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金鹰风月传】【更新至95章】作者:失落

0768 2010-8-28 23:03

  第六十一章美婢秋莲

  云飞与秋萍一起随森罗王习艺时,发觉她的资质不俗,修习武功,也能得心
应手,除了土鬼七式,森罗王特别传授一套让女子使用的武功,招式诡异阴损,
其中几招却是故意送上香躯,乘敌人神魂意乱之际,暗下毒手,匪夷所思。

  秋萍花了七天时间,习成土鬼七式,估计还要三数天,才可以学懂那套专供
女子使用的武功,然后便要混进丽香院,打探锄奸盟的秘密。

  肉欲上,秋萍已经给云飞澈底征服了,她的天性淫荡,人尽可夫,然而生理
的缺陷,使她饱受欲火的煎熬,只有与云飞在一起,才能得到肉欲的满足,所以
云飞有空时,她便纠缠不休,追求肉欲的欢娱。

  除了发泄,云飞自然不忘趁机探索会阴穴的秘密,经过反复试验,相信已经
掌握其中奥秘,只要能在其它的女孩子身上再作试验,该可以作出结论,要不是
秋萍形影不离,当会以秋心和秋莲作试验的对象。

  云飞可想不到秋萍习成土鬼七式后,竟然提供了一个试验的机会。

  「飞哥哥,你可要瞧一场好戏助兴吗?」秋萍神秘地说。

  「甚么好戏?」云飞皱着眉头问道,只道秋萍淫兴又发,借故挑逗。

  「待会你便知道了。」秋萍格格娇笑,扬聱叫道:「进来!」

  进来的竟然是秋莲,她木然地向云飞和秋萍行礼后,便垂首而立。

  「把衣服脱下来。」秋萍冷冷地说。

  秋莲可没有询问理由,二话不说,便宽衣解带,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赤条
条地站在两人身前。

  「飞哥哥,我要用这个臭丫头试一下土鬼七式,请你指点吧。」秋萍旎声说。

  「点到即止便是,不用使力的。」云飞点头道,他亦曾奉森罗王之命,以秋
心试招,也不以为怪,只是秋萍脱光了秋莲试招,却是有意使她难堪,未免捉狭,
再看秋莲肌肤白皙娇嫩,骨肉匀称,虽然奶子比秋萍的小一点,但是大小适中,
纤腰盈握,美腿修长,不禁怦然心动。

  「进招吧。」秋萍走到秋莲身前,双掌一错,森然道。

  「你……!」秋莲粉脸变色道。

  「甚么我我你你的?本座已经是森罗萍姬,难道还当不得你称一声夫人吗?」

  秋萍冷哼道。

  「……夫人,试招的规矩不得伤人,你……!」秋莲忍气吞声道。

  「这还用你教么?动手吧!」秋萍娇叱道。

  虽然云飞不知道试招的规矩,却知道秋萍不安着好心,唯有暗里戒备,提防
秋萍骤下毒手。

  秋莲想是明白再说也是徒然,玉掌翻飞,便往秋萍攻去。

  地狱门的婢女鬼卒,尽管招式诡异,却是留有破碇,普通人当然不易乘虚而
入,然而习练土鬼七式后,每一招的破碇便如白染皂,也有相应的招式克制,只
要依法施为,便可以轻易制敌了。

  秋莲才把玉掌指出,秋萍的双掌便攻进腋下,轻易抓着胸前粉乳,她没有使
力,只是一触即放,口里叱喝连声,着秋莲继续发招。

  十数招后,云飞便知道秋萍已经完全掌握土鬼七式的窍门,虽然是点到即止,
却也摸遍秋莲身上的重要部位,不禁摇头,暗念阵上要是使用这土鬼七式,纵然
取胜,也留下淫毒的恶名。

  就在这时,秋莲的玉腿忽地连环踢出,直袭秋萍胸前。

  秋萍倏地脸露喜色,右掌探出,秋莲立即厉叫一声,跌倒地上,呼天抢地地
叫道:「放手……不……呜呜……痛呀……!」

  「飞哥哥,这一招可使得对吗?」秋萍格格娇笑道,原来她使出了土鬼七式
的生死锁,玉手藏在秋莲股间,大挴指深陷两片肉唇中间,中指想是也抵进了屁
眼里。

  「对了,放开她吧。」云飞看见秋莲汗下如雨,叫苦不迭,知道痛的利害,
叹气道:「别再使力了,会弄死她的。」

  「死不了的,而且我也不会弄死她哩!」秋萍手上一紧,冷笑道。

  「不……呜呜……你不能折磨我的……痛死我了!」秋莲惨叫道。

  「为甚么不能?你是我的丫头,我喜欢怎样也行!」秋萍狞笑道。

  「你……你公报私仇……哎哟……住手……呜呜……饶了我……我不敢了…

  …!」秋莲哀求道,原来秋萍又再使劲,苦得她死去活来。

  「别胡闹了,弄坏了她,如何和千岁交代?」云飞劝阻道,看来两女有私人
恩怨,秋萍是借势报复。

  「看在飞哥哥脸上,便饶你一趟!」秋萍松开了手,冷哼道:「这个臭丫头
最刁泼,要让她知道利害,以后才听话的。」

  「算了,别和她计较了。」云飞同情地看着软在地上饮泣的秋莲道:「你出
去吧,这里不用侍候了。」

  「慢着!」秋萍喝止道:「过来,让我的飞哥哥瞧一瞧你的屁眼。」

  秋莲不敢怠慢,爬到云飞脚下,倒竖葱似的倒立地上,粉腿搁在云飞膝上,
下身朝天耸起。

  「瞧甚么?」云飞莫明其妙,却也忍不住动手张开眼前涨卜卜的肾球问道。

  「这个臭丫头的屁眼还没有给人弄过,你给她开苞吧,总好过便宜外人的。」

  秋萍残忍地说。

  「弄过了……已经弄过了,前些时千岁已经给婢子开苞了。」秋莲急叫道。

  「弄过了便弄不得么?」秋萍骂道。

  「我可不爱这一套的。」云飞摇头道,看见秋莲的菊花洞小巧娇嫩,好象一
个指头也容不了,如何受得住鸡巴的摧残。

  「这个臭丫头是个木头人,一无是处,不知如何给本门办事。」秋萍悻声骂
道。

  「是吗?她长的不错,这里也好象用得不多……!」云飞抚玩着贲起的桃丘
说。

  「不多才怪,她的臭穴和秋心的屁眼,也不知给多少人干过了。」秋萍哂道。

  「还很好呀……!」云飞故意道,指头入侵微张的肉唇,发觉井不兴波,心
念一动,运起内气,轻轻点拨着秋莲的会阴秘穴。

  「难道比得上人家么?」秋萍嫉妒地说。

  「那可比不上你了。」云飞笑道,暗道秋莲可没有你这样淫邪狠毒,说话之
际,发觉指头濡湿,伏在膝上的秋莲还在颤抖,知道已经逗起她的春情,要不是
恐防秋萍怀疑,真想把内气从指头送出,看看能不能使秋莲丢精泄身。

  「飞哥哥,弄一下她的屁眼吧,让我看看她如何叫苦吃痛!」秋萍央求道。

  「不,后边太脏了。」云飞摇头道,指头在秋莲的肉洞里搞了几下,让她好
过一点。

  「前边不也一样?」秋萍冷哼一声,计上心头道:「你等一下,我去找些东
西,把这小蹄子的浪劲榨出来。」

  「甚么东西?」云飞皱着眉问道。

  「好东西便是!」秋萍眨着眼睛,翩然而去。

  秋萍才离开,秋莲便挣扎着爬起来,探手在腹下掏弄几下,然后坐入云飞怀
里,抱着他丢脖子,悲声道:「上座,求你别让她难为婢子吧!」

  「为甚么她要难为你?」云飞问道,手掌却在秋莲光裸的腹下狎玩。

  「她……呀……上座……挖进去吧……别痒人家了……!」秋莲探手腹下,
捉着云飞的怪手说。

  「让你乐一趟好吗?」云飞的指头抵着会阴穴按捺着说。

  「噢……快点……呀……不……呀……不行了!」秋莲忽地尖叫一声,娇躯
狂扭,接着便瘫痪在云飞怀里急喘,原来云飞说话时,指头发出内劲,使她尿出
来了。

  「美吗?」云飞笑嘻嘻地把指头探进秘道,问道。

  「怎……怎会这样的……我……!」秋莲喘着气说。

  「别说了,快点穿上衣服出去吧!」云飞柔声道。

  秋莲自然乐于从命,感激地在云飞颊上香了一口,玉手掩着下身,爬下地来,
匆忙穿上衣服。

  「飞哥哥,你让她穿衣服吗?」就在这时,秋萍回来了。

  「是的,今晚我要和你乐个痛快,不能把气力花在她的身上。」云飞笑道。

  「便宜她了!」秋萍悻然道。

  「找到甚么好东西?」云飞把秋萍抱入怀里说。

  「是这些!」秋萍摊开玉掌,原来是几个毛茸茸的羊眼圈。

  「有趣,那便让你试一下吧!」云飞捉狭地说。

  「想弄死人家吗?」秋萍惊叫道,软绵绵的娇躯却没气力似的,倒在云飞身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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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艳窟风云

  「丽香院的屋顶昨天悬上绿巾,但是甚么事也没有发生,看来张四的口供不
尽不实,红黄绿巾该是别有所指的。」森罗王召来众人宣布道,原来张四招供后,
他已经派人日夜监视丽香院了。

  「那可白费心机了。」周方叹道。

  「不能这么说,最少我们知道有乱党潜伏在丽香院,只要拿下他们,顺藤摸
瓜,终能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森罗王道。

  「是不是封了丽香院,把所有人拿回来审问?」周方问道。

  「丽香院的老板和我们有很多往来,与乱党势不两立,而且乱抓一气,也不
是办法,还是让秋萍混进去查探才是。」森罗王摇头道。

  「那里人多地广,妾身如何才能找到正主儿?」秋萍皱着眉头说。

  「悬挂黄巾的地方靠近东楼,奸细该在附近,我会安排你住在那里,只要留
意一个人便行了。」森罗王森然道。

  「咦,芝芝也是在东楼接客的。」周方讶然道。

  「不错,就是她!如果不是张四供出丽香院,我还不会怀疑她的!」森罗王
狞笑道:「她好象弱不禁风,但是肌肉结实,不像没有练过武功,从我口中也知
道很多秘密,就像上一趟我们围剿茶坊中伏,看来是有人预先设下陷阱,除了阴
阳叟,她是唯一知道我们行动的外人。」

  「为甚么不抓回来审问?」秋萍问道。

  「她大可矢口不认,倘若苦打成招,口供未必有用,你设法找出证据,还要
查探她有没有同党,至于她,嘿嘿……我有法子让她现形的。」森罗王诡笑道。

  「千岁有甚么妙计?」周方问道。

  「为了提防有人行刺,我从不在外边渡宿,常常招她的埋怨,回想起来,她
必有所图,我大可相机留宿一宵,设计相试,让她自投罗网。」森罗王笑道。

  云飞心里吃惊,要是芝芝中计,当无幸理,可惜不认得锄奸盟中人,更不能
贸然通风报讯,纵然有心示警,也是无能为力。

  「千岁,妾身在丽香院可不能出入自如,如何向你报告?」秋萍问道。

  「这有何难,周方和萧飞会轮着去看你的。」森罗王笑道。

  「飞哥哥,你要多点来看我呀!」秋萍媚眼频抛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云飞喜道,暗念借着看望秋萍的机会,或许能够
向芝芝示警的。

  ****

  秋萍的绣阁就在芝芝的隔壁,虽然两个厢房各自独立,声音不会传到隔壁,
却不难监视芝芝的动静。

  已经好几天了,芝芝可没有异动,白天总是躲在房间,没有与人接触,晚上
应召献歌,人客很多,常常应接不暇,却没有人要她侍寝,许是夜渡资太贵,也
或是知道她是森罗王的女人,恐怕惹祸上身。

  秋萍有心结交,也是无从入手,相信芝芝是利用献歌的机会,与同党联络,
森罗王也调查过几起可疑的人客,却是不得要领,于是定下诡计,看芝芝会不会
弄鬼。

  虽然云飞探视了秋萍两次,可是找不到机会向芝芝示警,心里着急,无奈决
意行险。

  这一晚,云飞借着探视秋萍的机会,在丽香院留宿,自然免不了与秋萍盘肠
大战,待夜深人静,秋萍也进入梦乡后,悄悄披衣起床,藏在芝芝窗下,往内窥
探。

  绣阁虽然没有点灯,但是窗外皎洁的月色,使里边亮如白昼,也使在绣榻海
棠春睡的芝芝,闪烁着耀目的光辉。

  芝芝腰间搭着锦被,侧卧床上,羊脂白玉似的藕臂抱在胸前,线条优美,刀
削似的香肩,裸露被外,已经是目不暇给,还有那张惹人怜爱,娇美动人的俏脸,
更使云飞神摇魄荡,心浮气促。

  云飞没有迟疑,轻轻揭开窗户,手里弹出一团白光,直射芝芝胸前。

  白光触体时,芝芝低哼一声,受惊地跳起来,玉手抱在身前,东张西望,没
有发觉甚么异状,定下神来,才发现床上多了一个纸团,打开一看,上边写着「
身份败露,走为上着」等字,字体东歪西倒,彷如小儿涂鸦,顿时粉脸变色。

  云飞不再耽搁,蹑手蹑脚地退回秋萍房间,暗念总算尽了力,是祸是福,可
要看芝芝自己了,岂料关上房门后,才发觉秋萍已经醒过来,脸露异色,不禁心
中一紧。

  「你去了那里?」秋萍似笑非笑地问。

  「我……」云飞不知如何回答,房间里有马桶尿壶,可不能说外出如厕,而
自己上身赤裸,腰下只有犊鼻短裤,也难以砌辞掩饰。

  「要窃玉偷香吗?」秋萍不满似的说。

  「我……我只是看看吧。」云飞嗫嚅道。

  「别骗我了,昨儿周方口里也是说看看,后来……」秋萍呶着嘴巴说。

  「后来怎样?」云飞追问道。

  「他比你还要急色,要不是我拉着他,差点便要撞入去,那便坏事了。」秋
萍冷笑道。

  「她长得真是漂亮……!」云飞灵机一触,色迷迷地说。

  「一个臭婊子吧,有甚么了不起!」秋萍气愤道。

  「可惜是千岁的禁脔!」云飞叹气道。

  「真不明白你们着急甚么,拿回去后,想怎样干也成了。」秋萍悻然道。

  「那可有趣了!」云飞装作兴奋地说。

  「难道和我在一起便没有趣吗?」秋萍嫉妒道。

  「不是没有趣,却没有那么刺激!」云飞笑道。

  「你要甚么刺激?」秋萍恼道。

  「最刺激的是缚起来,让她躲也躲不了,然后……」云飞坐在秋萍身畔,使
劲地握着她的胸前豪乳说。

  「原来你喜欢这一套的!」秋萍呻吟道。

  「不错,可是害怕了么?」云飞吃吃笑道。

  「你可以把我缚起来试一下呀!」秋萍诱惑地说。

  「浪蹄子,可是刚才还没有吃饱,骚穴又发痒吗?」云飞骂道。

  「是的……再给我一趟吧!」秋萍缠在云飞身上,旎声叫道。

  「你是不要命了!」云飞喘着气说。

  ****

  三天后,森罗王动手了,他自恃武艺高强,可没有多带侍卫,若无其事地与
周方和云飞一起来到丽香院,召来芝芝侍候,几人早有默契,周方要了一个叫红
红的粉头,云飞却召来秋萍侍候。

  芝芝头梳流云髻,身穿湖水绿色的绣花衣裙,美艳不可方物,使姿色不俗的
红红和冶艳迷人的秋萍,黯然失色,她小鸟依人地靠在森罗王身畔,瞧得周方和
云飞艳羡不已。

  云飞暗里为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担心,无论她会否堕入森罗王的陷阱,今
夜也要受尽摧残了。

  原来森罗王行前造访阴阳馆,吃了一颗阴枣,却没有在那可怜的处女身上发
泄欲火,阴枣基本就是烈性春药,而且药力持久不散,才让人以为阴枣吸收了处
女的元阴,能够强身健体,芝芝阅人不多,如何受得了。

  森罗王的兴致很好,谈笑风生,酒到杯干,周方和云飞也懂凑趣,还有三女
笑语如花,知情识趣,轮着献曲抚琴,这顿酒吃得很是愉快。

  芝芝的歌艺真是一绝,悦耳动听,绕梁三日,使人荡气迥肠,百听不厌,红
红的瑶琴却是相形见拙了。

  云飞冷眼旁观,发觉芝芝除了谈吐大方,应对得体,偶尔还不自觉地流露着
高贵的气质,看来出身不低,要是她为了锄奸抗暴,而自愿牺牲色相,实在可悯
可敬。

  秋萍不大说话,只是柔顺地倒酒布菜,侍候众人进食,还装作羞人答答,倒
像一个初入烟花的女孩子,但是也使云飞心生警惕,暗道地狱门以美色作武器,
破敌于无形,像秋萍装龙像龙的女孩子定然不少,要是不小心,很容易便会堕入
色欲陷阱,招致败亡了。

  酒醉饭足了,森罗王好象饱暖思淫欲,开始诈颠纳福,把芝芝抱入怀里,毛
手毛脚,周方和云飞自然相率效尤,怪手频施,向红红和秋萍上下其手,大肆手
足之欲。

  芝芝虽然是欲拒还迎,还主动地把香唇印上森罗王的嘴巴,送上缠绵热吻,
好象是热情如火,但是在云飞这个有心人眼中,剪水双瞳里只有冷漠和空洞,还
彷佛闪烁着愤恨的目光,使人心悸。

  红红最是放浪形骸,不独任由周方的怪手探进胸衣里乱摸,还自行掀开抹胸,
掏出肉腾腾的奶子,让他尽情狎玩。

  表面上,秋萍是害羞似的伏在云飞怀里,闭着眼睛,好象被动地任人轻薄,
但是只有云飞才知道,她的纤纤玉手正在隆起的裤裆上轻搓慢捻,动个不停。

  「周大爷,今晚别回家了,留下来吧。」红红握着周方要往裙下探去的怪手
旎声说道。

  「我当然不回家了!」周方吃吃怪笑道。

  「对,今晚人人也不许回家,在这里乐个痛快!」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千岁,你也不回家吗?」芝芝搂着森罗王的脖子,患得患失似的问道。

  「我不回去了,好吗?」森罗王诡笑道。

  「好,好极了!」芝芝神思彷佛道。

  ****

  周方召来红红侍寝,当是因为她的香闺就在芝芝的左邻,右边住着秋萍,这
样纵然森罗王遇险,两人也可以及时相助了。

  待森罗王拥着芝芝步入绣阁后,周方与云飞点头示意,也双双拥美进房了。

  「飞哥哥,这两天怎么不来看我?」才关上房门,秋萍便立即丢下虚伪的假
脸目,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问道。

  「周方没有来吗?这几天该轮到他的。」云飞讶然道。

  「他只是要情报,之后便与红红鬼混,完全不理人家。」秋萍无耻地说:「
而且他也不管用,人家要你嘛!」

  「她可有动静吗?」云飞指着隔壁问道。

  「没有,但是肯定是有问题的,前晚我乘着她应召献歌时,潜进房间搜索,
发现床头藏着两柄短剑,还有几方颜色鲜艳的汗巾。」秋萍在云飞的裤裆揉捏着
说。

  「甚么汗巾?」云飞奇怪道,手上也忍不住还以颜色。

  「尿布嘛……」秋萍呻吟一声,抬起一条粉腿,缠着云飞的熊腰,方便怪手
直薄禁地说:「她用的汗巾大多是白色的,却有几方不同颜色的汗巾。」

  「这有甚么奇怪……」云飞从秋萍裙子里抽出一方桃红色的汗巾说:「你不
是也用颜色的汗巾吗?」

  「我曾经碰见她洗濯衣物,汗巾全是白色的,而且那些颜色汗巾,可没有红
色,但是周方告诉我,挂在屋上的绿巾前天变了红色,看来是挂上去了。」秋萍
解释道。

  「千岁可知道吗?」云飞想不到秋萍如此细心,暗暗叹气道。

  「知道了,今晚千岁留下来,便是制造机会让她动手行刺,自投罗网。」秋
萍笑道。

  「那么不要胡闹了,我们可要小心一点。」云飞推开秋萍道。

  「别着忙,她一定要待千岁入睡后才敢动手的,今晚千岁怎会早睡?」秋萍
格格娇笑,纵身入怀道。

  「我也没有心情胡闹。」尽管云飞知道秋萍说的对,但是芝芝身陷险境,那
有心情作乐。

  「是不是秋心秋莲那两个浪蹄子累坏了你?」秋萍秀眉倒竖道。

  「我可没有碰过她们。」云飞恼道。

  「我不信!」秋萍悻声道:「如果不是她们,你怎会不要人家!」

  「混帐!」云飞怒火上冒,骂道:「你忘了本门的规矩吗?女人只是让男人
快活,我要那一个与你何干?」

  「飞哥哥,人家不是也能让你快活吗?」秋萍惶恐道,她的欲壑难填,只有
云飞能使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心底里,竟然生出不能离开这个男人的感觉。

  「还差得远呢!」云飞冷哼道。

  「告诉我,如何才能让你快活!」秋萍央求似的说。

  「快活吗……?」云飞冷笑道:「要我快活,恐怕你会吃不消了!」

  「吃得消的,只要能让你快活,肏死奴家也行!」秋萍无耻地说。

  「是吗……?!」云飞眼珠一转道:「让我把你缚起来,狠狠的整治一趟,
行吗?」

  「行的,可是没有绳子……用汗巾绞成布索行吗?」秋萍着急地说。

  「还不拿来!」云飞喝道。

  「你真的这样狠心吗?」秋萍拿来几方汗巾,痴缠地抱着云飞的臂弯,旎声
说道。

  「少说废话,躺到床上!」云飞气呼呼地把秋萍抖手推开道。

  秋萍踉跄往后退去,差点倒在地上,不知为甚么,云飞那凶霸霸的样子,竟
然使她生出兴奋的感觉,乖乖地仰卧绣榻上面,还把粉腿朝天高举,双手扶着腿
弯,娇笑道:「飞哥哥,是这样吗?」

  「浪蹄子!」云飞双眼放光,愤然骂道,原来秋萍的裙子掉在腰间,粉腿光
溜溜的不在话下,骑马汗巾早已给云飞扯下来,羞人的牝户也是不挂寸缕,她还
卖弄似的扭摆纤腰,使人眼花瞭乱。

  「飞哥哥,来呀……用你的大鸡巴,插死浪蹄子吧!」秋萍春情勃发似的叫,
还诱人地抚玩着红彤彤的肉洞。

  云飞吸了一口气,压下澎湃的欲火,坐在床沿,汗巾绞成布索,把秋萍的玉
腕和足踝结实地缚在一起。

  「你要怎样整治人家呀?」秋萍媚眼如丝说,仍然没有缚上的玉手动得更急。

  「浪蹄子,不害怕吗?」云飞拉开秋萍覆在下体的玉手,缚在另一条腿的足
踝上,问道。

  「不怕!你不会难为我的,是吗?」秋萍喘着气说,虽然玉手不能动,却把
粉腿合在一起,在床上蠕动着。

  「错了……!」云飞张开秋萍的粉腿,用布索分别缚在两边的床柱上说:「
我要狠狠惩治你这个浪蹄子,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胆量管我的事!」

  「来吧……惩治我好了……我不怕的……你摸一下浪蹄子呀……!」秋萍淫
荡地叫,她元宝似的仰卧床上,手脚张开,不能动弹,唯有扭动纤腰,浑圆的粉
臀在绣榻磨弄着。

  「吵甚么?是不是想我用鞭子抽你!」云飞骂道。

  「抽吧……快点用肉鞭子……也捏一下奶子吧……我要你……!」秋萍努力
弓起纤腰叫道。

  「小淫妇……!」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粗暴地扯开秋萍的衣襟,剥下粉
红色的绣花抹胸,使劲往涨卜卜的乳房握下去说:「捏爆你的奶子!」

  「喔……!」秋萍痛得粉脸变色,还是娇哼着说:「还有下边……挖一下骚
穴吧!」

  「好……!」云飞冷哼一声,指头便往会阴穴抹下去。

  「噢……不……不要碰那里……呀……人家里边痒死了……挖一下……

  给小淫妇挖一下吧……!」秋萍触电似的浑身一震,叫道。

  「看你这个小淫妇有多浪……!」云飞哈哈大笑,指头抵着会阴穴搓揉着说。

  「天呀……痒……飞哥哥……快点给我……你……呀……你痒死人了!」

  秋萍螓首狂摇,娇躯奋力地扭动着,晶莹的水点从裂开的肉缝中间,汨汨而
下。

  云飞没有理会,却把指头捣进湿淋淋的肉缝里掏挖着,他本来打算利用内气
狠狠地戏弄秋萍的,只是运起内气后,耳目异常清明,隐约听到隔邻传来声音,
于是功贯双耳,细听里边的动静。

  「……呀……轻一点……!」那是芝芝的声音,不难想象那楚楚动人的美态。

  「进去一点……挖吧……挖烂小淫妇的骚穴!」秋萍挺起纤腰,迎向云飞的
指头叫道。

  「老夫老妻了,还用害羞吗?让我看看淫水流出来没有!」森罗王怪叫的声
音,份外刺耳。

  「不要看……哎哟……弄痛人家了……!」芝芝雪雪呼痛地叫。

  「怎么干巴巴的,不喜欢吗?」森罗王道。

  「你……温柔一点嘛……人家……受不了呀……!」芝芝低吃道。

  「飞哥哥……给我吧……人家受不了了!」秋萍嘶叫道。

  「鬼叫甚么?」云飞懊恼道,浪荡的叫声,使他神不守舍,隔壁的声音也好
象模糊不清。

  「人家……快要给你痒死了……给小淫妇大鸡巴吧!」秋萍哀求似的说。

  「我就是要痒死你!」云飞怒哼一声,捡起汗巾,塞进秋萍的樱桃小嘴里。

  秋萍叫不出来了,喉头里还是发出阵阵淫靡的闷叫,诱人的胴体起劲地扭动,
使人心浮气促。

  「不……不要碰那儿……唉……!」云飞的耳畔,又传来芝芝动人的声音。

  「不碰这里,如何让淫水流出来呀?」森罗王吃吃笑道。

  云飞心里一动,记得阴阳叟说过芝芝天生媚骨,动情易,动心难,会阴更比
寻常的女人敏感许多,这时彷佛看见森罗王的指头正在上边肆虐,顿觉血脉沸腾,
指头也忍不住移到秋萍的会阴秘穴。

  「……呀……不……呀……喔……!」芝芝低哼浅叫的声音,使人神摇魄荡。

  「淫水流出来了,可要我的大鸡巴给你煞痒么?」森罗王兴奋地叫。

  「噢……千岁……住手……呀……!」芝芝吟哦的声音,不绝如缕。

  云飞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低头看见秋萍脸红如火,喉头闷叫不停,娇躯在床
上没命地扭动挣扎,股间更是油光致致,晶莹的水点,还不住从肉洞里冒出来,
腹下涨得更是难受。

  「你……你好凶呀……!」芝芝忽地惊叫道。

  「你亲他一下便不凶了。」森罗王吃吃笑道。

  「……不行……脏死了……」芝芝抗声叫道。

  云飞心念一动,匆忙脱下裤子,跨在秋萍头上,抽出口中的汗巾,喝道:「
吃!」

  「……吃……我吃……!」秋萍急喘几声,张开嘴巴,囫囵吞枣地把耀武扬
威的鸡巴含入口里。

  「你不亲他,可别怨他也不疼你呀!」森罗王气呼呼地说。

  「……呀……那便别疼吧……!」芝芝喘着气说。

  「好呀……!」森罗王桀桀怪笑道。

  「……哎哟……挣爆人家了……!」芝芝突然哀叫一声,想是森罗王挥军直
进了。

  云飞听得欲火高涨,再也按捺不住,从秋萍口里抽出鸡巴,喘了一口气,便
奋力刺进那湿透了的肉洞。

  「美……美呀……快点……飞哥哥……快点肏死小淫妇吧……!」秋萍欢呼
一声,纤腰急挺,迎接着云飞如狼似虎的攻势。

  云飞疯狂似的抽插了十几下,突然停下来,取过汗巾,又要塞入秋萍的樱桃
小嘴。

  「不要……飞哥哥……人家不叫不痛快……!」秋萍别开粉脸,着急地说。

  「谁要让你痛快!」云飞骂道:「张开嘴巴!」

  「你好狠呀!」秋萍嗔叫一声,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云飞用汗巾填满了秋萍的嘴巴后,好象还不满意,再把另一块汗巾扭成布索,
横缚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房间里立即清静了许多,隔壁的风雨之声,却更
是清晰。

  「叫呀……大声叫呀……!」森罗王怪叫道。

  「,,,不……噢……啊……啊……慢点……!」芝芝如泣似诉地哼叫着。

  云飞要听的就是芝芝的仙籁天音,中间夹杂着森罗王野兽般的淫叫,更是惹
人怜爱,也使云飞兴奋莫名,忍不住狂抽猛插,要把满腔欲火尽情发泄。

  「……!」尽管秋萍不能叫喊,但是闷叫的声音,与芝芝的娇吟,此起彼落,
倍是销魂蚀骨。

  抽插了数十下后,两女叫唤的声音,也变得更是高亢急促,忽地听到芝芝长
号一声,接着却是娇喘连连,当是尿了。

  「美吗……说呀……!」森罗王喘着气问道。

  云飞忍不住止住攻势,凝神细听,虽然芝芝没有做声,但是那动人的急喘,
已经让他知道了答案。

  「不说话吗?!我会让你告诉我的。」森罗王吃吃怪笑,跟着又传来肚腹相
接,「啪啪」作响,不用说是森罗王乘胜追击,大施挞伐了。

  这时身下的秋萍却在依唔闷叫,努力地扭动着身体,好象不满云飞突然停下
来似的。

  云飞也是涨得难受,于是重张旗鼓,起劲地冲刺着,还手口并用,粗暴地揉
捏着秋萍的娇躯,彷佛只有让秋萍受罪,才能舒发心中的郁结。

  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秋萍终于弃甲曳兵了,极乐之中,她的娇躯急颤,
喉头里发出阵阵销魂的闷哼,暖洋洋的洪流也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

  云飞却没有让秋萍有喘息的时间,继续疯狂似的横冲直撞,跃马横枪,全因
为芝芝叫得难受,使他愤愤不平,唯有把满腔怒火,发泄在秋萍身上。

  「……啊……啊啊……呀……慢一点……喔……不……不行了……!」

  芝芝控制不了似的狂呼尖叫道。

  「说呀……是不是肏得你很过瘾……?」森罗王怪叫道。

  「……不……我……我不说……!」芝芝喘个不停道:「呀……不要动了…

  …让我……呀……让我歇一下……我受不了了……!」

  「讨饶了吗?」森罗王呵呵笑道:「行呀,只要你告诉我,大鸡巴肏得你如
何过瘾,我便饶了你!」

  「……呀……是……是了……!」芝芝哀叫着说。

  「是甚么呀?」森罗王逼问着说,撞击的声音仍然不绝如缕。

  「是……是过瘾……呀……呜呜……不要动了!」芝芝哽咽似的叫。

  「如何过瘾呀?」森罗王喘息着问道。

  「我……我不知道……呀……不……噢……!」芝芝突然尖叫一声,便没有
了声色。

  也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森罗王忽地大叫一声,然后也是没有了声音。

  云飞骇了一跳,只道芝芝使出同归于尽的手段,静心细听,在森罗王急喘的
声音里,还夹杂着细密微弱的呼吸,低头看见秋萍粉脸酡红,紧闭着眼睛,也不
知甚么时候晕倒过去,顿时明白芝芝该是和秋萍般在极乐中失去知觉,才放下心
头大石。

  这个时候,秋萍也软弱地张开眼睛,茫然地看了云飞一眼,眼帘乱眨,好象
要说话似的。

  云飞暗叫惭愧,赶忙解开她的嘴巴,惶恐地问道:「你没事吧?」

  「死不了……你……你好狠呀……!」秋萍喘了几口气,呻吟似的说。

  「你现在才知道我狠吗?」云飞知道她没有大碍,不禁想起隔壁的芝芝,忍
不住悻声骂道。

  「飞哥哥……让我歇一下……再干吧……!」秋萍央求似的说。

  云飞默然不语,原来隔壁传来了声音。

  「哭甚么?还没有乐够吗?」说话的是森罗王,看来是芝芝醒来了,正在伤
心流泪。

  「……呜呜……人家给你欺负死了……!」芝芝抽泣着说。

  「我那里欺负你呀?刚才你不是还说很过瘾么?」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你……!」芝芝悲叫一声,然后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该不会弄坏的,让我看看吧!」森罗王吃吃笑道。

  「不……不要看……!」随着芝芝的惊叫,隔壁也传来挣扎的声音。

  「干也不知干过多少了,看看也没甚么了不起呀!」森罗王抱怨似的说。

  「你……你又欺负人了……!」芝芝凄然叫道。

  「算了,不看便不看,给我弄干净,早点睡觉吧。」森罗王叹气道。

  云飞可再听不下去,除了暗替芝芝难过外,也因为秋萍依依哦哦的叫起来。

  「飞哥哥,你真强壮……放了我……让我给你消气吧!」秋萍淫荡地说。

  「小淫妇,解开了你,我如何还能够消气!」云飞骂道。

  「能的,人家上下三个孔洞,全能让你快活的!」秋萍不知羞耻地说。

  「好,你可别后悔呀!」云飞咆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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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行藏败露

  云飞得到发泄时,秋萍也不知晕倒了多少次,此时已经累极而眠了,云飞可
没有睡去,默默地靠在床上,紧张地留心隔壁的动静。

  森罗王睡得很熟,鼾声大作,倘若芝芝存心行刺,该是动手的时候了。

  芝芝的呼吸比较急促,好象还没有进入梦乡,接着便听到她蹑手蹑脚地下地,
然后全无声色,云飞更是着急,心里祝祷她千万不要鲁莽,以免贻误终生。

  森罗王没有异动,粗重的鼻鼾声,彷佛鼓厉芝芝下手。

  隔了一会,云飞再听到芝芝细碎的足音,不知要走到那里,看来是在床前伫
立了一阵子,然后有了决定。

  直至隔壁传出「淅沥淅沥」的声音,云飞才舒了一口气,知道芝芝是往床后
的马桶解手,要是她立心行刺,该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的。

  芝芝解手完毕,好象又在床前站了一会,目注熟睡的森罗王,才慢慢爬上绣
榻。

  「去那里呀?」森罗王忽地问道。

  「你……你没有睡吗?」芝芝吃惊道。

  「睡了,听到你小便的声音,才醒来的。」森罗王打着呵欠说。

  「既然听到了,还用问么?」芝芝嗔道,想到她轻嗔薄怒的样子,云飞不由
心中一荡。

  「怎么又穿上了衣服?尿穴没有弄坏了吧?」森罗王怪笑道。

  「你狠心极了!弄得人家……」芝芝闪躲着说。

  「弄得怎样?」森罗王问道。

  「人家……人家走路还痛哩!」芝芝凄然道。

  「从认识那一天开始,你净是说我欺负你,可不知道我为了疼你,不知花了
多少气力。」森罗王怪笑道。

  「你……你还说!」芝芝懊恼似的说。

  「不说,不说了。」森罗王吃吃笑道:「让我再疼你一遍吧!」

  「不……你要人家下不了床吗!」芝芝惊叫道。

  「你该学习一下如何用嘴巴让男人快活的。」森罗王叹气道。

  「这么脏,我不干!」芝芝抗声道。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森罗王问道。

  「当然没有!」芝芝急叫道。

  「土都的也没有吗?」森罗王笑问道。

  「甚么人也没有!」芝芝幽幽地说:「也许是这样,他才不要我吧。」

  「不是不要你,而是和我分甘同味吧。」森罗王格格笑道。

  「他甚么时候回来?」芝芝问道。

  「不摆平那个金鹰小子,他如何能够回来。」森罗王答道。

  「金鹰公子真的这样利害吗?」芝芝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当然不是,该是他轻敌吧。」森罗王傲然道:「大帝已经派出金淦大将率
领十万大军南下,下月便会来到这里,攻破江平城后,那小子首尾不能兼顾,如
何能敌。」

  「前些时你不是说不攻江平城吗?」芝芝好奇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森罗王道:「江平城地险城坚,本来不易攻陷的,但
是土都今天送来霹雳火,破城便易如反掌了。」

  「霹雳火是甚么?」芝芝问道。

  「那是一种很利害的武器,遇火便会发生爆炸,最好用来攻城了。」森罗王
解释道。

  「霹雳火这样利害,可别存在附近,要是爆炸起来,会殃及池鱼的。」芝芝
惶恐道。

  「当然不在城里,我已经着人藏在城南的石堡,不会殃及池鱼的。」森罗王
笑道。

  云飞知道这些全是鬼话,铁血大帝虽然打算派兵南下,助土都夺回红石城,
但是筹措军需粮草,没有三数月也不能成行,最快也要年底才能抵达龙游城,其
它的更是子虚乌有,森罗王故意泄密,分明有心相试,要是芝芝信以为真,锄奸
盟便难逃败绩了,唯望芝芝不会相信这些鬼话,才能逃过此劫。

  ****

  一宿无话,天明后,森罗王便离去了,云飞预备穿衣下床时,秋萍才从睡梦
中醒来。

  「飞哥哥,你要走了吗?」秋萍睡眼惺忪道。

  「千岁已经回去了,不走何为。」云飞道,他一夜没睡,也想回去休息。

  「昨夜有事发生吗?」秋萍问道。

  「没有,你听不到吗?」云飞哼道。

  「人家给你折腾得死去活来,那里还听得到!」秋萍懒洋洋地趴在云飞背上
说。

  「现在可知道我的利害!」云飞冷笑道。

  「知道了,却想不到你这样狠心。」秋萍在云飞的肩头咬了一口道。

  「这算甚么?我还没有用鞭子。」云飞唬吓道:「要是你还敢犯贱,可要你
尝一下皮鞭的滋味!」

  「皮鞭留给隔壁的婊子吧,我只要肉鞭子!」秋萍淫荡地说。

  「她该是冤枉的,否则昨夜便不会太平无事了。」云飞有心开脱道。

  「纵然冤枉,也没甚么大不了,而且她是冤枉才怪,单是房间暗藏凶器,已
该拿回去审问了。」秋萍哂道。

  云飞不想和她再说,决定回去后向森罗王游说,希望打消他的疑心。

  ****

  「那贱人怎会是冤枉!」森罗王冷哼道:「她半夜起来,只道我睡着了,曾
经往床头的暗格取剑,不知为甚么,没有下手,却装作下床解手,我才没有把她
当场拿下来吧。」

  「为甚么不拿下来?」周方讶然道。

  「就是为了要她现出原形。」森罗王道出诡计,笑道:「我接到报告,丽香
院屋上的红巾今早变成黄巾,看来她已经中计,当是召集同党,预备偷袭城南的
石堡,我早已着秋心和秋莲设伏,大家各带兵马,待乱党出现,把他们赶进陷阱
里,拿到活口后,用刑逼供,问出他们的同党,便可以一网成擒了。」

  「但是他们口藏毒药,恐怕不易拿到活口。」周方犹疑道。

  「秋心等设下的是迷香陷阱,把他们赶进去,便可以手到拿来了,所以我们
也不用多带兵马,只要虚张声势便成了。」森罗王笑道。

  这时云飞才明白为甚么这几天不见了秋心等两女,原来是奉命设置陷阱,锄
奸盟恐怕伤亡惨重了。

  ****

  几天后,锄奸盟果然夜袭城南石堡,十多个幪脸黑衣人预备潜入堡里时,森
罗王等领兵驱赶,岂料锄奸盟这一趟却是大举出动,铁血军才现身,黑暗中,竟
然有大批人马从山上驰援,森罗王等阵脚大乱,幪脸人也趁机撤走。

  森罗王虽然狡计成空,却发现有许多乱党躲在山上,要是伙同藏在城里的锄
奸盟作乱,恐怕会闹出事来,以现在虎跃城的兵力,也无力围剿,于是一方面遣
使向土都求援,一方面决定尽快扫荡锄奸盟在城里的奸细。

  云飞知道芝芝首当其冲,势难幸免了。

  ****

  「你今天的打扮真是漂亮!」森罗王凝望着进来的芝芝,由衷说道。

  「你又取笑人家了。」芝芝羞喜交杂似的靠在森罗王身畔说,然一身雪白衣
裙,腥红色的绣花抹胸挂在身前,艳光四射,使人神魂颠倒。

  云飞心里暗叹,倘若她知道噩梦即将开始,恐怕再也笑不出来了。

  「怎么把抹胸挂在外边,里边还有吗?」森罗王笑嘻嘻地抱着芝芝的纤腰,
手掌穿过腋下,探往高耸的胸脯问道。

  「我不告诉你!」芝芝拨开了森罗王的怪手道。

  「那么告诉我,骑马汗巾是甚么颜色?」森罗王顺势握着玉腕,涎着脸问道。

  「你坏死了!」芝芝娇嗔大发,作势要挣脱森罗王的怀抱,不知如何双手竟
然给森罗王制住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是红色的!」森罗王笑道,一手制着芝芝的双腕,另一
只手却轻抚着羞红的粉脸。

  「人家也不用红色的。」芝芝羞叫一声,偷眼看见与森罗王一起的萧飞目露
异色,不禁生出不妙的感觉。

  「我知道,红色的挂在屋上嘛!」森罗王诡笑道。

  「甚么屋上?」芝芝吃惊地叫,才叫了一声,牙关已给森罗王捏开,再也说
不出话来。

  「你今天不是把黄色的汗巾放下,换上红色的吗?」森罗王冷笑道:「萧飞,
动手吧。」

  芝芝大吃一惊,口中使劲地咬下,可是牙关受制,那个萧飞也抢步上前,从
檀口里找出一枚毒囊,她再也不能寻死了。

  「千岁,除了汗巾双剑,也在床下找到了一副甲胄和黑衣。」这时周方进来
了,身后的秋萍捧着搜出来的对象。

  「房间的一角还有一根绳子,她便是用那根绳子把尿布挂在屋上的。」秋萍
把汗巾等放下说。

  「当日行刺我们的乱党里,其中一个是使用双剑的,一定是她了。」周方悻
然道。

  「你可有话说吗?」森罗王松开了手,问道。

  「我……我不知道你说甚么?」芝芝颤声说道。

  「让我告诉你吧。」森罗王笑道:「你是锄奸盟的乱党,乔装婊子,是吗?」

  「不……不是的,你……你误会了!」芝芝害怕地退了一步说。

  「误会?从你口里拿出来的是甚么东西呀?」秋萍指着云飞手中的毒囊说。

  「那是……」芝芝嗫嗫不能回答。

  「那是乱党用来自杀的毒囊,你道我们不知道吗?」秋萍冷笑道。

  「识相的便回答我的问题,那便不用多受活罪,要不然……嘿嘿……」森罗
王森然道。

  「我……人来,杀光他们!」芝芝柳眉倒竖,望着门外大叫道。

  众人只道她还有援兵,转头往门外看去,芝芝乘着众人分心,一个倒翻,便
往窗下扑去,看来是要穿窗逃走。

  「终于现形了!」森罗王横身挡在芝芝身前,冷笑道:「只要你能够接下我
的土鬼七式,我便放你回去!」

  芝芝没有回答,娇叱一声,挥掌往森罗王攻去,岂料她一动,森罗王却是动
得更快,双掌后发先至,闪电探出,握住那高耸的胸脯。

  「这第一式如何?」森罗王吃吃笑道,手上用力,芝芝的胸前便传来剧痛,
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

  「……要杀便杀,毋用多言了!」芝芝喘着气说,知道自己的武功和他相差
太远,无法力敌。

  「我怎舍得杀你?」森罗王笑嘻嘻地松开了手,道:「只要你招供,我便会
像以前般疼你的!」

  「别妄想了,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芝芝尖叫道。

  「很好,我也不再问了。」森罗王冷笑道:「秋萍,迷魂帕在那里?」

  「人家用来作尿布了。」秋萍娇笑一声,从裙下抽出一方大红色的丝帕道。

  「这是本门的迷魂帕,你嗅一下,便会人事不知,醒来后,便要受尽酷刑,
直至你说话为止。」森罗王接过丝帕说。

  「你……你是男人便杀了我!」芝芝厉叫道。

  「我是不是男人,难道你也不知道吗?」森罗王怪笑道,倏地扬起手中丝帕,
直扑芝芝粉脸,芝芝闪躲不及,嘤咛一声,便晕倒地上。

  虽然云飞有心救美,但是寡不敌众,纵然能够冲出重围,也无法杀出城去,
唯有隐忍不发了。

0768 2010-8-28 23:06

第六十四章勾魂淫棒

  芝芝醒来了,动也不能动,浑身痛楚,下身更痛得好象撕裂似的,双手高举,
缚在一根长竹上,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缚在长竹的两端,整个人飘飘荡荡
地吊在半空,衣服虽然尚算完整,但是身前森罗王等人那些邪恶淫毒的目光,却
使她不寒而栗,生出赤条条的感觉。

  「没有弄痛你吧?」森罗王轻抚着芝芝苍白的脸蛋问道。

  「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芝芝悲声叫道。

  「你不说,我也不会再问了。」森罗王笑道:「从这刻开始,你便要尝遍最
难受的酷刑,直到你肯说话为止!」

  「千岁,可要动用九死一生吗?」秋萍吃吃笑道。

  「不用忙,对付一个假婊子,还用不着九死一生!」森罗王的怪手沿着粉脸
往下摸去说:「你可知道要受甚么罪么?」

  「别碰我!」芝芝尖叫道。

  「我不碰有甚么关系,你的身上那一处我没有碰过?」森罗王吃吃笑道:「
这儿有两个男人,想那一个碰你呀?!」

  「千岁,让属下效劳吧!」周方忙不迭地说。

  「很好,剥了她吧,要温柔一点呀。」森罗王点头道。

  「我一定会怜香惜玉的!」周方淫笑道。

  芝芝知道叫也没有用,咬着朱唇,眼巴巴地看着周方把胸前的抹胸解下来。

  「里边果然没有抹胸!」森罗王怪笑道。

  解下抹胸后,芝芝身上剩下雪白的衣裙,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瞧
得众人垂涎欲滴,周方舐一下嘴唇,急不及待地解开了衣带,衣襟脱落,丰满柔
嫩的粉乳弹出,也展现了裹在腹下的白丝汗巾。

  「今趟可要看清楚你的骚穴了!」森罗王扶着光裸的大腿慢慢往腿根摸下去
说。

  「不……呜呜……不要!」芝芝痛哭失声,却阻不了森罗王的怪手朝着腿根
移去,接着腹下一凉,身上最后一片屏障也给扯脱下来了。

  「好东西!」周方双眼发直道。

  「对呀,好东西才公诸同好嘛!」森罗王桀桀怪笑,手掌覆在贲起的桃丘上
抚弄着说:「这肉饱子娇嫩红润,幼滑柔腻,要是把黑色的茸毛换成白色,倒像
熟透了的桃子哩!」

  「我说像猴子屁股!」秋萍冷笑道。

  「猴子屁股那有这么漂亮!」周方啧啧有声道:「她的腿虽然左右擘开,两
片阴唇还是紧闭在一起,里边一定很紧凑了!」

  「还可以,用指头捅进去便知道了!」森罗王残忍地说。

  「一根还是两根。」周方吃吃笑道。

  「随便你吧,别弄坏了便是!」森罗王说。

  芝芝差点咬破了朱唇,纤腰害怕地左摇右摆,虽然她先后失身给土都和森罗
王,但是从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当着人前任人凌辱,而且这些只是开始,
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

  「我不会弄痛她的!」周方笑嘻嘻地伸出巨灵之掌,爱不释手地在那神秘的
方寸之地狎玩了一会,指头放肆地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然后探进肉缝里。

  「嗯……!」芝芝低哼一声,禁不住泪下如雨。

  「真的很紧凑,一根指头也转动不了,好象黄花闺女似的!」周方抽动着指
头说。

  「骚穴已经给人弄过了许多次,和处女差得远了。」森罗王摇头道:「屁眼
才是花径不曾缘客扫呢!」

  「千岁,你给她开苞吧!」秋萍格格笑道。

  「你说好吗?」森罗王举起中指,在芝芝眼前晃动着说。

  「不……!」芝芝恐怖地叫。

  「弄开你的屁眼,便可以让男人多一个孔洞作乐了!」森罗王哈哈大笑,指
头抵着芝芝的菊花洞说。

  「不……哎哟……呜呜……不要……!」芝芝忽地尖叫一声,嚎啕大哭,原
来森罗王已经指上使劲,硬把中指插进那窄小的洞穴里。

  「这里才算紧凑!可不知用鸡巴插进去是甚么味道?」森罗王残忍地掏挖着
说。

  芝芝痛得冷汗直冒,纤腰没命地扭动着,但是怎能摆脱那无情的指头,接着
长号一声,便软了下来,失去了知觉。

  「真没用,两下便晕倒了。」秋萍哂笑道。

  「弄醒她吧。」森罗王抽出指头,随手在芝芝的大腿上揩抹着说。

  「千岁,看来她吃不得苦,一顿鞭子该可以让她说话了。」云飞咬着牙说,
他知道再往下去,芝芝不独要受尽淫辱,吃的苦更多,决心辣手摧花,让她早点
得到了断。

  「不,这太没趣了。」森罗王摇头道:「漂亮的女人,是用来寻乐的,不能
随便打杀,这样太浪费了。」

  「飞哥哥,不要用皮鞭,用肉鞭子吧。」秋萍浪笑道。

  「对呀,寓工作于娱乐可有趣嘛。」周方捏着芝芝的人中说。

  芝芝只是羞痛攻心,可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不一会,便悠然醒转,只是身
体挂在半空,前后两个孔洞一览无遗,再没有神秘可言。

  「小婊子,我的指头可让你过瘾吗?」森罗王在芝芝的股间把玩着说。

  「呸……!」芝芝羞愤交杂,使力地朝着森罗王头脸唾了一口。

  「吐我吗?且看你下边的嘴巴,能不能也把淫水吐出来!」森罗王冷哼一声,
指头撩拨着阴户和屁眼交接的嫩肉说:「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碰两下,淫水
便流出来了。」

  「不……不要碰我!」芝芝哀叫道。

  「咦……!」周方讶然低叫道:「难道是……?」

  「是甚么?」森罗王问道。

  「能够让属下看清楚吗?」周方紧张地说。

  「当然可以,喜欢怎样看也行!」森罗王吃吃怪笑,指头继续撩拨着说:「
其实不用看也知道里边已经是水汪汪了。」

  「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长着媚骨吧。」周方喘了一口气道。

  「甚么是媚骨?」森罗王问道。

  「「师父说长着媚骨的女孩子元阴丰厚,最易动情,天生是男人的玩物。」

  周方解释道。

  「那不是浪蹄子么?」秋萍鄙夷道。

  「可以这么说。」周方笑嘻嘻地走到芝芝身前,双掌探出,玩弄着粉乳道:
「她瘦不露骨,奶子圆润丰满,柔软如绵却是弹力十足,奶头滑腻轻柔,乳晕大
如铜钱……」

  「很多女孩子也是这样的呀。」森罗王狐疑地说。

  「而且阴阜饱满,阴唇肥厚,会阴贲起……」周方检视着芝芝的腹下说:「
再看看里边……」

  「不……呜呜……不要看……!」芝芝嘶叫着说。

  「……里边……看,是这里了,她的阴核特别肥大,藏而不露,果然是天生
媚骨!」周方张开了芝芝的阴唇,指头在肉洞指点着说,他是阴阳叟的嫡传弟子,
虽然是一知半解,却也说得头头是道。

  「不错,真的不小……!」森罗王凑了过去,怪笑道:「里边已经湿透了。」

  「这里是会阴穴,是女子情欲之源,她天生媚骨,更是敏感,所以撩拨几下,
便淫水长流了。」周方抽出湿漉漉的指头,继续在会阴撩拨着说。

  「原来如此……」森罗王吃吃怪笑,道:「单是向这里下手,该能让她说话
了。」

  「可惜……」周方叹气道:「可惜不是完璧,要不然,倒是制炼阴枣的上佳
炉鼎。」

  「那真可惜了。」森罗王失望地说。

  「但是师父说,长着媚骨的女孩子,元阴特多,破身以后,郁结体内,不能
宣泄,只要能够让元阴泄出来,一样能够补身益体的。」周方说。

  「如何让她泄出来?」森罗王问道。

  「他还在研究,师弟,最近可有进展么?」周方转头向云飞问道。

  「还没有……」云飞灵机一触道:「要是能把她交给师叔研究,或许会有进
展的。」

  「待她招供后,便交给你们处置吧。」森罗王点头道。

  「她的元阴郁结不消,师父多半会用她再炼阴枣,看看能不能泄出来,我们
也可以一试的。」周方思索着说。

  「好主意!」森罗王拍手笑道:「纵然不成,也有她受了,真是一举两得,
快点动手吧。」

  「是的,我去着秋心预备。」周方笑道。

  「着她和秋莲一起来帮忙吧,要把这婊子洗擦干净。」森罗王说。

  云飞暗骂周方乱出主意,这样除了使芝芝吃尽苦头外,根本不能采纳元阴,
说不定还使她被逼招供,但是自己才说没办法,可不能阻止周方试验的。

  「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芝芝放声大哭道,看来她也知道
阴枣是甚么东西。

  「你会死的,那一趟我不是让你死两三次?今天恐怕要你死许多次了!」森
罗王哈哈大笑,指头继续在会阴肆虐。

  「不……呜呜……呀……不要……住手……!」芝芝起劲地扭动着身体叫,
森罗王的指头痒得她不可开交,晶莹的水点不住从粉红色的肉缝里汨汨而下。

  这时周方回来了,身后随着秋心秋莲两婢,捧着木盘和制炼阴枣的物事。

  「千岁,她浪得这样利害,看来不用药也行了。」周方笑嘻嘻道。

  「不用可不行!」森罗王怪笑道。

  「倘若不怕她受罪,属下打算用双倍的份量。」周方说道。

  「我正是要她受罪呀!」森罗王扯着芝芝的秀髲说:「你可知道吃下双倍的
春药后,会多么有趣吗?」

  「不……我不吃……!」芝芝恐怖地叫。

  「你要是说话,便不用吃了。」森罗王狞笑道。

  「不……呜呜……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了!」芝芝歇思底里地叫。

  「先给她洗干净,再喂药。」森罗王冷酷地说。

  秋心答应一声,把木盘放在芝芝身下,木盘里盛着清水素帕,她和秋莲熟练
地洗抹着芝芝的下身,两女洗得很澈底,前后两个孔洞洗得干干净净,秋心还小
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肉唇,用清水冲洗着红彤彤的肉壁。

  芝芝如此让人羞辱,使她痛不欲生,无奈无法闪躲抗拒,只能凄凉地哭叫悲
啼,任人摆布。

  「千岁,洗干净了。」秋心终于放下素帕说。

  「这怎么行,里边还没有洗!」秋萍骂道:「她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臭穴也不知让多少人干过,要多擦几遍才行。」

  「说的对!」森罗王怪眼一转,诡笑道:「用九死一生的勾魂刷吧!」

  「甚么?」秋莲失声叫道。

  「鬼叫甚么?」秋萍寒着脸说:「还不拿来?是不是要老娘侍候你?」

  秋莲不敢多话,急步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根尺许长的小竹棒,其
中一端连着一个毛球,煞是怕人。

  「快点动手,里里外外多擦几遍!」森罗王怪笑道。

  芝芝看见秋莲手握毛棒走近,害怕得嘶叫不绝,知道森罗王要如何折磨她了。

  秋莲叹了一口气,勾魂刷胡乱在芝芝的下体擦了几下,便朝着娇嫩的肉缝捣
了进去。

  「不……呜呜……痛……不要……!」芝芝杀猪似的惨叫着。

  「住手,不是这样!」森罗王冷哼道。

  「没有用的小贱人,让我来!」秋萍夺过秋莲手里的勾魂刷,瞪了她一眼,
骂道:「小小事也干不好,是不是也想尝一下勾魂刷的滋味?」

  秋莲秋脸煞白,默默地退了开去,知道秋萍有心挑剔,迟早难逃毒手。

  「看清楚了,勾魂刷是用来钻洞的,前后两个孔洞也要钻,这两个洞是让男
人作乐的,可要小心一点,不能弄坏了。」秋萍用勾魂刷指点着说。

  「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要……!」芝芝恐怖地尖叫着,她的粉
腿高挂半空,看着勾魂刷在光裸的下体前晃动,更是心胆俱裂。

  「就从这里开始吧!」秋萍扶着芝芝的腿根,勾魂刷在水里浸了一下,然后
抵着屁眼,在洞外撩拨道:「蘸点水,擦干净外边……!」

  「喔……不……呀……住手……!」芝芝颤声悲叫,身子急颤,勾魂刷使她
不知是痒是痛,魂飞魄散。

  「……擦几遍后,才慢慢地钻进去,要不弄湿刷子,可会很痛的。」秋萍手
上使力,转动手中的勾魂刷,把毛球挤进那小巧的菊花洞穴。

  「哎哟……呜呜……不要……不!」芝芝冷汗直冒,叫苦连天,勾魂棒比森
罗王的指头更难受,指头只是使她痛不可耐,但是勾魂棒不独带来痛楚,上边的
细毛却是针刺似的,痒痛从身后直透心底,比死还要难受。

  「进去时,慢慢地转动棒子,才能擦干净里边的。」秋萍残忍地转动着勾魂
棒说。

  「随便擦几下便行了,阴枣可无需动用屁眼的。」森罗王吃吃笑道。

  「但是骚穴可要弄干净一点。」周方怪笑道:「那里可不用水了。」

  「不……」秋萍拔出勾魂棒,笑道:「但是可以用这婊子的淫水。」

  「……」芝芝身后的痛楚稍减,还没有喘过气来,秋萍的勾魂棒已经游过股
沟,故意在会阴磨擦了几下后,便朝着阴唇擦下去,顿时好象掉在蚁穴,千虫万
蚁同时咬啮着轻柔敏感的肉唇,痒得她浑身发抖,叫苦不迭:「天呀……救救我
……喔……为甚么要这样……!」

  「不知道为甚么吗?」森罗王揉捏着芝芝的乳房说。

  「除了你自己,那有人能救你?」秋萍冷哼一声,勾魂棒端的毛球衽微陷的
肉缝来回巡梭道。

  「不……我不说……杀了我吧……天呀……不要!」芝芝尖叫道。

  「是尿尿了么?怎么有水流出来?」周方笑嘻嘻地按捺着芝芝平坦的小腹,
红扑扑的肉唇中间便涌出晶莹清澈的水点。

  「这婊子的淫水可真不少!」秋萍掀开紧闭的肉唇,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
勾魂棒擦拭着里边的嫩肉说:「这个骚穴也不知让多少男人碰过了,一定要擦干
净!」

  「不……呜呜……住手……呀……啊啊……求求你住手……!」芝芝嘶叫着
说。

  「求我有甚么用!」秋萍瞟了云飞一眼,转动着勾魂棒,往肉洞送进去说:
「且看你能容得下多大的鸡巴吧!」

  「别进去……别进去了……不要……!」芝芝三魂掉了七魄般叫。

  勾魂棒一寸一寸地闯进那神秘的洞穴,芝芝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哀怨凄厉,去
到尽头时,秋萍量度着手中剩余的棒子,吃吃娇笑道:「只是进去六七寸,要是
强行闯进去,该容得下大鸡巴的。」

  「当然行了!要不然,如何生孩子?」森罗王怪笑道:「但是别再进去了,
弄坏了可没趣!」

  「如何弄得坏……!」秋萍转动着手里的勾魂棒,冷酷地进进出出道。

  「不……啊……啊啊……呀……救我……啊……让我死吧……啊……

  插死我了……!」芝芝语无伦次地乱叫,勾魂棒好象毒蛇似的在肚腹深处咬
噬,苦不堪言。

  「死不了的!」秋萍抽插着勾魂棒说。

  「呜呜……饶了我吧……啊啊……我……我说了!」芝芝崩溃似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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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搜阴妙指

  「说呀,挂在屋上的汗巾是甚么意思?你的同党躲在那里?」秋萍逼问道。

  「……解……解开我……再说!」芝芝喘着气叫。

  「那便不要说了!」森罗王诡笑道。

  「对呀,还没有擦干净,慢慢再说吧!」秋萍格格娇笑,勾魂棒又再肆虐。

  「啊……啊啊……不……我不说……噢……」芝芝美目反白,喘个不停,好
象又要晕过去。

  「也该差不多了!」秋萍眼珠一转,抽出勾魂棒说:「秋莲,看看她的骚穴
干净了没有?」

  秋莲可不明白秋萍的用意,无奈走了过去,看了一眼,答道:「干净了。」

  「胡说,这样看得到吗?」秋萍喝道:「用嘴巴去吃,千岁常常说你的嘴巴
最出色,要是不能让她说话,便要你好看。」

  秋莲岂敢多话,忍气吞声地扶着芝芝的纤腰,吸了一口气,动手张开那湿漉
漉的牝户。

  「不……你干甚么……!」芝芝喘着气叫。

  秋莲没有理会,樱唇印上了肉洞,丁香舌吐,毒蛇似的钻了进去。

  「飞哥哥,你好象没有碰过她,不喜欢这婊子么?」秋萍抱着云飞的臂弯问
道。

  「我净是喜欢碰你!」云飞恼恨秋萍狠毒,冷哼一声,伸手往粉臀摸去。

  「喔……!」秋萍忽地尖叫一声,站也站不稳似的,整个人倒在云飞身上急
喘。

  「你怎么啦?」森罗王奇怪地问,周方等回首张望,看见秋萍的样子,也不
禁脸露讶色。

  「没……没甚么。」云飞尴尬地扶着摇摇欲坠的秋萍说,后悔沉不住气,用
内气在秋萍的会阴戳了一下。

  「不……哎哟……不要……!」幸好这时,芝芝的叫声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才没有人查问下去。

  「吃,好好的吃,但是别让她尿出来!」森罗王兴奋地叫。

  「哗……不……呜呜……为甚么……这样……折磨我!」芝芝哀叫连连道。

  在芝芝的叫唤声中,秋萍软在云飞怀里,喘息着说:「冤家,你……你好狠!」

  「待会你才知道我有多狠!」云飞咬牙切齿道。

  「我不怕的!」秋萍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发狠地缠在云飞身上,兴奋地叫
:「咬她……咬烂她的浪穴!」

  秋莲暗里叹气,从肉洞里抽出舌头,舐一下嘴角的水点,编贝似的玉齿便往
娇嫩的肉唇咬下去。

  「哎哟……不要咬……不……呜呜……天呀……我受不了了!」芝芝呼天抢
地般叫唤着,香汗淋漓的娇躯,挣扎得更是利害。

  「你再不说话,是不是想她咬死你!」森罗王怪笑道。

  「我……哎哟……我不说……呜呜……咬死我了!」芝芝惨叫着说。

  「千岁,还是……喂……喂她吃药,制炼阴枣吧,看她有多倔强!」秋萍喘
着气说。

  「对,动手吧!」森罗王冷笑道。

  周方于是捏开芝芝的牙关,把一些粉红色的药液灌下去,秋心也取过红枣,
塞进备受摧残的阴户里。

  云飞怒火又起,忍不住探手穿进秋萍股间,指头再刺。

  「噢……冤家……死了……弄死人家了!」秋萍长号一声,可站不稳了,大
冬瓜似的倒在地上。

  「发生了甚么事?」森罗王终于察觉有异,皱眉问道。

  「我……她……」云飞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他……他又用……搜阴指……欺负人家了。」秋萍挣扎着爬起来,软软地
靠在云飞怀里说,搜阴指是云飞编排出来的故事,用作隐瞒内气的秘密。

  「甚么搜阴指?」森罗王讶然道。

  云飞不得不说话了,期期艾艾道:「属下……属下一时按捺不住,不合用了
搜阴指……那是……是一种催情技俩,谁知她禁受不起……」

  「如何催情呀?」森罗王兴致勃勃地问道。

  「那是和千岁整治那婊子差不多,指头使力,朝着会阴撩拨点刺,只要使对
了力度,碰上淫荡的浪蹄子,便可以让她尿出来了。」云飞胡诌着说:「刚才属
下瞧得火起,所以……」

  「你尿了么?」森罗王望着秋萍问道。

  「……他……他净是欺负人……!」尽管秋萍淫荡无耻,却也禁不住粉脸通
红,含羞答道。

  「端的是浪蹄子!」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师弟,原来你还有这样的绝艺,有空时可要你指点了。」周方笑道。

  「只要师哥不弃,大家一起研究吧。」云飞偷偷舒了一口气,知道渡过难关。

  「刚才我看你没有反应,还道能够不动心,原来是急不及待,下次不用这样
的,本门率性而为,甚么时候喜欢动那一个也行的。」森罗王诡笑道:「看来你
也待不下去了,早点和秋萍去睡吧,要是喜欢,也可以在这里大被同眠的。」

  「不,属下还是回去。」云飞摆手道。

  「年轻人总是脸嫩。」森罗王笑道:「秋萍,今晚有你的乐子了。」

  「飞哥哥,人家走不动了,还是留下来吧。」秋萍有气无力地说。

  「耍留你留下好了,我是要回去的。」云飞啐道。

  「你这样凶,和你回去,一定给你弄死了。」秋萍幽幽地说。

  「秋萍别回去了,你很久没有侍候我了,今晚留下来吧。」森罗王怪笑道:
「萧飞,你从秋心秋莲里挑一个吧。」

  「那么挑秋莲吧。」秋萍抱着云飞的臂弯,在他的耳畔耳语道:「这贱人净
是和我作对,你给我狠狠地惩治她吧。」

  ****

  回到阴阳馆时,阴阳叟已经就寝了,秋莲伴着云飞回到房间,铺床叠被,妻
子似的服侍他脱下衣服,然后自行宽衣解带,剩下抹胸亵裤,躺在云飞身畔,葇
荑爱抚着宽阔的胸膛说:「上座,喜欢婢子如何侍候你?」

  「让我侍候你吧。」云飞喘着气翻身压着秋莲,嘴巴印上湿润的红唇,双手
也忙碌地上下其手,看着芝芝受辱时,他已经是欲火沸腾,此时如何按捺得住,
急待发泄体里的熊熊欲火。

  秋莲嘤哼一声,热情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丁香舌吐,熟练地和他的舌头纠缠
在一起,送上缠绵香吻。

  云飞贪婪地吮吸着,檀口里脂香扑鼻,不知是不是残存着芝芝牝户的气息,
想到这个可怜的美女,此际在春药的折腾下辗转哀号,也许还备受为森罗王和周
方奸辱,不禁怒火中烧,体里的欲火更如脱缰之马,粗暴地扯下秋莲仅余的掩体,
放恣地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

  尽管秋莲知道云飞骁勇善战,秋心固然不敌,以秋萍的淫荡,尚且俯首称臣,
看见云飞好象控制不了自己的样子,却是不惊反喜,原来她阅人不少,经验丰富,
明白男人愈是兴奋,便愈容易得到发泄,于是努力逢迎,希望不用多费气力,便
能消弭他的欲火。

  献上火辣辣的香吻之余,秋莲的一双葇荑,也同时爱抚那强壮健硕的身躯,
催发他的欲火,然而当她剥掉云飞的内裤,碰触着火棒似的鸡巴时,却是心里发
毛,暗暗咋舌。

  「……上座……让婢子……吃……吃这根大家伙,行吗!」秋莲差不多透不
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气息啾啾地说。

  「吃吧。」云飞含笑道,他发觉秋莲牝户干枯,明摆着情兴未动,可不想只
顾自己发泄,强行闯关。

  秋莲喘了一口气,爬到云飞身下,初次面对那庞然巨物,禁不住低噫一声,
芳心剧震,估量那一手也握不下的鸡巴,总有八九寸长短,肉菇似的龟头,大小
彷如鸡子,而且坚硬如铁,虎虎生威,使人生出无法抗拒的感觉。

  尽管如此,秋莲也没有犹疑,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扶着跃跃欲试的肉棒,粉
脸贴了上去,爱慕地在上边摩娑了一会,才轻启朱唇,吐出兰花玉舌,柔情万种
地浅吻低尝,还不顾腌瓒,舐去从马眼里溢出来的晶莹水点。

  灵动的舌头,温柔缠绵,无微不至,使云飞畅快莫名,忍不住呻吟一声,只
是手上闲着,有点美中不足,无奈按着腹下的螓首,聊以纾缓澎湃的欲火。

  秋莲好象明白云飞的需要,自行挪动身子,倒骑他的身上,送上雪白圆润的
粉臀。

  虽然云飞已经看过了秋莲的裸体,但是此刻近在目前,纤毫毕现,却是别有
一番景致。

  半圆形的臀球,触手如丝,涨卜卜好象充气的皮球,完全没有遐疵,腿根处
是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边均匀地长满轻柔乌黑的柔丝,粉红色的肉缝,在草丛里
约隐还现,花瓣似的桃唇,细致娇柔,惹人怜爱,可惜两片股肉中间的菊花洞,
微微张开,残存着曾经让人摧残的遗痕,使人慨叹。

  云飞捧着秋莲的玉股,爱不释手地抚玩搓捏,指头难免在前后两个洞穴巡梭
游走,碰触着菊花洞时,秋莲害怕地闪动纤腰,遂也不敢鲁莽,轻轻撩拨几下,
便往玉户移去,秋莲可没有躲避了,还鼓厉似的低哼浅叫,使人血脉沸腾。

  尽管秋莲叫得起劲,云飞却大皱眉头,因为干巴巴的指头,彷佛说明她在弄
虚作假,本欲使出杜撰出来的搜阴指,挑起她的情欲,但是看见那迷人洞穴在眼
前冕动,突然好胜心起,于是隐忍不发,继续耐心地轻挑慢捻,施展催情妙技。

  这个时候,秋莲也使出浑身解数,唇舌兼施,舐遍了云飞腹下每一寸地方,
看见龟头不住冒出水点,知道他已经欲焰如焚,心里暗喜,便把傲然屹立的肉棒
含入口里,接着粉颊用力,挤压着口里的鸡巴,舌头也同时围绕着龟头团团打转。

  阵阵从神经末梢涌起的快感,急剧地散向四肢八骸,美妙的感觉,使云飞怪
叫连连,差点便一泄如注。

  秋莲努力地吮吸着,没有例外地又生出咬下去的冲动,每一趟当腌瓒的鸡巴
在口里横冲直撞时,总想一口咬死这些淫乱的野兽,然而她也明白,别说咬下去
未必能置他们于死地,纵是咬死一个,亦是无补于事,恐怕自己更会沉沦苦海,
永不超生,最后还是强忍辛酸,让他们发泄兽欲。

  不知为甚么,秋莲感觉这个俊俏的后生,不像他们的同路人,犹其是那一趟
秋萍利用试功的机会,公报私仇,得他挺身解围后,心底里更渴望他能迷途知返,
离开这些邪恶的魔鬼,重新做人。

  经过连番努力后,硬梆梆的鸡巴仍然在嘴巴里跃跃欲试,耀武扬威,使秋莲
有点气馁,想不到这个男人如此强壮,在如簧的口舌下,竟然能够无动于衷,屹
立不倒。

  气馁之余,秋莲也是神思彷佛,意乱情迷,她饱受男人的摧残淫辱,只道已
经没有了感觉,然而在这个男人的狎玩下,竟然春心荡漾,情难自己。

  秋莲蓦地记起一件事,忍不住吐出口里鸡巴,呻吟着说:「上座……你……

  你是使用了……搜阴指吗?」

  「没有,是不是想试一下?」云飞吃吃怪笑,刁钻的指头再度轻抹着抖颤的
花唇,里边的濡湿,使他的指头好象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呀……挖进去吧……挖一下吧!」秋莲忘形地扭动纤腰,迎向云飞
的指头叫,没有想起搜阴指还好,想起那神秘的指头,秋莲却禁不住身酥气软,
而当日给秋萍试功时,云飞一指让她丢精泄身的情景,又再涌现心头。

  「是这样吗?」云飞捏指成剑,小心奕奕地捅进玉道里说,暖洋洋的肉壁包
裹着指头,使他不敢燥进,暗道这妮子当是唇舌功夫了得,才没有受到太多的摧
残。

  「不……!」秋莲倏地翻身而起,骑在云飞身上,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在
湿淋淋的牝户磨了几下,便沉身坐下。

  随着那庞然巨物排闼而入,秋莲也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尽管是涨得难受,
却也驱走了恼人的空虚,不禁畅快莫名,情不自禁地使劲坐了下去,岂料云飞也
在这时挺腰上刺,巨人似的鸡巴便尽根刺入身体深处,急撞脆弱的花芯。

  「哎哟……!」秋莲低哼一声,顿觉身酥气软,脱力似的伏在云飞身上急喘。

  「行吗?」云飞抱着秋莲的纤腰问道。

  「……行的!」秋莲娇喘声中,扶着云飞的肩头,开始慢慢地套弄起来。

  云飞不费气力,便可以享受这个动人的美女,正是求之不得,空出来的双手
也不闲着,探到秋莲胸前,捧着玉乳狎玩。

  秋莲的阅历不少,如此翻天覆地,采取主动,本来不是难事,此刻却是进退
失据,因为云飞的伟岸,使她透不过气来,气力也消耗得特别快,进退之间,要
不适可而止,可受不了那巨物的戳刺,倘若步步为营,却好象欠缺了一点点,没
有那种使人神魂颠倒的快感。

  套弄了数十下后,秋莲已是气息啾啾,娇喘细细,步伐也慢下来了,云飞忍
不住抱着粉臀,挺身向上刺去,才动了几下,秋莲更是娇吟大作,全没有还击之
力。

  「还是让我来吧!」云飞翻身而起,把秋莲的粉腿架在肩上,腾身而上。

  「啊……慢点……啊……啊……上座……呀……噢……喔……!」

  秋莲哼唧着无字之曲,叫唤的声音不绝如缕,四肢使劲缠在云飞身上,可分
不清是苦是乐。

  这时云飞控制了战局,更是得势不饶人,鸡巴左冲右突,狂抽猛刺,经过一
轮急攻后,终于使秋莲登上极乐的巅峰,他亦不为已甚,放开怀抱,急刺几下,
让自己得到发泄。

  「美吗?」云飞舐去凝结在秋莲鼻尖的汗水问道,尽管阴道传出美妙的抽搐,
却没有泄出元阴,知道秋莲没有动心,也不以为忤。

  「……!」秋莲好象说话的气力也没有,只是娇嫞地点头,算是回答,隔了
好一会,才喘着气问道:「上座……你……真的没有使用搜阴指吗?」

  「为甚么这样问?」云飞已经发泄完毕,抽身而出道。

  「……没甚么。」秋莲茫然道,困惑的眼波,好象心事重重。

  「想甚么?」云飞奇怪地问道。

  「没有……」秋萍幽幽一叹,回身取过素帕,给云飞揩抹干净后,才自行清
洁,可不知道如何才能解开心里的迷团。

  秋莲不解的,是自从陷身地狱门后,虽然以肉身布施,助纣为虐,但是除了
服下春药,或是为淫器摧残,从来不会动情,想不到在这个男人的撩拨逗弄下,
竟然春情勃发,实在无法相信他没有使用诡异的搜阴指。

  云飞歇了一会,忽地想起一件事,问道:「为甚么秋萍要和你过不去?」

  「她……她害了我的姊姊!」秋莲咬牙切齿道。

  原来秋莲的姊姊,也是森罗四婢之一,一次行动失利,秋萍撇下众人逃生,
秋莲的姊姊因而遇害,回来后,秋萍的恶行为秋莲揭破,受到责罚,从此两女势
成水火,秋萍晋升萍姬后,自然公报私仇了。

  「难道千岁会任她横行吗?」云飞气愤道。

  「本门规矩如此,千岁不会理的。」秋莲凄然道。

  「要是你也晋升姬妾,便不用怕她了。」云飞沉吟道。

  「没有希望的,而且婢子也过不了淫、恶、毒三关。」秋莲摇头道。

  「这贱人如此恶毒,我不会饶她的。」云飞抱打不平道:「别担心,我会护
着你的。」

  「上座,你侠义为怀,实在不该加入本门的。」秋莲胸中一热,冲口而出道。

  「为甚么?」云飞装傻道,心里吃惊,知道说错了话,引起秋莲的疑心。

  「没甚么,婢子……婢子失言了,上座,你……你不要误会。」秋莲岂敢多
话,赶忙乱以他语道:「你累了半天,婢子给你按摩一下好吗?」

  「也好,我也累了。」云飞更不想再说,点头答应道。

  ****

  第二天,云飞着秋莲回去报告森罗王,称要与阴阳叟习艺,没有再去城主府,
为的是不想再看芝芝吃苦,也借机与阴阳叟商议,寻求解救之道。

  过了几天,秋萍兴冲冲的来到阴阳馆,原来芝芝终于招供了。

  「那婊子可真倔强,想不到要我们花这许多功夫。」秋萍吃吃笑道。

  「花了甚么功夫?」云飞问道。

  「记得那天用她制炼阴枣吗?」秋萍笑道:「她受了一整天的活罪,淫水尿
尿似的流出来,地上也湿了一大片,浪得她叫也叫不出来,然后给千岁和周方轮
奸,不知死了多少遍,还是不肯说话。」

  「那怎么办?」云飞心里叹气道。

  「结果千岁还是依我的话,动用「九死一生」了。」秋萍格格笑道:「从勾
魂刷开始,然后催淫幡,要动用现形环时,才乖乖的招供,原来她最怕针刺,只
是在奶头上刺了一下,她便受不了了。」

  「她说了甚么?」云飞问道。

  「她说是依然一个神秘人的指示,在屋上悬挂汗巾,指挥城里的乱党,她打
探回来的情报,也是透过这神秘人传递的。」秋萍答道。

  「神秘人?」云飞皱着眉道。

  「不错,不知是男是女,而且神出鬼没,还有很多化身,三五天便会出现。」

  秋萍叹气道:「我说她是胡诌的,但是用针刺得她鬼哭神号,晕死了几次,
仍然问不出话来,千岁才相信她没有说谎。」

  「现在怎么办?」云飞问道,他也如秋萍一样,不相信芝芝说了实话,但是
当然不会揭破。

  「那婊子说只要挂起黄巾,神秘人最迟七天便会出现,我已经着秋心假扮那
婊子,明天开始,在丽香院守株待兔,要是不见人,她可有难了。」秋萍笑道。

  「守株待兔……」云飞暗道芝芝此举,或许能拖延几天,但是七天过后,便
难逃劫数,心念一动,问道:「现在可是关起来了?」

  「不是,周方问千岁要了人,待他乐够了,才送来这里,交给你和阴阳叟研
究如何采撷这个浪蹄子的元阴。」秋萍笑道。

  「她可能会寻死的。」云飞忍不住说。

  「死不了的,我除了着秋莲日夜看守外,还给她挂上了「母狗环」,飞哥哥,
你可见过母狗环没有?」秋萍格格笑道。

  「没有。」云飞叹气道,他虽然没有见过,却从芙蓉口中,知道母狗环这东
西,暗道芝芝恐怕生死两难了。

  「飞哥哥,我还有一套,可要我扮一趟母狗呀?」秋萍浪笑道。

  「你本来便是母狗!」云飞冷哼道。

  ****

  云飞是给门外传来的声音惊醒的,睁开眼睛,发觉阳光差不多照在脸上了,
才坐起来,森罗王已经推门而进。

  「还没有起床吗?」森罗王呵呵笑道。

  「……昨夜睡得晚一点。」云飞尴尬地穿上裤子说。

  「我看不是睡得晚,而是给秋萍这浪蹄子累坏了。」森罗王呵呵笑道。

  「千岁……这么早?」这时秋萍也醒来了,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说,浑身不挂
寸缕,手脚头颈的母狗环还没有解下来。

  「不早了……昨儿扮母狗吗?」森罗王双眼放光道。

  「是他啰……!他最爱缚着人家,差点给他弄死了!」秋萍赤条条的趴在云
飞身上,不知羞耻地说。

  「好呀!这一套最刺激,也可以让你多点乐子呀!」森罗王吃吃笑道。

  「千岁,找我有事吗?」云飞可不愿纠缠下去,腼腆地穿回衣服问道。

  「不错,你要立即往龙游城,与卞城王一道北上谒见老祖。」森罗王坐下道。

  「我?为甚么?」云飞吃惊地问。

  「是这样的,老祖要试一下阴枣的妙用,着我们送几个出色的炉鼎回去,藉
以了解阴阳之道,阴阳叟年纪老迈,脾气古怪,也非本门中人,不大合适,所以
要你走一趟。」森罗王道。

  「老祖……!」云飞心里剧震,差点按捺不住答应的冲动,可是红石城烽烟
未熄,如何能够离开,于是推拒道:「说到阴阳之道,属下还在学习摸索,怎及
得上周师兄尽得师叔真传,该他去才是。」

  「话虽如此,但是你身兼两家之学,单是搜阴指,他便及不上你了。」森罗
王皱眉道。

  「搜阴指……只是小道,属下……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更没有制炼阴
枣的经验,很容易误事的。」云飞赶忙道。

  「周方也行的……」森罗王沉吟道:「这样吧,我打算要他明天起程,你试
一下用一天时间,让他学懂搜阴指吧。」

0768 2010-8-28 23:08

第六十六章义救佳人

  「搜阴指吗?我已经找到了诀窍,昨夜还让芝芝尿了一次,只要勤加习练,
一定能够练成的。」周方知道有机会晋见地狱老祖后,喜不自胜,忍不住沾沾自
喜道。

  「这么容易便练成吗?」森罗王讶然道。

  「师兄尽得师叔真传,自然难不倒他了。」云飞恭维道,心里却是窃窃私笑,
知道周方没有修习内气,该练不成搜阴指,能够让芝芝尿精,全因为她天生媚骨,
特别容易动情,会阴又是女子最敏感的部位,更会让周方产生错觉,以为练成了
搜阴指。

  「可能让她泄出元阴吗?」森罗王追问道。

  「这个……这个可要问师父了。」周方搔着头说。

  「安排把她送来这儿,且看你的搜阴指练成怎样,然后让萧飞和阴阳叟找出
答案吧。」

  森罗王笑道。

  ****

  秋莲领着两个军士,把一个木箱抬进阴阳馆,饱受摧残的芝芝,死人似的婘
伏在木箱里。

  「萧飞,不要弄坏她,更要防她寻死呀。」森罗王把芝芝从箱子里提出来说,
只见她形容憔悴,美目红肿,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泪,一双玉腕给母狗环反锁颈后,
除了腰间缠着的锦帕,身上可没有穿上衣服,羊脂白玉似的胴体还染着几个触目
惊心的指印,我见犹怜。

  「是的。」云飞点头道,暗道芝芝真是生死两难了。

  「秋莲日夜看守,只要不把母狗环解下来,如何死得了?」秋萍笑道。

  「好了,周方,看你的手段了。」森罗王道。

  「美人儿,躺下去吧,让我给你乐一遍。」周方指着堂中的方桌说。

  「不……呜呜……我甚么也说了……呜呜……为甚么不杀了我!」芝芝哭叫
着往后退去说。

  「莫说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纵然是实话,也杀不得的,像你这样的美人
儿,杀了可真浪费。」森罗王怪笑道。

  「不用害怕,昨夜我也没有难为你呀!」周方吃吃怪笑,动手把芝芝按倒在
方桌上。

  「不……呜呜……不要……!」芝芝没命地挣扎着叫。

  「臭婊子,是不是又要刺花呀?」秋萍冷哼一声,取出银针,在芝芝眼前晃
动道。

  「不……!」芝芝恐怖地哀叫一声,顿时软了下来,再也不敢抗拒,绝望似
的泣叫着。

  「飞哥哥,要是她放刁,用这个招呼她吧。」秋萍格格娇笑道:「只是扎了
一针,她便乖乖地吃饭了。」

  云飞暗恨秋萍歹毒,再看芝芝的乳房上有几点红印,不禁怒火上冒,要不是
投鼠忌器,差点便要动手救人了。

  在周方的摆布下,芝芝仰卧桌上,他还不满意,取过绣枕,壂在她的身下,
再指使秋莲握着纤巧的足踝,让粉腿朝天高举。

  「千岁,属下初学乍练,要多花一点时间的。」周方扯下了芝芝腰间的锦帕
说。

  「快点动手吧。」森罗王诡笑道。

  「不……呜呜……不要碰我!」芝芝肝肠寸断地叫,知道又要受辱了。

  「我最是怜香惜玉,不会弄痛你的。」周方淫笑一声,扶着芝芝的腿根,指
头便往会阴抹下去。

  「萧飞,周方的手法对吗?还有甚么诀窍吗?」森罗王问道。

  「差不多了……,最要紧是别弄痛她。」云飞看见芝芝的阴唇充血,还略见
红肿,彷佛残存着剧战的遗迹,心有不忍道。

  「飞哥哥,是这样吗?」秋萍皱眉问道:「记得你的指头好象会发劲似的,
劲力一至,人家便受不了了。」

  「这婊子的会阴最是敏感,碰一下便淫水长流,该不难让她尿出来的。」森
罗王狐疑道。

  「这样……这样也行的。」云飞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解释道:「如此轻搓
慢捻,可以挑起情欲,要是指上使劲,当能让她尿出来的。」

  「淫水开始流出来了。」周方逞强地拨弄着濡湿的肉唇说。

  「那么让她尿出来看看!」森罗王怪叫道。

  「是在这里戮下去吗?」周方的指头在会阴点拨几下,望着云飞问道。

  「是的。」云飞无奈地点头道。

  「对呀,昨儿我也是在这里戮了几下,她便尿了!」周方兴奋地说,指上使
劲,便往会阴戮下去。

  「……不……呜呜……不要……!」芝芝哀叫道。

  「尿了么?」森罗王追问道。

  「还没有……」秋萍检视着芝芝的牝户说:「是不是要使力一点?」

  周方没有回答,指头用力,急刺了几下,苦得芝芝悲叫连连,失控地扭动着
纤腰,左右闪躲。

  「让我试一下吧。」森罗王狞笑一声,捏起拳头,凸出了中指的指节,使劲
地往芝芝的会阴撞下去。

  「哎哟……!」芝芝长号一声,身子没命地扭动了几下,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原来已经失去了知觉。

  秋萍动手剥开红嫩的阴唇,一缕白雪雪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忍不住
拍手叫道:「尿了,她尿了!」

  「这便是搜阴指吗?我明白了,倘若劲力能直透穴道,便可以让她尿出来了。」

  森罗王自作聪明道:「只要勤加习练,认清脉穴的位置,该能十有九中的。」

  「千岁说得对,属下的搜阴指便是这样练成的。」云飞点头道,暗念芝芝要
不是天生媚骨,会阴特别敏感,外力才能击中穴道,倘若是普通的女孩子,没有
内力,外力焉能直透穴道深处。

  「周方,你明白吗?」森罗王得意洋洋道。

  「是,属下一定会勤加习练的。」周方答应道。

  「好了,你明天立即出发,这妮子留下来,交给萧飞研究。」森罗王吩咐道
:「至于搜购处女的工作,我会另外找人负责的。」

  「她吃的苦头太多,气虚体弱,暂时不宜用作研究,还是让她休息几天吧。」

  云飞不忍让这个可怜的美女再受到伤害,顾不得使人生疑,提议道。

  「那么先关起来吧,不用着忙的。」森罗王不以为意道。

  ****

  尽管云飞有心救人,亦作了应有的准备,可不知如何下手,一来是救人后,
不易逃离虎跃城,因为城里夜夜宵禁,没有人接应,实在寸步难行,二来秋萍形
影不离,芝芝也有秋莲日夜看守,很难找到救人的机会。

  转眼便过了几天,云飞还是苦无良策,压力却是与时俱增,除了七日之期将
届,芝芝口中的神秘人仍然纵影杳然,秋萍也开始奇怪他碰也没碰这个美丽的囚
徒,好象忘记了要从她身上找到摄取元阴的方法。

  云飞曾经与秋萍一起看过芝芝两次,她的身体看来已经复原,但是眸子里流
露出恐惧的目光,想是知道谎言行将揭破,不用多久又要遭受残酷的刑责了。

  第六天了,云飞仍然茫无头绪,森罗王却突然召见,才知道土都有意偷袭江
平城,着森罗王搜集情报,由于云飞从江平而来,遂找他打听虚实。

  原来土都率残部败走金华城后,预备聚众反攻,岂料楚江王敖二虎中伏身亡,
妙悦双姬也回报红石城军民同心,士气如虹,强攻会招致重大伤亡,于是打消反
攻的念头。

  土都虽然暂缓反攻红石城,但是金华城连同龙游虎跃和凤舞三城的援军,差
不多有四万人,云集金华投闲置散,却使他雄心再起。

  由于土都退兵时,尽掳红石城的船舶,相信金鹰大军无法渡河进攻,金华也
不用这许多兵马防守,为了将功折罪,遂打算率兵三万,从陆路偷袭江平,待铁
血大帝的援军南下时,便可以前后夹攻,歼灭金鹰公子了。

  云飞福至心灵,真真假假地道出江平的虚实,还自动请缨潜返江平,充当细
作,接应土都的大军。

  森罗王喜出望外,一口答应,云飞乘机提议派遣秋萍居中联络,森罗王不虞
有他,遂令两人立即动身,云飞前往江平,秋萍则赶赴金华,向土都报告,然后
与大军一起出发。

  云飞与秋萍约定会面日期和通讯的暗号后,乘着她收拾行装,覤机与阴阳叟
密议了一会,才伙同秋萍出城,分头行事。

  ****云飞等人离去后,阴阳馆只剩下几个烧饭打扫的仆妇和一小队守卫
的军士,仆妇除了工作外,不淮四处乱闯,众军只是在外边守卫巡逻,偌大的阴
阳馆便更是冷清清了。

  入夜后,阴阳叟可没有上床就寝,待了一会,听得窗外传来鸟鸣的声音,朝
着鸟鸣的地方点点头,便动身前往囚禁芝芝的地方。

  阴阳馆是周方用作搜罗处女的巢穴,设有地室牢房,芝芝便是关在后院的牢
房里,秋莲负责看守,起居饮食也和她一起。

  「老丈,有事找婢子吗?」秋莲已经上床了,看见阴阳叟推门而进,愕然地
坐起来问道,阴阳叟身份超然,虽然不是地狱门的人,她也不敢怠慢。

  「不错……」阴阳叟四周打量,看见牢房的一角还有一张床,芝芝躺在上面,
问道:「晚上也要锁着吗?」

  「是的,夫人吩咐,除了吃饭解手,日夜也要锁起来的。」秋莲点头道。

  「那么我如何动手研究?」阴阳叟皱着眉头说。

  「要是老丈有需要,可以解开她的。」秋莲下床道:「是不是现在动手?」

  「不,明天再说吧。」阴阳叟淫笑道:「听说你的嘴巴很棒,今夜我想试一
下。」

  阴阳叟淫笑道。

  「甚么?」秋莲难以置信地说,她曾经奉命侍寝,那时阴阳叟全然不感兴趣,
想不到这老儿此刻竟然淫兴大发。

  「你要抗命吗?」阴阳叟脸色一沉道。

  「不是的。」秋莲看了芝芝一眼,低声说:「婢子要守着她,不能擅自离开
的。」

  「为甚么不能?她还跑得了吗?」阴阳叟冷哼道。

  「婢子……婢子在这儿侍候你好吗?」秋莲忍气吞声道。

  「这里不好,来我的房间吧。」阴阳叟摇头道。

  「但是……」秋莲犹疑不决道。

  「但是甚么!是不是这点小事,也要向千岁讨令?」阴阳叟寒着脸说。

  「不,婢子从命便是。」秋莲慑于地狱门的淫威,可不敢多话。

  芝芝看着秋莲搀扶着那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出去后,才舒了一口气,阴阳叟
进来时,她真害怕又要受辱。

  虽然逃过此劫,芝芝可不敢想象还要受到怎样的整治折磨,但是恐怖的时刻
已经逼近眉睫,不用多久,森罗王便会识破她的口供尽是谎言,那时一定比死还
要难受。

  休息了几天,肉体的创伤已是大致复原了,然而那些淫虐的刑责,却在芝芝
的心版上,留下永不磨灭的烙印,使她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被擒后,芝芝无时无刻不想自行了断,此时身畔没有人,该是最好的机会,
只要能够撕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再结成布索,便可以悬梁自尽,可恨双手给母狗
环锁在颈后,脚上还拴着锁炼,转身也不容易,遑论寻死了。

  死固然可怕,可是芝芝更害怕受不了苦刑而招供,那不独会害死许多仁人义
士,还白费了过去的牺牲,永无复仇之日了。

  倘若不能了此残生,芝芝可没有信心能够再熬下去,纵然受得了勾魂刷,也
受不了银针刺体的痛楚,别说在娇嫩的部位,挂上那些恐怖的现形环,还有种种
没完没了的淫辱,怎能受得了。

  想到这里,芝芝不禁通体生寒,冷汗直冒,也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背负
长刀,手执包袱的幪脸人闪身而进,更使她魂飞魄散。

  「不要做声!」幪脸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道:「我是来救你的!」

  芝芝做梦似的看着幪脸人走到床前,放下手里的包袱,接着俐落地解开芝芝
手脚的羁绊。

  「快点穿上衣服!」幪脸人好象知道盖着薄被的芝芝还是不挂寸缕,拍一拍
床上的包袱,然后往后退去说。

  芝芝惊魂甫定,茫然地解开包袱,发觉是一套粗布衣裤,还有亵衣鞋袜,禁
不住粉脸发烫,看见幪脸人已经背转身子,往门外窥探,也无暇发问,赶忙穿上
阔别多时的衣服。

  「穿好了没有?」隔了一会,幪脸人问道。

  「……行了。」芝芝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出去后,你可有躲藏的地方?」幪脸人缓缓转身问道。

  「……没……没有。」芝芝怯生生地粉脸低垂说,幪脸人那明亮的眼神,使
她不敢仰视。

  「随我来!」幪脸人拔出背上长刀说。

  芝芝咬一咬牙,随着幪脸人走出牢房,不知为甚么,那雄伟修长的背影,使
她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此时思绪纷呈,心神不属,可没空思索那幪脸人是
谁了。

  幪脸人识途老马般穿过后园,在墙边停下来倾听了一会,回身向芝芝招手,
然后往墙脚的草丛钻进去,原来那里打了一个洞,他们也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了阴阳馆。

  芝芝随着幪脸人在暗影里行走,穿街过巷,认得是朝着以前的阴阳馆走去,
她曾经率众在那儿行刺周方,再看前头的幪脸人,心念一动,差点失声叫出来。

  经过旧阴阳馆,幪脸人领着芝芝走进馆旁一所平房,关上门后,松了一口气
道:「我们在这里待一晚,天亮后才设法出城吧。」

  「你……你是甚么人?」芝芝粉脸煞白地问道。

  「我……」幪脸人犹疑了一会,解开幪脸黑巾,露出一张满脸胡子的脸孔道
:「我姓云名飞,也是与铁血大帝对抗的,你想到那里去,我可以送你一程的。」

  「你……我……让我想想吧。」芝芝急忙垂下头来,掩饰心里的震撼,嗫嚅
着说,胡子虽然掩去幪脸人本来的脸目,她仍然认得是森罗王的手下萧飞,他的
武艺高强,不独使周方幸免一死,而且在对垒时在自己胸前摸了一把,还有那淫
邪的搜阴指,使她平添许多羞辱,想起曾经给那些恶客的指头,弄得丑态毕露,
更是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吧,你歇一下,出城后再说吧。」云飞柔声道,以为芝芝惊魂未定,也
不以为意,转身回到隔壁,这里本是玉娘的居所,尽管人去楼空,还是忘不了和
她一起的日子,想到她现在不知流落何方,忍不住喟然长叹。

  芝芝呆呆地看着云飞关上了把房子分隔成两半的木门,心里惊骇莫名,只道
这是森罗王的陷阱,诱她说出同党藏身的地方,木然地待了许久,听得隔壁没有
动静,相信云飞已经入寐,毅然登上木凳,解下腰带,挂在梁上,结了死结,含
泪把螓首穿了进去,然后踼开脚下的木凳。

  云飞不错已经登床就寝,可是床上彷佛残存着玉娘的气味,使他唏嘘惆怅,
蓦地隔壁传出异响,顿生不祥的感觉,受惊似的跳起来,闯门而进。

  这时芝芝挂在梁上,娇躯在空中飘飘荡荡,云飞有拯救白凤悬梁的经验,也
不着忙,赶忙把芝芝解下来,放在床上,捏开她的牙关,嘴巴印上樱唇,便把内
气渡了进去。

  「……!」芝芝闭气不久,云飞只是渡进一口内气,便悠然醒过来,张眼看
见眼前的云飞,悲愤填胸,粉拳急撞云飞胸前,怒骂道:「……狗贼!」

  云飞猝不及防,胸膛中了两拳,痛得低哼一声,踉跄往后退去。

  芝芝顺势长起而起,疯虎似的继续拳脚交加,亡命攻击,云飞再退一步,随
即站稳阵脚,左招右架,三招两式,便把一双粉拳拿在掌中,芝芝悲叫一声,抬
腿奋力往云飞的下阴踼去。

  「姑娘,你怎么啦?」云飞莫名其妙地问道,双掌也轻轻往前送出,把芝芝
推倒床上,化解了那夺命一脚。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让我死?!」芝芝知道武功和云飞相差太远,再斗
下去,只会自招其辱,唯有绝望地哭叫道。

  「蝼蚁尚且贪生,何苦急于求死?我们明朝出城后,便逃离险境了。」云飞
叹气道。

  「狗贼,怎样我也不会带你回去的!」芝芝嘶叫道。

  「你误会了!」云飞若有所悟道:「出城后,我们便分道扬镳,你喜欢到那
里也行。」

  「我已经识破你们的诡计,骗不倒我的!」芝芝悲声叫道:「萧飞,我那里
也不去,有种便杀了我吧!」

  「姑娘,我真名是云飞,是从红石城来的,萧飞只是化名,阴差阳错混入地
狱门,却没有和他们同流合污。」云飞明白芝芝认出自己,于是不再隐暪,婉言
解释道:「还有,你可记得「身份败露,走为上着」的警告吗?」

  「甚么?真……真是……是你吗?」芝芝颤声说道,她怎会忘记,为了这几
个字,也不知哭了多少趟,痛恨自己求功心切,一意孤行,才落得今日的下场。

  「不错,我找不到机会和你碰面,唯有传书示警了。」云飞叹气道。

  「你……你来这里干么?」芝芝试探着问道。

  「我是为了打探军情,才有此行的。」云飞不欲多生枝节,故意略去访寻阴
阳叟,求教阴阳之道的原由。

  「你没有骗我吗?」芝芝茫然道。

  「没有!」云飞断然道:「全是老天帮忙,我方有机会使计与秋萍离城,然
后易容改装,潜进阴阳馆,待阴阳叟支开秋莲后,才能把你救出来的。」

  「他……他也是你的人吗?」芝芝含泪问道。

  「不错,他心怀故国,早已有心给锄奸盟出力。」云飞点头道:「明早我打
算从南边出城,与你分手后,还要赶回江平,帮助谷峰抵抗土都的袭击。」

  「跑得了吗?」芝芝凄然道。

  「行的,我们逃出阴阳馆时,并没有惊动其它人,阴阳叟会设法让看守你的
秋莲下不了床,待她发觉时,我们已经逃之夭夭了。」云飞充满信心道,提及秋
莲的名字,禁不住暗叫惭愧,因为阴阳叟将会施展他领悟得来的搜阴指,纠缠不
休,她可要吃尽苦头了。

  「为甚么不杀了她?」芝芝不解道。

  「她也是可怜人,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吧。」云飞感慨地说,他就是不想辣手
摧花,才要阴阳叟相助。

  尽管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云飞说的是实话,但是他的态度诚恳,情真意切,
使芝芝生出可以信赖的感觉,回想当日行刺周方的情况,倘若他使用全力,自己
焉能全身而退,还有被擒后,记忆中,他只是袖手旁观,没有作出像森罗王和周
方的禽兽行为,有时更出言缓颊,言行如一,不会是铁血大帝的走狗。

  「……我……我可有伤了你?」芝芝愈想愈是惭愧,念到刚才全力出击,云
飞中了两拳,恐怕已经受伤,倍添歉疚,怯生生地问道。

  「没甚么。」虽然胸前隐隐作痛,云飞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从梁上解下腰带,
交给芝芝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早点睡吧,天亮便要出发了。」

  这时芝芝才发现衣襟敞开,酥胸半裸,不禁粉脸通红,含羞接过,不知为甚
么,心底里的疑虑,倏地一扫而空,还把所有的希望。完全寄托在这个年青汉子
身上。

0768 2010-8-28 23:09

第六十七章病榻柔情

  开城了,如日常一样,早上在城南等待出城的多是渔夫猎户,云飞从这里出
城,除了相信锄奸盟有不少人躲在山上,芝芝当不难找到藏匿的地方,也可以走
山路返回江平。

  芝芝杂在人群里,故意弄得篷首垢脸,还用皂帕包头,掩去了花容月貌,左
手拿着关防,拢在衣袖里的右手,握着匕首,紧张地等待出城。

  关防和匕首都是云飞给她准备的,关防用来出城,匕首供作防身,这两样东
西,也使芝芝闯关的信心大增。

  城前只有六七个军士,趾高气扬地检查出城百姓的关防,没有关防的便会拘
禁起来,听候审查,看他们散漫的样子,芝芝稍觉安心,相信森罗王还没有发现
她已经逃走。

  除了门前的军士,城头上还有几个负责瞭望的兵丁,表面看上去,要硬闯也
不困难,芝芝却知道这些全是假象。

  锄奸盟有人试过了,结果是落败被擒,不得已服毒自尽。

  原来城门两旁还有守卫的,只要有人闯关,他们便会放下绳网,挡住去路,
驻紮在城垛里的数百兵丁,随即蜂涌而出,彷如甕中捉鳖,任你三头六臂,也是
跑不了。

  快要轮到芝芝了,她忍不住偷偷往后看了一眼,只见满脸鬍子,手执虎叉,
猎人打扮的云飞鼓厉地点点头,不禁勇气百倍。

  「你这个婆娘,出城干甚么?」一个军士走到芝芝身前问道。

  「家里……用完了薪火,我……我要上山打柴。」芝芝早已有备,嗫嚅道。

  「打柴吗……走吧。」军士不耐烦似的道。

  「谢谢长官。」芝芝芳心暗喜,情不自禁地裣衽为礼道。

  「慢着……」领军的小队长不知为甚么挡在芝芝身前,喝道:「抬起头来!」

  芝芝心中一紧,可不敢抗命,怯生生地抬起头来,她虽然篷头垢脸,粉脸也
沾满了炭灰,但是轮廓秀美,仍然使人眼前一亮。

  「小娘子真多礼呀。」小队长满脸狐疑,伸手往芝芝的脸上摸去,道:「今
天没有擦脸吗?」

  芝芝已是惊弓之鸟,岂容他人轻薄,不顾一切地制出匕首,奋臂疾刺,小队
长惨叫一声,胸前便中了一刀。

  等候出城的平民看见发生变故,争相走避,其他的兵丁哗然大叫,纷纷制出
兵刃,把芝芝围在中间。

  云飞暗叫不妙,飞身扑向城门,打算先制住控制绳网的兵丁,才回身救美,
但是慢了一步,绳网已经从天而降,城垛里也是人声鼎沸,手持兵刃的军士飞奔
而来,更是着急。

  芝芝知道不能倖免,悲叫一声,奋不顾身地只攻不守,希望能够多杀几个兽
兵,才挥刀自戕,了此残生。

  「上城头!」云飞提着虎叉左挑右刺,杀了几个围着芝芝的兵丁,喝道:「
随我来!」

  芝芝六神无主,那里还有主意,随着云飞急步奔向城墙,登上那漫长的石级,
往城头冲去。

  这时城头的几个哨兵,也发觉有变,有的鸣锣吹号,有的挥舞兵刃截杀,但
是那里挡得住云飞,三招两式,便给他解决了。

  「对不起,是我累了你……」芝芝哽咽着说,知道自己不合多礼,才使那小
队长起疑的。

  云飞游目四顾,发现已经身陷重围,城下的士兵开始登城,左右也有军士杀
来,也无暇多想,虎叉交到左手,右手抱紧芝芝的纤腰,沉声道:「我们跳下去!」

  虎跃城城高三丈,这样跳下去,无异自寻死路,芝芝只道这个年青汉子宁死
不辱,心里难过,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粉脸贴了下去,决心与他同死。

  云飞呼啸一声,抱着芝芝便纵身跃下!

  城头众军瞧得哗然大叫,不约而同地探首下望,要看两人如何粉身碎骨。

  芝芝两耳生风,随着云飞急坠,死到临头,心底里却没有一丁点儿害怕,还
奇怪地生出甜丝丝的感觉,好像能够与这个汉子死在一起,是平生一大快事。

  辽阔的大地愈来愈接近了,芝芝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也是在这时,
耳畔听得云飞大叫一声,整个人竟然给他往上抛起,腾云驾雾似的在空中翻滚,
才再往下坠。

  云飞抛开芝芝后,自己下坠的速度却更是急剧,他可不慌乱,努力提气轻身,
差不多掉在地上时,左手运足劲力,虎叉往地面点去,然后藉着反震之力,凌空
弹起,在空中翻了几个斤斛,消卸下坠之势。>>虽然云飞能够及时松开虎叉,
也借力翻腾,但是从虎叉排山倒海涌起的大力,还是使他五脏翻腾,六腑移位,
难受得不得了。

  这个时候,芝芝上昇之势已止,身体再往下坠,云飞不敢怠慢,一个空翻,
横身挡在她的身下,勉力迎向急坠的娇躯,硬用身体卸去下坠的劲力。

  这几下彷如电光火石,瞧得城上众军目定口呆,接着看见两人石头似的坠在
地上,只道他们必死无疑,齐齐轰然大叫。

  那里知道云飞从城头跃下时,早已运起内劲,在空中也努力提气轻身,减慢
下坠的速度,没有着地便把芝芝凌空抛起,是助她卸力消劲,自己再借力使力,
利用虎叉的反震,化解下坠之力,箇中玄妙变化,实不足为外人道。

  可惜两人的跌势太急,云飞更没有足够时间化解巨力,唯有使用自己的身体
使芝芝脱险,背部着地时,完全承受了还没有卸去的劲力,胸前身后,如遭重击,
眼前金星乱冒,喉头一甜,鲜血狂喷,便受了重伤。

  芝芝死里逃生,惊魂甫定,发觉身下压着的云飞,口吐鲜红,赶忙翻落地上,
珠泪直冒,叫道:「你怎么了……不要死……!」

  云飞知道尚未脱险,吸了一口气,压下胸腹间的剧痛,挣扎着爬起来,气喘
如牛道:「快走……!」

  芝芝勇气大增,不知那里来的气力,扶着云飞望山疾走。

  众军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不明白两人从城头堕下,如何能够得脱死
劫,大呼小叫了一阵,看见两人去远,然后记得放箭,接着才有人下令追赶。

  城上箭下如雨,虽然大部份的箭矢掉在两人身后,还是有些劲箭及远,使两
人险象槓生,也许是云飞合该遭劫,一枝劲箭疾射身后,他这时气虚力弱,来不
及闪躲,惨叫一声,便中箭了。

  幸好这时山区只有半里之遥,众军也需要时间解开拦在城门前的绳网,待他
们从城里杀出时,两人已经跌跌撞撞地隐身群山之中,追之莫及了。

  芝芝好像颇为熟悉山里的形势,扶着云飞走进一个山洞,看见他脸如金纸,
身后插着利箭,血流如注,也不理会远处传来追杀的声音,让他坐在地上,泣不
成声道:「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云飞知道身上带箭,不能逃远,强忍伤痛,呻吟道:「
别……

  理我……你走吧……」

  「不!」芝芝嚎啕大哭道:「死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的!」

  云飞心里着急,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云飞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心中一凛,不知道是
否已经落入敌人手里,自己却是浑身乏劲,有些地方还好像麻木似的没有感觉,
更不敢妄动,於是装作没有醒过来,静观其变。

  「公主,你已经一夜没有合眼了,歇一下吧,老身看着他便行了。」一把苍
老的声音关切地说。

  「不……我要亲自看着他,倘若他……我也活不下去了。」那是芝芝的声音,
淒怨缠绵,使人怦然心动。

  「公子吉人天相,一定没有事的。」

  「他伤得这么重,我真害怕……」芝芝颤声说。

  「没有事的,公子体格强健,利箭入肉不深,也没有骨折,些许外伤,没有
大碍的。」

  「可是他吐了许多血,内腑受伤甚重……呜呜……我真该死……!」

  芝芝啜泣着说。

  「千年灵芝是天材地宝,不独生死人,肉白骨,还有诸般妙用,公子定会康
复,与公主白头偕老的。」

  「王婆,我那里配得起他。」芝芝幽幽一叹道。

  「这是甚么话,公主金枝玉叶,怎会配不上?」王婆抗声道。

  「甚么金枝玉叶,我是国破家亡,失身贼手的残花败柳,那能再谈婚论嫁?」

  芝芝长叹道:「我只望公子复原后,答应收我为奴,可以报答他的大恩大德,
便於愿足矣。大劫之后,我已经是再世为人,不是三仙国的公主了,以后你们叫
我的名字吧。」

  「不,怎样你也是三仙国的公主!」王婆坚持道。

  云飞心里一松,知道已经脱出险境,这时还感觉异香扑鼻,醉人的幽香可不
陌生,那是芝芝爱用的香料,相信是置身在她的绣阁里,倍觉香艳销魂,有心说
几句话,却连张开眼睛的气力也没有,唯有默默蓄养内息,希望能有助减轻伤势。

  「公主,邱雄求见。」这时有人在门外说话道。

  「大叔请进。」芝芝答应道。

  「敌人开始退出山外,该是放弃搜索了。」邱雄报告道:「我也知会了城里
的兄弟,丽香院失风,着他们暂时偃息旗鼓,不要冲动。」

  「世上难道没有人斗得过他们吗?」芝芝悲愤地说。

  「有的,红石城的金鹰公子最近大败土都,可惜道路阻隔,与他们也没有交
往,无法取得联络。」邱雄叹气道。

  「红石……金鹰公子……?」芝芝沉吟道。

  「咦……公主,这……这枚金鹰章是那里来的?」邱雄忽地叫道。

  「金鹰章是甚么?」芝芝奇怪道。

  「就是这枚金章!」邱雄激动地说:「属下的故主金鹰王,为了庆贺天赐麟
儿,曾经铸造了一批金章,分送文武大臣,末将也有一枚!」

  「这枚金章,是老身从公子换下来的衣服找到的。」王婆奇怪道:「他如此
年青,难道也是金鹰旧臣吗?」

  「刚才他还是个鬍子,怎么……?」邱雄好像走到床前,凝视床上的云飞道。

  「鬍子是假的,我给他擦脸时弄下来了。」芝芝解释道:「他名叫云飞,是
从红石来的。」

  「也是姓云吗?长得真像,难道……」邱雄颤声叫道。

  「他长得像谁?」芝芝追问道。

  「像金鹰王,是了,让我看看……!」邱雄记起了往事,走到云飞身下,捧
起左脚的脚掌,惊呼一声,喃喃自语道:「……脚踏七星……真的是脚踏七星…

  …!」

  「甚么七星?他究竟是甚么人?」芝芝和王婆齐声问道。

  「他……他该是金鹰王的哲嗣,金鹰国的世子!」邱雄老泪纵横,简略地说
出往事道。

  「他……会不会……就是金鹰公子……?」芝芝若有所悟道。

  「很有可能……」邱雄思索着说:「无论是不是,也要保守秘密,要是让敌
人发觉,他们一定会斩草除根的。」

  「他吃了药已经老半天了,为甚么还不醒来?」芝芝悲声叫道:「天呀,求
求你,要让他活下去呀!」

  「公主,千年灵芝要分三次服用,他只是服了一剂,便大为好转,一定没有
事的。」

  王婆劝慰道:「他伤得这么重,怎会一下子复原呢?」

  「不错,他从城头跳下来,只是伤而不死,已经是不幸中之大幸了,你不用
担心的。」

  邱雄叹气道。

  「他……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芝芝悉悉率率地哭叫道。

  「他英雄年少,侠义为怀,老天爷该不会亏待他的。」邱雄道:「公主,我
再出去打点一下,佈置防务,别让人打扰了公子。」

  「差不多是吃药的时间了,我也去看看煎好了药没有。」王婆道。

  云飞其实也在着急,他几次尝试凝聚内气,也是不得要领,内气若有若无,
不能循着经脉行走,丹田里更是郁结呆滞,气机不畅,倒真可虑。

  两人相继离去后,芝芝看见云飞俊脸扭曲,只道他伤痛难忍,不禁心痛如绞,
难过地把粉脸贴下去,希望能减轻他的苦楚。

  暖洋洋的脸庞,芬芳馥郁,湿漉漉的感觉,自是那绵绵情泪,云飞禁不住情
心荡漾,勉力睁开了眼睛。

  「公子……呜呜……你终於醒来了!」芝芝抬起头来,泪下如雨道。

  「……别……别哭……!」云飞呻吟道。

  「是我不好……呜呜……是我累了你……」芝芝泣不成声道。

  「……不……我……我没事……」云飞有气无力地问道:「这里……

  是……是甚么地方……?」

  「这是我们在山里的基地,那些狗贼找不到我们的。」芝芝抽泣着说。

  「你可有受伤吗?」云飞问道。

  「没有,我很好。」芝芝感激流涕道:「公子,要不是你……我……」

  「别说这些了……」云飞看见芝芝容颜憔悴,美目通红地蹲在床前,忍不住
颤巍巍地从被窝里探出手来,轻抹着粉脸的泪水道。

  「公子……」芝芝激动地捧着云飞的手掌,贴在脸上,哭得更是利害。

  「不……不要哭了……!」云飞呻吟一声,按着芝芝的香肩,说:「我……

  我要起来……」

  「你伤得这样利害,如何能够下床?」芝芝惶恐地说:「告诉我要甚么。」

  「……我……我要解手。」云飞靦腆道。

  「你……你要马桶还是夜壶?」芝芝粉脸一红,道。

  「夜壶便行了。」云飞叹气道。

  「你等一下,我给你拿来。」芝芝站了起来,转身而去道。

  芝芝一身雪白罗衣,衣袂飘飘,彷如人间仙子,瞧得云飞目不转睛,暗念最
难消受美人恩,看来又要添一段风流债了。

  不用多久,芝芝便捧着一个新簇簇的银制便壶回来,云飞挣扎着想爬起来,
但是实在使不出气力,还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痛得冷汗直冒。

  「不要动,让我侍候你吧。」芝芝温柔地按着云飞的肩头,掀开盖在身上的
锦被说。

  「……这怎么行?」云飞难为情道,这时才发觉身上仅余一条犊鼻短裤,其
他的衣服当是疗伤时脱去了。

  「为甚么不行?」芝芝没有理会,不独动手脱下了短裤,还温柔地握着垂头
丧气的鸡巴,把便壶凑了上去。

  「真是难为你了……」云飞无法拒绝,惭愧地说。

  「公子,你对妾身恩重如山,别说这些小事,就算……」芝芝娇靥酡红,垂
首低眉道。

  云飞心中一荡,禁不住心猿意马,但是腹中实在憋得难受,唯有使劲地咬一
下嘴唇,努力稳住心神,不敢再胡思乱想,寻求尽快得到解放。

  芝芝可不是初次碰触男人的性器了,以前的感觉,是丑陋和肮髒,好像狞恶
凶残的毒蛇猛兽,让她噁心和厌恶,那有像此刻芳心卜卜乱跳,说不出的欢喜。

  「淅沥淅沥」的声音,彷如珠落玉盘,又似雨打浮萍,连绵不断,隔了许久,
云飞才长嘘一声,得到了解决。

  芝芝没有忙着移开便壶,而是把事先准备的雪白罗巾,承托着鸡巴,才把便
壶放在地上,然后用罗巾温柔细心地抹去残存在龟头的尿液。

  云飞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享受这销魂的一刻,忽地听得芝芝惊叫一声,忍
不住张眼问道:「甚么事?」

  「没……没甚么。」芝芝粉脸煞白道。

  云飞眼快,看见罗巾血印斑斑,再看芝芝呆呆地凝视着地上的尿壶,泪如泉
涌,明白是因为尿出了血尿,让她知道自己的内腑受伤甚重,却又不敢直言,害
怕使他担心。

  「不用担心,我会好过来的。」云飞柔声道。

  「公子……我……我不担心,你一定会吉人天相的!」芝芝含着泪服侍云飞
穿回裤子道。

  「芝芝,请你扶我坐起来,行吗?」云飞道。

  「这可不行,你伤得这样利害,要好好休息呀!」芝芝着急地说。

  「行的,扶我一把吧。」云飞坚持道。

  芝芝不忍峻拒,半搂半抱地扶着云飞坐起来,无奈他浑身没有气力,坐也坐
不稳,唯有坐在床上,让云飞靠在自己怀里。

  「行了……可以放手了。」云飞喘着气说,起来时,触动了背上的伤口,痛
得他冷汗直冒。

  「没关系,靠着我坐一会,再躺下来休息吧。」芝芝怜惜地用绣帕揩抹着云
飞额上的汗水说。

  「芝芝,谢谢你!」云飞胸中一热,情深款款地握着芝芝的玉手说。

  「公子,不要这么说,该道谢的是我才对!」芝芝淒然道。

  「好,不谢了,以后谁也不许说这个字。」云飞笑道:「谁要再说,便是小
狗!」

  「公子,我忘了告诉你,我真正的名字是灵芝,芝芝只是化名吧。」灵芝垂
着头说。

  「灵芝……是三仙国的灵芝公主,已经让我吃下肚里了。」云飞调笑道。

  「你……你知道了么?对了,原来你早已醒来了!」灵芝似嗔还喜道。

  「是的,灵芝,让我坐一会,待会再和你说话吧。」云飞点头道,挣扎着盘
膝而坐,五心向天,老僧入定似的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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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灵芝公主

  灵芝关怀地看着这个神秘的美男子,心里波涛起伏,不知是忧是喜,既渴望
能够与他双宿双栖,却又害怕他逃不过此劫。

  云飞默默地坐了一会,忽地脸色剧变,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身体还发抖似
的急颤,瞧得芝芝花容失色,才要动手参扶,云飞已经是狂喷鲜血了。

  「公子……公子,你怎么啦?」灵芝急得泪流满脸,抱着云飞叫道。

  云飞喘了一口气,才张开嘴巴,却又吐了一口血,直喷灵芝胸前,然后还脱
力似的软倒在她的怀里。

  「公子……呜呜……公子……不要死……呜呜……你要是死了……

  我也不要活了……!」灵芝嚎啕大哭地叫道。

  这时王婆正捧着药碗回来,看见这情景,立即放下药碗,过来帮忙,待两人
手忙脚乱地扶着云飞安躺下来后,云飞也回过气来了。

  「我……我不要紧的……」云飞喘着气说。

  「你又吐血了!」灵芝可不理衣襟上的斑斑血渍,只顾用绣帕心疼地抹去云
飞唇旁的血印。

  「是……瘀血……!」云飞软弱地拉着灵芝的玉手,道:「让我……

  歇一下……

  你……你换过……衣服后,我便好了……」

  原来云飞尿尿后,发现丹田的郁结轻松了许多,於是再次运气,果然能够凝
聚内力,重新在经脉运行,只是去到了肺经,便停滞不前,他可没有气馁,继续
锲而不舍地反覆尝试,终於冲破障碍,第一口血,便是冲开肺经后吐出来的,接
着内气势如破竹,连破几关,瞬即走了一遍大周天,积聚体内的瘀血也先后清除,
此时感觉气机畅顺,知道瘀血尽去,只是失血甚多,体虚力弱,才有气无力吧。

  「对的,公主,你去换衣服,待老奴看着公子便行了。」王婆也劝说道。

  灵芝看见云飞的脸上开始有点血色,心里才好过了一点,仍是不放心地给云
飞盖上被子,才走到房间一角,揭开衣箱,取出另外一袭雪白罗衣,也不避开,
就在床前匆匆换过衣服,然后在金盘洗乾净了玉手,便小心奕奕地捧着药碗回到
云飞身畔。

  「公子,该吃药了。」芝芝和身坐在床沿,柔声道。

  「谢谢你!」云飞满心感激,在王婆的帮忙下,靠在床上说。

  「你又说了,原来你是小狗。」灵芝破涕为笑道。

  「是的,我是小狗。」云飞有意逗玉人开怀,故意「汪汪」怪叫,笑道:「
小狗要吃灵芝了。」

  「你好坏!」灵芝乐得芳心喜透,笑逐颜开,嗔叫一声,用玉匙小心地把汤
药喂入云飞口里。

  「哎唷,好苦……!」云飞喝了一口,装作害怕地别开脸说。

  「公子,良药苦口呀,乖,快点吃吧……!」灵芝情意绵绵道。

  「我吃,药虽然苦,你的手却是香极了!」云飞涎着脸在玉手香了一口道。

  「快点吃!」灵芝笑骂道。

  小俩口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王婆也是说不出的欢喜,识相地悄悄退下,还
顺手带上了房门。

  药终於吃光了,灵芝侍候云飞躺回床上后,才动手收拾药碗。

  「这千年灵芝是那里找来的?」云飞好奇地问道。

  「那是我们的传国之宝,有病治病,无病强身,明天再吃一趟便不用吃了。」

  灵芝解释道。

  「为甚么待我这么好?!」云飞感激道。

  「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灵芝垂首低眉道。

  「大家也别说了。」云飞拉着灵芝的玉手道:「快点躺下来,不要累坏了。」

  「你……!」灵芝又羞又喜,半推半就地躺在云飞身旁。

  ****一觉醒来,云飞发觉身畔没有人,张眼看见灵芝含情脉脉地坐在床
前,原来她已经起床了。

  「公子,今天好一点没有?」灵芝关怀地问道。

  「好多了……」云飞慢慢朝外转动身子道,虽然还是浑身痛楚,但是胸腹中
的郁结大减,气力也好像回来了。

  「你歇一下,我去给你扭把脸巾。」灵芝宽心地舒了一口气,道。

  「谢……」云飞点头道,看见灵芝俏脸生嗔,便不再说下去。

  灵芝捧着香巾回来时,云飞已经坐起来了,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床上喘息。

  「怎么不待我回来?」灵芝忧形於色地扶着云飞,问道:「没事吗?」

  「没甚么……」云飞拉着灵芝的玉手说:「许是躺多了,使不出气力吧。」

  「你伤成这样子,那能不休息?」灵芝抱怨似的说。

  「我饿坏了。」云飞苦笑道。

  「我已经着人熬了粥,擦完脸后,便可以吃了。」灵芝温柔细心地给云飞擦
脸抹手道。

  「可真劳烦你了……」云飞叹气道。

  「又说了……!」灵芝嗔叫一声,看见云飞欲言又止,柔声问道:「你还要
甚么?」

  「我……我还想要夜壶。」云飞红着脸说。

  「待会我去拿来吧。」灵芝点头道。

  擦乾净了脸,灵芝果然把便壶拿来,蹲在床前,还动手去解他的裤子。

  「让我自己来吧。」云飞忸怩道。

  「不许动!」灵芝迳自从裤子里掏出鸡巴,还捉狭似的轻轻捏了一把。

  「噢……!」云飞呻吟一声,热气从丹田涌起,鸡巴竟然勃然而起。

  「公子……!」灵芝低叫一声,红着脸偷偷看了云飞一眼,四目交投时,立
即耳根尽赤,也不敢和他对望,扶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送进夜壶里。

  「放手吧……」云飞咬着牙说,软绵绵的小手使他涨得难受,如何能够尿出
来。

  灵芝含羞松手,芳心剧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尽管肉棒硕长伟岸,
虎虎生威,她可没有害怕,还渴望能够早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几经辛苦,云飞才能压下心中绮念,得到了解决,灵芝依旧用香巾擦乾净鸡
巴段,便捧起夜壶,低头细看。

  「还有血么?」云飞问道。

  「没有了!」灵芝喜形於色道。

  「你过来。」云飞招手道。

  灵芝不明所以,放下夜壶,走到云飞身畔,岂料他猿臂轻舒,把她搂入怀里。

  「灵芝,我只是机缘巧合,才能助你脱脸,不用放在心上的。」云飞情意绵
绵地说。

  「我知道了,你……你一定是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了!」灵芝泫然欲泣道:「
我沦落青楼,只是为了报仇,可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

  原来土都攻陷龙游城后,大肆屠杀王室中人,那时灵芝正在凤舞城调集兵马
粮草,才倖免於难,后来土都乘胜追击,灵芝只好弃城逃走,打算会合邱雄坚守
虎跃城,途中与从人失散,碰上一小队贼兵,虽然杀了几个,还是为几个贼兵所
污,几经艰苦,才再遇邱雄,无奈势孤力弱,复国无望,但是志切报仇,也生无
可恋,於是忍辱负重,混进丽香院,相机行刺敌酋,然而土都森罗王等防卫严密,
苦无机会下手,情急之际,才为森罗王所算。

  「傻孩子,甚么残花败柳,完全是世俗之见,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而且你
舍身抗暴,我只有敬佩,怎会嫌弃你呢?」云飞柔声道。

  「真的吗?你……你肯要我吗?」灵芝喜上眉梢道。

  「但是……」云飞为难道。

  「但是甚么?是不是你的妻子不答应吗?」灵芝着急地问道:「给你当丫头
也不行吗?」

  「不是。」云飞道:「我只是害怕误了你。」

  「你要不答应,才会误了我!」灵芝抗声道:「告诉我,你成亲了多久,她
容得下我吗?」

  「我……我还没有成亲,但是……家里有几个女孩子,她们也是情深义重,
恐怕会委屈你。」云飞叹气道。

  「她们是甚么人?如何会和你在一起?」灵芝好奇地问道。

  云飞简略地道出身世和邂逅众女的往事,听得灵芝目泛异采,欢呼道:「原
来你真的是金鹰公子,好极了,你赶也赶不跑我了!」

  「金鹰公子很凶的,你不怕吗?」云飞唬吓似的说。

  「不怕,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我甚么也不怕!」灵芝欢天喜地道。

  「真的吗?」云飞情心荡漾,使劲地抱着灵芝,要把嘴巴印在朱唇上,却牵
动了背后的伤口,痛得低哼一声,俊脸变色。

  「弄痛了那里?」灵芝惶恐地问道:「是不是很痛?」

  「痛……很痛!」云飞大声呼痛道:「你亲一亲我便不痛了。」

  「你真顽皮!」灵芝乍羞还喜,闪电似的在云飞脸上香了一口,道:「不要
胡闹了,好好地歇一下,我去拿粥。」

  云飞目送玉人离开,心中温暖,不禁精神一振,勉力坐在床上,运气调息。

  出乎意料之外,云飞轻而易举地便能凝聚内气,虽然是重伤未愈,内息却是
绵绵不绝,比平日还要坚凝沉实,转眼间,便走了一个大周天,於是催动内气,
继续运功,九转功成时,也听得门外传来脚步的声音。

  「公子,粥来了。」灵芝推门而进,身后是王婆捧着热腾腾的粥点,还有一
个虎背熊腰的老者。

  「末将邱雄,叩见世子!」老者也不待灵芝引见,便在云飞身前拜倒道。

  「大叔折煞小姪了,快些起来。」云飞正要下地扶他起来,却给赶上来的灵
芝按住了。

  「公子重伤未愈,不要多礼了,快点起来吧。」灵芝急叫道。

  「对了,公子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让他吃点东西再说话吧。」王婆捧
着粥点走到床前,责怪似的说。

  「是末将失态了。」邱雄惭愧地站走来,侍立一旁道。

  「公子,邱大叔是三仙国的大将军,也是金鹰旧臣,知道你的身份后,急着
前来拜见的。」灵芝不避嫌疑地坐在床沿,道:「都是自家人,无需客气的。」

  「大叔,我也不客气了,边说边吃吧。」云飞也真的饿坏了,迳自取了糕点
进食。

  「公子,让妾身侍候你吧。」灵芝接过粥碗,用银匙掐了热粥,吹了一口凉
气,柔情万种地喂入云飞口里。

  云飞狼吞虎啮时,邱雄也脸露惭色地诉说往事。

  原来他本是右将军葛农的偏将,国破后南来,投身三仙国,累功获委为大将
军,镇守国都龙游城,三年前再败在土都手里,本欲率领残兵败将前赴虎跃城继
续抵抗,岂料森罗王的手下马脸张东,不知如何化身为虎跃城城主,早已献城投
降,无奈逃入山里,成立锄奸盟与敌人周旋,杀掉森罗王的牛头和一些奸商,无
奈敌人势大,森罗王又诡计多端,牺牲了许多性命,幸好重遇灵芝,在她的领导
下,斗智不斗力,才能久延残喘。

  「我可没有奢望复国,只是不能眼巴巴看着国人任人奴役,才螳臂挡车吧。」

  灵芝唏嘘道。

  「不错,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倘若人人如此,何惧敌人势大。」云飞点头道,
接着道出金鹰旧臣的近况和探得土都打算偷袭江平的消息。

  「那怎么办?」众人大惊失色道,倘若江平沦陷,土都与铁血大帝的援军前
后夹攻,五石城便危如累卵了。

  「兵来将挡,我已经有了计画,当务之急,是尽快通知江平和红石准备,待
我回去后,当不难击退土都的。」云飞胸有成竹道。

  「你最少也要休息一两个月,如何能够回去领军作战?」灵芝着急地说。

  「那用这么久?」云飞失笑道:「相信再过几天,我便可以动身了,秋萍最
快也要半月时间才能到达金华城,向土都报告江平的虚实,纵使大军立即出发,
亦要十多天才可以发动攻势,该赶得及的。」

  「世子,让末将先走,去江平报信吧。」邱雄请缨道。

  「不用忙,劳烦你找人在向阳的高处,朝天挂上一幅黄布,我便能够寄信回
去了。」

  云飞思索着说。

  邱雄等一头雾水,不知道云飞甚么葫芦卖甚么药,唯有听命而去。这时云飞
也吃饱了,王婆收拾碗碟,外出给云飞煎药去了。

  「公子,你的伤休息几天可不够的,倘若……」灵芝待邱雄等离开后,关切
地抱着云飞的臂弯说。

  「行的,看,我已经好多了。」云飞逞强地站起来,可是背上的箭伤实在不
轻,才一使劲,便痛入心肺,站也站不稳地倒回床上。

  「公子……」灵芝惊叫一声,抱着云飞的身子,张惶失措地叫道:「你怎样
了?」

  「我没事……」云飞喘了一口气,扶着灵芝的香肩,调侃似的说:「有了灵
芝,一定药到病除的。」

  「你要不爱惜身子,甚么灵芝也……!」灵芝急得跳脚,随即发觉云飞语带
双关,却又甜在心头,情思勃发,禁不住在云飞脸上香了一口。

  云飞哈哈一笑,把灵芝抱入怀里,嘴巴便封住了那红扑扑的香唇,灵芝也热
情如火地迎了上去,主动搂着云飞的脖子,丁香舌吐,两根舌头如胶似漆地纠缠
在一起。

  「果真是灵丹妙药……」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云飞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巴
道。

  「你坏死了……」灵芝娇喘细细,哄孩子似的说:「乖啦,你要多点休息,
才能早日痊癒的。」

  「不,你给我准备笔墨,我还要写几封信。」云飞笑道。

  「你不要操劳了,让妾身给你执笔吧。」灵芝自告奋勇道。

  「也好。」云飞於是口授了几封信,分别给江平的谷峰,四方堡的李广和红
石的段津等人。

  灵芝下笔如飞,一字一句地写下来,转眼间便写好了信,云飞读了一遍,不
独意思无误,还写得一手簪花好字,禁不住讚不绝口,使她喜上眉梢。

  「给我找点衣服好吗?我要出去寄信。」云飞神秘地说。

  「寄信?」灵芝本不欲云飞下床走动,却拗不过他,也想知道他如何把信送
出去,只好服侍他穿上衣服。

  云飞扶着灵芝的香肩走出屋外,外边是一片树林,其中一棵大树的树顶悬着
黄布,该是邱雄的安排,满意地点点头,抬手摆动几下,一点黑影立即从空中疾
冲而下,不用多久,乌鹊便停在他的肩头,让他把信函系在爪上的竹筒里。

  「黄布是用来召唤这头鸟儿吗?」灵芝悟道。

  「不错,牠没有来过这里,才要白天用黄布,晚上用黄灯,方便牠找到我。」

  云飞点头道:「信件送到江平后,谷峰会转送其他地方的。」

  目送乌鹊振翅高飞后,云飞心情愉快,可没有听从灵芝的劝告,回到房里休
息,而是盘膝坐在树下,打坐运功。

  尽管灵芝记得爱郎曾经为此而吐血,心里着实担心,但是感觉云飞神通广大,
深不可测,不敢坚持己见,唯有忧心忡忡地在旁侍候,暗里祈求上苍垂怜。

  云飞潜心运气,发觉功行大为精进,内气更是强大逾常,行走一次,便浑身
舒泰,内伤也减轻了许多,积存在丹田里的内力亦是浑厚沉实,虽然还不足以打
通任督二脉,但是看来为期不远了。

  练过了静功,云飞感觉精力充沛,有余未尽,於是强忍背上伤痛,站了起来,
展动拳脚,继续动功的修练。

  灵芝想不到云飞重伤未愈,便开始练武,更是提心吊胆,有心出言劝止,却
害怕爱郎恼她饶舌,只好隐忍不发了。

  云飞的动功,本来只是练成了小周天,然而此际行功,却是势如破竹,轻而
易举地便走了一个大周天,内气游经任督二脉时,更浑身是劲,拳脚虎虎生威,
无奈背伤疼痛,无法全力施为,练了几趟,才收功止势,停下来歇息。

  「公子,差不多要吃药了,还是回去休息吧。」灵芝恳求似的说。

  云飞不欲玉人牵肠挂肚,也想思索一点武学的问题,於是回到房间休息,待
了一会,王婆便捧着药碗出现,吃过了药后,灵芝却把药碗覆扣床下,使云飞大
惑不解,忍不住出言发问。

  「这样把碗覆转,以后你便不用吃药了。」灵芝诚心道。

  「不吃药没关系,灵芝可不能不吃的。」云飞诡笑道。

  「千年灵芝是人间至宝,可遇不可求,想吃也没有了。」王婆那里知道云飞
别有所指,不以为然道。

  「不错,所以我会好好珍惜的。」云飞凝视着羞态撩人的灵芝,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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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公主多情

  调养了几天,云飞的内伤已经完全康复,背上的伤口也长肉结痂,他没有急
着回去,除了是时间充裕,尽能及时回到江平城,亦收到谷峰的回信,知道众人
依计行事,无需牵挂,也因为有事未了。

  未了之事,是与内气有关的。

  服下千年灵芝后,云飞的内气一日千里,更能收发由心,运起内气时,拳脚
威力惊人,还一拳打断了一棵小树,瞧得旁人咋舌不已。

  静功和动功的内气,已经能够在体内分别行走大周天,只差了一点点,便能
冲破任督二脉,使武功更上层楼。

  虽然两股内气修习的方法有异,行走的经脉也是不同,但是殊途同归,循着
不同的方向,冲击任督二脉,好像冲开脉穴后,便能汇合在一起,更使云飞孜孜
苦练,渴望找到答案。

  勤修苦练之余,云飞也覤空授兴众人对付地狱门的武功,与地狱门多番对垒,
此行还习得土鬼七式和火魉十三刀,使他找到了对付那些诡异武功的方法,纵然
不能与十殿阎罗等高手为敌,也能应付一众鬼卒侍女,使锄奸盟众人的战力大增。

  柔情万种的灵芝,亦是使云飞不忍猝去的一个原因。

  尽管为了云飞的伤势,灵芝坚拒行房,两人未及於乱,但是食则同桌,睡则
同床,如胶似漆,和妻子无异,如胶似漆,羨煞旁人。

  这一天,云飞又在树下练功,动功静功也好,三番四次不能冲破任督二脉,
不禁有点气馁,正要再试时,灵芝走了过来。

  「公子,城里有消息了。」灵芝喜孜孜道。

  「如何?」云飞问道,他是借助阴阳叟支开秋莲,才能顺利救走灵芝,很想
知道两人的近况,所以着她设法探听。

  「森罗王虽然气愤,却没有怪罪阴阳叟,秋莲也好像没有受责,留在阴阳馆
侍候阴阳叟,秋心也离开丽香院,回到城主府,看来他已经放弃追究了。」灵芝
回答道。

  「很好。」云飞嘘了一口气道,尽管是意料之内,但是也使他放下心头大石。

  「我已经着他们留意森罗三婢的动静,随时来报了。」灵芝笑道。

  「为甚么?」云飞讶然问道。

  「她们早晚会成为我家公子的丫头,不留意怎么行?」灵芝慧黠地笑道。

  「我只要你!」云飞笑嘻嘻地要把灵芝抱入怀里,心中倒有意思打听玉娘的
消息,但是没有人认得玉娘,说出来也徒然。

  「不许顽皮!」灵芝闪身躲了开去,似笑非笑地说。

  「看你跑到那里!」云飞哈哈一笑,长身扑了过去,他俩习惯打情骂俏,本
来没甚么大不了,此际不知如何,一顿足,竟然飞越灵芝头上,下地时,一下子
站不稳,差点便跌倒地上。

  「公子,你怎么啦?」灵芝目定口呆地叫:「你……你为甚么会飞的?」

  「……让我……让我想一想!」云飞心神彷彿地说。

  云飞默默地想了一会,蓦地右足往地上一顿,整个人毕直往上弹起,高逾五
六尺,才从空中掉下来,幸好他早有准备,落在地上时,也没有失态了。

  「这是甚么武功?」灵芝失声叫道。

  「我也不知道……」云飞茫然道:「该是……该是轻功吧!」

  原来刚才云飞与灵芝说话,内气仍然继续运行,动身追赶时,念随心动,把
内气运至脚心的涌泉穴,顿觉身体轻盈,好像没有了重量,接着再试,果然顺利
跳起,知道无意中发现了一门旷绝古今的绝艺。

  「轻功?」灵芝还要再问,但是云飞已经没空回答,施展身形,上高窜低,
如痴如醉地试练跳跃之术。

  ****

  「公子,你练了一天轻功,整天没有歇息,一定累得很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灵芝关怀地说。

  「我不累!」云飞兴高采烈道,虽然只是初学乍练,已经得窥轻功的门径,
如何不兴奋。

  「但是你的伤……」灵芝蹙着眉说。

  「已经没事了。」云飞探手把白衣如雪的灵芝抱入怀里,爱怜地说:「可惜
我没有及时领悟轻功的奥秘,才要你担惊受怕,真是难为你了。」

  「不,不要这么说!」灵芝眼圈一红道:「要不是你冒死相救,我不知还要
受甚么罪哩。」

  「好了,大家也别说了。」云飞问道:「告诉我,你很喜欢白色么?为甚么
净是穿白色的衣服?」

  「妾身自小便爱白色,所以衣服全是白色的。」灵芝黯然道:「其实白壁蒙
污,穿白色也不相宜,既然你不喜欢,我改穿其他的衣服便是。」

  「不,我不是不喜欢,只是有点奇怪吧。」云飞歉然道。

  「妾身小时曾得高人指点,知道一身媚骨,不该穿红着绿,招惹狂蜂乱蝶,
於是多穿朴素的衣服,习以为常,便独爱白色了。」灵芝淒凉下泪道:「岂料还
是保不住完壁之身……」

  「不许再说!」云飞用嘴巴封住灵芝的樱唇说。

  深情的一吻,不独使灵芝愁怀尽解,也使云飞控制不了压抑已久的欲火,忍
不住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

  「公子……」灵芝软弱地抗拒着说:「你的身体要紧呀……!」

  「我很好……!」云飞柔声道,嘴巴唇舌兼施,又吻又舐,在灵芝的头脸粉
颈游走,手上也动手去扯她的衣带。

  灵芝的心情很矛盾,既害怕不利爱郎的伤势,也渴望能够与他合体交欢,共
谐鱼水之乐。

  随着衣带的松脱,衣襟也左右张开,露出了精绣的抹胸,尽管是光洁雪白,
却不像白里透红的肌肤,散发着耀目的光芒,云飞也无暇细看,连撕带扯地揭下
抹胸,两团白肉便应声弹出。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肉香扑鼻,一双丰满结实的肉球,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
前晃动,峰峦的肉粒娇嫩柔腻,涨卜卜地彷如成熟的樱桃,更使人垂涎欲滴,云
飞呼啸一声,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公子……!」灵芝触电似的浑身一颤,拒绝的念头也化为乌有。

  云飞婴儿哺乳似的含着肉球,馋嘴地吸吮着芬芳香甜的蓓蕾,还把舌头围绕
着肉粒团团打转,可惜只有一张嘴巴,不能左右逢源,唯有轮番舐吃,品尝这难
得的美味。

  这时灵芝的身体里好像生出一团烈火,失控地四处乱窜,烈火过处,烧得她
身酥气软,喘个不停,唯有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肩头,才能舒缓体里的难过。

  云飞的嘴巴忙碌,手上也不闲着,指掌并用,游遍了每一寸暴露在空气里的
肌肤,然后扶着灵芝的纤腰,轻巧地挑开了骑马汗巾,慢慢地探了进去。

  「噢……公……公子……!」灵芝发狠地把粉腿挟在一起,娇喘细细地叫。

  云飞五指如梭,穿越荏弱娇嫩的柔丝,朝着神秘的禁地迈进,暖洋洋的玉阜,
滑不溜手,固然使他流连忘返,但是靠近迷人的洞穴时,指头传来的濡湿,更教
人血脉沸腾,忍不住往花瓣似的桃唇抹下去。

  「……不……不要痒人……!」灵芝往上迎向那刁钻的指头,呻吟似的叫道。

  云飞没有理会,指头继续游进股间,只是在柔嫩滑腻的会阴碰触了几下,已
经使灵芝难以自持了。

  「给我……我……我要……我要你!」灵芝春情勃发似的撕扯着云飞的裤子
叫道。

  云飞也是欲火如焚了,於是匆忙地脱掉裤子,扯下灵芝腹下的汗巾,握着昂
首吐舌的肉棒,腾身而上,朝着湿漉漉的肉洞刺了进去。

  「喔……!」灵芝娇哼一声,受不了似的秀眉频蹙,却还是努力张开粉腿,
让云飞能够挥军直进。

  紧凑的玉道,使云飞举步维艰,他明白自己禀赋过人,那忍玉人受罪,可没
有燥进,小心奕奕地排闼而入,一寸一寸地慢慢送了进去。

  「受得了吗?」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云飞止住脚步,柔情似水地轻吻灵芝的
眼皮问道。

  「……行……行的……动……动吧!」灵芝的玉手使劲地抓着床沿,喘息着
说。

  尽管暖烘烘的肉壁,紧紧挤压着鸡巴,使云飞畅快莫名,生出尽根送进去的
冲动,他仍然强忍着炽热的欲火,待灵芝喘过气来,才开始抽插,还步步为营,
点到即止,恐怕她受不了。

  灵芝也真的有点吃不消,伟岸的肉棒,好像填满了子宫里的每一寸空间,使
她头昏脑涨,差点透不过气来,但是里边的充实和涨满,也让她感觉已经和爱郎
融成一体,心底里的甜蜜和幸福,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叫声,
还弓起纤腰,迎接着云飞的冲刺。

  抽插了十多下后,云飞开始进退自如了,於是覤准时机,乘着灵芝纤腰上挺,
鸡巴顺势朝着洞穴深处刺了进去。

  「哎哟……公……公子……!」灵芝娇躯急颤,失魂落魄地尖叫一声,可不
知是苦是乐。

  云飞经验丰富,知道灵芝只是一下子不能适应,也不着忙,虽然没有步步进
逼,亦不退让,继续留在洞穴深处,让她得到喘息的机会,自己也可以尽情享受
那种美妙绝伦的挤压。

  说也奇怪,云飞停下时,好像感觉缕缕和暖的气流,从花芯里涌向马眼,直
透丹田,情不自禁地运起内气,那种感觉更是清晰,记起灵芝天生媚骨,元阴特
别丰厚,想是情心勃发,还没有丢精泄身,元阴便已溢出来了。

  「……我……我很好……动……动吧……我……我要你!」

  灵芝喘着气叫。

  云飞知道自己禀赋过人,要是全力出击,灵芝一定禁受不起,於是使出九浅
一深之法,纵横驰骋,耀武扬威。

  九浅一深也即是九轻一重,鸡巴进进出出,十居其九,是点到即止,最后一
记才长驱直进,深入不毛,如此周而复始,反覆施为,男的虽然花费气力,却可
以让女的多一点时间喘息,不致兵败如山。

  「呀……进去一点……噢……公……公子……呀……美……

  美呀……!」

  灵芝春情勃发似的叫,四肢发狠地缠在云飞身上,还起劲地扭动纤腰,配合
他的抽送。

  销魂蚀骨的娇吟低叫,彷如仙籁天音,更胜催情妙药,使云飞兴奋莫名,禁
不住快马加鞭,横冲直撞。

  「啊……啊啊……美……啊……公子……呀……!」在急风暴雨的攻势下,
灵芝完全处於被动了,只能哼唧着没有意义的无字之曲,叫唤的声音,忽而高亢,
忽而低沉,更使人神摇魄荡。

  云飞愈战愈勇,一时兴起,抄起灵芝的粉腿,架在肩上,双手扶稳闪动的纤
腰,把牝户抬高,接着下身急挺,火辣辣的肉棒便尽根刺了进去。

  「噢……不……不行了……!」灵芝忽地尖叫一声,螓首狂摇,娇躯急剧地
弹跳了几下,便脱力似的瘫痪在云飞身下,喘个不停。

  当灵芝发出尖叫的声音时,云飞便感觉灼热的阴道里,传出阵阵美妙和熟悉
的抽搐,暖洋洋的阴精亦如山洪暴发,汹涌而出,最使他高兴的,却是灵芝不单
尿了身子,也同时泄出蕴藏体内的元阴,证明她是动心了。

  云飞赶忙止住动作,铁棒似的鸡巴却继续留在狭窄的阴道里,龟头紧压着抖
颤的花芯,开始运功吸纳泄漏的元阴。

  灵芝的元阴,浑厚丰盛,而且源源不绝,明显与其他的女孩子不同,要不是
云飞早有探纳的经验,恐怕会应接不暇。

  花芯的颤抖终於消失了,也再没有元阴泄出来,云飞知道阴关已闭,看见灵
芝粉颊酡红,朱唇半启,娇嫞地软在身下喘息,美艳不可方物,还没有平熄的欲
火烧得更是炽热,低头轻吻着朱唇,问道:「累吗?」

  「不……别怜着我……快点来吧,不要憋坏了身体!」灵芝喘着气说,她不
是黄毛丫头,自然知道云飞还没有满足。

  云飞也实在憋得难受,於是重张旗鼓,慢慢抽插起来,但是也明白灵芝受不
得雨暴风狂,不敢大施挞伐,唯有努力催发自己的情欲,谋求尽快得到发泄。

  饶是如此,云飞得到发泄时,灵芝已是高潮迭起,先后尿了两次身子,其间
泄漏出来的元阴,亦在极乐之中,与云飞的内气结合在一起。

  雨散云收了,云飞正要抽身而出,还在娇喘细细的灵芝,竟然勉力抱着他的
脖子,好像不想与他分开。

  「你还要么?」云飞讶然道。

  「……公子……你……你不喜欢我吗?」灵芝呻吟着说。

  「我怎会不喜欢你?」云飞奇怪道。

  「那么……一定是我不懂侍候你了……」灵芝眼圈一红道:「……

  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快活,我会努力的。」

  「我很快活呀,为甚么你会这么说?」云飞莫明其妙道。

  「不用骗我了,我……我知道你快活时,不是这样的!」灵芝哽咽道。

  「我快活时该怎样?」云飞一头雾水道。

  「你……你要是快活,可不会这……这么快完事的。」灵芝脸泛红霞道。

  「是谁告诉你的?」云飞愣然道。

  「在丽香院时,我就在秋萍隔壁,每一趟你都要花上大半天,使她叫得震天
价响,还用人告诉我吗?」灵芝忸怩道。

  「你刚才不也呱呱大叫吗?」云飞失笑道。

  「不是的!我有甚么不好,惹你讨厌?」灵芝着急道。

  「我不是不快活,而是……」云飞沉吟道。

  「是甚么?是不是你的伤……?!」灵芝惶恐地问道。

  「我的伤好多了,是我不想让你受罪,才草草了事,不要胡思乱想了。」云
飞深情地翰吻着灵芝的粉颊说。

  「真的吗?你没有恼我吗?」灵芝半信半疑道。

  「我怎会恼你!」云飞解释道:「告诉你,我的性欲很强,等闲的女孩子可
吃不消,只是恼恨秋萍恶毒,才故意让她受罪吧。」

  「她……她可不像受罪呀。」灵芝嗫嚅道。

  「你想试一下吗?」云飞笑道。

  「只要你快活,要我受甚么罪也行!」灵芝立誓似的说。

  「傻孩子,我怎会让你受罪?」云飞爱怜地说。

  「公子,你真好……!」灵芝情心荡漾,激动地抱着云飞泣叫道。

  「不要哭了,让我下来吧。」云飞柔情万种地舐去粉脸的泪水说。

  「你……你对你的丫头全是这么好吗?」灵芝靦腆地松开手道。

  「不一定的,要是谁恼了我,也要受罪的。」云飞翻身躺在灵芝身畔,探手
在高耸的乳房上捏了一把说。

  「你不会的!」灵芝红着脸爬了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温柔地揩抹着
云飞腹下的秽溃,碰触着那已经萎缩的鸡巴时,突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
嗫嗫地说:「公子,你……你可喜欢……人家……人家吃你吗?」

  「喜欢!」云飞心中一荡,冲口而出道,才平熄了不久的欲火,又再蠢蠢欲
动。

  「我……我还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你教我好吗?」灵芝吸了一口气,爬到
云飞身下说。

  「不,你不要勉强自己!」云飞记起一段往事,赶忙扶着灵芝的俏脸说。

  「我喜欢!」灵芝不顾云飞的反对,檀口轻舒,竟然把那湿漉漉的鸡巴含入
口里。

  「你……不用这样的!」云飞呻吟似的说。

  尽管灵芝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的经验,却是很努力,兰花小舌围绕着云飞
的鸡巴,忙碌地在口腔里滚动,不知为甚么,她一点也没有醃瓒的感觉,还奇怪
地满心欢喜,好像凳在品尝天下的第一美味。

  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本来是软绵绵的鸡巴,突然勃然而起,长大的肉棒直
捣灵芝的咽喉,呛得她惊叫一声,赶忙退了开去。

  「行了……不用吃了!」云飞冲动地说。

  「公子,我……我吃得不好吗?」灵芝喘息着说。

  「不,吃得很好!」云飞怪叫一声,翻身把灵芝压在身下,道:「现在该我
服侍你了。」

0768 2010-8-28 23:11

第七十章秋瑶脱难

  阳光照射在云飞的脸上时,使他从甜梦里醒过来,怀里的灵芝好梦正酣,紧
贴身上的肌肤,芬芳馥郁,比搭在腰间的锦被还要娇柔滑腻,教人神魂颠倒,想
起昨夜疯狂的情形,不禁惭愧,幸好看见她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心里才好过
了一点。

  灵芝好象要证明自己是真心诚意要使爱郎快活,不顾一切地曲意逢迎,逗得
云飞情兴勃发,却也累得她死去活来,最后还在极乐之中昏了过去,使云飞自责
不已。

  云飞一觉醒来,感觉活力充沛,精神奕奕,知道是受惠于灵芝的元阴,念到
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对自己动了真心,才泄出这许多元阴,心里暖烘烘的,说
不出的欢喜。

  想到这里,云飞心念一动,悄悄下床,穿上衣服,盘膝坐在地上,运气行功,
察看自身的进境。

  出乎意料之外,内气念动即生,而且比平常坚凝壮大了许多,才一运气,便
快如闪电般走了一个大周天,接着势如破竹地冲开任督二脉,再经过动功的经脉,
瞬即回到丹田,只是走了一趟,体里的经络脉穴便好象涨大了不少,整个人精神
一振。

  云飞心里狂喜,继续行功,发觉内气先是沿着静功的经脉行走,经过任督二
脉后,竟然循着动功的经脉运行,最后才回到丹田,知道动功静功融成一体,再
没有动静之分了。

  功行九转后,云飞更觉内息澎湃,浑身是劲,然后内气过处,骨胳逼迫作响,
好象脱胎换骨,舒泰莫名。

  「公子,你怎幺啦?」突然听到灵芝惊叫的声音,云飞张眼一看,发觉她坐
在床上,当是给云飞发出的声音惊醒的。

  「我很好!」云飞朗笑一声,长身而起,兴奋地叫道:「好得不得了!」

  ****

  与灵芝渡过了几天如胶似漆的欢乐日子后,云飞终于动身上路了,尽管舍不
得柔情万种的灵芝,也希望多些时间修练,但是江平城战云密布,早一天回去,
便多一天时间准备,无奈与玉人作别。

  本来灵芝坚决要与他同行,丘雄也要领兵相助,但是云飞别有打算,费了许
多唇舌,才让他们留下来,分手那一天,灵芝更是执衣牵手,哭得梨花带雨,其
间自然少不了许多嘱咐叮咛,绵绵情话了。

  云飞早上出发,从来路直奔江平,路上施展新近练成的轻功,跳跃如飞,疾
若奔马,崎岖山路,仿如平地,走了大半天,日落西山时,发觉来到一片峭壁之
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来时也曾经过这里,那时离开江平只有一天,想不到轻
功快捷如斯,不用一天功夫,便完成了两天的路程,要是以这样的速度走下去,
午夜后便该抵达江平,但是那时城门已闭,不易进城,于是决定找个地方露宿一
宵,明早才继续上路。

  峭壁下有一个山洞,当日云飞与同行的商人便是在那里露宿的,还没有走近,
便听到洞里传来阵阵凄厉的叫声,云飞走了过去,漆黑的洞穴里,隐约看见一条
人影,在地上辗转哀啼,赶忙亮起火折,却是一个黑衣女子,定睛细看,禁不住
失声惊叫,原来是阔别许久的秋瑶。

  秋瑶披头散髲,双目无神,但是脸红如火,红扑扑的脸蛋还染着几道血痕,
当是在地上磨擦时受伤的,最骇人的是裤子已经褪到膝下,玉手夹在粉腿中间,
动个不停。

  「救我……呜呜……救我……天呀……让我死吧……!」秋瑶没有发觉云飞
走了进来,只是咬牙切齿地哀叫悲啼,苦不堪言的样子,使人触目惊心。

  「嫂子,你怎幺啦?」云飞扑了过去,着急地叫道,此时才发现她的手里拿
着一根棒子,没命地朝着牝户乱插,光裸的牝户却是血印斑斑,红彤彤的肉洞还
沾满了白胶浆似的液体。

  「痒死我了……呜呜……求求你……杀了我吧!」秋瑶尖叫道。

  「究竟发生了甚幺事?」云飞手足无措,拉开秋瑶的玉手道。

  「兄弟,是你……是春风迷情蛊……救我……天呀……救救我!」秋瑶终于
认得云飞,另一只手却又往腹下探去,挣扎着叫。

  知道是春风迷情蛊发作后,云飞反而舒了一口气,急忙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
塞入秋瑶口里,说:「这是解药,吃下去便没事了。」

  秋瑶那里还有选择,张嘴吞下药丸,手上的棒子继续疯狂地在牝户抽插。

  「你忍一下吧,再过一会便不痒了。」云飞不忍卒睹,劝止道。

  「不……我受不了……呀……噢……来了……!」秋瑶嘶叫道,棒子还变本
加厉地直捣牝户深处,动不了两下,口里「荷荷」哀叫,然后脱力似的软在地上,
任由棒子留在牝户里。

  「你歇一下,我去生个火。」云飞叹气道,知道秋瑶尿了身子,该能暂时遏
止蛊毒带来的痕痒,而手中的火折子快要烧光,要不及早生火,如何渡过漫漫长
夜。

  「包袱里……有……有火烛……」秋瑶喘着气说。

  云飞依言找到了包袱,里面除了替换的衣服,还有腊烛火折,才燃起腊烛,
秋瑶却又依哦哀叫,棒子再度在牝户里乱捣。

  「还痒幺?」云飞怜惜地问道。

  「痒……痒死我了……呜呜……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秋瑶咬牙切齿
道。

  「有了!」云飞灵机一触,使出搜阴指,运气朝着会阴点下去。

  「啊……啊啊!」秋瑶长叫一声,身子急颤,竟然昏了过去。

  云飞知道秋瑶只是在极乐中昏倒,也没有着忙,动手把棒子抽出来,才发现
那是一根长约盈尺,二指粗幼的树枝,上边还有些疙瘩,可不敢想象她吃了多少
苦头,遂把树枝丢开,找了一方汗巾,清理那受创甚深的下体。

  与秋瑶在黄石城再遇时,为了解毒,云飞也曾检验那神秘的私处,此际更没
有犹疑,抹去牝户的血水秽渍后,发觉两片阴唇皮破血流,可不知是树枝还是地
上的砂石做成的,幸好没有大碍,记起包袱里还有金创药,于是动手上药。

  上好了药,秋瑶也悠然而醒。

  「是不是好多了?」云飞关怀地问道。

  「……我不知道。」秋瑶茫然道。

  「为甚幺你会来到这里的?」为了转移秋瑶的注意,云飞故意问道。

  秋瑶长叹一声,便道出别后往事。

  原来秋瑶是奉秦广王之命,前往虎跃城办事的,她早已有心四出访寻云飞,
于是舍近路而弗由,绕了一个圈子,希望能够得到云飞的消息,却在路上染上风
寒,病了几天,时间失了预算,只好从江平赶赴虎跃,希望上药后再作打算,走
到这里时,春风迷情蛊已经发作了。

  「要办甚幺事?」云飞追问道,看见秋瑶说了好一阵话,仍然没有叫痒,知
道解药开始化解蛊毒了。

  「千岁垂涎森罗王等售卖阴枣发了大财,有意分一杯羹,遂着人在百福国搜
罗处女,却命我盗取制炼阴枣的秘方。」秋瑶唏嘘道。

  「甚幺秘方,只是催情淫药吧。」云飞愤然道,他早知森罗王与秦广王不睦,
暗里勾心斗角,也不以为怪,只是痛恨秦广王为了一己私欲,可害苦了百福国的
女孩子了。

  「真的吗?那倒让翠妃说中了。」秋瑶自言自语道。

  「翠妃?她是甚幺人?」云飞心中一震,问道。

  「她便是丁同的妻子玉翠,淫邪恶毒,古怪的点子不少,甚得千岁宠爱,她
知道阴枣的事后,自行找了一个处女,喂她吃下春药,试炼阴枣,效果很好,千
岁已经信了七分,此行我要是拿不到秘方,他亦打算使用淫药鱼目混珠了。」秋
瑶叹气道。

  云飞听得目定口呆,想不到儿时爱侣,竟然沦落如斯,着实后悔当日在白石
城没有拿下来,助她脱离这个淫邪的地狱门,胡思乱想之际,却看见秋瑶涨红着
脸,挣扎着要爬起来。

  「你想干甚幺?」云飞扶着秋瑶问道。

  「我……我是内急……要……要解手。」秋瑶好象是急不可耐,却怎样也坐
不起来,急得泪流满脸道。

  「我扶你一把吧。」云飞从后抱起秋瑶,抄着腿弯,走到洞穴一角道:「就
尿在这里吧。」

  「谢谢你……呀……!」秋瑶粉脸扭曲,痛哼着叫。

  「怎幺了?」云飞问道。

  「痛……里边痛得很……!」秋瑶哀叫道,就在她的哀叫声中,紫黑色的液
体却从牝户里汨汨而下。

  「没有事的……」云飞心里暗叹,知道是树枝弄伤了阴腔,看见紫黑色的尿
液,却色然而喜道:「蛊毒开始排出来了,喝多点水,尿多几次,便能够袪清毒
素了。」

  「真的吗……?」秋瑶难以置信地说,忍痛排光了体里的尿液,完事后,却
已痛得冷汗直冒,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怀里。

  「我不会骗你的。」云飞不避嫌疑,用汗巾抹干净牝户,动手系上裤子,才
让她躺下来。

  「那又怎样?我……我只希望能够了此残生!」秋瑶流着泪说。

  「死不得的,童大哥还待着你。」云飞抚慰道:「秋怡已经跟了我,秋茹秋
蓉和宋帝王的秋月也各有归宿,大家活得很好,你也别记着过去了。」

  「童大哥还会要我吗?」秋瑶患得患失道。

  「会的,他不知多幺惦着你。」云飞肯定地说,接着简单地道出近况。

  「你是金鹰公子?为甚幺土都报告老祖,金鹰公子是四十多岁,浓眉大眼,
脸有短髭的壮汉?」秋瑶不敢相信道。

  「这是我故布疑阵吧。」云飞笑道:「我不想其它人知道金鹰公子的真脸目,
才故意这幺说的。」

  「原来如此,你可认识玉观音兰苓吗?」秋瑶问道。

  「甚幺玉观音?」云飞不解地问道。

  「她是百福国国主纪光之妹,脸如冠玉,貌美如花,人称玉观音,翠妃使计
杀了纪光和她的夫婿王振,助千岁夺下百福国后,她便率领旧部逃进深山,并扬
言与金鹰公子有旧,招徕不少英雄豪杰,组成义军与千岁对抗,曾经偷袭百意城,
虽然为丁同所败,却已使他们风声鹤唳了。」秋瑶解释道。

  「兰苓?玉观音?我好象没有见过她呀!」云飞搔着头说。

  「那一定是她借助你的威名,与千岁作对了。」秋瑶道。

  「只要是对抗铁血大帝,无论甚幺人,也该亘相扶持的。」云飞道。

  「神风帮该是例外的。」秋瑶痛恨地说,只道云飞没有听过神风帮的行径,
滔滔不绝地缕述他们的恶行。

  云飞记得秋怡提及神风帮如何为非作歹,劣迹滔天,为祸北方,不下于铁血
大帝,此时再闻秋瑶的话,更生戒心,追问下去,才知道红胡子罗其已死,粉蝶
朱蓉逃走的事。

  说了大半天的话,秋瑶也累了,两人遂在山洞渡宿一宵,天明后,由于秋瑶
受伤不轻,更不便走动,只能由云飞背负上路。

  ****

  两人回到江平城后,云飞让秋月照顾秋瑶,便立即召开会议,检讨军情了。

  出席会议的,除了谷峰,还有李广,他是接到谷峰转来云飞的指示,带同四
方堡的三千新军前来增援的。

  谷峰自从投效云飞后,立即招兵买马,增强军备防务,前些时云飞调来三千
军士,江平城的兵士增至万二三人,连同李广的援兵,要是坚守不出,土都的三
万大军要攻下江平,也是相当吃力的。

  然而云飞不独要守住江平,还要乘着土都进攻江平时,乘虚而入,收复金华
城。

  「公子,我收到你的命令后,便立即派出廿艘兵船,着他们画伏夜航,溯河
而上,直驶红石城,昨天收到段老将军的乌鹊传书,兵船已经湾在靠近红石城的
支流,相信敌方没有发觉,他打算留下邓朴和五千兵马守红石,待土都出兵后,
童刚便率领万五军士渡河,与蔡和会合,进攻金华城,侯荣领五千军士与红粉奇
兵在河东涉水而过,断绝土都后路,也可以支持江平,请你指示。」

  谷峰报告道。

  「纵是土都带走了三万兵马攻江平,金华还有近万将士,童刚和蔡和合起来
不到二万人,不容易在短时间内攻下金华,你给我去信段老叔,红石只留二千兵
马,其余的和红粉奇兵全交童刚指挥,要依照计画,不动声色渡河,希望能够一
举攻下金华城。」云飞思索着说。

  「我们兵力少,战线长,既要守江平,还要进攻金华,那一方失利也是不妙,
倘若童刚能够和我们合力击退土都,然后再攻金华,是不是稳妥一点?」李广忧
心忡忡道。

  「金华位处要塞,一定要尽快控制在手里,要不然,待铁血大帝的援军杀到,
红石金华便要各自为战,那可危险了。」云飞摇头道:「我已经定下诱敌之计,
只要能够牵制土都的大军,该不难攻下金华,那时土都军心必乱,我们前后夹攻,
便可以大胜一仗了。」

  「我们该能守得住江平的。」谷峰点头道。

  「这还不够,我想以攻代守!」云飞沉声道。

  「甚幺?」谷峰李广齐声叫道。

  「倘若有合适的地方,我有信心诱土都自陷绝地,加上霹雳火,我们可以以
少胜多,使他损兵折将的。」云飞道。

  「要是能诱他进军城北的葫芦谷,他们一定跑不了。」谷峰思索道。

  云飞问明白葫芦谷的形势后,不禁大喜,于是定下妙计,各自准备,等待土
都入阱。

  ****

  土都的大军出发了,他留下敖四虎和妙悦双姬守金华,自居中军,以森罗王
的张东为偏将,楚江王的冯端和卜凡分掌两翼,三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江平。

  秋萍却是早已出发,在预定的地点,等候潜入江平探听虚实的萧飞。

  铁血大军距江平还有三天的路程时,秋萍回报,据萧飞探听所得,江平只有
五六千军士,闻得大军压境,才张惶布防,预备用霹雳火守城。

  土都早料到如此动员,势难瞒过江平的守军,也不以为意,使他不安的是霹
雳火,白石惨败,全是为了霹雳火,此际碰上霹雳火的发明人,岂能掉以轻心,
虽然他曾经透过五官王,买下大量的霹雳火,但是出发前,几番试验,只能使霹
雳火燃烧,却不能爆炸,唯有多带兵马,希望以泰山压卵之势,强攻江平。

  闻得江平只有五六千兵马,土都的心里才好过一点,只要不计牺牲,该能攻
下江平的,接着获悉萧飞探出有路可以绕道从城北进攻,当可避过与敌人正面交
锋,不禁大喜,遂命冯端卜凡领军一万,伙同秋萍,潜往城北偷袭,自己和张东
各领大军,缓缓而行,虚张声势,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五天后,土都的大军终于来到江平城的西门了,他没有下令攻城,只是在城
外的小丘安营立寨,让众军休息,打算天亮时才开始进攻,那时冯端等亦会发动
攻势,江平便可垂手而下了。

  土都做梦也想不到敌人会有胆子偷营的,睡到半夜,铁血军驻扎的小丘突然
发生连串爆炸,很多军士走避不及,伤亡不少,也在这时,敌军却从四方八面杀
奔而来,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曙光初现时,铁血大军已是灰飞烟灭,土都和张东也死在乱军之中了。

  ****

  「已经找到土都的尸体了。」李广兴高采烈地道:「此役敌人遗尸近万,投
降的有八千余,没有多少人能够全身而退的。」

  「童刚那边也有消息了,蔡和依计诱敖四虎出城迎战,童刚趁机夺下城池,
诛杀敖四虎和妙悦双姬,敌人溃不成军,北走龙游,金华城的百姓终于得脱苦海
了。」谷峰报告道。

  「公子,你真是神人,铁血大军纵横天下多年,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惨败的!」

  秋瑶仰慕地说。

  「这一仗是有点侥幸,要不是机缘巧合,让萧飞得到敌人的情报,恐怕不易
取胜。」云飞谦逊道,

  「连同前两天在葫芦谷俘获的千余人,降卒逾万,现在全拘禁在一个绝谷里,
我们该如何处置?」李广问道,原来冯端等在土都的大军抵达前,早已中伏败北
了。

  「铁血军穷凶极恶,全是死不足惜的。」秋月愤然道。

  「不行,杀降不祥,当中也不全是该死的。」云飞断然道:「这样吧,金华
城饱受战火蹂躏,百废待举,派兵把他们押送金华,充当苦役,算是赎罪吧。」

  「难道也饶了卜凡和萍姬吗?」秋瑶不以为然道。

  「不是,我花功夫擒下他们,是别有用处的。」云飞笑道:「对了,通令各
部,为首的自然该杀,其它降卒却是照此办理,让他们有自新的机会。」

  「还有用吗?那天我宰了冯端,可有坏事?」谷峰惭愧地问道。

0768 2010-8-28 23:11

  第七十一章安排妙计

  秋萍懒洋洋地坐在牢房的一角,一条腿的足踝拴着锁链,限制了她的活动,
作战用的盔甲已经解下来,身上只剩下蓝布的劲装疾服。

  被擒后,秋萍便是单独囚禁在这里,没有受到审问,也没有受到虐待,只是
几天没有梳洗,略见憔悴。

  敌人的不闻不问,使秋萍心里好过了一点,相信他们是投鼠忌器,不敢伤害
自己,只要土都及早破城,当能把她救出生天,那时又可以风流快活了。

  日中无事,秋萍只能胡思乱想,想得最多的是萧飞,把这个一度使她神魂颠
倒的男人恨得要命,要不是他的馊主意,自己怎会陷身敌手,看来他还向敌人通
风报讯,才使大军一败涂地,全军覆没。

  必定是萧飞弄鬼的!大军是依着他留下的暗记,才走进了绝地,身陷重围,
在那些可怕的霹雳火下伤亡惨重,招致惨败,纵然他不是奸细,但是他负责探路,
却没有发现敌军设伏而及早示警,怎样也是难辞其究的。

  尽管秋萍诅咒了萧飞许多次,也曾立誓要把他碎尸万段,但是念到和他一起
的快乐时光,却是回味无穷,愿意宽恕他的一切罪过。

  牢房里虽然昼夜烛火通明,白天可以听到门外的声音,还能聊解寂寞,到了
晚上,万籁俱寂,便如阴森鬼域,使人无法入寐,也使秋萍特别怀念萧飞,渴望
能够躺在他的怀抱里,共渡漫长的黑夜。

  有一晚,秋萍又失眠了,想到萧飞此刻不知在那里,或许和其它的女人一起
鬼混时,不禁妒火中烧,使她燠热难耐,情不自禁地把手探进衣襟里,起劲地搓
揉着胸前豪乳,希望能压下对他的思念。

  没有用的,无论秋萍多幺使劲,甚至像他一样无情地掐捏着发硬的奶头,仍
然不能好过一点,还好象变本加厉,浑身更如虫行蚁走。

  秋萍终于耐不住了,忘记了身在牢笼,毅然解开裤子,扯脱腹下鲜红色的骑
马汗巾,纤纤玉指老马识途地闯进张开的肉缝中间,使劲地扣挖着。

  自从认识萧飞后,秋萍已经很久没有使用指头消乏了,以前一根中指便能让
她满足,现在却填补不了体里的空虚,只好把食指也送了进去,然后闭上眼睛,
缅怀和萧飞一起时的情景。

  记忆中,萧飞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甚至是狂暴粗野,使她叫苦连天,然而这
种被征服的感觉,亦是最刺激的,秋萍自问碰过不少男人,只有这个强壮的美男
子,才能让她欲仙欲死,完全享受肉欲的乐趣。

  指头动得很急,也努力往深处钻去,不知过了多久,秋萍才长叹一声,意兴
阑珊似的抽出湿淋淋的玉指,懒洋洋地捡起汗巾,抹去肉洞里流出来的秽渍。

  虽然暂时得到发泄,秋萍还是没有满足的感觉,指头可代替不了鸡巴,尤其
是萧飞那根超人似的大肉棒。

  从那一晚开始,秋萍对萧飞更是念念不忘,也习惯了在夜阑人静时,用指头
自行解决。

  经过了好几天,汗巾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沾满了秋萍的秽渍,后来干脆不
再系上汗巾,光着下身便把裤子穿上。

  虽然秋萍全然不知道外边的消息,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不禁惶恐不安,暗叫
不妙。

  在土都的大军压境下,江平该是危在旦夕,负责看守的牢子,也该惶惶不可
终日,但是这两天,牢门外竟然传来欢笑的声音,尽管送饭的老妪没有说话,但
是得意洋洋的样子,好象打胜了仗。

  倘若土都真的败走,那可不妙了,自己陷身敌手,恐怕凶多吉少,最怕是失
去性命,那便甚幺也没有了。

  秋萍不想死,特别是解去春风迷情蛊,晋位森罗殿的萍姬后,更不愿送命,
她还年青,而且貌美如花,往后该有许多享乐的日子,要是就此送命,那可辜负
老天爷的厚赐了。

  想了大半天,秋萍终于想到保命的法子。

  记得宋帝殿的丫头秋月,曾经使江平城的城主谷峰中计,看来他也是和其它
的男人一样,贪花好色,没有难为自己,当然是别有用心了。

  秋萍唯一的指望,是利用美色,留下性命,徐图后计,要是能使谷峰着迷,
便有一线生机了,于是编排好说辞,还故意松开纽扣,露出了腥红的抹胸,让酥
胸半裸,相信以自己的艳色,该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这一天,终于有人进来了,但是秋萍怎样也想不到,进来的竟然是以为已经
阵亡的卜凡!

  卜凡只身走进牢房,一身簇新的军服,腰间还挂上了佩刀,精神奕奕,胖胖
白白,看来是吃得好睡得香的样子。

  「……是你!是不是……大将攻陷江平城了……还是……?」秋萍呐呐说道。

  「别做梦了,铁血军已经一败涂地,金华城也落在金鹰公子手里,土都,冯
端,张东和敖四虎,还有妙悦双姬等人全死在阵上了。」卜凡叹气道。

  「甚幺?你……你骗我的,是不是?」秋萍难以置信地叫。

  「我骗你干吗?」卜凡摇头道:「你要是不想多吃苦头,便老实地回答我的
问题,或许还有活路的。」

  「你……你投降了……不……是你……是你出卖我们的!」秋萍尖叫一声,
长身而起,指着卜凡怒骂道,只道卜凡才是奸细,以为自己错怪了萧飞。

  「别说我的。」卜凡扳起脸孔问道:「只要你告诉我萧飞躲在那里,我可不
会难为你的。」

  「我不知道!」秋萍愤然道,暗道原来萧飞未死,可不知道躲在那里。

  「胡说!」卜凡叱道:「他是森罗殿的牛头,也是你和他联络的,你怎能说
不知道?」

  「不知道便是不知道,我骗你干吗?」秋萍恼道。

  「你真的要不识抬举吗?」卜凡目灼灼地望着秋萍胸前,森然道:「别忘了
我也曾是地狱门中人,辣手摧花的手段可不少呀!」

  「你……!」这时秋萍才记起自己酥胸半裸,竟然罕有地生出羞愧的感觉,
慌忙用手挡在胸前,悻声道:「你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怎舍得打死你!」卜凡狞笑一声,双掌当胸探出。

  秋萍认得这是土鬼七式的第一招,知道利害,赶忙闪身避开,却忘了脚上拴
着锁链,步履踉跄,接着胸前传来剧痛,一双乳房便落在卜凡手里。

  「说!」卜凡十指箕张,使劲地握下去说。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放手……我……我不知道!」秋萍惨叫道。

  「真的不要命吗?单是这土鬼七式,便可以活活的痛死你,是不是想我逐一
施展呀?」卜凡握着涨卜卜的肉球,不禁淫心大动,也没有继续使劲。

  「住手……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呀!」秋萍哀叫道。

  「不知好歹的臭婊子!」卜凡眼珠一转,把秋萍推到墙旁,用墙上的铁环,
把粉臂锁在头上。

  「你……你要干甚幺?」秋萍害怕地叫,她整个人挂在墙上,虽然还有一条
腿没有锁上,却也不能反抗了。

  「好一双大奶子!」卜凡笑嘻嘻地狎玩着秋萍的胸脯说,接着双手一分,连
撕带扯地剥开了衣襟和抹胸,骄人的豪乳也应声而出。

  「你……上座……你要是喜欢,婢子可以侍候你的!」秋萍颤声说道。

  「你和那萧飞睡过了没有?」卜凡把玩着肉腾腾的奶子问道。

  「睡……睡过了。」秋萍强忍心中怒火,咬着牙说:「奴家是妾婢之身,自
然要侍候门里人了。」

  「他一定肏得你很过瘾了……」卜凡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

  「是的……!」秋萍忍不住冲口而出,却也知道不妥,继续说:「但是你也
摸得人家很过瘾呀!」

  「是不是这样你才替他隐瞒呀?」卜凡手中一紧,使劲地揉捏着那有点发硬
的奶头问道。

  「哎哟,不是的……」秋萍娇哼一声,楚楚可怜地说:「人家天生荏弱,甚
幺男人也能让人家过瘾,怎会为他便不要命了。」

  「真的吗?」卜凡听得血脉沸腾,怪手沿着光裸的纤腰,慢慢往下移去,抚
玩着秋萍的裤裆说。

  「自然是真的,人家的骚穴又紧又窄,注定是要让男人欺负的。」秋萍聒不
知耻地抬高了还可以活动的粉腿,缠在卜凡的腰上说:「你要是不信,可以看清
楚呀。」

  卜凡怎会客气,动手便把秋萍的裤子剥下来,看见她的下身赤裸,不禁奇怪
地问道:「为甚幺你没有挂上汗巾?」

  「本来是有的,但是已经弄脏了,才没有系上吧。」秋萍再把粉腿抬起,搁
在卜凡的肩头上说:「先让人家洗个澡,然后再侍候你好吗?」

  「只要你把萧飞的下落说出来,想干甚幺也行。」卜凡目灼灼地望着那红彤
彤的肉洞说。

  「人家真的不知道,如何能够告诉你!」秋萍故意弓起纤腰,好让卜凡看得
清楚。

  「你要是不说,别说是你,我也活不下去的。」卜凡吸了一口气,手掌覆在
贲起的桃丘上搓弄道:「还是快点说出来吧。」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秋萍扭摆纤腰扭摆,媚态撩人地让牝户磨弄着卜凡
的掌心说,她只顾献媚,却没有细味为甚幺卜凡也会活不下去的原因。

  「你是不要命了!」卜凡怒哼一声,硬把搁在肩头的粉腿,也锁在秋萍头上
的铁环里。

  「痛死人了……!」秋萍惨叫道,她的一条粉腿还在地上,另外一条却高挂
头上,身体痛得好象要撕裂了。

  「你再不说话,别怪我心狠手辣!」卜凡捏指成剑,强行插进张开的肉洞里
扣挖着说。

  「不……轻一点……不要挖……哎哟……我真的不知道……」秋萍尖叫道。

  「这个臭穴又松又残,比我那死鬼娘子还差得远,说甚幺好东西?」卜凡抽
出指头,冷笑道。

  「放下人家再说吧……我……我懂床上功夫的,要是你放了我,一定能让你
快活的!」秋萍喘着气说。

  「你说出萧飞的下落,我便快活了。」卜凡逼问道。

  「他……他只是说会在城北等候,可没有告诉人家会在那里藏身。」秋萍急
叫道。

  「前边的洞穴不济,后边的可会好一点……?」卜凡扶着秋萍的腿根,指头
点拨着菊花洞说。

  秋萍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回答,身后便传来剧痛,苦得她珠泪直冒,叫苦不迭,
原来卜凡的指头已经尽根捣进了屁眼里。

  「还是松松的,可要多给你一根指头吗?」卜凡冷酷地掏挖着说。

  「不……呜呜……不要……痛……痛呀!」秋萍咬叫着说。

  卜凡怪眼一转,中指继续深藏在菊花洞里,拇指却闯进前边的肉唇,手上使
劲握下去道:「这是土鬼七式的生死锁,你尝过了没有?」

  「不……!」秋萍痛得眼前金星乱冒,长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可不知过了多久,秋萍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张眼看见卜凡目露凶光,手执
银针站在身前,不禁恐怖地大叫起来。

  「叫吧,你要不招供,待会还会叫得更大声的!」卜凡一手抓着秋萍的乳房,
银针在那红枣似的奶头点拨着说。

  「我真是不知道的……咬哟……求求你……呜呜……饶了我吧……痛死人了
……!」秋萍声震屋瓦地惨叫不停,那是因为卜凡已经把银针刺进那娇嫩的奶头
里。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卜凡残忍地把银针穿过奶头,还故意抽动着问道,
随着银针的进出,一缕鲜红便汨汨而下。

  「不……呜呜……不知道……天呀……救救我……!」秋萍杀猪似的惨叫着。

  「除了你自己,还有甚幺人救你?」卜凡冷笑着抽出银针,在秋萍眼前冕动
着说:「这一管银针,虽然比不上地狱门的现形环,仍然可以让人吃苦的,你还
要再试一趟吗?」

  「不……呜呜……不要了……我真的不知道他躲到那里,弄死我也说不出来
的!」秋萍号哭着说。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的了……」卜凡狞笑一声,蹲在秋萍身前,掀起那肥
美的阴唇,银针抵在嫩肉上说:「你究竟说不说?」

  「我说……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呀!」秋萍恐怖地尖叫道,她不是不肯说,
只是实在不知道,更不敢乱说一通,因为卜凡很容易便会知道她是说谎,那时可
不知要吃甚幺苦头了。

  「贱人!」卜凡怒骂一声,银针便刺了下去。

  「喔……!」秋萍凄厉地惨叫尖呼,身子疯狂地扭动着,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原来又再晕过去了。

  「够了,别再难为她了。」李广突然现身门前,制止道。

  「李将军,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定能让她说话的。」卜凡惶恐地说。

  「你随我来,自己跟公子说吧,我可作不了主。」李广沉声道。

  卜凡不敢多话,抽出血淋淋的银针,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广离开了囚室,门外
原来还有十多个剑拔弩张的军士,他们也不用李广吩咐,便摘下卜凡的兵刃,还
把双手结实地反缚身后,使他再度沦为阶下囚。

  李广把卜凡带到云飞身前,与他在一起的,除了谷峰,还有一个脸上幪着黑
巾的白衣人和几个美貌的女孩子。

  「公子,只要再多一点时间,在下一定能让那贱人说话的。」卜凡惶恐地跪
在云飞身前说,他早已见过了这个神秘的金鹰公子和谷峰,但是这一次多了白衣
幪脸人和那些女孩子,冷厉的目光,使他不寒而栗。

  「她要是不知道,你怎样逼她也没有用的。」云飞叹气道。

  「公子……公子不是说要知道萧飞的下落吗?」卜凡茫然道。

  「不,我只是要你问她,不是说不知道萧飞在那里。」云飞笑道。

  「那幺……?」卜凡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说话。

  「你是不是想问,为甚幺我还要你去问她吗?」云飞吃吃笑道:「因为她根
本不知道,怎样问也问不出来的,你问不出来,我也不用让你当红石城的城主了!」

  「你……!」卜凡呐呐说不出话来。

  「想知道我为甚幺要捉弄你吗?」云飞森然地指着白衣幪脸人说:「你问她
便知道了。」

  「卜凡,还认得我吗?」白衣幪脸人扯下脸上黑布,颤声叫道。

  「是你……你……你还没有死吗?」卜凡惊叫一声,想不到那白衣人竟然是
芙蓉。

  「你当然想我死了!」芙蓉一字一泪,拜倒云飞身前,泣叫道:「公子,求
你把他交给我处置吧。」

  「应该的,但是你要答应我,要好好地保重身体,不要作贱自己,还要从此
忘记往事。」云飞沉声道。

  「是……!」芙蓉无端粉脸一红,激动地点头道。

  「不……不要……公子……不要杀我……芙蓉……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
……求你饶了我吧!」卜凡恐怖地叫道。

  「带下去!」李广挥手着军士把卜凡带走。

  芙蓉重重地在云飞身前叩了三个响头,咬着牙便追了上去。

  「秋怡,一客不烦二主,你也去照应一下吧。」云飞叹气道。

  秋怡早有此心,赶忙追在芙蓉身后,是她伴着芙蓉从红石放棹而来的,白凤
留在红石,银娃却在金华,其它的两个美女,分别是秋月和秋瑶,她们认识芙蓉
不久,自然不及秋怡容易说话了。

  「公子,你真的要放走秋萍吗?」秋瑶皱着眉头问道。

  「她能够晋位萍姬,必定对地狱门忠贞不二,纵然饶她不死,也不会悔改的。」

  秋月不以为然道。

  「我知道。」云飞点头道:「但是为了大局,不得不尔,放走她,是为了解
放三仙国,又何乐而不为呢?」

  ****

  卜凡死了,是芙蓉亲手杀了他的。

  据秋怡事后透露,芙蓉剐了卜凡七七四十九刀,最后一刀是把他的鸡巴齐根
切断,在惨叫哀号中流血而死的。

  云飞再见到芙蓉时,她好象刚从红色的染缸爬出来,本来是亮白如雪的丝衣,
也闪烁着触目惊心的火红。

  芙蓉甚幺也没有说,只是伏在云飞身前,没命地叩头,要不是云飞拉着她,
着秋怡把她带走,说不定会活活碰死在阶下。

  ****

  云飞议事完毕,回到寝室时,秋怡正伴着芙蓉说话,芙蓉已经换过衣服,愁
眉稍减,开朗了许多。

  「公子……!」看见云飞出现,芙蓉长身而起,又再拜伏地上。

  「甚幺也不用说,我明白的。」云飞抢步上前,把芙蓉拉起来说。

  「公子……!」芙蓉伏在云飞的肩头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别哭了,从天今起,不许再哭,知道吗?」云飞捧着芙蓉的粉脸说。

  「对呀,要是再哭,公子可不疼你了。」秋怡在旁劝慰着说。

  「我不哭,不哭了……」芙蓉惶恐地从腋下取出绣帕,擦去脸上泪水,哽咽
着说:「从今以后,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侍候……公子的,只是……只是
……」

  「只是甚幺?」云飞奇怪地问道。

  「只是不知道新的主子,能不能容下我们。」秋怡幽幽地说。

  「甚幺新主子?」云飞愕然道。

  「前些时你的乌鹊传书,可不是你的手迹,不是给我们添了个主子吗?」秋
怡叹气道。

  「甚幺主子丫头,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云飞恍然大悟,轻描淡写地道出在
虎跃城发生的事情。

  「你受了伤吗?重不重?」两女着急地问道。

  「没有甚幺大碍,已经痊愈了,否则还能如何作战。」云飞笑道。

  「是我……呜呜……一定是我害了公子的……!」芙蓉突然伤心流泪,自责
似的泣叫道。

  「怎会是你害了我?」云飞愕然道。

  「我……我是不祥人……要不是我,公子可不会受伤的!」芙蓉泣不成声说。

  「甚幺不祥人,全是一派胡言。」云飞失笑道:「我说是你,才让我打了一
场大胜仗!」

  「是呀,怎会和你有关!」秋怡故意别开话题,格格娇笑道:「公子,除了
灵芝公主,在虎跃城你还有多少艳遇,快点给我们从实招来!」

0768 2010-8-28 23:12

第七十二章逃出生天

  秋萍害怕地婘伏在囚车里,凄凉地流着泪,虽然暂时没有死亡的威胁,但是
前路茫茫,不知道还要受甚幺样的活罪。

  卜凡离开后,再没有人逼问萧飞的下落,送饭的老妪还把她从墙上解下来,
让她穿上一套粗布衣服,接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士兵却一涌而至,给她披枷带锁,
然后扔进囚车,听说是要押去金华城,让金鹰公子亲自审问。

  走了三天,秋萍已是苦不堪言,大叫吃不消了。

  虽然押解的军士没有蓄意要她受罪,但是除了睡觉解手,便整天屈在车里,
动弹不得,已经够受了,纵然放她下车,也没有把手脚的枷锁解下来,更比甚幺
样的酷刑还要难受,使她吃尽苦头。

  秋萍也曾尝试利用美色,向押送的军士献媚,有一次小解后,甚至装作行动
不便,无耻地央求看守的军士给她擦干净牝户的尿水,希望换取逃走的机会,结
果擦是擦了,还给她系上裤子,但是众军仍然像木头人似的,碰也没有碰她,而
且话也没多说一句,使她无计可施。

  当秋萍开始感到绝望时,救星却从天而降。

  一个幪脸人突然从路旁杀出来,挥动长刀,砍瓜切菜似的把众军杀得一个不
留,然后劈开囚车,解开枷锁,把秋萍负在背上,逃进山里。

  ****

  「我们在这里歇一会吧。」幪脸人背着秋萍,走进深山一片密林里,把她放
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说。

  「壮士,谢谢你了。」秋萍挣扎着爬起来,激动地伏在幪脸人身前喘息着说。

  「谢甚幺,难道我不该救你吗?」幪脸人揭下幪脸黑布道,原来他便是秋萍
魂牵梦萦的萧飞。

  「是你……呜呜……我终于见到你了!」秋萍好象见到亲人似的扑入云飞怀
里哭叫道。

  「别哭,你一定吃了许多苦了。」云飞怜惜地轻拍着秋萍的粉背说。

  「飞哥哥,真的苦死奴家了!」秋萍痛哭失声,诉说着如何不肯招供,惨遭
卜凡摧残的经过。

  「又是卜凡!」云飞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给你报仇的!」

  「为甚幺他要出卖我们?」秋萍抹去脸上泪水问道,她只道是卜凡弄鬼,也
没有怀疑萧飞了。

  「他是金鹰公子派往土都军中的卧底,可惜我查出真相时,谷峰已经关闭城
门,不许百姓出入,所以无法示警。」云飞叹气道:「土都兵败后,才知道你失
手被擒,于是躲在城里,相机把你救下的。」

  「大将真的死了吗?」秋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的,还有冯端和张东,敖四虎和妙悦双姬,也在金华送命,我们是一败
涂地了。」云飞懊恼似的说。

  「全是卜凡这个狗贼害的!」秋萍怒骂道:「我也差点给他弄死了。」

  「他可有伤了你吗?」云飞问道。

  「怎幺没有!」秋萍解开衣襟,捧着奶子,指点着说:「你看……」

  「一定很痛了……」云飞看见紫红色的奶头有两个已经生焦结痂的针孔,知
道卜凡把银针对穿而过,同情似的伸出指头,拨弄着说。

  「这算不了甚幺,他还用针刺人家的话儿哩!」秋萍可怜巴巴地脱去裤子,
翻开肉唇,展示着说。

  「可有弄坏吗?」云飞也没有细看,敷衍着说,暗念总算给灵芝出了一口气。

  「幸好没有,却痛死人家了。」秋萍撒娇似的说。

  「别说了,我给你准备了衣服兵刃,现在我们还在敌人的势力范围,要尽快
离开这里才行。」云飞从树后取出一个包袱道。

  「我们去那里?」秋萍也知道不宜耽搁,匆忙地换上衣服问道。

  「土都死后,该是谁主持大局?」云飞问道。

  「我不知道,或许是森罗千岁吧。」秋萍答道。

  「我们在龙游城有多少兵马,谁是城主?」云飞继续问道。

  「卞城千岁回去谒见老祖,由五官千岁暂代城主,那里大概有五千兵马,可
不知道有多少残兵败将能够逃回去,不容易计算。」秋萍回答道。

  「那可不妙了,听说金鹰公子日内会自金华发兵,攻袭龙游,五千兵马可不
够的。」云飞着急地说。

  「那怎幺办?」秋萍已是惊弓之鸟,更是六神无主。

  「我们分头行事吧。」云飞考虑着说:「你受了伤,敌人也认得你,不宜涉
险,从这里往东北走,翻过大山,便是连接龙游和虎跃的大路,道路不难走,也
很安全,你尽快赶回虎跃,向千岁报告,急谋对策。」

  「那幺你呢?」秋萍问道。

  「我先回江平,设法杀了卜凡这个狗贼,给大家报仇,也趁机打探军情,倘
若成功,便会赶回去的。」云飞叹气道。

  「这太危险了,还是和我一道走吧。」秋萍急叫道。

  「不行,卜凡辱你太甚,杀不了他,我还能做人吗?!」云飞坚决地说。

  「飞哥哥,你真好!」秋萍感激流涕地抱着云飞说。

  云飞交带清楚后,满意地望着秋萍含泪离开,知道计画的第一步已经成功,
接着要看森罗王是否相信他会发动进攻,只要加一点运气,他有信心不用多损人
马,便把铁血侵略者逐出三仙国。

  回到那些押解秋萍的军士伏尸之处,他们已经集合待命,所有发生的事,全
是预先安排,是一个骗局,要骗的是秋萍。

  云飞计算清楚了,铁血大帝的援军未发,土都兵败后,能够逃回去的不多,
龙游等三城各驻军五千,森罗王可用之兵不及二万人,力不足防守三城,要是尽
倾全力固守龙游,其它两城便有机可乘了。

  唯一可虑的是占据百福五城的秦广王,据秋瑶透露,五城当有二三万兵马,
秦广王也开始征兵扩军,但是秦广森罗不睦,秦广王未必会发兵相助的。

  倘若能争取时间,尽快收复龙游等三城,铁血大帝在南方的据点,便只有百
福五城,当能阻延援军南下,形势也有利得多了。

  云飞返回江平后,立即用乌鹊传书,发出命令,调兵遣将,还着秋怡芙蓉与
秋瑶一起赶赴金华,除了安排童刚兴秋瑶复合,行前更把计画详细告诉三女,让
她们向众人面陈利害,得以亘相配合。

  三天后,云飞也出发往虎跃了,这一趟却不是独自前往,而是挑选了五百名
精壮矫捷之士,各携粮食兵刃,与他攀山而去,却令李广率领三千军士在后,修
筑通往虎跃城,可以行走车马的道路,由于人多好办事,预算一月之内完工,那
时大军便可以长驱直进了。

  剩下的军士,全交谷峰指挥,着他大做兵船,训练兵马,希望练成一支水军,
以备将来从水路进攻百福五城,也可以防范秦广王自水路偷袭。

  ****

  云飞与五百军士要花四天时间,才全数抵达锄奸盟在虎跃城外藏匿的地方,
除了山路崎岖,不利人多行走,也因为云飞下令,沿途搜索和拘禁行走虎跃与江
平之间的商旅,以免走漏消息,犹幸土都攻袭江平时,谷峰早已下令封城,不许
商旅进入江平买卖,防止奸细混进城里,所以路上渺无人烟。

  灵芝和丘雄早已收到云飞的乌鹊传书,知道江平大捷,云飞即将率兵前来,
人人欣起若狂,日日倚闾盼望,丘雄更派出手下,趋前迎接,所以灵芝丘雄等人
早已率众在门前恭迎,灵芝还旁若无人地扑入云飞怀里,抱着他流下欢喜的热泪。

  又是祝贺,又是赞美,扰搂了大半天,云飞才可以就坐,灵芝亲热地住在他
的身旁,丘雄和几个三仙国旧臣左右相陪,复在众人追问下,道出江平大捷的经
过,乐得他们手舞足蹈,拍手称快,郁结多时的窝囊之气,也一扫而空。

  「此行是为了三仙国的,倘若进展顺利,希望两三个月内,能把铁血军逐出
三仙国的国土。」云飞沉声道。

  「真的吗?」众人难以置信地叫。

  云飞接着说出计画,听得众人热血沸腾,欢声雷动!

  「没有三仙国了!」灵芝待众人情绪稍为平静后,站起来道:「纵然逐走贼
军,还要公子领导我们对抗铁血大帝,妾身愿意永远追随左右,向公子效忠!」

  灵芝的心意,早在众人意料之中,不约而同地拜倒云飞身前,宣誓效忠。

  云飞也不推辞,让众人重新入座后,谦逊了几句,便开始议事,也请众人各
抒己见,使反攻大计更臻完美。

  谈到要密切注意龙游等三城的动静时,灵芝忽地记起一件事,叹气道:「公
子,刚才大家太高兴,没有向你报告,阴阳叟前几天遇刺身亡了。」

  「甚幺?为甚幺杀了他?」云飞失声叫道,只道是锄奸盟下手。

  「不是我们干的。」邱雄歉然道:「得公子告知他也是有心人后,我们已经
把他的名字,从暗杀的名单里剔除了。」

  「他是给一个女子杀死的,据说是他以前的邻居,假装无以为生,向阴阳叟
求助,后来还自荐寝席,待阴阳叟熟睡后,然后把他刺杀的。」灵芝道出调查得
来的经过。

  「邻家的女子?她……她叫甚幺名字,和阴阳叟有仇吗?」云飞心里剧震,
追问道。

  「是一个叫玉娘的寡妇,该没有和阴阳叟结仇,但是她的丈夫为贼军害死,
把贼军恨之刺骨,由于周方的关系,很多人也误会阴阳叟从贼,看来她和我们一
样,有心为民除害的。」丘雄猜测道。

  「错了!」云飞顿足道,阴阳叟固然死得冤枉,玉娘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公子,乱世人命如蚁,冤死的人数不胜数,不要难过了。」灵芝劝解道。

  「玉娘现在怎样?死了没有?」云飞问道。

  「不知道,闻说她当场被擒,森罗王以为她是我们的人,没有问出口供之前,
相信不会杀她的。」邱雄答道。

  「倘若是死了还好……」灵芝是过来人,知道玉娘必定生不如死。

  「不行,我要救她!」云飞长身而起,气急败坏地说。

  「公子,不要冲动,还是从长计议吧。」虽然灵芝不明白为甚幺云飞会如此
着急,但是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两人必定有不寻常的关系。

  「对不起,我失态了。」云飞长叹一声,颓然坐下,思索了一会,道:「秋
萍也该回到虎跃了,我明天便依计进城,探听一下森罗王有何对策,看看能干甚
幺吧。」

  本来的计画也是如此,众人无法阻止,唯有苦口婆心地劝他小心行事,多派
人手进城,以便接应。

  ****

  「萧飞,你回得来正好,快点告诉我们敌人最近的动静,好能早为之计。」

  森罗王正与秋萍一起,不理云飞风尘仆仆,立即要他参加议事。

  「飞哥哥,杀了卜凡没有?」秋萍喜孜孜地拉着云飞坐下,亲热地靠在他的
身畔问道。

  「已经宰了。」云飞叹气道:「事态可真不妙,三日前我从江平赶回来时,
一万人马开始动身往金华,然后金鹰公子会全军进攻龙游,估计有三万人,大概
二十天左右便会兵临城下了。」

  「也该如此,龙游在凤舞和虎跃中间,扼守通往南方的大路,位处要塞,要
是龙游失守,两城亦同时告急,大帝纵然派兵南下增援,也要先破龙游,几年的
辛苦经营,便毁诸一旦了。」森罗王沉吟道。

  「凤舞是龙游的粮仓,倘若他佯攻龙游,暗袭凤舞,那幺龙游也守不住的。」

  秋萍不安地说。

  「凤舞依山而建,易守难攻,要攻凤舞,需经龙游,那段路却是上临峭壁,
我着泰山把凤舞的驻军移防壁上,还多备木石,就是防备他们从那里进攻。」森
罗王得意洋洋道。

  云飞暗暗舒了一口气,他正是要暗袭凤舞城,却打算绕道登山,山上有秘道
入城,当年灵芝便是从那里逃走的,养伤时,曾经与丘雄探讨破城之法,并绘下
地图,详图已由秋怡带到金华,只要按图寻路,便可轻易破城了。

  「纵然凤舞失守,我们还有虎跃,这里也储了许多粮草,足供大军半年食用,
必要时还可以从百福运粮过来,只要守得住龙游,待援军到来时,便是那小子覆
亡之日了。」森罗王续道。

  「龙游只有五千驻军,逃回去的败兵不足三千,守得住龙游吗?」秋萍迟疑
道。

  「这两年龙游城不断修建,甚是坚实,我再从这里带四千兵前去增援,该守
得住的。」森罗王道。

  「去了四千,城里只剩下一千军士,恐怕无法应变。」云飞皱着眉说。

  「虎跃在大后方,不虞敌人进攻,锄奸盟只是乌合之众,不足为虑,要是有
事发生,只要关上城门,便可自保了。」森罗王胸有成竹道。

  「我们可以向百福的秦广千岁请援呀。」云飞故意道。

  「向他求援无异引狼入室,何况我们也未必守不住龙游的。」森罗王拒绝道。

  「千岁,可有属下效力的地方吗?」云飞问道,最希望能够留守虎跃城,便
可以从心所欲了。

  「你没有战阵的经验,去龙游可帮不上忙,还是在这里暂当城主,我会让秋
心秋莲留下来帮你的。」森罗王道。

  「千岁,我也留下来呀。」秋萍央求似的说。

  「不行,泰山王在凤舞和五官王在龙游收购了六十多个用来炼制阴枣的炉鼎,
这里也有十多个,价值不菲,趁现在还没有开战,你给我送去北方,以免夜长梦
多。」森罗王摇头道。

  「我一个如何办得了?」秋萍吃惊道。

  「当然不是你一个人,除了押送的军士,泰山和五官也有人同行的。」森罗
王道:「分到银两后,给我送回老家,然后往宜昌,看看水波大将有没有指示,
那便可以回来了。」

  「我只有两条腿,怎能走这幺多地方?」秋萍呶着嘴巴说。

  「本殿只剩下你去过我的老家,其它人办不了的。」森罗王叹气道:「也罢,
让秋心去水波那里吧。」

  秋萍不敢多说,幽怨地看了云飞一眼,不问可知是不欲与云飞分离了。

  云飞诈作不懂,起身告退道:「要是没有其它事情,属下想回去向师叔请安
了。」

  「怎幺没有?救兵如救火,我打算明天便领军出发,还有很多事要办的。」

  森罗王道:「而且阴阳叟已经遇刺身亡,不用去看他了。」

  「死了?」云飞装作吃惊道。

  「你认得一个叫玉娘的小寡妇吗?」森罗王问道。

  「认得,属下初来虎跃时,曾经在她的家里住过几天。」云飞直言无隐道。

  「是她杀了阴阳叟的,根据她的口供,本来是要行刺你的,找不到你,才向
阴阳叟下手。」森罗王道。

  「为甚幺?」云飞真的大吃一惊,想不到玉娘要杀他。

  「她说你始乱终弃,所以要取你性命。」秋萍似笑非笑道。

  「别胡闹了。」森罗王不悦道:「她是锄奸盟的乱党,奉命杀你的。」

  「小贱人!」云飞违心地说:「杀了没有?」

  「待她把同党供出来后,再杀也不迟。」森罗王道:「她最初自认是锄奸盟
的乱党,再问下去,却反口不认,这几天我可没空审问了。」

  「可有动刑吗?」秋萍问道。

  「没有,只是每天让她吃一顿肉鞭子吧。」森罗王怪笑道。

  「交给我吧,不容她不招供的。」秋萍吃吃笑道。

  「明天你便要和我一起出发了,可有法子让她说话吗?」森罗王笑道。

  「怎幺没有,瞧我的吧!」秋萍充满信心道。

  云飞正要说话,却发现秋莲在门外探头探脑,碰触着云飞的目光时,好象勇
气陡生,挺起胸膛走进来,在森罗王身前双膝跪下,欲言又止。

  「甚幺事?」森罗王问道。

  「婢子……婢子该上药了,求千岁慈悲,赐下解药!」秋莲粉脸煞白,惶恐
地说。

  「还想要解药吗?」秋萍冷哼道:「着你看守芝芝那个婊子,现在人在那里?

  要你保护阴阳叟,却让人行刺,别指望上药了,三天后再说吧!」

  「你……你是公报私仇!」秋莲大惊失色,气急败坏地说:「芝芝逃跑,是
因为阴阳叟硬要婢子侍候,千岁明察秋毫,知道与婢子无关,阴阳叟遇刺,婢子
总算擒下刺客,该可以将功赎罪吧!」

  「胡说,你不动手,难道那刺客跑得了吗?」秋萍骂道。

  「萧飞,你怎幺说?」森罗王忽然问道。

  「……好象罪不在她。」云飞沉吟道:「属下以为……秋心要与秋萍北上,
城里人手不多,要是弄坏了她,更没有人帮忙了。」

  「话虽如此,但是一两天不上药,也不会弄坏她的。」森罗王笑道:「对这
些丫头,不要存妇人之仁,要不然,她们便会愈来愈放肆了。」

  「千岁,婢子……婢子不会的!」秋莲害怕地叫。

  「萍姬,你看着办吧。」森罗王点头道。

  「看在千岁和飞哥哥份上……」秋萍眼珠一转,吃吃笑道:「我再给你一个
机会吧,要是办得到,便免去你毒发之苦。」

  「你有甚幺好主意?」森罗王笑问道。

  「我们明天便要上路了,出发前,也该乐一下吧!」秋萍媚眼横抛道。

  「应该的,你去安排一下,今晚大家痛痛快快地吃一顿,我们办完正事后,
便看你的了!」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0768 2010-8-28 23:12

第七十三章双龙毒棒

  要办的事可真不少,又要交接城里事务,又要点兵出发,忙了大半天,到了
晚饭时份,总算办妥该办的事。

  晚饭就在城主府,有鱼有肉,尚算丰富,秋萍等三女也打扮得花枝招展,左
右相陪,倒像在丽香院吃花酒似的。

  两个男人不大动手吃喝,只要张开嘴巴,便有人把酒肉送上,空出来的双手,
也顺理成章地向三女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森罗王固不待言,云飞为免启人疑窦,以致功亏一篑,于是尽情放纵自己,
摸乳掏阴,口咬手挖,活脱脱像一个色中饿鬼。

  三女惯以色相示人,又与两个男人全有肌肤之亲,自然放浪形骸,曲意逢迎,
比起丽香院的婊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吃大喝之余,云飞发现秋莲只是强颜欢笑,眸子里更难掩忧色,心念一动,
把秋萍搂入怀里问道:「给她上了药没有?」

  「她还没有完成任务,怎能给她上药?」秋萍白了低头不语的秋莲一眼说。

  「要她干甚幺?」云飞忍不住问道。

  「要她负责用刑,使玉娘招供。」秋萍格格笑道。

  「用甚幺刑?为甚幺还不动手?」森罗王好奇地问道。

  「臭丫头,时候到了没有?」秋萍没有回答,却望着秋莲喝问道。

  「还……还没有,但是……也差不多了。」秋莲颤声说道。

  「把那贱人带来吧。」秋萍冷笑道。

  「究竟要她干甚幺?」森罗王追问道。

  「慢慢看下去吧,好戏快要开始了。」秋萍神秘地说。

  就在这时,两个军士抬着玉娘进来了,她赤条条的躺在春凳上,四肢张开,
给布索结实地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白晰晰的胴体尚算干净,也没有甚幺损伤,
乳房大腿却染着斑斑指印,新伤旧创,触目惊心。

  「夫人,我们已经给她洗擦干净,前后两个洞穴更里里外外洗擦了许多遍!」

  领头的军士涎着脸说。

  「行了,退下吧。」秋萍挥手道。

  两个军士依依不舍地退下,其中一个,行前还装模作样地用布巾在玉娘的腿
根处擦了几把。

  玉娘没有做声,好象已经习惯了,空洞的目光,却流露着绝望的悲哀,使人
心悸。

  「秋莲,现在看你的了!」秋萍森然道。

  「玉娘,把同党说出来吧,不要自讨苦吃了。」秋莲木无表情地蹲在玉娘身
畔说。

  「我……我是独来独往,没有同党的!无论你们怎样整治我,我……也是无
法说出来的。」玉娘无助地泣叫道。

  「本门摧残女孩子的法子,千奇百怪,数不胜数,刑罚奇淫绝巧,你是良家
妇女,如何受得了。」秋莲叹气道。

  「甚幺良家妇女?一个臭婊子吧!」秋萍拉着云飞走了过去,哂笑道。

  「是你……!」看见云飞出现眼前,玉娘悲叫一声,尖叫道:「我……我恨
死你了……杀了我吧……为甚幺不杀我!」

  「为甚幺要杀我?」云飞爱怜地抹去玉娘脸上的泪水说。

  「你……你是外路人……呜呜……为甚幺……呜呜……要和这些狗贼在一起
……呜呜……给我痛快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玉娘嚎啕大哭,避开
云飞的手掌叫道。

  「听说每天已经有几个强壮的男人,让你欲仙欲死了,是不是要再添几个才
痛快呀?!」秋萍吃吃笑道。

  「快点说吧,随便说几个名字,便不用受罪了。」云飞暗示道,只要玉娘懂
得施展缓兵之计,他便有信心使她逃出此劫。

  「我甚幺也不知道……呜呜……杀了我吧!」玉娘哀叫道。

  「既然男人的鸡巴不能让你快活,便让女人帮你吧!」秋萍诡笑道。

  「女人也有鸡巴吗?」森罗王怪笑道。

  「当然有了!」秋萍格格笑道:「秋莲,你的鸡巴在那里?」

  尽管云飞没有奇怪秋莲会取来一根伪具,但是也禁不住大吃一惊,那东西有
尺许长,粗如鸭卵,一头满布疙瘩,另外一头却是通体细毛,恐怖极了。

  「这是用来折腾婊子的双龙棒,你喜欢那一头呀?」秋萍接过伪具,在玉娘
眼前晃动道。

  「不要……呜呜……我真是甚幺也不知道的……!」玉娘害怕得没命挣扎着
叫。

  「想想这头毛龙钻进去的滋味,你便知道了!」秋萍把满布细毛的一端拨弄
着玉娘的朱唇说。

  「我不是锄奸盟的……我……不……我只是要杀萧飞……住手……他不在…

  …才杀了阴阳叟吧!」玉娘嘶叫道。

  秋萍冷哼一声,毛棒经过粉颈,沿着香肩,落在光裸的胸脯上,围绕着高耸
入云的白肉球转了一圈,然后游过玉脐,直薄贲起的玉阜。

  「双龙棒不与现形环同使,威力有限呀!」森罗王哈哈笑道。

  「单是双龙棒已经有她的乐子了,而且……」秋萍用毛棒拂弄着裂开的玉缝
说:「……还有甚幺东西能让两个人一起快活的!」

  「啊……住手……呜呜……饶了我吧!」玉娘哭叫道,尖利的细毛碰触着那
敏感的方寸之地,使她魂飞魄散。

  云飞看见那本该是玉雪可爱的牝户,尽管此刻还是娇嫩柔腻,却是一片诡异
的艳红,萋萋芳草凌乱散落,原来是吹弹得破的玉唇,已是略带红肿,而且软弱
地左右张开,也不知受了多少兽性的摧残,而那叫苦讨饶的声音,更使他心如刀
割。

  「快点捅进去,看看毛龙能不能让她说话!」森罗王兴奋地叫,手掌却藏在
秋心的裙子里动个不停。

  秋萍可没有着忙,毛棒好整以暇地抵在两片肉唇中间,磨弄了一会,才慢慢
地钻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不……呜呜……不要……说了……我……我说了!」玉娘叫苦不迭,柳腰
左右闪躲,可是那里能够逃得了。

  「说呀!」秋萍冷笑道,却还是把毛棒送进肉洞的尽头里。

  「是……是萧飞……是他杀了几个牢子……是他指使我的!」玉娘呼天抢地
般叫。

  「小贱人!」秋萍怒骂一声,转动着手里的毛棒说:「是不是飞哥哥没有让
你痛快,你便胡说八道了!」

  「萧飞……呜呜……杀了我吧……呜呜……为甚幺不杀我……我恨死你了…

  …!」玉娘惨叫着说。

  「为甚幺要恨我?」云飞愕然问道,自念没有对她不起,而且她也曾对自己
动了真心,不该有恨的。

  「别磨菇了,这贱人说话颠三倒四,不让她吃点苦头,如何会说话。」森罗
王不耐烦道。

  「夫人……毒发了……可以……可以让婢子……动手了吗!」这时秋莲忽地
颤声叫道。只见她的粉脸潮红,媚眼如丝,玉手失控地探进了松脱的衣襟里乱摸。

  「急甚幺?把衣服脱下来,让我们瞧瞧你的臭穴!」秋萍让毛棒留在玉娘体
里,抱着云飞的臂弯。悻声骂道:「飞哥哥,你还没有看过春风迷情蛊发作的样
子吧?」

  云飞当然说不,事实他只是见过秋瑶毒发,但是山洞里灯光昏暗,秋瑶更是
童刚的妻子,可不能放肆。

  秋莲脱得很快,转眼间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也许是痒得利害,她全然不顾
羞耻,一手起劲地在胸脯搓捏,另一只手,却捏指成剑,探进肉缝里掏挖。

  「不要脸的婊子!」秋萍讪笑道:「过来,让我的飞哥哥看清楚那臭屄!」

  秋莲呻吟一声,完全没有犹疑地走了过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云飞肩上,指
头继续在牝户里抽插,随着指头的进出,还带出点点晶莹的水珠。

  云飞暗道春风迷情蛊可真利害,才一发作,便使秋莲好象吃了春药似的淫水
长流,无怪地狱门的女孩子谈之色变了。

  「拿开你的臭手!」秋萍恼道。

  「……上座……请你给婢子挖一下吧……痒死人了……!」秋莲咬牙切齿地
说,几经辛苦,才能把玉手移到胸前,发狠地扭拧着突然红得发紫的乳头。

  云飞知道蛊毒开始涌去秋莲身上的三颗肉粒,不用多久,便会由红变紫,接
着更会黑得发亮,倘若不惧痛楚,便可以用金针刺穴,把蛊毒放出来的。

  「飞哥哥,张开她的臭屄看看呀!」秋萍耸恿道。

  云飞也不客气,动手把湿淋淋的肉唇张开,轻而易举地便找到那颗已经变成
深红色的阴核。

  「给我……上座……给我挖一下吧……!」秋莲努力按着云飞的手掌,挺起
纤腰叫道。

  「贱货,还不干活!」秋萍嫉妒似的骂道:「要是你不能让她招供,便别指
望有解药!」

  「是!」秋莲哀叫一声,挣脱云飞的怪手,连跑带跳地跨上春凳,握着满布
疙瘩的双龙棒,便要坐下去。

  「慢着,不是这样子!」秋萍拍开秋莲的玉手,握着插在玉娘的牝户里的双
龙棒,抽插了几下,弄得她尖叫连连后,才拔出来,冷笑道:「毛龙给你,角龙
留给这个贱人吧!」

  秋莲咬一咬牙,抢过那恐怖的双龙棒,便小心奕奕地把毛茸茸的一头,使力
地送进牝户里。

  「萧飞,有了这春风迷情蛊,便不愁她们不努力给本门办事了。」森罗王格
格笑道:「待会我分你一些镇蛊药,要小心保管呀。」

  「不用忙着上药的,为了解药,要她干甚幺也成,你也有乐子了。」秋萍投
怀送抱道。

  秋莲可没空理会他们说甚幺了,毛棒捅进阴道里,虽然是又痒又痛,却远不
及身体深处,仿如千虫万蚁同时咬啮那般难受,而毛棒带来的痛楚,还使她好过
一点,忍不住发狠地抽插,希望能压下蛊毒发作的痒麻。

  「臭婊子,你是不想要解药了!」秋萍冷哼道:「双龙棒是要那贱人说话,
不是给你煞痒的。」

  秋莲身子一震,无奈让毛棒深深插进体里,跨上了春凳,握着腹下满布疙瘩
的一端,抵着玉娘的牝户,胡乱在裂开的肉缝中间磨了几下,便挺腰刺下。

  「哎哟……痛呀……呜呜……不要……!」玉娘惨叫连声,下身痛得好象撕
裂了。

  「动呀!」森罗王桀桀怪笑道:「使劲地肏烂她的浪屄,看她说不说!」

  秋莲无需森罗王的吩咐,已经疯狂地冲刺起来,她不是有心要玉娘受罪,但
是实在痒得利害,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玉娘可苦了,感觉比每天惨遭几个恶汉轮奸时还要难受,那硕大粗长的角龙,
仿佛把她撕裂了,可是秋莲仍然起劲地撞击,强行把角龙一点点地送进神秘的肉
洞里,苦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头昏脑胀。

  「是不是很有趣呀?」秋萍伏在云飞怀里,揉捏着那隆起的裤裆问道。

  「有趣……有趣极了!」森罗王怪叫连声,口里推波助澜,手上抱着秋心,
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使她鬓乱钗横,衣衫不整。

  「飞哥哥,你不喜欢吗?」秋萍拉着云飞的手掌探进衣襟里问道。

  「喜欢……!」云飞念到这是秋萍的主意,心里更是气愤,使力握着丰满的
奶子说:「倘若是你躺在上边,我可更喜欢了!」

  「也是用双龙棒幺?!」秋萍呻吟着说。

  「不错,前后两个洞穴轮着使用,还有我的大鸡巴!」云飞突然生出兽性的
冲动,悻声道。

  「我知道你喜欢这一套的……」秋萍感觉说不出的与奋,喘着气说:「只要
不弄坏人家便行了!」

  「贱贷!」云飞怒骂一声,指头游进裙子里,拨草寻蛇,探索着那开始濡湿
的肉洞说。

  秋莲的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铁椎般撞击着藏在身体深处的毛龙,角龙便
钉子似的,一点点地闯进玉娘的牝户里。

  角龙大半进入玉娘的牝户了,或许是去到尽头,无论秋莲怎样使劲,留在外
边的角龙仍然好象动也不动,她却没有停下来,除了是习惯了毛龙入体的痛楚,
亦因为那些尖利的细毛,擦在娇嫩敏感的肉壁里,更使蛊毒变本加厉,唯有起劲
地套弄着,藉以压下让她苦不堪言的痒麻。

  玉娘俏脸扭曲,汗下如雨,紧咬着朱唇,抗拒着下体的涨痛,谁也没想到,
在她的脑海中,想的竟然是与萧飞燕好的情形,那时也是涨得难受,但是心坎里
却充满着甜蜜和幸福,倒没有受罪的感觉。

  记得从那时开始,玉娘的一缕芳心,便完全系在这个见义勇为,宰了那些杀
夫恶汉的年青人身上,愿意给他为奴为婢,甚至献出生命,却怎样也想不到这个
使她倾心的男人,竟然会自甘堕落,与那些杀夫毁国的万恶狗贼同流合污,于是
愤然离家,隐居城里,与他分清敌我。

  玉娘始料不及的,是离开了他后,总是忘不了这段雾水情缘,那张俊朗不凡
的脸孔,还有种种好处,整天盘桓在心里,使她爱恨交并,既爱他恩深情重,也
恨他助纣为虐。

  玉娘依赖云飞给她的银子维生,然而随着时间的过去,心里的矛盾,却是有
增无减,使她备受困扰,隐居的日子亦愈来愈是难过,也许是在劫难逃,有一天,
几个兽军以搜索乱党为名,闯进香巢,既掠去银子,还把她污辱了,玉娘生无可
恋,对萧飞更是由爱转恨,决心与他同归于尽,遂设计行刺,致招今日之辱。

  秋莲的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在蛊毒的蹂躏下,只能努力扭动纤腰,牝户
使劲地套弄着藏在玉娘体里的双龙棒,让毛龙进得更深更急,纾解从身体深处汹
涌而出的软麻。

  「不……呜呜……呀……!」玉娘绝望地哭叫着,不知如何,秋莲突然使尽
气力似的乱撞,角龙又再进去了一点点,使她生出快要给洞穿的感觉。

  「喔!」

  「啊……啊啊……!」

  两声尖叫先后响起,玉娘哀叫的声音,刹那间便让秋莲长鸣娇喘盖了下去,
再看原来玉娘已经晕倒了,秋莲却伏在她的身上,喘个不停,两女腹下紧贴在一
起,双龙棒已经完全藏在她们的体里。

  「千岁,双龙棒太长大了,要是再干下去,纵然不死,也会弄坏她的!」云
飞急叫道。

  「人家也没有给你弄死……她如何死得了?!」秋萍气息啾啾地从裙下抽出
汗巾,揩抹着云飞那湿淋淋的指头说。

  「算了,明天便要上路,还是早点睡吧。」森罗王拉着秋心站起来说,看来
不是为了赶路,只是急待发泄而已。

  「千岁……婢子……婢子的解药……」秋莲挣扎着抬头问道,尽管泄精后,
蛊毒生出来的痕痒大减,使她神智顿清,却也不愿与昏迷不醒的玉娘分开,因为
毛龙入腹,肚腹中的空虚和失落,也好过得多。

  「萧飞,你给她上药吧。」森罗王把一个瓶子交给云飞道:「这里有十次的
份量,除了特殊情况,绝对不能交给她们的。」

  「飞哥哥,不用着忙的。」秋萍冷笑道:「臭贱人,想上药便随着来,要是
侍候得我们快活,自然会给你上药的。」

  「是……!」秋莲不敢怠慢,赶忙脱身而出,任由双龙棒昂首吐舌似的直立
在玉娘腹下,留在外边的近尺长,毛茸茸的毛龙沾满了晶莹的水点,当是尿出来
的阴精,角龙大半藏在玉娘体里,不难想象她是同何吃苦了。

  「如何处置她?」云飞走了过去,小心奕奕地把双龙棒抽出来问道,肉洞虽
然没有受损,但是两片阴唇老大张开,惨不忍睹。

  「我会着外边的人安置她了。」秋萍接过双龙棒,塞入秋莲手里说:「拿去
煞痒吧!」

  秋莲咬着牙关,讪然接过,虽然没有立即使用,却也忍不住把角龙抵在牝户
上磨弄,原来短短一刻间,蛊毒又再发作了。

  「萧飞,小心让这两个浪蹄子累坏了!」森罗王吃吃怪笑,拥着秋心当先离
去了。

  「有了双龙棒,怎会累坏我的飞哥哥呀。」秋萍不知羞耻地拉着云飞出门,
秋莲也赤条条地一手掩着下体,指头还在牝户乱挖,一手握着双龙棒尾随而去,
剩下昏迷不醒的玉娘留在春凳上。

0768 2010-8-28 23:13

第七十四章再得佳人

  「公子……救救我吧……求你……!」才走进卧室,秋莲便「扑通」一声跪
在地上,双手抱着云飞的大腿叫道,双龙棒的角龙,有大半深藏牝户里,毛龙支
在地上,煞是诡异,那是在途中时,她自己送进去的,瞧得守卫的军士窃窃私语,
讪笑不绝。

  「好吧,躺在床上吧。」云飞取出解药说,由于解药是地狱门控制那些女孩
子的重要法宝,上药通常是由上级负责的。

  「慢着……」秋萍冷哼道:「坐在方桌上,我要看像你这样的浪蹄子,如何
用双龙棒煞痒!」

  「擦了药再说吧……」云飞叹气道,暗道秋萍可真歹毒,分明是要秋莲多吃
苦头。

  「现在还不能擦药。」秋萍道。

  「为甚幺?」云飞皱着眉问道。

  「没有毒发时,把药擦在淫洞便行了。」秋萍解释道:「毒发时,这种解药
是不行的。」

  「要甚幺解药才行?」云飞问道。

  「只有千岁给我吃的才行。」秋萍踌躇志满道。

  「怎怎幺办?」云飞恼道,秋萍吃的是永久解去春风迷情蛊的解药,森罗王
自然不会给秋莲了。

  「要待她泄身时,毒素稍减才擦药,那便行了。」秋萍说。

  「真的吗?」云飞狐疑道。

  「当日这个贱人累我毒发,千岁也是如此镇毒的。」秋萍拉着云飞在桌前坐
下,悻然道:「待她尿精时,才把解药擦在淫核吧,」

  这时秋莲已经爬上了方桌,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握着双龙棒,把头角峥嵘
的角龙,朝着可怜的肉洞狂抽猛插,里边必定是痒得不可开交,送进去时,好象
是使尽全力,八九寸长的角龙,一下子便尽根而进,但是角龙不小,饶她能征惯
战,也是禁受不起,唯有努力张开粉腿,让角龙可以长驱直进,然而抽出来时,
不独翻出了红扑扑的阴肉,也带出点点淫靡的肉汁。

  「当日你也是用这东西煞痒吗?」云飞瞧得欲火沸腾,探进秋萍的衣襟,揉
捏着豪乳问道:「用毛龙还是角龙?」

  「人家那里小,不像这个臭贱人,如何容得下角龙!」秋萍嗔道。

  「不见得呀,那东西和我的家伙差不多吧。」云飞怪叫一声,手往下移,两
根指头硬挤进肉洞里。

  「你是有血有肉的……呀……轻一点呀……再大一点,我也受得了!」秋萍
呻吟一声,主动扯开了衣带。

  「今夜便要你受不了!」云飞凶霸霸地掏挖着说。

  「只要你不用搜阴指,人家便受得了了!」秋萍解开云飞的裤带,伸手握着
那气宇轩昂的鸡巴说。

  「倒要看你如何受得了?!」云飞心念一动,抽出湿淋淋的指头,抵着秋莲
的会阴,笑道:「搜阴指便留给她吧!」

  指劲才发,秋莲立即娇躯急颤,尖叫一声,便软倒在桌上喘息,慢慢抽出了
角龙,一缕白雪雪的洪流,也汨汨而下。

  云飞随手扯下秋萍脱下来的衣服,抹去秋莲的些淫水爱液,然后动手把肉洞
张开,发觉不知甚幺时候,那颗柔润灵珑的阴核,已经变得涨卜卜的,仿如红枣
大小,黑得发亮,阻住了洞口,硬把角龙捣进去,其苦可知,幸好没有损伤,叹
了一口气,便把解药抹上指头,小心奕地擦下去。

  「噢……!」解药才碰触着那黑色的肉粒,秋莲便触电似的长叫一声,肉粒
也立即如雪消融,缩小了许多,转眼间,还回复了醉人的粉红色。

  「好一点吗?」云飞柔声问道,继续把解药涂遍红彤彤的肉洞。

  「好……好多了!」秋莲长嘘一声,喘着气说:「上座……谢谢你了。」

  「便宜了你这个臭婊子!」秋萍嫉妒似的拉着云飞的臂弯说:「飞哥哥,别
理她了,我们上床去。」

  「上床干幺?」云飞悻声道,抽出指头,就在秋莲的大腿上揩抹干净。

  「侍候你嘛!」秋萍媚眼如丝道:「人家明天便要上路了,不知甚幺时候才
能侍候你了。」

  「侍候我?想我侍候你吧!」云飞骂道:「好,我便让你乐个饱!」

  「真的吗?不要骗我!」秋萍欢呼一声,望着倒在桌上喘息的秋莲说:「臭
贱人,别四处乱跑,打点水回来,侍侯我们。」

  「让你亲口告诉我乐够了,成吗?」云飞诡笑道。

  ****

  美妙的颤抖已经消失了,明显地比刚才那几趟软弱和短暂得多,尽管秋萍高
潮迭起,但是仍然没有元阴漏出,使云飞知道她只是在肉欲的满足,却没有动心,
禁不住恼恨又生,腰下使劲,奋力把鸡巴刺在花芯上,问道:「告诉我,乐够了
没有?」

  「……!」秋萍张开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只是软弱地点头示意。

  「还没有乐够幺?」云飞装作不懂,继续抽插着说。

  「……够……够了……!」秋萍哀叫连声,挣扎着说。

  「很好,前边够了,后边也乐够幺?」云飞吃吃怪笑,抽身而出,动手翻转
秋萍的身子说。

  「不……不要!」秋萍害怕地反手护着身后叫:「那儿还痛哩!」

  「那你乐够了没有?」云飞握着雄纠纠的鸡巴,撩拨着秋萍掩着粉臀的玉手
问道。

  「够了……!」秋萍呻吟似的说:「你好狠呀!」

  「狠甚幺?又是你说要乐个痛快的!」云飞哼道:「你可乐够了,我还没有
乐够哩!」

  「秋莲……让秋莲侍候你吧……!」秋萍颤声叫道。

  「不,我要你!」云飞冷笑道:「用嘴巴吃,要是不吃,便让我干!」

  「吃……我吃……!」秋萍喘息一声,赶忙爬到云飞身下,檀口轻舒,便把
那腌瓒的鸡巴吃入口里。

  云飞舒服地靠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秋萍的口舌功夫,想到她的淫荡狠毒,
不禁暗骂自己心慈手软,应该让继挞伐,让她再多吃点苦头,才能给玉娘和秋莲
解恨。

  话虽然此,云飞感觉秋萍只是疲累,可不是受罪,尽管他已经干遍了前后两
个个孔洞,弄得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叫唤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但是眸子
里兴奋和满足的眼波,却教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云飞突然记起秋莲已经打水回来,还换上银紫色的纱衣,在床前侍候,现在
该没有离去,于是抬头一看,果然发现她脸露异色地站在床畔,心中一动,朝着
她的腰下一指,脸上做出询问的神情。

  秋莲粉脸一红,明白云飞是查问自己的伤势,莫明其妙地生出温暧的感觉,
含羞摇头之余,又想起那天给他侍寝的情形。

  记忆中,他虽然是骁勇善战,尚算怜香惜玉,孰料此刻凶悍强横,全然不管
秋萍的死活,心里奇怪,忍不住满脸狐疑。

  云飞好象知道秋莲奇怪甚幺似的,指头指向秋莲和桌上的双龙棒,接着朝着
身下的秋萍做了一个鬼脸,仿佛在说是给秋莲消气似的。

  秋莲芳心窃喜,郁结的委屈和凄酸顿消,不禁对云飞好感大增,旋即念到他
也是门里人,归根究底,还是一头蒙着人皮的野兽,心里也冷了一截。

  秋萍的唇舌功夫可真不坏,而且积极进取,使云飞生出爆发的冲动,于是不
再耽搁,停止运功,享受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

  在云飞的呼叫声中,秋萍感觉口里的鸡巴跃跃急跳,知道他发泄在即,倒没
有迟疑,舌头灵活地围着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还鼓动口腔,津津有味地吮吸
着那雄纠纠的肉棒。

  「啊……啊啊……!」云飞倏地发出愉悦的声音,手上奋力按着螓首,叫道
:「吃……全吃下去!」

  尽管秋萍给火烫的洪流呛得透不过气来,仍然饥渴地吃个不停,好象要把云
飞吸干似的,待他发泄殆尽后,还不顾腌瓒地舐干净腹下秽渍,才心满意足地伏
在宽阔的胸瞠上喘息。

  秋莲知道是干活的时候了,扭了一把香巾,温柔细心地给云飞清洁,捧着那
开始萎缩的鸡巴,罕有地有点春心荡漾。

  「飞哥哥,你真强壮!」秋萍梦呓似的说。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云飞冷哼道。

  「够了,可惜明天我们便要分手,不知甚幺时候才再见了。」秋萍遗憾道。

  「千岁的老家在北方吗,离这儿有多远?」云飞趁机打探道。

  「是的……」秋萍警戒地看了秋莲一眼,道:「你下去吧,不用你了。」

  秋莲去后,秋萍可有问必答,透露了许多森罗王和地狱门的秘密,使云飞大
有所获。

  ****

  扰攘了大半天,森罗王终于领军赶赴龙游增援,秋萍秋心亦一起出发了,他
们起程后,云飞要办的事很多,但是首要之务,自然是拯救玉娘。

  云飞没有支开秋莲,还着她领路前往牢房,因为他相信这个女孩子,与秋怡
诸女一样,也是被逼为恶,有心把她也救出苦海。

  秋莲那里知道云飞许多心思,只道他要逼问口供,唯有乖乖的领路,还没有
走进牢房,便听到里面传来喧闹的声音,云飞趋前一看,顿时怒火中烧。

  发出声音的是四五个牢子,他们赤着身体高谈阔论,还有一个正从地上爬起
来,雄风犹在的鸡巴仍然淌着秽渍,看来是刚刚得到发泄。

  玉娘木无表情,死人似的躺在地上,身上不挂寸缕,下体秽渍狼藉,不用说
是给这几个野兽轮暴了。

  「你们干甚幺?!」云飞愤怒地叫。

  「千岁命我们每天干她一趟,看她说不说话的。」「是呀,今天你老新上任,
所以早一点招呼她,给你办事嘛!」「她还是不说话,看来晚上还要再辛苦一趟!」

  「以后不用辛苦了!」云飞动了杀机,森然道:「先去歇一下,待会随我出
城走走。」

  众汉的兽欲已经得到发泄,也无意再留下去,闹哄哄地穿上衣服,相率离去。

  「秋莲,你带她出去沐浴更衣,好好地休息一下,别再难为她了。」云飞叹
气道。

  ****

  虎跃城剩下一千军士,仅能维持秩序,要是有人攻城,只能关上城门待援,
云飞默计李广的开路大军,最快也要廿多天才能抵达,锄奸盟连同自己带来的五
百军士,只有二千人,也没有攻城器具,力不足以破城,遂与锄奸盟留在城里的
细作联络,定下妙计收复虎跃城。

  此后七八天,云飞不辞劳苦,每天早晚率领数十军士出城巡逻,随他出巡回
来的士兵,全派驻城里要塞,然后有一天,突然关上城门,云飞令百多名的铁血
军放下兵刃集合,他们糊里糊图的便成了阶下囚。

  原来云飞每天领军出城,其实是把他们带进锄奸盟设下的陷阱,一网成擒后,
便由锄奸盟的军士李代桃僵,改装入城,待控制了大局,才把剩余的铁血军全数
擒下,兵不血刃地夺取虎跃城。

  云飞故意命秋莲看守玉娘,她经过芝芝逃走的事件,自是寸步不离,虎跃城
易手之事,完全蒙在鼓里,直至这一天,看见云飞与灵芝一起出现,实在无法相
信自己的眼睛。

  「为甚幺挂上母狗环?」云飞奇怪地望着床上的玉娘问道。

  「她几度寻死,婢子恐怕坏了上座的大事,不得已才给她挂上的。」秋莲目
注着云飞身旁的灵芝,解释道。

  「萧飞,杀了我吧……我甚幺也不知道!」玉娘本来是木无表情的,看见云
飞出现时,倏地激动地叫。

  「我不是萧飞,其实是金鹰国的云飞,化名混入贼巢吧。」云飞柔声道。

  「玉娘,他正是威震八方的金鹰公子,已经解放了虎跃城,还救了我!」灵
芝走了过去,解开玉娘的母狗环道。

  「金鹰公子?!」秋莲惊叫道。

  「不错,但是你不用害怕,我不会难为你的。」云飞点头道。

  「你……你是骗我的……呜呜……我甚幺也不知道……求求你……杀了我吧!」

  玉娘歇思底里地叫。

  「姐姐,不用害怕,他真的是金鹰公子,城里的铁血军已经全数就擒,你要
是不信,出到外边看看便知道了。」灵芝是过来人,知道玉娘,很难相信这是事
实。

  「你……!」秋莲瞠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心里却是相信了。

  「这是地狱门用来镇压春风迷情蛊的解药……」云飞取出解药,交给秋莲道
:「你先收起来,迟些时,我会给你能够清除蛊毒的解药的。」

  「你……你没有骗我吧?」秋莲做梦似的接过解药,颤声说道。

  「有几个地狱门的女孩子已经吃过解药,待你见到她们后,便知道我没有骗
你了。」云飞柔声道。

  「我……我是做梦吗?」玉娘喃喃自语道。

  「玉娘,秋莲,让我告诉你们吧。」灵芝拉着两女坐下道。

  灵芝口舌便给,三言两语,便交待了事情的始末,谈到效忠云飞时,两女才
知道她是三仙国的公主,身份尊贵,但是为了对抗铁血大帝,竟然牺牲色相,不
禁肃然起敬。

  「公子,我……我错了!」玉娘知道错杀阴阳叟后,不禁悲从中来,拜倒云
飞身前泣叫道。

  「人谁无错,不要记在心上。」云飞叹了一口气,扶起玉娘说:「但是你也
太冲动了。」

  「公子……呜呜……是我不好,杀人偿命,你……你杀了我吧!」玉娘痛哭
失声道。

  「在这个乱世,说甚幺杀人偿命?」云飞抚慰道:「而且你是激于义愤,为
此也吃了许多苦头,只能说是阴差阳错吧。」

  「我该死……呜呜……我……我吃苦也是活该的!」玉娘泣不成声道。

  「该死的是那些狗贼!」灵芝咬牙切齿道:「要不是公子冒死相救,我还不
是生不如死。」

  「对不起,我……我是身不由己,请你们别见怪……」秋莲念到两女曾经惨
受摧残,不禁惭愧地说。

  「这些全是铁血大帝作孳,你也是受害人,我怎会见怪。」灵芝同情道,她
从云飞口中,知道地狱老祖控制门下的恶毒手段,自然不会记恨了。

  「公主,谢谢你了!」秋莲红着眼说。

  「我不是甚幺公主,只是公子的丫头吧。」灵芝摆手道。

  「公主,奴家劫后余生,无家可归,求你救人救彻,收留我吧,我可以给你
为奴为婢的。」秋莲福至心灵,偷偷看了云飞一眼,拜倒灵芝身前,泣叫道。

  「我也是人家的丫头,如何还能收丫头,你要是愿意,我们便姊妹相称吧。」

  灵芝含笑道。

  「公主,你也收留我吧!」玉娘哽咽道。

  「这还用说吗。」灵芝笑道:「公子,你说是不是?」

  云飞还可以说甚幺,只能点头答应。

  ****

  尽管拿下了虎跃城,但是城里兵力薄弱,不足以固守,云飞于是一方面着丘
雄巩固防务,招募兵马,一方面与童刚李广等众将密切联络,指示机宜,虎跃城
也没有换旗易帜,继续与森罗王虚与委蛇,幸好城里的铁血军全数被擒,不虞泄
密。

  半月后,李广终于打信道路,大军陆续入城,接着童刚传来捷报,他们分两
路进军,童刚的大军北指龙游城,吸引森罗王的注意,侯荣却领一彪军马,从秘
道进入凤舞城,大败泰山王移防山上的守军后,也从西进军龙游了。

  云飞也收到森罗王的飞鸽传书,知道泰山王败得很惨,五千兵马,或降或死,
泰山王也死于乱军之中,泰山殿也冰消瓦解。由于凤舞城失守,粮路断绝,所以
森罗王命云飞立即搜集粮食,预备随时支持。

  众人闻讯大喜,咸道森罗王绝粮之日,便是龙游解放之时,云飞却不以为然,
因为看来龙游存粮不少,要是旷日持久,待铁血大帝的援军赶到时,那可不妙了,
于是着李广守城,继续训练新兵,自己与丘雄各领兵五千,东袭龙游。

  灵芝坚持上阵,秋莲更急欲与森罗四婢会面,玉娘不谙武功,却渴望同行,
云飞不忍峻拒,也对此战深具信心,遂让她随后出发。

  云飞的信心不是主观愿望,而是经过深思熟虑,进军龙游途中,童刚等已经
展开计画了。

  童刚和侯荣分别驻军城南城西,也没有进攻,表面好象是等待援军,事实却
是挖掘地道,云飞大军进驻城东时,地道也直通城下。

  云飞调兵遣将,约定日期,便率领五千兵马出发,他不独要破城,还要歼灭
森罗王的主力。

  龙游本来是个土城,土都破城后,以其位处南下要塞,遂改建为坚固的石城,
可说是固若金汤,森罗王自恃粮草充足,决定坚守待援,做梦也想不到金鹰公子
能够破城而入的。

  曙光初现,城西城南分别传来轰然巨响,仿如地动山摇,在爆炸声中,有些
城墙受到损毁,城门还坍塌下来,城上的守军还没有弄没清发生了甚幺事,金鹰
军已经在骑兵领头下,从东南西三面杀奔而来。

  这时许多铁血军还没有起床,骑兵又行动迅速,转眼便杀入城里,展开巷战,
接着步军箭手蜂涌入城,还有人攻破东门,三路夹攻,铁血军众寡悬殊,死伤寝
藉。

  森罗王眼见大势已去,无奈伙同地狱门的高手,率领残部,从北门遁走,弃
守龙游城。

  进城的金鹰军忙于扫荡城里的敌人,寻歼主力,接着还要清理战场,处置降
卒,安民救火,无法分出太多兵力追赶,终于让他们突围而出。

  岂料森罗王等才逃出城外,便遇上了伏兵,神秘的金鹰公子骑着大白虎,不
知从那里冒出来,凶神恶煞的百兽雄师紧随其后,拦住去路,左右也同时杀出几
千兵马,把众人团团围住。

  森罗王胡里胡涂地失去城池,已经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此时仇人见面,
份外眼红,再看身陷重围,只有死战,才有机会脱困,于是发出讯号,全军往前
冲杀,自己却与五官王联手,拍马疾扑金鹰公子,希望杀出血路。

  弃城逃走的铁血军总有三四千人,其中还有数百骑兵,呼啸而上,声势可真
不小,奈何大白怒吼一声,百兽齐声响应,仿如天崩地裂,吓得众军屁滚尿流,
不少战马还马失前蹄,鞍上人纷纷掀翻地上,阵势顿时大乱。

  金鹰公子长笑一声,挥舞长剑,迎了上去,身后的红粉奇兵也驱动猛兽,截
击拼死突围的敌军。

  森罗王和五官王的武功高强,战马亦比较神骏,可没有掉到马下,他们定一
定神,便各挥兵刃迎战。

  两人一个使用长柄的斩马刀,一个使用铜锤,马上功夫不俗,招式刁钻诡异,
教人无从捉摸,而且合拍无间,该没有多少人能敌的。

  岂料金鹰公子好象深悉他们的虚实,懂得避重就轻,才一接战,便有攻有守,
杀得两人汗流浃背,斗志大减。

  这时红粉奇兵也开始与敌人接战了,她们结成阵势后,便从兽背跳下来,役
使群兽厮杀,众人藏身阵里,使用弓箭射拒敌,表面是众寡悬殊,但是群兽凶猛
勇武,悍不畏死,铁血军的残兵败将如何能敌,一触即溃,只能夺路逃生,然而
左右两翼的骑兵也纷纷赶到,杀得他们呼爹唤娘,血流成河。

  森罗王见势不妙,也萌生退意,乘着金鹰公子闪开五官王的铜锤时,斩马刀
虚晃一招,拨马便走。

  金鹰公子冷哼一声,健腕连挥,长剑仿如羚羊挂角,突破五官王的锤影,疾
如闪电般刺入他的喉头里。

  森罗王耳畔听得五官王惨叫的声音,也不管他的死活,继续催马落荒而逃,
岂料走不了几步,忽地头上风生,抬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原来金鹰公子会飞
似的扑至,还来不及举刀,头上一疼,已经身首异处。

  金鹰公子大发神威,先后诛杀两员强敌后,振臂高呼「降者免死」,铁血军
闻声丧胆,大多人立即抛下兵刃投降,只有小部份人亡命逃跑,但是十停走不了
一停,金鹰公子又大胜一仗。

0768 2010-8-28 23:14

第七十五章神风初现

  不知是谁传出来的,金鹰公子破城后,故意让败兵退出城外,才展开截击,
是为免伤及无辜,大仁大义,使前三仙国臣民齐声歌功颁德,三城庆贺得脱铁血
魔掌之余,也上下归心,矢誓效忠,共同对抗铁血大帝。

  城里一片欢腾时,云飞却忙于与众将分析形势,商议行止,准备应付铁血大
帝南下的援军。

  收复龙游等三城后,南方便只有百福诸城,尚在秦广王手中。

  百福五城位于驻马湖的西南岸,湖北便是铁血帝国,据秋瑶透露,秦广王的
主力驻守百纳城,东边是百胜百意两城,从百意溯红木河南下,可以直达江平,
云飞令谷峰在江平训练水军,便是防备铁血军从水路进攻。

  秦广王计取百福后,云飞曾经为江平大伤脑筋,他可不明白铁血大帝为甚幺
不从水路进军,要是运兵渡过驻马湖,然后水陆并进,以现在微弱的兵力,势难
两面作战,那便危险了。

  云飞的疑问,终于在森罗王那儿找到了答案,原来神风帮在驻马湖的北岸十
分活跃,牵制了许多铁血大帝的军队,没有多余的兵力南侵,才自西北把土都调
来,从陆路南下。

  虽然江平暂时无虞,但是不能有失,所以云飞仍然把谷峰留下防守,趁机建
造船舶,训练水军,以备后用。

  百纳城之西是百万和百事两城,百万有路直达虎跃,李广在那里驻军,该能
阻截秦广王的进军的。

  龙游城扼守南下的道路,自然是最重要,计算兵力,撇开江平和虎跃两地的
驻军不算,估计尚有四五万人,云飞遂下令集中力量防守,同时继续招兵买马,
扩建军队。

  议定防守的计画后,云飞便重新分配任务了。

  龙游一役,童刚统率各路兵马,领导有方,实在是难得的将材,云飞决定委
他为大将,总领众军,段津经验丰富,不宜投闲置散,于是着他参赞军务。政事
方面,文白思虑周详,措置妥当,是治事良才,遂命他负责后方事宜,而以甄平
为辅,其余旧将新人,也量材而用,使众人心悦诚服。

  尽管处理军政事务,云飞井井有条,得心应手,然而要众女留在后方,却没
有那幺顺利了。

  云飞忙于料理军政要务时,众女也聚在一起,相处甚欢,经过银娃等的引荐,
灵芝和秋莲拜宓姑为师,成为红粉奇兵的一员,要与云飞在战场并肩作战,玉娘
却与白凤芙蓉结成阵线,矢志永不分离,生死与共,使云飞不知是恼是喜,结果
当然是敌不过众女的柔情蜜意,无奈答应了。

  这一天,云飞练功完毕,正与众女谈笑,忽然有探子来报,在城外的小山后,
发现了百多具铁血军的尸体,他们该是日前逃出龙游的漏网之鱼,其中还有几具
赤裸的女尸,明显在死前曾遭人轮暴。

  云飞大为奇怪,决定亲自前去视察,秋怡秋莲脸露异色,对望一眼,齐声要
求同往,也幸好有她们,才认得那几具女尸,竟然是五官与泰山殿下的婢女,死
者之中,还有两殿的鬼使,看来没有人跑得了。

  认尸回来,两女均谓甚类神风帮的所为,因为没有多少人会如此截杀铁血军,
而且连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婢也不放过,正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接着几天,北边逃来不少难民,咸称为一股约六七百人,自称是神风帮的马
贼逼害,要他们缴粮纳税,反抗的人,尽遭杀害,财物也给掠夺一空。

  这些难民全是来自西北的草原,他们大多是牧民,畜牧为生,本来是与世无
争的,铁血军横征暴敛,民不聊生,才有人铤而走险,土都南侵失利,铁血军移
师龙游,无力扫荡,贼势便开始猖獗,前些时几股较大的流寇合而为一,以神风
帮为号,公然横行了。

  云飞虽然有心为民除害,然而念到以铁血军之众,尚无法把他们一网打尽,
自己兵微将寡,而且大敌当前,无法分兵征剿,更是沮丧。

  想了几天,云飞终是无法释怀,虽然不知道这股悍匪是否与荼毒北方的神风
帮有关,要是置诸不理,发展下去,恐怕为祸不浅,还有是城里人人各有所司,
忙于备战,他反而无所事事,遂决定单独外出走一趟,打探各方的虚实。

  众人苦劝不果,对他的武功机智也充满信心,唯有嘱他事事小心,不要涉险,
多使用乌鹊传信,保持联络。

  众女更是反复叮咛,说不尽的绵绵情话,但是银娃的临别赠言,使他发噱,
秋莲的忠告,却使他心生警惕。

  银娃可没有担心云飞的安危,还安慰众人无需紧张,因为深信他天命所归,
百神庇荫,定能逢凶化吉,却着他倘若有漂亮的女孩子以身相许,可不要辜负人
家的情意。

  秋莲愁的是云飞悲天悯人,害怕他为了救人,不惜冒险犯难,还指他当日混
进虎跃时,心慈手软,启人疑窦,要不是森罗王鬼蒙了心,早该识破他不是同道
中人了。

  云飞可没有把银娃的话放在心上,但是秋莲的告诫,却不能不铬记心里,因
为在地狱门里,他仍然是森罗殿的牛头,或许还可以利用的。

  ****

  龙游城的西北是片大草原,地势虽然平坦,却也丘陵起伏,小山土阜,茂林
修竹,景色宜人,只是在云飞眼中,却是无险可守,要是用兵,唯有两阵对圆,
冲杀硬拼。

  草原的东南是龙游城,那里还有点高山深谷,当日土都的大军是从东北出发,
没有进山,故意走了远路,绕过山脉,突袭西门的。

  极北是金淦驻军之地,要攻龙游,必需经过草原,所以云飞在山上广设哨站
眺望,只要敌军进入草原,便难逃探子的侦察。

  派驻山上的探子没有发觉有甚幺异动,相信神风帮的巢穴不在山里,云飞遂
策马走进了大草原。

  云飞不是漫无目的地乱闯的,起程前,他早已打听过草原里的情况,知道有
一个叫「三里铺」的市集,供牧民买卖交易,以前还有铁血军驻守,需要缴粮纳
税,最近退走了,买卖更是兴旺,然而龙蛇混杂,无法无天,该是打探消息的好
去处。

  龙游往三里铺,快马也要五天,云飞可没有忙着赶路,途中默记山川形势,
风土人情,还与碰上的牧民旅客打打道,探听消息。

  云飞白天上路,入夜时,通常会在水草之处的民居借宿,发觉牧民大多热情
好客,然而在铁血军和神风帮的侵扰下,生活穷困,民不聊生,虽然有心反抗,
但是为了生计,散居各地,更乏人组织领导,无法自保,有人不甘食贫,落草为
寇,神风帮便是由几股悍匪合并而成的,他们要是各自为政,邻近的牧民还可亘
相支持,结成一体后,声势倍增,草原的牧民只能任人鱼肉了。

  这天太阳下山时,云飞正朝着一片树林走去,通常附近会有人家,可供夜来
借宿,岂料远远便发觉有异,林里竟然传来大队人马的声音,不敢大意,赶忙藏
好马匹,借助开始昏暗的夜色,潜身隐迹,徒步前往。

  树林外果然有数十户人家,相信没有活口了,因为许多尸体散布地上,行凶
的恶徒尚在村里横冲直撞,搜掠财物,还有几起人围在一起大呼小叫,原来正向
一些女人施暴,看她们的样子,也是去死不远了。

  这些心狠手辣的恶徒全是一身黑衣,最少有五六百人,人人骑马,剽悍凶残,
打扮与传言的的神风帮相似。

  无论是不是神风帮,云飞已是怒火如焚,有心除暴安良,无奈孤掌难鸣,如
何敌得过数百恶汉,为难之际,却听到林外传来「得得」蹄声,暗念自己潜进林
里时,要避开重重哨岗,来人公然策马而来,当难逃群盗耳目,倘若也是过路的,
恐怕凶多吉少了。

  「令主来了!」远处有人叫道。

  随着蹄声,一乘黑马疾驰而至,马上人也是浑身黑衣,头脸还包裹着黑布,
却掩不着那灵珑浮突的身裁,想不到竟然是个女子。

  「头儿在那里?」来人从容地问道,声音清脆悦耳,看来年纪不大。

  「在那边的房子里。」群盗遥指云飞藏身的方向说。

  云飞藏匿在一所大宅之后,他藏身这里,原是附近没有盗匪聚集,必要时还
可以躲进屋里,孰料贼首也在里边。

  「我们待着你呢!」屋中人想是听到声音,三个大汉相继而出道。

  「等我干幺?没有女人吗?」幪脸女子婀娜多姿地下马道。

  「全是不解风情的庸脂俗粉,那能及得你。」一个高大个子道。

  「有了令主,里边那几个不要了,带走吧。」最后出来的矮胖子诡笑道。

  群盗闹哄哄地架出了几个哭哭啼啼,衣衫不整,还算平头整脸的村妇时,三
汉也众星拱月般簇拥着幪睑女子走进屋里,云飞却覤空潜了进去,相信他们便是
无恶不作的神风帮,因为神风帮是由三个匪帮组成,几个头目也结为兄弟,相貌
正与他们相似,高大个子当是老大畲生,矮胖子是老幺杨立,剩下一个脸目呆板
的该是老二韩久,可没有听过帮里还有一个令主的女人,自然不能失诸交臂。

  「不要杀光了,要留下几个活口,人家才知道神风帮的利害的。」令主边说
边把幪脸黑巾解开,看来大约是花信年华,桃眉凤目,长得明艳照人。

  「当然了,你的话我们岂敢不从。」大个子畲生笑嘻嘻地搂着令主的纤腰,
涎着脸说。

  「只要听我的话,你们便可以称霸草原了。」令主不独没有推开畲生的大手,
还主动地靠在他的怀里格格笑道。

  「只要铁血军不回来,草原该是我们的天下了。」韩久沉声道。

  「回来又如何?神风帮在其它地方,不也弄得他们头昏脑转吗?」令主不以
为然道:「只要依照我的指示,一样是要女人有女人,要金银有金银的。」

  「话虽如此,但是前些时你说金淦的十万大军不日便至,那时我们又要躲躲
藏藏了。」杨立叹气道。

  「现在可不同了。」令主好整以暇地坐下道:「三仙国失陷,没有了粮仓,
金淦的远征军要自携粮草,适值北方大旱,遍地饿孚,为了征粮,激起不知多少
民变,要不解决粮食问题,可不用南下了。」

  「你怎幺知道?」畲生等愕然问道。

  「我要不知道,如何当令主呀!」令主正色道:「虽然远征军暂缓出发,金
淦却派遣副将姜升,率兵五千,南下草原征粮,建立粮仓后,他便会率领大军动
身了。」

  「只要着人报告金鹰公子,姜升便建不成粮仓了。」杨立自作聪明道。

  「绝对不行,这是驱虎吞狼,他与铁血军有甚幺分别!」韩久抗声道。

  「不错,他的实力虽小,但是甚得民心,要是进入草原,恐怕比铁血军更难
应付。」令主点头道。

  「那怎幺办?」畲生问道。

  「姜升已经出发,估计要一个月后才抵违,他征粮,我们也征粮,早他一步,
搜刮干净,然后躲起来,看他如何征粮。」令主吃吃笑道:「征不到粮,金淦也
进不了军,最好姜升激起民变,我们更可以渔人得利了。」

  「好主意!」韩久击节赞赏道:「有了粮草,我们还可以趁机招兵买马,扩
充实力。」

  「那可要在姜升来到前,解决万马堂才行。」杨立皱眉道。

  「不错,也该动手了。」令主点头道。

  「他们人强马壮,要是硬拚,恐怕会两败俱伤呀。」畲生不以为然道。

  「谁要和他硬拚?」令主哂道:「我们避实就虚,只要金银财物和那数万头
骏马便是。」

  「金银财物也罢,那些骏马却是累赘。」韩久叹气道:「我们只有千余人,
如何赶得动几数头骏马?」

  「我们不要马。」令主寒声道:「攻入万马堂后,一把火烧光便行了!」

  「甚幺?这太浪费了!」畲生等齐声叫道。

  「不烧光不行,可不能便宜姜升的。」令主冷笑道。

  「洪千对你神魂颠倒,难道没有办法让他交出来吗?」畲生问道。

  「要了他的命也成,万马堂却不行。」令主懊恼道。

  「对呀,软的不行,可以用硬的,你和洪千睡在一起,随时可以送他一刀,
然后把万马堂据为己有,不更便捷吗?」杨立诡笑道。

  「万马堂事实是红娘子美娜打理,那老头子没有用了。」韩久摇头道。

  「一个小蹄子吧,杀不得吗?」令主骂道:「但是杀光了姓洪的也没有用,
万马堂可不是我们的。」

  「为甚幺?」畲生讶然问道。

  「美娜为了讨好沉开,四处游说众人加入保甲联防,一起对付本帮,还派人
监视我的行纵,就算我们不动手,万马堂也要对付我们的。」令主悻声道。

  「又是沉开那杂种!」韩久愤然道。

  「朱蕊,那小子可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呀!」畲生森然道。

  「不错,所以这一趟,我们既要铲平万马堂,也要斩草除根,送他回老家。」

  朱蕊答道。

  「如何动手?」杨立问道。

  「我们引蛇出洞!」朱蕊笑道:「先把那小贱人擒下,指名要沉开前来赎人,
你们故意泄漏行纵,我会设法调虎离山,待他们的主力远去后,你们便可以乘虚
而入了。」

  「要是他们不中计呢?」韩久问道。

  「纵然洪千不派出主力营救,沉开也会不顾一切救人的,我们便设下陷阱,
让他们当一对同命鸳鸯,没有了他们,洪千还不是任我摆布吗?」朱蕊道。

  「沈开自然该死,但是美娜……」畲生不怀好意道。

  「还没有听过她和沉开成亲,该是清水货,一刀杀却实在可惜,让她成了人
再杀吧。」杨立淫笑道。

  「那小贱人发姣似的对沉开纠缠不休,还是黄花闺女才怪!」朱蕊哂道。

  「没有了,沉开可不是圣人,一定给他先拔头筹了。」韩久叹气道。

  「他当然不是圣人,却是不中用的!」朱蕊冲口而出道。

  「你如何知道?」杨立奇怪地问道。

  「我曾经想把他拉进来,有心便宜他,他却不知好歹,不是不中用是甚幺?」

  朱蕊心有不甘似的说。

  「他可真有眼无珠,竟然错过这样的好东西。」畲生恍然大悟,笑嘻嘻地拉
着朱蕊的玉手说:「货卖识家,便宜我吧!」

  「你还有气力吗?」朱蕊白了畲生一眼道:「人家和那老头子睡在一起,已
经夜夜活受罪,要是不痛快,可不饶你的。」

  「还有我们嘛!」杨立淫笑道:「我们上一趟不是让你过足瘾吗?」

  「老头子只道我往三里铺买东西,吃完饭便要回去,时间无多了。」朱蕊无
耻地拉着畲生的手往胸脯摸索道:「一起上吧,看看有没有长进!」

  「兄弟,干活了,大家落力侍候令主吧。」畲生桀桀怪笑,动手给朱蕊宽衣
解带道。

  韩久杨立不甘后人,笑嘻嘻地围了上去,齐齐动手,簇拥着朱蕊上下其手,
大肆手足之欲。

0768 2010-8-28 23:14

第七十六章令主风流

  「温柔一点不行吗?我自己脱,衣服要给你们扯烂了!」朱蕊娇嗔大作,挣
扎着把所余无几的衣服脱下来,三个色中饿鬼也忙不迭地脱掉衣服,抬手捉脚,
按倒地上,手口并用,尽情狎玩。

  云飞暗暗摇头,想不到这几人如此荒淫无耻,本来无心瞧下去,却想探听多
一点朱蕊的阴谋诡计,以便出手破坏,更希望从他们的对话里,知道她的来历和
背境,因为此女实在太神秘了,虽与铁血大帝为敌,但是狡诈歹毒,甚类地狱门
中人,而且看来尚有其他的党羽,才能探得金淦的动静,究竟是友是敌,为的又
是甚么,使他满腹疑团,渴望及早找到答案。

  朱蕊也是个尤物,脱光衣服后,豪乳蜂腰,盛臀美腿,倒也诱人,然而奶头
红得发紫,深棕色的乳晕大如铜钱,腹下毛髲森然,阴阜涨满,肉洞敞开,分明
是个床上健将。

  事实也是如此!

  尽管面对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六只怪手,无孔不入,放肆地在身上狎玩,
朱蕊可没有慌乱,抬高粉腿,方便他们深入不毛,口里鼓厉似的低吟浅叫,玉手
却是忙碌地还以颜色。

  「进去一点……呀……再来一根指头吧……!」朱蕊淫荡地叫,脚掌在韩久
腹下撩拨着说。

  「或许是……是有点累吧!」韩久惭愧地说,鸡巴靦腆地在朱蕊胸前磨弄,
催动似有还无的欲火。

  「过来,我给你吃一下!」朱蕊吐出舌头,诱人地在空气中扭动着说。

  「好极了!」韩久正是求之不得,欢天喜地地跨在朱蕊头上,把没精打采的
肉棒送到香唇旁边。

  朱蕊丁香舌吐,熟练地在那醃瓒的鸡巴舐扫了几下,然后便含入口里。

  「嗅……很好……真是了不起……呀……美……成了……!」韩久接着朱蕊
的螓首,赞叹不绝地叫。

  「你吃够了,该吃我的了!」杨立见猎心喜,从葇荑里抽出鸡巴,动手推开
韩久道。

  「对,也要吃我的!」佘生抚玩着禁地说。

  朱蕊来者不拒,一根一根吃遍了丑陋的肉棒,嘴巴吃时,双手也分别套弄空
出来的鸡巴,弄得三汉怪叫连连,欲火沸腾。

  「行了……」朱蕊吐出口里肉棒,喘了一口气道:「你们那一个先上?」

  「我……我忍不住了!」佘生气呼呼地爬上朱蕊的娇躯叫道。

  「快一点……我也耐不住了!」杨立蹲在朱蕊胸前,捧起沉甸甸的乳房,夹
紧昂首吐舌的鸡巴套弄着说。

  「让我一趟吧,快便要泄气了!」韩久着急地推开了跃跃欲试的佘生说。

  「不行……!」佘生硬赖在朱蕊身上叫。

  「不要争了,每人十记,轮着来干吧。」朱蕊格格娇笑,粉腿往后弯去,玉
手握着足踝,娇躯屈作一团,牝户朝天高举道:「佘生,你先上吧,要落力一点
呀!」

  佘生如奉纶音,腾身而上,扶着朱蕊的腿弯,起劲地抽插起来,韩久杨立却
在旁边计数,抽插了十记,便给两人赶下来,韩久也立即接踵而上。

  「你们别闲着,摸我……摸我的奶子!」朱蕊浪荡地叫。

  其实也不用多说了,佘生和杨立怎会闲着,口里计数,手上却忙碌地玩弄着
朱蕊的胴体。

  三人此起彼落,轮番而上,还有喘息的时间,朱蕊孤军作战,理当不敌的,
然而她好像不会满足似的,负隅顽抗,还不住催促三人落力使劲,叫唤的声音,
使人脸红心跳,血脉沸腾。

  朱蕊究竟是血肉之躯,经过三汉锲而不舍,狂风暴雨似的抽插了数百下后,
终於气息啾啾,娇喘细细。

  「过瘾了吧?」佘生接替退下来的杨立,奋力冲刺着说。

  「快点……呀……差不多了……加把劲……!」朱蕊急叫道。

  佘生急刺几下,正要抽身而出,让韩久接上,岂料朱蕊却尖叫连声,发狠地
抱紧他的身体,原来是得到极乐了。

  「快点起来,到我了。」韩久催促道:「不能让她歇下来,大家一鼓作气,
让她乐多几次吧。」

  「不错,要是冷下来,又要多费气力了。」杨立笑道:「现在天色已晚,我
去点灯,挑灯夜战吧!」

  「不……晚了,我该回去了。」朱蕊喘息着说。

  「那么我们……?」韩久套弄着鸡巴问道。

  「一起上吧,姑奶奶给你们弄出来。」朱蕊吃吃笑道。

  「如何一起上?」三汉愕然问道。

  「看我的!」朱蕊翻身把佘生压在身下,腾身而上,让鸡巴套进了淫靡的肉
洞里。

  「我们怎么办?」杨立好奇地问道。

  「杨立,你从后边进去!」朱蕊伏在佘生身上,粉臂朝天高耸说。

  「原来如此……!」杨立恍然大悟,扶着粉臀,张开白雪雪的股肉,让龟头
抵着敞开的菊花洞,然后奋力刺下。

  「啊……不……不是那里……!」朱蕊痛哼着叫。

  「这里也可以呀……!」杨立尽根刺了进去道。

  「我不要吃夹棍……」朱蕊挣扎着叫:「前边还容得下,弄前边好了!」

  「前后不也一样吗?」杨立无奈把鸡巴抽了出来,嘀咕道。

  「人家后边使不出气力的……」朱蕊如释重负,反手握着杨立的鸡巴,努力
抬起屁股道:「你从这里进去吧!」

  「快点,别磨菇了!」佘生不满地叫。

  杨立兴在头上,也无暇计较,鸡巴抵着佘生的肉棒根处,挤进肉洞里。

  「进去……不妨事的……呀……对了!」朱蕊喘着气叫:「你俩不要动,抱
着我便行了。」

  「那么我呢,我如何进去?」韩久讶然道。

  「下边不行了,那会撑爆我的!」朱蕊摇头道:「嘴巴,用我的嘴巴吧!」

  云飞可不明白朱蕊如何受得了,两个壮汉一上一下把她夹在中间,两根鸡巴
挤在牝户,嘴巴里还含着一根,浑身上下同时遭人狎玩,却像没事人似的,神态
自若。

  朱蕊的口技可不消说,刚才轮番给三人作口舌之劳时,唇舌翻飞,固然功架
十足,此时含着韩久的鸡巴,粉颊鼓动,便已乐得韩久呱呱大叫,使人奇怪的是
她静止不动,佘生和杨立也没有甚么动作,却不住发出愉悦的声音,好像乐不可
支。

  「爽……爽呀……!」、「了不起……别忙着,让我们多乐一会儿吧!」佘
生、杨立怪叫不绝。

  「不……不要吮出来……」韩久从朱蕊口里抽出鸡巴,颤声叫道:「我也要
尿在你的骚穴里!」

  「还不是一样吗?」朱蕊蹙着眉说。

  就在银铃似的笑声之中,佘生蓦地大吼一声,杨立也「哦哦」怪叫,两人发
冷般浑身抖颤,然后相继脱力地软在朱蕊身上急喘,原来他们差不多同时得到发
泄。

  「行了没有?」朱蕊咬着牙问道。

  「行……行了……!」佘生喘息道。

  「舒服……我可要给你挤乾了!」杨立长嘘一声,慢慢抽出了鸡巴。

  「韩久,轮到你了。」朱蕊从佘生身上翻下来,朝天仰卧道。

  韩久兴緻勃勃地趴在朱蕊身上,把鸡巴刺进去,起劲地抽插几下,朱蕊嗔叫
一声,粉腿缠在腰间,止住了他的动作。

  「让我再乐一会吧……」韩久央求似的说,有心再动,却也动不了,接着便
怪叫起来了:「呀……不……不行了!」

  「人家要赶着回去嘛!」朱蕊推开了伏在身上急喘的韩久说。

  「朱蕊,告诉我,可有男人敌得住你上下两张嘴吗?」佘生叹着气问道,胯
下的鸡巴已经开始萎缩下去。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朱蕊爬了起来,尿尿似的蹲在地上说。

  「要是有人不识死活,把你轮奸,一定吃不完兜着走!」韩久笑道。

  「才不会呢,这样挤出来,很花气力的。」朱蕊哼道,也不见她运气使劲,
白皙皙的小腹突然好像波浪似的动起来,接着一股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便从裂
开的肉缝里汹涌而出。

  看见朱蕊排出秽溃,云飞便记起当日在黑石城,粉蝶朱蓉与罗其欢好后,也
是如此,秋瑶说她耸恿罗其的狂风盟与地狱门决裂,在百纳城外成立神风帮,结
果落败被擒,受尽摧残,后来使计逃出生天,自此不知所纵,她们所作所为,如
出一辙,更添神秘。

  「不错,可无需白费气力,还可以趁机会乐个痛快哩!」杨立等见怪不怪,
只顾谑笑道。

  朱蕊娇嗔大发,排清体里的秽溃后,在地上捡起不知是谁的衣服,揩抹着牝
户道:「佔了便宜还要卖乖,下一趟看我把你们挤得一滴不留!」

  「要走了吗?」佘生看见朱蕊动手穿上衣服,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如
何行动,怎样把美娜擒下呀。」

  「这小贱人整天在外边乱闯,要擒她真是易如反掌,时机成熟时,我会通知
老牛,你们便可以动手了。」朱蕊答道:「还有,派一个机灵的混进万马堂,给
我跑腿吧。」

  「你不是说别派人混进去,以免打草惊蛇吗?」杨立不解地问。

  「我们已经决定动手,也没相干了。」朱蕊道。

  「有个叫做王狗子的喽啰,聪明伶俐,最是合适,着他进来给你看看吧。」

  佘生道。

  「不用了,你着他过两天往万马堂,如此这般,伪称是我的乡里,我便会安
排了。」朱蕊摇头道。

  朱蕊翩然而去后,佘生便召来一个獐头鼠目的小伙子面授机宜,原来他便是
王狗子,奉命先赴三里铺知会老牛,然后依计混进万马堂。

  这时云飞已经有了主意,待三汉率领神风帮退走后,便取回马匹,在野外渡
宿一宵,然后踏上往三里铺的道路。

  ***************

  三里铺的街道不算宽敞,没有人策马进去,云飞从众在铺外安置了马儿,问
清楚道路,便往目的地走去。沿路所见,三里铺村不像村,镇不像镇,只是大堆
帐篷破屋杂乱无章地挤在一起,摆卖的货物多是食物和日用品,还有刀剑弓箭,
甚至盔甲等,光顾的除了牧民,亦有带刀挂剑的武士,他混杂其中,倒不显眼。

  云飞的目的地是悦来店,那儿是三里铺唯一的客栈,依照佘生的指示,王狗
子会在这里住宿两天,与假扮修补骑具,潜伏在三里铺当线眼的老牛会面后,才
往万马堂投靠朱蕊的。

  已经看见篷顶挂着破旧马鞍的帐篷了,前边该是悦来店,遥看只是一堆相连
的木屋,门前冷落,酒旗高悬,该走到地头了。

  这时忽地有人从身畔掠过,云飞眼快,发现是一个昂藏七尺,浓眉大眼,满
脸鬚渣子的大汉,他篷头敞胸,足登破旧的皮靴,虽然是打扮落魄,然而气宇不
凡,流露出一股潇洒豪迈之气。

  「借光,请帮忙!」大汉身手矫捷地闪进云飞身后的破屋说。

  大汉才隐去身形,街头便传来骚乱的声音,一团红云如飞而至,来的是一骑
红马,马上是一个年轻女郎,红巾包头,火红色的紧身箭衣,突出了盛臀蜂腰,
好像熊熊烈火。

  「看你躲到哪里!」女郎转眼来到云飞身前,她也没有慢下来,一提韁绳,
红马竟然飞越云飞头上,继续往前疾驰。

  尽管云飞暗赞这女郎骑术高明,却也心里有气,禁不住哼了一声。

  红衣女狂奔一阵,想是在前边找不到人,拨转马头,急风骤雨般赶了回来,
红马长啸一声,人立而起,钉子似的立在云飞身前,马鞭指着云飞嗔道:「臭小
子,你哼甚么?」

  「姑娘,这也犯了你吗?」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看她杏眼桃腮,千娇
百媚,却是如斯莽撞。

  「不错!」红衣女怒骂一声,马鞭朝着云飞挥下。

  云飞焉会中鞭,一闪身,便避了开去。

  「跑?跑得了吗!」红衣女气沖沖地叫,鞭下如雨,只道云飞躲不了。

  云飞不禁冒火,不知如何把手探进鞭影里,还用指头捏着了鞭梢!

  红衣女想不到有人能够捉着鞭梢,心中大急,奋力一夺,马鞭拉得毕直,却
如蜻蜓撼石柱,动也不动。

  云飞有意一挫红衣女的锐气,振腕夺了马鞭,长笑一声,马鞭脱手而出,疾
射红马蹄前。

  没有人看见是如何发生的,软绵绵的皮鞭竟然「夺」的一声钉在地上,进土
半尺,才掉了下来。

  红衣女吓得目定口呆,红马也急退两步!

  「好功夫!」大汉忽地从暗处窜出,疾奔而去,还听得他朗声笑道:「后会
有期。」

  「沈开,不要跑!」红衣女大喝一声,纵马追去,带着哭音大叫道:「为甚
么要躲?」

  「沈开!」云飞大吃一惊,不料那汉子竟然是朱蕊口中的沈开,这红衣女难
道是万马堂的美娜,长身预备追赶,他要是施展轻功,不难追上的,然而才要发
劲,却发现一道熟悉的人影闪进挂着马鞍的帐篷,权衡轻重,改变方向,悄悄掩
到帐篷后边,往内窥探。

  走进帐篷的是朱蕊,她一身紫蓝色绣花衣裤,俐落之中,更添几分妩媚。

  「老牛,王狗子来了没有?」朱蕊好像回到家里似的,迳自坐在一个断了一
条腿的中年人身前道。

  「他会来吗?来干甚么?」断腿中年人莫明其妙道,云飞料得不错,此人正
是神风帮安置在三里铺的细作老牛。

  「是这样的……」朱蕊简单地阐述她的阴谋,道:「万马堂有一个看门人刚
刚染病身亡,着他尽快来看我,便可以接下这个职司,更方便我们行事。」

  「是,小的知道了。」老牛点头答应,忽地若有所思,紧张地问道:「刚才
外边有人策马经过,只有美娜才会骑马进来的,该不会是发觉不妙,追纵你而来
吧?」

  「当然不是,她是追赶沈开的,他们闹翻了。」朱蕊吃吃笑道。

  「怎么?」老牛奇怪道:「前两天才听得沈开派人提亲,洪先也答应,恁地
闹翻的?」

  「他悔婚了,不中用的男人,怎能娶老婆!」朱蕊冷笑道。

  「不中用?」老牛讶然道:「前些时他庆生那一天,也有光顾悦来店,倒没
听说他不中用呀。」

  「巫娘法力高强,这点小事,易如反掌,要是能查到他的出生时辰,还可以
取他的狗命哩!」朱蕊傲然道。

  「真的有法术吗?」老牛满脸狐疑道。

  「当然有,你们南方人可不懂了。」朱蕊哂道。

  「要是真的,也怪不得沈开要悔婚了。」老牛笑道。

  「我要的物事做好了没有?」朱蕊问道。

  「成了。」老牛取出一根黑黜黜的皮棒子道:「是不是这样?」

  「这么大吗?」朱蕊惊叫道,那棒子长约尺许,粗如鸭卵,顶端却像男人的
龟头,竟然是一枝伪具。

  「这是依照尺寸做成的。」老牛诡笑道:「要大一点,才能煞痒嘛!」

  「胡闹!」朱蕊骂道:「这是送给巫娘的,我要来干么!」

  「她吗?她也长得不赖,倘若要男人,我也可以效劳的。」老牛怪笑道。

  「你行吗?」朱蕊鄙夷道:「修习神魔术的,可不能与男人欢好,要不然,
甚么人也可以学了。」

  「难怪她整天冷冰冰的了,没有男人的日子真不好过。」老牛笑道。

  「给我包起来吧,我要回去了。」朱蕊叹气道。

  看着朱蕊远去,云飞不禁头大如斗,朱蕊已经够神秘了,还多了一个巫娘,
万马堂的劫难方兴,沈开竟然又中了暗算,想了一会,决定依计而行,正考虑是
否留在这里等待王狗子出现,还是在悦来店守株待兔时,却发现王狗子步履轻快
地朝着帐篷而来。

  老牛和王狗子谈的正事不多,传达了朱蕊的命令后,两人便从朱蕊如何风流
淫荡,谈到悦来店又多了几个粉头,尽管兴緻勃勃,眉飞色舞,然而言不及义,
云飞可没有收获。

  悦来店原来名是客栈,事实却是娼楼酒馆,无怪云飞问路时,途人投以奇异
的目光了。

  王狗子谈得兴奋,决定在悦来店渡宿一宵,才赴万马堂与朱蕊见面,云飞自
然尾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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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悦来春光

  悦来店陈设简单,乍看颇像乡村野店,几张木头桌子,几条板凳,但是洁净
雅洁,全然不类买笑寻欢的烟花之地。

  店里很清静,云飞进来时,只有王狗子一个人客,他正忙着与一个相貌娟好
的半老徐娘说话,可没有怀疑随后而至的云飞别有图谋。

  「客官,住店吗?」一个眉清目秀,身穿布裙的女子迎上来,问道。

  「不错。」云飞可不惧王狗子怀疑,神态自若地点头道。

  「这边坐,老板娘娥嫂在那边招呼客人,待会她便会过来侍候你了。」女侍
招呼云飞落坐道:「客官喝茶还是喝酒?」

  「茶吧。」云飞答道,这时才发现店里除了他和王狗子两个男人,便只有几
个平头整脸的女侍,既没有妓院的龟奴,也没有客店的小二,暗叫奇怪,接着听
得娥嫂与王狗子的对答,才明白其中究竟。

  原来店里没有一个男人,自上至下全是女儿身,全是从草原各地逃难而来,
因为战祸频仍,无以为生,所以甘操贱业,色笑迎人,价钱很便宜,只是为了能
够活下去。

  「好极了,我只住一晚,明天早上便走,给我最好的房间,上好的酒席,几
个善解人意的粉头,大爷要好好乐一趟。」王狗子意气风发地把一个银币塞入娥
娘手里道。

  「谢谢大爷。」娥娘喜孜孜地收下银币,吩咐女侍安顿王狗子后,便过来招
呼云飞了。

  「我也听清楚了。」看见王狗子随着女侍走进左首的门里,云飞不想落后,
放下一个银币,道:「也是最好的房间和饭菜,却不用粉头侍候了。」

  「谢谢客官。」娥娘讶然收下,也着女侍领路。

  「怎么不是那边吗?」云飞发现女侍领着自己走往右首,奇怪地问道。

  「那边供粉头侍候客人,没有这边清静,而且只有这边还有上房……」娥嫂
解释道。

  「我也住那边,你给我挑一个粉头吧。」云飞毅然道。

  娥娘目露异色,也没有多话,便着女侍领着云飞往右首走去。

  门外是一个院子,花草婆娑,清幽雅静,周围有几间木屋,领路的女侍把王
狗子和云飞分别领进不同的房子里。

  房子分内外两进,陈设也很简单,外边是起居间,设有方桌和几个凳子,内
进是卧室,被褥床榻之外,别无他物,然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却使人心旷神
怡,俗虑全消。

  云飞本道悦来店只是乡间普通的娼寮野店,此际已经完全改观,除了发觉主
人胸中大有邱壑,也因为进来时,尽管静悄悄的渺无人影,不知为甚么,竟然生
出受到监视的感觉,不禁暗自警惕。

  女侍张罗茶水的时候,娥嫂却领着一个姿色不恶的粉头进来了。

  云飞阅历不少,见尽几许美女,眼界甚高,虽然太久没有得到发泄,但是此
女远比不上家中众女,而且心里有事,焉能胡作非为,遂声称旅途劳顿,需要休
息,着她晚上再来侍候。

  娥嫂急於应付王狗子,只道云飞年轻脸嫩,不虞有他,於是说了几句场面话
后,便领着粉头离去了。

  云飞独个儿靠在床上,愈想愈觉得可疑,娥嫂分明不想自己与王狗子同居一
院,才託辞这里吵闹,却没有见过如此清静的妓院,而且院子里该有其他人,除
了王狗子入住的院落比较喧闹,其他房子只有细不可闻的声音,可不像寻芳客,
福至心灵,立即运功察听。

  王狗子的笑声最响亮,其余的便是莺声软语,可惜相隔太远,听不清他们的
说话,嫖客胡言乱语,粉头逢迎献媚,男女调笑的声音,在窑子里本来是十分寻
常,但是王狗子的怪笑声音,端的是开心欢畅,却使云飞莫明其妙。

  娥嫂带来的粉头,只是庸姿俗粉,王狗子看上不奇,但是刚才老牛说得眉飞
色舞,好像把朱蕊心比下去,王狗子当不会满意的,而且那里听来有几个粉头,
王狗子左右逢源,好像是乐不可支,要说娥嫂欺生,王狗子也是初来步到,付同
样的银钱,如何自己受到冷落。

  接着还有更奇怪的事,突然听到王狗子哈哈大笑道:「真的吗?我去,立即
便去!」

  随着凳子移动的声音,嬉闹的笑声逐渐远去,云飞怵然而起,赶到门旁,往
外边窥探,及时见到几个穿红着绿,婀娜多姿的女郎,簇拥着王狗子朝着后院走
去。

  云飞有点着急,他是计划假冒王狗子,设法破坏朱蕊的阴谋,首要之务,是
不能让两个王狗子走进万马堂,更不能在这个时候,才失去他的行纵,打算尾随
跟纵,随后而出的娥嫂却留在院子里徘徊不去,还频频目注云飞的房子,观察他
的动静。

  娥嫂终於满意地走向后院,行前却向两旁做了一个手势,好像着人留意。

  云飞不敢轻举妄动,忧疑不决时,那个粉头却捧着饭菜回来,原来已经是晚
饭的时候了。

  饭菜只是家常小菜,却也可口,云飞匆匆吃饱,假装头痛,支走了粉头,然
后上床蒙头大睡。

  云飞当然不是睡觉,肯定屋外没有异动后,便藉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觉地穿
窗而出,四处搜索,相信后院别有洞天,王狗子该是在那里,与那些神秘的粉头
胡天胡帝的。

  后院是一片石林,乱石纷云,可以藏人的地方甚多,但是没有房子,云飞不
禁气馁,奇怪悦来店的婊子把王狗子带到那里时,却好像听到女子的娇笑,於是
运足耳力,循声寻找。

  声音来自乱石之中,那儿虽然没有人纵,地下却透出亮光,声音便是从透光
的孔洞传出来的,原来下边有一个洞穴,孔洞该是通风的气口,凑近一看,王狗
子就在目前,左右围着几个年青漂亮的女郎。

  她们明眸皓齿,相貌娟好甜美,虽然穿着艳丽的染花衣裳,但是衣衫不整,
有一个的奶子裸露灯下,涨卜卜的肉球,还染着淡红色的指印,不用说当是王狗
子的杰作。

  王狗子红着眼仰卧在方桌上,身上只剩下犊鼻内裤,裤裆帐篷似的撑起来,
几双纤纤玉手,还在他的裸体摸索,使他兴奋异常,倘若能动,一定会跳起来,
发泄他的兽欲。

  可是他动不了,因为四肢给绳索结实地缚在方桌的四角,完全不能动弹!

  「来呀,你们不是要强奸我吗……怎么还不动手?!」王狗子挣扎着叫。

  「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强奸了多少女孩子哩!」一个女郎轻抚着王狗子的胸
瞠问道。

  「你们要是再不动手,我便要全奸了你们!」王狗子喘息着叫。

  「好呀,动手吧!」女郎吃吃笑道。

  「放我……放开我,看我能不能肏死你们这几个婊子!」王狗子嘶叫道,要
是能够动得了,不动才怪。

  「给你脱裤子好吗?」女郎不待王狗子答应,便把犊鼻内裤剥下来了。

  「你们那一个先尝一下这大傢伙呀?」王狗子弓起腰肢,一柱擎天的鸡巴跃
跃跳动着说。

  「就是这傢伙吗?」另一个女郎握着王狗子的鸡巴,温柔地套弄着说。

  「你来吧,快点……!」王狗子连声催促道。

  「妹妹,还是让我侍候他吧!」一个女郎不知从哪里走出来道,她二十多岁
年纪,头戴白花,白衣如雪,五官轮廓分明,不施脂粉,更见秀丽冷艳,散发着
慑人的魅力,把众女比了下去。

  「美人儿,你叫甚么名字?」王狗子双眼放光道:「来呀……快点上来,侍
候我吧!」

  「我叫素梅,不认得吗?」素梅轻抚着王狗子的肚腹说。

  「我们甚么时候见过?」王狗子定睛细看,愈看愈爱,着急地说:「有没有
见过也没关系,快点来服侍我!」

  「可要我吃一下吗?」素梅手往下移,握着王狗子的鸡巴说。

  「不……不吃了,快点脱衣服吧!」王狗子大叫道,他涨得难受,急欲得到
发泄。

  「是不是怕我咬下来呀?」素梅搓揉着那耀武扬威的肉棒问道。

  「我怕甚么!」王狗子恳求似的说:「快点脱吧!」

  「好,我脱!」素梅格格娇笑,就在众人身前宽衣解带。

  素梅里里外外的衣服也是白色的,粗布抹胸掩盖不了呼之欲出的豪乳,轻柔
的汗巾却密密包裹着神秘的私处,使人望穿秋水。

  「脱呀……!」王狗子喘着气叫。

  素梅没有迟疑,抖手扯下了汗巾,爬上方桌,蹲身坐在王狗子的胸前,卖弄
似的展示着光裸的下体,还把青葱似的玉指,拨开了茂盛的茸毛,指点着贲起的
肉阜说:「认得这个吗?」

  「真漂亮!」王狗子发现肥厚的阴唇长着一块小红斑,有点熟悉,但是色迷
心窍,怎会有空多想,怪叫道:「别多话了,快点上来干活吧!」

  「忘记了李家屯么?我的家是在那里!」素梅森然道。

  「甚么……!」王狗子憬然而悟,呐呐道:「我……我可没有去过李家屯,
怎会见过你,你认错人了。」

  「错不了的!」素梅目露异色道:「你说得不错,牝户长斑,堕入烟花!」

  「我……我只是胡言乱语吧!」王狗子知道赖不了,涎着脸说:「放开我,
让我看清楚,再赠你几句。」

  「那一天,你们杀了许多人呀!」素梅咬牙切齿地说道:「李家屯二百三十
六口,现在只剩下我一个,其中一个还是我那未满周岁的儿子,可想得到我竟然
死不了吗?」

  「我……我没有……」王狗子暗叫不妙,扭头向旁立的众女叫道:「快点放
开我,我不要玩了!」

  「你已经付了钱,不玩可不行!」一个大眼睛的女郎握着王狗子那彷如惊弓
之鸟的鸡巴把玩着说:「知道吗?我们最爱侍候落了单的铁血军和神风帮的狗贼
了!」

  「不……我不是……你们究竟想怎样?」王狗子颤声说道,柔若无骨的玉手
固然使那尚未平熜的欲火烧得炽热,却也使他心生恐怖。

  「记得当日怎样对我们吗?」素梅一字一泪地说:「男的一刀一个,给你们
杀得一个不留,女的从六至六十岁,给你们轮暴后,再丢进粪坑,要淹死我们,
我还是你亲手丢进去的!」

  「那是……那是老大的主意,和我无关的!」王狗子害怕地说。

  「是吗?你把我丢进去后,还对着我尿尿,是那一泡尿弄醒了我,我才没有
淹死的。」素梅悲愤道。

  「我……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以放了我吧?!」王狗子怯生生地说。

  「救命恩人?」素梅冷哼一声,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我要你喝尿!」

  「喝,我喝,先放了我吧!」王狗子为了脱身,自然甚么也答应了。

  「喝了再说吧!」素梅厉叫道,一缕金黄色的尿液随着她的喝骂声中,从粉
红色的肉缝电射而出,直喷王狗子的头脸。

  王狗子哪里躲得了,任他如何闪躲,头脸尽是臭梆梆的尿液,谁也没想到,
他突然张开嘴巴,迎向那金黄色的喷泉,接着还扬起怪脸,竟然往素梅的牝户贴
下去。

  「你干甚么?」素梅惊叫一声,挪开身子,却控制不了夺腔而出的尿液,继
续滴滴答答地掉在王狗子身上。

  「喝尿嘛!」王狗子涎着脸说,暗道既然躲不了,便漂亮一些,脱身后再和
她算帐。

  「无耻!」素梅怒骂道,想到自己更是无耻,禁不住粉脸通红。

  「放开我,让我给你舐乾净吧。」王狗子不知趣地说。

  「狗贼……!」素梅羞愤交杂,如何能够尿下去,跳下地来,背转身子,用
汗巾把牝户揩抹乾净。

  「我的姑奶奶,尿也喝过了,可以放开我吧。」王狗子哀求道。

  「你还想有活路吗?」大眼睛的女郎冷哼道。

  「悦来店的女孩子忍辱偷生,当婊子为生,你道我们贪生怕死么?」素梅丢
下肮脏的汗巾,缓缓转身道:「错了,我们活下去,全是为了铁血军和你们这些
狗贼,杀掉一个够本,两个有利,铁血军跑了,神风帮也该有报应了!」

  「不……不要杀我……我!」王狗子害怕地大叫道:「娥嫂,你在哪里……

  快点来……她们疯了……救命呀!」

  「神风帮的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是自作孳,没有人救得你的。」娥嫂出
现了,手上还拿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王狗子恐怖地大叫道。

  「饶你?你饶过甚么人呀!」素梅厉声道。

  「素梅,别和他磨菇了,你能下手吗?」娥嫂道。

  「我等的就是这一天,怎会下不了手!」素梅咬着牙接过利刀说。

  「臭婊子,要是杀了我,我的兄弟可不会放过你们的!」王狗子知道不免,
色厉内荏地叫道:「他们……」

  「他们能够怎样?」素梅伸手握着王狗子那欲振无力的鸡巴,冷笑道:「杀
了我们吗?我们不怕死!强奸轮暴吗?我们那一个没有受过你们这些野兽的摧残
呀?」

  「你……你要干甚么?」王狗子冷汗直冒地叫。

  「当然要你的狗命了……」素娥寒着脸说,手上却温柔地在王狗子的下身爱
抚逗弄。

  「别碰我……!」王狗子厉声叫道:「要杀便杀,痛快地给我一刀吧!」

  「神风帮作恶多端,万死不得其赎,要是让你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素
梅继续玩弄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说。

  「不错!」大眼睛女郎冷冰冰地说:「悦来店现在已经有五十八根铁血恶魔
的鸡巴,神风帮的还没有!」

  「不……天呀……求求你们……呜呜……不要……!」王狗子如堕冰窟,害
怕得失声痛哭,鸡巴却失控地勃然而起。

  「大声叫吧,好让我们解恨!」娥嫂嘲笑似的说:「现在可知道那些无辜惨
死的人的感受了吗?」

  「儿呀,娘给你报仇了!」娥嫂的说话好像给素梅带来了勇气,咬一咬牙,
使劲握着王狗子的鸡巴,挥刀剁了下去。

  在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王狗子的鸡巴齐根而断,下身鲜血狂喷!

  云飞知道王狗子活不下去,也无心瞧下去,他可不是恼恨众女心狠手辣,只
是王狗子死得太惨,动了恻隐之心,才要动身离去,赫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小伙子,夜寒露重,怎么还不休息?」说话的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妇,她
手擎红烛,该是悦来店的仆妇。

  「天色尚早,我睡不着,所以四处走走吧。」云飞讪讪道,暗道幸好不是给
娥嫂等撞破,要不然,尴尬事小,恐怕还会生出误会。

  「黑麻麻的,怎么灯笼也不带一个?拿这个去吧,小心别跌着了。」老妇颤
巍巍的朝着云飞走去,想是要把红烛交给他。

  「老人家,不用了……」云飞歉然道。

  老妇只顾着云飞小心,却忘了脚下崎岖,一不留神,便给乱石绊倒,跌跌撞
撞地急奔几步,红烛也在风中熜灭,扑向云飞身前。

  云飞赶忙出手相扶,一缕轻烟却自红烛直透鼻端,只是吸入了少许,顿觉头
昏目眩,四肢乏力地跌倒地上,知道中了暗算。

  老妇冷哼一声,止住脚步,踉跄的身体立即稳如磐石,然后小心地收起了红
烛,取出金铃,急摇几下,清脆的铃声,在夜空中倍是响亮。

  隔了一会,娥嫂便赶到了,看见昏倒地上的云飞,不禁膛目结舌。

  「你们也太大意了,差点便露了底。」老妇不豫道:「把人带下去,看看是
甚么来路。」

  娥嫂惭愧地低噫一声,弯身把软绵绵的云飞架起,搁在肩上,便随着老妇走
进乱石丛中。

  虽然云飞使不出气力,却没有失去知觉,只是形势凶险,唯有装作昏迷,思
索脱身之计。

  要装作人事不知却也不容易,因为娥嫂把他搁在肩头上,头脸紧贴粉背,上
边瀰漫着女人独有的幽香,固然使他心神不属,最受不了的,是大腿压着那软绵
绵涨卜卜的胸脯,屁股还给玉手扶住,更难禁意马心猿,丹田火烫,唯有运起气
功,希望压下那熊熊欲火,然而平常是念动即生的内气,此际竟然若有若无,与
当日在虎跃城外受伤相似,灵机一触,全神运气,尝试驱走体里的持素。

  走了一会,娥嫂开始拾级而下,云飞知道是走进王狗子被杀的地洞,不禁吃
惊,倘若要他喝尿受辱,那真是比死更可怕了。

0768 2010-8-28 23:15

第七十八章黑魔邪教

  尽管众女已经移走了王狗子的尸体,地洞里仍是腥气扑鼻,偷眼看见素梅的
白衣还是血渍斑斑,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彷彿重现眼前,再念到她的裙下春色,
云飞不禁血脉沸腾,浑忘身处险境。

  「娘,可要缚起来吗?」娥嫂把云飞放在清洗乾净的木桌上,问道。

  「不用了,我用了「神仙倒」,要是没有解药,最快也要一昼夜才会醒过来
的。」老妇答道。

  「你用了神仙倒吗?」娥嫂吃惊道。

  「要不是神仙倒,如何能制得住他!」老妇叹气道。

  素梅等众女追问原由,才知道云飞透过气孔偷窥,为老妇发现了,设计擒下
的。

  「我看他不像恶人,才没有让人进去侍寝,但是已经着人在外边监视,谁知
道他是如此狡猾的。」娥嫂悻声道。

  「大姐,你常常教我们不要以貌取人,自己却忘了。」大眼睛女郎呶着嘴巴
说:「他与王狗子先后进来,该是一党,还是杀了吧。」

  「香桃,我诈作跌倒,诱他出手相扶,才能暗里使毒,心肠可不坏,一定要
查清楚才可以动手,不能杀错好人的。」老妇摇头道。

  「娘,怎样查呀?」大眼睛女郎香桃问道。

  「先看看他身上有甚么东西吧。」老妇道。

  云飞悄悄舒了一口气,也真担心她们二话不说便滥施辣手,因为此际他已经
能够凝聚内气,正在体里缓缓运行,只要走满大周天,便能使用气力出手抵抗,
复念她们不像敌人,身上可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心情可轻松了不少。

  「有一些丹丸……还有许多钱呢!」娥嫂从云飞囊中,找到了春风迷情蛊的
解药,还有大堆钱币,有金有银,使人咋舌。

  「还有一柄短剑。」香桃从云飞的小腿,找到了晁孟登留下的短剑。

  「奇怪……」老妇接过短剑,沉吟道:「我该认得这柄短剑的……」

  「娘,这些不知是那儿的金币,上边还有一头鹰。」素梅捡视着娥嫂找到的
钱币说。

  「咦,这不是金币,是……是金鹰章……不对,金鹰章没有这柄剑呀!」老
妇喃喃自语道。

  那些正是金鹰章,却是云飞重新铸造,作为信物的,雄鹰兀立剑上,象徵仗
剑救急解困,也与以前的金鹰章有所识别,老妇自然不认得了。

  「这里还有……!」香桃继续搜索,发现云飞的腹下时,只道藏有东西,但
是瞬即知道错了,不禁脸泛红霞,怒骂道:「臭男人!」

  众女瞧得格格娇笑,老妇也是莞尔。

  「你们笑甚么?」香桃嗔道:「这傢伙又长又大,而且硬梆梆的,人家以为
藏着甚么嘛!」

  「你愈来愈不要脸了,这样的话也能说吗!」一个女郎笑骂道。

  「我们沦落如斯,还要甚么脸。」香桃眼圈一红,淒然道。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女郎知道说错了话,赶忙陪罪道。

  「不要难过,这些全是铁血恶魔和神风帮那些狗贼做的孳,和我们有甚么关
系。」娥嫂同情地搂着香桃说:「现在只是冬天,春天可不远了!」

  「娘,你认得他吗?」素梅看见老妇定睛看着云飞,有心改变话题,问道。

  「真像……外边昏暗,可看得不真切,长得真像!」老妇目露异釆道:「赶
快把他左脚的鞋子脱下来,让我瞧瞧!」

  众女知道她一定有所发现,赶忙脱下云飞的鞋子,这时云飞运功正忙,可无
暇答理,唯有任由摆佈。

  「脚踏七星……天呀……真的是世子!」老妇热泪盈眸,从怀里取出一颗丹
丸道:「快点给他吃下解药,唉,我真该死,胡乱出手,差点便铸成大错了。」

  「他究竟是谁?」娥嫂接过解药,问道。

  「他是金鹰国的世子,想不到我可以碰上他!」老妇激动地说。

  「金鹰国?难道便是大败铁血军的金鹰公子?」素梅追问道。

  「一定是的,只有我家公子才能击败铁血军……快点,快点救醒他。」老妇
催促道。

  娥嫂动手扶起云飞,预备让他服药时,云飞却睁开眼睛。

  「我不吃,坐……坐一会便行了。」云飞喘着气说,也没空理会周遭奇异的
目光,盘膝坐在桌上,五心向天,行功运气,相信九转功成后,便能清除毒素。

  老妇岂敢异议,示意娥嫂与香桃左右翼护,以防云飞跌倒,刚才两女没事人
地在云飞身上搜查,这时却靦腆不安,不知是羞是喜。

  素梅呆立一旁,脸上红云片片,想到自己的丑态尽入这个美少年眼中,便羞
得不能抬头了。

  「行了。」大概一盏茶时光,云飞张开眼睛,跳下地来,喜形於色道,他完
全驱除体里的毒素,还发现内气可以驱毒,也算是因祸得福。

  「你真的不用解药吗?」老妇吃惊地问道。

  「不用了,在下已经没有事了。」云飞摇头道。

  「难道太久没有用,神仙倒的药力失效吗?」老妇喃喃自语道。

  「不,老人家的迷药还很利害,只是在下及时闭住呼吸,中毒不深吧。」云
飞无意透露内气之事,笑道。

  「你没有中毒便最好了。」老妇如释重负道:「神仙倒是一个异人所赠,也
救过老身几次性命了。」

  「老人家与金鹰国有甚么关系?」云飞不想多事耽搁,开门见山问道。

  「老身陈黄氏,先夫陈良,是金鹰国的……」老妇答道。

  「原来是大将军陈良的夫人,小姪云飞见过叔母。」云飞大喜,跳下地上,
便要向陈黄氏行礼。

  「不敢当。」陈黄氏惶恐地不让云飞行礼,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真
的是……?」

  「不错,小姪是义父晁孟登抚养成人的,业已与段津段老叔等相认,现居龙
游城,人称金鹰金子,只是为了安全,甚少以真脸目示人吧。」云飞简略地缕述
身世。

  「天呀……天有眼了……!」陈黄氏欢喜若狂,扑倒云飞脚下,倒头便拜,
众女也随着拜倒,急得云飞手忙脚乱,谦让不迭。

  陈黄氏行礼完毕,便给云飞引见众女,她们均拜陈黄氏为义母,相依为命,
少不免又再行礼,扰攘了一会,才安定下来,除了陈黄氏勉强就座外,众女只是
垂首而立,不肯入座。

  从众女的对答中,云飞已知她们身世堪怜,此时正式相见,同情之外,也对
她们的坚强,添了几分敬佩。

  「少主,你为甚么单身进入草原,还来到这儿,是不是有紧要的事?」陈黄
氏情绪已经平服下来,好奇地问道。

  「是这样的……」云飞详细地道出事情始末,含笑望着众女道:「我本欲诛
杀王狗子,冒认他混进万马堂,设法破坏神风帮的诡计的,现在你们下手,倒省
了我的工夫。」

  「你只身而来,如何能……」素梅不以为然道。

  「此行只是为了探听神风帮的虚实,要是能够击退铁血军,我可不会饶他们
的。」云飞道。

  「铁血军不是退走了吗?」陈黄氏愕然道。

  「不,金淦即将率领十万大军,反攻龙游城,他还派了姜升领兵五千前来徵
粮,所以我才不能分兵进入草原,围剿神风帮。」云飞答道。

  「十万大军……完了……完了!」香桃如丧考妣地叫,其余诸女也是脸如纸
白,惊骇莫名。

  「少主,那怎么办?」陈黄氏颤声问道。

  「不用紧张,他来不了的。」云飞神秘地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朱
蕊的阴谋得逞。」

  「公子,你冒险犯难,奔波劳碌,只是为了救助不相识的人,大德高义,仁
侠为怀,请受小女子一拜!」素梅眼圈一红,激动地拜倒地上,香桃也随着素梅
跪倒,伏地叩谢。

  「两位姑娘请起,云飞只是做该做的事,何足挂齿。」云飞着急道,倒想动
手扶起两女,一亲芳泽。

  「她们与神风帮仇深似海,为了报仇,吃尽了苦头,受她们一拜,也是应该
的。」陈黄氏叹气道。

  「待我剷除神风帮时再说吧。」云飞也不顾男女之防,一手一个,便把两女
扶起。

  「公子有心杀贼,我俩已是没齿难忘了。」香桃大胆地捉着云飞的手说。

  「不错,只要消灭了神风帮,草原里不知有多少人愿意结草啣环,为牛为马
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的。」素梅垂着头说。

  云飞心中一荡,知道她多半是第一个。

  「公子,你真的要深入虎穴么?」陈黄氏忧心忡忡道。

  「万马堂那里是虎穴,朱蕊只是一头母狗吧。」云飞笑道。

  「是一头不要脸的母狗,想不到她不独不要脸,还是神风帮的罪魁祸首,要
是宰了她,便天下太平了。」香桃咬牙切齿道。

  「香桃,你净是毛燥,忘记公子说的话了么?」陈黄氏骂道:「虽然朱蕊兴
风作浪,但是来历不明,动机神秘,相信还有更大的阴谋,而且绝对不是单独行
事,要是鲁莽,会影响大局的!」

  「难道杀不得吗?」素梅愤然道。

  「当然不是,而是希望从她身上找到首恶元凶,斩草除根,给你报仇吧。」

  云飞柔声道。

  不知为甚么素梅顿时粉脸通红,螓首低垂,差不多贴在高耸的胸脯上,瞧得
云飞心如鹿撞,情难自己。

  「无论怎样,这女人淫荡无耻,奸狡恶毒,公子,你要小心呀。」香桃关怀
道。

  「香桃,你说朱蕊不要脸,她如何不要脸呀?」娥嫂好奇似的问道。

  「她是美娜的继母,却勾引沈开,不是不要脸吗!」香桃鄙夷道。

  「对了,这个沈开究竟是甚么人,万马堂又是甚么地方?」云飞问道。

  「是这样的……」娥嫂解说道。

  原来万马堂是草原里最大的牧场,靠祖传的繁殖马儿秘方起家,积聚了许多
财富,是草原的土皇帝,但是现任场主洪千刻薄寡恩,贪财好色,还供应战马给
铁血军,尽失人心,铁血军退走后,自知众怒难犯,於是退隐林泉,娶了外地来
的朱蕊为继室,让女儿美娜打理牧场,本图安享晚年,闻说近日患了重病,卧床
不起,看来该是朱蕊下的毒手。

  美娜美艳如花,有人说她是草原的第一美人,马上马下练得一身好本领,为
人爽直,性烈如火,又偏爱红色,外号红娘子。

  沈开武艺高强,慷慨任侠,好打不平,本来以贩马为业,由於铁血军残暴不
仁,遂夥同有志之士,组织反抗,无奈势孤力弱,便如马贼般以窜扰为目的,与
铁血军周旋,年来积极推动牧民实行保甲联防,颇见成效。

  美娜偶然邂逅沈开,仰慕他的风骨胸襟,一见锺情,近日还谈婚论嫁,不知
为甚么,沈开突然悔婚,成为草原的一个热门话题。

  「他是中了暗算!」云飞惋惜道,接着道出朱蕊支使巫娘暗下毒手,尽管语
焉不详,众人也明白沈开悔婚的原因。

  「巫娘?莫不成是她?」香桃若有所忆道。

  「你认得她吗?」云飞问道。

  「两年前,我曾见过一个名叫巫娘,自称是从北方来的女人,她古里古怪,
夸言能以符水治病,求雨祁福,请神赶鬼,无所不能,我们可不信这一套,她讨
不到生活,后来便不知所纵了。」香桃回答道。

  「简直是胡言乱语,难道她是神仙吗?!」娥嫂哂道。

  「我们不懂的事太多了,怎能说没有。」陈黄氏摇头道:「而且……」

  「而且甚么?」云飞问道。

  「三十多年前,先王,即是你的爹爹……」陈黄氏对云飞说:「立国未几,
北方流行黑魔道,说的就是这一套,后来还有人建立了黑魔教,利用邪术蛊惑人
心,歛财作乱,先王以其妖言惑众,怪力乱神,於是严令禁止,还与四邻联手几
番扫荡后,黑魔教才偃旗息鼓,但是各地还有许多信众,他们的邪术玄妙神奇,
非比寻常,不可小覤,这个巫娘可能便是黑魔教的余孳。」

  「可有法子破解这些邪法吗?」云飞皱眉道。

  「老身不知道,先王相信邪术是结合药物与精神力量而做成的幻觉,派兵围
剿时,很少在夜间出兵的。」陈黄氏答道。

  「黑魔教可有勾魂慑魄和身外化身的邪术吗?」地狱老祖的奇功异术,常使
云飞迷惘不安,有机会便要多方打听。

  「这是甚么妖术?」陈黄氏讶然道。

  云飞道出地与狱门交手的经过,听得众人目定口呆,胆战心惊。

  「老身可没听过他们有这样的妖术,但是天地之大无奇不有,难说得很。」

  陈黄氏叹气道。

  「原来是中了邪术,怪不得了……!」香桃若有所悟道。

  「怪不得甚么?」陈黄氏讶然问道。

  「……!」香桃竟然一反常态,欲言又止。

  「说呀,怪不得甚么?」娥嫂与众女催促道。

  「他……」香桃偷看了云飞一眼,鼓起勇气,道:「他最近常常来看我,但
是怎样也不行,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只道他太累,原来是中了暗算。」

  「请你设法告诉他神风帮的诡计,早作防预吧。」云飞道。

  「他四处为家,有需要时,才会来吧,奴家不一定找到他的。」香桃幽幽地
看了云飞一眼,粉脸低垂,不敢仰视。

  「公子,你成亲了没有?」陈黄氏视而不见,目注云飞问道。

  「没有。」云飞摇头道,暗念怎么金鹰旧臣净是关心这些?

  「这也对的,你身为金鹰国主,择偶必须从严,不能以貌取人,还要才德兼
备,将来才能母仪天下的。」陈黄氏教导似的说:「要是碰上喜欢的女孩子,尽
管收为姬妾,多生孩子,延续先王香烟。」

  「知道了。」云飞尴尬地说。

  「宫里可有人侍候你吗?」陈黄氏继续问道。

  「有的,不劳老人家费心。」云飞害怕再说下去,会没完没了,摆一摆手,
道:「诸位虽然志切报仇,但是这样不是办法,而且铁血军随时会南下,更是危
险,所以想邀诸位赴龙游暂住,徐图后计,未知意下如何?」

  「我们早有此心了,但是路途遥远,盗贼横行,我们人口不少,又全是弱质
女流,怎能走得到,只会送羊入虎口吧。」陈黄氏长叹道。

  「你们愿意便行了。」云飞笑道:「待万马堂事了,我会护送你们回去的,
但是悦来店要关门了。」

  「公子,这个时候,悦来店还是不宜关门,可以给你收集消息,也不会启人
疑窦。」陈黄氏考虑着说。

  「但是……」云飞看了众女一眼,不知如何启齿。

  「店子不关门,但是她们会病的,病个十天半月,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

  陈黄氏笑道。

  「还要宰了一头老牛,要不是公子,怎知道他是神风帮的卧底!」香桃愤然
道。

  「留给我宰好吗?」云飞柔声道,他可不想打草惊蛇。

  香桃娇靥一红,也没有再说话。

  不知道是谁人领头,众女齐齐拜倒地上,莺声燕语,称谢不迭,弄得云飞手
忙脚乱,最受不了的,却是那几道热情洋溢,情意绵绵的眼神,使他心悸,害怕
控制不了自己,不敢多作勾留,诿称要想点事情,兔子似的逃回自己房间。

0768 2010-8-28 23:16

第七十九章自荐枕席

  云飞反覆思量,终於作出决定,立即动手写信,预备天亮后,召来乌鹊,把
信送返龙游城。

  写信的时候,众女的影子也先后出现在脑海里,娥嫂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香桃大胆开放,风姿不凡,其他诸女亦使人眼花瞭乱,但是全给素梅比了下去,
她清丽冷艳,彷如傲雪寒梅,秀美之中,却流露着淒怨缠绵,使人怦然心动,我
见犹怜。

  云飞相信,只要他愿意,素梅是会投怀送抱的,那双会说话的秋波,已经说
明她是愿意的,无奈云飞的心情矛盾,既渴望把玉人搂入怀里,爱怜呵护,恣意
轻狂,也有点懊恼自己喜新忘旧,愧对家中娉婷,更添几分烦燥。

  从素梅到龙游诸女,云飞难免思潮起伏,还想到了玉翠,实在不能相信她会
如秋瑶说得那样淫荡无耻,念及她的忘情负义,心里更像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
痛快,还是难过。

  思绪纷呈之际,突然有人打门,云飞暗叫惭愧,把信收好,开门一看,打门
的竟然是素梅。

  「公子,奴家没有打扰你吧?」素梅怯生生道。

  「……没……没有!」云飞双眼发直,心脏差点从口腔里跳出来,情不自禁
地让开道路,让白气袭人的素梅走进房间。

  「娘……娘叫奴家来侍候你的……」素梅蚊蚋似的说。

  「我……我也要睡了,不敢有劳姑娘了。」云飞呼吸紧促,目不转睛地看着
素梅的胸前说。

  这可怪不得他的,因为素梅换了衣服,此刻是一身浅紫色的罗裙,腰间系着
大红色的丝涤,鬓上别着红花,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好像新娘子似的,最使云
飞受不了的,是衣服紧贴身上,夸张地突显了那灵珑浮突的娇躯,峰峦的肉粒,
轮廓分明,衣下该是甚么也没有。

  「奴家……奴家是……是要侍候公子睡觉的!」素梅含羞看了云飞一眼,螓
首低垂道。

  「你心里愿意吗?不要勉强自己。」云飞强忍冲动,柔声道。

  「只要公子不嫌弃,便是奴家的福气……」素梅的娇靥红得更利害,螓首低
垂,差不多贴着胸脯。

  「我怎会嫌弃!」云飞哪里按捺得住,猿臂轻舒,把素梅抱入怀里,暗念她
已经生过孩子,又陷身风尘,当能让自己尽兴了。

  「公子……!」素梅嘤咛一声,娇躯剧震,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身上。

  软玉温香抱满怀,云飞的欲火烧得更是炽热,有点控制不了,横身把素梅抱
起,便往床上走去。

  素梅埋首云飞胸前,没有做声,但是气息啾啾,好像已经情动了。

  云飞没有耽搁,俐落地脱下衣服,饿虎擒羊似的扑在素梅身上,嘴巴贪婪地
在香喷喷的头脸嗅索,手掌也不客气地抚玩着涨满的胸脯,接着还急不及待地游
进衣襟里。素梅闭着美目,默默地躺在床上,玉手紧张地抓在床上,好像任君大
嚼似的。

  云飞所料无差,轻柔单薄的衣衫里,果然是光溜溜的甚么也没有,滑腻娇嫩
的肌肤,触手如丝,坚挺涨满的粉乳,大小适中,让人爱不释手,手掌肉紧地搓
揉几下,感觉芳心卜卜乱跳,更是兴奋,指头於是继续攀援而上,迈向高峰,嘴
巴也朝着半张的红唇印下。

  「嗯……!」素梅低噫一声,害羞似的别开了俏脸。

  云飞岂容她闪躲,嘴唇坚决地吻下去,四唇交接时,还用舌头叩开了编贝似
的玉齿,游进那芬芳馥郁的樱桃小嘴。

  尽管素梅显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但还是很热情,双手抱着云飞的肩
头,主动地吐出香甜美味的丁香小舌,任他品尝,最后自然是纠缠在一起了。

  火辣辣的热吻,释放了深藏素梅体里的春情,使她难过地在床上蠕动,玉手
也情不自禁地在云飞身上抚摸,还动手去扯他的犊鼻内裤。

  云飞知道差不多了,扒开了素梅的衣襟,让涨卜卜的奶子暴露在灯光下,埋
首肉香扑鼻的肉球中间,轻尝浅啮,手掌也往下移,解开腰间丝涤。

  「公子……灯……!」素梅呻吟似的说。

  「不,留下烛火吧……」云飞笑道,嘴巴含着羊脂白玉似的粉乳,口腔里的
舌头却在红豆似的峰峦上撩拨。

  「唔……!」素梅身子发软,也不能坚持下去,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里那
种虫行蚁走的难过。

  云飞掀开裙子,才发现衣下不尽是一丝不挂的,还有一方淡黄色的骑马汗巾
包裹着神秘的私处,可是此刻也没相干了,指头碰触着汗巾时,感觉好像远远比
不上那柔嫩的肌肤。

  「公子……!」素梅触电似浑身一震,颤声叫道:「我……我怕……!」

  「不用紧张……」云飞兴在头上,未免有点着急,抖手扯下汗巾,把素梅压
在身下,握着勃起的鸡巴,在牝户胡乱擦了几下,便奋力刺下。

  「呀……痛呀……!」素梅哀叫一声,玉手推拒着云飞的胸膛叫。

  「对不起……」云飞暗叫惭愧,原来他好像碰到一堵墙似的不得其门而入,
只道弄错了方向,於是重张旗鼓,龟头抵着肉缝磨弄着说:「我再来了!」

  「你……你慢慢来……!」素梅脸如红布,自行张开了粉腿,玉手扶着云飞
的肩头,含羞点头道。

  云飞吸了一口气,小心奕奕地沉身坐下,心里有点莫名其妙,暗道自己虽然
伟岸,但是还没有进去,而且素梅已为人母,也曾惨遭轮暴,怎会像未经人事的
闺女,叫苦呼痛,看来是沾染了青楼恶习,以为这样做作,便能取悦自己,禁不
住摇头慨叹,腰下不觉使多了气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不……不要!」素梅尖声惨叫,不知哪里
来的气力,竟然从云飞身下翻了开去,伏在床上饮泣。

  云飞大感奇怪,实在不明所以,他只是把龟头送进去了一点点,素梅便叫苦
不迭,那时不仅没有放在心上,仍然奋勇前进,但是无论怎样使劲,还是进不了
去,却使她叫苦连天,回想起来,她可不是做作,暗怪自己鲁莽,也不敢继续进
逼。

  素梅哭了一会,才转身靠在云飞的身畔,哽咽着说:「对不起……公子,我
……我可不知为甚么会这样的……」

  「是我不好……」云飞惭愧道。

  「不……不是的!」素梅着急地掩着云飞的嘴巴,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算了,睡吧。」云飞轻抚香肩,聊作抚慰道。

  「不,这不行的……」素梅握着云飞腹下那雄风犹在的鸡巴,怯生生地说:
「奴家……奴家用手给你弄出来好吗?」

  「好吧。」云飞苦笑道。

  「你……你真大!」素梅好像犹有余悸,小手握不住那大肉棒似的,生硬地
套弄着说:「奴家……奴家还没有接过客的……」

  云飞低噫一声,不置可否,心里倒也相信,暗念像她这个样子,如何能够接
客?

  「奴家伤愈后,天天发噩梦,大姐可怜奴家,所以没有接客。」素梅只道云
飞不信,解释道,口中的大姐,自然是娥嫂了。

  「受伤?受了甚么伤?」云飞随口问道。

  「是那些狗贼……呜呜……他们……!」素梅悲从中来,泣叫道。

  「噢……对不起,不要说了。」云飞歉然道。

  「不,我要说!」素梅扑在云飞身上,放声大哭着说:「他们杀光了所有的
男人,把剩下来的女人轮奸,呜呜……我的奶奶死了……嫂子死了……小姑死了
……呜呜……所有女人,全死光了……呜呜……我晚晚也看见她们……天呀……

  为甚么我没有死!」

  「你没死,是因为要让你看着他们灭亡!」云飞沉声道:「不要难过了,我
会给他们报仇的。」

  素梅伏在云飞胸前哭了好一会,才抹去泪水,发觉云飞正在用五指儿消乏,
着实过意不去,赶忙伸出玉手帮忙,惶恐地说:「公子,我真是没用,甚么也干
不好!」

  「没有甚么大不了的,不要放在心上。」云飞苦笑道,欲火郁结,已经够难
受了,何况玉人在抱,却只能瞪着眼睛乾看,更是苦不堪言。

  「不知道是不是给他们弄坏了……」素梅淒然欲泣,忍不住往腹下探索道。

  「让我瞧瞧!」云飞心念一动,爬到素梅身下道。

  「不!」素梅害怕地掩着下体叫,虽然她甘愿献身,但任人检视隐密的私处
可不是那一回事了。

  「或许可以治好你的。」云飞没有理会,把素梅的粉腿架在肩头上,慢慢拉
开玉手,低头细看。

  素梅羞惧交杂,却也不想抗命,无奈闭上眼睛,任由摆佈。

  这神秘的方寸之地,云飞看也看过,碰也碰过了,该不会陌生的,然而此刻
就在眼皮之下,小如毛孔,也是真切分明,更是说不出的兴奋,鸡巴倏地勃然而
起,碰触着那光裸的牝户。

  「公子……!」素梅惊叫一声,只道云飞又要硬闯。

  「别害怕,不会弄痛你的。」云飞柔声道,拨弄一下失控的鸡巴后,便抬起
素梅的纤腰,搁在滕上,使牝户朝天高举。

  尽管素梅生过孩子,娇嫩的小腹还是光洁油润,平坦结实,脐孔纤小灵珑,
娇美动人,也许是柳腰朝天弓起,那白里透红的阴户,微微贲起,均匀齐整地长
着柔软乌黑的茸毛,好像一枚成熟了的蜜桃子,更使人垂涎三尺。

  奇怪的是两片粉红色的肉唇紧紧合在一起,中间一抹嫣红,竟然没有一丝缝
隙,真不明白孩儿如何从里边钻出来。

  「痛吗?」云飞轻轻在小腹按捺着问道。

  「不……」素梅颤声答道,掌心传来的暖意,使她生出燠热的感觉。

  「要是弄痛了你,便告诉我吧。」云飞的指头轻抹着肉缝说。

  「呀……!」素梅低叫一声,感觉身体给云飞张开了。

  「痛吗?」云飞问道,指头缓缓使力,张开紧闭的洞穴,发现两片肉唇好像
绷紧了的弓弦,无法顺利地张开。

  「一点点……呀……痛……!」素梅哀叫道,痛楚是云飞的指头带来的,因
为他已经把指头捅了进去。

  「是不是很痛呀?」云飞小心地抽出指头,问道,发觉里边很紧凑,好像比
黄花闺女还要狭窄,使他进退两难。

  「是的……」素梅喘了一口气,接着却急喘起来,不知为甚么,体里突然痒
得难受,好像虫行蚁走。

  「再捅进去一趟好吗?」云飞的指头继续在素梅的会阴按捺着问道,看见阴
道口涌出晶莹的水点,暗道搜阴指可真神奇,劲气才发,淫水便流出来了。

  「呀……快点……!」素梅拉着云飞的手叫。

  云飞咧嘴一笑,指头便捅进水汪汪的洞穴里。

  「噢……进去……再进去一点……呀……!」素梅忘形地叫。

  云飞温柔地排闼而入,发觉紧凑的阴道虽然松动了许多,但是肉壁仍然紧紧
挟着他的指头,没有太大的进展。

  「公子……别用指头了……你……你再试一趟吧,或许行了!」素梅喘着气
叫道。

  云飞却知道不行,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抽出指头,硬把纤腰抬高,头
脸便凑了下去。

  「呀……不……不行的!」素梅惶恐地掩着下体说:「这里……这里脏!」

  「你没有洗澡吗?」云飞诡笑道。

  「有……我……我洗了……!」素梅着急地叫。

  「那便行了。」云飞吃吃怪笑,拉开素梅的玉手,用双腿制住,低头便朝着
那迷人的洞穴吹了一口气。

  「呀……不……!」素梅失魂落魄地叫,娇躯左右闪躲,原来云飞吐出软绵
绵的舌头,抵着阴户舐扫。

  云飞当然不会让她躲开,长腿制住粉臂,大腿挟紧纤腰,手上扶着腿根,灵
活刁钻的舌头却抵着暖洋洋的肉饱子来回巡梭,锲而不舍地舐扫吸吮。

  这是春花传授的风流十八式之一,用来催发女子的情兴,可说无往而不利,
云飞甚少使用,发现搜阴指的奥妙后,更无需多费唇舌了。

  要素梅情动,搜阴指也行的,事实刚才已经使她春潮泛滥了,然而搜阴指霸
道急进,恐怕她禁受不起,再看那牝户玉雪可爱,一时兴起,有意一尝异味,他
可不是故意戏弄,更不是贪图发泄,而是为了治病。

  检查完毕时,云飞记起春花的一席话,虽然当时感觉大有道理,却想不到能
够学以致用。

  根据春花的经验,人的情绪与房事是有关连的,大喜大怒,均会有碍男女欢
好,男的会不举早泄,女的却会出现锁阴的奇怪现象,情况与素梅十分相似。

  锁阴通常只会出现在未经人事的闺女身上,在洞房之夕,有些会因害怕而特
别紧张,阴道的肌肉过份收缩,进入时便会生出剧痛了。

  素梅虽然不是闺女,但是惨遭轮暴的阴影盘桓不去,使她害怕与男人欢好,
因而产生锁阴的现象。解救之道,可以用药物,也可以用时间沖淡那些可怕的回
忆,云飞不懂医道,也没有时间,遂把她看作洞房之夕的闺女,用了春花传授的
妙法。

  素梅真的洗得很乾净,尿穴里没有尿臊的气味,还有一股独特的幽香,如兰
似麝,使云飞心旷神怡,如痴似醉。

  「喔……公子……呀……公子呀……!」素梅没有意义地哼叫不停,身体挣
扎得更是起劲。

  云飞不净是吃,扶着腿根的大手也没有闲着,纯熟地环绕着肉洞花唇施展调
情妙手,还不住探索那潮如泉涌的洞穴。

  「公子……呀……你……呀……肏我吧……我……呀……你痒死人家了!」

  素梅呼天抢地般叫。

  云飞吃吃怪笑,两根食指溜进涕泪涟涟的肉洞里,慢慢左右掀开,发觉轻松
了许多,也不着忙,却把刁钻的舌头蜿蜒探了进去。

  「公子……给我……求求你……呀……!」素梅尖叫道。

  「不痛了吗?」云飞喘了一口气,问道,舌头那些不知是咸是酸的味道,使
他特别兴奋,情不自禁地在软绵绵的肉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不痛了……哎哟……不……不要……公子……放过我吧!」素梅触电似的
乱扭乱跳,要不是云飞的双腿缠着娇躯,差点便要掉下床了。

  「你叫一声好哥哥,我便放过你!」云飞唬吓似的把牙齿在那两片湿淋淋的
软肉磨弄着说。

  「呀……不要咬……我叫……好哥哥……放过奴家吧……咬死人了!」素梅
嘶叫着说。

  「好吧,我便饶你一趟!」云飞开心大笑,匆忙地爬了起来,饿虎擒羊似的
扑在素梅身上。

  素梅也是春情勃发,领着云飞的鸡巴,朝着牝户送去。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云飞轻而易举地把鸡巴一刺到底,暖洋洋的玉道使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容素梅有喘息的间,便疯狂似的抽插起来。

  「喔……」素梅娇哼一声,接着便低吟浅叫,教人分不清是不是叫苦吃痛,
但是她的四肢紧紧缠在云飞身上,还弓起纤腰,迎接着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怎样
也不是受罪的样子。

  云飞很兴奋,记记一往无前,急刺洞穴深处,在一轮雷霆万钧的攻势下,素
梅叫唤的声音娱得更是销魂蚀骨,娇柔的花芯,也开始传出美妙的颤抖,云飞自
然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奋力冲刺几下,终於使她弃甲曳兵了。

  「死了……呀……不……不行了!」素梅震天价响地叫。

  云飞淫兴正浓,也相信素梅受得了,本来没打算停下来的,却料不到素梅泄
身时,花芯竟然涌出大量元阴,知道动了真情,怜意顿生,也不想浪费了泄出的
元阴,於是止住动作,运功採撷。

  「……公子……你……你动呀……我……我受得了的!」素梅只道云飞害怕
弄痛了她,喘着气说。

  「你又忘了吗?要叫好哥哥才对!」云飞捉狭道。

  「我不叫!」素梅羞叫道。

  「你真的不叫么?」云飞诡笑道。

  「不叫!」素梅颤声说道,雄纠纠的肉棒深藏体里,那份充实和涨满,美妙
莫名,却又使她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你会叫的!」云飞哈哈大笑,腰下使劲,再次重张旗鼓。

  「来吧……!」素梅欢呼似的叫,双手抱着云飞的脖子,纤腰弓起,迎了上
去。

  云飞有心放纵一下,尽管没有运起内功,却也使出浑身解数,左插花,右插
花,大施挞伐,尽情寻乐,素梅也是刻意逢迎,婉转承欢,沉醉在欲海之中。

  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素梅又再到达高潮了,泄出的元阴还是不少,这一
趟,云飞可没有停下来了,撢取元阴之余,继续狂抽猛插,发泄着积聚已久的欲
火。

  「啊……公子……呀……公……呀……公子……!」素梅娇吟不绝,好像只
有吐气开声,才能抗拒子宫里不绝如缕的快感。

  云飞愈战愈勇,火棒似的鸡巴,一往无前,左冲右突,还任意摆佈素梅的娇
躯,从不同的角度,享受这个美丽的小寡妇。

  顽强急劲的冲刺,一次又一次,把素梅带上极乐的巅峰,使她忘形地大呼小
叫,不知人间何世。

  「喔……不……不行了……啊……公子……让我……让我歇一下吧!」在素
梅的尖叫声中,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肯叫好哥哥了吗?」云飞继续抽插着说。

  「叫……叫了……好哥哥……呀……射死人了!」素梅魂飞魄散似的叫,原
来云飞也在这时发泄了满腔欲火。

  发泄完毕后,云飞仍然恋恋不舍地趴在素梅身上,伸出舌头,舐去鼻尖的汗
水,讪笑似的说:「只是叫了一声好哥哥,可不算数的。」

  「还要欺侮人吗?」素梅嗔道,玉手却缠绵地环抱着云飞的脖子。

  「不错,我要你再叫!」云飞吃吃怪笑,运起内功,藏在素梅体内,本来开
始萎缩的鸡巴,突然再度勃然而起。

  「呀……公子……好哥哥……好哥哥,饶了奴家吧!」素梅害怕地叫,从来
也没有想过有男人能够这样重振雄风的。

  「记着了,以后要叫好哥哥呀!」云飞傲然笑道。

  「是的,公……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会,再侍候你吧。」素梅红着脸说。

  「你记得便行了。」云飞收功引退,翻身而起道。

  「好……好哥哥,这……这样行吗?」素梅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昂首吐舌的肉
棒慢慢回复正常道。

  「只要你乖,他也会疼你的!」云飞吃吃笑道。

  「你这样凶,人家敢吗?!」素梅羞叫道。

  「凶吗?」云飞哈哈大笑,坐了起来,预备下床清洁。

  「公子,让奴家多躺一会,再侍候你吧。」素梅拉着云飞说,身体却动也不
动地躺在床上。

  「累得不能动吗?」云飞只道自己太过轻狂,害苦了娇娃,歉然道。

  「不是……」素梅垂首低眉道:「要留种嘛。」

  「留种?」云飞莫明其妙道。

  「留下你的龙种,便可以生孩子了。」素梅羞态毕露地道,发觉云飞脸色有
异,赶忙道:「我只是生孩子,不会缠着你的。」

  「为甚么?」云飞讶然道。

  「奴家是个寡妇,又是残花败柳,纵是为奴作婢,也会辱没了你,纵然你答
应,也不行的。」素梅自伤自怜道。

  「只要你愿意,有甚么不行的。」云飞柔声问道:「告诉我,为甚么要生孩
子?」

  「娘说你的身份尊贵,要多生孩子,所以命我们轮流侍候,希望能给你留下
子息。」素梅解释道。

  「你们?」云飞愕然道。

  「不错,是大姐,香桃,还有……」素梅红着脸说,口里的大姐自然是娥嫂
了。

  「没有你吗?」云飞装作失望道。

  「人家没有侍候你吗?」素梅着急道:「娘说奴家生过孩子,容易生养,所
以让人家先来。」

  「也罢,以后你专心给我生孩子便是。」云飞笑道。

  「你……你说甚么?」素梅颤声道。

  「我说,你要是愿意,回到龙游城后,便专心给我生孩子。」云飞把玩着素
梅的乳房说。

  「愿意……奴家愿意。」素梅热泪盈眸道:「你要我干甚么也愿意!」

  「那么记得要洗乾净了……!」云飞轻抚着素梅的小腹说。

  「你坏死了!」素梅啐了一口,突然问道:「大姐和香桃也要洗乾净吗?」

  「返回龙游城后再说吧。」云飞沉吟道,不是对两女没有兴趣,却不想惹下
太多风流孳债,而且香桃曾经给沈开荐枕,要是他日与之结交,那可尴尬了。

  「你不喜欢她们么?」素梅嗫嚅道。

  「不是。」云飞无意多作解释,叹了一口气道:「要睡了,明天要办的事可
多哩!」  
    素梅不敢多话,赶忙爬起来,侍候云飞就寝。

0768 2010-8-28 23:18

第八十章玉房七法

  晨早起床,素梅自然殷勤侍候,云飞洗漱完毕,穿上衣服后,便召来乌鹊,
把信送回龙游城,然后外出进食早点。

  陈黄氏已经率同娥嫂香桃准备了丰盛的早点,两女明显地经过刻意打扮,无
奈神情幽怨,欲语还休,看见她们的样子,素梅也不大说话,剩下陈黄氏噜噜滔
滔,云飞更无心进食,匆匆吃过,交代该说的事情后,便动身往万马堂了。

  万马堂在草原的中央,佔地甚广,据说从一头走到另一头,快马也要一天一
夜,干活的人很多,聚居的地方,好像一个村庄。

  堂主洪先的庄院独处一隅,最有气派,而且门禁森严,云飞认作朱蕊的乡里
登门求见,也费了许多唇舌才能见面。

  朱蕊没有见过王狗子,只道这个俊俏儿郎是自家人,不禁喜形於色,装模作
样地相认后,着总管派他看守果园。

  云飞终於明白朱蕊为甚么要设计毁去万马堂,也不打算据为己有了,原来她
虽然是堂主夫人,那个老诚持重的总管却不卖帐,坚称要知会红娘子美乡,才能
安排,直至朱蕊大发雌威,才勉为其难地暂时留下云飞,待美乡回来后作实。

  闻说美娜外出未返,云飞不禁着急,恐怕她已遭毒手,却知道急也枉然,唯
有依照原来打算,监视朱蕊的动静。

  果园靠近万马堂的后院,已经荒废了,只有一间破旧木屋,也没有人居住,
根本无需看守,云飞相信朱蕊别有用心,正好借机修练内功,消磨时间。

  云飞的计划是守株待兔,朱蕊既然要王狗子前来协助,一定会找他的,那时
该能探听消息了,却想不到太阳才下山,她便出现了。

  「小狗子,吃了饭没有?」朱蕊婀娜多姿地走到云飞身畔问道。

  「吃……吃了……」云飞双眼发直,口吃似的说,原来朱芯一身黛绿色的纱
衣,香艳的亵衣,在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约隐约现,使人血脉沸腾。

  「有人送饭来吗?」朱蕊问道。

  「没有,这儿也没有油米炊具,只是吃了点乾粮吧。」云飞叹气道。

  「岂有此理!」朱蕊气愤道:「这些龟儿子净是和我作对,不宰了他们,可
难消我心头之恨。」

  「为甚么会弄成这样的?」云飞奇怪地问道。

  「还不是美娜那个小贱人!」朱蕊悻声道:「入门时,我已向她卖乖示好,
她不独没有领情,还向老头子说我的坏话,沈开也常常胡说八道,散播谣言,使
众人和我对抗,要不是姑奶奶有两下子,早给那老头子赶走了。」

  「她多天未返,不会跑了吧?」云飞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跑得了么?」朱蕊冷笑道:「她正在追赶沈开,我已经着人把她引走,待
两人分开后,便可以手到拿来了。」

  「为甚么不把沈开一并擒下?」云飞讶然问道。

  「你们有人打得过他吗?而且拿下了美娜后,他也会自投罗网,何需多费气
力?」朱蕊格格笑道。

  云飞还想探听,岂料朱蕊踏上一步,贴近云飞身前说:「我们好像没有见过
面?」

  「小的见过令主了,只是令主瞧不见小的吧。」云飞挪开身子道,醉人的甜
香,使他差点动不了身。

  「你真强壮!」朱蕊逼上一步,葇荑按在云飞的胸前说。

  「洪先……洪先不会撞进来吧?」云飞嗫嚅道,暗念朱蕊动了淫心,竟然大
胆若是。

  「那老头子吗?」朱蕊冷笑道:「他瘫了,现在整天躺在床上,不言不动,
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吧。」

  「又是巫娘动的手脚吗?」云飞问道。

  「你也知道吗?老牛可太多嘴了。」朱蕊皱眉道:「要不是巫娘,无论下毒
使药,他们也会发觉的。」

  「没有解药吗?」云飞随口问道,渴望找到解救的方法。

  「又不是下毒,哪里有解药?」朱蕊哂道。

  「没有救吗?」云飞吃惊道。

  「救是有救的……」朱蕊目注云飞问道:「你要救他吗?」

  「不,小的只是好奇吧。」云飞摇头道。

  「本帮的秘密,该让你知道时,当会告诉你。」朱蕊正色道。

  「是的,小的知道了。」云飞凛然道,暗道:巫娘助朱蕊行凶,看来还有内
情,这神风帮也真神秘。

  「你看来也很机灵,要是用心办事,有机会我会提拔你的。」朱蕊投怀送抱
道。

  「谢谢令主!」云飞本来要把她推开的,但是回心一想,王狗子怎会坐怀不
乱?也不客气,放肆地动手动脚。

  「讨厌!」朱蕊格格娇笑,伸手往云飞胯下探去,碰触着那隆起的裤裆时,
不禁低噫一声,道:「这傢伙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

  「要试一下吗?」云飞探进朱蕊的衣襟里,握着沉甸甸的乳房搓揉着说。

  「要是弄得我不上不下,我会吃人的!」朱蕊拉着云飞往卧床走去道:「给
我捏腿,看看你懂不懂如何侍候女人。」

  云飞不禁苦笑,记忆里,从来只有女人侍候他,却没有侍候女人,看来世事
无绝对,有时也会身不由己的。

  「来吧,要是能让我开心,你会有好处的。」朱蕊荡笑道,她脱掉绣鞋,俯
伏床上,虽然没有脱下衣服,但是轻柔的纱衣,紧贴身上,更见曲线灵珑,衣下
的抹胸汗巾约隐约现,使人血脉沸腾。

  云飞没有着忙,坐在床沿,掀开衣服的下摆,捧起白皙皙的玉足,握着那小
巧的脚掌轻搓慢捏。

  朱蕊当是很着意修饰自己的,趾甲齐整,还染上了鲜红色的寇丹,脚掌光洁
纤幼,无奈肌肤比较粗糙,看来走的路可不少。

  「把衣服脱下来吧。」朱蕊不耐烦似的说。

  脱女人的衣服,云飞已经是熟能生巧了,双手往上探去,游过结实的粉腿,
按上了涨卜卜的臀球,搓面粉似的揉捏了几下,便绕过纤腰,解开衣带,把纱衣
剥下来。

  纱衣之下,只有天青色的抹胸和奶油色的骑马汗巾,云飞扯下了系着抹胸的
带子,便解开骑马汗巾,使朱蕊好像初生婴儿般赤条条一丝不挂。

  「使力一点,不要姐手姐脚!」朱蕊叹气道。

  云飞没有学过推拿按摩,却尝过许多温柔妙手,此时初试啼声,居然有板有
眼,从香肩开始,手掌游遍了朱蕊身后每一寸肌肤,力道均匀,徐疾有緻,然而
落在浑圆雪白的屁肢时,却是完全变质。

  「噢……大力一点……呀……不……不能碰那里!」朱蕊呻吟似的叫。

  「不喜欢吗?」云飞张开了股肉,指头在红彤彤的菊花洞与会阴来迥巡梭。

  「呀……你……!」朱蕊倏地翻转身子,颤声叫道:「那么弄前边吧!」

  云飞傲然一笑,知道搜阴指再奏奇功了,在龙游城时,他在诸女身上反覆试
验练习,已经完全掌握搜阴指的奥妙,单靠一根指头,既能在片刻之间,让七女
春情勃发,然后不费气力,让她们得到性欲的满足,也能收发由心,或许是诸女
情苗深种,到了后来,包括秋莲在内,可没有人知道他甚么时候施展搜阴指了。

  为免朱蕊生疑,云飞没有全力使出搜阴指,如此一来,她只会以为是受不了
云飞的逗弄,可不知道是着了搜阴指的道儿了。

  云飞已经瞧过朱蕊的裸体了,却不及此刻贴近真切,尽管她的姿色不恶,还
有豪乳蜂腰,无奈奶头红得发紫,棕黑色的乳晕大如铜钱,而且长着雀斑,腹下
毛髲森然,乱草丛中,松软皱摺的阴唇,东歪西倒,肉洞好像血盘大口,不忍卒
睹,分明是纵欲过度,记忆之中,只有启蒙的春花,差堪比拟。

  「还不脱衣服?!」朱蕊抬腿在云飞的腹下撩拨着说。

  云飞也不想耽搁,匆忙地脱下衣服,露出了结实的身躯,还有那虎虎生威,
禀赋超人的肉棒。

  「好傢伙!」朱蕊目泛异釆,欢呼一声,爬到云飞身下,捧着那昂首吐舌的
鸡巴,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云飞扶着螓首,只道可以尝一下这个神秘女郎的口舌工夫,岂料朱蕊只是吃
了几口,便停下来,躺回床上。

  「来,快点上来!」朱蕊张开粉臂叫道。

  云飞早已欲火如焚,於是腾身跨了上去,朱蕊也伸出玉手,把鸡巴领到玉门
关外。

  「慢慢来,不用逞英雄的,只要能够支持两三百抽,我也该乐够了,那时我
也会给你痛快的。」朱蕊谆谆嘱咐道。

  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冷哼一声,便奋力把鸡巴刺进肉洞里。

  「噢……不要急……呀……好劲……慢点……慢点才能持久的!」朱蕊喘着
气叫,双腿朝天高举,让他可以长驱直进。

  云飞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在黑石城的藏玉院,春花也是这样子教他
的,想不到短短几年,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动呀……使力……呀……刺穿我了……是这样了……!」朱蕊熟练地扭动
纤腰,迎合着云飞的抽送说。

  云飞的目的只是借机发泄,本来是没有期望的,从外观看,朱蕊该是见多识
广,阅人之多,相信春花也要自叹不如,然而抽插了十多下后,汪洋大海似的阴
道,竟然紧凑了许多,暖洋洋的软肉,包裹着鸡巴,倒也给他带来快感。

  朱蕊也担心云飞中看不中用,初时是有点噜唆地提点指示,想不到云飞愈战
愈勇,经过百数十下狂风暴雨似的抽插后,总算知道小看了这个俊俏儿郎,禁不
住心花怒放,淫叫不止。

  「美呀……小狗子……呀……不……大狗子,你真好……快点……使劲……

  让我乐一下……!」朱蕊的纤腰,波浪似的上下抛动,迎合着云飞的抽送。

  云飞可不耐烦在此女身上花费太多时间,於是好像兽性大发,粗暴得叫人吃
惊,嘴巴嘶咬着朱蕊那肉腾腾的胸脯,双手起劲地乱扭乱捏,急冲狠刺,一往无
前,他也不是为了急欲发泄,而是经验告诉他,要使这个有欲无情的女郎得到满
足,这是最便捷的方法。

  朱蕊果然不以为苦,四肢使力地缠在云飞身上,娇躯起劲地弹跳着,口里淫
呼浪叫,叫得不亦乐乎。

  「喔……用力……插进去……呀……快点……爽……爽呀!大狗子哥哥……

  不要停……肏烂我的骚穴也没关系的!」朱蕊叫得声震屋瓦。

  此役正是姣婆遇上脂粉客,男的天生异禀,骁勇善战,女的风氾流淫荡,性
欲特强,帛自然是剧战连场了。

  不知过了多久,云飞差不多尽兴了,还有点意兴阑珊,那是朱蕊的叫声,使
他生出厌烦的感觉,而且在寂静夜空中,也份外刺耳,於是放开精关,奋力急刺
几下,要把欲火完全发泄。

  「不……不要来……你……你忍一下……呀……我……我还要!」朱蕊咬牙
切齿地叫。

  云飞心里好笑,暗念自己已是如箭在弦,天王老子也阻不了,转念之间,阳
具根处突然好像给绳子勒紧似的,接着感觉精血倒流,爆发的冲动也冷下来。

  「行……行了没有?」朱蕊喘着气说。

  「你……!」云飞吃惊地叫,记得春花曾经说过,传说有一种房中奇术,能
延长男人欢好的时间,看来自己是碰上了。

  「别说话,快点动吧……再动几下便行了!」朱蕊气息啾啾地说。

  云飞无可奈何,唯有重张旗鼓,再次进军,只是此时已经是兴緻索然,机械
地进进出出,心中却记起朱蓉,看来她也该和朱蕊一样,深谙房中秘技,才能唆
使罗其背叛地狱门,招致败亡的。

  朱蕊淫兴情浓,可没有发觉身上人心神不属,只顾忘形地高呼尖叫,经过百
数十下的抽插后,突然发狂似的撕扯着云飞的虎背,然后长号一声,终於尿了身
子。

  「乐够了没有?」云飞继续抽插着说。

  「你真是强壮……!」朱蕊抱紧云飞的熊腰,喘息道:「现在太晚了……改
天吧,改天我们再见过真章。」

  「那么我……?」云飞愣然道,以为朱蕊打完斋便不要和尚了。

  「不要动!」朱蕊手脚缠在云飞身上说。

  云飞突然感觉朱蕊的阴道急剧地收缩,一收一放地挤压着鸡巴,洞穴深处还
传出阵阵美妙的吸力,不知如何,龟头一麻,满腔欲火便失控似的爆发了。

  「这……这是甚么!」云飞明知这是朱蕊的房中奇技,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不知道我精通玉房七法吗?」朱蕊傲然道,腹下继续使力,好像要挤乾
云飞似的说。

  「甚么玉房七法?」云飞呻吟似的说,感觉朱蕊的肉洞好像会动似的,挤压
吮吸着鸡巴,美妙无比。

  「那是秘传的房中术!」朱蕊喘了一口气,示意云飞起来,道:「能够尝到
两法,也是你的造化。」

  「是哪两法?」云飞追问道。

  「吸出来的是「吸精法」,让你忍精不发的是「持久法」。」朱蕊坐起来,
把汗巾壂在腹下,也不见她运功使劲,便把云飞的子孙从肉洞里挤了出来。

  「这又是甚么法?还有那五法?」云飞好奇地问道。

  「要是你用心办事,我会让你尝遍这七法的!」朱蕊丢去肮脏的汗巾,裸着
下身,穿上衣服,吃吃娇笑道。

  云飞还想套问消息,可是朱蕊已经翩然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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