查看完整版本: 【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柳芽媚】【3】【完】

妖气君 2018-7-16 13:40

可惜没有主角是怎么把李氏勾搭上的戏份,这种禁忌之情,一但上了垒,也就变成普通的男欢女爱了,水准如何全靠作者笔墨功力,好在作者水平不低。不过既然是要开后宫,就不要求多,重在精,大篇幅的描写攻略一个也是行得通的,没有铺垫,这后宫也就没意思了

gaohangxinyuan9 2018-7-16 17:19

其实开始读的时候,我认为作者的重心是要构造出一个有钱有文化的花花公子,通过读书和大宝贝一路晋升,从而达到种马天下的戏路,但是越往后看越是有点看不懂了,可能作者的构思我还没看透。
总体里面的肉戏描述不错,同时各种肉戏类别都有,虽说是古装的,但是也不乏现代的各种姿势,其实还是蛮新奇的。

shaohuamu 2018-7-16 21:53

***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

shendou2016 2018-7-17 00:17

写的很好呀  加油

从前有只猪 2018-7-17 23:43

写的非常好,千万别放弃啊,这次征文就这篇写得最有感觉了。

现在书中的母亲,辛三娘,柳芽儿,杨倩儿过于脸谱化,能把人物性格刻画得更完美一些就好了。

cdnn2005 2018-7-19 11:20

题目都叫柳芽媚,想必柳芽儿才是小说的一号女主角吧?现在柳芽儿家道中落,不知又有什么变化由柳芽儿重回中心呢,有一个小小建议,小说已经有了辛三娘、柳芽儿、杨倩儿,指不定还有什么什么儿的,完全没必要再整什么乱伦了,又或者可整成男主的养母、继母,不用写成亲生母亲啊。

妖气君 2018-7-19 12:02

我倒觉得不如直接着重描述母亲好了,深闺大院,花花公子与母亲勾搭成奸,比一般的开后宫要刺激的多。可惜没有勾搭的过程,上来就开炮了。建议作者来个穿插回忆,把过程补充下。既然叫柳芽媚,作者肯定是另有打算,不可能一直都写母亲,但母亲这个角色不多下点笔墨就太可惜了。我建议之后主角勾搭其他人的时候,主战场最好还在自家大院里,这样在偷别人的时候,同时还偷自己亲娘,两者又不能摆在明面上,真是双重刺激啊,期待

frdofwyq 2018-7-20 16:37

古风古气的小黄文,没有看到柳芽如何,却看到一个疼爱儿子的母亲,对母子的性爱描写入木三分。

qinqi5444 2018-7-21 20:56

非引用字数:6872


                错失

  数月未见,柳芽又长高了不少,失去唯一亲人的打击,却让她日益消瘦,脖
颈修长,一身缟素,身材更显玲珑,月牙似的眉梢微皱,一对似龙的大眼中除了
对忘父的哀思,现在又因为再见到张怀而稍泛起了希望,希望张怀能对她说:
「一切都有我……」

  但张怀却做不到,他连上前抱住柳芽的勇气都没有,犹豫了许久,才用几乎
听不到的声音对柳芽道:「对不起……」

  「噗嗤!」柳芽展颜一笑,但笑容中却仅有苦涩,「张哥哥,你能来看我,
芽儿已经很开心了。」

  张怀低着头,却说不出安慰的话,倒是柳芽大胆的上前,执起他的手,「张
哥哥,你既然来了,就陪芽儿逛逛柳园吧!」

  张怀也没有挣开柳芽的小手,点点头,任由柳芽把他拉进柳府,一路行来,
柳府中四处拉着白色布匹,但这些白布已经有些发灰,有些甚至掉落到了乱草丛
生的不见以往整洁的园囿里,却无人理会,茂盛的杂草已经掩盖了往日整齐的灌
木和名贵花卉,珍惜的大树未萌出新芽,已被粗壮的藤蔓生生绞死,路上也没见
到几个仆人,就只有少许健硕的仆妇坐在角落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见到柳
芽,就停下话头,也没有起身行礼或者避嫌的意思,就这么看着柳芽拉着张怀经
过。

  「你们……」张怀有些受不了这些下人的态度,正要上前教训,但柳芽使劲
拉着他继续前进:「别理她们,张哥哥!」

  时已至春末,柳枝上吐出的柳叶已渐渐变成深绿色,一条条垂到池塘的水面
上,柳树们郁郁葱葱的矗立在池边,仿佛是依然从隆冬中没有出来的柳府中唯一
一块遵守节气的净土。

  「张哥哥,这是我们初见的地方!」柳芽拉着张怀快步走着,渐渐忘却了父
亲逝世的悲伤,二人走到一片空地上,在明媚的阳光下,张怀似乎可以看到当初
一个得意的士子和男装的少女在款款而谈,原本二人谈天的地方,已经铺上了六
角形的地基,却是一个亭子刚打完地基便停了下来,四周石料和刷了朱漆的圆木
整齐的码放在角落里,但地基上打扫的很干净,没有一片落叶杂草,其上放了一
个长方形书桌和一张藤椅,书桌上按序摆放着笔墨纸砚,看砚台中的墨迹带潮,
是主人时常使用。

  二人开心的谈笑着,时间似乎又回到了去年秋后。

  「张哥哥,再给我画一幅画罢!」柳芽笑着站到池塘边,其形也,翩若惊鸿,
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
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柔情绰态,媚于语言。(洛神赋,曹植)

  张怀踱到书桌边,展开宣纸,提笔饱沾浓墨,记录下这一刻的美人美景……

  ……

  马车摇摆,张怀细细看着画中仿若活过来的柳芽,她的音容笑貌犹在耳边,
轻轻叹了口气道:「此次一别,不知何日能够再见,哎……」

  辛三娘从他胯下抬起头来,把垂下的青丝撩到耳后,狐狸一般细长的眼睛带
着丝丝媚意,用慵懒的嗓音道:「公子不要伤心,有情人终能成眷属。」说罢涂
着凤仙花汁的食指指甲轻轻刮了下自己唇角的香唾,轻轻啄了一下张怀的龟头,
「不如让我们着眼当下……」

  张怀摇了摇,俊朗的脸上满是笑意:「你这个狐狸精!」说着把辛三娘拉了
起来。

  「公子……」辛三娘嗔道,跪在张怀腿上方,双手提着裙子往后一展,大红
色的长裙便严实的盖住了二人光溜溜的下半身,「如果奴是狐狸精,那公子便是
那进京赶考的书生,奴要把公子拉到自己的窝里,生一堆胖胖的小狐狸!」

  「哈哈哈……」张怀笑着把精心裱好的画卷了起来,塞回画筒里,辛三娘眯
着眼睛斜向上看着天花板,细细感受着下体传来的触感,阴阜挨在张怀硕大的龟
头上划来划去,终于把阴道口对到了龟头上方,便扶着张怀的肩膀缓缓坐了下来。

  「哦……」辛三娘轻皱着眉头靠在张怀怀里腻声道,「数月没见公子,奴的
花径又有些不适应公子的大肉棒了呢~ 」

  「是吗?」张怀靠在摇摆的马车车厢上,双手枕在脑后,得意的欣赏着辛三
娘的媚态。「哎……说起来,我也对不起你,说是要赎你,结果大部分钱都是用
你的私房钱出的……」

  辛三娘随着马车的颠簸摇摆着腰肢,伸出狭长的手指竖在张怀嘴上,「郎……
公子,你真的愿意赎奴奴,奴奴已经很开心了……啊……啊……再……再说……
奴奴的钱,都是你打赏的呢……奴奴……奴奴……一直攒了下来……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马车在吱呀声中缓缓停下,「叩叩叩」车厢外传来扣门声。

  「公子,车夫说要歇一下马,您要下来坐一下吗?」却是张怀的书童张显。

  张怀顺势躺倒在了长椅上,把车窗让给了辛三娘,辛三娘妩媚的白了张怀一
眼,拉开窗帘,半倚在窗沿上,虽然发饰纹丝不动,衣着也一尘不染,但脸上的
红潮和眼中流露的秋波,还是看得张显一愣一愣的,辛三娘红唇轻启道:「张郎
在睡觉呢……啊!」突然她身体一震,眉头紧锁,赶紧缩回了车里,放下窗帘。

  张显愣愣的回到树荫下对牛犇道:「公子在车里睡觉呢……哎你说,公子最
讨厌逼仄的环境了,怎么这次就睡着了,难道前几天整理行李太累了?」

  牛犇无语的打了张显的头一下:「你个憨货,早点讨个媳妇儿吧!」

  张显抱着头骂道:「哈!你个杀才竟然敢骂我?如果是你家那种胖媳妇,那
还不如不讨呢!」

  牛犇冷笑:「你个菜鸟,哪知道屁股大好生养的道理,再说,俺媳妇虽然胖,
但是……嘿嘿嘿……」话没说完就猥琐的笑了起来。

  辛三娘在张怀身上起伏,嘴里紧咬着一条手帕,半晌才松了一口气,轻轻锤
了一下张怀的胸口娇声道:「公子你好坏!都让他们发现了!」说完自个也笑了
起来,趴在张怀胸口幽幽道:「公子,你这么喜欢奴,是不是因为奴也很胖啊?」

  张怀被辛三娘逗乐了,伸出手揉了揉辛三娘严严实实裹在衣服里的巨乳道:
「你这对奶子,怕都有十几斤重了!」

  辛三娘不满的摇晃着张怀:「公子,你好坏!」

  张怀大笑着翻身,把辛三娘压在身下,马车开始剧烈抖动……

  就这样,十几天后的京城,张怀把辛三娘送入自己曾经住过的四合院中时,
辛三娘腿软的都走不动路了。

  「三娘,你等我半年,半年后,我一定来纳你为妾!」

  「公子……」三娘深情的回望着张怀,「奴等你!」

  来到新的张府,早已乘船进入京城的张潇夫妇俩已经指挥着下人把府邸收拾
的井井有条。

  京城寸土寸金,张府没有原来那么大,紧凑了许多,让张怀根本找不到和李
氏偷欢的机会,不过他依然时不时的去四合院中找辛三娘欢好一番,或者去杨府
拜见未来的岳父杨东、大舅哥杨秋,也趁机和未婚妻温存一下,日子也过得自在。

  倒是官场上过得如清水一般,这翰林院完全是一个清水衙门,虽有上书的权
利,却没有参加朝会的资格,平时做的也是编撰修史,日常点卯,同僚多是家里
蒙荫得的官,一群人平日除了看看书,写写文章,也无所事事,一有机会就呼朋
唤友出去畅饮一番,搞得张怀从来没存下超过十两银子的钱。

  这也由于老爹张潇初回京城春风得意,四处拜访昔日同僚,给上司送礼结交,
准备张怀的聘礼,要不是在王市族叔那里参了一股,恐怕家里都要裁掉不少仆人
了。

  黄道吉日终于到来,由仆人们协助穿好了大红色的状元服,这套衣服当初殿
试被钦点状元后,张怀就曾穿着游城唱名,回家后又穿了一次,没想到这么快就
要穿着它去迎亲了。

  穿戴好后,张怀走入大堂,那里早已穿戴着吉庆服饰的张潇和李氏以及王市
等一众伴郎坐在大堂之中,张怀上前拜过父母后,又分别拜见自己的伴郎:「今
天要辛苦诸位了!」

  王市等人起身还礼:「今日能做状元郎的伴郎,可是我等莫大荣幸!」

  聊了一会儿后,张显进来提醒时辰已到,一众年轻男子便整装出发,张显跨
上一匹高头大马,这马也是大有名头,是当今天子赠予杨东,全身乌黑,仅四只
蹄子上缀有白色毛发,马背比张怀只矮了一头,肌肉虬实,名唤乌云驹,后被杨
东送给张怀,仅这一匹马就价值千金,马鞍是西南进贡的桐油浸过的粗实藤蔓,
上覆盖有一年生小牛的上等牛皮,内塞软物,又点缀有各种宝石,马镫为熟铜精
心打造,辔头同样是小牛皮所制,顶端是黄金掺铜打造的马嚼,就这一匹马加上
这套行头,就足够买下四座张怀用来藏娇的四合院了。

  众人带着乐队一路吹吹打打,来到了杨府门前,如今小姐嫁人,杨府也已张
灯结彩,挂满红绸。张显上前敲开大门,对开门的家丁及侍女大声道:「我家少
爷特来迎娶贵家小姐!」说罢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红包,塞入他们手中,于是张怀
一行人便被放入府内。

  进入府内,大堂中坐满女方的宾客,见新郎到来,纷纷起身行礼,张怀和伴
郎们一一还礼,并送上红包,接着张怀到最里方拜见岳父杨东以及岳母王氏。

  杨东对张怀耳提面命一番后,终于点头放行道:「嗯,倩儿在闺房中等待,
你快去吧!」

  「是!」张怀带着一众伴郎来到杨倩儿闺房门前。

  张显再上前敲门,「新娘,新娘,新郎来接你啦!你开开门!」

  屋内传来杨倩儿姐妹伴娘的声音:「你们快走,我们倩儿不想嫁了!」

  张怀上前敲门:「倩儿,她们说你不想嫁了,我想听你说话!」

  杨倩儿的声音中充满笑意:「你走,我不想嫁人了!」

  张怀暗道你不想嫁人,当初还这么性急的把我上了!不过嘴里还是用恳切的
语调道:「我发誓一辈子爱你、敬你、重你,你就嫁给我吧!」

  「还不行!」杨倩儿喊道,听声音,她就趴在门板上听门外的动静。

  「成亲以后,家里的钱财都归你管!」张怀摸了摸门板,找了下能够用上劲
的部位。

  杨倩儿满心欢喜的道:「不够!你以后只能爱我一个,娶我一……」

  然而话没说完,张怀一用劲,木门发出一阵刺耳的嘎吱声后,在女人们的尖
叫声中,便整个被他拆了下来!

  「呜呼!」张怀把门板举过头顶,转身向众人炫耀,伴郎们发出一阵阵哄笑。

  内穿红袄,足登绣履,腰系流苏飘带,下着一条绣花彩裙,头戴用绒球、明
珠、玉石丝坠等装饰物连缀编织成的凤冠,肩上披一条绣有各种吉祥图纹的霞帔,
杨倩儿精心打扮的面容也无法掩饰她突然间发现丈夫居然有一身神力的惊讶。

  「咳!」当心吓坏妻子,张怀耸了耸肩,把门板丢到一边,接过张显递过来
的,两头连有丝带的大红色绣球,自己拉起一条丝带,另一条递给杨倩儿:「爱
妻,我们走吧!」

  杨倩儿这才面露羞涩,接过丝带,又由伴娘为她戴上红色头盖,一个健硕仆
妇上前蹲了下来,让杨倩儿趴在她的背上,接着把杨倩儿背了起来。

  张怀牵着杨倩儿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一众伴郎伴娘,一路走回大堂,带着
杨倩儿拜见了她的父母。

  杨东再次对张怀耳提命面,倒是杨倩儿和她母亲王氏说着说着,纷纷哭了起
来。

  接着众人来到府外,一顶八抬花轿早已等着,仆妇把杨倩儿送上花轿,众人
起行,张怀跨上乌云驹在前方领路,又是一路吹吹打打,风风光光的走回了张府。

  此时已是黄昏,张怀牵着杨倩儿小心的走入府内,拜见父母,在司仪的带领
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接着杨倩儿给亲朋好友们敬酒后,送入洞房。

  接下来一众亲朋好友在洞房外欢闹了一下,又调侃了一下张怀,便纷纷告辞
离去。没人敢闹当朝阁老女儿以及正三品工部尚书儿子的洞房啊!

  张怀走入洞房,杨倩儿早已静静的坐在床上等待,听到张怀的动静,她下意
识的紧紧抓住红色的床单,张怀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从桌子上拿起金制的步摇,
轻轻挑起杨倩儿的红盖头,露出杨倩儿似娇花一般的面容。

  张怀放下步摇,玩笑的行礼:「贤妻,小生这厢有礼了!」

  杨倩儿眼波流转,也低身行礼:「夫君,妾身这厢有礼了……」

  二人相视一笑,张怀扶着杨倩儿的肩膀,想把她按到了床上,「倩儿,时候
不早了,我们先睡吧!」

  杨倩儿反过来把张怀按倒,温柔的笑道:「夫君,妾身先为你脱衣。」

  张怀也不抵抗,双手枕在头下,微笑的看着杨倩儿羞涩但却坚定的把他的衣
服一件件脱了下来,到得脱下裤子,一条粗长的肉棒跳了出来,直直的指着杨倩
儿的面孔,看得杨倩儿心驰神往,目眩神迷。

  接着杨倩儿又次第取下身上的各式饰品,一件件脱掉身上的华服,这才趴下
来,赤裸裸的贴在张怀的怀里。

  感觉到胸前那一对被压成厚厚的肉饼状的双乳,张怀搂着杨倩儿的纤腰道:
「倩儿,你的奶子好大!」

  「夫君!」杨倩儿闻言脸红的都要冒出热气了,张怀趁机吻上她的红唇,杨
倩儿在生涩之后,就开始配合着搅动着张怀伸入她口中的舌头,互相吞噬着对方
的唾液,良久唇分,口水在微弱的烛光下拉出一条银色的细丝。

  「让我尝尝倩儿的美乳!」说着张怀低下头,把杨倩儿的奶头含到嘴里细细
品味,由于一天的劳累又没有洗澡,杨倩儿身上常用的香粉味混杂着汗水留下的
微咸的味道,大大刺激了张怀的味蕾,让他舍不得吐出杨倩儿的奶头。

  「唔……」杨倩儿闭上眼睛,细细享受着丈夫与初夜时截然不同的温柔带来
的快感,直到张怀扶着肉棒顶上她娇嫩的小屄,她才惊醒过来,略带惊恐的道:
「夫君,妾身……夫君,你温柔点……」

  张怀从杨倩儿奶子上抬起头,对她笑道:「放心吧!」

  杨倩儿紧张的闭上眼睛,把头侧到一边,张怀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脖颈,
慢慢把肉棒插入她紧致的小穴中。

  由于早已开过苞,又分泌了足够的淫液,湿滑的阴道并没有因为张怀粗壮的
肉棒进入产生多少疼痛,反而下体传来的快感让杨倩儿睁开眼睛,甚至由于不满
张怀龟速的前进,阴道犹如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拼命的蠕动,想把张怀的肉棒整
根吞到肚子里,腰部也不断的扭动摩擦张怀坚硬的腹肌。

  「哎呀,你这么饥渴啊!」张怀调笑道。

  自觉下体的动作的确不雅,杨倩儿羞的把额头顶在张怀肩膀上,但阴道中的
淫肉依然坚定不移的吞着张怀的肉棒。

  张怀也开始配合着抽插,由浅入深,由轻到重,一记比一记深入,杨倩儿也
开始呻吟起来,起初只是轻微的「啊」「啊」,到后面就开始放飞自我,手舞足
蹈的享受着张怀在她身上的冲刺……

  只是第二天,行动极其不便的杨倩儿还必须早起给公婆请安,她就无比痛恨
自己昨晚如此放浪,以至于欲求不满的张怀在她身上肏了一遍又一遍……

  美好的时光总是飞快的流逝,就这么过了两个月,张怀终于体会到为什么说
婚姻是男人的坟墓,尤其他在大婚时答应把钱财都交给杨倩儿管。

  「倩儿,我明天要和王市他们出去一趟,你拿点钱给我呗……」张怀扛着杨
倩儿的两条白嫩的长腿,肉棒在杨倩儿阴道中来回抽插。

  哪怕被肏的淫水四溅,杨倩儿还是回过神来:「啊……哈?啊……不……不
行……」

  「啊?」张怀失望的停下动作,「别啊,你知道男人都需要应酬的!」

  杨倩儿两条小腿盘在男人的脖子后方,从自己乳峰上方看向张怀:「别停啊!
家里……哦……我们没多少……多少余钱了……唔……好爽……啊……啊啊…
…肏……肏我……啊……」

  张怀舔了舔杨倩儿没有一根汗毛的小腿,「别骗我,我每个月领这么多列钱,
怎么这么快就花完了?」

  杨倩儿脚趾蜷缩在了一起,一边大声淫叫一边道:「夫……夫君……你每个
月这么多……啊啊啊……啊……呼啊啊……呼呼……啊啊啊……这么……这么多
应酬……早……啊啊……啊啊……早花光了……啊……别……别掐妾身的奶头
……啊……好痒……好疼……啊啊啊……」

  「切!」张怀松开杨倩儿的奶头,「我不信!」说罢赌气的停下来彻底不动
了。

  「啊……不要停嘛……」杨倩儿扭了扭腰,发现张怀真的不动了,「你不动
我动!」说罢双腿从张怀肩膀上放下夹在他的腰上,双手向后一撑,敏捷的翻了
起来,把张怀压在身下,自己则在张怀身上起起伏伏,还抓着张怀的大手按在自
己的巨乳上揉捏,浑然没有新婚之时的羞涩。

  「真没有了?」张怀一边揉着杨倩儿的奶子,一边在心中计算了下,「不对,
加上我之前考试还有大婚时的礼钱,应该还剩不少,你都藏哪去了!」

  见瞒不过去了,杨倩儿只能无奈道:「剩下的钱……啊……夫君你别使劲顶
……啊……啊啊啊……啊……呼呼……啊……妾身……妾身打算……啊……给……
我家……啊……族舅的商铺投资……啊……你……你知道他……啊啊啊……他……
他手上有条航路……啊……别……揉阴蒂……啊啊啊……腿软了……啊啊……」

  张怀躺在床上大幅度的挺腰,把杨倩儿顶到天上又重重落下,「航路航路,
买条船不知道几年才能回本,还不如我拿去结交,也许没一年我就可以升迁了!」

  「啊……好爽……」杨倩儿享受着激烈的性爱,双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奶子,
「但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夫君……啊……你……你结交的都是…
…啊啊……王市这等……啊……这等朋友……还……还不如替我兄帮帮忙……啊
啊啊……啊……陛下最后……最后一子两年前得了天花薨了……啊啊……啊…
…大臣们张罗着给陛下选秀……不如你去帮他……啊……」

  「哼,改天再说吧!」张怀敷衍了一下,翻身再次把杨倩儿压在身下,猛烈
的肏干起来,可惜最后还是没要到钱,只能把精液射入杨倩儿高潮了整整六次的
阴道中。

  拥着杨倩儿睡了一会儿,张怀悄悄的溜下床,踱步到了自己的书房中上下翻
找起来。

  「在哪呢?奇怪,我明明记得在这里来着……」张怀把书架上的字画都抱了
下来,但是却没找到记忆中的小箱子。

  「夫君在找什么呢?」杨倩儿温柔中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卧槽!」张怀做贼心虚的向后一跳,「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妾身没穿鞋子呢!」杨倩儿撩起睡裙,一双洁白的赤足怯生生的落在木质
的地板上,还可以看到一条湿湿的水迹从脚脖子上滑下。

  张怀却没有心猿意马,反而怒道:「你怎么偷我的钱!」

  杨倩儿面不改色的解释道:「是夫君让妾身管理所有钱财的!」

  「你!」张怀气得举起了拳头,杨倩儿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后退了一步,但张
怀的拳头最终还是没有落下。

  「以后不准再来我的书房了!」张怀背着手气冲冲的走出书房。

  杨倩儿睁开眼睛,得意一笑,转身跟着张怀走出书房,回身关门时,若有所
思的看了一眼被张怀挂在书桌正前方的,柳芽的画像。

[[i] 本帖最后由 龙葵 于 2018-7-22 00:37 编辑 [/i]]

sxq851129 2018-7-22 16:32

好文,是一本可以认真看的小说!我想知道这是一本纯爱文吗?
看名字,柳芽应该是主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关于女主肉戏。母亲的这角色很出彩!不是很喜欢乱文,不过人物塑造地很丰满!
希望大大可以多写一写女主这一条线,希望不要写纯爱文,看多了纯爱文已经有点免疫了!希望能绿!

我爱交响乐 2018-7-24 20:01

写到这里,男主角作为一个读书人,应该算的上春风得意了,高中状元,迎娶白富美,按道理马上就要走上人生巅峰了,不过,这样故事也到头了,估计马上就要开始反转了,就是不知道如何转折,毕竟主角还没有什么大的困难,最多也就是被老婆管的严了,至少还没有明显的冲突,不过从标题来看,这个矛盾估计就要落在柳芽上了,虽然我并不是很懂为什么柳芽在男主心目中份量这么重,早知道他们实际见面次数也就这样,柳芽也算不上绝世美人吧,不过算了,这种感情问题就听作者的吧。后面应该只要有一波高潮的,就是不知道会落向何处,另外,想吐槽一下,这样写怎么有点言情小说的意思了

qinqi5444 2018-7-29 00:18

字数:9490

               御前侍卫

  「相公,吃饭了!」杨倩儿把盛着丰盛饭菜的案子轻巧的放在张怀面前的书
桌上。

  「哼!」张怀手中拿着一本大儒注释过的论语,把双脚从书桌上放下,「我
不是说过不准再进我的书房了吗?」

  「相公……」杨倩儿语气带着点委屈的撒娇道:「但是你也不能不吃饭啊!」
说着侧身坐到张怀的腿上,搂着张怀的脖子笑嘻嘻道:「让妾身伺候相公吃饭。」

  说着杨倩儿轻轻的掐着张怀手中的珍本放到一旁,转身用筷子夹起一块已经
去了鱼刺的鱼肉咬在洁白的牙齿之间,闭着眼睛把头探到张怀面前,睫毛微微颤
动,就像期待情郎轻吻的少女一般,洁白的面颊在透光窗子的夏日正午的阳光下
熠熠生辉。

  美人美食就在眼前,妻子身上散发的体香和鱼肉带来的腥味混合在一起,刺
激着张怀的味蕾,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张开嘴接住杨倩儿用嘴递过来的鱼
块,杨倩儿银牙轻轻一咬,鱼肉断成两截,二人的嘴唇摩擦着咀嚼嘴里的鱼肉,
又开始交换对方嘴里嚼成糜状的鱼肉和唾液,直到杨倩儿略带强硬的用小巧的舌
头把所有鱼肉都顶入张怀嘴里,张怀才一口吞了下去。

  「咯咯咯咯……」杨倩儿看着张怀嘴角流下的口水,开怀的笑了起来,解开
胸口的衣领,从深深的乳沟中抽出了一条丝质的手帕,轻轻的擦拭张怀的口水。

  张怀一把捏住杨倩儿的纤纤素手,递到自己的鼻子下,细细的嗅着手帕上散
发出来的,来自杨倩儿奶子的香气,杨倩儿就这样任凭张怀把玩着自己的小手,
温柔的为张怀理了理头冠,道:「相公,你还在为晚上的聚餐发愁吗?妾身可以
找外舅,请他匀些钱财来。」

  张怀把杨倩儿的手帕盖在鼻子上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满足的丢到一旁道:
「不了,我已经解决了。」

  「哦,」感受着屁股下传来的异样感觉,杨倩儿眼珠一转,腻声道:「那妾
身继续伺候相公吃饭!」

  「还吃什么饭啊!」张怀抱着杨倩儿站了起来,把案子扫到宽大的书桌的角
落,笔墨纸砚落了一地。

  「啊!」杨倩儿发出微小的尖叫声,被张怀压在了书桌上,很快她的衣领被
张怀使劲扯开,绷开的扣子飞到了书房的角落,那一对使人无法转移视线的巨乳
完美的呈现在张怀眼前,失去支撑的乳肉向两侧摊开,早已动情的粉红色奶头犹
如坚硬的花生米一般随着杨倩儿急促的呼吸颤抖着。

  张怀用指甲刮着杨倩儿带着细小凸起的乳晕道:「倩儿,你竟然不穿内衣!」

  杨倩儿像小猫一样两只拳头缩在颌下,两只白藕似的玉臂夹着双乳,使它们
看起来更加巨大,杨倩儿撅着小嘴道:「因为相公生气了吗……」

  「哈!」张怀也不想谈论这件事,低头亲吻着杨倩儿,手伸到腰间解开裤腰
带,裤子就顺着两腿滑落下来,他把杨倩儿的裙子往上撩,手往中间一探,触手
可及的是杨倩儿湿润的阴部,散发着丝丝热气,她果然也没有穿亵裤。

  「嗯……」感受着丈夫的手指在自己阴唇中间的缝隙中划动,杨倩儿呻吟着
摇摆腰肢,眼眸中充满动情的水光,这娇媚的模样看得张怀心中一荡,扶着肉棒
对着杨倩儿的小穴直直的顶了进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杨倩儿两条长腿盘在张怀腰间,足跟抵
着张怀的屁股,配合着张怀用力,使他能更省力的肏着杨倩儿的小屄。

  「啊啊啊啊……相公……啊……相公,用……用力的肏倩儿……啊啊……用
你的大肉棒……肏倩儿……啊……让……让倩儿被你肏死……啊啊啊啊啊……肏
死倩儿啊……啊啊啊……啊……」

  张怀抓着杨倩儿的一对巨乳使劲揉着,在娇嫩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
印,两颗奶头因为他的蹂躏而肿大,下体如鼓点一般有节奏的在娇妻的阴道中进
出,不断有淫水被他的肉棒打成泡沫后溢出,白色的泡沫一点点滴落到地面上,
形成一汪水渍。

  张怀畅快的享受着妻子的肉体,他抬起头想分散注意力以让自己更持久一下,
视线却一下落到了正前方柳芽的画像上。

  一身素装的少女亭亭玉立的站在破败的亭子中央,身后是水波微荡的池塘,
她微笑着,静静的看着张怀,反复是她人生中最宝贵的事物。

  「芽儿……」张怀低声念叨着少女的名字。

  杨倩儿没有听清楚,还以为丈夫在叫她,高声呻吟着回应:「相公……相公
……我爱你……我爱你……啊……相公的肉棒……又粗……又长……啊……啊啊
……肏的倩儿好爽……啊啊……相公……给我……射到我身体里……啊……让我
……让我给你生孩子……相公……相公……啊啊……」

  她的呻吟落在张怀耳中,却变成了:「张哥哥……我爱你……张哥哥……我
好想你……我想你把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肏芽儿……让……让芽儿给张哥哥
生孩子……」

  杨倩儿高潮到来,她抓着张怀按在她一对傲人的奶子上的双手,忘情的呻吟
了一会儿,借着高潮后短暂的不应期,她看向张怀,却发现自己的丈夫注意力完
全不在自己身上,她顺着丈夫的视线,头向后仰,却看到了那幅堪称绝世之作的
画像。

  「哼!」杨倩儿冷哼一声,两条长腿紧紧箍住张怀的腰部,双手一撑,整个
上半身立了起来,趴在张怀的怀里,并带着张怀转了半圈,使张怀无法看到柳芽
的画像。

  张怀被杨倩儿的举动吓了一跳,从幻想中醒过来,半坐在书桌上,扶着娇妻
的纤腰,语气中有些许抱怨:「你也不怕把你丈夫的大肉棒弄折了,以后谁来和
你生孩子!」

  杨倩儿双手搂在张怀的脖子后方,踩在书桌上起起落落,「啊……相公…
…相公的肉棒……坚硬的跟铁一样……怎么……啊……啊……怎么会折?」说罢
按着张怀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埋入了自己的双乳之中。隔着丈夫的脑袋,她的视
线落在柳芽的画像上,眼神中充满了得意。

  被杨倩儿狠狠的榨了两次精的张怀把已经走不动路,双眼迷离没有一丝焦距
的杨倩儿扶上床,这才揉着腰离开了张府。

  本来双目失神的杨倩儿突然清醒过来,她抓着正打算为她擦拭下体的侍女的
手,这个侍女是她大婚时陪嫁过来的。

  「相公离开了吗?」

  侍女低下头恭敬道:「姑爷已经走了。」

  杨倩儿眼睛一转,道:「你去悄悄跟在相公后面,看他都见过什么人,如果
是女子,你就回来告诉我!」

  「啊?」侍女有些为难。

  「等我身体不舒服的日子,我可以让你陪相公!」杨倩儿加了筹码。

  侍女果然心动了,她恭敬的离开卧室,走出府悄悄的跟在张怀后面。

  「咚咚咚!」张怀敲响四合院的大门,然后百无聊赖的等在外面。过了一会
儿四合院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一身红衣的辛三娘头发稍显凌乱,胸前是一条围裙被丰满的奶子高高顶起,
两只袖子向上搂起,左手提着一颗葱郁的大葱,看样子正打算做饭,整个人忽然
间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息。

  看到张怀,辛三娘惊喜的睁大了眼睛:「张郎!」她刚准备上前,忽然又发
现了自己身上不妥,她连忙丢下大葱,把围裙从脖子上摘下丢到一边,这才开心
的上前拥抱张怀。

  嗅到辛三娘手臂上传来的浓郁的大葱的味道,张怀皱了皱眉,拍了拍辛三娘
的脊背,连声道:「好了好了,我不是来了嘛!」让她松开自己。

  「嗯!」辛三娘乖巧的松开手臂,双手执着张怀的大手,认真的打量着许久
未见的张怀,一对狐媚的眼睛中流露着浓郁的爱意。

  「行了行了,我们先进去吧!」张怀看着周围有人群有聚集过来的趋势,连
忙拉着辛三娘走入。

  张怀在客厅里坐下,侧身抚摸着辛三娘长出了细腻茧子的小手,心中也有些
心疼,「三娘,让你住在这里,真是辛苦你了!」

  辛三娘摇了摇头,甜蜜蜜的道:「奴想着郎君终有一日会娶奴过门,就不觉
得辛苦了。」

  张怀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个……你也知道,我才刚刚把倩儿娶过门,还
……」

  辛三娘低下头道:「奴知道郎君的难处,一年两年的,奴也等得,只要郎君
记得,在京城的四合院中,还有奴在等你,只要郎君能多来陪奴奴,奴奴就开心
了!」

  张怀轻抚着辛三娘的小手,道:「是我这段时间耽于公事,怠慢你了。」

  其实他却是一直沉绵于杨倩儿的美色之中,至于公务上,翰林院除了偶尔需
要编撰史书外,也没有多少事情。

  不知道京城官场里事情的辛三娘摇了摇头,亲了一口张怀道:「大男子应以
事务为重,这才是奴心目中的张郎!」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张郎才开口道:「三娘,我此次来,却是来找你借点
银子的。」

  辛三娘惊讶道:「公子,你没钱了吗?」

  张怀点点头,「我父亲刚回京城需要上下打点,翰林院又是个清水衙门,我
也没多少银子了。」

  辛三娘颔首问道:「不知公子要多少银子?」

  张怀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今天要去醉仙楼做东请同僚们吃一顿,大概
20两银子足矣。」

  「嗯……郎君稍待!」辛三娘起身回房,一会儿后拿出两张银票递给张怀,
张怀接过银票,塞入自己的怀中。

  「那我先走了。」

  辛三娘不舍的拉着张怀:「张郎,不多留一会儿陪陪三娘吗?」

  张怀倒是想留下来,可是中午才和杨倩儿颠鸾倒凤一番,现在也是有心无力
了,他摇摇头道:「不了,同僚们在等我呢!」

  辛三娘把张怀送出门口,两人亲热一番后依依惜别,却没看到远处杨倩儿派
来的侍女低下头匆匆离开。

  看天色还早,同僚等都还没有来,张怀悠悠然的来到醉仙楼,坐到二楼雅间
中,问小二要了一壶酒,一叠小菜,坐在窗旁看外面云卷云舒。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吵闹之声,张怀皱了皱眉头,暗道一声扫兴,却也没有多
在意。

  正巧同僚们也到了,小二将房门打开,众人鱼贯而入,张怀忙起身迎接。

  「张兄安好!」

  「李兄请了。」

  「王兄,赵兄,夏兄三位快坐。」

  「……」

  众人一一坐下,小二陆续为众人填满酒杯,并把菜一一抬上。

  张怀和诸人敬过一轮后,张怀仍听到楼下的喧闹之声,便开口问道:「王兄,
不知楼下是何人吵闹?」

  王胖子将杯中之物一干二净后才道:「张兄不知,却是前些日子刚来的匈奴
大使,想来尝尝我天朝美食,却不知道这醉仙楼最少也要提前三天预定,哈哈,
这帮蛮夷在草原上横惯了,到我天朝上国来,也是要遵纪守法的!我们来时,正
和店家在吵呢!」

  「哦?」张怀眼睛一转道:「真是无礼禽兽,不堪斯文!」

  「谁说不是呢!」众人哄笑起来,话题也聊到了草原蛮族上,20年前先帝
用兵和匈奴打了很大一仗,此战过后,便占据了大片草场和湖泊,把匈奴赶到了
更北方,占了草场后更是用来放牧战马,培养骑兵,压的匈奴20年来不敢进犯,
只能在苦寒的漠北苦苦挣扎。

  饭饱酒酣,张怀更是吟诗一首:「单于寇我垒,百里风尘昏。雄剑四五动,
彼军为我奔。掳其名王归,系颈授辕门。潜身备行列,一胜何足论。」(前出塞
九首其八,唐,杜甫)

  「好诗好诗!」

  「好!」

  「张兄大才!」

  「不愧是独占鳌头状元郎!这边塞诗真是绝了!」

  在众人哄闹下,张怀一口把酒闷下,丢下酒杯豪爽道:「诸位且为我温一杯
酒,我去教训这帮蛮夷就来!」

  众人大惊,起身阻止,却一个个被天生神力的张怀推开。

  不顾劝阻,张怀晃悠悠的走到楼下,却见匈奴人已占了大堂中央不知哪个倒
霉鬼的桌子,正饮酒作乐,四周食客躲得远远的,像鹌鹑一般看着这群蛮夷。

  看张怀直指匈奴人,一旁候着的店家大惊,急忙上去阻拦:「我的状元爷喂!
您可不要意气用事,这帮草原人粗手粗脚的,小心伤了您的尊体,我可担待不起
啊!」

  「哼!」张怀一推,店家就滚了出去,撞到一旁的柱子上。张怀大步向前,
却见正前方一个身材高大的匈奴人正起身为主位上的倒酒,张怀对着那撅起的屁
股大脚踢去。那匈奴人便飞了起来,摔在桌子上,顿时各式美食美酒摔了一地,
几个匈奴人大怒,纷纷站了起来。

  几个匈奴大汉魁梧的身躯却不伦不类的穿着丝绸质的长袍,肚子上挂着巴掌
大的金腰带,把肮脏的胡子和头发变成一竖一竖的小辫子,头发油的,一点就着
的样子。

  「找死!」

  「汉人!想死?!」

  「打死他!」

  几个匈奴人操着半生不熟的口音,或者直接用匈奴话大骂,由于长期吃羊肉
又不爱洗澡,一股骚味腌渍入肉,熏的张怀直皱眉头。

  那做匈奴大使分开手下,打量了一下张怀,发现他英姿飒爽,锦衣华服不类
寻常百姓,倒是忍着怒火开口道:「汉人,吾乃长生天之子撑犁孤涂单于所遣大
使,你哪来的胆子为何攻击我等!」

  张怀双手抱拳对着紫禁城方向一敬道:「尔等来我大赵,便要守我大赵之礼
法,我这是为我圣天子教训尔等!」

  「哼!」匈奴大使再忍不下性子,对着随从道:「巴干,打死他!」

  名为巴干的匈奴人,正是被张怀一脚踹到桌子上的那个,他正心疼的拍打着
沾到绸质外套的汤汤水水,听到大使点名,顿时狰狞的笑了起来,一把把外套脱
下丢给旁人,露出一身发达的腱子肉。

  「小子,惹谁不好,惹你巴干老爷!老爷要把你的头拧下来当马球打!」巴
干咔吧的拧着指关节走到张怀面前,一拳挥了过去!

  「啊!」周围的围观群众都捂住了眼睛,毕竟按体型来算,巴干的腰都有张
怀两个粗了。

  但众人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在发现巴干有挥拳意图时,张怀便已经右脚往后挪了一寸,整个人身子稍像
前倾,如同一颗比直的桦树,左手迅速的接住巴干的拳头,巴干的力道顺着张怀
的脊柱一路传导到了地面,而张怀却纹丝不动!

  「什么!」巴干不可置信的叫了出来,张怀趁着他惊讶的时候,右脚往前一
踏,右手握拳从腰际往上对准巴干的下巴挥了过去,整个身体先是一弯,接着顺
着拳势如压弯的树干一样迅速的弹直,从脚掌到拳头所有肌肉产生的力道全打在
了巴干的下巴上,巴干整个人如同出膛的炮弹,被打飞了两米多高,不省人事。

  张怀用「不小心打了只蚊子」的表情甩甩手,大声喝道:「还有谁?」

  一个匈奴人跑去查看巴干的伤势:「下巴碎了!」

  匈奴大使目眦欲裂:「你们全给我上,打死这个汉狗!」

  剩下三个大汉一起冲向张怀,张怀一脚踢在最前面的匈奴人肚子上,将他踹
出两丈多远,却被剩下的匈奴人一个从背后环抱住,双脚离地整个人被举到了空
中,另一个匈奴人大喝一声,握着拳头兜头砸了过来。

  「哼!」张怀两腿一抖,带着身后的匈奴人沉了下来,偏头躲过拳头,两手
弯起,捏着身后匈奴人的手臂,强硬的掰了开来,接着一个过肩摔,把他砸向被
他踢出去后刚缓过来要帮忙的匈奴人,两人顿时滚作一团。

  张怀正要转身,却听到身后传来响动,想也不想反身一个肘击,打在正要偷
袭的匈奴人胸口上,传出刺耳的咔擦声,那匈奴人躺倒在地,胸口凹进去一块,
出气多,进气少。

  接着张怀走向两个正要地上爬起来的匈奴人,两个大汉惊骇的在地上直往后
退,口中大叫着「不要!」但还是被张怀抓着两人的头上的鞭子,往地上重重一
磕,两人便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哼哼,要打死我是吧?」张怀啪啪地捏着指节走向匈奴大使,大使大惊失
色,口中连连喊道:「我是单于的大使,你不能打我!」

  这时一个武将带着一对全副武装的士兵跑了进来,正好看到张怀一拳把大使
打倒在地,不由得愣了愣,抓过迎了上来的店家问道:「你不是派人报信说匈奴
人要杀我朝新科状元,逗洒家呢!」

  店家也手足无措:「不是……我……他们……呃……」

  看到武将后,匈奴大使顿时就像见到救星一般,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口中
大喊:「汉家将军救命,汉家将军救命!这个人要杀我!」

  「呃……」武将无语的看着抱着他大腿的匈奴大使,他认得张怀,毕竟金榜
题名后,张怀可是骑着高头大马绕了一圈京城,大半京城的人都认识张怀了。

  他把腿拔了出来走向张怀,行了个拱手礼道:「状元郎请了,不知这是…
…」

  张怀傲然道:「这群匈奴人到我天朝后作威作福,欺辱百姓,我看不过,就
教训了他们一顿,哪想他们这么不经打,哎金玉其外啊!」

  「嘶……」武将虽然也有猜测,却还是料不到今年的状元竟然有这么惊人的
武力值,一个人打翻了数个匈奴大汉,「状元郎威武,这大使出使我朝,带的都
是精锐武士,竟被阁下一人打了,厉害厉害。只是如果是寻常人就罢了,但他们
毕竟是使节……只能请状元郎跟我走一趟了,请不要让小的为难……」

  张怀随意道:「没事,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跟你走便是!」

  狱卒前倨后恭的把张怀请进整洁的牢房:「大人,您在这休息一下,有什么
需要,您跟小的说!」

  「去吧去吧!」张怀挥了挥手。

  「哎!」狱卒答应一声,便退出牢房,连锁也不敢上。

  坐在椅子上,张怀的酒意渐渐退去,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悔意涌上心头,
「肏,这群该死的匈奴人死哪不好,死老子的枪口上,肏!」

  过了不知多久,张怀听到外面传来了杨倩儿的声音,却见狱卒带着杨倩儿和
两个侍女走了进来。

  「相公!」杨倩儿上前抓着张怀的双手,语气中充满了关心,「相公,你受
苦了!」

  「哎,不苦,不苦。」张怀摇摇头笑道,「我在这当大爷呢!是我父亲让你
来的吗?」

  杨倩儿点点头道:「是公公让我来的,他正要去找我父亲商量呢,没事的,
虽然那些匈奴人两个残废,两个还没醒过来,但是匈奴大使只受了点皮外伤,哼,
要我说都死了更好,连累我家相公坐牢!听我哥哥说,这匈奴人被我们压了20
年,圣上正筹划着用兵呢,再现先帝的伟业!」

  张怀略微思索了一下,他在翰林院也负责修史,当今皇帝年事已高,虽然在
位十多年,但海清河晏的,也没多少机会能够在史书上留存一笔,在最后一个儿
子得了天花死后,皇帝估计最大的两个梦想就是赶紧再生一个儿子,还有打一场
漂亮的胜仗。

  这样他就放心了,任由侍女们端来一浴桶的热水伺候他沐浴,并换上了杨倩
儿带来的干净官服。

  果然第二天,一个年老的太监便带着一众侍卫把他接到了紫禁城之中。

  进入大殿,正前方当朝天子坐在龙座上,一袭金色龙袍却无法掩盖他老态龙
钟,大腹便便,脸上黯淡无光,脸颊两侧肥肉下垂,眼睑也往下几乎遮住了浑浊
的眼睛。

  大殿两侧分站着文武官员,人数不多,却都是当朝大佬,张怀的父亲张潇与
岳父杨东赫然在列,张潇对张怀点了点头,示意无事。大殿中央站着匈奴大使,
他用纱布裹着的冰块敷着黑了一圈的左眼,脸上也可见斑驳的淤青,脸上的肌肉
因为疼痛而不住的抽搐。见到张怀,他指着张怀激动的大喊:「就是他,就是他
让我的侍卫重残两个,还有两个到现在都没醒来!」

  站在皇帝边上的太监大喝道:「放肆!」

  匈奴大使顿时噤若寒蝉。

  张怀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走到大殿中央跪下叩拜道:「罪臣张怀叩见陛下。」

  「免礼,匈奴大使,你退下吧,朕会给你个交代的。」

  哪怕万般不愿,但匈奴大使还是不得不走出大殿,临走还恶狠狠的瞪了张怀
一眼。

  匈奴大使走后,皇帝就和颜悦色道:「虽然是对方闹事在先,但张怀也打伤
了对方,那就罚张怀陪匈奴大使医药费吧,众卿家以为如何?」这里匈奴大使四
个字加了重音,也就是说张怀只用陪他一个人的医药费就行,其他四个人,管他
们去死。

  于是文武官员纷纷应和,表示赞同。

  商定好对张怀的处罚,皇帝又饶有所思的打量起张怀:「没想到今年的状元
竟然身藏如此了得的武艺,张卿,你知道吗?」这话是对张潇说的。

  张潇出列,对着皇帝深鞠一礼后才道:「犬子顽劣不堪,让陛下见笑了,下
臣回去后定当以家法教训这逆子!」

  皇帝无奈的摆了摆手道:「朕已经罚过他了,爱卿就不要再罚了。」

  「是。」张潇低头道。皇帝挥了挥手,让他回到文官阵列中。

  皇帝又对张怀饶有兴趣道:「状元郎,朕问你,你觉得你的武艺,在我朝,
算是第几?」

  张怀傲然道:「回禀陛下,下臣自问排行第三!」

  「哼!」

  「好胆!」

  武官阵列里传出各式不屑的鼻声。

  皇帝充耳不闻,继续问道:「哦?不知谁排在你前面。」

  张怀拱了拱手道:「第一的自然是随太祖打下一片河山的开国公!第二便是
二十年前打的匈奴闻风丧胆的镇国公!」

  这二位早已过世,言下之意,张怀认为当今之人在武艺上没人能压过他!听
闻此言,张潇摇了摇头,对儿子简直无语了。而武官们更是破口大骂了起来。

  一五十出头的老将更是走了出来,指着张怀大骂:「竖子尔敢!不过是赢了
几个匈奴喽啰便口出妄言,也不怕风大散了腰杆!」

  此人是当代镇国公,二十年前随先代镇国公南征百战,立下不少功勋,后又
继承爵位,是当朝武将中最大的将军,他老当益壮,腰杆笔挺,一身官袍也难掩
魁梧的身躯。

  所以张怀也只敢低着头挨骂,半个字不敢吐。

  皇帝笑着看镇国公骂了一会儿后,才开口道:「好了好了,老国公,年轻人
就是要有点傲气嘛,不知你觉得现在武艺第一的是谁?」

  镇国公对皇帝行了个礼道:「回禀陛下,臣认为这届武状元却是第一。」

  「好!」皇帝拍手笑道:「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样吧,就让我们
两位状元郎,在这大殿里比试比试,黄伴伴,武状元今天当班吗?」

  皇帝身旁的老太监低下头低声道:「陛下,武三立今日轮班值巡禁城。」

  「那就宣他进来!」

  「是!」老太监退下,到门口叫来值班的小太监,让他去找武状元。

  一会儿后,一个披坚戴甲,身着魁梧的汉子就走进大殿跪下。

  「武三立,你是这一科的武状元,就和我们的文状元比一比吧!」

  「啊?」武三立有些懵逼,这时镇国公开口简略的说了下情况,武三立看张
怀的眼神十分不善。

  接下来准备时间,二人各自下去,由太监领着换了一套劲装,再回到大殿对
峙。

  老太监一声令下,武三立便朝张怀冲了过去,他已得知张怀一人就赤手空拳
的解决了四个匈奴精英,还毫发无损,也不做保留,逼了上去后挥拳便打。按他
想来,二人也要先交手几轮,试探一番后再动真格。

  但张怀伸掌如昨天对匈奴人一般,稳稳接住了武三立的拳头,接着迅速欺身
上前,一把抓住武三立的腰带。

  「什么?!」武三立大惊失色,接着如腾云驾雾一般,整个人被张怀举了起
来!

  张怀得意的举着魁梧的武状元转了一圈,无论武三立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最后被张怀扔出数丈之远。

  武三立皮糙肉厚,倒没受到什么伤,却感到了极度的侮辱,眼中布满血丝,
爬了起来冲打张怀面前踢了过去,张怀用手臂接住,后退了几步,便也打了回去,
二人你来我往的过了几招后,武三立再次被张怀抓住破绽,一拳打到在地。

  武三立爬了起来,喘息了一会儿道:「比拳脚我不如你,但若比兵器,我自
问不输于人!你敢不敢!」

  张怀脸不红气不喘的道:「来来来,谁怂谁是老二!」

  二人看向皇帝,皇帝对老太监点点头,于是老太监开口问道:「不知二位状
元郎擅长何种武器?」

  武三立回道:「吾擅长长槊!」

  张怀一笑道:「巧了,我也擅长长槊!」

  老太监尖着嗓子道:「大殿中不可用利器,再者长槊是马上兵器,地上却不
方便使用,不如就给二位硬木棍如何?」

  二人点点头同意。

  待拿到木棍,武三立大喝一声,棍头戳向张怀,张怀单手握着长棍随意一扫,
便挡了开来,接着抡起长棍劈头盖脸的打了回去。

  武三立左支右挡,但他力气远不如天生神力的张怀,刚刚比试拳脚时还能通
过步法躲过张怀的拳头,但现在长棍攻击范围比胳膊大了数倍,武三立再躲不过
去,最终张怀一个横扫把武三立挡在胸前的长棍扫开,然后一棍结结实实的抡在
了武三立的胸口上,打得武状元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还好武三立不是匈奴人,
不然这一下估计能给张怀打死。

  张怀丢下木棍,得意道:「承让承让!」

  堂堂武状元,还是被镇国公称为当今第一的武状元竟然被张怀轻松打败,一
众武官脸黑得像碳一般,恨不得把张怀生吞活剥。

  皇帝却没照顾武官们的情绪,高兴的拍拍手道:「好!好!爱卿竟然文武双
全,不愧我大赵的麒麟儿,不错!今后,你就来当我的贴身侍卫吧!」

  张怀早在翰林院呆的不耐烦了,听说自己可以接近整个国家的权力核心,喜
不自胜,不顾父亲和岳父阻止的示意,跪了下来道:「臣领命!」

  只是张怀还来不及得意,回到家后,先是被当朝阁老的岳父骂,接着被父亲
骂,回到房后又被妻子抱怨。接着又要去紫禁城中接受培训,上到天文下到地理,
宫中禁地,各种禁忌,还有侍卫的暗号,礼仪等等,让他苦不堪言,整整半个月,
回到家后倒头便睡,连自己书房中的画像消失也不知道……

  直到他培训结束,被皇帝叫到了御书房之中,皇帝坐在书桌之前,两眼放光
的看着一幅画,张怀的大舅哥,户部员外郎杨秋,正恭敬的站在皇帝身后。

  见到此情此景,一种不安的情绪涌入张怀的心头。

[[i]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18-7-29 07:05 编辑 [/i]]

韩梦璇 2018-7-29 15:42

文章读起来很有韵味,开篇便是在欢乐场,紧接着对在座人物进行了刻画,尤其是描写张怀的儒生模样,更让人觉得道貌岸然,而辛三娘的刻画则更为精妙,作者的很多地方极其幽默,本以为是篇历史文章的时候,又开始描写张怀与母亲乱伦的场景,真是忽然画风一转,更加贴切了道貌岸然一词,第二章出现的应该是女主吧,希望作者可以继续加油哦!

韩梦璇 2018-7-29 15:52

刚刚读完前两章,才发现后面章节,作者的文笔极好便不再多说,故事情节看着也有种悬念,但是总感觉肉文描写有些许欠缺,希望作者大大能看到哦!

晨3X 2018-7-29 16:45

看完最新一章,发现接下来的剧情是走虐心路线了啊,主角被跟踪辛三娘估计也会被杨倩儿给怎样,柳芽的画像被杨倩儿给了皇帝,然后皇帝要纳柳芽为妃子,哇

我爱交响乐 2018-7-29 21:05

文中并没有将杨倩儿描写成一个特别善妒的女人,但是婚后却这样对丈夫,讲道理有点过分,毕竟丈夫也不是那种没有权利的驸马,本文应该还是古代背景,以夫为纲,作为妻子真的会这样做吗?当然我知道作者留下的伏笔,大概就是初夜那里,主角喊的是柳芽的名字吧,不过我觉得这样最多也就是报复一下柳芽,直接将画像交给皇上,来恶心自己的丈夫,还要对付丈夫的其他对自己没有威胁的女人,真的是不管不顾呢:sad ,这样最后的结果也就只能是决裂吧,难道那夜过去就疯了,准备不顾一切?后面就看作者怎么虐了,不过既然是一篇短文,想必也没有太复杂的剧情,估计就直接点了。
不过作为我个人来说,看这种虐恋三角剧情,还不如看主角是怎么勾搭上自己的母亲呢,毕竟现实实在太残酷,看个文还被虐一下,不爽啊:faint

xiongmei 2018-7-29 21:13

感觉杨倩儿很讨厌啊,这是要让男主绿嘛,然后让皇帝上了柳芽儿?然后再把三娘绑架了卖窑子什么的……?不过,可以让男主上岳母啊,还有御前侍卫,可以搞皇帝的后宫啊之类的,也很有看头,看作者怎么把控这个方向啦!

cjydxyyn 2018-7-29 21:15

文中描写皇帝是“老态龙钟”,这么老了还想纳妃?感觉可能是杨秋说了利于生子之类的话?当然皇帝是色鬼也不是没可能……
然后,杨倩儿对付柳芽还正常,辛三娘也要动?大概她以为张怀去见柳芽吧。
不管如何,看来张怀接下来是要被虐了,况且武将估计也要和他不对付了……嘛,同意楼上那位兄弟说的,希望不要虐的太惨(张怀侍卫什么的……总不能是听着柳芽被皇帝那什么吧……),毕竟小虐怡情,大虐伤身啊~

!!!!! 2018-7-30 00:23

挺喜欢古代的这类文章,所谓古代文人骚客莫过于此,听说当年的苏大家尚且将小妾用于宴客,所以感觉那些古代的文人在娱乐途径缺失的环境下对这些是玩得如何的炉火纯青。本文名为柳芽主人公未婚妻也叫柳芽,可倘若真正的主角为张怀名字又怎么为柳芽,是故感觉柳芽这边要出什么事咯

eru_suki 2018-7-31 02:33

这是杨倩儿把柳芽的画像通过大舅哥递给皇帝纳妃了?然后男主现在还变成了皇帝的贴身侍卫…莫不是接下来皇帝把柳芽纳入后宫然后让男主在门外站岗当面绿了啊?感觉要开始虐起来了,希望作者思路跟我不一样,走一个后宫全收不绿的路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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