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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天使 2008-7-23 22:05

【淫浪大侠魂】【全】作者:不详

[size=4][font=宋体]               淫浪大侠魂


作者:不详

  【内容简介】:华云龙解开贾云妃的衣扣,一对白嫩的乳房弹了出来,两颗
红彤彤的乳头嵌在圆圆的肉球中间,格外动人。华云龙含住粉红的乳头,用舌舔、
用牙轻轻的咬着,贾云妃的乳头立刻发硬,向上直立起来,乳房也涨大了一圈,
嘴里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了。华云龙的手拉开贾云妃的裤带,并扶她站起身子靠
在床边,贾云妃的裙子滑落到脚下,两条修长的玉腿露了出来。华云龙看到她双
腿间黑亮的阴毛特别地诱人,伸手摸去光滑无比,贾云妃的桃园已开,点点的淫
水从里面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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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17

  「第一章」母子恩爱云雨会

  山西云中山「落霞山庄」内,曾经住着一位名满天下的大侠,这位大侠姓华
名天虹,武林人士送了这位华天虹大侠一个外号,名为「天子剑」。二十年前,
江湖上邪魔猖獗,暗无天日,华天虹独挽狂澜,力张正义,经过无数次出生入死,
浴血苦战,终于扫荡妖气,澄清宇内,为武林开创出一片新的局面。

  华天虹武功盖世,声誉之隆,宛如日在中天,武林中的正派人士,视之为泰
山北斗,便是贩夫走卒、市井小民,也鲜有不知华天虹者。最近二十年来,江湖
上这太平局面,可以说完全是拜华天虹之赐。但可惜大侠英年早逝,在十年前突
发重病,竟然英年早逝,岂不令人扼腕叹息。由于「落霞山庄」自二十年前已不
问武林中事,与武林中人已无往来,因此江湖中人并不知道「天子剑」华天虹已
经去世的消息。

  华云龙,「天子剑」华天虹的唯一的儿子,出生武林世家,自幼过惯了锦衣
玉食的少爷生活,大娘秦畹凤也就是华云龙姨妈,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医。二娘白
君仪也就是华云龙亲娘,是江湖上有名的美人。秦畹凤生了三姊妹大姐华美娟、
二姐华美玉、小妹华美玲。除此以外,就是华云龙的奶奶华门文氏文慧芸。再就
是一些仆妇、丫鬟、婢女之流,本来家中也有庄丁之流,但是自从华天虹去世以
后,华门文氏文慧芸就把所有的庄丁都遣散了,因此现在「落霞山庄」之内,华
云龙是唯一的男子,典型的「阴盛阳衰」。

  华天虹去世时华云龙刚六岁,到今年华云龙已经十六岁了,因为华云龙是家
中唯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爱。从一出生起,白君仪、姨妈就对华云龙
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华
云龙的意。特别是秦畹凤,别看她不是华云龙的亲生母亲,可对华云龙的宠爱一
点也不亚于华云龙的亲娘白君仪。

  华云龙和白君仪住在「盈园」,这「盈园」中芳草如茵,花团锦簇,蜂飞蝶
舞,有巧夺天工的假山,有碧波荡漾的小湖,回廊依地势而绕,一条条鹅卵石铺
就的幽径通向园中一座座或翠篁环绕、或花丛掩映的精雅别致的小院。在园中我
们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院,家中所有的人对华云龙是倾其所爱,悉心照护,倍
加宠爱。

  ※※※※※※※※※※※※※※※※※※※※※※※※※※※※※※※※※
※※※※※从小华云龙就跟着母亲白君仪一块睡觉,不过自从华云龙满八岁以后,
不知为什麽,每个晚上上床之后,白君仪总爱看着华云龙发愣,然后就抱着华云
龙亲吻,还经常抚摸华云龙的浑身上下,有时连华云龙胯下的宝贝也不放过,每
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一番。白君仪还常说觉得身体不舒服,让华
云龙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
富有弹性,摸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在华云龙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华云龙的一生影响很大
的事,令华云龙终生难忘。那天晚上,华云龙和白君仪上床睡觉后,白君仪先对
华云龙进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后,说她的肚子不舒服,让华云
龙给她揉揉,于是,华云龙的手就在白君仪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到白君
仪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白君仪也着眼,透
出一副十分舒爽的样子。

  华云龙的手按着按着,不知不觉地滑到了白君仪的胯下,隔着小亵裤碰到了
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并没有和华云龙一
样的宝贝,白君仪也不防被华云龙摸到了那里,「啊」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
媚眼微,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华云龙傻傻地问道:“娘,您怎麽和龙儿的不一样?”

  白君仪一听,「噗嗤」一声笑了:“龙儿,你这个傻小子,怎麽问这个呢?
也好,娘就给你说说,免得你长大了什麽也不懂,闹笑话。你的宝贝,是你们男
人特有的宝物,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麽?”华云龙继续问道。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麽呢?关你什麽事?”白君仪故意逗华云龙。

  “娘,您让龙儿看看吧。”华云龙提出了一个令白君仪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娘的主意。”白君仪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

  “什麽叫「打娘的主意」?龙儿不懂,让龙儿看看嘛,好白君仪,求求您啦,
您不是说怕龙儿长大了什麽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龙儿看,那麽龙儿不是还不
懂吗?求求您,娘,就让龙儿看看嘛。”华云龙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着。

  白君仪起先还是不让华云龙看,但经过华云龙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华云龙
缠不过,只好答应了他,但是又说:“看可以,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
知道。”

  “好的,娘,龙儿保证不说。”白君仪起身脱去了亵衣,躺到了床上,把华
云龙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
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娘给缠死
了,娘怎麽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娘就没主意了。”

  那时华云龙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白君仪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
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阴户,像半个刚出茏的软馒头那麽大,阴毛不很长,但却
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阴户,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
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彷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娘,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麽呀?怎麽这麽好看?”

  “呵,好小子,这麽小一点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
叫做「阴户」,民间也有叫「小穴」。”白君仪给华云龙讲着,脸红得像盛开的
桃花。

  她大概怕华云龙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阴户给华云龙做实物讲解
:“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阴毛,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阴阜,
阴阜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肉叫大阴唇。分开这两片大阴唇,里面这两片更嫩、
更娇艳的嫩肉叫小阴唇。分开小阴唇,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
为里面都有肉洞,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肉洞是尿道,是女人尿尿用的
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阴道口,阴道口里面的肉洞就是阴道,阴道就
是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阴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肉核呢,就叫阴蒂,
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说着,白君仪还用手轻轻地拨弄了阴蒂几下,
阴蒂有些发涨勃起了。

  “娘,为什麽男女长得不一样呢?”华云龙不解地问。

  “乖儿,那是上天造人的杰作,也是人世间最大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
一个肉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肉棍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
叫交欢。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
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肉洞中生出来了。”

  “那龙儿是从您这洞洞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娘,你不从娘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生
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麽呀,娘?”

  “为什麽?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麽
大一块,硬从娘这个密不透风的阴道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白君仪故意绷着
脸。

  “娘,您受苦了,谢谢您,龙儿该怎麽报答您呢?”八岁的华云龙已经懂得
孝敬母亲白君仪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
只要你爱娘、孝敬娘就行了。”白君仪温柔地笑了,是那麽的慈祥、和蔼。

  “娘,龙儿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华云龙听白君仪说完后,用手轻轻摸
了摸她那好看的小穴,觉得软绵中又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麽柔若无骨,
就问道:“娘,怎麽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女人的这东西,在有性欲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
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性欲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
是一样的。”

  “娘,龙儿这宝贝为什麽不会硬呢?还有,龙儿怎麽没有阴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阴毛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
性欲了,一有性欲宝贝也就会硬了。而且娘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
观上好几倍。”

  “那什麽又叫性欲?龙儿现在怎麽没有?”华云龙又问道。

  “性欲就是有了交欢的欲望,你还小,怎麽会有大人才会有的性欲。”

  “原来是这样呀,娘,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性欲了,
也就是说您是想了?”华云龙摸着白君仪的阴户问。

  “去你的,你怎麽能这样子说娘?我可是你的亲娘呀。”白君仪有点生气了。

  华云龙赶紧安慰白君仪道:“娘,龙儿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龙儿的气嘛。”
华云龙爬在白君仪身上撒着娇。

  “娘知道你是在和娘开玩笑,娘不怪你,哪有当母亲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
小子,真是个天生风流种,这麽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娘。”
白君仪也和华云龙开起了玩笑。

  “娘,龙儿不是调戏您,龙儿是实在太爱您了。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肉根
儿插女人的肉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说明您也有了性欲?您还
说是让龙儿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龙儿吗?那就让龙儿的宝贝插进您的里,
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华云龙突发异
想。

  “去你的,你这个小子怎麽这麽下流?”白君仪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华
云龙脸上。

  从小华云龙就被白君仪和秦畹凤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华云龙一下,
这是白君仪第一次打华云龙,华云龙被吓哭了,捂着脸问:“娘,您怎麽打龙儿?
龙儿说错什麽了?”

  白君仪一见华云龙哭了,也后悔了,心疼起华云龙来了,摸着华云龙的脸问
:“让娘看看,娘打痛你了吗?龙儿不哭,龙儿不哭,是娘不好,你又不懂事,
不是故意污辱娘,娘不该打你,对不起。”白君仪说着,亲着华云龙被打痛的地
方,自己也哭起来了。

  华云龙一见白君仪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白君仪来:
“娘,您别哭,龙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白君仪见华云龙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唇吻去华云龙脸上的小
泪珠:“好,我们都不哭。”

  华云龙又小心翼翼地问:“娘,您刚才打我,是因为龙儿说错什麽了?龙儿
可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娘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吗?我是你娘,
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麽想你自己的亲娘?”白君仪又打了华云龙的脸一
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华云龙的脸一样,
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麽龙儿不能?为什麽您是娘,龙儿就不能和您干那麽美
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娘逗你呢。娘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
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
更更不能了。”

  “为什麽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麽意思?
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

  白君仪一听,又被华云龙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
这麽多歪理?”

  “娘,龙儿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华云龙又问:“娘,您刚才说和
您干那种事该怎麽说?”

  “交欢。”白君仪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红了。

  “娘,龙儿真的好想和您。龙儿太爱你了,听您说是件那麽快乐的事,那麽
为什麽不让龙儿和最亲爱的娘来干这种事?龙儿真的想像不出怎麽能和别的人干
这麽快乐的事,龙儿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娘献给谁?娘,龙儿太爱您了,真的
太爱您了,龙儿不知道离开娘该怎麽过。”华云龙压在白君仪身上撒着娇。

  白君仪听,极受震动,抱着华云龙的头,深情地注视着华云龙,怔了半天,
又亲了华云龙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娘真好,你这麽爱娘,真让娘感动
极了,娘也离不开你,娘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好像要下
什麽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

  但是白君仪毕竟是有苗疆血统,行事向来不循正道,终于,她下定了决心,
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
是说你的宝贝还不会硬吗?宝贝不会硬那怎麽能干成呢?”

  “为什麽干不成?”华云龙插言道。

  “傻儿子,什麽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娘告诉你女人这阴道在平时是密闭
的,在有性欲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了,你的小宝贝硬不起来,又这麽短,
这麽小,怎麽能插得进去?就算娘是生过孩子的人了,阴道已经松了,你也肯定
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处女,阴道那麽紧,洞口处还有处女膜挡着,你就更弄
不进去了。”白君仪耐心地给华云龙讲解着,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上一堂启蒙教育
课。

  “什麽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里?让龙儿看看。”

  “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干过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志,娘早已不是处
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麽会有处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阴道
口,是女人阴道的一层屏障,男人的宝贝要插进女人的阴道中去,就必须首先从
处女膜过,一进去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处女膜一破,这个女
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娘这里……”

  说着,白君仪掰开自己的阴唇,指点着让华云龙看:“这就是处女膜被你爹
弄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
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娘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不成的。傻小子,
等你长大,等你到十六岁以后,真正成年以后,娘一定给你。龙儿,为了你日后
武学上的境界,你在十六岁之前一定不能破身,你能答应嘛?”

  “娘,龙儿听你的。”华云龙向白君仪发誓。

  “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
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娘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白君仪
嘱咐华云龙。

  “娘,您放心,就是打死龙儿也不会说的。”

  ※※※※※※※※※※※※※※※※※※※※※※※※※※※※※※※※※※※※※※

  不过从那天晚上以后,华云龙就和白君仪分开了,白君仪是怕影响了华云龙
练功的进度。为了照顾华云龙,白君仪指派了一个小丫鬟小莺伺候华云龙,她大
华云龙两岁,挺会伺候人,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漂亮,华云龙很满意。
不过,华云龙当时还不太明白白君仪为什麽为答应自己的要求,后来他长大了,
才慢慢明白。

  一方面是因为华天虹的突然去世,白君仪把全部的爱都移注到华云龙的身上,
在古代而言,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另一方面,
却是因为华云龙自身的原因。后来华云龙从白君仪口中才得知了一些事情:在华
云龙满百日时,白君仪曾请有名的相士为华云龙面相,当时相士端详着华云龙玉
粉妆玉琢般的脸庞片刻,道心触动,似是预见了什麽,又似是不愿意相信似的,
摇了摇螓首,喃喃道:“祸也?福也?”

  白君仪闻言面色紧张,心中不安地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相士仅道:“天意难测,顺其自然。”

  白君仪听不懂,再问道:“先生究竟是什麽意思?”

  相士道:“你若有珍宝将如何处之。”

  白君仪道:“收藏在秘室中,不轻示于人,如不是亲人密友不让见。”

  相士道:“你有此儿,就如同拥有一稀世珍宝,你明白该如何做了吧。”

  白君仪有点理解地道:“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将龙儿藏于家中。”

  相士颔首道:“越少见人越好,尤其是女子。”

  白君仪告诉华云龙当时她并不明白相士的意思,随着华云龙渐渐地长大,大
家开始明白相士为何让华云龙「越少见人越好,尤其是与女子」的道理了。原来
华云龙自小便长得面如敷粉,清秀迫人,出奇的俊俏,而且越长越俊。七八岁以
后,浑身上下就已隐隐散发出一股让任何女子见了都心生爱意,迷恋不已的奇异
魅力,尤其是他的笑容更是让女子心慌意乱,心醉神迷,凡是见过他的女子心中
皆徒生自己为何不晚生的怨恨。若是让华云龙外出,不知要惹上多少孽缘,这也
就是相士之言的道理。

  所以,不仅白君仪,就是秦畹凤、华美娟姐妹们诸女在对华云龙的浓浓亲情
中还掺杂着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男女之间的情感,并且这情感随着华云龙的成
长而日益俱增。其实诸女亦知这是万万不可的,但是她们已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这也是白君仪当时无法拒绝华云龙的原因之一。不过,正因为如此,「落霞山庄」
才二十年不履江湖,一方面是因为不欲重入江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华云龙的原
因。

  ※※※※※※※※※※※※※※※※※※※※※※※※※※※※※※※※※※※※※※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见华云龙已经快十六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
的只是实践了。而他也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采。

  白君仪和秦畹凤都还不到四十岁,秦畹凤三十七,白君仪三十六,都是艳光
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
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华美娟,大他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
最贤惠,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二姐华美玉,只大他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
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娴静。小妹华美玲,小他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
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而且,从小到大,最喜欢粘着
华云龙。

  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
贵圣洁,外表看来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华云龙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
万般照顾。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华云龙的
丫鬟小莺,更是个美人胚子,也早已到了含苞怒放的花季。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华云龙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随便找个像小莺这
样的小丫鬟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欲火,这当然主要是因为华云龙的武功未
成。

  这天华云龙满头大汗地练完剑,倚着一株苍松小憩。抬头偶尔注意到眼前的
景致,忽然心中一动。长空寥廓,浮云遮眼。夕阳下满山苍翠,几朵火红的山花
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春去时候的飘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华云龙惆怅地想,风景依旧,我却再也
不是十年前父亲「天子剑」去世时的那个惶惑小孩子了。日日剑气,小孩子变成
了长身玉立的英俊少年。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奇妙的魔法师。他的手指轻轻一点,
小孩子不见了,多了个少侠,弱不禁风的小小躯体已蓄满内力,似乎刚刚还在骑
竹马的小手转眼紧握三尺长剑,手臂一振,钢剑发出阵阵清吟。

  而多梦的少年时代也随之结束了,唉,流光容易把人抛,峰岚中一只苍鹰划
着有力的弧线飞去,矫健的身姿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斜阳外,风
烟滚滚,芳草萋萋,暮色苍苍茫茫笼罩关山铁壁,那里是万里江湖。不远后的一
天,我将要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长剑风流,四海漫游快意恩仇。

  剑饮仇人血,酒到大杯干。体会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结
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迈。华云龙的剑和他的名字将传遍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每个人提到他,眼睛里都会射出倾慕的光,互相骄傲地说在哪里哪里见过大侠华
云龙,添油加醋地吹嘘他的种种事迹,他更将牵动无数芳心,夜夜走进江湖女儿
怀春的好梦……

  华云龙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就这样浮想联翩,
从感叹年华流逝、人生如梦到陷入对日后行走江湖的深深怀想。

  “哥,你又在发呆啦?”一声娇笑将华云龙狂乱的思绪拉回来,可爱的小圆
脸,淡黄色裙裾,笑靥如花,声音总带着黄鹂般的娇嫩清脆,除了小妹华美玲还
有谁?她大概是来喊华云龙回去吃饭的。

  华云龙转过身子张开双臂,笑道:“过来,让哥哥抱抱。”

  华美玲笑嘻嘻地走过来,听话地将柔软的身躯靠在他怀里:“来,香一个。”
当哥哥的为老不尊,一把将她抱住,一边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华美玲依言凑过脸来亲了亲华云龙的脸颊,温顺地将头垂在他的颈边,一时
间温玉满怀吹气如兰,淡淡少女发香一丝丝钻入鼻孔。从小到大,华美玲和华云
龙的感情都很好,小时侯的她,用她娘秦畹凤的话说就是,一天到晚猴在哥哥身
上。如今一转眼已经快十五岁了,造化的魔法师在她身上施展了更多的魔法,当
年的黄毛丫头蜕变成亭亭玉立的小美人,精致的面容,身体玲珑浮凸,曲线呈露,
像五月含苞的玉兰,带着青春的雨气晨露,明朗芬芳充满活力。但仍然喜欢像从
前那样和华云龙粘粘乎乎,没有丝毫的忌惮。

  华云龙枕在自己妹妹的腿上,感觉后脑勺处柔软而富有弹力,便夸她没白练
这麽多年的轻功,大腿饱满结实,天生一个好枕头。华美玲笑着拧他的鼻子,她
的表情开始和平时不太一样,笑容依然很甜,但多了几分羞涩,声音越来越轻柔。

  华美玲凝视着华云龙,表情有点奇怪,就像看着自己一件心爱的物事,目光
温柔而又充满爱惜。四目相对,她的脸似乎越发红了,但目光没有一点退缩。她
俯下脸,柔软的嘴唇,在华云龙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等她抬起头来,华云龙迎上
她惊慌的躲躲闪闪的目光,心里一下子明白了。

  华云龙静静地躺着,一句话不说,似笑非笑地看着华美玲。她紧张地笑了,
耳根子都羞得通红,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华云龙眨眨眼,然后眼睛一闭继续睡
觉。其实华云龙根本睡不着,一颗心扑通扑通在胸膛里乱跳。华美玲也不开口说
话,惟有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她把华云龙的头抱起来,大概想挪个位置。她
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把华云龙的头放在身体的另一个地方。

  华云龙只觉得头部被华美玲的双臂紧紧地抱着,然后后脑就触及到一个更为
柔软的地方,就像枕着两团波涛,微微一动,小小的波涛就改变形状,朝两边溢
开。华云龙楞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那是少女的胸膛,刹那间口干舌燥血流加快,
胯下棒子一下子就直了。

  华云龙把头一歪,脸隔着裙衫压扁华美玲的一个嫩乳,鼻子蹭着另一个。然
后装做调整睡姿状,脑袋不安分地动弹,尽量地感受那两团柔软的波涛。砰砰砰,
她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华美玲一定明白了华云龙的不良意图。但她没有
躲避,反而挺起胸膛,双手环抱得更紧。华云龙知道她鼓起最大的勇气才能这麽
做,这时她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可惜华云龙看不到。

  华云龙克制住自己强烈的冲动,那就是坐起身来,把华美玲一把按倒在大石
头上,掀开她的茜裙,用爪子直接揉弄她的小嫩乳。他不敢再动了,静静地躺在
华美玲怀里。她咚咚的心跳也开始变缓,渐渐地安静下来。林月如钩,树影横斜,
清凉的晚风丝丝吹在他们身上,一阵阵沁人心脾。四下里小虫不住吟唱,远处则
传来几声长长短短的鸟啼。光,影,声,还有无处不在的春的气息构成这宁静华
美的云中山之夜。

  ※※※※※※※※※※※※※※※※※※※※※※※※※※※※※※※※※
※※※※※一觉醒来,红日满窗,已快近中午时分。华云龙大叫不好,连忙一骨
碌起身。只听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华美玲走了进来。见华云龙起床,她的脸色
如春花乍放。

  “哈哈哈,大哥懒觉终于睡醒了,没羞没羞……”

  “去去去,这两天练功劳累,多睡了一会。咦?你们怎麽不喊醒我?”

  “人家一大早就想来叫你,可娘说你这两天练功累了,吩咐我别叫,让你多
睡一会,人家一直在等你睡醒,可你就是睡得那麽死。”华美玲声音变小了,脸
色泛红,便如玫瑰般娇艳,目光里充满柔情。撅起小嘴嘟哝,嘴角却依然露着甜
甜的笑意。

  唉,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啊,爱一个人爱得这麽辛苦,华云龙不禁有些感动:
“美玲,过来。”

  华美玲的脸更红了,“干什麽?我不过去。”

  “过来嘛,哥哥和你说会子话。”

  “站在这里也能说,什麽话非要过去说?”华美玲倚着房门,满脸红晕,目
光羞得不敢与华云龙相接,就是不肯过来,昨晚的大胆忘情全然不见。她肯定知
道华云龙想干什麽,青梅竹马一块长大,谁不知道谁啊?看到她又羞又喜的娇俏
模样,华云龙觉得好笑,但也心中一甜。

  “好,你不过来我就不起床。”

  “……”这麽大的人耍赖,要是别人肯定受不了。可是华云龙一贯如此,华
美玲也习以为常了,瞪了华云龙一眼后无计可施,认命般地走了过来。过来前还
主动把门关上,看来果然心有准备。

  华云龙坐在床上一把搂住她,向她唇上吻去。华美玲在华云龙的怀里乖乖地
毫不挣扎,嘤咛一声,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见她如此柔顺,华云龙一股欲火腾地
冲上胸膛,大手隔着衣服按住华美玲的胸前蓓蕾,一阵狂捏,只觉触手绵软盈盈
一握,便如小鸽般在手中一跳一跳,嘴唇贴住她湿热的双唇。

  离开华美玲的双唇,看着怀里的人儿。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
脸蛋娇艳得似要滴出水来。大口的气息带着少女的甜香喷在华云龙脸上。华云龙
发觉手掌还放在妹妹胸脯上,赶快拿开。但拿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又捏了一把,颇
为恋恋不舍。

  华美玲发觉华云龙举动有异,睁开大眼睛奇怪地看着华云龙,华云龙亲亲她
的脸颊,说:“今天就到这儿,算是给你个教训,以后别乱亲人家男孩子。时间
不早了,我得赶紧去见姨妈。”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华云龙更加刻苦地练功,终于在他即将满十六岁
的前夜,达成练武人梦寐以求的境界。昨夜练了一夜的功,终于打通了「任督二
脉」,达成了武林认为梦寐以求的境界,因此一大早起来,华云龙就迫不及待的
来找母亲白君仪。

  当华云龙将喜讯告诉白君仪时,白君仪欣喜地将华云龙搂入怀中。她鲜红的
樱桃小嘴在华云龙白皙的俊脸上四处吻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白君仪红润的
朱唇吻在了华云龙嘴唇上。一瞬间,接触的二人砰然心动,嘴唇变得僵硬。华云
龙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白君仪,彷佛是后悔的念头掠过了白君仪的脑中,她立将
朱唇移开。华云龙陶醉地望着白君仪道:“娘,你可以像刚才那样吻我一下吗?”

  白君仪闭上杏眼,芳心微微跳动着,将温软嫣红的香唇吻在了华云龙嘴唇上,
华云龙只觉白君仪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咬
她一口的冲动。而且白君仪呼出的热气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啊……娘的吻……甜蜜的吻……令我魂牵梦萦到如今……”

  “龙儿,你将舌头伸进娘的嘴里来吧。”白君仪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
甜蜜的喃喃声道,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在了华云龙的脖子上。

  华云龙用力吸白君仪的红唇,然后把舌尖用力送入白君仪充满暖香、湿气和
唾液的芳口中。华云龙的舌头先是在白君仪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
舌头缠在一起。一会儿,华云龙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白君仪嘴里抽出来,
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华云龙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华云龙的
口腔壁上来回舔动,华云龙热烈地回应娘的爱和白君仪的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着。

  白君仪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华云龙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
的吸吮对方嘴中的唾液。华云龙含住白君仪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
地吮吸起来:“啊……娘的舌头真好吃……如同棉花糖般柔软……却永不融化…
…”华云龙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白君仪丁香妙舌上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吞人
腹中。

  白君仪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
重,玉臂将华云龙抱得更紧。华云龙因而开始明显感到娘挺挺的饱满涨鼓鼓的一
对玉乳上下起伏,在胸脯上磨擦不已。他心神摇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贪婪的吸
吮着白君仪湿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液。似是恨不得将白君仪的丁
香妙舌吞入肚子里。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19

               第一章下

  华云龙有意将胸脯贴紧白君仪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玉女峰极力挤压着,弄得
白君仪心慌意乱,春兴萌发。当华云龙继续用力吸时,白君仪感觉到疼了,丁香
妙舌在华云龙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白君仪看华云龙不停止,急
得使劲哼哼,头左右摇动,又用手抓拧华云龙的后背。

  华云龙张开嘴放她舌头来,白君仪傲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温
热清香的呼吸喷在华云龙脸上,华云龙感觉很是舒服。白君仪白嫩的香腮晕红艳
丽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耀凝视着华云龙,娇嗔道:“龙儿,你吸得娘舌
头疼死了。”

  华云龙似仍沈醉在白君仪丁香妙舌的美味中,失魂落魄意犹未尽地央求地道
:“娘,再亲一次嘛,我才品尝到你嘴中的甜味,你怎麽就推开我了?”

  白君仪羊脂白玉般的玉靥隐含春意,秋水盈盈的美眸娇媚的看着华云龙道:
“娘嘴里又没有糖,那有什麽甜味。”

  华云龙神情陶醉地道:“娘,你那比塘不知好吃多少倍,你的唇儿和舌头柔
美软润,芬芳甜蜜,更有一种无法比拟的温馨的味道,亲着,就像慢慢啜饮浓醇
又不失清怡的美酒,晕淘淘,火热热,又轻飘瓢的,连心都醉了。”

  白君仪见华云龙如此说,芳心感觉无比的甜蜜。她顾盼生姿的明眸娇羞的一
看心爱的儿子,腻声道:“你呀,就是会骗娘,娘怎会如此甜,怎麽我自己不知
道。”

  华云龙笑了笑道:“娘自己没有尝过自然是不知道。”

  白君仪娇声道:“算娘说不过你……”

  “那就让我再亲一次,娘,我的好娘。”华云龙央求道。

  白君仪欺霜塞雪的香腮粉红恍如桃花绽放,娇羞地微闭秀目,仰起脸将嫣红
的樱桃小嘴送上。这一次可就吻的比上一次要悠远长久。白君仪任是呼吸迫促,
香舌酸疼,脸儿酡红,小鼻扇儿急速地张合,她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麽
温顺的配合着爱儿,任由他紧紧的拥抱着,任他吮吸着,她要让华云龙亲个够,
吻个足。

  好一阵子,华云龙才满意地将嘴唇移开,白君仪情意绵绵地看着他道:“亲
够了?”

  华云龙笑道:“那会够,这一辈子也亲不够,娘你的舌头真甜,以后你还能
这样吻我吗?

  白君仪粉腮热红,媚眼含春点点了头,轻柔道:“嗯,可以,只要你乖。”
她蓦然看见华云龙挺翘若帐篷的裤子,芳心羞得砰然跳动,娇靥涨红,立转身颤
声道:“今天晚上来找娘,现在去见奶奶和大娘,告诉她们你的武功已成。”

  华云龙有些恋恋不舍地走了,白君仪感到贴身亵裤湿湿的,自己竟然刚才泄
身了。想起方才那一幕,她犹芳心砰砰直跳,娇靥滚烫发热,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

  入夜,白君仪房中红烛高烧,华云龙怔怔地看着白君仪缓缓脱下纯白的睡衣
及肚兜,曲线玲珑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只剩下一掩蔽住隐密私处的粉红色的亵裤,
仰卧在床上,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刹时,室内暗香浮动,春光旖旎。

  华云龙看见白君仪高耸入云、圆润莹白、没有半点下垂的丰乳,及被粉红乳
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大小、腥红微微向上翘起的乳珠,心儿不由砰砰直跳,就欲
爬上床。白君仪道:“把衣服脱了再上来,乖。”

  华云龙三下五除二将外衣外裤脱了,下体仅有一蓝色亵裤急切地上了床。白
君仪明媚的美眸不由自主地看了下华云龙涨鼓鼓的下体。华云龙满心欢喜地将白
君仪白玉半球形丰硕的嫩乳握入手中。他发现娘的乳房真是肥大,一只手仅仅才
覆盖住一小半,两只手都不能将一只豪乳掩握住。他在惊叹之余,感觉握在手中
的圆乳,柔软中充满弹性且润滑温热,很是舒爽。

  他激动地按住这心慕已久的玉乳忽左忽右用力地揉按起来,弄得丰隆柔滑的
豪乳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起,白嫩的乳房肌肉从华云龙手指缝中绽现出来。华云
龙看着在手指中摇晃的珍珠般美丽令人怜爱的粉红色乳头,他吞了一口口水,有
了一股想吸吮地冲动。

  华云龙低下头,将脸伏于白君仪丰盈香馥馥的酥乳中间。一股甜甜的乳香直
沁心扉,华云龙心神一荡,用热唇咬住白君仪暴露在外面,觉得害羞而发抖珠圆
小巧的乳头。一口含入嘴中宛如儿时吃奶似的吸吮起来。他边吸吮边用舌头舔舐
着敏感的乳珠,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弄得白君仪只觉乳头麻痒丛生,并且
这痒渐渐地波及到浑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肌肤。

  白君仪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纤纤玉手抚摸着华云龙的黑发,欺霜塞雪
的娇颜泛红,芳口微张:“啊……哦……嗯……龙儿……轻点……别将娘咬疼了
……”轻声呻吟着,艳红的乳头在华云龙嘴中渐渐地变硬。

  这是华云龙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女人的呻吟声,此声让他欲念横生,心旌摇
荡,宝贝倏地充血膨胀起来,不一下就直挺挺地抵压在白君仪敏感温软的神秘的
三角地区。虽然隔着裤子,白君仪犹感觉到华云龙宝贝的硬度和热度。她春心一
荡,头脑昏眩,淫兴萌发,只觉下体阴部和肉穴也骚痒起来。她将浑圆挺翘的粉
臀在下转动,以使宝贝磨擦着骚痒的阴阜,虽是隔靴搔痒,却也聊胜于无,略解
骚痒。

  白君仪吹弹可破的俏脸晕红,隐生春情,樱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渐高,呼吸粗
浊。华云龙也是情欲渐起,神魂飘荡,更为用力地吸吮舔舐着乳头,揉按着酥乳。
忽然,白君仪修长圆润的嫩腿缠在华云龙屁股上,将华云龙的屁股用力向下压,
使硬挺的宝贝紧紧地抵压在她芳草萋萋鹦鹉洲上。白君仪颤声说道:“龙儿,你
长大了,娘没忘咱们的约定,终于等到了却心愿的时候了,今天娘就全给你,来,
把衣服脱下来……”

  白君仪心儿跳动,白净的纤纤玉手,微微颤抖着伸到华云龙裤头,将亵裤脱
了下来。那根大宝贝立刻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
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布满了阴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
圆又大的赤红色的龟头,看上去诱人极了。

  白君仪大吃一惊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仔细检查:“龙儿,你的宝贝长得怎
麽这麽大?还这麽硬,太好了,竟然是个特大号的,你真是男人当中的王了。”
白君仪用手握住华云龙的宝贝捋上捋下地滑动,爱不释手。

  经过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华云龙的宝贝被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
的龟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娘,胀得更难受了,你也把亵裤
脱了吧。”白君仪红着脸,将身上唯一的蔽体之物,遮掩住女子禁区的粉红色亵
裤慢慢脱了下来,华云龙心儿随着白君仪的亵裤向下脱而砰砰直跳。

  白君仪玲珑浮凸晶莹如玉的肉体顿时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华云龙眼前,春光尽
泻。华云龙星目立飞向白君仪的桃源胜境,当目光接触到白君仪那被阴液浸润得
微微湿润乌黑发亮的阴毛时,他心神一震,一股热血直往上涌,欲火腾升。他的
宝贝更加硬挺,昂首挺胸,青筋凸现。白君仪看得一阵目眩,芳心骤跳,俏脸酡
红,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羞怯和恐慌。

  情欲盈胸的华云龙气息粗重,猛然扑压在白君仪软玉温香白皙的娇躯上。正
紧张羞怯的白君仪娇躯不由微微一颤,华云龙低下头,嘴唇吻合在白君仪温软红
润的香唇上,来回磨擦着吻着她的香唇,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

  白君仪被他弄得心儿痒痒的,春情萌发,香唇微张,微微气喘。华云龙不失
时机的将舌头伸入她香气袭人湿热的樱口中,恍如游鱼似的在樱口中四处活动。
随着他的动作,他胯下硬若铁杵烫如火碳的宝贝,在白君仪滑腻白净的玉腿里侧
撞来撞去。

  白君仪自玉腿里侧更为真切地感受到了宝贝的硬度及热度,她春心一荡,欲
火附体,情不自禁地将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华云龙的舌头,华云龙
也舔舐着白君仪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就这样俩母子相互舔舐着,最后,母子俩
的舌头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

  华云龙舌头在忙着,手也没歇息。他左手握住白君仪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
的丰乳用力揉按着,右手则在她凝脂般滑腻雪白的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
最后,他右手落在了白君仪大腿根部、隆起如丘包子般大小、温暖软绵绵的毛绒
绒的阴阜上,右手一展开覆盖住阴阜揉摸起来。

  白君仪只觉玉乳及下身传来一阵阵麻痒,只痒得她芳心砰砰只跳,淫兴大起,
只感到浑身恍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骚痒遍体,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穴中无
比的空虚及酥痒,阴液涓涓而流,弄得华云龙的手湿糊糊的。她浑身血脉贲张,
热血沸腾,宛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口干舌躁。她一口含住华云龙的
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华云龙舌头上及嘴中的津液。
华云龙被她吸吮得心跳血涌,心旌摇荡,欲火高涨,宝贝更为充血硬挺,胀硬得
欲爆裂开来。

  华云龙气喘嘘嘘地将舌头自白君仪嘴中抽出,星目欲火直冒望着白君仪道:
“娘,我,我要。”

  已被缠身的欲火烧得头昏脑胀的白君仪,伦理道德此刻已在她头脑中模糊淡
薄了。她白嫩的桃腮春色撩人,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凤眼异彩闪耀,注视着华云龙
道:“龙儿,你是不是想要娘。”

  华云龙俊面涨红滚烫道:“嗯。”

  白君仪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华云龙,略有些羞涩地花容酡红,柔声道
:“来吧,龙儿,娘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八年了。”

  华云龙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凝视着白君仪的眼神,白君仪一边温柔的点
头,一边则轻轻的握住华云龙的手。兴奋得全身发抖的华云龙,紧握住母亲的手,
他低下头色眯眯的眼神,散发出欲火的光彩,把个白君仪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宛
如醉酒一般娇艳迷人。

  白君仪那完美无瑕充满成熟少妇风韵的胴体,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姣美艳
绝人寰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丰乳,及丰满圆润的玉臀,肥瘦适中,恰
到好处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胴体,傲人的三围足以比美任何美女,是任何男人看
了都会怦然心动。

  华云龙星目渐渐地下移,凝视着白君仪那让他充满遐想和欲望的隐密私处。
他呼吸显得相当激烈,心儿剧烈地跳动,挺起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向白君
仪的阴部插去。白君仪看着儿子粗壮得超越成年男子鲜红的宝贝插来,一想到她
是自己儿子的第一个女人时,她的心脏就怦怦的跳动着,很是兴奋。

  由于华云龙是第一次再加上无比激动,他如盲人骑马挺着粗壮的宝贝在白君
仪芳草萋萋鹦鹉洲上乱冲。他冲了几次都未能入穴,不是插在肉阜上方,就是过
肉穴口而不入。硬实滚烫的大龟头直撞得白君仪肉阜隐隐生疼,但疼中尤感肉阜
及蜜穴骚痒更为厉害,弄得白君仪淫兴高涨,欲火攻心。华云龙此刻是欲火焚身,
愈插不进愈急也就更为用力,宝贝更为胀硬。他急得俊颜赤红,额头青筋直冒,
气息急促地用力插着。

  白君仪柔润的纤纤玉手一伸,握住在自己肉阜上乱撞的宝贝,媚眼含春一看
华云龙,娇靥羞红,娇声道:“傻孩子,还说要娘,连地方都找不到。”她将华
云龙暴涨灼热的宝贝,牵引到自己春潮泛滥的肉穴口,想到自己亲生儿子的宝贝,
即将插入自己肉穴中来,自己将和心爱的儿子合为一体。

  她心儿狂跳,热血涌动,情欲亢奋,却又有些羞赧,她颤声道:“娘的宝贝,
来吧,就是这。”说完白君仪松开手,羞怯地闭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白腻的玉
靥更为羞红,宛如三月桃花绽开。此刻,母子俩伦理道德的围墙已彻底崩溃,心
中唯剩下交欢的欲望。

  华云龙闭上眼睛,慢慢地前进,要将宝贝穿入娘的体内。一阵酥软的暴风袭
来,华云龙有点晕眩。他臀部往后一挺,发现自己的宝贝正抵住娘鲜红的肉缝上,
漾着异样光泽的大龟头,抵住她稍稍突起恍如红宝石般的阴蒂上,肥厚柔软的大
阴唇夹着大龟头。于是华云龙又调整一下位子,依旧用龟头去顶,没进。华云龙
再度用大龟头抵住肉穴口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阴唇的中央,开始施力。

  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阴唇慢慢被硕壮滚圆的大龟头挤开,他可以看见中央被肌
肉围住的小穴,随着他的侵入,逐渐扩大进入肉穴小半截的龟头被肉穴四壁包住。
快感再度使他闭上眼睛。这就是交欢吗?好奇特的感觉。当他正陶醉在这将进不
进、将出不出的晕眩里,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看到龟头一点一点的插入娘的肉
穴中,华云龙的心骤跳不已,万分激动,气息更为粗重。他感觉白君仪的肉穴好
紧好小,必须要用力才能将龟头慢慢插入,终于龟头好不容易挤进白君仪的肉穴。

  白君仪只觉肉穴口随着龟头的插入又涨又疼,尤其是当宝贝最粗壮部分环绕
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插进来时这涨疼更为厉害了。她黛眉紧锁,平滑如玉的
额头皱起道:“啊……龙儿轻点……慢慢来……”

  白君仪肉穴本来就紧小,又从未被华云龙如此大宝贝的插过,加之十年没有
经过性事了,这肉穴自是紧小得不亚于处女。若非经过事先母子俩的亲热,这肉
穴已充分被爱液湿润,变得湿滑滑的,华云龙还不一定插得进来。然而纵是如此,
白君仪尤感到有些疼通,她紧张得纤手抓住床单,屏息住呼吸。

  初入茅庐的华云龙,只觉肉穴浅处的嫩肉,将插入的大龟头缠绕得紧紧的。
华云龙感到那温暖湿滑的肉穴中的阴肉,将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麻麻,一股前所未
有无法言喻的快感只透心头,甚为舒爽令他只想一插到底。但是他看见白君仪的
疼像,加之白君仪的叮嘱,他于是紧咬牙齿,强忍住心中的欲望,挺起硬梆梆超
越常人的宝贝,向白君仪小穴深处插入。他感觉娘的肉穴中,似有一股吸引力,
将自己的宝贝直向里吸。

  华云龙一路缓缓插来,直将白君仪桃源洞穴中紧闭的肉穴四壁撑开。白君仪
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渐渐地将自己空虚、酥痒的肉穴填满。白君
仪喃喃低声道:“对,宝贝就是这样,慢慢的。”当宝贝全根尽入,大龟头抵压
在肉穴底部的肉蕊上。白君仪如释重负「啊」地舒了口兰麝之气,原本紧锁的黛
眉、额头舒展开来,松开了抓住床单的手。

  华云龙感觉插在娘销魂肉洞中的宝贝,被湿滑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嫩
肉,整个地缠包住非常舒适,妙不可言。这种舒爽劲,使他犹将已全根尽入、抵
达蜜穴最深处的宝贝向销魂肉洞中用力一插,母子俩的下体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
空隙。

  白君仪肉穴深处一疼,她新月眉一皱起,含水双眸疑惑地看着华云龙,娇吟
道:“嗯……龙儿……你怎麽还……”而华云龙感觉龟头撞在了一团软肉上,心
知已无路可前进,这才做罢。白君仪感觉华云龙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将
自己肉穴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虽然饱胀中微微生
疼,但是却感到无比的充实和胀满。

  华云龙刚挺起宝贝抽插几下,只觉那肉穴四壁柔软胜棉,暖暖的、湿滑滑的
磨擦得龟头痒酥酥的,一股销魂蚀骨,让人神魂颠倒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袭
上心头,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对初弄此事的华云龙来说是无法防备的
刺激,短暂而强烈。只爽得华云龙口大张,急促地呼吸,宝贝在白君仪肉穴中颤
抖起来,阳精就欲出来了,情急之下华云龙赶紧补抽几次。

  白君仪也感觉到华云龙就要泄身了,她皓白的玉臂立紧紧抱住华云龙道:
“龙儿……忍住……别那麽快……别那麽快……”她很温柔地纠正华云龙的错误。

  华云龙颤声道:“啊……娘……忍不住……糟糕……”他一股阳精不可抑制
地自宝贝中喷射出来,全部喷射在白君仪荒疏已久的肉穴中,白君仪的肉穴如旱
天逢甘露,将儿子的阳精全然容纳。

  ※※※※※※※※※※※※※※※※※※※※※※※※※※※※※※※※※
※※※※※白君仪挺起身,靠到华云龙的旁边,怜爱地亲吻他脸颊一下,用她甜
的令人沈醉的嗓音,轻轻地对华云龙道:“傻孩子,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以后就不会了。”白君仪端着华云龙的下巴,樱唇很温柔地亲着华云龙的脸。

  白君仪温软嫩滑的纤纤玉手,握住宝贝轻轻地抚摸,华云龙只觉宝贝被抚摸
得麻痒不已,心跳血涌,欲念横生,宝贝倏地又变得又粗又壮、又长又烫了,雄
纠纠的竖立起来。白君仪娇声道:“龙儿,你看娘没骗你吧,你这又硬起来了,
快来,娘这痒死了。”她娇躯一倒,仰卧于床上,白腻修长的秀腿向俩边张开,
妙态毕呈,春色诱人。

  华云龙看见自己宝贝这麽快又硬起来了,遂将宝贝对正白君仪那桃源洞穴,
用力一插,只闻「噗滋」一声,粗壮的宝贝已一插到底。白君仪「哎哟」大声娇
唤出一声,只觉下体肉穴恍如破身似的,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得她娇躯一下
子挺起紧紧地抱住华云龙,柳叶眉颦蹙,额头都渗满了细密的汗珠,连声说:
“好痛,轻点,你这小坏蛋,你把娘弄得好痛。”

  华云龙连忙停住宝贝的挺动,白君仪休息了一会,待疼痛稍解,她看见华云
龙强忍欲火的样,心中万分不忍,温柔地宽慰他道:“龙儿,娘已经没事了,娘
的下面好痒喔,龙儿,快用你粗壮的宝贝给娘止痒吧。”

  华云龙鼓起勇气,再度挥戈前进。他再入这销魂肉洞,感觉肉穴里热乎乎的,
四周的淫肉紧紧得刮着宝贝,令他进出间畅快无比,大感舒爽,十分兴奋地全力
抽插起来。白君仪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弥漫,晨星般亮丽的媚眼紧闭,羞态醉人。

  华云龙见了心神一荡,从未见过娘如此迷人,他宝贝一硬,欲火腾升,意乱
神迷地挺起硬若铁杵的宝贝,在白君仪温暖湿润的销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华云龙
屁股一高一底地挺动,宝贝在肉穴中一进一出地抽插。白君仪只觉这宝贝抽插之
际,肉穴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华云龙也感到宝贝及龟头,整个地被白君
仪蜜穴中的嫩肉抚弄着。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
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

  白君仪是郁积多年的情欲今夜得以渲泻,自是尽情享受。华云龙是思求好久
的销魂肉洞此刻得到,当然恣意采弄。在阵阵快感地刺激下,华云龙气喘嘘嘘地
抽插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如此一来宝贝与肉穴四壁磨擦得更为强烈,令人神
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母子俩的心神。

  白君仪爽得头脑昏昏沈沈的,浑然忘我,什麽伦理、道德,什麽母子她早已
抛弃之九霄云外,只知扭动纤腰,摇动丰臀随着宝贝的抽插活动不已。她白嫩的
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
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啊……龙儿……娘好爽……用力……宝贝…
…你插得真好……”

  华云龙目睹白君仪这如醉如疑的销魂美景,荡人心魄的春呻浪吟声。他欲火
高涨,血脉贲张哪还记得白君仪是他娘,只知道白君仪是一个能让他获得无比快
感的女人。他宝贝在白君仪小穴中,幅度更大地奋力地狂抽猛插。

  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白君仪的四肢百骸,白君仪欺霜塞雪的
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
拘地浅呻底吟不已“啊……喔……龙儿……娘爽死了……没想到我的龙儿子……
第一次就……就如此会弄……”她白净肥腻的粉臀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
动得更为厉害。

  华云龙也是浑身通畅,无比舒爽。他听了白君仪这话倍受鼓舞,情欲更为亢
奋,他挥舞着宝贝在白君仪嫩穴中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恣意而为。他将白君仪
送上了一个又一个情欲的巅峰。就在白君仪将要达到最后的高潮时,华云龙突然
停了下来。白君仪妙目一睁,饥渴地望着华云龙,樱唇喷火地颤声道:“……龙
儿……你……你怎麽……停下来了……”

  华云龙气喘道:“娘……我……我要射了……”

  白君仪眉目间荡意隐现,浪声道:“不要停……娘也要泄了……宝贝你……
只管射出来……射在娘的肉穴中……射进娘的子宫里……快……”

  华云龙听了这放荡地话语,刺激得他极力抽插。方才几下,白君仪粉妆玉琢
的胴体忽地一僵硬,编贝皓齿咬住红唇,雪藕般圆润的玉臂,紧紧地缠抱着华云
龙,销魂肉洞一收缩,她肉穴本就紧小,再这一收缩,恍如要将华云龙的宝贝夹
断似的,紧紧地纠缠包裹住宝贝。

  紧接着,她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呻吟出声,销魂肉洞一松,自肉穴深处
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阴精,浇灌在龟头上,玉体一软,浑身娇柔无力
地躺在床上,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她畅快地泄身了。

  华云龙本来就宝贝酥痒难当,现在龟头再被那温热的阴精一烫,只弄得痒酥
酥的直钻心头。他心儿痒得直发颤,俊脸涨红,急促地喘息着抽插几下后,宝贝
在白君仪嫩穴中急剧地收缩,一股滚烫浓烈的阳精,强有力地喷射在白君仪柔嫩
温软的肉穴四壁的嫩肉上。滚烫的阳精,灼烫得白君仪娇躯直颤栗,娇躯轻飘飘
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她俏眸微启,樱桃小嘴「啊」、「啊」地舒爽甜美地娇吟。

  而华云龙感到一刹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
他身体全力地向前一扑,倒在了白君仪软玉温香的肉体上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19

            第二章上多年夙愿一朝偿

  白君仪拿过一旁金黄的绒毯盖在自己和华云龙身上,亮丽的美眸,柔情无限
地凝视着华云龙道:“龙儿,爽吗?”

  华云龙陶醉地道:“娘,真好,好爽,想不到交欢如此的美妙。”

  白君仪道:“龙儿,娘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地回答。”

  华云龙手揉按着白君仪丰隆柔滑的豪乳,道:“什麽事,你问吧。”

  白君仪被他弄得乳房痒痒的,她扭动娇躯,娇声道:“龙儿,不要玩了,弄
得娘好痒,开始玩了那麽久,还没够啊。”

  华云龙嘻笑道:“娘的乳房这麽好,我永远也玩不厌。”说着,他犹爱不释
手地玩弄着。

  白君仪见他赞美自己的乳房,芳心甜甜的,她软言温语道:“那你等娘问了
事,再玩,好吗?宝贝。”

  华云龙停下道:“你问吧。”

  白君仪面容一整,认真地问道:“龙儿,你爱娘吗?”

  华云龙一听是这个问题,他不再嘻笑,郑重地道:“当然爱,在我心目中娘
你是我最爱女人。那娘,你爱我吗?”

  白君仪柔情满腔,春水般澄澈,波光粼粼的杏眼,蕴含着浓腻得化不开的情
意,望着他道:“龙儿,你知道吗?十年来有个男人一直盘踞在娘心中,娘爱他
胜过自己的生命。”

  白君仪深邃清亮的凤眼,透露出比深潭还要深的浓情蜜意,凝视着华云龙,
温柔的对他笑道:“龙儿,娘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呀,要不然娘刚才怎麽会将自己
的身体奉献给你。”

  华云龙闻言欣喜若狂,他狂乱的吻向白君仪,而白君仪也热情的回应他的吻,
最后母子俩的嘴唇舌头又纠缠在了一起。情意融融地舔舐吸吮着对方的舌头,津
津有味地吐食着对方舌上和嘴中的津液。华云龙心中欲火再起,宝贝膨胀起来变
得又粗又壮、又长又烫、一颤一抖地抵压在白君仪肥腻多肉的阴阜上。弄得白君
仪春心荡漾,淫兴又升,肥臀在下难耐地转动。

  华云龙急喘着气,星目直瞪着白君仪道:“娘……我……我要……。”

  白君仪媚眼流春,玉颊霞烧,媚声道:“宝贝,你要,就进来呀,不过,可
要轻轻地,重了娘会疼的。”其实她不说,华云龙也知道要轻轻地,因为上次白
君仪的疼状他犹铭记在心。

  华云龙挺起龟眼怒张的宝贝,向白君仪桃源洞穴缓缓插入,他边插入边关切
地问道:“娘,这样,不疼吧。”

  白君仪秀目情意绵绵地望着华云龙,柔声道:“嗯,乖宝贝,就是这样,慢
慢地来。”

  华云龙感觉娘的小穴湿滑滑的一路插来很是顺畅,加之连插了俩次,白君仪
比刚开始要适应华云龙粗壮得的宝贝了。一会儿华云龙就在白君仪毫无痛感的情
况下,将宝贝全根插入。华云龙并没有立即开始抽插,而是伏下身温存地问道:
“娘,没弄疼你吧?”

  白君仪见他如此乖巧听话,心中很是高兴,她红腻的香唇亲昵地吻了下华云
龙的嘴唇,微笑道:“娘一点也不疼,你弄得真好,宝贝。”

  “那我动了。”白君仪黛眉生春,娇靥晕红地点了点头。

  华云龙似是仍怕白君仪会疼,他挺起宝贝在白君仪销魂肉洞中没敢用力抽插,
只是微微用力地轻抽慢插着。其实他这样,哪能满足此刻欲火缠身,酥痒遍体的
白君仪的需要。白君仪感觉肉穴中愈来愈骚痒,在肉穴中抽插的宝贝,已不能像
刚开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骚痒愈厉害,一阵阵奇痒钻心。她现在
急需华云龙用力地重重地抽插方可解痒。

  虽说心中及肉穴迫切的需要,可是出于女本身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儿子
脑海中留下自己淫荡的印象,故而羞于启齿向华云龙提出。她摇动雪白丰腴的玉
臀,以期望借助玉臀地摇动,宝贝能磨擦去肉穴中的骚痒。谁知由于华云龙没用
力,她如此摇动玉臀,宝贝只是蜻亭点水似的,在肉穴中左右轻擦一下,不但不
解痒反骚痒愈甚。

  只痒得她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
了那骚痒而痛苦地抽搐着,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
乱揉,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华云龙见了还以
为自己又弄疼娘了。他立停止抽插,体贴地道:“娘,你怎麽了,是不是我将你
弄疼了?”

  白君仪俏脸抽搐着道:“不……不是……”

  华云龙道:“那是怎麽了?”

  白君仪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红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华云龙道
:“是……是……”

  华云龙催促道:“是什麽?娘你快说呀。”

  心中的需要及肉穴的骚痒,让白君仪顾不得那麽多了,她鼓起勇气,强抑制
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华云龙,声如蚊吟的
轻声道:“娘不是疼,是肉穴中太痒了,你要用力抽插才行。”道完此言,她明
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媚眼紧闭。

  华云龙自己也是宝贝麻痒无比,早就想用力抽插,只不过是顾忌着白君仪而
强忍着。现在听白君仪这样一说,他马上毫无顾忌地挺起宝贝,在白君仪温暖柔
嫩湿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白君仪只觉那硬梆梆
滚烫的宝贝插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龟
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穴时刮磨得阴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
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白君仪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
华云龙也感觉娘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麽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宝贝及龟头舒爽不
已,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在华云龙的抽插下,白君仪渐入
佳境,高潮叠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华
云龙的抽插。

  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
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宝贝……你插得真好……娘
……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样……龙儿……快……”

  忽然白君仪「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
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华云龙,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
射而出,白君仪畅快地泄身了。已射过两次阳精的华云龙,此次抽插得更为长久,
他并没有随着白君仪一起泄身,犹宝贝坚硬似铁,十分兴奋地抽插着。

  身心俱爽的白君仪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
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华云龙去抽插。华云龙气喘嘘嘘地抽插不多时,也乐
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白君仪那久枯
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
※※※※※白君仪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华云龙瘫软地伏在娘的玉体上,
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华云龙,抚着他的背,吻着他的唇,慈祥、和蔼、娇艳、
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

  华云龙疑疑地望着这位身为他亲生母亲,而又对我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
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道:“娘,龙儿等了八年了,自从和您定下
约定后,我就等着这一天了。特别是等到龙儿我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魂里
梦里想的都是您,整天想着什麽时候能和娘巫山云雨,共赴瑶台。今天终于完了
心愿,我心里真是太高兴了。娘,龙儿干得还可以吧?您还舒服吧?够不够补偿
您这八年来的相思之苦?”

  白君仪摸着他的大宝贝说:“是的,今天娘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龙儿用
这根大宝贝来安慰我,我的好龙儿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娘舒服极了。说实话,你
今天弄得娘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娘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娘的好儿子,第
一次干女人就这麽厉害,以后有了经验就更了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会把娘弄死在
你这根大宝贝下。不过,说到补偿我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
以为干这麽一次娘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娘尝到了甜头,
娘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娘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娘了,那就把娘
害苦了。”

  “娘,您放心,我怎麽会不理您呢?我怎麽舍得?我是那麽的爱您,以后就
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方设法来干您,怎麽会不理您?我不会害苦您的,我会天
天陪着您的。”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方设法」来我?你能想什麽方、设什麽法?
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麽?让你天天干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

  白君仪真有点蛮不讲理,谁让她是自己母亲呢?华云龙只有提「抗议」的资
格:“娘,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您这一次就不再理
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天天干您」、「净想
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麽办?”

  “傻儿子,娘是逗你玩呢,你怎麽当真了?娘算怕你了,这麽不经逗。好了
好了,娘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娘承认,娘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干我,行
了吧?”白君仪温柔地吻着华云龙,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胜言、
无处不美。

  “娘,您真美。”

  “傻孩子,娘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娘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娘想你会
嫌我老了。”

  “这麽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
你就会忘了娘的。”

  “娘,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麽美丽,又是这麽爱我,我怎麽能忘了您?
我怎麽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
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
爱,能和您交欢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娘就放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老人家」,难道我真的很老
了吗?”

  “娘,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是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
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娘带高帽了,娘没你说的那麽好,既然娘不老,那你以
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那怎麽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应该尊称「您」。”

  “怎麽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种事,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层关系,我既是你的
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娘。我是你的妻
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娘好
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娘就要生气
了。”

  “那好吧,我听娘「你」的话。”华云龙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
正。

  白君仪高兴地吻了他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
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哼,我才不这样想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
麽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阴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
身上掉下来的肉,那麽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肉吗?”

  “那麽「我自己身上的肉」再进入我自己的阴道,有什麽不可以的?你整个
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
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体,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六年后「破镜重圆」,
有什麽不对的?再说,为什麽儿子能整天吃奶时吮娘的乳房,而不能乾娘的?要
知道,乳房和蜜穴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娘的乳房,而
是用宝贝乾娘的,对不对?”

  “娘,你说的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娘。”

  “放心吧,娘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麽时候想玩,娘一定豁出命来奉陪。”

  华云龙脸伏压在白君仪饱满温软雪白的丰乳上,两人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
吻着、爱抚着、交谈着、调笑着,华云龙只觉白君仪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
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
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加之看见白君仪千娇百媚令人沈醉的娇羞之态,这些刺
激起他的情欲,华云龙淫兴顿起,热血沸腾,直向下体涌去。

  他在白君仪温软湿润的嫩穴中的宝贝刹时愈加充血,变得更为硬实粗壮灼热。
白君仪感觉肉穴一胀一热,她没想到华云龙这麽快又再次硬了起来,她含水双眸
又惊又喜地望着华云龙道:“龙儿,你怎麽又……”

  华云龙挺起粗壮的宝贝开始抽插,笑笑不语,宝贝用力向桃源洞穴深处一插。
白君仪「喔」地娇吟一声,母子俩又陷入了乱伦的情欲中。这一次,俩男女比前
两次加起来还弄得久。当母子俩畅快地双双泄了身,疲倦地情意缠绵地互拥着进
入了梦乡时,已经是三更了。

  ※※※※※※※※※※※※※※※※※※※※※※※※※※※※※※※※※
※※※※※睡梦中白君仪欲翻身,却怎麽也翻不过来,不由醒来了。白君仪睁眼
仔细一看,只见自己身体一丝不挂,赤条条和儿子腿儿相压地拥在一起。华云龙
的脸伏压着自己的乳房熟睡着,他的两臂,还紧紧将自己纤腰抱住,一手捏在乳
头上,一手搭在屁股边。就着床前幽黄的灯光,白君仪杏眼凝视看自己倾注了全
部身心,贪恋疑爱着的儿子,见他剑眉方脸,胆鼻丹唇,英俊非常,心中涌起情
丝万缕暗道:“啊,这就是我生的儿子,我终于得到他了,从今日起他就属于我
了。”

  白君仪动了动下体,感觉肉穴恍如仍插着宝贝似的胀胀的,且火辣辣的有些
疼。她伸手一摸,发现阴户比从前不同,那两片大阴唇以前只是微微向两边翻出,
现在是大大的向两边翻出。那小阴唇现在竟仍有些分开着,中间现出一个小洞形
状,并且细嫩的小阴唇竟比平时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

  白君仪媚眼看着贴附在大腿根部里侧的宝贝,回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
得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华云龙贴胸交股的亲热,和欲仙欲死的快活相比,又不
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香腮发热,越想心越活动。她顾不得羞怯轻轻伸出她那
春葱般白嫩的素手,到华云龙下面,摸玩他的宝贝。

  白君仪握着华云龙的宝贝时候,真是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将自己插得死去活
来的东西,想着就是这东西刚才给自己带来了阔别已久,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
由得春心一荡,淫兴又起。她那纤纤玉手爱不释手的玩弄着华云龙超人的宝贝。
不一会,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八寸多长,头上一个大龟头,
又赤红凸凹,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比宝贝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肉
沿子,这时宝贝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白君仪的一只
手简直把握不来。

  白君仪心里万想不到在睡梦中他也会这样发作,灼热的宝贝握在手中只烫人,
且一跳一跳地颤抖不已。白君仪顿时欲火腾升,心旌摇荡,气息粗浊,一双柔嫩
的玉手更用力地上下抚摸着儿子的宝贝。这时华云龙早已醒了,见娘偷偷把玩他
的宝贝,加之看见她那被熊熊欲火烧得宛如晚霞般绚丽的娇颜,秋水盈盈的媚眼,
春意朦胧。

  华云龙知她淫心已动,自己宝贝,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白
君仪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宝贝向阴户中乱顶乱塞,白君仪见他来势凶猛,
深恐受伤,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着他的脸,娇声说道:“乖儿,不要这样,
小心又把娘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娘扶着你的东西,这样比较容易进去嘛。”

  白君仪春葱般白嫩的柔荑,握住华云龙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娇颜羞红,
春心轻荡,将宝贝对正自己湿糊糊的肉穴口,娇羞道:“进来吧,宝贝。”华云
龙屁股一挺,硬实的龟头顶开细嫩艳红的小阴唇慢慢地向美穴深处挺进。

  俩男女遂又翻云覆雨,梅开四度了。这一次,白君仪母子抵死缠绵,尽情承
欢,比前三次的任何一次都弄得长久。久久方才云收雨歇,疲惫地沈沈入睡。此
刻,房中已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然而,白君仪肉穴中那混合着华云龙阳精,和她
阴液的稠白的秽液,仍自肉穴缓缓流出,流经白君仪漆黑茂盛的阴毛,顺着她大
腿根部白皙的股沟,滴落在早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淡黄的床单上。

  ※※※※※※※※※※※※※※※※※※※※※※※※※※※※※※※※※
※※※※※这一睡直到次日天大亮,华云龙才悠然醒来。华云龙看见伏压在身下
春梦中的白君仪,和自己赤裸裸的缠绵地互拥在一起。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欢
愉,翻云覆雨的一幕,若非此刻娘粉妆玉琢柔肌滑肤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压在身
下,紧小的蜜穴仍噙含住自己软缩如绵的宝贝,华云龙真不敢相信他梦寐以求的
事情,竟然变成了现实。

  华云龙星目含情脉脉地看着美梦正酣的娘,她羊脂白玉般的香腮艳红迷人,
且仍然隐现春意宛如海棠春睡,并且白君仪此刻在睡中似是梦到了什麽美事,娇
颜梨涡浅现莞尔一笑。这笑容再加上白君仪妩媚撩人的玉靥,实是令人心旌摇荡,
难以自持。华云龙欲火腾升,情欲勃发。他那在白君仪销魂肉洞中休息了一夜的
宝贝,又恢复了勃勃生机,一下就硬梆梆地将白君仪犹湿润的阴道塞得满满的、
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

  华云龙立刻急不可待地抽插起来,被他插醒的白君仪,睁开亮丽的美眸娇媚
地一看华云龙,柔声道:“宝贝,弄了一夜还没够啊。”

  华云龙边抽插边道:“弄一夜怎麽够,就是弄一辈子我也不够。”

  白君仪芳心甜甜的,她俏脸微红,娇羞地嫣然一笑道:“那你就尽情地弄吧。”

  母子俩休息了一夜,现在是精力充沛,干劲十足。华云龙是奋力挥舞着他又
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白君仪温暖柔软的肉穴中恣意地横冲直撞。一股接一
股美妙甜美的销魂快感,自宝贝与嫩穴四壁的摩擦中油然而生,波涛汹涌地袭上
俩男女的心头,涌遍浑身。

  白君仪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只
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她粉臀只扭,玉腰只扭,纵体承欢。华云龙俊面涨红,
微微气喘地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着。这母子俩下体阴阳交合处,白君仪肥厚艳红
的大阴唇,及肉穴口绯红柔嫩的小阴唇,被宝贝抽插得一下张开一下闭合,恍如
两扇红门翕张不已,而乳白色的爱液好像蜗牛吐沫,自肉穴中滴滴只下。

  母子俩如胶似漆,曲尽绸缪地不知鏖战了多久。白君仪平坦光滑的玉腹忽地
向上一挺,白腻浑圆的肥臀急摇,红唇大张「啊」地浪叫一声,一股滚烫的阴精
自肉穴深处涌出,她畅快地达到了高潮。华云龙龟头在这阴精的冲击下,腰背一
酸,心头一痒,阳精直射而出。

  泄了身的母子俩微微气喘地缠抱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白君仪看见外面太
阳已经老高,立刻道:“龙儿,快起来,太阳都老高了。”

  华云龙道:“不,我才不起来。”

  白君仪道:“你怎麽不起来。”

  华云龙初尝这人间美妙无比的肉味,食髓知味,淫兴丝毫不减。他手仍然握
着白君仪酥胸上,那一对肥大白嫩的肉球道:“娘,我们今天不下床了,一天都
呆在床上好吗?”

  白君仪杏眼关切地看着道:“宝贝,你是不是累了,想在床上休息,都怪娘
不好。”

  华云龙道:“我不是累了,我是想……”说到这他手伸到白君仪桃花胜境,
轻轻地爱抚,俊脸邪笑望着白君仪。

  白君仪隐隐知道他的用意,她娇躯扭了扭,粉面微红道:“又乱摸,不下床,
干什麽?”

  华云龙笑道:“我们在床上行鱼水之欢呀。”

  白君仪想到要在床上交欢一整天,不由春心一荡,白腻的玉颊泛起红潮,剪
水双眸娇羞地一看华云龙道:“那怎麽行,待会她们找不到我们,肯定要找来。”

  华云龙道:“那娘去交待她们一下,就说我在娘这儿练功,让她们不用管了
不就行了?”

  白君仪柔声道:“好,好,娘答应你。”就在此时华云龙腹中传来饥饿的「
咕咕」的叫声,白君仪道:“龙儿,是不是饿了。”

  白君仪道:“啊,龙儿快起来,娘去端饭给你吃。”

  华云龙道:“不,我不吃饭。”

  “那你要吃什麽?”

  华云龙微笑道:“我要吃奶。”他一口噙含住白君仪珠圆小巧腥红的乳头吸
吮起来。

  白君仪道:“傻孩子,娘现在这哪有奶给你吃啊,乖,宝贝让娘去端饭。”
白君仪软言温语劝导好一会儿,华云龙仍是我行我素吸吮着白君仪的乳珠,就是
不依。

  白君仪想了想,俏脸微微羞红,轻柔地道:“龙儿你不是说要呆在床上一天
吗,若不吃饭,等一下哪来的力气……”说到这,出于羞怯令她难以继言。

  华云龙最喜欢看娘醉人的羞态,他故意问道:“等一下哪来的力气做什麽,
娘你怎麽不说了。”

  白君仪娇腻地道:“你知道还问我。”

  华云龙道:“我就是不知道才问吗,你说呀,娘。”

  白君仪又轻又快地道:“你不吃饭,哪有力气来插娘,满意了吧,小坏家夥。”
白君仪明眸娇媚地白了眼华云龙,白腻的芙蓉嫩颊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娇艳
如花。

  华云龙星目陶醉地凝视着娘,衷心地赞叹道:“娘,你真美。”

  白君仪芳心十分甜蜜,她轻轻一笑道:“宝贝,这下该让娘起来了吧。”

  华云龙道:“娘,你要快点。”

  “嗯。”白君仪秀腿一着地,刚站起,下体忽传来一阵火辣辣的裂疼。她黛
眉一蹙,「哎哟」娇嘀一声,娇躯又坐到了床上。

  华云龙紧张地问道:“娘,你怎麽了。”

  白君仪娇容微红道:“没什麽,可能是太久没弄了,有点疼。”

  “那我去拿饭吧。”

  “不,还是我去,娘等一下就好了。”白君仪低头一看下体,只见下体黑长
的阴毛湿淋淋的胡乱散贴在肉阜上,肥厚艳红的大阴唇大大的向两边翻出,嫣红
细薄的小阴唇犹微微张开着,现出一手指大小的圆孔。

  她暗惊道:“怎会这样,就是当年第一次也没有这样啊。”她细细一想道:
“是啊,自己从未被龙儿这麽大的宝贝插过,又从未弄过如此久,从昨夜到现在
共弄了六次,也难怪会弄成这样。”她坐了一会儿又挣扎着站了起来,起身穿衣
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端回来了汤圆道:“龙儿,是汤圆,快来吃。”

  华云龙道:“我不想吃了。”

  白君仪道:“说好了的,怎麽又不吃了,来,乖宝贝,要不娘喂你。”

  华云龙道:“你喂我,好,我吃。”

  白君仪端着汤圆背靠着床头坐在床上,华云龙头压着白君仪温暖柔软的大腿,
让白君仪喂他吃。白君仪用调羹弄起一粒圆白的汤圆放在嘴边轻轻地吹着,然后
尝试了下不烫了,才喂给华云龙吃。华云龙吃了粒后,白君仪又弄起一粒正待喂
给他吃,华云龙道:“娘,你吃吧。”

  白君仪道:“娘不饿,你吃了娘再吃。”

  华云龙道:“不吗,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白君仪又是无奈又是心喜地道:“好,好娘吃。”就这样母子俩你一口我一
口,俩情融洽地吃完了两碗汤圆。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20

               第二章下

  吃了汤圆,华云龙就欲翻身而上,白君仪阻止道:“龙儿,现在不行。”

  华云龙道:“为什麽?”

  白君仪道:“刚吃了饭就弄,会有伤身体的。”华云龙只得做罢。

  过了一会儿,华云龙等不急地道:“娘,可以了吧。”

  白君仪道:“才过了一会,还不行。”

  华云龙道:“那还要多久?”

  白君仪道:“至少还要半个时辰。”

  “啊,还要半个时辰。”华云龙噘起嘴道:“这麽久。”

  白君仪捧起他的脸,嫣红温软的香唇在华云龙嘴唇上极其缠绵地一吻,她粉
颊微微酡红,美眸情意绵绵地望着华云龙道:“宝贝,不要急,到时娘随你怎麽
弄都行。”

  这一吻吻去了华云龙心中的怨气,他道:“那我先玩玩你的乳房总可以吧。”

  白君仪娇声道:“你这孩子就是贪,不弄娘这,就要弄上面,一点都不放过
娘。”

  华云龙笑道:“谁叫娘你长得这麽美。”他解开白君仪纯白的睡衣,傲然挺
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丰硕圆润的豪乳,「温软新剥鸡头肉,滑腻胜似塞上酥」。

  华云龙一口饥饿地将雪白温软的玉乳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乳房嫩滑的柔
肌,边吸吮边向外退。直到嘴中仅有莲子大小的乳珠,华云龙遂噙含住乳头如饥
似渴地吸吮起来,不时他还用舌头舔着环绕在乳珠周围粉红的乳晕,他手也没歇
着,在另一丰乳上恣意地揉按玩弄着。

  白君仪被他弄得心旌摇荡,乳房麻痒不已,呼吸不平。华云龙愈弄淫兴愈增,
他将舌头抵压住乳头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着,不时还用牙齿咬住乳珠轻轻地磨咬
几下。他揉按另一豪乳的手在更为用力揉按的同时,还用手指夹住乳头揉擦着。

  华云龙吸吮舔舐揉擦下,白君仪珠圆小巧的乳珠渐渐地挺胀起来,变得硬梆
梆的了。他遂又换一乳珠吸吮舔舐。弄得白君仪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
不安,自椒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凹凸有致的娇躯
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吟道:“喔……痒死了……龙儿别吸了……娘
好痒……”

  血气正旺的华云龙听到这娇语春声,目睹白君仪千娇百媚,隐含春意的玉颊,
他欲火高涨,宝贝忽地硬挺起来,硬梆梆地顶压在白君仪柔软温热的玉腹上,他
激动地愈加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嫩乳。白君仪本已是春心大动,骚痒附体了,现再
被华云龙灼热硬实的宝贝一顶压,春心是荡漾不已,更觉浑身麻痒难当,尤其是
下体那桃源洞穴感到无比的空虚和骚痒。

  她那本就很是丰盈的乳房,在经过华云龙的这番吸吮刺激后,迅速膨胀起来
比原来更为丰满饱胀,粉红的乳晕迅速向四周扩散,珠圆小巧的乳珠也由原来的
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白君仪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龙儿,
求求你别吸了,好孩子,娘快痒死了,啊,好痒,快进来。”异痒附体的娇躯在
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

  吸吮舔舐嫩乳的华云龙此刻也是欲火攻心,忍不住了。他起身,挺起超愈常
人的宝贝,对准娘春潮泛滥的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直插入穴。白君仪只觉这一
插,肉穴中的骚痒顿无,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白君仪爽得雪白细腻的酥胸
一挺,粉颈一伸,螓首翘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地娇吟一声。

  早已是迫不及待的华云龙,将粗壮的宝贝在白君仪湿润温暖的销魂肉洞中抽
插不已。在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冲击下,白君仪埋藏在脑海中沈没已久的经验
全苏醒过来。她微微娇喘着,挺起丰润白腻的肥臀来配合华云龙的抽插。可能是
太久没弄了的缘故,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疏,配合得不是很好。华云龙宝贝向下
插入时,她粉臀却下沈,肉穴又未对准华云龙的宝贝。

  华云龙抽出时,她玉臀一阵乱摇。如此弄得华云龙的宝贝不时插了个空,不
是插在白君仪的小腹上,就是插在白君仪大腿根部的股沟上或肉阜上,有时还从
美妙的肉穴中滑了出来。华云龙急了,双手按住白君仪滑腻富有弹性的粉臀道:
“娘,你别动。”

  白君仪道:“龙儿,你等一下就知道娘动的好处了。”她纤纤玉手拔开华云
龙的手,继续挺动着丰臀。

  在又经过数次失败后,白君仪配合得较为成功了。华云龙宝贝向下一插,她
就适时地翘起白净圆润的玉臀对准宝贝迎合上去,让华云龙的宝贝插了个结结实
实。宝贝抽出时,她美臀向后一退,使嫩穴四壁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龟头。

  如此华云龙只觉省力不少,下体不要像以前那样压下去,就能将宝贝插入到
娘蜜穴的深处,并且宝贝与嫩穴四壁的摩擦力度也增强了,快感倍增,一阵阵无
法言喻的快感直涌心头。华云龙欢愉地道:“娘……你……你动得……真好……
真爽……啊……”

  白君仪何尝也不是更爽了,她眉目间春意隐现,莹白的娇容绯红,唇边含笑
道:“宝贝,娘没骗你吧,你就只管用力就是了。”

  华云龙屁股在上一高一底地动着,白君仪挺翘白腻的肥臀,在下频频起伏全
力迎合华云龙的抽插。俩男女皆舒爽不已,渐入佳境。终于在一股股欲仙欲死的
快感席卷下,这母子俩又畅快地泄身了。华云龙想起白君仪方才疼痛之事,不由
心存疑问地道:“娘,刚才我插入时,你怎麽会疼?”

  白君仪闻言白皙的娇颜霞烧,娇声道:“你这孩子哪来这麽多的问题。”

  华云龙笑道:“你不是有什麽不懂就问你吗。”

  白君仪道:“这个问题你可以不要弄懂。”

  华云龙道:“好娘,你就告诉我吧,你不说我就乱动了。”华云龙挺起仍是
坚硬似铁、插在白君仪销魂肉洞中的宝贝,就欲动起来。

  白君仪忙道:“你别动,娘告诉你。”华云龙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看着白君
仪。白君仪含水双眸一看华云龙,娇声道:“你呀,真是娘命中的克星。”

  白君仪嫩滑皓白的玉颊羞红,心儿轻轻地跳动,轻声道:“你的宝贝又粗又
壮,娘的阴道本来就小,从未被你这大的宝贝插过,又这麽多年没弄了,你插进
来娘自然是有些疼。”

  华云龙一听是自己宝贝太大,娘才疼的,紧张地问道:“那娘是不是不喜欢
我的宝贝。”

  白君仪媚眼流春,含羞带怯地看了眼华云龙,道:“傻孩子,娘怎麽会不喜
欢。要知道娘虽然有些疼,但是娘获得的快感是远胜于这疼的。有哪个女人不喜
欢被特大号的宝贝插呢?想不到我的小儿子居然有这麽大的本钱,娘好高兴。”
这番话白君仪说的是极轻极快。

  道完此言,白君仪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芳心骤跳,凝脂般白腻的娇靥
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她螓首转向一边,不再看华云龙。华云龙见
娘夸奖自己的宝贝,心中是无比的欣喜。他见娘这媚若娇花,使人陶醉的羞态,
童心忽起,他装作未听真切的低下头,附耳在白君仪樱桃小嘴边问道:“娘,你
说什麽,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白君仪娇声道:“谁要你没听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说了。”

  华云龙求道:“好娘,你就再说一次吧,这次我一定听清。”白君仪无可奈
何,遂又羞红着脸,强抑制着心中的无比羞意将方才的话又说了一次。

  白君仪说完后,美眸瞥见华云龙脸上捉狭的笑容,立知自己上当了。顿时,
她娇劲大发,粉拳捶打着华云龙娇嗔道:“龙儿,你好坏,骗娘。”此时此刻的
白君仪哪里还像是华云龙的娘,简直就恍如一情窦初开的娇纵少女。

  华云龙笑道:“我怎麽又骗你了。”

  白君仪玉雕般的瑶鼻一翘,红唇一撇,娇声道:“你自己心中明白。”

  华云龙笑道:“那就罚我让娘再尝尝儿子的大宝贝。”华云龙挺起宝贝又开
始了抽插。

  这已是陷入乱伦情欲中的母子俩的第八次,这次白君仪迎合得比上次更为默
契,没有一次让华云龙插空和让华云龙的宝贝从肉穴中滑出。母子俩的快感从未
间断过,销魂蚀骨妙趣横生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华云龙被这
快感刺激得很是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他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
宝贝,在白君仪的销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他插时宝贝直插到白君仪嫩穴最深处方才抽出,抽时宝贝直抽到仅有小半截
龟头在肉穴中才插入,而在经过这麽多次华云龙也变得较为娴熟了,抽出时宝贝
再没有滑出小穴,在刚好仅有小半截龟头在肉穴中时,他就把握时机地用力向嫩
穴深处一插。如此一来,妙处多多。一来不会因为宝贝掉出来而使停顿,二来女
的快感也不会再因此而间断,三来女的肉穴四壁的娇嫩敏感的阴肉,从最深处到
最浅处都受到了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强有力地刮磨。

  白君仪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
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
浪语,不绝于耳:“龙儿……啊……喔……哦……你……你插得娘……好爽……
宝贝……用力……”

  白君仪玉臀在下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
愈加张开,以方便华云龙大宝贝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
潺潺而流。华云龙眼见娘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
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粗又壮又长又
烫的宝贝,在白君仪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
不已。

  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娘娇嫩敏感的蜜穴四壁,而
蜜穴四壁的嫩肉,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大龟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
强烈了。母子俩高潮叠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母子俩的心中和头脑中
油然而生。

  母子俩全身心地沈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
方。白君仪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乳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
在上抽插的华云龙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母子俩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
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母子俩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
了,这是母子俩弄得最久的一次。此刻已是傍晚了,母子俩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
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好半天俩男女才缓过气来。

  白君仪感觉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
有这样疲倦过。白君仪看见华云龙额头遍是汗珠,黑发湿淋淋的,她芳心一疼,
竭尽全力举起乏力的素手,揩去华云龙额头的汗珠,杏眼柔情无限,无比怜爱地
注视着华云龙,温柔地道:“龙儿,以后不要再用这麽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华云龙懒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这麽爽。”

  白君仪慈蔼地一笑道:“你这孩子来是贪。”母子俩互拥着小憩了一会儿,
白君仪感觉粉臀、大腿里侧及阴部,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适。她
遂道:“龙儿,起来。”

  华云龙道:“起来,干什麽?”

  白君仪桃腮微红道:“娘,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个澡。”

  白君仪这一说,华云龙也感到浑身汗湿湿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我也要洗
澡。”

  白君仪道:“那娘去给你放水。”白君仪起床只觉玉腿乏力,她步履蹒跚地
走到浴室,放好水道:“龙儿,水放好了。”华云龙进入浴缸感觉水温适中,暖
暖的,身体浸在其中顿感浑身的疲惫去了一大半。

  白君仪从浴室出来,到卧室一看自己和儿子疯狂在上面干了一天一夜,洁净
雪白的床单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淩乱,到处是一滩滩黄白相间混合着阴液和阳
精的秽液,并且床单上还散落着数根黑长微卷的阴毛。白君仪心中羞意油然而生,
皎洁的娇颜飞红,芳心轻跳,她立将床单换了下来,另铺上一床上面印染有连理
枝的粉红的床单,枕头也换成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双人枕。

  换好后,华云龙已洗了澡出来道:“娘,你去洗吧,啊,换了新床单,好漂
亮。”他立躺倒在床上。

  白君仪道:“龙儿,你躺着休息,娘马上洗了澡,就去给你拿饭。”她转身
进了浴室。

  白君仪很快就洗了澡,圆润白皙的香肩上散披着湿淋淋的黑发,凹凸有致光
洁如玉的娇躯一丝不挂的走进卧室道:“龙儿,你要吃什麽?”

  华云龙看见娘洁白如玉的娇容,由于刚洗了澡而变得红润迷人,容光明艳。
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腻的酥胸
上,傲挺的一对豪乳结实饱满洁白,挺翘在乳房顶上的乳珠红玛瑙般鲜红诱人,
玉腰纤细,粉臀圆润而丰挺,一双玉腿匀称而修长,她两只大腿之间毫无一点空
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

  平滑如玉无一分赘肉的小腹下,是那令人心荡神驰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此刻,
覆盖着隆起如丘丰满的阴阜郁郁葱葱漆黑的阴毛湿淋淋的散贴在阴阜四边,肥厚
腥红的大阴唇犹半张开着,平时隐藏在大阴唇下红腻细薄的小阴唇及珠圆殷红的
阴蒂皆一一可见。

  白君仪见儿子的星目色迷迷地上下看着自己,她心中羞意油然而生,俏脸飞
红,纤纤玉手一伸遮掩住芳草萋萋鹦鹉洲,难为情地娇羞道:“龙儿,不许你这
样看娘。”

  华云龙虽然已和娘赤裸裸的翻云覆雨多次,但是从未及这样细看。此刻,看
来只令他心猿意马,欲念萌发,胯间的宝贝渐渐地充血胀硬,片刻就金枪高举雄
纠纠的竖立起来,挺翘在胯下。华云龙翻身而起,挺起昂首挺胸的宝贝笑道:
“我不但要看,还要插。”

  白君仪媚眼看见那龟眼怒张赤红的宝贝,春心荡漾,淫兴也起。但她却道:
“龙儿,现在不行,娘要去拿饭。”

  华云龙道:“弄了再拿饭,我不饿。”他抱着白君仪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玉
体就向床而去,他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一挺一挺地,顶撞着白君仪平坦光滑
的玉腹、滑腻白嫩的大腿和肥腻多肉敏感的阴阜。

  弄得白君仪顶撞芳心如秋千般摇荡,欲火攻心,浑身骚痒,她曲线玲珑粉妆
玉琢的胴体主动向床上一倒,珠圆玉润颀长的嫩腿向两边一张,妙态毕呈,春光
尽泻。白君仪美艳娇丽的玉靥春意流动,杏眼含春看着华云龙,媚声道:“小坏
家夥,还不快来。”

  面对这活色生香的美妙娇躯,华云龙哪还忍得住,一跃上床,他跪在娘敞开
的粉腿间,涨红滚圆的大龟头对准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由于已弄过八次白君仪紧
小的嫩穴,已较能适应华云龙超愈常人的大宝贝了。故而,华云龙大龟头直顶开
肥厚柔软的大阴唇,及肉穴口柔嫩的小阴唇,「噗滋」一声,大龟头一路摩擦着
肉穴四壁的阴肉,直插顺利地到底。

  白君仪嫣红的香唇一张,「啊」地娇唤出声,娇靥浮现出甜美的笑容,舒爽
地接纳了宝贝的插入,母子俩又第九次赴巫山行云布雨了,久久方才无比畅美地
云收雨歇。母子俩吃过饭,华云龙催着白君仪快点上床。白君仪莹白的玉颊一红,
媚眼娇羞地一看华云龙,娇腻地道:“小色鬼,弄了这麽多次还嫌不够啊。”

  华云龙笑道:“我和娘永生永世在一起,自然就要时时刻刻插着娘呀。”

  母子俩自是一夜春宵,尽情承欢,直到次日淩晨,母子俩方才疲倦地沈沈入
睡。

  ※※※※※※※※※※※※※※※※※※※※※※※※※※※※※※※※※※※※※※

  白君仪自从和华云龙有了结体之缘后,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心胸
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也再不复存,尤其爱对镜子梳妆:淡扫蛾眉,
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旗袍,让人看了觉得她年轻了十来岁,女人的心就
这麽不可捉摸。

  华云龙和白君仪的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机密,夜夜春宵,人不知鬼不觉地持
续了将近一个月。这天,华云龙走进了白君仪的房间,她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
睡衣,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
呼吸一起一伏,华云龙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后,华云龙童心大起,想看白君仪穿亵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
的大腿内侧,一摸,什麽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阴毛,华云龙就把
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白君仪忽然说话了。

  “娘,原来你没睡着呀?”华云龙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
觉。

  “臭小子,用那麽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龙儿只是想摸摸你穿亵裤没有嘛。”华云龙辩解着。

  白君仪听了华云龙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华云龙看
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麽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
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白君仪的媚态又激起了华云龙的欲火,华云龙扑上
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
起来。

  一开始,白君仪还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
舌伸进了华云龙的口中,任华云龙吸吮,手也抱紧了华云龙,在华云龙背上轻轻
来回滑动。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

  华云龙抱紧白君仪的娇躯,压在她的身上,白君仪也紧紧地偎着华云龙,一
对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白君仪用手握着华云龙的宝贝,
对准她的洞口,华云龙一用力,已齐根到底。白君仪的阴户中,像小羊羔似地猛
吸猛吮着华云龙龟头,弄得大宝贝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龙儿,你慢慢地,娘会让你满足的。”白君仪柔声说道。于是,华云龙把
宝贝送进又提出,以适应白君仪的要求。

  “哦……哦……好龙儿……娘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娘……你的真好……龙儿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儿子……干得娘美死了……娘的小穴好舒服……”

  “好娘……谢谢你……我的美穴娘……龙儿的宝贝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龙儿……娘的大龙儿子……从娘的小穴
中生出来的大龙儿子……弄得你亲娘美死了……啊……啊……哦……哦……娘要
泄了……”

  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白君仪,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叫床」,淫声艳语刺激得
华云龙更加兴奋,抽插更用力了,也更迅猛,白君仪一会儿就被华云龙弄得大泄
特泄了,而华云龙却因天生的性欲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
经过白君仪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性爱技巧,知道
如何控制,所以离泄精的地步还远着呢。

  白君仪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华云龙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华云龙
的大宝贝一下,说:“好龙儿,好宝贝,真能干,弄得娘美死了,你先休息一下,
让娘来弄你。”

  白君仪让华云龙躺在床上,她则骑在华云龙的胯上,双腿打开,将华云龙的
宝贝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宝贝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
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宝贝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龟头夹在
她的阴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宝贝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华云龙
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华云龙的大龟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白君仪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华云龙的宝贝,里面还不停地自
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华云龙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
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
跃着,望着白君仪这美妙的乳波臀浪,华云龙不禁看呆了。

  “好龙儿……美不美……摸娘的奶……儿啊……好爽……”

  “娘……好舒服……娘……龙儿要泄了……快一点……”

  “别……别……龙儿……好龙儿……等等娘……”

  白君仪一看华云龙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华云龙要泄了,
就加快速度起伏着,华云龙的宝贝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
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华云龙全身,
然后聚集到了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华云龙再也把持不住,宝贝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
开,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直射入白君仪的子宫中,华云龙整个人软了下来。白
君仪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作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华
云龙那喷礴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的「打击」,再也难
以控制,终于也又一次泄身了。

  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时辰,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
而眠。白君仪一觉醒来,见华云龙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华云龙,便自己穿衣出
去了。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20

            第三章上二娘教子三人浪

  不久,秦畹凤走了进来,和白君仪相比,虽大了一岁,但一样美丽动人,一
样丰韵犹存,平日对华云龙的恩爱也丝毫不亚于华云龙亲娘白君仪。据秦畹凤后
来给华云龙讲,当时她一进入房中,刹时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华
云龙一丝不挂地横卧在白君仪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
的男性气息。

  那雄伟粗壮的玉茎,足有七、八寸长,昂首挺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
即像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发出多情的邀请,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
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满面通红,想走过来帮华云龙
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便再也支援不住,
一屁股坐在华云龙的身旁。

  “嗯,娘,龙儿爱你,你舒服吗?龙儿弄得还可以吧?龙儿的大宝贝怎麽样?
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间,华云龙又说起了梦话。

  这一来,秦畹凤更加忍不住了,被华云龙的梦中淫语刺激得她淫水也禁不住
流了出来,把裤头都弄湿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华云龙的
大宝贝,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自从夫君死后,我已十年没
干过了。想不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庞大的本钱,如果能尝尝滋味,不
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十年来的煎熬。”

  “看他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他仪妹的床上,还说那些梦话,看来妹妹一定是
已经和他干过了。唉,妹妹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过,刚才妹妹让我来她房
中等她,而龙儿又这样睡在这里,莫非她想让我也要真是那样,她也是一片好意,
不想自己独吞,想让我也了却这十来的难言之苦。”

  “那我是干还是不干好呢?干吧,我是他的姨娘,又是他的大娘,那不是乱
了伦常;不干吧,愧对妹妹的一片心意。再说有这麽好的机会、这麽好的男人、
这麽好的大东西,错过了,自己也于心难忍,也对不起自己。再说,妹妹是他亲
娘都干了,我这个姨娘怕什麽呢?更重要的是现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
名声,要不要趁他还在睡梦中,爬上去自己把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麽滋味
……”

  秦畹凤正六神无主地胡思乱想,华云龙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
了自己的宝贝,以为是白君仪醒来后欲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
床上,她的脸正巧对着华云龙的宝贝,那八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
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华云龙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着的是白君仪,就顺手扯下她的裤头,抚摸起
她的阴户。由于秦畹凤和白君仪一样,已经有十年没有性接触了,十年来从没有
被男人摸过她那里,被华云龙这麽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华云
龙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宝贝,刺激得她难以自控,淫精一下子泄了出来,双腿更
是大张,任华云龙抚摸,双手紧抱着华云龙,气喘吁吁,娇嗯不已。

  华云龙一只手在她那泄得黏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抽插、挖抠、搓弄,另
一只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也弄得浑身精光,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脸对脸,仔
细一看,才知道不是白君仪而是秦畹凤。

  “姨娘,怎麽是您?我还以为是……”

  “龙儿,你以为是谁?是你娘?我和你娘还不一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娘?”
秦畹凤红着脸问,同时抱着华云龙的脸,不停地吻着华云龙。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娘。”华云龙本来怕秦畹凤责怪自己对她无礼,
更怕她因不齿自己和娘的行为而有所发作,但是看她这种反应,态度是再也明显
不过,不但不会责怪自己,也不会不齿自己和娘的行为,反而自己也要效仿。

  看着她这样温柔、这样多情、这样妩媚,华云龙也就不怕了,反而紧紧地搂
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吻了一会儿,华云龙的手伸向了她的
乳房,好大啊。大小和白君仪的不相上下,模样也一样漂亮,都是吊锺型。

  华云龙摸了一会儿,她的乳房就胀起来了,顶端那可爱的乳头也硬起来了。
华云龙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一路摸去,丰满的乳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
长满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藏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
红宝石下淌着热流,这迷人的「风景」把华云龙迷住了。

  秦畹凤被华云龙在全身抚摸戏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难耐,浑身颤抖,玉面生
春,媚目含情,娇喘吁吁地说:“龙儿,好孩子,别再乱摸了,快用你这东西来
正经的。”说着,抓住华云龙的大宝贝,不住地拨弄着。

  华云龙如奉玉旨,翻身压下,秦畹凤一手拨开自己的柔草,分开自己的桃瓣,
一手扶着华云龙的宝贝,对准她的玉洞,然后对华云龙一扬柳眉,媚目示意,华
云龙会意地用力一挺,「嗤」的一声,在淫水的润滑下,华云龙的大宝贝一下子
全根尽没了。

  “啊,痛。”秦畹凤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对不起,姨娘,龙儿太用力了。”华云龙吻着她,仅用大龟头在那花心深
处研磨着。

  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嗯,好舒服,龙儿,太好了,你的大宝贝
真太大了,弄得秦姨娘美死了,不过姨娘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
进来时弄得姨娘真的很痛,幸亏你这孩子知道疼姨娘,赶快停了下来。你的本事
真不错,弄得姨娘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姨娘不骗你,姨娘从来没有像这麽
舒服过,快,快用力干吧。”

  华云龙觉得宝贝插在她的中,滑溜溜的,轻轻抽动一下便发出「噗嗤」一声,
不觉把腰肢摆动幅度加大,宝贝在秦畹凤的眼里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顿时「噗
滋」、「噗滋」的声响成一片外,秦畹凤口的嫩皮也跟随华云龙宝贝的抽插而被
扯出牵入,带出一股股黏黏滑滑的淫水。

  “啊……龙儿……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姨娘美得…
…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姨娘美死了……”

  秦畹凤已三十七岁了,自从华天虹死后,二十七岁就守了寡,和白君仪一样
枯守了十年,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旱逢甘霖,大地回春,又碰上了华云
龙这个能干的大宝贝,真是被逗得浪态毕现,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
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华云龙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来,弄得秦畹
凤浑身颤抖,欲仙欲死,「乖儿子」、「好龙儿」地乱叫一通。

  不大一会儿,秦畹凤就支援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泄了身,一股股的阴精涌
出子宫外面,喷在华云龙的龟头上,她一下子就软了。过了一会儿,秦畹凤恢复
了体力,说:“龙儿,你累了吧?来,换姨娘在上面,咱们接着来。”说着抱着
华云龙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交换了位置,秦畹凤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开始耸动
起来。

  华云龙躺在床上休息,欣赏秦畹凤那迷人的跳跃着的双峰,一低头就能看到
宝贝在阴户中一出一进的情景,华云龙又伸出手玩弄那两粒红嫩软胀的奶头。秦
畹凤半闭着媚眼,微张着樱唇,双颊通红,乌发飘摆,两手扶着膝盖,一上一下、
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左挫右磨地套弄着,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艳丽动人。

  “龙儿,这样干,你舒服吗?”

  “舒服极了,姨娘,你呢?”

  “姨娘也舒服呀,你知道,姨娘已经有十年没有这样了。”秦畹凤断断续续
地诉说着,不停地套弄着,速度渐渐加快了,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阴户里的浪水像泉水似地汹涌而出,喷射在华云龙的龟头上,又随着华云龙
的宝贝的往返,顺着宝贝流到华云龙小腹上,两人的阴毛都湿完了,又顺着华云
龙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泄过之后,秦畹凤瘫软地伏在华
云龙身上不动了,华云龙也被她的阴精刺激得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
波波地射进秦畹凤的子宫中,那灼热的精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每射
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秦畹凤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都
快要上天了。

  “姨娘,还是这麽硬,怎麽办?”华云龙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不行了,姨娘不行了,你这孩子,泄过了怎麽还是这麽硬?”秦畹凤有气
无力地说。

  华云龙把脸伏在她两乳中间,向她撒娇说:“人家硬得难受嘛,好姨娘,就
让龙儿再来一次吧。”说着,华云龙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时进来的
白君仪拉住了。

  白君仪也已脱光了衣服,她说:“你姨娘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
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着急,娘会让你软的。”

  秦畹凤一听白君仪说话,睁开媚眼害羞地说:“仪妹妹,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时进来的。”白君仪羞着秦畹凤。

  秦畹凤也不示弱,反唇相讥:“还不是让你骗来的,为自己儿子「拉皮条」,
不顾姐姐,再说,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跟你学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说真的,凤姐姐,你的精水还是这麽多,还是这麽容易
出来,十年了,你也没变。”白君仪幽幽地说。

  “是呀,咱姐妹俩都旱了十年,也该让龙儿给咱们灌溉灌溉了。”秦畹凤也
感慨万千。

  华云龙急了,挺着大宝贝说:“两位娘,你们别只顾说话,别忘了你们的儿
子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娘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娘脱光干什麽?”白君仪娇嗔着。
华云龙一听,就要扑上去,白君仪又拉了华云龙:“急什麽?你出了一身汗,也
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姨娘恢复过来,我们要姐妹齐上阵,来个「二娘教子」
打发你。”

  “想不到我们姐妹齐上阵,当年是伺候他父亲,现在又轮到他。唉,真是缘
份。”秦畹凤幽幽地说。

  “是啊,咱们姐妹好像天生就是为了他们父子俩而生的,当年双双属于他爸
爸,现在又一起给了他。”白君仪也发起了感慨。

  “谁说一起给了他?你可比我先,老实说,你们母子俩什麽时候开始弄这事
的?”秦畹凤开始探根问底了。

  “去你的,姐姐,说的真难听,什麽叫「弄」?!对你说实话,我们是在龙
儿过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个月,你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龙儿,你可真偏
心,为什麽先和你娘好,想不到姨娘?姨娘对你不好吗?你不爱姨娘吗?到底是
亲娘比姨娘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姨娘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
你才会想起你还有个姨娘在等着你施舍甘露呢,说不定你永远也不会想起来。”
秦畹凤莫名其妙地嫉妒起白君仪来,又转而向华云龙发起了无名火。

  “好姨娘,我怎麽会想不起来你呢?我怎麽会不爱你呢?”华云龙忙辩解起
来,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龙儿上床?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龙儿干?”
不过,事已至此,很明显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华云龙的,那麽华云龙就只好怪
自己了。

  白君仪忙着替华云龙解围:“凤姐姐,你也别怪华云龙和龙儿,并不是我和
他比你和他近,也并不是他只爱我而不爱你,而是因为他从小跟我睡,我们天天
晚上在一个床上赤身相对,那时他虽小可也是个男人,男女相吸,加上我对他产
生了移情作用,你想什麽事发生不了?于是我们就有了个「八年之约」……”

  白君仪详细地给秦畹凤讲了他们母子之间发生性关系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
然后接着说:“我们有了这种事,妹妹不是也没敢忘记你吗?今天还不是我去叫
的你吗?好姐姐,你就不要怪我们母子了。再说,你当年不是也比我先吗?咱姐
妹俩这才是一比一,谁也不吃亏。”

  秦畹凤听了白君仪这一番话,了解了他们母子之间这一段曲折动人的真情,
再加上华云龙刚才已经用那雄伟的大宝贝和过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刚才的
话也只不过是别有用心地半开玩笑半认真,现在也就不再责怪他们了,可她又开
起了玩笑:“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们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
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你说,你是不是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麽办呢?”白君仪已经觉察到秦畹凤的意图,
可她就是不说破,偏要让秦畹凤自己说。

  秦畹凤无奈,只好自己说出来了:“怎麽办?谁让你是妹妹呢?姐姐只好让
着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过龙儿就没有那麽好放过了,以后要让龙儿多来陪陪
我,多和我干几次,把这些补出来好了。”

  华云龙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秦畹凤刚才向自己莫名其妙地「发火」,原来
她兜了半天圈子,说了半天,其实就只有一个目的:让华云龙以后多干她。其实
只有一个出发点:她深深地爱着自己。这从一定程度上充份说明了秦畹凤是多麽
的爱华云龙。

  “凤姐姐,你的这个主意可真好,遇上你这样的又美丽又多情、又风骚、又
欲火旺盛的女人,这个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你呢。那好,龙儿,你以后就多陪陪
你姨娘吧,多干她几次,用力地她,好好地「补偿补偿」她。唉,早知道你这麽
需要龙儿干你,刚才我就不拦着他了,让他继续干你,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谁更能
干,谁能坚持到最后?”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秦畹凤对白君仪娇嗔着。

  “那好吧,以后龙儿就多陪姨娘好了,不过,现在……”华云龙抖了抖那仍
然坚硬高挺的大宝贝:“它可正难受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白君仪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华云龙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秦畹凤爽快地答应了。

  ※※※※※※※※※※※※※※※※※※※※※※※※※※※※※※※※※※※※※※

  华云龙和秦畹凤赤裸着进了浴室,放好水后,白君仪也脱去睡衣,她俩让华
云龙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华云龙洗身,华云龙坐下就刚好
看到两双玉乳,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后来乾脆挺了上来,任
华云龙玩弄,口中还笑駡:“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由于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阴户完完全全地暴露在
华云龙的眼前,于是,华云龙两只手又分别去玩弄两个阴户,红润丰满的阴户,
加上乌溜溜的阴毛,衬托着阴蒂的突出美,令华云龙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
揉、搓、捏、拈、按、拉,她们两人的小穴又开始流出淫水了。

  “你们两个怎麽流「口水」了?”华云龙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秦畹凤笑駡华云龙。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华云龙心旷神逸,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
上四处游击。不大一会儿,秦畹凤由于刚让华云龙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
了,对白君仪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麽不记得?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了坐在池
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乳房,还乱捏一
气,真可气。”白君仪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
的下面,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难受死了,不让摸,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
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原来命中注定我们
最终是要和他玩的。”秦畹凤也「揭发」华云龙幼时的「不轨」行为。

  “我那时摸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华云龙故意逗秦畹凤,在她
阴户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现在在摸什麽?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
秦畹凤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麽办呢?”华云龙大感兴趣,追问不
舍。

  “还好意思问,姨娘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
每次给你洗澡,你娘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摸得兴起,就
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宝贝,搓搓揉揉捋捋,弄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
力敲你的小宝贝,逗得你也哇哇直叫。”姨娘得意洋洋地说。

  “好啊,姨娘欺负龙儿,你还敲龙儿的宝贝,怪不得我的宝贝现在这麽大,
原来是被你敲肿的。”华云龙故意叫起冤来。

  “去你的,姨娘对你那麽好,还常喂你奶吃呢。更何况你的宝贝怎麽会是被
你姨娘弄成这麽大?那是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风流种、下流胚,所以上天才给你了
个大宝贝,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麽。”白君仪出来「抱打不平」了。

  “哟,娘,你怎麽这麽说儿子?既然你这麽说,那儿子可要说你了,你说我
的大宝贝不是让姨娘弄大的,那也对,而是因为小时候你天天对儿子「非礼」,
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会长这麽大的。”华云龙转而向白君仪开火了。

  “对,这下你才说对了,想不到小色鬼还能蒙对一次。不错,那时我对你每
天的按摩确实能起到一些增大的作用。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说其他都是开玩笑。
不过,就算你的宝贝是被你姨娘弄肿了才变得这麽大,那你也该感谢她还来不及,
怎麽能怪姨娘呢?”

  “对,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报恩,还要怎样?”秦畹凤也笑駡华
云龙。

  “不来了,你们俩当娘的欺负龙儿一个,看我怎麽对付你们。”说着,华云
龙更放肆地把手指伸进她们的阴户深处,抠弄起来,弄得她们美得直哼哼。

  她们也不示弱,为华云龙打上香皂,就在华云龙身上抚摸起来,藉帮华云龙
洗澡之名,行「非礼」之实,不停地拨弄华云龙那一直都没软下来的大宝贝,弄
得它越来越胀,像冲天炮似的「直指青天」。白君仪一把抓住:“怎麽比「破身」
时更粗大了?等会儿你准会把我们两个干死的。”

  “还不是在你那骚水中泡大了。”秦畹凤取笑白君仪。

  “去你的,要说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刚才在你的骚水中泡大的,要不然,怎麽
会说比破身时更粗大?那说明是刚刚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儿中泡大的,都泡
了一个月了,早就该大了,会等到现在?”白君仪也奋起反击。

  秦畹凤另找突破口:“是你给你儿子「破身」的?你这个当亲娘的怎麽什麽
都管呀,连儿子破身也亲自操作?怎麽破的?用什麽破的?让我看看哪里破了?”

  “去你的,凤姐姐,光懂欺负妹妹,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唉,早知道这
样,我就不让你来会龙儿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龙儿了。好心让你享受,救你
出苦海,却落了个这下场。”白君仪忿忿不平。

  “好妹妹,姐姐是和你逗着玩呢。我怎麽会看不起你呢?是你勇敢地追求幸
福,才把我们两个救出苦海,这精神让我佩服极了,你得到快乐后,并不独吞,
设法让我和龙儿相会,让卧也得到了享受,解脱了我十年的煎熬,我谢你还来不
及,怎麽会瞧不起你呢?”秦畹凤真诚地对白君仪说。

  “我错怪姐姐了,从今以后,我们一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
错过了。”白君仪也真诚地说,两人相对而笑,两双玉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秦畹凤又转移话题:“你说他的宝贝比破身时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
真怕人。”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麽会握着华云
龙的宝贝一直都不舍得放手?

  “好龙儿,姨娘这麽疼你,现在也让你干了,你也能喊她一声娘吗?”白君
仪故意逗华云龙,给华云龙出难题。

  华云龙说:“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娘嘛,好,我叫娘,我的亲
娘──”

  “哎,我的乖儿。”秦畹凤也心安理得地答应了,三人都笑了起来。从那以
后,华云龙和秦畹凤在床上就也常母子相称了。

  ※※※※※※※※※※※※※※※※※※※※※※※※※※※※※※※※※※※※※※

  “好啦,乖儿,来乾娘的穴吧,娘受不了了。”秦畹凤说道。

  华云龙走出浴池,来到秦畹凤身后,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腰,双手扶
着浴池沿,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彤彤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华云龙眼前。
华云龙用手拨开秦畹凤的花瓣,将大宝贝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来回拨动,
并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轻轻磨擦,逗得她淫水直流,春心大动,屁股猛往后顶,
口中浪叫着:“好龙儿……别逗娘了……妹妹……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姨娘。”白君仪说着,用一只手分开秦畹凤的阴唇,另
一只玉手握住华云龙的大宝贝,将华云龙的龟头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后再用
力一推华云龙的屁股,「滋」的一声,大宝贝弄进了秦畹凤那久候的洞穴。

  秦畹凤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舒服、很畅快,而华云龙感到大宝贝在她紧
紧的阴道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华云龙开始抽送,手也在白君仪的身上来回
抚摸,白君仪也帮华云龙刺激秦畹凤,不停地抚摸秦畹凤那悬垂的大乳房。

  秦畹凤被他们母子刺激得魂飞天外,口中淫声浪语,呻吟不绝,「好儿子」、
「好夫君」乱叫一气。过了一会儿,她的丰臀拚命地向后顶,阴壁也紧紧夹住华
云龙的宝贝,喊道:“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啊……啊……”

  华云龙拚命地用力抽送,弄得秦畹凤娇躯一阵剧颤,阴壁猛地剧烈地收缩几
下,丰臀拚命向后一送,一股热汤似的阴精从她的子宫中喷射而出,射在华云龙
的龟头上,她随之无力地伏下身子。华云龙转过身,对着白君仪就要开干,白君
仪轻轻地打了华云龙的大宝贝一下,笑駡道:“臭小子,先把你这个又是你娘,
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姨娘弄到床上,当心着凉。”白君仪是在取笑秦畹凤,
因为秦畹凤在高潮快到时乱喊一通,「好儿子」、「情哥哥」、「好夫君」叫了
个遍。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着凉。”华云龙抱起秦畹凤向卧室走去,把她放在床
上,白君仪在华云龙身后说:“你也累了吧,龙儿,躺在床上,让娘来干你。”

  “谢谢娘的关心。”华云龙躺在床上,白君仪跨在华云龙的身上,自己用手
分开她那娇美如花的阴户,夹住华云龙的龟头,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
个大宝贝吞进了她那「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好爽呀……娘……你真会干……干得儿子美死了……”

  “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花心了……哦……”

  华云龙在下面看不到白君仪平日的矜持,她淫、她浪、她荡,那上下耸动的
娇躯,那蚀骨销魂的呻吟,使华云龙快疯狂了,华云龙配合着白君仪上下套弄的
节奏,向上挺动着下体,双手抚摸着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玉乳,这下刺激得
白君仪更加疯狂,更加兴奋,上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着华云
龙的宝贝,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这时秦畹凤也恢复过来了,见他们两
个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着白君仪的玉臀,帮助她上下套弄着。

  “啊……我完了……啊……”白君仪娇喘着,高喊一声泄了精。

  “等一等……我也要泄了……”华云龙在白君仪阴精的刺激下,同时泄了出
去,阴阳热精在白君仪的小穴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两个都要上天了。

  白君仪趴在华云龙身上,脸伏在华云龙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
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华云龙,华云龙也搂着她,享受这母子灵肉相交的至高无
尚的绝妙快感。白君仪搂着华云龙翻了个身,将华云龙带到她身上,媚声说道:
“乖儿子,在娘身上睡吧,娘的肉软不软?”

  “软,太好了。”华云龙趴在白君仪身上,白君仪一身白嫩的肌肤,如棉的
肉体,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

  秦畹凤这时也躺了下来,说:“好儿子,还有一个娘呢。”于是,华云龙趴
在两位娘那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朦胧中,白君仪和秦畹凤在说着什麽,
把华云龙弄醒了。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21

               第三章下

  “咱们这个儿子在女人身上太强了,咱们两人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不
能让他满足。”这是白君仪那美妙的声音。

  “是啊,这还是咱俩一齐上阵才勉强征服他,咱俩还都会武,身体比一般女
人强壮得多,要换成一般女人,那得几个才能打发得了?更不要说换成不解风情
的雏儿了。”秦畹凤摸着华云龙那软绵绵的肉棍说。

  “别摸了,把他摸起了性,你能打发得了吗?”白君仪忙阻止秦畹凤。

  “这小子真是天生异秉,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多少女人
才能对付得了?对了,咱们不是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他算了,而
且我看她们三个早就对龙儿有意。”秦畹凤提议道。

  “你舍得?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再说,他们的关系……”

  “我的女儿心中想的是什麽,,我自己清楚。家中就这一个男人,她们三个
都从没接触过别的男人,早已将龙儿看成是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和咱们一样,已
经对他情根深种了,你一点都没感觉吗?尤其美玲,从小就对她哥哥迷恋得要死,
整天围着龙儿转,她们三人有一点一样,都深爱着龙儿。”

  “怪不得呢,平日看她们看龙儿的眼神、对龙儿的态度就不大对头,却没往
这方面想,还是你这亲娘明白女儿的心。”白君仪也明白过来了。

  华云龙听她们这一说,也恍然大悟了,平日自己就感到大姐、二姐对自己关
怀体贴得有点暖昧,自己对她们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应有的对姐姐的感情,现在才
明白,这就是爱情。她们在爱着华云龙,只不过自己不知道,其实自己又何尝不
喜欢她们呢?还有小妹,也是对自己百依百顺,唉,自己怎麽这麽笨,竟没发现
姐妹们对自己的深情厚爱呢?华云龙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她们的这番情意。

  华云龙接着听下去:“她们姐妹能和这麽强的男人好,是她们的福气,我是
为她们好,再说自己的女儿贴心,我这也是为咱俩打算,咱们也能「偷嘴吃」,
要是让外面的女孩子霸住他,那咱两个就苦了。”秦畹凤打算得倒挺周到。

  “好吧,看她们的缘份吧。咱们家也真怪,母子恋、姨甥恋、姐弟恋、兄妹
恋,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麽孽。”白君仪叹着气说。

  “不,是上辈子积了德,才修来这情深意重的爱恋。”华云龙突然发话:
“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不要在乎其他。”

  “臭小子,敢偷听,你怎麽醒了?”秦畹凤问道。

  “香姨娘,还不是让你摸醒的。”华云龙针锋相对。

  “好儿子,说的好。”白君仪给了华云龙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不来了,你们两个欺负我。”秦畹凤娇嗔着。

  “娘原谅龙儿,龙儿在和你开玩笑呢。”华云龙伏在秦畹凤身上撒着娇,连
连吻着她,抚摸着她。

  “好了,好了,姨娘不怪你,哪有当娘的责怪儿子呢?”秦畹凤娇声道。

  “对了,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华云龙转移话题。

  “对,太对了,这是上辈子积了德。”秦畹凤赶紧随声附和。

  “当然对了,要不然我怎麽会爱上你这个臭小子?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娘问
你,你到底爱不爱你姐姐妹妹?可要说真心话。”白君仪追问华云龙。

  “爱,当然爱。大姐二姐对我体贴如母,温柔如妻,小妹对我一如纯真的情
人,我哪能不爱?”

  “那好,你就去追求这几份情深意重的缘份吧,祝你成功。”两位娘同声说
道,并一人给华云龙一个香吻,送上美妙的胴体,任华云龙上下其手……

  且说华云龙和白君仪、秦畹凤在室中颠龙倒凤,不亦乐乎,可是他们都忽略
了身外的情况,华氏夫人文慧芸已经五十多岁,但是却保养得非常好,望之仍如
三十多许人。这天白君仪、秦畹凤都来没吃晚饭,文慧芸就觉得比较奇怪,最近
有好一段时间都这样了,所以就吃过饭后,独自来到白君仪的房间,想找她问问。
刚走到门口,一男子气喘嘘嘘,以及肉和肉之间猛烈的撞击声。

  文慧芸不由大惊,心说:“落霞山庄除了龙儿之外,再无男子,怎麽会?”
趴在门缝往里一看,这一看,就移不开眼光了,原来屋内是华云龙和白君仪、秦
畹凤正颠龙倒凤,想转身离去,可是两眼竟被华云龙那硕大的宝贝吸引住了,两
只脚再也不听使唤,牢牢地钉在那里不愿离开一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在华云龙
的宝贝上。

  只见华云龙胯下的宝贝冒着热气,雄赳赳、气昂昂,虽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
长,但从它抽出来的那部份就有七、八寸长,可以想像它整个长度实在太惊人了。
文慧芸虽然听不到秦畹凤的浪叫声,但从华云龙硕大的宝贝和激烈地抽插中可以
体会到,她一定可以得到极大的满足。

  文慧芸感到浑身燥热,苦守了三十多年的活寡,此刻骤看此景,小穴早已淫
水涟涟。当下哪敢再看,立刻匆匆忙忙地逃回自己的屋里,但是内心却再也无法
平静。从二十出头就开始守寡,多少次午夜梦回,辗转反侧,无法成寐,就跟今
夜的情形一致……

  ※※※※※※※※※※※※※※※※※※※※※※※※※※※※※※※※※
※※※※※※※第二天,华老夫人文慧芸将白君仪、秦畹凤、华云龙三人叫道自
己屋里,三人不知怎麽啦,不敢开口,文慧芸看了看三人,突然叹了口气,对秦
畹凤和白君仪两人道:“凤儿、仪儿,龙儿还是一个孩子,你们怎麽能害他呢?”

  秦畹凤和白君仪闻言浑身一震,脸色霎时一变,「噗通」一声,跪到了文氏
夫人面前:“娘,愚媳该死。”

  华云龙也蓦地一震,知道事情泄漏了,也跟着「噗通」一声跪倒:“奶奶,
不关娘和姨娘的事,是龙儿该死……”

  华老夫人文慧芸又叹了一口气道:“凤儿、仪儿,我也是守寡三十多年的人,
我能体会到你们的心情,但是,龙儿是我们华家唯一的根啊,你们这样不是害了
他麽?”

  华云龙忙道:“奶奶,娘和姨娘是为我好,怎麽会是害我呢?”

  华老夫人文慧芸叹声道:“母子乱伦,要是传出去,我们还有脸活在世上吗?”

  华云龙道:“奶奶,只要我们小心,不被别人知道,我们也不用跟江湖中人
打交道,怕什麽嘛?”

  华老夫人文慧芸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凤儿、仪儿,既然已经这样了,
多说无益,你们两人要做一件事情,将那些口风不紧,不可靠的仆妇、丫鬟赶紧
辞了,以免出事。”

  秦畹凤和白君仪一听华老夫人文慧芸口气,好像是已经原谅了,当下有些惊
异地道:“娘,你原谅我们了?”

  华老夫人文慧芸叹气道:“龙儿是独苗,我能说什麽,只要你们别闹出事来
就行了。”

  华云龙欣喜地爬起来道:“奶奶,你对龙儿真好。”

  华老夫人文慧芸笑駡道:“你这小滑头,连自己的娘也敢玩。”

  华云龙接着道:“我敢玩娘,所以娘她们才不用守活寡,爹要是像我一样,
奶奶也不至于……”

  “龙儿,你太过分了,怎麽能对奶奶说这种不敬的话。”秦畹凤和白君仪同
时变色道,华老夫人文慧芸脸上也是一阵白、一阵红。

  华云龙口出如风,也感到自己闯祸了,再看文慧芸脸上百一阵、红一阵的,
也吓得连忙跪下道:“龙儿该死。”

  华老夫人文慧芸定定地望了华云龙半晌,突然叹了口气,坐到了椅子上道:
“龙儿,你起来吧。”

  华云龙低着头道:“龙儿该死,不该亵渎奶奶,龙儿知罪了。”

  华老夫人文慧芸脸色转缓道:“你起来吧,奶奶不怪你。”华云龙这才低着
头爬起来。华老夫人文慧芸又叹了口气望向秦畹凤和白君仪道:“凤儿、仪儿,
你们别担心,我既然能容忍你们和龙儿的事,我有怎麽会跟龙儿计较呢?”顿了
一顿,轻声道:“其实,他的话也没错啊。”

  秦畹凤和白君仪是目瞪口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华云龙也震惊地抬
起了头。华老夫人文慧芸苦笑道:“我也不怕你们笑话了,我二十二岁就开始守
寡,女人最宝贵的青春就这样白白耗掉,其实哪个女人不希望能跟自己的男人幸
福地过日子呢。”

  秦畹凤和白君仪闻言都低下了头,又同时抬头道:“娘,真苦了你了。”

  华老夫人文慧芸苦笑一声道:“我们女人啦,就是这麽命苦。”一时之间,
屋里陷入了沈默。

  华云龙心潮澎湃,脑海一闪,一个极其大胆的念头从心头升起,他突然抬起
头,对华老夫人文慧芸道:“奶奶,龙儿愿意弥补奶奶这些年所受的苦。”

  “什麽?”一时间,屋里的三个女人都惊呆了,反应不过来。华云龙接着道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能让娘和姨娘她们快乐,我为什麽又不能让奶奶也快乐
呢?”

  华老夫人文慧芸的脸一下子通红,又是一阵沈默,秦畹凤嗫嚅道:“娘,你
……”

  华老夫人文慧芸却突然抬起了头,叹道:“奶奶已经老了,怎麽能害你呢?”

  “不,奶奶,你还不老,你看起来才像三十多岁。”华云龙接道。

  “龙儿,你这是哄奶奶开心,奶奶都已经五十多了,而你才十六,奶奶不能
害你啊。”文慧芸道。

  看见文慧芸脸红的样子,华云龙突然心中一动,上前就搂着她,往她的嘴唇
吻了下去,并把的舌头伸进文慧芸的嘴里搅拌。文慧芸脸庞突然拂来男人的鼻息,
尚未搞清楚两片嘴唇已被紧紧的贴住。

  “唔……唔……龙儿……你……”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文慧芸的身子无
力的虚软下来,这种感觉使她感动。华云龙的双掌着实的握住她的乳房,并再次
激烈的贴紧她的唇,属于男人鼓胀的下体热切的摩擦阴户,这熟悉又陌生的被侵
犯感,文慧芸一阵昏眩慢慢的放弃反抗。

  华云龙见机不可失,解开文慧芸上衣钮扣,让保守隐藏的双乳暂态绽现。华
云龙更进一步的往文慧芸阴户进攻,手伸进了裙子里面,把亵裤脱了下来,中指
搓弄着阴蒂,没二下文慧芸淫水就流了下来,这时文慧芸还想来把他的手拨开,
华云龙那肯,一手抓着文慧芸的手,一手往深处进攻,二根手指来回抽插着阴道,
姆指搓弄着阴蒂,渐渐文慧芸也随他摆布,亨受着华云龙的亲吻及爱抚。秦畹凤
和白君仪相视一笑,走到外室去了,一方面是避免文慧芸尴尬,另一方面也是望
风兼「备战」。

  华云龙边吻边用手解开她的衣服,文慧芸已变成半裸了。华云龙看她的皮肤
白嫩的尚无皱纹,双乳仍然坚挺,不见下垂,两粒红色的乳头,十分的诱人,真
不相信这是五十多岁的人,由此可见,保养之好。华云龙轻咬乳头,舌尖在乳晕
上游走,他轻挑的前戏,使文慧芸感到花蕊渗出蜜汁,不禁羞愧难当,双眼紧闭
不敢睁开。

  在她半就半推之下,华云龙把她最后的防线亵裤裤脱下。只见她小腹平滑,
肥隆的阴阜上生满一大片浓密乌黑的粗长阴毛。华云龙感觉到很奇怪的说道:
“奶奶,你的身材还真漂亮迷人,真是一点也不比娘她们差。”华老夫人文慧芸
此时羞愧难当,哪说的出话来。

  华云龙连忙把自己也脱个精光,一条大宝贝高高翘起,紫红光亮的挺立在文
慧芸面前,直看得她心中跳个不停,肥穴里面不停的流出骚水来了,华云龙的大
宝贝,高翘硬挺,青筋暴露,使她心中又怕又爱。华云龙把她搂抱在怀,一同坐
在床边,一手抚捏她的肥乳和那红色的奶头。低头用嘴含住另一粒大奶头吸吮、
舔咬着,一手指插入她那两片多毛、肥肥胖胖的阴户肉缝,扣挖的搞弄着,湿淋
粘滑的淫水流得他一手。

  文慧芸被他摸奶、吸咬奶头及扣挖阴户,三管其下的调情手法,弄得浑身颤
抖、媚眼如丝、红唇微开的呻吟喘息,周身火热、酥麻酸痒集于全身,欲火如焚
难受死了,连忙按住他的双手道:“龙儿……你停停手……我被你弄得难受死了
……”

  “奶奶,你是那里难受呢?”华云龙推开她的双手,继续摸弄。

  “我……羞死人了……我不好意思说嘛……你知道……还故意逗我……”

  “你不说,我怎麽知道呢?我亲爱的奶奶。”

  “你真坏死了……我被你挖得痒死了……我要你……给我……”文慧芸娇羞
得说不下去了,一只玉手握住他的大宝贝套弄起来。

  “哇。”好粗好长,一把都握不过来,真像条烧红的铁棒一样,又硬又烫,
吓坏人了。心想,等一下被他插进自己的大穴里面,不知是何滋味?华云龙知道
眼前的文慧芸,已经被自己那一套高超的调情技巧,挑逗得难以忍受了。

  于是华云龙把她推倒在床上,使她的肥臀靠近床边,双手挽住她肥润的大腿
向两边分开,自己则站在她的双腿中间,来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挺起大宝
贝对准她紫红色的肉洞,腰部一用力,「滋」的一声,大宝贝齐根没入,大龟头
直顶到她的子宫口。

  “哎呀……顶死人了……我真受不了……啦……”

  华云龙开始变化各种抽插的方式,直瞳得文慧芸扭腰摆臀,上挺上摇,口里
淫声浪语的哼叫,淫水像缺了堤似的,一直往外猛流,从屁股沟一滴一滴的流到
地上。

  “啊……你害死我了……好龙儿……哎呀……我要泄了……”她的叫声越来
越大,骚水越流越多,全身颤抖,媚眼半睁半闭,汗水湿满全身,粉脸通红荡态
撩人,尤其雪白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摇摆上挺来迎合他的抽插。

  华云龙低头看看自巳的大宝贝在阴户里,进进出出的抽插时,她那两片多毛
的肥厚大阴唇,及紫红色的两片小阴唇,随着大宝贝的抽插,翻出缩入的,真是
过瘾极了。再看她粉脸含春、目射欲焰,那骚媚淫荡的模样,想不到这位奶奶,
还真使自己销魂蚀骨,迷人极了。华云龙看得心神激荡,大宝贝在她肥穴里猛力
的抽插,又翻又搅,又顶又磨,瞳得她大叫。

  “好龙儿……小乖乖……我被你瞳……瞳死了……你真厉害……瞳得我……
好舒服……好痛快……我……啊……我……又泄了……喔……”一股热液直冲龟
头,紧接着子宫口咬住他的大龟头一收的猛吸猛吮,使华云龙舒服的差点要射精
了。他急忙稳住激动的心情,停止抽插,把大龟头紧紧顶住她的花心,享受那花
心吸吮的滋味。

  文慧芸已连泄几次,全身也软瘫下来,除了猛喘大气以外,紧闭双眼静静的
躺着不动,但是她的子宫口还在吸吮着那个大龟头。华云龙的身体虽然没有再动,
可是顶紧花心的龟头被吸吮得痛快非凡。文慧芸慢慢睁开双眼,感到他的大宝贝
又热又硬的插在自己的肥穴内,乃是满满的、胀胀的。

  她轻轻的吐了一口长气,用那对娇媚含春的媚眼,注视了华云龙一会后,说
道:“小心肝……你怎麽这麽厉害……奶奶差点死在你的手里……你还没射精呀
……真吓死人了……你瞳得我好舒服……你真是奶奶的心肝实贝肉……我真爱死
你了……小乖乖……”

  “奶奶,你痛快过了,我的宝贝胀得难受死了。”华云龙欲火快要到达顶点,
急需要再来一阵抽插,于是又开始挺动屁股的抽插起来。

  文慧芸粉头摇着,娇声急急说道:“小宝贝……你先抽出来……让奶奶休息
一会……”于是华云龙把大宝贝抽了出来,仰卧在床上,大宝贝一柱擎天的挺立
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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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慧芸休息一会,文慧芸俯身在他的腰腹上面,用一只玉手轻轻握住他粗大
的宝贝,跨坐在华云龙的腹下,玉手握着大宝贝,就对准自己的大肥穴,连连坐
套了几下才使得大宝贝全根套坐尽入到底,使她的小穴被胀得满满的,毫无一点
空隙,才嘘了一口大气,嘴里娇声叫道:“哎呀……真大……真胀……喔……”
粉臀开始慢慢的一挺一挺地上下套动起来。

  “我的小丈夫……呀……你真……真要了奶奶的命了……啊。”她伏下娇躯,
用一对大肥乳在华云龙的胸膛上揉擦着,双手抱紧华云龙。把她的红唇像雨点似
的吻着他的嘴和眼、鼻、面颊,肥大的屁股上下套动、左右摇摆、前后磨擦,每
次都使他的大龟头,碰擦着自己的花心。

  “奶奶……啊……好爽啊……你那肥穴里面……的花心……磨擦得我好爽…
…快……快加重一点……好美呀……奶奶……”华云龙也被她的花心吸吮研磨得
大叫起来了。

  文慧芸的肥臀越套越快,越磨越急,心急娇喘,满身香汗好似大雨下个不停,
一双肥乳上下左右的摇晃、抖动,好看极了。华云龙看得双眼冒火,双手向上一
伸,紧紧抓住揉捏抚摸起来。文慧芸的大肥乳及大奶头,再被他一揉捏,剌激的
她更是欲火亢奋,死命的套动着、摇摆着娇躯,又颤又抖,娇喘喘的。

  “哎……好龙儿……奶奶……受不了啦……亲乖乖……奶奶……的小穴要泄
了……又要泄给大宝贝的……呀……”一股热液又直冲而去,她又泄了,娇躯一
弯,伏在华云龙身上昏迷迷的停止不动了。

  华云龙正在感到大宝贝畅美无比的时候,这突然的一停止,使他难以忍受,
急忙抱着文慧芸,一个大翻身,将她娇美的胴体压在自己的身下,双手抓住两颗
大肥乳,将下面尚插在大肥穴里的大宝贝狠抽猛插起来。文慧芸连泄了数次,此
时已瘫痪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被子捣一阵猛攻,又悠悠醒转过来。

  “好龙儿……快……用力插……喔……好……好美……宝贝孙子……给我…
…唔……用力……”华云龙第一次见文慧芸如此淫浪骚态,更加卖力的顶送,斗
大的汗珠自脸颊滑落。久旱逢乾霖的文慧芸显露出疑迷淫态,手指深深的陷进华
云龙的皮肤。

  “哎呀……好龙儿……奶奶……再也受不了……啦……你怎麽还不射精呢…
…我真吃不消了……求求你……乖儿子……小心肝……快射给奶奶……吧……不
然奶奶的小穴要……要让你瞳……瞳破……瞳穿了……我真……真受不了啦……”

  “奶奶……快动呀……我要泄了……快……”文慧芸感觉大肥穴里的大宝贝
头在猛胀,她是过来人,知道华云龙也要达到高潮了,只得勉强的扭摆着肥臀,
并用肉力使大肥穴里一挟一挟的,挟着他的大龟头。

  “啊……奶奶……我……我射了……”

  华云龙感到一刹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文
慧芸更是气若游丝魂飘魄渺,两个人都魂游太空去了。二人都已达到热情的极限,
性欲的顶点,死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腿儿相缠,嘴儿相贴,性器相连,全身还在
不停的颤抖。

  过了好一阵子,文慧芸才长长的吹口气说道:“好龙儿,你好厉害……奶奶
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华云龙笑道:“奶奶,快活麽?”

  “龙儿,今晚是我这一辈子才享受到头一次的性高潮和性满足,太满足、太
痛快了……”顿了一顿,又黯然道:“我对不起华氏祖宗啊……”

  “奶奶,我是华氏的唯一传人,你怎麽对不起华氏祖宗啦,如果上天要惩罚
我们,就让他惩罚我吧。”

  “不,龙儿,如果老天要惩罚,就让奶奶来承担,你还要肩负华氏一脉的重
任,你怎麽能说这种话?”

  “奶奶,不管这些了,老天不会惩罚我们的,奶奶,你以后还要不要跟我玩
呢?”

  “当然要嘛……奶奶以后真还少不了你……只要你不嫌奶奶……奶奶愿意随
时侍候你……怎麽样……我的小乖乖……”

  “好哇……我会随时来安慰奶奶……睡吧……我还没够呢……”华云龙笑着
道。

  文慧芸吃惊地道:“龙儿,你还没够?”可不是吗,华云龙的宝贝又一柱擎
天了。

  华云龙笑着道:“奶奶你放心。”说着对门外道:“娘,姨娘,你们还不进
来接班麽?”

  门外走进秦畹凤和白君仪,文慧芸羞得脸通红,白君仪劝道:“娘,我们现
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谁让我们遇上这个小魔星呢。”说完对秦畹凤道:“凤
姐姐,你陪龙儿,我去吩咐丫头们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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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云龙一声「得令」,展臂把秦畹凤抱起,移步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很快,
秦畹凤晶莹胜似羊脂的玉体,整个横陈在他的面前。一双粉乳,如两座小山般,
高高耸起,纤腰而下两条修长的玉腿尽处,一丛乌黑发亮的阴毛间,嫣红似火的
肉缝中,淫水源源涌出,两扇大阴唇,尤如贪吃婴儿的小嘴,不停地颤动着。

  华云龙俊脸伏在秦畹凤的酥胸上吻磨着,用手缓缓地把她两条玉腿分开,手
指轻轻的在淫水外溢的阴户之上,转动撩拨起来。此时的秦畹凤,情欲之火,已
达顶点,那还当得起他的挑逗,不一刻工夫,早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
浪哼着,淫声央求着道:“哼……龙儿……好……好龙儿……娘……娘受不了啦
……哼……好难过……别逗娘了……快……唔……娘求你……”

  听了秦畹凤的浪叫,华云龙得意地一笑,将沾满骚水的手提起,像饿虎扑羊
似的,压在她身上,对准她的小嘴,疯狂的一阵吻,从颈、香肩、酥胸,吻到乳
尖之上,顺便吸吮起来。

  “龙儿……娘……娘要你……唔……”秦畹凤忍不住地含糊不成声的催促着。

  华云龙见她已经浪到这般地步,不敢再行挑逗,生怕秦畹凤一个把持不住,
先泄了身子,岂不有伤风趣。连忙起身,蹲在姨娘八字大开的两腿之间,提起他
的大宝贝,用龟头在她湿淋淋滑腻腻的阴唇上面,磨了两转。秦畹凤本已紧张至
极点了,再经他这一磨,更是浑身止不住的哆嗦,浑身酸麻,难过得几乎哭出声,
涕声叫道:“好龙儿……救救娘吧……别再……唔……”

  华云龙见她淫浪透骨的神情,再也忍熬不住,猛的把臀部狠狠一冲,只听得
「滋」的一声。同时,秦畹凤也一声「哎呀」,长长的一根宝贝,齐根没入,龟
头直顶到她的花心之上。顶得秦畹凤一阵颤抖,拼命的将大屁股往上抬,口里浪
哼出声。调皮的华云龙,用龟头在秦畹凤的花心上,点了几下,猛的抽了出来,
只急得她,舒臂将他使劲的抱住,可怜的望着他,小嘴蠕动着,说不出话,眼角
的泪珠,一滴滴的流下来。

  “好姨娘,你别哭,龙儿不再逗你了。”华云龙再也不敢开玩笑了,复将宝
贝送进洞口,伏身将秦畹凤的躯体,紧紧搂住,狂抽猛送起来。秦畹凤也玉臀摇
摆,上迎下挺,配合着他的动作,浪水如决堤的河水,不断地往外猛流,从屁股
沟里,一直流到床单上。

  “哎呀……美……美死了……好龙儿……你……你真会玩……娘被你……插
得太……太好了……唔……哎呀……哼……”她淫浪的叫声,越来越大,浪水的
响声也越来越大。

  “娘……你……你的浪水真……真多……”

  “唔……哼……都是你……逗得娘……发浪……哼……”

  “娘,你好吗?”

  秦畹凤更是浪得紧,连声道:“美……美……娘被你插得美死了……”这时
的秦畹凤,杏眼微合,荡态百出,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拼命地摇摆着,撩人已
极。

  “娘……你长得真美……”

  “唔……别……别吃娘……的豆腐了……娘……这时候……一定难看……死
了……哼……”突然,秦畹凤的动作,激烈起来,不若方才那般处处配合着华云
龙的行动,双手紧紧的抱着华云龙的臀部,大屁股没命的往上挺着,口里的浪叫
声,更加大了。

  “哎呀……龙儿……快点……用力顶……娘要死了……哼……”

  “娘,你可是要出了?”

  “嗯……快……娘……要丢了……呀……快……快……”

  华云龙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浅浅深深,又翻又搅,斜抽直插,把个秦畹凤干
得满床乱转,欲仙欲死。猛地,身子一阵颤抖,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一股热流,
从子宫口喷出,可是华云龙依然不停的冲刺着。身下的秦畹凤,娇弱无力的哼哼
着,满头秀发,淩乱地散在枕头上,头不停地左右的摇摆,姿态非常的狼狈。过
了不久,她好像又被华云龙的动作,激起了欲焰性火,肥臀柳腰,配合着抽插的
节拍,再度扭摆起来。

  “娘,你又浪了。”

  “嗯……哼……龙儿……都是你坏……唔……哼……”

  足足搞了一个时辰,秦畹凤不知流出多少浪水,大泄身子就已四次之多。突
然,华云龙觉得背脊之处,一阵酸麻,浑身快感无比,拼命狠冲猛插,龟头次次
插进花心,一股滚热的浓精,直射进她的子宫口里。酥、麻、酸、痒、烫五味俱
全,使秦畹凤发狂似的一阵急扭,也跟着他泄出第五次的身子。

  “姨娘,你浪起来更好看,嘻嘻。”

  “呸,小坏蛋找打,娘都被你害死啦。”

  “害得你要死要活得满床乱滚。”

  “呸,你再讲娘不理你啦。”秦畹凤故意翘起小嘴,装作生气,姿态娇媚万
分,看得华云龙爱到心眼里去了,一把将她拉过来,紧紧搂在怀里。秦畹凤也顺
势柔媚地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脯上,回忆着交欢时的快乐。

  突然,华云龙「嗤」的笑出声来,秦畹凤不由奇怪的问道:“你又笑什麽呀?”

  “姨娘,你方才泄了几次身子?”

  “不知道,记不清了。”像这种事,叫她如何讲的出口呢?可是华云龙偏不
依的磨着她,非叫她说出不可。

  “好了,小祖宗,娘丢了五次,好了吧?”

  “唔,怪不得呢?你看整个的床单上,都是你的浪水。”秦畹凤回首一看,
粉脸不由一红,真没想到今天会浪成这付样子,为了怕淫水透过床单,淋湿了床
面,忙爬起身子,在床前抓起条大毛巾,跪在华云龙面前,小心地擦抹着。雪白
的、肥嫩的、圆圆的大屁股,正好翘在华云龙脸前一尺之处,给他瞧了个清清楚
楚。无可否认的,姨娘的大屁股,在自己所接触过的女人当中,该是最完美的,
华云龙想着。

  “姨娘,你的屁股真好看。”

  “唔,你喜欢就看个够好了,反正什麽都给了你啦。”

  华云龙手随眼动,轻轻的拂摸着,时而,伸手在嫣红的阴沟上,掏上一把,
害得秦畹凤一颤,回首娇媚地说道:“龙儿,娘在作事呢,别乱来,等弄好了,
随便怎麽,娘都依你,乖乖的,娘喜欢你。”可是她说归说,华云龙做归做,仍
然是毛手毛脚的,逗弄个不停。

  热情的秦畹凤,被他一阵逗弄,刚刚熄下的欲火,又复燃起来,那还有心思
做事,一头扎在华云龙的怀里,把嫩舌伸进他的嘴里,尽情狂吻。

  “娘,你又想啦。”华云龙伏在耳边,轻柔的问她。

  “嗯。”的一声一把将华云龙紧紧抱住,身子不断地在他身上磨着解痒。偶
而,阴户接触到他又已竖立的宝贝,一阵肉麻,浪水泛了华云龙一身。

  “娘,我总觉得你的浪水比她们多,娘,我真想把你的浪水干乾。”

  “哼,那……那你快干吧。”

  “嘻,吧什麽呀?”

  “嗯,快来干姨娘的小穴吧。”浪得她拼命的在华云龙身上扭着说。

  “娘,换换花样好吗?”

  “反正娘什麽都给了你,你要怎麽玩娘都依你,嗯。”

  “我要你把屁股翘得高高地,从后面弄你的小穴。”

  “嗯……”华云龙将秦畹凤推伏在床上,自己俯身按在上面,使她曲膝跪下,
翘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华云龙仔细欣赏一番,越看越爱,怜惜的抚摸了一会,
才将粗长的宝贝提起,大龟头轻轻在肥白的屁股上敲了几下,秦畹凤回眸含羞道
:“好龙儿,你可千万别插错地方呀。”

  华云龙漫应着,用手指把阴户分开,露出一个鲜红嫩润的小洞,他挺着宝贝,
往里一送,接着连续不断的插送起来。双手紧贴着两颗滑不溜手的圆臀,偏头欣
赏着秦畹凤的娇情媚态,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微瞪着他,眸光里发散出一股强
烈吸引的火焰。

  偶然,他特别卖劲的猛插几下,她必报以骚态十足的微笑,看得华云龙神荡
魂飞,狠狠的猛插一阵。时而,秦畹凤的阴户,发出「啧」、「啧」的淫水与阴
具的冲击之声,更增加华云龙不少情趣。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21

            第四章上缠绵绯恻姐弟恋

  华美娟和华云龙住的是隔壁,因为她仅比华云龙大了一岁,年龄相当,有许
多共同语言,所以俩认无话不谈,加上华美娟对华云龙关怀体贴,慈祥如母,所
以她在华云龙面前也没什麽避讳,为了照顾华云龙,经常穿着睡衣、亵裤在相邻
的俩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觉得什麽。但正因为如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
机会,开始了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这天晚上,华云龙走进华美娟房中,因为天气热,她只穿着胸衣和亵裤,因
为她对华云龙从不避讳,所以并没有因华云龙进来而披上外衣。从前看到华美娟
的这种「半裸体」倒不觉得什麽,仅仅是觉得大姐真漂亮,但是今非昔比,现在
的华云龙不再是个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妈和奶奶尝过了甜头、懂
得怎样欣赏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华云龙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自己的大姐华美娟,觉得华美娟真
是性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
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小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
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
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阴户虽然被亵裤紧紧包住,却也肥满得像座小山丘,看
上去比两位妈妈那迷人的成熟透了的东西还要丰满、还要诱人。华云龙不禁看呆
了。

  华美娟见华云龙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盯,不禁羞红了脸,转过
身去,娇斥道:“你怎麽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漂亮了,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讨厌,你敢取笑我?”华美娟娇嗔着。

  “说真的,大姐,你看我怎麽样?”

  “少胡闹,你怎麽可以?”华美娟骂道,可眼角唇边分明带着一丝难以觉察
的笑意。

  “谁说不可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说完,华云龙走到她身边,伸手
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

  “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华美娟羞红了脸,挥手推了华云龙一下,
由于华云龙正魂不守舍,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碰到了桌子上。

  华云龙故意惊叫了一声:“你怎麽回事呀?痛死我了。”

  “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华美娟关心地拉着华云龙的手问。

  华云龙故意不怀好意地捂着下身,说:“大姐,碰到我的宝贝了……”

  这下华美娟不好意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大姐不是故意的,
要不要紧?”

  “没关系,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过有点痛,大姐,你要安慰安慰它。”
华云龙耍起了赖。

  “安慰谁呀?怎麽个安慰法呀?调皮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
华美娟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华云龙惊讶起来。

  “什麽真的假的,大姐什麽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华
美娟一脸茫然,真是个纯洁的好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爱。”华云龙指着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
出了轮廓的东西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人的宝贝,也是你们女人的宝贝,
至于怎麽安慰嘛……”说到这里华云龙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华美娟笑着。

  她被华云龙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华云龙出其不意地抓
住她的一只玉手,按在自己的宝贝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华美娟温柔地轻捏了一下华云龙的大宝贝,又连忙将手拿开,嗔道:“可以
了吧?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的豆腐。”此时,华云龙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
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华美娟好奇地看着华云龙那里,
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

  华云龙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整个人便倒进了华云龙的怀里,她
挣扎了两下,华云龙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
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华美娟温柔地躺在华云龙怀
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华云龙。

  “大姐,我好爱你呀。”华云龙喃喃着,慢慢地低下了头,华美娟闭上眼,
静静地迎接华云龙的亲吻。

  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了。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华云龙,也
侵袭了她,华云龙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华美娟也抱紧了他。华云龙想把舌尖探
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作,华云龙转而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
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华美娟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麽给你呀?”

  华云龙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华美娟娇羞地看着华云龙,华云龙又吻了上去,这次她不再闭着嘴了,华云
龙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吮着她的香舌吻了起来。一边亲吻,华云龙的手爬上
了华美娟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华美娟拉住了,问道:“这一切,你是
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麽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
说完后,华云龙拉开华美娟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华美娟好像触电似的,全身
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并哼出小声呻吟。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
华云龙抱起华美娟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华云龙怀里,华云
龙趁机把她抱进了卧室。

  华云龙把华美娟放在床上,轻吻着她那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
滑了下来,雪白、柔软、喷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大乳房,红润诱人。华
云龙一头埋在高挺的玉乳上,口含着一个乳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乳房,
轻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工夫,华美娟的乳头就挺立勃起了。

  华云龙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裤头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
面抚摸,她的阴户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华云龙感到华美娟
的裤头已被润湿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华云龙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
头中,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抚摸。她的淫水早已慢慢涌出,弄湿了华云龙的手。华
美娟被华云龙摸得双颊生春,乳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
而生,双手抱紧华云龙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乳之间。

  华云龙趁机去脱华美娟的裤头,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龙儿,不
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大姐只能给你这麽多。”

  “大姐,我爱你,我龙知道你也爱弟弟,对不对?”

  “是的,大姐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
都爱你。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麽会心
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大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
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麽呀?你不是什麽都不懂吗?”
华云龙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麽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
娘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麽
会听不懂你的话?大姐也不怕你耻笑我胡思乱想,你接下去是不是想把大姐脱光
后发生性关系?老实告诉大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交欢呀。”华云龙直言相告,因为
他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华美娟从来没有撒谎的习惯和勇气。华云龙心中暗暗
感激秦畹凤,她已替自己作准备工作了,所以才会给大姐讲这方面的知识。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麽,大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
华美娟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裤头,没有私毫回旋的余地。

  华云龙心中顿凉了半截,哀求道:“大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好姐姐。”

  华美娟软语相劝:“好龙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麽地爱你,
怎麽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
咱姐弟俩作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作人?好弟弟,大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
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华云龙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
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作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
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裤头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
裤头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麽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
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
姐的裤头吧。”华美娟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拉着裤头的手。华
云龙刚要去脱,她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华云龙忙连声答应,心中窃喜:“只要你让我脱光,
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上。只
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

  华美娟终于又松开了手,华云龙脱下了她的裤头,华美娟已是一丝不挂了,
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华云龙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姐姐
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
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
拔。修长丰满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浓密
的阴毛覆盖着朱砂似的阴唇,非常悦目,那条阴缝如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艳丽
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着华美娟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华云
龙不由得发出由衷的赞叹。华云龙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后是
眼睛、鼻子、耳垂、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
下去,乳沟、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

  华云龙轻轻地吻上去,华美娟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腰肢。华云龙轻舔她
的阴毛,然后是阴唇,接着分开阴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
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华云龙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
舌头顶着阴核头尽情地蠕动,接着,华云龙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阴缝中用力地来
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及阴道口。她被华云龙挑逗得娇躯不住抖
动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腥红,喘息不已。

  华云龙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
伸,才刚刚伸进一点,华美娟就气若游丝地轻声道:“不要……不可以……哦…
…不要这样……”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华云龙的行动。

  华云龙的舌在她的三角区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华美娟的淫水流得更多
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华云龙知道她已经被自己
将欲望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大姐,我亲得好不好?你舒服
不舒服?”

  “姐被你弄的浑身不知怎麽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
表。”这时华美娟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麽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平,我可吃
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贝东西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吃
亏了吗?咱们怎样才能互相都不吃亏?”

  “去你的,什麽公平不公平、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
当呀?不过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东西什麽样子,既
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东西亮出来,让姐
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对不行。”

  华美娟真的是被华云龙挑逗得欲火烧身了,要不怎麽会让华云龙得寸进尺?
不过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华云龙乐于遵命,迅速地脱去
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哇,好大呀,我好怕……”华美娟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华云龙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宝贝所发出
的青春热力。

  华美娟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
地把手伸了过去,终于触到了华云龙的宝贝,华云龙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自
己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宝贝,而自己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
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自己的宝贝。

  华美娟先是被华云龙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
体贴的本性,白了华云龙一眼,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华云龙奉命松开了手,华美娟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
终于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宝贝,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不大一会
儿,就把宝贝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华美娟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
麽更大了?这可怎麽办?”

  “怎麽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麽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
你就让龙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华云龙就要开始
行动。

  华美娟忙一手掩着自己的阴户,一手拉着华云龙的宝贝说:“不行,你怎麽
出尔反尔?好龙儿,你冷静点,听姐说,你爱姐,姐也爱你,这种事不光你想,
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姐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是亲姐弟,无论如何
不能干这种事。你不懂事,姐不能也不懂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如何作人?
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麽多嘛,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可以,难道你不爱我吗?如果真心相
爱,就应该无所顾忌,勇往直前。记住,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
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
就让你弄,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来吧……”华美娟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
华云龙的宝贝和掩着自己阴门的手,紧紧抱住了华云龙。

  ※※※※※※※※※※※※※※※※※※※※※※※※※※※※※※※※※
※※※※※华云龙温柔地把华美娟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
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阴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乳
房就更有弹性,也更涨大了,华美娟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沈迷中
低声哼着:“龙儿……嗯……好弟弟……”

  华云龙挺着坚硬的宝贝,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
嫩的阴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华云龙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
她全身颤抖,轻咬华云龙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华
云龙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宝贝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
状。

  “龙儿,好痛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

  华美娟依言慢慢挪动玉腿,阴胯也随之分开,华云龙又往里挺进,感到龟头
前似有什麽东西挡道,不让华云龙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华美娟那
宝贵的处女膜了。华云龙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宝贝全根而没,龟头
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

  华美娟「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像
裂开了,痛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华云龙急忙按兵
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华云龙,也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麽样了,我的好姐姐?”

  “坏弟弟,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痛死!你怎麽那狠心,要把
姐给弄死呀?”华美娟幽怨地望着华云龙。

  “怎麽会呀?我是那麽地爱你,怎麽舍得弄死你?这只不过是处女开苞必经
的程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麽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
姐姐的便宜?”

  “什麽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处女
第一次和男人交欢,第一次被男人干。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
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处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
苞待放」吗?第一次被男人用宝贝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
是「开苞」吗?”华云龙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交欢、又是宝贝,真
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华美娟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华美娟被华云龙如此调戏,怎麽会不生气?华云龙
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华云龙轻轻地抽送着,
华美娟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

  “嗯,舒服。”华美娟娇羞地说,又白了华云龙一眼:“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华云龙知道华美娟已经不
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华美娟的阴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
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阴道尤其狭窄,
紧紧地套着华云龙的宝贝,柔软的阴壁肉把宝贝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华美娟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
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华云龙的龟头,传布华云龙的全
身,使华云龙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
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华美娟在华云龙耳边呢喃着,确实,初
开苞的她已经被华云龙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地夹住华
云龙的龟头,华云龙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
容的快意。华云龙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华云龙,
俩人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余温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华美娟慈爱地抚着华云龙的
发际,吻着华云龙的腮颊。

  华云龙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
一片处女红散泄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麽?都是你害的。”华美娟娇嗔着,她那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
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华云龙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
的华美娟会这麽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华美娟让华云龙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那条泄有她处女红的床单和那条
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华云龙惊奇地看着华美
娟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姐,你在干什麽?”

  “干什麽?亏你问的出,那可是大姐保存了近十几年的贞操呀。”华美娟娇
嗔着和华云龙并肩躺在床上,华云龙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
的玉乳。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麽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
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掉,以后就想不起姐
了,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华云龙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
要了。要知道,刚才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
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华美娟言辞激烈。

  “大姐,我知道你对龙儿好,我是逗你呢,大姐,你放心,你对我那麽好,
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麽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你就是弟弟的
女人了,弟弟会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
弟弟是那麽爱你,怎麽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麽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
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娘知道了,不打死姐才怪。”
华美娟双臂拥着华云龙,轻抚华云龙脊背,在华云龙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华
云龙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

  “你怎麽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
保票。”

  “真的?你就敢这麽肯定?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华
美娟惊奇地睁大了那双美丽的丹凤眼望着华云龙,越发美丽动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
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
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交欢的。”接着华云龙把与两位元妈妈、
以及奶奶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华美娟。

  “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
然了,华美娟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麽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麽说吗?我怎麽说你
才能相信呢?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
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征?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们来打
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麽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
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娘会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一些羞人的事,原来是
这麽回事。”

  “姨娘是怕你什麽也不懂,所以才要给你上课的,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
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娘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麽会勾引人,就算是个啥也
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麽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麽
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作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
姐怕娘她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干了?”华云龙调笑她。

  “呸,去你的,真是个下流胚子,什麽话都能够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
你……”华美娟也和华云龙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大姐,我真爱死你了,我们再来一次好吗?”华云龙抱
着她吻了一下。

  “什麽?你想再来一次?你……”华美娟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华
云龙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麽都不懂吗?那你怎麽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
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华云龙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刚才那麽疯狂,又弄了那麽
长时间,我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麽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才那麽问你。”

  “大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不说这些了,弟弟告诉你,一般普通的男人
在来过一次之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
所需的精子、精力,所以,他们在射过精之后,那根宝贝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
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不论女人怎麽刺激也不行,这就是我们男性不如你们女
性的地方。那根宝贝不勃起,就什麽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
不需要做什麽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插。”

  “你又放肆起来了,又胡说八道起来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
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麽又……”华美娟
望着华云龙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宝贝,不好意思问华云龙的宝贝怎麽又硬
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麽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华
云龙,等着华云龙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我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从和两位
娘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后宝贝并不萎缩,
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宝贝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
勃起。你看,我的宝贝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华云龙对华美娟解释着,并且宝贝长、宝贝短照说不误,因为华云龙知道华
美娟虽然口中说不想听自己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
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办法,满口下流话怎麽说也改不了。”果然,华美娟无计可施,
只好认可了华云龙这麽说。

  “大姐,你看我的宝贝又翘了,你要是还痛,那就算了。”华云龙忽而想起
了华美娟刚开苞,已经让自己疯狂地了好半天,现在再来,怎麽受得了?

  “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这麽点痛吗?
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了姐也甘心。来吧,来干你的亲姐姐
吧。”华美娟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身子,一双星眸望着华云龙。

  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
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华云龙如醉如疑。华云龙疑疑
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容光逼人的亲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华美娟被华云龙看
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看什麽,刚才还没看够呀?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可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你好色的新
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华云龙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华美娟那迷人的玉体…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22

               第四章下

  华美娟自从和华云龙尝过灵肉之爱后,更加温柔可亲,越发贤淑文静,自有
一种夺人的韵味。这天晚上,华美娟来到华云龙房中,悄悄告诉华云龙,说她已
经把他们的事全告诉华美玉。

  “你怎麽能告诉二姐呢?”

  “傻孩子,姐这还不是为了你好,还不是想让你早日和美玉相会吗?别怕,
她不会乱说的,我和她无话不谈,我们同病相怜,都爱你,却都是你的亲姐姐,
又不能爱你,我们经常在一起叹息、落泪,现在我已经和你结合了,不能让她一
个人难受,因为她也是那麽爱你。我对她一说,把她高兴得都哭了出来,知道两
位娘已把我们姐妹三人都许给了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相好相爱,存在心头好
几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能不高兴吗?”

  “那麽小妹呢?”华云龙有点得陇望蜀了。

  “看你急得,真是个急色鬼,总得一个一个来吧?她还小,我没告诉她,不
过我知道她也是深爱你的。放心,是你的总跑不了,等你和美玉事成之后,大姐
包你得到她。”华美娟给华云龙吃定心丸。

  “大姐,你不吃醋吗?”

  “自己亲姐妹,吃什麽醋呀?谁又吃谁的醋?大姐知道你爱大姐就行了。”
华美娟温柔地说。

  “我爱死你了,我的好姐姐,我的好妻子。”华云龙激动地抱住了她。

  “胡叫什麽呀?大姐也爱你,你放心,大姐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活,不管发
生了什麽事,大姐都是你的,大姐这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姐永远只让你一个人
干。”华美娟坚决地说。华云龙被感动的不知说什麽好,紧紧地搂住了华美娟深
吻着。

  “不要缠我,美玉在她房中等你呢,快去吧,看你的了,我的小弟弟。”华
美娟用力想挣开华云龙。

  “你是说我呢,还是说它?”华云龙拉着华美娟的手,去摸自己的宝贝。

  “去你的。”华美娟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说的既是你,也是它,好了
好了,不要再闹了,不然,大姐以后就不让你见你「姐姐」了。”

  “不嘛,我要见「我姐姐」嘛。”说着,华云龙的手就伸进了她的裤中,摸
住了她胯间那一团丰满而又柔软的嫩肉,另一只手趁势去解她的裤带,却被她强
行阻止了。

  “好了,到此为止,你也见过「你姐姐」了,我也捏过「我弟弟」了,大家
扯平,不要再闹了,别让你的那个姐姐等急了,要知道,她也有一个「你姐姐」
呢。要让她等急了,怪罪起你来,不让你玩她的那个「你姐姐」,那你的损失可
就大了,到时可不要怪姐没有提醒你。”

  平日温柔文静的华美娟,开起性玩笑来竟也如此幽默,让华云龙更加爱她,
也更想「爱」她,就不由分说地掏出大宝贝,拉着华美娟的裤子说:“不行,我
要让「你弟弟」见「我姐姐」。好姐姐,你说答应龙儿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华美娟被华云龙缠不过,只好妥协了:“好,真拿你没办法,谁让大姐这麽
爱你呢?见就见吧,不过,只能见一下,可别得寸进尺。”说着,松开了自己的
裤子,华云龙一把就把她的裤子连同亵裤一起拉了下去,正要把她按在床上,她
赶紧握住了华云龙的宝贝:“先别慌,记住,可只能进一下。”

  “好,一下就一下。”华云龙心想,先答应了再说,只要让我把宝贝进去,
剩下的一切就在我的控制下了。华云龙把华美娟按在床沿上,挺着大宝贝一下子
就插了进去,接着就快速地抽送起来。华美娟慌了,推着华云龙的胸膛说:“你
这孩子,怎麽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只准进一下吗?”

  “是呀,我是只进一下呀,你见我把宝贝抽出来了吗?我把它插进去后就没
有出来呀,只要没有全部抽出来,在里面再动,就还是那一下,对不对?”华云
龙耍起了赖,上面和华美娟耍着嘴皮子,下面的宝贝却一下也没有闲,不停地抽
动着。

  华美娟也被华云龙的无赖弄得没有办法,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要拒绝华云龙,
主要是她对华云龙和华美玉都关心备至,怕华美玉等急了,才会不让华云龙弄她。
再加上华云龙这阵子的抽送也已挑起了她的情欲,就顺水推舟地配合起来,不大
一会儿,她就达到了高潮。华云龙也不忍心让华美玉真的等急,就不再抽送,又
和华美娟调笑一会后,就起身去华美玉那里。

  ※※※※※※※※※※※※※※※※※※※※※※※※※※※※※※※※※
华云龙走进华美玉房中,她正坐在桌前,华云龙叫了一声:“二姐。”

  “啊,是龙儿,快过来坐这儿。”华美玉喜不自禁地说。

  华云龙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注视着她,她也无限娇羞地注视了华云龙一会
儿,又害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时地扑闪着那双美丽的杏眼偷瞟华云龙两眼,看
着华美玉这娇羞无限的俏模样,华云龙忍不住轻声说道:“姐,我好爱你呀。”

  “弟弟,姐也爱你,姐爱死你了,这句话在姐的心中已经憋了好几年了。”
华美玉说完就羞红了脸,深深低下了头。

  华云龙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处女幽
香,不禁心生绮念,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让弟弟来好好地爱你吧。”

  华美玉也听出了华云龙话中的含意,柔声说道:“好弟弟,从现在起,姐就
是你的了,什麽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行,你可要珍惜姐呀,姐可是第一次……”
一说完,她就羞得将头埋进了华云龙的怀中。

  华云龙把华美玉抱进卧室,华美玉柔顺地伏在华云龙怀里,深情地注视着华
云龙,华云龙低下头,也深情地凝视着她。华美玉被华云龙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
闭上她的秀眼,微仰起头,送上了她那微张的樱唇,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嘟嘟
的,鲜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

  华云龙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索着她的香舌,
华美玉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华云龙吸吮,并向华云龙
学习,开始笨拙地吸吮华云龙的舌头,不大一会儿,就和华云龙配合得像那麽回
事儿了。

  经过一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华美玉透不过气来了,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深情的互相凝视着,他们没有言语,因为他们彼此都清楚地知道:他们将永远相
爱。衣服极其自然地从身上褪落,没有矫情、没有做作,他们互相依恋对方,互
相寻求对方,互相给予对方爱的真谛。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他们的衣服已经脱
光,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着分不清……

  华美玉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开始快速起伏,那一对丰满结实的乳
房在华云龙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华云龙兴奋异常,华云龙轻轻地将她放在床
上,低头吻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

  华云龙仔细打量华美玉那迷人的胴体: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如远山的柳
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口,让华云龙爱不释口。
一身又白又嫩的玉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丰腴的玉臂,肉
感十足;高耸丰满的玉乳,恰似两座对峙的玉女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乳头,如
两粒鲜艳动人的珍珠;因两乳太高,所以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
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

  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丰满柔嫩,
粉妆玉琢;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阴毛蓬松而微卷,有条不紊地排列在
馒头似的小丘上,覆盖着一条鲜红的肉缝,肉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阴蒂,似
一粒红宝石,点缀在这美丽的小穴上,整个小穴就彷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
艳绝伦。

  华美玉浑身散发着处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华云龙的鼻
孔,撩拨着华云龙的心弦,华云龙望着华美玉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小穴,实在无法
按捺吃它的念头,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小穴上舔弄起来,先舔那
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阴蒂上轻轻地来回刮动着。华美玉
被华云龙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不停地抖动双腿,扭摆玉臀,一双手紧
紧地抱住华云龙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

  “啊……啊……嗯……弟弟……好痒呀……难受死了……好龙儿……别再折
磨姐姐了……饶了姐吧……”

  此时的华美玉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着、喑示着,使华云龙全身
灼热发烫,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烧起来。华云龙压住了她,压在那美丽动人的胴
体上,准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华美玉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此时华美玉的小穴,早已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不时地
向外涓涓流淌;两片湿润的花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蠕动着,似乎想早日绽放;早
已勃起的阴蒂更因为欲火的升腾、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显得那麽猩红,那麽
突出,在淫水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人。

  龟头顶上了她的小穴,可华云龙并不急于进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
红宝石」上来回摩擦,然后再向里轻进,可是华美玉被华云龙摩弄得兴奋不已,
娇躯猛颤,阴户不自觉地拚命向上一顶,宝贝就在华云龙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
齐下之际闯过了处女膜。

  “啊──”华美玉惨叫一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华
云龙的宝贝,不放华云龙通行,连声娇呼:“好痛啊,龙儿快停下,别再动了,
痛死姐姐了,好像被你弄裂了。”

  华云龙看着华美玉,只见她痛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眉
紧皱,樱唇轻颤,显得十分痛苦。华云龙赶紧按兵不动,轻吻她的耳垂、颈项、
香唇,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乳头,过了好一会儿,她脸
色又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华云龙感到她的小穴似乎向上轻顶了
几下。

  “姐姐,现在怎麽样?”

  “现在不太痛了,你再干一下试试。”华美玉的玉唇伏在华云龙耳边,娇羞
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松开了华云龙的宝贝,环抱华云龙的腰,似乎在暗示华云
龙可以用力了。

  华云龙的宝贝因刚才插进她的阴道时,刚突破了处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动,
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龟头,剩下的大部份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着,她的阴道口
紧紧箍着华云龙的龟头后面的冠状沟,那种紧握的感觉,别有一番意味。现在,
她终于放行了,于是,华云龙轻轻地把宝贝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又用
力一挺,又粗又长的宝贝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阴道中。

  这下弄得华美玉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痛:“坏龙儿,怎麽这麽痛呀?你要
弄死二姐呀?大姐说只痛一下以后就不再痛了,以后就该舒服了,我怎麽不是这
样?你怎麽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对不起,二姐,弄痛了你,并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
第一次弄大姐时,我一下子就全部弄了进去,所以她就只痛一下。而现在给你开
苞,刚才刚一进去,你就「缴了我的枪」让我半途而废,所以现在要继续刚才未
完工的「工程」,所以才会让你痛第二次,这也怪不得弟弟呀。二姐,你别害怕,
弟弟会很温柔的。”从此以后,华云龙掌握了一点诀窍,就是处女时,第一下一
定要一插到底,也就是长痛不如短痛,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去你的,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还要怪二姐,还说什麽「缴了你的枪」,
真难听。”华美玉娇嗔着:“你再干可要小心点,你答应姐会很温柔的,要再让
姐那麽痛,姐就不让你弄了。”

  “好,你就看弟弟的吧,一会就会让你美上天的。”说着,华云龙开始行动,
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宝贝轻轻地抽出来,再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着她的
脸色反应、慢慢地插进去,终于,好不容易插到了底。这次,华美玉并没有太大
的反应,于是华云龙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华
美玉连眉头都不皱了,华云龙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还是温柔地抽送着。

  过了一会儿,华美玉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快乐了,淫水流得更多,呻吟声
也舒服多了,并开始迎合起来,虽然是那麽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华云龙莫大
的鼓励。看着华美玉的媚态,华云龙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插进
去都全插到底,再转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阴蒂上
摩擦两下,让她的小穴有虚虚实实的感觉,让她的小穴对性的美感持续不断。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个钟头,直干得华美玉舒服不已,荡哼连连,哼得
好淫荡、好迷人。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姐的表情真美极了,春情荡漾,
满脸酡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华云龙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华美玉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华云龙,双腿高翘起来缠
住华云龙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华云龙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啊。”华美玉猛顶几下,
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华云龙的龟头上,她整个人
都瘫软了。

  ※※※※※※※※※※※※※※※※※※※※※※※※※※※※※※※※※
※※※※※“舒服吗,亲爱的姐姐?”

  “好弟弟,姐舒服极了,你干得姐美死了,谢谢你。”华美玉温柔地吻着华
云龙,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你舒服了,可我却正难受呢。”

  “那可怎麽办呢?”华美玉也感觉到了华云龙的宝贝还是坚硬如初地泡在她
的小穴中。

  “要不你帮华云龙吮吮吧。”华云龙突发异想。

  “好吧,不过,这样能行吗?大姐没教我这个呀。”华美玉对华云龙是言听
计从。

  “当然行了,这是和刚才不同的另一种交欢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娘她们
给握吮过,大姐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当然无法教你了。怎麽,大姐给你「上过
课」吗?她真是娘的好女儿,娘教她,她也教你,她自己才和我玩过三、四个晚
上,才让我干了几次而已,就当上师傅了?她都给你讲了些什麽?您俩有没有…
…”说到这里,华云龙不怀好意地笑了。

  “去你的,大姐还不是为了你,大姐怕我什麽也不懂,伺候不好你,使你得
不到最高享受,才给我讲了一些最基本的知识,好让我伺候得你更美,这不都是
为了你?!哪像你那麽坏,把别人也都想得那麽坏。不过,大姐倒是为了教我接
吻而和我亲过嘴了,还模仿你的手法摸过我,不过,总没你干得好。怎麽,你吃
醋了?”

  “嗨,我吃什麽醋呀?大姐那是为我好,也是为了你好,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吃什麽醋?不要多说了,快帮弟弟发泄发泄吧。”

  华美玉将华云龙从她身上推了下来,让华云龙躺在床上,她伏下身去,玉手
握住华云龙的宝贝,腻声说:“你这东西怎麽这麽大?看上去就要把人吓死了,
就更不要说弄进去了。你不知道,刚才你第一下弄进去时,简直要把姐痛死了,
痛得姐真以为你把姐那里弄裂了。所以姐才会不顾一切地伸手抓住它,一握住就
把姐吓了一跳,大姐曾给我隐隐约约地说过你这东西很大,我已经算是有思想准
备了,没想到比我想像的大多了,真是个怪物,真怕人。”说着,在大龟头上温
柔地轻吻了一下,充份表明了她对这个怪物不怕反爱的心情。

  接着她伸出舌头,开始在华云龙的宝贝上舔弄,先是舌尖在龟头、陵沟上绕
来绕去,不住蠕动,然后轻含住了那个大龟头,轻咬重吸,来回吞吐,尽情地吮
着,弄得华云龙舒服极了,浑身有种说不上来的畅快,实在是美极了。

  华云龙轻推了华美玉一下,让她转过身,跨在自己身上,将小穴凑到自己的
嘴边,她的小穴早已湿得不像样子了,阴毛也湿了一大片,华云龙凑上去,舌头
在她的阴户上来回舔,接着轻咬她的阴蒂,然后把舌尖伸进她的阴道中像交欢一
样快速抽插,弄得她浑身不停地摇摆扭曲,阴精又一次喷射而出。

  华美玉翻过身子,说道:“姐的小穴好痒、好空虚,龙儿,姐的好弟弟,姐
要你。”

  “好二姐,要我,怎麽要我,要我的什麽?”华云龙故意逗她。

  “小鬼,真讨厌,明知姐痒得受不了,却还要取笑姐。”说着,在华云龙的
宝贝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懂了,是要它,对不对?”

  看着温柔的华美玉,华云龙不忍心再捉弄她,就翻身而上,猛干了进去,如
狂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疯狂地挺送着迎合着,不大一会儿,她就在一阵颤
抖中泄了身。真弄不清她的小穴中到底有多少阴精,已经连泄了两次,这一次还
泄得那麽多。

  那一阵阵的阴精猛喷在华云龙的龟头上,刺激得华云龙再也控制不住,一阵
酥麻,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姐的子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烫得
她又是一阵颤抖,一阵呻吟。他们紧紧拥抱着,亲吻着,抚摸着,享受云雨过后
的平静与温馨。

  ※※※※※※※※※※※※※※※※※※※※※※※※※※※※※※※※※
※※※※※“姐姐,弟弟干得怎麽样,你舒服吗?”

  “弟弟,姐舒服极了,没想到干这种事是这样舒服,早知道,我就会跟大姐
一样,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

  “姐姐,现在也不晚呀,大姐才比你早了四天,何况来日方长,以后我们在
一起的日子长着呢,只要你想舒服,我随时来陪你玩。”

  “弟弟,姐爱死你了,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以后,这小穴就是你的
了,随便你怎麽玩、怎麽、怎麽弄都成,如果你愿意,就是被你干死姐也心甘情
愿。”虽然华美玉也和华美娟一样,平日文静斯文保守,但她到底要比华美娟稍
微开放那麽一点点儿,再加上对华云龙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性爱的绝妙滋味,
现在正处于春情荡漾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麽舍得干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麽爱我,我也那麽爱我的好二姐,
怎麽舍得干死你?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穴是那麽的美丽,简直不像是一个,
而像是一件艺术品,我真想带在身边,以便可以随时抚摸,随时欣赏。”华云龙
摸着华美玉那美丽的阴户,在她耳边低语着。

  “更以便你可以随时它,对不对?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
怎麽样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姐简直爱你爱得要发狂了,姐真不知
道如果你不爱我,我该怎麽活。”

  “姐,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华云龙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华云龙,她的目光是那麽的实在,那麽的笃定,
此时的华美玉春意荡漾,媚态横生,美极了。怜爱地看着华云龙,目光中充满了
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高潮时的淫浪、放荡都不见了,这时的华
美玉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

  华云龙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着那处女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
他们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他们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鸣,不仅在肉体
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

  “好一对疑男怨女。”华美娟不知何时进来了。

  华美玉羞得面红耳赤,急披衣欲起,华美娟忙按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说:
“你刚开苞,快别起来,躺着休息吧。”这下华美娟也不像我们第一次时那样,
嫌华云龙说开苞难听了,自己也用起了这个词。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
那种关系,在这个男人面前,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就无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刚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他真是我们的克星。”

  “别说了,我不也一样被整?连娘她们都被他干了,何况咱们?没办法,命
中注定都是他的,谁也跑不了。”华美娟微笑着说。华美娟又看到了那散泄在床
单上的斑斑艳渍,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数落着:“床单也不换换,就这样睡?龙
儿,你看你二姐的处女血多鲜嫩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华云龙望着那如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华美娟,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脸,嫣然一
笑,如桃花绚烂,千娇百媚,艳丽无边,华云龙一把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
吻。好久,她才推开华云龙,娇媚地白了华云龙一眼,骂道:“这孩子,当着美
玉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也不怕你二姐笑话?”

  “要是不当着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再说,二姐又不是外人。二
姐,你会笑我吗?”华云龙又抱住华美玉,吮着她那鲜红的香唇。

  华美玉让华云龙吮得难受,就说:“好了,弟弟,二姐刚被你弄泄过三次,
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麽爱你,当心她吃醋,晚上罚你跪床
头。”

  “美玉,你敢取笑我?”华美娟一边说,一边用手抓住华美玉那高挺的玉乳
揉捏着。

  华美玉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头,乱叫什麽,又不是没摸过,龙儿,我告诉你,你可别吃醋,我在
告诉美玉我们家的事的时候,为了你今日的方便,曾给她上过「启蒙课」。”华
美娟对华云龙真是真心真意,什麽都不瞒华云龙。

  “大姐,你那是为我好,我吃什麽醋呀,何况你们亲姐妹,彼此的身体还有
什麽保密的?说不定早就……”华云龙一边说,一边乘机将华美娟压在身下,华
美玉也帮华云龙脱掉华美娟的衣服,翻来覆去,三个人都赤裸裸地滚成一团。

  华美娟可能害羞,说什麽也不让华云龙摆弄,两条玉腿夹得紧紧的,华云龙
坚硬的玉茎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直顶得她「吃吃」娇笑。

  “大姐故意使坏,二姐快来帮忙。”华云龙急喊华美玉帮忙。

  “好,我们合夥来收拾她。”华美玉按住华美娟的身子,华云龙抽出手来,
分开她的大腿,压住她的阴胯,经过这一阵的调情,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户微张,
华云龙一下子插了进去,她娇嗯一声,浑身痉挛,不再挣扎了。

  华美玉也像报复她似地,一双手在她胸前忙个不停,她那浑圆的玉乳被揉得
通红,一会儿滚到左边,一会儿又弹回到右边,华美玉还放肆地在华美娟的香唇
上吻个不停,两个姐姐的两个樱唇,紧紧地胶着在一起,两个香舌搅来搅去,已
分不清彼此了。

  华美娟被华云龙和华美玉上、中、下三路攻击,刺激得她都快要疯了,不大
一会儿就泄了身,华云龙也被两位姐姐这活色活香的艳景刺激得一泄如注,达到
了高潮。

  “美玉,你可真浪啊,一点都不害羞,也不怕龙儿笑你?。”华美娟娇喘吁
吁,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也难怪,一向文静的大姐被我们两个如此捉弄,怎麽
会不难为情呢?

  “怕什麽呀,你刚才摸我的时候,怎麽不怕他笑呀?”华美玉毫不示弱:
“何况他又不是外人,咱们俩都已和他那个了,还害什麽羞?”

  “和我「那个了」,是什麽意思呀?”华云龙故意逗华美玉。

  “去你的。”华美玉也羞红了脸,娇斥着:“龙儿,你可真能干,刚才干了
我那麽长时间,我在下面不动都快累死了,你在上面那麽用力不停地弄,会不累
吗?也不休息,接着就又上了大姐的身,你不知道累吗?真是见色眼开,不怕把
自己身体累坏了?”华美玉这是关心华云龙。

  “你不知道,我是那麽地爱你们,能让你们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能
达到这个心愿,我是死而无愧。让你舒服了,可大姐还没有舒服,我忍心吗?常
言道,「见者有份」嘛;再说,你们的亲弟弟、好男人我是与众不同、强壮无比
的,就是现在再来一次都不会觉得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给你当场表演
呀?”

  说着,华云龙将宝贝从华美娟身子里抽了出来,说来也怪,华云龙下身的这
根宝贝,彷佛通灵性似的,虽已泄了两次,但面对两位姐姐的绝妙裸体,似仍不
愿罢休,依然坚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样的高挺着,莫非它也爱上了两位姐姐,也
愿为她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华云龙将华美玉按在床上,作势欲上,华美玉吓得连声讨饶:“好好,我信,
我信,你就饶了二姐吧。”

  “你呢,大姐?刚才干得你满足吗?要不要再多来一次?你看,你的「小弟
弟」还是这麽硬。”

  华美娟也免战牌高挂:“不要不要我也不要,姐真服了你了,你刚才在美玉
的身体里不是也射精了吗?在姐这里面也射了这麽多,射了两次还这麽硬,真是
个天下无双的好宝贝,我们真是好福气。”

  一番调笑后,华美玉换过床单珍藏,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华美娟先穿衣起来,才叫醒华云龙和华美玉,华美玉也
要下床,谁知刚一下床,一个踉跄,立即喊痛。

  “怎麽了?”华云龙和华美娟异口同声。

  “下面突然很痛。”华美玉说。

  “你昨晚干美玉的穴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麽会这样?”华美娟质问华云
龙,同时给华美玉脱下裤头查看。

  “没有呀,可能是开苞的关系。”华云龙争辩道。

  “还说没有?骗别人可以,还想骗我?上次我也是和美玉一样,被你干得下
身很痛,难道我不知道?美玉,躺着别动,姐给你拿药擦一下。”华美娟白了华
云龙一眼,随即又羞红了脸,跑了出去。

  “很痛吗,姐?”华云龙问华美玉。

  “嗯,里面火辣辣的,还有外边也不舒服。”华云龙查看她的阴户,真的又
红又肿,比开苞前也稍大了一点,华云龙赶紧把她抱上床,嘱咐她不要乱动。

  华美娟拿来药仔细地给华美玉擦了起来,华美玉感动地说:“谢谢你,大姐,
你真是我们的好大姐。”

  “谢什麽,自己姐妹有什麽客气的?”华美娟一边擦一边责駡华云龙:“明
知道自己的家夥奇大,我们姐妹都是处女,还这麽摧残我们,有没有为我们着想?
你到底爱不爱我们?还有小妹呢,她更小,这个东西大概也更小,更经不起你的
狂暴,我还敢把她交给你吗?”华美娟气得美目通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直打
转。

  吓得华云龙赶紧赔不是:“好大姐,别生我气,我也不知道后果会这麽严重,
你也没告诉我上次把你弄痛了呀?那我咋知道呢?我以为这是爱你们,是为了让
你们满足。对不起,二姐,我爱你们,真的,我以后一定小心,好大姐,你饶了
我吧。”华云龙拉着华美娟,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让我们满足,也要等我们这小穴适应了你那大号的东西以后,再蛮干也不
迟呀。好了,下不为例,原谅你这一次。”华美娟教训华云龙时,也不忘关心华
云龙:“快穿上衣服,不怕着凉呀。”说着,双颊又无端地飞起了两朵红云,望
着娇羞迷人的华美娟,华云龙不禁看呆了。

  “美玉,今天你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华美娟对他们的慈爱
不下于两位母亲。

  “要是娘她们问起来怎麽办呢?”华美玉问道。

  “就说被他弄得痛的难受,起不来。”华美娟像是故意吓华云龙。

  “好姐姐,不要嘛,别吓我了,求求你了。”华云龙忙向华美娟求情。

  “龙儿,不是大姐吓你,大姐疼你还来不及呢,怎麽会吓你?你也不想想看,
能瞒过她们吗?娘她们都是过来人了,更何况娘精通医术,一眼就会看出来的,
瞒是瞒不过的,还不如向她们直说呢。放心,她们不会怪你的,哪个处女不经过
这一道?何况还是她们让你来弄我们的,所以不会有事的。至于小妹那里,就不
能让她知道真相了,姐怕她知道后,会对男女交欢产生怕惧心理,从而不敢和你
行房,大姐会不为你着想吗?大姐为你想得还不周到吗?”

  “好大姐,谢谢你,你为弟弟想得太周到了。”华云龙紧紧地拥着她,热烈
地吻了起来……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22

            第五章上蓬门从此为君开

  中午,华云龙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姐姐的那番恩爱,那
番缠绵,正在心神荡漾之际,服侍他的丫头小莺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细
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
虽然像华美娟的丫鬟小荷、华美玉的丫鬟小芙、小妹的丫鬟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
美人,但他最喜欢小莺,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这不,他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少爷请用茶。”她把茶
放在华云龙面前,妩媚地给他送了个媚眼。

  大概由于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他面
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他。在服侍他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
意地碰到他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
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性爱了。

  这麽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他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他碰过,现在终
于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华云龙上下打量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打扮得
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着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

  华云龙一把抱住了她,手摸到了裙子里面。华云龙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
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从它所遮盖的东西里缓缓溢
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
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阴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后面的洞穴,现在已凸凹
浮现,暴露无遗了。

  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阴户轮廓分明,可以看得
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妮子这麽
不经摸就流水了。华云龙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亵裤挡
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亵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华云龙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他的下身望去,看
见他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
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终于──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
因为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流水了,而且大流特流──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
地扑倒在华云龙怀里,华云龙趁机吻了上去。

  她的红唇早就已火热了,华云龙感到一股迷人的处女芳香扑进了鼻孔,这小
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华云龙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
软的樱舌伸进了华云龙的嘴中,任他「处置」。华云龙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
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自觉地亲吻着华云龙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华云龙的胸膛,华云龙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
她的乳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
华云龙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裤头,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
到阴户上,感到她的倒也蛮饱满隆突的,穴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
津津春水弄湿了他的手。

  当华云龙的手滑到她的阴户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
到华云龙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华云龙的宝贝,
坚硬如铁的宝贝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拈着、重按着、抚摸着、
揉搓着,这一来,弄得华云龙更加兴奋,大宝贝也更硬更大了,更加刺激她,逗
得她也更加兴奋。

  华云龙见她已满面通红,阴户内外全都是淫水,亵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
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
和里面那被她「尿湿」了的亵裤,也脱光了他自己。

  华云龙低头注视着她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于
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
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阴阜十分饱满,稀疏的阴毛如抹上一层油似
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阴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朦朦,那粒花生米
大小的阴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时感觉到似在「嗤嗤」跳动。

  华云龙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
力吮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她的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揉得胀大起
来,另一手在她的阴户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阴唇,揉捏着勃起的阴
蒂。

  她忍受不住了,伸出小手,又开始玩弄华云龙的宝贝,这次可没隔着裤子,
是直接接触了。她缓缓地拈弄着华云龙的宝贝,也不知是因为他的大宝贝太粗了,
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麽努力围拢都还
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她那小手「半套」着华云龙的宝贝上
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
怎麽长得这麽大?实在是太大了,这麽粗、这麽长、这麽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宝贝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麽会说我的大?”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
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
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麽大呀,现在怎麽变得这麽大?你这根宝贝是我见过的第一
个真正大男人的宝贝,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
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麽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
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宝贝就会从亵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麽能说是我把宝贝露出
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麽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的
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麽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宝贝真的太大,我
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麽
粗,这怎麽能弄进去?”

  “你怎麽会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宝贝往你哪里插吗?”华云龙故意
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麽大了,怎麽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
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麽小,怎麽能插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麽话都
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肉洞连那麽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麽细一点儿的宝贝会
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宝贝这麽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
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华云龙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宝贝又跳了一跳,胀得
她的手更握不住了。华云龙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
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阴唇,并用另一只手将华云龙的宝贝轻轻一带,
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阴唇中间,好方便华云龙的进入。

  她那鲜红的阴缝中充满了淫水,华云龙轻轻一顶,感到龟头顶住了处女膜。
华云龙不敢过份心急,怕这次弄痛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
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华云龙用力向前一顶,这下宝贝尽根而没,
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痛:“少爷,痛死我了。”

  华云龙的宝贝泡在她的阴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阴道暖暖的、紧紧的,
包裹着华云龙的宝贝,华云龙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华云龙
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他的背,双腿紧缠着踏的腰,肥圆的臀部也
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他的宝贝,阴部紧顶着他的下身,迎合
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华云龙见初开苞的小莺这麽放荡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
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因为怕隔壁的华美娟听到他们这神秘的浪声,俩人
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华云龙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
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阴精终于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
始挺动起来迎接华云龙的抽送。华云龙见她这麽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
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
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他恣意玩弄。

  华云龙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
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华云龙,吻着我,那样子,
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华云龙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他,脸上带着
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他擦去宝贝上残留的淫液和她的处女血,然后
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阴缝。

  只见她的两片大阴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阴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
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俩人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
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小穴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华云龙取笑她:“小莺,
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麽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后向我的中射的是什麽?那还
少吗?把人家的憋得胀得难受,子宫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小穴中的精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乾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阴唇
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华云龙躺下来,两人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
后的温存……

  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都被我插成那样了,都被插成不
闭合的圆肉洞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份地
又伸向华云龙的下身,而华云龙当然求之不得,于是他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
这次直把她弄得真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

  虽然他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但是华美娟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把华云龙
叫到她房中,问道:“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麽?”

  “没干什麽,只是……”华云龙吞吞吐吐。

  “只是什麽?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你。”在温柔贤惠的华美
娟面前,华云龙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那个必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
告诉了她他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麽这麽花心,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麽?怎麽又把小莺给
干了?”华美娟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
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害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麽说,人
家还得感谢你呢?那你怎麽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干了?让她们都来感谢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吃醋。”

  “去你的,又胡说八道。”华美娟似怒还笑,风韵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麽事?”华美娟被华云龙弄糊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特别是又想起「强奸」你
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
来,你说我怎麽办?反正不干白不干,对不对?好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背叛你
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姐只是关心你的一
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罢了,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麽爱你,你的幸
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你想玩大姐的丫
头小荷,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华美娟对华云龙永远是
那麽温柔,那麽贤惠,凡事都依着他,让他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华美娟,手
又不安份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华美娟挣扎着,但反抗却显得那麽无力,
那麽轻微,华云龙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

  华美娟伏在他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华云龙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
莺是不是处女?”

  “是处女,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处女,却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
的腿,她就浪水四溢了。我刚去摸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迳直去摸我的
宝贝,还拈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我刚要她,她倒挺会伺候,忙自动
掰开自己的阴唇,还握着我的宝贝对准她的洞口。而且得她大泄一次,她刚过了
一会儿就又浪起来了,又迎合起我的动作来。直把她得泄的一塌糊涂,我也泄精
了,把她那里弄的又红又肿,把她的都弄成暂时不闭合的洞了,才暂时罢休;就
这还不算完,她也不怕痛,刚刚才休息了大半个时辰,就浪着又去挑逗我,又去
摸我的宝贝,让我干她第二次,你说她浪不浪呀,大姐?”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华美娟取笑华云龙,
接着又骂他:“你说她浪,可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
麽难听。”华美娟到底斯文,到现在还受不了华云龙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麽,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华云龙避开她的责
駡,转而调笑起她来。

  “你胡叫什麽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华美娟也放过了华
云龙,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你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瑶鼻、这玉
乳、这小腹,哪里都对。”华云龙在华美娟的身上到处乱摸,最后按着华美娟那
高高隆起的阴户说:“特别是这里,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
其实,华美娟最对华云龙胃口的是她对他的深情厚爱,他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
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他们彼此清楚,一切尽
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华美娟也胡叫开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说着,华云龙将
华美娟压在了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他的淫兴而故做的娇呼惊
叫声中,脱光了两人的衣物……

  ※※※※※※※※※※※※※※※※※※※※※※※※※※※※※※※※※※※※※※

  这几天,由于华云龙忙着和两个姐姐幽会,可能冷落了亲娘白君仪,娘是他
最亲的人,是她生下他,又是她不计后果敢于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他交欢,教
会了他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华云龙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是她破了华云龙的处
男之身。在华云龙的这麽多女人中,他最爱的就是白君仪,最想和白君仪交欢。

  华云龙走进白君仪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娘,是不是生我的气
了?我这几天没来看你。”华云龙扑在白君仪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娘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
麽样,又干了几个?”白君仪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我干了几个?”华云龙故意反问她。

  “我怎麽知道?谁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白君仪也故意
逗华云龙,想激他自己说出来。

  “什麽呀,就凭我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加上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
夫」,怎麽会一个也没有?告诉你,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你上床了?”白君仪又惊又喜。

  “不是,是两个姐姐,还有小莺。”

  “怎麽把小莺也干了?那丫头还是个处女呢,你这冤家,怎麽占了她的清白?
不过在所难免,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横竖逃不过你的手掌心,终究要
受你这一「枪」,早晚要被你干了。”

  “娘,这你可说错了,完全是她自愿的,你不知道小莺这丫头有多浪,浪得
我想不她都不行,浪得我她一次她还不过瘾。”华云龙又给娘讲了小莺的种种浪
态。

  “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你对阵的淫娃,这下可对你心思
了吧?有没有被打败呀?”

  “你说什麽呀娘,我怎麽会被她打败?到最后直弄得她声声讨饶,差点被我
弄死,昏迷了有大半个时辰,足足泄了有快一脸盆的阴精和浪水,她那里被我得
红肿红肿的,阴道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肉窟窿了,都快不会闭合了,你说谁败
了?”

  “唉,娘真不敢想像没有你,娘还怎麽过下去。”白君仪幽幽地说。

  “娘,我爱你,我也是离不开你。”

  “对了,你两个姐姐怎麽样?”白君仪转移了话题。

  “都很好,都爱死我了,我也爱她们,不过她们两个在床上不如你和姨娘,
大姐太斯文,二姐虽不像华美娟那麽斯文,可也是半推半就,总没有你们两个干
得好,好了,不说她们了,说说咱们吧,娘,儿子好想……”华云龙欲言又止。

  “娘知道你想的是什麽,娘比你想得更厉害,你每天都有美女陪你上床,虽
然美娟斯文,美玉婉转,那是她们天性使然,不正是各有千秋、各擅胜场、别有
风味吗?现在她们刚从处女过来,在床上还不好意思对你太开放,等时间长了,
她们就会不太害羞了,那时,就会越干越好了,你就不会嫌她们保守了。娘怕你
反而会嫌我和你姨娘跟小一辈一比,没有她们年轻貌美,又不是处女,是残花败
柳,将来就会想不起我们了,就会让娘……”

  “娘,对不起,我冷落了你。”华云龙搂着白君仪,吻着她的红唇,把她的
话堵了回去:“娘,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神圣的,你是我亲生的娘,我怎麽会
计较你是不是处女?你如果是处女,这世界上怎麽会有我?娘,那你还有什麽顾
虑的?”

  “我有什麽顾虑?要有顾虑的话,当初我就不会让你干我了。”

  “那你是怪我这几天没有来陪你?如果你不高兴的话,那我就天天来陪你好
了。”

  “傻孩子,哪有娘和女儿吃醋的?再怎麽说,她们也算是我的女儿呀。娘是
逗你玩的,娘知道你爱娘,不会嫌弃娘,娘要怕你嫌弃,当初也不会让你去干她
们了,来,让娘亲亲。”白君仪说着,和华云龙亲密地接着吻,将丁香自动伸进
我口中,任他吮吸个够。

  华云龙继续向下吻去,分开她的上衣,吻着她的香肩和趐胸,不由自主地去
吮她的乳尖,一股酥软甘香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大脑,白君仪主动地脱去衣服,又
帮他褪去了衣物,两个人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华云龙吻了一会儿后,抬起头打
量娘那迷人的玉体。

  只见白君仪粉面生春,媚目含情,胴体雪白晶莹,肌肤柔滑娇嫩,玉乳挺拔
耸立,阴户丰腴适度,阴毛乌黑卷曲,阴唇鲜红欲绽;而那迷人的玉洞早已湿淋
淋了,几束可爱的卷曲茸茸柔草,就像刚被露水浸润过,水盈盈地散乱地贴在阴
户上,那两片饱满匀称略呈淡红的晚荷,像带雨的莲瓣似的,红桃欲绽,令人陶
醉,令人着迷。现在那娇艳动人的阴唇,经他一阵注视后,越发红肿鼓胀起来,
看上去就像两片正在呼吸的贝肉,微微颤动着。

  华云龙色迷迷地盯着这优美绝伦的玉体,欲火难禁,伸手抚摸着那酥胸上的
大乳房,在那尖挺的乳头上来回随意地拨弄着。白君仪的两座结实尖挺的乳房,
真太漂亮了,在乳房的中心有两朵红色的小花朵,在小花朵的顶端有两粒红萄葡
般的乳头,真是美丽极了,那两粒红萄葡经他这阵子的抚摸,越发坚挺了,也变
涨了一些。华云龙抚摸着白君仪的雪白迷人的乳房,感到酥软滑腻,美不可言,
爱不释手。

  “娘,你的奶子可真大呀,真漂亮,真丰满。”华云龙对亲娘的乳房发出了
由衷的赞叹。

  “你少恭维娘了,你才见过几个女人的身子?娘知道娘的乳房大,但娘也有
自知之明,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最起码你姨娘的就和娘的不相上下。
还有你两个姐姐,你不是和她们弄过那事了吗?她们的乳房你也没少玩吧?她俩
谁的也不比我的小吧?就是小,也小不了多少吧?我虽不像你那麽有眼福,能看
到她们衣服脱光后的乳房到底有多大,但从穿着衣服的样子我也能猜出来,都是
大号的。何况她俩现在虽然人已长大,但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以后让你多几次,
经过性激素的刺激,一定还会进一步发育,乳房就会更大了,到那时就会赶上我
和你姨娘的型号甚至超过我们的。至于小美玲,虽然你还没有弄过她,还没有直
接欣赏过她的乳房,但平时隔着衣服难道你看不出来她的也是个大乳房的胚子吗?”

  白君仪没说错,华美玲的乳房果然也是个大号的,后来经过华云龙和她们姐
妹三人的多次交欢,她们得到充份刺激,身体进一步发育成熟,特别是乳房都更
充份的发育成长,在大小、型号上真的略略超过了白君仪和秦畹凤。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23

               第五章下

  这时白君仪已经被刺激得意乱情迷,自动躺下下去,又捉住华云龙的手,一
把将华云龙带到她的身上,一手抱住华云龙的头,热烈而又不失温柔地吻着华云
龙,一手拿着华云龙的仍然涨挺勃起的大宝贝,在她那已浪水四溢的阴唇中不停
地磨擦着,又用龟头来回地挑动着她自己那迷人的勃起的阴蒂,那热烘烘的淫水,
灸得华云龙的龟头生出无限快感,白君仪的样子,看上去已经实在是饥渴了。

  华云龙也被白君仪拿着龟头在她的阴唇间来回摩擦,弄得心中发痒,欲火大
盛,就哀求着:“娘,让龙儿进去吧。”

  “你进得去吗?”白君仪真媚极了,在这关头也不忘开玩笑。

  “不是我要进,是我下面这个你的「小儿子」,他要进去找「娘」,好娘,
不要逗龙儿了,好不好?”

  “傻孩子,不懂得一点手法和情调。”白君仪白了我一眼,但玉手还是放行
了,华云龙腰一挺,宝贝一送,顺利地插了进去,白君仪娇呼一声,打了个寒战,
看来华云龙的大宝贝还是太大了。华云龙忙停下来,她轻呼了一口气,媚眼望着
华云龙,展颜一笑,如山花烂漫,艳丽无匹。逗得华云龙更加兴奋,宝贝也觉得
粗壮了许多。

  华云龙两手紧紧搂住白君仪的莲腰,用力抽送着,白君仪也用双腿圈他我的
屁股,挺起了玉臀,用力地迎合着他,又用玉手紧紧搂住他的腰,用力往她腿间
按,使他的宝贝能更深地插入她的花心,以止她花心中的酸麻,又发动了她穴中
的功夫,一吸一吮的,使他觉得自己的宝贝上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不停地抓挠着,
又如同落进了一个无牙的虎口中,被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咀嚼着、吞吃着,还
有股强大的吸力,想将他的宝贝吸进她的花心深处,美得他浑身酥软、麻木,也
就极力迎合白君仪的心愿,用力地深插着。

  华云龙和白君仪就这样抽送着、迎合着、缠绵着、扭动着,两情融洽,灵肉
合一,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又像是一对情深意重的偷欢情人,我贪
她恋,欲仙欲死。又过了好大一会儿,白君仪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一下就瘫软
了,那汹涌的玉液向华云龙的龟头上猛烈地冲击着,弄得他舒服极了。华云龙搂
着她、吻着她,下面的宝贝在她那「发了洪水」的阴道中继续抽送着,在她那湿
滑的玉洞中继续穿插着,不过比刚才温柔多了,慢多了,也轻多了。

  “好儿子,真乖,弄得娘美死了,真知道体贴娘。”

  白君仪对华云龙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对他百依百顺,任他肆意枉为。所以,
华云龙和白君仪就在床上开始探索、尝试,尽他们所能想到的都逐一试验。最后,
他们结束时采用的是坐着的姿势:华云龙盘膝坐在床上,白君仪坐在他的大腿上,
玉腿围在他的腰后,双手环抱他的脖颈,华云龙的宝贝尽量地塞进她的阴道中,
没有半丝在外,两个拥吻着,扭动着,让华云龙那深入玉户的大龟头,不断地磨
擦着她的花心,白君仪也发挥了玉户内的特技,一吸一吐地尽情刺激着华云龙,
最后,白君仪在媚目迷蒙、快乐的呻吟声中泄了身,浑身发软,手足无力地蜷伏
在华云龙的怀中。

  “娘,舒服吗?”华云龙搂着白君仪,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儿子,让娘这麽舒服。”白君仪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不,应该道谢的是我,娘对我真是太好了,不论我想怎麽干都顺着我,让
我探索,任我胡来,真让我过足了不同姿式的不同的瘾。不过,我……”华云龙
欲言又止,因为他知道白君仪已经泄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再干她了,怕她受不了。

  “不过什麽?哦……娘明白了,是你还没有泄,对不对?”白君仪也感觉到
了华云龙的宝贝还是硬梆梆地插在她的阴道中:“你这根宝贝怎麽这麽厉害?越
来越不像话,比你才学会那些时更厉害得多了,娘都被它得泄了两次,水都快流
乾了,这可怎麽办?难道你真的非要把亲娘干死,你才心甘呀?”说着,白君仪
娇嗔地用玉指轻戳了华云龙的额头一下。

  “不要紧,娘,我现在也不怎麽难受。”华云龙赶紧安慰白君仪,以免她担
心、害怕。

  “别骗娘了,娘会不知道你的能力吗?会不难受吗?你体贴娘,难道娘就不
体贴你?你不忍心再干我,难道我就忍心让你憋着难受?再说句自私的话,娘也
忙活半天了,辛辛苦苦的,都快要把你那些宝贵的「琼浆玉液」引出来了,娘也
被你弄得快要乾涸了,正需要你这些琼浆玉液来滋润滋润,怎麽能让别人「抢夺
胜利果实」呢?好龙儿,接着来。”

  果然白君仪鼓起余勇,华云龙终于泄身了。高潮过后,俩人并排躺在床上休
息,白君仪搂着华云龙,温柔地吻着他,在他耳边媚声说着:“龙儿,今天你弄
得娘实在太美了,真谢谢你,真是娘的好儿子、乖儿子、娘的小穴中生出来的亲
儿子。”

  华云龙回吻着白君仪,对她说:“应该道谢的是龙儿我,你弄的龙儿也美极
了,谢谢你让我随心所欲,娘,你对龙儿真好,龙儿想怎麽弄你、想弄你哪儿你
都不反对,真是我的好娘。”

  白君仪娇嗔地在华云龙头上点了一指,说:“谁让我生下个这麽讨人喜欢、
又这麽能弄亲娘、又这麽调皮的儿子呢?谁让我这麽爱自己的亲儿子呢?你想弄
娘,娘高兴还来不及呢,怎麽反对呢?”

  ※※※※※※※※※※※※※※※※※※※※※※※※※※※※※※※※※※※※※※

  华美玲是家中的娇娇女,因为她最小,又活泼可爱、善解人意,所以大家都
很宠爱她。这天下午,华美娟和华美玉一块来找华云龙,告诉他,说她们已经把
他们的一切都告诉美玲了,现在只他我去行动了,高兴得华云龙一跳三尺高,抱
着她们两个每人给了一个热吻,就兴高采烈地向华美玲的房间跑去,逗得华美娟
和华美玉在他身后大笑起来。

  华云龙来到华美玲房中,她不在,就坐在床上等她,想着一家人对他的深情
厚爱,不禁高兴地笑了起来。

  “哥,你在想什麽得意的事情,这麽高兴?”华美玲不知何时进来了,轻声
地问华云龙。

  华云龙对华美玲真的是又疼又爱,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着她,将她那
高高耸立的乳房用力压在他的胸膛上,问她:“你什麽时候进来的,我怎麽不知
道?”

  “刚进来,真讨厌,假装没看见我,看来你对我是视而不见,漠不关心。”
华美玲撒着娇。

  “小妹,真的很抱歉,哥在想心事,没留心,其实,在你们姐妹三人中,我
最疼你了。”

  “我知道你疼我。”华美玲顿了一下,说道:“可是,疼我并不代表爱我呀,
光疼不爱,那有什麽好?”说完,就羞红了脸。

  “当然爱,我对你是又疼又爱。”华云龙抱着她的手又用力一紧。

  “真的?哥,你真好,我爱死你了。”小妹说完,抬头送上她那香甜馥郁的
小嘴,华云龙吻了下去,这个吻,让他有了新的意念,手不知不觉地滑上了她那
挺拔的乳峰。

  “哥,妹妹这身子是你的,而且永远不背叛你,只让你一个人弄。哥,我爱
你,希望你永远爱我、疼我。”

  “好妹妹,哥会永远爱你、疼你的。”

  “哥,你好坏,刚被你抱了一下,你那东西就硬了,顶得人家难受死了,难
怪大姐二姐都说你很色。”

  “我的什麽东西硬了?”华云龙故意逗她。

  “就是那个东西嘛,大姐二姐没说错,哥你真的好坏。明知故问,一点都不
疼人家。放手呀,你这麽用力抱着我想干什麽?”

  “你才明知故问呢,你说我想干什麽?当然是想好好爱你了,她们真的是那
麽说我吗?她们敢讲我的坏话?看我以后怎麽收拾她们。对了小妹,你是不是听
了大姐二姐的话,才想和我……”

  “才不是呢哥,我是自愿的,我爱你,从小就迷恋你,就是她们不对我说咱
们家的事,就是她们不和你干,我迟早也会自发地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你的。”华
美玲坚决地说:“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她们不对我说,我只不过需要自己找
机会、自己下决心,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能和你上床。她们现在对我说,只不过让
我找到机会、找到藉口,早些日子和你相好,也算让你、让我早些日子尝到甜头
罢了。”

  “谢谢你对哥哥这麽好,小妹。”华云龙感动极了,紧紧拥着她,用力吻住
她的樱唇,下面那坚硬的宝贝也紧紧地抵在她的小腹下面。

  “嗯……不要……哥……”华美玲挣扎着扭动娇躯,不扭还好,一扭之下,
她的阴户和华云龙的宝贝正好摩擦起来,这下子,她如遭电击。

  “嗯……嗯……”华美玲娇嗯着,并把香舌送进华云龙的口中,任他吮吸。
她刚才一扭,大概尝到甜头了,开始扭动娇躯,阴户紧贴着华云龙的宝贝摩擦起
来。

  刚磨了几下,华云龙发觉她的阴户渐渐涨了起来,显然已经动情了,伸手想
伸进裙子里摸摸她的阴户,没想到搂得太紧,贴得太紧,华美玲的下身又紧紧地
顶着他的下身,华云龙的手伸不进去,只能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

  华美玲凤眼微张,粉面生春,樱口半张,娇声轻哼,越扭越快,不大一会儿
就「啊……啊……」地娇呼几声,整个人就瘫软在华云龙的怀中了。

  “莫非她已泄精了?哪有这麽快?”华云龙抱起她放在床上,伸手去抚摸她
的大腿。华美玲的一双玉腿太漂亮了,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嫩的像刚剥开
壳的鸡蛋,又粉又滑,细腻的使人看不到汗毛孔。华云龙的手顺着大腿向内移动,
刚要摸到小裤头,华美玲一下子坐了起来,拉住了华云龙的手,红着脸说:“哥,
别这样,天还不黑,让下人看到怎麽办?”

  “好吧,小妹,可是我好想和你……”

  “和我干什麽呀?”华美玲又调皮起来。

  “当然是和你上床交欢呀,哥想用你刚才说的「硬了」的「那东西」好好爱
你呀。哥想和你共尝那美妙的灵肉之爱,让你也尝尝你从来没有尝过、大概也从
来没有想过的、那种男女共同制造的绝妙快感,用哥这根你从没见过的宝贝东西
把你弄得欲仙欲死,让你这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也见识见识。”华云龙自有对
付她调皮的方法。

  “你说什麽呀哥,我怎麽听不懂呀?「硬了的那东西」是什麽东西呀?什麽
是「灵肉之爱」呀?又让我「见识见识」什麽呀?”华美玲真是调皮可爱,故意
装起糊涂来。

  “你这小妮子,和哥玩什麽花样?好,哥就告诉你,看你好意思不好意思。
所谓「硬了的那东西」就是这东西。”华云龙拉开裤门,将早就想「破裤而出」
的硬梆梆的大宝贝放了出来。

  华美玲一声惊呼:“好大呀,真怕人。”

  华云龙拉她的手握住宝贝:“就是这根能让你们女人朝思暮想、意乱神迷、
神魂颠倒、飘飘欲仙的东西,名叫宝贝。所谓「灵肉之爱」,就是用我的宝贝和
你的共同制造的爱。所谓让你「见识见识」,就是让你见识见识哥哥这根你没见
过的宝贝宝贝,让你见识见识哥哥的床上雄姿,让你见识见识哥哥能让你美到什
麽程度,这下你满意了吧,我的小妹妹?”华云龙故意放肆地在语言上羞她,看
她怎麽办。

  “去你的,哥哥,你真坏,一点都不像个好哥哥,这麽羞妹妹。”果然,华
美玲不好意思起来。

  “我就不是个好哥哥,我是个好情人,不行吗?好了,别再闹了,难道你真
的不想和哥……”

  “我也很想呀哥!可是这大白天,妹妹不敢,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晚上。”华
美玲坚决地说,并将他的宝贝送回裤子中。

  “那好吧,等晚上吧。”华云龙无可奈何,只好罢手了,谁知华美玲不让他
干还不算,还要赶他出去:“哥,你先出去好吗?”

  “为什麽?”华云龙大惑不解。

  华美玲犹豫了一下,又红着脸说:“你还好意思问,这还不是让你给弄的。
刚才让你弄得人家控制不住泄了,亵裤都湿透了,黏乎乎湿漉漉的,很是难受,
我要洗一下身子,换件亵裤。”她果然已经泄了身。

  华云龙想再逗逗她,就装做不信地说:“我不信,哪有这麽快?你不是在骗
我吧?”

  “我怎麽会骗你呢,我的好哥哥?怎样你才相信我?”华美玲急了。

  “这样吧,你让哥摸摸,要是真的湿了,哥就走,好不好?”

  “那好吧,真没办法,就让你摸摸罢,不过,只准摸一下。”华美玲半是无
可奈何、半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他,并叉开了她那紧合的双腿。

  华云龙伸手一摸,果然,已经湿透了,他正想趁机揩油,刚隔着那湿透了的
薄薄的亵裤,在她的阴户上摸了一把,就被华美玲伸手制止了:“哥,我就知道
你不安好心,好了好了,这下你该走了吧?”

  ※※※※※※※※※※※※※※※※※※※※※※※※※※※※※※※※※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华云龙走进华美玲的房间,华美玲早已恭候多
时了,华云龙一进门她就扑进了他的怀中,华云龙轻轻地揽着她的细腰,抚摸着
她的秀发、她的脸蛋,渐渐地,华云龙把嘴唇凑上去盖住了她的樱唇,两个热烈
地吻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华美玲避开他的嘴唇,对他说:“差点忘了对你说了,大姐让
我告诉你,让你要温柔一点,不然以后你就不好玩儿了。”

  “小妹,大姐到底给你说了些什麽?”

  “其实也没什麽,最主要是要你对我不能太疯狂。吃饭时大姐二姐问我怎麽
样,我说还没有让你上,不过已经摸过你的大宝贝了,大的吓死人,怕死我了,
我真的好害怕,大姐就让我给你捎话了。”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华云龙慢慢地将华美玲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华
美玲倒是很自然地,像一个多情的妻子一样,自动地帮他将衣服也脱了下来,华
云龙将华美玲放倒在床上,低头欣赏她那迷人的胴体。

  华美玲实在是个美人胚子,一头乌黑的秀发,一双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
的樱桃,让人想咬上一口,两个小小的洒窝,荡漾着迷人的芳香。雪白的凝脂般
的玉体丰满动人,散发着无尽的青春魅力;乳房尖挺高大,白嫩光洁而富有弹性,
看上去如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随着她微微娇喘的胸脯轻轻起伏。褐红的乳晕、
鲜红的乳头,看上去娇艳动人,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摸个过瘾。

  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面,浑圆粉嫩的两腿之间,蓬门微张,阴毛丛生,又黑又
多,长满了小腹下及阴胯间,几乎把她那肥嫩的阴户全遮盖住,阴穴沟下,也欣
欣向荣地长了一片乌溜溜的阴毛。她的阴户高高隆起,柔若无骨,丰满娇嫩红润
光泽的两片阴唇中间,现出一条细细的红肉缝,在蓬乱的阴毛的掩映下,若隐若
现地泛着缤纷的晶莹淫液,好不迷人。

  当华云龙目不转睛地流览她的全身时,华美玲娇声娇气地说:“哥,你好坏,
怎麽这样看人?”看着这个丰满娇嫩的胴体,华云龙的心头狂跳,欲火大盛,一
股热流直冲下体,大宝贝勃起发胀,硬挺起来,还不住地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向
她打招呼。

  “哥,你这东西好大,难怪两个姐姐开始都曾被你弄得一连几天都不自在,
我好怕呀哥。”华美玲惊呼着。

  “妹,不要怕,哥会很温柔地轻轻弄的。难道姐姐们只是告诉你会痛,没告
诉你以后的乐趣吗?你只要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尝到飘飘欲仙的滋味,会乐死你
的。”说完,华云龙再也忍耐不住,扑在她那迷人的躯体上,低下头,吻着她那
热情似火的香唇,华美玲也热烈地拥抱着他,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将舌头伸进他
的口中,彼此吸吮着。

  慢慢地,华云龙的头向下滑去,滑过她那雪白的粉颈,来到高高耸起的一对
峰峦上,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玉乳,随着她那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华
云龙含住一个红润的乳头吮吸着,又用手抓住另一只乳房,轻轻地揉捏着。华美
玲被他弄得好不舒服,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将双乳用力向上挺起,
丰满的胴体不停地扭动着。

  这时,华云龙感到她的乳头,含在口中慢慢发硬,变得更大更结实了,硕大
的乳房也渐渐膨胀加大起来。华云龙的头继续向下滑,舌头一路舔下来,像给华
美玲洗澡似地,弄得她仰身挺腰,奇痒难忍。华云龙的手经过腹部平原,穿过茂
盛的阴毛丛林,来到她隆起的肉丘上,轻柔地抚摸着那早已湿润的阴户,小穴中
淫水横流。

  华云龙轻轻拨开两片阴唇,露出了迷人的景色:红玛瑙似的小阴蒂早已充份
勃起,看上去凸涨饱满,红通通的肉缝若隐若现,诱人极了。华云龙张口含住她
的阴蒂,吸吮着,又用舌尖轻挑着,轻拨着,轻舔着,弄得华美玲的淫水似海边
的浪,一波又一波,床单已被这无名的浪打湿了一大片。

  “嗯……嗯……不要再逗我了……哥……好奇怪的感觉……又舒服又痒……
好美呀……好哥哥……好丈夫……妹妹受不了了……小穴受不了了……”她的浪
哼浪叫,令华云龙欲火上升。

  华云龙抬起头来,压住她,抱住她的细腰,轻轻地问:“小妹,舒服吗?”

  “哥,太美了。”华美玲浪叫着,娇躯快速扭动着,香臀更是拚命地向上挺
:“好哥哥,别再捉弄妹妹了,妹妹好难受。”

  “你怎麽难受呀?我怎麽捉弄你了?”华云龙故意逗她。

  “坏哥哥,坏男人,明知道妹妹怎麽难受,还要问。”华美玲羞红了脸,娇
嗔着。

  “那你要哥哥怎麽办呢?”华云龙还是不放过她。

  “我要你……要你……”华美玲欲言又止,难以启齿,但毕竟欲火占了上风,
聪明的她又想到了些代名词,终于说道:“我要你让妹妹「见识见识」你「那东
西」的威力。”

  “那哥哥可就要用哥哥这「东西」弄进妹妹的那「东西」里了,你这处女膜
可就让哥哥给捅破了,你就让哥给你开了苞了,从此你就变成个妇人了,就成为
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让哥哥破了你的处女身,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哥,到这时候,妹妹也不怕羞了,对你说实话,妹妹让哥哥你破
身,那是求之不得,妹子不让哥把那「那东西」弄进妹子这「东西」里让谁的「
东西」弄进去?妹子不让哥那「东西」弄破妹这处女膜让谁弄破?妹子不让哥给
妹子开苞让谁开苞?妹子不让哥把妹子变成真正的女人让谁变?妹子这处女之身
不送给哥送给谁?说实话,妹子想哥都想得发了疯了,哥,快用你的大宝贝给妹
子破身吧!快点儿让妹子「见识见识」吧。”华美玲终于不再犹豫,说出了自己
的心里话,一连串反问充份显示了她对我的爱意。

  华云龙的冲动也到了极点,就分开小妹的双腿,用手抬起她的玉臀,挺起宝
贝,对准她的阴户,先用龟头拨开阴唇,在丰满迷人的阴沟中来回搅了几下,让
龟头上涂了一层淫液当作润滑剂,对准那微露的小红洞口用力一顶,龟头就进去
了,一下子顶住了她的处女膜。

  “哎哟,我的坏哥哥,怎麽这麽痛?我的小穴早晚都是你的,你急个什麽劲
呀?”华美玲受不了了。

  “对不起,小妹。”华云龙忙道歉,只好按兵不动,用手在阴户外抚摸,仅
鼓动龟头在她阴道中轻微摇动。过了一会儿,她不再喊痛了,反而把小穴向上微
微顶了几下,似乎在鼓励他,于是,华云龙把宝贝用力一插,「噗」的一声,巨
大的宝贝全插进去了,一下子就到底了。

  “痛……痛……痛死了……你不要动……”她大喊起来,双手用力地推着华
云龙的身子,只见她脸色苍白,樱桃小口痛得失去了血色。

  “对不起,小妹,忍耐一会儿就好了。”华云龙爱怜地抱紧了她,不住地轻
吻她的脸庞,轻抚她的乳房,让宝贝在她的花心上摩弄着。

  经过一阵抚摸,她又开始浪起来了,身体扭曲着,双手紧紧抱住华云龙的腰,
下体不时地向上轻顶,一挺一挺地送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哥……下面
好痒……哥……你快动嘛……”

  “好妹妹,现在不痛了?”

  “嗯,不太痛了,你真狠。”华美玲白了华云龙一眼,娇嗔道:“人家是第
一次,你的大宝贝又那麽大,人家当然受不了。不过现在不痛了,你可以轻轻地
动。”

  “是,是,大宝贝错了。”华美玲可真大胆,看着她的一副骚荡的样子,华
云龙知道她又尝到甜头了,就开始用力了。

  处女的阴道是那麽窄、那麽紧,大宝贝的肉和她阴壁上的肉紧紧地摩擦着,
没有半点间隙,她的阴道紧紧地箍着华云龙的肉柱,使得华云龙非常受用。华云
龙又低下头去看,只见她的阴唇和肉洞,全被他的宝贝撑开,随着那根大宝贝的
进出,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淫水,小阴唇含着大宝贝,随着宝贝的一进一出,
她那两片丰满的阴唇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华云龙更加用力,
快速地来回抽动着,疯狂地上下抽插着。

  华美玲真是开放,比两位姐姐浪多了,一下又一下的身体攻击,双乳不时地
往上磨着,水蛇般的腰,白白圆圆的香臀,更是不断地向上挺送,迎接着宝贝的
抽送,真是极尽风骚。两个尽情地配合着,直干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华美玲
发出了投降的娇喘:“啊……好爽呀……我要尿尿了……啊……啊……完了……”

  华美玲猛顶几下,一股阴精冲了出来,整个人也瘫软了,华云龙也感到龟头
前一阵酸麻,再也控制不住,宝贝颤抖着射了精。华美玲刚泄完,花心正觉空虚,
感到一股强大的热流冲了进去,热烫烫、麻酥酥的,直射入花心,她一下子又充
实了,这种滋味真是消魂荡魄,俩人不禁紧紧地搂在一起。

  ※※※※※※※※※※※※※※※※※※※※※※※※※※※※※※※※※
※※※※※过了片刻,华云龙又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华美玲在下面也用力地迎
合上来,两人又疯狂地弄了一个多时辰,又一次双双泄精才停了下来。

  华美玲推开华云龙,一眼看见自己下体还留有血迹,就恨恨地白了他一眼:
“哥,你看你那凶狠的大东西把妹妹这温柔的小东西弄得血都流出来了,真坏。”
一说完,转过身子不理他了。

  “好妹妹,对不起,弄痛了你,不过这也不是哥凶狠,只不过每个处女第一
次让男人弄的时候,处女膜一破都会流血的。我刚才弄你前,不是先问过你,让
哥哥的宝贝弄破你的处女膜后悔不后悔,你不是说不后悔吗?现在怎麽又恨起来
了?对不起,好妹妹,不要再难为哥哥了,让哥帮你擦擦吧。”说完,华云龙拿
起枕巾,温柔地替她擦拭那令人又爱又怜的美穴。

  “哥,我是和你开玩笑呢,我说过,我这身子是你的,这小穴更是你的,随
便你怎麽玩都成,就是奸死小妹,小妹都心甘情愿,何况仅仅是把那里弄出血?
更何况小妹虽然不懂,可也知道这是每个处女第一次破膜都要经历的事,又不是
每次都把我那里弄出血,我又怎麽会生你的气呢?不劳哥的大驾了,让小妹自己
来擦吧。”

  华美玲转过身来,抱住华云龙温柔地吻了一下,伸出小手接过枕巾,先擦乾
净了她的下身,又帮华云龙擦去大宝贝上两人的淫水、精液和她的处女血迹,然
后双双拥抱着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华云龙感到有人在摸他的脸、他的胸部、小腹和胯下那根软软的宝
贝,摸得他全身舒服极了,就像置身于白云间,虚无飘渺。华云龙睁开眼,原来
是华美玲,华云龙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小妹,你在干什麽?”

  “我想不通,你这宝贝真怪,昨晚插我时,硬得怕人,现在却又这麽软。”
华美玲红着脸说。

  “小妹,你可真浪,大姐、二姐到现在都还不敢在我面前说「宝贝」这两个
字,你却随口就来。”华云龙故意羞她。

  “我才不管那麽多呢,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人,在你面前,我有什麽好羞
的?大姐二姐也是的,整天羞答答的,前天给我说了咱们家的事,让我和你睡觉,
我问她们怎麽和你睡,她们还不好意思给我详细讲,只告诉我,你下身有一根东
西,要插进我下身的中,我问她们你那东西什麽样子,叫什麽,她们嘻嘻哈哈的,
谁也不肯说,大姐说我和你一上床就知道了,可我当时很想知道,她们就是不说,
最后,还是二姐被我「严刑逼供」,才告诉我叫宝贝,至于长得什麽样,她无论
如何也不说,真气死我了,哼,她们两个也是假正经,既然害羞就不要和你弄那
事,既然害羞就不要让你的宝贝插,既然害羞就不要来牵线引路,你想弄我你自
己不会来找我吗?真是的。”华美玲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说:“好哥哥,你不
会因此说我浪,以为我以后会做出什麽对不起你的事吧?”

  “好妹妹,哥知道你爱哥,你只对哥哥我一个浪,我怎麽会不知道呢?哥爱
你,就是爱你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你这浪劲了。”

  “那妹妹就放心了。哥,我想看看你这东西是怎麽变硬的,好不好?”华美
玲可真是太天真了,对什麽都好奇,都想弄个明白,这句话要是让别人听到觉得
小妹太浪,华云龙却知道这只是华美玲的天真好奇罢了,更显出她的可爱之处。

  “好罢,我可以让你看,不过你要配合我。”

  “怎麽配合呀?”华美玲兴致很高。

  “你要知道,我们男人这东西在有性欲时,充血膨胀,所以才会变硬,你要
让我变硬,只有你「牺牲色相」了。”华云龙故意逗她。

  “去你的,哥,什麽牺牲色相,到底要让我干什麽呀?”

  “什麽也不让你做,你只要躺着让我看你的裸体就行了,看着这绝妙无比的
玉体,谁的那玩意儿要还不会勃起,那他就是死人一个了。”

  “这还不容易?妹子这色和相全都是你的,随便你什麽时候看、怎麽看都可
以!哥,让你看怎麽能说是牺牲呢?妹妹愿一天到晚脱光让你看。”

  华美玲对华云龙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华云龙站起身来,让她躺在床上,华云
龙看着她那丰满的玉体,高耸的双乳,肥美的阴户,奇特的芳草,欲火一点点上
升,宝贝也一点点变硬,一颤一颤地向上挑着,越挑越高,直到最后,刚硬如铁,
直挺挺地向上挺立着。

  “好奇妙呀。”华美玲轻呼一声,伸出她的小手去握大宝贝,可是宝贝太大,
她的小手围不拢,她就用两只手去「合围」,不住地抚摸着、揉搓着、套动着,
甚至送到她那樱桃小口里去亲吻、吮吮,又无师自通地吞吐起来。

  华云龙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揉着她那丰满圆润的玉乳,一只手伸到她那令人
向往的胯下,抚摸轻扯她那奇特迷人的芳草,挑逗玩弄她那红润娇艳的花瓣,拈
拈搓搓她那勃起发硬的阴蒂,将手指伸进她那刚被开通的阴道中,并不时的伸出
舌头去亲吻她那美妙绝伦的下身。两人颠倒着侧躺在床上,边玩边调笑着,渐渐
地双方都控制不住了。

  “好痒,哥,快来。”华美玲喊着,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双腿,露出那红
扑扑的花朵儿,阴蒂像花朵中间的花蕊一样兀立着,微微发颤,嗤嗤轻抖,红润
欲滴,鲜艳动人。华云龙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压了上去,下身那根宝贝就像
有灵性一样,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下就对准了目标。华云龙屁股用力一
挺,全根到底,华美玲「喔」地轻呼一声,就不再言语了,只是用力向上挺送着,
配合华云龙的抽送,华云龙也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华美玲被弄得泄了又泄,死去活来,一阵阵高潮过去,回复
平静,他们都获得了最高度的快感,紧紧搂抱在一起,静静地享受兄妹灵与肉的
和谐统一,双双进入甜蜜的梦乡。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华云龙的宝贝还泡在
华美玲的小穴中。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24

            第六章连闯三关爽爽爽

  这天一大早,华云龙跑进白君仪的房中,本来是想请教一个武学上的问题,
没想到白君仪仍然甜睡未醒。海棠春睡,华云龙色心又起,轻轻掀起了白君仪她
身上的被子。哇,雪白耀眼,只见白君仪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一片雪
白,雪白的、香喷喷的胸脯上,高高耸立着一对丰满的乳房。

  白君仪的乳房实在太可爱了,丰满、娇嫩,太迷人了。再往下看,平滑的小
腹,圆美的肥臀,中间美妙的小穴,芳草萋萋,黑红相间,诱人极了。华云龙被
眼前这迷人春色刺激得控制不住了,伸手向白君仪的阴户抚弄起来。白君仪仍在
睡梦中,华云龙一根指头顺势而入,轻轻地拨弄着阴核,过了一会儿,淫水就汩
汩地流了出来。

  华云龙实在忍不住欲火的猛涨,飞快地脱下裤子,爬上了床,那根火热的大
宝贝在白君仪的大腿间左右摩擦,一只手在阴户上抚弄,又将她的大腿分开,想
让她的小穴随之分开些,好方便他的进入。谁知在这紧要关头,白君仪突然说话
了:“臭小子,把上衣也脱了嘛。”

  “娘,你醒了?”华云龙有点不好意思。

  “哼,你没进来我就醒了,一听脚步声就知是你这个想乾娘的坏孩子。”

  “那坏孩子就乾娘吧。”华云龙迅速地脱下上衣,伏在白君仪身上,挺起宝
贝,朝着湿润的洞口,用力一顶,直抵花心深处。

  华云龙一边来回抽插,一边问白君仪:“娘,你怎麽光着身子睡觉呀?也不
怕着凉呀?也不说穿个小裤头把那里遮住,不怕凉风灌进去呀?要是你因那里着
凉而不能玩,那损失不是大了吗?”

  “去你的,你这臭小子,连亲娘也不放过,也要调戏,娘还不是为了你,再
说,娘不是盖有被子吗?”

  “怎麽是为了我?”

  “还不是为了给你行方便?你几天没来娘这里了,娘本以为你昨天晚上会来
娘这儿陪陪娘,所以,为了让你玩时方便,娘就自己把裤头脱光等你,谁知,让
娘等了一个晚上……”

  “真的吗?那儿子就太对不起娘了,让你失望了,现在儿子就好好补偿补偿
娘吧。”

  华云龙开始用力地快速挺动,那根大宝贝在白君仪的阴道中不停地来回抽动,
就像一个大马力的活塞在汽缸中上下运动一样。白君仪也欲火如炽,将双腿搭在
华云龙的肩膊上,媚眼如丝,娇颊绯红,浑身轻颤。那个美臀也在下面不停地上
下左右乱摆,又充份发挥了她特有的功夫,花心中一夹一吸,吮着华云龙的龟头,
夹着他的宝贝,夹夹磨磨,收收合合,似鱼儿在吸水,又似羊儿在吮奶,一张一
合地吸吮着,弄得华云龙舒服极了,心中生出一种畅美绝伦的美感快感,令他骨
酥心麻,无限舒服。一会工夫白君仪就淫水四溢,浑身轻颤,一阵阵的热精泄了
出来,可华云龙仍然宝贝高举。

  “娘,龙儿憋得好难受呀。”

  “你这孩子,怎麽还硬梆梆的?真拿你没办法。”白君仪对着他那坚硬如初
的大宝贝也无可奈何了:“要不这样吧,娘去把你姨娘给你找来。而且娘要和你
姨娘商量一件事,如果成了,就能让你又多干上几个美人了。娘想让你和尽量多
的美女交欢,让你得到至高无上的享受,娘为你真是费尽了心,可什麽都不顾了。”
说完白君仪就披衣下了床。

  “谢谢你,我的好娘。”

  过了一会儿,白君仪和秦畹凤一齐进来了,秦畹凤一进门就自动地脱去衣服,
刚爬上床,就被华云龙一把抓住,压在身下,宝贝对准阴道口,用力一顶,「叱」
的一声,全根尽没,接着,我就鼓动腰肢,猛插不停。

  “龙儿,急个什麽劲呀?你这孩子,也不先给姨娘来点前奏,让姨娘兴奋点,
流点水儿先自己湿润湿润,就这麽乾绷绷地就给硬弄了进去,把姨娘都弄痛了。”
秦畹凤娇嗔了一句,接着也挺动美臀,配合着华云龙的抽插。那迷人的乳波臀浪,
逗人发狂,华云龙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的沸腾,没命地猛烈地抽插着。

  经过一阵猛插狂顶,秦畹凤的性欲达到了顶点,紧抱着华云龙,一双粉腿圈
着他的屁股,紧凑的小穴用力夹紧宝贝,性感的玉臀拚命向上顶,春情荡漾,媚
态迷人,更加激起华云龙的欲火。华云龙知道她快要丢了,就加紧用力干着她。

  “啊……好爽呀……好龙儿……干得好……美极了……啊……你要把娘弄上
天了……娘不行了……娘要泄了……啊……啊……啊……啊……”

  秦畹凤浪叫着,最后以几个高亢短促而又音调曲折的「啊」收了尾,全身狂
颤,香汗淋漓,媚眼半闭,檀口微张,两腿用力一伸,阴道壁猛的一紧,紧接着
又一松,子宫中一阵阵地涌出滚烫的阴精,烫灸着华云龙的龟头,使华云龙全身
一颤,精液一阵阵地喷进了她的子宫中,滋润着她那神秘的花心。

  “好龙儿,真好,弄得娘美死了。”秦畹凤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娘,龙儿也爽极了,你的阴户真好,你弄得也好极了。”华云龙舒服地爬
在秦畹凤的身上,将头埋在她的乳沟中,舔着她的乳房。

  “乖龙儿,娘的三个女儿,你弄了几个?”秦畹凤问华云龙。

  “全让我给她们破身了。”华云龙自豪地说道。

  “好龙儿,真能干。”白君仪和秦畹凤异口同声道。

  “凤姐姐,你还不知道,他把小莺那个丫头也给干了。”

  “那算什麽,一个贴身丫鬟,早晚要失身于他。”

  “这小子,咱家的女人,好像天生都是为他而生的,谁的小穴都逃不过他的
那根大宝贝。”白君仪感叹着道。

  “我干的都是我喜欢的人,你们也喜欢我,两厢情愿,我不喜欢的人,送上
门我都不要,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会强求。”华云龙翻身下来,躺在白君仪和
秦畹凤中间,享受着她们慈祥的爱抚。

  “你对咱们家中的女人怎麽评价?”秦畹凤随口问道。

  “就是,你对我们是怎麽样看的?”白君仪也追问着。

  “让我想想。”于是,家里所有这些已被华云龙「爱」过的女人的倩影便一
个个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亲娘白君仪端庄持重,慈爱善良,就像是观音大士的
化身,虽徐娘半老,但美人并未迟春,胴体白晰细腻,肌肤光滑凝脂,依偎在娘
的酥胸上,如处温柔乡中;娘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就枕,曲意承欢,使我
如浴春风,如沾甘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娘是我心目中「慈爱女
神」的化身,我真想永远泡在我的发源地──娘的美穴中。”

  “姨娘秦畹凤风度高雅,漂亮迷人,对我的慈爱丝毫不亚于娘,平日气质高
贵,到了床上却又对我淫荡放浪,一身玉肌雪肤,堆雪积绵,乳波臀浪,令我眼
花潦乱,只要一沾上身就令我销魂蚀骨,让我欲仙欲死,姨娘在我的心目中是「
性爱女神」的化身,能和姨娘上床交欢是我的最高享受。”

  “大姐美娟,天生丽质,艳冠群芳,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彻盈,唇若朱
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迎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谷黄莺,多情而不放荡,温
柔而不轻佻,慈祥和蔼,善良温和,她把情与爱、灵与肉揉和在一起,全部倾注
在我身上,给予我世间最大容量的爱,她是我心目中「恋爱女神」的化身,我爱
大姐,感谢上苍对我的恩赐,希望能永远和大姐相依相伴在一起。”

  “二姐美玉,温柔体贴,斯文娴静,婷婷,风姿绰约,体态幽闲,容光艳丽,
举手投足间娇媚自生,星眸中常流露出如饥似渴的柔光,有一股娇艳动人的魅力,
让我不能自拔;浑身常散发着阵阵处女幽香,像一杯芳香四溢的美酒,让我一醉
不起,那双结实的玉乳搂在胸前,如两只火球一般,灼烫着我的心灵,我愿永远
瘫伏在二姐的玉臂环抱中,永享那至高无尚的灵肉之爱,做她裙下的不贰之臣。”

  “小妹美玲,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身材健美,体态匀称,浑身充满了活
力,一肌一肤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一举一动都洋溢着迷人的风度,热情似火,
娇俏放涎,爱我爱得要死,对我从来不娇揉做作,而是多情放浪,百依百顺;她
心眼玲珑,善解我意,活泼天真,纯洁无瑕,如依人小鸟,投怀送抱;如解语之
花,娇语喁喁,令我弃忧忘愁。我对小妹是又疼又爱,我愿永远担负起保护她的
重任,伴她一生,给她幸福。”华云龙娓娓道来。

  “好小子,真有你的,说起来一套一套的,看来你是真爱我们几个,才会对
我们了解的这麽深刻。”白君仪吻着华云龙的脸颊说。

  “臭小子,敢说姨娘「淫荡放浪」,真是个没良心的。不过,你也说对了,
姨娘一看见你,就不能自禁,心中自然就有一股浪劲要浪给你,不知上辈子欠了
你什麽。”秦畹凤幽怨地说。

  “好姨娘,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只对我一个人浪,我爱你,好姨娘,龙
儿并没有说你浪有什麽不好呀。再说,到了床上要是不浪那有什麽意思?何况你
是浪给你最爱的人──你儿子我嘛。龙儿没说错吧?不要怪儿子嘛,娘。”华云
龙依在秦畹凤怀中撒着娇。

  “姨娘知道,姨娘也爱你,要不然怎麽会浪给你?姨娘就怕你会嫌我和你娘
献身于你时已不是处女,所以才说姨娘浪。”

  “不,姨娘,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儿子的心,在我心目中,你们两个和处女没
什麽区别,你们都是处女。我知道你们现在和以后都是忠于我的,这就够了,只
要我们真心相爱,处女与非处女又有什麽要紧?看来你们对儿子还是了解不够,
还是不相信儿子对你们的一片真心,以后,你们要是再说这个,我就要生气了。”

  “好儿子,你姨娘是在考验你呢。”白君仪忍不住揭了秦畹凤的老底,秦畹
凤正要责白君仪,华云龙先扑到了她的身上:“好呀,当娘的还这样捉弄儿子,
看我怎麽样对付你。”说着,在她身上开始四处袭击,弄得她「咯咯」娇笑,连
声讨饶。

  “龙儿,你刚才有一点说的不对,龙儿,你想想,美玲现在还能说是「含苞
待放」吗?她那原来待放的「苞」早让你给弄开了,让你给催放了。”白君仪取
笑着华云龙,以替秦畹凤解围。

  “娘,你真坏,取笑儿子,哪有当娘的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

  “去你娘的,我这个当娘的连自己的身子都整天让你这个当儿子的干,说你
点这话都不行吗?噢,你说没有当娘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那就有当娘的让儿子
干的了?就有当儿子的整天光想着干自己亲娘的?光兴儿子乾娘,就不兴娘说儿
子?”白君仪娇嗔着。

  “就是嘛,你自己的苞都是被你娘开的,都是你娘给你破的身,你娘说说你
给别人开苞、破身,有什麽不可以的?”秦畹凤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看上去是
帮白君仪说话,其实有一半是在损白君仪。

  “去你的,姐姐,你可真坏,光取笑妹妹。”白君仪不依了。

  “对了,龙儿,你干了我们娘儿几个,对我们几个人的这宝贝小穴,有没有
比较过?”秦畹凤又突发异想了。

  “当然比较过了,你以为龙儿是什麽呀,是只知道「埋头苦干」的莽汉吗?
娘的小穴紧紧的,像处女一样,比处女的还好,有处女之紧而无处女之痛,而且
还有一个最大的与众不同的特点,就是里边会自动吸吮,弄起来绝妙无比,是第
一等的美穴。姨娘的浪水最多,干着很舒服,暖和和的,滑溜溜的,浪起来阴蒂
最鲜艳,也是个妙穴。”

  “大姐的阴户最丰满,比你们两人这成熟得不能再熟的东西还要丰满,鼓胀
胀的像肉包子,小穴生的又浅又向上,插起来最省力,并且每次都能顶住花心,
妙不可言。二姐的身材匀称,乳房最丰满,她的小穴是你们几个中最漂亮的一个,
发育的很充份很均匀,像一朵娇艳的花儿,美艳绝伦,诱人无比,让我看着就能
得到性的享受。”

  “小妹的身材最健美,阴毛最多最长也最奇特:阴户的上方和下方都长了许
多,就连屁眼周围也长了一圈,看上去就像是第二个阴户,她的毛最能刺激我的
欲望,她在床上对我也很浪。总之,你们娘儿五个全是美人,各有各的妙处,我
都喜欢,其实我喜欢你们,爱的是你们那颗爱我的心,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们
的身子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管你们长的怎麽样,我同样爱你们。”

  “好龙儿,真不枉我们疼你一场。”秦畹凤抱着华云龙说。

  “龙儿,你真是娘的好儿子。”白君仪也感动地拥紧了他,华云龙左拥右抱,
乐不思蜀了。

  “龙儿,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对你的爱有什麽区别?”白君仪边亲着他边说。

  “让我想想……娘对我是八分母性之爱(母爱)、两分两性之爱(恋爱),
姨娘对我是七分母爱、三分恋爱,大姐是五分母爱、五分恋爱,二姐是三分母爱、
七分恋爱,小妹是十分的恋人之爱、两性之爱,我说的对不对呀,两位白君仪?”

  “对,对,太对了。”白君仪和秦畹凤异口同声。

  “差点忘了,娘你不是说要和姨娘商量什麽事吗?”

  “急什麽,你不说我也不会忘记的。”白君仪白了我一眼,又对秦畹凤说:
“凤姐姐,你还记不记得医书上有关「纯阳体」的记载?”

  “怎麽会不记得?「纯阳体宝贝奇大,性欲奇高,并能泄而不倒,夜御十女」,
好好的,你问我这个干什麽?难道……对了,咱们龙儿就是「纯阳体」,对不对?”

  “是的,我看一定是,每次他弄我都是射一次精根本不过瘾,非要再来第二
次甚至第三次,他才满足,每次都弄得我泄得一塌糊涂,累得我筋疲力尽他才罢
休,就像刚才我去找你时,他已经让我弄泄了一次,但他那根东西仍是坚硬如初。”

  “对了,一定是,我第一次和他时,那次不也是刚和你大干过一场吗?也泄
精了吧?”白君仪点了点头,又插上一句:“泄得还不少呢。”

  秦畹凤接着说:“他刚弄过你,自己也泄了身,只歇了一小觉,我一进去,
他醒来就接着上了我,大弄特弄,把正值虎狼之年的我弄得都泄了两三次他才泄
了身,却还不满足,还让咱们俩「二娘教子」,两人齐上阵,他又和咱俩人各唱
了一出「母子会」,把我弄得大泄过了,又去弄你,结果又在你身上泄了一次,
才算打发了他。这还不算,他刚睡了一小会就被我们弄醒了,接着又和我们大弄
了起来,弄得我们都又大泄特泄,他自己也又一次泄了精,你算算,那次他一连
弄了咱们几回,把咱们弄泄了几回,他又泄了几次,不是「泄而不倒、夜御十女」
是什麽?”秦畹凤也喜形于色地一口咬定。

  “医书上说,破了童子身后,必须夜夜春宵才能身体健康,如果不能天天发
泄,就会内火攻心,对他身体不利。而他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一般男人如果房
事过度,就会性能力下降,而他却是越干越能干。因为他如果和足够多的女人交
欢,吸收足够多的不同的阴精之气,加上他自己身上过剩的阳气,阴阳相济,内
精就会大增,精力就能充沛地保持一生。”

  秦畹凤点头道:“嗯,这麽说,我们要多给他找几个咯。”

  白君仪点头道:“是啊,这样吧,明天我去跟美娟她们说,把小荷、小芙、
小莲都给了龙儿吧。”

  “娘,你们对龙儿太好了。”

  “龙儿,我和你姨娘为了你这个龙儿,真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都干了,什麽
浪声淫语都说了,唉,真不知我们哪辈子欠你的,让我们这两个当娘的这麽爱你
这个当儿子的,真是造孽。”

  “娘,姨娘,两位亲娘,你们对儿子这麽好,让儿子怎麽报答你们呢?我爱
死你们了,我愿为你们做一切事情,只要你们要我,我随时伺候你们。”

  “好儿子,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对,你有这个心,我们就满足了。”白君仪和秦畹凤喜极而泣,流出了幸
福的眼泪。

  三人又深情地对视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紧紧拥在了一起,开始了又一次疯
狂……

  ※※※※※※※※※※※※※※※※※※※※※※※※※※※※※※※※※※※※※※

  隔天小荷就送上门来,华云龙自然喜不自胜。小荷是服侍华美娟的贴身丫鬟,
年近双十,是个妩媚俊俏的姑娘,平时总是微笑待人,一笑俩酒窝,细眉弯弯,
大眼乌黑,说话的声音悦耳动听,全身线条优美,也算得上是个小美人。她早就
对风流倜傥的华云龙芳心暗许,只是碍于自己身份,不敢表白。

  加上她早就看见过华云龙和华美娟交欢的情景,春心早动,心中早就向往那
种美妙的事了,现在终于名正言顺。华云龙抱住了她,一用力,向后一压,把她
压在了床上,华云龙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着,手也开始在她身上
不安分地抚摸起来。

  小荷被华云龙出其不意的攻击弄了个措手不及,先是用力地挣扎了几下,但
那种挣扎对华云龙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华云龙稍一坚持,她便放弃了反抗,柔顺
地任华云龙亲吻、抚摸。经过华云龙温柔地亲吻、抚摸,她内心积蓄的春情欲火
再也按捺不住,开始忘情地回吻着华云龙,在华云龙的面颊、额头、脖子上胡乱
地亲吻着,柔嫩的小手,也抱住了华云龙,在华云龙的后背上不住地来回抚摸着。

  华云龙继续亲吻着,手也由大面积抚摸转而开始向她的性敏感区作专门的重
点进攻,先是抚摸她那双丰满的玉乳,接着又向下移动,隔着裤子在她的阴部来
回揉摸,弄得她刺激无比,开始呻吟起来:“痒……痒……好少爷……你真好…
…我受不了啦……”

  “那就脱了衣服吧?脱光了会好受点的。”

  “真的吗?那你就随便吧。”她气喘吁吁地说。

  于是,华云龙伸手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解开了粉红小袄上的钮扣,又拉开
了她小内衣上的系带,双手一分,全部的上衣一下子敞开了,出现在华云龙面前
的是一对粉嫩、光滑、高耸、丰满的玉乳,褐红的乳晕、猩红的乳头,支支愣愣
地来回弹跳着,彷佛在向华云龙招手。

  华云龙一扎头,伏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掬着她的左乳,使她那红嫩的乳头向
上突出,华云龙伸口含住这只乳头,拚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
地揉弄起来,然后两只乳房交换,亲右乳摸左乳。就这样玩了一会儿,弄得她全
身颤抖,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华云龙的头,向她自己的胸前用力按,使华云龙
对她的双乳的刺激更加直接,口中娇喘不已:“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华云龙不急不燥地继续着,继续挑逗着她的欲望。终于,她忍受不住这种强
烈的身心刺激,浑身扭曲着、呻吟着,再也控制不住了,将她的小手伸向她自己
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大红的丝绸腰带,然后一把抓住了华云龙正在揉弄
她乳房的右手,插入了她的内裤,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既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华云龙并不急于行事,而是将她那青缎面长裤连同粉红的小裤头,从腰际一
抹到底,她自己也急切地双腿互曲,褪出了裤筒,然后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一
边。华云龙伏身一看,恍然大悟,怪不得小荷这麽主动、这麽合作,原来她已是
春潮泛滥、浪水四溢了。

  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弄得一片黏糊了,黄
色而弯曲的阴毛上,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
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阴唇,丰满鲜嫩,阴蒂饱满圆实地整个地显露在
阴缝中。一股少女的体香夹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华云龙的鼻孔中。
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华云龙,勾引着华云龙,使华
云龙神魂颠倒,身不由己地伸出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阴唇,缓缓地向两侧掰
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浸满了汪汪的淫水。

  华云龙的冲动难以抑制,低头伸出舌头,轻轻地刮弄着那又凸又涨的阴蒂,
每刮一次,小荷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啊……华云龙的心……直打颤……浑身……痒得钻心……”

  “好少爷……求求您……别再折磨小荷了……又麻又痒……难受死了……快
……快救救小荷吧……”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小浪穴里充满了淫水,一股一股
地涌出,顺着穴沟、肛门,不住地向下流淌着,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团。

  华云龙抬头看她,只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吁吁,浪吟不已,腰臀乱舞,知道
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快速地起身脱下了华云龙的衣服,握住早已胀得红中发紫的
大宝贝,在她的阴唇中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它蘸满了淫水,充当润滑剂,然后对
准她的洞口,全身向下一压,随着「滋」的一声轻响,大宝贝一下子插入了她的
小穴中,进去了三分之二,这下子弄得小荷「啊」地一声惨呼,流出了眼泪。

  华云龙感觉宝贝插入后,她的小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
一下子要把宝贝挤压出去,华云龙知道这是剧烈的疼痛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好停
下,使她的疼痛减轻,才能开始抽插。

  “好些了吗?别紧张,一会儿就过去了。”说着,华云龙开始了缓缓的抽送,
同时用左手揉摸她的乳房,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这一套同时进
行的动作,从上中下三个方面攻击她,不大一会就平息了她的疼痛,她开始舒服
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

  华云龙从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在她的
粉脸上用力地亲吻着,左手捏着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拈动着,下边的大宝贝更是
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华云龙知道,只要第一椿
屏次性管够,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消魂的一刻。

  小荷被华云龙这一阵的抽插,弄得欲火大增,扭动着屁股,用力向上迎合着
华云龙,又用腿圈着华云龙的屁股拼命向下压,让华云龙的宝贝更深地弄进她的
阴道深处,让华云龙的宝贝和她的小穴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好止
住她心头的那高涨无比的欲火。

  “好少爷……你真好……美死了……”

  “舒服吧?过瘾不过瘾?”

  “舒服……极了……过瘾……极了……小荷真爱死你了……想不到这种事…
…是这麽舒服……早知道……就早让你感了……啊……好爽喔……你的那个东西
……好长……好大……好硬……插得小荷舒服死了……唔……顶得好深啊……啊
……喔……唷……美死了……”

  小荷的淫声浪语不断,她真浪,不停地叫着床。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吁吁
了,但仍不停地向上挺送着,仍不断地呻吟着:“啊……好少爷……往里面插点
……里面又痒了……对……就是那儿……好……好准呀……小荷爽死了……”

  华云龙用力地、狠狠地抽插着,不停地向她发动着攻击。就这样不停地干了
几百下,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华云龙身下,任由华云龙在
她身上肆意驰骋,但口中的淫语仍不断涌出:“啊……小荷不行了……快断气了
……啊……啊……”

  终于,她再也支援不住了,浑身抽搐了几下,淫精如喷泉似的从子宫中汹涌
而出,迸溅在华云龙的龟头上,刺激得华云龙也控制不住,猛烈地抽送了几下,
就也一泄如注了……高潮过后,俩人瘫软地交头躺着,华云龙吻着她,问道:
“怎麽样,美不美?”

  “美死了,真太美了,谢谢你,少爷,让小荷尝到了这美妙无穷的滋味。”
她满足地回吻着华云龙,在华云龙耳边呢喃着。

  ※※※※※※※※※※※※※※※※※※※※※※※※※※※※※※※※※※※※※※

  当然华云龙不会这麽快放过小荷,又干得她泄了一次之后,仍然抱着她继续
轻柔地抽送着,以这种持续不断却又轻柔适度的刺激来使她尽快恢复。正在这时,
只听得房门「砰」的一声,华云龙不知是怎麽回事,忙从小荷身上下来,走过去
拉开房门一看,原来是华美玉的侍女小芙蹲坐在门边,看来是她躲在外面偷看,
看得她意乱情迷,脚软腿麻,控制不住而瘫倒在地,碰响了房门。

  华云龙走到她身边,轻轻地问道:“你怎麽了?什麽地方不舒服?”她一抬
头,正好对着华云龙那雄伟的大宝贝,而龟头上还沾着淫水,一颤一颤,刚巧滴
在她的脸上,她实在忍不住了,便「嗯」的一声,一把抱住了华云龙的腿。

  华云龙见她如此,知道她淫性已发,便蹲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问:“是不是
你也很痒,想让我安慰安慰?”小芙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让我把你抱进房中,在床上帮你发泄,好不好?”小芙更加害羞地点点头,
表示允许。

  小荷笑着道:“一定是大小姐让她来接班,发现我们还没完,所以躲在门外
偷看。”

  “少爷,我……”小芙听着华云龙和小荷的对话,更加忍耐不住了,终于羞
红着脸向华云龙发出了暗示。

  “你怎麽了?是不是忍不住了?”

  “好少爷,你就不要问那麽多了,好不好?人家都急死了。”

  “好,好,我不问了,那你先自己脱光吧?”华云龙故意逗她,看她是不是
欲火高涨到自己宽衣解带送上门的地步。她果然已经欲火难捺,再也顾不得羞耻,
自动地脱了个一丝不挂,只见她丰满的乳房高高挺起,乳头也已勃硬起,阴部更
是已经淫水直流了,充份说明她的欲望已经完全勃发。

  华云龙伸手抚摸她那丰满迷人的乳房,刚摸了几下,她就呻吟起来,捉住华
云龙的手就向她自己的阴部拉,另一只手也摸上了华云龙的宝贝。摸着她那骚水
直流的阴户,华云龙知道她已真的忍不住了,小荷也对华云龙说:“少爷,你就
不要再折磨一个渴望得到你的爱的少女吧,快用你那大宝贝让她快乐快乐吧。”

  “好,那就来真的吧。”华云龙让小芙躺在床上,华云龙伏在她身上,她倒
是自动地分开了大腿,阴胯大开,期待着宝贝的光临。

  华云龙将宝贝对准她的洞口,因为她那里早已湿滑无比,无需再润滑,加上
她也是偷看小荷交欢后忍受不住自动送上门来,华云龙臀部一沈,单刀直入,硕
大的龟头直抵她的花心深处。小芙全身猛震,双手死命地推着华云龙,两眼流出
泪来,叫道:“啊……痛死我了……”

  华云龙知道处女被大号宝贝破膜的疼痛,忙安慰她道:“一会儿就不痛了,
每个处女第一下都要痛的,过一会儿就会尝到甜头了。”

  小荷也忙道:“小芙,少爷没骗你,每个处女第一次被男人都会痛的,马上
你就尝到甜头了,你会美上天的。我刚开始也很痛,但是到后来,你刚才在门外
偷看时没见我美得都魂都要上天了吗?”说着,小荷的双手已经开始对小芙的酥
胸进行抚摸刺激。

  华云龙也不怠慢,忙开始将宝贝在她的阴道中轻柔地来回抽动着,她也放弃
了抵抗,抱紧了华云龙,华云龙吻着她。经过华云龙和小荷对她这上中下三管齐
下的刺激,加上她本身就已经是欲火高涨,不大一会儿,她渐渐尝到了甜头,肥
圆的玉臀开始试探性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华云龙的动作。

  华云龙知道她已经尝到被宝贝弄的快感,阴道已经适应自己的大号宝贝了,
就开始用力地抽送进来,直弄得她也叫起床来:“啊……好少爷……弄得美死了
……真美……我受不了……不行了……”

  华云龙继续用力地快速弄她,因为她进屋前已欲火难捺,又是个处女,哪能
受得了华云龙这麽厉害的大宝贝这麽厉害的弄,不大一会儿,她已经被弄得淫水
直流,屁股直摇,浪叫不已:“不……不行了……好厉害的……大宝贝……弄得
小穴美死了……小芙不行了……要被大宝贝……弄死了……快……快……用力…
…弄死小芙……算了……小芙情愿被大宝贝……弄死……啊……啊……”

  华云龙被这淫声浪语刺激得弄加兴奋,又见到她的屁股拚命向上顶,知道她
离高潮已经不远了,就更加用力地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插了三百多下,
弄得她喘着粗气,着媚眼,如疑如醉,意乱情迷,把一个情窦初开的处女弄得像
个淫妇荡娃,淫声四起,浪语不断:“啊……啊……我美死了……吧……吧……
用力吧……啊……啊……好少爷……你的宝贝真伟大……真厉害……要把小芙的
小穿了……不行了……不行了……小芙要死了……啊……啊……”

  终于,小芙快速地向上用力顶了几下,阵阵阴精便汹涌而出,喷射在华云龙
的龟头上,而华云龙因为刚刚才在小荷身体里泄过一次了,所以离射精的地步还
远着呢,便继续在她身上不停地运动着,直弄得她接二连三地泄着,到最后竟被
华云龙得昏死过去,陷入了极度高潮过后的半昏迷状态,瘫软在了床上。

  看着小芙第一次被弄得欲仙欲死后昏死了过去、玉体横陈的令人怜惜的模样,
华云龙不忍心再弄她,因为在华云龙心目中,小芙也是个小可人,温柔体贴、善
解人意,所以华云龙见好就收。先在小芙的小穴中温柔地继续抽送着,使她从昏
迷状态中清醒过来,使她的性快感持续不断、得到高潮过后的更高享受,然后才
把宝贝从她那依依不舍的小穴中抽出,带出了许多淫水、阴精和处女破膜的丝丝
鲜血。

  小荷见状,关切地问:“怎麽停止了?你不憋得慌吗?”一边说着,一边拿
来毛巾温柔地给华云龙擦乾净宝贝上的淫物艳渍。

  华云龙伸手接过毛巾,轻柔地给小芙擦去阴户上的血迹,她的阴户被华云龙
弄得又红又肿,还在汩汩地向外淌着淫精,华云龙关切地问她痛不痛,她说:
“不痛,又酸又麻又酥又美,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少爷。”又望着华云龙仍然
高举的宝贝道:“少爷,你还要不要?”

  华云龙摇摇头道:“你和小荷都刚破身,不宜再弄。”就在这时,他耳边突
然传来华美娟「传音入密」的声音道:“去找小莲,本来以为小荷和小芙就可以
了,没想到她们这麽快就败下阵来。”

  华云龙也以「传音入密」谢了一声,对小荷和小芙道:“你们好好休息吧,
我去找小莲。”说着,亲了二女一下,起身下床。

  ※※※※※※※※※※※※※※※※※※※※※※※※※※※※※※※※※
※※※※※门,是虚掩着的,门轴毫无响声,华云龙躬着、猫着腰、瞪着通红的
眼珠,迈着静而无声的脚步,好象是深山探宝的绿林毛贼。华云龙走到小莲的床
前,一阵阵少女的芳香,扑进了华云龙的鼻孔,刺激着他的雄性感官,华云龙伸
出双手,颤微微地掀开了她盖在肚脐上的单被,啊,一切都看清了,一切都在自
己的眼前。

  小莲睡得是那样的香,那样的甜,长长的睫毛,整齐地伏在眼眶上,鼻翅有
节奏地扇动着,小嘴上翘,好象在做什麽甜密的美梦,两支小手搭在双乳的外侧,
乳头直挺,肚脐隐现,细腰肥臀,凸凹分明,两条白生生玉腿。一条向里微曲,
一条平伸在床上,刚好叉开了一定的角度,使那水蜜桃似的小穴暴露无遗。今天
她没穿内衣内裤,这可能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吧。

  只见华云龙那不听使唤的黑宝贝,似乎发现了自标,找到了归宿,象一只警
犬闻到气味,直冲猛闯,摇头摆尾地妄图挣脱绳索,冲入虎穴。华云龙没有满足
宝贝欲望,而是轻轻地跨入了她的双腿之间,慢慢地伏身探头,用鼻子凑近小穴,
转动着脑袋,贪婪地、贪恋地、如饥似渴地闻啊,华云龙全部地吸进了鼻孔,然
后用嘴轻轻地吹了一下茸茸的黄毛,黄毛微微地摇摆了几下。

  华云龙抬头稍稍拉开点距离,又仔细地观察着神秘的三角地带,当华云龙看
到那肥厚而闪光的阴唇时,竟不知不觉地流了一缕口水,接着华云龙猛一吸气,
又猛劲将口中的唾液一下咽了下去。这时华云龙伸出两只手,颤抖着用双手的中
指,按在两扇阴唇上,慢慢地向外用力。

  小穴被华云龙掰开一道宽缝,又是一片新天地,那鲜嫩的红肉,真是掐一股
子水啊。华云龙再次抬起头来欣赏从小穴至小腹、双乳,一股强烈的欲火在胸中
翻腾。已经达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华云龙托起宝贝,对准小穴的洞口猛一挺身,
接着向前一扑,只听「啊」的一声,小莲已从美梦中惊醒,刚要叫喊,嘴唇已被
华云龙的嘴堵住了:“小莲,是我。”

  处女的穴壁,是收缩的,紧闭的,是一个神秘的禁区。大宝贝终于找到了归
宿,闯入了禁区,尝到了鲜嫩无比的美味佳肴。小莲自从知道是华云龙,就没有
再挣扎,而是紧紧地搂住了华云龙,强忍着那破身之痛。华云龙轻轻地转动了几
下,使宝贝在阴道里搅动一番,让阴道的嫩肉不断地扩张,以减少收缩、紧箍造
成的巨大阻力。

  华云龙那灵敏的宝贝感觉到穴洞的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音,华
云龙轻轻地往上一抽,紧接又是狠劲的一插,小莲的全身又是上抖,整个的大宝
贝,没根而入。抽插开始了,犹如急风暴雨,闪电雷鸣,一连便是三十多下,小
穴里潮湿了,润滑了,穴壁也彻底的涨开了。

  大宝贝如鱼得水,在小穴水潭之中前冲后退,摇头摆尾,翻上跃下,欢泳畅
游。直爽尖长的龟头,面红耳赤,独目圆睁,直美的棒径,青筋鼓涨,肉刺坚挺。
这时的小莲,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紧促。华云龙的身体,在她的软弱的肌
体上不住挤压,直压得那一对小乳,挤过来拉过去,紧紧地贴在华云龙宽阔的胸
膛上。直压得小腹不住缩涨着,连肺腑中的气体都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入胸中,
又挤压出去,使得不住地发出:“啊……啊……啊……”的娇喘声。

  华云龙在她的嫩脸蛋上亲、吻、啃,啃得她浑身发抖,吻得她身心激荡,亲
得她筋骨发麻:“啊……别……不……不……”

  小乳的强力挤压使她产生了酥痒的感觉,这种新的感觉,在不断地加剧、不
断漫延、不断扩展、以至全身的每一块肌肤,每一个部位都骚动起来,活跃起来,
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热流直向下身压去。疼痛消失了,紧张的神经松驰了,全身的
肌肤酥软了,体内的血液奔涌了,小穴里由疼痛转为酥麻,由酥麻又转为骚热,
按着便出现了刺痒的感觉,一种连想都不敢想的欲望,整个攫住她的全身。

  华云龙一面不住地抽插着宝贝,一面欣赏着春潮初起的娇容秀眼,欣赏着双
乳起伏、乳头凸涨的激情,欣赏着细腰轻扭、圆臀摇摆的美姿,欣赏着玉臀丰腿
的舞动,华云龙淫亵地伏在小莲的耳边:“小莲,爽吧。”

  “少爷……你真坏……趁人家睡觉时……啊……”

  “小莲,这样才别有滋味啊,让少爷好好的玩玩你吧。”

  “喔……你真坏……坏……坏……”大抽大插,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
来,连续几十个回合,又缩短了行程,急速抽插。

  小莲的小穴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闪电雷鸣。小穴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
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宝贝在不断的深入,她只觉得肉俸像一根火柱,
在自己的穴洞里,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她娇躯惊涛掀,她不停
的抽搐着:“啊……啊……嗯……噢……好美……”

  淫声四起,既妖且媚,似乎这样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普及,燃
烧着腹部,贯串着全身。手舞足蹈停止了,软塌塌地搭在床上,春潮翻滚,欲海
横流,顿时:温香软玉满怀,春色撩人欲醉。华云龙,确实是个行家里手,招招
不凡。

  华云龙一看小莲,已经接近了高潮,突然换档减速,给她以喘息的机会,一
阵爽身透体酥痒之后,华云龙又转移了方向,一方面缓慢地抽插,一方面用自己
的前胸,转揉着一对小乳。只见华云龙双肩纵动,以胸部为中心地运动起来,这
一招,使小莲刚刚减弱的欲火,又一下升腾起来。

  小莲两只玉臂又舞动起来。那情欲荡漾,飞霞喷彩的娇容,更加妩媚,动人,
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排贝似的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丰腴
的脊背,圆软的肩头上铺散。这时又一高潮掀起,华云龙抱着她竟在床上翻滚起
来,但宝贝始终紧插小穴。只把小莲弄得哇哇大叫,浪叫、淫声、秽语不断。

  又翻滚回原处,华云龙顺手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这时阴穴高
高仰起,华云龙又用双手抱起她的两支大腿,把小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身体前
伏四十二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开始了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
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到小穴深处的花心。

  “唔……喔……嗯……少爷……小莲……真……真舒服,爽……好……太…
…美……了……好……喔……真长……真硬……啊……”娇喘嘘嘘,春潮澎湃。

  一石激起千重浪,涓涓地溪水,迎着宝贝,向上奔涌,冲击了穴洞。小莲她
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咀唇,现露出一种又胆怯、又舒畅的姿容。

  “少爷……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别……给我……插死
……唆……不……不行了……哎哟……爽死……我了……少爷……你花招……真
……多……喔……”随眷宝贝不断地深入,随着抽插的不断变速,随着她内心不
同感受,小莲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喔、啊,嗯、唷、哎、呀,哟。

  华云龙已经大汗淋漓,直朝小穴的幽境猛插,小穴一阵阵收缩,宝贝一阵阵
凸涨,小穴紧包宝贝,宝贝狠涨着小穴,纹风不透,丝毫不离,一种强烈的刺激,
同时袭击着了他们。

  “哎呀……你这个害人精……快把……我插……死了……我……不……行…
…了……”华云龙越插越起劲,小莲又一次涌出了阴精。

  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潮中,小莲一连三次泄精。华云龙看着她泄精时
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激情,阳精像火山爆发般地喷射到还未成熟的子
宫里。宝贝顶着花心,小穴挟着宝贝,在温暖、多水的小穴里浸泡着,滋润着,
享受着少女肉体的幸福。

  ※※※※※※※※※※※※※※※※※※※※※※※※※※※※※※※※※※※※※※

  就这样,华云龙沈浸在「男欢女爱」之中,整天在十个女人华美娟、华美玉、
华美玲三姐妹,小莺、小荷、小芙、小莲,白君仪、秦畹凤、文慧芸中打圈,几
乎忘记了其他所有的事情。但是,江湖是永远不会平静的,华云龙的幸福日子只
享受了半年,因为一件突如其来的事件,使得他不得不离开「落霞山庄」,重入
江湖。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25

            第七章上献身以报赴江湖

  这日午后,一辆长行马车,驰入了云中山内。炎阳下,那赶车的满头大汗,
长鞭挥动,喝叱连声,不住地策马前进。片刻之后,马车驰入谷内。「落霞山庄」
已然在望,那赶车的兀自挥鞭不歇,催马疾行。蹄声雷鸣,惊动了庄中之人,但
闻那赶车的扬声道:“南阳府司马小姐。”

  车声隆隆,那马车长驱直入,闯进庄内。这时,门前台阶上出现了几个人,
当先的一位中年美妇正是秦畹凤,几名仆妇跟随在后。眨眼间,马车冲到阶前,
马繮陡然一拉,一阵马嘶,马车定住。只见车廉掀动,跃下了两名孝服女子,随
即挽扶一位双眼红肿、全身重孝的少女。

  秦畹凤凛然一惊,步下阶台,道:“世妹,发生了什麽事故?”原来这位全
身重孝的少女名叫司马琼,乃是武林名宿司马长青的独生爱女。司马长青与华天
虹的父亲是八拜之交,所以司马琼年纪虽轻,却与华天虹同辈,两家系属世交,
彼此早就见过。

  司马琼一见秦畹凤,顿时泪珠泉涌,俯身下拜,哭喊道:“大嫂……”言犹
未了,突然晕倒在地。那两名孝服女子急忙上前,挽扶起昏厥中的司马琼。

  秦畹凤身形一转,举手一招,道:“随我来。”甫至内堂,廊下转出一名婢
女,道:“启禀夫人,老太君有话,请司马小姐精舍待茶。”

  这时,司马琼业已悠悠醒来,秦畹凤领着众人,绕过回廊,通过一条长长的
幽篁小径,步入一座苍松环绕、静谧异常的精舍,精舍乃是华天虹之母文太君的
居处。这时,白君仪也在门前迎候,司马琼一见,心头大为激动,眼望白君仪,
叫了一声「大嫂」,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白君仪和秦畹凤忙将司马琼扶入静室。
文太君文慧芸坐在一张檀木椅上,未及开口,司马琼已经拜下去,泪落似雨,嚎
啕大哭。

  文太君戚容满面,镇静地道:“琼儿,你身着重孝,莫非……”

  司马琼仰面哭嚎道:“伯母啊……爹爹……”突又昏厥过去。

  秦畹凤睹状,扶起司马琼,安置椅上,屈指轻弹,连点司马琼胸前三处大穴,
司马琼呼出一口长气,悠悠醒来,早有婢女奔到后房,取来一颗宁神顺气的药丸,
秦畹凤亲手喂与司马琼服下。这时,众人已知司马家一定发生了奇惨变故,人人
忐忑不安。

  文太君道:“琼儿,事情究竟发生在何人身上?你要节哀顺变,定下心来,
先将此中经过告知老身。”

  司马琼饮泣道:“爹爹和娘……两人都……都惨死了。”

  文太君瞿然一惊,道:“什麽?”司马琼口齿启动,但却泣不成声,不禁捶
胸顿足,又嚎啕大哭起来。众人虽是早已感觉司马家必有不幸,这时听司马琼亲
口说出噩耗,仍有不胜震惊之感。霎时间,人人垂首,静室之中,但闻一片唏嘘
饮泣之声。

  司马琼倏然挣扎下地,跪在文太君的面前,哭道:“琼儿父母同遭惨死,万
祈伯母顾念两家情谊,替侄女做主。”

  文太君老泪纵横,沈声叹息,道:“仇,势在必报,老身定然为你做主,只
是你悲恸过分,却非所宜。”

  司马琼哭道:“侄女痛不欲生……”

  秦畹凤双目之内,泪光转动,道:“妹妹节哀,先将经过情形,详细述说一
遍,咱们共议报仇的大计。”

  司马琼想起父母的死状,心如刀割,泣声道:“娘睡在内室,爹爹睡在外间,
两人同时遇害,一夜之间啊。”

  文太君暗暗忖道:“这孩子悲伤过甚,已是语无伦次了。”当下喟声一叹,
道:“那是什麽时候的事?”

  司马琼举袖拭面,哽咽道:“四日之前。”

  司马琼恨声切齿道:“伤痕同在咽喉之上,那……那伤处齿痕历历,好似…
…好似被一种兽类咬伤。”

  文太君白眉紧蹙,沈吟道:“九命剑客何等身手,区区兽类,焉能伤他的性
命?”

  司马琼听文太君语气之内,颇有怀疑之意,放声哭道:“爹娘的灵柩尚未落
葬……”突然记起一事,话声微顿,接道:“哦……凶手有一样表记留下……”

  文太君瞿然道:“什麽表记?”

  司马琼垂泪道:“是一个小小的碧玉鼎。”说话中探手入怀,取出一个直径
寸许、高约两寸、碧绿晶莹的袖珍玉鼎。

  刹那间,文太君、秦畹凤和白君仪,不觉耸然色变,神情之间,激动不已。
这片刻间,静室中沈寂如死,落针可闻,文太君等三人面面相觑,六道目光,不
时朝司马琼手中的玉鼎瞥视一眼,神色中流露着忧虑、迷惘、焦急、骇异,似是
这一瞬间,三人的心情矛盾万分,复杂之极。一片神秘而沈闷的气氛,笼罩在这
静室之内,其他人不明真相,又不敢出言动问,不禁惴惴难安,大为紧张起来。

  突然间,司马琼放声哭道:“什麽道理啊,难道武林之中,还有华家畏惧的
人麽?”说罢之后,无助的悲哀顿袭心头,越发哀哀痛哭不已。

  文太君柔声说道:“孩子,老身曾经答应过你,为你的爹娘报仇雪恨……”

  司马琼哭着嘶声道:“伯母告诉琼儿是谁?这玉鼎代表什麽人啊?”

  文太君神色凝重,缓缓说道:“江湖中事,波谲云诡,险诈重重,单只根据
这小小一件信物,实不足认定凶手是谁。”

  秦畹凤蔼然道:“她老人家一言既出,纵然毁家赴难,也要替司马叔父昭雪
冤屈,报仇雪恨。”

  司马琼突然意识到「天子剑」华天虹没见着,不由问道:“怎麽没见着大哥?”

  文太君黯然一叹,道:“你大哥命薄,十年前突发重病去了。”

  “什麽?”司马琼呆住了,「天子剑」华天虹居然在十年前就去世了,这对
她又是一个多麽大的打击啊,静室又陷入了沈默。

  白君仪突然一顾秦畹凤,道:“凤姐姐,你能确定这玉鼎是否赝品麽?”

  秦畹凤微微一怔,道:“琼妹,将那玉鼎借给愚姐瞧瞧。”

  司马琼忙将「玉鼎」递了过去,秦畹凤接过,仔细看了一看,将那「玉鼎」
放置几上,突然咬破右手中指,一股鲜血泉涌而下,注入了「玉鼎」之内。那「
玉鼎」直径不过寸许,容量有限,顷刻间,鲜血注满了鼎内,秦畹凤目不转睛,
凝视「玉鼎」。

  在座之人,见秦畹凤将鲜血注入鼎内,俱都不胜讶异,一个个目凝神光,紧
紧盯在那小小「玉鼎」之上。良久,那「玉鼎」的外表仍然碧绿晶莹,毫无异状,
可是,秦畹凤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身子竟然微微颤抖起来。原来那玉鼎外面,
逐渐显露出几行细细的红丝,逐渐地,那红丝愈来愈为显着,终于变成四行殷红
刺目、每行五字的诗文“情根是仇恨,宝剑慰芳魂;一掬伤心泪,寄与薄幸人。”

  秦畹凤看清诗文,说道:“不错,是真的。”

  这时静室中鸦雀无声,文太君闭目而坐,陷于沈思之中,其余的人也都是思
潮起伏,只是各有所思,谁也不开口讲话。

  ※※※※※※※※※※※※※※※※※※※※※※※※※※※※※※※※※
※※※※※突然间,司马琼芳心一沈,一种幻灭的感觉,倏然袭向心头。以往,
她将华天虹母子二人看作神明一般,在她想象之中,华天虹母子是至高无上、无
所不能的,因此当她父母双双遇害之后,未及下葬,就兼程赶来「落霞山庄」。
在她想来,只要见到华氏母子,为父母报仇之事,定然迎刃而解。

  可是,如今她犹豫了,「天子剑」华天虹居然早逝,而且事情好像并非如她
想像的那麽简单,虽然一时之间还猜不透其中的道理,但却隐约感到,报仇之事
一定甚为渺茫,绝非一举便能成功。忽见文太君双目一睁,两道寒电般的精光照
射过来,缓缓说道:“琼儿,我华家与你司马家的交情,你知道得详细麽?”

  司马琼微微一愣,嗫嚅道:“侄女知道爹爹与华伯父是八拜之交。”

  文太君沈声道:“那是说刎颈之交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三十余年
前,正邪两派有「北冲会」一场决战,结果正派侠士伤亡殆尽,你华伯父也在那
一战中不幸丧命。当日,老身含悲忍痛,负伤突围,此后十年中,老身与你华大
哥隐伏湖山,卧薪尝胆,母子二人,苦练绝艺,十余年后复出,再与群邪周旋,
直到「子午谷」一战,我白道人士始才重见天日。”

  司马琼凄然道:“伯母与华大哥的侠行义举,侄女早已听爹爹说过,爹爹在
世之日,是极为敬佩的。”

  文太君淡淡一笑,道:“敬佩二字,那也休提。老身只望你能明白,我华家
没有贪生惜命之人。”

  司马琼点头道:“这一点侄女早就知道了。”

  文太君肃然道:“那就好了,一年之内,老身负责将凶手的首级交付与你,
你就在「落霞山庄」安心学艺。”司马琼连连称是,盈盈拜倒。

  但听文太君道:“你连日悲恸,神伤过甚,加以车马之劳,再不歇息,恐有
大病临身。”转面一望华美娟三姐妹,接道:“尔等一起退下,陪同琼姑姑安置
居处去吧。”司马琼闻言,只得行礼退出,华美娟也领着两位妹妹退出精舍,陪
同司马琼而去。

  静室之中,只剩下文太君婆媳,文太君沈默了片刻,突然长长一声叹息,自
语道:“这万斤重担,只好落在龙儿肩上了。”

  秦畹凤和白君仪俱是大吃一惊,道:“娘……”

  文太君戚然说道:“除此之外,别无良策,这是无可奈何之事。”

  白君仪呆呆坐在椅上,眼泪如断线珠子,簌簌不绝,顺颊而下:“娘,龙儿
顽劣成性,让他一人独闯江湖,那是太危险了。”

  文太君深深浩叹一声,道:“龙儿虽是顽劣成性,但他身兼数家之长,以他
的年岁,也该闯荡天下、有所作为了。”

  白君仪泣道:“此事不能让媳妇去解决麽?”

  文太君戚然道:“唉,你能解决得了,我作婆婆的也能解决了。”目光一转,
朝秦畹凤道:“你去将那副软甲取来。”秦畹凤转身出门而去,不一会儿,拿着
一件护身软甲回来。

  不一会儿,一阵步履之声,传入了室内。只听一个清朗欢畅的声音,高声叫
道:“奶奶召唤我麽?龙儿回来了。”语声甫尽,一位轻袍缓带、俊美无俦的少
年手摇摺扇,笑吟吟走了进来,自然就是华云龙。这时,华云龙兴高采烈地走入
室内,忽然发觉情势不对,白君仪脸上尚有泪痕,不禁暗暗心惊。

  文太君道:“龙儿,南阳府你司马叔爷家中,发生了重大变故,你尚不知麽?”

  华云龙微微一惊,摇首道:“不知道,孩儿与小莲她们在后面山峰玩耍,听
到有人说奶奶在找我,就匆匆赶来了……”

  文太君似有无穷感慨,唏嘘良久,始才喟然一叹,缓缓说道:“龙儿记住,
你那司马叔爷与叔祖母,两人在睡梦中遇害,伤痕同在咽喉,齿痕历历,似是被
一种兽类咬死。”

  华云龙剑眉耸动,骇然存疑道:“有这等事?司马叔爷成名数十年,以他的
身手,武林之中,已是难有敌手……”

  文太君接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难有敌手这句话,讲得过于武断。龙
儿,天下之大,奇人辈出,在江湖上活动的人物,不过是一小部分,并非整个武
林,你日后在外走动,千万要将这一点谨记在心。”

  华云龙点一点头,应道:“龙儿记下了。”接着眉头轻蹙,又道:“司马叔
爷不是等闲之人,何等兽类,能够害他的性命呢?”

  文太君道:“事实如此,不由人不信,这是你琼姑姑亲口所讲。”

  华云龙满脸迷惘,问道:“琼姑姑今在何处?”

  文太君道:“现在庄内,她悲恸过甚,我命她下去歇息了。”

  华云龙剑眉轩动,眼珠一转,朝木几上那「玉鼎」望去。文太君缓缓说道:
“那鼎是凶手留下的表记,这也是追查凶手的一条线索。二十年前,武林中有一
位女中豪杰,姓顾名莺音,江湖人称「玉鼎夫人」,你所见到的碧玉小鼎,便是
她的信物。当年她与你父亲有一段情感纠葛,具体详情可以问你姨娘。那位玉鼎
夫人有一封绝笔书信存在此处,根据此信,咱们当然认定她已经离开人世。”

  华云龙微一沈吟,道:“如此看来,杀害司马叔爷的凶手,若不是玉鼎夫人
的传人,那便是有人利用这件信物,企图蒙骗世人的耳目。”

  文太君叹息道:“唉,那就很难断言了,总之,这件事情奶奶决定让你去办。”

  华云龙蓦地一震,听说要让自己重入江湖,他当然也有些兴奋,扬名立万,
那也是自己从小就有的梦想,但是怎麽舍得家里这些千娇百媚的女人呢。文太君
叹口气道:“龙儿,我也知道,你舍不得离开家,但是这件事情我和你娘她们都
有不便,主要是因为「玉鼎夫人」,回头你就知道了。”说着,取过护身软甲对
华云龙道:“这软甲回头你就穿在身上,这件软甲,是你周岁时,江南的武林朋
友联合赠送之物,一则可以防身,二则冬暖夏凉,你不可等闲视之。”

  文太君缓声说道:“今日之事,关系咱们华家的荣辱祸福,也关系咱们华家
的生死存亡,这万斤重担落在你一人身上,你若掉以轻心,咱们华家可就毁了。”

  华云龙心头一沈,悚然道:“龙儿不敢大意。”

  文太君叹息道:“唉,君仪,将宝剑给我。”

  白君仪人微微一怔道:“我自己来。”说着走到华云龙身边道:“龙儿,将
左手抬起来,手掌竖在胸前,娘不会伤你重的。”

  华云龙满腹疑云,左掌一竖,讶然道:“娘,你要干什麽?”

  白君仪哀声道:“娘只是在你掌上刻一个字……”

  华云龙柔声道:“娘只管刻吧,皮肉之苦,孩儿还不在乎。”白君仪双目噙
泪,手执宝剑,剑尖直指华云龙掌心,定了定神,突然咬紧牙关,皓腕微微一振,
只见那宝剑寒光一闪,白君仪已是弃剑于地,掩面低泣起来。华云龙感到手心一
凉,翻转手掌一看,血迹殷殷,赫然是个「恨」字。这时,秦畹凤走了过来,在
华云龙掌心涂了一层药膏,然后用一块白绢将那手掌包扎起来。

  华云龙脸色苍白,悚然道:“娘,这是……”

  文太君道:“此中的用意,你自有明白之日,如今不要多问。此去江湖,你
得自力更生,若有厄难,咱们可是救不了你。”

  华云龙道:“龙儿理会得,龙儿知道照顾自己,龙儿什麽时候动身。”

  文太君微一沈吟,道:“当然是越快越好……”脸色突然一红道:“但是我
知道你娘还有你姐姐她们,一定不会舍得你这麽快走,你自己看着办吧,只是别
耽搁太久误了事情。”

  ※※※※※※※※※※※※※※※※※※※※※※※※※※※※※※※※※※※※※※

  华云龙跟着白君仪、秦畹凤一起来到白君仪的房间,华美娟、华美玉、华美
玲三姐妹早已等在那儿,个个都是眼圈通红,华云龙看着心痛,一一搂过众女,
亲吻半晌道:“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们,但是我们华家的声望,不能毁在我手上。”

  白君仪道:“龙儿,你离开我们,我们当然是舍不得,但我们最担心你的安
全。”

  华云龙安慰她道:“娘,你尽管放心,我这十几年一刻也没放松练功,谁敢
把我怎麽样?”

  华美玲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道:“那你什麽时候走?”

  华云龙道:“我想三天后动身,这几天除了陪你们之外,就是要把前因后果
尽量搞明白,一会,我就去找琼姑姑,把细节问得更清楚,回头在让娘讲讲「玉
鼎夫人」的事迹。你放心,我过一段时间,就会让丐帮给你们带信,奶奶说的不
错,这件事情云诡波谲,恐怕就是冲着我们华家来的。”

  秦畹凤叹口气道:“想不到会是在这个时候,我们刚刚过了半年的幸福日子,
结果你又要离开我们。”

  华云龙道:“姨娘,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在一年之内搞定,那时候我们
就可以又在一起。”卧室中又陷入了沈默。

  ※※※※※※※※※※※※※※※※※※※※※※※※※※※※※※※※※※※※※※

  华云龙来到司马琼住的房间,她带来的两个侍女住在外屋,是两个十五、六
岁的小姑娘,明眸皓齿,俏丽可人。华云龙目光不觉停留在二女的脸上,他心里
在想:司马姑姑是个什麽样的人呢?她现在一定十分伤心吧?

  “龙少爷,你怎麽啦?”少女的娇嗔让他清醒过来,两个小女孩娇靥绯红,
显得娇羞不已。

  “你们叫什麽名字?”看着这麽可爱的两个小女孩,华云龙不禁心中一动,
他却不知道,他给这两个小女孩的感受有多深。原来正如小时候给华云龙看相的
那位相士而言,华云龙具有天生的吸引女孩的魅力,是让人难以抗拒的。

  “我叫小梅,她叫小玉。”一个穿绿衣的小女孩娇声道。

  华云龙问道:“琼姑姑在麽?”

  小玉答道:“在呢,刚才还伤心呢。”

  华云龙忍不住在两人嫩脸上捏了一把,道了一声谢,向里屋走去,留下两个
满脸绯红、娇嗔不已的小女孩。华云龙不由心中奇怪,我今天是怎麽啦?走到门
口,华云龙轻声道:“琼姑姑,龙儿来看你了。”

  “进来吧。”这麽娇脆的声音?华云龙满腹疑惑,掀廉走了进去,看见一个
素服少女坐在榻上,看他进来,也抬起了头,两人这一对眼,同时一震,都愣住
了。

  华云龙是没想到司马琼这麽年轻,顶多二十出头,而且现在雨打梨花、楚楚
动人,十分的惹人怜爱。华云龙是天生的情种,不由自主地就生出了一种要安慰
司马琼、要让她快乐的冲动,司马琼却又是另外一番感受,只觉华云龙浑身充满
了动人的魅力,自己不由得被吸引住了。所谓的两人「一见锺情」,大概跟这种
情况差不多吧。

  互相凝视半晌,外面的声音才突然惊醒了屋里的两人,司马琼不由红云上颊,
她向来眼高于顶,所以直到现在还没许配人家,没想到初次见到华云龙,竟然如
此失魂落魄。华云龙也是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当下掩饰道:“琼姑姑,我
是想问一些具体的细节。”

  司马琼这才回过神来,悲悲切切地将细节讲述一遍,完了,仍然抑制不住伤
心,华云龙看得心中一痛,走上前去,扶着她的双肩道:“琼姑姑,你别再伤心
了,龙儿一定查明真凶,为你报仇。”司马琼突然一个转身,扑到了华云龙的怀
里,她是因为过度伤心所致。

  华云龙是猝不及防,搂着司马琼,两个温软的玉球抵在胸前,华云龙只觉丹
田一热,宝贝勃然而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司马琼拉倒自己面前,低头就吻
了下去。司马琼是惊呼一声:“龙儿……”樱桃小嘴就被华云龙用嘴堵住了,他
的舌头长驱直入,快乐地和她的舌头不断纠缠、翻搅。司马琼快乐得浑身发软,
要不是华云龙抱着她,她早已倒到地上去了。

  华云龙抱起她娇柔的玉体,扔在了床上。室内温暖如春,除了红烛发出的「
劈啪」声,就剩司马琼急促的喘息声了。华云龙居高临下,欣赏横陈在床上的少
女的玉体。经过前面激烈的运动,司马琼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铺在床上,玉面
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纯洁玉体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湿,
什麽秘密都隐隐透现。

  华云龙熟练的除去了司马琼身上的所有障碍,细细地审视着司马琼一丝不挂
的绝美胴体。司马琼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大小适中,
十分惹人怜爱,玉峰上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晶莹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
;光滑、细腻,洁白,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
;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
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阴户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
瑙似的阴核娇挺着。

  华云龙搓揉着司马琼小巧而坚挺的椒乳,再轻舔她已发硬突出的乳头。他把
手掌放在司马琼的双乳上,刚好遮盖她整个小巧的乳房,华云龙用掌心磨擦她已
发硬的蓓蕾,司马琼不禁轻声的呻吟。他伸手在她大腿上轻轻的抚摸,魔手一路
向上游至她大腿的尽头处,刚想有所动作时,司马琼下意识地将两腿紧紧的合并,
把华云龙的手紧夹在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华云龙用另一只手爱抚她那酥腻润滑的乳峰,而被紧夹的手亦微动轻搔着她
的大腿内侧,司马琼面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闭眼享受着。突然华云龙用力地紧捏
了她的玉乳一下,她整个人不禁一震,双腿不由自主的一松,华云龙的手长驱直
入,直抵已经湿润的小穴。

  华云龙向小穴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她双
手用力的搂着华云龙的脖子,挺直腰肢,将阴户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他把舌头
伸进去的时候,司马琼已经有了两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华云龙托起司马琼
的香臀,将巨大的宝贝抵在她湿润的小穴口,一挺腰,缓缓将自己的宝贝塞进了
司马琼的处女小穴。由于经过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阴道嫩肉的坚实弹性,司马
琼并未感到多少疼痛,只是有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华云龙开始将宝贝退出,再
缓缓送入。然而那小穴却开始夹紧,缩着肉壁,让他的宝贝受到莫大的刺激。

  “啊……啊……你……这就是……交欢吗……哼……好舒服……”华云龙将
她的白嫩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运用九浅一深法抽插着。

  “嗯……嗯……不要叫我姑姑……叫我姐姐……龙弟弟……姐姐的小穴好美
……哦……龙弟弟……大宝贝干的我好舒服……嗯……”

  “嗯……哦……小穴现在……小穴不痒了……哦……哦……弟……弟……你
的大宝贝真大……哦……顶得花心好美……哦……哦……”华云龙突然改变战术,
将大宝贝一次一根全部抽出,然后再整根插进去,屁股再加转一圈。

  “哦……嗯……龙弟弟……嗯……好宝贝……小穴好舒服……哦……我好美
……嗯……哦……美死了……嗯……”

  “龙弟弟……嗯……你真会插小穴……哦……你真的好会插……嗯……你插
的太美了,哦……姐姐的小穴爽死了……哦……”

  司马琼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好美。小穴的淫水,有如下雨似的,不停的,
一点一滴的往外流。大宝贝的陵肉,一进一出的也带出了不少淫水。「噗滋」、
「噗滋」、「噗滋」,大宝贝的入穴声,实在是好动听。

  “哦……大宝贝……哦……你插的我太美了……嗯……哦……龙弟弟……小
穴让你插的爽死了……嗯……哦……”

  “我的好弟弟……嗯……哦……哦……哦……小穴要美死了……哦……你太
会干姐姐了……哦……”

  “琼姐姐……哦……哦……小穴美吗……姐姐你美吗……哦……大宝贝入得
好舒服……哦……哼……”

  “好弟弟…啊……哦……花心被磨得好舒服……嗯……嗯……”

  “嗯……大宝贝弟弟……嗯……插快一点……哦……重重的干小穴……嗯…
…大力的插我……哦……姐姐要你……嗯……嗯……”

  “嗯……好弟弟……快……哦……姐姐不行了……哦……姐姐的小穴要……
出来了……啊……啊……小穴……小穴升……天了……哦……哦……”

  “哦……好弟弟……姐姐真爽……哦……姐姐好久没这麽爽过了……你真会
插小穴……真会干小穴……哦……嗯……”

  在她要进入高潮的那一刹那,子宫壁突然紧促的收缩,猛吸得大宝贝跟着收
缩,浓浓的阴精,又热又烫,直浇向大宝贝头,浇得大宝贝不住的抖了几下。华
云龙依然以磨洋菇的办法,慢慢的,要吊足她的味口。

  “嗯……嗯……大宝贝弟弟……哦……姐姐的小穴好多水……哦……弟弟…
…哦……哦……”

  “龙弟弟……嗯……你快插重一点……嗯……我还要……哦……姐姐还要…
…姐姐不过瘾……哦……重重的插小穴……嗯……”

  “嗯……求求你……给姐姐……大力的插小穴……哦……狠狠的干姐姐……
嗯……好宝贝……嗯……”

  “哦……哦……呼……好姐姐……你真的要我大力的插小穴……呼……你不
怕痛……姐姐……我怕你会受不了……哦……”

  “好弟弟……嗯……小穴不怕痛……嗯……哦……姐姐不怕痛……哦……嗯
……”华云龙一听司马琼如此说,心下也决定给她来顿狠的。于是,他抽出了大
宝贝,把司马琼拖到了床前,双手把她的身体放好,让脚微微的抬高,以便他的
抽插。

  华云龙跨下的大宝贝,又暴涨了许多,整根大宝贝就像烧红的铁杵,刚硬如
铁。小穴的淫水,依然细细的慢慢流。那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似乎等待着大
宝贝的进攻。再一次的对准小穴口,滋的一声,宝贝又是整根到底。

  “啊……龙弟弟……哦……你的宝贝怎麽比刚才还大……哦……又好热……”
华云龙开始抽插,只是轻轻的插,不让大宝贝到底。

  “嗯……嗯……小穴好美……嗯……哦……好美……嗯……大宝贝变得好粗
……嗯……嗯……”

  “哦……嗯……龙弟弟……哦……大宝贝美死小穴……嗯……美死我了……
哦……好舒服……哦……好爽……嗯……”

  “大宝贝弟弟……哦……大力的干我吧……用力的干小穴……嗯……小穴会
承受得了……嗯……嗯……”看到她那副骚样,那副淫荡的样子,真叫人受不了。
小穴里的淫水,又开始多了。

  “啊……啊……啊……小穴……啊……我的小穴……啊……胀死了……啊…
…花心被顶穿了……啊……”

  “龙弟弟……啊……不要那麽大力……啊……轻一点……啊……轻一点……
轻一点……小穴会受不了……哼……哼……”

  “大宝贝弟弟……啊……我……啊……我……哼……轻……一点……”

  “啪……啪……啪……啪……”肉碰肉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的狠入,一次
又一次顶到花心。

  “哦……你轻一点……啊……哼……小穴受不了……啊……哼……你真狠…
…插死我了……哦……小穴干穿了……哦……”

  “好弟弟……小穴会被插烂……哦……小穴会受不了……哦……我会被干死
……哦……”

  “啊……哼……轻一点……不要那麽大力……哦……花心被刺穿了……哦…
…哼……我被干死了……哦……”司马琼叫得越大声,华云龙就干得越使劲。华
云龙有如一只猛虎狂龙,亳不怜惜的掠取他的猎物。

  “哼……嗯……嗯……龙弟弟……姐姐受不了……嗯……小穴坏了……哼…
…嗯……嗯……”

  “龙弟弟……姐姐服了你……嗯……嗯……你真的好强……嗯……姐姐……
哦……嗯……”

  就这样的干了百来下,司马琼似乎又进入了佳境,她的手又恢复了生机,猛
抓住了华云龙的腰。她的屁股,也开始不停的往上挺。口中的浪叫,也开始有味
道多了。小穴的淫水,像是被拍到似的,「滋」、「滋」作响。

  “嗯……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哼……小穴会爽死……
嗯……我美上天了……哼……你力气好大……嗯……”

  “哦……好小穴……屁股用力往上顶……哦……大宝贝要插穿你……哦……
哦……”

  “大宝贝弟弟……哼……嗯……我爱死你了……哦……小穴会爽死……哦…
…嗯……”

  “好宝贝……快……哦……姐姐……哦……哦……又要出来了……我的穴心
要爽死了……哦……快……”

  “啊……啊……弟弟……姐姐要……要升天了……哦……小穴要爽死了……
哦……你干的好……插的好……嗯……哦……”

  “啊…………我……啊……啊……小穴又流了……啊……啊……我好爽好爽
……哦……哦……”

  突见她双手双脚,像只蜘蛛似的,全部把华云龙抱住,不停的叫,不停的抖。
小穴的温度,一下子提升到沸点,大宝贝的感觉,又热又舒服。马上她整个人就
像是虚脱、无力的躺了下去。华云龙一阵一阵的浓浓火烫的阳精,全部射向了司
马琼的小穴深处,大宝贝一下又下的抖,不停的跳。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26

               第七章下

  两人相拥而卧,司马琼指着床上的落红点点说:“姐姐珍守二十多年的身子,
便宜你了,只是我是你姑姑,做下这等事情,让人知道了,将无颜存世。不全怪
你,姐姐也有责任。”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琼姐姐,你这是杞人忧天,我跟你说呀……”说着将
自己的「光荣史」讲述了一遍,直听得司马琼目瞪口呆。

  “什麽,连大嫂你也敢?”司马琼不能置信。

  华云龙拥着她道:“你现在放心了吧,弟弟会一辈子爱着你的。”

  司马琼娇嗔道:“难怪你这麽坏,原来是大嫂教的。”顿了一顿,又严肃地
道:“我跟你说件正经的事情,你知道姐姐一向眼高于顶,所以蹉跎至今,但是
却无法抗拒你,我说不出为什麽?”

  华云龙笑道:“我知道。”当下将相士所说告诉她,司马琼这才明白。

  “原来你是天生的害人精。”司马琼笑道。

  华云龙笑道:“姐姐放心,我不喜欢的人绝不会沾,姐姐,你休息好了麽?”

  “怎麽,你还要?那好,姐姐随你,谁让我遇上了你这个害人精呢。”

  “姐姐,来,你在上面。”

  “你真坏……”说归说,司马琼还是听话地坐吃大宝贝,小穴像是唧筒似的,
把大宝贝一寸又一寸的完完全全的吞掉。

  “哦──”一声满足的呻吟,接着她开始一上一下的夹着大宝贝套弄。司马
琼,真的是闷骚,真浪。

  “嗯……好弟弟……嗯……摸我的奶子……用力的摸……啊……好美……嗯
……用力的搓……嗯……我好爽好爽……”

  “好舒服……嗯……姐姐好舒服……嗯……大宝贝顶得好舒服……用力的搓
……嗯……好美……”

  在下面的华云龙,用手重重的搓揉着她的奶子,大宝贝也配合着她的动作,
一上一下的顶着。另一面,他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那副蚀骨的骚劲。只见司马琼
的头不停的转,不停的甩头发。她的双乳房,因为上下的套弄,如波浪似的跳动。

  “大宝贝弟弟……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我美死了……
嗯……哦……”

  “琼姐姐……你真的好骚……哦……哦……屁股转一下……转一下……对…
…太好了……”

  “嗯……哦……呀……爽……花心美死……弟弟……你真懂……爽……嗯…
…太好了……太美了……嗯……”

  “哦……小穴用力夹……哦……用力夹紧大宝贝……嗯……哦……可美死我
了……嗯……”

  “啊……啊……我……我……要……哦……弟……我……又出……来了……
哦……我快活死了……”

  “姐……哦……你怎麽这麽快……哦……姐……哦……”

  只见司马琼整个人趴到华云龙身上,不住的喘气,吐气如兰,有气无力的道
:“好弟弟……让姐姐休息一下……我们换个姿势……嗯……”话一说完,只见
她一个翻身,便四平八叉的躺了下来,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好舒服……哦……
我好舒服……好美……小穴美死了……我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此时的华云龙,大宝贝涨得好难过,于是爬了起来,将她的左脚放在他的肩
膀上,大宝贝轻轻松松的插入了小穴,是那麽滑腻。大宝贝刮着子宫壁,感到一
阵阵的舒畅。此时的华云龙已是欲火高涨,如早春之雷,一发不可收拾。

  “嗯……哼……好弟弟……嗯……你的大宝贝真凶猛……嗯……又来了……
嗯……”

  “琼姐姐……你这个小骚穴……哦……我要干死你……哦……大宝贝要舒服
……嗯……我要狠狠的干小穴……”

  “龙弟弟……嗯……嗯……我……嗯……混身上下都给你玩……嗯……小穴
……哦……美……”

  “嗯……你真的好棒……我从来没想到……你弄的我好爽……哦……太好了
……小穴太美了……嗯……”华云龙的大宝贝有如火车进山洞一般,一进一出,
弄得两片阴唇一张一合,露出了里面红嘟嘟的肉壁,煞是好看。

  “大宝贝弟弟……你好棒……嗯……小穴太美了……小穴太舒服了……嗯…
…好弟弟……我会爽死……”

  “哦……我好美……小穴美死了……嗯……小穴舒服死了……哦……”司马
琼那一声又一声的浪叫,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扭动,可谓是骚到了家,浪死了。华
云龙一看她如此,不由得精神百倍,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也加强了许多。

  “嗯……美……美死了……哦……小穴舒服死了……哦……好舒服……嗯…
…好爽……”

  “用力……哦……对……用力的干小穴……嗯……小穴麻酥酥的……嗯……
我好快活……嗯……”

  “嗯……好亲亲……嗯……浪穴……哦……好爽……哦……”华云龙一看司
马琼可真是浪的要命,伸手抓住她那胸前粉嫩的奶子,用力的搓揉,使劲的按摩。
只见她混身乱摆,上下起伏更快,挺的速度更为猛烈。

  “哦……大宝贝弟弟……你真会干……哦……好爽……这下美死了……哦…
…小穴……浪水出来了……哦……”她那副骚浪的样子,使华云龙的情欲,上升
到了极点。

  “哦……龙弟弟……嗯……你好用力……嗯……你干的好……小穴……给你
插死了……嗯……”她闭着双眼,浪声的狂叫着,又白又嫩的屁股,在不停的迎
合、挺动,这一声声的淫荡的动作与娇声,使得华云龙抽扬的更加猛悍。

  大宝贝头,在她的肉洞里,左搓右揉的,搞得她又叫又抖:“好弟弟……好
弟弟……好宝贝……嗯……插死小穴了……嗯……好心肝……嗯……大宝贝美死
小穴了……嗯……”司马琼高抬着双腿,不住的浪摆,两手紧紧的搂住华云龙的
背,屁股往上挺的好快,花心一下又一下的磨着大宝贝头。

  “哦……好姐姐……哦……你骚死我了……哦……好浪……我好痛快……哦
……我要痛快……哦……”华云龙一面狂叫,一面加紧的干,大宝贝头狠命的抵
着她的花心。

  “嗯……真是舒服……真是痛快……大宝贝弟弟……嗯……插死我吧……嗯
……小穴美死了……”司马琼愈扭愈浪,愈扭愈烈,双颊赤红,媚眼如丝,神态
淫汤无比,这一番的急插猛干,可谓是天昏地暗。

  “嗯……龙弟弟……插的浪穴好美……花心好酥……嗯……大宝贝弟弟……
你干得美死了……哦……哦……哼……快……快……快插……我爱死了……哦…
…嗯……我快……忍不住……啊……泄……啊……我泄了……”

  只听司马琼一声大叫,浪叫停住,紧接着全身颤抖,双手狠狠扣入华云龙的
背,用力的抖了几下,一股浓浓的阴精,射向了大宝贝头。华云龙的大宝贝被她
的阴精一浇,整个麻了好一会儿,一股阳精从马眼喷出,射向了小穴深处。

  ※※※※※※※※※※※※※※※※※※※※※※※※※※※※※※※※※※※※※※

  经过了一场激战后,司马琼已经很累了,但是华云龙犹未尽兴,对司马琼道
:“琼姐姐,刚才你那两个丫头可是一直在偷看,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想……”

  “怎麽,你还不够?那好……”说着对外屋叫道:“两个死丫头,还不滚进
来?”

  小梅和小玉羞红着脸,忸怩地走了进来,裙子上有着明显得渍痕。华云龙搂
住了小梅,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
她浑圆娇嫩的耳珠。小梅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樱口不住
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

  华云龙轻举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盘旋。小梅的衣服已完
全湿透,透过薄薄的单衣和直接摸在肌肤上没什麽区别。在他细致的抚摩下,她
柔软嫩滑的玉乳开始坚挺起来,乳头也开始变硬变大。面对身体从未有过的反应,
小梅不知所措。她没有力气反抗华云龙的轻薄,只好紧闭美目以示抗议。

  蓦地,小梅感到胸口一凉,她一惊,秀眸微睁,只见自己那饱满柔软的一对
可爱乳房,已经像一对小白鸽一样地弹挺而出。原来华云龙已经不知不觉地除去
了她的外衫,解开了她那小得可爱的护胸。可爱的小梅顿时玉脸羞红一片,紧紧
闭上可爱的大眼睛,芳心无限娇羞,不知如何是好。

  小梅的乳房不是那种硕大型,而是小巧玲珑,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
玉雕成。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等
待有心人的采摘。华云龙乐呆了,刚才他就观察到小梅的玉乳属于极品,可没想
到竟如此完美无瑕。他用他那双使无数少女神魂颠倒的魔手一点一点地占领着少
女腻滑的双乳,手掌过处,小梅感到一道道兴奋、灼热的热流传遍身体的每一处
角落,她嫩白光腻的美乳上泛起了浅浅的淡红色。

  终于,华云龙的双手攀到了玉女峰顶,他捉住她可爱的乳头,轻捋慢捏地揉
搓着,小巧的乳头已经涨成了深红色。华云龙含住她左边乳头,轻轻地用牙尖咬
着,舌头则绕着乳晕打转。一股股的热流冲击着她。小梅不禁微微张开红红的樱
桃小嘴,鲜嫩的香舌轻轻舔着唇角。

  华云龙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热情的火焰。小梅给瞧得
心慌意乱,粉面飞红。华云龙缓缓凑近,他的鼻子几乎贴上了小梅小巧的琼鼻。
小梅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性气息,心神恍惚给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度,
向她的樱唇移近。小梅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封住。她急忙想伸手推拒,
但双手却已经给华云龙捉住。

  华云龙吻得更加热烈了。小梅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更加淩乱了。华云龙的
舌头巧妙温柔地撬开她的玉齿,小梅嘤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他的舌头乘虚而
入,吸吮着她的香舌。小梅樱口失守,更是不胜娇羞,但又被这种新鲜的快感震
撼得不知如何反应,只得任由他继续轻薄。

  他熟练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小梅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
发出一连串的娇哼。华云龙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抚弄着,乘着她意乱情迷之际,
褪去了她剩余的衣物。小梅整个娇美的肉体,赤裸裸的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全身
的肌肤雪白,晶莹剔透,散发着纯洁的光彩。微微隆起的阴户,稀疏但排列有致
的阴毛柔顺的守在双股上。

  小梅娇羞万状,羞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见到华云龙贪婪而充满欲火
的炽热眼光,连忙交叠起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双手也交错遮掩住胸前两点嫣红。
也许是春情动了,小梅竟有渴望初试云雨的欲念,她的理智和欲望交战着。一面
告诉自己眼前陌生的美男子是个淫贼,但另一方面心中的熊熊欲火又愈烧愈旺,
两股意识不分高下,让小梅烦躁不安、无法取舍。

  华云龙却不等她作决定了,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抓住她的足踝,分开她修
长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结实的香臀,让美丽的阴户升到眼前。只见微微卷曲
的阴毛上沾满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从花瓣中渗出,散发出处女特
有的幽香。

  华云龙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新的
刺激,将小梅想顽抗的丁点儿理智也消灭得一乾二净。他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她的
阴户,舌尖轻刮着那道肉缝,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小梅双手用力的按着他的头,
似想推开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细腰,将阴户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华云龙舌头闯
进她的阴户时,她已经来了两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

  华云龙把她轻轻地放下,手指缓缓的插入了她的阴户,只觉洞内不但狭窄,
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
在小梅的婉转娇啼中,终于进入了一节指头。他感到尾指被紧紧的箍着,她的蜜
穴太小太窄了。

  华云龙慢慢的扭转研磨着,让她慢慢习惯适应起来。接着,他悄悄的插入了
另一只手指。由于有了足够的花蜜润滑,她很快便适应了。饱满的红润阴唇,被
两根手指撑得满满的,花蜜不停地从阴户中渗出,爱液流满了华云龙的手掌。在
他手指温柔的抽动下,小梅快感叠生,她开始高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

  慢慢的华云龙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细小的蜜穴已给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
爱液如潮般的涌出,流满了一地。华云龙暗想:“水可真多。”

  他抽出手指,将宝贝抵在蜜洞口,龟头窝在溢满着爱液的洞口,微微启开两
片美丽的阴唇。他轻轻地挪动腰部,在不知不觉中,整个龟头竟然塞进了小梅的
小嫩穴中。由于滋润得相当够,她也不觉得疼痛,华云龙用粗大龟头来回的摩擦
她敏感的阴唇,小梅一点也不感到疼痛,她微微仰起头,快乐地喘息着。

  华云龙又向前推进了一截。小梅感到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一种特异的感觉
让她微微皱起了清秀的眉毛。他在这一截的空间内开始缓进缓出。不一会儿后,
宝贝竟已经基本插进了她的蜜穴中。她只觉得蜜穴饱饱涨涨的,一点都不痛苦。
华云龙又用心研磨了一会,以便把她的阴道完全撑开。小梅几乎忍不住要抛弃一
切的羞涩和矜持来央求他满足自己。

  终于,令她心神悸动的抽插开始了,他猛烈地进出着她那被唤醒的阴道,随
着他一波一波的攻击,她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发一样地涌出
来。华云龙拥着小梅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
小梅清纯的俏脸上带着欢爱过后的的满足,嘴角挂满了甜美的笑意。在阵阵和风
的吹拂下,华云龙鼻内全是小梅那醉人的体香。

  小梅的呼吸慢慢由急促变为平缓,华云龙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把她一条修长
白腻的玉腿架在肩上,宝贝一挺,又一次闯进了小梅亚的玉体内。由于这种方式
能更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刚开始,小梅秀眉紧蹙、娇躯轻颤,小手紧紧地抓住他
的胳膊,慢慢地她温婉地回应起来。

  经过刚才的体会,华云龙知道,小梅不爱狂风暴雨式的抽插,而喜欢微丝细
雨一样的温柔。于是他怜惜的缓缓抽动。慢慢的轻轻插入,小梅阴道内的嫩肉缓
缓的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按摩着不断进出的大龟头。好半天,华云龙盘腿
坐在地上,扶着小梅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着她柔弱无骨的细腰,引导她的
娇躯微微的上下耸动。她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连绵不绝的轻轻喘叫,给予他极大
的享受。

  小梅把头枕靠在他的肩膊上,微微的喘着气。他吻着芬芳的秀发、雪白的玉
颈,双手托着柔软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轻轻抽插着。她那暖暖的、软软的的蜜穴
令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爱液顺着宝贝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大草地全都湿了。

  慢慢的,小梅白嫩的香肩耸动起来,华云龙知她的高潮来了,再用力的抽了
几下,龟头上传来一浪一浪的灼热的热流,蜜穴内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剧烈抽搐,
紧窄香软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把整条宝贝紧紧的箍着,华云龙精关一开,阳精
直入花心。

  “呀……”小梅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

  眼前的清新可爱的小姑娘小玉罗衫半解,雪肤玉肌,那又羞又急的动人神态,
令华云龙欲火大炙,伸手把她抱到床上。只见赤裸着娇躯,满含着春意的小梅,
正笑盈盈的望着她。他的双臂一紧,低头深深地吻在小玉艳红的小嘴上,轻轻浅
吻了几次,他便将舌头伸进小玉的嘴里,那种湿润的、温温软软的感觉让人欲罢
不能。

  “嗯……”她的鼻尖传出一声轻哼,吻了一阵,两人好不容易分开唇来。

  “你……你欺负人家……”小玉撒娇地说,两只手却乖乖地绕过他的腰搂着,
自己的小蛮腰还左右地轻轻摇摆着,十足讨人疼爱的样子。

  华云龙不理小玉微弱的抗议,一边在她身上大施禄山之抓,一边脱去她多余
的衣物。看着小玉娇小玲珑的玉体,他的宝贝立刻直立了起来。

  良久,小玉娇嗔道:“死人,在干什麽?你到底来不来啊?”说完满脸羞得
通红,连晶莹的小耳朵都红透了。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个样子,真是可爱极了,让人真想把你给吃下去。”

  “那你就吃啊,谁还怕你不成。”

  华云龙依旧笑嘻嘻地没动:“小玉的身体真美,哥哥得好好地欣赏一下。”

  小玉听了更是羞不可仰:“不准你看。”她扑上前封吻住了他的双唇。赤裸
的娇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他感到她的俏面一片通红,微抖的身体火辣辣的。
丰满柔软的双峰,压在他的胸前,使他清楚的感到她那胀硬的乳尖。而滴在大腿
上的丝丝露珠,他知道这小妮子的蜜穴已经渗满了醉人的花蜜。

  华云龙轻轻的送出舌头,顶开了微微张开的樱唇,卷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比
起她不知所措的乱吻,他技巧的亲吻片刻就让她意乱情迷。他的鼻中充满了浓烈
的少女体香,双手不自禁的分别攀上了鲜嫩的处女乳房,揉捏一番后,又沿着迷
人玉背上的浅沟,爬上了充满弹力的娇小香臀。

  小玉口中发出「呵……呵……」的轻喘声,从花瓣中泄出了炽热的花蜜,将
微隆的双股上的柔柔细毛都沾湿了,留下了一颗颗晶莹的小露珠。爱液一滴滴的
滴下,落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指翻过香臀,从后面爬进了爱液如流的细缝中。
在她「嘤咛」的一声惊叫中,手指侵入了她的处女花瓣中。小玉紧张得两条玉腿
紧紧夹着他的手,不让他再越雷池一步。

  华云龙低下头,舌头向着香味扑鼻的甜蜜花瓣展开了猛烈的进攻。刚一接触,
已使毫无经验的小玉,攀上了如醉如疑的高潮中。她的娇躯绷得硬硬的,一动也
不动,蜜汁一下一下的像泉水般喷出来,都给他一滴不剩的全吞下了。他灵活的
舌探索着她娇嫩的蜜穴,灵巧的舌尖引导着她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死了麽……?”小玉模模糊糊的喘着气。强烈的快感盖过了她所有意识
和感觉,等到她慢慢的回过神来,才感到下体微痛,蜜穴内好像侵入了一个硬硬
的东西,胀胀的好不自在。她满面羞红的低头偷看,见到娇嫩的花瓣之中,夹着
了他的一根手指,正轻柔地开发着她那孤寂了十六年的阴道。

  看着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内进进出出,她不自觉地微微耸动着小蛮腰,晃
动着香臀,迎合着他那可恶的手指。直到她的蜜穴中再次涌出花蜜,他才把手指
抽出来,反手把她的爱液抹在自己又粗又硬的宝贝上。小玉一看之下,登时芳心
直跳,心想:“他的这个东西这麽大,要是胡来的话,一定痛死了。”

  华云龙知她害怕,轻轻吻着她白嫩的耳垂,温柔的道:“我会很轻、很温柔
的……”

  小玉被他说中了心事,玉脸含羞的嗔道:“谁要你温柔了?我不怕你。”这
时,她又感到到火烫的硬物慢慢贴近了,这次不是手指了,她心中惊恐地期待着。

  华云龙的宝贝缓缓侵入,随着小玉的呼痛声中,分开了那两片小小的嫩肉,
抵在了她处女的标记上。她一头香汗,咬着牙说道:“痛死人了,你不如爽爽快
快的弄进来吧。”

  华云龙柔声说道:“别怕,经历这一阵短暂的痛楚后,就可以跨进快乐中。
我一定不会弄痛你的。”

  “呀。”紧贴的花瓣被分开了,少女的城门紧紧的缩起,巨大的龟头已冲进
了从未有人到过的禁地,被紧窄的花瓣紧紧的夹着。

  华云龙看着被撑大得变了形的蜜穴,从她紧锁的美目、皱起的秀眉中,知道
她很痛。心中一阵怜惜,便不再继续向里挺进,只是慢慢的左右旋转,微微的轻
轻抽动着。胀痛的感觉不一会被美妙的快感所取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令她的小
穴内更感空虚。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纤腰,希望能得到更深的爱抚。

  “你究竟插不插进来呀。”终于抵受不住了他慢条斯理的磨人,小玉羞红着
脸的发出了羞人的催促。

  华云龙取笑地说:“插甚麽呢?”

  小玉面如火烧,嗔道:“插……哎呀。”痛得大叫起来。原来他趁她不注意,
宝贝已重新开始了推进。宝贝一路上撕开了紧贴的洞壁,缓缓的开凿出狭窄的通
道。薄薄的小膜被粗壮的宝贝轻易地撕开,宝贝一直撞到了她蜜穴的尽头。破瓜
的剧痛使得她尖叫起来,眼泪从大眼睛中飞溅而出。

  华云龙爱怜地搂住她颤抖的娇躯,温柔的舔去了她的泪水。她的小手紧紧地
抓住他的肩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巨大的宝贝已被齐根地吞掉,在她的处女
阴道内一跳一跳的缓缓博动,点燃了小玉心底深处的情欲爱火。

  华云龙开始了缓慢的抽动,处女阴道的锁紧感觉,实在是太受用了,龟头磨
擦着柔嫩的洞壁,带来了一阵阵的舒爽。小玉生涩的耸动着丰香臀,迎合着他的
每一下冲击。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小嘴里发出摄人的喘叫,火热的娇躯
上浮现出一朵朵鲜艳的红霞。

  宝贝飞快的抽出,将嫩红的花瓣整片翻出,跟着再狠狠的重新插下,将翻开
的花瓣再塞进去,同时涌出大量的蜜液,不但流满了两人的下腹,还把床单全部
打湿了。快感随着每一下的抽插慢慢的堆积,在不知不觉间已到达了两人的极限
了。

  华云龙把宝贝捣在阴道的尽头用力的研磨着,伴随着小玉的处女阴精,他浓
烈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处女子宫,带来了接二连三的高潮。她全身抽搐,浑身每一
处都绷得紧紧的。接着,娇躯一松,无力地软瘫在床上。两人已感到有些累,华
云龙轻轻的抱着她,相拥入眠,沈沈的进入美梦中。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29

            第八章依依不舍离别情

  隔日,华云龙就开始了告别演出,晚上,华云龙先走进了华美娟的房中,近
水楼台先得月嘛。华美娟晚妆初罢,娥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洁白的窄窄的春
装,越发显得花容雪肤,风姿绰约,笑吟吟地迎接着华云龙,看得出来,她为了
迎接华云龙的到来,花了很大的心思去打扮。

  “大姐,你好漂亮。”华云龙抱着她,亲吻着她,她也抱紧了华云龙,吐出
香舌让华云龙吸吮着,不一会儿,他们就把持不住了,衣服成了障碍,三两把互
相为对方脱下了衣服,相拥着上了床。

  因为今天晚上华云龙要连战三场,不想浪费时间,何况也控制不住熊熊欲火,
一上床就挺起长枪,一杆到底,同时开始忽快忽慢的抽送。华美娟也知道华云龙
的心思,一开始就很配合华云龙,不停地摇摆她那丰满的玉臀,为交欢增加情趣。

  抽送了大约三、四百下后,华美娟的阴精控制不住地津津流出,浸润着华云
龙的宝贝,华云龙也不再控制,精水汹涌地喷出了几大股,就这样,阴阳调和,
两人依偎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

  “好姐姐,还是这麽硬怎麽办?”

  “去找二丫头、三丫头呀。”华美娟慈祥地吻着华云龙说。

  华云龙向她撒娇道:“大姐,你才来了一次高潮,还没过瘾,我要让你彻底
满足,能让你满足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

  “傻孩子,姐知道你的心意,姐心里已经满足了,不过,美玉、美玲正在等
着你,别让她们等久了,生你的气。”

  “大姐,你真体贴我们,我要再抱抱你。”

  “傻孩子,姐姐再给你亲亲好了。”她送上了红唇,华云龙一阵热吻,才恋
恋不舍地离开了她。

  ※※※※※※※※※※※※※※※※※※※※※※※※※※※※※※※※※
※※※※※华云龙刚走进华美玉的房间,一个火热的胴体就贴了上来,原来华美
玉早已等他多时了,俩人相拥着脱衣上了床,刚上床,华美玉就把华云龙压在下
面,抓住他的宝贝,送到自己的阴户口,粉臀一坐,就把华云龙的宝贝吸了进去,
同时肥臀开始一上一下地挺动起来。

  “急什麽呀,二姐?”华云龙打趣她。

  “美玲还在等呢,她还小,比我们更需要你的安慰,别伤了她的心,我这做
姐姐的就愧疚了,所以我们要快点。”

  “二姐,你和大姐都是这麽体贴弟妹,刚才大姐就是赶我走,让我好快点儿
来陪你,现在你又急着让我去陪美玲,咱们四人的感情真是太好了,让我好高兴
啊。”

  “我们是亲姐弟、亲姐妹嘛。”

  俩人口上谈着话,下面却快速挺动着,两个妙具配合得异乎寻常的好,就这
样疯狂地干了几百下,华美玉停止了挺动,两腿夹紧了华云龙,两手紧搂着华云
龙的屁股,把她的两腿之间的花朵拚命向华云龙的胯上压,使两人的阴具结合得
严丝合缝。

  华云龙的龟头正顶在她的花心深处正蠕动的柔软小肉核上,她的丰臀突然一
阵急转,娇喘了一声:“完了……完了……没命了……”

  她连打寒战,一阵汹涌而出的热流一下冲向华云龙的龟头,同时,她的妙穴
内一阵阵地收缩,紧紧地箍着华云龙的宝贝,热乎乎地像要把华云龙的宝贝连根
吞掉,华云龙也一阵发狂,又猛顶了几下,阳精喷泄而出,泄进了她的子宫中。

  “好爽……好……不好……”华美玉正爽得忘形地浪叫着,不知为何却猛地
叫出了「不好」。

  “怎麽不好?”华云龙大惑不解。

  “你现在泄在二姐这里面,让二姐爽了,美玲怎麽办?你怎麽就这麽没心肝?”

  “好二姐,难为你了,在最爽的一刹那还能想到美玲,别怕,你的夫君我是
能泄而不倒的,你难道忘了吗?”

  这时,华美玉也感觉到了华云龙泡在她体内的东西还是硬梆梆的,不禁涨红
了脸,粉拳在华云龙胸上轻捶了几下,娇嗔道:“怎麽不早说?让人家空担心一
场。”说完又紧紧搂住了华云龙,给了华云龙一个深情的长吻。

  华云龙正想继续挺动,谁知她却站了起来,离开了华云龙的身体,将华云龙
那直挺挺向上耸立的宝贝晾在了那里,并娇嗔道:“别在那里亮宝了,快去陪美
玲吧。”

  “二姐,你真狠心。”华云龙叫苦连天……

  ※※※※※※※※※※※※※※※※※※※※※※※※※※※※※※※※※
※※※※※走进华美玲房中,华美玲正坐在灯前出神,一见华云龙进来,先是一
喜,随即又不高兴了:“你怎麽先到我这儿来了?应该先去陪大姐、二姐嘛,我
最小,理应排在最后。”

  “美玲,我好小妹,你们姐妹三人真让我放心,肯定不会互相吃醋。”说着
话,华云龙搂住华美玲,吻着她那迷人的脸庞。

  “不要闹了嘛,快去大姐那里吧。”

  “傻妹妹,我刚从她们那里过来,她们两个都是浅尝辄止,就赶着我走,让
我来照顾你这个娇宝贝。”说着,华云龙将华美玲抱上床,剥去了她身上单薄的
内衣,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用他的大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磨着,同时给她详细讲
了在两个姐姐那里的情景。

  华美玲感动极了,美目中流出了幸福的眼泪,紧紧抱住华云龙,轻吻着他,
在他耳边说:“好哥哥,好姐姐,对我都这麽好,还有咱们两个好妈妈,为我们
创造了这麽好的条件,我真太幸福了,让我怎麽报答你们呢?”

  “傻丫头,什麽报答不报答,妈妈们爱你,那是母女天份;姐姐们爱你,那
是姐妹情深;我爱你,那是爱恋浓重,而你不也深爱我们吗?刚才你不是也赶着
我去姐姐那里呢,好了,好妹妹,别哭了,别辜负了妈妈姐姐们的一片好意,别
浪费时间了,让我们快点结合吧。”

  “嗯。”华美玲柔顺地低声应着,小手分开了自己的那两片娇艳的阴唇,同
时用手握住华云龙的宝贝,将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抬头深情地望着华云龙,华
云龙会意地屁股一沈,兄妹就灵肉合一了。两人经过这阵子的深情的交谈,彼此
的爱恋到了极点,情欲也得到了升华,于是就不紧不慢地徐徐抽插着、交谈着、
亲吻着。华美玲被这种持久战搞得美极了,阴精一小股一小股地津津不断地流着,
浸泡着华云龙宝贝。

  “哥,好了吧,已经一个时辰了,你快点泄了吧,快向妹子下面这朵可爱的
小花降降甘露吧。”

  “好吧。”华云龙不忍再干她,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华美玲也重整旗鼓,
振作精神地在下面迎送着。不大一会儿,华云龙的兴奋就到了极点,猛挺了几下,
大股大股的阴精就喷进了华美玲的子宫中,华美玲被弄得也控制不住,子宫门一
开,大量的阴精源源不断地泄了出来,两人的精水是那麽多,多得华美玲的小穴
都盛不下,把宝贝都挤了出来。

  “哥,谢谢你,给我这麽多。”

  “小妹,快擦乾净这些水好睡觉。”

  “不,我不擦,我要给你生娃娃。”华美玲深情地说。华云龙的大宝贝又硬
了起来,乘她不备,一下子插了进去。

  “怎麽,你还要?”华美玲惊呼。

  “你怕了吗?”华云龙故意逗她。

  华美玲迟疑了一下,随即说:“怕是怕,不过只要你高兴,握就让你干,哪
怕把妹妹弄死在你这根大宝贝下,我都心甘情愿。”

  “谢谢你的情意,好妹妹,不过哥是逗你的,我只是想这宝贝在你这温柔乡
中睡觉,你同意吗?”

  “你说我会不同意吗?哥,我求之不得呢,我爱死你了,不要说让它进来睡
觉了,你就是让它整天泡在我这里面,我也是心甘情愿,高兴还来不及呢。好吧,
现在就让这贵宾全部进来吧,别让它里面一半外面一半的,慢待了它,我心里就
过意不去了。”说着下身一挺,将她的「贵宾」连根吞了进去。

  华云龙被华美玲的媚语和她的动作刺激得心中激动,大宝贝不由自主地在她
的小穴中颤了几下,更硬、更涨了,弄得华美玲也随之浑身颤动。华云龙故意挺
了两下,华美玲说:“哥,看来你是真的还想再弄我一次,好,我就奉陪到底,
不然的话,不能让你尽兴,我心中就难受了。”说着,华美玲也抱紧了华云龙,
一双媚目深情地注视着华云龙,柔声道:“来吧哥,美玲受得了。”

  华云龙感动地也抱紧了她,说:“妹子,哥是逗你呢,你不忍心让哥不能尽
兴,难道哥就忍心让你受不了吗?再说,哥也尽兴了,哥有你这样的好妹妹,还
有两个好姐姐,哥会「吃」不饱吗?。”俩人面对面侧身而卧,四目相投,两唇
相接,两舌相绕,四臂相拥,四腿相缠,两阴相交,对视着,调笑着,甜蜜地笑
了。

  “好妹妹,哥真想整个人都进你这温柔乡中睡觉。”

  “去你的,你进得去吗?”华美玲嗔道,她媚目一转,又有了坏主意:“再
说,就算你能进去,那你还出来不出来?你要是从我这下边出来,那你成了我的
什麽人了?你该叫我什麽了?”说完,她自己也觉得好笑,「叽叽咯咯」地笑了
起来。

  “好啊,你敢说你亲哥哥我是你的儿子,真是越来越浪了,好,看我怎麽收
拾你?你说我该叫你什麽?你不就是想让我给你叫妈吗?那我现在就叫,妈,儿
子要吃奶了。”说着,华云龙一低头,含着她的乳头,在她的乳房上尽情地玩弄
起来,下面也示威性地抽插起来。

  这下子,弄得她不亦乐乎,连声求饶:“哥,好哥哥,妹妹不敢了,你就饶
了妹子吧。妹妹错了,妹妹认错了还不行吗?”

  “你不是我妈吗?怎麽又自称妹妹?”华云龙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我不是你妈,我是你女儿还不行?我是亲哥哥你的女儿,好不好?我是亲
哥哥你的大宝贝弄出来的亲女儿,行了吧?你就饶了你的小「女儿」我吧。”

  华美玲真是浪声淫语层出不穷,逗得华云龙已欲火升腾,想不干她也不行了
:“你真浪呀,小妹,哥可要对不起你了,哥被你逗得控制不住了,你就让哥再
玩一次吧,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哥无情。”说着,华云龙真的开始弄起来了。

  华美玲也被这一阵的调笑和华云龙对她的挑逗弄得欲火难捺了:“哥,你就
尽情弄吧,小妹也想了,小妹下面也开始痒了。”说着,搂着华云龙翻了个身,
把华云龙带到她身上,下身尽情地挺了上来,迎接华云龙的冲刺……

  又是一阵高潮过去,俩人恢复了平静,互相弄乾了身上的汗水、淫水和精液,
又拭净了她阴道中的精液,然后相拥着并肩躺在床上,互相抚摸着,享受着高潮
过后,那种余留的柔和的快感。

  “今天晚上,小妹真是太舒服了哥,你弄得小妹都要上天了。”华美玲温柔
地吻着华云龙的耳根,在华云龙耳边柔声说。

  “哥也很舒服呀,小妹,你对哥真是太好了,伺候得哥哥真是太美了,哥真
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情妹」,能让哥得到这麽美的享受。哥真要谢谢
你了,我的小情人。”华云龙也吻着华美玲,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妹妹也谢谢你,哥哥,妹妹不是也得到至高无上的满足了?”

  “美玲好妹妹,今天晚上,咱们两个爽了,大姐、二姐却可能没有「吃饱」,
对不起她们了,对了,小妹,等我事情办完回来后,咱们四个聚集到一块,让我
给你们三个人平均分配,「喂饱」你们每个人好吗?”

  “给我们「平均分配」什麽?怎麽「喂饱」我们呀?我的好哥哥?”华美玲
又开始调皮起来了。

  “你说我给你们「平均分配」什麽?当然是我全身心的情、全身心的爱和我
作为一个最强壮男性的滋润,还有我的阳精。怎麽「喂饱」你们?当然是用我的
肉身、我的心灵和我的精液来喂饱你们下面的那张骚「口」。因为不喂饱你下面
那张骚「口」,你上面这张浪口就会发浪,就会浪话不断了。你这浪妮子,不让
哥骂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哥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

  “太好了,不过有点羞答答的。”华美玲又害起羞来了。

  “呵,我这个浪妹子还会害羞?真让人吃惊。”华云龙开着她的玩笑。

  “不来了,哥,你欺负妹妹,怎麽能算是人家的好哥哥?”华美玲撒起娇来。

  俩人深情地拥抱着、调笑着、呢喃着,直到很晚,华美玲又让华云龙把大宝
贝插进她的小穴中,让她能感觉到完全拥有了他,才和他相拥着甜甜睡去。

  ※※※※※※※※※※※※※※※※※※※※※※※※※※※※※※※※※※※※※※

  这两天,华云龙的时间都是在陪女人,白君仪、秦畹凤、文慧芸、小莺、小
荷、小芙、小莲一个也没落下,甚至连刚破身的司马琼、小梅、小玉也没有错过。
这最后的一夜,就让给了司马琼主婢三人,华云龙心中感动得要哭,他知道自己
母亲和姐妹们实在太爱自己了,不忍心让司马琼主婢仅仅有初次的回忆,所以居
然让出了这麽宝贵的机会。司马琼主婢自然也是心中十分感动,尽心尽力地服侍
好华云龙。

  只见司马琼,皮肤细嫩,白净,酷似玉脂,骨肉匀称,浮凸毕现,曲线优美。
肥腴的后背,圆实的肩头,肉感十足,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两断玉藕。脖
颈圆长宛若白雪,圆圆的脸蛋挂着天真的稚气,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一对黑漆漆
水汪汪的大跟,泛着动人的秋波,红嫩的咀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谁见了都要
咬上一口,她浑身散发着少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了他的鼻孔,
撩拨着他那阳刚盛旺的心弦。

  华云龙迷了、醉了,身不由己地伸出了双臂,一下把她揽入了怀中。她是那
样的温柔,顺良。她斜躺在他的宽阔的胸膛上,头在他的肘弯里,圆嫩的屁股,
卧在他的双腿之间,两条玉腿曲向一侧,水灵灵的大眼,放射出淫邪的秋波和挑
逗的欲火。

  就在这一刹那,司马琼灵敏地感觉到,华云龙的宝贝正顶在她那小穴的下方,
肛门的上方,似乎觉出那宝贝在微微的挑动,又好像那宝贝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
在小穴的附近,发射着无形的电波,通过神经网路,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
种崭新的感受在全身游荡,漫延,滋长。子宫同时也门户大开,涌出一股股,清
澈,透明的潮水,又顺着阴道,大小阴唇,涓涓地流出,缓缓的浸向直挺棒硬的
龟头……

  华云龙并不急于行事,他用长长的手指,以充满情欲技巧去触摸她那鼓涨丰
满的双乳。她迁就他,把上身挺了起来,他开始是大面积的揉弄,只见那弹性十
足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颠颤着,揉到左边,弹回右边,揉到右边又弹回左边,是
那样的玩皮淘气,揉完左乳,又揉右乳,直揉得司马琼,仰头蹬腿,娇喘吁吁:
“哎呀,好痒,好舒服……”

  华云龙边揉弄,边欣赏少女禁区的各个部位。司马琼的双乳,高而挺,似两
座对峙的山峰,遥相呼应,山顶两颗浅褐色的乳头,上面有红润透亮,凹凸不平
的小小峰窝。两山之间一道深深的峡峪,峡峪的上端,有一颗难以察党的黑痔,
下面是一漫平川的、柔软的腹部,由于肥腴、丰满,把肉嘟嘟的肚脐淹埋起来,
现出一道浅浅的隙缝。

  她的阴毛稀松而卷曲,呈淡黄色,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一颗
突出的阴蒂,高悬在肉穴的顶端,细腰盈盈,身材羊满,一双玉腿粉妆王琢,柔
细光滑,十分迷人。华云龙忘情地在她的双乳上变换着招数,两个细长的手指,
轻轻地捏住了乳头,缓缓地捻动着,捻动着……

  “呀,龙弟弟,真舒服。”司马琼淫声浪语,乳波臀浪,撩拨人心。

  华云龙很快发现,司马琼的乳头一时变得那麽肿胀,那麽坚挺。纤细的腰肢
不停的蠕动,丰腴的屁股,紧庄着他那最敏感的,粗大的,挺实的宝贝。他的血
液,就好像滚开的水,在汹涌、在沸腾,他的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粘糊糊的,正
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

  这时,司马琼的反应更是敏感,她微闭双眼,只觉得在小穴的唇边,好像有
一支奔跑的小兔,在草丛中寻找着自己的窝穴。她不顾一切将小手伸到自己的臀
下,一把抓住了那又粗又长的宝贝。华云龙的全身一震,接着极力地使身体向上
挺起,而司马琼更敏捷、迅速、轻盈地使她的身体造成了一个非常美妙的角度,
她像一个疲劳过度的人,找到了一张软席,急切地,使劲地坐了下去。

  在这千钩一发之刻,司马琼握着宝贝的小手,灵活而巧妙的一摆动,只听「
滋」的一声,又长又大的宝贝,像一张拉满弦的弓飞箭直中靶心。炽热而紧凑的
肉洞,紧紧地挟住了宝贝,白嫩的肥臀拼命的扭动,连接宝贝的小腹也同时狠狠
地上顶着。华云龙紧紧地搂着司马琼的细腰,司马琼又紧紧地攥住他的双手。一
阵紧张而激烈的扭臀,司马琼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嗯……龙弟弟……好美……好舒服……”伴随着扭动和呻吟,司马
琼已经大汗淋漓,娇喘吁吁。

  华云龙见司马琼实在顶不住,他用力一歪,将司马琼一齐搬倒,两人正好侧
着身,躺在长长的绣花枕上。华云龙一口气一连猛插猛拉,近五、六十次,直插
得司马琼一只小手反背过来,不住抓挠着他的屁股,大腿和后背,呻吟连连不断
的发出。

  “啊……啊……你顶到……人家的……花……花心……孔了……啊……好痛
快……啊……啊……我……我……我的……宝贝……”司马琼一阵抽搐,只觉得
他那粗大的宝贝,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穴里,触到花心,进到了子宫,穿
透了心脏,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燥热,娇脸春潮四
溢,香唇娇喘嘘嘘。

  “好……好……”司马琼眯着眼睛,觉得这种和风细雨的插穴,好似在云中
飘荡、美极了,他一连活动三十多下。每一次顶到花心,她都是一阵抽搐和浪叫,
她紧紧咬着咀唇,暴露一种极美极爽的舒畅表情。

  “龙弟弟……我受……受……不了……不要……丢精……慢……慢……来…
…嗯……我……唔……唔……我……快了……啊……坚持……不了……我要了…
…了……要丢……了……”

  这时的华云龙,好像劲头刚刚上来,他哪能就此罢休,他依然不停地抽插着,
而且越插越深入幽境,直插得小穴紧紧的收缩。小穴把宝贝包得紧上加紧,纹风
不入,她快活得全身都要散架。

  “哎呀……你之个害人精,我……要……丢……了……丢精了……再等一下
……”他越干越起劲,速度越来越快。司马琼全身汗水淋淋,挺着屁股,娇躯不
住地抖动。

  “哎……啊……唔……唔……我完了……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要升天
……了……停止吧……”不到一柱香功夫,司马琼流出了几次阴精。

  从开始到停止,华云龙不停地狠顶,或慢插慢拉,或猛抽猛拉,而司马琼又
紧挟宝贝,兴奋的神经,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她全身瘫软,四肢散架,抓挠
着,浪叫着,美爽之极。而华云龙并没有泄精,那宝贝坚挺地泡在肉洞里,亨受
着温暖多水的骚穴。

  ※※※※※※※※※※※※※※※※※※※※※※※※※※※※※※※※※※※※※※

  司马琼已经无力再战,华云龙感觉浑身粘糊糊的,不舒服,就让小梅和小玉
服侍他洗澡。热气升腾,烟雾弥漫,一男二女,平躺在浴盆,华云龙在中间,左
边是小梅,右边是小玉,热水浸泡着身体,滋润着身心,同时,刺激着男性的宝
贝与女性的小穴,三股暖流同时在他们心中升腾。

  小玉,年方十六岁,她属于小巧、丰满,肉感十足的类型。圆圆的脸蛋,弯
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鲜红透亮,又点缀了二排白玉般的小牙,显示贵族人
家的高贵雅丽,风姿万千,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乳房高耸丰美。乳头酷似
鲜红的樱桃,乳罩部分粉红诱人。平坦的小腹,明光闪闪,阴阜似馒头高凸,阴
毛微黄而卷曲,浓稀适宜,倒三角的下顶部微微可见,艳红的阴核,犹如一粒红
色的玛瑙,徐徐闪光,玉腿健美,丰满,屁股宽而圆,明显地突起,走起路来,
如风摆荷叶,左右晃动。

  小梅,是个活泼浪漫的姑娘,年方十六岁,她的身材修长苗条,曲线优美,
凸凹分明,她的姿容秀丽,一笑两个酒窝,娇艳妩媚,樱唇香舌,娇声细语,悦
耳动听,皮肤光滑细嫩,乳房挺拔高耸,弹性十足,乳头红艳,阴毛在小丘上乌
黑发亮,浓密地包围三角区及阴唇两侧,臂部肥园,粉腿修长。一双眼睛水汪汪
含情脉脉,弘泳涟涟。说起话来,眉飞舞色,十分可爱。

  华云龙全身舒展,满池的热水,竟将他的身体漂浮起来,粗大的宝贝像鱼漂
一样上下浮动时隐时现。同时,小梅与小玉也放松了身体,随者水面的晃动四支
白嫩乳房,时而露出水面,时而淹没水中,两头黑黑的长发,似黑色绸缎在水中
漂荡,时面而荡到华云龙的胸前,时而又卷到他的脸上,小梅、小玉四只水汪汪
的大眼死死盯着时隐时现的长而粗的大宝贝。

  华云龙的双手开始活动了,一支胳膊搂着小玉,一只胳膊搂过了小梅,左边
亲吻一下,右边亲吻一下,而且越搂越紧,越搂越紧。春心荡漾的少女,在钢筋
铁骨臂膀的紧箍中,四只硕大的嫩乳,紧紧的挤压在华云龙的左右胸肌上,这时,
小玉的心中象有一只无名的小虫在缓缓的蠕动,爬行带刺的小爪,像针尖一样刺
弄着她那每一根感性的神经、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啊啊……哼哼
……嗯……嗯……”

  这边的小梅,被铁钳般地紧箍,青春少女的血液,就好象滚开的水一样,在
汹涌,在澎湃,在沸腾,她的双腿之中热辣辣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小
阴唇一缩一张贪婪地等待着什麽,一股热流从子宫口溢出,沿着鲜红的嫩肉,冲
击了大小阴唇,会拢在清彻、透明的浴水之中。女性荷尔蒙在急剧澎湃,同时,
发出了娇滴滴的浪语:“啊啊,小穴里好痒,哼哼,嗯……”她那颤抖的小肉手,
一把攥住华云龙粗壮、硕长、通红的大宝贝,一挤一压地攥弄着。

  与此同时,小玉的手也伸向了华云龙的双腿之间,但也触到了小梅的手,只
好向下滑,攥住了宝贝下面的大蛋,轻轻地揉弄着。华云龙的胸中燃起了一股欲
火,越烧越旺,越烧越冲动,烧得他浑身颤抖,这欲火像一枚飞弹,径直向下身
攻去,弹头将要接近发热的中心,他极力挺直,使小腹最大限度的腆起,让两只
小手,尽情地捏、揉、攥。小梅、小玉同时侧过头来,在华云龙面颊两侧,似鸡
吃米般,狂吻起来。

  “就此打住,快,上床玩个痛快。”华云龙忍不住了。

  两个少女从迷朦中惊醒过来,小玉、小梅搀抹华云龙走出浴池,来到宽大而
柔软的床上,三人同时用浴巾擦净身体,华云龙静静地平躺在床的中央,等待着
小玉、小梅上床。两少女上床后,向华云龙猛扑过去,三人紧紧搂抱在一起,猛
烈的亲吻着,四只白生生的乳房,在华云龙的胸脯上用力的挤压,磨擦,两少女
同时发出了尖细的呻吟。

  “暂停。”华云龙开始嘱咐了:“小玉,你跨在我头上,双手把小穴的阴唇
掰开,放在我的嘴上,我为你舔穴。小梅,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用你的小嘴含舔
我的宝贝,好,现在开始。”两个少女一听命令,高兴地拍手叫好,迅速摆好姿
势。

  于是,小玉把小穴放在华云龙的头上,掰开阴唇,显出了鲜红的嫩肉,对准
了他的咀,半蹲跨在他的脸上。而小梅也趴跪在他的双腿中间,一双妩媚的大眼
死死地盯着华云龙那根又长又粗又红又紫的大宝贝,龟头晶光瓦亮,独眼,怒张
洞开,整个的阴毛,黑鸦鸦,毛茸茸,布满整个的小腹及大腿,她贪婪地抓起宝
贝含在自己樱桃似地小嘴之中。

  她看看,翻翻,舐舐,再看着,她看到龟头沿上涨凸凸的,像一条粗大的蚯
蚓,盘卧在龟头的未端,她看到涨凸青筋,盘居在肉径上,硬邦邦的肉刺有规则
地向龟头倾斜,她看花了,看呆了,看傻了,抓起大宝贝,像吃活腿香肠一样,
一口吞下去,挤命的吸呀,吮呀,好象宝贝插入了她的心扉,插入了她的胸膛,
插入了她腹中,又从小穴里穿出,她觉得全身燥热难忍,穴里奇痒难煎,突然一
股暖流从小腹向下漫涎,又从小穴里溢出。

  这时,小玉的小骚穴正对准华云龙的嘴边,他哪会放过阴唇,让最鲜嫩、最
敏感、最刺激的红肉,暴露得越多越好,他天生舌头长,能够深入内壁,尽情的
绞动,搅得小王心慌意乱,奇痒无比,淫声浪调,舒服得他连自己都不知在说些
什麽:“你……真好…真……长……到底了……啊……太……美了。”

  突然华云龙猛一仰头,含住了小玉的艳如玛瑙的小阴核,狠劲地吸吮,舐磨,
吸得小玉全身发颤,涨得小玉抓耳挠腮,上身不停的晃动,差点把她的灵感美上
了天。这边小梅,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一合地套弄,直弄得华云龙的大宝贝,
一涨一涨的。

  小玉已经达到手舞足蹈的地步,还发疯地把臀部向下压来,一股股淫水从穴
内冲击而出,但那股引人发狂的奇痒。在死死地折磨着她,只想那大宝贝一下插
入尽底,解除这种难忍受的煎煞,她咬紧牙,紧握双拳屈伸玉腿,扭腰旋臀。脑
袋象货郎鼓一样,满头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小脸象一朵盛开的红山茶,双腿紧闭,
柳眉微皱,咀里阵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哎哟……哎哟……好人……这……这……太……折磨……人……啦。”

  “啊……好……往里涨……往……这……边舐……好痒死我了……唔……噢
……唔……啊……”小梅这时,淫水四溢,顺着两只丰满的玉腿,向下流淌,流
得她身酥骨软,急得她不顾一切地放弃了用嘴吸吮。翻身跨上,用手握住华云龙
的大宝贝,把自己的小馒头般肥穴,对准龟头,狠狠往下一坐。

  “哎哟……妈哟……真好……好涨……好粗……”华云龙的怒涨大宝贝,像
一根烧红的铁棍,被坐插在小梅的肉穴里,被穴里的肥肉紧紧的咬住,而少女的
阴道也被撑得凸涨涨的,一股刺激的快感,迅速流遍了小梅的全身,又麻,又痒,
又酸,又酥,无法形容舒服。

  “快……快……奶……摸……揉……我的奶子……”小梅一声高过一声地浪
叫着。

  华云龙不停下嘴吮小玉的动作,顺手握住了小梅的一对白生生的丰乳,猛揉
乳房和捏弄乳头,臀部同时配合小梅肥臀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挺进。小梅被顶得
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血液沸腾,一阵阵酥痒、颤抖,全部神经兴奋
极点,还不停地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呻吟着:“哎哟……哎哟……啊……啊……
少爷……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吧……啊……啊哟……又碰上花心了……
对……我要丢了……喔……喔……美死我了……”

  小梅说完之后,一股阴精直泄,一双玉臂,一双玉腿,再也不听使唤了,彻
底瘫痪下来,娇躯软绵无力地压在华云龙的身上。小玉一看小梅达到了高潮,泄
了精,急急忙忙把她推下,只见华云龙的宝贝,还是雄纠纠、气昂昂,那龟头粗
壮赤红,小玉把自己的小穴,顺势一凑,那火热的宝贝,便连根插入。

  “啊……涨……好涨……”

  “你……一定……好……好……玩……玩……我……”当华云龙的大宝贝被
插入小穴的时候,小玉叫了起来,脸色也有点变白,香汗不禁流下,紧咬牙关,
全身发抖。

  小玉只觉得自己的小穴里,像有一条烧红的铁棍,上下的搅动,涨得她全身
舒爽,那种酥,麻、酸、痒的味道,要多痛快,有多痛快,粗大的龟头,当在小
穴内一进一出的时候,快速地磨擦着阴道的嫩肉,产生多麽美妙的快感啊。

  “哎哟……我的妈哟………好舒服………好美……好爽……”她慢慢的扭动
腰肢,转动屁股,华云龙也伸出双手揉捏她的乳房,鲜红的乳头,有如葡萄大小,
艳丽悦眼,使人爱不释手。华云龙使劲挺起屁股,用力往上一顶,一根粗大的宝
贝,又插进了一寸多长。

  “哎哟……轻一点……都快插入子宫了……”小玉秀眼一翻,娇喘连连,娇
喘吁吁。媚极了,美极了,动人极了,也淫浪极了。

  “啊……啊……唔……太好了……哎哟……”越干越来劲,越干越疯狂,当
龟头一连几下触到花心时,小玉就情不自禁的浪叫起来,俯下上半身,把华云龙
搂抱更紧更紧,全身抽搐得也就更加厉害了。

  小玉的浪叫,激励着华云龙,他的臀部上下活动量越来越大,他往上顶,她
往下压,配合默契,拍节准确,小玉的大白屁股拼命的扭动,动作越来越激动,
心中越来越活跃,阴壁随着阵阵收缩,花心吸吮龟头,龟头顶撞花心,舒服得华
云龙也大喊大叫起来。

  “好……好工夫……舒爽极了……使劲挟……吸……再吸……喔……好……
好美……哎哟……我要流了……啊……啊……”

  “哎哟……我的好人…我顶不住……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喔………好……好美……哎哟……我泄了……啊……噢……”浪声未完,一
泄如注,淫水把两人的阴毛浸得湿淋淋的,小玉也筋疲力尽地压在华云龙的身上
了。

  华云龙也感觉有些疲惫,搂着司马琼、小梅、小玉三人,相拥睡去……

  ※※※※※※※※※※※※※※※※※※※※※※※※※※※※※※※※※※※※※※

  分别的日子终于来了,华云龙抱着眼睛通红的华美玲,想吻她一下,却发现
华美玲那紧闭的双眼中滚出了两粒晶莹的泪珠:“小妹,你怎麽哭了?”

  “哥,我舍不得你走啊。”华美玲猛地抱住华云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顿时在场的女人都低下了头,擦着眼睛。

  “好妹妹,我的小情人,哥也舍不得你呀。”华云龙抱住她,吮去了她脸上
的泪花:“可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

  “别说了,我懂,你可要早点回来呀。”

  “你放心,家中放着这麽多既如花似玉,又那麽爱我的大美人,我怎麽会不
急着赶回来陪你们?”

  “好哥哥,我等你。”华美玲又深情地给了华云龙一个长吻。

  华云龙又一一搂问过众女,白君仪眼泪汪汪,替他将剑系好,秦畹凤给了三
个羊脂玉瓶,华云龙藏到怀中。大姐华美娟牵过一匹毛色如火、神骏非凡的良驹,
并且递给他一柄摺扇,低声说道:“马包中有一串珍珠,约值三千金,饮食起居,
你自己当心了。”

  华云龙点点头,一一接过,最后看了一眼众人,狠了狠心,踩蹬上马,说了
一声:“你们多保重……”把头一扭,纵身上马,如飞奔出谷去,再也不回头。
身后传来的声声娇呼声让他的心一阵发酸,两滴热泪悄然落下……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29

            第九章上灵堂遇险谜中谜

  匆匆数日已过,这天傍晚时分,南阳府北门之外,来了云中山的华家二少爷。
华云龙风尘仆仆,却掩不住他那俊美的形貌,宝马轻裘,佩剑持扇,依旧是那副
贵公子的模样,一丝也不见劳顿疲乏之色。此时华灯初上,夜市刚刚开始,华云
龙控辔徐行,直向城中走去。

  街上行人如织,那红马一如它的主人,高视阔步,串铃「叮当」,大摇大摆,
一副目中无人的神态。须臾,红马在「高升阁」客栈门首停下,众夥计前呼后拥,
将华云龙迎入店内。这「高升阁」乃是南阳城中首屈一指的客栈,华云龙选定房
间,盥洗过后,酒食业已送来,那店小二打了一躬,方待退去,华云龙将手一招,
说道:“夥计慢走,我有话问你。”

  那店夥计趋前一步,陪笑道:“公子爷要问什麽?”

  华云龙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道:“我向你打听一个人。”

  那店夥计满脸堆笑,道:“公子爷打听什麽人?”

  华云龙道:“此人大大有名,复姓司马,讳叫长……”

  那店夥计脸色一变,结结巴巴地道:“公子爷……”

  华云龙脸色陡沈,突然喝道:“简单地讲,司马员外的府第在什麽地方?”

  那店夥计微微一怔,随即低声说道:“东大街,出门向右走,第三条街就是,
府门前……”

  华云龙左手一扬,截口道:“够啦。”接着取了一块碎银,递给店夥计,道
:“这个赏你。”那店夥计接过银子,大喜过望,连连道谢而去。

  华云龙自斟自酌,心中暗暗盘算,忖道:“司马叔爷暴毙的消息传遍江湖,
在这南阳城中,怕不更是轰动一时的大事,但众说纷纭,全是谣传之言,谁也不
知真凶是谁,要想找出那杀人的凶手,恐怕要大费周章。”

  ※※※※※※※※※※※※※※※※※※※※※※※※※※※※※※※※※※※※※※

  二鼓三点,街上响起更梆之声,华云龙佩好宝剑,带上房门,悄然上屋,直
向东大街奔去。不需片刻,找到了司马长青的宅第,飘然落在宅院之内。黑沈沈
的宅院,寂然无声,给人一种凄凉阴森的感觉。华云龙绕向后宅,转了一转,看
出宅内已无人居住,方始转回前院,用手一推,院门应手而开。

  步入屋内,黑暗中,一阵刺鼻的油漆和石灰气味扑入鼻内。他似乎嗅到死亡
的气味,激棱棱打了个寒颤,浑身汗毛直竖,急忙取出火,燃起火光。光亮下,
触目是一方素幔,幔后两口棺材,幔前一座灵案,司马长青夫妇的神主牌位放在
正中,旁边一盏油灯,近案一看,方知灯油已经燃尽,只剩下两堆烛泪。

  华云龙连连蹙眉,游目四顾,发现尚有未曾焚化的金银纸锭,当下燃起一堆
纸锭,权当灯光之用。那司马长青号称「九命剑客」,年青时便有鼎鼎之名,是
华云龙祖父的盟弟。华云龙暗暗忖道:“既已到此,理当拜祭一番。”当下便在
棺前跪落,拜了几拜,本想祝祷几句,见到盆中纸锭燃尽,火焰将灭,连忙添注
纸锭,也顾不得祝祷了。

  蓦地砰然声响,屋门被风吹开,一阵阴惨惨的凉风扑入屋内,刮得燃烧中的
纸锭四下散飞,火焰一闪而灭。华云龙吃了一惊,心头猛然泛起一阵寒意,但在
那纸灰飞散、火焰将灭之际,他好似见到灵幔之后,有一个妇女的影子。这时,
华云龙定下心神,擦了擦掌心的冷汗,沈声说道:“灵幔后是哪一位?”

  寂然片刻,云幔后响起一个哀戚的声音,道:“妾身尤氏,公子尊姓大名?”

  华云龙眉头一蹙,道:“在下华云龙,落霞山庄来的。”

  只听那尤氏幽幽说道:“原来是二公子。”火光一闪而亮,素幔之后,转出
一位浑身重孝、满脸悲戚之色的妇人。那妇人花信年华,容貌甚美,此时浑身素
服,额上勒着一道白绫,愈发显得清丽动人。

  华云龙立在灵案之前,举目望去,见那尤氏右手掌灯,左手抱在怀中,似是
抱着一个婴儿,不觉心中一动,暗暗忖道:这尤氏身着重孝,定是司马叔爷的亲
人,但不知她抱着的婴儿是谁的孩子?思忖中,那尤氏已将油灯放置在灵案之上,
缓缓转过身来。

  华云龙目光一瞥她怀中所抱之物,心头猛然一跳。原来那尤氏抱着的并非婴
儿,而是一头黑猫。那黑猫毛色漆黑,油光闪亮,黯淡的灯光下,那双灵活的眼
睛金光夺目,令人心悸。只见那尤氏裣衽一礼,缓缓说道:“二公子到此,是奉
命而来麽?”

  华云龙急忙镇定心神,还礼道:“在下奉家祖母之命,特来拜祭司马叔爷。”

  尤氏道:“我家姑娘已到宝庄了?”

  华云龙点一点头,道:“不知夫人与司马叔爷如何称呼?”

  尤氏垂目望地,道:“贱妾乃是老员外的侍妾。”

  华云龙暗暗忖道:“司马叔爷尚无子嗣,蓄妾求子,也是人之常情。”当下
重行大礼,道:“原来是二夫人,请恕晚辈失礼之罪。”

  尤氏身形一侧,道:“贱妾不敢当此大礼。”

  华云龙心念一转,道:“府中只剩下二夫人一人了麽?”

  尤氏悠悠一叹,道:“姑娘离家之日,已将婢悉数遣散,贱妾感念老员外的
恩德,独自在此守灵。”

  华云龙肃然起敬,道:“二夫人重情尚义,晚辈敬佩万分。”

  尤氏一声叹息,似欲谦逊几句,忽然低头沈吟,半晌方道:“二公子赶来寒
舍,除了祭奠我家员外,还有别的事麽?”

  华云龙道:“晚辈奉家父之命,赶来南阳,一者拜灵,二者查缉凶手。”

  尤氏秀眉一蹙,道:“华大侠并不亲自下山?”

  原来江湖上无人知「天子剑」华天虹已于十年前过世,这也是华家有意对外
秘而不宣。因此华云龙道:“家父已将查缉凶手之责交付晚辈了。”尤氏闻言之
下,脸上掠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但只一瞬,重又恢复了哀惋凄冷的模样。

  华云龙暗暗忖道:她是看我年轻,料我本事有限,不堪当此重任了。转念之
中,觉得尤氏怀中那黑猫,双目金光闪闪,一直盯着自己,充满了敌意,不禁朗
声一笑,道:“夫人爱猫?”

  尤氏道:“家破人亡,孤零一身,这黑儿是妾身唯一的伴侣了。”华云龙暗
道,原来那黑猫也有名字,倒也有趣。

  但听尤氏道:“我家员外是武林知名之士,一身技艺,虽然比不上令尊大人,
但也算得一流高手,能够谋害我家员外的人,自非泛泛之辈,华大侠不肯出山,
只派二公子前来查案,未免……”她似不愿多讲,话未说完,突然一叹而止。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夫人放心,晚辈纵然不才,竭尽所能,自信必能报
命。”

  尤氏一叹,道:“二公子既然成竹在胸,妾身也无话可说。”

  华云龙道:“尚望夫人指点。”

  尤氏冷冷地道:“妾身所知之事,我家姑娘谅必早已陈述明白。”

  华云龙暗暗忖道,看来这尤氏遭逢大变,性情颇为偏激。心中在想,口中说
道:“晚辈听说,司马叔爷惨遭非命,伤痕在咽喉上……”

  尤氏介面道:“老夫人也是一样。”

  华云龙道:“灵柩尚未固封,晚辈想看看伤处的情形。”

  尤氏漠然道:“左面是老员外的灵柩,右面是夫人的。”话声中,拿起案上
的油灯,移步朝棺木行去。

  华云龙到了左面灵柩之侧,双手把住棺盖,准备揭开。尤氏立在华云龙右边,
左手抱着那「黑儿」,右手高举油灯照亮。华云龙正要揭开棺盖,鼻尖突然嗅到
一种淡淡的粉香。那是一种极品宫粉,珍贵异常,寻常人家,有钱也难买到。华
云龙出身世家,自幼风流,专门爱在脂粉堆中厮混,对妇女常用的脂粉自然十分
内行。他微微一怔,嗅了嗅,发觉那香味来自尤氏身上,不禁暗暗好笑,心想:
难怪这尤氏能讨司马叔爷欢心,原来确有可人之处。

  忽听尤氏道:“二公子为何迟疑了?”

  华云龙莞尔一笑,双掌用力,便待揭开棺盖,突然,他心头一动,忖道:不
对,这尤氏既然为夫守制,为何还用脂粉?司马叔爷死去十余日,残留在身上的
脂粉,应无这般浓重。转念至此,不觉又忖道:“嗯,完全不对,一个新丧夫主,
哀伤逾恒的女子,怀中抱着一头黑猫,成何体统?”他本是精灵古怪的少年,先
前未曾动疑,倒也不觉得什麽,此刻疑心一动,顿时感到破绽百出,事事可疑,
大大的不合常情。

  但听尤氏叹息道:“老员外死状极惨,二公子不看也罢。”

  华云龙随声应道:“正是,正是。”突然话锋一转,又道:“灵堂之内,应
该有一盏长明灯才是。”

  尤氏先是一怔,随即幽幽一叹,道:“贱妾遭此大变,六神无主,一切都忘
了。”

  华云龙心中暗道:眼泪总不该忘掉,我可没有见着你的泪水。他突然大声喝
道:“夫人留神,晚辈开棺了。”双手用力,猛地掀开了棺盖。

  棺盖一开,扑鼻一阵石灰气味,在那浓烈的石灰气味当中,尚还夹杂着一股
淡淡的花香。华云龙嗅觉之灵,高人一等,鼻端一触那混杂的气味,心头已是雪
亮,当下敞声怪叫道:“哎呀,好香,好香。”皱起鼻头,猛然嗅了几嗅。

  那尤氏愣了一愣,奇怪棺木内散发的毒气怎会毒不倒这纨絝小儿,不禁大惊
失色,右手一沈,油灯猛向华云龙脸上砸去,左腿一抬,袭向华云龙的腰际。华
云龙哈哈大笑,右手一撩,霍地抓住尤氏的臂膀,将那尤氏往棺木按去。

  棺盖揭开后,尤氏一直闭住呼吸,这时手臂奇痛,惊急交迸,脱口一声娇呼,
一股毒气扑入鼻端,霎时昏死过去。这乃是一瞬间的事,华云龙对付尤氏,绰绰
有余。哪知突然之间,一股劲风凭空而至,袭到了身后。华云龙骇然一惊,一时
间不容细想,身形一纵,闪电一般窜了开去。只听「嗤」的一声,华云龙背上的
衣衫,已被撕去了一片。

  这时,灵堂中黑暗如漆,伸手不见五指。华云龙人未站定,那股劲风已复跟
踪袭到,华云龙匆匆横闪一步,避过了那劲风的偷袭。他出身武林世家,对那闪
避让位的功夫自有独到之处。这一刻,他已辨出偷袭自己的,正是那尤氏抱在怀
中的「黑儿」。他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眼看那两道黄澄澄的光亮再一次窜了过来,
连忙身形微侧,一脚踢去。那黑猫原是西域异种,久经调教,善于扑斗。华云龙
一脚踢去,居然未曾踢中,那黑猫扑地一转,反向华云龙右腿袭来。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小畜牲,少爷今日非生擒你不可。”他童心大起,
双腿一屈,蹲了下去,左手摸着背上破裂的衣衫,右手疾若电掣,直向那黑猫颈
上抓去。

  蓦地,灵幔之后响起一声尖厉的哨音。哨音十分短促,那黑儿闻得哨音,顿
时贴地一转,直往灵幔之后窜去。华云龙大喝一声:“哪里逃。”扑身一捞,抓
住了黑儿的尾巴,不料那黑儿身子一扭,一口咬来,吓得华云龙大叫一声,缩手
不叠。

  只听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转瞬便归于静寂。华云龙闪电般扑了过去,发觉
灵幔后有座小门,门后一条甬道,追出甬道,敌人已失踪影,那黑儿也已不知去
向。华云龙怔了怔,游目四顾,一无所见,突然想起自称「尤氏」的女子仍然昏
倒在灵堂之中,连忙返回灵堂,亮起火折,一看之下,哪里还有「尤氏」有影子,
显然就在这眨眼之间,已被同伴救走了。

  ※※※※※※※※※※※※※※※※※※※※※※※※※※※※※※※※※
※※※※※棺盖早被掀开,一阵阵浓烈的石灰气味,混杂着那股淡淡的桂花香味,
散发开来,令人欲呕。华云龙闭住呼吸,朝棺内尸体望去,司马长青的尸体,经
过化装,此刻已看不出可疑之处。华云龙伸手掀开衣领,始见咽喉上面有一个酒
杯大小的窟窿,那窟窿齿痕宛然,历历如新,显然确是被动物咬断喉管,气绝而
死。蓦闻「嗖」的一声,灵案下窜起一条人影,疾若劲矢,直往门外窜去。

  华云龙纵声大笑,道:“哈哈,你们好大的胆子,也太小看你家二爷了。”
他顾不得盖上棺盖,纵身疾跃,如影随形一般,追出了厅门。

  星光下,只见那人影体态窈窕,婀娜多姿,一身玄色劲装,腰际斜插一柄短
剑,原来竟是一位年方二八、楚楚动人的少女。华云龙伸手在那少女肩头一拍,
道:“喂,还不乖乖地站住?”

  那玄衣少女步履踉跄,连窜数步,几乎跌在地,所幸面前是道院墙,她伸手
扶住墙壁,始才将身躯站稳。她忽然取出手帕,捂住小嘴,连连咳嗽,连眼泪也
咳了出来。原来这少女屏住呼吸,躲在灵案之下,那灵案有桌围罩着,不易为人
发觉,但因闭气过久,被棺木中散发的毒气侵入眼内,少女抵受不住,被迫冲了
出来。

  华云龙双目炯炯,朝那玄衣少女上下打量,心中暗道:这丫头面薄腰细,袅
袅婷婷,倒是个美人胚子。他心头在想,口中笑道:“二爷并未伤你啊,你干吗
落泪?”

  那玄衣少女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突然抽出短剑,沈声道:“姑娘与司马家命
案无关,咱们河水不犯井水,你让我走。”

  华云龙朗声大笑,道:“既与命案无关,你躲在灵堂之中干什麽?”玄衣少
女冷冷一哼,娇躯一晃,便朝大门掠去。华云龙哈哈笑道:“话未讲明,何必急
于要走?”身形一闪,挡住了少女的去路。

  玄衣少女似算定他会如此,短剑一振,忽然刺去,同时双足一顿,倒射而起,
娇躯扑向院墙。华云龙大笑声中,举手一抓,抓住了短剑的剑尖。这短剑光华闪
闪,乃是一柄截金断玉的宝刃。华云龙抓在手中,恍若无物。那少女身形业已纵
起,却舍不得丢弃兵刃,只得真气一沈,落下地来。

  华云龙将手一松,笑道:“姑娘尊姓,芳名可否见示?”

  玄衣少女惊急交加,道:“我已声明在先,与司马家命案无关,你何必多问?”

  华云龙笑容满面,道:“在下生平最爱与女孩子交往,姑娘若不讲个清楚,
那就别想离去了。”

  玄衣少女微微一怔,道:“哼,名门之后,原来竟是轻薄之徒。”

  华云龙放声大笑,道:“在下麽,嘿嘿……”

  玄衣少女冷冷说道:“你又怎样?”

  华云龙一本正经道:“行为怪僻乖张,哪管世人诽谤。姑娘,你遇着了华家
二爷,你是倒楣定了。”

  玄衣少女闻言一愣,心中暗道:这姓华的刁钻古怪,武功却深不可测,我打
他不过,脱身不得,如何是好?心中盘算,苦无脱身之策。突然间,一股奇异的
感觉泛起心头,不禁脸上一热,螓首低垂,羞不自胜。原来华云龙貌似潘安,俊
美无俦,是个十足的美男子。那玄衣少女年方二八,自来少与异性接触,但情窦
已开,此刻突然发觉对方是个俊美少年,不禁大为局促,一颗芳心,怦怦乱跳,
莫名其妙地羞赧不已。

  华云龙睹状之下,莞尔一笑,忽然从怀中取出描金摺扇,「唰」的一声打了
开来,摇了两摇,道:“姑娘贵姓芳名?”

  玄衣少女秀目一抬,闪电般瞥了华云龙一眼,低声说道:“素不相识,何必
称名道姓。”

  华云龙呵呵一笑,道:“姑娘不愿道出姓名,在下也不勉强。”他忽然收起
摺扇,将手一摆,作了个相请的姿势,接道:“灵堂中讲话。”

  玄衣少女微微一怔,道:“那棺木之中,藏有剧毒,公子不惧,小女子却承
受不起。”话声中,口气已自软了。

  华云龙道:“你怎知棺中藏有剧毒?”

  玄衣少女道:“我已来此多次,这里的布置,我在暗中看得非常清楚。”

  华云龙道:“姑娘到此干什麽?”

  玄衣少女脸上掠过一片凄凉之色,道:“小女子另有苦衷,总之,与司马家
的命案无关就是了。”

  华云龙微一沈吟,道:“好,我将棺盖盖上,你随我来。”司马长青的命案
一无线索可循,他发现这位玄衣少女,怎肯轻易放过,话声未落,领先走入大厅
之内。厅中一片漆黑,华云龙亮起火折,扶起棺盖,重新盖好,朗声道:“姑娘
可以进来了。”

  玄衣少女站在厅外,见他谈笑自若,丝毫不惧棺中散发的毒气,不禁大为诧
异,移动脚步,欲待进入厅内,突然心头一颤,陡又扭头疾奔而去。华云龙纵声
笑道:“我说你逃不了,何必偏偏要逃?”那玄衣少女轻轻一跃,跳上了墙头,
陡感腰上一紧,已被华云龙拦腰抱住。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非是在下要讨便宜,只怪姑娘太不听话了。”

  玄衣少女娇靥一红,羞不自胜,突然脸色陡沈,冷冷说道:“华公子,小女
子武功低弱,却非行止不端、不知自重的人。”

  华云龙放声大笑,撒开手,举手齐额,肃然道:“姑娘请息雷霆之怒,小生
一时糊涂,这厢陪罪了。”他果真一揖到地。

  弄得玄衣少女哭笑不得,歇了一下,始才冷冷说道:“不敢当,公子若是别
无指教,贱妾告退。”华云龙心中暗道,此女明明来历不正,却装得一本正经,
此中必有奸诈。他心中转念,口中说道:“司马大侠惨遭非命,在下奉家父之命
缉拿凶手,侥幸遇上了姑娘这条线索,在下岂能轻易放过?”

  玄衣少女冷笑一声,道:“原来公子怀疑贱妾是那凶手的党羽?”

  华云龙含笑说道:“在下仅求姑娘指点,岂敢含沙射影、诬赖好人。”他一
时讲那玄衣少女是条「线索」,一时又讲她是个好人,其实反反覆覆,只有一个
主意,那是定要从这少女身上获取一些端倪。

  玄衣少女自然清楚这一点,因之她玉脸含霜,紧紧盯着华云龙,神色极为忿
怒。玉女含忿,另有一番逗人遐思的娇媚。华云龙纵然不涉遐思,却是笑脸盈盈,
饱餐了一顿秀色。那玄衣少女见他不愠不怒,只是疑疑含笑,却也对他无可奈何。
她想了一下,忽然脸容一整,肃然道:“华公子,你当真定要缉拿杀害司马大侠
的凶手麽?”

  华云龙双拳一拱道:“在下奉命,若是不能缉获凶手,澄清疑案,无法回家
复命。”

  玄衣少女冷冷一笑,道:“好,小女子助你一臂之力。”话声一落,转身便
向厅外奔去。

  华云龙疑云满腹,但知这位玄衣少女纵非凶手党羽,也必是深知内幕的人,
当下迈开大步,随同奔去。两人出了城,约莫奔行了有半个时辰,来到一处蔓草
丛生的荒野。忽然,荒野蔓草间,出现了一座孤立的茅屋。

  茅屋孤零零掩映在蔓草丛中,四无道路,景色十分凄凉,更笼罩着一层诡秘
的气氛。

  玄衣少女,直奔茅屋门前,伸手叩门,道:“薛娘开门。”

  茅屋之内,灯光一闪,一个嘶哑的声音问道:“是小姐麽?”

  玄衣少女冷冷地道:“当然是我。”

  茅屋中沈寂了片刻,忽又听得那嘶哑的声音道:“另外一人是谁?”

  玄衣少女怒声道:“叫你开门,何必多问。”华云龙早已听出,屋中讲话之
人早已站在门后,但那木门紧紧关闭,迟迟不见启动。玄衣少女似是怒不可遏,
冷声喝道:“你找死麽?”玉掌一扬,猛力拍去。

  但听「呀」的一声,木门应掌而开。灯光一暗一明,但见茅屋一明两暗,当
门是间草堂,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凳和两把竹椅,陈设十分简陋。草堂无人,那玄
衣少女气冲冲奔向暗间,言道:“薛娘,你……”

  华云龙介面说道:“姑娘不必找了,薛娘在这里。”

  只听一声冷哼,道:“不错,老身在此,阁下的耳目倒也聪灵。”声落人现,
门后闪出一条人影,挡住了华云龙瞧向暗间的视线。

  华云龙凝目而望,不料目光一触薛娘的脸孔,不觉浑身一震,一股凉气起自
足底,冒上胸口,机伶伶打了一个寒噤。这并非华云龙识得那薛娘,而是那薛娘
年纪不过四十出头,满头青丝,肌肤如玉,倒也整齐光洁,可是,她那脸上伤痕
累累,十余条色泽艳红、沟壑一般的创痕,布满面颊,纵横交错,皮肉外翻,望
去恐怖之极。此刻薛娘站在华云龙的面前,目光满含猜疑之色。

  玄衣少女闻言转回草堂,峻声叱道:“薛娘,你真要找死麽?还不退下奉茶。”
那薛娘也不回头,又呆呆地瞧了华云龙一阵,始才移动脚步,朝后面厨下走去。

  华云龙心神稍定,暗暗留意薛娘走路,见她双足着地,与常人毫无不同,也
不像施展轻功的样子,只是落地无声,仿佛身子没有重量。华云龙虽然胆大,此
时此地,也有点提心吊胆,暗暗捏一把冷汗。玄衣少女将手一摆,冷冷说道:
“华公子请坐。”

  华云龙心神一定,嘻笑道:“请坐,姑娘也坐。”

  两人分别在两张竹椅上坐下,只听玄衣少女肃然道:“华公子是否知道一帮、
一会、一教的事?”

  华云龙暗暗皱眉,道:“那是十年以前的事了。”

  玄衣少女冷冷说道:“闻说昔年有一个「神旗帮」,一个「风云会」,一个
「通天教」,三足鼎立,各霸一方。公子出身武林世家,对于这些掌故,应该十
分清楚了?”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风云会」与「通天教」早已覆灭,「神旗帮」也
已解散。二十年前的旧事,姑娘为何忽然问起?”

  玄衣少女答非所问,道:“其后有一个「九阴教」,公子知道麽?”

  华云龙道:“也曾听人说起,闻说那「九阴教」屡经挫败,亦已风流云散、
冰消瓦解了。”

  玄衣少女冷冷说道:“近年来,江湖上崛起一个「玄冥教」,公子可曾听人
讲过?”

  华云龙悚然一惊,道:“何方「玄冥教」?在下倒未听人讲起。”

  玄衣少女淡然道:“我也是近日方始听人讲起。”

  华云龙抱拳一拱,道:“在下愿闻其详。”

  玄衣少女道:“那一日,我无意之间,发现一批形迹可疑之人,是我一时好
奇,追踪在彼等身后……”

  华云龙全神贯注,正在聆听对方叙述,突然间,心中陡生一种怵惕之感,转
面一望,赫然见到那满脸创痕的薛娘,手托木盘,盘中放置两杯清茶,不知何时
到了身后。薛娘见他回过头来,顿时移步上前,将两杯清茶放置桌上。华云龙怒
气暗生,右手一抬,欲待扣住薛娘的手腕,转含一想,自己先行出手,未免有失
身份,于是改变主意,安坐不动。

  玄衣少女冷眼一望薛娘,挥手道:“退下。”

  那薛娘恐怖的脸上,肌肉颤动了一下,突然说道:“华公子,请用茶。”

  玄衣少女微怒道:“你好罗嗦,叫你退下。”

  华云龙心中暗道:“这茅屋充满了鬼气,若不使点霹雳手段,谅她们不肯就
范。”心念转动,突地放声一笑,端起茶杯,道:“姑娘请往下讲,在下洗耳恭
听。”举杯就唇,饮了一口热茶。

  油灯就在手边,他茶杯一举,袍袖拂动,那油灯的光亮一闪,几乎灭去。便
在那油灯光亮暗而复明之际,华云龙右手小指轻轻一弹,一粒小如粟米的药丸,
业已投入另外那杯茶内,薛娘与玄衣少女竟是毫无所觉,这乃是瞬息间的事。

  玄衣少女目光一转,朝她手中茶杯瞥了一眼,继续道:“我暗中追蹑那批人,
见他们潜入司马大侠府中,揭开棺盖,将一种白色粉末洒入棺内,随即将棺盖复
原,洋洋得意,准备捕捉敌人。”

  华云龙业已试出,那杯清茶中,果然下有迷药,当下声色不动,端起茶杯,
徐徐呷了一口,含笑道:“那自称姓尤的女子,是「玄冥教」的属下麽?”

  玄衣少女点了点头,道:“我也是由他们口中听来的。”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那尤氏是教主麽?”端起茶杯,津津有味的又呷了
一口。

  玄衣少女冷声道:“那尤氏仅是一名最小的走卒,他们一行共有十余人,便
那为首之人,也不过是一名小而又小的头目而已。”

  华云龙佯作惊讶,道:“哦,姑娘见过那为首之人?那为首之人是男是女?
多大年纪?”仰起脖子,将那杯清茶一饮而尽。

  玄衣少女道:“我探查数次,始终未曾见着那为首之人,不过,闻说此人姓
仇,他们称他公子。”

  华云龙道:“既称公子,想必年纪不大?”

  玄衣少女道:“由他们的谈话判断,那仇公子非但是他们的首领,而且是杀
害司马长青的主谋,此人眼前尚在南阳,并未离去。”

  华云龙忽然大笑,道:“有趣,有趣,华公子大战仇公子。”

  “那仇公子仅是「玄冥教」的小小头目,并非「玄冥教」的教主。”玄衣少
女冷然一笑,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那薛娘一直站在华云龙身后,并未遵命离去,这时双手缓缓提起,十指箕张,
作势欲扑。讵料华云龙猛一转面,叫道:“薛娘。”薛娘大吃一惊,身子一缩,
疾退一步,那玄衣少女也是心神一凛。

  华云龙放声一笑,端起茶杯,道:“我口渴得很,烦你再来一杯。”薛娘微
微一愣,接过茶杯,疾步退去。华云龙突又叫道:“薛娘。”薛娘身子一震,转
身站定。

  华云龙道:“你那茶叶很不错,再给我多放一点。”薛娘那鬼怪的脸孔颤动
了一下,点一点头,匆匆向厨下奔去。

  原来薛娘早在茶中投下一种药物,那药物极为厉害,纵是武功绝高之人,饮
下了那杯清茶,亦得当场倒下,人事不省。岂料那杯药茶进了华云龙腹中,竟如
石沈大海,毫无应验,而且他一杯不够,居然再要一杯,还说茶叶不错,要求多
放一点。

  玄衣少女暗暗愁急,忖道:“这华云龙刁钻刻薄,狡诈绝伦,药物毒他不倒,
看来只有舍命一拚了。”她正转念之中,薛娘已端着一杯热茶,疾步走了出来,
垂目望地,默默的放在华云龙的面前。华云龙似是口渴难耐一般,急急端起茶杯,
呷了一口,笑道:“听姑娘的口气,那「玄冥教」似是一个组织严密、党羽众多、
行事十分恶毒的帮派?”

  玄衣少女冷然应道:“想来如此。”

  华云龙笑道:“那麽,平静了二十年的江湖,岂不又要骚乱不休了?”他好
似感慨良深,端起杯子,又呷了一口。

  玄衣少女瞧他举杯频频,对那茶中的药物一丝也不在意,不禁大为懊恼。她
心头烦闷,也自端起自己面前那杯清茶,朝唇边送去,口中冷冷说道:“小女子
觉得,江湖上正在酝酿大变,那司马长青首当其冲,不过替人受过,作了代罪之
羔羊罢了。”

  华云龙佯作讶异,问道:“为什麽?”

  玄衣少女冷冷一笑,道:“令尊大人雄霸武林,声威之隆,有如日在中天,
但仇敌遍天下……”她似是不愿多讲,话犹未毕,突然顿住,举杯就唇,就要饮
一口茶。

  华云龙转弯抹角,就是要逗她饮茶,要看她作法自毙的样子,这时见她茶将
入口,一时忍俊不住,不禁「卟嗤」一笑,急急转过脸去。玄衣少女微微一怔,
嗔道:“你笑什麽?”

  华云龙抿了抿嘴,忍笑道:“这杯茶不太乾净,姑娘不饮也罢。”这话中既
含讥嘲之意,也有暗示之处,一语双关,玄衣少女但知薛娘在茶中放过药物,却
不知华云龙也已做过手脚,不禁一声冷笑,口齿一张,又待饮用。

  华云龙忍俊不住,又想发笑,但他毕竟是华家的子弟,日受义理熏陶,血脉
之中,也有华家人光明正大的一面,那慈善的性情、是非的观念,却是颠扑不破
的。便在这一刻间,他心头灵光一闪,暗暗忖道:“她一个女流之辈,我要打便
打,要杀便杀,何必作弄于她。”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30

               第九章下

  转念至此,再不迟疑,顿时手臂一伸,玄衣少女但觉眼前一花,手中的茶杯
突然到了对方手内,便连杯中的茶水,也未溅出半点。华云龙淡然一笑,放下茶
杯,正容道:“姑娘不是在下的敌手,今日之事,咱们坦诚相见,姑娘道出姓名,
若是果真与血案无关,在下立即告辞,否则的话,兵刃相见,在下也不客气,这
茶你就不要喝了。”

  玄衣少女闻言一愣,心知那杯清茶必是别有蹊跷,一时诸念杂陈,既感华云
龙的技艺机智两称高绝,凭恃自己主,要想对他不利,那是万分困难,心中有一
分悲哀恼怒的情绪,但又觉华云龙刁钻之中,不失其光明磊落的一面,芳心又有
一分钦佩向往的意念,因之木然呆立,竟然不知所措。

  突听薛娘怒声道:“恃技淩人,算什麽侠义之士?”大步走到桌前,端起茶
杯,一仰而尽。

  华云龙冷笑一声,道:“你自讨苦吃,那可怨不得人。”

  薛娘厉声狂笑,突然茶杯一摔,十指箕张,猛地扑了过来。她面貌狰狞,本
来就令人望而心悸,这时运气行功,浑身骨节劈啪乱响,原本白晰光洁的双手,
陡然变得漆黑如墨,尖尖十指,长出了寸许,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看了着实令
人心神俱震。

  华云龙怒气横生,身形一闪,飘开两尺,冷冷说道:“武功如此歹毒,定非
善良之辈,饶你不得。”右掌一挥,淡然反击过去。

  但听剑风振动,那玄衣少女一言不发,短剑宛如闪电一般,倏地刺到。这一
剑来势奇快,逼得华云龙纵身一跃,疾退三尺。薛娘笑声不绝,那嘶哑笑声,恍
若鬼哭狼嗥,刺耳至极。在这荒野茅屋之内,一灯如豆,景色凄迷,听入耳中,
更觉惊心动魄,恐怖慑人。

  华云龙双眉紧蹙,右手一摸剑柄,打算抽出宝剑,但他自视清高,觉得对付
两个女子,实在不值得动用宝剑。就在这略一犹豫之间,玄衣少女短剑一振,又
是一剑刺了过来;那薛娘身形一弓,突地厉喝一声,亦复猛然扑到。这主二人动
起手来,招式配合得极为严密,尤其那薛娘奋不顾身,凶悍无比。

  华云龙怒气上涌,左手一探,径夺玄衣少女手中短剑,右掌一挥,直向那薛
娘前额拍去。这一掌疾如电掣,眼看后发先至,就要击到薛娘额上。那薛娘双目
圆睁,目中精光暴射,仿佛两支火炬,华云龙一掌击来,她竟然不接不架,仅只
脑袋微偏,避过要害,身子反而迅速前冲,双臂一合,猛地抱了过去。

  华云龙又惊又怒,仓猝之中,身形一矮,闪电般掠了开去。薛娘扑了个空,
身形急转,如影附形,紧迫而上,玄衣少女「唰」的一剑,同时朝华云龙右侧袭
到。交手这三招如火如荼,猛恶之极,但却是转眼间的事。忽然间,那薛娘狂叫
一声,双手捧腹,一个踉跄,直向华云龙身上撞去。

  华云龙身子一侧,左腿陡抬,将薛娘踢倒在地,右手运指如戟,直向玄衣少
女寸腕之间点去。玄衣少女短剑挥动,疾退一步,避过了一指。只听那薛娘哀号
不绝,双手捧腹,在地上滚动不已。原来薛娘在茶水中投入药物,华云龙也在茶
水中投入药物,可是,华云龙安然无事,薛娘却腹痛如绞,仿佛肝肠寸断,万箭
钻心一般的难受。

  华云龙虽然刁钻古怪,如此惩治旁人却是第一遭。眼见薛娘哀号滚动的惨状,
心头顿觉不安,飘身上前,一指点去,打算先闭住薛娘的穴道,再来问话。但听
薛娘嘶叫道:“姑娘拚命啊,杀了这小子,老爷的性命就保住了。”嘶叫声中,
贴地一滚,张臂向华云龙双足抱去。

  华云龙浑身汗毛一竖,怒声道:“华某的生死,与你老爷的性命有何关系?”
飞起一脚,将那薛娘踢出丈外,她的身子直向厨房摔去。玄衣少女欺身进击,突
然一剑,猛地袭了过来。

  华云龙怒不可遏,左手夺剑,右手一指点去,口中喝道:“赶快将话讲明,
姓甚名谁?何人的女儿?有何苦衷?为何定要取华某的性命?”话声中,双掌翻
飞,紧紧逼迫不舍。

  那玄衣少女此时双目噙泪,短剑狂挥,步步后退,但却咬紧牙关,默然不语。
突然一阵浓烟冲入草堂,灶上闪起一片火光。若论华云龙的武功,料理这玄衣少
女绰绰有余,可是在他骨髓之中,潜伏着风流的本性,与年轻美貌的女子动手,
不自觉的特别手软。

  他一心只想夺剑而不伤人,急促之间,那便难以如愿了。眨眼间,火光扑入
了草堂。忽见薛娘披头散发,嘶声大叫,双手高举两支燃烧的火把,疯狂似的由
厨下扑了出来。华云龙惊急交迸,出指如风,倏地点在玄衣少女肩井之上,左手
一翻,夺下她手中的短剑。

  薛娘大吼一声,火把一挥,猛地向华云龙脸上扫去。华云龙短剑一摆,「唰」
的一声,反击过去。那玄衣少女被华云龙点住穴道,双臂下垂,无法动弹,但她
双腿尚能活动,这时身子突然一扑,直向短剑迎去。华云龙瞿然一惊,此时茅屋
中浓烟弥漫,火光耀眼,那薛娘疯子一般不顾生死,华云龙只防玄衣少女脱逃,
却未料到她寻短见,仓猝之中,拧腰一转,避过薛娘击来的火把,就势移开了短
剑。

  那玄衣少女挺身迎剑,动作又猛又快,华云龙虽然速移短剑,玄衣少女的肩
头依旧为短剑割破,血流如注,伤势亦自不轻。茅草房屋,燃烧极快,眨眼间火
势熊熊,已成燎原之势。华云龙心中暗道:“这主二人悍不畏死,倒是不好处置。”

  他隐隐觉得,这二人纵然不是「玄冥教」的属下,也必是身世凄凉、遭遇悲
惨之人,眼看火势已大,急忙抓起玄衣少女,反身朝外面冲去。薛娘厉笑不歇,
火把狂挥,挡住了去路。华云龙怒声喝道:“不知死活的疯子。”短剑疾振,「
灵蛇吐信」,突然刺去。

  薛娘腹痛如绞,全靠一种狂暴的力量支援未倒,这一剑玄奥无匹,薛娘如何
抵挡得住。可是,华云龙的目光,忽然触到她那伤痕累累的脸庞,火光照耀下,
那脸庞皮开肉绽,汗出如浆,筋肉抽搐,颤动不已,苍白的肤色与血红的疤痕形
成强烈的对比,再经火光照耀,更显得触目惊心,恐怖至极。

  华云龙突然想到,不知是谁手段如此毒辣,竟然将一个女子的脸面伤成这等
厉鬼模样。这念头闪电般掠过心头,想到那下手之人的残酷,手中的短剑,再也
不忍刺入薛娘身上,当下短剑一收,左手一挥,将玄衣少女猛然推了过去。

  薛娘身子一侧,让过玄衣少女,厉声叫道:“姑娘先退。”她似是定要将华
云龙烧死,火把狂挥不歇,仍然挡住华云龙的去路。

  那玄衣少女连窜几步,冲到门边,右腿一抬,就势向大门踹去。砰然一声响,
大门被一脚踹开,玄衣少女大步冲出了茅屋。华云龙面朝大门,这时突然发现,
门外已是一片火海,火势比屋中更大。此时,屋顶已经着火,那薛娘狂声大笑,
火把飞舞,拚命阻住华云龙奔出屋外。

  华云龙真是又惊又怒,当下再不犹豫,短剑一挥,削断了薛娘手中的火把,
身形一晃,疾向屋外掠去,薛娘也就挡他不住了。这茅屋之外,四周俱是荒草,
这时火势燎原,竟无一处可通,华云龙冲出大门,正自苦无脱身之计,忽听「嗖」
的一声,一支长箭,却又迎面射来。

  华云龙短剑一抬,将那迎面射来的长箭击落在地。不料一阵劲风,又复扑到
了身后,华云龙转面一望,但见薛娘十指箕张,已自随后赶到。华云龙怒不可抑,
反手一捞,身子顺势一旋,抓住了薛娘的后颈。适在此时,又有一箭射来,华云
龙抓住薛娘,顺势一挥,那支长箭,顿时射入薛娘的小腿,薛娘痛彻心肺,厉声
惨叫。

  但闻一阵「嗖嗖」之声,满空长箭,飞蝗般射到。华云龙剑眉一蹙,抓着薛
娘,一面闪避,一面绕屋而行,转了一圈,看出约有三十余人,潜伏在草丛之内,
隔着大火,遥遥放箭,但那玄衣少女却已不知去向。这时华云龙反而定下心来。

  原来四处大火,看去厉害,但荒草不耐燃烧,转眼工夫,枯草已将燃尽,借
着屋外的空地,闪避敌箭,倒也不虑伤亡,只是处身烈火之中,灼热如焚,浑身
汗湿,感觉十分难耐罢了。忽的轰然一声,茅屋倒塌下来,华云龙右手短剑拨打
乱箭,左手提着薛娘,四处闪动。不多时,听到远处响起一声尖厉的哨音,乱箭
便应声而止。

  这时,燃烧的蔓草尚未熄灭,华云龙知道敌人正在撤退,苦于火势未尽,不
能追敌,勉强等了片刻,始才提着薛娘,踏着余烬,急急追了过去。那哨音起自
一座土坡,华云龙手提薛娘,大步冲了上去。

  ※※※※※※※※※※※※※※※※※※※※※※※※※※※※※※※※※※※※※※

  晨光微曦,旷野间一片迷蒙。华云龙登上土坡,运足目力,四下搜索敌踪。
忽见数十丈外,另一座土坡之上,静悄悄立着一匹红马,鞍上坐着一个红衣人。
那红马挺拔轩昂、神骏非凡,红衣人却是一体态丰腴、娇艳如花的少女。

  这时,一轮红日正由东方天际缓缓升起,灿烂的阳光伸展开来,转眼间,光
被四野,映照在那红衣丽人身上,将这静谧的旷野,点缀得绚丽引人。须臾,蹄
声「得得」,那红马缓步踱了过来,华云龙手提薛娘,不觉迎了上去。双方走近,
齐齐停了下来,四道眼神,紧紧纠缠在一起,两人的脸上,也同时绽开了笑容。

  寂然片刻,华云龙拱一拱手,笑道:“早啊。”

  那红衣少女嫣然一笑,也道:“早啊。”

  华云龙面色可亲,道:“请教?”

  红衣少女抿一抿嘴,扬起白嫩丰腴的手臂,手中多了一柄碧绿晶莹的玉钩。
华云龙初涉江湖,虽然见到这独特的兵器,依旧不知红衣少女是谁。红衣少女这
才灿然道:“阮红玉,贵姓大名?”

  华云龙刁钻古怪,暗暗忖道:“你叫红玉,我就叫白琦吧。”心念转动,朗
声笑道:“在下白琦。”

  阮红玉容色一动,那水汪汪的眼睛,重新又向华云龙脸上扫来。华云龙形貌
美好,恍若璧人,又是个玩世不恭的性情,这阮红玉容貌冶艳,洒脱不羁,两人
遇在一起,眉目传情,你望我,我望你,大有一拍即合、相见恨晚之势。

  那薛娘被华云龙提在手中,脉穴被制,身子无法转动,这时腹痛虽止,但腿
上插着一支长箭,痛得要命,她虽然看不见两人,却也知两人眉来眼去,一时之
间,怒不可抑,拉开嗓门,蓦地大吼一声。这一吼,恍若晴天霹雳,惊得那红马
昂首长嘶,兀立而起,几乎将阮红玉掀下马来。华云龙也吃了一惊,手臂一挥,
将薛娘扔了出去。

  薛娘就势一滚,坐在地上,大声吼道:“那是我家姑娘的宝剑,快快还我。”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看你不出,倒有些英雄气概。”右手一扬,将那短
剑掷了过去。

  薛娘伸手接住短剑,割开腿肉,抓住箭杆,拔出长箭,也不包扎,身子一挺,
霍地跃了起来。阮红玉一望她那伤痕累累的脸庞,眉头一皱,匆匆转过脸去。薛
娘怒声喝道:“狗贱婢。”举手一扬,手中长箭猛地向阮红玉脸门飞去。

  阮红玉勃然大怒,玉钩一挥,击落长箭,繮绳一提,便待纵马冲去,忽又心
意一变,冷冷问道:“那穿黑衣的女子是你什麽人?”

  华云龙介面说道:“那是薛娘的主人。”

  阮红玉目注薛娘,鄙夷不屑地道:“杀你这种人,了姑娘的兵器。”玉钩一
扬,指着远处一丛灌木,接道:“你那主子藏在树丛后面,你叫她前来会我。”
薛娘目光转动,遥遥望见那丛灌木,又看看华云龙,丑怪的脸上,忽然掠过一片
忧虑之色。

  华云龙淡然一笑,道:“我知道你挂念主人的安危。”他说着摆一摆手,又
道:“去吧,咱们的账,改日再算。”

  薛娘呆了一呆,冷冷一哼,道:“你虽放我离去,下次见面,我仍要取你性
命。”

  华云龙哑然笑道:“下次落在我的手中,我也不再饶你了。”

  薛娘冷然一哼,眼望阮红玉,「呸」的一声,吐了口唾沫,手提短剑,昂然
朝那灌木树丛走去。阮红玉脸上杀机顿现,突然左手一扬,一缕乌光,电闪而出,
急袭薛娘背后。这一缕乌光去势如电,毫无破空之声,薛娘未曾提防,眼看将要
被那暗器击中。

  华云龙心头不忍,高声叫道:“小心暗器。”薛娘甚为机警,一听「暗器」
两字,身子猛地一,一枚蓝汪汪的淬毒金针,射入了她那发髻之内。

  阮红玉脸庞一转,瞅着华云龙,嗔道:“你这人敌友不分,跑的什麽江湖?”

  华云龙哈哈一笑,道:“暗箭伤人,算不得英雄。在下为姑娘声誉着想,乃
是一片好意。”

  阮红玉冷然说道:“哼,我以为你爱屋及乌,看在她主人的分上哩。”

  华云龙一本正经道:“薛娘的主人,确是一位人见人爱、志行高洁的姑娘。”

  薛娘已经走了两三丈远,突然走了回来,拾起地上的长箭,向华云龙道:
“念你是一条汉子,我聊进数语,听与不听,全在于你。”双手一拗,「哢嚓」
一声,将那长箭一折两断。

  华云龙双手抱拳,肃容道:“承蒙指教,感激不尽。”

  薛娘将断箭扔在地上,冷冷说道:“「玄冥教」党羽遍天下,势力之大,非
你所能想象。你若知趣,就该火速返家,劝说父母,举家退隐,躲避此一浩劫。”

  华云龙点一点头,问道:“你主二人,也是「玄冥教」的属下麽?”

  薛娘淡然道:“「玄冥教」网罗的都是天下一等高手,我主二人武功平平,
纵想投入「玄冥教」门下,怕也难如所愿。”

  华云龙道:“那你主与在下何怨何仇,为何定要取在下的性命?”

  薛娘道:“这个恕难奉告,反正你武功在我主之上,只要小心谨慎,自可保
住性命。”

  华云龙道:“如果不小心呢?”

  薛娘冷然道:“那便只有怨你命短了。”

  华云龙乾笑一声,道:“多承指教,若能不死,定感大德。”

  薛娘冷冷一哼,伸手一指阮红玉,说道:“这女人绰号「玉钩娘子」,是江
湖上有名的荡妇淫娃,我纵然也要杀你,却不愿你毁在这种下贱女人手上,你最
好不要与她往来,一剑杀死,那便更好。”忽见红影一晃,那阮红玉一声不响,
淩空扑了过来,碧绿晶莹的玉钩,闪起一片夺目的彩霞,朝薛娘头顶疾罩而下。

  薛娘厉声狂笑,喝道:“狗贱婢,老娘纵然武功平常,像你这样的脚色,却
也未放在眼里。”喝声中,短剑疾扬,一式「举火燎天」,向那玉钩迎去。

  只听「叮叮」之声,钩剑交击,玉铁齐鸣,两人闪电秀搏击了三招。三招一
过,两人都知道遇上了劲敌,顿时各展绝艺,争夺先机,击斗不已。华云龙负手
观战,笑容满面,忽听薛娘大喝一声,短剑疾挥,架开玉钩,左手一探,陡然抓
去。尖厉的指风,破空有声,淩厉之极。阮红玉未曾料到对手竟有如此厉害,眼
看那又尖又长,漆黑如墨的鬼爪,陡地袭到腰际,不觉大吃一惊,一时间方寸大
乱,手足无措。

  但听华云龙高声喊到:“风摆杨柳,月在当头。”阮红玉闻得「风摆」二字,
本能地腰肢一扭,玉钩顺势一撩,恰是一招「明月当头」的架式,轻轻易易便自
破去薛娘的攻势。

  薛娘厉声吼道:“小奴才,你要不要脸?”

  华云龙哈哈笑道:“这姑娘死掉了未免可惜。”

  薛娘暗暗忖道:“有这小子相助,无法杀掉这狗贱婢了。”动念至此,不觉
锐气大减,萌起了退走之意。阮红玉大为得意,玉钩连挥,展开了一轮急攻,逼
得薛娘连连后退。眨眼间,阮红玉占了上风,玉钩挥动,「月影西斜」、「珠廉
倒卷」、「花影拂剑」,攻势如长江大河,滚滚而下,连绵不息,逼得薛娘只有
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不由怒发如狂,吼叫不已。

  阮红玉突然娇喝一声,左手一挥,一枚淬毒金针应手电射而出。薛娘短剑一
抬,击落金针,顺势横扫,陡朝阮红玉左腕削去。但听「叮」的一声脆响,阮红
玉玉钩一挥,架开短剑,左手又是一扬。薛娘身形疾闪,躲避毒针,岂知阮红玉
使诈,这次并无毒针射出。

  薛娘暗自咬牙,刚要挥剑刺去,忽见金光一闪,倏地急射而至,薛娘欲避不
及,只得地一滚,急急滚了开去。阮红玉格格大笑,手中玉钩,突然闪起漫天碧
霞,罗网一般罩了下去。华云龙凛然色变,想不到阮红玉除了「绛帐钩法」之外,
另有看家的绝艺,薛娘形势殆危,他急得大声喊道:“冤魂缠足,五鬼……”

  薛娘腿上原负有箭伤,行动不便,眼看钩影如幕,碧霞夺目,实在抵挡不住,
正自万念俱焚、自料必死之际,忽听「冤魂缠足」四字,顿时短剑一挥,疾削阮
红玉双足,左手屈指如钩,猛朝阮红玉腰际抓去。这一剑一抓,都是平凡的招式,
妙在配合运用,既可自保,又可瓦解敌人的攻势,对阮红玉攻来的一招,倒也应
付得恰到好处。

  阮红玉大为恼怒,大声叫道:“混小子,你到底帮谁?”

  华云龙放声笑道:“在下姓白名琦,不叫「混小子」。”

  阮红玉怒道:“你若帮那丑妇,乾脆自己下场。”

  华云龙笑道:“我主持公道,不帮任何一方。”忽听一阵「叮叮」之声,钩
剑交击,两人身子一震,齐齐后退一步,停下手来。

  阮红玉回顾华云龙一眼,满面娇嗔,道:“姓白的,你不觉得莫名其妙麽?”

  华云龙哈哈一笑,心中暗道:“这阮红玉容貌冶艳,体态迷人,是个风骚的
美人,难怪得个「玉钩娘子」的外号。”心念转动间,不禁眉开眼笑,朝她那丰
腴动人的身段瞧个不停。适在此时,一缕柔香随风飘来,钻入华云龙鼻端。

  华云龙如醉如疑,道:“嗯,好香。”鼻子嗅了几嗅,接着吟道:“霞绮、
罗裳、粉面、芳心、瑞香……嗯,真的是瑞香。”

  原来阮红玉中衣之内,果然贴肉藏着一朵瑞香花,闻言不禁「卟嗤」一笑,
回眸横睇,俏俏地瞅着华云龙道:“算你鼻子灵,也真亏你分辨得出。”

  华云龙左手按剑,右手衣袖一拂,哈哈笑道:“在下别无所长,攀花折柳,
倒是稍有心得。”

  阮红玉媚态横生,道:“原来是个老圃,失敬了。”

  薛娘见他二人眉来眼去,谈笑风生,心中暗暗咒駡,忽然脑际灵光一闪,忖
道:“不好,这两人一个是荡妇淫娃,一个是花丛老手,若是两人勾搭上,老娘
焉有命在?”这样一想,不觉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腿伤疼痛,随即狂奔而逃。

  华云龙和阮红玉睹状之下,相顾大笑,一时间,战云消散,气氛极是融洽。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31

            第十章丢却性命也风流

  这时阳光遍地,四下无人,旷野中一片静谧。华云龙游目四顾,吟吟笑道:
“只剩咱们两人了。”

  阮红玉晕生双颊,娇滴滴道:“两人怎样呢?”

  华云龙道:“谈谈心啊。”阮红玉嫣然一笑,眼望华云龙玉树临风的模样、
文采风流的神情,不知何故,芳心之内,砰砰乱跳,竟然生出从来未有的羞意,
怔了一怔,飘身一跃,迷迷惘惘的跨上了马背。华云龙俊眉轩动,道:“姑娘要
走麽?”阮红玉抿嘴一笑,螓首微点,默然不语。

  华云龙眼珠转动,笑吟吟道:“姑娘这马神骏非凡,它若宾士起来,在下可
是追赶不上。”

  阮红玉轻抚马颈,玉靥之上,洋溢着一股无法抑制的热爱,笑道:“这马儿
乃是异种神驹,江湖道上,名驹虽多,却没有比得上我这马儿的。”

  华云龙含笑说道:“姑娘芳名红玉,爱穿大红衣裳,加上这毛色如火的宝马,
美人名驹,交相辉映,当真是武林佳话。”

  阮红玉芳心之内,甜蜜异常,当下一笑,也不言语,将身子朝前移了一移,
腾出半个雕鞍,好似要让华云龙乘坐。华云龙大摇大摆,缓步踱了过去,笑道:
“姑娘这神驹有名字麽?”

  阮红玉眼望天际一朵红云,低声说道:“它叫红儿。”

  华云龙脸上,掠过一片诡谲的笑容,恍然道:“哦,姑娘叫它红儿,在下觉
得它是一匹火龙神驹,该当叫它龙儿哩。”

  那红马闻得「龙儿」两字,突然间前蹄一屈,后蹄猛扬,喉间一声欢嘶,竟
将阮红玉颠离马鞍,临空飞了出去。阮红玉惊呼一声,仓促间,腰肢一拧,双足
着地,侥幸未曾摔倒。但闻人声大笑,马声长嘶,紧密的蹄声与铃声之中,一溜
红影,已似旋风一股卷了开去。

  阮红玉初时微怔,继而羞怒交迸,热泪泉涌,跺足叫道:“姓白的,你是不
是男子汉啊?”

  华云龙仰面长笑,纵马如飞,绕着土坡,飞快地转了一圈,敞声笑道:“不
怪在下啊,怨只怨你这红儿。”马头一带,朝东驰去。

  阮红玉泪落似雨,嘶声叫道:“今日拚了性命,也不让你臭小子逃去。”纵
身疾跃,猛地扑了过去。

  华云龙哈哈大笑,道:“好泼辣的俏娘子。”左手一撩,抓住了阮红玉的手
腕。

  阮红玉咬牙切齿,玉钩一沈,朝华云龙头顶击下。哪知华云龙五指一紧,一
股暗劲透入阮红玉左臂,霎时遍及全身,阮红玉浑身一软,右手玉钩也被华云龙
夺了过去。这时火龙驹四蹄翻飞,宾士如电,华云龙稳坐雕鞍,笑声不绝,左手
抓着阮红玉的手腕,将那娇躯在头顶轮转一圈,就待扔将出去。

  阮红玉有生以来,从未受过这等屈辱,这时又羞又忿,痛不欲生,眼泪象珍
珠一般,直往外涌,心头只有一个意念,那便是立刻自戕而死,而且最好便死在
姓白的「臭小子」面前。讵料,华云龙心意忽变,手臂陡沈,竟将她扔在身后马
鞍上。

  阮红玉微微一怔,蓦地银牙一咬,骈指如戟,猛向华云龙「灵台穴」上点去。
「灵台穴」正当背心,两人一马双乘,同坐一鞍,背后出指,当真是举手之劳。
不料华云龙好像脑后长着眼睛,右肘一拐,一个肘锤,倏地撞向阮红玉的腰肢。

  无巧不巧,那肘锤恰好撞中了「笑腰穴」。阮红玉娇躯一颤,全身瘫痪,不
由自主的「格格」一阵大笑。华云龙刁钻古怪,当下顺势一带,复将阮红玉当横
搁在身前鞍上,举起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臀部。阮红玉又哭又笑,嘶声叫道:
“姓白的,你当心,姑娘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华云龙哈哈大笑,道:“剥皮抽筋,那都是以后的事,如今你是盗马贼,少
爷得好好打你一顿屁股。”他果真举掌不停,「劈劈啪啪」,又在阮红玉臀部打
了几下。

  阮红玉「笑腰穴」被制,口中大笑不歇,心中又羞又怒,这一听得「盗马贼」
三字,越发嗔怒不已,哭笑着骂道:“臭小子,谁是盗马贼?你放我下来,姑娘
定要叫你还我一个道理。”

  她骂时咬牙切齿,生似受了天大的冤枉,华云龙暗暗一惊,忖道:怪了?我
这「龙儿」性已通灵,本来拴在客栈槽上,如非是她偷的,怎会跑到这里来?须
知华云龙纵然放浪不羁,若论聪明机智,都是超人一等,设若不然,文太君也不
会将这万斤重担,交给他来担负。

  他原先见到「龙儿」,不但早已认出正是自己的坐骑,由于阮红玉出现在被
困之地,暗伺放箭之人又刚刚退走,故此他便疑心自己的行藏已泄,客栈已遭敌
人袭击,而阮红玉骑马出现,正显示她乃是敌人一路,否则,她就不会轻易让那
薛娘主离去了。但此刻阮红玉这般咬牙切齿,恍若受了天大的冤枉,霎时便将原
来的假想全部推翻,因之他心念电转,一时不觉怔住。

  只听阮红玉嘶声又道:“臭小子,你有种吗?有种便解开姑娘穴道。”

  华云龙暗暗忖道:“「龙儿」纵然不是她偷的,她总该知道「龙儿」何以跑
出客栈,或是从何人手中劫得?”转念至此,也不等阮红玉将话讲完,举掌一拍,
阮红玉的穴道便自解了。

  阮红玉娇躯一翻,跃下地来,戟指道:“讲,谁是盗马贼?你给姑娘讲清楚。”
她这时泪渍未干,杏眼圆睁,樱唇高噘,那副欲嗔还颦的模样,当真是又媚又娇,
别有一番风韵。

  华云龙不觉大为欣赏,眯着眼睛笑道:“难道不是你吗?”

  阮红玉举袖一拭泪痕,娇声喊道:“好啊,诬良为盗,姑娘与你拚了。”玉
掌陡挥,劲风急袭,一掌便向华云龙当胸击去。

  华云龙一带马繮,轻轻避了开去,笑说道:“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少爷纵
有怜香惜玉之心,也要略施惩罚,以戒来兹。”

  阮红玉一掌落空,又听他口中认定自己「做贼」,更是嗔怒欲狂,挥拳如雨,
直向华云龙诸大要穴击去,恨声咒道:“臭小子,姑娘纵然拼了性命,今日也要
撕烂你这张臭嘴。”

  华云龙口中虽讲「略施惩罚」,其实却在一味闪避,并未还手。他这时顽性
已起,且不追问阮红玉如何得到「龙儿」,闪避中,敞声笑道:“好啊,我这张
嘴,久已不尝胭脂,你若将它撕烂,也免得它馋涎欲滴,饥渴难耐。”

  阮红玉听他口齿轻薄,脸上不觉泛起一层红晕,娇嗔中,脚下一顿,宛如轻
燕一般,猛向华云龙身上扑去,啐声叱道:“你且尝尝我的玉指。”

  她左臂圈了半圆,右臂却从圈影之中疾然前伸,拧向华云龙的脸颊。华云龙
哈哈大笑,身子一侧,左臂一捞,已将阮红玉的娇躯抱在怀里,道:“玉指虽然
芬芳,不如胭脂甜腻,我还是尝尝胭脂吧。”话声中,双臂一紧,头脸一俯,便
向阮红玉樱唇吻去。

  阮红玉大惊失色,樱唇陡张,便欲惊呼,岂知呼声未出,华云龙的嘴唇已像
饿虎一般盖了下来。华云龙自幼佻达,平日与姑娘们厮混久了,对这接吻拥抱的
事最是熟练。阮红玉虽有「玉钩娘子」之称,其实仅是外形放浪一点,目下非但
仍是处子之身,便连与异性拥抱之事也不曾有过,如今突遇此事,那真是惊骇欲
绝,不知所措了。

  华云龙突然仰起身子,抿抿嘴唇,笑道:“阮姑娘的胭脂当真不错,在下三
生有幸。”

  阮红玉先时一怔,继而又怨又恨,举起玉臂,一拳擂去,恨声道:“你……”

  华云龙哈哈大笑,将她的粉拳一把握住,道:“在下里外是个臭小子,姑娘
该说你那「红儿」哪里来的了?”

  阮红玉真是又羞又恼,恨不得一拳将他擂成肉饼,怎奈技不如人,根本不是
他的敌手,只得强捺怒火,嗔目叱道:“臭小子,你便是臭小子,怎样?”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姑娘独具慧眼,对臭小子特别青睐,在下纵然粗鲁
不文,不能对姑娘怎样,但求姑娘不吝赐教,告诉在下这「红儿」哪里来的,那
便感激不尽了。”

  阮红玉恼恨不已,猛一翻身,一头向华云龙怀里撞去,华云龙不虑有此,身
子急往后仰,阮红玉顺势夺钩,单手一按马背,纵下地来,嗔声叫道:“姓白的,
你欺人太甚,姑娘任你轻薄,只怨技不如人,你这般辱我,我便死了也不与你干
休。”

  玉钩一挥,娇躯猛扑,碧光红影,恍若掣电一般,直朝华云龙下腹刺去。说
得也是,姑娘的樱唇何等尊贵,如今被华云龙吻了个够,即便出于自愿,那也足
令阮红玉耳热心跳,赧颜不已。何况华云龙纯是儿戏之态,而且口口声声追问「
红儿」的来历,这不等于认定阮红玉的「红儿」来历不明,纵非偷盗,亦属劫取,
阮红玉羞愤之心,难怪要情急拼命了。

  华云龙自恃武功高于阮红玉,又是顽童之心,一时疏神,被阮红玉夺回玉钩,
纵下马鞍,先时倒未在意,及见阮红玉持钩猛扑,形同拚命,也不觉瞿然一惊。
阮红玉来势极猛,钩影重重,在这一惊之际,华云龙已觉劲风逼体,玉钩临身,
当下焉敢怠慢,脚下一蹬,猛地倒翻而起,落在地面。

  但他避招虽快,总是临机应变,迟了一些,只听「嘶」的一声轻响,胸前的
衣襟,已被玉钩撕去了一片。阮红玉心犹未甘,越过马背,一式「苍鹰搏兔」,
钩风厉啸,如影附形,又向华云龙当头劈下。华云龙身子刚刚站稳,忽见碧影临
头,急忙错步一闪,避了开去。

  他这时也知阮红玉动了真怒,若凭武艺,他纵然徒手相搏,也不惧阮红玉手
中玉钩,怎奈他天生怜香惜玉,可不愿真正与阮红玉为敌,当下一整衣襟,遥遥
作了一揖,高声道:“姑娘息怒,在下有话讲。”

  阮红玉嗔声叱道:“不要听。”玉钩陡挥,一招「玉帐深垂」,撒网似地扫
了过来。

  华云龙闪身避开,又是一揖,道:“在下唐突佳人,这厢陪礼了。”

  阮红玉连番袭击,不能得手,心中也有些气馁。她所以情急拚命,全是出于
气愤难消,另外便是遽遭轻薄,恼羞成怒,借机发泄一番。其实她亦自知,华云
龙武功高出她甚多,要想得手,殊非容易,况且华云龙貌胜潘安,俊美无比,芳
心之中,实已暗许,便叫她真正扎上一钩,她也难以下手。如今华云龙一再闪避,
连连作揖,原先之气,不禁消了许多,于是她身形一顿,双手叉腰,嗔目叱道:
“哪有这麽便宜,取你的宝剑,姑娘定要与你分个高下。”

  华云龙对少女的性情最是熟悉,闻言心知阮红玉气已大消,连忙抱拳一拱,
道:“姑娘钩法厉害,在下不是姑娘敌手,何需再分高下。”

  阮红玉冷冷一哼,道:“难道我便任你欺侮了?”

  华云龙心里发笑,表面又作一揖,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姑娘貌比天
仙,在下有幸一亲芳泽,纵属唐突,却也是一片爱慕之意,实在说不上「欺侮」
二字。”

  阮红玉脸上升起一片红晕,嗔声道:“哼,说得好听,那我问你,你为何诬
我盗你的马?”

  华云龙故作惶然,道:“在下素性不羁,一时戏言,姑娘千万不要当真。”

  阮红玉见他惶然之状,想想他时真时假的行径,确也不脱稚憨之气,暗暗忖
道:“这冤家刁钻古怪,想必自幼骄纵已惯,与他认真,那是白白生气了。”转
念至此,不觉怒气全消,但少女的尊严,又不容她回嗔作喜,只见她抿一抿嘴,
冷冷一哼,道:“姑娘岂能任你戏耍?你得讲个公道出来。”

  华云龙时真时假,乃是另有目的,闻言暗自得计,缓缓步了过去,道:“请
姑娘收起玉钩,容在下慢慢地讲。”

  他走到阮红玉面前,轻轻将她手中的玉钩取了过来,又轻轻将那玉钩替她插
入钩鞘,动作和缓而灵巧,当真是小心翼翼,又惶恐,又诚挚,说得上涎脸至极。
阮红玉心头一阵荡漾,不觉美目斜睇,白了他一眼。美貌少女的明眸善睐,受者
固然受宠若惊,那白眼表示的意味,更使人魂消魄散。

  华云龙见了,心头暗自窃喜,动作也就越发细腻了。他趁势轻舒右臂,缓缓
揽住阮红玉的纤腰,柔声说道:“姑娘那边坐,坐下好讲话。”

  ※※※※※※※※※※※※※※※※※※※※※※※※※※※※※※※※※
※※※※※阮红玉的腰肢被华云龙揽住,顿觉一股电流陡传全身,心头小鹿冲动,
也不知是慌是喜,但少女投怀送抱,难免羞涩。她腰肢一扭,美目横睇,嗔声道
:“放正经些,我不和你攀亲搭眷,你搂着我干什麽?”华云龙心中暗笑,却不
答话,仍旧拥着她朝一块山石走去。

  男性的气息,熏人欲醉,阮红玉但觉陶陶然浑身舒泰,欲拒还休,不觉随着
华云龙在那山石上坐了下去。华云龙揽着她的手臂仍未放开,但也没有进一步的
动作,只是疑疑地望着阮红玉微笑。阮红玉被他瞧得玉脸泛红,羞涩地道:“你
这人毫没正经,说是不说啊?”

  华云龙涎着脸道:“姑娘太美,我不觉瞧得呆了。”说着,把她往怀里一带,
这些天没有接触女子,他也憋得难受。

  “嗯……不要吗……不要……”

  华云龙实在忍不住,抱着她的脸狂吻着,同时抱起她的身子,向树林深处走
进去,林荫蔽日,即使在大白天也不虞人发现。华云龙一手伸进阮红玉的亵衣里,
抚摸着热烘烘的双乳。阮红玉的大脑完全一片空白,被华云龙将其衣服全脱掉,
然后华云龙自己也脱掉。华云龙的双手在她身上大肆狂虐,又是摸,又是扣,直
逗得她浪叫起来。

  “喔……唔……唔……”声音像歇斯底里,华云龙忙分开她双腿,火烫般的
宝贝,就朝她的阴户将送过去。

  “你可要轻点儿,我还是一位处女,知道吗?否则,我可不理你。”

  “那当然,我最怜香惜玉,轻轻的,嗯,爱人。”说一落,华云龙狂吻着她,
吻得她喘不过气,同时双手上下抚摸,渐渐地,只见她通红了脸,玉乳在胸前起
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充满神秘,黑细阴毛中,深藏着阴户,忽隐忽
现,微微露出阴唇,红都都地,就像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正流着口水呢?淫
水沾满了阴毛,阴户。华云龙一见如此,更是怒火焚身,手扶着宝贝,在她的桃
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徐徐将宝贝插进玉门。

  “哇……哥……这麽大……有点痛……”阮红玉略感疼痛,反手握住宝贝,
娇羞轻声的道。

  华云龙一听马上一翻身,把她的娇躯弄平,炽热的龟头,抵着洞口,一面深
吻香唇,紧吮香舌,两手更不停地揉捻乳头。再经过这样的挑逗不已,直至她全
身轻抖,桃源洞口更似黄河泛滥,终于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呼呼的道:
“哥……哥……你可以慢慢的……轻轻的弄……”说话间,她又把双腿八字分的
更开,挺起臀部,迎头龟头。华云龙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使微微一用力,鸡蛋
大的龟头就套了进去。

  “啊……痛死我了……”此时龟头己抵处女膜,只见阮红玉冒着汗,眼睛紧
闭眼角挤出泪水。华云龙知道这是最痛苦的时刻,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
左手按在她的乳尖上,轻轻揉捻,一面轻声问道:“红玉……还痛苦?稍微好些
了吗?”

  “哥……这样慢慢抽动……我现在有点涨痛……但是里面……”

  “是不是有点痒啊?”华云龙打趣的道。

  “嗯……贫嘴……”就这样打情骂俏,尽量挑逗,使的她淫水如泉,不停的
外流,同时双腿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迎起屁股,迎
合着龟头的轻送,这表示她淫兴已达极点,刑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华云龙见她此
时淫兴已动,大概近顶点,猛地紧拥住他的脖子,下身连连挺迎,娇喘连连的说
道:“哥……我现在不痛了……里面很难受……痒痒地……痒痒地……只管用力
……插进去……”

  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刹那时间,华云龙猛吸一口气,宝贝
怒胀,屁股一沈,直朝湿湿的阴户,猛然插入。「咨」的一声,冲破了处女膜,
大宝贝已全根尽没,胀硬的龟头深抵子宫口。阮红玉这一下痛的热泪双流,全身
颤抖,几乎张口叫了出来。

  华云龙忙用嘴唇封住,阮红玉想是痛极了,双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左右摇
动。就这样拥抱了好一会后,阵痛才稍微减弱,于是华云龙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红玉,忍耐点,这是避免不了,刚被破瓜都是这样的。现在可好些了吗?”

  “嗯……好点……刚才实在痛死我了……我……嗯……里面……怎历会有…
…骚麻又痒的感觉呢……”

  “啊呀,我的小姐呀,这又酥又麻又痒的,表示你淫心已动,要人给你狠插
的意思。”

  “知道就好……又这麽大声说出来……这……多难为情……你要……可要轻
点儿……我……怕……受不了……”

  华云龙对插穴一向有研究,于是把龟头慢慢抽出,又缓缓的插下,这种细嫩
的工夫,最能逗引女人情欲升高约一种无上技术。这样轻抽慢送的约有一刻锺之
久,果然阮红玉淫水如泉,洋溢而出,娇躯徽颤,显得淫快狂活,禁不住摇起她
的蛇腰,向上迎接。

  此时阮红玉苦尽甘来,春情汤漾,媚眼如丝,媚态迷人,更使华云龙欲火如
炽,紧抱娇躯,耸动着屁股,一阵比一阵快,有如急风闪电,一次比一次猛,如
双虎相斗,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矿工采炭。就这样不停的拼命狂插,只插得阮红
玉娇喘连连,媚恨如丝,娇声轻喘道:“哥……哥……我……我好舒服哦……哦
……啊……嗳……喔……真舒服……哥……你真会干……干的……美……太美了
……”阮红玉的小阴户,淫水洋溢,被宝贝的内棱冲括看,「噗滋」、「噗滋」
奏出神女般的音乐。

  华云龙一看,阮红玉现今淫兴正起,斯文的插法已经不能满足她,于是改变
一下战略,猛冲猛撞,如饿虎扑羊,撞的她两臂紧抱着华云龙的背部,粉腿紧勾
着他的屁股,臀部大力颤动,用力迎凑的他插送,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
气如兰,尤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口中娇呼道:“哥……我舒服极了……我…
…喔……用力……再用力……咽……美……美死红玉了……重……再重一点……
对……太好了……好……”

  阮红玉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两手紧抱着华云
龙,加重抽送。华云龙一看,知道她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香唇。果
然阮红玉混身颤抖,阴户紧急收缩,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洒得他龟头全
根发熨,同时娇躯软绵棉的,四肢平摆,娇喘地道:“哎……唷……哥哥……我
……我升天了……啊……太……舒服……美……美死……我了……”

  华云龙单枪再战,驰骈了十来下,果然阳关一松,马眼一张,火辣辣的阳精,
直射出去绕着花心,阮红玉直叫道:“美……太美了……大舒服啦……”一阵撕
杀,两人相拥而卧。

  ※※※※※※※※※※※※※※※※※※※※※※※※※※※※※※※※※※※※※※

  片刻之后,阮红玉才清醒过来,看到地上片片落红,不禁羞红双颊,略一稍
动,下体痛楚犹在,不由眉头一皱,娇羞地对华云龙道:“你真坏,一见面就把
人家……”

  华云龙笑着亲了她一下道:“想不到江湖上声名远播的「玉钩娘子」居然犹
是处女之身,说出去只怕没有人会相信。”

  阮红玉幽幽地道:“你知道就好,你打算怎麽办?”

  华云龙笑着道:“你放心,我事情一办完,就带你回……”说到这儿,突然
住口不说了。

  阮红玉奇怪地道:“带我回什麽地方?”

  华云龙赧然一笑道:“其实我不叫白琦,是云中山华家的公子华云龙。”

  阮红玉闻言一愣,双目睁得又大又圆,紧紧盯在华云龙脸上,生似又惊又疑,
又微带恼怒怨恋之色,要从他脸上看出究竟,然后问道:“你为何骗我?为何不
讲真实姓名?阮红玉不配与华云龙交往麽?”

  华云龙忙道:“红玉,你想到哪里去了?因你芳名红玉,因之我便自称白琦,
白琦红玉,同属玉中珍品,人言牡丹虽美,尚须绿叶相衬,红玉衬以白琦,益显
姑娘之艳丽,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麽?”顿了一顿,接道:“我事情一办完,就
带你回「落霞山庄」。”

  阮红玉羞喜地道:“真的,不骗我?”

  华云龙诚恳地道:“骗你是小狗,相信我。”突又含笑问道:“刚才快活麽?”

  阮红玉羞红着脸,点点头道:“想不到男女交欢,竟有这样无穷乐趣。”说
着,伸手去摸华云龙的宝贝,本来软绵绵的宝贝,经阮红玉一摸,顿时坚硬如铁,
又热又胀,十分粗大,阮红玉的一只小手竟把持不住,吓的她缩手不叠。

  华云龙忍不住「噗哧」笑出来:“要摸麽,再摸吧。”一面说着,一面抓起
她的手抚摸自己的宝贝。

  “贫嘴……明知人家好奇……死鬼……看我理你否……”阮红玉说着,同时
右手紧握着华云龙的宝贝,套送起来。

  “是不是骚穴又痒了,来我替你止痒吧。”华云龙说着,马上搂抱她,一面
狂吻她,一面把坚强的宝贝朝阴户乱顶。

  “哥哥……龙哥哥……不要这样冲撞,撞的人家小穴痛的很,放轻点,让我
扶着你的宝贝,慢慢弄进去。”阮红玉一面护住她的小腹,深怕弄痛了小阴户,
一面娇声说道。

  “我的小姐,我听你的,慢慢的插进去,轻轻施为,行吗?”华云龙打趣的
说道。

  于是华云龙开始狂吻她的香唇,酥胸,双手不停的揉捻其双乳,揉的阮红玉
淫心大动,使她感觉到无限轻怜蜜爱,无限体贴,心中感到甜甜密密的十分好受。
于是用手轻轻扶着他那粗大的宝贝,引到她自己的桃源洞口,心里不住突突乱跳,
小手也微微不住发抖。

  “啊……轻一点……痛……痛……”华云龙故意大力撞了一下,使的她叫了
起来。

  “好好好……我轻点……但是你须用你双手拨开你的阴户才行,否则我的宝
贝怎能得其门而入呢?”华云龙调皮地说道。

  “好好……你可轻点……慢慢插进去……”阮红玉一面说着,一面双手用力
将阴唇拨开,只露出那迷人的追魂洞儿。

  于是华云龙手扶着宝贝,因为有淫水之故,慢慢的一节一节滑进,在插进一
半时,故意把它提出,又慢慢地插入。这样轻抽慢插,果然引起阮红玉的情欲,
只见淫水源源而出。阮红玉此时虽然仍有些胀痛,但是并没有第一次厉害,而已
她自己阴户里渐感酥麻,占不住禁的两臂抱着华云龙的背部,张开双腿,由他任
意抽送。

  华云龙一看知道阮红玉此时阴户不痛了,需要用力抽插,才会痛快,才会满
足,于是腰部一提劲,一阵比一阵猛狠,一下比一下深入,直插的她意乱神迷。
阮红玉此时只觉的火热的龟头,在阴道内上下磨擦,子宫口更感酥痒难耐,全身
感到无比的舒服,一阵阵的淫水,从她子宫内涌出,情不禁的迎着华云龙的宝贝,
扭摆腰臀,向上迎凑他的插剌。

  由于这次不比上次痛,直插得她娇喘淋漓,媚眼如丝,浪哼道:“啊……龙
哥哥……你……实在……大会插……了……我……美死……了……我……好……
舒服……好痛快哦……小穴……美死了……”

  华云龙一听她的浪叫,更感到畅快,内心像火烧的欲火,更他我快马加鞭,
拼命狠插,坚硬炽热的宝贝,在她紧凑而温暖的阴户内,上下抽动,既温柔又舒
服,使的他不由叫道:“红玉……好妹妹……舒服吗……你的小穴……大好了…
…紧紧……地……温暖……地……使我身心俱散……快乐……似神仙……棒极了
……”

  这样的抽送了近半个时辰,肌肉碰出声「啪……啪……啪……啪……」作响,
淫水搅动声「咕……吱……吱……吱……」,再加上阮红玉的浪叫声「哎……唷
……嗯……嗳……」凑成一曲仙乐。

  阮红玉淫兴已达极点,似有出精之样子,口中急促的浪叫道:“龙哥哥……
太好了……嗯……我……好……舒服……呀……哼……再重……些……好……美
哟……快……快……用……力……些……我……要……升天……了……”

  果然一股热暖暖的精水由子宫阵阵涌出,熨的华云龙混身酥麻,心神震动,
狠狠抽插几下,马眼一松,一股阳精,夺关冲出,同时射进阮红玉的花心,使的
她更是兴奋不已,紧紧抱住华云龙,一起享受这人生最美好的时刻。

  ※※※※※※※※※※※※※※※※※※※※※※※※※※※※※※※※※※※※※※

  两人终于收拾好,出了树林,同坐在大石上,华云龙忽然轻轻一声叹息,接
道:“红玉,你不知道,我正处于危急之中哩。我身负重任,时时都得提防敌人
暗算。我那匹马昨夜寄放客栈之中,你忽然将它乘来此处,乍见之下,我怎能不
担心自己的行藏已泄呢?”

  阮红玉微微一怔,道:“这样讲,你是将我当作敌人了。”

  华云龙坦然说道:“乍见难免生疑,如今我已明白。”

  阮红玉不能释怀,又加辩白,道:“我不会是你的敌人,那匹马是旁人送我
的。”

  华云龙点一点头,道:“我知道,送你马匹那人是我的敌人。”

  阮红玉一愣,道:“不会啊,他是我师兄。”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那你师兄便是盗马贼了。”

  忽听一个愤怒的声音大喝道:“小子,你口齿放乾净一点。”

  愤怒的声音来自背后,华云龙毫不惊讶,淡淡说道:“兄台早就应该露面了。”

  那人闪身来到面前,阮红玉眉头一皱,冷冷地道:“原来你早就来了,为什
麽藏着不出来?”

  来人是一个颇为俊逸的少年公子,儒衫文巾,足穿粉履,肋下佩带一柄色泽
斑驳的古剑,原先是满脸怒容,经阮红玉冷冷一问,霎时堆起谄媚的笑容,结结
巴巴地道:“我……我……愚兄……”

  阮红玉冷声一哼,道:“你不讲我也知道,告诉你,我的行为不要你管。”

  她说着娇躯竟向华云龙挨紧一些,那少年公子瞧得妒火中烧,牙关咬了一咬,
仍旧不敢发作,顿了一下,始道:“师妹知道这小子是谁?”

  阮红玉淡淡地道:“任他是谁,也不要你来管,你最好别缠着我。”

  华云龙端坐不动,温和地道:“在下白琦,兄台尊姓大名?”

  那少年公子对阮红玉低声下气,对旁人可是傲慢得紧,听到华云龙自动介面,
立时双眼一瞪,喝道:“你当真叫白琦麽?”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在下不叫白琦,兄台说我该叫什麽呢?”

  少年公子冷冷一哼,转面一望阮红玉,道:“师妹,他是云中山华家公子,
名叫华云龙。”

  华云龙敞声一笑,道:“你我素昧平生,兄台一口便能讲出我的姓名,足见
乃是有心人,华某倒要请教一番了。”

  少年公子正中下怀,「唰」的一声,抽出宝剑,冷冷说道:“来吧,少爷我
姓萧名仇,正要找你较量一番呢。”

  华云龙心念在急急转动,忖道:“这小子自称萧仇,又在客栈劫走我的马匹,
可知必与玄衣少女讲的那位「仇公子」有关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
不费工夫,我得格外用点心思,查查他身后主谋之人究竟是谁?”

  华云龙转念至此,只见萧仇宝剑一振,陡然向华云龙胸前刺去,大喝一声,
道:“你接少爷一剑。”

  华云龙朗声一笑,避了开去,道:“萧兄要战,在下自当奉陪,但你盗我的
马匹,究竟为了什麽?总该还我一个公道。”

  萧仇怒声大吼,道:“混蛋,谁盗你的马匹?”举剑横扫,一招「玉带围腰」,
滚滚挥去。

  华云龙出身武林世家,一身武功,得自家传。他在剑术上的造诣,自然不同
凡响,他见萧仇出剑,剑势横扫,早知那一招「玉带围腰」,因之他想也不想,
身子便向左边纵起。讵料,人甫离地,忽觉剑式有异,自己的身子竟是迎向萧仇
的剑锋,急切间,不觉冷汗直冒,大吃一惊,连忙拧腰弹腿,一式「鲤鱼打挺」,
连翻三个筋斗,落在一丈以外,始才避过一剑之危。

  原来萧仇乃是左手执剑,使的是左手剑法。左手剑直劈挺刺,与一般剑法大
同小异,但左右横扫的剑式,却与一般剑法相反。华云龙虑不及此,一时大意,
险险上了大当。落身地面,华云龙定下神来,不禁疑念大起,暗暗忖道:“怪了,
为何未曾听说过左手剑?这姓萧的是哪里来的?”忖念中,忽见剑光打闪,那萧
仇又复追踪而至,一剑劈来,口中喝道:“华小子,看剑。”

  华云龙暗赞一声「好快的剑法」,脚下不敢怠慢,滴溜溜身子一转,便已转
到萧仇身后,朗声笑道:“动刀动剑,大伤和气,看在阮姑娘面上,萧兄只要说
出为何盗我的马,咱们便握手言和。”

  萧仇大吼一声,道:“谁和你握手言和?”转身一剑,突然击出,接道:
“你不取宝剑,我一样杀你,那时你休要怨人。”话声中,一剑紧似一剑,直向
华云龙逼去,大有不杀其人,不肯罢休之势。

  华云龙一面闪避,一面暗暗忖道:“此人讳言盗马之事,定欲取我性命,看
来必是奉命行事,是那「玄冥教」的头目。我欲明了内中详情,追索正凶,如不
用点霹雳手段,恐怕是徒费心机了。”他这样一想,顿时作了决定,右臂一探,
执剑还招,「唰唰唰」一连三剑,连环攻出,阻遏了萧仇进逼之势,冷声喝道:
“阁下不识抬举,我便叫你偿偿华某的手段,看你讲是不讲?”

  他那剑式架势磅礴,大有气吞山河之势,施展开来,剑风厉啸,劲气汹涌,
当真是风雷俱动。萧仇的剑法固然诡异玄奥,相形之下,那是大为见绌了。三招
过去,华云龙身形一顿,峻声喝道:“讲,你暗杀我司马叔爷,是奉谁的令谕?”

  萧仇攻势倏然受阻,只当一时无备,羞愤之气涌向胸口,当下宝剑一振,一
招「黑虎偷心」,径自刺去,口中喝道:“什麽令谕不令谕,少爷但知取你性命。”

  只听「叮」的一声,华云龙举剑一格,化解了他的剑势,冷声哼道:“不让
你吃点苦头,看来你是不肯讲了。”

  萧仇但觉手腕一震,宝剑险险拿握不住。他心头虽然吃惊,怎奈妒火中烧,
竟然不加思虑,内力凝注,挥剑再上,大声喝道:“嘴上称能,有什麽用?你先
接我三剑……”

  华云龙未等他将话讲完,沈声接道:“好,三招之内,我叫你宝剑脱手。”
话声中,人剑并起,投入了萧仇剑光之中。武功之道,丝毫不能假借,「当当当」
三剑相交,只见一缕白虹冲天飞起,直向六七丈外一棵大树射去,剑贯树身,那
剑把儿兀自颤动不已。

  华云龙还剑入鞘,一望那骇然急退的萧仇,淡然说道:“如何?阁下还要逞
强麽?”萧仇目瞪口呆,胸腔急速起伏,可知他正惊疑交作,骇愤不已。华云龙
暗哼一声,缓缓说道:“我不妨忠告萧兄一声,司马家的血案,华某身负家命,
必得查个水落石出。直到如今,阁下是我发现的唯一线索,华某绝对不会轻易放
手。你若知机识趣,那便爽直地讲,不然,华某纵有仁慈之心,却也有霹雳手段,
那时五阴搜魂,万蚁钻心,总要叫你一一吐实。究竟如何?华某听你一言。”

  萧仇眼珠转了一转,冷冷说道:“传闻云中山华家仁义门风,忠厚传家,今
日一见,果然并非子虚……”

  华云龙截口接道:“当心了,口舌损人,那是自讨苦吃。”

  萧仇冷冷一哼,道:“你坦然忠告,难道是挟技自重,胁迫于人吗?”

  华云龙先是一怔,继而敞声大笑,道:“好一张利嘴,不过,萧兄将我估计
错了。华某与众不同,凡事但问目的,不重小节,忠厚也好,刻薄也好,我是概
不在意。萧兄明白了麽?”

  萧仇闻言,不觉心头一颤,但他也是个少年气盛的人,顿了一下,冷冷说道
:“明白了,盗马杀人,少爷一概不知。”

  华云龙凛然一震,双目神光迸射,峻声喝道:“当真?”

  萧仇蓦然抬目,悍然一哼,道:“我告诉华兄一声,萧某没有显赫的身世,
没有惊人的技艺,有的便是嶙峋的傲骨,言不二语。”

  华云龙哈哈大笑,道:“很好,很好,软不受,硬不惧,倒是一条好汉,你
小心了。”他秉承父母的遗传,血脉中既有华天虹的仁厚稳健,也有白君仪的狠
辣敏锐,做起事来,令人捉摸不定。此刻他陡抬右臂,并指如戟,蓄而不发,身
形一晃,便朝萧仇逼了过去。

  他那并指如戟的架式不伦不类,食指挺伸,中指微屈,武林中极是少见。其
实,那正是「蚩尤七解」的起手印诀,如今他蓄势不发,其中不知暗藏多少诡异
的变化,倘若出指,萧仇眼看难逃一指之危。忽听阮红玉颤声叫道:“龙哥哥…
…喂,你住手,你住手啊。”

  一条红影猛扑过来,华云龙指势陡收,身子一顿,一把将那红影搂在怀里,
问道:“怎麽?你有话讲?”

  阮红玉不答所问,娇躯一挣,转面急道:“萧师兄,你讲啊,你何须替人受
祸?”她乃是旁观者清,一来激于同门之谊,眼看华云龙的性情大异常人,武功
高不可测,既然认真出手,萧仇便难免大吃苦头。二来事情的真象,也许她比较
清楚,她既认为不必「替人受祸」,其中的经纬,那是别有蹊跷了。

  华云龙闻言之下,疑念顿起,目中神光熠熠,紧紧朝萧仇望去,静待他的答
复。怎奈萧仇因妒生恨,关键乃在阮红玉一人身上。如果阮红玉不急急扑来,被
华云龙搂在怀里,变化也许单纯一点。便因阮红玉「投怀送抱」,令萧仇的妒意
更深,于是情势也就急转直下,大出人意料之外了。

  这萧仇人颇俊逸,平日自视极高,是个偏激自傲之人。他使得左手剑法,武
功身世两皆是迷,但无异也是一流身手。与阮红玉既是同门兄妹,也算得天造地
设,是双璧人,岂知缘份未定,阮红玉不肯稍假颜色。如今眼见华云龙才貌出众,
武功又高出自己甚多,他师妹投怀送抱,两人大有轻怜蜜爱之情,以他一个偏激
自傲的人,那自然无法忍受了。但他无疑是个城府极深、诡计多诈的性格,当下
心机一转,冷冷说道:“师妹叫我讲些什麽?”

  阮红玉道:“师伯年事已高,平日严禁师兄远离左右,你这次违背师命,追
来中原,那是为了小妹,与司马家自然不会有什麽恩怨仇恨……”

  萧仇内心暗生恶念,表面神色不动,佯作无奈道:“好吧,咱们握手言和。”
双手抱拳,虚应故事一般,遥遥朝华云龙拱了一拱。

  华云龙从他二人谈话之中,已知这萧仇乃是初莅中原,自然与司马家的血案
不会有多大关连,心想也许真是自己误会了,「龙儿」所以到他手中,必是别有
缘故。他心中这样一想,又见萧仇抱拳作礼,要与他「握手言和」,顿时嫌隙尽
去,迈开大步,迎将上去,哈哈笑道:“很好,很好,握手言和。萧兄只要将得
马经过,不吝示知,小弟便能由此追索敌踪,若有所得,全是萧兄所赐,小弟感
激不尽。”话声中,右掌前伸,只待与萧仇紧紧一握。

  萧仇脸上掠过一片诡谲的冷笑,假作漠然道:“萧某说出得马经过,一场误
会便算过去了麽?”右掌徐伸,缓缓朝华云龙手掌握去。

  两掌相触,华云龙连声应道:“正是,正是,小弟判断有误,萧兄多多海…
…”

  言犹未毕,忽听阮红玉尖声叫道:“龙哥……小心。”

  紧接着,人影翻动,有人飞起一脚,将另外一人踢了出去,厉声喝道:“好
毒辣的心计。”阮红玉大惊失色,一声娇呼,急急奔去。

  原来萧仇心存不轨,他那右手中指,套着一个偌大的指环,指环中空,暗藏
毒针。他趁抱拳拱手之际,已自轻按机钮,准备随时出手,两掌相触,华云龙毫
无戒备,他便趁彼此紧紧相握之时,左掌陡抬,猛然向华云龙右肋之下突然击出。

  变生肘腋,按说华云龙绝无幸免之理,怎奈人算不如天算,阮红玉及时示警,
华云龙又复机敏过人,甫闻尖叫,顿时抢前一步,身子一躬,右掌往下一按,紧
接着右足陡抬,一脚便将萧仇踢飞出去。他那一脚乃是暴怒踢出,脚尖满蓄真力,
又恰好踢在萧仇左边肋骨之上,临空翻飞,肋骨折断两根,脏腑也受了内伤,腥
气上涌,鲜血狂喷,倒在地上,便难起立。

  华云龙微微一顿,正待蹑踪追去。阮红玉适时赶到,抓住他的手臂,骇然叫
道:“龙哥慢着。”

  华云龙忿然厉声道:“此人心计太毒,华某容他不得。”

  阮红玉急道:“先看看你自己可曾中了毒针?那毒针见血封喉,没有救的。”

  华云龙冷声一哼,道:“华某百毒不侵,区区毒针,其奈我何?”右臂一振,
便待挣脱阮红玉的手掌,岂知右臂刚一施力,顿觉肘弯一阵酸麻,再也抬不起来
了。

  原来萧仇猝然发难,距离太近,华云龙纵然应变神速,身上也穿有护身软甲,
但毒针细若牛毛,多达二三十枚,就在他右掌往下一按之际,他那肘弯以上,早
已中了四五枚之多,只因变起仓猝,一时未觉得罢了。阮红玉深知毒针的厉害,
见他神色有异,心头凛然一震,焦急地道:“怎样?右臂不灵便麽?”

  只听萧仇厉声狂笑,阴森森道:“师妹,本门防身毒针,中者无救,你替华
小子收尸吧。”踉跄起立,踉跄狂奔,一直向北而去。

  阮红玉闻言回首,但见萧仇脸色惨白,胸前满是血迹,不觉骇然追去,嘶声
叫道:“师兄,萧师兄,你等一等。”奔出两丈,倏又顿住,转脸叫道:“龙哥,
你的手臂……”话未达意,眼泪象珍珠一般,直往外涌,已经泣不成声了。

  这时,阮红玉为难已极,萧仇是她同门师兄,华云龙则是她芳心暗许之人,
两人不是身负重伤,便是中了毒针,自然踟蹰难行,大有进退维谷之感。华云龙
见她梨花带雨、哀怨欲绝之状,不觉长长浩叹一声,挥一挥手,说道:“你走吧,
令师兄内伤沈重,快去照料他。”

  阮红玉凄然颤声道:“那麽你……”

  华云龙淡淡一笑,道:“区区毒针,要不了我的性命。”

  阮红玉泫然饮泣道:“那毒针取自九种毒蜂之尾,另加七种奇毒淬炼而成,
见血自化。”

  华云龙敞声一笑,道:“要化也早化了,走吧,再不走就追不上了。”

  阮红玉闻言一怔,凝目而望,只见华云龙笑容未退,脸上并无异状,不过右
臂略感不便罢了。她心中半信半疑,但对那萧仇也实在放心不下,微一迟疑,黯
然说道:“那你多加保重。”

  华云龙连连挥手,笑道:“我自会保重,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

  阮红玉幽幽一叹,走到大树之下,取下宝剑,复又情深款款,瞧了华云龙一
眼,始才迈开步子,顺着萧仇消失的方向,急急追了下去。此刻已是巳牌时分,
一轮红日,高高地挂在天空。

  华云龙眼望阮红玉的人影消失不见,心头倏生惘然之感,不觉信口吟道:
“郎心有意妾无意,暗自神伤暗自愁;倘得佳人心相许,丢却性命也风流。”他
忽然悠悠一声长叹,摇一摇头,抚一抚右臂,招来「龙儿」,缓缓骑上马背,往
洛阳方向徐行而去。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32

            第十一章上至此方知江湖险

  华云龙转回洛阳,已是午牌时分,高升阁客栈兼营酒食,此刻正当饭口,吃
食的人进进出出,熙熙攘攘,嘈杂热闹得紧。店夥计一见华云龙回来,连忙迎将
上去,接过马繮,笑道:“公子何时离店的?咱们不见公子爷起身,不敢呼唤,
后来发觉马匹不在,启开房门,只见被褥未动,包袱仍在,大夥都正在疑神疑鬼
……”华云龙情绪落寞,没有心情答理,冷冷一哼,跨下马鞍,昂然进入店内。

  那店夥计将马匹交给另外一人,追上来道:“青楼红苑,固不乏绝色美女,
但总嫌下贱庸俗,早知公子爷也好此道,您老应该提我个醒儿,我朱小七……”
他以为华云龙连夜不归,乃是去寻花问柳,因之毛遂自荐,有意做这一桩生意,
讲到这里,忽见华云龙衣履不整,胸前背后俱已破损,不觉微微一怔,讶然接道
:“噫,公子爷为何这般狼狈?”

  华云龙听他唠叨不休,厌烦至极,喝一声道:“噜嗦。”

  忽又语气一转,问道:“昨夜有人找我麽?”

  那店夥计被他一喝,先是一怔,继而哈腰连声道:“没有,没有。”

  华云龙哈哈说道:“那就不要唠叨,去准备一点酒食,送来房里。”那店夥
见他神色不豫,连忙应是,转身退去。

  华云龙洗过澡后,一人在房内自斟自酌,回忆一夜来的遭遇。首先他便想到
尤氏,那尤氏容貌甚美,武功平常,自称是司马长青的侍妾,从她熟知司马琼的
行动而论,这一点倒是勿庸置疑,但她竟然出手偷袭自己,又在灵柩之中预藏毒
药,当是主谋之人早期设下的埋伏。

  司马长青外号「九命剑客」,武功之高,不去讲它,阅历之深,经验之丰富,
更非常人可及,一般鬼蜮伎俩,休想瞒过他的耳目,但那尤氏潜伏多年,居然不
为所觉,城府之深,他想想也觉不寒而栗。尤氏的深沈固然可怕,那主谋之人选
中了她,令她常荐枕席,潜伏多年,最近始才下手取人性命,这份长远的计谋,
如非心坚性狠之人,焉能出此?

  华云龙想到这里,不觉冷汗浃背,心旌震荡,深深感到前途荆棘正多,欲想
完成使命,恐非容易。不容易又待如何?司马长青与他祖父华元胥乃是八拜之交,
谊如同胞,他华某出身忠义之家,就算没有家命,华某也不会遇难而退。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闷酒,然后念头一转,转到玄衣少女主身上。据那玄
衣少女所讲,杀害他司马叔爷的主谋之人,是一位姓仇的少年公子,此人乃是「
玄冥教」的小小头目,那尤氏则是姓仇的属下,他想想觉得殊不可能。

  第一:姓仇的既称公子,年纪必然不大,若说姓仇的远在几年之前,便差遣
尤氏潜伏在司马长青身边,实难令人置信。第二:他离家之时,他父、祖均曾明
示「玉鼎夫人」或是血案的主谋。故此,他暗自忖道:「玄冥教」教主或许就是
「玉鼎夫人」,那尤氏必是「玉鼎夫人」所遣,姓仇的公子最多不过奉命行事,
或是监督执行凶杀而已。

  他所以作此推断,关键便在尤氏蓄养的「黑儿」身上。据他所知,他司马叔
爷夫妇乃是睡梦中遇害,伤痕同在咽喉,似是被兽类咬死。那「黑儿」虽是一头
黑猫,但却爪利齿坚,行动如风,善于搏击,尤氏既是主谋之人早年派遣的奸细,
又是「黑儿」的主人,因之在他心中,早已认定「黑儿」就是凶手,尤氏便是「
遣兽行凶」的人。

  华云龙风流惆傥,更是见不得美貌少女身世悲凄,隐含怨尤。那玄衣少女潜
伏灵堂,好似探查「玄冥教」的秘密,又似与自己有着关连,他记得薛娘曾经言
道:“杀了这小子,老爷的性命就保住了。”可见玄衣少女之父正遭危难,其身
世必极可悯。

  华云龙聪明绝顶,微一揣测,便知玄衣少女之言必非无因。玄衣少女也曾言
道:“小女子觉得,江湖上正在酝酿大变,司马长青首当其冲,不过是替人受过,
作了代罪之羔羊罢了。”

  这话与他母亲的吩咐不谋而合,他便想到薛娘茶中施毒,必欲取他性命而后
已,其中的道理,乃是玄衣少女受了胁迫,自然不是对他华云龙一人,凡是华家
的子弟,都在她们主猎取扑杀之列。讲的明白一点,也就是玄衣少女之父正遭监
禁,或有性命之危,她们主与华家为敌,乃是受了逼迫,身不由己。

  他这样一想,不觉对那玄衣少女的言语,当作是一种暗示,同情之心油然而
生,暗暗决定要对玄衣少女加以援手,查明事实真象,救出她的父亲。由于他将
玄衣少女之言当作暗示,便也想到隐身暗中的对手,乃是冲着他们华家而来,这
情况就严重了。

  他心中有一股冲动,想要转回晋北,将其中的情节禀告家人,但继而忖道:
祖母既将追缉凶手的责任交付予我,在凶手未曾查获以前,我怎能回去?只见他
微微一笑,随即推杯而起,好象事情便这样决定了。于是,他带上宝剑,外罩锦
袍,手中摇着摺扇,悠悠闲闲地踱出房门,交代了店夥几句,便自逛街而去。

  ※※※※※※※※※※※※※※※※※※※※※※※※※※※※※※※※※
※※※※※说他逛街,那也并不尽然,其实他心中也有盘算,是想在洛阳城中,
碰碰那位姓仇的公子,若有可能,他更希望再见玄衣少女一面。可是,那玄衣少
女既无落脚之处,又不知她的姓名,姓仇的公子更是从未谋面,便连长像如何,
也不知道,要想凑巧碰上一面,何异于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眼看红日街山,夜幕渐垂,洛阳城中已经燃起一片灯火,他仍是一无所获,
徒劳往返。这时,他正由东大街往回走,越过司马家的大门,他忽然心中一动,
暗暗忖道:司马叔爷被害多日,仍然停柩家中,未能入殓,这样不但令死者难安,
更是被对方当作陷阱,引诱同道好友吃亏上当,枉送性命,我何不将那灵柩暂厝
一处,日后再请琼姑姑前来迁葬?

  想到便做,一瞧四下无人,当即脚下一顿,越过院墙,朝那灵堂奔去。他心
中已有打算,拟将司马长青夫妇的灵柩,暂厝昨夜被火焚去的茅屋之中。那茅屋
新近焚去,地当荒郊野外,周围俱是齐腰的蔓草,又隐蔽,又不惹人注意,将灵
柩暂厝其中,倒也不虑被人发觉,堪称适宜。

  讵料,华云龙奔至灵堂,举目一望,不觉一声惊噫,骇然瞠目,霎时怔住。
原来灵堂中素幔高挑,灵案依旧,案上的烛台灯盏,分毫未动,独独不见了两具
棺木。时仅半日之隔,司马家唯一遗孤,远在云中山「落霞山庄」,如说有人收
殓了司马长青夫妇的灵柩,事实上殊不可能,但那灵柩却是千真万确的不翼而飞
了。

  半晌过后,只见华云龙抿一抿嘴,冷冷一哼道:“鬼蜮伎俩,妄想愚弄华某
……”言未臻意,目光如电,已向四下搜索起来。用意很明显,他已认定移走灵
柩,必是敌人所为,他要穷搜四周,看看有无蛛丝马迹,可供追索。

  可是,失望得很,移走灵柩之人,心思缜密,除了灵案之前与灵柩之侧的尘
埃稍见零乱外,竟然不着一丝痕迹,这就令华云龙暗暗震惊了。须知灵堂本是大
厅,长、宽各五丈有奇,又因久无人至,地下积尘甚多,那两具灵柩体积不小,
份量不轻,搬动起来碍手碍脚,并非轻而易举,来人不但将灵柩搬走,而且不落
任何痕迹,心思之缜密不去说它,轻功之高,体力之强,已可列为一流高手。

  此人究竟是谁呢?华云龙震惊之余,暗暗讨道:灵柩停放于此,尚可引人上
当,移走灵柩,究竟有何意图?他不是浮躁之人,也不是胆小之辈。他承受父母
的精血、文太君的抚育,风流倜傥之中,另有一股坚忍不拔的毅力,纵然血气方
刚,有时难免冲动,但遇艰难,每能勇往直前,毫不瞻顾。心念转动,苦无所得,
只见俊眉猛轩,抿一抿嘴,倏然迈开步子,径朝素幔之后那扇小门走去。

  忽听身后冷笑一声,有人不屑地道:“华小子,你还想走麽?”华云龙毫不
惊慌,也不答理,仍旧一步步向前走去。

  忽然白光一闪,剑气袭人,一柄精钢长剑刺到了背后。华云龙身形陡旋,手
中摺扇任意一挥,敞声笑道:“哈哈,阁下身手还差了一点。”只听「叮」的一
声,摺扇击中了剑尖。

  纸面竹骨的摺扇击中长剑,那摺扇安然无损,长剑则被震开了两尺,如非袭
击之人顺势而退,长剑就几乎会脱手飞去。袭击之人微微一怔,心有未甘,长剑
一振,就待二次出手。忽听一个严厉的声音峻声喝道:“退下,勿躁。”

  华云龙「唰」地一声打开摺扇,摇了几摇,朗声笑道:“朋友也强不了多少,
躁与不躁,都是一样。”

  严厉的声音冷冷说道:“嘴上称能,算不了英雄,今夜你能安然离去,才算
本领。”

  华云龙这才满脸含笑,缓缓转过身去,夷然问道:“阁下姓仇吧?”

  那人站立厅后小门之内,门外即是甬道,光线黯淡,看不清容貌,但却见他
显然一怔,随即大声狂笑,傲然说道:“华家子弟果然不差,可惜你自投罗网,
已是活不长久了。”话声微顿,忽又峻声道:“燃起火把,让他死个明白。”火
把应声而燃,大厅内刹时通明。

  华云龙举目四顾,但见八名紫衣精壮大汉,各距两丈,环立四处,每人左手
火把高举,右手长剑垂地,一个个目光熠熠,身强体壮,年纪均在三十开外,分
明武功都有根底,殊非等闲之辈。再看站立门内之人,二十上下年纪,身穿海青
织绵劲装,肩披同色短氅,腰悬古剑,足登薄靴,一副武生装束。

  只见他浓眉带煞,目光区狠,方脸削腮,嘴角斜挑,那桀骜不驯,盛气淩人
的模样,好似生来带恨,他若姓仇,倒也名实相符。华云龙看清形势,仍然漫不
经意,摺扇一拱,含笑道:“仇公子布下陷阱,怎知在下一定会来?”

  姓仇的公子冷冷说道:“来与不来,原在乎你,眼下你毕竟身在此厅。”

  华云龙点一点头,道:“在下与公子素昧平生,公子却好似必欲杀我而后快,
其理安在?能见示麽?”

  仇公子浓眉挑动,冷声哼道:“明知故问。”

  华云龙「嗯」一声道:“看来公子真是「玄冥教」的属下了?”

  仇公子瞿然一震,暗暗忖道:“这小子果然有些能耐,本公子的底细,他似
乎全都知道。”心中在想,口中冷然道:“本教即将威行中原,一统武林,没有
瞒你的必要。”

  华云龙暗暗吃惊,外表神色自若,道:“这样讲来,此间主人的血仇,该向
公子索取了?”

  仇公子傲然道:“不错,我是主谋,你若想报仇,找我便了。”

  华云龙道:“要报仇自然有你一份,我怕公子不是主谋。”

  仇公子目光一淩,峻声喝道:“混帐,你敢瞧我不起?”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事实如此,岂容公子好称英雄。”

  仇公子大为气恼,怒声喝道:“讲你的事实。”

  华云龙夷然说道:“公子既是「玄冥教」的属下,你那教主才是真正的主谋。”

  仇公子神情一楞,愤然说道:“本公子乃是教主座前首席弟子,此间的血案,
由本公子策划执行,你讲话唠唠叨叨,硬将责任加诸家师身上,究竟是什麽意思?”

  华云龙暗暗窃笑,忖道:“此人但知争强好胜,是个有勇无谋之徒,欲知内
情,这是上好的机缘了。”这样一想,当即抱拳重作一礼,笑道:“公子的大名
怎样称呼?”

  仇公子冷然道:“仇华。”

  华云龙凛然一震,忖道:仇华?那是仇视咱们华家啦。忖念未已,朗声笑道
:“久仰,久仰,令师呢?”

  仇公子傲然道:“家师上……”

  忽听一位紫衣大汉急声道:“公子慎言。”仇华知警,顿时住口不语,双目
一瞪,紧紧凝注在华云龙脸上。

  华云龙敞声一笑,道:“若犯禁令,不讲也罢。”仇华口齿一张,似待言语,
但因事关重大,终于未曾说出乃师的姓名。华云龙见了,心知激将无用,当下语
锋一转,道:“请问公子,司马大侠的灵柩,是你移走的麽?”

  仇华神情淡漠,冷笑一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华云龙好生诧异,剑眉一蹙,忖道:“怪了?此人似无心机,为何这般回答,
难道司马叔爷的灵柩不是他移走的?”他心中疑念未已,那仇华已自接道:“本
公子险险上了你的大当,再也不答你的问话,你不必攒眉挤额,妄动心思,取你
的宝剑,本公子要出手了。”「当啷」一声,将古剑撤在手中,身子一晃,向前
逼了过来。

  华云龙察颜观色,知道问也无用。他也是性气高傲的人,前此所以忍气吞声,
本是欲明内情,如今仇华心存警惕,再也休想往深处探究,自然不愿再事拖遝,
以致落人话柄,当下哈哈一笑,朗声道:“你欲速战速决,出手便了,不用为我
耽心。”

  那仇华看去桀骜不驯,临到出手,却能气稳神凝,可知曾经名师调教,武功
必然不凡,华云龙口中在讲,心中却也不敢大意,暗暗力贯双臂,静以待敌。仇
华逼近丈许,宝剑一振,霍然劈出,口中喝道:“小心了。”他那剑式看去平淡
无奇,劈出的劲力部位,却能恰到好处,华云龙剑术造诣极深,一眼便知遇上了
劲敌。

  他心中暗暗吃惊,手下不敢怠慢,摺扇一挥,迫将上去,道:“在下领教绝
学,仇公子放手施为。”他平素刁钻古怪,临机对敌,仍然难改本性,上步出扇,
本是点向仇华的手腕,招至中途,忽然身子一矮,贴着仇华的剑锋转了半圈,陡
地右腿一伸,左臂一个肘锤,直向仇华右肋撞去。

  这形势有如儿戏,仇华是虑不及此,如若不然,他那剑势只要加快一线,华
云龙便得皮破血流,当场负伤。但是,华云龙毕竟这样做了,而且右腿左肘的去
势均极快速,又是贴身施为,仇华避无可避,逼得一声怒吼,身子临空拔起,翻
落一丈以外。

  华云龙朗声一笑道:“公子爷,你的艺业并不高明嘛。”仇华羞怒交迸,大
吼一声,猛扑过来,古剑连挥,「唰唰唰」一连三剑,罩定华云龙胸前要穴,急
急攻去。华云龙左晃右晃,连连闪避,蓦地摺扇一划,朝那层层剑影之中点去,
笑道:“这三剑还差不多,你若能使在下撤剑还招,才算得一流高手。”

  只听仇华冷声喝道:“不撤剑,是你自速其死,莫怪本公子心狠手辣。”身
形一折,剑法倏变,但见千百道寒光闪闪,忽而在左,忽而在右,玄奥诡谲,莫
测高深,恍若龙腾蛇行一般,曲曲折折,莫知所之,而那变幻莫测的剑势之中,
另有一股狠毒无比的辛辣之气,令人见了目眩神移,顿生当者披靡之感。

  云中山华家的武功,素以剑术见长,华元胥在世之日,不去说他,弃世之后,
遗下十六招剑法及一柄铁剑给他的儿子,他儿子华天虹便以一柄铁剑闯荡江湖,
独挽狂澜,期间得过「剑经」,又获《剑经补遗》的精髓,在剑术一道,那是无
出其右了。

  华云龙自小聪明,幼承亲炙,不但一般武功深具根底,见闻之博,自也不同
凡响。然而,仇华的剑路一变,他非但看不出那套剑法的来龙去脉,且有置身剑
海、莫知所适的惶然之感。那仇华年纪虽轻,确也未可小覰,狂傲嚣张,自也无
怪其然。

  华云龙心中暗暗焦急,但因年轻气盛,话已出口,不愿撤剑应敌,只是尽力
闪避,小心防守,倘遇间隙,便以手中摺扇强行还击。五十招过去,那形势越发
殆危。但见剑光闪烁,剑风呼啸,重重剑影,将华云龙裹在其中,左冲右突,却
是难越雷池一步,眼看不过百招,便将伤在仇华古剑之下。

  忽听人声鼓噪,一名紫衣汉子欢呼道:“公子加劲,劈了这小子。”

  另一名紫衣汉子敞声道:“华小子,撤剑啊,再不撤剑,你就没有机会了。”

  又名紫衣汉子介面道:“撤剑不撤剑都是一样,咱们公子尚未施展杀招哩。”

  仇华眼看华云龙落在下风,几无还手之力,也是大为得意,朗朗笑道:“华
小子你记下了,你我本无怨仇,我要杀你,只怨你姓华,只怨你是华天虹的儿子。”
话声中,古剑一振,一招「腾龙九折」,剑闪九点白虹,盘旋伸缩,直向华云龙
全身上下罩了过去。

  这一招,剑势莫测,剑气激荡,点点白虹,宛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华云
龙纵有宝剑在手,怕也难以全身而退。但他被困已久,怒气暗生,再经话声一激,
早已气冲斗牛,其势若狂。只听他蓦地一声大喝,左臂一挥,一招「困兽之斗」,
霍然击出,右臂一抡,中指陡挺,「袭而死之」,猛朝仇华前胸点去。

  这两招,俱是乃父当年成名的绝艺,华云龙情急之下,暴怒施出,威力之强
猛,居然丝毫不逊于乃父。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仇华若不见机撤招,华云龙固
然难免伤在他的剑下,他自己折剑断臂,胸腹洞穿,那也是意料中事。他自然不
愿伤在华云龙掌指之下,身子一侧,剑式一沈,闪身折腰,脚下一顿,陡地避了
开去。

  华云龙甫脱险境,又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哈哈笑道:“仇公子,阁下还
有多少绝艺?何不一并施展,让华某见识见识。”他口中这样在讲,宝剑却已撤
在手中。仇华见他撤剑在手,不觉仰面朝天,纵声大笑,笑声中满是讥讽的意味。
华云龙毫不在意,朗声言道:“仇公子,你的剑法我已领教,华某不是狂傲自大
的人,我有自知之明,若不用剑,难以胜你。”

  仇华不屑地道:“你便用剑,又能如何?”

  华云龙脸色一沈,肃然道:“你我本无怨仇,这话是你讲的,因此我忠告你,
临敌交手,切忌自负。”

  仇华先是一怔,继而敞声大笑,道:“好一个「切忌自负」,华小子现炒现
卖啦。”

  华云龙夷然说道:“你的剑法辛辣有余,沈稳不足,要想取我性命,其力有
所不逮,再次动手,你要小心在意了。”他顽皮时刁钻古怪,洒脱不羁,全身没
有半斤重量,正经时气稳神凝,端庄严肃,另有一股慑人之威。那仇华闻言之下,
傲气顿泄,不觉瞠目结舌,无词以对。

  忽听一个紫衣汉子大声道:“公子何须与他多费唇舌,咱们摆下剑阵,取他
性命就是。”

  那仇华傲气已泄,微一沈吟,将头一点,举剑一挥,道:“摆阵。”

  话声甫落,人影齐动,八名紫衣汉子左手一扬,将那火把插入厅壁之中,剑
尖一挑,竖立胸前,然后移动脚步,朝前逼来,将华云龙围在当中。华云龙气定
神闲,凝目望去,只见八名紫衣汉子参差错立,所站的方位,似是一座八卦剑阵,
但那仇华插足其中,似当此阵之枢纽,又像一座九宫阵图。

  他对阵图之学所知无多,不甚了了,心下警惕,打定一个不急不躁的主意,
当下双眉一挑,沈声喝道:“仇公子,刀剑无眼,伤了你的属下,你可不要怨人。”
仇华冷冷一哼,也不答话,举剑前刺,猛然直冲过来。

  华云龙手臂一抬,举剑一格,覰准古剑的来势,霍地往上挑去。忽然间,来
剑骤失,精芒暴闪,一片寒电似的剑幕,倏地由四方涌到。华云龙大吃一惊,急
忙宝剑一竖,滴溜溜身子一旋,猛地横跨一步,忽又剑势一收,隐锋于肘,紧接
着反手一剑,便朝身后刺去。

  他打定不急不躁的主意,心想任它是什麽剑阵,首脑定是仇华,只要将仇华
制住,剑阵当可不攻自破。因之他目光如电,时时留神仇华的方位,适才那反手
一剑,便是取仇华的咽喉。他想得固然不错,但也因为剑阵以仇华为首,故而八
剑进退之际,莫不以仇华为主,彼此间绵密呼应,宛如脑之使臂,浑然一体,想
要制住仇华,真是谈何容易。

  华云龙二次出剑,剑又落空,俊目一闪,但见那绵密的剑幕,恍若一座寒光
四射的锦屏,此退彼进,来势如电,倏又涌到。那剑幕重重叠叠,非但毫无破绽
可乘,便那仇华的身子也已隐去,无奈之下,先求自保,双足疾挫,猛向一侧闪
去。

  身形犹未站稳,突觉几缕冷风,蓦地袭近了背后要穴,赶忙腰肢一拧,运气
出拳,反手一招「困兽之斗」,将那冷风挡开了一尺。华云龙闪身退避,险险落
败,不禁暗暗吃惊,急速忖道:“小小一座剑阵,竟有这样大的威力,若不痛下
煞手,今日恐怕难以讨好。”忖念未已,但见那仇华忽然现身,急忙挺身一剑,
突然刺去。

  倏地剑光打闪,一剑由斜刺里突然刺来,若要伤敌,自己肋下难免戳个窟窿,
急切间,手腕一沈,挥剑挡去。不料来剑劲力极强,两剑相交,发出「叮」的一
声脆响,华云龙不觉退出一步,那柄长剑,倏又隐去不见。华云龙的武功已登堂
奥,交手数招,即已看出八个紫衣汉子,深得上乘剑法的诀窍,个个造诣不凡,
单打独斗,已非等闲人物可敌,合成了这座剑阵,联手攻敌,其历害之处,更是
非同小可。

  他这时不敢轻易挪动,右手宝剑竭力防守,左手则暗蓄功力,不时用那威猛
绝伦的「困兽之斗」一招,与对方激战不休。激战中,八剑交错,剑光如织,激
战渐久,阵法震动,愈见快速,其威力之强猛,大出华云龙想象之外。但他临危
不乱,仍旧坚守阵脚,急急盯着仇华的身形,以便伺机而动,一举将他擒下。盏
茶过后,华云龙额角渐渐见汗,可见战况激烈之一斑。

  忽听仇华高声叫道:“华某,你弃剑认输,本公子让你落个全尸。”华云龙
冷冷一哼,不为所动。

  仇华又道:“我这「九转龙舌」剑阵,就是你老子也难幸胜,你若再不知机,
「龙舌」一卷,你便只有粉身碎骨……”「了」字未出,一条人影疾扑而至,剑
势一挺,猛朝胸腹之间刺到。

  原来那剑阵转动极快,华云龙纵然运足目力,也难透过闪烁如电的耀眼剑光,
捕捉到仇华变幻莫测的方位,但仇华开口讲话,华云龙循声而至,他便无所遁形
了。急切间,仇华欲避已迟,只得举剑上挑,倏地朝来剑格去。

  「叮」的一声脆响,仇华右臂一阵酸麻,古剑险险脱手,身子挫退了两步。
华云龙微微一顿,倏又舒臂出剑,猛上一步,突然挥去。事出意外,仇华手忙脚
乱,不敢硬接,身子一晃,忙向一侧跃去。华云龙好不容易脱出剑幕,找上仇华,
焉能让他再次遁形,喝一声:“那里走?”如影附形,追了过去。突然间,叱喝
连连,八剑齐舞,挡住了他的去路。

tbfz100qazwsxed 2008-7-23 22:32

               第十一章下

  华云龙勃然大怒,吼一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奋起神勇,宝剑一抡,
展开了「重剑」手法,「唰唰唰唰」,一剑紧接一剑,猛朝八剑攻去。要知华元
胥留下的一十六招剑法,不在招式之玄奥,不在内力之雄浑,而是那磅礴的气概、
俨然的神勇,若能得其神髓,施展起来,浑厚凝重,自有一股慑人之威。华天虹
参酌「剑经」与《剑经补遗》,去芜存菁,保存先人的遗泽,传给了他的子女,
名之为「华氏重剑十六神招」,那已是竹片木剑亦能施展的了。

  华云龙久战不下,心头渐感不耐,眼见仇华又将遁形于剑阵,不觉发了怒气,
挥剑强攻,用上了「华氏重剑十六神招」,纵然火候尚浅,紫衣八剑亦自抵挡不
住。霎时间,攻守互易,紫衣八剑连连后退,剑阵不破自解,成了联手拒敌的局
面。

  仇华闪避一侧,眼见剑阵不能成形,华云龙的神勇难挡,有意加入阵战,以
图稳住阵脚,恢复剑阵,怎奈华云龙往来追击,锐不可遏,八剑进退避让,身形
不定,难以插手,不觉连连跺脚,心头急怒交迸。仇华无疑是个急躁的人,一见
己方落了下风,自己又无法插手,眉目之间,煞气陡涌,怒吼一声,举手一扬,
一个黑忽忽的东西,直朝华云龙头顶射去。

  华云龙眼观四方,耳听八面,一见那东西来势劲急,微带破空之声,立时便
知那是暗器,当下右臂一抬,一剑朝暗器点去,左臂一挥,将一名紫衣汉子震退
三尺。只听「波」的一声,一阵蓝汪汪的火星,点点滴滴,倏罩而下。华云龙大
吃一惊,连忙贴地急窜,心想避过那圈火光。怎奈他应变虽速,一点火星仍然洒
在他的后背,华云龙只觉背后一热,火星蔓延,已将他背后的衣服烧着了。

  忽听一个苍劲雄浑的声音急声道:“龙儿卧下,滚动。”人随声至,一条人
影转了一转,仇华与那紫衣八剑,顿时长剑坠地,一个个变成泥塑木雕,全被制
住了穴道。

  华云龙一阵翻滚,熄灭了背上的火焰,忽觉右腿不便,瞥见之下,只见膝弯
里赫然一枚色泛暗蓝的淬毒银针,露出了一段针尾。他父亲百毒不侵,那是因为
「丹火毒莲」的缘故,他承受父亲的精血,血液之中,也有先天抗毒之性,区区
毒药、毒针,对他根本不生效用,但仇华使用这等歹毒的暗器,暗器出手,又复
不吭一声,这可真正将他激怒了。只见他取下毒针,挺身起立,冷冷一哼,道:
“好恶毒的心肠,华某饶你不得。”话声中,双目尽赤,步履凝重,直向仇华身
前逼去。

  华云龙杀机一起,仇华心胆俱裂,怎奈穴道被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也
只有任凭宰割了。忽见人影一闪,一个紫袍老人挡在身前,缓缓说道:“龙儿,
你要杀失去抗力之人麽?”这人身躯伟岸,白眉白须,肤色晶莹,年纪六十开外,
却无丝毫龙锺老态,赫然竟是当年的「神旗帮」帮主白啸天,难怪他举手之间,
便能制住九人的穴道。

  华云龙目光一抬,见是他的外公,先是一怔,继而大喜过望,拜伏在地,欢
声道:“龙儿拜见外公……”

  白啸天摆一摆手,道:“你起来,外公问你,这几人如何处置?”

  华云龙闻言起立,道:“这些人是「玄冥教」的属下,心肠太毒,龙儿想…
…”目光瞥见仇华等人的形象,立知穴道被制,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白啸天「嗯」了一声,道:“你父亲单人独剑,闯荡江湖,当年的武功并不
可恃,但连外公也对他刮目相看,你知道那是什麽缘故?”

  白啸天对于这位外孙,平日极为宠爱,此刻好象存心教导一番,讲起话来,
神态肃穆,语气峻严,华云龙抬眼一望,不觉心头一凛,大感意外。白啸天将头
一点,自己接道:“你父亲气度恢宏,坚忍不拔,小节不拘,大节不苟,纵然面
对杀父的仇人,他也能不亢不卑,量力行事,一生之中,不伤无辜,更不杀失去
抗力之人,因之,便连他的死敌,也对他敬畏三分……”

  讲到这里,华云龙已知他外公意之所指,身子一躬,垂手接道:“龙儿不知
这几人穴道受制……”

  白啸天摆一摆手,截口道:“你不必讲,为人该当研几于微,心意初动,正
者便正,邪者已邪,是非之机,正在此分际,你不察实况,意气用事,如非外公
现身喝阻,如今的结果怎样?”华云龙无辞以对,躬身唯唯。

  白啸天继续说道:“外公早就来了,一切都已瞧得清楚,你行险弄巧,妄称
机锋,纵有几分仁厚之性,与你父亲相去太多。唉,我不知你那祖母为何放心让
你出来?”他讲来讲去,纵然立意规诫他的外孙,但那溺爱的情意,终是难以掩
饰。

  华云龙本性佻达,一听他外公语气转缓,立即抬起头来,眉目轩动,道:
“外公,您不知道,龙儿这次外出,正是奉祖母之命……”

  白啸天寿眉一皱,挥手道:“这事回头再讲,你说这几人究竟如何处置?”

  华云龙不在意地道:“放走算啦。”

  白啸天微微一笑,道:“你不追究「玄冥教」的详情了?”

  华云龙道:“龙儿想通了,一个小小头目,所知也是有限。”

  白啸天道:“他不是「玄冥教」教主的首徒麽?”

  华云龙道:“首徒也是一样,那「玄冥教主」隐身不出,差遣徒众掀风作浪,
那里会将机密大事让他们知道,说不定尚有各种限制告诫门下,便是严刑逼供,
怕也问不出所以然来,龙儿要自己设法去查。”

  白啸天闻言之下,哈哈大笑,手捻颏下三咎白须,道:“嗯,难得你心思缜
密,又有这份志气,外公就替你放人了。”转过身躯,屈指连弹,解开了九人穴
道,峻声接道:“速离洛阳。若敢延宕,再与老夫相遇,定必重责,去吧。”

  仇华闻得祖孙二人谈话,早知紫袍老人的身份,那里还敢逗留不去,穴道一
解,彼此拣起地下的兵刃,狠狠瞧了华云龙一眼,场面话也未交代一句,相继出
了厅门,如飞奔去,眨眼便已不见。这些人离去以后,华云龙脸庞一转,笑嘻嘻
目注白啸天道:“啊,我知道了。”

  白啸天讶然回顾,道:“你知道什麽?”

  华云龙道:“司马叔爷的灵柩,一定是外公移走了。”

  白啸天微微一笑,伸手抚一抚他的头顶,道:“乖孙聪明,司马大侠夫妇的
灵柩,确是外公移去郊外白马寺,交予慈航大师照料了。”

  华云龙惑然问道:“慈航大师何许人?”

  白啸天道:“你知道慈云大师麽?”

  华云龙将头一点,道:“知道,他是爷爷的同道好友。”

  白啸天道:“慈航便是慈云的师兄,是外公的方外之交。”

  原来白啸天自子午谷一战,「神旗帮」大败亏输,九曲掘宝,又仰仗华天虹
甚多,此后长女招赘彭拜,次女下嫁华天虹,这两位女婿都是侠义道的翘楚,加
上他夫人许红玫德仪俱备,一片佛心,时时劝他息事宁人,茹保天年。他在灰心
丧志之余,便也习经礼佛,常与方外之人来往,藉以排遣壮志未酬的愁怀,后来
孙辈叠出,享尽天伦之乐,而侠义之士,均是不念旧恶、胸怀坦荡之人,交往日
久,也觉心怀舒坦,与往日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大是不同。因之近年以来,不但
与文太君等亲友之间时相往来,便连性情也已大改,俨然成了德艺兼备的武林隐
者,与慈航、慈云等方外之人,更是谊胜莫逆、交非泛泛。如若不然,仇华等人
遇上他,那便休想安然离去了。

  华云龙听他外公说出慈航大师的来历,心头一宽,道:“原来是头陀爷爷的
师兄,龙儿倒是应该前去拜见一番。”

  白啸天微微一笑,道:“你几时也学会守礼了?”

  华云龙脸上一红,撤赖道:“外公只当龙儿永远长不大麽?”

  白啸天哈哈大笑,道:“好,好,你长大了,长大了。不过……外公倒是希
望你永远不要长大。”他话声微微一顿,语锋一转,接着问道:“看清形,你好
像奉命而来,是为司马大侠的命案麽?”

  华云龙愕然道:“是啊,您不知道?”

  白啸天笑道:“外公岂有先知之明,我是路过洛阳,傍晚才到,原想拜访故
人,叙叙旧情,不料你司马叔爷却已作古。我见门庭冷落,灵柩之中散发着毒药
气味,地下的尘土上,又有打斗的痕迹,再见司马大侠夫妇喉间齿痕历历,便知
他夫妇遇害之后,复被敌人布作陷阱,暗算前来吊祭之人,因之就将灵柩移走了。”

  华云龙暗暗忖道:“外公的经验、阅历毕竟比我强多了,我到现在始才想到,
他老人家神自如电,一眼便知详情,而且断然作了安排。”

  白啸天顿了一下,又道:“龙儿,你来洛阳多久啦?”

  华云龙道:“昨日方到。”

  白啸天问道:“可曾找到有力的线索?”

  华云龙道:“线索便是刚才那仇华。”

  白啸天白眉一蹩,道:“那……线索岂不中断啦。”

  华云龙毫不在意,道:“不要紧,龙儿再找。”他讲这话平平淡淡,好似信
口而出。可是,白啸天听了,只觉得他这位外孙爽朗豪迈,随和之中,另有一股
令人心折的力量,不觉捻须微笑,暗暗忖道:这孩子刚毅果决,雍容大度,机智
敏锐,善体人意,好好琢磨,将来怕不是领袖群伦的人?

  白啸天这样一想,心头大为宽慰,顿时朗声道:“龙儿,走啦,跟外公到白
马寺去。”

  华云龙微一犹豫,道:“不行啊,我的马匹行囊都在客栈呢。”

  白啸天顿了一下,挥一挥手,道:“那也行,咱们便去客栈聚上一聚。”身
子一转,领先离开了大厅。华云龙不知他外公为何兴致特佳,但因与外公暌违日
久,孺慕之情极殷,当下也不去想,急行几步,挽住白啸天的手臂,蹦蹦跳跳着
随伴而行。

  ※※※※※※※※※※※※※※※※※※※※※※※※※※※※※※※※※
※※※※※回到客栈,华云龙吩咐店家整理酒菜,祖孙二人梳洗过后,便在上房
饮酒谈心。白啸天显然别有用意,他是有意要将华云龙琢磨一番了。他首先问起
华云龙奉命离家的经过,然后又问起来到洛阳以后的种种遭遇。华云龙不厌其烦,
也都一一说了。

  白啸天微笑谛听,一句不漏,华云龙讲完以后,忽然摊开左掌,往前一伸,
道:“外公,龙儿旁的都不在意?只有娘在龙儿掌心刺下这一个「恨」字,不知
是何用意?”

  白啸天朝他左掌瞥了一眼,道:“你对这一点很介意麽?”

  华云龙眉头一皱,道:“不是龙儿介意,而是此举太无意义……”

  白啸天截口道:“你那祖母大有须眉气概,我也自叹弗如,她吩咐做的事情,
哪里会没有意义。”

  华云龙双眉一轩,道:“什麽意义啊?我就是想不出其中的意义,有时忍不
住要去想它,想来想去,心中老大一个郁结。”

  白啸天微微一笑,道:“大人物心胸要宽,些须小事,常挂心头,不但蒙蔽
灵智,而且有伤身体,想不出来,最好不用去想……”

  华云龙怨声介面道:“唉,您和奶奶的口吻完全一样嘛,您不想想,这副担
子落在龙儿肩上,其中该有多少讲究?临行之际,娘又在龙儿掌心刺上这个「恨」
字,龙儿怎能不想?”

  白啸天一拂长髯,含笑道:“你怎麽想?是想那字痕与血案有关麽?”

  华云龙蹙眉道:“是啊,若与血案无关,刺字之际,奶奶何须那麽严肃?您
不知道,当时娘有不忍之心,是奶奶逼着刺的。”

  白啸天忽然肃容道:“龙儿不可胡说,你祖母女中豪杰,见解与手腕,俱都
超人一等,她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妄论长者的……”

  按下去当是「是非」两字,然后如何如何。华云龙性格不羁,不耐听「训」,
仗着深得白啸天的宠爱,撒赖道:“什麽道理嘛,总不能讲,那是叫龙儿心头常
「恨」,「恨」天,「恨」地,去「恨」天下人吧?”

  白啸天沈声喝道:“胡说。”喝声出口,心头忽然一动,不觉目光一凝,呆
呆地发起愣来。

  华云龙怔了一怔,讶然道:“外公,您怎麽啦?想出道理来了?”

  白啸天挥一挥手,道:“你不要吵,让我仔细想想。”华云龙眼睛连眨,暗
暗忖道:“对啦,外公当年威名显赫,乃是领导一方的人物,对那「玉鼎夫人」
必有所知,我何不趁此机会,问一问她的往事。”他念头刚刚转完,白啸天已自
目光凝注,道:“龙儿,当年有个「九阴教」教主,你曾听人讲过麽?”

  华云龙忍着要问的话,将头一点,道:“据说那「九阴教」教主是个女子,
武功极高,为人诡谲多智,心狠手辣……”

  白啸天「嗯」了一声,道:“你那叔祖母原是「九阴教」的「幽冥殿主」,
与你司马叔爷……”

  华云龙讶然介面道:“什麽?那「九阴教」不是邪教麽?”

  白啸天点一点头,道:“「九阴教」是个邪教,但那「幽冥殿主」与你司马
叔爷打了一仗,由于两人年纪相当,武功相埒,芳心之中,却是念念不忘,后来
你司马叔爷遨游天下,在那六诏山中再次相遇,两人同游了几天,感情甚为融洽,
终至难分难舍,「幽冥殿主」使私自脱离「九阴教」,陪你司马叔爷到了中原,
由你祖母作主,结成了夫妇。”

  华云龙暗暗忖道:“原来叔祖母乃是私自脱离「九阴教」,怪不得常年不出
大门一步,便连咱们家也是少去。”他心中在想,口中却道:“您是讲,杀害司
马叔爷的主谋之人,是那「九阴教」教主麽?”

  白啸天道:“是与不是,尚得往深处查究,但总不失是条有力的线索。”

  华云龙想了一想,道:“不对啊,奶奶的暗示,好像与那「玉鼎夫人」有关,
凶手留下的表记,便是一个碧绿晶莹的小鼎。”

  白啸天道:“我之所以作此推论,也是因那「玉鼎夫人」而起。”

  华云龙恍然一「哦」道:“原来您们的推断不谋而合,外公请讲,「玉鼎夫
人」怎样?”

  白啸天道:“我也是听那慈云大师讲的,当年你父亲、你姨父、你司马叔爷,
都曾受过「玉鼎夫人」之恩,后来「玉鼎夫人」有难,你父亲与你司马叔爷同往
曹州营救,据慈云大师讲,那时「玉鼎夫人」正受「阴火炼魂」之刑,那刑罚惨
绝人寰,你父亲见了痛不欲生,激怒如狂,一心只想杀人……”

  讲到这里,华云龙的眉头皱了一皱,暗暗忖道:“那「阴火炼魂」之刑,既
称惨绝人寰,便我见了,也要激起满腔义愤,爹爹受人之惠,自然难免激怒如狂,
但这与司马叔爷的血案,或是与我掌心的「恨」字,又有什麽关连呀?”

  白啸天道:“那「玉鼎夫人」原是「九阴教」的属下,当年对你父亲爱护备
至,情胜姐弟,「九阴教」自从「子午谷」一战再现江湖,一直与你父亲为敌,
谋夺你父亲的玄铁重剑……”

  华云龙聪明绝顶,闻弦歌而知雅意,介面说道:“各方谋夺玄铁重剑之事龙
儿知道,那是因为「剑经」在重剑之中。这样讲,那「九阴教」教主酷施「阴火
炼魂」之刑,目的是胁迫爹爹啦?”

  白啸天微微颔首,道:“那时你爹爹已经获得「剑经」了。想你爹爹重情尚
义,那「九阴教」教主酷施毒刑,加诸「玉鼎夫人」身上,在她意料之中,你爹
爹倘若见了,便是叫你爹爹屈膝投降,那也是三言两语之事。那「玉鼎夫人」不
是凡俗女子,她宁可自己受尽千般痛楚,也不愿你爹爹受委屈。”

  华云龙微微一怔,道:“既然如此,血案的主谋,多半是那「九阴教」教主
了?”

  白啸天眉头一皱,道:“追查血案主谋,不能光凭推测,你听我讲下去。”
华云龙又是一怔,目光凝注,满脸俱是怀疑之色。只听白啸天喟声一叹,道:
“据慈云大师讲,那「阴火炼魂」之刑,是在胸口涂上一种名叫「灭绝阴磷」的
奇毒,然后用一盏含有碧蜍之气的特制「炼魂灯」吸住明磷之毒,这样赤身露体
烧炙七日七夜,受刑之人始才毒气攻心而死,龙儿想想看,未死之前,受刑之人
身受的苦痛,该是多麽惨重。”华云龙默然无语,目中显见愤怒激动之色。

  白啸天道:“你父亲当时柔肠寸断,愤怒至极,大有杀尽「九阴教」的属下,
与「九阴教」教主舍命相拼之势,慈云大师心地慈悲,不忍眼见「九阴教」的属
下血肉横飞,急急叫你父亲速挥定力,你父亲怨气淤积胸间,又不敢违背长者之
命,就像负伤之猛虎,大声吼叫道:「大师开恩,晚辈好恨。」”话声倏然一顿,
目光深深凝注华云龙,然后接道:“龙儿,你知道那个「恨」字,是怎样出口的
麽?”

  华云龙眼睛转了一转,道:“当然可恨啊,那「九阴教」教主以人为质,大
施酷刑,我爹爹既要救人,又不能辜负「玉鼎夫人」的情意,用那「剑经」换回
人质,便连杀人拚命也不能够,处处受制,而人在必救,怎能不恨呢?”

  白啸天寓意深长的问道:“这样讲来,你深有同感了?”

  华云龙坦然说道:“受人点滴之恩,理当涌泉以报。当时若是换成龙儿,龙
儿的怨恨,怕要超越我爹爹了。”

  白啸天浩叹一声,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倒也未可厚非。”突然脸色
一整,肃容接道:“龙儿,如今你可明白你娘在你掌心刺一「恨」字之意了?”

  华云龙点点头,他有些明白了,问道:“外公,您讲讲看,眼前的「玄冥教」,
是否就是当年的「九阴教」?”

  白啸天摇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九阴」、「玄冥」,字意相差不多,
按理总该有点渊源。”

  华云龙将头一点,一本正经道:“龙儿也是这样想。外公,您知道当年「九
阴教」的总坛设在何处?”

  白啸天想了一下,道:“五十年前,「九阴教」不容于江湖,被迫隐去,当
年「子午谷」之战,「九阴教」重视江湖,声势浩荡,手下徒众,俱各擅长行舟、
驶船等水上工夫。自从九曲掘宝以后,你父亲深受武林同道拥戴,俨然成了武林
盟主,那「九阴教」又复倏然远扬,不知所终,总坛设于何处,至今也无一人知
道。”

  华云龙眉头一皱,道:“擅长行舟、驶船等水上工夫?那是隐迹南方了。”

  白啸天恍然介面道:“正是,正是,你司马叔爷正是在南方重逢你那叔祖母,
想来必在南方。”

  华云龙点一点头,忽然问道:“外公,您离开洛阳,准备到哪里去?”

  白啸天微微一怔,道:“我无羁勒,到处遨游,怎麽样?可是想叫外公陪你
走一趟江南麽?”

  华云龙将头一摇,道:“不敢劳动外公,尤儿准备到南方去。”

  白啸天白眉轻蹙,道:“走一趟原无不可,不过,你当真要到南方去麽?”

  华云龙缓缓说道:“司马叔祖母既然是私自脱离「九阴教」的「幽冥殿主」,
这次血案之发生,纵然与「玉鼎夫人」无关,那「九阴教」教主也脱不了干系,
况且「九阴」、「玄冥」两教又仅一字之差,龙儿走一趟江南,好歹要弄个水落
石出。”

  白啸天年事已高,不复有当年的雄心壮志,闻得华云龙蓄意要去江南,大是
放心不下,但他毕竟是经过风浪的一帮之主,纵然放心不下,却也不便加以阻拦,
想了一想,道:“也好,我要走了,你要好自为之。”朝门外走去。

  华云龙问道:“如此深夜,外公还去哪里?”

  白啸天道:“我去白马寺,先将司马夫妇的灵柩妥为处理一下,你既然决定
南行,那便尽早动身,不必在洛阳多耽搁了。”华云龙连声应「是」,一直将白
啸天送出店门,始才怅然作别,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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