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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peyou 2006-6-18 06:07

【狂剑风流】【全】作者:江南笑笑生(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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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南笑笑生(猎枪)
字数:46万


  【内容简介】:卧虎山庄小仆唐吉与小姐秋雨为爱趁夜私奔,却在中途让人
将秋雨捉了回去,自己也因此步入逃亡之路。无意中得到武林至宝「狂风剑谱」
唐吉原以为将此有如神助,却是让自己陷入了黑白两道追杀的命运,更惨的是自
己还人把剑谱给偷了。被逼婚的爱人秋雨要拯救;偷了剑谱的朱小棠要追究,可
阴错阳差身陷通天教的他又该怎么自救?夺旧爱白菊的仇要报、通天教小兰与文
姑娘的恩要还、及那意图不明美艳堂主。看来他只能靠着自己的力量,冲开这层
层的桃色迷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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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石光火 2007-11-14 16:51

               (一)私奔

  天亮之前,只听“吱呀”一声,卧虎山庄的后门一开,两条人影骑着马奔出
来。二人回头瞧一眼山庄,都暗叹几声,然后向山下驰去。他们知道,这一去不
知何年何月才会归来,或许一生都不回来了。

  来到山下,他们紧张的心才稍稍松驰一点。这时天色微明,附近的东西已能
看清。马上人原来是一男一女,都是十七、八岁。男的一身青衫,剑眉虎目,英
气勃勃。女的一身粉红,娇美如花,别看身材不算高,胸脯可算得上高了。

  “雨妹,到了这地方能安全些,你要不要歇一下?”男的关切地问。

  “不了,吉哥,这里离山庄太近,咱们还是快跑吧,让我爹抓到,你就没命
了。”雨妹关心地望着情郎。说着,双腿一夹马腹,率先向西而去。

  这是通往官道的方向。吉哥不再说什么,随后跟去。二马一前一后,迅如流
星,身后腾起一股股黄尘。

  跑出三里多远吧,再往前是树林。男的见雨妹已微微娇喘,便说:“雨妹,
休息一下再走吧。”

  雨妹冲他一笑,点了点头。

  男的跳下马,来到雨妹跟前。雨妹从马上跃下时,正落在男的怀抱里,男的
在她的俏脸上一吻,说道:“这是你投怀送抱的,我可没强迫你。”

  雨妹双臂勾住情郎的脖子,娇嗔说:“你呀,占尽了我的便宜,要是让我爹
抓住你,知道你那么样欺侮他宝贝女儿,还不剥了你的皮!”说着,一双清亮的
眼睛含情地望着他,脸上是又羞又喜。显然刚才奔逃时的紧张与不安之意,已小
多了。

  男的见她动人,忍不住心里发痒。他望望前边的树林,轻声说:“雨妹,要
不是情况特殊,咱们就进树林子去。”

  雨妹一脸的红晕,明知故问:“进树林子干什么呢?大白天的,说话这么不
老实。”

  男的笑道:“我好想再刺一下你的桃花。你的花好嫩,里边水好多,每回你
夹得我魂都飞起来了。”

  雨妹大羞,粉拳敲打着男的后背,腻声道:“吉哥,不准你再说下去,我要
生气了。”说着,还向周围张望,生怕这羞人的事给人听去。

  男的情怀大动,双手抓弄着她的屁股,亲上她的红唇。雨妹挣了几下,就不
再反抗,任他轻薄着。不一会儿,张开小嘴儿,任男人品尝香舌,吞吃自己的口
水,自己也被男女间的乐事迷得要失去神智了。

  好一会儿,二人才分开来。男的说:“咱们走吧,你爹这个人太可怕了。”

  雨妹听了,心中也是一凛,她太知道她爹的为人了。有个仆人给他上茶时,
不小心茶水溅到他身上,他登时大怒,下令砍掉仆人一只胳膊。有个丫鬟给他洗
脚,他嫌水凉,大骂丫鬟伺候不周,伸手在丫鬟头上打了一掌,丫鬟当即毙命。

  自己此次跟唐吉私奔,要是让爹抓回去,自己倒没什么,唐吉可惨了,不知
道爹会想什么歹毒的法子折磨他呢?有一点是肯定的,绝不会轻易杀他的,爹会
慢慢地弄死他的。

  二人重新上马,向前奔去。进入林中之路,拐两个弯,在拐过第三个弯时,
前边的唐吉忽听后边的雨妹惊叫一声,急忙回头,只见雨妹的马已然扑倒,而雨
妹正向前方跌下。唐吉大惊,从马上飞起,向雨妹掠去,真是又快又急,身形又
很好看。哪知眼前人影一闪,雨妹已进入别人怀抱,那人在空中翻了两翻,才落
到地上。

  唐吉定睛一看,叫道:“义父,原来是你!”

  对面几丈外站着一位老者,身材魁梧,黑红的脸,有一部花白的胡子。此时
他将“雨妹”点住穴道,交给别人。

  唐吉这才发现,义父身边已站定七、八个人,其中有两个人手里拿着长绳,
再看雨妹的马,正伏在地上,前腿折断,不必说,正是这两个人的杰作了。自己
还以为这回能逃出去,想不到还是给人劫住。

  见到雨妹不醒人事,落到对方手里,唐吉是又急又苦,又怒又痛,他一时想
不出办法,惟有手握腰间的剑柄,寻思着如何抢回心上人。

  唐吉的义父唐云长,瞪视着唐吉,大声骂道:“你这个逆子,东方庄主对咱
们恩重如山,你不思图报,竟做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来,你还是人吗?还不乖乖
跟我回去向庄主请罪!”说着也摸摸剑柄。

  唐吉再傻,也不会跟义父动手。他心驰电转,知道今日是栽了,绝不能达到
出逃的目的,连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呢!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带着哭腔向义父说:“我与大小姐真心相
爱,你老人家是知道的。你忍心见我们分开吗?你老人家向来疼我跟秋雨,求你
老人家大发慈悲,成全我们吧!”

  唐云长心一酸,眼睛湿润了。他定定神,对身边那几名家丁说:“你们先带
大小姐回去,这里的事有我就行了。”

  那几人答应一声,从树后牵出马来,驮着大小姐东方秋雨向山庄而去。

  这一幕看得唐吉心都碎了,他跳起来,想拔剑阻止,唐云长一纵身,拦到跟
前,怒道:“你有种就先杀了我。”

  唐吉叫道:“不,不,义父,孩儿便有千个胆子,也不敢冒犯你老人家。”

  唐云长缓了口气,说道:“吉儿,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我看你还是跟我回去
吧,义父会为你求情,相信庄主不会杀死你的。”

  唐吉苦笑道:“他是不会杀我,可他会让我比死还难过,难道你不知道他的
为人吗?孩儿打定主意,宁死不回去。”

  唐云长说道:“那你别怪义父心狠了。”说着拔出剑来。

  唐吉狂笑道:“义父,我是你养大的,你的大恩,我无以为报,今日就把命
还你,你好向庄主交差,反正失去了秋雨,我也不想活了。”

  唐云长“滋”的一声将剑插在地上,怒声骂道:“胡说,你才多大,怎么能
想到死?一个男人怎么能为一个女人去死,你也太没志气了。”接着,说不出话
来,显然不知怎么处理这事好了。

  唐吉再度跪下,说道:“义父,你杀了我吧,我不会怪你的,我不想让你为
难。”

  唐云长背着手踱着步,好生矛盾。让他杀死自己的孩子,自己怎么能下得了
手。带他回去?还真不如杀了他的好。庄主心狠手辣,他是最了解不过的。可怜
的孩子,为何这么糊涂,做出这种让人痛心的事来。

  再三犹豫,唐云长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包来,扔到唐吉跟前,说道:“你
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带着这个包,这里有点钱,你会用得上的。”

  唐吉想不到义父会放了自己,因为义父对庄主向来是言听计从的,同此可见
父子情重,在关键时刻毕竟非旁人可比。

  唐吉向唐云长磕了几个头,说道:“义父,我走了,你如何向庄主交待?”

  唐云长向他摆手道:“快滚你的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唐吉从地上站起,对唐云长说道:“义父保重。”拿起包袱,跳上马去,一
拨马头,又说道:“义父,求你照顾秋雨,孩儿不孝,就此告别。”说着,带着
一颗破碎的心向前方奔去。

  唐云长望着唐吉的背影,不禁老泪纵横。养了八年的孩子,不是亲生,胜似
亲生,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呢?在他的身上,自己花了多少心血呀,突然离
去,他觉得自己的心都不在原处了,好像也随着孩子飞走了。

  再说唐吉,打马如飞向前方急奔。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只想离开这个伤
心之地。他知道自己是没法带秋雨走了,以自己的能力,是救不出秋雨的。难道
自己就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别人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想到她被抓回去的命
运,心中难受,眼泪簌簌滴落,一滴滴溅到身上、马上。

  正跑之间,头顶风起,一人从一棵大树上落下,头下脚上,双手握一把刀,
向唐吉刺来。唐吉一惊,向旁猛地一带马,勉强避过这可怕的一刀。

  那人站定,冷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居然躲得过这一下子。”

  唐吉坐在马上,擦擦眼泪,望着对面那个家伙,心里直发凉。对面那人是个
瘦子,三十左右,长着刀条子脸,三角眼里凶光闪闪,右手中握着一把短刀,微
向外张,看样子随时都可能扑上来。

  唐吉对他自然是熟悉的。这人叫吴山,人称“索命快刀”,是卧虎山庄庄主
东方霸手下第一干将,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据说,能在他刀下逃命的人找不
到几个。

  这人受东方霸的重金礼聘,来山庄当差。他本是辽东人,几年前被白道人士
追杀,不得已才来这山庄的,也算是避难。与唐云长等人不同的是,他不是山庄
的护院,而是东方霸的助手,一需要杀那种难对付的家伙时,就让吴山出手了。

  唐吉知道凶多吉少,对吴山一抱拳,说道:“吴兄,这么早起来,是要练武
吗?小弟有事,不能相陪,请让开一条路。”

  吴山傲慢地撇了撇嘴,扬扬手中的短刀,冷笑道:“庄主有令,取你项上人
头。庄主真是聪明,知道那唐云长老匹夫定会放过你,就叫我在这里等你,好打
发你上路。”

  唐吉一听,强笑了几声,说道:“是庄主要杀我,还是你要杀我?你当我不
知道吗?你一直在打秋雨的主意。”

  这话说到了吴山的心上去了。当他一进入山庄,头一回见到东方秋雨时,他
的魂便被勾去了,他向来不好女色,但这回也动了心了。他知道大小姐跟唐吉要
好,因此,他对唐吉恨之入骨。今天庄主传令,不是让他杀死唐吉,而是生擒回
庄,但吴山不想生擒,只想一刀结果他,那才遂了心愿。

  吴山叫道:“少说废话,速来受死!”说着,脚步前移,眼中闪着蔑视的笑
意,好比猫对老鼠一般,不用说,他早把唐吉看作囊中之物了。

  也难怪吴山这么想,山庄的人都知道,唐吉的武功是跟他义父唐云长学的,
而唐云长在江湖上只是二流人物。试想,这样的师父,教出的徒弟能优秀到哪儿
去?自然连二流都达不到。

  吴山跟唐云长是交过手的,唐云长在他手里连二十回合都走不上,难道唐吉
会比他义父高明吗?那是不可能的,对付这样的人儿,吴山觉得是辱没了自己的
名气跟快刀。

  唐吉知道今天是九死一生,可他不会束手待毙。他一跃下马,带着满腔的悲
愤抽出剑来,拉开架势,横剑当胸,怒视着吴山大声叫道:“姓吴的,你来吧!

  我不怕你。“

  吴山刀指唐吉,嘿嘿笑着,说道:“唐吉,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我可以
转告你干爹的。”

  唐吉哼了哼,说道:“还是你先留下遗言吧!据我看,你连今天的太阳都看
不到。”

  其时天色还早,太阳要等好久才能出来。

  吴山骂道:“胡说八道,自不量力。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说着话,
刀尖一颤,身形前挪,向唐吉的心口毒蛇般刺来。

  刀未到,冷气先到,令唐吉心发抖。

  他不敢大意,侧身一躲,同时右手顺势一抡,剑扫吴山的咽喉。这一剑又快
又狠,逼得吴山不得不回刀自卫。他心中一寒,想不到这个黄毛小子手底下倒不
软。这一下子即可看出,比他义父要强。

  第一个回合,吴山没占到任何便宜。他想使快刀,尽早要对方的命,唐吉自
然明白他的心意,采取以攻为守的战术,逼得吴山没机会反攻,而他的快刀一时
间倒使不出来。

  唐吉出剑迅疾,一剑接着一剑,全不给吴山喘息的机会,每一剑都指向吴山
的要害,搞得吴山反而狼狈了起来。吴山毕竟是老江湖,知道对方的打算,他稳
住心神,时而后退,时而侧身,将刀舞成一道墙相似,使对方无法冲破自己的防
线。二十回合下来,唐吉见没有效果,不禁有点焦急起来,他知道这样下去,自
己凶多吉少,他考虑着如何能出奇制胜,可自己的武功比对方是差多了。

  吴山冷眼旁观,看他表情,知道他心浮气躁,不由暗暗得意。打着打着,他
突然身形向后一纵,跃出几丈开外,没等唐吉反应过来,他已经快刀如风,恶狠
狠地向唐吉袭来,每一刀都有要命的架势。这正是他生平得意的快刀法。

  他的刀太快了,一招之间,能发出数刀。最可怕的是,因为刀太快,根本看
不出他的每一刀究竟对自己的哪个部位下手,可只要你稍一犹豫,便一命呜呼。

  这一连串的攻势,逼得唐吉连连后退,胳膊与大腿上数处挂彩,还好,这都
是皮外伤。唐吉暗暗焦急,不知道如何应付,只好学吴山刚才的样子,也拚命舞
剑,将自己的身子罩在剑影之中,不管对方什么招数,自己只是护住身体,只求
自保。别说这一招还挺好使,果然那吴山攻不进来。

  吴山打得性起,见对付不了他,刀法一变,身子绕着唐吉旋转起来,越转越
快,终于变成一个青色的圈儿;他每转一圈,都向唐吉攻出数刀,那刀剑相交声
已由叮当变成连续的长音。而身处其间的唐吉,咬牙硬撑着,压力极大,他用义
父平庸的剑法,抵抗着吴山的快刀。别看他处于下风,他依然斗志昂扬,不向敌
人示弱。这种硬汉子,连吴山都有点佩服了。

  唐吉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若不是仗着自己轻功好、身法灵、反应
敏捷,自己早就尸横就地了。不能这样打,不能这样打,得改变局面。

  一等对方的转速稍慢,招数稍缓,唐吉看准缺口,立刻跃起,来个“一鹤冲
天”向旁边的大树冲去。他要利用这些大树救命,要发挥自己的优势。他心说,
你快刀再快,抓不着人影儿,也是无可奈何。

  吴山见他逃跑,如何肯放,一边穷追不舍,一边叫道:“在我跟前想跑,你
是做梦吧!”

  当他到大树跟前时,唐吉早转到树后去了。

  这是一片树林,越往北林子越密,林中多有几人合抱的大树。刚进林子时,
吴山还能瞅见唐吉的影子,可捉了几回迷藏,吴山就再也看不到唐吉了。

  吴山握着刀,猫着腰,小心戒备,远远近近转悠半天,就是找不到一点蛛丝
马迹。他知道对方就在身边,说不定哪一会儿就向自己来个偷袭。

  树林静静的,只有吴山脚踩树叶的沙沙声。转悠良久,仍无结果,吴山气得
大骂:“王八羔子,兔崽子,龟儿子,老子操你祖宗!你再不出来,老子放火烧
林,非把你烤成烤鸭不可。”

  吴山尖锐的声音在林中回荡着,绵绵不绝。可是任凭他如何痛骂,对方就是
不吱声,可见,人家也是聪明的,知道他这是激将法,绝不上当。

  吴山骂开了,把自己知道的骂人词汇都用上了,各种骂法纷纷出炉,他长这
么大都没有这般英雄的骂过人。可以说,这一次骂人的雄风在他是空前的,也毕
竟是绝后的。骂得嗓子都有点冒烟了,对方还是没动静,他想不到平时平淡无奇
的小子,竟这般有心计,有耐力,看来自己是太低估他了。

  正无计可施呢,一转头,旁边几丈之外,一棵大树后露出一角衣服。吴山暗
喜,心道:“臭小子,你捉弄我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为了不致打草惊蛇,他先向左前方走去,目光直视,嘴里骂道:“他妈的!

  混蛋小子,再找不着你,老子就走了。“他的脚步走着,快到与那树平行处,
突然他身子一转,向那大树窜去,像恶虎扑食似的。

[[i]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8-6 22:04 编辑 [/i]]

zgzzjy 2008-6-13 21:04

               (二)儿子

  吴山再度瞧见那一角衣服,兴奋得脸都红了,心道,小子,这下我让你跟树
一起变成四段。心动手动,他发出生平最快最毒的一刀,砍向衣服。刀砍过衣服
再砍进树干。那树是棵三人合抱的大树,刀锋陷入树中,可并没有砍到人。

  “上当了,被玩了。”当吴山有了这个觉悟时,身后风起,这股风好快、好
猛,似乎比他的快刀还快。吴山连动都没来得及动,便被一把剑从后心插入,给
钉在树上。

  不用说,自然是唐吉干的了。他进入树林后,躲了一阵子,知道这样躲下去
不是办法,于是他脱下外衣,拉于树后,引吴山上钩,不曾想吴山在急怒之下,
竟真的上套了。在吴山出手砍树时,他从另一棵树后转出来,攻出致命的一剑。

  唐吉长出一口气,吴山在咽气的最后时刻,突然回过头,以微弱而怨毒的声
音说∶“操你娘的!你暗算我,老子做鬼也不会饶你!”

  那眼神虽暗淡,仍有吃人的凶光,令唐吉不禁松开剑,后退几步。

  好半天,见吴山没有动静,这才拔出剑来。死尸倒在地上,唐吉不想再看他
一眼,他那睁着的眼睛,实在让人发毛。他本想马上就走,走了几步,又回转身
子。他想自己此次出去,很需要钱的,这吴山身上说不定会有钱的。他强忍着对
他的反感与恶心,全身上下翻了个遍,结果只在贴肉的胸口处找到件东西,用油
布包了好几层。这使唐吉好生好奇,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竟这般珍惜?

  当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时,里边是两本书,名叫《狂风剑谱》。这四个字令唐
吉精神一振,差点叫出声来。他多次听人说过,《狂风剑谱》是武林至宝,听说
这剑谱的主人陆狂风,当年凭藉着狂风剑,打遍天下无敌手。在多年以前,陆狂
风神秘地失踪后,他的剑谱便成为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东西,万万想不到,它竟
在吴山身上。

  唐吉抑制着自己的兴奋,粗略瞅一下书。两书加一起,不过三十页左右,一
共才二十四招。这使他怀疑∶这么几招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吗?也许这可能不是真
货吧?

  愣了一会儿,他还是把剑谱包好,揣入自己的怀里。他走出林子,跳上马,
望一眼卧虎山庄的方向,心里一酸。他想到心上人不能与自己同飞,自己可能永
远失去她了。那种痛苦使他想一头撞死。再想到义父,也不禁伤感起来,义父对
自己恩重如山,自己却对不起他老人家。幸好,那件事他不知道,否则的话,还
不给活活气死呀!然而,那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呀!

  唐吉定定神,向南驰去。在前边的小镇上买了件新衣穿上,又给马喂了料。

  稍作休息,他又一溜烟地跑起来。他不敢停留,生怕给疯狗般的卧虎山庄的
家伙盯上。

  他原本不知该去哪里好,想来想去,他决定去京城混。那里是秋雨要嫁的地
方,也是他童年生活的地方,别看离开时他还小,可他的记忆力好得很。他从五
岁时就有了记忆,过早了解了人间疾苦,也在是那里,他遇到了自己的义父唐云
长,没有他老人家,自己能不能活到今日还不好说。

  那一年,唐云长奉庄主之命去京城办事,归来的时候,在京城的东门附近听
到一伙人连喊带叫的,声音中透着凄凉与悲哀。唐云长好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事。寻声走去,却见一家的大门外聚集着一帮叫花子,几个人蹲着,更多的人在
打门呢!

  唐云长上前一看,只见人群中心是一个小叫花子,大约十岁左右,一脸的火
红,躺在地上,任大家怎么叫,他都没回应。唐云长就问怎么了。有一个中年花
子断断续续地说了经过。

  这小叫花子是他们中的一员,没爹没妈,还是个婴儿时,便被一个老花子在
一个胡同的拐角捡到,从此他成为最小的花子。这孩子从一能走,便像大家一样
挨家乞讨。他乞讨时,不像别的乞丐那样磕头做揖的,说话说尽的。这孩子冲人
家要饭,只是简单地说明来意,接着便什么都不说了,人家不给他也不怨,不过
人家见他这么小,多数人都很可怜他的。

  每次他把得来的东西除了自己用点之外,其他的都分给大家。因此,他这一
帮中上上下下的花子没有不喜欢他的。大家都夸他大仁大义,长大后准保是条好
汉。

  这次他乞讨回来,一进破庙便晕倒了。大家上去一看,见他头热如火,呼吸
粗浊,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是重病。大家把所有的土方法都用遍了,都无效果,
这才七手八脚地抬了他来求医。

  这医生名叫孙道通,是京城出了名的,常给王孙公子,达官显贵就看病。大
家来这里,是因为离得近,他医术高。哪知一敲门后,里边传出话,要想看病,
先交五两银子。

  大家是一群乞丐,哪有那么多钱呀?大家激动起来,有的对大门连踢带打,
破口大骂,骂他没有人性。有的眼泪汪汪的,呼唤着小叫花的名字,以为他命休
矣,是没得救了。

  唐云长闻言大怒,跟乞丐们说∶“你们等着,我去叫他。”

  说着话,一纵身从围墙跳进去,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只见唐云长抓着医生的
手腕,医生龇牙咧嘴的,神情甚是滑稽。不用说,是唐云长用武力办事了。

  名医果然不同凡响,三下五除二,药到病除。唐云长也没亏待那医生,随手
扔下了十两银子,跟医生说:“等我不舒服时,我也来找你。”

  医生表面客客气气,心里却道,这样的凶汉,还是不来为妙。

  唐云长找家客栈,把孩子安顿到那里,细心照料,孩子很快恢复健康。

  唐云长就问∶“孩子,你姓什么?叫什么?”

  孩子转着黑溜溜的眼珠,回答道∶“我叫小吉,我不知道姓什么。老伯,你
高姓大名?”

  唐云长说了后,那孩子说道∶“唐老伯,你救我了的命,我一定向人家多要
些好吃的,全都给你。”

  唐云长想不到这么点的孩子说话这么中听,打心里喜欢他。自己已经四十出
头了,还没有子嗣。有心领他回家,当自己的儿子,又不知孩子愿不愿意。他把
自己的意思说了,孩子说得问问花子叔叔们。把众花子找来一说,众花子无不替
小吉高兴。

  在一片欢腾之中,孩子有了姓名∶“唐吉”。

  唐云长兴冲冲地带孩子出关,踏上卧虎山庄之路。那山庄远在松花江南岸,
处于偏僻之地,可在武林中,卧虎山庄与飞龙堡、白鹤岭齐名,都是有名的武林
世家。三位领袖人物在武林中名响位高,成为好多人敬仰的大英雄。他们都有过
人的武艺,不凡的本领,在历次对黑道的围剿中,他们都起了重要作用,连少林
武当及华山、泰山等大派都对他们另眼相看。

  当唐云长领着孩子回庄时,一向不苟言笑的东方霸竟露出笑容,还特地赏了
一些衣服给孩子。在唐吉幼小的心灵中,对这个东方霸有了很深的印象,不为别
的,只为他坐的那把虎皮大椅子。一个人坐在那上边,一脸的威严,下边有那么
多人供他使唤,真是威风,这使小唐吉想到以前在丐帮时,他们的花子头也是这
样威风的。

  唐吉心里有个想法,那就是他想到这把椅子上坐坐。他并不知道,这把椅子
代表着什么,更不知道,在武林中比这把椅子分量重的多的是。他也想不到,他
以后坐过更多的好椅子。

  当天唐云长带孩子来见自己的妻子林芳。林芳是关外人,也会武艺,长得高
硕健美,唇红齿白。她才过三十岁,一派成熟而迷人的少妇风韵,像枚汁液丰富
的蜜桃,每次东方霸见了,心里都痒痒的,要不是有所顾忌,他早就下手了。

  林芳见孩子生得五官端正,身体结实,说话也好听,欢喜地搂在怀里叫“儿
子”。当晚,林芳整治酒菜,跟丈夫对饮。小唐吉坐在桌上,大饱口福,他长这
么大,还从没有吃过这么多好吃的。但他还是先看了大人的脸色后,才小心地吃
东西。夫妻俩饮着酒,望着新得的儿子,心里大为畅快。

  睡觉时,他们把孩子抱到外屋。那是个小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见孩子睡着
了后,二人回到自己的炕上来。望着脸泛桃花、春意盎然的妻子,唐云长心猿意
马。小别胜新婚,他迫不急待地搂住爱妻。他要用行动来表示自己对她的深爱。

  林芳用手摸向唐云长的胯下,那阳具已经硬起来了。隔着不太厚的裤子,传
递着温度。那玩意似乎在跳动,想要干点什么。

  林芳吃吃笑着,说道∶“云哥,它不老实了,想做坏事。”

  唐云长亲吻着林芳的俏脸,说道∶“它饿了,它想吃东西了,你快点喂喂它
吧。”

  林芳笑眯眯地瞅着丈夫,解开他的腰带,将玉手伸了进去。她想更认真地评
估一下它的价值,看它有没有征服自己的能力。

  唐云长被妻子摸得激动不已,家伙是一抖一抖地动着,硬得跟铁似的,急需
一个多水的小洞给泡泡才行。

  唐云长吻上妻子的嘴,啃了一会儿红唇。手攀上两座尖峰,使劲地揉搓着,
别提多热情、多缠绵了,害得林芳鼻子哼了起来,下边都流水了。

  她用力推开丈夫,自己先脱个光光,又把丈夫的肉棒放出来,爱不释手地把
玩着。那龟头已胀得快赶上婴儿的拳头了,暗红的颜色,独具只眼,说不出的狰
狞与可怕。林芳想到它给过自己的快乐,下边的水流得更多了。

  唐云长一瞅妻子的肉体,欲火快达到顶点了。林芳的的身上,不像南方的女
儿,白嫩的得像豆腐一样,她的不是;她的是光滑、健壮、结实,骨肉的搭配非
常合适跟匀称。双乳高耸,奶头尖尖,使人手口发痒。腹下的黑毛又长又密,看
不清神秘的宝贝,越发使人发生探秘的浓浓兴趣。她的大腿长得相当好,又直又
长,圆润亮丽,泛着柔和的光泽,那腿根已给流水弄湿了。

  “老婆,你躺下来,我想要进去。”唐云长喘息着说。

  “你来吧,我要你,我要你狠狠地插我。”林芳乖乖地平躺在炕,双腿主动
分开,使丈夫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美丽的风景。她的脸红得像秋天的枫叶,那种羞
态及激动的样子,令人望之销魂。

  唐云长将衣服脱掉,趴在林芳的双腿间,仔细看那一处部位。他分开黑毛,
两片肥浓的嫩唇正裂开一条缝,从缝里正源源不断地淌着水呢!把下边的菊花都
给浇上了。唐云长看得兴起,自己跪坐着,抬高林芳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胸前,
于是林芳的下体纤毫毕现地现下眼里∶小洞张开,菊花耀眼,屁股的洁净,简直
能照出自己的影子。

  “老婆,你真好看,我爱你死了。”说着话,唐云长双手把着她屁股,头一
低,大嘴贴上花洞,“唧唧”有声地吃了起来,那股子贪婪劲儿,仿佛吃到了世
上最好的美餐。

  “云哥,我好舒服呀!你舔得真好。”林芳娇躯颤抖着,双臂乱摇着,张大
嘴巴,大声喘着、叫着,脸上全是春情,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一双迷离的眼睛痴
望着丈夫,充满着期待跟欲望。

  唐云长叼住林芳的小豆豆,又咬又扯,又扭又舔的,害得林芳浪叫连声,一
个劲儿的求饶∶“云哥,你快点来吧,你老婆让你快折磨死了。你再不来,我会
恨死你的。”

  唐云长听得大为得意,抬起湿淋淋的嘴巴说道∶“你男人的功夫怎么样?”

  林芳哼道∶“云哥,你嘴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呢!”

  唐云长哈哈一笑,在林芳的那一圈红嫩的皱肉上,美美的亲起来,舌头跟蛇
信一样,时而轻扫,时而重舔,弄得林芳身体差点都要炸开来。

  “云哥,不要再舔了,我要不行了,你快插进来吧!”林芳受不了,再次求
饶。

  唐云长放下林芳,挺着一根黑不溜鳅的肉棒,向水汪汪的玉洞上凑去。那里
已是一片泥泞,双唇自己张合着,早急得上火了。

  龟头在门口探了几探,只听“滋”的一声,便进去半截,再一用力,全根而
入。硬硬的龟头,顶在颤颤的花心上,使双方都舒服地叫一声。

  唐云长气喘吁吁地抽插着,眼中全是冲锋陷阵的勇气及爽快的光辉,屁股上
的肌肉游移不定,处处显着打拼的力量。林芳则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大腿在男
人的腰上环着,嘴里还长长短短地轻轻重重浪叫着,每一声都令男人罔顾一切,
死而不悔。

  只见粗长的家伙在肉洞里出出入入,里边的嫩肉也时见时隐的,一丝丝透明
的黏液从二人的结合处溢出来,无声地流下,流到屁股上,把菊花染得晶莹剔透
的灿灿生辉。那屁股肉在唐云长的动作下微微抖着,煞是动人。

  唐云长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被小洞夹得美极了。他趴在林芳的身上,一边干
着,一边摸着她两只抖动的大奶子,偶尔还吮吸奶头。他觉得林芳的胸脯长得很
好。

  干了一会儿,唐云长在奶头上轻咬一口,说道∶“老婆,咱们换个狗干的姿
势。”说着,从她身上起来。

  林芳柔声说∶“咱们又不是狗,为啥总用那么难看的姿势?”

  唐云长笑道∶“管他什么姿势,只要舒服就行呗!”

  林芳依言,跪伏下来,将屁股高高耸起,两片肥美的屁股肉以极诱人的姿态
表现着它的美感。臀沟变得突出,两个小口都一览无遗。它们都水光闪闪的,引
诱着唐云长去爱呢!

  唐云长拍拍林芳的大屁股,真是又光滑、又结实,手感极好。唐云长又将手
指在林芳的小洞里抠摸了半天,弄得手湿淋淋的。

  末了,他舔了舔手指,夸道∶“好香呀!好香呀!”

  林芳笑骂道∶“你有毛病呀,总要吃人家的水。”

  唐云长嘿嘿笑着,说道∶“谁叫它好吃呢!”

  说罢,他手握大棒,对准淌水的小口,强有力地刺入,刺得林芳“啊”的一
声,那一声代表着舒服跟满足。

  接着,唐云长抱着林芳的腰,雄纠纠、气昂昂地猛干着,那气势简直要把林
芳给干死。

  “老婆,夹得好,夹得美!”唐云长叫着。

  “云哥,你那玩意真硬,要干死人了。啊!好,这下干到花心上了。”

  二人一边快活着,一边对着情话,都觉得非常有趣,肉体满足之外,还有精
神上的娱乐。

  一会儿,林芳要唐云长躺下,她说,她要骑大马威风一下。唐云长听话,平
躺在炕。那根男人的东西直立于腰下,像一根旗杆似的,从上到下都是淫水。

  林芳手摸着这可爱的东西,说道∶“它长得这么丑,却那么能干,得害死多
少女人呀!”说着话,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下落,转眼间,那么长的东西便消失
在毛茸茸之中。

  林芳别提多美了,骑在男人身上,感到自己才是主宰,自己就像男人干女人
一样的骄傲。自己现下是在干男人,干嘛我们女人总要在下边受气呢!

  林芳洋洋得意,摆动着肥圆的大屁股,感受着大阳具在穴里的动态。这感觉
真好,成仙也不过如此。林芳一边动作着,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丰满的乳房,那两
个奶头早硬得跟豆子似的。

  正干得起劲儿,偶然一转头,发现门口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盯着二人呢!

  她不禁一惊,等看清是唐吉时,她又笑了,她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放荡地
扭动着屁股,让两人的玩意磨擦得更快些,以获得更多的美感。

  她自然不会怕他,他只是个小男孩儿,还不算男人。不过有人在旁边看,她
感到又喜悦又羞涩,还觉得很新鲜、兴奋,那感觉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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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sc 2008-8-6 22:19

(三)丢书

  唐吉匆匆赶路,不敢在任何地方停留过长,生怕被卧虎山庄给追上。说也奇
怪,一连数日都平静无事,这真叫唐吉百思不解。但他仍不敢大意,每回都是买
了吃的就走;晚上不敢住店,天将黑时便随便找个地方休息,或是民居,或是破
庙,有时竟睡在大树之上。

  在赶路之余,他细心翻阅“狂风剑谱”,哪知一翻竟舍不得放下。跟义父的
“百胜剑法”一比,义父的剑法可以废除了。他边读边练,将所有的招式练了个
滚瓜烂熟。练到最后,他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精妙的剑法在自己的手下威力不
大,这是为什么呢?他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是自己的火候不到。

  在剑谱上翻过招式后,竟是别有洞天。一看之下,唐吉的心一热,原来那是
男欢女爱的图示跟方法。唐吉已不是黄花小子,曾在女人身上用过工夫。他一页
一页看过,看得津津有味儿,学到好多本事。他自然不知道这些东西会有什么大
用。

  本事都学到了,如何处理这剑谱呢?唐吉知道这东西是个祸害,放在身上后
患无穷。还是毁掉它吧,万一落在坏人手里,好人可要倒楣了。

  他将上册烧掉,望着那纸灰他感到一阵轻松。当他要把另一册向火里扔时,
想到书中的欢爱内容,又有点不忍,终于又塞回怀里。他暗道,反正也没有人知
道我有这武林至宝,怕什么呢?吴山已死,死无对证。再说这半册就算落到别人
手里也没什么用,这套剑法要前后贯通威力才大。

  一路上没有再见到追兵,这使唐吉的胆子渐渐放大,敢于上街住店了。这日
他来到辽东地界,想到离京城越发近了,他心中稍宽,只是一想到心上人正在受
苦,他的脸上笑不出来。他不知道秋雨此时怎样了,自己怎么将她救出呢?她要
嫁到京城,自己在京城守着,她一出嫁,自己便豁出命不要,也要救出她来。

  这天早上他从一家客栈出来,到对面一家包子铺吃包子。一进铺子发现人好
多,环视一下周围,差不多所有的桌子都满员,看来看去,只有一张桌子上有一
个人。唐吉心说,我就坐那里好了。

  那张桌上坐着一位公子哥,一身华服,身形瘦削,长相颇为俊美,一双眸子
亮如星星,只是脸上充满傲气,对周围的人们不屑一顾。

  唐吉来到他跟前拱拱手说:“这位兄弟,我能不能坐在你对面?”

  公子眼皮都不抬,仍然慢慢吃着包子,随口答道:“不能。”

  唐吉一愣,他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禁心中有气。他沉吟了一下,微笑
道:“这位兄弟,你看别处都没地方坐了,你就将就一下吧。”说着一腿绕到凳
前便要坐下。

  公子突然一拍桌子,抬眼怒道:“不懂人语吗?我说过不能坐就不能坐!”

  唐吉哼道:“这是你家吗?我非坐不可。”说罢,大咧咧往凳上坐去。

  那公子一见,瞪圆眼睛,从桌下伸腿将凳子一勾,那凳子像长了眼睛一般,
唰的钻进桌下,唐吉坐了个空,幸好他反应快,不然非坐在地上。

  那公子见此笑了起来,声音好清脆动听,透出万分的得意与畅快。想来看到
别人狼狈,在他是一种乐事。

  唐吉真想跟他打上一场,可想到离家在外还是少惹事端的好,因此他举起的
拳头又缓缓放下,说道:“不可理喻。”转身就走。

  “站住!你给我站住!”身后传来公子的喝斥声。

  但唐吉不理,仍然向前行去。眼前忽然人影一晃,那公子已拦在前方。这身
法好快,当真如鬼魅一般。

  唐吉斜眼瞅他,说道:“你想怎么样?”

  公子右手拿把折扇,这时将扇子对唐吉一指,冷声问道:“你刚才说谁不可
理喻?”

  唐吉嘿嘿一笑,回答道:“我瞅着你说的,我难道会说我自己吗?”

  店里立刻有人笑出声来。

  公子叫道:“你敢骂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话,身子一摆,折扇
挥出,连点唐吉身上的几处大穴。

  唐吉想不到他说打就打,当下不敢大意,身子左躲右闪,脚下不停变换着方
位,公子攻得快,他躲得也够快。

  掌柜的一脸惊惶,连连大叫道:“两位客官,你们要比武还是到店外的好,
外边比屋里宽绰得多。”他自然是担心自己的东西受到损坏,损坏了还得自己掏
腰包。

  唐吉心眼好,改守为攻,使出近身擒拿手来,那公子手上功夫有限,被逼得
连连后退,眨眼间二人都到了店外。

  唐吉主动停手,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干嘛说话那么难听?”

  公子掐腰瞪眼,高声说:“谁是你小兄弟!你骂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有
种的话你跟我比剑。”

  唐吉岂能示弱,说道:“好吧,我就跟你决一雌雄。”

  公子一听,气得蹦了起来,高叫道:“你还在骂人,你太过份了,不教训教
训你,我就不姓朱!”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剑来,这剑只有平常剑的一半长,
鞘上镶金嵌玉的,显然价值不菲。

  公子拔出短剑,那剑隐隐透着青光,且发出阵阵寒气。唐吉凭直觉也知道这
是把宝剑,跟他比剑,自己在兵刃上已经落了下风。

  公子哼了一声,说道:“看招。”剑光一闪已当胸插到。唐吉侧身,同时拔
剑相架,只听“卡嚓”一声,唐吉的剑已变成半截。

  公子嘻嘻一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没有用,一招都挡不住。”说着话又
刺向唐吉的肩头。

  这回唐吉学乖了,不用剑挡,只是躲闪。那公子不给容空,越刺越快,转眼
又刺了唐吉二十多剑,然而剑剑走空。这使公子着急起来,剑法一变,由凶猛狠
辣改为轻柔灵动,可唐吉感到压力却更大。

  唐吉从小到大学的只是义父的剑法,对别派的剑法一无所知,今日跟公子对
阵,倘若对方用的是普通兵刃他绝对不会这么惨。没法子,人家用的是宝剑嘛,
逼得唐吉手忙脚乱的。过了一会儿,便险象环生。

  唐吉怒道:“你有本事放下宝剑。”

  那公子一边用剑在身上招呼,一边微笑道:“你有本事也找把宝剑来。”

  唐吉骂道:“你真是蛮不讲理!”一个躲闪不及,“哧”一声唐吉的衣袖被
割下一块来,那剑再低二寸,怕不连手腕都割掉了。

  唐吉又惊又怕,心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何必要下死手,看来不跟你拼命
不成了。”想到此,他身子向旁一跃。

  那公子叫道:“往哪儿跑?非刺你个大窟窿不可!”身形欺上。

  唐吉冷笑着,右手一抖,那断剑带着一股劲风飞出,又快又狠,划了个半圆
向公子拐去。那公子猝不及防,脸色都变了,心想这下完蛋了。

  哪知那剑却不刺向胸口,却是对准他的手腕,有趣的是到手腕前竟变成剑柄
朝前,剑柄撞到公子的手腕上,公子握剑不住,“当”一声剑掉在地上。

  唐吉这一手相当精彩,旁观的人都喝起彩来。这手绝技是他义父最出色的本
事,轻易是不用的。这招有个名称叫歪打正着,当年学这招时,唐吉可费了不少
时间和力气。不过和吴山对阵时,可不敢用,他怕不好使。

  那公子吓得脸色惨白,大声喘息着,半响才醒过神来。唐吉心说,我教训过
他了,也就算了吧。他头也不回地向店里走去,他还没有吃东西呢。

  那公子捡起剑来,对唐吉叫道:“你站住,我有话说。”

  唐吉回头看他,说道:“你想说什么?”

  公子哼道:“离那么远干什么?我会吃了你吗?”

  唐吉皱了皱眉,走到她跟前停住,说道:“有什么话快说,我还饿着呢。”

  公子双目注视着唐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这招好厉害,能不能教给
我?”

  唐吉一本正经回答道:“我姓朱,这一招不能教你。如果你给我跪下磕头,
我倒可以考虑。”

  公子瞪着唐吉,咬牙切齿道:“我打不过你,你还骂我,现在又欺侮我,我
不活了。”说着话他横剑向颈上抹去。

  唐吉想不到他的性子这么善变这么烈的,说翻脸就翻脸。他要自杀我怎能袖
手旁观呢,急忙探手抓腕,夺下他的短剑,道:“这可使不得,我不要你死。”

  那公子呆了一呆,忽然扑进唐吉的怀里,柔声说:“你这人良心真好,我好
喜欢你。”说着话双手在唐吉的身上活动。

  一股股的幽香令唐吉飘飘然,手一松,那短剑落到地上。

  唐吉也不是傻瓜,颤声道:“你难道是女的?”

  那公子头枕在唐吉肩上,双手继续在唐吉的身上抚摸着,嘴上轻声说:“你
难道不是男人吗?你不会自己感受吗?”

  正当唐吉胡思乱想不知所措时,那公子推开他说道:“我得走了,家人还等
我呢。”说着话她拾起短剑,在唐吉耳边说道:“咱们后会有期,要找我的话,
到京城好了,我叫朱小棠……”

  说罢一笑,笑得好艳好妩媚,恰似桃花盛开,令人目眩神迷,使唐吉一下子
坠入一个美好的梦境,他忘了是在街上。

  直到大家的笑声越来越响,他才苏醒过来,这时那个朱小棠早就没影了。他
感到一阵失落,又感到一阵愧疚。这失落是由朱小棠引起的,这愧疚是对东方秋
雨。他觉得自己对别的女子这样,是对不起她。

  他进包子铺吃些包子,这时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唐吉也没在
意。他的心时而在秋雨身上,时而在朱小棠身上。这个姑娘也太泼辣了些,不过
她说喜欢我真叫我受用得很,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来路,想必不是寻常百姓,寻
常百姓哪有那么名贵的宝剑呢。

  他回到自己的客栈收拾好东西,打算上路。在柜台前跟老板娘算帐时,他入
怀掏银子,哪知竟掏个空。岂止如此,连自己的剑谱也不翼而飞,这一惊使他额
头冒汗。这是怎么回事?看来我被盗了。

  回想往事一幕幕,最终确定是朱小棠干的,还以为人家对自己有意,原来扑
到自己怀里是有目的的,是偷东西。没银子以后怎么赶路,剑谱丢了,会不会生
事?比如引起武林浩劫,或仇杀什么的。他不敢往下想了。

  “客官,银子呢?我们这个小店可是从不赊账的。”那位三十出头的老板娘
睁圆一双杏眼,很不友善地盯着唐吉。

  唐吉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受窘的滋味儿不好受。唐吉胀红了脸,说
道:“我的钱丢了,老板娘,我以后还你成不。”

  老板娘哼一声,冷笑道:“好多吃白饭的都象你这么说,你这样的,我见多
了。今天不给钱,休想出店。”接着叫道:“阿熊,准备好家伙。”

  只听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答应道:“早准备好了,有什么吩咐,老板娘你就
瞧好吧。”从旁屋走出一个高大的胖子,象一座大山相似,手里拎着根大棒子。

  唐吉心想今天是走不成了,索性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说道:“老板娘,我
真是丢了钱,不是我不想给你。给不上店钱是我的不对,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吧。”

  老板娘见唐吉服软,脸色缓和下来,抱着膀沉吟一会儿才说:“既然你没有
钱,我把你交官吧,那几个钱实在不值得,也显得我太没有人情味儿。这样吧,
你给我当伙计,嗯,就当五天吧。五天之后咱们两清,你看行不行?”

  唐吉没办法,只得点头答应,又追问一句:“那我的吃住怎么办?”

  老板娘淡淡一笑,说道:“那自然由本店供应,你不用担心。可如果你干活
干不好,那么就延长天数,直到我满意为止。”

  唐吉没意见,于是双方就达成口头协议。江湖人物唐吉变成一个小伙计,每
天负责打扫屋子。几十个房间打扫起来要不少时间呢,幸好他是练武人,在家又
常干活,这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老板娘见唐吉干活勤快,从不耍滑,打心里喜
欢这小伙子。这时才相信他是真的丢钱,而不是白住店的无赖。

  老板是一个相貌朴实不多讲话的男人。老板娘说什么他听什么,每天他跟别
的伙计一样,在老板娘的指令下做这儿做那儿,而没有什么怨言,倒真的是副好
脾气。

  唐吉被安排到老板娘卧室的隔壁居住。第一天忙完睡觉时已经不早了,唐吉
躺下没睡多一会儿,就听隔壁传来骂声:“你真是个废物,干别的你不行,干这
事你还是不行。你还叫什么男人,我的命可真够苦的。”说到这时声音已有了哭
腔。这正是老板娘的声音,想必挨骂的是老板。

  老板的声音响起:“花花呀,我一会儿就会好的,你不用急,我会让你舒服
的。”老板的声音很低,要不是唐吉耳朵好使,几乎听不到他的说话声。

  老板娘哼道:“你得了吧,每次都这么说,哪次你让我满意了。你真不是男
人,我找你真是瞎了眼了。我跟你说,你再不行的话,我可对不起你了,我可是
一向守身如玉的,到时你可别怪我无情无义。”

  老板知道她的意思,被说得没敢吱声。谁叫自己无能呢?此时他最大的心愿
便是有一根好使的阳具,好把老板娘给干“死”,省得天天在耳边骂自己没用。

  唐吉知道老板为何被骂了,原来是为了那事。这也难怪老板娘,男人的床上
功夫不行,女人可怎么过呀?女人多数都是闲不住的,你不能将她给降服了,转
过头他就给你戴一顶绿帽子。

  一想绿帽子的事,唐吉便感到有点羞愧。别看他年纪不大,在男女方面可不
是外行了。他有生以来,已给两人戴过绿帽子,第一个便是东方庄主,这第二个
嘛,唐吉不敢想了,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有关第一顶绿帽子的事,要从唐吉十四岁那年说起。唐吉自入卧虎山庄,便
成为那里的一个小仆人。他每天没什么固定事做,主要是陪庄主的儿女东方秋山
和东方秋雨玩耍。他发育得很快,十四岁时已长得跟成年人一样高了。这当然与
他苦练武功有关,再加上山庄伙食较好,吃肉是常事,跟他过去的乞丐生活一比
真是两个世界。

  尽管他已经十四岁了,他仍然跟父母住在一起,仍住外屋。每天晚上义父母
亲热时,他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有时他们开着灯交合,他忍不住时便从门缝偷
看,义母的裸体跟床上的浪态叫他看个够。他眼见一条粗壮的男人的家伙在多毛
的肉洞里进出,义母发出迷人的哼叫,那声音简直能把人的灵魂叫走。

  每回躺在床上,一想到义母的大奶子、肉洞,他的阳具便不可遏制地挺起。

  他才十四岁呀,那玩意已赶上成人的大了。他摸着自己的玩意,回想义母的
浪态浪叫,他多次流出精来。他好想找个女人做回那事,他经常望着身边的东方
秋雨发呆。东方秋雨还没有长成,而她的二娘三娘都很有风韵,都是勾魂的尤物。

  每当瞅见庄主的二太太、三太太时,唐吉的阳具都蠢蠢欲动,幻想着自己插
入她们洞里的情景。

ilsc 2008-8-6 22:21

(四)空房

  唐吉十四岁那年,东方霸走了桃花运。他要娶妻,迎娶他第四房老婆。新娘
子名叫白菊,是一个商人的姑娘,而她本人却是个侠女,曾经闯荡过几年江湖,
因在情爱上接连受挫,致使她心灰意冷,竟想出家为尼。

  就在白菊最苦恼的时候,东方霸出现了。她的美貌跟风采使他着迷,一日不
见如隔三秋。经过一年多的苦心追求,终于使白菊答应下嫁。

  有一件事东方霸没有说实话,那就是自己的老婆数量上。他跟白菊说自己家
里只有一位大妻,性情最是和顺不过,嫁过来一定不会让她为难的,白菊信以为
真。但白菊嫁入东方家那天,在跟东方霸拜堂时,她才知道他居然有三个老婆。

  白菊生气了,想跳起来给东方霸几个耳光,骗子、混蛋、卑鄙、可耻,白菊
暗骂着东方霸以及他的各位祖宗。

  最可气的是洞房之夜,白菊忍着气挨到晚上,原想既然已经嫁到这里,那就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她努力开导着自己,准备献上自己迷人的贞洁的玉体。

  不曾想这天晚上他竟进不得洞房。以大夫人为首的三位少妇彼此商量好了,
为了维护三位主妇的面子,她们决定前三个晚上新郎必须在她们的屋里睡觉,也
就是说,第四天才能轮到白菊分享雨露。

  第一天晚上,白菊忍耐到黑天也不见东方霸影子,自己蒙着盖头,想揭开来
吧,又怕于民俗上不合,正没有主意时,一个仆人来通知她,说老爷今晚来不了
了,原因是老爷今晚得在大夫人房里安歇。这个仆人就是小唐吉。

  白菊怒不可歇,从床边站起来,来回踱着步,嘴里骂道:“你个没良心的,
天杀的,我白菊难道嫁不出去了,非得赖在你家不成!”接着说:“小吉,你过
来,给我帮个忙。”

  唐吉不知怎么回事,听得吩咐便上前去。

  白菊跟小唐吉是熟悉的,东方霸每回去白家时,都要带上这个小仆人。唐吉
虽然年纪小,可做事谨慎,勤快,说话也知轻重,东方霸对他是信任的。白菊比
唐吉大个七、八岁,唐吉从老爷这个角度喊白菊作白姑姑。白菊见唐吉这孩子相
貌受看,对人有礼貌,因此对他的印象不坏,每次见到他都给他拿好吃的。

  唐吉听白菊的话,走上前问道:“白姑姑,你有什么事尽管让我做好了。”

  白菊重新坐回床边,恢复新娘子的姿态,犹豫半晌方说:“小吉,你把这个
盖头给我揭掉,盖了一天,快闷死我了。”

  唐吉心里直犯嘀咕,有点不敢下手。他听义父说过这东西只能由新郎来揭,
别人是不能动的,可白姑姑让自己动手,这真叫他为难了。

  唐吉道:“白姑姑,我不敢动呀!不如我去问问老爷吧,他让揭我才揭。”

  白菊轻斥道:“小吉,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犯傻了,你问他,他会同意
吗?还不打你一顿!不要多话,他就放担揭好了,有什么后果由我顶着。”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唐吉也不再多想,伸手将盖头扯掉,看得唐吉不禁一
呆。微摇的烛光里,白菊的脸蛋娇艳甜美,脸上透着一点点羞涩。两只黑溜溜的
眼睛充满女性的柔性蜜意。她的秀发上插着花,再加上一身鲜艳的红衣,更使她
多了几分高贵跟妩媚。

  白菊对着这个将自己盖头揭下的小男人,突然有一种极其亲切的感觉。她问
道:“小吉,我好看吗?”

  唐吉傻傻地点头,两只眼睛都看直了。

  白菊也望着他,见他一副仆人打扮,但身强体壮相貌不俗,一双大眼特别有
神采,显示着他的淳朴跟聪明。

  唐吉过一会儿才醒过神来,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盯着姑姑看,那是不礼貌的。

  于是唐吉道:“姑姑我该走了,坐久了会有人乱说话的。”

  白菊可不管那事,抓住唐吉的手,道:“我好孤单,你陪再坐一会儿吧!”

  唐吉被她的纤手一拉,心跳得特快,不禁跟白菊并坐在床上。

  对方只是个小孩儿,白菊也感到芳心怦怦乱跳,她意识到自己跟他拉手时,
急忙放开,一时间白菊都不知说什么好了。过了好久,唐吉出屋,他想在这里呆
着,可他没那么大的胆子。白菊嘱咐他明天再来看自己,唐吉高兴地答应了。

  这一晚白菊的心里乱乱的,一会儿是对东方霸的怨恨,一会儿是对小唐吉的
乱想。他只是个小孩子,为何他要走时我竟想留下他呢?

  第二天晚上东方霸仍然过不来,他被三个女人缠得死死的。他只是白天抽空
进来说几句话,接着又被夫人们拉跑了。白菊当此情景,心都要碎了。我这是当
的什么新娘子?一进门就受气了。

  晚上唐吉给送吃的来,白菊一口都不动,泪眼汪汪地望着唐吉。

  唐吉问道:“白姑姑,你怎么哭了呢?”

  其实别看他虽是个小孩子,对男女间的情事一知半解,但凭直觉也知道是怎
么回事。见这位漂亮的新娘子哭起来,唐吉有点手足无措。

  更想不到的是,唐吉这一问,白菊竟哭出声来。她突然扑到这个小孩儿的怀
里,叫道:“我活得好苦呀!我活得好苦呀!小吉,你帮帮我吧!”

  一个柔软的身子在抱,唐吉觉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这就是女人吗?啊,
感觉好美。

  唐吉多想放任两手在女人身上抚摸一番,看看那是什么滋味儿,但他不敢。

  他推推白菊,说道:“白姑姑,你别哭,有话慢慢说嘛。我能帮你什么,你
尽管说吧!”

  白菊呜咽半天才平静下来,见自己在他的怀里,连忙挣扎出来。心说我这是
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小孩儿这么依恋,平时的那种硬气劲儿都哪里去了?怎么
跟平常的柔弱姑娘一般?

  白菊对唐吉说:“没事了,我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你出去做事吧,不用管
我。”

  唐吉望着一脸泪痕的白菊,说道:“姑姑,凡事要想开些,过两天老爷就过
来了。”

  白菊微笑着说:“我没事,你去吧。”这种含泪的微笑特别惹人怜爱,也特
别动人,以致于多年以后唐吉也不能忘怀。

  当唐吉出门之后,白菊感到一阵阵失落,仿佛心也被带走了。这个时候只要
有一个男人进来,只要他不讨厌,自己都会扑进他的怀里哭闹一番的。同时她觉
得东方霸太过份了,简直不把我当回事,我一个黄花姑娘嫁给你当四房,你怎么
能这么无情呢?

  第三个晚上,白菊仍然是独守空房,东方霸进了三夫人的房。明天他就要来
了,白菊心里升起一线生机。她的情绪比昨晚好多了,吩咐唐吉给她准备热水,
她要沐浴。

  唐吉跟几个仆人将一个大木桶搬进屋里,又装好水,撒上花瓣。别人都走得
远远的,唐吉则站在门外把门,万一白菊有什么事,他可随时伺候着。

  过了良久,白菊在房里叫他,唐吉只好进去。只见白菊坐到水里,露出胸以
上的部位。她的秀发已经打开,随意地散在一边。她的双肩圆滑丰腴,脖子白嫩
修长,俏脸上还沾有几个水滴。她正微笑着,笑得好甜好美,一改几天来的愁眉
苦脸。

  唐吉感到自己心里像有把火似的烤着,喉咙干得要冒烟。他定定神,说道:
“白姑姑,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白菊美目在他脸上一转,说道:“怎么会没事,没事我会叫你吗?来,给我
搓背。”

  唐吉答应一声,拿起条手巾来到白菊背后。白菊将头发拢到前边,将酥背尽
可能地露得多一些。白菊的背丰润厚实,且线条流畅,发出肉感与青春的光芒,
令唐吉无法不乱想。他由背想到别的部位,又想到义母的裸体来,他感到呼吸都
有点变样,胯下的那家伙有了初步的反应。

  他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着牙为白菊搓背。干活上他是有一套的,从小都在
这方面锻练,手法很熟儿,轻重适当,白菊忍不住夸赞道:“小吉呀,你真会做
事,你搓得我很舒服。”

  这声音是喜悦中带着些娇美,说到舒服时,竟有了少许令人心颤的鼻音,不
知怎么的,唐吉忽然想到义母的呻吟来。

  当唐吉搓完后背,搓到脖子时,白菊身体坐直,唐吉一下下动作着,白菊眯
起眼睛享受着。唐吉冷不丁地向前一伸头,竟看到一段乳沟,一部分球体,那隆
起的嫩肉、美妙的曲线,使唐吉的心格登一下子,要不是闭着嘴,准会跳出嘴外
来。可惜的是没看到顶端的奶头,想必那也是极好看的。唐吉产生抚摸的愿望,
真想白菊能让自己给他擦擦胸。

  然而白菊始终没这么吩咐,唐吉只有暗暗叹气了。当干完活出来时,唐吉眼
前仍然是白菊的酥背跟乳房。这么好的肉体,如果能天天看到那该多好!他想到
东方秋雨,那孩子还小,还缺少女人的特征,因此彼此虽亲近多年,他也不曾产
生任何的欲望。

  唐吉望着白菊的房门,暗想道:如果我要是东方霸的话,我就可以像义父对
义母那样,分开白菊的大腿,将那胀起的玩意冲进去,想怎么干都行。东方霸凭
什么娶那么多老婆,还不是凭着权势跟本事吗?我要多多努力,要跟他更强。

  唐吉回屋吃饭,饭后在院里练了一会儿剑,跟义母说会儿话。义母已经三十
多了,还那么漂亮。那高胸丰臀相当诱人,唐吉暗暗艳羡义父艳福不浅,自己长
大后说什么也得找几个美女过过瘾。这些话他自然会闷在心里,不会跟任何人吐
露,即使对最要好的东方秋山、秋雨也不能说。

  这几天因为庄上有喜事,到处喜气洋洋的,每个仆人都得了赏钱,可以随便
喝酒、走动、赌博、出去玩女人,平时前后院是不准随便乱走的,这时也被允许
了。

  唐吉找到东方秋雨,小丫头正在屋里读书呢。和哥哥、唐吉等人不同,秋雨
对武功兴趣不大,对读书倒兴致勃勃的。她正读白居易的《长恨歌》呢,那“在
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句子,她不知读了多少遍,真是越读越有味
儿。聪明的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她已快到情窦初开的年纪。

  唐吉悄悄来到她身后,猛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捂上后也不出声。

  秋雨嘻嘻一笑,说道:“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你,唐吉对吧?”

  唐吉笑道:“你脑瓜子真灵,一猜就准。”说着话将秋雨拉到自己怀里。

  秋雨轻轻挣扎着,眼睛斜视着房门,说道:“快放开我,有人进来那可不得
了。”

  唐吉摇头道:“让我亲一下,秋雨。”秋雨连连说:“不行,不行!我先问
你,上次教你的字还记得吧?”

  唐吉回答道:“我当然记得清清楚楚。”

  秋雨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说道:“你把那几个字给我写出来,我好看看。”

  唐吉强调说:“写出来就让亲吗?”

  秋雨红着脸微笑道:“你先写下来再说。”

  唐吉两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好一顿的乱摸才放开她。她还是一个青柿子,
还没有长成呢,不过小丫头脸蛋已经很秀气了,体形纤细受看,谁都看得出来将
来准是个大美女。

  在秋雨的压力下,唐吉只好耐着性子将几个字写出。秋雨见他写得虽不算漂
亮,但工整清楚,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好得多,由此可见,他回去一定认真练过。

  秋雨心里一暖,知道唐吉很在乎自己,不禁暗暗高兴。这几年来,唐吉跟义
父母学武、跟秋雨学文,秋雨则跟先生学文,先生教的,她都教给唐吉。唐吉本
对文字没耐心,可见秋雨一片好意,也就学下去了。唐云长夫妻一见,心情大好,
自己家总算有一个能文的了。

  在秋雨的帮助下,唐吉总算没有变成一个粗人,不但识字,能读书,还能写
出耐看的字来。在卧虎山庄中,像他这么“文武双全”仆人还真不多。唐吉虽是
仆人,可他心里从不以仆人自居,因此在老爷小姐面前也从不自卑,他总盼着有
一天自己能变成人上人,因为有这个念头都比别人勤奋。

  当唐吉写完了字,一见秋雨的脸色便知道对自己还满意,一把将她抓住,说
道:“这下你跑不了吧!”

  秋雨一脸晕红,说道:“只准亲一下,亲完快走,叫人家看见会笑话的。”

  唐吉笑而不语,低着头亲吻。

  二人亲吻已经不是新鲜事,当唐吉知道男女之间有这一档的事儿,便早就跟
秋雨吻过了。秋雨的红唇跟小香舌不知给他占过多少回的便宜。

  不过这回有点不同,平时不管怎么亲热,唐吉只是单纯的亲吻,对她的嘴脸
下功夫,双手还是老实的。这回竟变得格外无礼,两手不只摸屁股,还在她刚刚
发育的小胸上抓弄着。一会儿,那只屁股上的手竟伸向她的胯间,这一切令秋雨
大为震惊,不知唐吉从哪里学到的这些坏招,她很反感,同时她又觉得好受。

  在唐吉的忙活下,她的呼吸变粗了,脸红如火,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当
唐吉要解她的腰带时,她还是坚决地将他推开,轻声骂道:“你变坏了,我不喜
欢你。”说着,使劲推开唐吉,并将他推出门外,还把门插上。

  秋雨背靠着房门,想到在他的抚摸下自己的感受,真是又羞又怕,她不敢照
镜子,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不得了。那颗心呢,像小鹿一般跳个不住。她心
里还说,唐吉跟谁学的?好好端端的怎么会变那个样,真是吓人。

  门外的唐吉轻声喊了几声秋雨的名字,见她始终不理自己,以为她真的生气
了,也觉得不快活,便转身而走。之所以刚才会那么样,是因为他想到了新娘白
菊,激动之下,他任性而为,就像对那美丽的新娘一般,不曾想竟把秋雨当成她
了,想必这一次她要跟自己怄气几天吧!

  唐吉想到刚才的举动,实在有愧,明天见她时免不了要说点好听的。他这个
人有个毛病,很不愿意跟别人说什么好听的,他觉得那是违心的。

  在回后院的途中,他想去看看新娘子。他自然不敢奢望进她的房里,他想站
到她门外站一会儿也是好的。

  他在接近她的房门之前,先察看一下周围的动静,这时的宅院是静静的,大
家这几天像过年一样,都各自去干自己喜欢的事去了,除了护院的特别在职外,
别的人都去乐了。

  唐吉来到白菊的门外,听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心说她此时可能睡了吧,她
没有事就好。唐吉觉得目的已经达到,转身想走,正这时门“吱呀”一声,门开
处白菊站在门口。白菊看看左右,见没有人在旁,连忙示意他进去,唐吉犹豫一
下,便跑入房里。

  唐吉见白菊将门都插上了,心里一抖,忙问道:“白姑姑,你为何要插门?

  老爷知道会不高兴的。“

  白菊知道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释道:“我要跟你说些秘密话,不叫任
何人听见。”

  唐吉望着白菊的俏脸,说道:“白姑姑有什么话快说吧,我得赶快走。”

  白菊冲他妩媚地一笑,说道:“你急什么,先坐下吧!”

  说着话将惴惴不安的唐吉硬按在床上坐下,她的双眼射出柔美的光辉,那光
辉能将任何一个男人变软,小唐吉当然更不能例外。

ilsc 2008-8-6 22:26

(五)入洞

  白菊注视着唐吉,柔声问道:“你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说着一拉身上
内衣,露出一部分肩膀。

  唐吉咽了口吐沫,抖着声音说:“我怕我怕,老爷他凶得很。”

  白菊见小唐吉这么回答,而目光却盯着自己的身子不放,明白他的心意,便
轻声说:“不怕不怕,灯一灭谁都看不见了。”回身扇了一掌,掌风过处,室内
的几根蜡烛同时灭掉。

  唐吉站起来,说道:“白姑姑,这不好吧?”

  没有听到回答,只觉一个温暖柔软的身子贴上来,那香气使唐吉血流加快。

  这个工夫他迷失了,双臂一伸,搂住这个新娘子,象对秋雨那样,他的双手
在她的身上活动起来。

  白菊捏捏他的脸蛋,轻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色的,长大那还了
得。”

  唐吉也不答话,在白菊的俏脸亲着,两手摸来摸去终于停在她的乳房上。一
手一只,握着揉着按着,在奶头上捏着。凭手感也知道她的奶子不算大,绝没有
义母的大,但比秋雨的大多了,柔软中带着弹性,按下去自动弹起。唐吉爱不释
手,越摸越有瘾。

  白菊从没叫人这么挑逗,东方霸追她时可不敢对她无礼,为的是要给她一个
好印象,而白菊向来也是自爱的,因此她纯洁得象一张白纸。

  白菊是敏感的,她呼吸粗浊有了鼻音:“小吉,你摸得我全身好难受呀。”

  说着话去推唐吉的手,意思是想推开他,不叫他无礼。当然这只是她的女性
矜持在作怪,她的内心中是喜欢这个小男人摸她的。

  唐吉当然不会放开她,双手把奶子揉得胀起来,隔着薄薄的衣裳能感觉奶头
已经硬了。唐吉暗暗高兴,身上的欲火也烧起来。他想象着父母亲热的情景,把
白菊往床里一推,自己也趴了上去。

  先亲住她的小嘴儿,她的唇好热好软。唐吉尽情地舔呀啃呀啄呀吸呀,把她
的红唇当成水果了。又试探着将舌头向里探,探了几下,白菊才把小嘴儿张开。

  于是唐吉找到她的香舌一阵吸吮,吮得白菊激动起来,将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为了舒服,唐吉一边亲着白菊,一边将身子来回移动,使双方的身子慢慢磨
擦,磨得白菊浑身直起反应,一种只有在梦里才会时常出现的酥痒从腹下升起,
使她感到空虚,想男人用什么方式安慰自己。

  磨了一阵儿,唐吉分开白菊的腿三路进攻:上边亲着舌头,中间玩着乳房,
而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伸到白菊的胯下,在她最宝贵的最神秘的地方抠摸起来。

  白菊还有几分清醒,下意识地推拒着,但唐吉摸了几下,她便顺从了。唐吉
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逗弄着那里,不一会儿便感到那儿湿润了,已有粘液从裤子
里渗出来将手弄湿。

  唐吉学着父亲的样子将手指在嘴上一舔,说道:“白姑姑,你好香呀。”

  羞得白菊笑骂道:“小家伙,这么小就那么坏呀。”

  唐吉说道:“白姑姑,我要你的身子,咱们干吧。”

  说着话给白菊脱衣服,白菊任他乱来,不一会儿白菊就清洁溜溜了,娇躯在
黑暗中发出幽光,如果有灯的话一定会象水晶一样泛起耀眼光辉的。

  唐吉说道:“白姑姑,把灯点着吧。”

  白菊抓住唐吉的手,说道:“不要,不要,你开灯我就不理你了。”

  唐吉无奈,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上前,从白菊的头上吻起,一直吻到白菊的腹
下,白菊轻声叫道:“别舔那里,那里不能舔的。”声音又柔又媚,听得人血脉
贲张。

  唐吉不理她的话,伏在她的胯下狂吻。她的毛不算多,却软软的短短的。分
开毛来,唐吉在她的嫩唇上吻了一下,吻得白菊哦的一声,说道:“小吉呀,快
起来,羞死人了。”

  唐吉又伸嘴亲,无意中咬住白菊的小豆豆,这一下算找到白菊的死穴,白菊
一下子全身变得酥软,一点力气都变了。

  唐吉见此大吻特吻起来,口水跟白菊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弄得白菊的下体
不住颤抖着。吻了好一会儿,才又起身跟白菊抱在一起。

  白菊激动之下,两手乱抓,竟抓到唐吉的棒子,一摸之下,白菊惊呼道:
“小吉,你的东西挺大的,这么硬,快赶上石头了。”

  唐吉说道:“那正好跟你的宝贝亲热。”说着话手指探入白菊肉洞。

  白菊说道:“别用手,用它吧。”说到这里,白菊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唐吉忍了半天了,想到能占有这位漂亮的女人,他激动得快发疯了。在白菊
的鼓励下,唐吉趴在她的玉体上,将棒子向前挺着,挺了好几下也没刺到地方,
毕竟没干过那事,没什么经验。

  白菊急了,抓住他的玩意对准自己的泉眼,两人的宝贝便碰头了。

  唐吉喘息着说:“姑姑,我要干了。”

  白菊毅然道:“你干吧,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子。”

  唐吉一挺屁股,龟头挤入白菊的细缝,只听白菊啊的一声,显然是很疼的。

  唐吉忙问:“白姑姑,怎么样?”

  白菊咬咬牙,说道:“使劲吧,别管我。”

  唐吉心一横,知道女人开苞都会疼的,这是他听庄里那些好色之徒说的,但
疼过就会舒服了。于是唐吉又一挺肉棒,借着淫水的润滑,一下子插入一半,这
一下子疼得白菊险些哭起来,因为这一下子将她的的处女膜给能捅破了。在这一
瞬间,白菊从姑娘进入妇人之列。她心里矛盾极了,既有报复的喜悦,又有失身
的黯然。这个时候她真想把身上这个小男人推下去,然后大哭一场。

  这个时候她突然感到羞耻,自己是东方霸的新娘,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干呢?

  我成了什么样的女人了?

  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当唐吉的肉棒全部插入,龟头顶在她的柔嫩的花心上
时,白菊的大脑一片空白,那种肉体上的感觉很复杂,又痛又麻还有点痒呢。她
又动情了,不禁勾住唐吉的脖子,主动去亲他。

  唐吉的肉棒被白菊的小洞夹着,那里紧暖又湿润,自己的灵魂都被牵引到那
里。唐吉缓缓动着肉棒,跟白菊亲了几嘴,问道:“白姑姑,还疼吗?”

  白菊喘息着说:“还有点疼,想不到干这种事这么苦。”

  唐吉说:“听人家说疼过就好了。”

  白菊问道:“你以前有没有跟别的女孩子干过。”

  唐吉诚实回答:“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白菊说道:“你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想不到会跟这么小的男人这样。”

  唐吉说:“你看我小吗?”

  说着抽动肉棒,使白菊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这快感压倒了痛感,她不
由随着他的动作小声呻吟起来。

  唐吉听得过瘾,知道她舒服了,便一下下抽插起来,越插越快,那小洞包得
肉棒紧密无缝,每一下动作都令双方感到爽快。穴里的嫩肉夹得唐吉想大叫,女
人那玩意太美妙了,难怪义父喜欢趴父母呢。等秋雨大些,也试试她的滋味儿。

  白菊痛感已过,抱着唐吉的后背,一边笨拙地配合着,一边张着小嘴哼哼,
那种快感如同飞上云端一般的美妙,她只想一直这样下去,不想落地。这个时候
她才明白为何世间的女人都想当新娘子,原来这种事是这么美,以前的日子倒是
白活了,直到今天才真正当了把女人。

  遗憾的是唐吉没经验,才插了不到一百下,便受不了小穴的挤压,突然身子
一抖,脊梁一凉,扑扑的竟射了,全射到白菊的处女洞里,烫得白菊直叫:“小
吉呀,这是什么呀。”

  唐吉答道:“这是让你生孩子的东西。”

  白菊正当兴手上,还没有完全乐够呢,唐吉觉得很羞愧,就说:“白姑姑,
我一会还能行的。”

  白菊摸着他的头,说道:“我知道你行的,你是真正的男子汉嘛,将来一定
比东方霸强的。”

  唐吉听得热血沸腾,他向来以东方霸为楷模,常发誓将来一定超过他,一定
比他还出息。听到白菊的话,唐吉欢喜得亲白菊的奶头,这亲的感觉跟摸就是不
一样。而唐吉家伙虽射了,却没有完全变成面条般的软,仍在白菊的洞里放着,
等着第二次过瘾呢。

  在黑暗中,唐吉看不到白菊的身子,但他通过亲吻抚摸,知道白菊全身光滑
之极,她身上的香气更叫人心醉。唐吉玩着白菊的奶子,含着一个奶头,另一手
还抓着一只得意地握玩着,只觉得这是人间最好的玩具。

  白菊被唐吉亲得痒痒的,忍不住吃吃笑起来,说道:“小吉呀,别亲了,亲
得人家全身受不了,又想那事了。”

  唐吉亲得兴起,用嘴含入一部分乳房,再慢慢将嫩肉往处吐,另一手更是放
肆地狠搓,象要把白菊给搓碎一般。

  只不过一会儿工夫,白菊欲火上升,而唐吉的棒子不知不觉间又硬起来,白
菊感到胀胀的,白菊说道:“它又变大了,它又想干坏事了。”

  唐吉笑了几声,双手撑住她肩的两侧,使劲干起来,把小穴插得滋滋作响。

  白菊大爽,她想大叫却不敢,总怕有人听见。

  正当双方干得热火朝天时,白菊拍拍唐吉的后背,说道:“快停下来,有人
来了。”

  唐吉听话,侧耳倾听,不一会儿果然听见脚步声传来,唐吉心一沉,都快停
止跳动了。这要是让人抓住,小命就没了。

  “怦怦怦”有人在敲门,一个声音说:“白菊,你睡了吗?我来了。”这正
是东方霸的声音。

  白菊不禁一哆嗦,他要进来可怎么办?沉吟一会儿,等东方霸再度说话时,
白菊才懒洋洋地说:“谁呀?这么晚了。”

  东方霸在门外陪着笑,说道:“白菊,我是你东方霸呀,你快开门,我来陪
你。”

  白菊哼道:“胡说,东方霸在他三夫人的屋里呢,这个时候怎么能出来?你
一定是冒充的,你不想活了吗?”

  东方霸嘿嘿一笑,说道:“白菊,我真是东方霸,你要怎么才相信呢?”

  白菊说道:“你给我学两声麻雀叫,要是东方霸的话,你应该会叫的。”说
着话,白菊推推唐吉,唐吉明白,悄悄从白菊身上下来,打算找个藏身之所。

  门外的东方霸无奈,只得学了几声麻雀叫,别说叫的还挺象。要在平时,唐
吉早笑出声来,想不到一个堂堂的大庄主,为了讨好女人,竟在晚上学起麻雀叫
来,不过眼下可笑不出来,他的小命要紧。

  唐吉穿戴好了,钻入床底,白菊自己也简单穿了,对东方霸说:“我相信你
是东方霸,不过我已经睡下了,你明天再来吧,你还是回你的三夫人屋里,以免
我被人家说长道短,说我缠着你不放。”

  “怦怦怦”东方霸继续敲着门,说道:“白菊,我知道这几天对不起你,以
后我会对你好的,那三个女人不懂事,赶明儿个我把她们都休了。”

  说到这里语气严厉起来,象真的发怒了。白菊芳心乱跳,他要是发怒踢门进
来可怎么好,他那么精明会看不到秘密吗?

  正自惴惴不安时,一个声音响起:“老爷呀,你上茅房怎么这么久呀?快跟
我回屋,外边风大。”正是三夫人的声音,甜腻之中透着几分骚媚。

  “你回去睡吧,我今晚在白菊房里住。”东方霸不耐烦地说。

  “不行,不行,说好了的你今晚是我的,你在她们俩房里都睡个整夜,凭什
么在我房里呆个半夜就走,这对我不公平,我不依你。”三夫人撒起娇来。

  “你快回去,你再不回去我跟你不客气了。”东方霸声音加大了,看来要发
威。

  “怎么的,新人刚进门你就打我吗?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只听扑通一
声,接着便响起哭声,想必是三夫人坐到地上闹起来。

  正这时又有两个女人声音响起:“三妹,你怎么了,谁这么缺德欺侮你了。

  来,快起来。“脚步声起,又有人走过来。

  “你们怎么都来了,合计好的对吧?成心想整我。”东方霸愤愤不平。

  别看东方霸对下人心狠手辣,可对老婆们却是非常宠爱,别说打,连骂一句
都是少的,可见人人都有自己的弱点。

  “老爷,明天才是这屋呢,今晚你是三妹的,你快回去吧,就别叫三妹伤心
了。”

  二夫人说。

  “老爷,男人说话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会自食其言吧?老爷你一向
可是个大英雄,大好汉的,这回不会例外吧?”大夫人也跟着起哄。

  东方霸无奈,只得拉起地上哭闹的三夫人,对屋里说道:“白菊,你睡吧,
我明天一早就来。”说着长叹一口气,在三位夫人的陪伴下不得已走了。

  脚步声远去,屋里的白菊这才松口气,说道:“吓死我了,他要是进来,咱
们都完了。”

  唐吉从床上钻出来,说道:“如果他要进来,咱们总不能等着死吧。”

  白菊说道:“想动手吗?咱们俩这样的,二十个也不是对手呀。”

  唐吉沉默一会儿,说道:“白姑姑,我也走吧,叫人看见会害苦你的。”

  白菊拉住他的手,道:“你别走,今晚是咱们的洞房,你留下陪我好吧。”

  唐吉双腿一软,差点没坐在地上,心说留下来陪你那多危险呀,老天能保佑
咱们一次,可不能保佑第二次,咱们不是自寻死路吗?我唐吉还没有活够呢。

  白菊见他不出声,说道:“你怕了吗?你要怕了赶紧滚你的吧,我以后再也
不要见你。”

  唐吉很怕白菊的嘲笑,他牙一咬,说道:“怕什么,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
疤,今晚我就不走了。”

  白菊高兴了,说道:“这才象个男人。”说着话要拉唐吉上床来。

  唐吉说道:“等一下。”

  白菊不明所以,唐吉伸过手,将白菊身上不多的衣服又脱个干净,然后自己
掏出肉棒,就坐在床边,挎着白菊的双腿,将肉棒插入白菊仍然湿润的肉洞里,
不等白菊再说什么,他挺起屁股,大刀阔斧气势磅礴地干起来,那个狠劲儿,象
要把白菊干死似的。

  白菊呻吟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想要我的命呀,你轻一点呀。”

  唐吉不理,继续强有力地在肉洞里进出,每一下都插得够厉害。没干多少下,
白菊的洞里水又多起来,在唐吉的动作下滋滋有声,令白菊又羞又乐。这情景是
多么淫糜又多么让人沉醉呀。

  这回唐吉有点经验了,没有象上回那么粗心,真是越干越有经验,竟把白菊
的大腿放到肩上,然后象猛虎一般在白菊的洞里发威,白菊若不是怕招来麻烦,
早就浪叫出声,准保整个庄子都听得真切。

  在唐吉的攻击下,白菊很快达到平生第一个高潮,在那美妙的一瞬间,白菊
叫道:“小吉,我爱死你了,你干得真好。”

  这一夜两人不知干了几回,快天亮时,二人抱着歇一会儿,然后唐吉象贼一
般逃回家里,幸好没人看到。

  第二天早上,东方霸没等太阳出来他就来了。这时的白菊早将屋里收拾得跟
平常一样,看不出丝毫破绽。东方霸一见白菊,搂在怀里叫了多少声宝贝,连摸
带捏的,做着各种小动作,想跟白菊干那事。

  白菊心说,好女不嫁二夫,我既然跟了唐吉就不能跟他了,于是借口自己来
事不跟他乱来。东方霸还以为她在为自己冷落她而生气,暗暗打定主意要用些慢
工夫收服她。

  没过几天,东方霸送白菊回娘家,途中遇到通天教拦劫。在这场大战之中,
东方霸二十名手下全部惨死,东方霸跟管家拼死保护白菊,而白菊还是落入敌人
手里。东方霸含着泪跟管家杀出重围,并受了很重的内伤。

  这次之所以后果惨重,是因为通天教主亲自出马,而他的手下高手如云,东
方霸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几年过去了,白菊一点消息都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从那以后,东方
霸再也没娶小老婆,他不敢想象白菊的命运。

  唐吉听说白菊的惨事后,背着人哭了好几天,直到现在他还忘不了白菊。

ilsc 2008-8-6 22:32

 (六)受辱

  那天晚上,唐吉听老板娘花花教训他男人,他对老板深表同情。同时想到自
己可能连老板都不如呢,自己想叫心上人教训和痛骂,也没有这福气了。秋雨被
抓回去,肯定要被逼着出嫁,她心里不知怎么难受呢。我但有一口气在,绝不能
眼看着她嫁给别人。

  这是他在客栈干活的第四天。他在楼上正打扫某个房间呢,只听楼下传来一
个清朗而有力的声音:“老板娘,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可见过一个少年人从这
经过?他有十七八岁,是黑龙江口音,长着长方脸,还算英俊。”

  老板娘笑道:“客官,我没有见过,不知这人是干什么的?”

  那人沉声说:“这人是贼,偷了我们主人的东西,我们主人务必要抓住他,
凡提供线索的人,重重有赏。”

  老板娘说道:“我要看见的话,我一定告诉你。我最喜欢拿赏钱了。”

  接着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那人向外走去。

  唐吉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脸色都变了。他听得真切,这声音他是熟悉的,
正是卧虎山庄的管家许福。许福是东方霸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一口剑使得出神入
化,在北方少有对手。他本人总板着脸,跟人打斗时从不留情,因此他有个外号
叫作“黑心剑”。不用说,他这是来抓唐吉的。要是让他抓到,那还有好吗?

  当他下楼时,被老板娘叫到一个房间里,老板娘悄声问:“你跟我说实话,
你到底是谁?偷人家什么东西了?看刚才那个家伙那副凶相,见到你一定会杀了
你。”

  唐吉心说,剑谱的事是不能说的,那要说出去想杀我的人就不只卧虎山庄。

  于是唐吉将自己跟秋雨私奔的事说了。

  老板娘听了格格直笑,媚眼瞄着唐吉说:“我当是偷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原
来你是偷了东方霸的女儿,嗯,真有胆子,是个男人。”

  唐吉忍着悲伤,说道:“我与秋雨是真心相爱的,他爹却要将她嫁给别人,
我当然不能同意,这才跟秋雨走的。”

  那老板娘感慨道:“这婚姻之事,有几件是自己说了算的呢,要是自己说了
算的话,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显然老板娘被触动伤心的往事。

  老板娘突然大声说:“唐吉,你可不能不管东方秋雨呀,你要是不管,你可
太没有良心了。”

  唐吉表示说:“我宁可自己命不要,我也要阻止她嫁给别人。”

  老板娘夸道:“对了,这才是男子汉,大英雄。”

  这事之后,老板娘对唐吉好多了。原来的一些重活也不叫他干,不用说,唐
吉的事迹感动了老板娘,知道这是个有情有义的少年。

  在天黑之前,老板娘打发老板上路,让他到附近一个村子讨债去。夫妻俩开
店之外还有几十亩地对外出租,现在老板去收租金了。唐吉奇怪,这样的事为何
不白天去呢?早去早回,晚上夫妻俩不就可以相伴了吗?到了晚上,老板果然没
有回来。想必他今晚回不来了。

  打烊之后,屋门也插好了。

  唐吉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呢,只听隔壁一个声音说:“老板娘,我来了,你等
急了吧。”

  老板娘笑骂道:“死鬼,还不快过来,再不过来老娘不叫你碰一根头发。”

  “老板娘,你身上好白呀,瞧这奶子,这么大,这么鼓,摸起来真爽。”

  “阿熊,你的摸起来就不大爽了,瞧你长得人大马大的,谁想到家伙事这么
小的,象被人砍断一截似的。”老板娘带着嘲笑的口气。

  那个阿熊说:“别看不大,能力却很强,不信的话,一会儿你好好试试。”

  老板娘笑道:“是骡子是马,咱牵出来溜溜。”

  接着听到轻微的唧唧声,想必二人亲在一处。要不是唐吉身有武功,他是听
不到人家的说话的。唐吉不想听到人家的秘密,他觉得这是无礼的。这老板娘愿
意跟谁睡那是她的事,与他无关。

  一会儿,又传来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床铺的摇动声,想必二人已经开
始行云布雨了。

  唐吉心说,老板不能让她满足,这个雷公般的汉子想必能叫她满意。

  “老板娘,我的功夫怎么样?”阿熊大喘着气。

  “功夫倒可以,只是鸡巴玩意太小了,顶不到痒处。”老板娘对他评价着。

  “那怎么办?我也觉得小了一点。”阿熊声音有点沮丧。

  “那也不是没办法,听说可以换上一条狗鸡巴,插进来一定很过瘾的。”老
板娘浪笑道。

  阿熊认为老板娘笑话他,一气之下,狠狠地干起来,那床铺象地震般晃动,
虽顶不到花心,但那磨擦的快感,也令老板娘浪叫不止,听得阿熊内心充满了成
就感。

  唐吉听得老板娘的浪叫,又骚又媚,象要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似的。他很想看
看这个老板娘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子。于是他下床穿鞋,正要过去看时,那边又传
来声音:“你走吧,真没劲儿,这么大的男人原来也是个废物。快走吧,免得我
看着生气。”

  阿熊说:“老板娘很对不住你,赶明个我换条大家伙。”说着脚步声响起,
看来阿熊是走了,神情一定很狼狈的。

  唐吉听到老板娘叹息道:“这些男人怎么都这个样子,简直象羊羔转世的,
没一个硬气的。还不如我当年那个负心郎有用。这个负心郎太没良心,早晚要被
雷劈死的。”

  唐吉心想,好戏已经没了,我也不必再看什么了。这么想着,他回到床上想
心事。想自己被义父收养,跟秋雨相爱,还送出两顶绿帽子,东方霸那顶也就罢
了,而另一顶每想起来,他就后悔。一时间心里乱乱的,倒睡不着了。

  正不自在时,只听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阿熊走近门,说道:“客房已满,请
到别处投店吧。”

  门外一个声音答道:“我们不是来投店的,是找你们老板娘的。”

  另一个粗糙的声音:“对,快叫你们老板娘出来开门。”那口气很狂妄的。

  阿熊想了想,记得以前这两人来过,知道是不好惹的,马上向老板娘报告,
老板娘让阿熊回去休息,自己定定神,再去开门。

  开门前,老板娘轻声说了什么,对方也回应着,这声音太低了,唐吉根本听
不清楚。他不知道这二人是什么来路,看样子是重要的人物,不然的话老板娘为
何要亲自出迎呢?

  因为好奇,唐吉将门开道缝,正看见老板娘和二人上了楼梯,不用说是到楼
上说话了。看那二人,穿着黑色劲装,都是三十五六岁,一个瘦子,一个胖子,
脸上都带着点傲气,看样子都是会武的。

  老板娘是最后上楼的,她将所有灯都吹灭了,往常有的灯不灭的。唐吉睡不
着,很想知道这二人是干什么的,于是在黑暗中,他蹑手蹑脚地出了屋,无声无
息地上楼来。

  那是个走廊尽头的房间,平时都是空着的,是老板娘的专用房间。这房间跟
别的房间都离着一段距离,想必为清静才这样设计的。这是个套房,房里有房。

  老板娘插好屋门,请二人坐下。他们并没有到内房里,否则的话,唐吉就什
么都看不到了。

  二人吃些水果,瘦子拿出一张纸交给老板娘,说道:“堂主有令,让你认真
办事。”

  老板娘正色道:“不知堂主有何命令。”

  瘦子趁机摸老板娘的手,笑道:“都写在上边呢,你自己看吧。”

  老板娘抽回被握的手,看一遍那纸,微微沉思,然后进内房去了,想必是将
命令放起来。她回到大屋,道:“请二位大哥回复堂主,说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不叫堂主失望。也请二位使者大哥在堂主面前多多美言。”

  那胖子不动声色,而这瘦子则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说道:“我
的宝贝儿,我们难得来一回,你好好陪陪我们两个吧。”

  说着向胖子一使眼色,那胖子也笑了,站起身,向老板娘胸脯乱看着。

  老板娘挣扎着,说道:“那不好,那不好,我哪有本事伺侯两个男人呢?”

  瘦子笑道:“这还不好办吗?我俩一个一个来就是了。再说谁不知你的艳名
呀?你的床上功夫是出了名的,堂里好多男人都是尝过味儿的,我二人可是馋了
好久了。”说着不由分说,抱起老板娘放在大床上。

  门外的唐吉心说,我要不要进去救她呢?转念一想,那要看情况了,如果她
愿意跟他们,我有什么意见呢?反正她不是我老婆。如果她全力反抗,我自然不
能不管。

  再看下去,只见老板娘挣扎一会儿,便随便他了。显然这挣扎只是假相,她
根本想放荡一下的。唐吉在外叹息,幸好我没有那么冒失,否则的话不但多余,
备不住会惹祸上身呢。那卧虎山庄在外边名气那么大,东方霸只要放出消息,我
唐吉就寸步难行了。

  唐吉是在门上纸洞偷看,房里点着数枝蜡烛,亮如白昼,每个人的脸色唐吉
都看得清楚。那瘦子弯腰亲着老板娘的脸,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那胖子也
不甘落后,脱鞋上床,分开老板娘的大腿,两手抠摸她的胯下,在她最神秘的地
方下工夫。

  老板娘如何受得了二个人挑逗,不一会儿便脸泛春潮,眸射春光,口鼻都发
出迷人的哼叫,叫人听了火气直窜,欲罢不能。

  “你的脸真光滑,香香的。”瘦子夸过后,大嘴吻在老板娘的红唇上,使劲
地亲着,舔着,一手将奶子揉得重重的,又嘀咕道:“这奶子真好,按下去还能
弹起来。老子好久没摸到这么好的东西了。”说着话,以舌头挑开老板娘的嘴,
将大舌头伸进去搅弄。

  胖子一手摸着小腹,一手磨擦着老板娘的下体。别看隔着裤子,仍能感到那
里的温度。胖子唧唧有声地夸道:“好鼓的东西,里边一定水好多吧。一会儿咱
们哥们有得玩了。”说着话竟解开老板娘的裤子,将手探了进去,稍后惊呼道:
“好多水呀,真是个骚货。”将手一抽出来,几根手指闪着水光。

  瘦子扭头一看,跟胖子相对笑了起来。老板娘有点羞,闭上美目直哼着。瘦
子也急不可待,跟胖子一起动手,三两下将老板娘脱个精光,于是老板娘的身子
便展现在三个男人眼前了。只是屋里的两个男人不知门外还有一人呢。

  老板娘珠圆玉润,肤白如雪。奶大腿长,穴上没毛,再配上微圆的脸,妩媚
的表情,淫荡的眼神,实有令人神飞骨软的魔力。

  二人看得直淌口水,瘦子嘴巴下移,去吃老板娘的奶子,一手猛捏另一只。

  舔几下便看看,那奶头被弄得水淋淋的硬起来。那胖子,则伏到老板娘胯下,
伸长舌头猛吃一阵儿,害得老板娘娇躯乱摆,水流不断,弄湿了胖子的大半个脸。

  门外的唐吉大开眼界,他从来不知道三个人也可以一块儿玩的。

  到该上的时候,二人起了点争执,都想打第一炮。老板娘不耐烦了,胖子想
了个招,划拳定先后。看胖子傻大黑粗的象个笨人,哪知划拳之道竟敏捷非常,
没等老板娘多想呢,胖子已经得胜了。

  胖子脱掉自己衣服,露出中号阳具,对瘦子笑了笑,说道:“兄弟,大哥先
干了,先尝个鲜。”

  说着话将玉腿分得大大的,使得那个白虎穴张得开开的。肥厚的肉唇闪着水
光,那粒豆豆硬硬的,很突出。胖子忍不住用龟头顶一下它,顶得老板娘啊的一
声叫,声音中透着喜悦。

  胖子听得舒服,连连磨擦,磨擦得老板娘哼叫连声,胖子再次打量老板娘的
下身,只见粘乎乎的淫水已经流到屁股上,将菊花都泡上了。那菊花在粘液中发
着淡淡的幽光,胖子看得大为过瘾,用食指捅捅它,菊花向里直缩。

  胖子笑道:“这玩意真好玩。”说着话将龟头对准肉洞,滋一声插个到底,
这中间没什么障碍,可见它的家伙也显得小了点。

  胖子感受一下滋味儿,接着呼呼有声地插起来,插得老板娘啊啊叫着,想必
这男人带给她的感觉比老公跟阿熊都要好。

  胖子一边干着,一边问道:“骚货,我插得怎么样?你叫两声听听。”

  老板娘兴奋直来,扭着屁股哼道:“插得好,插得好,要插死我了。”

  瘦子听了眼馋,在老板娘的身上抚摸着,时而亲脸蛋,时而咂舌头,时而嘬
嘬奶头,忙得不亦乐乎,耳听着插穴的唧唧声跟老板娘的浪叫声也感到爽快。

  胖子一口气干了几百下,没有射的迹象,想是很有经验的。他时而猛干,时
而轻柔的搅动。时而插得深些,时而浅些。有时把家伙整个家伙拔出来,看看那
水汪汪的肉洞大张的样子,然后再滋一声插入,如此玩弄,使老板娘感到新鲜。

  瘦子见胖子插得有声有色,自己过不了插瘾,看到老板娘的嘴还闲着,便挺
着肉棒向她的嘴凑去。

  老板娘皱皱眉,说道:“别插我的嘴,这股味儿不好。”

  瘦子捏着老板娘娘的奶头,说道:“你不让我插嘴,我就插你的屁眼了。你
看看你喜欢我插哪个。”

  老板娘微带怒气,说道:“你欺侮我,我向堂主告你去。”

  瘦子一笑,说道:“咱们同时向堂主告状,你说她信我的还是信你的呢?”

  老板娘心中一凉,她当然明白堂主是信他的。堂主向来不大信任女人,对这
些臭男人倒挺看重的。她想到堂主这回的命令,不禁感到发愁,真不知怎么办才
好。

  两个男人可不知她的心事,一个在有滋有味儿地抽插着,一个见她发愣,以
为她服气了,便得意洋洋地将肉棒塞入她的嘴里。老板娘被男人的气味一冲,登
时一振,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便只好含着龟头,给他舔起来。她的内心却在痛
骂这人的八辈祖宗。

  不一会儿,胖子扑扑射了。瘦子抽出家伙,替代了胖子的位置。瘦子的家伙
黑黑长长的,能顶到花心。

  当瘦子的龟头一挺到深处,老板娘爽得叫出声来:“好呀,这一下顶到心上
了。”

  瘦子洋洋得意,两手揉搓着两只奶子,肉棒一个劲儿地在洞里进出,嘴里叫
道:“这骚货穴里的水好多,泡得人爽死了。你夹,使劲夹,啊,好呀,真是个
女人。”

  瘦子把肉洞插得滋滋响,听得三人都兴奋起来。

  胖子的东西又有些硬度,提议道:“兄弟,你让她撅起来,咱们一起玩。”

  瘦子笑道:“哥哥,咱们有福同享。”说着话让老板娘摆出小狗式。

  老板娘无奈,只好四肢着床,将屁股翘得高高的。瘦子拍拍圆溜溜的屁股,
狂笑道:“真他妈的白呀,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说着话,在她的肉洞里用手指捅了几下,接着猛地将肉棒刺进去,刺得老板
娘一疼,叫道:“你这个该死的,你不能轻一点吗。”

  瘦子嘿嘿笑道:“轻点你能过瘾吗?”

  说着话屁股耸动,一根肉棒迅速地在肉洞里活动 起来,老板娘的叫声再度
响起。不过没响几声便没声了,原来胖子坐到她的嘴前,将棒子硬塞入了她的嘴
里。老板娘虽觉得被两个男人同时玩是一种耻辱,但她没有法子,她惹不起这两
个男人。

  过不一会儿,瘦子抽出家伙,接着又是一捅,只听老板娘一声惨叫,扭头瞪
着瘦子说:“你有毛病呀。”

  瘦子笑道:“屁眼不也是给男人玩的吗?”

  原来瘦子的肉棒竟插入了老板娘的另一个洞。老板娘的这个洞可是处女,疼
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唐吉无心再看,跟来时一样,象一只猫无声地走了。心中是无限的感慨,不
明白老板娘为何要怕他们。

ilsc 2008-8-6 22:34

(七)被綁

  次日醒來,唐吉嚇了一跳,脖子上涼嗖嗖的,架著一把雪亮的刀。把刀人是
一個瘦子,旁邊還坐著一個胖子,二人正朝他陰森森地笑著。這二人正是昨晚玩
弄老闆娘的什麼堂來的使者。

  瘦子見他醒了,問道:「唐吉,總算抓到你了。活該老子發財呀,這回堂主
一定不會虧待我們哥們的。」

  唐吉穩穩心神,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我跟你們素不相識的,你們想幹什
麼?」

  瘦子哼道:「我們是誰你不用操心,我們不想幹別的,只想衝你要一件東西。」

  唐吉問道:「什麼東西?」

  瘦子喝道:「少跟我裝糊塗,快把狂風劍譜拿出來,不然的話,別怪老子對
你不客氣。」說著話將刀壓了壓,唐吉只覺脖子微疼,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唐吉鎮靜如常,說道:「什麼劍譜不劍譜的,我可不知道。你們不信的話,
可以隨便搜。」

  胖子在旁插嘴說:「有什麼可搜的,你會那麼笨將東西放在身邊嗎?一定是
藏起來了,你快說出來,我們不跟你為難. 」

  唐吉大聲道:「沒有就是沒有,你就算殺了我,我還是沒有。」

  瘦子咬牙切齒地說:「不見棺材不落淚,帶你去總堂,到時候你想死都做不
到。」對胖子說:「大哥,將他捆起來。」胖子取出一條繩子,將唐吉綁起來,
手法利落。唐吉本想反抗,可刀在脖子上,他不敢亂動。

  瘦子說道:「大哥,咱們走吧,一切請堂主定奪. 」胖子答道:「正該這樣
的。」隨後胖子一手提了唐吉,跟瘦子出屋。唐吉少說也有百十來多斤重,那胖
子提他如提小雞,可見力氣不小。

  經過櫃台時,跟櫃台後的老闆娘打聲招呼:「老闆娘,我們先走了,有空我
們再找你樂樂。」說到這兒臉上露出淫笑來。

  老闆娘走出櫃台,恭敬地說:「屬下恭送二位使者,並祝堂主永遠年青漂亮。」

  瘦子跟胖子對視一眼,說道:「你的話我們一定帶到。」

  老闆娘看了看唐吉,眼中露出同情跟不安的神色,顯然這回唐吉落網就是老
板娘報的信。唐吉瞪她一眼,說道:「老闆娘,這回你們堂主定會升你的職了。」

  老闆娘嘴張了張,終於沒有說出話來。

  唐吉被放在馬背上,這是他自己的馬. 二位使者騎在馬上得意洋洋,似乎聽
到了堂主的誇獎,以及同道的艷羨,想不到這麼容易就把唐吉給抓到了。

  唐吉橫趴在馬背上,十分不爽,眼睛瞧得最多的是地。在平道上走,還不怎
麼樣,一到壞道上,那股子的顛勁兒害得他腸子都要斷了。

  走了兩天,來到彎彎的山路上。周圍都是高高低低的大山,青色無邊。在這
裡連天空都變小了,眼睛望不出去。唐吉被顛得厲害,大發牢騷:「你們快放我
下來,再顛下去老子就沒命了。我要死了,你們堂主還不剝你們的皮呀。」

  瘦子過來拍拍他的頭,冷笑道:「你放心,剝皮也只能剝你的皮,老子的皮
還結實得很。」胖子也說:「堂主他老人家喜歡我們哥倆,她哪裡捨得剝我們的
皮,不過他更喜歡剝俊俏少年的皮,我們那裡燈籠都是人皮做的,你去了就知道。」

  說著大笑起來。

  唐吉聽得心怦怦直跳,心道:「這是不是真的,他們是騙我的吧?如果是這
樣,我去了豈不是凶多吉少,能不能活著出來還是個問題. 」

  正這時,一騎黑馬從後邊跑來,跑到他們跟前時,對唐吉打量一番,半響後
又向前馳去。一會兒,又有一騎白馬跑來,也打量一番,然後又走了。這樣的事
竟了五六回,二人正覺奇怪呢,哪知越往後人往多,每回出現的人還不止一個呢。

  看他們的裝束都是武林人士,唐吉在馬背上雖見不到他們的臉,卻能看到到
他們的馬,靴子及兵刃,他靈機一動,大叫道:「我沒有劍譜,你們殺了我也沒
有用。」這句話出口,可不了得,後邊來的人立刻靠上來,越來人越多,將瘦子
等三人夾在其中。有一個山羊鬍子的老者接近唐吉,問道:「這位小哥,你可是
唐吉嗎?」

  唐吉見他問得禮貌,說道:「老伯是何方高人,來此有何貴幹?」

  老者謙虛地說:「高人不敢當,小老兒是泰山弟子西門鶴. 」唐吉沒覺得如
何,胖瘦二人卻倒吸一口冷氣,都有點突突。武林中人誰不知道西門鶴是泰山掌
門人師弟,泰山劍法之高,據說不下於師兄。他來幹什麼?難道也是為了劍譜?

  胖瘦二人上前說:「西門老爺子,我們要忙著趕路,不能跟你說話了,請吧。」

  意思是說走遠點,不要貼這麼近。

  西門老爺子大怒,說道:「兩位是魔教的餘孽,還不滾遠點,難道要跟老夫
動手嗎?」說著握了握腰間的劍柄。

  正這時後邊有一個大頭青年騎馬趕上來,也不說什麼話,到唐吉跟前一抓。

  西門鶴看得清楚,到手的鴨子豈能讓它飛了,身子縱起,在大頭青年肩上輕
拍一下,那青年哎呀一聲,便向馬下掉去。西門鶴身形不停,直落到唐吉的馬上,
一提唐吉,將他提成騎坐。

  旁邊的胖子跟瘦子不幹了,喝道:「老東西,放開他。」西門鶴對旁邊的人
一揮手,說道:「將他們兩位打發了。」旁邊眾人齊聲答應,一眨眼間,二人便
被十多名漢子包圍。

  瘦子跟胖子各自拔刀,大叫道:「攔我者死。」說著話刀光一閃,向敵人攻
去。二人以為象削蘿蔔一樣,一刀一個,頃刻間殺個乾淨. 哪知道他們錯了,眾
人並沒有一齊動手,而是上來二人,跟他們一對一打起來。幾招過去,胖瘦二人
絲毫佔不到便宜,對方的劍法輕靈巧妙,儘管他們力大刀沉,攻勢兇猛,仍然沒
什麼效果。二人心裡都焦急萬分,不知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他們不明白劍譜這
麼秘密的事別人怎麼會知道呢?

  西門鶴看二人像看死豬一樣,說道:「你們兩個魔教崽子,說到你們總壇在
什麼地方,饒你們不死。」

  二人一邊揮刀抵擋著,一邊高叫道:「老不死的你做夢。」西門鶴冷笑道:
「咱們倒看看誰死。」轉頭對這些弟子說:「就地殺掉,不用跟他們廢話。」說
著話自己帶著唐吉向前邊而去。

  他這一走,後邊好多人都向他追來,只是經過泰山弟子那兒時,眾弟子一起
動手,將追兵都給擋住,眾人想越過去暫時不可能的。

  奔了一陣兒,下了山道,二人來到一棵大樹下,西門鶴將唐吉放在地上,並
不解開他的繩子。這繩子並不是普通繩子,而是牛筋製成,憑你力氣再大也無法
掙斷。

  唐吉沖西門鶴點頭,說道:「多謝老爺子救命之恩,晚輩終生不忘。」

  西門鶴笑道:「小事一樁,不值一提。」接著他認真地跟唐吉說:「唐吉,
你想不想學高超的武功?」

  唐吉微笑道:「晚輩當然想了,武功好了就不用像現在這樣給人家捆得像個
棕子。」

  西門鶴附和道:「說得對呀,可學武必得有高明的師父,沒有高明的師父,
任你天資再好也是枉然。」說著話走近旁邊一棵碗口粗的樹,說道:「你看仔細
了。」緩緩抬起右掌,怦的一掌擊在樹幹上。

  唐吉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表演起武功來。看他那樣子,這掌必定能令樹幹斷折,
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自己義父也能做到。奇怪的是西門鶴這掌擊過後,那樹紋
絲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會武的人擊一下也會掉幾片葉子的。

  西門鶴在唐吉身邊坐下,說道:「你看清楚沒有呀?」唐吉盯著那棵樹,說
道:「我看清楚了,不知道老前輩是否受過什麼內傷嗎」

  西門鶴不解地望著他。

  唐吉一笑,說道:「要不是受過什麼內傷,為何這樹連片樹葉都不掉呢?」

  西門鶴哈哈大笑,說道:「真是傻孩子。」說罷又笑。他指著那棵不出聲,
唐吉一會兒瞅瞅那樹,一會看看老頭,真不知道他在玩什麼把戲。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只見那大樹突然樹葉紛飛,轉眼間便都掉光了,接著怦
一聲,那樹幹整個倒地。唐吉瞪大眼睛,站起身驚叫道:「這是什麼功夫?這麼
厲害?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唐吉不敢想像了。

  西門鶴在唐吉眼前踱著步,摸摸山羊鬍子,得意地笑道:「這是我們泰山的
隔山掌。世人只知道我們泰山以劍法見長,其實我們的掌法也不可忽視。年輕人,
你看這掌怎麼樣?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收你為徒。不但教你這掌法,連老夫生平
所學,無不傾囊而授。」

  唐吉一臉喜悅,說道:「那敢情好,老人家我願意拜師學藝。」他雖然沒闖
過江湖,但泰山派的名氣他是知道的。那是跟少林武林齊名的大派。

  唐吉正要行禮,西門鶴一拂袖子,說道:「且慢,我還有話說呢。」唐吉只
覺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托住自己,自己想要曲膝都是不能,不禁暗暗歎服。我要是
練成如此武功,我還會怕誰呢?

  唐吉注視著西門鶴,問道:「老人家,有話請講. 」

  西門鶴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老夫生平最愛是武功,我聽說你有陸狂
風的劍譜,是否能拿出來借老夫一看呢?」

  唐吉腦中靈前一閃,立時恍然大悟,怪道對我這麼好心呢,原來也是奔劍譜
來的。你跟那瘦子跟胖子有什麼不同呢?有心答應吧,自己根本拿不出劍譜,不
答應吧,又不知對方會有什麼手段對付自己。別看名門大派,人心難測呀。別看
唐吉這些年沒在江湖上闖蕩,可是他知道人性的醜惡。這種感悟是他在當年當乞
丐時深深檢驗到的。多年過去,當乞丐的日子他始終記得。

  正不知所措時,前方傳來馬蹄聲響,得得得得,聽來很遠,轉眼便到附近了。

  唐吉尋聲望去,只見前邊的路拐彎處出現兩騎馬,奔跑如風,還沒等他看仔
細呢,二馬已在眼前停住。

  唐吉一瞅人馬,禁不住暗暗喝采。兩匹馬一黑一白,黑馬上端坐一位大漢,
三十左右,健壯如虎,高鼻闊口,真有八面的威風. 白馬上是一位少婦,二十四
五歲,月白勁裝,生得艷若桃李,蜂腰高胸。那種端莊成熟中透著的特殊風韻,
真令人望之著迷。

  唐吉暗讚,真是不可多見的尤物呀,比我見過的別的女人都美,都叫人動心。

  他見女子望男子的眼神,便知道二人是夫妻了。

  二人見到西門鶴,立刻翻身下馬,抱拳施禮道:「弟子見過師叔。」說完目
光轉向唐吉身上。西門鶴對二人點點頭,說道:「力揚,玉簫,你們怎麼從那邊
來的。」

  力揚恭敬地說:「回師叔的話,弟子夫妻的馬快,昨晚趕到前邊的小鎮,今
早見到師叔的信號才回馬過來。」

  西門鶴點頭道:「是這樣呀,嗯,我給你們介紹一位朋友」說著一指唐吉,
「這位小兄弟就是你們師父要請的唐吉,夫妻倆向唐吉拱拱手。

  西門鶴又對唐吉說:「這兩位是我們泰山派弟子。他叫鐵力揚,人稱泰山猛
虎。那位是他的妻子崔玉簫,人稱仙子劍。」

  唐吉也想向人家拱手,無奈兩手被綁,只好點頭致意,說道:「久仰大名,
恕小弟不能還禮了。」說罷一臉笑笑。

  力揚見唐吉被綁,師叔不給鬆開,他不解其意,問道:「師叔,這是怎麼回
事?」他指著唐吉的綁繩.

  西門鶴淡淡一笑,說道:「咱們的弟子都在後邊跟人打架呢,你們夫妻也去
看看,有誰不服就給他們點教訓,別墮了咱們泰山派的名頭. 」

  力揚還想說點什麼,妻子對他使個眼色,他才忍住不說. 田玉簫說道:「師
叔,既然這樣,我跟力揚就先去會師弟他們了。」說著一拉丈夫的衣袖。

  西門鶴說聲:「去吧。」二人上馬,從唐吉跟西門鶴身邊馳過. 唐吉正瞅那
美貌少婦,那少婦正看著他,對他微微一笑,但眼中充滿了疑問。

  唐吉被這一笑弄得有點神魂顛倒,好一會兒才回神來。西門鶴大有深意地瞅
著他,低聲說道:「怎麼樣?我這位師侄的老婆還可以吧。只要你把劍譜給我,
你有什麼願望我都會幫你實現. 」說著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聽得唐吉大驚,想不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來。難道這劍譜真有那麼好嗎?使他
連親情都不要了,這人也太無情了吧?別說劍譜不在我手裡,即使還在的話,我
也不會交給你的。可我怎麼回答他呢,不能得罪他,他看來是個小人。可我要怎
麼說才好?告訴他實話,劍譜叫別人給偷去了?

  唐吉沉吟半響方說:「前輩是一位武林高手,多少後輩對您心儀以久,而不
能見面。這也包括晚輩一個。晚輩能見到前輩,真是喜從天降呀。如果我真有劍
譜的話,我不交給您,我能交給誰呢?」

  西門鶴聽著他的吹捧,心裡受用無比,當他聽到後半截時,心裡一涼,眼睛
一瞪,雙眼充滿凶光,像利劍一樣可怕,看得唐吉不禁身體抖了一下,心說,他
想幹什麼?想殺我嗎?

  西門鶴眼中的凶光一閃,又變回和氣,他笑了笑說:「你不想拿出來,我也
不逼你。那好吧,我是從魔教手裡救你出來的,那你還是跟魔教人走吧。只是到
了那裡,你想死都難呀。」說到這裡,聲音中充滿惋惜跟悲傷,似乎唐吉已經要
變成死人了。

  唐吉想來想去,覺得真去魔教了,自己的命運還真不好說. 白菊不就是落到
魔教手裡了吧,至今也沒有消息,當真比死還叫人難受。想到白菊,唐吉的心裡
一陣陣疼痛,彷彿又回到床上的風光裡.

  唐吉反覆思量,覺得自己不能死,自己死了,誰給白菊報仇呢?自己死了,
秋雨怎麼辦呢?還有那個朱小棠,自己的書在她手裡,可不能不要。自己還想出
人頭地,幹一番大事呢,可不想那麼早歸位。

  唐吉下定決心,終於說道:「老人家,我跟你去泰山好了。」

  西門鶴一聽有門,說道:「那劍譜呢?」

  唐吉堅決地說:「雖然我手裡沒有劍譜,但我會很快找到的。」這話聽得西
門鶴心花怒放。他知道對方的意思,那麼說只要自己領他入了泰山派,自己便能
得到劍譜. 這可是天大的美事呀,若能得到劍譜,練會狂風劍法,這世上還有誰
是我的對手呢?當年陸狂風憑此劍法獨步武林,誰配當他的對手呀?

  那個時候別說是泰山掌門,就是武林盟主吧,我西門鶴也說當就當。我還要
當天下第一呢。他心中一喜,便對唐吉說:「我跟你說的話,你不跟別人都不要
說. 你見我掌門師兄時,也不要亂說話,只說你沒有劍譜好了。」

  唐吉連連點頭,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對了,老人家,你不能讓我這麼
趕路吧?」他瞅瞅身上的繩子。

  西門鶴笑道:「你不說我倒忘了,我這就給你鬆綁。」

  這時只聽一聲大喝:「慢著。」從前邊一棵大樹上飛下一人,鳥一般輕盈,
穩穩地落到二人眼前,地上連聲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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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品簫

  一看來人,生著麻皮臉,留著八字鬍,腰間掛著長劍。唐吉的第一個反應是
逃。這人正是昨晚到客棧打聽過唐吉的那人,他是臥虎山莊的管家許福。

  許福沖唐吉冷冷地笑笑,對西門鶴抱拳,說道:「西門老爺子,久違了。」

  西門鶴也拱手回應,微笑道:「原來是許大管家呀,這麼有空來這荒郊野外
來看我我這老頭子,真是多謝了。」

  這話聽得許福大為生氣,心說,你跟我打什麼哈哈,你難道真不知道我是為
唐吉而來嗎?這個老鬼,不愧是老狐狸,一句話就把將我的嘴給堵上了。

  許福做出笑臉,和氣地說:「老爺子,許福此次出莊真想不到能碰上老爺子,
真是榮幸之極. 我這回出莊是帶著莊主的命令的。」

  西門鶴沖許福淡淡一笑,捋著鬍子說:「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許福回答:「也有關係,也沒有關係. 」

  西門鶴凝視著他,說道:「這話我倒要請教許管家了。」

  許福目光射到唐吉身上,用手一指唐吉,厲聲道:「老爺子,我這回出來就
為捉這個叛徒回去的,如果老爺子不干涉,就沒有關係;干涉就有關係了。」許
福面目醜陋,再加上一臉凶相,實在讓人看了可怖。唐吉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一步,
心道,可不能落到他手裡,要被捉回去還不如給人一刀捅死呢。

  許福的意思很明顯,他要捉唐吉回去,唐吉不能跟西門鶴走的。西門鶴對著
許福乾笑幾聲,說道:「許管家,你來晚了。」

  許福不解地望著西門鶴,說道:「老爺子這話實令在下摸不著頭腦. 」

  西門鶴傲然道:「唐吉眼下已是我的人,不能讓你帶走他。」

  許福雙眉一揚,盡量和藹地說:「老爺子,請不要叫在下為難. 你也知道我
們莊主的脾氣,他要的東西,別人攔不住的。」

  西門鶴大聲說:「老夫的脾氣也是一樣,想要的東西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

  許福臉色變得黑紅了,沉默一會兒方說:「西門鶴,你別以為我們臥虎山莊
怕你,今天你若不讓我帶走唐吉,我也只能冒犯了。」

  西門鶴伸了個懶腰,說道:「老夫也正想領教黑心劍的厲害。」

  許福盯著西門鶴道:「那麼在下就得罪了。」

  西門鶴不以為然地說:「請出招吧,你若勝得了老夫,老夫絕不攔你。」

  許福曲臂立掌,雙腳滑行,繞到西門鶴側面,突然一掌拍向西門鶴的肩頭.
西門鶴笑道:「想不到你還會少林寺的大力金剛掌。」這一掌名叫開山裂碑。

  西門鶴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躲都不躲,一掌迎上,只聽怦一聲,雙方對了
一掌。西門鶴穩穩站立,而許福向後卻退了幾步,臉上變色。很顯然,許福在內
力上要差一些。

  許福見自己在內力上吃虧,不再跟他費什麼時間,刷一聲抽出身上的佩劍,
話也不說,劍尖一抖,跳起身直刺西門鶴的胸口。這招叫毒龍吐信,非常霸道。

  西門鶴微一側身,同時橫掌斜砍,斬向許福的脖子。許福不閃不避,劍尖一
晃,隨對方身形而動,仍刺向對方的胸口。他這是冒險一試,想跟西門鶴比比,
看到底是你的掌快還是我的劍快。

  西門鶴可不想跟他賭命,他急忙收掌退步,化解危機後,腳下靈活變動,迅
速繞到許福身後,雙掌齊發,這個變化快如閃電。許福也不是白給,突地轉身側
閃,又刺向西門鶴的咽喉。

  幾個照面下來,雙方都對對方暗暗佩服,都知道對方不好惹,因此二人都沉
著應戰,你來我往,打成一團. 只是西門鶴自持身份,始終以一雙肉掌穿梭於對
方的劍影之中,卻能立於不敗之地,連唐吉見了,都忍不住想喝采幾聲。

  唐吉見二人打得熱鬧,對自己沒那麼注意,轉頭向周圍瞅瞅,根本沒有人。

  他心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他緩緩轉身,跳上自己那匹馬,一夾馬腹,
那馬嗖一聲竄出去,真是快如急風.

  打鬥的二人發現唐吉溜了時,急忙停戰,各展輕功身法向唐吉追來。唐吉才
跑出幾十丈,那馬又是平常的凡馬,自然速度有限。那二人快如流星,越追越快,
離唐吉越來越近。唐吉暗道,怎麼這麼倒楣,又被惡鬼纏上了。這兩個傢伙,沒
一個好東西。我要有一身好功夫,把他們都給殺了。

  眼看著西門鶴的手指要觸到唐吉的馬尾了,旁邊的樹林有人叫道:「看暗器。」

  只見二道白光一閃,奔二人射來。二人一個低頭,一個跳高,把飛刀輕易躲
過. 哪知道又是幾把飛刀射來,二人只得小心應討。眼看著唐吉在前邊一轉彎,
不見影兒了。

  二人大怒,向樹林一望,也不見人了。二人以大局為重,仍向唐吉追去。當
他們到達那轉彎處時,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兩人反應很快,矮身向旁竄去。不曾
想旁邊正有幾張網等著他們呢。兩人拔劍斬去,想破網而出,哪知那網竟毫無損
傷,並非一般的材料製成。二人英雄一世,想不到竟吃了這種下三濫的虧,不禁
都大罵出口。

  只聽一陣歡呼,從道邊湧出十幾名女子,一律是黑衣打扮,都如花似玉的。

  她們身手敏捷,將大網纏緊,二人空有一身武功,也是無法。

  唐吉回頭看二人被抓,正不知該不該繼續跑呢,這時身前有人說話:「姓唐
的,你跟我來。」這聲音清脆悅耳,卻冷冷的帶著命令性的。

  唐吉轉頭一瞅,只見馬前站立一位紅衣少女,長身玉立,明眸皓齒,只是一
張臉冷如冰霜,根本不正眼看唐吉。

  唐吉問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呀。」

  少女又說聲:「你跟我來吧。」也不管唐吉跟不跟來,自己身形飄飄,向那
群姑娘奔去,其身法之快,身形之美,令人讚歎不止。當然唐吉更注意的是她的
腰臀。她的腰纖細靈活,那個屁股溜圓豐隆,想必彈性跟手感都不錯的。不知怎
麼的,唐吉不由跟了上去。

  那群姑娘見到少女都現出恭敬的樣子,一個為首的大胸脯姑娘說:「文姑娘,
下邊的事請吩咐吧。」

  這文姑娘瞧瞧被抓的二人,說道:「咱們到樹林等小蘭她們吧。」眾人答應
一聲,都向旁邊的一個林子裡退去。唐吉也跟著進去,心說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真得謝謝她們。

  進到林子,文姑娘突然出手連點網中二人數個穴道,二人昏了過去。唐吉一
瞅人家的手法,就知武功上比自己高得太多。他此時已跳下馬來,打量各位姑娘,
她們各找位置休息。有的坐在草上,有的靠在樹上,有的斜在樹杈上。唐吉發現
這些姑娘長得都很美,不禁想她們是誰?好像是從女人中精逃出來的,不然為何
她們都這麼好看。

  她看人家,人家也都在看他。有的臉上一紅,轉過頭去。有的則睜圓眼睛跟
他對視,毫不示弱。有的則衝他微笑,笑容甚是冶蕩,像是春心蕩漾一般。

  唐吉意識到自己還被綁著,便大著膽子對文姑娘說:「文姑娘,請你幫我把
繩子解開好嗎?」

  文姑娘看都不看他,向旁邊一個姑娘使個眼色,那姑娘便過來將唐吉的繩子
解開. 繩子一解,唐吉感到無比舒服。他伸伸胳膊,胳膊都被綁得發酸。想到綁
自己的兩個人,不由輕聲罵道:「這兩個傢伙,肥豬,瘦猴,都不得好死。」

  那文姑娘輕叱道:「小子,你罵誰呢?」唐吉一望,那文姑娘正睜著雪亮的
眼睛盯著自己,目光含有憤怒跟冷酷。他心裡有點怕,微笑道:「沒有罵誰,我
在罵兩個畜牲。」

  正這時林外傳來腳步聲,唐吉一望,來了三四十人。這些人分成兩部分,一
部分是姑娘,也是穿黑的,跟文姑娘他們顯然是一夥的。另一部分卻都是男子,
都被繩捆索綁,嘴裡堵著東西,而有些人腮幫子還隱隱在動,從臉上的表情可知
是想罵點什麼出來。細一觀察,唐吉認出來了,這些人不都在山道上要搶劍譜的
嗎?有些是泰山弟子,這文姑娘什麼來頭,竟將他們拿住了。

  為首的是一個細腰姑娘,生得大眼俏鼻的,她穿的是粉衣。她上前恭敬地說
:「回文姑娘的話,除兩人外,那邊的人全部抓獲. 」

  文姑娘一怔,從一個樹樁上站起,問道:「還有人漏網?小蘭,那兩人是什
麼人?」

  小蘭望著文姑娘,脆聲回答:「那二人是鐵力揚跟田玉簫夫婦. 那夫妻倆好
不厲害,咱們有一半弟子圍攻他們,還佔不到一點便宜。當屬下扔出教主的百里
香時,那夫妻倆手拉著手飛出多遠,看來沒聞到多少。隨後屬下將這些人都抓住
了。」

  文姑娘點頭道:「你已經算不錯了,那夫妻倆武功甚高,在泰山派的年輕弟
子中是最好的。你沒抓到他們也不能怪你。你幹得不錯,你們堂主會重重賞你的」

  一聽到堂主二字,唐吉一驚,心道,什麼堂主?不會是胖瘦二人所說的那位
吧?她們跟胖瘦二人不會是一夥的吧?壞了,她們可能都是魔教的,我可能又落
入他們的手裡了。他越想越怕,只盼他們不是一夥的。哪知道下邊的話令他很快
知道答案了。

  文姑娘問道:「肥龍,瘦虎二位呢?」

  小蘭回話:「文姑娘,那兩位被泰山弟子殺死。屬下在路旁將他們埋葬了。」

  文姑娘哼道:「好,好,很好,早該這樣了。」她這話聽得旁人不太理解,
不知是什麼意思。是他們死得好呀,還是小蘭辦事辦得好。只是大家都知道文姑
娘的脾氣,誰都不敢多問。

  小蘭瞅瞅唐吉,問道:「文姑娘,他就是唐吉嗎?」

  文姑娘瞅一眼唐吉,說道:「他就是唐吉,就是你們堂主一心想要的唐吉。」

  小蘭望著唐吉,見他長得受看,不失為一位美少年,不禁多看幾眼。文姑娘
看在眼裡,說道:「小蘭,他長得還行吧?你要喜歡的話,給你當男人吧。」

  小蘭一聽,嘻嘻一笑,說道:「文姑娘你取笑了,屬下不要嫁人,屬下這輩
子都獻身給本教了,不再想什麼男女之情。」

  文姑娘追問道:「真的不再想什麼男女之情?強將手下無弱兵,誰不知道蘭
香主功夫了得。」話裡有話,聽得小蘭臉都紅了,不知說什麼什麼好。

  文姑娘見她受窘,覺得快意。她點到為止,接著說:「小蘭,咱們的事辦完
了,這就回去吧。」

  小蘭答應一聲:「是。」心裡卻說,你一直看不起我,總有一天我會叫你知
道我的厲害。反正教主不在跟前,看有誰能替你撐腰。

  小蘭叫來幾個女子,低聲吩咐幾句,也不知說些什麼. 唐吉一見,心裡暗暗
叫苦。避坑落井,這就是我唐吉的命運. 本以為我脫險了,到頭還是逃不過通天
教的手心,如果就此死了的話,我將有多少遺恨在心中啊。他想找機會逃出去,
可這些女人盯他盯得死死的,他寸步難行。

  不久眾人出了樹林,早有數輛馬車等在外邊。唐吉這才明白小蘭原來是叫人
去找車去了。那車來得這麼快,顯然是事先都安排好了。

  這些俘虜都被塞進車裡,包括許福跟西門鶴,他們仍然沒醒。每車旁邊都有
女子騎馬跟隨. 相比之下,唐吉算是有福的了,他沒有被綁,且坐在一個寬綽的
車裡,身邊還有一個美女,就是那位小蘭. 她是專門來看管唐吉的,只是態度很
好,倒像是愛妾。

  小蘭一臉媚笑,身上的香氣一陣陣飄來,令唐吉心醉。小蘭扭著頭著唐吉直
笑,說道:「唐公子呀,你長得真俊,堂主見了一定喜歡. 」

  唐吉極力平靜,說道:「你們堂主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是通天教的嗎?」

  小蘭挺大方,拉著唐吉的手說道:「我們是通天教的,至於堂主是什麼樣的
人,你自己去看。只要你功夫好,能讓堂主開心,堂主會讓你美得上天堂。」

  唐吉望著小蘭,見她的眼神多提多嫵媚多撩人了,似乎是帶鉤的,把自己的
靈魂都勾走了。他暗道,這小丫頭真會勾引人,光這個眼神就叫人不能自持了。

  唐吉一伸胳膊,小蘭知趣地倒在他的懷裡,一手已經伸向唐吉的胯下,在那
個部位很有技巧地撫弄著,弄得唐吉很舒服,想叫出聲來。

  唐吉一邊享受著小蘭的服務,一邊問道:「你們堂主會不會殺我?她抓我干
什麼?」

  小蘭已經解開他的褲子,將纖纖玉指伸進去,捏弄著大龜頭,膩聲說:「你
別多問了,不過我不會眼看著你死的。」

  唐吉握住她的一隻乳房,問道:「你為何對我這般好?」

  小蘭喘息著說:「你長得好像我以前的一個男伴。」突然她啊的一聲叫。原
來唐吉在她的奶頭上用力稍大些。這小蘭個頭不高,奶子且不小,軟中帶硬,唐
吉越摸越想摸,摸得小蘭眼神迷離,臉上有了蕩意。

  她套弄著肉棒,把肉棒弄得硬如鐵棒,激動得唐吉都想射出來。這丫頭的手
每一下活動,都好像按在自己最敏感的神經上。看不出她年紀不大,居然這麼懂
事。唐吉心想,這丫頭一定很有經驗,不知被多少男人幹過了。

  唐吉的手挪到小蘭的屁股上,使勁抓一陣兒屁股肉,手指又溜進□溝裡,在
小蘭的二洞上用力。雖說隔著褲子,小蘭也興奮得喘息聲加大,她感到自己下邊
已經流出不少水了。

  小蘭浪得不得了,竟把唐吉的肉棒拉出來,那傢伙支支愣愣的,又粗又長,
上邊青筋突起,龜頭腫大,馬眼上滲出一滴粘液。仔細看這肉棒似乎還在一跳一
跳的,頗有要衝鋒陷陣的意思。

  小蘭瞅著好喜歡,輕叫道:「好人兒,你的玩意長得真好看,我愛死它了。」

  說著話,她跪在唐吉跟前,低下頭品簫。將龜頭含在嘴裡,一套一套的,一
會兒嘴夾,一會兒舌頭頂,那動作時快時慢的,不管快慢,都做得很出色。

  唐吉雖然幹過幾個女人,但從沒嘗過女人小嘴的滋味兒。真想不到,傢伙進
入女人的嘴裡那麼爽。女人的舌頭在龜頭上一轉,自己的靈魂都跟著動。唐吉只
覺自己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每一根神經都劇烈地跳動著,跟插穴的爽是兩種境
界。想不到男女之間還可以這樣呀,真好,女人的嘴真好。不但可以用來親,也
可以插傢伙的。這一爽快,唐吉的全身都在顫抖著。

  小蘭能感覺唐吉的激動,她吐出龜頭,那玩意變得水光閃閃且很乾淨極了。

  傢伙硬得直往上翹翹,已經急不可待了。

  小蘭沖唐吉嫣然一笑,嬌聲說:「我的好人兒,你可得忍著點不要射呀。咱
們還沒有真的爽過呢。」這一笑差點把唐吉迷死,眼神那麼淫蕩,小嘴那麼紅,
嘴角還粘著一根毛呢,不用說是自己的毛了。

  唐吉滿臉透紅,強忍著自己的慾望,說道:「這裡也能幹嗎?」

  小蘭不答,含笑解衣,將下身脫個光光的。低下頭,在唐吉的龜頭上又舔了
數下,這才叉腿上來,坐在唐吉的懷裡,將那根神氣的肉棒子緩緩地套入。之後,
小蘭勾著唐吉的脖子,像一匹野馬一樣瘋狂起來,兩片嫩肉夾得好緊,簡直要把
肉棒夾斷似的。

  在小蘭的帶動下,唐吉也變得兇猛起來。他自然不能讓一個女人在自己身上
作威作福,他必須征服她。此時馬車正在行走,車上親熱跟平時真不一樣。

ilsc 2008-8-6 22:38

(九)小蘭

  唐吉的肉棒頂在一個溫暖的肉窩裡,濕滑的嫩肉緊包著自己的寶貝。在二人
的動作裡,那嫩肉也在一緊一鬆地動,直夾得唐吉魂不守舍,想就此飛去一般。

  它的穴很會動,收放之間,既令自己銷魂,又令自己想射了。唐吉不想向女
人認輸,便狠幹著,強忍著。忽然想起狂風劍譜中的御女篇中的秘訣,趕緊依法
而行。

  還真靈,那股子的衝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靜而柔和。

  唐吉暗喜,一邊配合著小蘭挺動傢伙,一邊撩起小蘭的上衣,露出一對小巧
而結實的奶子。唐吉一手一個,津津有味地握玩著,不時撩撥奶頭,這對小蘭無
疑是火上澆油。

  小蘭按著唐吉的肩膀,騎馬般地顛動著,秀髮振顫著,偶爾還獻上香吻。顯
然唐吉的表現令她滿意。她有好久沒碰上這麼好的男人了,別人在她的吸龍功之
下,幾十下便投降了。唐吉已經干了上千下,還是那麼有力,那麼威猛,像要干
死她似的。她感到驚喜而興奮了。

  「唐吉,我的好人兒,好漢子,你真行,真有你的,真會幹,小蘭要美死了。」

  小蘭用自己的浪叫讚美著唐吉。

  唐吉聽得好爽,雙手抱住小蘭的屁股猛插著,叫道:「你真是個浪貨,夾得
我快要交貨了。」粗壯的肉棒在水汪汪的小穴裡進出著,還發出滋滋的水聲。

  二人較上勁了,誰也不想先完蛋,都發揮出生平最好的水平,最終還是小蘭
挺不住了,將暖水澆在唐吉的龜頭上,唐吉咬著牙不射。

  小蘭高叫道:「好人兒,你幹得我上天了。」說罷嘴唇在唐吉臉上亂親.

  唐吉在聽覺跟觸覺雙方面的美感下,實在堅持不了了,才將滾燙的精華射入
小蘭的浪穴裡,燙得小蘭啊啊啊連叫數聲,小嘴張合著,美目半閉,像要在最美
的狀態中死去一樣。

  雙方穿好衣服,小蘭又膩在唐吉懷裡,不住誇獎:「唐吉,想不到你的功夫
這麼好呀,你一定玩過不少女人吧?」

  唐吉搖頭道:「哪有的事,我玩過的女人遠沒有你玩過的男人多。」

  小蘭擰一下他的臉蛋,嬌嗔道:「你別瞎說,本姑娘可是正經得很。」說著
臉上做出淑女的神情,看得唐吉忍不住大笑。

  這時只聽一聲冷哼,聲音雖低卻很清楚,強勁。唐吉急忙推開車簾去看,只
見一個姑娘騎馬走過,看其身影也知道是誰.

  小蘭將他扯回來,又像粘糕一樣膩在他身上,嬌聲說道:「看她幹什麼?她
就這個樣子,總像是從冰窖裡出來一般。」原來那人正是文姑娘。

  唐吉摟著她的細腰,見她臉上滿是雲雨後的滿足跟緋紅,看去美得驚人。唐
吉在她的小嘴上親了幾下,問道:「你的功夫不錯,是男人都會喜歡你的。我來
問你,那個文姑娘的功夫如何?」

  小蘭斜視著唐吉,反問道:「你說的是武功還是床功?」

  唐吉嘿嘿地笑,說道:「這個時候我會提武功嗎?」

  小蘭瞅瞅唐吉,忽然笑起來,笑得別提開心了。唐吉搖搖她,問道:「有什
麼可笑的。」

  小蘭指著唐吉的鼻子笑道:「虧你還是玩女人的高手呢,難道你就看不出來
文姑娘是不是姑娘嗎?」

  唐吉默然回想文姑娘的一舉一動,沉吟道:「她倒真像是處女呀。」

  小蘭吃吃地笑,說道:「她本來就是處女,連頭髮都沒沒被男人碰過. 」

  唐吉肅然起敬,問道:「你們要帶我到哪裡去?你們哪裡處女多嗎?」

  小蘭回答道:「到你去哪裡,現在不能告訴你。不過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們
那裡的成年處女少得很。那裡年輕的美女一百多人,處女不到二十人了。怎麼的,
眼饞吧,不過我想你是沒機會的。」

  唐吉一笑,說道:「你誤會我了,我哪有那麼荒唐的想法。」

  小蘭望著他,說道:「我可沒有說你荒唐呀,再說男人嘛,要是不想玩女人,
那算什麼男人呢?就真你有那想法,那也沒什麼不好呀?哪個男人不想跟處女玩
呢。只是這些處女是有主的,而且她們都歸文姑娘管的。」

  唐吉好奇地問:「這個文姑娘是什麼人?好像比你們地位高的。」

  小蘭臉上露出不滿之色,說道:「那是當然了,她是我們教主的徒弟,而我
們只是堂主手下的奴才,你說那能一樣嗎?」

  唐吉這才明白為何這些女子對文姑娘那麼敬重,原來跟教主有關係呀。唐吉
又問道:「你們都不是處女了,為何文姑娘還是?難道是因為她特別正經?」

  小蘭笑了笑,在唐吉的肩上打了兩拳,罵道:「你這個沒心肝的,你是拐著
彎罵我不正經呀。」

  唐吉連忙陪笑道:「哪有的事,我只是隨便問問。」

  小蘭頓了頓,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吧,這個文姑娘本來有個相好的男子,
在一次跟江湖人士的火並中死掉了,從那以後她就很少笑過,總是忘不了她那個
男人。」

  唐吉感慨道:「原來她這麼不幸呀。」

  小蘭又繼續道:「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她雖然不說,我也能猜得出來。」

  唐吉問道:「難道還有什麼讓人意想不到的事嗎?」他對這個文姑娘有了興
趣。

  小蘭幽幽地望著他,說道:「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你要是洩露出
去的話,我會要了你的命。」說到這時,小蘭的臉上有了煞氣,彷彿真要殺人一
般。

  唐吉連忙保證:「不會的,我這個人嘴最嚴了,要是說出去的話,我一定不
得好死。」

  小蘭壓低聲音說:「是這樣的,我們教主想讓她當小老婆,她嘴上不說什麼,
心裡是不肯的。」

  唐吉故意問道:「嫁給教主有什麼不好?那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

  小蘭哼道:「你這話一定言不由衷,我跟你說吧,換了是我的話,我也不願
意呀。」

  唐吉問道:「難道你們教主有什麼不好的嗎?」

  小蘭悄聲說:「別的我就不提了,單提年紀吧,你想我們教主都六十開外了,
而文姑娘才二十歲,教主能當她的爺爺了。」

  唐吉點頭道:「這就難怪她不開心了,你們教主真是異想天開,哪有師父娶
徒弟的,這不是亂套了嗎?」

  小蘭正色地說:「在我們通天教裡,教主就是皇帝,他的話就是聖旨,沒人
敢違抗的。文姑娘得嫁給教主,這事都要三四年了。」

  唐吉微笑道:「這可怪了事了,要娶就娶,不娶就算了,為何這事要擱置三
四年呢?」

  小蘭回答道:「你有所不知,教主這幾年不在教裡,這事才拖了這麼久。」

  唐吉問道:「他哪裡去了?」

  小蘭擺擺手,說道:「這事你別問,對你沒好處的。」

  唐吉知趣,不問教主的下落了,只是一臉艷羨地感慨道:「你們教主真是艷
福無邊呢,那把年紀還能給文姑娘當新郎。」

  小蘭格格地笑道:「何止給文姑娘當新郎呀,我們那裡的那些處女都是教主
要的,不然的話,為何沒人敢動呢?」

  唐吉聽得直咂舌,嘴上說:「厲害,了不起。」心裡卻不住罵道:「老牛吃
嫩草,可惜這些如花似玉的美女了。明珠暗投,鮮花插牛糞,真是老王八蛋,該
死。」

  小蘭橫躺在他的懷裡,感受著男人的氣息,想到剛才那根粗硬的傢伙在自己
的體內放肆,那種滋味兒真是終身難忘。自己經歷的男人也不算少了,還沒有人
讓自己這麼爽的。

  她見唐吉半響不語,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唐吉苦笑道:「我在想我能不能活著回來。」

  小蘭安慰道:「那怎麼會不能呢?只要你把堂主要的東西交出來不就沒事了
嗎?你的能力這麼好,堂主一定會愛上你的。」

  唐吉問道:「你們堂主是什麼人?她的為人怎麼樣?」

  小蘭坦言回答:「我們堂主是教主的親生女兒,長得美麗極了,哪個男人見
了都會喜歡. 」

  唐吉問道:「那跟你比怎麼樣?」

  小蘭連連搖頭道:「我這庸脂俗粉怎麼能跟堂主比,要是文姑娘嘛,二人還
有得一比。」

  唐吉立時在心中勾畫那位堂主的樣子,文姑娘是花容月猊,那位堂主自然不
會差到哪裡了。能見到美女自然是開心的事情,也許也是可怕的事情。

  小蘭又說:「她的為人嘛,跟教主有點像,都是……」

  唐吉問道:「你怎麼不說了?」

  小蘭搖頭道:「雖然這車的車伕是我的心腹,我還是不敢說我們堂主。」

  唐吉暗暗奇怪,心道,你連教主都說了半天,怎麼說到堂主反而有了顧慮,
難道你們堂比你們教主還厲害嗎?這似乎是不可能的。

  唐吉改變話題,說道:「你們究竟要把我帶到哪裡呀?還有多久能到?」

  小蘭一臉的神秘,說道:「那裡美極了,像是世外桃源,管保你喜歡得不想
回來。用不了多久,最多也就後天就可以到了。」

  唐吉問道:「那裡叫什麼地方?」

  小蘭答道:「群仙谷。」

  「群仙谷」,這個名字多麼美,按字面想像,那裡一定有好多仙子了。如果
回不來,那麼能死在仙子如雲的地方也是一件美事了。唐吉這樣傻傻地想著,內
心裡還是想活著出來的。

  後天中午時分,車輛進入山區. 七拐八拐拐入一個大山谷。這山谷好大,根
本不見首尾,天空好像都被這山給包圍了。

  一行人曲曲折折地來到一處大草坪,在緩坡之上是一座大宅院,前前後後好
多房子,雖不算怎麼華麗,都建得精緻有型,使人想像這些房子的設計者必非等
閒之輩。

  兩扇朱紅大門慢慢打開,一隊彪形大漢列隊而出,樣子非常恭敬。文姑娘只
衝他們點點頭,便指揮車隊進入大門. 那是好大一所院子,院裡在恰當的地方設
置花壇,裡邊的花正開得艷麗。

  數輛大車從旁邊的角門繞到後院,除唐吉外,他們又進入另一扇大門,那大
門竟是黑的,使人感到心中發涼。文姑娘等人都過去了,唐吉在小蘭和幾位女子
的陪同下,進入一間上房。那房子蓋得大方精美,裡邊陳設高檔. 小蘭悄聲跟唐
吉說:「這是我們這裡招待貴客的,你看這裡怎麼樣?」唐吉瞅瞅,說道:「不
錯不錯,讓我覺得像進入皇宮. 」這當然是誇張些,但這裡卻比臥虎莊漂亮得多。

  唐吉跟小蘭進了屋,一同坐下談了一會兒,小蘭站起來說:「趕了幾天路,
你一定累了,你先休息吧,我要去見堂主了。」

  唐吉想到這幾天她一直陪著自己,而且給自己艷福,真有點捨不得她離開.
他不禁拉著她的手說:「你什麼時候再來?」

  小蘭張口一笑,說道:「說不定一會兒就能見到呢,堂主很快見你的。不過
見了堂主不要亂說話呀,她要什麼你就給什麼就是了。」

  唐吉連聲答應,心道:「難道她要我的命我也要給她嗎?」

  小蘭正要走,唐吉想到一個問題,忙叫住她。小蘭回頭問道:「你還有什麼
事?」

  唐吉一臉的疑惑,問道:「我住在這裡,那和我一塊抓住的人都去了哪裡?

  那個大黑門裡邊是什麼地方?」

  小蘭望著他說:「你最有福氣了,能住貴賓房,他們可沒有那麼好命了,只
能坐牢。」

  唐吉一驚,說道:「那裡是牢房呀。」

  小蘭衝他笑笑,飄然而去。唐吉坐在屋裡,打開窗子,能望見窗外的紅牆跟
民房,能看見男子們在附近走動。唐吉看了半天,都看不到一個男子,心道,真
是怪了事了,難道這裡是男兒國嗎?女子都跑哪裡去了呢?

  唐吉有點餓了,叫東西來吃,使他意外的是送東西的人也是男子。他不禁問
那男子:「請問大哥,這裡怎麼這麼多男人,這裡沒有女人嗎?」

  那男子跟他年紀相仿,聽罷笑了,說道:「這後院是男子居處,女子都住在
前院。」唐吉這才明白怎麼回事。

  唐吉真覺得累了,躺下睡了一覺. 自從逃出臥虎莊後他就沒有輕鬆過一會兒,
這回可以安心睡下了。只是想到秋雨時,不免心上隱隱作痛。自己一定救她,不
能看她嫁給別人。

  唐吉直睡到黃昏時分才醒,是叫送吃的人叫醒的。坐下正吃著東西呢,小蘭
美滋滋地來了,是一蹦一跳地進來的,像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兒。

  唐吉見屋裡沒有別人,一把摟在懷裡,在她的身上好頓亂摸,摸得小蘭乳房
都脹起來。小蘭喘息著,連連告饒道:「我的好人兒,你別調戲我,現在不行的,
一會兒咱們還有正事要辦. 」

  唐吉的手在她的胯下輕按著,一臉壞笑地問:「什麼正事呀,不是要陪我快
活吧。」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冷靜得很。

  小蘭推開他的魔手,說道:「是堂主要見你,你吃飯咱們就去。」

  唐吉心裡格登一下子,情緒有點緊張,不用說了,見自己又是要劍譜的。不
給吧,免不了有性命之憂,若是把劍譜給他們吧,可能死得更快,準會被殺人滅
口。這真是難題,這可如何是好。

  小蘭見他臉上微微變色,衝他一笑,說道:「你不用怕,一切有我呢,我能
叫你吃虧嗎?那東西你有的話,就給她。沒有的話,就說沒有,不用騙她。」

  唐吉感激的望著小蘭,說道:「你對我真好,像一個老婆對她男人。」

  小蘭感慨道:「你長得倒真有幾分像我上一個男人。」

  唐吉問道:「他現在哪裡?」

  小蘭含淚道:「他已經死了,是跟文姑娘的相好同時死的,都是被這些白道
的英雄殺死的。這幫偽君子,我不會放過他們的。」說著話眼望著那大黑門的方
向咬牙切齒,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唐吉起了憐愛之心,抱著她的腰,輕聲在她耳邊說:「你不要傷心,你身邊
有我呢,我會照顧你的。」

  小蘭瞅瞅他,說道:「你一定認為我是很淫蕩的,我一共有過四個男人,都
是我的相好。他們命苦,都沒有等到跟我拜堂的日子就死了,都是給白道的人殺
的。」

  唐吉解釋道:「你不要這麼想,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相信你要是嫁了
人,也會是個好妻子。」

  小蘭歎息道:「這幾個男人,我都是愛他們的,跟哪一個在一起時,都付出
了真心。總想跟他們白頭到老,可惜老天捉弄人。死了一個,我找下一個,總當
不成新娘子。跟他們每一個一起時,都沒有跟別的男人來往。我自認是對得起他
們的。」

  唐吉輕聲安慰道:「我信你就是了。」

  小蘭笑著,把紅唇湊上來,吐出香舌,唐吉一口親上去,兩人咂起舌頭,弄
得唧唧直響。唐吉又不老實了,兩手在她的禁區地方佔盡便宜。要不是一會兒有
事,唐吉真想拔出傢伙,操她個人仰馬翻,那才叫過癮.

ilsc 2008-8-6 22:40

(十)殺人

  二人出門,仍從來時的路走。唐吉望著不遠處的黑門,想像著裡邊的風景。

  正要轉頭走時,忽聽得裡邊傳出鐺鐺的兵刃相撞聲,其間還夾雜著喝斥與喊
叫,像有人在打鬥.

  小蘭見唐吉停步不動,問道:「要不要進去看看?看你挺好奇的。」

  唐吉望著小蘭的臉,說道:「會不會誤了跟你們堂主見面?」

  小蘭嫵媚一笑,說道:「時間還早著呢,你既然喜歡進的話,我就領你進去
瞅瞅。」

  唐吉望著黑門,問道:「裡邊在幹什麼?誰在打架。」

  小蘭笑而不答,上前怦怦怦敲了幾下,裡邊有人問道:「是誰?」

  小蘭脆聲說:「是我,我是小蘭. 」

  「原來是蘭香主呀,快請進. 」門一開,裡邊露出一個大眼的黑臉大漢.

  二人一進去,唐吉只覺得這裡好大,三面靠牆都是房子,中間是一個大操場,
場上站著幾伙人,場中正有二人在打鬥,是兩個男人,看服裝就知道其中一名是
一個泰山派的弟子。旁邊還站有一些人,都被綁著呢,都一臉的惶恐跟緊張。

  跟這個弟子打鬥的是個藍衣青年,身形威武,手持長劍,出招狠辣,彷彿想
一劍刺死 對方。雙方打得正激烈,那泰山弟子也知道此戰若是敗了有死而已,
因此他全力以付,擺開拚命的架勢,平時的大派弟子風範已全然不見。

  唐吉跟小蘭湊上去,眼見劍影閃閃,殺氣騰騰,那藍衣青年越戰越勇,劍劍
不離對方的要害。忽然一劍刺向對方的咽喉,對方跨步閃身,哪知這一招乃是虛
的,只聽藍衣青年一聲冷笑,說道:「去死吧。」手腕一抖,刀鋒改刺為削。血
光一閃,一顆人頭已飛了起來,向旁邊射去,旁觀者一閃,那人頭射到數丈之外
方才落地,打了幾個滾,這才停下。

  這一變化頓時使場上熱鬧起來,多數人都鼓起掌來。唐吉一打量,才發現場
上站著的除了被抓的一些人,就是那些黑衣人,有男有女,使唐吉注意的是場上
竟有那位冷冷的文姑娘。別人都在鼓掌喝采,她只是不以為然的看著。

  唐吉向她望去,文姑娘只對他瞥了一眼,然後領著那些女子走了,頭也不回。

  那位得勝的青年望著她的背影,一臉的留戀之意。唐吉這時才看清他的長相
:微胖的臉,鷹勾鼻子,一臉的傲氣。

  他見文姑娘走了,臉上登時又出現凶氣,提著那把滴著血的劍,指著被綁的
那些人高聲喝道:「還有誰不服,給我站出來。」他的目光冷冷的,從誰的臉上
掃過,誰感到身體發涼。那些弟子一個個低下頭,不敢看他。

  他把劍往地上一插,哼了兩聲,說道:「什麼名門正派,通通狗屁。你們不
是想離開這裡嗎?誰能打贏我,我就放他走。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如果沒人答
應,嘿嘿,你們就在這裡過下半輩子吧。」

  人群中一個聲音喊道:「張全勝,你叫喚個什麼勁兒,你不就是一個武當派
的叛徒嗎?你有什麼資格在我們跟前耀武揚威。你姦殺你師嫂的醜事,誰人不知,
誰人不曉。你要真有羞恥之心的話,就應該自刎以謝天下。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張全勝最厭惡別人提這事了。他揚眉瞪眼,面目
猙獰,抓起那把劍來,指著人群叫道:「你給我滾出來。」那聲音答道:「老子
反正不想活了,不如死個痛快。」隨著聲音,一個不足二十歲的青年從人群中跳
出來,他的雙臂還被綁著。

  張全勝對他冷笑道:「你挺有種,你是哪一派的,我的劍下不死無名之鬼。」

  那人挺胸昂頭,怒視著張全勝,高聲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
是華山弟子梅青豪。」

  張全勝一聽,說道:「這倒是失敬了,你是華山掌門梅橫岳的什麼人。」

  梅青豪瞪著張全勝的臉,說道:「你不配提我叔叔的名字。」

  張全勝狂笑數聲,說道:「很好很好,我倒要領教華山派的絕技了。」接著
對身邊的人說:「鬆開他的繩子,給他一把劍。他要勝了,我放他走。」

  繩子解開,劍已到手,梅青豪靜靜直立,橫劍當胸,深吸一口氣,說道:「
叛徒,你進招吧。」

  張全勝也不答話,肩膀一晃,欺身而上,劍光閃閃,連刺對方三處要害;刺
得又急又狠,令人防不勝防。梅青豪也不含糊,身形急閃,待對方的攻勢稍弱,
他的劍反刺對方的胸,身法變化之妙,發招之快,也令張全勝不敢大意,以守為
攻,謹慎對敵。

  二人戰在一處,各展絕學,在兵刃聲的響亮中,直打得塵灰高起,身影紛飛
. 唐吉雖非劍術名家,也看得出來二人各有所長. 張全勝劍法雄渾霸氣,梅青豪
的細膩靈動,一剛一柔,打起來煞是好看。不過,唐吉看得起來,梅青豪似乎內
力不夠,經驗不足,也少了那份王者之風. 想想自己,不也是內力不行嗎?這也
不能怪自己,只怪義父不懂內功心法。

  唐吉為梅青豪擔著心,希望他能獲勝而得到自由。這時小蘭說話了:「唐吉,
咱們快走吧,別讓堂主等急了。」唐吉答應一聲,跟小蘭向大門走去,心裡想道
:「這些名門正派的弟子也真是可憐,落到魔教手裡想必沒什麼好結果。」

  正胡思亂想之際,忽聽身後怦一聲,他向旁一躍,只見一個人正摔在自己身
後,可不正是梅青豪嗎?他的胸口有個洞,正汨汨地流著血,四肢痙攣,眼看是
活不成了。

  唐吉心裡一酸,雖說這些人也有點可恨,要不是貪圖自己的劍譜會有這樣的
下場嗎?那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然而他想到大家一起被抓,終究是有點感
情,於是他不顧一切地上前,搖著他的身子問道:「你怎麼樣了?」

  梅青豪艱難地睜開眼睛,喘息著說:「技不如人,有什麼好說的。你若能見
到我叔叔給我傳一句話,讓他為我報仇,還有我的小師妹,我好想再摘一朵花送
她。」說著話便嚥氣了。唐吉一見,心中萬分淒涼。

  唐吉直起腰來,這時那張全勝已走了過來,瞅瞅唐吉,對小蘭笑道:「蘭香
主,剛才只顧教訓這些偽君子,冷落香主了,請多多擔待。喔,幾日不見,蘭香
主更漂亮了。」說著目光無所顧忌地在小蘭身上打轉,那股貪婪勁兒,好像那目
光已穿透小蘭的衣服。

  小蘭靠近唐吉,對張全勝冷笑道:「張香主好威風啊,轉眼就殺掉兩人。」

  張全勝揚揚下巴,說道:「張某也不想殺人,誰叫他們不聽話呢?我想叫他
們到後山幹活,他們不擔不報從,還惡言惡語地攻擊教主他老人家,我張某人豈
能容他。不殺幾人,他們實在不知本教的神聖. 」

  小蘭再次冷笑,說道:「這說張香主對本教是一片忠心了,等教主回來,一
定會施恩於你的,你快飛黃騰達了。」

  張全勝臉泛得意,說道:「多謝蘭香主吉言。」然後他注視著唐吉,問道:
「他就是唐吉嗎?」

  小蘭也不回答,拉起唐吉的手,說道:「咱們快去見堂主吧,不然的話堂主
要派人找咱們了。」她沖唐吉嫣然一笑,沖張全勝斜斜眼,二人出了大門.

  這一幕看得張全勝怒不可抑,差點舞劍衝上去。小蘭一直是自己的愛慕的人,
認識已久,垂涎三尺,到頭來連個毛都沒撈到,反叫一個素不相識的傢伙給搶了
先,叫他如何不氣?

  他暗中發誓,一定將這個可惡的小子碎屍萬段。到於這小蘭嘛,我一定扒光
她的衣服,叫她天天舔我的傢伙。每天我都要操得她浪水長流,叫床到天亮。

  想到這裡,他臉上露出奸笑,似乎目的已經達到。他轉過身走回人群,再度
舉起血劍,他還要殺人。這幫名門正派的弟子們,曾經追殺得自己那麼狼狽,跟
喪家之犬相似,今日非好好羞辱一下他們不可。

  回頭再說唐吉二人,出了大門,向前院走去。唐吉問小蘭:「這個張全勝是
什麼人?好像以前幹過壞事的。」

  小蘭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說道:「這個傢伙不是個東西。他原本是武當弟
子,武功相當不錯,可是心數不正,非常好色,竟將自己的一個師嫂先姦後殺,
然後逃出武當,被武林人士追殺,連個容身地都沒有。也是他走狗屎運,竟碰到
我們教主,見他是個人才,就領他入教了。因為他武功好,又很能幹,甚得教主
歡心,沒幾年功夫就爬到香主位置。」

  唐吉不禁笑了,說道:「這樣的貨色也算人才?真是笑話。」

  小蘭噓的一聲,說道:「在這裡說話小心點,要是說了不好聽的話讓堂主聽
到,那就是禍。」

  唐吉知道怎麼做人,於是說道:「我瞧那姓張的傢伙對你好像沒安好心。」

  小蘭衝他一笑,接著恨恨地說:「他像個癩蛤蟆,對我不安好心已經很久了,
只是我受堂主信任,他不敢對我怎麼樣。不過別的小姐妹可沒有那麼幸運了,有
不少姐妹受到他的侮辱。有什麼法子呢?堂主也寵他嘛。」

  唐吉問道:「他有什麼本事能得到你們堂主的歡心?」

  小蘭臉上一紅,說道:「還不是床上功夫好嗎?就跟你似的,都是玩女人的
高手。」說著話身子貼上來,唐吉對她笑著,心中好不得意。

  到了角門,兩邊都有人守衛,這邊是四個大漢,那邊是四個姑娘。唐吉問道
:「你們這裡真怪,怎麼後邊見不到女人呢?」

  小蘭回答道:「這是教主的規定,說男女不能混居。女子可以到後邊去,但
男子不能隨便到前邊來,除非有上邊的命令。咱們進門時的那些漢子,是堂主專
門派來迎接咱們的。不過平時他們也不敢到前邊來的。」

  唐吉又問道:「難道這前邊都是女人嗎?」

  小蘭回答道:「前邊住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年輕漂亮的女人。教主想要誰
伺候都行。」

  唐吉歎道:「那這裡簡直不就成了後宮嗎?真是享受呀。」心說,我唐吉要
是當一把教主就好了,哪怕一天也好呀。想摸誰就摸誰,想睡誰就睡誰,老子天
下第一。轉念一想,自己在這裡生死未卜,居然有這種荒唐想法,真是不可救藥。

  小蘭領著唐吉走近一座小樓,守門的是兩位白衣少女,腰懸長劍,相猊甚甜。

  她們見到小蘭都彎腰行禮. 小蘭微笑道:「堂主在嗎?」

  其中一個圓臉的說:「蘭香主,堂主正忙著呢,不是來了不少新人嘛。」說
著話眼睛瞅瞅唐吉。

  另一個尖臉的也說:「堂主見抓到這麼多男子非常高興,就想考驗一下他們。」

  說著話也看唐吉,眼中也是充滿神秘的笑意。

  唐吉聽得莫名其妙,隱隱覺得定然不是好事。他望望小蘭,小蘭也在瞅他,
眼中有話,意思是說你不要多話。

  小蘭領著唐吉進入小樓,一進樓就聽到樓上有聲音,那是男人的喘息,女人
的呻吟。唐吉不是傻瓜,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心說,原來那堂主在快活呢,
這天還沒有黑,就先幹上了,這癮頭之大,比我唐吉還強呢,真是女中「豪傑」。

  二人在大廳中坐下,旁邊就是樓梯,聲音就是從樓梯傳過來的。唐吉想起一
個問題,說道:「小蘭,怎麼你們這裡多數人都穿黑衣服呀?」

  小蘭回答說:「黑衣服是普通教眾穿的,凡不穿黑衣的人地位就不同了。」

  唐吉回想一下,還真是這麼回事。小蘭不穿黑的,那是香主。文姑娘不穿的,
那個張全勝也不穿黑的,自然都是有身份的了。

  樓上聲音還在繼續,那呻吟聲又浪又媚,高高低低的,斷斷續續的,像要把
人的魂給攝走似的。那聲音中透著無限的爽快,顯然這聲音的主人正享受著極樂
呢。

  稍後聲音停止,接著一個男子的聲音不安地說:「對不住堂主,屬下該死,
一見堂主的迷人姿態,就忍不住了。」

  只聽到啪的一聲,一個女人的聲音罵道:「你是個廢物,留你何用?」

  「堂主饒命呀,念在我對你忠心耿耿的份上,饒我一回吧。」男人乞求著。

  一會兒,那女子說:「滾吧,再有下次,我叫你變成死人。」

  「謝謝堂主,謝謝堂主,屬下回去一定苦練功夫,讓堂主開心。」男的說著
好話,那女子只哼了一聲。

  隨後只聽到樓梯上有腳步響,一個黑衣男子慌慌張張跑下來,臉上都是冷汗,
想必就是剛才險些丟命的老兄。當他下來時,唐吉一瞧,他長得劍眉星目,頗為
英俊。這樣的男兒卻在在女人面前求饒,真是莫大的悲哀。

  他沖小蘭施了個禮,趕緊出門去了,好像後邊有野獸追趕似的。小蘭也不說
話,只是靜靜地望著唐吉,也不知心裡在想什麼呢。

  樓上又傳來聲音,仍是那女人撩人呻吟聲,但男子的喘息聲及說話聲變了,
顯然又換了一個。唐吉心道,這女人整個一個武則天,說一不二,不知羞恥. 恨
不得男人的傢伙插爛她的玩意,她才快活呢。

  一抬頭,樓門口又進來一些人。那是幾個黑衣女子押著五個相貌不錯的青年,
他們都被綁著。唐吉認得出來,他們都是跟自己一塊來的。唐吉心說,他們被押
到這裡幹什麼,啊,是了,這堂主想嘗嘗新鮮口味,因此挑了他們來玩。

  那五個男子一臉的憤恨,那幾個女子對小蘭施禮後才把男子們押上樓,接著
女子們下來走了。樓上那女子的呻吟聲大作,看來是很享受了。這聲音聽得唐吉
跟小蘭很不舒服,也想找個地方爽一下子。

  過了一會兒,樓上有人發話:「將他們帶下去,廢去武功,去後山幹活。」

  正是那個女子。

  另一個女子答應一聲,只聽撲通撲通聲,卻是兩個男子從樓上滾了下來,正
是剛才上去的男人中的兩個。他們一滾到樓下,便有幾個女子從樓外衝進來,將
二人拖出去,像拖死狗一樣。唐吉暗歎道,男人當到這份上,真不如一頭撞死。

  如果那女子對我這樣,我何必苟且偷生。

  小蘭見唐吉皺眉,知道他心裡的感想,打個手勢,不讓他說話,唐吉也就閉
嘴不言,心中想著見了這位風流堂主,自己該怎麼對付她。有一點是肯定的,我
不想跟她練什麼床功。

  不久,又一位老兄被人從樓上扔下來,這回的結局更慘,是砍掉陽具後,扔
進水裡喂王八。那老兄一臉死灰,想必已經絕望了。唐吉已經不多想什麼了,自
己何必為人家擔心呢,自己還不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備不住明天自己就跟他
一樣,也餵了王八。

  又聽了會兒叫床聲,小蘭坐不住了,說道:「你等著,我會問問。」騰騰騰
的,小蘭上樓了,唐吉的心提到嗓子眼,知道自己的命運快定下來了。哪知小蘭
很快就回來了,看她的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麼平靜,唐吉才寬了一下心。

  小蘭使個眼色,唐吉跟小蘭出樓了,肚子裡是一團疑惑。

ilsc 2008-8-6 22:42

(十一)受难

  出门后小兰才告诉唐吉,说堂主忙得很,暂时没空接见他,让他先到贵宾馆
休息。唐吉听了也不知这样的事是好是坏。

  接下来的几天,唐吉一直在胡思乱想。闲来无事时,小兰陪他在周围走走,
使唐吉对这里的地形环境更为熟悉。他发现周围都是山岭,每个岭上在密林之中
都有木楼,那是用来瞭望的,不用说是防范敌人的。

  唐吉想到这是他们的秘密,为何会让我知道?就凭这一点,我想离开这里已
经很难了。不杀我也得将我囚在这里一辈子。

  小兰不在时,唐吉闷在房里琢磨狂风剑谱中的一招一式,探索其中的奥秘。

  他想既然陆狂风能成为强者,自己没有理由不如他。他还努力回忆自己见过
的别人搏斗的情景,象姓张的那个家伙吧,自己要是跟他打,又要如何对付他才
能取胜。

  在无事可做的几天里,小兰每天都抽空来。每回跟他谈笑风生,亲密无间,
动情时便关上房门,到床上真刀真枪干一场,每一回都干得小兰心满意足,抱着
他不放,生怕他不翼而飞,再也见不到他。

  唐吉也舒服极了,小兰的肉洞真是上品,插进去便心摇神驰,意乱情迷,总
不想抽出来。他骑在她的身上大显威风时,他觉得当男人真好,天生就有征服女
人的本钱。

  小兰好会夹,每动一下,都是韵味无穷。那是一种什么功夫,真是庙后边有
个洞:庙透了。这种感觉是在白菊跟秋雨等人身上没体验过的。小兰虽非处子,
对自己也算不错,这辈子有这样的尤物相伴也是艳福无边。

  这天早上,小兰派人通知唐吉,说自己有事出谷,叫他一切小心。如果有为
难之事可以找文姑娘帮忙。唐吉觉得好笑,她们不是不和吗?为何有事又找她帮
忙?

  一想到文姑娘,唐吉既感到敬畏,又感到诱惑。那么纯洁的姑娘,跟秋雨似
的,居然还是黄花姑娘。她长得那么漂亮,又那么冷漠,不知道她脱光后是什么
样子。她脱光了还会一脸的冰霜吗?如果她能笑一笑,相信春花都会为之失色,
秋月也会美态全无。

  正当他乱想之时,门外进来两个黑衣汉子,都长得虎背熊腰的。一个是长方
脸,一个嘴旁有个痣。

  二人见到唐吉,齐声道:“唐公子,我家张香主有请。”

  唐吉一愣,心说张香主就是那个臭名远扬的张全胜了。这家伙跟我不认不识
的,找我干什么?想到这家伙的狠毒跟可恶,唐吉眉头直皱,根本不想见他,然
而在人家的地盘上想躲也不成。

  唐吉还了个礼,问道:“两位兄弟高姓大名?”

  方脸的说:“唐公子客气了,小的叫叶青。”

  另一个回答说:“小的叫苗洪。”

  唐吉点点头,客气地问:“你们张香主找我何事?”

  叶青答道:“小的们只负责传话,别的一概不知。”

  唐吉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我去不去呢,不去吧,人家也不会放过我,
还显得我是缩头乌龟,当我真怕他了;若是去吧,这家伙准没安好心,偏偏小兰
又不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那家伙要是对我下毒手,我哪里是他对手。这可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

  二人催着唐吉动身,唐吉说不急,要喝口水才去。他端着杯子,笑吟吟地瞅
着二人,轻松极了,其实他的心里别提多急了。

  该去总要去的,唐吉暗暗叹口气,站起身跟二人出屋,还认真看了一眼屋中
的东西,好象晚上就回不来似的。

  出门径向不远处的黑门走去,唐吉走在前边,二人跟在后边,象是刽子手将
犯人押赴刑场一般。当然这是唐吉的个人想法。他的眼睛向两边扫视着,多想此
时能遇到文姑娘呀。后边二人盯着唐吉,生怕他跑了。

  离黑门快到一丈时,后边有人说话:“这不是叶队长跟苗队长嘛,这么早出
来有何贵干?”

  唐吉回头一看,是一个大胸脯姑娘,这人他认识,上回在树林里,她向文姑
娘回话来着,也不知是不是文姑娘的人。在树林里,自己瞅她的胸脯,她还瞪过
自己一眼。

  那两位老兄一看是她,连忙上前答话,叶青说道:“是小纯姐姐呀,你也早
啊。我们是奉堂主之命办事的,你呢,你这么早出来有何任务,要不要我们哥俩
帮忙?”说着向苗洪看一眼,苗洪立刻随声附和。

  小纯看看唐吉,说道:“我也是奉命出来,到这边办点事的。”

  叶苗急于交差,便说:“既然如此,小纯姐姐忙吧,我哥俩就不打扰了。”

  这要换了平时,哥俩有这机会见到小纯,没话也得找话跟她好好扯会儿,可
这会儿不成。

  唐吉一听到这儿,心里急了,暗说,我只要一进这黑门,就不知道能不能活
着出来了。说不定那张全胜是奉什么堂主之命对付我的呢。

  唐吉一急,立刻转身跑到小纯跟前,说了句:“小纯,你好漂亮呀,真是想
死我了。”说罢一把抱住小纯,伸嘴就亲。

  小纯大叫:“救命”手掌一抡,已啪的一声,迅速打了唐吉一个耳光。

  唐吉还是不放手,趁机在小纯耳边低语道:“叫文姑娘救我。”听得小纯一
呆,下一掌打不出来了。

  那二位一见唐吉这副德性,不禁暗笑:这个家伙真是好色,在我们群仙谷居
然敢欺侮我们的姑娘,活得不耐烦了。“

  二位急忙上来将唐吉拉开,唐吉的脸被打得微红。

  小纯眼泪汪汪地哭道:“你这个大色狼,你敢欺侮我,看我不打死你的。”

  双手舞动,向唐吉扑来。

  唐吉怎能甘心被打,身子连晃,高低腾挪,不让小纯打到。虽说他武功不济
吧,但小纯还是奈何不了唐吉。

  小纯一急之下,指着唐吉的鼻子说:“我饶不了你,你等死吧。”说着话向
角门跑去,肩膀还在抽动,想必仍在伤心之中。

  那二位见了,幸灾乐祸地想到,你这小子也真胆大,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撒
野的地方吗?好在有香主教训你,不用我们出手。

  他们当然不用担心有什么意外,谁不知道小纯是堂主的人呢。

  二位又催促唐吉道:“唐公子,这就请吧。”说着话,二人一前一后,将唐
吉夹在中间。

  三人向大门走去,唐吉的心直往下沉。

  进入大黑门,唐吉象进了鬼门关一样,心跳得厉害。二人带路,将唐吉引入
一幢厢房的中的一门,门旁站着两个大汉。进门之后,是好干净的一个大厅,旁
边的兵器架上挂着十八般兵器,想必这里是个演武厅。上首摆着几把椅子,此时
椅子上没人,整个大厅静悄悄的。

  那二位向上行礼,高声说:“回堂主的话,小的们已将唐公子请来。”

  话音一落,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答道:“好,干得漂亮。”随着声音,右边
墙上开了一扇门,一个劲装青年走出来,一脸的剽悍跟傲气。这人正是唐吉那天
见到的张全胜。

  张全胜走上前向叶苗二人使个眼色,那二人便退出屋去。张全胜瞅瞅唐吉,
干笑了两声,向椅子一伸手,说道:“唐公子,请坐吧。”唐吉望望他带着几分
阴沉的脸,也没有客气,随便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了。张全胜也坐下,跟唐吉隔着
两把椅子。

  张全胜盯着唐吉,缓缓问道:“唐公子,你知道我请你来干什么吗?”

  唐吉心道,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自然不是喝酒狂欢,可他嘴上说:“听说
张香主不但武功过人,还喜欢结交朋友。在下能交到张香主这样的朋友实感三生
有幸。”心里却在问候张全胜的列祖列宗。

  张全胜心中不悦,脸上却在笑,说道:“唐公子实在过奖,张某愧不敢当。

  要说荣幸还是张某人感到荣幸。“

  唐吉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此话怎讲?”

  张全胜冷笑道:“试想,能跟拥有‘狂风剑谱’的唐公子坐在一起,我能不
感到荣幸吗?”说着大声笑起来。

  唐吉也跟着干笑几声,心说,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我给他来个装傻充愣,
死不认帐,看你能把我如何。

  张全胜收住笑声,低声喝道:“唐公子,你不要再玩花样了,张某人不是傻
子。”他的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那样子非常吓人,脸上的每块肌肉都露出凶气。

  唐吉笑而不语,张全胜便说:“我没说错的话,唐公子是从卧虎山庄逃出来
的吧?”

  唐吉沉吟着答道:“张香主真是消息灵通,不错,唐某人正是从那里走出来
的。”

  张全胜笑了几声,说道:“就算是走出来的吧,那你好端端的为何要从那里
‘走’出来呢?”张全胜望着唐吉,等着他的回答。

  唐吉一笑,说道:“我在那里活得是不错,为何我要走出来呢?这其中的原
因涉及到唐某的个人私事,实在不便跟外人提及。”

  张全胜气坏了,呼的站起来,说道:“那我来替你说吧,是因为你拿了别的
人东西。”他见唐吉脸不面色,接着说:“是因为你拿了吴山身上的剑谱,是狂
风剑谱。你怕惹来麻烦,就赶紧逃跑。可你想不到呀,这消息还是传遍江湖了,
人人都想得到它。若不是本教将你请来,我相信那些黑白两道的家伙早就将你大
卸八块了。”

  唐吉心中一凛,还是放大声音说:“我根本没有剑谱。”

  张全胜嘿嘿笑着,指着唐吉的鼻子道:“那剑谱就在你手里,你不用狡辩,
狡辩毫无用处,反而对你有害,你要放聪明点。”张全胜象一只要吃人的恶狼,
在唐吉面前摇头摆尾。

  唐吉在椅子欠了欠身,又笑了笑,说道:“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对吧?”

  张全胜肯定答道:“不错。”

  唐吉撇撇嘴,说道:“那你看仔细了。”

  说着话,他两手向他一扬,张全胜吓了一跳,向旁一跃,跃出多远,他还以
为唐吉要发射暗器呢,看得唐吉真想大笑一阵儿。

  唐吉提醒道:“你别误会,我只是让你看看我的手,没别的意思。”

  张全胜心道,你的手有什么好看的,但他还是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
呀。张全胜有一种被戏弄的愤怒,道:“你耍我玩吗?张某人可不吃那一套。”

  唐吉耐心解释道:“张香主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可你这回看清楚了吧?我手
里什么都没有。”说罢脸上露出一副挖苦的神情。

  这一下差点把张全胜鼻子给气歪了,暗骂道,他妈的,这个臭小子跟我耍小
聪明,我岂能让你耍弄。他气呼呼地在地上转了两圈,突然说道:“唐公子,我
想跟你切磋一下剑法,想请你多多指点。”

  说着话,他也不管唐吉同意与否,来到兵器架前,随手一弹,一把剑便嗖一
声向唐吉射去。听那风声也知道力量不小,唐吉焉能被他瞧不起,伸手一抓,用
了个卸力的窍门,尽管如此,还是震得虎口生疼,但他忍着,眉头都不动一下。

  他不想在敌人面前示弱。

  张全胜长剑斜举,马步拧腰,说道:“进招吧,不必谦让。”

  唐吉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也不想多话,以义父相授的“绝雄剑法”中一招九
龙盖天向张全胜当头罩来,张全胜见唐吉来势凶猛,也不敢托大,摆出守势,一
边应战,一边观察着唐吉的剑招。

  乒乒乓乓,身形跳动,转眼就是十几个回合,唐吉的压力越来越大。张全胜
看了半天也没瞅到什么太精妙的东西,心下纳闷,他真的没有狂风剑谱吗?不可
能,一定是他不露出来,我非逼着他出手不可。

  这么想着,张全胜改守为攻,展开武当剑法。武当剑法本来不太狠辣,可在
张全胜的手里就变味儿了,招招是杀人的气势,跟他交手稍不留神,就有尸横就
地的可能。

  张全胜剑尖抖动,跟毒蛇相似,挑,削,砍,刺,拍等等动作运用巧妙,将
唐吉罩在剑光之中,使他难以脱身,更不得了的是张全胜身法奇快,变化莫测,
唐吉的冷汗都出来了。他手忙脚乱,穷于应付。他这时才知道为何那两名名门弟
子会死在他的手下,这人确实有过人之处。

  一个一小心,哧一声,左臂被划道口子,鲜血流出。唐吉也不敢看,稍一缓
慢,命都没了。只见他且战且退,不时闪避,狼狈之极。又听哧一声,唐吉的后
背来条长口子。

  张全胜步步紧逼,冷笑道:“聪明的,快把剑谱交出来,不然的话,这里就
是你的死地。”

  唐吉心道,罢了罢了,我唐吉可杀不可辱,不如跟你同归于尽吧。想到此,
他突然舞剑加快,向张全胜攻来,张全胜忍不住大笑,心道,不知死活的家伙,
刚才我不想杀你,这回非给你厉害尝尝。

  唐吉根本不想他用什么招,见自己挡住张全胜的攻势,便左掌挥出,在张全
胜面前晃了晃。张全胜心说,他的剑法没什么特色,难道掌法厉害吗?眼睛便盯
着他的掌。唐吉的剑明明被张全胜压住,却猛然一抽一削又一刺,快速绝伦,这
招正是狂风剑谱中的“一波三折”。三个动作连在一处,让人防不胜防,目标是
对方的咽喉,结果是要让对方被一剑穿喉。

  来得这么突然,实在吓人。张全胜仗着自己的经验丰富,连连躲闪,躲过前
边,没躲过后边,他脖子稍偏,被刺在肩膀上。张全胜惨叫一声,唐吉一呆,想
不到这剑法如此之妙,自己从未施展,一施展竟能伤了张全胜这样的人物。他哪
里知道,他只学得皮毛,要是练好的话,这一剑已要了张全胜的性命。

  他稍微一呆,张全胜怒极,已挥出一掌,重重击在唐吉的胸口上,唐吉也大
叫一声,飞出几丈之外,砰一声摔在地上,只感五脏移位,仿佛是就此要死去一
般。嗓子眼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去,接着他便昏倒了。

  这时张全胜挣扎着跑过来,狠狠一剑,就想结果唐吉的小命,这时外边跑进
两个人,大叫道:“香主,不可以,别忘了堂主的话。”

  这两人正是叶青、苗洪二人。

  张全胜一激灵,心说,可不是嘛,堂主有话,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动唐
吉一根毫毛。自己要是杀了他,还真不好交待。再想到那刚才那一招,他更不想
杀他了,自己得问问他这一招是什么来路。

  张全胜强行将接近唐吉胸口的剑停住,喝道:“臭小子,这回便宜你了。”

  心说,等我套出你的秘密,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的。

  他指着唐吉说:“这小子送进大牢,严加看管,不能出一点差错。”

  二人齐声答应,并给香主上药。之后,张全胜瞪了唐吉一眼,也不顾伤口的
疼痛了,挣扎着向前院走去。他要跟堂主说话。

  叶苗二人扶起唐吉,见他脸色惨白,知道他受伤不轻。他们马上行动,先给
他伤口上药,又以内力给疗伤,忙活半天,见唐吉没有生命危险了,这才放心。

  为何二人对唐吉这么好呢?一是堂主有令,不准伤他,否则绝不轻饶。二是
唐吉给他俩出了口气。他二人比张全胜入教还早,张全胜刚来时跟他们称兄道弟
的,等他地位比他们高了,尾巴就翘起来了,将二人呼来喝去的,当奴才使唤。

  二人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多次诅咒他,这次张全胜受伤,他们乐得心里开花。
他们还暗暗遗憾,要是刺死他就更好了。

ilsc 2008-8-6 22:44

(十二)偷吃

  唐吉感觉自己身子飞了起来,象一片云朵缓缓飘着,飘进一个柔软而香艳的
梦里,那里有他熟悉的香气跟仙女。那仙女衣袂飘飘,俏脸飞霞,正当唐吉发呆
之际,她微微一笑,扑进唐吉的怀里。在温香软玉的磨擦下,唐吉终于看清了这
个仙女正是东方秋雨。

  东方秋雨是唐吉生命中第三个女人。自从白菊出事后,唐吉久久不能平静,
幸好有秋雨相伴,他才不至于消沉。

  老实说,跟白菊干事时,唐吉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那其中的美妙,毕竟双
方只有过一次风流,还都是初夜,都没有经验的。唐吉痴痴想啊,为何上天不给
他多一点时间。那次的风流象昙花一现,只把最美好的回忆留给了唐吉。

  跟秋雨在一块儿时,那感觉真不一样。跟白菊一起时,一闻她身上的香气,
唐吉下边就硬了,心里想的就是那事,把玩意插进去,让她快乐,自己也快乐。

  跟秋雨相处时,他的欲望没有那么强,主要是由于秋雨还小,不象白菊吸引
力那么强,再加上秋雨跟他有点象兄妹,虽然彼此有过肌肤之亲,唐吉也没有想
过立刻占有她。他还有一种顾虑,怕秋雨不答应,那样他会受不了的。因此,二
人一直维持着良好的关系。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二人都长大了。唐吉生了胡须,秋雨的胸脯也鼓了起
来。二人相处时,感觉又有变化。以前大家的心中是无所顾忌的,现在秋雨常常
会感到害羞。四目相对时,秋雨的芳心就怦怦怦乱跳,象要跳出肚子似的,继而
目光转向别处,可她的心里是很想看他的。

  秋雨经常看书,有一天她读了《西厢记》,不禁有点痴了。她心神不宁,胡
思乱想起来。莺莺小姐是多么幸运,遇到俊俏多才的张生,我东方秋雨虽不如莺
莺有内秀,但勉强也算得上佳人吧,然而我的张生在哪里呢?这个问题马上有了
答案,她眼前出现唐吉的影子。唐吉变得健壮英俊了,一张脸上透着阳刚之气,
虽不是什么才子,可也比一般男子强多了。那么他是我将来的夫君吗?

  她拿唐吉跟张生比,结果是各有长处。张生会作诗,唐吉不会,但也认字;
唐吉会武,而张生则不会。如果在道上遇到歹徒,还是唐吉有用些。张生能考状
元,唐吉是不行了,估计也能养活老婆孩子。唐吉比张生强得最多的是,他没有
张生那么迂腐与死板。唐吉的头脑是聪明的,她想,如果唐吉专心学文的话,肯
定比张生有出息。

  我将来能嫁给他吗?想到这个问题,秋雨的秀眉皱起来。近来她的父母不止
一回对她进行规劝,说她跟唐吉只能是主仆,最多是兄妹那样的,她这样的身分
是不能嫁给他的。他只是一个仆人的儿子,门不当,户不对,两家结亲,传出去
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对秋雨打击最大的一件事是父母告诉她,她有未婚夫的。

  这把秋雨都造愣了,心想我怎么不知道呢?

  母亲把她搂在怀里,跟她说是指腹为婚的。那年飞龙堡堡主南宫怒跟他的夫
人造访卧虎山庄,东方霸跟他是多年好友。二人在酒席上谈话才知道,双方的夫
人都怀有身孕,双方约定,出生后若是一对男女就结为夫妻,连信物都互赠了。

  如今南宫鹰的儿子南宫长笑在江湖上闯出“玉面飞龙”的名头,由此可见他
是多么优秀了。母亲以为秋雨听了一定眉开眼笑,哪知女儿却两眼含泪,默默无
语。

  当母亲的稍稍一想,便知道女儿的心事,以下的话也就不说了。若说对方已
经来信谈成亲的事,女儿会更不开心的,可女大要出嫁,这个亲是非成不可的。

  秋雨想到嫁不成唐吉,心中难过得要命,正当她不知所措,唐吉走进来了。

  这个时候正是黄昏时分,夕阳的红光将窗子照得通亮,天气好热,窗外还飘
入一阵阵的花香。

  唐吉见秋雨脸色不好,就问:“秋雨,你不舒服吗?”

  说着以手摸她额头,秋雨轻轻躲开,娇嗔道:“别动手动脚的,叫人看见不
好。”

  唐吉瞅瞅跟前没人,厚着脸皮拉住秋雨的玉手,说道:“秋雨,咱们到小溪
边玩好不好?”

  在山庄的东边有一条小溪在山林里穿过,溪水特别清澈。

  秋雨摇头道:“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妈妈跟我说,不能随便跟男人在一
起,会吃亏的。”

  唐吉哈哈一笑,追问道:“会吃什么亏呢?”

  秋雨脸一红,挣开他的手,说道:“你这人越来越坏,我不跟你说了。”心
里却没有着恼的意思。

  唐吉不由分说,抓住她的玉手亲了一口,说道:“我先去小溪边等你了,你
快点来呀。”

  秋雨斜视着他,轻声说:“你自己去玩吧,我不去了。”

  唐吉睁大眼睛,说道:“这可怪了事了,咱们不常去玩吗?今天你有点怪怪
的。”

  秋雨也不吭声,唐吉说道:“我去等你了,你要不去,我就不回来了。”说
着话自己先出屋了。

  唐吉在小溪边坐了良久,秋雨才慢腾腾走来。唐吉一见,高兴地大叫,冲上
去将秋雨抱起来,象过去一样转着圈子,那股男人的气息令秋雨沉醉。

  二人拉着手在林间穿梭玩乐,笑语之声传出多远。当他们都累了时,坐在小
溪边上。唐吉望着秋雨,将刚采来的一朵黄花插在她的头上。

  秋雨带着几分羞涩问道:“好看吗?”

  唐吉搂着她的细腰,深情答道:“好看极了,就象新娘子一样美。”

  秋雨听到新娘两字,心中一痛,将唐吉抱得紧紧的,象是怕失去他一样。两
人接着又亲起嘴儿来。唐吉热情如火,忘情地吻着秋雨的红唇,还将大舌头伸进
她嘴里挑逗,逗得秋雨忘了矜持,也把香舌凑上,两条舌头就亲得溜溜直响。

  唐吉亲得高兴,一只手在秋雨的乳房上按起来,秋雨的乳房长大了,又圆又
挺的,唐吉摸得好爽。秋雨推了他几下,他的魔手也不放下,秋雨被摸得神魂颠
倒,全身发软,想不到男人的手竟变得这么厉害。还不止如此,唐吉还放肆地解
开秋雨的衣服,将魔手进去直接抚弄奶子,小奶头被捏得生疼,同时快活无比。

  秋雨的哼声从鼻子里发出,听得唐吉快发疯了,在这种情况下,唐吉再也忍
不住了,他需要的是更大的刺激。对于尝过滋味儿的他来说,他更想探索秋雨胯
下的桃花,那一定是很美很美的吧,跟白菊的不会一样。

  唐吉将秋雨抱起,向山林深处跑云。

  秋雨大羞,说道:“放下我,放下我,你想干什么?”

  唐吉笑道:“我不干什么,我就想干你。”

  秋雨当然知道这干是什么意思,她不禁怕起来,舞动粉拳,敲击着唐吉的胸
膛,然而唐吉怎么会放过她呢?

  在密林深处,唐吉将秋雨放在柔软的绿草上,自己的身子压上去,在秋雨的
脸上、嘴上、颈上亲吻着,两手慢慢解开秋雨的薄裙子,大手伸了进去。那里的
毛不少呢,都流水了。这是唐吉头一回摸到秋雨的小穴,那里好嫩,唐吉将指头
按在那粒豆豆上拨弄,没几下就弄得秋雨全身扭摆不止,喘息声也加大了。

  唐吉在冲动之下,也不管秋雨愿意与否,由着性子将秋雨脱个一丝不挂。他
当然知道她是订过亲的,当然也听义父说过那男家是个什么背景,知道自己不如
人家。但他不自卑,他想通过自己的能力将秋雨抢过来。他不但要得到她的心,
也要得到她的身体。

  秋雨并着腿平躺着,她羞得不敢睁眼。唐吉直着眼睛打量着秋雨。她的身材
不算高,却是苗条纤秀的;她的皮肤不算白,绝对是光滑细腻的。她的奶子还不
如白菊的大,但是很圆很尖,奶头高翘,象是等着爱的滋润呢。圆滑的小腹下那
一丛微黄而卷曲的绒毛真可爱极了,使人忍不住想梳理几把。而毛下的那玩意却
看不到,秋雨的腿并得好紧,更使唐吉生了探秘之心。

  唐吉一头扑上去,大嘴先把奶子含住,一只手向下边探去,在她的腹下徘徊
着,极力向毛下深入,可惜的是秋雨不配合,使唐吉无法得逞。

  唐吉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秋雨,使她的心里永远都装着他。他知道自己会
成功的,他不会辜负上天给与的大好机会的。

ilsc 2008-8-6 22:46

(十三)破身

  唐吉在秋雨身上下足功夫。秋雨被他挑逗得全身发颤,娇躯发软。唐吉的魔
手趁机钻入秋雨的胯下。她的阴毛好软,红唇好嫩,水好多。掏了几把,大为过
瘾。

  唐吉在好奇心的作用下,强迫她分开玉腿,然后睁大眼睛猛看。只见在阴毛
的点缀下,那两片香唇薄薄的,尖尖的,红红的,正张着裂缝,春水涓涓的,煞
是诱人。

  唐吉看得眼馋,激动之下,将嘴凑上去,热情如火地吸起来。

  吸得唧唧有声,爽快之极,弄得秋雨不住呻吟:“唐吉呀,你坏死了,你怎
么能舔我那里?你羞死我了。”

  唐吉这时也不象平时那么老实,象一只贪吃的恶狼,在秋雨下体上放肆着,
逞凶着,无休无止。

  “唐吉,你从哪里学来的折磨人的花招呀?”秋雨美目半睁着,娇喘着问。

  唐吉在秋雨的穴上猛吸一口,抬起水淋淋的嘴道:“我是天才,无师自通。

  怎么样?秋雨快活吧?“

  秋雨闭上眼睛,不好意思回答他。唐吉见此,重新低头下去,继续在秋雨的
敏感部位做工。

  当唐吉含住秋雨的小豆豆又拉又扯的时候,秋雨大声叫起来:“唐吉,不要
呀,不要呀,你弄得我快要发疯了。我要受不了了,呀……呀……有什么要出来
了。”

  唐吉当然明白怎么回事,他没有停下,仍然坚持着对小豆豆玩弄,大手在秋
雨的屁股上连捏带揉的,兴致正高。他要让秋雨先痛快一下。

  没过一会儿,秋雨急剧抖动着,达到平生第一次高潮,泄出一股淫水来。唐
吉津津有味地吃着,这招是他从义父那里学到的。义父跟义母感情甚好,什么花
样都玩过的。

  当秋雨平静下来时,唐吉笑嘻嘻地问:“秋雨妹妹,你觉得舒服吗?”

  秋雨一脸羞红,向他瞪了一眼,说道:“你这人太坏,总想着法子祸害我,
我以后不跟你好了。”说着坐起来,要穿衣服。

  唐吉一见,连忙将她扑倒,说道:“我的好妹妹,你舒服了,哥哥我还没有
爽呢。你让我也过把瘾吧。”说着,唐吉将衣服脱个光光,露出那凶巴巴的如棒
槌一样的家伙。

  秋雨虽是羞涩,还是圆睁美目,不禁问道:“你们男人就是这个样子吗?”

  唐吉笑道:“可不是嘛,你看它好看吗?”

  秋雨见那肉棒子一高一低动着,龟头狰狞,象在向自己挑战。她伸手按了它
一下,啐道:“这玩意好难看,男人怎么会长这个丑东西?”

  那玩意被它一按,扑楞楞抖了几下。

  唐吉解释道:“别看它长得不好看,用处大着呢。”

  秋雨不信,说道:“它有什么用处?不就是用来尿尿的吗?好脏的。”

  唐吉摇头道:“它不止是尿尿的,还能让女人舒服呢?小孩子都是靠它才有
的。”唐吉耐心讲着常识,他知道秋雨是不明白这些的。

  秋雨哼道:“你快放我起来吧,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唐吉一笑,说道:“秋雨呀,等咱们干完就回去。”

  说着话,唐吉在秋雨身上趴好,将肉棒子顶在秋雨的胯间,那东西象闻到腥
味一样,向秋雨的穴里冲去。

  秋雨哭丧着脸,推拒着唐吉,说道:“唐吉哥哥,你不能这样。我是人家的
未婚妻,我不能失身的,我要失身了,我爹会打死我的。”

  唐吉不听,说道:“只许他沾花惹草,不行咱们风流快活,哪有这个道理。

  管它什么未婚妻不未婚妻的,你就是我的,没人能抢走你。“

  说到这里,他一狠心,将一个大龟头顶了进去。再一使,不费多大力气,就
把秋雨的薄膜给刺破了。

  当那关头,秋雨惨叫一声:“痛死我了,你好狠心呢。”粉拳舞动,在唐吉
的背上乱擂着。

  唐吉能理解她的感受,就亲着她的俏脸,轻声安慰道:“没事的,一会儿就
好了,女人第一回就是这样的。一会儿我保管你舒服得要命。”

  秋雨流着泪说:“我现在痛得要命,我想我快死了吧。”

  唐吉舔着秋雨的泪,下身不敢乱动。他终于堵住秋雨的嘴儿,将舌头伸入,
又跟她纠缠起来。同时,唐吉的两手握住乳房,真好,盈盈可握,揉来按去,比
任何玩具玩起来都要过瘾。

  时间慢慢过去,秋雨的痛感渐渐减少,那紧皱的眉头也缓缓舒展。

  唐吉放开她的小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好妹子,你好点没有?”

  秋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好些了,总算没叫你给害死。”

  唐吉两手在奶头上捏着,说道:“你不会死的,你还会得到很大的美感,跟
当了神仙一样的。”

  这么说着,他的下身已在微微动着。他这么一动,秋雨就觉得有点痛。

  唐吉心说,这也差不多了吧,白菊当初破身时也没有她这么难过呀。他哪里
知道,一个女人一种情况,不尽相同,而且白菊当时要比秋雨大上几岁,抵抗力
自然要强得多。

  唐吉动了多下,见秋雨只是眉头微皱,并没有太大反应,他的胆子便壮了,
开始大幅度抽插,每次都拔到穴口,每次都插到尽根,顶在秋雨娇嫩的花心上。

  经过一段时间适应,秋雨总算苦尽甘来,慢慢体会到男人的味道,被干得好
美。

  那是痒痒的,酥酥的,全身要飞上高空般的感觉。不,比这些还要美的。

  在好受的情况下,秋雨主动搂住唐吉的脖子,美目有了兴奋的光辉,鼻子不
时发出动人的哼声,下身也本能向上挺着。秋雨的这些反应,使唐吉大为高兴,
他立刻应时而动,加快干的速度,那小穴水越来越多,最后能听到卜滋卜滋的响
声了。

  处女穴真好,将肉棒包得没一点缝隙,那嫩肉舒张之间,带给了唐吉无限快
感。他舒服得直喘出气,嘴里不时发出兴奋的叫声,那是男人最快活的表现。

  “秋雨,哥哥干得你爽吗?”唐吉不忘问秋雨。

  秋雨啊啊叫着,细腰轻摆,四肢乱动,红颊如火,说不出的动人。

  唐吉欢乐之中,控制力就差了,再加上经验不足,秋雨的小穴又太美妙,因
此没干多少下,他就一泄如注。

  那股热流突然冲入小穴,烫得秋雨舒服极了,不禁叫出声来:“唐吉哥哥,
这感觉好美呀。”她双臂缠住唐吉,象在奖励英雄。

  唐吉在秋雨的身上趴了一会儿,这才拔出肉棒。他跪在她双腿之间,望着刚
被破身的小洞。那里一片湿淋淋的,美艳的肉缝微张着,下边的小菊花还有节奏
地缩着。双孔相映,充分显出女孩子的诱惑美来。

  唐吉看得心动,肉棒不知不觉间又挺了起来。他双臂挎着秋雨的玉腿,再度
占有她。拔出时那穴内红肉涌出,插入时那肉又回去。棒子将小穴撑得胀胀的,
那种快感不时冲击着她的神经。

  这一回风雨更狂,唐吉不再象刚才那么温柔了。这时的他简直象一只野兽。

  秋雨不敢相信平时绵羊般的人会变成一只大老虎,可她没心情多想,她的感
觉都集中下身了。

  二人干个心满意足,这才穿衣起身。回去时,秋雨赶路都吃力了,可见受创
不轻。唐吉也挺体贴,将秋雨背上身,欢欢喜喜回山庄了。

  后来,秋雨的父亲逼她嫁人,秋雨说啥不肯,终于在无奈之下,跟唐吉双双
私奔。不曾想行事不慎,被小丫环告到东方霸那里。结果秋雨被抓回,唐吉处于
逃亡状态。

  最近东方霸心情极差。在唐吉私奔之前,庄里发生一件事,这事东方霸不敢
声张。那要声张起来卧虎山庄就不会有好日子过。那就是东方霸视如珍宝的“狂
风剑谱”上册不翼而飞。他是放在密室里的,居然被人偷了。东方霸又急又恨,
他心想,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他认真思考,对庄里的所有人都怀疑一遍,最后锁定几个人。这几个人之中
就有吴山一个。当吴山死了之后,他检查吴山的遗物,发现了吴山跟通天教来往
的信件,这才知道吴山与通天教有瓜葛。他凭直觉认为剑谱就是吴山干的。吴山
死了,可他身上没有剑谱。还用问吗?剑谱一定落在唐吉的手上了。这臭小子,
我一定轻饶不了他。

  这个唐云长对我不忠,我该怎么处理他呢?他心里大为不爽,突然眼前出现
唐云长的老婆的脸蛋、胸脯,嘿,那娘们真美,不能放过她。趁这机会搞定她,
让她在我的胯下浪叫。想到这里,东方霸的脸上露出淫笑来。这个女人是逃不过
的手掌心的。

  秋雨被抓回的当天,便被父亲锁在房里不让出来。唐云长因为放走唐吉,自
知有罪,请庄主处罚。东方霸装模作样的又是叹息,又是惊讶,最后脸上摆出一
副宽容的表情。他当众宣布宽恕唐云长。

  说这话时,他向许管家使个眼色。许管家明白庄主的意思,立刻上前据理力
争,什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法不行,何以服人等等。在这种情况下,唐云
长应该被处死,但东方霸没那么干,他先将唐云长关入大牢,然后给林芳送信。

  林芳近日没有在家,她回娘家陪老爹去了。老爹身体不好,她去尽些孝道。

  当她听说唐吉私奔,唐云长被抓,吓得脸如土色。她知道庄主这人,向来缺
少人味儿的。这回丈夫凶多吉少的。

  想到唐吉,林芳的心情复杂极了。有罪恶感,负疚感,又有一点兴奋感。唐
吉名为她的儿子,可他的肉棒竟然插过林芳,而且当时将林芳干得欲死欲仙,令
林芳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虽然不是亲生儿子,她的心里也难受极了。这次出来陪
父亲,也有避开唐吉,减轻自己心理负担的原因。

  唐吉跟秋雨私奔,在林芳想来真有点不可思议。她想不到唐吉这孩子居然那
么勇敢。秋雨这个小姑娘是林芳看着长大的,跟唐吉挺相配的。只是门第不同,
他们能成亲吗?唐云长就多次教训过儿子,叫他不可痴心妄想。唐吉向来不跟父
亲顶嘴,可象从前一样,仍然跟秋雨来往密切。

  林芳在回卧虎山庄的路上,除了担心丈夫的安危外,还不时想起自己跟唐吉
的那段孽缘。那又能怪谁呢?也许是天意吧,谁也不怨。

  那天早上起来,唐吉出去练武了。林芳还没有起来,丈夫不在家,这几天她
没睡好,总是很晚才睡,起来又晚。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是有一定的性需要
的。

  那天早上,她实在忍不住了,见屋里没人,便拉开被子,脱下小衣,露出骚
答答的东西,手指伸进去,一边搅动着,一边想象着自己跟丈夫欢爱的场面。红
唇张合着,不时发出甜美的呻吟。那粘乎乎的淫水沿着指间的缝隙缓缓溢出,林
芳那细长的手指都被染得亮晶晶的。

  哪知道唐吉他又回来了。往常这个时间他是正在练武的,今天不知怎么的,
他感觉有点饿了,他想回来吃饭。谁知当他进屋时,却听到女人的欢乐的声音。

  当然听出是自己的义母,他想起从前见到的义母的肉体跟浪态,顿时全身发
热。

  他来到义母的门前,想将门顶出一条缝,好向里张望。在顶门时用力过大,
门刷一声大大张开,唐吉跟林芳四目相对,都一下子愣住了。林芳坐在床上,正
用力抠小穴呢。唐吉看得清楚,被迷得神魂颠倒。

  林芳见儿子到了,一愣之后,忙拉过被子盖住身子,闹得面红耳赤的,恨不
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事多羞人,羞得林芳把头低下,一看自己的奶子还露在
外边呢。林芳又将被拉高。这回唐吉什么都看不到了。

  唐吉也清醒过来,忙说:“妈呀,我肚子饿了,我去做吃的。”说着就去做
饭去了。

  吃饭时,唐吉和林芳坐到一张桌上,林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勉强吃了几
口饭,才说出一句话:“刚才那事,你千万别说出去。”林芳的目光不敢看他。

  唐吉用眼睛瞄着林芳的高胸,虽然它们已经被衣服挡住,但他知道那里是什
么风景。那里蕴藏着无边的春色。由那里唐吉又想到林芳的下边,那里是更迷人
的。

  唐吉是干过白菊的,知道男女之乐。他有种想法,要是我的家伙能插在义母
的穴里,不知多舒服呢。可是不行,林芳是她的父母,那样干是乱套的。虽不是
亲生的,那也是乱伦。是天地所不容的。义母的肉洞只属于义父,别的男人是没
有资格进入的。

  林芳凭直觉也知道唐吉的目光在干什么,要是换了平常,早就严厉斥责了,
可此时她提不起那个勇气。此时她只是芳心乱跳着,象一个初恋的少女一般。

  这孩子以前的身体她是熟悉的。她照顾他三四年了,对他身体的了如指掌。

  只是近两年她再没有看过。她不知道那孩子的小鸡鸡已长得多大了。估计不
会小的,以前没发育时,跟同年的孩子比,已经算是大的了。唉,我想到哪里去
了。

  林芳找个借口出屋去了。唐吉望着林芳健美的身材,跟摇曳生姿的大屁股,
心里一阵阵发痒。他明知道乱想是不可以,可他忍不住。他已经不只当她是母亲
了,他还当她是一个可以用来取乐的美貌女人。

ilsc 2008-8-6 22:47

(十四)

  那天晚上,唐吉是在胡思乱想中睡着的。正做着好梦,感觉有人抚摸自己。

  迷迷糊糊中醒来,是有人在摸他的肉棒。那只柔软的手正套弄着,使自己无
法安静下来。

  “是谁?”唐吉问了一声。

  对方啊的一声,就从这简单的一声里,唐吉立刻判断出这人的身分来。她不
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义母林芳。

  林芳晚上出来小解,回来经过唐吉房时,想起男人给她带来的好处,不禁春
心荡漾。唐云长的肉棒给她的印象,她是永远忘不了的。她经常乱想到,一个女
人如果没有一只肉棒在跟前伴着,那女人该怎么活呢。

  林芳犹豫着,终于悄悄进入唐吉的房间。按她的想法,摸上几下过点干瘾就
走。哪想到一摸之下,她就迈不动步了。儿子的肉棒反应真是敏感,摸几下就硬。

  那硬硬的粗粗的特点,使她心情激动,好想有进一步的接触。那种一直挡住
自己前进步伐的顾虑在性欲的膨胀下,慢慢退去,剩下的只是一个女人最合理最
简单的要求。

  唐吉的这一声问,惊醒了林芳,林芳转头想跑。唐吉随手抓住她,没费多大
劲儿,便将林芳拉到床上来。什么义母不义母的,他已经不再多想了。他满脑子
想的全是义父在林芳身上耸动,以及林芳肉体的诱惑及淫声浪语的销魂指数。

  他将林芳压在身下,火热的嘴唇堵住林芳的嘴,双手使劲儿揉搓林芳的大奶
子。林芳搂住他脖子,一会儿便翻到上边。唐吉不甘受欺,又将林芳压到下边。

  二人越吻越热,唐吉的舌头进入林芳的嘴里,林芳是个明白人,含住唐吉,
大力吸吮着。稍后,林芳将他舌头顶出,两条舌头在嘴外纠缠起来,发出一连串
的唧唧之声,那声音煞是淫糜,使二人兴致更高。

  唐吉将一只手向林芳的胯下伸去。那里是他一直向往的地方,多少回他都梦
想着一探深浅,探索其中的奥秘。因为激动,他觉得自己的手都颤抖了。

  林芳从鼻子里发出哼声,那声音虽沉闷却不折不扣透着女人的兴奋与快乐。

  唐吉听得美呀,放开林芳的嘴巴,于是林芳可以随意浪叫了。自然林芳不敢
叫得太大声,她怕传到别人耳朵里。

  唐吉不想浪费宝贵时间,当他的手指在小穴里抠了不到百下时,他便将林芳
脱个光光,自己也掏出肉棒,顶住那美丽的穴口,一使劲儿,唧一声进去半截。

  顶得林芳啊一声叫,说道:“你的玩意好粗呀,要顶破我了。”

  唐吉好不得意,伏下头去,嘴巴在林芳的乳房上乱亲着,一根肉棒毫不温柔
地干起来。那里水分充足,双唇吸动,林芳已经寂寞多日了,突然被一只大肉棒
插入,真如久旱逢甘雨相似。她再想到这只肉棒是儿子的,她感觉既愧疚又刺激。

  那是一种堕落的快感。

  这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唐吉看不到林芳的浪态,但他是可以想到的。林芳虽
年过三十,但仍然保持得非常好,身体还是那么嫩,那么香。由于没生过孩子,
那里还很紧呢。唐吉插得痛快,速度越来越快,插得小穴直有响声。多年梦想,
一朝实现,他激动得想哭了。

  林芳被插得全身舒服,四肢缠住唐吉,大屁股又是颠又是筛,极力配合着唐
吉的动作。那小穴也在二人的激情中一收一放的,夹得唐吉的魂都快没了。

  唐吉忘情叫道:“妈呀,你的小洞真好,它会夹人呢。”

  林芳回应道:“小吉呀,你喜欢的话,你使劲干吧,我是你的人了。”

  唐吉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林芳是摆明了让他享受。唐吉攒足力气,每一下都
插得很有气势,每一下都充满野性,那床在他的动作下呀呀响着,仿佛随时会倒
塌似的。

  唐吉也不争气,在快活的同时,没注意控制自己,结果还没有插到三百下呢,
便一泄如注。林芳正当快活之时,这场面使她失望。

  唐吉伏在林芳身上,说道:“妈呀,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迷人了。”

  林芳摸着唐吉的头,说道:“没事的,你一会儿就行了,你还年轻呢。”说
着话,林芳将唐吉推倒,她用手开始抚摸起来。到底是年轻人,不大一会儿,唐
吉的棒子便硬了起来。

  林芳欢呼一声,跨上去,抬高屁股,将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玩意“吃”个尽
根。当龟头顶在自己的花心上时,林芳舒服得喘息着,她简直要疯了。她摆动着
大屁股,使花心跟龟头细细研磨着,每磨一下都令双方叫出声来。

  这种极乐,是林芳在丈夫身上也体验不到的。

  唐吉两手握住林芳的大奶子,下身上挺,肉棒一下下撞击着林芳,使林芳感
受到男人的力量。她的屁股一起一落,用力套弄肉棒,象要把它套断似的。

  不久,唐吉将林芳摆成小狗干事状,让林芳撅起屁股来,唐吉从后边干了进
去。双手抚摸着肥美的屁股肉,唐吉得到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满足。这个女人真
好,长得好,功夫也好,义父真是好福气。

  那一晚二人不知干了多少回,直到实在干不动,才相拥而眠。那种恩爱之情,
是至死难忘的。那个时候,他们都忘了彼此的亲人关系,只记得他们是一男一女,
是最正常最自然的关系,是我需要她,她也需要我,不必受什么道德约束。

  不过清醒后林芳还是心里不宁,这种关系是外人所不容的。再说唐吉还小,
自己总不能真当他是情人吧。这之后,二人又干了几回。当唐云长从外边回来,
二人就算断了,可其中的滋味使林芳每回想起来,都觉得甜蜜无限。

  林芳在道路上痴痴想着,她根本不知道前边正有陷阱等着她。她更不知道她
关心的唐吉也刚刚转危为安。

  再说唐吉朦朦胧胧中醒来,只觉胸口疼得厉害。他睁眼之前,先闻到一股股
淡淡的香气,等睁开眼时,却见自己处于一个华丽的房间。地上铺着毯子,墙上
挂着字画,还有梳妆台,书案,书案旁正有一个青衣少女在低头绣花呢。

  唐吉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坐到一半又躺下了。那少女听见动静,忙放下东西
走过来,嘴里叫道:“你快躺下,不动乱动。你的伤还挺重呢。”声音甜美,还
透着一点稚嫩。

  唐吉一打量她,大约十五六岁,长着圆溜溜的黑眼睛,红嘟嘟的小嘴巴。她
正微笑着,露出两个小酒涡来。

  唐吉轻声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少女站在唐吉的床前,唐吉能看到她的隆起不高的胸脯,那是两个诱惑性的
突起,显示着它明天的所能达到的高度。

  少女也瞅瞅唐吉,说道:“这里是文姑娘的闺房,她对你可够好的,把自己
的房子都给你住了。我们都没有这样的福气。”

  唐吉啊了一声,说道:“是文姑娘救了我,真是太谢谢她了。她现在在哪里?”

  少女答道:“堂主有了麻烦,文姑娘就赶去帮忙了。”

  唐吉脱口问道:“她有什么麻烦?”话一出口,不禁想到,人家有什么事怎
么能告诉我呢?我毕竟只是个外人。这样问跟傻瓜一样。

  果然少女回答道:“什么麻烦,我们这些小人物怎么会知道?等文姑娘回来
你可以问她。”

  唐吉面露微笑,问道:“还没有问小姐姐芳名呢。”

  少女嘻嘻一笑,说道:“我叫小绿,是文姑娘的丫环。”

  唐吉说道:“原来是小绿姐姐,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小绿两眼顾盼生辉,说道:“要谢你谢文姑娘吧,你别谢我,我只是奉命照
顾你的,没出什么力。”

  唐吉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小绿眼珠一转,嗯一声,说道:“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文姑娘天天来看
你,我看她人都瘦了。”

  唐吉听了心中温暖,心道,在这个谷中除了小兰对我好,就是文姑娘了。他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小绿姐姐,你们为何叫她文姑娘,而不叫她小姐呢?”

  小绿听了,面露得意之色,说道:“我们文姑娘在教里地位极高,除了教主,
就数文姑娘跟堂主了。连那些什么护法都排不上号。文姑娘是我们教主的徒弟,
人人都得敬她。她对我们这些下人最好了,不肯称小姐,只准叫姑娘。别人对下
人连打带骂的,文姑娘不轻易打骂我们的,是个最好不过的人。”

  唐吉点头道:“不错的,文姑娘不止人好,相貌也是很美的。”

  小绿嘻嘻笑道:“那还用说,我们这个谷叫‘群仙谷’,最美的两个女人就
是文姑娘跟武堂主了。”

  唐吉还没有见过那个堂主,不过想来也不是个可爱之人。她那么好淫,长得
再美也是无用。女人不自爱,就是天仙也被人看不起。

  唐吉望着小绿,说道:“小绿姐姐,你也挺美的,你也是这群仙谷的一个仙
子了。”

  小绿笑面如花,笑声脆生,连连摆手道:“我只是一个小丫环,算什么仙子
的。你不知道呀,我们这里年轻美貌的姑娘有一百多人,最好看的都在文姑娘这
里呢。”

  唐吉笑道:“那我岂不是进了美人国呀。”

  小绿为使唐吉舒服些,上前抬起唐吉,将枕头与被子垫在唐吉腰下,使他能
半坐起来,这样一来,唐吉果然好受多了。

  小绿跟他说:“这里的美貌姑娘多了,等你能下床你自然能看到。我在这里
只是最普通的一个,没有人肯注意的。”说着微叹,象是失望似的。

  唐吉决定让她高兴一下,说道:“说哪里话,我现在不是正在注意你吗?”

  说着话,故意睁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小绿的胸脯。

  小绿见状又羞又喜,哼道:“看你这德性,十足的大色狼,口水都要流出来
了。”说话时,举拳欲打,当然只是装装样子的。

  小绿虽是一般的漂亮姑娘,但这一羞一喜,表情生动,尽显少女美态,看得
唐吉心有所动,不禁想起心上人秋雨来。秋雨被抓回去,料想是不会有好日子过
的。他爹不会杀她,但一定会逼她嫁人的。他爹为何这么狠心,偏要逼她嫁自己
不爱之人呢?为何一点都不替女儿着想?卧虎山庄已经名声响亮了,东方霸你还
想怎么样呢?难道你非得让卧虎山庄跟武当少林并列你才满意吗?

  秋雨,我可怜的秋雨,咱们这对苦命鸳鸯这辈子还有没有重逢的机会?我就
是拼着一死也要把你抢回来。要活咱们一起活,要死死在一块儿吧。想到这些,
唐吉的眼中有了泪光。

  小绿见唐吉两眼含泪,不明所以,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
了吗?”

  唐吉一笑,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有点想家了。”

  小绿点头道:“是的,你是卧虎山庄出来的,你定是想回去了,可你要是回
去,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唐吉一惊,说道:“连你知道了?”

  小绿嫣然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呢?何止是我,现在武林中谁都知
道唐吉是个大淫贼。”说着向唐吉露出疑惑的神情,想是在思索这淫贼的真伪。

  唐吉一愣,我什么时候又成大淫贼了。

  小绿耐心解释道:“现在的武林人士谁不知道这事呀?在你昏迷的日子,武
林都轰动了。说你在卧虎山庄潜入小姐闺房,想要逼奸;逼奸不成,就动了杀机。

  幸好有丫环大声呼救,这才将你吓跑。说你逃出卧虎山庄后,又连做了几个
案子,奸杀了好几个无辜少女,都有名有姓的。武林人士们说好,碰到唐吉,格
杀勿论。

  又说你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这才来投奔通天教了,通天教不收你,你就跪
在门外连哭带嚎的,很不要脸。“

  这些话听得唐吉张大嘴巴,激动之下,往起一蹦,这一蹦可不要紧,牵动伤
处,疼得他直咧嘴,但他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小绿连忙上前扶住他,轻轻将他恢复原来的姿势,说道:“你不要急,你不
要生气,这些话我们文姑娘是不信的。”

  唐吉听了心里更是感激,说道:“难得你们文姑娘对我这么信任,我唐吉总
算没有白活。不知道谁这么缺德,一心要将我唐吉置于死地。”他的眼前立刻浮
现出东方霸那张阴险深沉的脸来。莫非是他吗?他是最可能的,一定是气于我跟
秋雨的事。也真难为他了,竟编出这么一个精彩故事,连自己女儿的名声都不顾
了。

  小绿同情地望着唐吉,说道:“唐大哥,你不用心烦呀。关于你的传言多了,
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的。”

  唐吉心里暖暖的,说道:“你说得没错,我不会往心里去的。你说我的传言
多了,你再说说看,还有什么更荒唐的,我就当听笑话了。”说着脸上露出轻松
的表情,实际上他的心情坏得很,这种事摊在谁身上,谁都不会轻松的。

  小绿的目光在唐吉脸上打着转,说道:“你既然不生气,我就跟你说了。”

  唐吉笑着点头,心中气得很,要是造谣的人在跟前,相信唐吉会扑上去咬他
几口。

  这种谣言明摆着是要将唐吉推上死路。

  小绿搬把凳子端坐在唐吉跟前,说道:“在逼奸这事之前,武林中还有一个
传言,就是说你身怀‘狂风剑谱’,并已练成绝世剑法,扬言要杀光武林中有名
的高手,要当黑道老大。”

  唐吉连声骂道:“这是胡说八道,哪有此事。”心里却说,剑谱这事还贴点
边,什么绝世武功,杀光高手,当什么黑道老大却真如放屁了。让我找出这个造
谣者,我非砍掉他的脑袋当球踢。

  唐吉哼了两声,说道:“还有吗?”看看小绿白嫩的脸蛋。

  小绿嘻嘻笑道:“怎么没有,还有人说你象狗一样跪地乞求,通天教总算心
软了,将你列为补教众,分给你一个打扫茅房的工作。”说到这里,小绿笑得花
枝乱颤,开心极了。

  唐吉看到漂亮的少女笑得那么好看,那么愉快,他的气消了不少。

  小绿强忍住笑声,说道:“唐大哥,你不要生气,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那些
造谣的人,怎么会编出这么臭的谣言呢?本教很少有什么后补教众,更没有叫教
众打发茅房之说。”

  唐吉想了想,问道:“小绿姐姐,你有没有听过关于东方秋雨出嫁的事?”

  小绿摇头道:“东方秋雨?我知道她的,她是东方霸的女儿,听说长得很美
的。你看她有我漂亮吗?”小绿做出严肃的表情,等着唐吉来品评呢。

  唐吉点头道:“你们一样漂亮,都是让人心动的女孩子。”心里却说,你比
秋雨还差着一截呢。她是大小姐,你是丫环,她的气质就比你强了。

  女孩子没有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漂亮的,小绿已经眉开眼笑了,还问一句:
“你没有骗我吧?人家被称为‘松江一凤’,哪是我这个小丫头能比得上的。”

  唐吉还不知道秋雨有这个绰号,暗道,这话倒也不错,秋雨确实象一只凤,
她远远飞走了,我根本追不上。

  小绿接着说:“传言虽多,但没有听说东方秋雨要出嫁的事。”唐吉心里一
宽,嗯,看来我还是有机会的。

  他扭头看那书案上竟放着一把琴,知是文姑娘之物。唐吉对小绿说道:“小
绿姐姐,你为我弹一曲好吗?”

  小绿望望那把琴说道:“我弹得不好,我太笨,小姐怎么教我,我也弹得不
动听。”

  唐吉微笑道:“没关系的,我也是个外行,你尽管弹就是。”

  小绿这才放心,说道:“那好吧,我就献丑了。以后你叫我小绿就是了。”

  说着话坐在案后,玉手弹动,那琴声悠扬而起,似在讲一个快乐的故事。在
这种声音里,唐吉仿佛又回到跟秋雨一起的日子。

  正听得认真呢,外边传来焦雷般吼声:“唐吉,有种的你给我滚出来,别象
个缩头乌龟,躲在女人房里。你还是不是男人?还要不要脸?”

  这声音将唐吉从琴声中及回忆里惊醒。

ilsc 2008-8-6 22:49

(十五)

  对这一声声吼叫,小绿听而不闻,依然谈她的琴。唐吉虽气恼骂语的难听,
但他还是忍着了。不忍着能怎么样?自己目前连走路都吃力,更无法跟人搏斗。

  一曲终了,唐吉问道:“这是谁在叫呢?我罪这个人了吗?”

  小绿坐起来,瞅瞅外边,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张香主的人在叫吗?这两天
每天都派人来乱喊。这是存心不叫你养伤。”

  唐吉问道:“这里不是前院吗?听说男的不能随便来的。”

  小绿回答:“是呀,男人不能随便来。可张香主有武堂主撑腰呀,所以他敢
乱来。”

  唐吉点着头,说道:“那你们文姑娘难道怕了他?他敢这样放肆,你们一点
办法都没有吗?”

  小绿哼道:“我们文姑娘当然不怕他,只是文姑娘不愿生事,不想跟他们闹
翻,他们这才敢到这里鬼叫的。”

  唐吉想起一个问题,问道:“我被张香主打伤,你们文姑娘怎么会知道呢?”

  小绿冲着他笑,说道:“这可涉及到我们的秘密,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二人说话间,外边的叫声由一人变成一群,越叫越凶,那声音似乎要将房盖
给鼓开。稍后叫声忽停,象被刀猛然砍断似的。唐吉不明白怎么回事,以为人家
骂累了自动走了呢。

  正疑惑间,门一响,两个人走进来。香风一吹,是两个少女。唐吉一看,原
来是文姑娘和一位丫环。

  文姑娘见唐吉睁开眼睛,脸色一缓,上前说:“你醒来了?这就好。不知道
外边的鬼叫吵到你没有?”

  唐吉微笑道:“随便让他叫去吧,我只装聋子。还没有谢谢文姑娘救命之恩
呢。”说着挣扎要起身。

  文姑娘摆了摆手,说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接着问
唐吉:“你饿了吧?”

  唐吉还真有点饿了,文姑娘向小绿说道:“去拿吃的来。”小绿答应一声,
自己出去了。

  文姑娘又对身边那个小丫环说:“你去传令,再有人敢到这里撒野,砍下他
的狗头。”这个丫环说声是,转身而去,动作迅速。唐吉只看她一眼,已看清她
的相貌。这是个美妞,瓜子脸白里透红,生一双凤眼。

  唐吉礼貌地问:“文姑娘,他们为什么要骂我?”

  文姑娘缓缓答道:“他们不敢进来拿人,心里有气,就来大骂。你不用管的,
我对付他。”

  唐吉点头道:“刚才一定是文姑娘将他们赶走的了?”

  文姑娘从容回答:“这帮家伙太可恶了,我每人打了个耳光,就放他们去了。

  估计以后不敢乱来了。“

  唐吉想探听一下那个武堂主的情况,便问:“文姑娘,有件事想向你垂询。”

  文姑娘坐到一把椅子上,温和地说:“唐公子不用客气,有话尽管问吧。”

  唐吉望着文姑娘的俏脸,这张脸真是艳如桃李,两只眸子清澈极了。唐吉暗
道,这位文姑娘可比我的秋雨好看多了,难怪成为这群仙谷里最好看的女子之一
呢。

  文姑娘见唐吉盯着自己脸瞅,有点呆相,不禁脸一热,明知故问:“唐公子,
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唐吉一笑,连忙移开无礼的眼光,说道:“我很好,我很好。我想问文姑娘
的是,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武堂主呢?”

  文姑娘注视着唐吉,说道:“你要见她吗?你为何急着见她呢?”

  唐吉一愣,心道,我才不想见她呢,我之所以要见她,不过是想早点离开这
里。秋雨正等着我去救呢,朱小棠拿走我的剑谱,我也不能不要。在这里呆久了,
什么都完了。到那时候秋雨嫁人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唐吉冷静回答:“我想早点离开这里?”

  文姑娘脸色微变,问道:“你想离开这里?”没等唐吉说什么,文姑娘叹息
一声,又说道:“那又何必呢?你到外边可能会更危险的。”

  唐吉毅然道:“即使出去是死,我也得出去呀。”

  文姑娘正色问:“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唐吉沉吟着,还是将自己跟秋雨的事说了。文姑娘听了,沉默良久,说道:
“你想出去也是很难的。”

  唐吉急了,说道:“怎么?你们不放我吗?”

  文姑娘用同情的目光瞅着唐吉,说道:“不是我们不放你,是教主飞鸽,让
我们在他回来之前,一定得关住你。他很快就会归来。”

  唐吉心里乱跳,问道:“你们教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想把我怎么样?”

  文姑娘摇摇头,说道:“只怕你是凶多吉少呀,教主这个人……”文姑娘没
说下去。

  唐吉心情沉重,不知道说什么好。文姑娘坐了一会儿,又说:“堂主这方面
你可以放心,她近日是不会见她的。”

  唐吉知道不该问,但他还是问了:“她怎么了?不想再审问我了吗?这是好
事。”

  文姑娘幽幽地说:“今天早上她被人打了一掌,受伤不轻。打她的那人你也
认识的,就是许福。”

  唐吉噫了一声,真觉得意外。那许福相貌不俊,那个堂主怎么会见他?就算
动手吧,许福怎么会是那堂主对手。他虽没有见过那堂主,料想武功必高。

  文姑娘象是看穿了唐吉的心事,说道:“要论许福的武功,他跟武萍相比,
差得太远了。不过事情是这样的……”说到这里,文姑娘的脸突然红了,唐吉不
明白原因。

  文姑娘犹豫再三,还是将堂主受伤之事讲给唐吉听。

  原来那个堂主武萍近日玩疯了。前些日子抓来好多男子,她挑年轻英俊的来
伺寝,一一品尝不同肉棒的滋味儿。当俊的试得差不多时,她开始试那些相貌不
行的。因此,唐吉的事就拖了下来。她想,反正唐吉在谷里呢,还怕他跑了不成。

  在这种情况下,许福才粉墨登场,才有机会跟武堂主见面。这些日子以来,
许福吃够了苦头,真是一肚子气。他跟那些别派的弟子关在一起。每天都见到一
些英俊的青年被带走后,没几个回来的。问回来的人怎么回事,回来的人脸色都
变得可怕。

  问来问去,才告诉大家,说那些回不来的,都被砍成肉酱,拿去喂狗了。大
家自然要问他们有什么罪,回答是没伺候好堂主,堂主发怒,就将他们喂狗了。

  听得大家毛骨悚然,这女人简直不是人。于是那些长相好的男人心惊肉跳,
不知道何时自己也会成为狗的美餐。

  又问那些人为何能活着回来,得到的答案是床上功夫好,堂主高兴,就饶他
们不死。

  许福自知丑陋,不会遭此恶运。不曾想堂主口味有变,居然挑上丑男来了,
在第一批被挑到的人选里,就有许福一个。许福暗自不安,这个堂主心狠手辣,
自己也是死多活少。自己的床上功夫向来平平。

  他被丫环领到那座楼里,他自知死期将近。上楼之前,正见两个丫环将一名
男子拖向楼下。那子一脸的恐怖,鬼哭狼嚎道:“堂主,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
我不想让狗吃。你给我个机会吧。”

  许福认识这人,也是跟自己一起被抓来的。见这人被拖向门外,他的心只往
下沉,心道,我许某闯荡江湖多年,想不到会命丧此地,还要被狗吃,真是恶有
恶报了。想到自己这些年来,跟着东方霸暗地里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东方霸的恶行里,都少不了自己。这些坏事都是秘密进行的,因此外界人都
以为东方霸是一个大仁大义的豪杰,是为人的楷模。谁想到这样一个人,杀人放
火,欺男霸女什么都干。不过有一点,东方霸多数时候不亲自出马,都由许福代
劳,他坐在庄里坐享其成就是了。

  当此生死关头,许福想起唐吉,心中有气,差点骂出声来。他妈的,这个混
小子,都是你害得老子不得好死。要不是为了抓你,我会离开卧虎山庄吗?不离
开山庄,我会落到通天教手里吗?妈的,老子如果能活着出来,非干掉你小子不
可。他妈的,同样被抓来,他就象贵宾一样被伺侯,老子就得坐牢,跟牲口似的,
凭什么呀?大家都是人。

  事到如今,说别的无用同,还得上楼。跟着丫环往楼上走,许福越走心越凉,
他觉得自己是在走向地狱。自己不大热衷于女色,因此对那方面功夫没多大研究,
我凭什么过关?幸好我的武功还在,临死还可以跟人一拼。拼死一战,胜于束手
待毙。他自己都想不到到了紧要关头,自己竟有了男子汉气概。

  上了楼,进入一门,这是个小厅,里边有花,有剑,显示出主人的爱好。最
令许福意外的是四面墙上都贴有春宫图,共有十几张,每张都是不同的交合姿势。

  人物画得极生动,呼之欲出。男人之狂,女人之浪,无不毕现。他只觉得画
得妙,画得好看,他并不知道这些画可是珍品,都是出自当世名家唐寅之手。武
堂主为了得到这些画不知费了多少心血。可以说每张图上都沾满了鲜血。

  正当许福不知所措时,一个声音响起来:“你叫许福吗?”

  许福寻声望去,在小厅的左首有一个门,门上挂着珍珠帘子,看不清里边的
情况。他调整一下呼吸,朗声回答:“不错,我就是许福。”

  里边那个声音娇脆中带着几分骚媚,“那么说你就是卧虎山庄的管家了?是
东方霸手下的一条疯狗。”

  许福心里大怒,何时被人这么骂过,他强忍怒气,回答道:“我是卧虎山庄
的管家,不过不是疯狗。”

  这一回答立刻引起一阵哄笑,许福这才听出里边还不止一个人呢。听声音也
都是女人。

  “你既然是卧虎山庄的管家就好,有件事一直想找东方霸问呢”那个骚媚的
声音有点严厉了。

  许福稳定心神,沉声问道:“什么事?”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突突,因为有一
笔旧账使他不能安宁。

  “一年前,我教失踪了几名女弟子,一直生死不知。她们失踪的地方离卧虎
山庄不远,武林中传言是被你们抓去了,我来问你,这可是真的?”

  许福答道:“绝无此事,要是有的话,我姓许的不得好死。”他尽量使自己
的声音平静如常,可一颗心都要跳出肚子来了。

  那件事是他许福领人干的,将她们抓回山庄,交给庄主。庄主因为白菊之事,
心情恶劣,下令将这几个女子轮奸致死,然后悄悄埋掉。这事情干得很隐密,料
想别人也不会知道。谁也拿不出证据,我来个死不承认。

  虽这么想的,毕竟于心不安,在那轮奸的男人中,也有他许福一个。

  那个声音继续说:“好,我暂时不提这事。你知道我找来干什么来了?”

  许福说:“我被关押多日了,一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贵教了。”

  那个声音笑道:“谁叫你跟我们抢唐吉呢?谁抢他就是跟我们过不去。好了,
你进来吧,你只要能伺侯得我开心,我就马上放了你。”话音一落,那帘子向两
边一分,出来两个丫环。

  许福一看,心里格登一下子。这两个丫环穿得也太暴露了吧?都年约十七八
岁,都是上边红肚兜,露出一大片胸脯,两条胳膊。下边是半截纱裤,是半透明
的,能看到胯下的一丛黑毛。许福虽不怎么好色,也不禁多往那地方盯两眼。

  两个丫环一胖一瘦,分站门边,一个说:“许管家,请进门吧。”许福知道
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到了。他深吸一口冷气,硬着头皮进门去。他大步向前,象
个硬汉子。

  这是个华丽的房间,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床。床上侧卧着一位花信年华的丽人,
正笑吟吟地瞅着许福。许福只觉全身暖洋洋的,象被炉子烤到一样。他真不敢相
信这位就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武堂主。

  这太不象了。她乌黑的发上插满珠翠,耳环金光闪闪。两条眉毛又弯又细,
左眉心还有一个痣。她的笑容灿烂而和蔼,她怎么会杀人呢?

  往这丽人的身上看,许福忍不住睁大眼睛,只见她身上只有一条薄纱,里边
风景大好:雪肤高胸,丛林如墨。许福的眼睛都要直了。

  那丽人微微笑着,说道:“你既然要看,那就看个仔细吧。”说话间,也不
见她有所动作,那条纱衣已经飘了起来,慢慢飘向一边。这是什么功夫?许福有
点发蒙。

  那丽人轻轻坐起,美好的娇躯雪一样照亮许福的眼睛,奶子如山峰,双腿如
玉柱,再配上微红的脸蛋,许福情不自禁地向她靠去。

  那丽人发出梦一样的声音:“来吧,来吧,我会让你变成神仙的。”许福搂
住丽人就亲。那丽人嫣然一笑,推一把他,嗔道:“脱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
的本钱。”许福象中了咒语,只觉得她的眼神让人迷惑,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许福跟别的男人一样,猴急地脱掉全身的束缚,露出结实而黝黑的身体。丽
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转,对她的相貌,她是失望的;不过看他的胯下,那玩意
算是中号的,已经翘了起来,正对自己摇头晃脑的。

  丽人吃吃一笑,说道:“你这玩意还可以,就是不知道中用不?”说着话伸
手握住它,检验着它的硬度及热度。那龟头已变成暗红色,象个小柿子,上边还
沾着几根阴毛,独目已渗出一滴粘液。原来许福刚才对着丽人的肉体已经有点激
动了。

  许福大着胆子去摸丽人的奶子,啊,真是又大又软,还有弹性呢。两粒奶头
黑红,很有诱惑性。许福摸得很爽,他玩女人以来从没有摸过这么好的奶子。

  丽人只是吃吃笑着,象是回应似的玩弄许福的肉棒,摸得许福呼吸都变粗了。

  许福摸着摸着,手往下探。丽人并上腿,媚笑道:“我这个宝贝儿,不是用
手摸的,你若喜欢它,就用嘴亲吧。”

  许福盯着她圆滑小腹下的那丛卷曲的黑毛,颤声道:“我要亲,我要亲,谁
也不能不让我亲。”这发傻的声音听得丽人非常满意。

  丽人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两手后支,双腿大开,向许福招唤道:
“我的好汉子,你来亲亲它吧。它正要你的亲吻呢。”那媚媚的眼神向许福脸上
一飘,许福只觉得自己的魂都没了。

  他迅速地跪在丽人胯下,只见两腿尽头,阴毛之下,两片肥厚的肉唇已经大
大张开,上边已沾有少许粘液。仔细看,那肉唇不是静止的,正随时丽人的呼吸
一缩一缩的,象是也动情了。更特别的是,从那里还发出一丝丝的香气,使人更
有品尝的愿望。

  许福看得只咽口水,说道:“太美了,太美了。”丽人轻摆细腰,使双峰微
微起伏,这浪态便是君子也忍不住的,何况许福也不是什么君子。

  丽人喘息着说:“你还等什么呢?你还是男人吗?”

  许福忙不迭地伏下头来,两手扒着大腿,将舌头伸过去,热情如火地舔起来。

  那里的肉好嫩,带着花香,许福亲得唧溜溜直响。那肉洞受到刺激,流水涓
涓,都进了许福的嘴里。

  那丽人舒服得大声浪叫,将下身一挺一挺的。许福亲着小穴,听着悦耳的叫
声,他一时间都忘了自己是在地狱跟前了。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尽情玩玩这个
骚货。

ilsc 2008-8-6 22:52

(十六)暴露

  那麗人在極度的舒服中,推開許福,自己往床上一躺,雙腿叉開,那媚眼象
子一樣望過來。許福想都沒想,挺著黑不溜鰍的肉棒撲上去。

  滋一聲進去半截。那麗人一扭屁股,下身一頂,那棒子已全根而入,只是肉
棒不夠長,沒能頂到花心。即使如此,也爽得許福直叫:“舒服,太他媽的舒服
極了,比我玩過的任何一個婊子都好。”許福一邊叫著,一邊抓著麗人的奶子,
肉棒虎虎有聲地幹著,幹得肉洞滋滋響,原來那麗人的淫水已經泛濫了。

  麗人似乎沒聽到“婊子”這句,只是勾住許福的脖子,風騷地扭腰晃屁股的,
口鼻又哼又叫的,的確比許福見過的任何一個婊子都優秀。這許福此時欲火中燒,
別的想法都沒了,只知道幹,幹,他使出全身解數,想幹死這個婊子。

  許福對自己的表現感到滿意。只見他趴在麗人身上,一會輕插,一會深入,
大嘴把奶子舔得直響,兩粒奶頭被口水弄得直閃水光。奶頭不可遏制地挺起來,
硬起來。那肉棒在洞裏進出著,每一下抽出,都帶著一絲絲飄著腥味兒的淫水,
這氣味令雙方興致更高。

  過不一會兒,麗人將許福推倒,自己騎上去。麗人的屁股起落著,嘴裏亂叫
著:“好爽,好爽,男人的味道真好。”她的頭亂搖著,秀髮散開來,時高時低。

  她的表情是興奮而風騷的,小嘴開合著,表達著自己的喜悅。

  許福享受著麗人肉洞的套弄,見兩隻奶子上上下下顫抖著,看著過癮,兩手
伸過去,不住把玩著。時而壓扁,時而拉長,時而捏奶頭,玩個不亦樂乎。

  玩了不久,花樣又變,許福又到了上邊,扛著麗人的大腿,下身狠頂,一邊
頂,一邊叫:“我操,我操,我操你這個騷貨。”每一下都頂得啪啪響,象要將
麗人撞碎似的。

  那麗人也叫道:“你操吧,你操吧,你不操我死,我就操死你。”聲音又嬌
又騷.

  麗人這騷聲使許福更不知身處何處,只是機械地聳動屁股,使肉棒以最快的
速度在洞裏進出。他已經將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他心道,我以?這騷貨有什?

  大本事呢,原來也沒什?了不得的。

  正得自得意呢,那麗人的穴忽然動起來。許福只覺得肉棒象被一隻小手抓弄
著,時緊時鬆,時快時慢,每一動都要把許福的精液給夾出來。許福連忙屏息凝
神,暗叫不好,連忙放慢動作,放下雙腿,然後以正常體位插進去。他不想幹那?

  快了,可麗人眼光一射來,許福就有點飄飄然。

  許福不緊不慢地幹著,極力抑制著那股子射精的衝動。他心道,不能射,不
能射,射了就完了。那些俊俏的後生怎?死的,還不是沒叫這女人舒服夠嗎?我
不能學他們。

  想歸想,事實上那小穴夾得厲害。這是什?功夫?不是什?邪惡的“吸血大
法”吧?他從前聽過武林中有一種邪功叫吸血大法。說是吸血,並不是真吸男人
的血,而是吸男人的精液。女人跟男人交合,通過吸收男人的精液而增長內力,
比平常練功也快得多。但這種功夫純屬邪派,?正派人士所不恥. 聽說失傳很久
了,難道這就是嗎?

  許福頭上的汗都下來了。他小心翼翼地插著穴,抵抗著小穴的夾動。那麗人
振奮起來,臉上閃著紅光,眼神媚得能殺人。嬌軀象野馬一樣亂動著,象要把許
福給扔出去。

  許福知道是緊要關頭,不再分心,通過調氣及動作的速度來控制自己。這當
然是作用不大,那麗人當然看出來了,因此不斷飛來媚眼,使許福分神。許福連
連遇險,差點射了。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心智快迷失了。在他清醒的最
後一刻,他牙關一咬,心道:“罷了,罷了,我跟你同歸於盡. ”

  幹著幹著,兩手摸奶子,沒摸幾下子,右掌猛然?起,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
麗人頭上劈去。這是許福孤注一擲的一掌,是他全力以付的一搏,效果自然不同。

  那麗人本該喪命的,可在關鍵時刻,她脖子微動,那一掌劈在她的肩膀上,
疼得她啊一聲叫,要不是將內力集中於此,怕是一條胳膊都要廢了。大怒之下,
她全身運功,功力一發,如吹起颱風,將許福從身上刮下去。許福身手不錯,在
空中來兩個後翻子,穩穩落在地上。以最快速度穿上外衣跟鞋子。

  那麗人忍痛坐在地上,冷笑道:“好功夫,你是我這幾天見到的最象男人的
男人。”說著一聲大喝:“來人。”話音一落,那兩個丫環應聲而入。

  “小風,小雨,將這個人解決了吧。”麗人瞅著許福。兩個丫環已經看出麗
人吃虧了,都上前問:“堂主,你的傷?”麗人哼道:“死不了,還不趕緊辦事
去。”麗人齊聲應道:“是。”

  這兩個丫環笑嘻嘻向許福走來,平時這種笑容令人舒暢,可在此時許福眼裏,
可特別刺眼,他知道她們是吃人的毒蛇。

  那麗人撫著受傷的肩頭,一臉的狠毒,已不是剛才風騷嫵媚的樣子。許福這
時才相信她確實象吃人的魔鬼。

  許福擺開打架的架式,雙掌?起,腳步輕移,眼光在二女身轉著。二女分左
右向許福靠近,瘦丫環小風哼道:“敢偷襲我們堂主,你會死得很慘. ”胖丫環
小雨笑道:“你比喂狗那些人更慘. ”這聲音跟寒風一樣冷,令許福心裏發抖。

  只見小風蓮步珊珊,忽然向許福面門劈出一掌,並不是很快。許福不甘示弱,
一掌迎上。啪一聲,雙掌相碰,一人飛了出去,怦一聲撞到牆上,又落到地上。

  這人竟然是許福,撞得他直蒙,差點暈過去。他做夢都想不到對方的一個丫
環都這?厲害,自己是白在江湖上混這些年了。

  另一個丫環不等他站起,沖上來象老鷹抓小雞一樣,將他抓了起來。這一抓
正抓在許福的琵琶骨上,只要他動一動,一身武功盡廢.

  小雨提著許福,跟小風向堂主行禮. 麗人坐到床頭,揉著肩膀,沖許福哼道
:“英雄,真是個英雄。我以?臥虎山莊的男人都是廢物,想不到還有一個硬角
色。

  行,看在你是英雄的份上,給你個痛快吧。“

  說著話,這麗人溫柔地吩咐:“將這個人扔在油鍋裏炸了吧。我的狗喜歡吃
油炸糕。”揮揮手,二女答應一聲,將心灰意冷的許福拖了出去。許福眼前一黑,
他嚇暈了。

  許福一走,這麗人連忙找藥治傷。這一下打得不輕,也是麗人大意了,想不
到許福在那種情況下還能發力傷人,要不是自己機靈,怕是命都沒了。這個許福
還真行,是硬漢子。竟然沒在自己的“迷魂眼”中迷失,也算是不錯了。

  思前想後,這麗人竟突然善心大發,改變主意,她決定不油炸許福了,而是
將他帶到後山,帶上鐐拷去當奴隸. 那裏有幾百名奴隸呢,每天在皮鞭下幹活,
生不如死。

  這些細節都由密探傳給文姑娘,文姑娘對這一切了如指掌。文姑娘得知堂主
受傷,趕忙去看。雖然她向來看不起這堂主的兇狠跟淫亂,但彼此都是教中要人,
再說看在師父面上也得去走一回。想到師父,她是又溫暖又害怕。過幾天他回來
我可如何是好?我一個妙齡美女,怎可嫁給一個能當我爺爺的老東西?

  文姑娘去看堂主,那堂主武萍裝作重傷,一副臥床不起的模樣,實際上哪有
那?重呢。只是幾天之內不能亂玩男人倒是真的。

  武堂主要將教內一切事務交給文姑娘處理,文姑娘婉言謝絕,她可不想惹禍
上身。那武堂主只想試試她的真心,見此只是一笑,暗道,這個小丫頭還挺狡猾
的,以後更得防著點她好。要不是老爹護著她,我早就殺了她,在這群仙穀我可
不能容下另一個女人跟我一樣漂亮。暫時放過你,找機會再收拾你。

  當文姑娘將一切講給唐吉聽時,唐吉連連感歎,說道:“許福這人平時那?

  可惡,想不到這時候倒硬氣一把。看來惡人也有優點的。“說到這兒,對他
的惡感減少一點.

  文姑娘望著唐吉,似乎有話要說,唐吉也感到了,等著她的話呢。可文姑娘
小嘴張了幾下,終於沒有說出來。這時,小綠拿食物進來,文姑娘說道:“你先
吃飯吧,我先出去了。一會兒再來看你。”說著向唐吉望一眼,那一眼很複雜,
不知是喜,是憂,或是迷茫,疑惑。唐吉見她不說什?,自己也就不問了。

  此後幾天,唐吉在室內安心養傷。文姑娘不時來看他,經常親自端藥,還以
內力輸他體內。又噓寒問暖,關心倍至,這使唐吉感激不盡,同時還胡思亂想道,
難道這文姑娘看上我了嗎?想到她那隆起的胸脯,美豔的臉蛋,誘人的紅唇,安
靜的氣質,唐吉真有點癡了。他好象要把自己的處境跟責任通通忘掉了。

  數日之後,唐吉的傷好得差不多了。讓他擔心的那些禍事並沒有出現,堂主
既沒有叫他問話,更沒有教主回來找麻煩。唐吉反倒糊塗起來,這是怎?回事?

  若沒有事,我還是想法離開這裏?妙。

  這天早起,他想找文姑娘談出谷的事。他聽丫環說,每天早上文姑娘都要練
劍。練劍之處就在旁邊不遠的另一個院子裏. 唐吉走過去,見門外站著兩個丫環,
正是小綠跟那位瓜子臉的,她名叫小橙。

  唐吉上前施禮,說道:“兩位姑娘,我想見文姑娘。請問,她什?時候能出
來?”

  小綠沖他微笑道:“唐公子呀,今日身體大好了。你要見文姑娘好辦,自己
進院吧。”

  唐吉擔心地說:“不大好吧,我不想打擾她,還是在這裏等她出來吧。”

  小橙沖唐吉一笑,說道:“唐公子,你只管去吧。文姑娘有話,這片地方你
隨便出入。”接著向小綠一指,“就算你半夜進小綠的臥室也沒有毛病。”說到
這裏,那小橙嘻嘻笑個不止。

  小綠瞪她一眼,跟唐吉說:“你別聽她瞎說. 前邊的話是文姑娘說的,後邊
的話你莫信,是她編的。唐公子請進吧。”說著伸手去拍小橙,二人鬧成一團.

  既然人家這?說了,唐吉也不客氣了。邁步進門,一進院子,是一個小花園,
從右首一門進去,便見文姑娘在舞劍呢。身穿白色勁裝,腰身亭亭,在劍光閃爍
之下,她那美妙的身影象蝴蝶一樣飄來飄去,既有輕柔之美,又有幾分逼人的豪
氣。唐吉忍不住想要叫好。不過,看了一陣兒,他始終沒有叫出來,他發現一個
問題.

  文姑娘所用的招數那?眼熟兒,啊,這是“狂風劍法”,不錯,我原以?那
劍法精彩,現在看起來文姑娘使出來更妙。不過有一點奇怪,那劍招明明是二十
四招,招招相連,可文姑娘使出來竟是隔招而用的。招與招之間只是自然連帶的。

  這是怎?回事?

  唐吉在書上看到的劍招共二十四招,招與招聯繫密切。可文姑娘所用是“二,
四,六,八……”等偶數招,其餘招數?什?不用?這?缺招使用,威力可小得
多了。難道她知道我來了,怕我偷看嗎?唐吉真想不明白。他真想找文姑娘問個
清楚。又一想,這也不行,那樣豈非是自己招供我有“狂風劍譜”了嗎?人心難
測,還是慎重行事。

  文姑娘用完第二十四招,這才收劍站立,向唐吉點頭示意。唐吉上前說道:
“文姑娘,你的劍法舞得真美,我都看呆了。”

  文姑娘淡淡一笑,說道:“唐公子你過獎了,我的劍法怕難入公子法眼。還
請唐公子多多指點. ”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不瞞姑娘說,我的劍法學自義父,他只是一個普通
的拳師,在臥虎山莊當護院的。我沒有名師指點,我的天資又差,哪里敢說自己
會武呢?”

  這些資料文姑娘早就知道,但她還是說:“唐公子太過謙了。小妹正想跟人
切磋一下呢,如果不嫌小妹武功低劣的話,那?請唐公子跟我過招好嗎?”

  唐吉在她的明眸的注視下,不想退縮,便道:“那就請姑娘手下留情了。”

  文姑娘沖他一笑,向旁邊的兵器架一指,唐吉會意,去取了一把劍在手。面
向姑娘,左臂曲起,右手持劍豎立,雙腿微蹲,說道:“文姑娘請了。”

  文姑娘說道:“小心了”。身形一晃,劍尖抖動,刺向唐吉耳朵。這一招只
是常見的“太祖劍”中的一招。這太祖劍是洪武帝所創,流行很廣,江湖人士幾
乎人人都會。因?都會,那劍就顯得平淡無奇了。唐吉也是會的,便自然的使出
義父的劍招拆解。說也奇怪,一套平常的劍法,在別人手裏沒什?效果,在文姑
娘劍下則威力大增。

  唐吉明知道她會用什?招,還是給逼得手忙腳亂. 他或閃身,或低頭,或彎
腰,及時躲過那鋒利的劍鋒. 只是文姑娘出招不快,他完全有機會閃躲,要是文
姑娘加快,真不知唐吉還能不能躲過去。

  打著打著,文姑娘忽然停手,唐吉不明白什?意思,伸伸擦擦汗水。文姑娘
直身舉劍,姿態很美。她誇道:“你的武功底子相當不錯,只是少了高人指點.
只要你用功,再有人指點,假以時日,你一定大放異彩。”

  這話聽得唐吉大?高興,尤其這話從一個美女嘴裏出來,更是好聽。他正想
謙虛兩句,文姑娘又說:“再接我幾招試試。”說著話,一劍奔心窩,劍到中途,
劍尖上挑,又奔咽喉。這招正是“狂風劍法”中的“瞬息萬變”,刺咽喉不是最
終目標,最終目標卻是眼睛,劍法奇快,變幻多端,令人難防。

  唐吉是知道的,當即用一招“如影隨形”,身子連轉,正好避開此招。這
“如影隨形”也是太祖劍中的一招。本是平常,卻能破解此招。唐吉當然不會那?

  聰明,馬上能想到破解之法,是因?書上在每一招後邊都有破解之法。“知
己知彼,百戰百勝”這狂風劍法自然奈何不得。他哪里知道,文姑娘在用劍時,
並沒有使用內力。否則的話,即使刺不到唐吉,也會將他的劍打飛.

  沒等站穩,文姑娘又一劍過來,斜刺唐吉左肋,劍到中途,又斜向上挑,這
招叫“百川歸海”。那劍來得甚快,帶著涼風. 看文姑娘凶巴巴的樣子,是真要
給唐吉開膛破肚呀。

  唐吉當此生死關頭,來不及想,當即還以“天昏地暗”,壓住文姑娘劍式,
劍走旁路,反刺文姑娘右肋。這招是狂風劍中的第十二招,正是破解之法。

  文姑娘哼了一聲,身子後退,如鳥飛起,在空中轉了幾個圈,在一丈開外站
穩。文姑娘一言不發,只是沖著唐吉不住地看,眼中充滿好奇之色。

  唐吉可不笨,立時知道自己暴露了。文姑娘會“狂風劍法”,這下便看出我
的老底了。有什?法子,人家要殺我,我自然保命要緊.

  二人四目相對,都不說話。正靜默間,外邊的丫環小綠叫道:“張香主駕到。”

  二人一驚,收起劍來,向門口看去。

ilsc 2008-8-6 22:54

(十七)約鬥

  沒看到人,他的笑聲先到了。隨著一聲聲得意的狂笑,張全勝傲然進門. 他
遠遠的說道:「唐公子真是艷福不淺,有美人相伴,真令張某羨慕不已。」

  唐吉望見他,一肚子不舒服,說道:「誰不知道張香主也是倚紅偎翠,風流
絕頂之人。該說羨慕的應該是唐某才是。」

  張全勝快步走近,朗聲說道:「我那一百個妞也頂不上文姑娘一人。」說著
向文姑娘深望一眼。那一眼中大有情意。可惜的是,文姑娘臉上冷冷的,對他很
不歡迎。

  文姑娘板著一張臉,掃了張全勝一眼,說道:「張香主大駕光臨,不知道有
何指教?若無別事,我可要失陪了。」

  張全勝乾笑了幾聲,說道:「文姑娘請等等,張某只是有幾句話要說,說完
就走,絕不影響文姑娘辦事。」

  文姑娘沒說什麼話,輕哼一聲,向唐吉靠近一步。唐吉感到心裡愉快,這就
表明文姑娘跟自己走得近,跟張全勝不合。他向張全勝一瞧,張全勝的臉色果然
很難看。

  張全勝一臉陰沉,對唐吉咧咧嘴,說道:「那天咱們比試劍法,張某對唐公
子的劍法相當佩服。回去之後還不時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覺得跟唐公子一鬥,真
是平生大快之事。因此,張某這次再度來訪,就想跟唐公子再鬥一回,你敢答應
嗎?」

  唐吉望著張全勝,並沒有出聲,而是心裡思量著怎麼答覆他。他自然不想再
鬥,他知道對方的功夫勝過自己不少。雖上回僥倖付了便宜,可幸運之神不可能
總跟著自己。人家既然再約鬥自己,自然是胸有成竹。

  張全勝見唐吉沉默,他接著又說:「張某這次跟唐公子比式,是跟堂主知會
過的。她也同意我向唐公子討教,並說你只要勝了張某,你可以自由出入群仙谷,
決不食言。」

  唐吉還是沒有出聲,而是向文姑娘望去。文姑娘關心地望著他,目光中有了
溫暖。她在思考怎麼替唐吉推倒此事,她可不想這場大戰順利舉行,那樣的話唐
吉小命難保。這個張全勝為何一定要跟唐吉過不去呢?只因為上回他吃點虧嗎?

  張全勝以為唐吉怕了,便哈哈一笑,說道:「有件事我得跟唐公子說一聲,
不知道唐公子有沒有興趣聽下去。」

  唐吉沒好氣地說:「有話說吧。」

  張全勝揚揚下巴,清清嗓子,說道:「是這樣的,本香主一直對小蘭香主有
意,想跟她結秦晉之好。可她以前說不想成親,現在又說有了心上人,這個心上
人就是唐公子。」說到這兒,他盯了唐吉一眼,那目光如一把刀子。

  他又接著說:「張某雖不敢自比人中之龍,但自認不比唐公子差多少。大家
都是習武之人,不妨咱們比鬥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厲害。如果你勝了,小蘭就是
你的。如果你敗了,嘿嘿,那張某就不客氣了。如果唐公子不敢應戰,那也好辦,
我將小蘭請來,你當場向我跪下便完事。」說到這兒,他臉上已充滿狂態.

  士可殺,不可辱。唐吉不再多想,大聲道:「我有什麼敢比的?上回我能刺
你一劍,下回也未必做不到。」說著圓睜虎目,怒視著張全勝。

  張全勝一拍巴掌,叫道:「好樣的,這才像咱們男爺們,衝你這一句話,事
後我一定親手把你厚葬。」聽這意思,唐吉只要應戰,會必死無疑。

  唐吉笑了笑,說道:「多謝張香主的好意,我只怕到時要擔當安葬對手的重
任了。沒關係,辛苦就辛苦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說著爽朗地笑起來,張
全勝也笑起來。

  他的笑充滿嘲諷,心道,這小子真是自不量力。他想到自己將唐吉殺死,或
者刺成廢人,讓他親眼看自己跟小蘭相擁的情景,張全勝簡直想大叫一聲,讓群
仙谷所有人都聽見。

  二人笑聲減小,張全勝正色道:「後天早上在屠鬼台,咱們見面。如果你要
害怕,你可以不來。」說著話,向文姑娘拱拱手,又對唐吉哼一聲,轉身大模大
樣地走了。他不時還冷笑著,離多遠都能聽見。

  張全勝一走,文姑娘便嗔道:「唐公子,你為何要答應他呢?你沒看出來嗎?

  他想要你的命。」

  唐吉沉聲答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文姑娘哼道:「既然知道,你為何還要去送死?」

  唐吉搖頭道:「我沒有辦法不答應,我若不答應,我就是怕了他,以後我還
怎麼出去見人?大男人嘛,寧可戰死,也不能被人嚇死,否則的話我活著還有什
麼意思。」

  文姑娘無奈地歎口氣,說道:「好,就算你答應,你沒有錯. 我來問你,你
有把握戰勝他嗎?」

  唐吉搖搖頭,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實力,跟張全勝一比,真是以卵擊石。上回
能勝,是沾了狂風劍法的光,不然的話,上回他唐吉已經死了。

  文姑娘咬了咬嘴唇,說道:「說什麼都晚了,你還是先跟我回屋吧。」說著
向唐吉望一眼,向外邊走去。唐吉一言不發地跟上去。

  到門口時,兩個丫環靠近唐吉,紛紛詢問約鬥的事,原來她們也都知道了。

  她們都問唐吉是否答應了。當唐吉說實話時,二女都睜大眼睛望著他,臉上
露出惋惜之意。不用說在別人的心中唐吉是完了。

  進屋後,唐吉跟文姑娘坐個對面,兩個丫環被打發出屋。屋裡靜靜的,半天
二人都沒有出聲。

  文姑娘的美目不時在唐吉的臉上溜著,嘴角動了動,終於說話了:「唐公子,
我來問你,你怎麼懂得狂風劍法的?」

  唐吉心說,反正我是快要死的人了,也不想瞞你。他沉吟一會兒,說道:「
你那麼聰明,你應該明白事實的真相的。」

  文姑娘眼睛忽然一亮,想大喊出來,她瞧瞧關著的房門,壓低聲音說道:「
難道說那本劍譜真的在你手裡嗎?」

  唐吉不答反問:「文姑娘,我想知道你為何又會使狂風劍法?」

  文姑娘淡淡笑著,說道:「這太簡單了,武林中的好多人都知道,我的狂風
劍法是我師父所授。」

  唐吉啊一聲,問道:「那你師父是陸狂風嗎?」

  文姑娘搖頭道:「錯了,錯了,我師父是通天教主,他的大名是武通天。你
說的陸狂風是我師祖。」

  唐吉啊啊連聲,說道:「這就難怪了,你們原是一派的。」

  文姑娘提醒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唐吉象沒聽這話似的,自顧自地問道:「有一個問題我還是忍不住問你,你
師父傳你劍法為何只傳一半?」

  文姑娘倒糊塗了,說道:「什麼只傳一半,我師父教我時就這麼教的。一共
是十二招,你別小瞧這十二招,我師父憑這十二招在江湖上少有對手。不過我師
父說當年師祖走江湖時,是天下無故,二十年間找不到對手。」

  唐吉問道:「這麼說你師父不如你師祖了,這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文姑娘說:「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師父,我師父只是連聲歎氣,並不說明原因,
臉色很嚴肅,害得我到現在都不敢再問。」

  唐吉卻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這還用問嗎?你師父沒學全狂風劍法,他只學到
十二招,於是你也學到十二招。這十二招當然沒有二十四招的厲害。

  文姑娘幽幽地說:「唐公子,你的問題我都答了,我的問題你可沒說呢。」

  唐吉與她明亮的目光一接,心裡一動,說道:「我可以跟你說實話,不過你
不能跟別人說的。我倒不怕什麼,是怕給你帶來災難. 」

  文姑娘不服氣地說:「你都不怕,我還會怕嗎?」說著雙眉一揚,臉上多了
幾分英氣。

  唐吉點頭道:「我只告訴你一人。其實你學到的狂風劍法不全,狂風劍法應
該是二十四招。我見了你剛才練劍覺得好奇怪。」

  文姑娘失聲道:「我的劍法不全?怎麼會這樣子,我從小學劍,師父就這麼
教的。難道是師父有意這樣的嗎?不會,不會的,他向來待我極好的。」

  唐吉猜測道:「莫非你師祖傳你師父時,也有意少傳一半嗎?當師父的對自
己的徒弟怎麼會這樣?」

  文姑娘美目眨了眨,歎息著:「可能我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唐吉追問道:「那是怎麼回事?你可以告訴我嗎?」

  文姑娘一臉的不自然,說道:「這可能與我師父的為人有關係,師祖想到我
師父的為人就有了顧忌,才這樣傳授的。

  唐吉自然要問:「你師父的為人怎麼樣?」

  文姑娘歉意地說:「對不起唐公子,我這當徒弟的是不能隨意議論自己的師
父的,還請見諒。」

  唐吉擺擺手,說道:「這個問題是我原不該問的,怎麼能怪你。」

  文姑娘說道:「這麼說那劍譜真的在你手裡了?」因為激動,文姑娘的聲音
都有點抖。

  唐吉抿抿嘴,說道:「不瞞姑娘說,這劍譜一共兩本,上冊給我燒掉了,下
冊叫人偷了。」

  文姑娘一臉的遺憾,接著又問:「這麼好的東西,你會不細看而記在心裡嗎?」

  唐吉一笑,說道:「關於劍譜的事,我想咱們就談到這裡吧。唉,我還不知
道能不能活過後天呢。如果我能活著回來,我會再次跟你談這劍譜的事的。」

  文姑娘不禁站起來,說道:「如果你有點什麼意外的話,這劍譜不就失傳了
嗎?」

  唐吉長出一口氣,說道:「失傳豈不正是好事嗎?人間也少一個禍根,留它
在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要遇害呢。」

  文姑娘反駁道:「唐公子的話我不敢完全苟同。凡事有利也有弊,像這劍譜
雖能害人,但也可救人,也可造福蒼生的。

  唐吉堅決道:「我已經打定主意,如果我能活下來,我一定會幫你找回那十
二招劍法的。」

  文姑娘心裡亂亂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想自己的師祖能以此劍法天下無敵,
我雖是女子也必能做到。那麼說我沒有練到的招數一定是相當神奇的了,可我怎
麼能讓他自動說出來呢?

  想了半天,文姑娘微微一笑,說道:「唐公子,你知道不知道這劍法還有一
個秘密。」

  唐吉一怔,說道:「文姑娘請說,它還有什麼秘密。」

  文姑娘得意地說:「你難道沒發現嗎?你使這狂風劍法的時候,威力並不算
大。咱們同樣使這劍法,你一定不如我。」

  唐吉嘿嘿一笑,表示不信。文姑娘說道:「你不信是嗎?咱們可以來證明一
下。」說著話從牆上摘下兩柄劍,遞給唐吉一把,說道:「咱們一起使那劍法,
咱們來比比……」說著話,文姑娘使一招「百川歸海」,跟剛才一樣,唐吉仍然
避了開去,不同的是,那劍上透出的寒氣讓唐吉全身發涼,一股大風突來,將他
刮得險些栽倒。

  文姑娘收劍,唐吉呆立著,不明白原因。文姑娘跟唐吉重新坐下,說道:「
我來告訴你原因吧。剛才咱們在那院裡打時,我沒有使用內功心法。」

  唐吉更傻了,問道:「什麼內功新法?」

  文姑娘凝視著唐吉,說道:「這套劍叫狂風劍法,使將出來應有風雷之聲,
氣勢逼人。你用時可有這效果?」

  唐吉搖頭. 文姑娘又問:「我用時你看到了吧?有風雷之聲吧?」唐吉點頭
.

  文姑娘解釋道:「這下你明白了吧,咱們為何使這劍法時效果不同?因為你
不懂此劍法的內功心法?」

  唐吉啊一聲,目瞪口呆。文姑娘繼續道:「這套劍法要想能發揮出它的威力,
必須有內功心法做基礎. 這劍法只是個皮,就跟鳥一樣,沒有翅膀它飛不起來。

  你這回懂了吧?」

  唐吉這才恍然大悟,這才明白這劍法的神奇所在。他就想,要是我練會了那
內功心法,那麼我唐吉就可揚眉吐氣,再不用在江湖上受人欺侮了。

  文姑娘見他那副神情,知道他的心意。她正經地問道:「唐公子,你想得到
這套心法嗎?如果想的的話,你可以跟我說,我會幫你的。」

  唐吉心道,天下哪有免費的晚餐,不用說想得到這套心法一定是有付出代價
的。我唐吉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呢?除了完整的狂風劍譜.

  他目光一動,只見文姑娘正大有深意地看著他呢。這還用問嘛同,文姑娘的
心意,唐吉突然間就明白了。

  文姑娘平靜地說:「咱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很想得到那沒學到的狂風劍
法十二招。你呢,也一定對內功心法感興趣,你看咱們是不是可以做個交換. 」

  唐吉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文姑娘爽快地說:「你教我劍法,我教你心法,你看怎麼樣?這樣的話對你
我都有好處,你可成為超一流高手。當你學會心法,別說是張全勝了,就算是當
今武林盟主是不是你的對手都很難說. 」

  唐吉笑道:「那麼這劍法對文姑娘你的好處呢?」

  文姑娘微微搖頭,說道:「我只是個弱女子,還能什麼作為,學好武功,不
被人家欺侮,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唐吉哈哈笑道:「文姑娘,你太小看自己的能力了。以你的能力,就是到了
江湖上也可以當一個大幫的領袖。」

  文姑娘連連擺手,微笑道:「唐公子,你誇獎我了。我要真有你說得那麼厲
害,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地步。」

  唐吉關切地問:「你的什麼苦處,你可以跟我說的,也許我能幫上你。」

  文姑娘頭一低,喟然長歎,說道:「你幫不了我的,你要是硬要插手,你連
命都會丟掉的,我可不想害你。」

  文姑娘話題一轉,說道:「唐公子,我的建議怎麼樣?你給個答覆吧。如果
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的,畢竟強扭的瓜不甜,我文秀喬不會逼你的。」

  唐吉頭一次聽到文姑娘的名字,很覺新鮮. 他仔細端祥文姑娘的外表,怎麼
看怎麼美。她的容顏象西湖一樣秀美;秀美之中時常透著一股憂鬱跟冷淡,好像
有什麼大的傷心事難以釋懷。這種風采跟東方秋雨,林芳,白菊都不相同,相同
的是同樣吸引著自己。

  文姑娘見唐吉直視著自己,那目光在臉上瞅不算,還在自己的酥胸上停留,
不禁大羞,用手一擋那隆起的胸脯,紅著臉說道:「唐公子,快別這樣看,我實
在受不了你的。」

  唐吉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突然拉住文姑娘的手,說道:「文姑娘,你長得
好美,對我也好,還救了我的命,我真不知道怎麼謝你。我有種想法,不知道該
不該對你說. 」

  文姑娘往回縮著手,輕聲說:「你說吧,我不會怪你的。咱們都是朋友。」

  唐吉鼓足勇氣,說道:「文姑娘,我一見你就喜歡,你可不可以當我的妻子。」

  這「妻子」二字一出口,文姑娘立刻抽回被握的手,臉色一變,連聲說:「
不不不,那是不行的。」

  唐吉目光一暗,說道:「我就知道我配不上你,你那麼優秀,你怎麼會喜歡
我呢。」

  文姑娘臉上充滿傷感,說道:「唐公子,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配不上我,
而是我沒法當你的妻子,因為我自己說了不算。」

  唐吉回想起小蘭的話,他立刻明白了文姑娘的難處。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
要幫文姑娘脫離苦海。可細一想,自己還在苦海之中呢。

ilsc 2008-8-6 22:58

(十八)遇险

  傍晚时分,晚霞正艳,将远远近近的景物照得通红. 唐吉吃过晚饭,正站在
门口对着晚霞发呆,他正在考虑是否要跟文姑娘合作呢。不跟她合作吧,自己与
张全胜决斗必死无疑;跟她合作吧,我把剑谱交给她,那我就失去一道护身符,
也许生命都受到威胁. 我不能保证文姑娘就对我没安坏心。

  正拿不定主意呢,大门外人影一晃,两个黑衣汉子走了进来。唐吉一看认识,
正是张全胜手下的叶青,苗洪二位。

  二位来到唐吉眼前,拱手说:「唐公子,好事来了。」

  唐吉也没还礼,只是笑道:「你们找我能什么好事呢?」

  叶青咧嘴一笑,说道:「当然有好事,堂主她要见你。你说这不是好事吗?」

  这话听得唐吉心都在颤抖,自己近些天耳朵里装满了这位堂主的故事。自己
在这里最怕的事也是这事。她要见我,会不会对我不利?也许我会比许福那样的
下场更惨.

  要来的总要来的。唐吉想了想,说道:「你们等会儿,我进屋说一声。」说
着话进屋跟小绿小橙说了。两个小丫环正在屋吃饭呢,而文姑娘不在,不知去哪
里了。

  小绿和小橙跟唐吉出来,见到叶苗两人,质问道:「你们奉了堂主之命,可
有令牌?」

  苗洪一笑,说道:「小绿姑娘呀,你说我们敢假传堂主之命吗?我们长几个
脑袋。」

  叶青掏出一块黑黝黝的牌子在小绿跟前一伸,小绿看一眼,就知道是真非假。

  她不由脸色有变,知道此行对唐吉非常不利,偏偏文姑娘又不在,真是急死
人了。

  焦急之下,小绿说道:「我也想见见堂主,那我就跟唐公子一起去吧。」

  苗洪脸露为难之色,说道:「小绿姑娘,你是知道堂主的脾气的,她不想做
的事,谁能强迫的了?你如果冒然去了,怕是对你不好。」

  小绿哑然,不知如何是好。小橙拉着唐吉的衣袖,说道:「唐公子,还是等
堂主回来你再去吧。

  唐吉回头微笑,说道:「你们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回来,晚上我要跟你们一
起看星星呢。」说着话,跟叶,苗二人出了门.

  二人跟在唐吉后边,态度还算尊重,不像上回是前后相夹的。

  走了一段路,唐吉觉得有点不对。堂主的住处也在前院,跟文姑娘的地方只
是隔了几个大院子,可为何这回竟往后院走去呢。

  叶青看出唐吉的疑惑,连忙解释道:「唐公子,是这样的,堂主现在后院呢。

  她老人家今日兴致很好,去了迎宾馆. 」

  唐吉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呀。听说你们堂主武功相当了得,不知道跟文姑
娘相比,谁高谁低?」

  叶青嘿嘿笑道:「她们二位都是高手,应该是各有所长吧。」

  唐吉暗骂道,这个家伙,倒挺狡猾的,真不愧是当狗腿子的,是个称职的奴
才。那个堂主去迎宾馆干什么?那里又来新男人了吗?

  正乱想间,他们已过了角门,向后边行去。到迎宾馆一问,堂主已经走了,
问到那里去了,人家向北一指,唐吉一看,倒吸一口冷气。原来那里正是关押各
派弟子的监狱. 那个大黑门给自己留下很深的印象,上回进那里差点死掉。

  不由唐吉说什么,二人已向那里走去。唐吉本不想跟去,但想到这个后院是
他们的地盘,就算不进去在这里也不是安全的。因此,他硬着头皮往里走。

  进入大黑门,空地上没有什么人,牢房门前都是黑衣汉子,还能听到周围牢
房里人的喊叫声。当身后的大黑门轰轰地关上时,唐吉的一颗心往下沉,凭直觉
就感到不好。

  走到大空地上,唐吉问道:「二位兄弟,你们堂主在哪里?」

  二人相视一笑,停下脚步,都对着唐吉看,看了一会儿,叶青刷地抽出腰间
佩剑,指向唐吉。苗洪也冷笑几声,拔出佩剑,在半空虚晃着。霞光从天边映来,
两把剑闪闪生辉,刺人二目。

  唐吉定定神,故作平静地说:「两位兄弟,你们这是要舞剑取乐吗?兄弟我
看来要大饱眼福了。怎么?不急着见堂主吗?」

  叶青眯着眼睛笑道:「唐公子,我们哥们想跟唐公子过过招。等咱们过完招
后,再见堂主不迟. 」说着话,叶青身形一晃,迅速刺向唐吉的咽喉。这一剑相
当快与狠,分明想要唐吉的命。

  唐吉只觉劲风袭来,本能地闪避,嘴里叫道:「你们想干什么?」

  叶青手腕连抖,尽刺唐吉要害,说道:「不想干什么,你想见堂主,先过我
们这一关. 」

  唐吉拳脚功夫太平常了,没躲几招就险象环生,滋滋两声,衣袖已被划破。

  唐吉叫道:「我不想见你们堂主了,我要回文姑娘那里. 」说着话,闪过叶
青的几剑后,向门口跑去。

  那苗洪手急眼快,一个纵身,拦在唐吉跟前,说道:「你想回去?别做梦了。」

  也挺剑向唐吉身上招呼。

  唐吉这下可怕了,直冒冷汗。如果有剑在手的话,自己完全可应付一阵儿的。

  现在惨了,随时丧命。万般无奈,他只好打起精神,以拳脚功夫抵抗二人的
进攻。

  在二剑的霍霍声里,唐吉跳,闪,腾,挪,样子狼狈之极. 「怦」一声,屁
股被叶青踢了一脚,踢得他在地上直滚,二人哈哈大笑。唐吉在滚动之中,见大
门旁有一棵大树,便灵机一动,弹身而起,没等站稳就向大树奔去。

  他的轻功还算不错,此时拼命之下,更为可观. 二人哈哈大笑,说道:「门
关着呢,你往哪里跑。」说着也呼喝着追来。

  唐吉身子奔将起来,藉着那股惯力向大树上跑去。两脚踏上树干,身子打横,
如一道光,竟毫不迟滞地窜到树上。二人追到跟前,又笑了起来。

  叶青哼道:「你以为上了树就没事了吗?」

  苗洪撇撇嘴,说道:「你会上树,我们就不会吗?」说着话,苗洪身子跳起,
双脚在树干上横踏,藉着这股力量,他的身子横向弹出,又来个弧形向上升起。

  一边的叶青大声喝采,叫道:「苗兄弟,你这招「借题发挥」,真是棒极了。」

  这个时候的唐吉可没有心情欣赏苗洪的表演,他伸向掌来,砍下一根树枝来。

  见苗洪跳了上来,便哼了一声,挥手向他猛劈下来。

  苗洪身子还没站稳,横剑一挡,唐吉的树枝被砍掉一段。唐吉一呆,随后一
招「瞬息万变」,这招来得相当快,唐吉存心要拼死一搏,树上又不像地上宽绰,
且这招苗洪根本不熟儿。

  只听一声惨叫,唐吉的树枝向下而上,将苗洪的肚子划出一道血槽,没等他
再有所反应,唐吉手腕一转,改挑为刺,迅速插入苗洪的心脏. 插得苗洪惨叫声
传出多远,那高大的身躯再也站不住了,向地上摔去。

  唐吉手快,将苗洪的剑抢在手里,接着一跃落地,冲着叶青冷笑。叶青在下
边没看清两人怎么交手的,只见苗洪从高空掉下,死于非命。见他那副惨样,叶
青心跳加快,心道,这小子果然有点门道,用树枝就能将苗洪杀了。

  叶青定定神,挥剑上前,舞成一片剑光,想把唐吉罩在剑下。唐吉心道,今
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为了活命,什么都不想了。

  唐吉怒视着叶青,展开「狂风剑法」,由第一招使起,一招接一招,连绵不
绝. 尽管唐吉没有这套剑法的内功心法,威力不够,但对付叶青是绰绰有余. 不
过两三招吧,叶青就连连后退。他暗自寻思,这是什么剑法?这就是教主的狂风
剑法吗?

  这个院子里的武士不少,但他们没有香主的命令不敢乱来,只在旁边看热闹。
叶青见形势危急,也不顾不上什么面子了,大叫道:「你们是死人吗?还不上来
杀死他。」旁边的黑衣武士答应一声,纷纷挺剑包抄上来。

  叶青这么一叫,精神分散,只觉右耳一疼,一个耳朵已经飞了出去。叶青疼
得叫了一声,无心恋战,捂耳朵就跑。鲜血从指缝间流出。

  唐吉也不追赶,看着这个大黑门发愁。那门前有多人守卫,看那些大汉的模
样就知道身手不弱,他们都来围攻,我还不是一个死吗?这时候那些武士已经唐
吉给围住,唐吉暗暗叫苦,只要这些人一齐攻击,我唐吉就算交待。

  就在这个时候,唐吉听到鼓掌的声音。只见这个包围圈突然散出个缺口,缺
口处一个人正拍着巴掌走进来。

  「精彩,真是精彩,唐公子的狂风剑法好厉害,张某佩服得五体投地。」那
人一脸的傲气和狂态,可不正是张全胜嘛。

  唐吉哼了哼,用滴血的剑尖指着他,说道:「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吧?是你让
他们向我出手的,对吧?

  张全胜摇头道:「唐公子,你可别误会,我可没有叫他们这么干,一定是他
们假传命令。」

  唐吉一笑,说道:「既然不是张香主的意思,那么请让路吧,我要回去。」

  张全胜嘿嘿一笑,说道:「唐公子,你刚把我手下的一个副香主给杀了,难
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如果就这么算了,我以后还怎么对手下发号施令呢?」

  说着向旁边的苗洪的尸体一指。

  唐吉明知身处险境,仍然不惧,举起利剑,说道:「你想怎么样?尽管划出
个道道来。」

  张全胜一挺胸膛,说道:「我也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冲唐公子要一件东西。

  你只要交出来,咱们的帐一笔勾销. 」

  唐吉冷声道:「你想要什么呢?我唐某可是穷光蛋,这些天吃的用的都是你
们通天教的。」

  张全胜正色地说:「我要狂风剑谱. 」

  唐吉哈哈大笑,说道:「原来张香主跟那些武林人士一样,也认为我有狂风
剑谱呀,这也太蠢了吧。如果我有的话,你们还能打得过我吗?我还会被你们抓
到这里来吗?那些武林人士真是蠢得跟猪似的。」这话无疑把张全胜也归纳到猪
之列了。

  张全胜一跺脚,喝道:「姓唐的小子,你少左顾而言它,一句话,你交还是
不交。」

  唐吉爽快地回答:「我倒想交,可我没有。」

  张全胜强忍着气,问道:「你既然没有,那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剑法?」

  唐吉认真地答道:「这是唐某自创的杀猪剑法。」说到这里,他自己都忍不
住笑了,旁边的那些汉子也都强忍着笑容。

  张全胜指着唐吉的鼻子叫道:「一派胡言,你敢污辱本教教主的剑法,你是
不想活了。兄弟们,给我上,将他乱刃分尸,有什么后果我兜着。」说着话,他
将身子向后一退,于是这个包围圈又变得完整了。

  唐吉咬紧牙关,知道拼命的时候到了,多杀一个是一个。秋雨,白菊,义父,
父母,文姑娘,小兰,咱们来世再见。心里想着,唐吉大喝一声,主动向黑衣人
冲去,那个气势真如下山猛虎,那些黑衣人也都舞刀扑来。

  但见人影时合时分,兵刃声响个不停。在喊叫声,痛骂声,喝斥声,惨叫声
里,不一会儿已有几名汉子躺在血泊之中。唐吉是玩命了,身上溅上不少血迹.
自己身上也挂了几处彩,不过都是轻伤。

  唐吉将剑舞得风雨不透,黑衣人一时间不能将他怎么样。唐吉知道死神离自
己越来越近,这时候他才感觉到生命是那么美好。如果我早学会这套剑法的心法
的话,这几十个黑衣人哪里够我杀的呢?只怕没机会学那心法了。

  张全胜见手下一时收拾水了唐吉,他刷一声也将剑抽出来了,心说,跟你这
样人也不用讲什么武林规矩,杀掉完事,只是可惜那剑谱了。

  正当这个时候,大门外有人叫道:「快开门,开门,不然要砸门了。」

  张全胜来到门边,问道:「外边的人是谁?」

  外边一个女声答道:「是我们文姑娘到了。」这声音正是小绿.

  张全胜答道:「跟文姑娘说对不起,这里情况特殊,不能开门. 」

  文姑娘的声音响起:「张全胜,你快开门,放出唐吉,不然的话我将这门劈
碎。」

  张全胜嘿嘿一笑,说道:「给你开门也没有用了,那唐吉已经死了,谁叫他
武功太低呢。」这话音一落,只听嚓嚓声连响,那大黑门已经被一件利刃割得四
分五裂,接着眼前黑影连闪,数个黑衣女子已经涌入。

  这些黑衣女子身后,就是文姑娘跟小绿,小橙。她们都冷着脸瞪着张全胜。

  张全胜见了直皱眉,他知道今天的难关实不易过. 这文姑娘很受教主喜爱,
很可能是将来的教主夫人,要是得罪了他,小命都不保。

  文姑娘一边往里进,一边喝道:「都给我住手。」那些黑衣汉子瞅瞅张全胜,
张全胜无奈,只得摆摆手,说道:「比武停止。」那些人便听话地退到一旁。这
时地上已躺了五六具尸首。

  唐吉站在血泊之中,身上尽是血,头发都散了,见文姑娘来到,兴奋得差点
叫出声来。小绿跟小橙急忙跑过来,齐声问道:「唐公子,你怎么样?」

  唐吉冲二女一笑,说道:「我还好,估计还能陪我们晚上看星星。」二女都
嘻嘻笑了。她们陪着唐吉来到文姑娘身边。

  文姑娘看了看唐吉,见他好好的,这才放下心来。文姑娘又一脸冰霜地望着
张全胜,说道:「张香主,谁叫你杀唐吉的?教主可是有令,要好好对待他的,
你不会说你不知道吧?」

  张全胜嘻皮笑脸地说:「文姑娘误会了,我只是让手下人跟唐公子过过招,
让他们长长见识. 我们可不是杀他,你都看到了,被杀的可是我的手下。」

  文姑娘对张全胜这人厌恶得很,说道:「既然比武结束了,那么大家都回去
休息吧。」

  张全胜见文姑娘要带走唐吉,忙上前拦阻,说道:「文姑娘,我可是奉堂主
的命令请唐公子来的,你不能随便带走他。他得留下来。」他怕文姑娘不信,又
说:「不信的话,我把堂主的令牌给你看。」

  文姑娘哼道:「我看没有必要吧,要说令牌是吧,我手上还有教主的令牌呢,
你要不要看看。」

  张全胜干笑几声,说道:「这话谁都信的,我张某哪有资格看教主的东西。」

  文姑娘冷冷一笑,说道:「既然你这么聪明,那就快让路吧?」

  张全胜牙一咬,说道:「不行,这事没有堂主的话,我是不会放人的。」

  文姑娘上前走一步,跟他对着脸,喝道:「你难道要跟我动手吗?」

  张全胜为之哑然,他知道文姑娘的功夫比自己要强些,而且文姑娘还一把削
铁如泥的宝剑,那是教主的爱物。教主因为疼爱这个徒弟,才赏她的。只是就这
样放过唐吉,他实在有点不甘心。

  张全胜心一横,抽出宝剑,大叫道:「别人可以走,唐吉得留下」。他一纵
身,拦在门口。

  文姑娘也刷地一声拔出剑,目光对着那蓝色的剑锋自语道:「这把剑已经好
久没有沾血了,它想必已经饿了。

  双方在门口处对垒,两位主将身后都站着几十名手下,都是气势汹汹,眼看
着一张恶战要拉开帐幕。

ilsc 2008-8-6 23:01

(十九)关门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如果开战,相信后果一定是很严重的。文姑娘不
想放弃唐吉,张全胜也不想收手,看来只有通过武力解决。

  正当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高喝响起:“堂主驾到,双方后退”,随着声音,
一顶小轿远远而来。

  双方人员见此,都向后各退几步。很快轿子走近,轿旁站着香主小兰,后边
还跟着五六个白衣少女,那是堂主贴身丫环,武功都有一定修为。

  轿子在双方中间落下,轿帘一掀,堂主武萍缓缓走出。她穿着紫色衣裙,一
脸媚笑,举手投足,都是风情万种的。

  唐吉还是第一回见到这堂主的脸,想不到她长得比想像中要美丽得多。她跟
文姑娘真是不分高下,文姑娘是秀丽的,含蓄的,她是艳丽的,外张的。她们同
样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武萍瞅瞅文姑娘,又瞧瞧张全胜,说道:“咱们都是自己人,难道非得动手
不可吗?”

  张全胜靠近她,抢先说道:“堂主,是这么回事……”武萍喝道:“你住口,
谁叫假传我的命令胡作非为的?你知道你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吗?”说着话,武
萍突然出手,啪啪两声快如闪电,张全胜已挨了两个耳光,登时两腮肿了起来。

  张全胜弯腰低头,一句话不敢说。他心里的那个窝囊劲儿都别提了。

  武萍冲他一笑,说道:“别以为这两下子就算完了,过几天我还要重罚你呢。

  你不是想跟唐吉比武吗?我已经同意了,你想对付他,你是有机会的。后天
你们比武,就看谁的本事大了。如果你被人家杀了,我就当死一条狗。“

  武萍哼了一声,莲步轻移,慢慢来到唐吉面前,注视着他的脸。“你就是唐
吉吗?声音轻柔娇媚,令人心里非常舒服。

  唐吉不敢多看,平静地答道:“是的,我就是唐吉。”

  武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说道:“嗯,长相还不错,看来身手也不错,能把
我手下的武士一气杀掉五六个的,算是有两下子了。”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变冷,
令唐吉全身不舒服。

  武萍转过身去,走了一步,又回过头来,冲唐吉一笑,说道:“如果后天你
还不死的话,我会跟你好好谈谈的。这几天你在这里,想必一切都想清楚了。”

  直瞅了唐吉几眼,她向文姑娘走去。

  “文妹妹呀,都怪姐姐来晚了,要早来的话,就不会令妹妹如此生气了。”

  武萍笑面如花,声音悦耳,跟床上的那个骚劲儿完全不同。

  文姑娘面带微笑,说道:“姐姐没有来晚,若再晚来一会儿,也许我手下这
些姑娘都叫人给杀个干净。”

  武萍亲热地拉住文姑娘的手,说道:“妹妹说哪里话,咱们都是一家人,哪
能窝里反呢。那张全胜只是一时冲动,他敢跟你动手吗?难道他不想活了吗?谁
不知道文妹妹是教主的心头肉呀。”说着向张全胜瞪了一眼。

  这话进入文姑娘的耳朵里,心里一痛。她最怕别人提这事了,偏偏自己无法
改变自己的命运。她是不甘心给一个老头当小妾的。什么教主夫人,什么地位尊
崇,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自由。

  武萍走到中间位置,目光威严地在众人脸上一扫,说道:“教主他老人家不
在教中,本教的事务暂由我处理。那么我有权宣布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大家都回
去吧。”众人齐声答应。

  武萍一低头上了轿,自己先走了。小兰可没有跟走,而是奔唐吉来了,目光
中充满了喜悦跟兴奋。

  文姑娘也下令回去,大家便兴冲冲向前院而去。小兰也跟着一块走,她站在
唐吉身边。要不是大家在旁,她早就扑到唐吉的怀里了。

  文姑娘知道小兰跟唐吉有话说,因此给他们一个交流的地方。因此回来以后,
丫环们给唐吉上完药,换好衣服,都知趣地退出,屋里就剩下唐吉跟小兰二人了。

  小兰跟唐吉并坐床上,关心地问:“唐吉,你怎么样?没感觉不舒服吧?”

  唐吉握着小兰的手,说道:“你看我现在我生龙活虎的样儿,象是有事吗?

  就算是马上跟你亲热,也能将你弄得心满意足的。“

  小兰一头倒入唐吉的怀里,吃吃笑道:“一见面你就没个好话,刚跟人拼命
过,再干那事也不怕累死你。”

  唐吉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道:“你什么时候回谷的,你不是出外办事了吗?”

  小兰含情地望着唐吉,柔声答道:“是的,我刚刚回来,一回来就来找你,
听这里的姑娘说你出事了,我赶快回去找堂主。堂主本不想亲自前往,但我连连
催促她,她就马上去了。还好去得不晚,不然的话,今日非有好多人死掉不可。”

  唐吉亲亲小兰的脸,说道:“这次又多亏你了,不然的话,我可能再也见不
到你了。”

  小兰一笑,说道:“哪儿的话,你应该多谢文姑娘,如果不是她带人赶去,
你真的完了。别说文姑娘对你真好,为了你不惜跟张全胜反脸。以前她对张全胜
可是一直忍让的,看来她是看上你了。”说到这里,小兰吃吃笑了。

  唐吉听了心里一酸,心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已经向文姑娘表白过
心迹了,她把我拒绝了。由这事唐吉又想到秋雨跟白菊的事,心里沉重得很。

  唐吉换个话题,说道:“你们堂主是怎么被你说动去救我的呢?”

  小兰面对面骑坐在唐吉腿上,身子扭了扭,直到感到最舒服时才稍稍静止。

  她见唐吉这么问便回答道:“那还不简单吗?我可以在狂风剑谱上作文章呀。
那东西可是宝贝。”

  唐吉连连点头,说道:“是呀,这是最能打动人心的东西。你真聪明。”小
兰用脸磨擦着唐吉的脸,说道:“你不会怪我乱用‘剑谱’给你惹祸吧。”

  唐吉摇头道:“保命是第一,那东西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兰正色地问:“这么说你真有那个剑谱了?”

  唐吉跟她四目相对,真不想欺骗她,但他也没有直接回答,只说:“大家都
认为我有,可我从来没有承认过。”

  小兰叹息两声,说道:“那东西有什么好的,我就没兴趣。”

  唐吉笑道:“要是都象你这样,我就没有什么麻烦了。”

  小兰勾住唐吉的脖子,屁股在唐吉的腿上扭动着,哼道:“唐吉,你告诉我,
你为何要答应跟张全胜决斗。”

  唐吉一听热血沸腾,沉声答道:“他姓张的欺人太甚,我不能被他骑在头顶
上拉屎。为了你,我也得拼这一回。”

  小兰急道:“我不想你为我冒险,万一你有点什么事,我这辈子心情都不会
好的。”说到这里小兰有了哭腔。

  唐吉双手在小兰的屁股上抓弄着,感受着那里的弹性跟肉感,嘴上说:“我
的好女人,为了你,我失去这条命也不悔。”这话感动得小兰泪光闪闪的,将热
情如火的红唇贴在唐吉的嘴上,二人便甜甜地吻了起来。

  唐吉将舌头伸出来,小兰便当宝贝似的亲起来,亲得唧唧直响。唐吉觉得舒
服,两手在小兰的身上乱摸着,一手揉她的奶子,一手探进屁股沟,隔着裤子在
那处穴外抠弄着。这样逗没一会儿,小兰的呼吸便粗重起来,鼻子哼声不止,听
了非常过瘾。

  小兰好不容易挣脱唐吉的嘴,她把着唐吉两肩,娇喘吁吁的,两眼水汪汪地
瞅着唐吉有所期待。唐吉明白她的意思,担心地说:“外边会不会进来人?”

  小兰连亲唐吉几下,腻声说:“不会的,不会的,她们都是明白人。”说着
话,小兰从他腿上下来,蹲在唐吉跨间,将唐吉的肉棒从裤子里放出来,那玩意
已经兴奋得支愣多高。那个龟头大红大紫的,快跟鸡蛋一样大了,看得小兰芳心
直跳。她想起这玩意曾经给自己造成的震撼,心里微荡,激动之下,她握着它的
根部,张嘴将它含了进去。

  唐吉舒服极了,他抚着小兰的头,一边粗喘着,一边轻叫道:“小兰宝贝儿,
你的嘴真好,跟你的屄一样美,真让人心醉。”唐吉配合着小兰的动作,不时挺
着肉棒。

  小兰喔喔地哼着,小嘴时而前进,时而后退,那玩意一会儿被含到根部,一
会儿只失陷一个头。这般的套弄法,使唐吉的灵魂直飘。没等唐吉有别的想法时,
小兰将肉棒吐出来,伸舌头向肉棒席卷。

  灵活的香舌,一会儿在龟头上扫荡,一会儿在沟里磨擦,一会儿又在棒身上
来回游移,爽得唐吉身子直抖,嘴里叫道:“小兰,你太厉害了,我简直要被你
给舔出来了,你让我爱死了。”说着话忍不住将她的嘴当穴插起来,插得小兰喔
喔连声,也不知是苦是乐。

  小兰站起来,将下身脱光,急不可待地坐跨在唐吉腿上,唐吉握着棒子,小
兰的穴象长了眼睛一样往上一凑,唧一声便进去一半。

  小兰美目半睁着,嗯了一声,说道:“好大呀,好粗呀,快把洞洞给撑破了。”

  话虽这么说,她的屁股扭了几扭,便将那九寸来长的大家伙吃个尽根。那被
顶在花心的快感绝非言语所能描述出来的。

  小兰两条玉臂勾住唐吉的脖子,一边挺着屁股,一边叫道:“唐吉哥哥,我
的好人儿,你顶死小兰了。”那媚媚的眼神能将男人给熔化了。

  唐吉被这小洞夹得很爽,他抱着小兰的白屁股使劲向前挺着,每一下都冲击
得很有力,很有男人气慨。小兰洞里已经春水潺潺了,于是肉棒搅得水声不止。

  二人都粗喘着挺动下身,你哼我叫享受着交欢的美感。正干得美呢,那房门
突然被推开,“唐公子,你在屋里吧?”随着清脆的声音,一个苗条的身子出现
在门口。这人正是丫环小绿。

  小绿是怀着一兴奋的心情跑来的,她以为小兰也该走了,是以匆匆而入,没
事先听听动静。这门一开可好,那羞人的情形立刻出现在眼前。

  一对男女都光着下身,紧抱着在动,小兰的肉洞里正纳着唐吉的肉棒,虽只
看到半根,那也够惊人的了。从粉红的穴肉跟肉棒的缝隙里正渗出一滴滴淫水,
沿着肉棒,流到唐吉的大腿上,阴毛上,那情形真是惊心动魄。

  小绿呆了呆,不知所措。她看起来小,实际上跟唐吉差不多年纪,虽少接触
男人,但她也明白二人干什么。仅仅是一瞬间,她便啊了一声,转身就跑;跑时
连房门都忘了带上。

  二人也看见小绿了,唐吉一呆,忘了继续动作。小绿冲他一声浪笑,说道:
“怕什么呀,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正好让她见识一下,以后好明明白白当新娘去。”

  唐吉真佩服她的勇气,拍拍她的肥屁股,说道:“咱们还干吗?”

  小兰白他一眼,说道:“为何不干?有人看到了,我这里更兴奋的。”说着
屁股又开始摆动,那娇嫩的花心顶着硬硬的龟头研磨着,象要将它磨碎似的。

  唐吉配合着她的动作,说道:“那门还没有关呢?”小兰笑道:“那就去关
吧。”

  唐吉点了点头,说道:“我这就去,你得先下来。”小兰格格一笑,说道:
“关个门还用下来吗?咱们可以一起去的。”

  唐吉一时没反应过来,小兰伸指一点他的额头,哼道:“你不会那么笨吧?

  我看你是个挺聪明的人儿。“说着飞他一个媚眼。

  唐吉似有所悟,从床上站起,小兰知趣地将四肢缠住他,那小穴仍将肉棒紧
紧收进洞里。唐吉迈着步,向门口走去。走动之间,带动下身,引起两人性器的
自然颤动,那滋味儿还真不错呢。小兰哼哼着,连声叫好。

  唐吉来到门前,小兰笑道:“你不用手脚不用背,我看你怎么关门。”

  唐吉嘿嘿一笑,说道:“这也难不住我,我自有办法。”说着话,将小兰的
后背对准门扇,他一挺下身,小兰后背向后一拱,碰到门扇,那门便关上了。另
一扇门也是这么解决的。

  小兰哼了一声,撒娇道:“好哇,你拿我当手,也不管我疼不疼。”说着伸
手来打。唐吉笑着承受,四目相接,都觉得心里甜甜的。

  二人回到床边,唐吉将小兰放躺在床,又将她上衣脱光,自己站在床前,抱
着两白腿用力干着,干得骚穴淫水直流。那两只奶子一颤一颤的,象在跟唐吉微
笑呢。

  唐吉看得高兴,放下大腿,上身前伏,将奶子含到嘴里,好一阵儿的吮吸,
吸得溜溜直响。小兰忍不住浪叫道:“我的好人,你真会亲,你爽得我要成淫妇
了。”两手抱着唐吉的头,往自己的奶上压。

  唐吉在吃奶的同时,那肉棒还一下一下地插着,干得小兰全身没一处不爽。

  这上下两路进攻,让她浪得想大叫特叫,只是这不是在自己屋里,她不敢那
么放肆。

  这么干了一会儿,唐吉让小兰转过身去,双手撑床,将个白屁股翘起来。小
兰照做,还回头冲唐吉很有风情地笑着。

  唐吉摸着小兰的屁股,夸道:“瞧这屁股长得多好,又白又圆,又滑又嫩的,
世上怎么有这么好的东西,让男人见了就想玩玩。”说着话唐吉将嘴凑上去,唧
唧唧亲起屁股肉来,亲得小兰忍不住笑起来。

  唐吉用手摸着,用嘴亲着,表达着内心的喜悦。一会儿唐吉的手拨弄起小菊
花来,而嘴唇则落在小兰的肉唇上,那里早就一片水光了。

  唐吉也不嫌脏,一边抠弄小菊花,一边舔她的骚穴,小兰爽得全身抖动,不
住叫起来:“我的好人儿呀,你快把我折磨疯了,我要你快点操我,快点操吧,
操死我。”这一声声浪叫,听得唐吉血脉贲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他也顾不上擦擦湿淋淋的嘴,他的嘴上还沾了两根阴毛呢。唐吉手握大棒,
对谁穴口一用力,唧一声进去大半根,再一挺已碰到花心上。娇嫩的穴肉包住大
肉棒,那么暖,那么紧,那么湿。

  唐吉觉得好受,一下下抽插着,那穴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使龟头痒痒的,令
唐吉有了射精的冲动。但他还没有爽够呢,因此他只是稍慢后,又接着猛干起来,
只听得床铺怦怦直响,不知道是不是要散了架。

  唐吉插着穴,两手还伸到前边去摸小兰的奶子。那奶子不算大,挺圆挺结实
的,奶头已经硬起来。唐吉又捏又又拨的,玩个不止。一会儿他见到小兰的菊花
沾了淫水,菊花还在动作下一缩一缩的很有意思。

  唐吉收回一只手,沾了一点淫水,在菊花上一触一触的,似乎想进去探秘。

  小兰的菊花可是处女,紧得没缝,被逗得很不舒服。她回过头来,哼叫道:
“我的好人儿,你不是想走后门吧?

  唐吉狠挺几下肉棒,使小兰的屁股肉颤了几下,那样子真美。唐吉回答道:
“如果你愿意,咱们不妨走一走试试。”

  小兰摇头道:“不好不好,我听姐妹说过那事是很疼的。就是不明白为何堂
主被人家干那地方时,怎么还会很爽的样子。”

  唐吉答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舒服了。不过你不想那就算了,我能插你
的穴已经很满意了。”说着唐吉使出全力急风暴雨般冲击着。

  又过了好久,房间才安静下来。这时二人已经过足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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