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龙狼传】2章+【龙翔记】【全】作者:山原义人

senglin08 2010-9-21 04:56

             第三十七章神医华陀

  许褚、张辽将黄凤翔与丽容带回后──黄凤翔在营帐里接受下午才刚云游到
来的华伦神医的治疗,而丽容则按照曹操之意,被张辽关一间漆黑的船舱里。

  「咚……」沈重的脚步声骤然响起,并在关着丽容的船舱门口停住,借着微
弱的亮光一看,模糊中辨得出是张辽。

  他打开舱外的一个小窗,向内传话道:「怎么样?丽容!你改变主意了吗?」

  丽容那原本极为漂亮的俏脸,此时己被愤怒之色所密布,她恨恨地道:「嘿
……你别傻了!我恨『龙之子』都来不及了,你却还要我去帮『龙仙女』做伪证,
别痴心妄想了。

  『龙仙女』企图和「龙之子」阴谋逃跑一事,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我不会
为她做伪证的……「好!你竞说得如此坚决……既是如此,那娘娘为什么会受伤,
娘娘腹部的伤若不是你下的手,那又会是谁?」

  「你问我,我问谁?我只知道,颜元是被『龙之子』杀死的。」

  「没办法,不过,再这样下去,你会后悔的,因为我们眼前最重要的是要保
护龙娘娘的立场,而不是为了你的生命,你好好想想吧2等会我再来的……」

  「无论你来几次,答案都一样,我宁愿被杀,也绝不会帮『龙仙女』任何忙
的!」

  张辽气呼呼地关上小窗,遂唤来一名小腹曹将,道:「你今晚好好守在这里!

  那个侍女是龙娘娘与『龙之子』私通的唯一证人,这事现在还不能让其他人
士兵知情,所以,你得好好看住她!」

  那曹将忙拱手道:「将军,你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任何人靠近这船舱半步的!」

  张辽吩咐完毕,遂疾步往曹操中军大帐走去,向其票告这一切……此时,曹
操却在黄凤翔治伤的营帐里,华佗刚为她敷上药,包扎好伤口,曹操便急问道:
「华神医,龙娘娘的伤怎么样了!」

  华伦沈声道:「看来,她已经度过危险期了,而且烧也退了,有送伤口的怀
疽,眼前也无需担心,照这情形看来,只要十多天工夫,她应该就可以下床走动
了!」

  曹操闻言,心中一宽,傲然道:「那当然,因为『龙仙女』是『龙』的化身
嘛!她怎么会死呢!」

  说完,他便从椅上起身来至榻前,看着那静静躺着的黄凤翔,他的心中不由
升起一股怒意,黄凤翔在此次与他出征前所说的话语,又萦绕、围荡在他身旁!

  「你是说要和我一起上战场,是吗?龙娘娘?好吧!我就相信你,只要娘娘
能以性命保证,不违背我对你的信赖就行!」

  「一定的,亟相!我和丞相是站在同一边的。」

  想起这些,曹操不由暗气道:「……和我站在同一边?哼!说得倒好听……!

  你知道吗?我应该当机立断,此刻就把你的项上人头砍下来,龙娘娘!可是,
我又做不到……」

  他又看了几眼黄凤翔,便转身离去,未到中军帐,他便见张辽在帐外站着等
候著,于是,请其入帐,便急问道:「张将军,如何?那个侍女怎么样了?」

  张辽单跪拱手道;「票告亟相,她仍然态度强硬,丝毫不让,大概她是遭『
龙之子』杀夫一事,而怀恨在心,因而才……恐怕要经过些时日,她才会缓和下
来……」

  曹操深有感慨地道:「你当真这么认为吗?张辽!据我所知,对女人来说,
她们对伴侣的思念,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即使她既有权力又有地位,她仍会抛
弃它,而追随伴侣而去的,她一点也不考虑天下之事,战局状况如何之类的,女
人这种动物,实在是愚蠢得令人不敢恭维,那个侍女,要是再多留她几天活口的
话,恐怕会成为祸根的,你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她解决掉吧!因为,
娘娘和『龙之军师』以前曾在一起共事,这些土兵们会知晓,正因如此,我们才
不能在此刻即将与吴大战之际,让士兵们对龙娘娘的信赖有所减损,若是让他们
得知娘娘曾和敌军的『龙之军师』私通的话,那将会对我们全军的士兵造成极大
的打击,原因是我军『守护神』的龙娘娘,竟与敌人沈澳一气,这是一个不祥至
极的凶兆,对士兵们而言,他们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场连老天爷都不点头的战役,
因而抱持畏惧恐怖的心态,若以这种颓丧的气势上战场,那原本能赢的战役,最
后很可能令人惨败收场。」

  顿了顿,他目视着前方,明沈地续道:「对士兵们而言,龙娘娘就是个不许
怀有二心的人,至少在和东吴这场战争还没打完之前是不行的,我们要把龙娘娘
和『龙之军师』私通的谣传全面封锁,并对士兵放出风声,说娘娘之所以会受伤,
是因为她拒东吴的诱惑,而遭敌兵砍伤的,假如这样还掩不了众人的悠悠之口,
那就给我处罚他们也无妨,你下去就按我的吩咐去办吧!」

  张辽拱手应道:「哦!丞相!」

  说完,他便退出营帐。

  华伦见黄凤翔寂然睡去,遂吩咐两名侍女在旁侍候着,他却独自来到军营前
的一座山丘上仰首观月,心潮迭起,感慨万千。

  他怔怔地望着明月,轻声道:「这皎洁的明月真是让人□慕,人心要是也像
它这样,那么清澄明澈的话,就不会有战争发生了。」

  突然,在他头顶上空如一阵清风拂过,豁然落下一人,那人接道:「就是啊
……只可惜,身处乱世,纵有一颗澄清的心,也会变浑浊的。」

  华佗闻言,忙注目看去,不禁惊喜道:「啊,航一师父,是你呀!」

  航一侧首注视着前面不及二里远的营帐,道:「看来『龙仙女』已经获救了!」

  华佗颔首应道:「是的!这全是师父有先见之明,听了师父你的吩咐,我才
从那些村庄里赶来的,如若晚来了一步,那就来不及为娘娘疗伤了!

  多亏及时,不然我就要被那些声称要保护娘娘的士兵怨恨了!」

  航一闻言,自责道;「其实,这有我大半的错,要是我早点到达的话,说不
定就能保护『龙仙女』不致受伤了,不过,你不愧是到我门下学过仙道疗法的人,
医术果然高超。」

  华伦谦虚而肃沈地道:「师父你过奖了,其实,救了娘娘一命的人并不是我,
而是『龙之子』,老实说,当时我看了娘娘的伤后,心想,在我还没做好包扎之
前,她就可能已经因出血过多而回天乏术了,然而,奇怪的是,在我正忙着为她
处理伤口时,她的出血量远比我想象中少多了,原因是她的心跳并未减弱,而是
像冬眠中的动物一样,很有规律地跳动着,能有这种本事的除了会使『云体风身
』术的『龙之子』外,就虽无他人了。」

  说至此,他微笑着故意自诩道:「师父,看来,他和我一样都是个很有天份
的弟子呢!」

  航一讥讽道:「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稍停,他低声道:「好了,我已经该走了!」

  华佗微笑道:「师父,你又要到哪儿去管闲事?」

  航一身形一晃,犹如腾云驾雾般升至半空,并长叹一声道:「唉一一没办法,
谁叫这是我的『使命』呢?我得赶快去救那人……」

  话音末落,他人已随风而去,不见其影。

  华佗无奈的摇摇头,缓步走向营帐。

  此刻,就在曹军的阵营的江边上,张辽奉曹操之命──他与监视丽容的那心
腹爱将把丽容抱入小船内,然后,将船弃到江心停住。

  张辽看着那昏迷过去的丽容,悲哀地道:「可怜的女子……」

  他的爱将插言道:「将军,不给她致命的一击吗?」

  「没那个必要吧!再说,我也于心不忍。」

  「这倒是,因为这女子是被冠上东吴的密探这种『莫须有』的罪名,被处决
的,况且,她又是死在这种死无全尸、被鱼撕食的江中……唉!她真的不幸!」

  「没办法,要是士兵们知道我们杀了这侍女,他们一定认为这是杀人灭口,
那他们对龙娘娘的不信任感说不定会因此加深,只是,我真的不想用这种手段…
…当初找到这个侍女,我之所以会立刻不动声色地把她监禁起来,就是为保她在
事件爆发后,能有一条活路可走,所做的善扣之策,没想到……」

  「我也是呀!若不是将军的命令,我就是死也不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但
将军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无论将军到哪里,我都会奉陪到底的。」

  「真是太难为你了……好了,时候已不早了,我们送她上路吧!」

  说着,二人便将丽容从船内抬起,一闭眼,将其扔到江中,立时水花溅起,
丽容急速向水下沈去。

  张辽悲恸地看着那片还在荡漾着水圈的水面,道:「你要恨,就恨我张辽吧!
丽容!」

  其属下摇摇头,遂划桨开船驶向岸边。

  他们刚走,那原本平静的江面,突然变得「哗哗」作响,并有波浪迭起,瞬
间,水面上高高隆起一座水山,啊!那己沈入水中的丽容豁然脱水而出了。

  就在此时,江面上凭空现出航一,他双手将丽容抱起,叹息道:「我这样做
……就算人家说我多事,我也无话可说,但这姑娘原本也有一颗清澄的心……因
此,我怎能死不救呢!唉!我就将她带至神山吧!」

  说时,他和丽容便冉冉升起,转瞬不见。

  此时,连对仙道通明透彻的航一,也无从得知,这个被他所救的侍女将给这
乱世带来多大的影响,甚至带来翻天覆地的巨变。

senglin08 2010-9-21 04:56

             第三十八章再创曹军

  过了三日,东吴与魏交战,风云骤起──此次领兵与周瑜水战的是荆州水军
副都督张允,他率兵五万与吴军一万交战,双方力量相差悬殊。

  因而,张允得意地立在船头高声命道:「前进!这次我要替蔡都督报仇雪恨,
要把先前的耻辱加倍地还给吴那些野蛮人!」

  曹兵们得令,齐疾挥着大桨,划船冲向吴军船队。

  对面那指军作战的吴军都督周瑜见状,不禁喜道:「呵……很好!我们开始
兵分两路,夹击敌人!」

  众吴兵迅速拉开船队,向敌人分冲过去。

  有曹兵报道:「张副都督,敌人的船队分为两路向我们疾冲过来:」

  张允勃然大怒道:「气死我了,莫非他们又想从中把我们分散开?既然如此,
那我们就反以此阵形,全力进攻他们往下游而去的船只,冲!」

  众曹兵的船队集在一起,疾向吴军们所在的上游船队冲去。

  周瑜冷笑道:「哼!他们竟用我们先前对付其的那一招来对我们了!可惜那
要在船行速度比人家快的条件下,才会有胜算的?这张允真是一头蠢猪!」

  这时,周瑜的吴军船队己从上下齐攻近曹军船队了。

  张允得意非常,他满以为周瑜会无计可施,因而,轻松地进入舱内欲饮酒去
了,刚坐定,忽听有士兵报道:「张副都督!下游的敌人船队从侧面向我们进攻
来了!请定夺!」

  张允忽地扶案而起,忙走了出来,看着那些如离弦般驶来的东吴船队,他不
由失声惊呼:「什么?不可能!他们的速度太快了!我们同样是逆流而上,为什
么他们这么快就追上我们了?」

  话音刚落,吴军侧面攻来的艨冲船队那粗长的刺柱已冲透了前面的大船,曹
兵们纷纷叫嚷不已。

  吴兵们搭起木梯,手执大刀,长剑攻向大船,论起水战,曹军当然不是吴军
的对手了,不多时,已有几艘大船被吴军攻破了,兵器的「叮当」撞击声,被砍
死砍伤时惨叫声……不绝于耳。

  张允站在主将船上,不禁气得吹胡瞪眼的大吼道:「可恶!没想到这么轻易
地就让敌人攻上来了!」

  一名曹将惊叫道:「张副都督,前方也有敌船攻来了!怎……怎么办呀?」

  只见迎面疾驶来了十几艘战船,中间那艘最高大的战舰最高大的战舰船头上
威风凛凛的站着一将,正是大将甘宁,只听他高声道:「将士们,给我冲啊!我
们来个前后夹攻,一个也不能让他们逃走!」

  说时,这些船只便在士兵们的奋力划动下,以让人咋舌的疾速向曹军船队冲
了过去。

  转眼间,众船己将曹军船队围在核心,并冲上其船,奋力大杀曹军……张允
只惊得魂飞魄散,他哆嗦着道:「哎……没想到船行速度的差异,竟会给战局带
来如此大的影响……」

  正如张允所说,其实曹军水军与吴的水军此次之间的差异,就在于双方船速
的悬殊,由于曹操是携二十万大军来鸟林的,由于人数众多,因此多运用了大型
的船只来运送兵马,故而所摆的船阵也是以大型船只为主的船团阵形。

  和曹军相比,吴军采用的则是以中型船只居中,以利于转换航向的小型船为
主的船团阵形,因此,吴军与曹军之间,便在行驶的速度上产生了致命的差距,
还有,论战船的性能与操使战船的士兵的素质能力相比,吴军也均在曹军之上,
当然,统领吴水军的周瑜的战术,也比曹军副都督张允高明的数倍,若不是两军
兵力相差悬殊,那曹军要战胜吴军的胜算可说是等于零。

  张允见所率曹兵己被吴军杀死不少,而吴军们要攻到他这主将船来了,他不
禁惊恼交集,惶惶地命道:「周瑜,你太可恶了!算……算你狠!撤,我们快撤!」

  众曹兵拼死力战,好不容易才冲开一个豁口,忙夺路而逃。

  有吴兵忙票道:「周都督!敌人的船队正在逃跑,我们要不要围造?」

  周瑜一挥手,淡淡地道:「算了,随他们逃吧!说时,他亦在失落地暗付:
曹操不亲自应战,我也只是白忙,虽然我赢了几场小仗,但论军队数量,眼前还
是以曹军们占压倒性优势,因而,距迈向我所想的真正胜利之路,还遥遥无期…
…思索片刻,他便率军回营。

  驻军在陆口的那些吴军,见此次己方又胜利回来,不禁全欢呼雀跃,兴奋不
已……孔明与冬梅走出营帐,见众吴兵那种高兴得无法形容的喜悦之情,冬梅亦
感叹道:「看他们高兴成那样子,我也替他们感到自豪,说实话,东吴的水军的
确厉害,这也是事实。」

  孔明闻言,却忧虑地道:「但是,论兵力,我们还是略居下风的。」

  「昭?可是他们要是这样一直赢下去,那就算曹军再多,也还是会有减损,
然后兵败的!」

  「冬梅!曹操并不是那种会让自己的军队一而再、再而三契败伏的统帅呀!
再说,一旦变消耗战,怎么说,对人少势寡的吴军不利,这一点,想必周瑜也很
清楚!」

  「对,对呀!我怎么忘记了这些……」

  「话说回来,曹操若真想平定吴,恐怕也不希望战役拖得太久才是,说来说
去,这场仗的兵力顶多如此,不会再多了……」

  「冬梅,一场战役的胜利与否,不是完全取决于兵力多寡的,有时光是一人
的力量,就足以万夫莫敌。」

  冬梅惊愕的注视着孔明,暗付:「先靠一人的力量?那是谁……」

  猛然,孔明急切地问道:「对了,天扬还是那是那个老样子吗?」

  骤闻此言,冬梅不由悲哀地道:「是的!自从那一晚从敌营回来后,他就一
直闷闷不乐,将自己一人关在营帐里……拿桌椅……出气!」

  孔明叹道:「唉!这也难怪……!不过,说实话,我看你对他超越了朋友之
情哟!是不是爱上了天扬了?我差点忘了,你马上去看望你的心上人时,告诉他,
就说周都督找他有事相商!」

  冬梅闻言,只羞得满面通红,往日的凶冷之气己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娇
不自胜的抚媚之态,她嗔怪道:「孔明军师,你……你别乱说呀!

  就算我……我不知人家怎……怎么想呢?好吧!我……我这就去跟他说!」

  孔明哈哈大笑,讥笑道:「怎么样?事实己证明了你的内心!去吧!」

  冬梅朝他一白眼,含羞径直向龙天扬的营帐走来。

  此时,龙天扬正在帐内生气,他怒瞪双目,咬牙切齿的挥起右拳砸到身旁的
一张木椅上,「卡嚓」一声,那张檀木所制的坚固木椅,己被他击得塌在地上,
碎为数十片。

  他低吼道:「为什么……?我为什么救不出凤翔?要是我有更强的力量,就
能把她救出来了,甚至连『五虎神』也不看在眼里,还有仲达也一样,假如我有
不输给任何人的一股强大力量的话………」

  正说时,他忽然听到有脚步走到他的营帐廉前,并伸手欲掀。

  龙天扬正在气头上苦闷不已,满面怒容,他随手抓起刚被击破的木淳碎块,
用力甩手击向来人。

  只听「哎哟」一声娇呼,木块己击在来人身上,龙天扬走上一看,惊叫道:
「冬梅?你……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对你说过我要暂时一人静一
静吗?也不喊一声就柱里进,看,把你胸上击伤了吧!快进来,我为你包扎!」

  冬梅双目噙泪道:「对不起,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吗?而且还有事对你说,周
都督找你有事相商……」

  龙天扬将她拉进帐内,心疼地道:「我先为你扎伤口,你别说了!」

  只见鲜血正从冬梅胸脯上缓缓流出,己将胸前的衣服染红了。

  龙天扬焦急的找来白布,情急之下也未及细想,便双手撕开冬梅的外衣,衣
服刚开,那两个雪白的乳房竞脱颖而出,弹跳起来,那软绵如绸,有极强弹性的
乳房与龙天扬的双手甫一接触,龙天扬不禁浑身一颤,双手如触电般欲往回抽,
但又有些不情愿,也不会……因此,一时他竟怔住了,双手却停放在冬梅的胸脯
上。

  冬梅粉面排红,艳若桃花,美目含羞的注视着龙天扬,而她的一颗芳心却在
急速的跳动起来,浑身的血液也觉得变得热多,流快多了,浑身亦有些颤抖,呼
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龙天扬亦是如此,他双目火辣辣地迎向冬梅投来的那美不可言的媚光,同时,
他觉得体内有一团强烈的欲火正在快速升腾。

  蓦地,他的目光扫到冬梅那正在流血的胸脯上,才猛然回过神来,忙转身用
温水将血迹拭净,再用白布在其乳下的伤口包住,绕在她酥背缠了两圈,才止住
了流血。

  他双手正要缩回,却被冬梅那白嫩细长如笋的十指紧紧抓住,他只觉得口舌
异常干燥,口张了张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他的目光在刹那间变得贪婪起来,
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正在剧烈起伏的胸脯。

  正在此时,冬梅的双手却一把接住他的颈脖,同时又将己暴露的上身紧贴在
其宽阔的胸膛上。

  战了约莫一个时辰,二人才云散雨停,各疲惫不堪的下得榻来,冬梅那粉嫩
腻滑的修长玉腿和浑圆美肌下却有落红的斑斑血迹,榻上亦有点点元红。

  龙天扬长吻了她一口,才用丝绡为她轻柔的擦拭着下体的血迹,然后柔声道
:「美人,你放心,我会将这沾有你这元红的丝绢保藏起来,作为纪念的!你放
心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二人象是意犹未尽,又长吻了一阵,始缓缓分开,那原本刁蛮任性、好勇斗
狠的冬梅,此时竟乖顺的如一头温驯的小羊羔,她偎依在龙天扬怀里,满面绯红,
充盈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安宁,散发着夺入神魂的艳光。

  龙天扬看得不由欲火又起,他一下将她压在榻上,下体迅速膨胀,而右手又
如蛇一般滑进她刚洗穿上罗裙的森林处。

  冬梅舒适而难忍,强忍着道:「天扬,快……快撤手,我……我又有些受不
住了!我刚狂战了一个多时辰,难道还要吗?再战,我可契不消了,你……你忘
了吗?人家是头一次……流了那么多血呢?忍耐两日,我再好好侍候你吧!」

  说着,她娇喘着,浑身剧颤的缓缓将龙天扬的左手拿开,不过,看她的神情
脚步象是极不情愿的,是啊!刚刚第一次尝到人世间最动人,最令人欲死欲仙的
欢事,她当然恋恋不舍了。

  龙天扬经她一提醒,忙致歉道:「哦!对不起,美人!我竟激动的过了头,
忘了这些……好吧,今天我就饶过你,不过,明天你得倾其全力的服侍我!」

  冬梅羞道:「好啦!若是被你这样天天欺负,只怕不出一年,我就会没命的!

  看来,我以后和凤翔俩人都侍候不了你!我想,你也得娶几个小妾了,不然
……我们可惨了!」

  龙天扬戏谑道:「若再娶小妾,你不契醋得和她们整天打架吗?我倒真的想
经常换口味呢!」

  冬梅轻轻打了一下他的「小弟」,咳怒道:「哼!你以为我真的有那么小气
吗?不过,就是怕你的『宝贝』招架不住,对了,我想问你一下,几月前,你受
到『赤飞虎』的幻术后,月英为了救你,而和你交欢,你当然好狂好狠呀!把她
『杀』得狂叫不已,当时,我若不是定力强,我早就上去为她助阵了……你对她
的侍候有何感想,有没有我服侍你舒服?说实话!」

  龙天扬不禁一怔,遂笑道:「我当时昏迷过去了,不过,我想她长得比你还
美两分,而且她是已婚之人,那当然比你的风月招术精多了!我想想,她竟能把
我这样一个神志不清之人撩拔挑逗的与她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那手段一定
很厉害了,可想而知,她侍候的比你舒服多了!可惜,我当时昏过去,而未能真
正感受到那令人醉死的乐趣,不过,有机会我一定会与她重续旧情的!」

  冬梅轻捶了他一拳,不服气地道:「那明天我就和她一论高下,看看谁厉害!

  啊!糟了!我竞差点忘了来这里的另一重要目的,快随我去见周都督,他有
事对你说!」龙天扬整整衣衫,便和她齐往周瑜所在的中军帐……

  来到帐内,只见周瑜和孔明正在谈论著什么,周瑜见龙在扬二人来到,遂微
笑道:「哦!『龙之军师』来了,请坐!」

  二人坐定,周瑜便沈声道:「『龙之军师』我刚才练武功去了吧?你勤练武
是很值得赞赏,不过,你偶尔也得参加一下军事会议才行呀!」

  龙天扬拱手起身道:「是,周都督!」

  周瑜续道:「有关救出『龙仙女』之事,我已经听孔明先生说过了,对于你
心里的气愤不悦,我也能够体会,潜入战败的敌营中救人,这的确是救出『龙仙
女』的良策,不过,没有跟我个做都督的说一声……这就有些说不过去,希望今
后你能注意一下这点。」

  龙天扬拱手道:「是!请周都督见谅。」

  周瑜「哦」了一声,幽幽地道:「也罢!依眼前的水战上,是我军占优势,
所以并不那么需要你『龙之子』的力量,只不过,这种小战役就算一直赢下去,
我们还是赢不了曹军,你说是不是『龙之军师』?」

  龙天扬不置与否,遂垂首沈思……周瑜站起身来,缓沈道:「论正面攻击的
话,我们是赢不了人数远超出我们的曹军的,因此,我和孔明先生想了一个计策,
那就是送一个密探到敌人内部去,从中策动、挑拔,使局势能转趋对我们有利,
这样,我们东吴才有胜算,是吧?我们原本想让『龙之军师』你去担负这个艰巨
的任务的,但考虑到你与曹操他们已接触过了,若让你过去肯定会被他们窥出你
的真面目及用意的,所以,我们就取消了这个想法,而哪个有能力的担负该『密
探』任务之人,就仅有一人了,那就是襄阳的『凤雏』庞士元!」

  龙天扬骡闻此言,不禁大惊,暗道:「他该不会……是在说那与『卧龙』齐
名的庞统吧?」

  忽见孔明起身轻摇羽肩道:「士元和我是旧交,而且论战略、战术他都在我
之上,若是那个众所周知的士元去曹营,想必曹操一定会很乐意迎他为贵宾的,
要担任以策动为目的的密探,他是再适合不过的人先了!」

  周瑜接道:「只是,有个问题……那士元为了保护家人免曹军的侵袭攻击,
而一直躲着未见踪迹,因此,我有件事想拜托你『龙之子』,那就是希望你能用
你『龙』的力量,帮我们找出那消失无踪的『凤雏』!」

senglin08 2010-9-21 04:57

             第三十九章情挑群淑

  夏口城。

  自陆口回到夏口的刘备、关羽、张飞于两日后已得知到天扬欲去寻庞统之事
了……刘备与刘琦、吴、张三人心事重重的来到后院花园亭间,遥望着陆口方向
……忽听刘备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呀!没想到天扬离开这里已经四天了,战争
仍在进行的这样如火如茶,如今还要他去找人,莫非庞统真是那么厉害人的人物?」

  关羽接道:「听月英说,他在战术运用方面更胜于孔明军师……假如这是真
的,那就难怪周瑜会想得到他了,他若能以密探身份潜入曹操内部进行策动、挑
拔,帮助吴军里应外合,那彻底战胜曹军的可能性就大多了!」

  刘宗忽插言道:「曾听家父说过,谁若能得到『卧龙』孔明和『凤雏』士元
二人,那一统天下的梦想就能成真了!」

  关羽感慨道:「没想到这样的豪杰人物,竟然还被埋没不为人知。」

  张飞却埋怨道:「我还以为马上就会回夏口呢?没想到马上又要出去找庞统,
我说,我们是不是在被东吴那些人给牵着鼻子在走啊?」

  刘备略一思索,领首道:「啊!不过现在要他去找人对他来说,说不定是好
的,看到他初回夏口时那神情是高兴异常……可是,现在他一定在为未能救出凤
翔实一事感到苦恼,所以,让他暂时离开战场说不定可以让他的内心比较平静些。

  话音未落,张飞便切齿大怒道:「早知如此,我就跟他们一块去救凤翔,什
么曹军不曹军的,我两三下就把他们端一边去,把凤翔救回来了!」说时,不由
又使他忆起于一年前,与凤翔的那一夜令他一生都难忘的鱼水之欢。

  忽听刘备肃沈地道:「翼德,你别说得那么轻松!我在想念我担心的是周瑜
的目的,他要那原本认识庞统的月英去找庞统,这没什么非议,可是,却没必要
教『龙之子』特意去找人吧?」

  关羽愠道:「周瑜的嘴巴说要天扬他用『龙之子』的力量去找,可是,在我
听来那不过是个歪理而已。」

  刘备颔首道:「上次我们成功的夺取陆口时,孔明曾对我说过,在打赢与曹
军一役后,对吴来说,我们就是其接下来的敌人了!在破曹之后,吴的第一个目
标恐怕就是占领荆州一事了,因为,他们要与大国『魏』相抗衡,无论如何都非
得拿下西边的要塞──荆州不可,不过,此刻身在此处的刘琦贤侄才是正统的荆
州牧,相信吴一定知道我们不能袖手旁观,任其一厢情愿地坐拥荆州的。」

  刘宗忙谦逊地道:「不……家父原就想把荆州牧的职位让给玄德叔父你的,
和小侄相Lh,只有叔父治理荆州才能有效防范各势力的的侵入。」

  刘各平静地道:「贤侄,叔父很高兴你有那份心意,但对吴来说,无论谁来
统治荆州,恐怕他们都不会高兴的,前些日子攻夺陆口时,东吴让我们先出兵,
孔明军师说,这是他们故意称让我军和曹军来一场斯杀,好削弱我军实力之故,
而这次,他又只是让『龙之军师』只有几人去庞统,我想:这是他要置『龙之军
师』于死地的陷阱。」

  众人闻言,大惊不已……张飞大惊失色地道:「大哥!那天扬他们此行不会
很危险吗?」

  刘备沈重的道:「哦!在孔明捎回来的信函中,是这样写的。」

  张飞焦躁地吼道:「天扬他们连一个士兵都没带,那他们很危险……既然如
此,我只好随后赶上,去把那些东吴的刺客给杀个片甲不流!」

  说着,他便抬腿欲走……刘备忙阻止道:「翼德!万万使不得!曹操的大军
现在正屯驻于不远的鸟林,他们随时来攻战,因此,你与云长、子龙三将是缺一
不可的,而且,兵力也是一样不能有所减损。」

  张飞止住步,焦灼地道:「可是,大哥!再这样下去,那天扬他们会……」

  刘备摇摇手,道:「不用担心,你想,孔明军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周瑜的诡
计呢?天扬他早就有一个比你们合力都可靠的护卫呢,她现在跟在天扬旁边一路
能照护、保护他们了!」

  张飞不解疑惑地道:「哦?比我们更可靠的……那会是谁呢?」

  刘备微笑道:「不出几日,你就会知道的!」

  但愿天扬他们一行能寻得庞统,而安然返回!

  此时,龙天扬在冬梅、月英还有仁孝公主的陪伴下,乘船从河道寻庞统去了。

  「啊……啊瞅」一声,仁孝公主打了个喷嚏,正好喷到对面的坐着的冬梅脸
上,她轻揉着鼻翼,道:「奇怪?我从小到大从没感冒过的呀:怎会……?哦!
不好意思,喷到你了冬梅!」

  冬梅气呼呼地挪过一边,来到月英身边,小身道:「真的搞不懂,为什么孔
明军师要我们连公主也一起带去呢?看她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月英微笑道:「我想,孔明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吧!」

  忽然,仁孝公主仰首看着那万里无云,阳光普照的天空,高兴地道:「啊!
这么好的天气,看来,我们今天可以有个快乐的行船之旅了。」

  冬梅不屑地道:「是吗?你没想到别人会不会有你这样的心思呢?」

  说完,她深情的看着独自坐在船头的龙天扬,龙天扬像有满腹心事,坐在那
里发楞。

  仁孝公主扫了龙天扬一眼,用手指着他对冬梅说:「冬梅!你认识他比较久,
就想想办法,别让他绷着一副苦瓜脸吧!」

  冬梅轻声道:「他一定又在为凤翔伤心,当时我就在凤翔身旁却救不了他,
你说你要我用什么话去安慰他才好?」

  仁孝公主调皮地站起道:「你与『龙之子』这么熟了,他可能正愁着没有伴
侣所以才伤心,既然你感到有些内疚,那么,你只管负起责任就是啦!你代替他
的伴侣,去陪他『度春霄』就是了。」

  冬梅与月英的粉脸不由全红了,冬梅疑惑地注视着她,羞不自胜的道:「你
……你乱说什么呀!」

  仁孝公主以为她不懂,便解释道:「你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
的侍女说,『度春霄』能让男人很开心!对了,月英见多识广,她一定知道『度
春霄』是什么意思的!」

  说着,她便侧首注视着月英。

  月英粉面通红,艳若桃花,羞极地低声道:「我拒绝回答,再说,我的年纪
并没有大到见多识广的地步。」

  仁孝公主直言不讳地道:「月英,你与男人上过床,你一定知道……」

  月英羞的说不出话来,她偷偷看了一眼龙天扬,幸亏龙天扬没看见她这副发
窘的模样。

  她猛然抬首看到前面不远处像有港口,遂惊喜地道:「各位,我们的船好像
已经靠岸了!」

  那折橹的船夫在船尾忙张目看去,亦喜道:「真的耶!下隽己到了!」

  月英思索道:「是的!根据夏口的老百姓他们说,有一行很像是庞统模样的
人从夏口柱南而去了,但听说长沙已被『虎豹骑』攻陷了,所以他们很有可能往
这下隽而来了。」

  冬梅担心道:「可是,我们当真可以在这里找得到庞统先生吗?」

  月英仰首向天,沈声道:「这就只有向上天祈祷了,因为这是这们唯一的线
索。」

  正说间,船已抵岸,众人下了船,只见码头上人来车柱,川流不息,百姓们
正汗流浃背驮着大袋的粮食,将其搬运到船上。

  仁孝公主扫视着往来的船只,低呼道:「我的天啊!这里的货船还真多。」

  话音未落,只见一位瘦骨嶙峋的老者扛着一袋粮食,脚步蹒跚的两了两步,
「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那长执长枪在旁监工的士兵见状,忙上前吼道:「老头子!还不赶快起来搬!

  你要赖在地上偷懒不起来呀?我们吴军现在正和曹军打仗,你们想让那些为
你们卖命的将士们饿肚子吗?起来,起来!动作快一点!」

  说着,便抬起左脚踢在正在爬起的老人的胸腹上,老人契这一踢,不禁痛得
「呜啊」一声大叫起来。

  仁孝公主见此情景,不禁怒火万丈,恨声道:「些家夥太过份了!可恶的臭
兵卒,怎么可以因为老人是百姓,就这样瞧不起人?看我好好教训他─顿!」

  边说边抬腿欲去,冬梅忙低声阻止道:「公主,你要是那样做!那士兵们不
就知道你是谁了吗?」

  闻言,仁孝公主忙止住脚步,醒悟道:「啊!对呀!我答应过孔明不让美周
郎知道我出来找庞统的话了!如果和这士兵打起来,那就会引来许多麻烦的!」

  冬梅趁机说道:「那就别惹麻烦了!我们还有任务在身呢!」

  四人遂扫视码头欲买几匹马来乘坐,可是,由于吴魏正在交战之时,马匹早
已被用到战场上去了。

  冬梅抬头看了看即将西沈的红日,叹道:「唉!太阳已经下山了,我们得找
个有客栈的集镇呀!不灰,咱们这四人怎么办呀?」

  龙天扬神情冷沈地道:「那我们赶快一些,看着那前面的山林里是不是有农
户,我们去投宿一晚,因为,住客栈很显眼,百姓们也亲切的多!」

  余下三人皆点头应允,四人遂疾步向前面的山林走去。

  恰巧,在山脚下有三间茅屋,虽然破旧点,但里面却无人居住,而床榻炊具
却一一俱备,四人不由欢喜万分,忙整理一下,便动手做饭了,炊烟袅袅,不多
时,几样农家普通的小菜便端上桌来,众人契得甚香。

  未有片刻,天已完全黑了,一轮月牙悬于当空,周围野外的虫儿也在呜叫起
来。

  此时,屋内只剩下冬梅、仁孝公主二人了,她们坐在榻上,面前的油灯,灯
不如豆,飘忽摇曳,仁孝公主此时才细细的打量着所住的茅屋,皱眉道:「月英
和『龙之子』两人出去怎么还不见回来?」

  冬梅理解的道:「我想天扬应该向月英吐露心中的苦闷的!」

  仁者公主担心道:「这房子怎么这么破旧低矮,像随时会塌的样子,难道百
姓们就住这样的屋子呀!」

  「以乡下的农舍来说,这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原来百姓们过的竟是这样民不聊生的日子,这也是因为战争的关系吗?我
若不是这次出来亲眼看到,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会是现实!我满脑子都想着战争…
…却没想到战争给百姓们带来了这些悲惨的结果。」

  「我也是……在还没碰到天扬前……」

  二人悲哀的畅谈着这乱世中「战争」所带来的危害……而此时,龙天扬却与
月英坐在这茅屋门前的一座山丘上……龙天扬思索着问道:「月英,究竟什么叫
『天命之相』?记得你说过,我是个拥有可以改变命运的『天命之相』之人,可
是,我却连救出凤翔都办不到,而且那时她还拒绝了我,为了不让我和曹兵起冲
突,她甚至以自己的身体当盾,挡了曹军一剑,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六神无
主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月英沈吟瞬间,幽幽地道:「凤翔和你,都一样是『龙之子』而她之所以会
留在曹营,这也许是『龙之子』为实现其使命的必需命运吧!每个人来到这世上,
都是有其各自『使命』的,这与她是否拥有『天命之相』无关,而『使命』是受
到其人的『思想』与『信念』的影响,才遂渐化成动力,我想你和风翔二人也是
在依照彼此的『信念』在行动的,无论它会招来什么样的结果,我相信,对彼此
的『使命』来说,那都是你们必经的『命运』过程,哪怕是援与人类命运的『天
』,它也深存在人心深处,因此说起命运,那也是自己的『信念』所产生的,譬
如,你有拯国救民的『信念』,那你就会尽力去照这个『信念』去努力行动的。、
『闻言,龙天扬不禁一惊,沈吟片刻,犹豫道:「可是,这样的话,我会和风翔
两人越来越远的……凤翔她所相信的』道路『和我的也不一样,身为军师的我,
若要我不杀半个人而一路打胜仗下去,这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觉得自己己在这
乱世的战争中越卷越深,而拯救这乱世也是非我的能力所及的……」

  月英怔了怔,道:「所以你跟自己说,再也不想过问战争,是不是?」

  龙天扬惊讶地注视着月英,二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语。

  片刻过后,月英很自然的移开目光,轻声说:「天扬,难道说你还没感觉吗?
在这乱中受苦的,只有那些弱者──百姓们,我记得你有一颐和玄德公同样的为
救因救民而力拯乱世的雄心呀?可是,你为何现在却颓缩不振呢?」

  龙天扬沈吟片刻,异常坚定地道:「月英,你的心意我很明白:不过,正如
你所说『使命』是要靠『信念』的驱使,才会去行动、实现的!我不想为了什么
『信念』──『信念』面一度给百姓带来战争,那整日交战的生活,将会给百姓
们带来无穷的灾难!……因此,我觉得现在自己的目的已明确了,我尽力去拯救
此乱世,若真正不行,我也没办法……然后,我再和凤翔双飞双栖,不再为战争
而苦恼了!」

  月英见他语气坚定,细细琢磨之后,觉得也只好这样了,遂垂首不语,陷入
沈思之中了。

  龙天扬见她神情忧郁,心事重重……便早出右手搭在她的香肩上,柔声道:
「月英,希望你能了解我,刚才我说过,我会尽力的……在此之前我不相信什么
命运,现在自从救凤翔失败后,我就开始信『天意』了,因此,这个乱世的结局,
自有『天意』来定。」

  月英缓缓抬起头来,怔怔的注视着面前的龙天扬,天扬立被她这目光所吸引
了,暗叹道:「这是一对多么明澈的美目呀!她那酥胸、粉面、樱唇,还有那以
前似曾感受过的娇躯……我怎么觉得她此刻比平时更美了呢?我真想……」

  想着,他不禁浑身渐渐变热起来,呼吸也开始紧促,并有一种渴求……于是,
他双眼紧盯着月英,并扫视着她的全身。

  月英见他右手仍搭在自己的肩上,而双眼也闪射出异样的光芒,还有他那对
女子求欢时的特殊反应……这些,对她这个已婚女子来说,她是很熟知他的意图
的。

  龙天扬变得激动起来,搭在月英香肩上右手己在微微发颤,因为平时他对月
英很尊重,所以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仍有些激情外泄,他正要张口说话
时,月英却提前道:「天扬,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现在,你就尽
情的来做你想要做的事吧!」

  龙天扬大喜过望,不由惊疑地问:「月英,你不反对我的……」

  月英伸手轻捂在红唇前,风情万种的微笑柔声道:「你很奇怪我已是有夫之
妇了,为什么在做这种事时不拒绝你是吧?其实这是段孽缘,正如你所说的是『
天意』,孔明他也知道几月前,在『长??坡』之战时,我为你治伤那次是……
是我自愿的!」

  龙天扬闻言,欣喜若狂,右手再也毫无顾忌的将她拥在怀里,左手却一把抓
住她伸在唇前的柔荑,月英轻「嘤」一声,如小鸟般倒在他怀里,二人微笑着对
视着……他们就这样疯颠交战了一个多时辰,二人突觉一阵抽搐,两年宝贝同时
狂射而出一股粘乎乎的液体,低呼一声,二人便软偎在一起。

  他们又吻抚了一阵,方拿出丝巾拭净身上的脏物,穿衣站起,他们的脸上都
洋溢出一种欲后的异常满足感。

  月英面容红如晚霞,温顺得如一只绵羊般紧搂偎依在龙天扬胸膛上,此刻她
与平日判若两人,她竟对龙天扬有些恋恋不舍了。

  龙天扬屈直食指轻托起她的香颌,笑道:「月英,我的宝贝,大淫女……你
对我的本领可满意吗?不过,我可是使尽了全部招式了!对凤翔、冬梅……我都
没有使出绝招,唯有对你拿出了压箱的本领,不过,我真的是第一次享受这么让
人醉死欢乐!」

  说着,又意犹未尽的在她樱唇上长吻起来。

  好大一会,月英才轻推开他,故咳道:「刚才你说什么?你和冬梅也做了这
事?」

  龙天扬这才想起刚才口没遮言的全吐出了,遂思索瞬间,坦然道:「月英,
我们已做过两回了,何况上次你是为了救我才……因此,我也不瞒你了,我和冬
梅交欢,是在昨天……不仅有冬梅,我还和东吴的大、小乔两位美女也……还有
玄德公的甘、糜二夫人也有鱼水之欢,我和东吴大、小乔之间一是有互爱之意,
还有更一层深义就是,这次联吴成功,其实也是她们帮了重忙。」

  月英惊疑地道:「你与东吴大、小乔的艳事我可理解,但你怎么能将玄德公
的二位夫人也………」龙天扬叹了一声道:「唉!我和她们纯碎全是互贪其美色,
而有肉体之欲……这些我们双方都有不是,我相信你是女人你会理解这些的,她
俩同样和你是十分庄重、文静的人,但尝了一次甜头之后,就……就变得和你一
样疯狂了!」

  月英被他挑逗得又气又喜,遂用粉拳捶着他的胸脯道:「你好坏,我很淫荡
吗?她们虽是久渴之人,但我却不见得就和他们一样!你还真风流呀!十八九岁
就和这么多可说是当今绝世的美人们欢好,你真有艳福,这也许是你的另一『命
运』吧,唉!我们这些女人真悲哀呀,全让你这个摧花大色魔沾污了!」

  龙天扬闻言,不禁欲望又起,遂一把将其搂紧喘不过气来,并嘻笑道:「你
们都很贱,我不来『采』你们这些花,谁来『采』?只怕等到你们人老珠黄时,
送上门都无人愿沾呢!既然你说我是摧花色魔,那我就再把你摧得死去活来,花
瓣调零………」

  说时他便吻上月英的双唇,欲宽衣解带,月英被他吻得神魂颠倒,花枝乱颤,
娇吟不己,但她竭力克制上涌的欲望,缓缓抓住其正解衣的双手,柔声道:「看
你这副色样,是个十足的色魔!快移开手,我们己疯了这么久,冬梅你那小美人
还有已好像对你动了情的仁孝公主,此时只怕他们也等得急不可耐了!啊!我受
不了啦,快……快移开你的色嘴和魔爪,我们快回去了!」

  龙天扬经她这一说,不禁才想起身后山丘外那茅屋内的冬梅二人,遂吻了她
一口,又用手恋恋不舍在其丰满得弹衣欲破的双峰上狠抓两把,又在其肥臀上拍
了一下,调笑道:「小骚货,我想你和孔明军师交合时,没有今夜这么舒坦吧?
他一介文儒能有什么力气,根本满足不了你这淫妇的胃口……好吧,我们暂且回
去,等一会我要让你们什么贱妇、美女、贵公主的,全得好好侍候我一番,我要
尝遍你们不同的味道!看看你们三女战一男,是否能胜得了我!走吧!」

  二人打情骂俏的边说边走,刚走出不及一丈远,二人猛然同时一惊,互视一
眼,忙退后两步,惊骇的齐扫视着面前一片高有一人密密麻麻的草丛。

  忽闻一个大如洪钟的声音在丛中响起:「了不起!被你们察觉到了,没想到
一个女人和一个黄毛小子,竟有这么敏锐的感官,发现了我的到来。」

  说着,便从草丛中现出一个身才欣长、长发披肩、威风凛凛年约三十五六的
男子。

  龙天扬不禁暗惊:「不会吧!我和月英竟然在他离我们这么近的时候才发现
了他的声息!这家夥定不简单!」

  那男子忽然道:「看你们不像是单纯的百姓,你们是『吴军的人?」

  龙天扬与月英惊骇万分,不予置否。

  那男子冷笑道:「啊……气氛变紧张了!你们不回答我,那么,『沈默』就
是承认了,你们就是我的敌人了!」

  说时,他那被朦胧的月光照射下,显得十分神秘的面孔陡然杀机大炽,浑身
杀气逼人,他沈「啊」一声,一挥手,草丛中突地跳跃出二十多名身穿夜行衣、
手执短刀、身手敏捷非常的蒙面大汉,他们自空中齐挥短刀,扑向龙天扬与月英,
其势甚疾,煞是惊人。

  龙天扬暗忖;「糟糕!刚才我所感到的那股强气并不只是那先前的男子所发
的呀!他们都扑上了,这种杀气太骇人了,若是我不应战的话……恐怕连月英都
会丧命的!不能犹豫了!」

  想着,他遂从怀中取出临行前所携的短剑来,他神色沈静,目光如炬的注视
着外面而来的众蒙面人。

  那负手站在从中的先前男子,惊愕地盯着龙天扬,暗惊道:「啊?看这小子
的气魄,莫非他是……」他蓦地惊喝道:「大家……散开!」

  话音未落,一声龙吟,龙天扬的短剑脱鞘弹出,闪出一片令人眩目神迷的光
芒,他斜挥短剑,厉喝道:「空破山──」

  只见一圈形如弯月的弧形剑光,骤然凌厉无匹的呼啸扫向疾落的众蒙面人。

  哪知,那些蒙面人的武功甚是厉害,他们身在半空,双腿却不借力,自然而
潇洒的向后一挑,身子便翻跃向后,如硕星般直落于地,他们如同一人般齐曲单
腿跪于地上,左手挺刀注视着龙天扬。

  这些只不过是在电光石火间所发生的,龙天扬不禁─惊,暗忖:「什么?他
们竟躲过了我的突破山?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呀?」

  正在此时,那长发披肩之人冲冷赞道:「没想到你这臭小子,竟然会使『空
破山』这招。」

  龙天扬闻言,暗惊道:「什么?他竟知道『空破山』这招术!而且还射过了
连那些『虎豹骑』都逃不掉的『空破山』,这些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正惊疑时,只听那男子冷笑道:「呵……小子,你在确值得与我一博!我们
是『百越』之民,我是『白虎』扬圣!」

  龙天扬疑惑道:「百越之民……」

  月英解释道:「天扬,『百越』是越族人的总称,而越族的百姓,就是东吴
人口中的『山越』,他们是住在东吴南面广大山岳地带的居民,我听说他们不服
从吴的统治,至今仍与吴为敌,纠纷不断。」

  龙天扬暗惊道:「与吴相争的民族?第一次听说这种事,越族人……没想到
《三国志》的历史中竟有这种民族……」

  此时,扬圣面露杀机的冷笑道:「呵……你们这些吴军还装作不认识我们?
不过,我既已知道你们是吴军,那就不能这样轻易地放你们走,更何况是会使『
空破山』的人!小子你就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吧!」

  说着,扬圣「呛啷」一声,抽出随身佩剑,「忽」地拔地而起,劈向龙天扬,
只见草丛尤如海里的波涛般被那强烈的令人窒息的透出强气,逼扭得狂摇乱晃。

  龙天扬伸挥短剑,暗付:「好强的杀气!莫非他当真欲置我于死地?月英在
我身后,而那些『百越』蒙面人的身手如此娇健,我们恐怕逃不开这里,也躲不
过他们的攻击,没办法,现在我只能尽力一拼了!刚刚那招『空破山』因为距离
太远而被他们躲过了,这次我要把距离拉近之后,再使出『空破山』之术。」

  想至此,他不退反进,运气挥剑逼到扬圣身旁,以雷霆万钧之势斩向其右肩。

  扬圣见状,不由一惊,就在这石火光电间,他只觉右肩一痛,已被龙天扬的
强浩剑气确入一道深愈寸许的长槽。

  那些蒙面大惊,齐惊道:「啊!」

  龙天扬暗道:「这一剑没有伤到他的要害,不好意思,在这样以寡击众的情
况下,我已经没有犹豫的时间了!得加紧解决战斗!」

  正待他再次出剑时,扬圣只一运气,他伤口便疾速地止住血,并愈合了,同
时,他的长剑却比龙天扬更快的劈下。

  龙天扬暗惊,忙撤剑上挡,边惊道:「怎么可能……他中我了的『空破山』
右肩己受了很重的伤,没想到他竟能进攻!」

  扬圣将剑压向他左肩,冷笑道:「你太小看我了!那种程度的『空破山』是
根本伤不了半根毫毛的。」

  忽然,龙天扬只觉左肩一阵剧痛,忙侧目─瞥,只见左肩己被对方的下压剑
气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急涌而出,他大骇,暗惊:「什么……什么?这是『空
破山』!为什么……!我早在他的长剑下砍之时己接住了他的剑呀!这为何会…
…」

  扬圣见他面现惊讶之色,遂得意地道:「这是『阴刀术』真义──『冲破山』,
你别以为『空破山』就只有你那几种招术。」

  龙天扬惊道:「阴刀术?……」

  忽然,草丛前面的山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并有嘈杂的契喝声,瞬间,
只见有许多顶盔穿甲、手执利刀的士兵急向他们涌来,最前面的士兵向龙天扬他
们一指,吼道:「找到了,在那里!可恶的山越之徒,一个也别想逃走!」

  龙天扬侧首注目一看,暗惊道:「那是…………!」

  扬圣撤回剑,冷笑道:「呵……碍事者来啦!」

  话音未落,他向后如狸猫般敏捷的跃入从中,并沈声道:「小子,下次要拿
出真本来,事□时,我会毫不留情的取走你的生命。」

  说完,他与那些蒙面属下一晃身,入便连着几个兔起鹊跃,转瞬不见。

  龙天扬运气止住伤口的流血,并将其愈合,他注视着眼前的草丛,轻声道:
「好厉害!扬圣……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正说时,只听月英娇呼道:「天扬,他们过来了!」

  只见那些吴兵如临大敌般,齐挺枪、刀围向他俩,并狠狠地道:「可恶的山
越,总算被我们追上了!」

  龙天扬一怔,遂辨道:「山越?你,你们是误会了,你们要找的『山越』是
刚刚跑掉的那些黑衣人……」

  未待他说完,那些士兵已怒不可遏的齐逼近,厉喝道:「废话少说!还敢装
蒜!你以为我们没有看到你们把港口的军粮烧掉,而往这个方向逃走吗?」

  龙天扬更疑惑地道;「烧掉!我们……」

  一名士兵头目上前切齿吼道:「你们不断偷袭我们要送往陆口的军粮,现在
哪怕是女人或小孩,也不会饶恕你们的!」

  龙天扬恍然大悟,遂对月英轻声道:「月英,我明白了,原来,刚刚那群山
越人是因为偷袭了港口,而受到吴军的追击才藏到这片草丛里的!」

  月英问道:「现在怎么办?天扬!」

  龙天扬无亲地道:「哦……看这情形他们是不会听我们解释的,但是,我们
又不能和吴军起冲突,看来,我们还是先乖乖束手就擒吧!」

  正说时,只听那些吴军后面传来几声「哎哟」的痛呼,并有女人的娇叱声,
只见有几名吴军抱头鼠窜,后面却是冬梅和仁孝公主在紧迫不舍。

  众吴兵忙分成两队,一队围住龙天扬与月英,另一队则围向她们。

  几名吴兵气势汹汹的挺枪刺向二女,并喝道:「你们两个臭娘们!还想反抗!」

  话音未落,他们的脸上己被二人「僻僻啪啪」的扇了几个响亮的耳光,他们
捂着脸怔怔的看着二女,又惊又怒……「仁孝公主英姿勃发,抬起左腿,一个「
金鸡独立」站在地上,娇叱道:「我们反抗?这是你们拿刀闯进女人的屋内所说
的话吗?有眼无珠的小卒,这是你们对仲谋公的妹妹仁孝公主所应有的态度?」

  众士兵惊疑地齐打量着她,并窃窃私语。

  离她们只有六七丈远的龙天扬大呼道:「公主!」

  仁孝公主、冬梅侧首看去,齐呼道:「天扬!」

  只见龙天扬沈声道:「公主!眼前我们还是忍着点,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她们惊讶地注视着龙天扬,不解其意,龙天扬一使眼神,二人知道他自有主
意,遂随众吴兵来到此地,下隽郡通城。

senglin08 2010-9-21 04:59

             第四十章龙虎相争

  下隽郡通城。

  下隽郡太守干泽是一个肥胖得如弥勒佛的五旬之人。

  他正在用夜点,忽有其大将卢平来报:「太守,属下刚刚抓到几个山越人,
请太守定夺!」

  干泽淡谈地道:「哦!那你们抓了些什么人呢?」

  「他们只是三个女子和一个少年而己!」

  「哦!几个女子呀……也罢!我的手下那些无能的士兵只能抓到一些妇孺之
辈罢了!」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他们之中,有一个自称是仁者公主的女子!」

  「什么?仁孝公主!走!我们去看一看!」

  说着,干泽便起身用丝绢擦了一擦油腻腻的嘴巴,同卢平径向关押龙天扬他
们的牢房而来。

  此时,仁孝公主正捶着牢门,恼怒道:「喂,你们放我出去!你们竟然把公
主关进石牢里,你们知道要犯什么罪吗?是要砍头的!……快放我出去!」

  那两名守卫在门两边的士兵中的其中一名年青之人,满面怒容,抬起右脚就
踹到门上,边怒喝道:「说够了没有?既便你是公主又怎样?你们这群杀人魔王!」

  说时,他「呛啷」一声,拔出腰刀,便欲冲进牢内……另一士兵忙阻止道:
「喂!卢将军有令,叫我们不可妄自动手的!」

  年轻士兵仍恼道:「管他们那么多,对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山越人来说,根本
不需要客气,因为,我兄长的那队人马是被他们这些山越人杀的可能的话,我真
想马上就亲手把他们这些人给宰掉,为我兄长报仇!」

  说着,他悲恸的流泪抽泣起来,神情悲痛不己。

  那士兵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原来如此……不过,现在你还是得忍耐……」

  仁孝公主听得惊讶不己,忙退回门后。

  冬梅忽道:「看来,在下隽这个地方,吴与山越百姓间的过节还蛮大的。」

  龙天扬颔首道:「昭!那个自称为扬圣的山越人,若知道我们吴军军方面的
人后,一定会二话不说就攻过来的!」

  仁孝公主一听,就来气了,她走到龙天扬跟前,伸手指戳着他的鼻尖道:「
就是你!都是因为你和那些山越家夥打起来的原因,才会连我们都被误会为越族
人的。」

  龙天扬一把扣住她的柔荑,嘻笑道:「公主,男女授受不亲嘛,是你先亲上
我的呀!哇!你的手好滑好白嫩呀!我想你的胸脯,还有……都很有弹性,柔嫩
的吧?咦?你的身上很香呀!我快受不住了,魂都飞了!」

  仁孝公主又羞又喜,她扭视着月英、冬梅一眼,故意用另一只手向龙天扬捶
去,而脸上却红艳无比,酥胸不由轻微起伏起来。

  龙天扬又将她的另一只柔荑握住,并恣意把抚着,仁孝公主激动万分,心跳
加快,她佯怒道:「龙……『龙之子』,你……你快……我……放开我的手……」

  说时,她却不撤反迎,龙天扬不禁被她撩得欲望大炽,腾出一只手一把将她
的柳腰揽过来贴在身上,并在其肥臀上轻抚起来。

  仁孝公主是一个长居宫中,从未涉世的纯情少女,她直至龙天扬于前段日子
来东吴后,才暗生爱慕之心,始情窦初开……现在被其这么熟练的一握、一揽、
一抚早己浑身酥软,四肢无力,满面潮红,胸脯起伏得更剧烈了,并娇喘起来,
她轻「嘤」一声,顺势紧紧贴在他身上,而那只空着的柔荑也不由自主的紧抱在
他那宽阔厚实的后背上,微启樱唇,神态抚媚之极,且情不自禁的晃动着那丰满
弹性的双峰,在龙天扬的胸膛斯磨起来,而这一切毫无做作、故意使出之态,全
是情不自禁而发的。

  龙天扬不禁欲望猛增,有些控制不住了,他想起昨天冬梅的反应与其相比,
也较逊色,而她却天真活泼,至真至纯,但比起冬梅更美、更具有那种让男人们
一见便欲将其全吞噬于肚的自然秀丽的风姿,还有那雍容华丽的气质,正是男人
们所共同想征服的那种。

  他本来只是想调逗一下她的心里,此时,己全被急切的欲望所充盈了,他一
口吻住她那半张的温润小嘴,而另一只手也挪开她的柔荑,却探到她的玉峰上揉
抚……仁孝公主立即娇吟起来,身子亦扭动颤抖着旁边的月英,冬梅万未料到他
们竟会当着她俩的面做出这种事来,只看得她们浑身亦燥热起来,热血沸腾,娇
躯颤抖,那喘息、呻吟令人心驰神往的诱人声音,让她俩不由的高亢起来。

  突然,月英见龙天扬正要解仁孝公主的衫裙,心里随猛然一惊,神智不由一
清,忙娇叱道:「天扬!你们……快住手!」

  骤闻此言,龙天扬不由一惊,遂回过神来,强压下升起的欲火,缓缓地推开
春意如潮,情窦大开的仁孝公主,并歉声道:「公主,等出了牢我再让你品尝一
回那人间的最高乐趣吧!现在这里不行,并且还有月英、冬梅……」

  仁孝公主急渴难忍,她搂着龙天扬的颈脖,探首在其唇上吻了一口,才恋恋
不舍的缓缓松开双手,移开娇躯。

  龙天扬亦是如此,他深情的怔怔地注视着她,恍若置在雾梦幻之中。

  正在这时,冬梅妒意中烧,上前探住她的耳朵:「你……你,天扬,你竟然
当面羞辱我!」

  龙天扬觉得耳朵一疼,遂回过神来,他一把将冬梅拧住他耳朵的柔荑握住,
而另一只手却揽过其腰,调逗道:「怎么?小美人,你昨天说的那些什么『给我
当小妾便是你最大的愿望,还有……』难道你说的话不算数,现在你契酣了?哦!
我知道了……」

  说着,他压低声音,凑到冬梅身旁笑道:「小美人,是不是昨天尝到了那欲
死欲仙的滋味现在就急着想要呀?好吧,我马上就满足你!」

  冬梅满面潮红、羞喜万分。

  月英听得不甚清楚,但她见二人如此模样,冬梅那神态……还有,在她与天
扬一个时辰前交合时,天扬己告诉她了,因此,她对天扬所说的话,己全然的猜
知到了,遂低声道:「天扬,看你这副色相,一定是在说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秽
语,现在在牢中你还有心思……乘船时你那种闷闷不乐的心情不知跑到哪儿去?」

  龙天扬将冬梅拥到身旁,一把将其搂紧,并吻住她的樱口,长吻了片刻,才
调情道:「哼!月英,你再降低我的情绪,我就拿你试枪!」

  月英被他搂得浑身酥软,吻得娇喘不止,闻言,忙道:「饶……饶了我!一
个时辰前,被你那神威无敌的长枪刺得招架不住了,我的下……下体还在痛呢!
你……你也不懂怜香惜玉,只知自己取乐而一味蛮干,你要把我们都杀得伤痕累
累,身受重伤呀!」

  龙天扬轻唤一声:「公主,过来吧!」

  仁孝公主意犹未尽,轻「哦」了一声,便轻移莲步,走到其跟前,便含情脉
脉的注视着他。

  龙天扬又一把将她搂过,吻了一口,道:「三位美人儿,你们以后都不要互
相契醋,今晚我就奋力蛮战,让你们都享受一下!」

  说完,他便在三人身上肆无忌惮的摸来抚去,揉捏不己。

  三人呻吟娇语不止,月英忍住欲望的冲动,搂住他的脖颈,风情万种的柔声
道:「天扬,这几日来,你一直都在与人合欢,身子大损,今晚以一敌三,你能
顶得住吗?我看,我次……就改日吧!」

  龙天扬正待答话,忽听门外人道:「太守来了,快开门!」

  众人忙松开手,分散坐于地上。

  门「吱」的一声开了,众人只见一个高大如同肉山般的人站在门前,他向仁
孝公主打量瞬间,便失声叫道:「啊!仁……仁孝公主!」

  仁孝公主惊奇地游目细观后,惊喜道:「你是……干泽?」

  干泽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笑容可钩的喜道:「啊呀呀!一点也没错!真的
是公主你呀!」

  龙天扬、月英、冬梅面面相舰,齐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让人纳闷!」

  干泽喝退士兵,忙将四人请至大厅,以山珍海味盛情招待。

  酒过三巡,冬梅便问道:「干太守是……公主小时候的学术老师?」

  仁孝公主点点头,道:「啊!……」

  干泽哭丧着脸道:「请原谅我吧!公主,要是我在当场的话,我决不会让他
们这样冒犯你们,他们真是一群饭桶士兵!对了,公主,要不要罚那些冒犯了你
的士兵当你练武的对象呀!让你出出气啊?就像以前那样……」

  仁孝公主举起粉拳作势欲打,干泽忙举手讨饶,她不依不饶地道:「混蛋!
谁叫你说这些八辈子前的事了!」

  干泽忙惊道:「啊?这……这不能说吗?」

  龙天扬疑问道:「公主她小时候到底是受了怎样的教育啊?怎么会这样?」

  冬梅托起香腮,应道:「傻瓜!你真笨,这用膝盖就可以猜得出来……」

  正说时,只见仁孝公主一摆手,道:「算了!那些士兵的无礼我可以不予追
究,不过,我们刚刚对你说的那些话,你可以鼎力相助才行哦!干泽!」

  干泽疑问道:「哦?刚刚说的话是……」

  「当然是指『把庞统找出来』的事了!怎么样?想起来了没有?」

  话未说完,仁孝公主便陡然向干泽那肥胖的向下坠出有半斤肉的肥脸击去一
拳。

  干泽笑哭不得地急忙道:「哦!我想起来了!」

  冬梅见状,低声道:「这干泽,扎扎实实的挨了一拳,还能笑得出来,看来,
他那堆厚肉可能比『硬气功』的威力还大呢?」

  忽见月英拢手静静地道:「干太守,士元先生他们一行人,的确是朝着下隽
方向过来的,不知你对此是否有什么线索?」

  干泽沈声瞬间道:「我在想……我在想他们不会和『那件事』有关吧?」

  仁孝公主闻言,忙问道:「干泽,你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以提供的吗?」

  干泽恭敬地道:「我在想,有件事和『龙之军师』所曾经遭遇、并与之交手
过的那些山越之民有点关系。」

  龙天扬暗惊道:「什么?山越,怎么会和山越……」

  只见干泽神情甫沈地道:「这段时间,我们东吴与魏交战,因而,就要需要
许多军粮,而从各地所征的粮食则要由马车送至下隽的码头港口,才能由船送到
陆口,以备士兵食用,可是,那些运粮的马车则需要经由那些山越人所出没的那
座名叫『幕阜山』的大山,而那山上的山越人则常常偷袭我们的运粮的队伍,还
有,就是行人也毫不例外,也要遭到他们的袭击,几月前,听说有一行人从夏口
来的行人被山越人袭击了,不过,奇怪的是,那条山路上只看到行人散落一地的
行李,四周却没看见任何尸体!不过……我听说他们的行李上,却射有山越人擅
用的长箭!」

  听罢,龙天扬颔首沈声道:「哦!这的确算得上是一点『线索』……虽知不
能确定那些被袭击的行人是不是士元先生一行,不过,只要有那么一点可能性,
我们就非得去调不可,看来我们不和那些山越人见一次面是不行的了。」

  话音未落,于泽已喜不自胜的呼道:「哦!

  你说的真的吗?既然如此,我的士兵可以借你一用,有你这闻名天下的『龙
之军师』出马,我总算可以扫平那令人头痛的山越之徒了!」

  龙天扬闻言,忙摇手急急地道:「干太守,我……我并不是要和他们打斗…
…」

  仁孝公主情绪激动万分的注视着龙天扬,道:「『龙之军师』你以为我们和
他们有商量的余地吗?你不知道,吴的百姓和那些越族人为了领土纠纷,从我父
王时开始,就不断的你死我活的互相斯杀个不停啊!我听亡兄说,要对付那些住
在山里,大字不认得几个的山越之民,就只有用武力解决!刚刚那所说的话,你
也听到了吧?既然彼此双方互相憎恶成那样,你要和他们有话好好地说恐怕很难,
况且那些山越人偷袭的是我军所需的重要军粮,这个仇一定要报!我们要早日讨
伐那些山越之徒,早日找出士元先生一行人的下落……」

  龙天扬思索瞬间,不觉豪情顿涨,既拱手道:「是!我知道了,公主!」

  嘴上虽叫她「公主」,是因为碍于干泽在场,他心里却暗道:「众人在时,
我得以公主相称,等会上榻云雨时,我就叫你『臭娘们』,那时你得听我的话,
任我摆布了!」

  冬梅钦佩地注视着仁孝公主,暗赞道:「了不起2竟然能说服天扬,公主还
蛮有一手的嘛!」

  干泽忙不失时机的吹捧道;「公主好厉害,说得头头是道,真高兴公主能变
得这么多才多艺,我为公主感到光荣!」

  仁孝公主「噗嗤」笑出声来,嗅道:「对了,你虽在拍马屁了!我的双腿己
在打架了,明天还得准备去『幕阜山』与山越之徒交战呢!快给我们准备房间吧!
我可要歇息了!」

  说着,她便长长的打了个呵欠。

  干泽忙吩咐丫鬟去收拾上房,龙天扬四人便去歇息了。

  干泽走出大厅,来到自己的卧室,得意的自语道:「嘿……『龙之子』,你
上了我的当了!明天你上『幕阜山』与山越人交战后,就只怕有去无回了!因为,
美周郎容不下你的,他这次已派人……嘿……看来你明天是在劫难逃了:虽然,
孔明让仁孝公主跟着你,但仍对我们起不了什么至大的威胁,美周郎已派阴兵在
暗中保护公主了,他那招『二虎相争』计还真巧,扬圣竟然能把『龙之子』杀伤,
那明日他也同样能把『龙之子』杀伤或杀死,就算杀不死,但还有我们的杀手呢!
嘿嘿……『龙之子』你等着吧!」

  此时,应在干泽屋前的一棵古松上,有一黑衣蒙面人,他目不转睛的俯视着
屋内的干泽,暗惊道:「没想到……那个少年竟然会是『龙之军师』,我得赶快
回去,向扬圣大人通报……」

  他一闪身,几个兔起鹊落,便消失于领先幕之中。

  龙天扬四人来到干泽为他们安排的锦房,仁孝公主当先入了绣房,见里面摆
设装饰的甚是豪华,不禁高兴万分。

  而月英、冬梅却将龙天扬叫出,月英含羞低语道:「天扬,我和冬梅刚商量
过了,今晚你不能应付我们三人,不然你会契不消的!」

  龙天扬毫不在乎地调逗道:「月英美人,我等得不耐烦了,你说我契不消?
那我现在就让你们再尝尝我的厉害!」

  说着,便双手分搂过二人,一阵您意的抚摸玩弄,并狂烈的热吻,二女娇躯
剧颤,娇吟不己…月英一定神,轻轻挣过他的大手,柔声道:「别这么猴急,等
明日找到了士元先生后,我们再与你好好比试!今晚我己与你在山上欢过了,而
冬梅也在昨日与你有过……现在,就剩下那娇气难驯的公主了,今晚你再用力征
服她就行了,不然,她就会生气的!快去吧!」

  二人虽然急迫想要,但月英却考虑到:今晚天扬若占据了仁孝公主的处女之
身后,那周瑜对天扬想暗下杀手,就不那么容易了,因为,情窦初开,初尝欲味
的少女对占有她身子的男人的性命,看得比自己还重要,在这方面,月英当然清
楚,她急推着天扬往仁孝公主门前,然后,她与冬梅不舍的离开,回房休息去了。

  龙天扬在门前幻想着马上与仁孝公主交欢时的美妙情景,想着想着,他不禁
欲火大炽,遂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并低叫道:「喂!公主,快开门!我是天扬!
我来与你『度春霄』的!」

  仁孝公主正愁眉苦脸的坐在榻上,她正契醋,暗想着月英、冬梅共侍龙天扬
的快乐情景,同时也忆着在两个时辰前,在牢房中,龙天扬那令她丢魂失魄,四
味无穷的轻抚、长吻……想着,她不禁春心大动,欲望大炽……忽听龙天扬敲门,
并说与她「度春霄」,她兴奋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忙奔向门边,伸手打开房
门,深情的注视着门边的龙天扬。

  龙天扬见她满面潮红,胸脯正在异烈的起伏,还有那看着他的充满了一种渴
求而火辣辣的目光……他知道她已春意如潮了,遂一闪身,进了屋,并顺手将门
闩插紧,然后,他一把将她搂得死紧,看着她娇羞无比的模样。

  仁孝公主被他搂得浑身酸软,燥热异常,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口中也轻
吟著……龙天扬知道她是处女而无经验,今夜主要靠他来侍候她了,于是,便张
开滚烫湿润的嘴唇,将其鲜嫩润滑的朱唇完全包住,并伸出灵舌于其口中,缓缓
而有节奏的舔、绞、吸……二人一直疯到三更,方疲倦的昏沈睡去。

  直至日至三竿,他们那如蛇般互缠在一起的身子才被在外叫喊的月英、冬梅
叫醒,慢慢分开。

  又是一阵长吻、抚摸的亲呢,三人才穿衣起榻,经过昨夜龙天扬的开启、浇
润……仁孝公主变得文静、庄重多了,脸上亦洋溢着那醉人的柔情蜜意的微笑。

  月英、冬梅见状,戏笑道:「公主,你和天扬昨晚一定战得很激烈,你们谁
战胜了!」

  仁孝公主羞不自胜,龙天扬却得意地道:「明知故问,她能胜得了我吗?我
们三人一起与我交战,或许……或许,啊!还能战成平手,就凭他,我只一次,
就将她杀得叫饶不迭,落花流水了!」

  说着,他一下将月英、冬梅揽在怀里揉摸在她们的双峰至腹间,并调逗道:
「今晚,就轮到你俩上阵了!冬梅!你这小骚货,一定等的难熬吧?

  昨晚你是不是与月英同性相战呢?」

  冬梅被他摸得浑身酸麻,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并娇喘连连,只觉得浑身燥热,
她娇羞无比的用粉拳在龙天扬的宽胸上捶了一下,骂道:「混蛋!你以为这世上
只有你一个男人呀!我若发情再……再强,也不会和月英……就是找一个奇丑的
老头,也不要你来……」

  龙天扬故怒接道:「你不要我来调度你是吧!好吧,那我就冷落你三四天,
看你怎么受得了!」

  说着,便在她的丰臀上狠拧了一把,痛得冬梅一声娇叫,她被逗得气喜交集,
却毫无办法,只是温顺得如一只绵羊般恨依在他胸膛,轻轻用粉拳捶打着她。

  龙天扬不禁欲望顿生,他将三人一一抚摸,长吻个后,才将她们缓缓放开。

  三人被他调逗得浑身酥软、娇吟、颤抖不已,好大一会才慢慢平下升腾急待
的欲火。

  因为马上要出发于幕阜山寻找士元先生,因而才无暇交欢,不然又是一场三
女对一男的精彩蛮龙天扬与冬梅、仁孝公主商议,决定让月英留在下隽太守府邸
中,而他们三人整备了一阵后,便于卢平所率的二百多名吴兵乘马向「幕阜山」
驰去。

  一与吴军将士同行,仁孝公主那刁蛮、任性的脾气又显露出来了。

  众人不多时便行到了座山腰险峻,古木参天的大山前,仁孝公主凝视着此山,
向旁边的卢平问道:「卢将军,那就是『幕阜山』吗?」

  卢平拱手应道:「是的,公主!」

  仁孝公主得意道:「很好,很好!这回总算可以品尝到战争的滋味了,死山
越一一你们在哪里?马上给我滚出来!」

  龙天扬忧虑道:「真是的!她这根本就是在以此为乐,怎么能如此大喊大叫
呢?」

  冬梅闻言,忙柔声安慰道:「不用担心啦!天扬!一旦有万一之时,我会保
护公主的。」

  龙天扬摇摇头,失望的叹道:「唉!保护……但愿能自保就行了!」

  冬梅惊疑地瞅着他,轻「啊」了一声。

  只见龙天扬神情肃沈,沈声道:「因为,昨天和我交过手的那些山越人的身
手,个个都比『虎豹骑』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冬梅惊疑地失声问道:「你……我说什么?

  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呢?好哇,我和你已经有过鱼水……我还什么事都瞒
着我……」

  龙天扬轻拍一她的香肩一下,歉意道:「对不起,因为我还没来得及给你说。」

  冬梅惊骇道;「怎么会这样,没想到山越中竞有一群如此武功高超的对手…
…」

  龙天扬暗忧道:「对不起,冬梅……在这种状况下,我竞还在犹豫是否真要
和他们动手,现在,我真的没有把握能否胜得过扬圣他们……」

  正思索间,众人已进入了山脚,往山下的浓林行来。

  此时,在山顶上以扬圣为首正站有三四十名彪形大汉,他们俯视着渐入林中
的龙天扬等人,得意的轻笑不已。

  扬圣双手互交胸前,冷笑道:「呵……他们来了!难怪他年纪虽轻,本事例
蛮不少的,没想到他竞是『龙之子』,不过,哪怕『龙之子』再怎么厉害,他也
破不了我扬圣的『妖八阵』!『龙之子』我马上就让你尝尝他的厉害!」

  龙天扬众人小心戒备的乘马缓行于林间,道旁的林木枝叶蔽日,丛草浓密。

  仁孝公主深情地注视着龙天扬,道:「天扬,我看这林子还真大呀!

  龙天扬正欲开口,冬梅却应道:「对呀!让人根本搞不清东西南北……卢平
却沈思着,忽见他面色凝重的对仁孝公主道:「公主,我……」

  「昭?什么事,卢将军?」

  「属下以为,公主还是从这儿回城去比较好─些!」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瞒大家,我们讨伐山越己不是第一次了,过去我们曾出兵三次,但至今
还没有一个去讨伐他们的士兵生还过。」

  「什么?连一个也没有?……这……」

  众人皆惊骇不己的注视着卢平,只见他续道:「不错!他们一个也没有活着
回来,就顺着这条林道一直走下去的士兵,到后来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
仿佛被这座山林契掉一般!」

  龙天扬惊然大惊,他抬头看了看头顶上那片浓密的枝叶,惊疑道:「被森林
……契掉了?…此时,留在下隽太守府邸的月英正在听干泽讲叙着「幕阜山」的
情景……月英惊疑地注视着他,问道:「什么?太守,你说那……契人的森林?」

  干泽幽幽地颔首道:「啊!是的!至今我们仍无法击溃山越的原因,就是因
为那位于『幕阜山』山腰的『契人』森林的缘故呀!那座山的四周有一片绵延几
十里的葱郁林子,一旦有人进入林子里面,就是连当地人想要走出那片林地都很
困难,不过,我们在那林子里发现了一条山越人所走的林道,于是,我便派兵去
搜寻他们的住处,可是,那些人却至今无一人回来,包括去调查那些失踪的士兵
下落的将士们也一样……就算他们是被山越人杀死,可是却连一个士兵也未回来,
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相象了。虽然,那林子很浓密茂盛,面积很大,可是,既然有
林道,那应该就不会迷路才对啊!」

  月英惊讶不已,便低首沈思:「深广的森林……林道……迷路……」

  忽地,她感悟道:「难……难不成……难不成是士元先生的……」

  想着这些,她便急急地道:「干太守,我想向你借一匹脚程快的快马!」

  干泽惊讶不己,轻「唉」了一声,疑惑地吩咐手下去牵来一匹骏马。

  月英翻身上马,一抖缰,便向城门外驰去,干泽急急叫道:「黄夫人,你一
人要去追赶他们那是不可能的事!再说,他们还有『龙之军师』跟随,不会再像
从前那样……你别担心啊!」

  月英边驰边道:「不……假如我的推测没错的话,哪怕是『龙之军师』也一
样会陷于敌人的邪术中,我去了!」

  干泽「哦」了一声,看着已驰出二里之外的月英,阴森森地笑道:「嘿……
美周郎的『二虎相争』之计看来已成功了,真不出他所料,扬圣将与『龙之子』
一较胜负,他们哪个伤亡,都对我东吴有很大的利益,最好是『龙之子』先死!
嘿……」

  前面疾驰的月英,心急如焚的目视着前方,暗付:「怎么会这样……要是我
早点听了太守所言,那就可以对天扬讨战山越之举提供一点线索了!提供破解『
妖八阵』之策!天扬,你们千万别在我未赶到之前出任何事来!」

  想到众人的安危,她不由加快了马速,风驰电掣般向「幕阜山」驰去。

  龙天扬众人正行间,忽然,林中传出「哩……」的破空锐耳风声,只见无数
劲矢如雨点般向他们射来。

  「啊,哇」声中,前面的吴兵己被射死二十余人。

  众人蓦地一惊,卢平惊呼道:「弓箭?有敌人?」

  话音未落,只见他们前面闪出几十名拉弓拈箭的骑马彪形大汉,他们向天扬
众人「咯咯……」冷笑不止。

  「嗖……」又是几十支凌厉非常的长箭向众人射了过来,众人忙闪身避开。

  卢平大叫道:「所有士兵快下马趴下!盾与弓箭队上前应战。」

  弓箭手与执盾士兵忙上前挡住来箭,拈箭还击。

  那些彪形大汉已有几人受了箭伤,一名像是头目之人忙哼了一口,命道:「
撤……撤退!」

  仁孝公主见状,不禁柳眉倒竖,怒不可遏,道:「该死的家夥,他们这样就
想逃啊!想的倒美,我不会放过他们任何一人!」

  说时,她便翻身上马,抖缰向他们追去。

  卢平急忙止道:「啊!公主!你不可以单骑追击啊!」

  龙天扬又急且无亲地道:「糟糕!冬梅!我们得快追上她!真拿她没办法!」

  卢平一挥手,急喝道:「大家快追去!要死命保护公主?」

  那在前撤逃的山越大汉,见众吴兵追来了,不禁喜不自胜,为首那人得意地
笑道:「呵……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当钩了,看那小娘们长得是倾国倾城的貌,原
来就是一个只能躺在床上让男人骑的平凡女子,连一点战术也不懂,好!你们追
吧!马上就让你们后悔!」

  他看了一眼已渐渐追上人的仁孝公主一眼,诡秘地冷笑了一声。『仁孝公主
追着追着,蓦地发现前面的山越汉子全不见了,不由怒道:「呸!怎么跟丢了!」

  正恼间,龙天扬与冬梅已赶到其身旁,龙天扬急急地道:「公主……」

  话还未说完,仁孝公主一改与他昨夜缠绵的温柔神情,她面露寒霜地道:「
天扬,你怎么现在才来呀!等你赶到时,敌人都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龙天扬见她火气不少,并不顾众吴兵已在身旁,竟不给颜面的喝叱他,于是,
他也不由怒道:「你在说什么?你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追上来,要是碰上了敌人伏
兵怎么办?」

  仁孝公主亦怒道:「哼!在你们赶到之前,我已经砍了两人在这里等你们了!」

  龙天扬正欲答话,忽听身后驰来的卢平关切地道:「公主,你没事吧!」

  「卢将军,不提这些了,你看这路吧!」

  说着,她一指面前的两条岔路,卢平双眉紧裹,沈声道:「有两条路……好
像是岔路……啊!

  这地上有这么多的马蹄印呀!看这马蹄印,敌人好像是从左边那条路过去了。」

  突然,他一眼瞥见两条岔路交合点的面前三丈处有一堆椭圆形的石堆,他不
由一楞,随思索瞬间,道:「啊?这石头堆……莫非是路标啊!看来那些山越人
以山为家,不过,为求不在这林子里迷路,还是做有路标呀?」

  仁孝公主不耐烦地道:「哼!别管这些不重要的事了,走吧!我们马上追上
去!」

  龙天扬抖缰拦在她马前,道:「请等一下!别轻举妄动!很明显地,刚刚那
群山越人的目的是引诱我们上钩,所以我们还是别太深入追去比较好!」

  仁孝公主侧首道:「没想到天扬你……你竞然会害伯他们!这一点也不像你
的作风呀!如果我们不深入追查的话,又怎么知道那些山越伯落脚处?再说他们
使用『伏兵之计』这不正表示……敌人的数目比我们还少,我们占上风的吗?尽
管在地形方面对我们是不太有利,但我一定要在今天为那些被山越杀害的吴兵出
一口气,替他们报仇雪恨!你们大家说对不对?各位?」

  众整套兵不禁齐举起长枪,高声欢呼响应。

  一名士兵拱手道:「公主!你这番话简直说到了我们的心坎里了,你为了下
隽的士兵,竟然亲自披挂上阵,我们实在感动万分。」

  仁孝公主细一打量,惊道:「我记得你……你好像是昨日的那个狱卒……」

  「是的,昨日属下不知你真的是公主对你出言不逊,还请公主大量,大人小
计小人过。」

  「事情过去就算了,原来你是来替令兄报仇雪恨的啊!」

  「是的……不过,在这里的大部分士兵都和我一样,和山越人有不共戴天的
血海深仇。」

  众士兵齐响应道:「他说的是啊!我们大家都想对山越报仇雪恨,为了讨伐
山越人,我们愿意将性命公主,请你率领我们……」

  仁孝公主点头应允。

  龙天扬见事己至此,再劝说也无用,遂提议道:「我想大家都下马吧!因为,
在马上的话,很容易会变成敌人弓矢的目标,此外,我想派十几名持枪的士兵走
在前面,一边前面,一边用枪敲打四周的草丛和灌木丛,看看有没有敌兵埋伏在
丛中,再请弓箭队和步兵交互排成纵列,以防来自两侧的伏兵,特别是弓箭队要
注意来自树上的攻击。」

  众人就依计而行,全神戒备的挺枪在林中探寻着,约莫走了一个时辰,众人
不由被眼前的情景所惊住了,只见他们面前有两条岔道,而且还有一堆如进林时
所见的石堆,众人惊讶万分,纷纷议论道:「这里……不是刚刚那两条岔路吧?」

  「这么说来,我们是绕着走了了圈?」

  龙天扬沈思道:「没有林间小道,而我们绕了一圈又没有发现敌迹,这只有
两种可能,一是敌人也在相同的路上绕了一圈,或是他们躲到最初攻击我们那条
路上,但是,不知道他们的意图所在,反而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仁孝公主焦急地道:「没有什么意图的!敌入只是在要我们绕圈子,看我们
忙得团团转,他们好在一旁偷笑!既然如此,我们就兵分两路,先头的士兵去追
赶敌人,后面的士兵在此伏击逃于此地的敌人!走吧!先头士兵跟我来!」─立
时,就有一个士兵随仁孝公主身后,去追赶敌人去了。

  龙天扬思索道:「前后包夹败逃的敌人,这道理我也知道,可是,假如这是
敌人目的的活……我猜,这说不定是敌人故意要令我们兵力分散,再将我们个个
击破的诡计!如果他们要先下手攻击,那应该是针对有指挥官在场的先头士兵才
对,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下令后面的士兵稍后再出发,逐渐赶上先头的士兵,
然后来个将计就计,与随后赶来的后面士兵们一起前后夹击敌人。」

  旁边的卢平闻言,颔首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现在就立刻下令!」

  所剩的吴兵作为后军,在卢平的率领下直向仁孝公主所率的前军赶去。

  此时,仁孝公主所率前军正在前寻找敌人踪迹,他们手执长枪在道旁的草丛
中拔挑着。

  仁孝公主牵着马,纳闷道:「敌人躲到哪儿去?再这样下去,我们又要白饶
一个大圈子。

  众吴兵寻着寻着,只见前面已是一道内墙挡在前主方,皆惊道:「奇怪?我
们所走的林道怎么没有通露路了,这已经走到头了!「仁孝公主惊讶道:「什么?
刚刚我们通过的时候,并不是这样子的啊!会不会是你们几个走错路啦?」

  几名正在惊诧地士兵忙应道:「不会的,公主!我们就一直往前走的,没有
走岔道呀!」

  与此同时,天扬与冬梅正牵着马向他们赶来,冬梅注视着他,担忧地道:「
天扬!不妙,也许我们是上了敌人的圈套了。」

  果如冬梅所说,正在仁孝公主他们惊疑时,那些埋伏在伪草下的山越人纷纷
拉箭向他们射来,如蝗的长箭顿时将众吴军射得人仰马翻。

  「什么?敌人原来埋伏在地面下……」

  正当众吴兵尚未回过神来,那些凶悍至极的山越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凌
空犹如饿鹰扑兔般挥刀砍向他们,同时,首当其冲的是砍向他们的马匹,倾刻大
半的马匹被杀死了。

  只闻惨叫之声骤起,吴兵们未及还手,便被稀里糊涂的杀死。

  正巧,天扬与冬梅赶到了。

  龙天扬惊道:「啊!没想到他们躲在地面下。」

  仁孝公主气得杏眼圆睁,她抽出长剑与敌激战,边骂道:「你们这些狗东西,
竟然躲在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真是太卑鄙了!」

  冬梅掣出长剑,杀气腾腾地刺向一名山越人,边娇喝道:「看我的!我让你
死无葬身之地!」

  她看到剑己刺到敌人的胸口,正喜间,只见眼前人影一晃,敌人却如鬼魅迅
速无比的腾空跃起,并在绕到其背后时,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顺势向她背后劈
了一刀。

  冬梅大惊,忙抽剑向后闪电般刺去凌厉异常的一剑,这才迫得敌人抽刀撒手
……她惊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己,低声道:「这些家夥果如天扬所言,的确是厉
害非常!看来,光凭这里的吴军,恐怕是难以抵挡得了!」

  正在此时,后面的林道上喊杀着奔来一队士兵,正是由卢平所率的后军。

  那些山越人一见,不由惊道:「什么?吴军从后面杀来了?他们不是兵分两
路的吗?为何却前后……」

  他们见对方人数不少,忙跃身跳入从中仓惶逃去。

  就在道旁的林中一棵大树上,扬圣端坐于树顶,他骤见此景,不由暗赞:「
原来他们是故弄玄虚,让我们以为已经兵分两路,从而打破我们的计划,再回过
头来夹击我们!不愧是『龙之子』,果然有一套!」

  众吴兵见他们逃走,忙喊杀着追去,突然,他们只觉得脚绊在绳子上,正欲
低头看时,只听「呼」地巨响,迎面飞来无数个前端尖长的一排排木排,还未看
清,已有几十人惨呼声中,被木排钉死。

  卢平忙止喝道:「不要再造了!说不定那边还有什么陷井等着我们误入!」

  龙天扬沈声道:「如今之计,便是先撤退!以免造成更多的伤亡!」

  众人只觉所言有理,便转身顺着林道前进。

  树上的扬圣见状,暗暗冷笑道:「呵……来不及了!你们已步上了死亡之路!」

  众吴兵走了大半个时辰,又见又回到了岔道口那堆石堆旁,卢平不由大惊道
:「咦?记得刚经过这里时,不也是有这石维吗?我们怎么走来走去都回到原处
了呢?」

  龙天扬注视着那石堆,暗思:「我有一种预感,我们现在己进入了敌人的圈
套内了!他们为何射死了我们所牵的许多马匹?他们莫非是想将我们的马匹杀死
后,好将我们拖累,然后一举歼灭:可能就是如此……」

  众吴兵在卢平的率领已走了两个多时辰,仍回到了原来的石堆处,他们已累
得精疲力竭,气喘吁吁,他们柱枪在地上哀声叹气,叫苦不迭,亦纷纷惊恐的议
论不止:「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只能走回原来的岔路?」

  「我……我也不知道!简直像有『妖怪作祟』一般,难怪没有人可以离开这
森林,因为不管你走多久多远,都只是白废力气罢了。」

  「不行了……光凭我们,是不可能赢的,因为那些山越还会使『妖术』啊…
…」

  龙天扬、冬梅、卢平、仁孝公主见众士兵开始畏惧山越人了,情绪也萎缩不
振……不由焦急万分,这样下去是毫无应战能力的。

  仁孝公主忙鼓励道:「你们别怕?哪有什么妖术,你们要坚强起来,要相信
自己……」

  话未说完,只听四周响起了「哈哈」大笑声,就在众人惊骇之时,道旁两边
的树从中恍若狸猫凌空飞下无数名手执利刃的大汉,他们劈头盖脸的砍向众吴兵。

  此时的吴兵们早己精疲力竭,哪有作战之力,交手不及一两合,便惨叫着倒
于地上。

  片刻,已有一百多名士兵死于非命,余下的几十人拼命奋战着。

  龙天扬运用实拳与敌人交战起来,瞬间,他便击倒五名狂傲凶悍之徒。

  突然,有人挡在他面前,并阴森森地笑道:「果然厉害!我就把『妖八阵』
之术收起来好了,忙来忙去,原来还是得先将『龙之子』你制伏才行啊!」

  龙天扬收势注目一看,暗道:「扬圣!」

  他一眼瞥见身旁的吴兵正在不断的伤亡,他只觉一股怒气急涌上心头,身不
由己的充满了杀气,同时心中暗忖:难……难道历史又要重演吗?

  重演当时『长??坡』之役的悲剧吗?我不能让友军在我的面前死尽殆绝!
想至此,怒意杀机迅速充滞着龙天扬的神经,扬圣见状,暗暗惊骇道:「啊!他
的『气』改变了!充满了杀机!」

  忽地,两名山越人自高达七丈的大树上宛如大鹏般手执长刀,劈向龙天扬。

  扬圣暗暗叫糟,就在两柄长刀离龙天扬不及二尺之时,骤见龙天扬双拳齐出,
分击二人小腹。

  「啊」的一声惨叫,二人犹如被扔出的石块般,飞射出八丈之外,重重地摔
在地上,狂吐几口鲜血,便一命呜呼。

  在场的所有人都停止了交战,齐楞楞惊骇莫名地注视着龙天扬,说不出话来。

  扬圣亦惊骇不己,暗道:「只不过一击而己,就震得我方士兵停止不战,难
道这就是他真正的本领未露前的威凛之气吗?」

  想至此,他「呛啷」一声,抽出长剑,一把扔掉剑鞘,沈声道:「这才是真
正的『龙』之化身──『龙之子』,啊!有资格当我的对手!」

  「对手」二字尚在他口说时,他的长剑己幻出一片令人眩目的剑光和让人窒
息的剑气,骤然纵起劈向龙天扬的头颅。

  龙天扬面不改色,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中长剑举起作势欲挡。

  扬圣见状,暗暗冷笑道:「嘿……想重施故技?真是太可笑了!既然如此我
就割下你的项上人头!」

  于是,他的剑气的强劲更大了,他厉吼一声:「冲破山──」声如巨雷,令
人震耳欲聋。

  两股剑气甫接,发出「当当」的破空巨响,就在扬圣的长剑离龙天扬剑约有
三寸之时,龙天扬以让人目不暇接的速度一闪身,同时左手猛然松开,「当啷」
一声,坠落地上。

  扬圣的长创立时落空,他惊然大惊,暗道:「啊!『龙之子』松开了手,让
剑滑落?没有刀刃相撞击,就产生不了冲击波,也就伤不了他,这小子才和我交
手一次,就看出我这招的破绽所在,我太大意了,原来他一开始就想引诱我用『
冲破山』」

  他正欲抽身后退时,龙天扬候出右拳,直捣他的前胸。

  「哇啊」一声惨叫,扬圣狂喷两口鲜血,身如硕石般,倒飞出五丈,重坠于
地。

  众山越兵见状,大惊失色,忙奔前几步,将扬圣从地上搀扶起来,皆惊呼道
:「大王,大王……可恶!我们先暂时撤退!」

  他们骇然己极而迅速的撤离而去。

  所剩生还的几十名吴兵惊喜万分,纷纷道:「我……我们得救了!」

  骤闻此言,仁孝公主悲痛不已,她扫视着那一百多名惨死、横尸于地的吴兵,
泪流满面的深深自责道:「死了这么多人……那些……那些跟随我来的士兵已剩
无几了,这是我的责任……那时候,要是我没有执意要深入追赶山越的话,就不
会发生这种事了……」

  龙天扬见此模样,便轻拍她的香肩,安抚道:「现在,不是消极自责的时候,
在还没有让更多的士兵继续牺牲下去之前,我们必须先设法走出这个林子,起来
吧!公主!」

  仁孝公主站起,扑在他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龙天扬撩起她的秀发,
吻了一下她的粉红脸蛋,用丝绢为她擦干泪水,沈声道:「山越众人在把扬圣送
回自己的阵地之前,应该是不会再来偷袭我们才对,因此,我们要在这段时间内,
尽快找出破解这条林道的『妖术』之策才行。」

  突然,他的脑海里响起了一种娇柔的声音:「天扬──」

  龙天扬蓦地一惊,忙运气送音道:「『传心术』?难道是你吗?月英!」

  「是的!你们都平安无事吗?」

  「我能听到你的『传心术』,这说明你已经来到我们这附近了?」

  「是的……我在岔路的那堆石头前。」

  「怎么可能?我们也在这里,也是岔路,也有石堆呀!」

  「这就是他们的『妖八阵』,是一种用同样的物体使人陷入幻境的阵式,他
们在好几个擦岔路口分别摆设相同的石堆,好将敌人诱入不同的道路,然后趁敌
军的体力和意志都消耗殆尽之时,再将之一举歼灭。」

  「将人误导到别的道路……这么说来,原来『妖八阵』是一种迷宫啊!」

  「不,它和平常的迷宫不同,用走迷宫的方法,恐怕是绝对走不出『妖八阵』
的。」

  「和迷宫不一样?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从这里安然脱困呢?」

  「现在……除了『传心术』联络之外,别无他法可行!」

  龙天扬遂在前带路,让众人跟在其后。

  仁孝公主疑惑地道:「卢将军,天扬……他突然带起路来,难道说,他已经
看出这『妖术』的破绽了吗?」

  卢平信赖地道:「无论事实如何,现在要离开这林子,也只有借用『龙之子』
之力才行了。」

  蓦地,走在前面的龙天扬又听月英说:「天扬,就是你那样……顺着那条路
一直走下去。我现在已感觉到了,天扬你所运的气流已经越来越靠近我这里了。」

  龙天扬忧虑道:「可是,要一直把气这样提升着,我会累趴下的!」

  月英没再言语……龙天扬凝神暗思:「怎么了,月英的声音……突然中断了!
我脑中的『传心术』的意识……消失了!难不成!难不成月英给『山越』抓去了?」

  龙天扬心急如焚的向前疾奔,边暗责道:「为……为什么我没能早点意识到
『妖八阵』的出口处有敌人伏兵?」

  片刻,他便奔到一个岔口,并与其它岔口一样:这里也有同样的石堆。

  蓦地,他看到石堆有一根玉钗,忙上前拾起一看,不由惊呼道:「这……这
不是月英头上所戴的玉钗吗?难道……难道这些是『妖八阵』的出口?月英在这
儿等我们出来?周围似乎有人……月英难道被山越兵抓走了吗?」

  他急如火燎的扫视着周围,只见东面的一条岔道上有两行清晰的马蹄印,他
俯下身来,注视着马蹄印暗付:这些马蹄印,通过它来看……像是只有一匹马!
如果这里是『妖八阵』的出口,那么这个岔道就是我们最初所转过的出口,可是
那样的话,这里该有一匹马的蹄印,可为什么只有一匹?

  难道这一匹马的蹄印是带走月英的山越的马所走的印吗?月英和我昨晚在草
丛边遇到了山越人,他们知道月英是与我在一起的,所以才绑架了她,不过,他
们犯了这个错误,在这条路上没有留下很多匹马的足印,难道他们没想到我们会
这么快赶到而循着这蹄印跟上去吗?还有,为了不被我们发现出口,他们掠走月
英的话,也不需要使用马呀!难道他们是想以月英为诱饵?故意留下她的首饰,
来引诱我们!

  正在此时,仁孝公主、冬梅、卢平己率吴军走了过来,冬梅老远便急急的道
:「天扬怎么了?你怎么突想一人先走了?啊?石堆?这是不是刚才的岔路吗?」

  她一眼看到前岔道处的石堆,不禁惊讶起来。

  卢平、仁孝公主亦齐惊道:「什么?我们竞又返回原地了!」

  龙天扬摇头沈声道:「不……这不是刚才的岔路,要是原地的话?这里应该
留有和山越兵作战的痕迹呀!」

  仁孝公主顿首道:「果然……见不到士兵的尸体和打斗的痕迹了!」

  沈吟片刻,龙天扬急切地道:「冬梅,公主……你们从西面这条林道走,就
可以出去了!」

  冬梅不解地问:「天扬,你怎么知道可以出去了!」

  「因为这里是真正的出口,无论敌人制造多少个相同的岔路口,却无法改变
微妙的树木和草的生长方向,我偶然记得旁边那棵树的伸展方向,所以我才知道
这些,还有月英对我的提示!哦!对了,你们就从这出口回去,我还得去找士元
先生,因此,我要潜入山越本阵中去!」

  众人正在惊疑赞叹,望着道旁的那棵可能辨别出去向的大树,忽闻此言,不
由齐惊诧地注视着他。

  冬梅忧虑地道:「你要一人潜入山越阵中?如果你有事了,我可怎么办?」

  龙天扬上前搂住她,亲了她脸蛋一口,小声戏逗道:「别性急!我针没事的,
人去多了反而会招人耳目,行动不便,你静心和公主回下隽等我吧!晚上我会满
足你的!」

  冬梅未料到他在此时还能说出这番话来,不禁又忧又羞又喜,遂关切的柔声
道:「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也不勉强……你要千万小心呀!」

  龙天扬安抚了她和仁孝公主及众人几句,便目视着他们走出林外,然后,暗
付:既然众山越兵将扬圣能扶出去,那在先前我与他交手的岔口附近,一定有他
们通往居住之地的通道,那找他们的线索就是那岔口了:我得去看一看!

  想到此,他便顺着原路返回至先前与山越众人交战的岔道口。

  刚站定片刻,只见从道旁的林中闪出二十几名山越兵来,他们杀气腾腾的手
执利刃向他围抄过来。

  龙天扬低语道:「果然如此……他们在这里布下了埋伏,这样更证明了我猜
测的正确性,这里一定有通往他们居住之地的林道!既然他们掳走了月英,那我
就不客气了!」

  他双手缓缓平放胸前,气盈浑身,杀气陡现,众山越兵一声叱喝,平执利刃
向他狠狠刺来。

  将近其身,龙天扬大喝一声,恍若晴天霹雳,同时,双掌齐推,闪电般分击
在众人身上。

  「哎啊」渗叫连连,他们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龙天扬扫视着地上业已死
去的众人,才觉怒气稍有消敛,突然,他凭气感觉到有人在道旁的林中偷看,心
念甫转,他便拔腿佯装离去,实看那人有何表示。

  隔了片刻,只见自林中的一棵大树的树身后,闪出一名山越人来,他来到地
上的众人身旁,伸手一探鼻息,暗惊道:「这些人竟在他一击之下全没命了,他
竟在瞬间打倒了这么多人,确实厉害!真危险,如果敌人注意到我们扶大王回去
的退路而追来的话……幸好,有你们大家的牺牲,可暂时欺骗了『龙之子』他一
定不知道我们的居住之地。『龙之子』你上当了,你就沿着我们伪装的退路去追
吧……」

  龙天扬正站在他身旁的林中,闻言,暗笑道:「看谁上谁的当!你不是我最
好的向导吧?」

  在林中的一排茅屋的大门前,扬圣躺在竹椅上,赤裸着上身,身旁有两名年
轻貌美的女子正为他擦揉着被龙天扬击伤的伤口,为他包扎。

  一名女子为他穿上衣,柔声道:「大王,你觉得伤势怎么样?」

  扬圣强笑道:「啊!已经好多了!」

  口中虽说着,他心里却惊骇无比,暗忖:「这『龙之子』将来一定会是个有
作为的人,我的『冲破山』决不是光看一次就能破解的武功,确实,有办法可以
使它无法产生剑气,可是,在我以神力挥动它时,常人是无法看破它的破绽的,
如果我要在一瞬间抢先改变剑劈下的方向的话,那就可以将他从肩膀处一斩两断
的,……这次由于我的过份自信,而导致了失败……」

  正想时,先前那从木中逃回的山越兵,走上前来单跪于地,拱手道:「大王!」

  扬圣淡淡地道:「啊?怎么样?吴军还困在阵中吧?」

  「不……为了不让人察觉了你的退路,我已在迷惑企图找出我们退路的『龙
之子』,我在事先伪装的退路上安排了士兵,然后将把他引到那里,使他迷失在
密林中。」

  扬圣刚欲点头称「好」蓦然,他的眼中闪耀出惊讶的目光,遂冷沈地道:「
可是,在你的后面就是『龙之子』。」

  那士兵惊然一惊,尚未回过头来,只听他身后的龙天扬冷笑道:「谢谢兄台
你将我带到这儿来了!」

  那士兵猛地回首,惊呼道:「啊!混……混蛋!我竟完全没有察觉……」

  扬圣凛然道:「我浑身充满了……杀气!他完全隐藏了自己,即使他站在你
面前,你也不会以为他是人,他竟会秘技!可是,『龙之子』你一人前来,是太
冒险了!你想凭一人之力,就能打倒我们吗?」

  龙天扬杀气腾腾,角□欲裂的扫视着那些突然从茅屋内奔出的众人,怒道:
「你们这些家夥,为了取胜,竟以女人作人质,对付你们这种不知联耻的家夥,
我一人就够了!」

  众人被他那慑人魂魄的杀气所震住了,龙天扬一握右拳,顿时传出如爆竹点
响时的那种「霹霹啪啪」的骨节脆响,他声色俱厉地道:「你们不要说不知道…
…快把月英交给我……趁我还有理性………」

  突然,扬圣身后的茅屋中有人高声问道:「月英?是孔明的媳妇黄月英吗?」

  说时,只见从屋内悠悠走出一位仪表不俗,手执赤朱酒葫芦的中年人。

  龙天扬惊讶的打量着他,只见来人向他略一扫视打量,便淡淡问道:「这是
『龙之子』吗?就是你打败了扬圣?」

  龙天扬思索着道:「为什么他说月英是孔明军师的妻子……难道他是……是
士元先生?」

  来人闻言,不由惊诧地注视着他,扬圣也惊讶不已……来人凝视了他片刻,
问道:「你为什么知道我是庞统?我们以前可是没见过面呀?『龙之子』!」

  龙天扬听他如此说,便确定他是庞统了,于是,便急急地道:「果然是士元
先生!我是孔明军师让我来寻找先生的下落来的!」

  庞统微惊道:「你……你说孔明……」

  龙天扬颔首应道:「是的!我是受孔明军师所托……」

  庞统见他应答自如,表情自然……不由暗忖:看起来他不像是在说谎,遂问
道:「『龙之子』那孔明军师让你来找我有何事吗?」

  顿了顿,他又向众人道:「扬圣,你们都充满了杀气!让『龙之子』过来嘛!」

  众人戒备的慢慢让出一条道来,龙天扬走上前来,甚感奇怪的扫视着众人,
才疑惑地道:「士元先生,听说你被他们抓住了……」

  未待他说完,庞统便急问:「我被抓住了?这是谁说的?」

  龙天扬愈加疑惑地道:「啊!是干太守呀!」

  庞统亦惊,忙道:「你说的是干泽吗?可……可是我和扬圣是老相识了,他
为什么要来抓我呢?『龙之子』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龙天扬大惊不已,不由「啊」的叫出声来。

  庞统续道:「而且,我们也没有掳走月英,我连她的面也没看到呀!我觉得
你的话有些怪怪的……」

  龙天扬已感到事情有些蹊跷,暗道:「竟然掳起月英的不是越人,那……」

  忽听庞统幽幽地道:「现在吴魏交兵,……作为进入曹军的奸细,孔明和周
瑜都想得到我,他们都想利用我这『凤雏』之名……」

  龙天扬惊讶地问:「什么?利用?」

  「你还不明白吗,『龙之子』无论战争多久,前线上都少不了擅长武术、战
术的军师!在吴与魏的交战中,你能直接威胁到敌人,而且让敌人感到可惧、最
麻烦的就是你!『龙之军师』的武勇智深不仅在汉童叟皆知,现在已经被山越知
晓,这将会对任何敌人都造成影响!」

  拧开葫芦盖,庞统喝了一口酒,沈声道:「真有意思!周瑜的目标并不是想
寻到我,而是要取下你的首级!『龙之子』!」

  龙天扬只惊得冷汗涔涔,暗付:「的确……这样的一切都可以解释了!干泽
说庞统一行在『幕埠山』被袭,而实际上,士元先生与扬圣却是朋友,并没有遭
到袭击,而是士元先生说过『妖八阵』的出口确有山越的伏兵……但我们接近了
出口,伏兵却没有向扬圣报告!他们……那么他们一定是在我们到达出口时,被
人干掉了!在出口的石堆附近,我没太留意……有微微的血腥味!那一定是他们
伏兵的……」

  正思索着,只听庞统庄重地道:「『龙之子』听好!你马上去调查一下,『
妖八阵』出口附近的树林,如果山越的伏兵被杀,那一定是周瑜所派的杀手干的,
如果月英是被山越的伏兵抢走的话……吴兵救出她后应该送还于你,既便月英死
了,吴的伏兵也该告诉你,但是现场只有月英的首饰和那些蹄印,没有吴的伏兵,
所以,月英不是被山越人掳去的!干泽的谎言,以及月英出事……这些只能说明
吴的伏兵想把你和山越人一同打尽,那掳走月英之人一定是周瑜的手下……他们
一有机会就想除掉你,的确……杀你的最好机会是在吴时,但现在孙刘联合抗曹,
正处紧张的阶段,不可能分开杀你,所以,他们一直没有动手……如果那些杀手
被发现,周瑜的阴谋就败露了,女口果『妖八阵』的山越伏兵死了的话,那说明
周瑜的杀手是很厉害的!

  他们既然是为了将你和山越人一举歼灭,就一定会痛下杀手,可是因为有仁
孝公主与你们同行,为了使她顺利离开『妖八阵』他们一定会在你走后,将隐在
出口处山越兵杀死,可笑的是,正是仁孝公主的到来,才使我发觉了周瑜的计策。」

  龙天扬闻言,思索着暗道:「仁孝公主……孔明军师让她与我们同行……莫
非孔明军师早注意到了周瑜的诡计?那他一定是为了保护我,才让仁孝公主……
啊!

  可以月英己知道这些,要不她昨天怎么硬推着我进入仁孝公主的闺房中,让
我占据其处女之身?其目的就是让我和公主有了肉体关系后,那些杀手就会顾忌
到公主……可是,公主已经回下隽了!如果我早些知道这些,那月英就不会落于
敌手了,对!那些杀手不会先杀了月英的,因为,他们的目标是我,而我还未到
场呢?」

  突然,林中传来一阵女子的娇呼声,并尖杂着叫骂;哭泣之声,众人一凛,
绵凝视细听,龙天扬忽地惊道:「糟糕!这是月英的声音,她……」

  未及思索,他便循声向林中奔去,他心急如焚,那凄厉呼救的叫声己愈来愈
清楚了。

  豁地,他看到前面不及三十丈的草丛中正有一群身高九尺开外,身材硕大,
肌肉高高隆起的汉于正淫笑着,并弯腰在地上按压、拉扯着,并有撕布的「嘶嘶」
声。

  龙天扬立时意识到了月英正在遭到他们这群家夥的污辱……月英那撕心裂肺
的哭骂呼救声与那些家夥的淫言秽语混成一片……「哇!啧……这是孔明那小子
的夫人吗?皮肉这么嫩,乳房好有弹性,好大哟……长得更是迷死人了!你看那
胸脯、腰肢、大腿,还有那洞……不知她的滋味如何?」

  「快过来……让我先尝尝……她一定比其他的女人有味道!嘿……」

  说着,那家夥就如饿虎扑食般扑向地上的月英,众人「嘿嘿」淫笑不止,并
帮他拉扯着衣衫。

  龙天扬肺都气炸了,他的双眼己瞪得血红,杀机大炽,杀气己充滞全身……
他一声暴吼:「住手,你们这些畜牲!」

  说着,他人己飞快的向他们腾空飞来。

  那些家夥忙站起,手执钢刀注视着飞来的龙天扬,而正压在月英玉体上的那
人却将手中利刃架在月英玉颈上,将她自地上楼起,挟到一个大树边,用一根粗
绳将其绑在树上,月英的玉体暴露无遗的呈现在众人面前,那用刀架在她玉颈的
家夥伸出一只污爪,在她玉体上任意揉搓、疯狂的捏扯…月英痛苦的抽泣不止,
不住的挣扎……那原本粉红明艳的脸蛋,此时犹如带雨的梨花,众人淫笑不止,
并又有几人上前在她玉体上您意吻模……龙天扬嘶哑地狂吼道:「你们这些畜牲,
快放开她!

  你们我的是我,有种的话就过来和我较量一番……你们竞做出这种畜兽不如,
丧尽天良的事来!」

  月英哭喊着道:「天扬,别管我!你快走!他们的目标便是你……快走!」

  那名用刀架在她玉颈上的家夥闻言,伸左手在其雪白、丰满的乳峰上狠抓了
一把,然后,惨无人道的骈起四指,猛插其「桃源」。

  月英痛得惨呼不止……乳峰上立时现出五道红紫的于痕,而下体的洞壁可能
己被这暴徒戳破,鲜血己缓缓流出,流至大腿往下……龙天扬气得肝胆俱裂,他
的心在流血,流泪……他眼睁地看着曾与自己醉生梦死的女人,遭到这群禽兽的
非人躁踊。

  体内沈睡的「破凰」之苗,己在疾速开成,他的牙齿已咬得「咯蹦」作响,
狂气疾涌,双拳握得「????啪啪」一阵暴雨。

  那些家夥见状,不禁心头一凛,齐小声道:「这小子已布满了杀气……浑身
的杀气盈涨了!」

  他们互视一团,挺刀喝道:「杀了这……『龙之子』!」

  齐如一群饿狼般,扑向龙天扬,刀如雪片段骤然砍向他的全身要害。

  龙天扬毫不避让,那些家夥皆喜道:「这小子找死,怪不得我们!小子,你
上西天去吧!嘿…………他们的刀全落在天扬的肩、腿、臂……但却进不了皮肉
一毫,犹如砍在钢板上,令他们虎口欲裂,大刀险些脱手而飞,饶是如此,鲜血
也从他们的虎口缓缓流出……他们齐惊呼起来:「什么?为什么砍不下去?我们
这可是碎石钢刀呀!」

  正惊骇间,龙天扬猛喝一声,双臂一抖,他的钢刀齐飞向半空,然后坠落于
地,却变成数段。

  众狂徒惊得魂飞魄散,哆嗦着道:「我们可是一流高手──『阴兵』呀!他
……难道真的是『龙』的化身?、刀剑伤不了他……」

  正在这时,龙天扬「唰」地一声,抽出腰问长剑,形同疯虎地厉吼道:「空
破山──」

  剑随声出,只见他面前三丈之内骤然随剑划出一道长约二丈的剑弧,大气破
空的「哧哧」锐耳风声,连绵响起,那令人限花缭乱,目不能视,头昏目眩的剑
影,以雷霆万钧之势、赛若流星的速度扫攻向众狂徒。

  「啊!」随着一声惨啤,只见血肉横飞,漫天血雨,并传闻随着「咕略」的
身体例地之声,那些瞬间前还是活蹦乱跳、气焰嚣张的家夥,只在这电光石火间,
全被拦腰斩为两断……其状甚惨。

  那手执钢刀架在月英脖上的家夥见状,不禁骇得两股颤颤,浑身发抖……突
然,一截断刀猛然插进他的小腹,而有另一截刀尖却将其握刀的手腕穿透,「当
啷」一声,钢刀坠地。

  刚才,那两截断刀果龙天扬用脚尖挑踢射过去的。

  那家夥腹腕受伤,已痛得「哇哇」大叫,所仗他那如牛般壮实的身份,才未
即刻毙命,不过,这是龙天扬故意不让他这么容易的死去……既是如此,他已痛
得惨叫连声,满地翻滚,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龙天扬双目喷火的走到他身旁,抬脚向他狠踢出一脚,然后一把将其庞大的
身躯担起,向月英问道:「月英,我要我怎样处置他?」

  月英只是流泪,而悲痛的说不出说来。

  龙天扬切齿道:「你这畜牲!月英既然不吭声,那就说明她答应我用最残忍
的手段杀死你!你既然沾污了她,我就不让你好死!」

  倏地,这家夥右手箕张,五指上竞陡然现出五根乌黑发亮,显然是淬毒过的
长铁指甲来,他闪电般刺向龙天扬的小腹。

  月英大惊,忙惊呼道:「天扬,小心!」

  龙天扬双眉紧皱,轻「啊」了一声,身子如飘叶般一闪,同时,伸手扣住其
刺来的如檀子般粗细的手腕,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折顺,以牙还牙,以眼
还眼,那五根淬毒的铁指甲尽数深插于那家夥自己的咽喉,他惨叫连声,听来令
人毛骨悚然。

  龙天扬万没料到他竟会如此歹毒,不由怒冲发冠,他大喝一声:「仙气发劲
──」说时,双掌猛然印在那家夥摇摇欲坠的庞在身子上。

  霎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那家夥被震在十丈之外,重重地倒坠地上,
一道血箭,自他口中狂射而出,他的身子迅速的化为一滩污血,只剩下一具骷髅,
但骷髅亦是骨折断裂,成为一堆碎骨。

  月英大,惊,忙惊问:「天扬!你……你这……我看怎么从未见你使出这等
厉害的武功,好可怕呀!」

  龙天扬定了定神,朝那堆碎骨「碎」了一口,道:「我使了七成的『仙气发
劲』你说,他还不会成为这样吗?不过,刚才我险些一命归西了,那家夥竟有毒
指甲袭击我!」

  蓦地,龙天扬见她玉体暴露,遂急忙将她从绳索下解开,将地上的被这夥狂
徒所扯破的衣衫为月英披上,他用一块破衣为月英轻轻擦拭着下体的污血,怜惜
万分的用舌舔拭着她乳峰上被那家夥抓得红紫,涌出血来的于痕。

  龙天扬心疼的问:「月英,我的宝贝!很痛,是吗?不过,你放心了,他们
一个也没有舒服的死去!他们竟将你弄成这样,就是死去万遍,也消不了我心头
之恨……」

  月英抽泣着扑到他的胸膛上,痛哭不止,龙天扬疼惜至极的接着她,轻抚着
她的伤口。

  正在这时,忽听有人喊道:「『龙之军师』抓到那些杀手没有?」

  龙天扬忙回首看时,只见庞统与扬圣等人赶来了,遂忧伤地道:「我己将他
们全杀了!不过……月英却被他们羞辱了!」

  庞统同情的打量着月英,道:「月英,你还是那么艳丽绝伦!难怪他们想…
…」

  他见月英已是受害者了,忙将后面的话止住了,月英拭于眼泪,强笑拢手道
:「士元先生,见到你,我真得很高兴!你还是从前那么健郎、乐观!」

  庞统走上前来,用手挡在口旁戏谑地轻声道:「你没受什么伤吧!即使有什
么……我也不告诉孔明的!」

  月英羞得垂首低语道:「没……没有!」

  龙天扬忙解开窘景,道:「月英,我想问你在刚才使『传心术』时……是不
是已经发现有敌人了?」

  月英深情地注视着他,沈默不语。

  龙天扬歉意道:「你为帮助我们,而最终到达了『妖八阵』出口,那么是我
让你遇险了!」

  月英谈谈地道:「你不用内疚!我帮助大家是应该的。」

  庞统插言道:「对呀!如果『龙之军师』你还困在『妖八阵』内,那不仅见
不到我,月英也没救了!这才是先见之明嘛!也许月英早就知道你会来救她的!
所以,才演了一曲『英雄救美女』的戏!」

  龙天扬与月英面面相觑,皆满面通红。

  月英羞笑道:「士元,你别胡说了!」

  庞统幽幽地道:「是吗?如果没有绝对的自信,你是不会这么笑的!你本人
是『妖八阵』的创始人!」

  龙天扬惊讶地注视着月英,道:「哎!月英……『妖八阵』」

  庞统拉过他,在地上画了一个「8」字,道:「喂!我告诉你吧2这『8』
就是『妖八阵』的全图!」

  龙天扬惊奇地注视着地上的「8」字,只见庞统兴致勃勃地道:「『龙之军
师』你和吴军们最先见到的岔道,也是『妖八阵』的出入口,吴军追山越兵,绕
林一圈时……己被带到另一个岔道口困死了!当想率军撤回原来的岔道时……已
经被卷进了『妖八阵』中间的林道去了,而且,『妖八阵』的里程长达三四十里,
深林中的道路看起来都一样,简单的迷宫,只要不断换左右方向,一定可以出去!
但『妖八阵』有许多地方则不可以,并且岔道的三条路都是同一角度,呈『丫』
形,只要改变了石堆的位置,根本就找不到退路,如果被固较长的时间,就会陷
进更深,更不可能找到出口2如果月英不用『传心术』那么……哦!这个『妖八
阵』的『八』不是汉字,而是仿照月英的国度的数字………」

  龙天扬大惊,暗付:这地上的「8」是阿拉伯数字,原来这数字是在印度产
生的,在用「传心术」时,我也奇怪,为什么月英知道「妖八阵」?

  原来她就是「妖八阵」的发明者!她真厉害!

  正想时,月英身笑道:「好了!我们也该回下隽了!冬梅他们可能正在等着
我们呢!」

  庞统沈声道:「喂!『龙之子』诱你与山越兵作战,欲借扬圣之手将你铲除
的就是干泽,他可能是奉周瑜之命的!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

  龙天扬略一思索,道:「干泽,我们马上回城后,先看他如何说?至于周瑜,
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要他血债血偿!他竟然派杀手来杀我,那我也不会善罢干
休的?今日,我险些没命了,还有……月英也遭了他那些禽兽不如的杀手污辱,
这些……这些仇,我要向他一一算清!」

  月英低声道:「天扬,我想说一句:现在是吴魏交战的最关键时刻,个人私
事暂且放在一边,等打赢曹操后,我俩再向他讨回也不迟!」

  庞统亦劝道:「『龙之军师』这次,是你们请我去的,若你们与周瑜的关系
闹僵了,那孙刘联盟抗曹的大计,就毁于一旦了!因此,你要先公后私,报仇晚
几日也不迟!」

  龙天扬见二人如此说,便沈吟片刻,点点头应允了。

  三人一行辞别扬圣,便直奔下隽而来。

  日落时,三人己赶到下隽,冬梅、仁孝公主见龙天扬不仅将月英救出了,还
把庞统请来了,不由喜不自胜。

  冬梅忙急问其经过,三人侵详细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众人皆恨周瑜、干泽歹毒,心胸狭窄……忽地,冬梅沈声道:「天扬……干
泽被刺身亡了!」

  庞统、月英、龙天扬惊骇不已,忙问其故,冬梅摇头道:「详情我也不知,
我和公主,卢平率所剩的几十名士兵赶回时,便听众人说出……」

  仁孝公主气呼呼地道:「死得好!这个坏蛋……」

  庞统面色凝重地道:「我看,一定是周瑜所派的杀手,将其杀人后灭口的!
他伯我们从干泽口中探出一些秘密,这周瑜……」

  众人听了恨得大骂不迭……用罢晚膳,众人便早早歇去,养足精力,欲次日
返回陆口。

  只因任务己顺利完成──寻庞统至吴,龙天扬心情甚佳,于是,洗漱完毕,
便左楼右抱前亲,与月英、冬梅、仁孝公主共赴巫山……四人赤身裸体,一丝不
挂的在床上翻滚拥抱,尽情吻抚……三人躺在床上,冬梅、仁孝公主分躺两边,
月英居中,龙天扬伏在月英那雪白柔嫩,几乎透明的胴体上,用舌自其头皮、眉、
樱口、粉颈……直吻至「桃源」,而两手却在冬梅、仁孝公主的腮体浑身激抚。

  三女同时娇吟,颤抖着娇躯,春意如潮,而她们的柔荑亦在龙天扬的身上,
轻抚、揉摸……龙天扬躺在三女那柔软如绸,弹性如簧的娇躯上,四人又恩爱吻
抚了约莫一个时辰,直至四更方倦倦沈睡。

  直至日出三竿,四人才含笑醒来,于是,又是一番长吻轻抚,恩爱后才穿衣
起榻,洗漱去了。

  用罢早膳,四人便与庞统一道乘舟往陆口而来,一路上众人欢愉畅谈,心情
极佳,半日便抵达陆口。

  众人虽气恼周瑜阴狠歹毒,心胸狭窄……但现在正是抗曹的紧要之时,坡都
忍气吞声的与其强作欢笑。

  此次,那些杀手确实是周瑜所遣,他万未料及:龙天扬不仅未死于他的『二
虎相争』之计,反而因此找出了庞统,并与扬圣化敌为友,且将他的众杀手尽数
杀死,使他的诡计未能得逞,他不禁又惊又气,但他也考虑到现在既暗杀不成,
龙天扬他们大概也知道是他所遣的杀手……现在是战务契紧之时,暂忍耐几日,
伺机再将其铲除,以绝后患。

senglin08 2010-9-21 05:00

             第四十一章合欢祈风

  得知龙天扬成功的请来了庞统,孔明掀喜异常,忙出帐与周瑜等众人齐上前
欢迎这位有通天彻地、谋略过人的「凤雏」──庞士元先生。

  庞统与孔明有多年的故交,今日相见,自是欢天喜地畅谈尽聊。

  周瑜命人摆上酒席,为庞统洗尘接风,席间气氛热闹非凡,众人触筹交错,
杯来盏去,痛饮畅谈……周瑜端起盅来,向龙天扬微笑道:「『龙之军师』果然
厉害,竟然能在短短两日内就找出了『风雏』士元先生,佩服!佩服!来,我敬
你一盅!」

  说着,便双手前倾,龙天扬强忍怒火,碍于面子,强笑道:「周都督,太过
奖了!好吧!干!」

  周瑜虽笑容可掬,却暗恨:「这次我设的计策应是万无一失的,却不想这小
子命大,竟能逃过扬圣之手,又躲过了我所密遣的一流杀手的暗杀,并将他们尽
数杀死!哦!……幸亏他全杀死,不然,就有人证明我是指使的了!不过,既使
他没杀死那些杀手也不要紧,因为,他们的齿里已有剧毒,他们全是我的『死士
』,只要事情失败,他们就算未死于敌人之手,也会自杀身亡的!小子,你等着
吧!我有的是机会除掉你!不除掉,我就寝食难安,因为我觉得,现在我最大的
敌人不是曹操,而是力量高深莫测的『龙之子』你!所以,我一定要除掉你,我
不能让玄德公拥有『双龙』辅佐,孔明也是一样,你们都要死!」

  龙天扬亦暗道:周瑜呀周瑜,你真狠毒2不过,现在是与曹军交战最契紧之
时,等这次战役结束后,我再好好惩治你!你知道吗?你这家夥最后是被孔明气
死的,别惹恼我,小心我要活活气死你!」

  忽听月英神情悲恸地道:「孔明,这次我与天扬一行去寻士元先生……你知
道吗?我们两次里逃生……妾身……妾身也遭那些狂徒轻薄了!幸亏是天扬他…
…他救了我,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孔明知道一切都是周瑜所安排好的,但他不动声色的说:「真的吗?那真是
太苦、太委屈你们了!」

  周瑜故作惊讶地注视着满面泪痕的月英,关切地道:「竟……竟有这事?真
是难为你了!这次都怪我……不该将如此艰巨的任务让你们去做,险些弄出了让
我内疚一辈子的事了!幸亏大家都没什么事2既然是我所造成的,那就罚我三盅
酒吧!」

  说完,他便煞有其事的连饮三盅,三座众人皆暗骂道:「真是一个伪君子!
装的还挺像的………」

  酒过数巡,周瑜便微笑道:「士元先生,此次请尊驾来的目的,便是祈求先
生能助我们一臂之力,设法潜入曹营里取得曹贼的信任,然后,我们里应外合,
击败曹贼……这些,想必『龙之军师』已告诉了先生了吧!」

  庞统拱手道:「周都督,我和孔明交情甚深,且久仰玄德公威望……今日便
是为了他们而来,为了义薄云天,欲救天下苍生的玄德公,我庞统甘愿入曹宫,
取得曹贼的信任,然后与你们共破曹贼!」

  周瑜闻言,心中甚不是滋味,暗付:「这家夥之所以会这么爽快,原来却是
仰慕玄德、孔明之威而来的,看来根本未将我这个都督放在眼里。哼!等战后,
我一定要将你三人除咎,以绝东吴后患!」

  心里虽如此想,他表面却微笑着赞道:「难得士元先生有如此一片救国救民
之心,但不知先生有何妙计呢?」

  庞统略一思索,便淡淡地从容地说道:「我想,先要获得曹操的信任,然后,
就以东吴水军擅战,而曹水军逊之为由,让其把战船全连锁一起,说这样曹军才
能如在平地上交战,如此才能发挥出他们擅长陆战的长处,这样一来,曹操一定
会应允的,那时你们再以火而攻之,曹军必定大败!」

  孔明、周瑜、龙天扬等众人均钦佩地注视着庞统,赞叹不己……周瑜领首道
:「士元先生果然足智多谋,公瑾佩服之至!刚才先生所言,真是一条好计策!
好!我们就以『火攻』打败曹军,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孔明亲切地道:「士元,你今日风尘仆仆的赶来也累了!那你就早些歇息吧!

  你准备何时潜入曹营呢?」

  庞统沈静地道:「我想在后天就走!越快越好,早些结束这场战役!好!已
到戊时,我就先歇息去了,告辞!」

  说完,便在士兵的带领下,来到为他早已准备好的营帐,洗漱之后,便躺下
歇息去了。

  众人也纷纷回帐歇息了。

  孔明与月英已离几日,当然要亲热一番了,龙天扬则有冬梅、仁孝公主两位
佳人相伴,又是一番激战,她二人经过龙天扬的两次滋润,已感到男女交欢时最
欢畅的滋味了,恰巧,今日心情又佳,她们当然不肯独守闺帐,暗自思春了。

  于是,二人一进龙天扬的营帐,便迫不及待的赤裸着身子上前齐战龙天扬。

  三人赤身视体,一丝不挂的在蹋上翻滚,交缠,大肆的挥戈交战着。

  三人的枪挺洞迎,香舌交绞,抚摸轻揉着,娇吟,粗喘之声不绝于耳,满帐
春色。

  一些精选的招术全被三人采用于交战中了,他们忘情的交战,说不尽的朗情
妾意……直銮战到鸡鸣三遍,方倦倦互拥着睡去。

  第三日,庞统便辞别众人便驾舟往对面驻扎在曹营而来。

  有士兵报与曹操道:「丞相,外有一人,名唤庞统!他要求见丞相!」

  曹操大喜,忙道:「快……快请其进帐!」

  边说边快步出营帐相迎,庞统上前单跪拱手道:「士元拜见丞相!愿为亟相
交犬马之劳!」

  曹操忙双手将其扶起道:「鄙人正求之不得呢?能有名满天下的『凤雏』先
生相助,一扫东吴南蛮己指日可待了。」

  说完便喜不自胜的请其入帐,分宾主落座后,曹操欣喜地道:「鄙人闻周瑜
小儿年幼,恃才欺众,不用良谋,孟德久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得惠顾,乞
不吝教诲!」

  庞统沈声道:「士元久闻丞相用兵有法,今日能否请丞相使人让我一睹军容?」

  曹操得意地道:「『凤雏』先生,我百万大军所向无敌,待孟德亲自带你一
观!」

  有士兵备马牵过来,二人上马,并马登高而望。

  庞统凝视了旱寨片刻,赞道:「亟相用兵布阵果然不同凡响!傍山依林,前
后顾盼,出入有门,进退曲折,就是孙武再生,也不过如此而已!」

  曹操说:「『凤雏』先生过奖了,不到之处,尚请指教!」于是,又同观水
寨,只见艨冲战舰,列为城郭,中藏小船,往来巷,起伏有序。

  庞统顿首赞道:「亟相用兵如此,名不虚传!想那周瑜小儿,区区万余人,
怎能与亟相数万大军相比呢!这次他必然落败!」

  曹操大喜,请其回寨,入帐中,置酒共饮,共说兵机,庞统高谈阔论,应答
如流,曹操敬服不己,殷勤相待。

  酒过三巡,庞统佯装醉道:「丞……丞相,你教练水军之法甚妙,但可惜…
…可惜不全。」

  曹操忙问:「先生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庞统强睁着醉眼朦胧的双眼,道:「士元有一计,丞相不知采纳否?」

  曹操大喜,忙问是何计策,庞统正色道:「大江之中,潮生潮落,风浪不息,
作为丞相北方的士兵来说,他们则不惯乘舟,受此颠簸,便生疾病,若以大船小
船各皆搭配,成三十为一排,或五十为一排,首尾用铁环连锁,上铺阔板,不说
人可渡,马亦可走,乘此而行,任他风浪潮水上下,我们也不怕了!」

  闻言,曹操不住颔首,连连赞道:「好!好!果然是条妙计!」

  庞统谦虚地说:「丞相,这只是愚议之见,请丞相自裁吧!」

  二人客气一番,曹操即是传令,让军中铁匠,连夜打造连环大钉,锁住船只,
曹军上下闻之,俱各喜悦。

  庞统又道:「亟相,鄙人在东吴待过几日,我见东吴众臣诸将,多有不服、
怨恨周瑜的……他年轻力盛、刚愎自用,我凭三寸不烂之舌,为丞相说之,让他
们皆来降,那时周瑜孤立无援,必为亟相所擒,既攻破他了,那刘备就不足为患!」

  正说时,忽有士兵来报,有一吴使求见,曹操忙召之,只见一名渔民模样的
中年人来到曹操跟前,叩跪说道:「丞相,我本是东吴大将黄盖黄老将军手下一
名偏将,只因前日黄老将军力劝周瑜降于贵国,他恼怒之下,便欲将其斩首,多
方众将相求,黄老将军才免于一死,但仍被击了一百军校,被打得遍体鳞伤,口
吐鲜血,昏死三遍,不但如此,还遭他当众羞辱……黄老将军不堪其辱打,见他
刚愎自用,必无前途,遂冒死遣小人前往贵营,渴见亟相,还望收降!这是黄老
将军的密书,请亟相过目!」

  说着,便抬头用双手将怀里的密函递于曹操,目光所及,他停注在庞统身上
瞬间,惊道:「你……你不是『凤雏』先生吗?为何也在这儿……不好!亟相,
他知道了黄老将军……」

  曹操摇头笑道:「壮士不必惊慌,『凤雏』先生也是与今日来我营中,为我
效力的!……」

  那士兵失声惊道:「什么?『凤雏』先生你也……」

  庞统沈声道:「怎么?就只能是黄盖会『识时务』我庞士元就不能吗?谁肯
待在那目中无人的周瑜小儿的帐下,为其出谋划策、驰骋沙场?」

  曹操见二人毫无做作之象,心中的几分忧虑也荡然无存了。

  他仔细的将黄盖的亲笔密函,仔细看了一遍,微笑道:「黄老英雄,真是仁
义之将,受此羞辱杖刑,还念念不忘对其主思情报恩,真是一条恩怨分明的好汉,
啊!他的英名及英雄气概我早有耳闻,只求一见,果然,我们就要相见相聚了,
他说:三日后率众归降,以图建功雪耻并粮草军仗,随船献纳,好!太好了!」

  倏地,他面色一沈,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这吴将,猛喝道:「哼!你竟敢诈我!
来人呀!拖出去斩!」

  立时奔来两名曹兵,拖起他就往外拉去,他大喝道:「丞相,我就是一死,
但有话说!」

  曹操令人士兵放开他,让其说话,此人神情自然地道:「原来亟相如此胆怯、
多疑,真让我看走眼了,黄老将军,你找错主君了!想起临行前,还是我劝你来
降这心胸狭窄之人的,我既看走眼了,也害了你,我还有什么额面苟且偷生呢?」

  「呛啷」一声,他扰出一名曹兵的长剑,将剑一横,就欲自则。

  曹操见状,忙止道:「壮士,请住手!是孟德错怪你了!今日连遇『凤雏』
先生、黄老将军来降,不免让人生疑,『凤雏』先生我还可信,但黄老将军,我
却不甚熟悉,因此……无奈之下才……现在我深信不疑了!刚才多有得罪,还请
包涵,请给我捎信说,三日后,我如黄老将军所言,我率全军列船迎接!」

  那吴将闲谈了片刻,便与曹操、庞统辞别,回陆口去了。

  曹操己遣人探知黄盖与周瑜就因降一事,而闹翻了,因此,黄盖受了严重的
杖刑,这事确是事实,所以,他再也深信不疑了。

  但是,他哪里知道,那是黄盖所使的苦肉计这几日,吴军们也如曹军们一样,
正忙碌着呢!吴军忙于准备三日后向他们进攻……,而魏军们则忙着连锁船,铺
板钉板……黄盖为了三日后,以『火攻』进攻曹军,便准备了大船二十只,船头
密布大钉,船内装载芦苇、干柴,灌以油,油上铺硫黄,硫硝引火等物,各用青
布油单遮盖,船头上插青龙旗,在帐下听候,只等周瑜号令。

  此时,周瑜却焦急万分,因为时至寒冬,北风呼啸,然而,大船若进攻对面
鸟林所驻的曹军船队,那就要有东风才行,不然,「火攻」之计将起不了什么作
用。

  众将亦忧虑不已,忽见孔明来到中军帐。他见周瑜神色忧郁、沈重,便─针
见血地说:「周都督,孔明知道你为何……如此愁眉不展的原因,你的心情我很
了解……」

  周瑜蓦地一惊,但他强自镇定下来,不动声色地道:「哦?公理不知孔明军
师之言何意,盼乞赐教!」

  孔明淡淡一笑道:「我要说的,只有十六个字:“欲破曹公,宜用火攻;万
事俱备,只欠东风。『想必都督就是因此而苦恼的吧!」

  周瑜大惊,暗思:「孔明真是神人!他竞能看透我的心意!……说不准,他
有什么计策!」

  边想,他边间:「孔明军师真是厉害!莫非……莫非先生有何妙计吗?」

  孔明沈声道:「啊!难道你忘了拥有『武运』的『龙之军师』?他有『天命
之相』,只要找一名艳丽绝世、拥有处女之身、芳龄二八,并且生辰是明寅时的
女子与之交合,便会有东南风刮起,且大雾弥漫,那时,便是『火攻』之计逞威
之时。」

  周瑜忙惊问:「那么……孔明军师,我们在那儿去找这么一个特别的女子来
呢?」

  孔明静静地应道:「周都督,现在就有一名这样的女子,并近在我们身边,
只是……」

  周瑜喜不自胜,忙问道:「快说,孔明军师!她……她是谁?只要能有东南
风助火势,不管是哪个黄花大闺女,我都要尽力将她请来,与『龙之军师』交欢
祈风……」

  孔明面现踌躇之色,沈吟片刻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说了,
她就是于昨日来到我们阵宫的令妹香香小姐!」

  此言一出,恍若打了个晴天霹雷,周瑜偕众将俱惊诧至极的齐「啊!」了一
声,怔怔的凝视着孔明。

  愣了半响,周瑜摇头急急地道:「不……不,我不要她去……怎么这巧?我
派人去搜寻出这样的女子来,但……但我不会让我妹妹……」

  孔明冷冷地道:「周都督,你难道要食言吗?众将都听的清清楚楚,你说不
管是谁,你都让她去与『龙之军师』交欢祈风吗?现在就后悔了?

  你的妹妹你就不愿将其献出,那谁肯将自己的女儿自动献出呢?再说,明天
就要用『火攻』来对付曹军了,你难道为了仲谋公的江山水固,就不能牺牲令妹
的处贞吗?我记的你对仲谋公是很忠心的呀!

  难道你堂堂的一位都督,还不懂『取义成仁』这四字的含义吗?……」

  周瑜铁青着脸,怔了怔,道:「孔明,难道再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有别的办法我就不会这么做了!你以为我想呀,你知道吗?就是这样,明
天天扬他得耗掉许多精力呢!」

  沈了许久,周瑜沈重地道:「她吧!既然是为了主公的千秋大业,我……我
就牺牲妹妹了…孔明沈声道:「周都督果然是一个深明大义之人,你放心吧,明
日他二人交欢过后,我们一定会择日为其完婚的!难道你觉得有这么个妹夫,而
感到委屈吗?」

  众将闻言,纷纷窃语道:「啊!这真是天意呀!香香小姐貌美如花,而『龙
之军师』也是翩翩佳公子,人间难寻,何况他是『龙』的子民,香香小姐能与他
成其百年之好,那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是呀!以『龙之军师』的条件,香香小姐能与他白头倍老,那真是前世修
来的福份!」

  众将军话音甚小,但孔明、周瑜都听得清清楚楚。

  周瑜环视了众人一眼,决定地说:「各位,为了明日的『火攻』之计成功,
我……我决定让令妹香香为『龙之军师』……以求祈风,使我们能成功地杀败曹
军!

  孔明军师,如今天己黑了,令妹马上就会到『龙之军师』营帐的……」

  说着,便黯然离去,众人皆陆续离开。

  孔明出帐,直奔龙天扬的营帐而来。

  恰巧,这几日龙天扬与冬梅、仁孝公主二女情意绵绵,如胶似膝,整日恩爱
缠绵,三人正在狂吻抚揉正兴起之时,忽听帐外有人说道:「天扬,你在里面吗?
我是孔明呀!」

  三人一惊,羞郝不己,忙穿衣梳发起榻,龙天扬边穿衣,边应道:「哦!孔
明军师呀,请稍等片刻!」

  整理了衣衫,龙天扬便朗声道:「孔明军师,请进吧!」

  也明进了营帐,扫视了三人一眼,便知他们刚才一定是在亲热,遂笑道:「
天扬,你们不必在意,你们之间这些亲热之事,月英早己告诉我了!

  另外,你与月英那些……也不必在意!我和她早知道你们之间应有一段情缘,
因此,你也不必内疚或矜持,这一切都是天意!我来……其实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

  龙天扬沈静地道:「孔明军师,你说得这些我会记在心上的!不知你找我有
何要事呢?请说吧!」

  孔明平静了一下情绪,幽幽的道:「天扬,明日就要对魏使出『火攻』之计,
但周瑜说现在正值寒冬之时,故而无东南风助火势,因此,他愁眉苦脸,闷闷不
乐……我向他提议:让你与他的妹妹──香香交欢,而祈出东风,这样可以使『
火攻』之计成功!因为,据我所知,像你这样拥有『天命之相』的人得与一位芳
龄二八,艳丽绝伦,并是于祈风当日寅时所生的处女交合方可,而恰巧,昨天来
到我们这阵营里的香香小组正与以上条件符合,我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周瑜,因此,
马上你可得多卖劲呀!你们战的越狂,那东风就刮的越大!切记呀!我知道这次
会对你的身子有损的,不过,这也是被迫无奈的,再说……」

  他压抵了声音,贴在龙天扬耳旁,轻声道:「再说,周瑜这家夥不是设计害
我们了吗?他的杀手们竟污辱了月英,你就替我还有大家都出口气,而且,你占
了他妹妹的处女之身后,她妹妹就会死心塌地的跟定你,那么,我想他小子就不
会对你这个妹夫玩出什么花招来,不过,今晚冬梅和公主得苦熬一夜,你得全力
应付香香小姐,哦!我还得告诉你,我已经遣人让主公派关羽、张飞、赵云他们
率军在一些要塞拦堵被『火攻』烧跑的曹军们,更重要的是在敌人溃逃时,要在
吴军之助夺下他们所占的荆州、江陵等城池,因此,『火攻』的成败与否,至关
重要,能直接影响到主公心目中的蜀国地盘,因此,天扬你今得抖擞精神应战,
让东风和雾刮大起大一些……这些全靠你了!为了精力充沛,你马上可契些虎鞭、
人参、鹿茸等壮阳补精的补品,香香小姐马上就要来了!好了,我得走了!」

  龙天扬正欲说语辞谢,孔明己唤出冬梅、仁孝公主,对其言明内情,三人便
离帐而去。

  龙天扬将孔明刚才所言的话语,细细的思索了一遍,亦觉得这次『火攻』的
成功与否真的是很重要,暗忖:「《三国志》中叙述的是有『赤壁之战』后,刘
各就拥有了荆州、南郡、襄阳、桂阳等大片领地,并构成了与魏、东吴相抗衡的
西蜀,刘备的力量自这次战役后变得强大多了,形成了真正的三国鼎立之形势,
不过,历史上求祈东风的孔明用奇门遁甲之术呀,而不是我……我和周瑜的妹妹
交欢而祈得的呀!但是,事到如今,别无他法,就依孔明之策吧!」

  于是,他取来一些鹿茸、人参、虎鞭之类的壮阳补精之补品服下,并将其放
入酒中摇匀,饮了起来。

  正饮时,忽听帐外士兵来报:「龙之军师,香香小姐到了!」

  龙天扬忙放下酒□,起身迎接,只见帐廉掀起,两名美婢搀扶着一位年纪二
八、容色绝美,身材修长苗条的女子,她垂着燕尾形的发髻,身穿素白的罗衣长
裙,在摇曳的烛光下洒射下,熠熠生辉,步履轻盈,飘然若仙地在二婢的扶搀下
走来。

  其姿态优雅高贵的犹若由天界下凡来的美丽女神,尤其走动间垂在两旁的广
袖,随风轻摇,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世姿容。

  更使人震撼的是她脸部的轮廓,有着这时代女性罕见的清晰的雕塑美,双眼
明澈透明,鼻若悬照,她的一对秀眉细长抚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
亮闪,这般名符其实的凤眼峨眉,充盈着古典美态,其诱人和特异处,龙天扬还
是初次得睹,纵使以龙天扬现在对女色心如明水的心情,亦不由评然心动,舒适
的胸,不盈一握的纤腰,修长的双腿,更使她有种傲然超于这时代其他妇性的姿
态风束,比之「二乔」、月英,仁孝公主、冬梅真是各擅胜场,难分轩轻她双颊
潮红,含羞而娇滴滴的拢袖道:「小女子周香香见过『龙之军师』!」

  龙天扬只觉其声犹如莺歌一般清脆悦耳,他正在一愣,突闻其言,不禁客气
地拱手道:「香香小姐,不必多礼,请坐!」

  那两名两婢盈盈下拜,娇声道:「公子,小姐!奴婢告退了!」

  香香见二人转身离帐,不由一阵紧张,脸蛋更红了,娇艳如花。

  龙天扬不由陷入遐思之中,华内所食后的人参、鹿茸等补品己开始起效应了,
他觉得精力异常充沛,浑身燥热,一种强烈的欲望油然而临。

  他竭力控制住冲动的欲望,转身为香香沏了一盏香茗,双手递于她,香香伸
出白嫩细长如笋般的纤手接过茶盏,娟然一笑,道:「扬公子!」

  龙天扬只觉她笑得十分迷人,那嘴角两边的两个教任何男人见了也怦然心动
的酒窝,豁然现在面前,他不由一怔,恨不能立时压上去将痛吻一番。

  香香见他双眼火辣辣的盯着自己发楞,忙收起笑容,粉脸羞得更红了,灿灿
如霞。

  二人相距不及二尺,彼此都能听到对方那愈来愈粗浓急促的呼吸声。

  龙天扬蓦地回过神来,发觉了自己的失态,为了调节一下窘迫的气氛,他微
笑道:「香香小姐,请问明日寅时即是你二八芳龄的生日吗?」

  香香含羞盈拜,拢袖娇声道:「正是……」

  龙一在扬微笑着看着她,道:「那么,我就为香香小姐敬两盅酒,略表庆祝
之意!」

  说完,他唤来一名士兵让其端几味佳看、美酒,不多时,己摆了一桌酒席,
香气四溢,香味扑鼻,香香拢袖道:「多谢天扬公子!」

  龙天扬爽朗「哈哈」一笑,请其入座,便喝退士兵,亲自斟了两盅酒,端起
一盅,道:「香香小姐,鄙人以水酒一杯,祝你生日快乐,青春永驻!」

  香香双手擎起酒盅,莞尔一笑,道:「小女子受宠若惊,那……那就多谢天
扬公子金口玉言。

  公子一番盛意,小女子理应不予推辞,但无奈不胜酒力,那只有放饮一盅,
以不却公子之意,如何?」

  龙天扬浅浅一笑,说:「香香小姐,太谦虚了,再差几个时辰,便是你的生
日之时,难道你要为自己扫兴吗?再说,小姐乃名门大家闺秀,岂有不擅饮酒之
理?

  如果小姐到时真的不胜酒力,那鄙人绝不勉为其难,这样如何?我们都别太
拘束,只要尽兴!」

  香香微笑着应道:「既然公子如此豪爽,那小女子也无话可说,反正诸事全
凭公子裁决,小妇子只有照遵君意便是……」

  龙天扬听她所言,心中不由欣喜若狂,又见她竟是如此乖顺,暗忖:「今晚
一切全凭自己裁决……那不表示连上榻……都乐意奉迎吗?太好了,没想到周瑜
那小子竞有一个如此温柔、貌美绝伦的美人妹妹,今晚至明日,我又可大尝其味
了,周瑜,你不是蓄意欲置我于死地吗?现在你若在我面前,我就当面操你妹妹,
让你看看我要气死你个王八蛋!等几日回柴桑后,我还要操你老婆,与她大叙前
情呢!」

  想着,他便痴迷的瞅着眼前这娇艳欲滴,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轻声道:
「香香,你说的可是真的?那……那太好了?这么说,你是心干情愿而来的,可
不是违心被迫的哟?」

  香香小姐嫣然一笑,娇媚而娇羞万状地点点头,轻声道:「啊!其实我仰慕
『龙之军师』大名已久,刚才兄长找我如此一说,我想这大概就是『天意』吧!
一切早在冥冥注定之中……天扬,你说是不是?」

  二人这么一改变称呼,立时只觉得亲密万分,毫无间隔,龙天扬闻言,暗付
:「听她所言,好像对我很痴迷,弦外之音就是我即时要她处女之身,她也会乐
意奉上的!……哦!我怎么变的脸皮这么厚,竟自己算起来了!」

  两人之间再也没有矜持、发窘了,于是,龙天扬温柔的用右食指轻轻的托起
她的香颔,赞道:「香香,你真美,美的如月里嫦娥!」

  说时,便探首吻在她那温润的樱唇上,香香又羞又喜,刚才的一番话,她听
的尤如喝了蜜般甜蜜,令人陶醉。

  她大方的迎合著,双舌互绞缠绕着,以唇互咬吮吸着。

  过了好久,二人始缓缓痴迷神醉的松开,龙天扬并不想这么快就与她共赴巫
山,因为,现在时候还早,明日寅时(现在的5:00──7:00)以后东风
刮的要狂,雾要浓,所以,他要先保留精力…香香己被一阵狂吻,撩逗的春心荡
漾,她痴恋的注视着龙天扬那英峻洒脱绝世美另的面孔,双目不由充满了柔情万
种的目光,胸脯也情不自禁的剧烈起伏着,这种春心欲出的美人图,早令龙天扬
浑身炽热滚烫,欲火大炽,何况先前的药力早已发作了,他早就想将香香压在体
下,大肆杀她一翻,但为了午夜能战得疯狂,因此,他不得不强压住心头熊熊燃
烧的欲火,将时间慢慢向后推移。

  为了马上二人能密切配合,增加精力,他将刚才自己用鹿茸、人参等补品所
配制的药酒拿来,斟了两盅,二人相视喝下。

  斛筹交错,边契边喝边聊,一个多时辰已过,一□药酒己被二人喝得点滴不
剩。

  二人皆喝得满面通红,容光焕发,已显醉意,香香那粉白透红的脸蛋在此刻
更显得艳丽照人,妩媚至极。

  龙天扬亦是如此,男子汉所特有的气息与魅力已完全在他身上显露出来。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香香,深为她这种酒后更显俏丽妩媚的美态,魂神颠倒。

  此时,药酒的效用己正在迅速的发挥出来,二人只觉浑身灸然,宛如火烧熏
烤,火辣辣的充盈了对欲望急渴的四目丝毫不眨目不转睛的互视着。

  二人呼吸己变得异常急促,心跳加快,血流亦快,他们舔着自己干燥滚烫的
嘴唇,目中欲火更炽。

  香香那丰满诱人,令人垂涎的胸脯更剧烈的起伏着,她口中娇喘之声愈来愈
大了。

  帐内填满了龙天扬粗野的呼吸粗浓的喘息和香香快乐的娇吟声。

senglin08 2010-9-21 05:00

             第四十二章赤壁之战

  帐外的周瑜、孔明众人远离他们交欢的这座营帐,只等东风骤起。

  寒冷的北风吹得众人哆嗦不已,周瑜裹紧身上的狐裘战袍,向身边的孔明急
问:「孔明,他们那样做……就真的能祈来东风吗?」

  孔明淡淡一笑道:「这个……我也是从偶尔所得的一部《太乙天书》上得知
的,如若没有特殊的情况,我想应能祈得吧!」

  周瑜见他漫不经心的模样,又这样随意而答,心里不由暗恼,遂愠道:「孔
明,如若此次『龙之子』与舍妹交合后,祈不出东风的话,我就以盟军都督的身
份,治你与『龙之子』死罪!因为,舍妹付出太大的代价了……」

  孔明笑笑道:「都督,别生气!我说过,无特殊情况下,他们一定能祈出东
风的!再说,令妹能与当世闻名、童叟皆知的『龙之军师』结成万年之好,难道
周都督你还有什么不满吗?是否觉得『龙之军师』不配与貌若天仙的令妹结合,
而是高攀了呀?」

  周瑜被气得粗喘不己,但又毫无办法,他冷「哼」了一声,侧首转着别处,
他知道孔明这是故意气他的,因为他明白,自己道出的杀手将其妻月英污辱了,
因而孔明一定气恼万分,想到这些,周瑜不禁猛然一惊,暗付:「我竟差点忽视
了……『龙之子』和黄月英她们遇袭,他们一定会想到是我……不过,我但愿他
们没有想到,要不,今晚『龙之子』与我妹妹交欢祈风一事,实是孔明胡言乱语,
骗我应允后而报复的动机,但是……他已当着众人之面说过能祈东风,而且,他
也许比我更急着要打败曹军,然后,再借机夺下荆州,啊!看来他不会使出报复
的诡计吧……」

  他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众人则窃窃私语,议论著东风是否真的能被拥有「
天命之相」和「龙」的力量之人一─龙天扬祈出,他们神色沉重的等待东风骤起
……与此同时,龙天扬与香香小姐已完全进入了佳境,忘乎所以了,香香由呻吟
已转为大声浪叫了,身子扭动起伏,跳动的已呈疯状,龙天扬也由粗喘转为大声
叹赞,动作疯狂强猛至极,长枪如狂风骤雨般直捣源头。

  肌肤的碰击,磨擦的「砰!砰!」异响声,越来越大,叫声亦愈来愈悠长、
响亮、高亢。

  二人翻滚跌扑,如胶似膝,药酒的效力全暴发出来,他们时而上下,时而侧
卧,时而身后,时而对坐交缠,粘结住……龙天扬使出二十一世纪中的交欢技巧,
揉合这乱世中的原有交合手段,形成别具风格的超绝床第术,二人合运用到实战
中去了,直战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鬼哭狼啤……就这样恩爱、缠绵、交缠,
磨战着……不知不觉中已战到寅时,战得正酣之时,龙天扬忽听帐外人声嗜杂,
许多人异口同声地齐惊呼道:「啊!

  起风了,是东风呀!终于起东风了!『龙之军师』与香香小姐竟像神话般祈
得了东风,真让人难以相信……」

  众人惊叹,议论不休……龙天扬亦是惊喜无比,他未想到自己在这多少次死
里回生的飘然享受中,竞能令东风刮起,他真得不敢相信,这在二十一世纪只有
在虚幻的影视,小说里才能观阅到的故事,竞在他本人身上发生了,若不是亲身
经历,他真断然不信,这会是事实,同时,他对孔明那未卜先知的神机妙算,佩
服不己。

  想及马上众人就要用「火攻」攻向曹军时,他不由又焦虑地暗付:「历史上
『赤壁之战』中的『火攻』是靠东风和大雾进攻曹军的连锁战船的,而黄盖率人
和船队去诈降时就用的『火船』,则是在大雾的掩饰下进攻的,现在还得有大雾
才行!我想……还得加劲。」

  彻夜奋战,但不但未觉得累,反而越战越勇,直爽得二人「嗷嗷」欢叫,香
香紧接着他的脖子,恰到好处的疾速迎接着,龙天扬伏在其软如锻,弹性十足的
娇躯上,边吻边抚边挺顶。

  二人的动作疯狂至极,身下的榻已受他们剧战影响,而「吱吱吱」的响个不
停。

  陡然,他听到黄忠苍老铿锵有力的声间:「哇!好大的浓雾呀!现在条件都
具备了,已是寅时……周都督,我也该出发了!」

  只见周瑜沉声道:「啊!黄老将军,我们送你上船吧!但愿『火攻』之计成
功!我与诸将随后接应,将军请小心了!」

  说完,黄盖便率士兵驾着火船,上面用油布覆盖,如箭般曹军阵宫。

  此时,东风大作,大雾弥漫,波涛汹涌。

  不多时,曹军的连锁船队己隐约可见,黄盖暗赞:「凤雏先生果然厉害!竞
一到曹宫,即取得了曹操的信任!看他船队延绵数里,曹操还亲自迎接我……嘿
……迎接?你们马上就迎接我的火船吧!你这个汉贼,谁会向你诚降,别做梦了!」

  对面的曹操己率人等候多时了,他们隐约见一簇帆船,顺风而来,曹操迎风
大笑,喜不自胜。

  忽有士兵报:「丞相,江南有一队帆慢,顺风而来,船上皆插青龙牙旗,内
中有一杆大旗,上写『先锋黄盖』之名。」

  曹操闻言,仰天长笑,道:「黄盖来降,真是天助我也!」

  正说时,来船渐近,人物己渐渐透雾可见。

  曹操身旁的谋士贾诩观望良久,对他劝道:「丞相,我看他们这些船队有些
蹊跷,来船必诈,暂且别让他们靠近水寨。」

  曹操轻「哦」了一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贾诩拱手道:「黄盖前日遣人呈上降书时说,率粮草船队来降,若船中有粮,
那船必稳重,现在我看来船,轻而且浮,并且,现值隆冬,却有强大的东风迎面
而来,所以,我看七成准有诈。」

  曹操经他这么一说,立时省悟,忙问:「谁去将其阻住?」

  先锋徐晃禀道:「未将在水上颇熟,愿上前阻住!」说完,便跳下船,用手
一挥,数十只巡船,立随其驶出,将与黄盖船队靠近之时徐晃立于船头,大叫道
:「丞相钧旨,黄老将暂且下令将来船就在江心抛住。」

  黄盖轻喝一声:「准备!」

  众吴兵皆点燃火把,黄盖拈弓搭箭,「哩!」的一声,长箭似流星般直奔徐
晃而去,正中其左臂,他大叫一声,痛的倒入船中。

  黄盖将大刀一挥,众吴兵一齐点燃小船,火趁风威,风助火势,船如箭发,
浓烟瘴天,二十多只火船,齐撞入水寨,曹寨中船只一时尽着,又被铁环锁住,
无处逃避,隔江炮响,四下火船齐到,但见江面上,火逐风上,一江通红,火光
冲天,漫天彻地,□啪作响。

  曹操大惊失色,忙入主将船中,黄盖跳在小船上,背后数十人驾舟,冒烟突
火,来寻曹操!曹操见情势危急,方欲跳上岸,所见张辽摇小船来救,扶曹操下
得船时,那只大船已自着了,张辽与数十人保护曹操,飞奔岸口,黄盖见穿绎红
袍者下船,心猜是曹操,于是,便摧船速进,手提利刀,高声大叫:「曹贼休走!
我黄盖在此!」

  曹操叫苦连声,张辽瞅准黄盖,拈弓搭箭,一箭射去,正中其右肩,黄盖翻
身落水。

  曹操与众人登船入岸,黄凤翔早被曹兵护着上岸了,一行人仓惶逃遁。

  忽然,杀气震天,正是周瑜率东吴众将乘船只赶到,曹军们骇得肝胆欲裂,
他们本不会水性,此时,各大小战船皆连锁在一起,无法逃遁,曹兵们四散逃奔,
吴军如下山饿虎一般冲上前来,拼力斯杀着,曹军们本就不是他们这些水军的对
手,况且,此时各船皆着火,哪还有心思来战,于是,曹兵中枪中箭,火焚水溺
者,不计其数,死伤累累。

  东吴将士们乘胜追击,杀得曹军们抱头鼠窜,节节败退,死伤大半。

  曹操在众将的守护下,和凤翔一路如惊弓之鸟般仓惶逃窜,途中,又遇上早
已埋伏在各要道的刘备大军,经过关羽、张飞、赵云等人的连续攻击,将兵折损
大半,一路丢盔弃甲,四散溃逃。

  最后,曹操从关羽手上逃生,是因为关羽忆起当日在曹宫时,曹操对他的一
番恩情,又见有黄风翔在,因此,才放了众曹军将士……曹操等手下一干将士,
侥幸自关羽手下逃生,但仍心惊胆颤,马不停蹄的弃城而逃,因为,孙刘联军势
如破竹,所向披靡,而他们却兵败如山倒,将士们经过水战已损失过半,又经过
各要道所埋伏的孙刘联军的围追堵截,士兵己所剩无几了,这是曹军首次损失如
此惨重的一役,差点连曹操也成为阶下囚,因此,他们己无力再战,逃命要紧。

  在孔明的妙计下,关羽、张飞、赵云比周瑜等东吴众将早先一步占领了荆州、
襄阳、南郡、新野、桂阳这些被曹军占去的失地。

  周瑜在这次和曹军交战中,亲自冲锋陷阵,身先士卒,且被毒箭所伤……仍
晚了─步来夺得这些城池,却让孔明早先一步命吴、张、赵之将夺了,而且,又
有黄忠,魏延两名猛将来投刘备,因此,他气得暴跳如雷,心中对孔明的恨意更
深了。

  此次,周瑜为毒箭所伤的伤口正在前胸,且伤势很重,军医嘱咐:「万不能
轻易动怒,不然则会金疮进裂,危及性命。」他虽尽力避免动气,但连日来,由
于他心胸狭窄,时时对孔明怀有杀意,因此,有几次全疮进裂,吐血不止。

  而龙天扬自与香香小姐一欢祈风后,二人整日形影不离,如胶似膝,恩爱缠
绵不已,龙天扬虽占了香香小姐的处女之身,但对心胸狭隘的周瑜来说,他宁愿
牺牲妹妹的幸福,也要设法将龙天扬与孔明一网打尽,他怕二人会成为他以后的
强敌,决定除掉,以绝后患。

  龙天扬因为在「赤壁之战」中祈得了东风,才使「火攻」之计得以成功,因
此威名更响了,当世之人,无人不知,哪个不晓「龙之军师」的大名。因此,便
招来了无数年轻貌美的女子的爱慕,但这使他为之苦恼,因为,人的身边已有众
多美女相陪,他已感到应接不瑕了,又要偶尔应酬那些爱慕他的女子,让他好不
烦恼。

  对于此次龙天扬在战争中发挥巨大力量,刘备欣喜不己,遂遣人请其与孔明
等众女一齐回荆州为其庆功设宴。

  然而,就在遣人去陆口请龙天扬他回荆州的当日,刘琦公子因病而英年早逝。

  其临终前留下遗书,竟让刘备任荆州牧一职,众人一致同意,刘备方忍痛坐
上荆州牧的座位,从此,他就算是真正安定下来了,结束了他流离逃亡的生活,
并逐渐地向孔明为他所设的构造西蜀的宏伟计划。

  次日,孔明、月英、龙天扬携冬梅、仁孝公主、周香香同赴荆州赴宴,仁孝
公主、周香香是再三与周瑜磨破嘴皮才好不容易跟来的。

  由于「赤壁之战」对曹军造成重创,故而,一时曹军全退回许都,盘踞在荆
州的刘备也调养生息,养精蓄锐,一段时间,战乱总算平息下来了,周瑜于是从
陆口拔营起寨,率众人赶回柴桑了。

senglin08 2010-9-21 05:01

             第四十三章三气周瑜

  孔明、龙天扬诸人一行回到襄阳,大家几日未见,今日行逢,皆欣喜不己,
刘备大摆宴席,为孔明、龙天扬等庆功,当众人得知仁孝公主、香香小姐及冬梅
与龙天扬的关系后,不由称羡不已。

  张飞拿起一根鸡腿边嚼边叹道:「天扬,你小子真有艳福,竟然在这么短的
时日内,拥有三位如花似玉、貌若天仙的美人儿了!这也难怪,谁不知道你『龙
之军师』的大名了,『美女爱英雄』嘛!英雄、美人……好极,好极!!」

  众人皆称羡不已,可三女却羞得垂首不语,粉脸通红,还是冬梅熟识,胆大
一些,她侧首盯着张飞,摆出平日刁蛮任性的性格来,道:「怎么?

  不行吗?张将军,我就是喜欢天扬这样的英雄,你呢,虽然也是一个令敌人
闻风丧胆的大英雄,可是……可是,我却不喜欢你!」

  话未说完,众人皆哈哈大笑,张飞老脸发窘,遂用指摸着鼻尖,支晤地道:
「我……我是一个浑人,大老粗,更没有天扬那么年轻,英俊无比,他当然招你
们女孩子的喜欢哟!不过,你……你竟说的那么难听,一点都不给我面子:你还
没与天扬正式拜堂过门呢,就这么凶巴巴的,我看呀,天扬事实上是受女人所制
的,碰上你呀,也算倒霉啦!」

  冬梅气恼不己,猛然站起身来,挽起一只衣袖道:「什么?你说我凶?告诉
你,我对天扬可温柔,可体贴呢?哪会让他受制于我?你说是不是呀,公主、香
香小姐?」

  二女「噗哧」笑出声来,众人又哈哈大笑,张飞不饶人地道:「怎么样?冬
梅!不光是我说你凶吧!人家公主、香香小姐都被你『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话逗
乐了,还有,看看,你还卷起了衣袖,莫非要来揍我呀!这不凶才怪呢?」

  冬梅忙坐下放下袖,强辩道:「不……不是,太热了,我……我才卷起的…
…」

  这下连龙天扬也禁不住大笑起来,众人开怀大笑,气氛很是融洽,忽听刘备
沉声道:「天扬,听孔明军师说,我们这次去请『凤雏』先生时,遇上杀手的伏
击,差点还闹出了不可想象的后果,请你把详情讲叙一遍,行吗?」

  龙天扬点点头,遂将详情点滴不漏的讲叙了一遍。

  众人长叹短嘘,不禁为他超人的智慧和莫测高深的武功所叹服,亦为月英不
幸遭辱而感到气愤和悲哀……关羽问道:「天扬,那么你们知道是谁派的杀手在
林中伏击你们吗?」

  龙天扬沉声道:「月英,你没有告诉关将军他们吗?」

  月英朝香香一瞥,面现难色地道:「我……我没有对关将军和公主言明是谁,
但我们几人不是已知道吗?」

  龙天扬思索片刻,觉得已无再保密下去的必要了,因为,周瑜十之八九己猜
知我们看穿了他的诡计,而我们也知道是他……所以,就无需在隐藏下去了,不
过,作为周瑜的妹妹──香香在场,若吐出真相,一定会对她造成不同程度的刺
激,但是,这事也终有会捅破之时,既然如此,不如说出来,这正好能测试香香
对我的忠贞爱慕的程度,及我和他兄长在其心目中的地位……于是,他向香香看
了一眼,平静而宏亮地道:「当时在林中袭击我们的杀手及诱我与山越首领扬圣
交战,以达到除掉我的幕后主使人是……是……就是东吴都督、香香的兄长周瑜!」

  此言一出,约有半数之人齐惊的「哦!」一声,而香香更是惊讶不己,她楞
楞地凝视着龙天扬,花容骤变,好半响,她才双手捂着粉脸,急急地道:「天扬,
不会的……不会的,我哥他不会这么做的,他为什么要派人杀你呢?他和你无怨
无仇,他不会杀你的!」

  说着,她又侧首向身旁的月英伸出双手,握住其手,摇头道:「黄夫人,你
说……那日遣人杀你们的不是我哥哥,是吗?……一定不是!」

  月英见她神情激动,忙道:「香香小姐,你不要伤心,这件事与你无关……
不过,我是受害者,我一定不会放过污我清白的罪魁祸首!」

  香香无力的垂首,双手掩面哭泣起来,龙天扬见她悲痛万分,知她心里倍受
煎熬,刚才想好了欲问她:「自己与其兄哪个在她心中重要」的话语己到嘴边,
无奈又强忍着未说出。

  他镇定了一下情绪,双手将身边的香香揽在怀里,沉声道:「香香,我知道
你心里很难过,不过,这是铁的事实,是不容改变的!其实,我们都不希望是你
兄长所为……但事实却让人心寒,心碎……不过,这些……与你无关,我们对你
却非常热情的!我也会好好待你的!」

  闻言,香香抬起那如雨打梨花的粉脸,悲声顿减,她柔顺道:「天扬──」

  众人又热闹了一个多时辰,方心情舒畅的各回房歇息去了。

  刚盘踞荆州及周围的一些城池,因此,刘备这几日一直很忙,他要巩固,壮
大力量,因此,他招兵买马,招贤纳士,屯粮集草,孔明见这些日子来己为其占
据了数多城池,心中不由感到欣慰,他觉得主公己不是一员四处奔逃,寄人篱下
的乱世之将了,他是一只要翱翔蓝天苍鹰,他要展现出自己心中久拟的宏伟目标,
他的愿望是那么宏大,令人赞美不己,他要实现一个新型的汉帝国,在他的统治
下,无疾苦、无贫困、无战争,国泰民安,昌盛繁荣的大平盛世。

  因此,他正努力,力求如愿……这不,他正在书房和孔明商议呢?

  这短暂的战争平息,使龙天扬觉得自己似乎己从这乱世的混乱中解脱出来了,
不过,他却在想着他的心上人──黄凤翔,想着如何能将其从曹营救出,与其相
聚……他正遇想着,突然耳朵猛然一痛,这才想起自己身边还正有三个大美人正
急渴的等待他上阵呢!

  刚擒着她耳朵之人就是冬梅,她从那宽大的榻上支起裸露的胸脯,丰满白晰,
光滑如脂的双峰不耐寂寞的跳动着,她掀起身上的锦被,轻搂过龙天扬那结实诱
人的蜂腰,嗔怪道:「天扬,你在想什么哩!人家都等的急死了!公主,香香也
等候多时了!」

  二人娇吟,喘息,激战着……就这样忘情的交欢了一个多时辰,方鸣金收兵,
但冬梅接踵而至,急待奋战,如此又激战了一轮,直至四更,他们才倦极睡去。

  在这段平静的日子里,他们天天缠绵,夜夜激战。

  过了半月有余,忽然,这一日有吴使来向刘备票道:「玄德公,我家主公特
邀你率孔明军师、龙之军师等一干人共赴柴桑共庆『赤壁』之战,成功地击败了
曹军……为此,主公特设宴同庆,请于明日赶来。」

  刘备送别来使,便与众人商议,决定留下关羽、张飞、黄忠、魏延等将分守
各个城池,赵云则与他们同行,以防不测。

  分遣完毕,刘备便于当日起程,与孔明、龙天扬、月英、冬梅、仁孝公主、
香香等若干等用来隐伏以防有变的士兵:同赴柴桑。

  一行人不徐不疾的向柴桑行来,于次日上午便安然抵达。

  孙权、周瑜等一群大将文臣忙出城迎接,入城进殿分宾主落座后,众人便侃
侃其谈起来,说的无非都是一些赞赏对方有什么能征善战的武将,神机妙算的谋
臣及这次如何合力击败曹军团等等一些谦词客套的话。

  不多时,己至正午,孙权便吩咐摆上美味佳看、琼浆玉液,众人便举杯畅饮
起来,谨慎细心的赵云却紧挨刘备而坐,龙天扬亦在另一边端坐,二人全神戒备
着。

  仁孝公主、香香、冬梅紧挨着龙天扬,言行举止中对他甚是关心、体贴。

  孙权、周瑜见二女对龙天扬竟如此疑迷,神魂颠倒,俱不知该如何说好。

  孙权环视了众人一眼,擎起酒盅,微笑道:「各位,今日为了庆祝我们孙刘
盟军抗曹取得重大胜利,我们来干一盅!」

  众人心情喜悦,起身举盅,齐豪饮而尽。

  孙权放下盅,威沉地道:「此次取得了胜利是我们共同竭力奋战的结果,在
此战中,孔明军师与周都督、龙之军师等众将士都发挥了自己最大的力量,才击
败了曹军,若论头等战功,他们三位是当之无愧!」

  刘备颔首道:「是啊!这次我们的联军多亏孔明军师、周都督、『龙之军师』
的齐心协力,才重创敌军,打得他们落花流水,不过,还有一人在这次战役中起
了很大的作用,他就是『凤雏』士元先生!他今日未能参加这次庆宴,是回家接
其家眷到我荆州去了!」

  孙权「哦」了一声,怔了怔,道:「玄德公乃是仁义之君,有了『双龙』,
又有『凤雏』辅佐,真叫人羡慕和嫉妒呀!」

  刘备谦虚道:「哪里……这全是他们对鄙人的抬爱而己!仲谋公的江东不也
是人才济济吗?」

  孙权谦虚了几句,忽瞥向刘备身旁神情冷峻的赵云,问道:「这位将军是…
…」

  刘备忙自豪地道:「啊!这是对鄙人情深义重,曾在『长□坡』百万曹军中
救出犬子阿斗的赵子龙将军!」

  东吴众人偕孙权俱惊骇不己,想不到这位貌俊年轻的将军竟会是赵云,他们
不禁长嘘赞叹不止,孙权目光突放异彩,敬慕地说:「想不到今日能幸见子龙将
军!

  将军在『长□坡』之战中的威名及舍身从百万曹军中救出幼主的忠义感人事
迹,仲谋钦佩不已!」

  赵云拱手谦虚地笑道:「仲谋公过奖了!子龙只知道那些……是我作为主公
摩下一员领军作战之将应尽职做的,不足为奇!」

  话音刚落,孙权拍手赞道:「好!子龙将军的胸襟竟是如此的宽广、坦荡,
功名显赫而不傲,这等虎将真是天下难寻,佩服……」

  众人客气了几句,便举杯畅饮,谈笑风生,气氛甚是融洽。

  可是,有一人却焦虑不已,他就是吴军都督周瑜,他原本想借此次庆功宴之
名,将刘备请来,并于席间以摔杯为号,命那些早已潜伏一旁多时的杀手,一拥
而上将其除掉,但是,没料到此次不仅有孔明、龙之军师相伴刘备而来,并且还
有一位威震天下,曾在「长扳坡」之役中,杀死曹军无数,刺死曹将数十人的赵
云相侍身旁,而且,看赵云那冷峻的神情,谨慎的举动,这分明证实了他们已意
料到他会摆「鸿门宴」,说不准还布置好了打击的伏兵呢!

  再说,那「龙之子」更是厉害的人物,若一旦有人涌出,那就会绝不留情的
痛下杀手,想那以「死亡部队」著称的,曹操军最厉害的士兵「虎豹骑」竟在「
长□坡」─役中,被他单人独骑将整队「虎豹骑」士兵杀得无一幸存,他自忖,
手下的那些杀手虽也厉害非常,但若与「虎豹骑」相比,只怕要逊一筹,而且,
看那仁孝公主、香香对「龙之子」亲匿万分,犹如新婚夫妇般恩爱亲爱,难分难
舍,如胶似膝,并且在前一段时间从陆口搬师回朝时,她们也不回来,却坚持与
「龙之子」同赴荆州,看来,她们的心已被「龙之子」拴住了。

  如果刺杀失败,「龙之子」有她们在手,可作为人质……那可槽了!看来,
这次将刘备、孔明除掉的机会又要错过了,难道上天注定要庇护他们吗?

  刘备、孔明、赵云小住了一日,次日便回襄阳,周瑜虽想除掉他们,但因有
赵云率士兵护驾,又有仁孝公主、香香侍在龙天扬左右,固此,周瑜这次刺杀的
阴谋又失算了。

  但是,龙天扬却以吴主孙权的未来妹夫,东吴的附马爷,周瑜的妹夫双重身
份,被孙权留住,让其住一段日子,由于这要关系到两国关系的问题。刘备、龙
天扬商议后,决定应允其请求,更重要的是,龙天扬也想留在东吴,他要「以牙
还牙,以眼还眼」对付周瑜。

  在东吴,龙天扬拥有仁孝公主、香香、冬梅三位美人相伴,整日逍遥,夜夜
狂欢,生活过得甚是有趣。

  但是,他却知道周瑜虽将胞妹任他作为,但这在其心目中只是一条引诱,企
图拴住他的「美人计」,他会不惜胞妹的身体、幸福,而趁机使出这「美人计」
稳住龙天扬的欲心,然后将其除掉,在他心目中,龙天扬是一个美人成群的人,
因此,他肯定其一定是一个嗜色如命之徒,于是,他便让孙权开口,婉言留住龙
天扬,以仁孝公主、香香的美色将其侍候的神魂颠倒,然后,再伺机除掉。

  他这主意虽不错,但他太小看了龙天扬,更不知他是二十一世纪中的一个熟
知《三国忘》历史的人,误认为他是一个好色之徒,而未想到他的超人智慧,哪
有那么容易上他的圈套,而中计呢!并且,他万万未料到,事实恰恰相反,他不
但末将龙天扬除掉,反而还赔上了夫入,又送命……那是龙天扬留在柴桑的第十
二天,龙天扬与仁孝公主、冬梅、香香正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之时,忽骨丫鬟来
报:「『龙之军师』周夫人有请!」

  龙天扬闻言,他自从与「二乔」交欢后,二女那迷人,令人销魂蚀骨的滋味,
美妙绝伦的服体,高超的床技令他常常想起,现在,听小乔来请,己知其意,他
正求之不得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于是,他安顿下三女,便随那美婢直入周府,路上他边走边暗付:「小乔请
我,当然也是和我一样,尝了一次甜头后,当然就想要第二次了,不过……不过,
她是周瑜的夫人呀!周瑜这人足智多谋,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而且,他早有除
掉我之意,我待在这儿已有十几日了,可能他天天就筹算着怎么样能将我除去,
这次别千万是他设下……就算如此,我就来个将计就计……」

  不多时,他便在那美婢的姗姗引路下来到周瑜府,府里建筑气势宏大,金碧
辉煌,宛若皇宫。

  穿池走亭,美婢带他来到一处环境幽雅的庭院内,来到一个朱漆门廉前,美
婢娇声道:「夫人,『龙之军师』已到!」

  闻言,室内立即传来小乔那清脆的如银铃般的声音:「『龙之军师』,请进
吧!门是虚掩的!」

  美婢在门外轻声道:「夫人,奴婢告退!」

  说完,她便知趣的离开了。

  龙天扬料知这必是小乔的绣房,闻言,心中不由一阵激动,他闪身入房,却
故意不闩房门。

  小乔只穿一件粉红色的薄如蝉翼的轻纱,那丰满的雪白双峰,浑身除只有一
个巴掌大的内裤裹身外,那美妙诱人,令人一看就浑身酥软的服体,清晰的呈现
在龙天扬面前。

  小乔声如莺地道:「『龙之军师』,你来了!请坐!」

  说着,美目含情脉脉,秋波迭送的瞅着龙天扬,显得抚媚万分,风情万种。

  龙天扬一听称呼,便知周瑜搞鬼,因为他若不是摆下「美人计」让小乔故作
与其交欢的话,那小乔早就甜甜的叫他「亲亲」了,不过,从他那称呼上又能看
得出,小乔一定是对周瑜有所顾忌,十之八九她还未将上次与自己交欢的的风流
事吉诉他,再说,她又不敢告诉他,正好,我就利用这些……假戏真做,看不把
你周瑜气个半死才怪呢!

  龙天扬坐下了,小乔亦坐在他身旁的一张精巧的檀木椅上,并双腿叠叉,薄
纱掀起,那白嫩如脂似玉的修长美腿赤裸的展现在二人眼前。

  二人对视片刻,皆心猿意马,情不自禁了。

  龙天扬一定神,沉声问道:「周夫人,请问你找鄙人有何事吗?」

  小乔媚态百生,昂首挺胸,娇不可言的嗲声道:「『龙之军师』,孤男寡女
在一个房子里,你说还有什么好事?」

  龙天扬故意道:「周夫人,请你自重!鄙人还有事待办,告辞了!」

  小乔从椅上猛然跃起,一把楼住他的颈脖,并顺势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裸露
的娇躯上下一齐运动,扭动,摩挲着对方,双峰尤摩挲的激烈,并浪声道:「『
龙之军师』你还有事比我们现在的好事急呢?啊?来嘛!」

  说着,就送上樱口,主动热吻起来。

  龙天扬故意口中说着:「不要」而手上却将其搂的死紧,二人如雨点般狂吻
着,手上也急不可等的互抚着,不知不觉中,二人已拥至榻上,小乔麻利的为他
解衣,而龙天扬则两下就脱下其薄纱,并扯下内裤。

  二人赤裸裸的,暴露无遗的互缠着绞合在一起,多日来对方的思欲之情如火
山、山烘暴发般倾泻而出。

  龙天扬想好了主意……于是,他提议:让小乔在上,他在下。小乔乐意顺从,
于是,激战便开始了。龙天扬伸出手,探上去揉抚着她由于剧烈的上下起伏送迎
着长枪而随之蹦跳的双峰,而小乔一边起伏着身子,一边用柔荑在他双腿上游抚。

  二人纵情的交欢,刹时,呻吟、粗喘声愈来愈响,充盈了满屋。

  却说周瑜,他确实是如龙天扬所料,预设计奸计,让龙天扬上钩,然后,以
奸淫他夫人之名将龙天扬陷害并立即处决,于是,他对小乔说:「夫人,你只要
和『龙之子』假意上床就行,最多不过亲吻一下而已,千万不能真战!不然,我
说他强奸你,那就不可能了,更无法治他的罪!切记,你只要用言语挑逗他,让
他主动上前强暴你,持他一脱你的薄纱时,你就大声喊叫,并连忙扯下薄纱,我
一听见你的叫声,就会率人进屋,以强暴之名将其捉住,然后再加罪立斩,切记
……」

  定计后,他便让个丫鬟去请龙天扬来,并直接带到小乔的寝室,然后,那个
丫鬟便去吉知于他,接着,他便率几个家将前来捉奸,为了树立威望,他想让手
下家将亲眼见一见真相:「是『龙之子』强暴他夫人,而不是他夫人勾引『龙之
子』!」

  他想得倒好,万没料到小乔上次与龙天扬一战后,龙天扬那比他高深不知几
多倍的床第术及那特有的男子汉魅力令她早己神魂真颠倒,这些日子里她在梦里
屡次梦见和龙天扬尽情交欢,携手共赴巫山,可醒来时却是一场春梦,这样吊的
她胃口更大,她觉得龙天扬的魅力太大了,在她心中几乎快要超过周瑜的地位了,
她觉得没有龙天扬在身边陪伴她时,那时间过得太慢了,荼、饭、山珍海味全变
得苦涩难咽,这些天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急盼着龙天扬,急盼与她再叙就情……
因此,今日龙天扬来后,她一见到其为天下所有女人一见之后皆为之倾倒的俊容
时,哪还将周瑜的再三叮嘱放在心上,她主动上前调情,假戏真做,多日来久蕴
体内的饥欲便如黄河决堤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二人已战了两轮,仍意犹未尽,用瑜却在他们第三轮战得正酣之时,率家将
手执长剑赶到,他在奇怪:为何龙天扬已来到快要有三个时辰了,也未听到小乔
的呼救声,正纳门时,他与众人都听到他们交欢乐极所不禁而发的娇吟,粗喘并
夹杂着只有达到欲之额峰时才能有的胡言乱语,淫言秽语声。

  周瑜与其手下家将只闻其声愈来愈亢奋,他怒不可遏,末加细想,便推开龙
天扬末闩的房门,怒发冲冠的吼道:「『龙之子』你纳命来吧!竟敢跑到我的府
邮来勾引我老婆,你们给我捉住这家伙那儿名家将掀开房廉,如狼似虎的闯入小
乔的闺房,但他们却楞住了,原来,小乔正香汗淋漓的坐在龙天扬腹腿间,疯狂
的上下起伏送迎着长枪,并大声浪叫不停。

  突闻此声,龙天扬故作惊讶,正兴酣时,被他们破门而入,小乔焉有不恼之
礼,她仍未将长枪送出,却乖顺、甜蜜的露出迷人的笑容,伏在龙天扬的身子上。

  众人见状,哪还好意思上前捉住龙天扬,再说,明明是小乔在人家身上狂欢,
怎能说是人家强暴她呢?并且,众人都进来,她还意犹未尽的伏在「龙之子」的
身上不肯下来,这怎么能说的过去是「龙之子」强暴?最多不过是通奸而已,若
依小乔那恋恋不舍,艳如桃花的神态推测,说小乔勾引,强奸他还差不多。

  周瑜掀廉进来,睹见二人那缠伏在一起,春光外泄的交欢场景,不由气得连
连粗喘不已,他颤抖的右手指道:「好……好啊,『龙之子』,你竟敢勾引、强
暴我夫人,你……你……」

  龙天扬故意将小乔长吻了一阵,才平静地道:「周都督,你怎么不说是你故
意设下的『美人计』陷害于我呢?我勾引你夫人,你看……你看这像吗?贵夫人
并没有呼救!更没有挣扎、叫骂、反抗……并且诸位也看见了,我是在下面呀!
后面的话──我不用再说了吧?只怕说出来诸位都笑死的,我在下面怎么能……
算了,给你周都督一个台阶下,我就不说了!大家都督目共睹,你们的主人周都
督竟是一个将自己的女人随意当木偶、道具摆布,用来设计害人的伪君子,哎!
我真替这貌若天仙的美人儿感到不幸,你怎么能嫁给这样─个道貌岸然,其实是
一个地地道道的伪君子呢?如果……如果他真的这么不珍惜你,我『龙之子』倒
欢迎你做我的夫人,我绝不会像他这样做出天理难容的事……来,美人,再亲一
口,呜!好!我们快要穿衣下床吧!这样亲热的当着你相公之面开战,我怕……
有些伤面子吧!」

  他吻了一下小乔,仍笑嘻嘻的从容缓缓穿衣起榻,并为面现羞色的小乔缓缓
穿上薄纱,并乘机抚摸了她丰满白嫩光滑如脂的双峰。

  那几名家将眼睛瞪得大如牛眼,贪婪地打视着小乔的服体,并伸舌舔着干燥
的嘴唇,呼吸也身不由已的变得粗浓起来。

  龙天扬伸手捏了一下小乔粉红的脸蛋,喜滋滋的赞道:「贵夫人的身子太滑、
太美了……还有那下面的味道让人心迷神往,我们都配合的很密切,贵夫人的交
欢技巧也与众不同,高超绝妙……啧啧,那个舒服劲可别提了,我们连续激战了
三轮,怕有三个时辰吧?周都督,不知你每次与夫人行鱼水之欢时,能战得几轮
呢?可能比我更厉害吧?」

  周瑜气得浑身哆嗦,心中怒意万丈,但同时又升起一阵愧疚之情,暗道:「
是呀!我对小乔的爱太少了,平常政务繁忙无暇对其爱抚,有也是偶尔的几次,
这一段时日来,由于右肩受了毒箭所伤,因此,也未能与她……对于一个正值青
春年华,欲望正浓的美妇来说,实在是关注的太少了,何况她才过门未多久呢?
我竞没想到这些……真是太对不起她了!」

  小乔见周瑜神情痛苦不堪,遂生侧隐之心,忙为其解脱困境,羞羞地低声道
:「天扬,你……你就别再多说了,你这样羞辱公理,他……他会受不了的!你
们都别怪谁,就只怪我吧!」

  她这说出的本是一片好心,肺腑之言,但周瑜听来却觉得十分羞辱,她口中
叫得「天扬」是那么的清脆、柔和,充满了蜜意柔情,显而易见,小乔对龙天扬
是多么倾心,关系绝非一般,而且,她的话听起来好像天扬是她的丈夫,而周瑜
却是奸夫一般,不然怎会用「羞辱」一词?还有,她竟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如
若龙天扬不是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她绝不会因一次情而这么说的……周瑜细
细思索片刻,悔恨恼怒的心情立时充盈了满腔,他嘶噗地狂吼道:「『龙之子』
:你占了我夫人的身子,我要杀了你,我周瑜一定要出这口气……」

  龙天扬毫不畏惧地道:「周都督,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呀!你的几个手下全看
清了事实,难道你想做一个颠倒是非的小人吗?我想,你既作为东吴堂堂的大都
督,说话行事应为部下将士作个好的榜样吧?仲谋公也绝不会让你做一个颠倒黑
白的小人的,如果你要逆天而行,那今后你还如何以理服众?倘若你觉得杀了我
心里无愧疚感的话,你现在就可动手,拔剑将我杀死!你们别担心,我决不还手
的!」

  周瑜只觉气血翻滚,喉间有一股腥味直窜于口,血疾速上涌……他强力用唇
包住口中的血,怒不可遏的「呛啷」一声,拔出长剑,放在龙天扬的颈后,小乔
吓得花容失色,忙叫道:「公理,不要呀!不要……你杀了天扬后,谁还肯信服
你?你千万别冲动做了傻事呀!……」

  那几名家将皆惊诧地注视着周瑜……「当」的一声脆响,周瑜的长剑无力的
坠落于地,小乔面露笑容,悬起的心总算放下了。

  龙天扬知道周瑜不会真正下手的,因为,自己刚才的一番话对他起了作用,
不然,他真不想这样就死于周瑜剑下呀!

  周瑜咬牙恨齿而无亲的道;「『龙之子』算你厉害!你……你走!」

  龙天扬淡淡一笑,戏谑道:「周都督,多谢你不杀之恩,不过,我对你提个
建议,就是『此事你不要张扬出去,不然就会影响你在贵国众人中的威望,以后
你就无法说服他们了!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将此事抖露出去的,嘿……如果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说着,他便气定神闲,大摇大摆的走了两步,又转身亲了一口小乔,才笑着
走出了房门,扬长而去。

  周瑜见他竞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当着众人之面屡犯爱妻小乔,他只觉得
今日颜面扫地,荡然无存,不仅未借机杀掉龙天扬,反而竟送了一个他与爱妻交
欢的良机,并当众人之面羞辱了他一番,而自己却无可奈何,并且还要忌惮于他,
因为,他要将此事抖了出来,那自己这都督之职就无颜再做了,也无颜苟且活下
去。

  想到这些,他不由更气恼,忍不住张口连吐几口鲜血,他大叫一声,昏倒于
地,众人慌忙呼喊着上前搀扶,只见其右胸已染得一片通红,原来,他的箭疮在
气恼之下,己进裂了,于血急涌而出……他己人事不醒,昏死过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其抬上龙天扬与小乔交欢的榻上,二人欢后的脏物尚在褥
单上,小乔羞赧的将沾有脏物的褥单拉扯过去,忙叫人去请来大夫,为其治伤。

  周瑜这一「美人计」真是「赔了夫人又几乎丧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在大夫的精心治疗下,总算保住了命,但大夫仍叮嘱他不要轻易动气,以免箭
疮进裂,危及性命。

  可是,也许龙天扬是他的克星,他命当如此那是在两日后的上午,龙天扬与
周香香携带礼品特意来探望躺在病榻上的周瑜。

  周瑜虽是气恼,但因对他有所顾忌,而且龙天扬是像他东吴众臣一样,以看
病为名携礼前来探望的,因此,于情于理,他也不得不应付于表面。

  龙天扬问候几句,与其也无话可说,香香因兄妹情长与他聊谈了一个多时辰,
便也与龙天扬告辞出了房门,小乔安置好周瑜后,便掩门出来相送。

  龙天扬见她面容较前天憔悴,不禁心疼的揽住其纤纤柳腰,吻着她挂满忧伤
之情的粉脸,柔声道:「小乔,这几日可苦了你!你怪我吗?」

  小乔乖顺的假依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只觉被他搂吻得浑身酥软,四肢无力,
不禁道:「我怎会怪你呢,天扬?只是……只是人家整天得照顾公理,很寂寞,
很无聊呀!我……我想死你了……」

  香香闻言,不由心中涌起一股醋意,但又无奈,因为,她此时己了解当一个
女人深深爱上一个男人时,哪怕是短暂的一日不见,她也有『度日如年,如隔三
秋』的寂寞感,更何况她与龙天扬己达到了如胶似膝的地步,那相思之情,更不
言而喻了。

  正想时,龙天扬也将她的纤腰搂住,道:「香香,你能理解你嫂嫂此时的心
情吗?」

  香香含羞地颔首轻声道:「妄身是女人,当然能明白!」

  闻言,龙天扬爽朗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她这段日子不是要守活寡吗?」

  小乔娇喜说:「亏你还有点良心,能体谅人家!公瑾我己将他安置好了,你
心里既然知道我的难处,还不趁机给人家一点安慰吗?」

  龙天扬知道她说的是何意,于是,晒笑道:「小乔,你真是一个荡妇,我给
你安慰可以,但是得找一个较安静的地方才行,不然,又像上次─样被你的郎君
骂作是奸夫,说我强暴你,上次差点我的小命都搁在你房里了!」

  小乔用指轻捏他鼻尖,喜极怒道:「说我是荡妇?难道你不想吗?我看你在
床上时……就是一个淫魔,哪像你现在表面上这么儒雅,好吧,这次就抽空去吧
……去一个公理肯定找不到的地方──我的丫鬟秋菊的卧房,他一定想不到我们
去丫鬟的屋子……走吧,我们走!」

  香香毕竟脸皮薄,她含羞的低声道:「嫂子,你和天扬去吧,我……我不去
了,我……」

  小乔乃是高手,见她那副模样,知她嘴上虽说着「不去」可心里却极想去,
她因为想着姑嫂同侍─夫。而不好意思……于是,不待她说完,便拉起她的柔荑,
道:「别再假正经了,你的脾气我还不熟吗?还害什么羞呢,你和天扬床都不知
上了多少回了,还在这儿如黄花大闺女般羞答答的,走!」

  香香不禁被她毫不掩饰的一番话,说得脸蛋直红到卫根,她垂首娇嗲道:「
嫂子,你好坏呀!我和天扬才相处在一起二十几天,你怎么说人家和他上过多少
……」

  话未说完,她的脸蛋更红了,红得如火,声音低得连自己也听不清了。

  龙天扬一口吻在她娇艳欲滴的脸蛋上,调笑说:「哟,小美人的脸蛋还真烫
呢!是不是你听了嫂子的话后,心里也这么热烫呀!」

  小乔笑的花枝乱颤,轻捶着龙天扬的胸膛,道:「我们这可爱的天扬呀,如
果是一个采花贼,不知有多少纯情少女被他那当世无人能敌的调情话语和无比绝
伦的交欢招术折服于身下,供他玩弄,幸亏……不过,他采的花还少吗?少说也
能坐得下两桌,而且个个都是当世屈指可数的绝世美人,走,别浪费时间了!」

  龙天扬双手一使劲,挟得二女同时痛痒的叫了起来,他侧首吻了一口小乔红
艳诱人的柔耳,晒笑道:「别大言不惭了,说什么我的女人个个都是绝世美人,
那么,你不也是把自己包括在内吗?

  嘿!我看你呀,根本上不了『美人』的档次,我只是看上你的骚样而已!」

  话音甫落,只气得小乔一把打在他的「宝贝」上,直疼得他连连求饶。

  三人骂笑调情着走向秋菊的绣房,秋菊识趣的将三人让入房内,然后转身离
开。

  三人忘情而像原始人,野兽般……野蛮、粗鲁,疯狂地进行肉体銮战着……
却表周瑜,小乔将他安置好后,便陪送龙天扬、香香去了,周瑜以为片刻后,小
乔就会返室的,可左等右等,等了两个多时辰,天就要黑了,小乔依然还未回来,
他不禁有些担心,便猜想着………他不由焦燥不安起来,便撑体披衣起榻,出门
寻她,路至花园时,恰巧遇上秋菊和几个丫鬟在园内的小亭聊天,于是,便问秋
菊瞅见小乔夫人没有,秋菊哪能说小乔他们正在她屋子里寻乐呢,遂撒谎说:「
没看见。」

  但做贼心虚,她那惊慌,吱晤的神态和言词,令周瑜看出苗头来,遂连连追
问,秋菊哪经得起足智多谋的他,连哄带吼的软硬兼施,于是,便将真情告出,
周瑜怒不可遏,遂机赏了她两耳光,便气冲牛斗的直奔她的闺房而来。

  离秋菊房屋还有七八丈远时,他便听到有男女的嗔笑声,淫言秽语,挑逗的
言语……从其屋散发出来。

  周瑜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不由气得浑身颤抖,气喘吁吁,胸口沉闷,
呼吸困难,他捂住胸前还未愈合的箭疮,怒瞪双目,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直奔大门
而来。

  他尽力抬脚踢开房门,直入绣房,边气急败坏的气喘道:「你……你们……
这些狗男女,给我……给我滚出来……」

  说时,已入了绣房,立时映入眼廉的是上次小乔与龙天扬交欢他所撞见时的
同一个技巧──女上男下,不过,此次却多了个她的胞妹香香小姐,龙天扬一边
与小乔銮战,一边用大手在香香的林间游抚,并用指在其「桃源」仿枪疾刺猛抽
着,而香香狂吟浪叫着,边伸出嫩红湿润的香舌在其胸膛上舔吻着。

  三人那粗犷的喘息,娇吟声飘进周瑜的耳里,令他耳内「嗡嗡」大响,颅骨
欲裂,那不堪入目的交欢动作及赤裸裸的三人身子,令他目眩头昏,几乎摔倒。

  二女见他骤然闯进绣房,忙羞赧地从龙天扬虎躯上爬起,并滚到香榻的里边,
用绵被遮住娇躯,急急穿衣。

  而龙天扬则缓缓从被窝爬起,赤裸着全身,幽幽地道:「周都督!你这样也
不敲门,就踹门直入,只怕……只怕有些不雅吧?哦!现在你看到了,将你夫人
和令妹丰满诱人的身子全看清了!尊夫人的身子你看上几千几万遍也无人敢说你,
因为她是你夫人呀!可是,令妹……就是我的夫人,她的身子你也这样看吗?这
……这不是禽兽不如吗?你……你怎能这么冲动呢,如果现在这事被其他人看见
了,只怕你周瑜有一个、百个脸面也会丢尽的,会遭人耻笑,指背唾骂的……」

  香香见状,悲痛的道:「别说了,天扬…周瑜被他像教训小孩子般的羞辱了
一番,他暗想:龙天扬说得也似乎有理,都怪自己一时太冲动,闯进屋子……如
果让人知道他看了自己的胞妹裸露的身子后,那……那的确会遭人唾骂的,那么,
以后就别想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想到这些,他不由恨恼悔……交织在一起,
一时竟楞在那里,不知所言。

  龙天扬得理不饶人,接道:「我和香香干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们已快
成为夫妻,难道哪天干,哪天不干,还要问你这作兄长的请示后再批准吗?我想
应没有这种必要,也没有这种怪事吧?

  关于小乔,嘿……那是因为你没有做到作为丈夫的责任和义务,本来我是无
权说我未来的妻兄的,更不应占有嫂子那令我占了又想占的白嫩丰满、妙不可言
的身子,可是,人家即进了你周家的门己数月了,你不懂体贴、加温,而将正值
青春茂盛、欲望正浓的嫂子放在一边,让她守活寡,于情于理你说得过去吗?莫
非……莫非,你在这方面有毛病,我看十之八九是有的,不然,嫂子的肚子怎么
一点也无变化?既然如此,那我以后就可勉为代劳了,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
代你所种的幼苗就会发芽生出的!嫂子,你有没有感觉到在我的种植下,你的肚
皮是否有所隆起呢?嘿……嫂子一定要不了多久就会生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至于我和嫂子的风流事,那是我俩心甘情愿的,无人勉强的,我们都十分满足对
方,我们的关系之亲密程度,只怕兄长你也望尘莫及……不过,你别害怕,我这
其实也是为你代劳的……」

  龙天扬越说越起劲,滔滔不绝,小乔忙央求道:「天扬,你……你别再说了,
公瑾他会受不了的!」

  香香亦在旁相劝不止……周瑜气忿不已,脸色发育变紫,浑身颤抖如同筛糠,
呼吸愈来愈急促……他怒瞪着龙天扬,摇晃着身子,气极张指如朝,道:「你…
…你……我要……哦……」

  突然,他张口狂喷数口鲜血,同时,由于气极,箭疮进裂,亦涌出鲜血,将
衣衫染成大片殷红,摇晃了几下,他徒地抽搐起来,瞬间,便「砰」地一声,摔
倒于地。

  二女大惊,叫喊道:「周郎,哥哥」便自榻上急走下,奔至周瑜身旁,摇晃
着,呼喊着……奴仆、丫鬟闻声奔来,忙叫来大夫为其诊治,大大为其号脉,探
试呼吸后,无奈地摇摇头道:「诸位……周都督已去了,我也回天乏术,你们请
节哀,我先告辞了!」

  说完,便叹息着离去。

  众奴婢,仆人等皆痛哭不已,一代将才,欲害别人,未料到反被他人所制,
真是可悲,可叹…由于周瑜死于箭疮进裂,怒急攻心流血而亡,其中内情不为人
知,因此,东吴上下皆以重伤而亡为由,为其举于祭奠大礼,然后将其隆重厚葬
龙天扬心愿已了,除掉了周瑜这个手段卑鄙、心胸狭窄之人后,心中异常高兴,
往后儿日,天天与大小乔、仁孝公主、香香、冬梅众女寻欢作乐,自是风流、逍
遥快活无比。

  香香、小乔虽对周瑜的「死」得有些愧疚,但她们知道只怪周瑜先欲除掉龙
天扬,而龙天扬才后发制人的,再说,既然人己死去,她们已被龙天扬高超的床
技折服的五体投地,驯服得服服帖帖,哪还能记恨于他呢?

  他们在一块天天作乐,夜夜销魂,转眼又过了半月有余,龙天扬决定带她们
回到荆州刘备身边,除了因受东吴众。人崇敬至极的孙夫人──大乔不能不顾名
誉与他相随外,其余众人皆随龙天扬同赴荆州。

  小乔亦为了贞节名声着想,隐姓埋名誓死追伴龙天扬左右,冬悔、仁孝公主、
香香亦发誓侍奉他一生,甘愿为妄,与其共享天伦之乐。

  ─行人回到荆州,刘备等众人皆高兴万分,得知龙天扬不仅设计除掉了周瑜,
而且还得到了其妻其妹,不由皆欢喜沸腾不己……

senglin08 2010-9-21 05:02

             第四十四章鸠占鹊巢

  经过一个多月的招兵买马,纳士招贤,屯粮集草,刘备的实力己壮大了许多,
政权亦坚固多了,并逐渐扩大……许多人武将,名人纷纷慕名而投,众人已感到
离一统天下,救万民于水火之中的愿望越来越接近了,不禁信心百倍,士气激昂。

  龙天扬亦兴奋、欣慰不已,暗忖:「只要能快些结束这些乱世,百胜们就能
过上幸福的日子了!自己也会脱身于混战之中,而为战争感到烦恼,苦闷了。」

  龙天扬与四女追逐欢娱,尽尝人间乐趣,这样的日子过得真快,在平静无战
的时光中,他们不知不觉己在荆州生活了月余,但这几日来,经天扬的脑中总是
幻觉出还在许都的黄凤翔似是有何凶兆,可能是同是『龙之子』缘故,他们之间
虽相隔数里,但心心相通,一种不祥的预兆出现在他心头,使他有一种风云又起
的感觉。

  的确,因为是「龙之子」,他们一定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智慧和力量,龙天扬
的不祥预兆是对的,也应验了……那是三日前,司马仲达率「虎豹骑」从攻陷的
长沙凯旋回归放都的事了……仲达其实在长沙时就已知道曹操率军在赤壁与孙刘
联军交战中,被其击得惨败而来,回到许都后,曹操将此事告于他知晓,说时,
神情甚是恼怒。

  仲达却怨恨地道:「亟相,其实导致这次我军大败这人就是『龙之子』。」

  曹操惊问道:「哦?仲达,你怎么能断言是他?」

  仲达阴狠狠地道:「因为……因为,他们这次诈降时所用的『火攻』之计全
是在东风和浓雾的大力帮助、掩饰下才成功的!不然,我军是不会遭此惨败的,
隆冬哪会有东风呢?我凭气观出,那东风和浓雾是『龙之子』利用『天命之相』
之身和周瑜的妹妹交合时,才有狂风和浓雾出现,于是,我军就遭惨败……」

  曹操惊疑道:「果真如此?那么『龙之子』……我,我一定要杀死你……杀
死你!」

  仲达阴笑说:「丞相,你不必动恼!我有办法可让『龙之子』前来送死,而
且,他是必死无疑!不过,我得牺牲亟相一点东西,请亟相于事后免臣之罪!」

  曹操掠喜的连声道:「好……只要你能将『龙之子』诱来除掉,牺牲我一点
东西不算什么……对了,不知仲达你所用的是什么东西?」

  仲达阴险地一笑,说:「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牺牲……不过,这必须由我亲自
来做,『龙之子』才会上钩的!因此,请丞相允臣的恳切请求,我事实上会不负
畅想所望,将『龙之子』除掉的!」

  曹操见他语气肯定,略一思索,点头说:「好吧!一切就按你所想的去做,
事后不管出了什么问题,我都会免你罪过的!不过,重要的就是要尽一切所能,
给我除掉『龙之子』。」

  仲达单跪于地,拱手谢道:「多谢畅想……臣一定不负所托!臣告退!」

  仲达转身离去,可阴冷的面孔却隐露出狡猾、阴险的笑容。

  他经直向黄凤翔所住的屋子走来,有婢女入内通报到,黄凤翔对他恨之入骨,
因为,在一个多月以前于欲逃往东误的那晚,「黑瘴虎」前来阻拦,并与龙天扬
交手中她才彻底知道仲达狠毒,阴险的本质,现在听说他登门来访,心中虽郁闷,
但表面上还是得接待一下,于是,便传其进屋。

  入座之后,有婢女献上香茗,然后退了下去,室内只剩二人了,黄风翔感觉
到仲达一定有事,不然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此的,遂问道:「仲达大人,不知你
来此有何贵干?」

  仲达伸手执盏,就在他尚未触及盏身之时,他以决得让人无法看出的速度轻
弹食指甲,立有一物落入黄凤翔的茶盏中,而黄凤翔却毫无所知。

  仲达暗暗阴笑,执盏啜了一口香茗,道:「龙娘娘,你别介意,我只是来坐
一会而已……不知娘娘对这次我军『赤壁』一役中,被孙刘联军大败一事有何看
法?」

  黄凤翔如触电般的一阵剧颤,怔了怔,道:「我……我乃一介女流,无权过
问你们男人们在战场上的打打杀杀……」

  「那娘娘当时亦在『赤壁』,你有没有感到如今正值隆冬之时,哪来的狂烈
的东风呢?是不是很奇怪?」

  「我虽然很奇怪,但……但也解释不了…「嘿……其实那东风和雾,是大有
来头的!龙娘娘想不想听我道出真相呢?」

  黄凤翔一楞,亦问道:「什么?大有来头?你……你说出来听听!」

  仲达冷冷地道:「娘娘,先别急!你先把这茶喝完平定一下情绪,持我再慢
慢告知于你。」

  说着,他执起盏,啜了一口香茗,黄凤翔急欲听他所说的「真相」,便「咕
……」连续喝了几口,说道:「仲达大人,现在可以说吧!」

  仲达「嘿嘿」的注视着她奸笑不已,得意地道:「好吧!我告诉你……那突
刮出的东风和散布的浓雾全是你心上人『龙之子』和周瑜之妹额鸾倒凤狂欢大战
后的结果,他们欢得愈狂,风和雾便刮得愈大,起得愈浓,因此『火攻』之计才
进行的如此顺利,致使我军惨败……这就是我要说的真相?龙娘娘,你现在是否
为心上人与其他的床而吃醋、气愤?」

  黄凤翔如遭晴天霹雳,她睁大双目,不住的摇头,否定道:「这……这……
不可能!天扬他不会这样做的……」

  话未说完,她感到浑身酸软,痒酥、灼热异常,并迅速愈来愈明显,产生一
股强大急渴的欲望,同时,脑子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她暗呼「不妙」,暗忖:「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有此窘状呢?这……好
突然,虽然我自从与天扬一年多前别后,来到这里从未与男人交欢过,是有些渴
求,但是,我不会……这不是我所要的……这是身不由己……天啊!怎么越来越
难受越想要了,该不会是……可是,我并未见这家伙搞鬼呀!对呀,我怎么这么
傻呀?他是『虎豹骑』首领,本事高强的深不可测,连天扬自忖无把握战得过他,
这……这一定是他刚才做了手脚,是!刚才他还让我喝茶,他一定是将什么催淫
的春药放入了我的茶盏中,这家伙……」

  她强力睁开欲闭的美眸,向仲达看去,只见他正淫笑着色迷迷的盯着自己那
丰满的欲破衣而出的胸脯,若在平时,她早己怒不可遏了,可是,此时她反而还
以火辣辣的目光迎了上去,强力地道:「仲达,你……你好卑鄙,你刚才在我茶
盏放了什么……啊!我……我受不了啦,我要……」

  话未说完,她浑身犹如火烧,欲望涨至极点,忙用双手疯狂的自扯起身上的
衣衫罗裙,顿时,破帛的「嘶嘶『」声陡起。

  未片刻,她便将衣衫罗裙扯撕成片片条条,散落地上,连肚兜、内裤全扯了
下来,一丝不挂的裸露在仲达面前,并春意狂发的搓揉着自己的服体,娇吟不己,
且饥渴的叫道:「快!我要……受不了啦!」

  仲达色迷迷的注视着她那肤若凝脂白玉般的胴体,那丰满滑润正在跳动不停
的双峰,把不盈握的的纤纤柳腰,毫无多余脂肪的滑嫩小复,从郁密浓的草林及
诱人的「桃源」入口在她的张腿下,已隐约可见,圆滑白晰,富有十足弹性的修
长玉腿,可人俏丽的金莲,半圆嫩滑的白殿……一切全暴露无遗的足现在他面前。

  仲达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他没想到赤裸着身子的黄凤翔竟是这般出奇的美,
赛逾天仙。

  他淫笑不止,狂声道:「嘿……不错,龙娘娘,你的确拥有『龙』的智慧,
能在瞬间猜出我的……我刚才是在喝茶时,将指中内早先预藏的强烈催淫春药『
霸无敌』弹进了你的盏内,你不要怪我卑鄙,这样,不正好是久旱逢甘雨吗?怎
么样?我这『霸无敌』的威力不少吧?你放心,今日我一定会浇灌好你那一片即
将枯萎的草原!。我若不满足你,只怕你会欲火焚身而亡的!可是,我舍不得你
这样娇艳如花、赛逾仙女的大美人死去呀!来吧!为我宽衣……」

  黄凤翔此刻已疯狂的将自己那粉嫩、弹指欲破的肌肤揉搓的青红发紫,并有
无数道指痕,她己变得有如一只待噬的母狗。

  她已完全陷入欲望饥极之状,仲达上前一把搂住她纤腰,她立即张口狂吻狂
舔猛咬着他的面颊,并飞快地拉扯下他的衣衫,将他犹如剥葱般剥得赤身裸体,
然后,用满盈着色欲之情的美目目不转睛的扫视着其发达、雄壮的虎躯,并颠狂
己极的将他浑身狂吻、舔咬、揉抚,近似于野兽的野态。

  仲达亦是欲火进发,二人真是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更何况是受春药催淫
的作用,那动作比及野兽交合时更狂,更粗野。

  二人迫不及待的上榻交战,他们狂极的互咬着对方,来刺激自己的兽欲,这
是罕见的一次入欲之欢,他们粗野的銮战着……黄凤翔体内的春药强烈的药力全
暴发出来了,将她原本蕴藏在体内这一年之来的欲情尽数引出,发泄出来,她吻
着、咬着仲达的浑身各处,将其咬得牙痕祟累,并狂极如蛇般的扭动着全身各处,
口中亦大声娇吟,欢叫着。

  仲达被刺激的兽性大发,他也粗狂的揉抚捏搓着她的娇躯,并挺枪猛刺,猛
顶,口中亦粗喘不己,他的「破凤」杀气已充盈布满全身,而他更将这「杀气」
用在对她的交战中,因此,这一战是空前绝后的、无人可以比拟。

  他们粗野的交欢动作不堪入目,其声更是不堪入耳,他们一个狂挺猛顶,一
个疾扭快迎着,如狂风骤雨奕战着,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人才战得筋疲力尽,满榻狼藉的乏极而眠。

  直睡至次日下午,黄凤翔始终悠悠醒来,她使力撑直身子,只觉得浑身如同
散了架般的酥软无力,并疼痛不已,娇躯上片片青紫于红,下体污血大片,两条
玉腿上亦有许多干涸的血迹,软榻上也有许多脏物,她又看到身旁仍在沉睡的仲
达,不由惊愕不已,暗忖:「天啊,我怎么会和这个家伙干出这种事来!我们是
怎发生的?依我们这身子流出的脏物看,一定狂战了不少的时辰……这家伙占了
我的贞操,我……我对不起天扬!我记得……看这天色,莫非我们是从昨日至今,
我当日感到头晕,欲火上升,这全是他用了春药导至我……我要杀死他,杀死他
这个无恶不作的恶魔,他不仅派『五虎神』杀天扬,还占了我清白之身,我要杀
死他………」

  她遂从枕下取出短剑,刚将剑抽出之下,她又无力的松下手,暗道:「我…
…我真下不了手,我真的很需要男人,特别像他这样床技高超的男人,没有男人
的日子实在是很乏味,无聊的!我不能杀死他,我觉得他这一战让我那久旱之地
得到了甘雨浇灌,我似乎于这一日间变得开朗、舒服、年轻了……更充满了青春
之力!天扬……希望你不要怪我……怪我贱,因为这是人之常情,我真的不能在
你还没有救出我,灌溉我之前,离开他了,我很需要他……」

  正在此时,仲达醒了,他看着正在发楞,但面露欲后无比欢愉的满足感而现
出一张笑容的黄凤翔,心中不由得意万分,知道经过昨天这一番翻云倒雾的狂欢
后,黄凤翔的一颗芳心已牢牢的被他拴住了。

  蓦地,他瞥见黄凤翔那迷人的美妙的服体旁有一柄短剑,贼眼一转,他立即
明白了……黄凤翔也回过神来,看着他,仲达不失时机的射出深情的目光迎了上
去,她不禁欲恨还喜,正彷惶时,一只热烫有力的大手放肆的在她丰满白晰柔滑
的双峰上温柔的揉抚,她不由感到浑身酥软无比,娇躯剧颤,胸脯剧裂的起伏不
止,呼吸也是紧促起来,欲拒还迎,一只柔荑情不自禁的搭在他正在放肆的手背
上。

  仲达见她竞在一日之内对自己如此难舍,知是那狂烈的灌溉令她那萎枯的欲
苗复活并迅速茁长起来,于是,不由暗喜不已,遂使出对付女人的高超技俩来,
柔声道:「娘娘,你难道不恨我吗?是我用春药催情让你失身于我的,你醒后怎
么不杀掉我这个多次欲除掉你心上人,并强占了你身子的十恶不赦的恶人呢?」

  黄凤翔已被他那玩弄女人时精妙的魔鬼大手揉的欲望又起,花枝乱颤,并娇
吟连连,闻言,她欲言又止,似怒还喜,抚媚万分。

  仲达乃是风月高手,这情景他怎么能看不出……于是,他更放肆的将她一手
楼紧于怀,一手拿起绸巾,温柔的为她擦拭下体欢后流出的许多脏物,然后,毫
无顾忌的在其丰满诱人、吹弹得破的娇躯上游抚,更挑逗得黄凤翔欢吟不己,他
更得意不已,就像是在玩弄着一件玩物,他深谙男女欢事,更知如何来博得女人
欢心,在这方面可以说他与从二十一世纪已到来此地,精通床第术的龙天扬相比
最多不过只差一筹而已,但作为在一千多年前的乱世之国时代,仲达的另女床第
术算是高超至极了!于是,他挑逗地说:「娘娘,既然你将剑都取出而未杀我,
那么……那么可证实你是舍不得杀我了,是吗?既然如此,那属下就遵照娘娘心
意,以后天天陪伴娘娘了!」

  黄凤翔已完全陷入了对他求欲的激情之中了,闻言,只觉得他就是自己热恋
中的恋人─般,她已离不开他了,听着其带着挑逗的话,她不但不气,反而欣喜
不己,于是,轻「嘤」一声将娇躯整个儿紧贴在他宽阔的虎躯,并仲出粉臂将其
搂得紧紧。

  仲达微笑道:「娘娘,你的身子还疼吗?如果无什么大碍,属下现在再给娘
娘一次欢愉如何?」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交汇成一首颠鸾倒凤今万物皆羡慕,嫉妒不已的欲
欢曲。

  激战了一个多时辰,二人才互赠纪念品,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

  他们意犹未尽,又痛吻爱抚了一阵,才齐紧紧拥着进入澡堂浴盆内,洗净身
子,穿衣饰容。

  这两天来,二人尝尽了大上人间最欢愉的欲欢。他们如胶似膝,缠缠不已…
…黄凤翔己完全沉醉于他的高超色欲手腕之中,她觉得自己一日也离不开他了,
她不能让自己十八岁的花体倍受寂寞的煎熬,这一年来久待的欲望一经启开,便
无法自控了。

  他们自一欢之后,便有二次……天天缠绵,夜夜狂欢,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
墙,不出四月,曹操便从黄凤翔的侍女口中得知了此事,他来到黄凤翔房子时,
恰遇上他们二人还在狂欢,一股怒意和酯意立时涌上他的心头,他本是一个风月
高手,尤其是对貌美女子,只要他能看上的,不论你是何等身份,他都会不顾一
切的将其弄到手,供他淫乐,更何况黄凤翔是美人中的美人,他对其更是垂涎三
尺,无奈,他一是想起自己是一国之君,不能走上约王对女娲娘娘非份之想,而
遭天谴之路;二是他让黄凤翔以「龙仙女」的身份为他博得民心,如若对其心存
不轨,那会遭天下人所耻笑的,就是以上原因他才没对其作出非份之举,不过,
今日目睹仲达与其狂欢时情景,他焉有不恼不酸之理。

  二人忙穿衣起榻,接见曹操,曹操怒容满面的扫视着二人,厉声道:「你们
这是做什么?这……这成何体统?龙娘娘,你身为『龙仙女』竞做出如此有伤风
俗的事来;此事若传了出去,你……你将怎么对那些信任、祟服你的民众们说去?
仲达,你身为『虎豹骑』首领,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以下欺上的丑事来,你……
你……我要马上下旨将你斩首示众,就以你调戏龙娘娘为名,治你死罪!」

  黄凤翔见状,忙求情道:「亟相,请你开恩,饶恕仲达大人吧?」

  仲达却从容地说;「亟相,你曾经说过,我所犯任何罪过,你都不予定罪的!
你可是一言九鼎,君无戏言呀?」

  曹操怒气冲冲的急忙道:「但是,我却末应允你如此做哇!我说让你将龙…
…」

  刚说出「龙」字,他便觉不妥,因为黄凤翔正在场,他怎能说出将「龙之子」
杀掉呢?

  顿了顿,他无奈地道:「算了──这次我就不与你计较,但是你得快完成你
对我的承诺,不然,我就重罪不饶!」

  仲达忙拱手恭敬地道:「是,臣近日即为亟相完成心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曹操也不言语,指袖而去,仲达与黄凤翔行过一番云雨后,也转身离去。

  在仲达的书房里,「赤飞虎」神情冷沉而恭敬地单跪于地,拱手道:「仲达
大人,不知你找属下来有何吩咐?」

  仲达伸手将其搀起,顺势将她搂在怀里,伸手于衣内您意抚揉着她的双乳,
淫笑道:「小美人,你虽是我的属下,但我们之间已那么亲密了,就不用拘那么
多的礼!这次我找你来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让你做,如果你做得好,于这件事
后,我就娶你过门,纳你为正室,怎么样?」

  「赤飞虎」风情无限的娇吟着,骚劲十足的用指刮着他的鼻尖,浪笑道:「
仲达大人……不,亲亲!那你说出来听听是什么事令你如此感到重要?能比你抱
我上床还重要的事,一定是……是不简单的?喂,对了,刚才你说什么?我若做
得好你所交待的这件事后,便要娶我过门为正室?这……这可是你说的,一定要
算数呀!」

  仲达伸手滑到她光滑如脂的丰臀上狠捏了一把,色迷迷地道:「美人,只要
你能完成我的任务,我绝不食言!来,我们到榻上边战边给你说吧!」

  说着,便双手将其托起,摔在软榻上,如饿狼般扑了上去,二人粗野的脱光
衣衫,便正式交战了。

  「赤飞虎」放荡见骸,浪吟不止,那丰满、白晰、润滑的娇躯被压在其虎躯
之下,他疯狂的顶旋着、疾刺着,亦粗喘着,她扭动着、抚摸着、欢叫着……边
激战,仲达边说道:「美人,这次我给你的任务其实也是很容易去做,是要你想
法将『龙之子』从襄阳诱到这里,你只要说她心爱的女人被我占去了,他一定会
赶来相救的,如此一来,我就可让你们『五虎神』立一次大功,你们就可以合力
将他干掉了!」

  「赤飞虎」浪笑道:「亲亲,你的胃口真不小呀!你的女人还不多吗?竟还
要去占那个表面正经骨子里却骚得要死的贱货──『龙之女』,并且还要除掉他
的心上人『龙之子』,想将长期占据哇!哼:刚才还说什么要娶我为正室呢?还
有那平时所说的话,全是花言巧语来哄人家开心趁机占我便宜的,没有一句是真
心话……」

  仲达狂猛的顶挺着,一手揉着她丰满雪白、诱人的双峰,一手在她圆滑的粉
红脸蛋上拧了一把,淫笑道:「嘿……宝贝,我还不疼你吗?难道你吃醋了?跟
你实说吧,『龙之女』的身子虽比你嫩滑,那地方似乎比你的还妙不可言,但我
们都是肉体需要而已,而不是真爱!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至于除掉『龙之子』
这是亟相之意,因为『赤壁』一战中,『龙之子』与周瑜那小子的妹妹交欢,才
祈得了东风和雾,从而用『火攻』将曹军击得落花流水,所剩无几,连曹操也差
点在劫难逃!

  你想想,他能不恨『龙之子』吗?所以,他让我设法将其除掉,而这个立功
的机会我当然让宝贝你来把握了!你只管将其引来就行,不管你使出什么办法!」

  「赤飞虎」边战边戏谑道:「亲亲,我就信了你这些花言巧语吧!不过,那
『龙之子』真的很厉害耶!上次他不仅击中了我的虚影,将头颅砍了下来,并且
连我实身的脸上也划了一道长长的剑痕,他的功夫可能跟你不相上下,同样深不
可测,如果强的不行,我就用软的──美色来驯服他这个绝世美男子!亲亲,你
会不会吃酣醋呀!」

  仲达闻言,狠狠用力猛挺,道:「你……你敢!我虽然操了他的女人,但我
的女人除了我自己之外,别人谁也别想碰上一碰!」

  「赤飞虎」抚媚后地拧他的大腿,说:「亲亲,你好霸道呀,只准你上人家
的女人,你自己的女人却不准人家动一动,这是不是太贪婪、太霸道了吗?」

  仲达报复似的顶得她大叫不己,边兴奋地说:「嘿……这就是专横的本性,
我要夺尽天下我所看中的任何东西,包括权利、女人……这次如果你因上次之仇
与他交起手来:万一敌不过的话,啊……可以使一『美人计』让他上钩,最好能
将他击毙,那样我们省去了不少力气和麻烦,那功劳就会是你一人独占了,不过,
即使用『美人计』也只能做戏敷衍而已,切不可真的和他骑上……」

  「赤飞虎」媚态百生,浪声道:「你愈是管得这般紧,我愈是要真的让他上
……」

  仲达似怒非怒的抓她的双峰,道:「真的吗,宝贝,你这贱货,烂货……我
现在就顶死你,让你怎么和他上!顶……顶死你……」

  仲达猛狂的旋顶疾挺着,「赤飞虎」爽得浪叫不已,身下挺动的更猛了,四
肢如八瓜鱼般将其缠得死紧。

  一番激战后,二人才尽兴净身穿衣,但他们已战得疲惫不堪,打情骂俏了一
阵后,「赤飞虎」便去准备停当,向襄阳而去。

senglin08 2010-9-21 05:03

               第四十五章

  刘备仍在不断壮大自我,并借机向外扩张领地,这段日子来也占领了一些城
池,不过,夺取这些地方却较容易了。

  龙天扬他仍和四女过着逍遥快活的生活,无忧无虑,甚是遐意,虽然近日来
他总有一种直觉感到黄风翔有什么不祥之事要发生,但由于整日在四女的欢颜笑
语中度过,乐多愁无,又想及黄凤翔被魏国举国上下尊奉为「龙仙女」日子过得
一定也很快乐,至多是想念他罢了,不会有什么不祥之事的,因此,他也就末多
想了,疑是自己神经太紧张,太思念她的缘故,想着有机会将她救出,然后六人
在一起过着神仙般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浪漫生活。

  这一日午后,四人与他亲热一番后,便困极睡去,睡了半个多时辰,他觉得
睡意全无,见四个美人儿全寂然入梦,他便不忍打扰,遂披衣出屋在花园小亭里
独坐在石敦上,观着那做立的冬梅,他不由又陷入了对黄凤翔的急切思念中。

  愈思便愈想,他不禁深情的幽幽地说:「凤翔,你知道吗?我现在好想你呀!

  我相信,你也是很想我的!我们相隔数里,难得相聚……不过你放心,我一
定会尽快救出你的!然后,我们几人在一块好好的生活,远离这四处烽火的战乱
之地,我们找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你们在家为我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小子,洗衣
做饭,而我则自耕自种……我们要享尽天伦之乐……」

  突然,响起一阵女声:「『龙之子』你真是疑人一个,我为你感到悲哀不己,
你竟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疑心美梦,真让人笑掉大牙!刚才你所想念的女人,她
己变成了一个不知联耻的荡女骚货了,你还这么疑心记着她,可她现在说不准正
接着男人狂欢銮战哩!她真有本事,能搂着一个男人大战一天一夜,我想她从来
对你也没要求过如此狂战吧!哈哈……」

  龙天扬蓦地一惊,这才感到有一股强气逼来,暗付:「真是的,我刚才只觉
溺于对风翔的深深思念中去了,而未注意到来人的强气,真是太险了……」

  于是,他运气定神,循声看去,只见前面五丈之外的一棵梅树旁,婷婷玉立
着一位芳龄二十许的娇艳美人,其貌若天仙,抚媚万分,风情无限。

  那女子对他吃吃一笑,龙天扬听着她那银锥般的笑声,觉得与她似曾相识,
遂仔细查起来,正看时,忽听那女子娇笑道:「『龙之子』怎么这么健忘?才几
月不见,你就忘记我了?唉!只怪当时战事急迈……不然,我会在床上让你记住
我的身子,现在你就不会忘了我的风味,甚至每一处你都不会忘的!」

  龙天扬越听越惊疑,忙问:「你……你是谁?你刚才说凤翔她怎么会变成…
…你为什么要污辱她,你到底有何目的?我们见过面吗?」

  那女子笑的花枝乱颤,双峰隔衣乱抖,但若哪个男人要用心一看她现在的媚
态,一定会神魂颠倒的,但龙天扬此时是无心细看,他猛然失声叫道:「你……
你是『赤飞虎』?难道上次你还……还没死?」

  这女子确实是奉命而来的「赤飞虎」,只见她娇声道:「『龙之子』,你总
算认出我了!不错,我是没有死!你上次砍下的头颅只是我的虚身而己,但是,
我真身的右脸上仍被你的长剑划了一道口子,你的确厉害,现在你是否觉得我比
以前更美丽了!不然,你怎么楞楞地看着人家,眼也不眨一下。」

  龙天扬一楞,说道:「是的,你比以前更漂亮啦!不过,你越漂亮就越说明
你的心肠越阴毒,我杀死了焦览,你的『虎豹骑』杀死了我那些埋伏在山坡后,
宁愿战死,也不离去的好伙伴们!你的心肠好狠毒呀,比这蛇蝎更为毒!」

  「赤飞虎」不但不气,反笑道:「『龙之子』你这绝世的大美男!我杀死了
你的伙伴们,但是你却更残忍的将我那些『虎豹骑』一个不留的尽数杀死了,这
又怎么说呢?好了,过去的事我们就不要争论谁是谁非了,这不是个人的过去,
而是战争带来的必然!现在你又有新的战斗了,因为,你的心上人已被仲达大人
骑上了,而且,她也死心塌地的爱上仲达大人了,他们天天亲热,夜夜奋战,如
胶似漆,形影不离,看得我都嫉妒死了,从前仲达大人没上她时,我们就是一对
即将成亲的夫妻,可她却凭着一副迷人的骚样和一身令所有男人都为之心动的床
上功夫,赢得了仲达大人的专宠,而横刀夺爱,现在呀,她可能乐得将你早忘在
九霄云外了!你真是一个疑情的男人!」

  龙天扬半信半疑地道:「好!以前的事我以后与你再慢慢算来!不过,你得
把刚才凤翔与仲达的事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又在搞什么阴谋,设什么诡计?」

  「赤飞虎」扭腰摆臀的向他走了过来,浪笑道:「啧……『龙之子』怎么会
变得如此懦弱、胆小怕事了呢?我记得你以前可一个有仇必报的男人中的男人呀,
现在怎么变得胆心如鼠了呢?好吧!

  看着你那焦急的模样,你不心疼,我也替你心疼万分呀!那是十天前的事了,
你那深爱着的小骚货让奴婢去请来了仲达大人,说是有要事相告,我好心爱的男
人呀,他也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事,便急急地赶到那不骚货的屋子,你知道你那心
上人在于什么吗?天呀,她竞一点也不害羞,大白天的就光着身子躺在榻上,边
喝着催淫的药酒,她听到仲达大人的到来,便喊其进房,仲达大人也不知她会那
么做,还以为她真的有什么要事,需在偏僻处说呢,便未加思索的进去了,当时
就看到她那副浪得风骸的模样了,她以美色在仲达面前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兽行,
又引诱他喝下催淫药酒,你说世上哪有猫不吃鱼的事,在那贱货的进一步勾引下,
她将仲达大人的衣衫剥得精光,又这不及待投怀送抱,于是他们就大战起来了!」

  「那一战,可真是惊天动地,你说他们干多长呀?一天一夜呀!你那小骚货
就像是一头发情的母虎,她把仲达大人身上到处都咬伤了,伤痕到现在还未消失
呢!

  就连他那英勇无故的长枪,也被那贱货咬了个口,害得我好几天不能与他同
房,共赴巫山享云雨之欢呢?美男,这笔帐你可得给我还清哟!经过那一战后,
小贱货己尝到了乐趣了,她天天找仲达大人狂欢,夜夜激战,害得我尽受冷落,
这些帐马上都得让你来还清,对了,今天这个时候他们也一定在疯狂呢!那小贱
货、骚狐狸……」

  正说时,她的粉面脸蛋突被龙天扬左右开弓,猛抽了两巴掌,发出响亮的「
叭叭」声,龙天扬并怒喝道:「你这荡女,给我住口!我不准你污辱凤翔,她不
是你们所说的那种淫荡的女人,你在玷污她……」

  「赤飞虎」被他强劲的两巴掌掴得粉脸上立时现出十个青红的指印来,并有
鲜血从其口角流了出来,她不由被龙天扬那气如牛斗的怒容所震慑了,并感觉他
身上的「气」正在狂增升腾,她怔了怔,却忘了还手,也忘了叫骂,而是出乎意
料的从容笑道:「呵……美男!你光抽我脸蛋有什么用?

  这只会影响你对我的性欲,如果你还是─个真正的男人的话,不也像仲达那
样狠操他的女人,可是,你敢上吗?你只能让人家骑操你心爱的人,而你却不敢
用同样的方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是一个懦夫,地地道道孬种!你不是骂我淫荡吗?其实我与你那表面看来
十分庄重而实际在床上却淫荡见骸的女人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相差太远!
你有种现在就报复仲达来很操他的女人,来呀,我躺在这儿,给你骑,只怕你也
不敢过来。」

  说着,她真的走上前来,并作势脱衣。

  龙天扬被那淫秽的话,下流的言语气得浑身剧颤,她一面再,再而三的激将,
诋毁之言,令他心头的怒火腾腾燃烧起来,心如刀割,他瞪着因气极而显血红的
双眼,脸上的肌肉剧烈的抽搐着走向「赤飞虎」,并作势欲噬。

  「赤飞虎」见他神色可怖,不禁有些胆怯,她后退了一步,停止了脱衣,但
她那丰满挺拔的双乳,雪白的胸脯,如刀削的双肩,深壑的乳沟……十之八九的
上身已暴露在龙天扬面前。

  龙天扬形同疯人,他的肌肉痉挛着,血红的眼中露出急渴淫邪之光,狠盯着
「赤飞虎」蠢蠢欲动,作势欲扑,而且,他体内久已平息的「破凰」余力已快速
的升腾,此刻,他就像是一个急待吃人的恶极魔鬼。

  他淫笑着,目不转睛的盯着「赤飞虎」那令男人们最为心动的胸脯,猛地跃
起扑向『赤飞虎』。

  「赤飞虎」微闪避过,以为他是一个色欲熏心而狂极的好色之人,刚才的恐
惧感渐渐地消失了,她以为对方欲火烧身才变得如此疯狂,不然怎会目不转睛的
盯着她那引以为荣的诱人的双乳上,她不禁暗付:「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
的,看『龙之子』表面很是沉重,对爱情很专一,哪知一看到倩丽绝世的美人时,
就露出疯狂野兽般的嘴脸,看他的性急神态举竟比仲达还要疯狂,那他的交欢术
一定比其更厉害了!正好,就让人借机尝一尝这美男子的床上术是否也与他在战
声上那么骁勇无匹!」

  于是,她解下自己那粉红色的罗裙,只剩下巴掌大的一个令人神迷,产生性
幻想的白色内裤了。

  龙天扬今天是有生以来愤怒至极的首次,再加上「破凰」杀气的长腾,使他
变狰狞可怖万分,他贪婪而色迷迷的凝视着「赤飞虎」瞳孔瞪得大到极点,呼吸
气喘呼呼,清楚可闻,下体的宝贝迅速变得坚硬如钢,似乎比平时更硬,只撑得
搭起了高高的帐蓬。

  「赤飞虎」娇笑不己,道:「呵……美男,看来你的枪还真长硬,竞能将袍
子顶得那么高,看来就连彼为长枪第一的仲达,见了你的枪后也会拱手让位的!
不过,不知它有没有真用?」

  龙天扬色欲攻心,既怒且喜地淫笑道:「贱货,那你就来试一度吧?」

  「赤飞虎」毫不示弱地喜道:「你骂我贱货,好,那我就『贱』给你看一看,
试一下你的枪到底厉不厉害!」

  说着,她上前两步,急急地将龙天扬剥了个精光,赤裸裸地立在面前,她不
禁惊楞了,怔怔地盯着他那正昂首上下颤动,似在向她示威的长枪,暗惊道:「
没错吧!『龙之子』真的是什么都与常人不同,他的长枪竟有这么粗长,看得我
直发毛,它比仲达的还长有约一寸半左右,不知我是否能应付的了?不过,试一
下他这特大号的长枪,一定很刺激,更舒服无比,那就试一试吧:」

  她正待动手,哪知龙天扬却比她早先下手,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将她紧紧拦
腰箍住,并粗喘着强吻她的樱口,动作是那么的狂野。

  「赤飞虎」被他搂得浑身酥软万分,毫无挣扎之力,并升起一股急于一战,
一决胜负的强烈欲望,她被龙天扬吻得喘不过气来,香舌有些应接不暇,他的动
作太粗野、狂暴了。

  她却大喜,只想一试这突然变得粗犷异常的美男枪术,他愈狂她愈喜。

  龙天扬疾顶了她又有半个时辰,已觉欲望全无,忽觉得她的笑声已止,遂抽
枪撤指,将其转过身来一看,只见「赤飞虎」口、鼻、乳鲜血急涌,忙伸手至其
心窝一探,心跳已止,肌肤渐冷,便知她真的死了。

  心头的怒火和「破凰」杀气迅速的消失了,他用其碎衣将自身的血迹擦净,
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怜惜,遂低低地说:「这女人虽然很坏,她以前害过我,杀死
了我的伙伴──焦览,我也发誓要除掉她,但是,没想到她这么不抵死,竟死在
我这杆特殊的枪下!我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份呢?我想她这可能是真的叫自作自受
吧!如果不是她害过我,杀死我的伙伴,今日又来激怒我,并用身子引诱……而
激起我体内她亲自用暗示埋下的『破凰』杀气,如果不是这些……她就不会死得
这么可悲……丑惨!

  不过,他的男人阴毒的家伙──仲达说不准对凤翔也施出非人的兽行,既是
他先这么做,我又为何自责呢?现在,我就让人把她埋起来不让暴尸荒野,受鹰
狼刁噬就行了!就算尽作为今日对她狠战致死的一点仁义之心吧!」

  他走回自己的房子,恰巧四女也睡醒了,她们见他一副面色凝重的样子,遂
纷纷关切地问:「亲亲,你刚才怎么出去了?脸色很难看呢?有什么不快之事吗?」

  龙天扬沉声道:「远在魏国的凤翔已出事了,我好几日不祥预感应验了!」

  四女忙齐惊问道:「那么,凤翔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严不严重?」

  龙天扬遂将「赤飞虎」对他所言,大概地叙说了一遍。

  四妇大惊,齐说道:「天扬,那我们将想法去救凤翔呀!她被该死的仲达霸
占去了,这……这……我们无论如何,就是拼死也得将她救出仲达的魔掌呀!」

  龙天扬点点头,沉静道:「不知道仲达今日让『赤飞虎』来的目的,是激出
或引诱我去救凤翔,而他一定会用『五虎神』,但『五虎神』中只有三人厉害,
而『黑瘴虎』于那日我在鸟林欲救凤翔时,与其交战中,将他的左臂齐齐斩掉减
退许多了,他那用黑影来杀人的把戏己被看透,在此,他应该没什么作战力了,
而且,他的神仙兵器『乾坤圈』已落在我的手中,这次正好可用上!另外『赤飞
虎』己被我……被我刚搞死了!」

  四女齐惊骇已极地瞅着他,说:「什么?你……你将她……」

  龙天扬脸色微红,平静地说:「你们感到吃惊是吗?我是被她说出凤翔一事,
再加上她万般辱骂凤翔,出语激怒,作浪样挑逗我,才使我怒不可遏,从而让她
以前用幻术所侵入我体内的『破凰』杀气长腾起来,于是,我在怒极之下变得很
是野蛮地将她搞死了!从她身上下来头脑清醒后,我也为自己当时粗野的动作所
作出的结果感到膛目结舌!我咬掉她的舌头、乳头……不过,这全是在狂怒之下
所做出的!」

  四女惊叹不已,冬梅口快问道:「哇,天扬,你真厉害!竟能激战两个多时
辰,将『赤飞虎』那骚货活活搞死,了不起!我们以后可不敢再和你上床了,不
然,四人齐上也会被你一一搞死的,落了个『赤飞虎』的下场!」

  龙天扬急忙辨道:「这是特殊情况嘛!刚才我说过,那是在怒极和『破凰』
杀气的怂恿作用下,才将她搞死的,你们与我睡了这么多天了,还不知道我对你
们即英勇又温柔,适度把握的吗?对了,她的尸体还在花园里,我得让人去给她
埋掉,虽然她让我今天大饱艳福,不过,她确实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死有余
辜!」

  说完,他便命两名下人将「赤飞虎」的尸体埋在荒山,可叹,一位娇娆、绝
色的美人儿就落得了一个被人活活搞死的悲惨下场,这也许是她浪荡的本性所招
致的报应吧!

senglin08 2010-9-21 05:04

             第四十六章神功退敌

  龙天扬与四女相拥榻上,心事重重的商议着如何去营救凤翔。

  正商议时,见月英推门而进,她见龙天扬与四女在榻上相拥一团,窃窃私语,
还以为他们在调情欲欢呢,遂笑道:「你们天天作欢,夜夜狂乐,小心别欢过了
头,伤了身子呀!大白天也这么肆无忌惮调情交欢呢!」

  众女喜道:「月英姐,你来了正好!上来吧!」

  月英和龙天扬己欢过几多次,遂毫不扭怩地大方上了榻,龙天扬将她一把搂
了过来放在腿上,便不客气地伸出他那让任何女人抚摸一阵后,绝对受不了的「
魔鬼」之手,于其衣内,在她柔滑如脂的雪白胸脯小腹等敏感处揉抚起来,弄得
月英柔情似火,娇吟不止。

  小乔见状,边笑边故作恫吓地道:「月英姐,你知道吗?刚才天扬把那个叫
什么『赤飞虎』的女人活活搞死了,他竟残忍的地将人家的乳头、舌头……咬掉
……」

  月英惊讶地问:「天扬,你……你真的将『赤飞虎』活活搞……搞死了死?
太可怕了,快放……放开我!我感到毛骨依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说着,她故意挣脱,但那只是表面的做作,龙天扬双手将她拥至怀中,边吻
着她的香额,边揉抚着她衣内的娇躯,撩得她春意荡漾,边说:「月英,她说得
虽是事实,但却末说明我是在怒极和『破凰』杀气的作用下,才将她搞死的!我
们己缠绵多少次了,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很温柔的吗?」

  月英边娇吟边伸指刮着他的鼻尖,快爽地笑问:「天扬,亲亲……那到底是
什么事让你发那大的火能致使连『破凰』杀气都现出呢?」

  龙天扬长叹一声,遂将有关黄凤翔一事告诉了她,并将自己刚商量好的准备
去许都救出凤翔的打算也说了出来。

  月英闻言,神情变得沉重起来,轻轻用手将他那正在其腹下林丛中,抚摸得
她浑身酥软,并春意如潮的大手拿开。

  她忧虑地用美目凝视着龙天扬那面现坚毅之色的俊秀脸庞,过了片刻,她关
心地问:「天扬你真的决定要去救出凤翔?我知道你的本领精进神速,要与仲达
一决胜负,但他还有『五虎神』中的四人呀!那……那你就无胜算了!你去……
我们几个多么担心呀!」

  龙天扬吻着她绝美的嫩脸,边坚定地说:「这些我也思付过,但为了救凤翔,
我也只有舍命一拼了:美人,别这样愁眉不展,满脸忧虑的样子,给个媚笑我看
一下!难道你对自己的情人没信心吗?我不会死的,因为我是『龙之子』我不能
失败!」

  月英又喜且气地撤娇着捏了他的鼻子一下,嗅怪道:「你……你这个人呀,
就是一个乐天派的家伙!刀架在颈脖上也不急,还能说出这些开心的话,你不急,
我们都急得要命哩!我让我怎么能给你一个媚笑呢?人家哪有那样的欢快心思…
…」

  龙天扬见她娇艳如花,神情诱人,不由色心大动,又放肆起来,将她从腿上
放于榻上,然后就急急压在她的身上,来解开她的玉腿,就欲开战,并嘻笑说:
「美人,我们己好几天没亲热了,来嘛!我不但要你给我一个媚笑,还要尽力将
我侍候一番!来,美人,我想死你了!」

  天黑时,二人才醒了过来,又是一阵亲吻,揉抚尽兴,方起榻洗身。

  四女知道月英在交欢时,将「月氏之力」输了六成于龙天扬,不禁感激涕零
地齐向月英道谢,她们将二人抱起,为他俩穿衣、揉背,欢喜万分。

  耍了一阵子,月英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辞,临走时,郑重地说:「天扬,
到许都去救凤翔,必须得有我的份,不然,以后就别想沾我的身子了!」

  龙天扬愧疚地说:「月英,我……我不能答应你!你为付出了那么多,此次
去救凤翔生死未卜,如此凶险的事我怎能让你去呢!你们谁都别去,我一人去救!」

  月英与四女抗议道:「天扬,你把我们有没有当作是你的女人,愈是危难之
时,我们愈要表现出作为人妾的恩爱、关切之情!我们一定要去!!」

  龙天扬坚决反对,评道:「冬梅和公主虽是武艺高强,但若要与『五虎神』
和仲达交手,那只有挨打的份儿,再说,你俩都是脾气暴躁,爱耍小姐脾气,易
冲动,因此,你俩不能去!小乔、香香床上功夫还厉害,而论起战场上交战的功
夫,你俩却是□面杖吹火──一窍不通,所以,你俩也不能去!你们四人若想去
送死,那以后谁来陪我?」

  四女支支吾吾,纷纷辩论,龙天杨一摆手,说:「你们的心情我能体谅,就
是担心我会死掉!

  不过,你们得相信自己的相公不可能轻易死去的,因为,至今为止任何大小
战斗中我还没有失手过,再说,月英刚才又输给了我六成的『月氏之力』,所以,
若在正常无特殊的情况下,我应能敌住他们,既然不胜,也不致于落败!你们放
心吧!」

  月英恳求道:「天扬,我虽不是你的妻妄,但我们毕竟也有这么一段孽缘,
我深深的爱着你,爱得发狂!你知道吗?自从我于『长□坡』与你一欢后,我的
一颖心几乎全拴在你心上了,自那次后,你在我心目中我对你的爱比及孔明更深!
你已经在这段日子里代替了孔明给予我的肉体之欢、精神之欢,你说,对一个我
深爱的人,我能让他去煞费苦心迎敌而不顾吗?你若觉得我没有资格爱你,我可
以不去的,不必为你担心……」

  龙天扬见她首次坦白了心中的爱,其言其情全是真情流露所致,毫无做作之
态,心中不由被她满腔热情所打动,亦深深感动。

  冬梅等四女也感动不己,不由双目噙泪,激动的凝视着这个本领高强、能力
超绝、备受尊重的姐姐。

  龙天扬虎目早湿,激动万分的上前搂住她于怀中,吻着其晶莹的泪珠,他觉
得那泪珠不是平日的咸味,而在此刻变得是那么甘甜,口中低语道:「月英,谢
谢你对我的呵护,对我的深爱!我要真诚的对你说:我很感谢你,更喜欢你!」

  二人喜极而泣,紧紧的相拥着,月英兴奋地给他两个热吻,并喜道:「天扬,
你说你喜欢我,那么,证明你答应让我随同了?太好了!」

  龙天扬微笑着点点头,将她拥着乐极的旋舞起来,良久,才缓缓放下。

  月英深情地瞅了众人一眼,然后轻称莲步姗姗回去。

  龙天扬与四女凝视着她那婀娜多姿的情影,直至不见,方转身进入屋内。

  龙天扬经过月英六成的「月氏之力」的输入后,只觉浑身轻盈,犹如腾云驾
雾,落地无声,经脉骨骸充满了充沛的劲气,而且最重要的是经过「月氏之力」
的周身运行后,他本身而具有无经巨大潜能的「云体风身」术,陡然间变得更博
大了,便他悟透了其中不少的奥妙,从而令他有了更大的信心来战胜仲达,除掉
「五虎神」中所剩下的三人。

  晚膳过后,他们正欲上榻共享鱼水之欢,忽有赵云来访,他原来已从龙天扬
府中的一名奴婢口中得知黄凤翔之事,便与刘备等人商议,刘备猜知他一定会去
许都救出黄凤翔,但因荆州各郡等众城皆是刚得,所以得加强戒备,以防敌人来
攻,故而他腾不出多少人手去助龙天扬,经过商议,他决定遣文武双全、忠义的
「五虎上将」之一──赵云去助其一臂之力。

  赵云坐定,便说明来意。

  龙天扬忙摆手道:「赵将军,我知道你们都很关心我,我也很感谢你们对我
的错爱,但此次是我与仲达生死这战,玄德公政权未稳,不能让你这样的虎将脱
离左右,不然……万一有敌来袭怎么办?那些用数百名将士的鲜血及生命换来的
城池,将又会沦落放手……」

  赵云不待他说完,便微笑道:「『龙之军师』,你放心吧,有孔明军师及刚
来的副军师士元先生在城内,他们一定能设奇计击倒来犯之敌的!」

  龙天扬惊喜道:「赵将军,你说什么?士元先生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赵云喜形于色地说:「看你高兴的……他是今天才过来的!以后有你们三位
神机妙算,谋略超人的军师辅佐主公,那何愁天下不平呢?一统华夏,恢复汉国
就指日可待了!」

  顿了顿,赵云又问:「『龙之军师』去救凤翔姑娘你准备何时动身呢?」

  龙天扬略一思索,说:「那当然是越快越好了!凤翔她现在在仲达那王八蛋
的魔掌之中一定很痛苦!我得早些去救她脱离苦海!因此,我准备明日歇息一日
养精蓄锐,后天便动身!」

  赵云颔首道:「好!后天我们一块去许都,救出凤翔!我要亲手杀死那上次
从我手中逃生的『黑尸虎』。」

  龙天扬见其意坚毅,情真意切,知再无法推辞,便拱手道:「好就多谢赵将
军相助!」

  二人客气了一番,闲聊片刻,赵云便起身告辞而去。

  龙天扬见有虎将赵云相助,那必胜的信心就更大了,他看见凤翔在向他招手,
向他呼唤……于是,思念之情陡升,恨不能立时就插上双翅飞往许都将仲达杀死,
救出凤翔与其过着美好幸福的生活。

  正想着,小乔便撒娇地将他抱住,偎依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并用丰满挺拔的
乳峰在其胸上摩挲着。

  看着怀里那抚媚万分,风情万种,柔情似水的绝色美人,烦恼便减去几分,
他被撩逗的欲望又起,遂恣意地将手伸进她衣内,揉抚着她柔软如绸、滑嫩得弹
指欲破的娇躯。

  小乔浑身酥软,万种风情的回应着,娇吟着,今晚轮至她侍候龙天扬了,为
了在远离之财给其一领先销魂的享受,她一改常态,处处主动,逗得他欲望勃发,
遂将她托起放在榻上,便脱衣扑身而上短兵相接了。

  二人一直欢战到三更,方倦沉睡去。

  第三日,龙天扬便与赵云、月英起程,快马加鞭直奔许都而来。

  他们猜定。此次曹操不会让其手下将士参加恶战,因为,那些曹军面对的是
他们崇敬有加,敬若神明的「龙仙女」,而且,他们那些喽罗兵上阵,在此次空
前绝后的恶战中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再说,仲达此次又是秘密让其来许都,双
方都想亲置对方于死地,因此,此战是天龙扬三人与仲达、「五虎神」之战,果
然双方人数不多,无干军万马,但交战的激烈情景可让人难以相像,那是无比的
惨烈。

  疾驰两日,他们己抵许都之境,离城只有几十里地了,龙天扬心中不由一喜,
凤翔即在十里之外了,他如何不激动兴奋?遂猛策良马,加速狂驰。

  月英在后提醒道:「天扬,不要操之过急!

  难道你忘了仲达有备诱我们前来的吗?愈是快要见到凤翔之时,愈是危机四
伏,暗藏杀机,说不准他们己在我们快到城外布有伏兵,我们得谨慎留心才好!」

  赵云赞同地说:「是呀!天扬!以我多次对敌的经验,我能感觉到他们一定
会在城外等着我们的到来,说不准就要与仲达他们见面了。」

  龙天扬觉得二人说得有理,遂放慢了马速,运气凝视细观着周围的动静,并
以气观人,十里以内的鸟虫花木等物的线微摇动,都会逃不过他的耳目。

  三人高度集中的凝神戒备着,缓缓而行,行有一个多时辰,他们来到了一片
延绵叠起、林木茂密、古木参天的山林,这些山虽然不是那么险峻、挺拔,但延
绵约有十余里,三人为了不引人注目,便抄一条婉蜒崎岖的山道而行。

  又行了半个多时辰,赵云和月英见龙天扬默不作声,他俩稍逊也感觉有异,
十里之外正有一股杀气向他们传来,龙天扬以气观人,他己能感觉到这股强悍的
杀气是由六人身上所发,他于脑中能模糊的感应到这六人正是仲达及「五虎神」
中的所剩「四虎」和另外一位甚至比「赤飞虎」还略高一筹的另子所发,另外,
他也能感应到凤翔也在其中。

  于是,三人对视一眼,谨慎的向前走去。

  又走了四五里地,他们己感觉到杀气愈来愈强了,让人的呼吸为之一窒,三
人道运起六成的强气相抗击着,神情愈加凝重的向前缓行,周围出奇的静,无鸟
声、虫身,只有缓慢而行「嗒──嗒一一嗒」的马蹄声和较为冷例的呼呼北风声。

  走了二里,敌人的杀气更强了,伴着冷冽的风让人感到遍体生寒。突然,一
阵震耳欲聋、飘飘悠长的冷笑声陡然响彻山林:「哈哈……『龙之了』,你果然
来了!我能感应的出你们只来有三人,难道『赤飞虎』没给你捎到信吗?你就不
知道此次只来三人是必败无疑吗?你的女人『龙仙女』现在正和我共赴巫山,享
受鱼水之欢呢!她的味道真鲜美……哈……」

  三人遁声望去,只觉山林四周回音刺耳,让人难辨其音向。

  龙天扬微闭双目,静心辨向,心静如水,片刻,他已感到敌人在他对面的林
中山坳里,猛然睁开双目,气沉丹田,龙天扬以七成内力怒喝道:「仲达,你这
罪该万死的混蛋!你将凤翔怎样了,快放开她!我这畜牲,我要杀了你!」

  仲达阴森森地冷笑道:「呵……将她怎么样了?那当然是在我胯下享受着欲
死欲仙的乐味了!

  我肯放开她的,可是她却舍不得离开我,放开我呀!有本事,我就过来将她
带走呀!啊!好舒服呀!我顶死你,小骚货!」

  龙天扬肺都气炸了,他已能感觉到凤翔瑞遭到仲达非人的躁瞒……他怒瞪着
双目,怒气疾涌,杀气己充盈满身,赵云、月英也义愤填膺,大怒不己,他们经
直向前面的林中走去。

  龙天扬将右腕探入上次从「黑瘴虎」手上夺来的神仙兵器「乾坤圈」的中间
圆孔内,警惕的向敌人所在的山助走去。

  片刻,那山坳便出现在三人前面不足二十丈之地,可清晰的看到仲达正骑在
凤翔那雪白赤裸的娇躯上疯狂的大施淫威,凤翔却甘愿为其淫乐,不但不拒,反
而紧接着他令龙天扬三人作呕、正做着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的身子,她不知是舒
爽还是痛苦的大声吟叫着,而仲达却边狠攻边「嘿嘿」淫笑不己,神情甚是淫狠,
动作下流无比,口中还不住的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

  龙天扬气得浑身剧颤,肌肉抽搐,钢牙猛咬「咯□」作响,眼角己瞪出血丝
来,他怒气冲天的咆哮道:「仲达──你这杂种!快放开凤翔,我要将你碎尸万
段!凤翔……」

  月英见他激动怒极的样子,忙安慰道:「天扬,你千万不要心浮气燥,这是
敌人故意让你气极而冲动,分散你的注意力的!要冷静一点,凝神对敌……」

  仲达更得意忘形的狂笑着,而他身下正惨遭蹂躏的凤翔却如中了魔似的密切
配合著他,动作也是疯狂至极,她对龙天扬的呼唤充耳未闻似的无动于衷。

  月英羞得满面透红,称开目光,不敢再看那疯狂如兽交的情景;她垂首思索
着,猛然道:「天扬,我看凤翔一定是被他灌下了春药,或用邪术控制了她,不
然,她不会对你的呼唤无动于衷并肆无忌惮的做出这种……」

  后面的话,她真的羞于难以启口。

  龙天扬闻言……,醒悟道:「对!这该死的畜牲……一事实上是他控制了凤
翔!我……我要他千刀万剐……」

  说时,他杀气腾腾的形同狂虎般向仲达扑去。

  眼看就要奔到面前了,突然,就在尚有六丈之地的时候,只见四周身影俊闪,
并有衣袂飘动所发出的风响,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从他眼前的山坳边的丛林中
闪出四人,正是「五虎神」中所剩下的「四虎」。

  四人将龙天扬凶凶围了起来,并如车轮般快速的对峙转动着,龙天扬沉腰屈
膝,将「乾坤圈」横放胸前,冷峻的逼视着四人,目中凶光大炽,杀机陡现,杀
气腾腾令人窒息。

  「四虎」对视一眼,暗惊道:「『龙之子』的气比以前更浓烈了,像是比我
们仲达大人的气还要强上几分,这是怎么加事?他怎的会在这短短的数日内拥有
如此骇人杀气?真让人不可思议!看来今日我方虽在人数上较他们为多,但要将
『龙之子』毙于掌下是要费很大力气的:」

  正在此时,赵云与月英齐走上前来,为龙天扬分忧,赵云将从马鞍上接下的
银枪一抖,向上次从他枪下负伤逃生的「黑尸虎」指道:」黑尸虎『过来与我赵
子龙较量一番吧!这次我绝不会让你有生还的机会!看枪!」

  说着,枪快得如电,恍若怪蟒出洞般令人目不暇接的刺向「黑尸虎」前胸。

  同时,月英截过「白冥虎」斯杀,她抽出长剑灵若矫龙的上下翻滚,如滚滚
江水连绵不绝的刺向「白冥虎」周身要穴。

  「黑尸虎」挺震雷架住赵云长枪;「白冥虎」用特殊的白色招魂幡还击着月
英,四人一场前所未有的鏖战,直杀得尘石飞扬,遮天蔽日,天昏地暗。

  龙天扬见只剩下已成残疾的「黑瘴虎」和另一位不知姓名的「五虎神」之人,
不由陡然升起一种必胜的信心,他冷冷地向那人间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以免做个无名鬼!」

  那面色冷酷,神情木然的中年人淡淡地道:「我是『冷面虎』,小子,你不
要太狂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龙天扬犹如一头待噬的凶虎,听着黄凤翔那大半有着痛苦而发的惨厉之声,
他不由怒极而引发出兽类我残的本性来。

  一声大喝,他猛转「乾坤圈」扫向「二虎」同时左手使出令常人一击致命的
「实拳」分击二人。

  那立在仲达旁边的盲目丑陋之人──灵虚,看着场中的激斗情景,心中不由
暗忧道:「『黑尸虎』的震雷妙招早被赵云看破,上次差点都命丧他手,今天未
料到又与他撞上了,看来他是凶多吉少,而那个美艳绝色的女子虽看去十分娇柔,
但她的剑法却很怪异,令『白冥虎』有些招架不住,不出十招他也会败下的,而
龙天扬的『气』明显的比以前更旺了,更何况他又有『乾坤圈』在手,『黑瘴虎
』二人若想制住他,只怕……只怕难上加难!那马上就看我的了!此次一定得除
掉『龙之子』因为他是一个能严重威胁仲达大人一统天下的最强对手,一定得除
掉他。」

  场中的众人战得激烈万分,实是一场旷古至今所难遇到的鏖战……龙天扬的
「乾坤圈」在空中飞砍旋斩,呼啸纵横,他使出时比及「黑瘴虎」的劲道、速度、
破坏力都强上几倍,如今已是独臂的「黑瘴虎」只能靠不太灵便而别扭的左手使
剑,同时晃动着身子,抛洒出儿道铺天盖地的黑影(实为黑布)里面挟卷着薄刃
狂疾的卷斩向龙天扬,他的攻势虽有泣天地,鬼神皆惊的威力,但他的技俩已被
龙天扬早窥透了,因此,他反而为毫无旋舞规律、且威力无穷的「乾坤圈」所削,
能起重要攻势的「冷面虎」,使的足一把特制的戟状「钩镰枪」,枪法精妙,枪
气激荡,未及身前已将地上沙石卷起,令人感到肌肤灼灼生痛。

  可是,原本已超过他们「五虎神」中任何一人的龙天扬,经过月英输了六成
「月氏之力」后,今非昔比了,更是历害无匹,可以说连他们的首领仲达也得低
他─筹。

  龙天扬将「乾坤圈」运用到「破山空」术中,威力陡增,已逼得他二人渐渐
招架不住了,败像显见。

  旁边正鏖战的赵云、月英见龙天扬己稳操胜券了,俱不有精神抖擞,精招迭
出逼得对手更是狼狈不堪。

  「黑尸虎」已与赵云交过手了,他的「震雷」只能靠「旋卷」才能发挥出威
力奥秘,已被对方很好的利用了,赵云仍如上次一样使出他「赵家枪」法中虽似
简单,但威力无敌的拨挡招术来,「当」的一声,震耳欲聋火星进溅,其「黑尸
虎」

  攻来的震雷被对方震荡开三尺,同时,虎口暴裂,鲜血急涌而出,手中震雷
险些把握不住被震落于地。

  他大吃一惊,刚欲抽回兵器,但为时已晚,就在那间不容发之际,赵云的银
枪如长虹贯日般将他透胸刺过。

  可是「黑尸虎」只是被那强猛的刺来之力迫退了七八步,但伤口却未流出一
滴血来,更不用说一命归西了。

  赵云这才记起他上次也是如此受了一枪而未死去,暗付:这家伙既被称「黑
尸虎」那他肯定就是一具拥有生命的特殊「尸体」,如此,就只有刺中的他致命
的要害,才能……那他的致命要害在哪儿呢?是心脏?肺?咽喉?……正想着「
黑尸虎」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猝然挺起震雷向他狠狂刺来。

  赵云悚然一惊,再撤枪已来不及了,情急生智,他腾身跃起落至敌人身后,
就在身子尚未沾地,离地面还有三尺之时,他顺势抓住透穿敌人的银枪枪头,猛
然将枪身拉了出来,同时飘身在两丈外落下身来。

  「黑尸虎」反应也的确够快,一击不成即转身跃起,双手抡起震雷当长锤使
用,轰然砸向赵云,罡气飘荡,空气凝窒,震雷似雷霆万钧之势砸往赵云头顶。

  赵云暗赞:「好一个『黑尸虎』,反应真够敏捷,但是你却忘了:因为你跃
起了身子,而使全身的破绽暴露了许多,现在趁你未落下身子之时,攻击你是最
好不过了!」

  心念甫转,他后发而至,调转枪头,弹挡而出,将敌人的震雷又震得荡开三
尺,同时,他的枪直插敌人小腹下阴处,「噗」的一声,长枪贯腹而过,将敌人
挑举在半空。

  「黑尸虎」大叫一声,震雷砰然「当啷」坠地,将地上砸出一个大坑,立时
尘土飞扬,弥漫空中,他抽搐了几下,脖子一歪,却死去了。

  原来,赵云所插之处正是他的绝命要害之处。

  赵云不禁欢喜不己,倏地从敌人的尸体中抽出银枪,欲上前帮助龙天扬。

  灵虚大喝一声,拦在他的面前,他抽出腰间佩剑,只见剑如洪水,在阳光下
放射出令人眩目的光芒,一沉长剑,问道:「你就是在『长扳坡』之战中,于百
万曹兵里突围救出少主的常山赵子龙吗?」

  赵云打量着面前这个盲目丑面,但却有一股慑人威凛之态的敌人,沉声道:
「区区正是赵子龙!请问阁下大名?」

  灵虚仰天大笑道:「哈哈……哦!我果然没猜错,能有如此超绝枪法之人,
除了你赵子龙外,还会有谁?你果然厉害无比,是一员勇猛异常的虎将,有资格
与我一决胜负!我就是那个真不愿提出他的姓名的贪色之人吕布之弟,道号『灵
虚』!」

  赵云闻言,不由一惊,暗付:原来这人就是当年主公和关羽、张飞三人合战
数合还不显败相的勇将吕布之弟?此人一定不是平庸之辈我得谨慎应付。

  灵虚倏地将剑平端与肩同高,沉喝道:「赵子龙,现在我们就分出胜负吧!
看剑!」

  话音末落,便一连攻出七八剑,势如灵蛇,疾愈闪电,剑气强劲,纵横于空,
发出「嗤嗤」的破空风声,剑剑指向敌人要害。

  赵云不由暗赞不已,边退身斜飘丈许,边力贯长枪陡然抖出万朵枪花,犹如
雪花齐飘,以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挟着罡风刺向灵虚。

  灵虚身形暴射而出,斜掠二丈,「唰唰……」一连攻出二十三剑,一气呵成。

  赵云「当当」疾身疾速拔挡着,接着,在间不容发之际,迅猛绝伦的向敌人
周身要害疾刺出二十多枪,势若雷霆……二人激裂的斯战着。

  此时,月英与「白冥虎」己力拼了五百多招。「白冥虎」特制的招魂幡全靠
阴柔之力进攻敌人,卷、扫、拂精招迭出,招招狠辣,挟着一股令人作呕欲吐的
血腥味和犹如鬼哭狠啤的阴厉腥风疾攻狂击月英。

  她暗为「白冥虎」歹毒阴狠的武功感到又恼又赞,但是,独特的迥异于中土
的「月氏之力」中的诡异剑法岂是小觑的?

  只见她边扫边伺机进攻,长剑时缓时疾,时刚时柔,令敌人全仗阴柔之力方
可显出威力的招魂幡为之减威,破绽迭出,月英长剑刚猛时有石破天惊之力,阴
柔时如蜻蜓点水,但却无不合有一招致敌的威力,「唰……」长剑疾逾闪电,势
如长虹,灵若娇龙,逼得敌人节节败退,狼狈不堪。

  忽然,「白冥虎」阴喝一声,奋使出全力,挺招魂幡卷向对方攻来的长剑。

  月英微惊,但瞬间气定神闲的让敌人绞住手中长剑,边运力力贯右臂,「白
其虎」见招魂幡己将敌人的长剑绞住,正欲将其绞飞之时,月英猛然娇叱一声,
长创疾旋,只见招魂幅已变成碎片,片片飘落飞扬。

  就在「白冥虎」惊愕瞬间,月英的长剑便「噗」的一声,将其贯胸刺透。

  「白冥虎」口中鲜血狂喷而出,所剩幡杆无力的重落于地,恰巧,月英这一
剑正刺透了他心室内致命的「符心脏」。并挛了几下,他便歪脖伸腿死去了。

  月英擦了把额上的汗水,忙加入了与赵云共敌灵虚的战凶,这一来,刚才势
均力敌的状况己被扭转,灵虚攻少退多了,己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如牛,渐显败
象。

  旁边的龙天扬也将「黑瘴虎」与「冷面虎」逼得相形见挫,狠狈不堪。

  那离他们只有八丈远正在发泄兽欲的仲达,见场中战况于己己大大不利,忙
狂顶了几十下一泻如注后,急穿衣起身,对凤翔嘲弄道:「嘿……你是什么『龙
仙女』龙娘娘……现在还不是淫女一个?任我操,凭我搞?实话告诉你吧,这些
日子来我只不过是想满足你一些饥渴的欲望而搏得你的欢心,从而让『赤飞虎』
将妒火中烧的『龙之子』诱来,将其除掉而已,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别做梦了!
不过,你的味道比『赤飞虎』还要好,你这骚娘们、臭婊子,等我马上将你从前
的心上人『龙之子』和他的两个帮手除掉后,再来好好搞烂你!哈哈……」

  说着,起身在其雪白粉嫩的丰乳上拧了一把,立时现出五道通红的指印,黄
凤翔听了他刚才那不堪入耳的淫声秽语和受了这些虐待的动作后,不但不怒反而
牵扯住其衣衫,不让他走,眼中竟露出渴盼不舍的目光,口中亦毫不知耻的忘情
说:「啊!我不要你走嘛!人家还要嘛!刚才好舒服呀,爽死了!你别走……」

  显然,她一定是受了仲达的控制,可能是让其服了催淫药,或者……仲达见
她如此模样,不由得意万分,遂将凤翔一把搂起,将她樱唇凑近身前,痛吻一番,
粗暴地在其娇嫩得弹指欲破的赤裸胴体上一阵狂揉猛抓,并向龙天扬讽笑道:「
『龙之子』,你的女人己乖顺的像一只小狗一样,她被我驯得服服帖帖,现在你
看到的了在你面前被我治服的女人了吧?哈哈……」

  龙天扬气得角毗欲裂,暴吼如雷,大喝一声「乾坤圈」亦如人一般怒极而旋,
斩向亦随仲达而笑的「黑瘴虎」和「冷面虎」。

  「乾坤圈」强大的威力于此时发挥己至极限,二人正大笑时「乾坤圈」卷旋
着以天地正气、惊天动地、神鬼皆惊的速度和威力旋斩二人首级。

  同时,龙天扬怒极的将「仙气发劲」提至了九成,并揉合于五成的「月氏之
力」中,以双掌分拍在「二虎」的小腹丹田处。

  「卡嚓」二人的头颅被「乾坤圈」齐刷刷地斩落于地,」骨碌碌」的滚进了
山坳的凹坑内,就在同时,龙天扬的双掌已尽皆在二人所剩将倒的尸体上,登时,
两具尸体化为两堆骨粉,他们再也无法超生了。

  尸臭血腥味散弥于空气中,令人闻之欲吐,众人皆不由惊骇万分,深为龙天
扬这霸道绝伦的功力咋舌不已。

  「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正在为刚才这惨极的死法而恐惧发怔的灵虚,被
乘机进攻的赵云与月英刺穿了咽喉和砍断了双腿。

  血雨齐飞,他「咚」地一声,齐腿根而断的腹下触及地面便重重的摔在地上,
再也爬不起来了,赵云自其颈后抽出长枪,在其衣袍上将枪头擦拭干净,三人齐
向那瞬间前来是得意傲然,但现在己满面惶恐至极的仲达围了过去,人人恨不能
立时杀了这个惨无人道的阴毒家伙。

  仲达万没想到龙天杨竟在这数日内功力精进的如此神速,更未料到己方五位
顶尖高手竟在十招未到之时,就死在三位敌人之手,他们如今合刀起来,那自己
就有两条命也是保不住。

  后退一步,他猛然看到脚旁的黄风翔,一种卑鄙、歹毒的想法立时出现在他
心头,于是,他一脚踏在凤翔的小腹上,凶狠地道:「你……你们别过来呀:不
危害,我就叫这骚货五脏进流而死,只要我脚上一使劲,她就会死得很难看:不
要过来………」

  三人万未料到他竞无到如此地步,不禁气得浑身哆嗦,面面相觑,龙天扬破
口大骂道:「仲达,你这乌龟、王八蛋!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之人,
快给我放开凤翔……你不是让『赤飞虎』传讯诱我来此,想将我置于死地吗?现
在我来了,你怎么又装起狗熊了?如果是男人的话,就放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
并且遭你控制的柔弱女子,过来与我一对一的决个胜负!」

  仲达不禁被他羞辱的满面青白,略一定神,他又无耻地道:「你能看出来心
爱的人是受了我控制,这眼力的确不弱!不错,他已受到了我『破凰』之力的侵
袭,体内已有了三成的『破凰』之力,再过一段日子,她就会变成一个冷酷、嗜
杀、惟命是从的死士,我不管让她做什么事,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哪怕是『
死』她也照样会随着我的命令而举起兵器自杀!嘿……象这样尽情的侍候我,这
只不过是遵从我一般的命令而己!她与我上床狂欢已快有一个月了,怎样?她现
在是不是我的女人?是不是我的玩物,我要玩烂她……呵呵呵,『龙之子』你能
耐我何?你很痛苦吧?告诉你,这一切都只能怪你拥有不该拥有的『天命之相』,
因为『天命』正是我『破凰』的克星,我不能让我的敌人存留于世,这样,就不
会达到我的愿望,哦,宏大的愿望:对了,『赤飞虎』也应该回来了!『龙之子
』你告诉我她是怎么将你激怒而诱来的?」

  龙天扬怒不可遏地骂道:「你这狗杂种好卑鄙呀,竟向凤翔输以『破凰』邪
力,我以前的帐还没给你算呢!这次我要将我们新仇旧恨一齐向你讨回!你企图
统治华夏的野心我是知道的!虽然天下最后为你司马氏得到,但你那阴狠、毒辣、
卑鄙的面目今天下所唾骂,我一定要尽力改变历史,决不让你这个杂碎得到天下,
不然,百姓们将会在你残暴的统治下痛苦不堪……你用卑鄙得让人所不齿的方法
占有了她的身子,但却拥有不了她的一些爱心!凤翔是我的,我不仅享有她的处
女之身,更享有她对我深深的爱!我马上就让你对你的兽行作出惨重的代价!哼!
告诉你吧!你派去诱我来此的『赤飞虎』你的女人,她已经被我搞死了!不过,
我不是像你这样用卑鄙、下流的手段……而是她那个骚货自愿献身,并出言相激
而惹恼了,又让先前她所侵入我体内的『破凰』邪力发作,故而才……她现在己
回不来了!她的死是你这个凶手一手所致,她的冤魂一会来向你讨取公道的。」

  仲达惊怒交加,猛吼道:「『龙之子』既然你诚心要与我作对到底,我就会
毫不客气的要将你和这贱女人除掉!你明知以后是我司马氏的天下,却为何违背
天意而行?你搞死了我的女人,我也要这烂货磋死!嘿……」

  说着,他真的在黄凤翔的小腹上用脚磋蹭起来,黄凤翔己痛得呻吟起来,汗
水沁满额头,用双手握挺着他的脏脚,仲达加力转到她的阴部,用脚尖往内挑动
起来……龙天扬三人气得暴跳如雷,急欲冲上前去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他那灭
绝人性,禽兽不如的猥亵动作令龙天扬再也憋不住了,遂挥起「乾坤圈」就向前
冲去,势如猛虎下山。

  仲达忙停止动作,惊骇地看着双目赤红、几乎要喷出火来的龙天扬,情急之
下,他将凤翔从地上一把抱起,挡在身前,并用左臂勒住其颈部,急急叫道:「
『龙之子』你别过来,不然我就勒死她!退……退后……」

  龙天扬见黄凤翔己呈昏状态,身上一丝不挂,下体阴部已有鲜血涌出,知她
是过度的遭到仲达那畜牲的蹂躏所致,心中不由难过,心疼不己,看着心爱、久
等的人儿受人欺辱,他能不痛心疾首,怒火万丈吗?但想到似仲达这样心狠手辣,
良知泯灭的家伙在盛怒之下是什么样的事情也能做得出来,于是,便忧虑又恼怒
万分的狠盯着仲达,减慢了前驰的身子。

  三人向他缓缓逼近,但却不敢过于逼压,怕他会狗急跳墙,双方一时竟严峻、
紧张的互视对峙着。

  四人皆感到空气异常灼闷,令人呼吸困难,人人汗珠滚滚,虽末交战,但却
与拼力无异,人人紧张万分,谁也不敢先贸然出手。

  就这样凝视对峙有一盏茶功夫,突然,一条白光从天而射,让人为之目眩,
眼花缭乱,那白光似闪电般射出仲达勒在黄凤翔颈脖上而暴露的肘部「曲池」穴
上,「啊」地一声大叫,仲达松开了身前的凤翔,左手托住正在鲜血淋漓,被射
碎了肘骨的右臂,痛叫不已。

  龙天扬惊喜地仰首向天,叫道:「师父,是你老人家吗?」

  空中响起了一串长笑:「哈哈……天扬,正是为师!唉!只怪师父来晚了一
步,才致使这畜牲糟蹋折磨了凤翔!」

  话音未落,地上陡然现出了航一,他就像是从地上冒出来似的,众人不见其
影,只闻其声于空中时,他却出现于地,众人惊喜异常。

  龙天扬三人忙上前参拜,月英参拜完毕,即挺长剑上前将赤身裸体的凤翔穿
好衣衫罗裙,擦净娇躯上的脏物血迹,美目狠狠地盯着那托臂,面现骇极之色的
仲达。

  月英将己昏迷的凤翔搀扶于一边,赵云怒极的欲上前与仲达交战,龙天扬忙
阻止道:「赵将军,这个畜牲就让我亲自来收拾他吗!我要让他为沾污了凤翔付
出相应的代价!」

  说着,双目喷射出仇恨的怒火,步履沉缓地兜着「乾坤圈」走向面色骇惧万
分的仲达,及至其面前不足三丈时,怒喝道:「仲达,你这畜牲!拔出兵器吧,
现在我俩好好战上一场,我会让你死无怨言,新仇旧恨总该有算清之时了!」

  仲达怔了怔,面色狰狞之极的阴笑道:「嘿……『龙之子』,你不要狂妄自
大,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说时,他从腰间解下兵器,那是两把金光灿灿的吴越双钩,他将对钩一交,
「叮」的一声尤如龙吟,双钩在阳光下放射出令人头昏目眩的强烈光芒。

  他运气将受伤的肘部止住鲜血,经骨活动自如后,一声大喝,如疯狗咬人般
直扑龙天扬。

  双钩上下左右翻飞,耀起漫天钩影攻向对方各处要害,龙天扬神情肃沉,不
敢大意的怒还着,手中的「乾坤圈」呼呼旋围着抵御敌人的进攻。

  「叮叮当当锵锵」的金属撞击声不绝于耳,震耳欲聋,二人全然一副不要命
的恶斗,愈战愈烈,直杀得方圆八丈内圈影,钩影激荡,纵横翻飞,哪还分得清
二人的身影,这场激战之激烈真能令鬼神胆裂,鬼哭狼嗥,直杀得天昏地暗,日
月无光,山石翻滚,林木纷倒……从正午正战到黄昏,二人皆使出浑身解数相拼
着,本来一个不算多深的山坳此时已因二人的强绝之力,将地面的尘土沙石卷扫
出深达三丈有余,变成了一道深陷的峡谷。突然,一道长啸响自空中:「仲达,
为师特来助你一臂之力!」

  话音未落,自空中如絮般飘落一人,正是乾空,他倏出双掌,抵在仲达背后,
以深绝的劝力透过仲达之手攻向龙天扬,航一见状,怒喝一声,亦盘腿于龙天扬
身后运力相助。

  刚才的激战,已变成了实实在在的靠功力肉掌相拼了。

  四人头顶上空各笼着一圈金光灿灿的光环,就像是传说中观音菩萨头顶的神
光一般无异,这种神乎其神的情景,令赵云、月英惊讶不己。

  就这样抵掌相拼了一个多时辰,仲达便口喷血箭,功力已弱,而龙天扬只是
嘴角缓缓流出一丝血迹而已,胜负立判。

  四人皆疲极的同时住手收功,各于原地盘膝而坐,缓缓运功调愿。

  又过了半个时辰,原本未造成什么伤势的龙天扬己调匀,恢复体力了,他睁
眼看见面前那犹在运劝调息的仲达,一股怒意立时又是涌上心头,凤翔惨遭他非
人蹂躏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廉和脑海。

  于是,他「呛啷」一声,抽出腰间佩剑狠狠搂着向仲达直劈下去。

  蓦地,乾空猛睁双眸,见状大惊,忙将仲达身子一移,试图避开一击,饶是
他动作如电,但长剑仍将仲达的一条右臂齐肩斩下。

  仲达痈得「啊」的一声惨叫,立即昏了过去,乾空骈指点了他的穴道,止住
了血流,忙挟起仲达,身形一晃,如鬼魅飘身欲去。

  龙天扬见并未砍死仲达,心中不甘,便挺剑欲追,航一自地上站起,阻止道
:「天扬,穷寇莫追!他师徒俩已受了重伤,虽不致丧命,但也得调息一两月方
可痊愈,我们有机会除掉仲达,现在救凤翔要紧!」

  龙天扬愤愤望着二人如飞逃去的身影,骂道:「两个王八蛋!今日就饶过你
们,下次再取你的狗命!」

  说完,便急急奔到昏迷的黄凤翔身旁,问道:「月英,凤翔要不要紧?她这
样一直昏迷不醒……都是仲达那罪该万死的畜牲害了她,我一定要为她报仇!」

  月英沉声说:「凤翔被侵入了『破凰』之力,并在快速滋长,如若不及早治
愈……只怕就会变成一个冷酷、嗜杀、唯仲达之命是从的『破凰』死士!那样,
我们就……唉!……」

  航一伸手探在凤翔额上「神庭」穴位,严肃而沉重地点头道:「黄夫人说得
没错!我们得赶快想法将她体内的『破凰』邪力彻底驱除,不然,后果就不堪设
想!但是,我却无法……」

  赵云见众人一筹莫展,忧虑重重的模样,遂微笑安慰道:「诸位先别急,我
们一定有治好凤翔之法的!今日能将凤翔救出,我们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呀!从现
在起,她就可与天扬重聚了!」

  龙天扬暗想:也对呀,虽然现在无法驱除凤翔体内的「破凰」邪力,但「吉
人自有天相」她一定能如以前一样朝气蓬勃,温柔体贴的伴我左右!

  不管怎么说,今天总算将她救出来了,那以后我们就可以在一块生活了!

  突然,月英沉声道:「现在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但不知是否可对得起?还得
有……」

  众人齐喜道:「月英,什么办法?快说呀!」

  月英羞红了脸,低低地道:「这是我在从前自己的国度里,从《尊者语言》
一书中看到的有关破解女子中了『破凰』邪力的方法,西半球者说:需要具有『
天命之相』的男子与这女子交合,在交合时以『尊者文字』的力量传音入其脑中,
那样就可解了……不过,那个女子必须还是处女之身,不然则……回天乏术!而
凤翔早己不是处女了,所以……」

  众人听她说有办法,但听到后面时,不禁无奈的摇头叹息。

  龙天扬急问道:「月英,难道再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月英摇摇头,低声说:「这个办法已属巧合了!因为你正好具有『天命之相』,
不然,纵使凤翔尚是黄花闺女,也是徒然!是的,除了这个办法外,我实在再找
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对了,我还有一个办法,但……但是这个却很难办到……」

  众人又喜,忙齐问:「什么办法?快说吗,月英,让我们感到神秘兮兮的,
紧张的不得了!」

  月英思索瞬间,幽幽地说:「妾身可用我『月氏之力』中的『移魂大法』将
其凤翔魂魄移到一个处女之身不就可行了吗?而且,她的模样、身体都不会变,
服从前一模一样,不……不对,有一个地方变了……那就是天扬要与她交……只
是在那儿能找到一个黄花闺女呢?」

  众人不由暗赞她本领超绝又多样,心中皆佩服不已,全想:是呀!在哪儿找
一个处女呢?将凤翔魂魄移在她身上,那就意味着她要死去,那谁肯将自己的女
儿奉献出来……众人沉默了许久,蓦地,航一高兴地说:「有了!这次天扬又可
一尝处女的滋味了!既然是仲达糟蹋了凤翔,并将『破凰』邪力侵入她的体内,
那我们就让他付出代价……据我所知,他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妹妹,长得倒是貌
若天仙,就是性格如他哥哥──样,凶残成性,视人命如草芥,滥杀无辜,既然
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子,那借机让她以死来做一件生平的好事吧!她才十四一
岁,料想还是一个处女!今晚我去将他掳来,让凤翔附魂与其身子,那凤翔不就
有救了。」

  众人起先不忍,但经航一再三叙出她的暴行,他们皆点头赞同了。

  时已至黑,航一便欲去许都掳来仲达之妹,龙天扬忧虑地道:「师父,让弟
子助你一臂之力吧!丞相府守备森严,飞鸟难入,请让我……」

  航一阻止道:「天扬,你难道忘了为师可是仙人呀!再说,丞相府内那些常
人能发觉了我无影的幻身?乾空、仲达虽功力深厚,而且乾空也是仙人……但是
他们今日己受重伤,捡回性命都很不易,哪还有力与我交手呀!而且,他们谁也
未料到我去的目的!好了,你们三人照顾着凤翔到林外的小镇上先找一个客栈住
下,然后我再将美人给你送来,你就可享洞房之乐了!」

  龙天扬知他师父的脾气,便无奈地叮嘱说:「师父,那你得小心呀,我们到
前面林外的镇上客栈里等你!」

  航一身形微晃,使如一阵风般掠过众人眼前,消逝离去。

senglin08 2010-9-21 05:06

             第四十七章龙凤台谐

  龙天扬转身来到昏迷的黄凤翔身旁,忧虑而心疼的注视着躺在月英怀里的她,
遂伸手在其粉嫩滑腻的脸蛋上轻抚着,久别重逢的感情激流在他心中放纵奔流中。

  正抚摸时,月英从怀里掏出半块雕有金龙的坠牌递于他,说:「天扬,这半
块坠牌是我刚才为凤翔穿农时,从其衣内滑出的……这是当日仲达用剑刺破的那
块坠牌吧!看来,凤翔是将它当作『护身符』而无时无刻不放在身上的!由此可
见,这一年多来,她是多么的想念你,爱着你的!我真为你有这样的伴侣而高兴。」

  龙天扬紧紧握住那坠牌,又从自己怀中取出另一半坠牌,将两块坠牌吻合在
一起,凝视着它,幽幽地道:「是的……凤翔是爱着我的:我们从小就是青梅竹
马,已有十几年的感情呀!但愿从现在开始,我们又能像以前那样过着无忧地虑
的恩爱生活……」

  月英闻言,又是心酸,又是羡慕,表面却喜道:「天扬,从现在开始你们不
就可以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吗?」

  赵云也高兴地说:「是呀!你们这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不知什么时候我们
能喝到你们的喜酒呢!」

  龙天扬闻言,眼睛不由一亮,欢喜地道:「正如赵将军所言……这是我和凤
翔历尽了千辛万苦才最终相聚在一起!我们爱是付出许多代价才换来的,确实来
之不易,将凤翔体内的『破凰』邪力驱除后小歇几日,我就娶她为妻,我绝不让
她再离开我半步!……」

  月英见他神情激昂,意志坚毅……深为他的一片热情所打动,遂微笑道:「
天扬,那我就要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哟!好了,天已经黑了,我们还得赶到山前的
小镇找客栈投宿呢!我们走吧!」

  龙天扬将两个半块坠牌收好,点点头,遂把凤翔抱起放在马鞍上,用手扶着
其娇躯,三人齐出山向小镇行去。

  半个时辰后,三人便来到山前道旁的一个还算繁华的集镇上,找了个装饰豪
华的客栈,住进去了。

  小二殷勤地为他们准备了三间上房,一切刚准备妥当,航一却扶了一个姿色
绝美的佳人上了楼,来到他们的房子。

  三人皆既喜又惊地注视着他和那呈昏迷状态的美艳少女,凝视半响,龙天扬
始问道:「师父,许都离这儿有几十里路,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将这女人掳来了?
我以为你至少也得两个时辰呢!」

  航一放下那妞儿,笑道:「难道你对自己师父的能力还有怀疑吗?这姐儿长
得还俏丽吧?还有,我为我拿了一样很珍贵的东西,这东西可花了我近半个时辰
的工夫,不然我早回来了!」

  说着,他人怀里掏出一个与龙天扬那先前项链坠牌模样几乎一样的坠牌,外
型都是一样,只是坠牌中间雕镂的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形态甚是逼真。

  他将此坠牌递于龙天扬,柔和地说:「天扬,这是我刚才到许都时,从重伤
的仲达脖子上取下的坠牌,我觉得这坠牌与你身上的坠牌有些关『系,这两块』
龙凤『坠牌合在一起,将能带你回到自己从前的国度……」

  众人惊讶不已,龙天扬将怀内的坠牌掏出与这坠牌相较,哪知,这两面坠牌
突然产生了磁性,紧紧的吸在了一起,用手掰也分不开。

  航一点点头,沉声道:「这可能就是『龙凤』坠牌的微妙关系之所在了,天
扬,你好好收起来吧!……」

  说完,又转首对月英微笑道:「黄夫人,事不宜迟,那就请你快施法将凤翔
的魂魄移到这凶女的身上吧!」

  朋英点点头,将二女移近,然后,用双掌按在二女的头顶「百会」穴上,片
刻,只见黄凤翔动弹了几下,便寂然不动,月英让赵云将其尸体抱到一边,双掌
在仲达之妹的头顶上形成形状,只见白气腾腾,犹如揭盖蒸笼。

  一盏茶的工夫后,月英已香汗淋漓的收功丹田,众人眼为之一亮,只见仲达
之妹的容貌己变成了黄凤翔原来的模样,众人皆为月英神乎其神的「移魂大法」
而惊叹不己。

  龙天扬忙将损力许多的月英拦腰抱起,心疼而感激万分的把她轻轻地放在隔
壁厢房的软榻上,让其静心的休息,然后,温柔的在其脸蛋上吻了一口,正欲离
去,月英却一把拉住他的大手,讽笑道:「看你一副猴急的模样,今晚又可一享
处女之滋味了!你别光记着享乐,重要的是要驱除凤翔体内的『破凰』邪力,我
还没有告诉你交欢时要输入『尊者文字』之法,你怎么去救她呢?」

  龙天扬被她说的面色发红,有些发窘,但看到躺在榻上那嗅怪的迷人娇态时,
不由俯下身深情的在她樱口上痛吻起来,大手也放肆的滑进她的衣内,在她滑嫩
的双峰上揉抚起来……月英被他调逗得春情顿生,正欲呻吟,忽想到航一、赵云
还在隔壁,万一听到他们亲热声,岂不尴尬?遂强忍着欲望的升腾,不舍的将其
正滑向她大腿的手轻轻的捉住,轻声乞道:「天扬,别……别这样,再作下去我
就会受不住要叫的……明日回到襄阳再报答人家也不迟嘛:来,贴耳过来,我将
『尊者文字』告诉于你,然后你去享乐吧!」

  龙天扬欢喜不己,遂俯首侧耳于她口边,听她说出「尊者文字」,但闻到她
吐气如兰的香气和体香时,怀不自禁的春意陡涨,于是又将大手在她体内游抚、
揉摸……边用心记住她讲的「尊者文字」。

  说了一遍后,月英撒娇的在她鼻翼上轻捏了一下,咳骂道:「好一个大色鬼,
马上就要去享处女之乐了,却在此贼心不改,大饱手欲……下来了……我都受不
了啦!喂!刚才我所说的『尊者文字』都记住了吗?」

  龙天扬边揉着双乳,边点头道:「啊!我都记住了!月英,凤翔靠你才得救
的,更是靠你才拥有了洁白无理的处女之身!我得好好报答你,你要我帮什么都
可以……」

  月英见他言词恳切,心中一激动,便顺口而出:「真的吗?我要你现在要我
……不……你快过去救凤翔吧!等明天回来再来报答人家也不迟呀!」

  说时,俏脸己羞得通红,方觉察到刚才说溜了口,忙侧首向内,连耳根已红
透了。

  龙天扬见她既然提出了要求,便缓缓压在她娇躯上,滚烫的双唇己堵在那娇
艳欲滴的樱口,双手温柔地为她脱褪衣裙,月英欲拒无力,己浑身酥软,胸脯剧
烈的起伏着……龙天扬刚将她的肚兜扯掉,正欲捏扯其内裤时,忽听航一喊道:
「天扬,你还没服侍好黄夫人吗?凤翔已动弹了,你快来看看……」

  月英闻言,忙将他放肆的大手阻住,并挡在禁区前,起伏着胸脯,急急地说
:「快……天扬,快下来呀!你把人家整成了这副狼狈模样不算,还想进一步深
入……凤翔已动弹了,那说明她的『破凰』邪力己在发作,你快去救她,不然她
会愈来愈严重的呀!记住!你马上可得多用劲呀!因为……因为她是在『破凰』
邪力的怂恿下,动作一定很疯狂,你得治住她,在攻破她的处女……处女膜时,
就以真气传声于其脑里,再将我刚教给你的『尊者文字』传于她……那她体内的
『破凰』邪力就会尽除!记住……快去吧!」

  龙天扬吻了她片刻,才起身出房,来到隔壁厢房,只见黄凤翔己在动弹,呼
吸紧促,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满面徘红,芳气袭人……航一沉声道:「天扬,你
看她现在已动弹了……」

  龙天扬心疼地瞅着风翔,说:「师父,月英说她这是『破凰』邪力开始发作
的缘故!。」

  说时,他上前爱怜地伸手轻抚着凤翔,突然,黄凤翔紧紧的用手臂搂住他的
蜂腰,微睁美目,看着他,浪声道:「你……你是谁?我身上好热呀!快……快!
你快上我,我要……」

  说着,急急地一手为自己扯着衣服,一手来解龙天扬的腰带,动作显得非常
粗野,神情甚急。

  航一与赵云相视一眼,忙出屋将门拉住,识趣的回到自己的厢房。

  房中只剩下龙天扬二人了,看着凤翔那狂暴的动作,龙天扬己能联想出仲达
是多么残忍的在床第摧残她的!赵想越气,他决定要狠狠报复仲达妹子的下体,
以泄心头之恨。

  半个时辰后,「尊者文字」已在凤翔体内起了巨大效应,她缓缓睁开双眼,
神智顿清,邪力已尽数驱除,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正在自己娇躯上纵情驰骋,她
不禁惊愕又喜,忙将他紧紧搂在身上,边吟边间:「天扬,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又为何能与你享鱼水之欢呢?哎哟!我的下体有些疼呢,
就像第一次与你做爱失身与你,破身时……那样……这是……」

  龙天扬边战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地告诉了她。

  黄凤翔听完,在骂仲达「卑鄙、无耻」又深情的吻着龙天扬,表示对他救出
自己的谢意。

  二人久别胜新婚,且皆兴奋不己,于是,便迎合、投入到鏖战中,共享欲欢,
他们使出床上精招,尽情拼杀着……狂战了一个多时辰,二人己如黄河决堤盈洞
而出,凤翔丰臀下新垫的白纱己流满了脏物,处女的滴滴元红已喷洒了她的两边
大腿许多。

  龙天扬怜爱地吻着她的双乳,边用白纱将二人身上的脏物擦净,然后,意犹
未尽的又是一阵亲热。

  许久,二人才倦极地罢手,躲在榻上柔情蜜意的说着情话:「凤翔,我的宝
贝!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以后永不分离!我们六人幸福地生活……你们五人
每人给我生一个胖小子,我们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你说好吗?」

  「什么,六人?难道你除了我之外,还有四个老婆?哼!你这人真是个『花
心』,太风流了!没想到你来到这个乱世中,也如她们一样,娶三妻四妄……以
后你去找她们陪你睡觉,侍候算了!别来烦我!对了,那四人是谁呢?」

  「宝贝,我这也是身在花丛,身不由已嘛!你们都是一群疑女子,你说我和
她们都发生关系,我能不负责任吗?她们是江东二乔中的小乔、冬梅、孙权的妹
妹仁孝公主,还有周瑜的妹妹香……」

  「啧……个个都是名头极大的人物!她们一定都有天仙之姿吧?冬梅还是缠
上你了,我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那个小乔可是个最出名的美人呀?你真有手
段,竞能把她也勾上了,并为你所有,她是周瑜的老婆呀!哦……你把他的老婆、
妹子都搞来了,嫂姑共侍一夫,有意思!不仅如此,就连名震天下的吴主孙权的
亲妹子也成为你的胯下玩物了!你真了不起!她们骚不骚?是不是比我的味道好
许多呢?」

  龙天扬见她又如以前一样放浪起来了,不由兴起,伸手在丰殿上捏了一把,
痛得她一扭腰臀,娇叫一声,也伸手握住他那软耷的宝贝,就欲拉扯。

  他一翻身压在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上,揉抚着她的殿臀部与大腿,逗得其扭动
着娇躯,并娇吟起来,他用另一只手调逗的扯着她粉红色的乳头,讽笑道:「怎
么宝贝,你吃醋了?她们四人可是自动找我献身的,而不是我先非礼而强占的哟,
周瑜的妻、妹我不仅触得到了,而且……你知道吗?他也是被我活活气死的呀!
历史上是孔明气死他的,现在我来个『天扬气死周公瑾』,不过,他是罪该如此,
谁让他先蓄意害我呢?最后,非但木害死我,反而还『赔了夫人又丧命』,咽!
至于你问她们的滋味,骚否?我可以坦诚相告于你,你们女人再庄重、文静之人
到了床上也会变成淫娃浪妇的!至于滋味吗?那就是各有千秋,平分秋色了,每
人的滋味都不同,我各有一番享受!能与你这大淫女一较高低的就只有小乔、冬
梅、月英……啊!不……」

  「什么?月英?你连孔明军师的老婆都搞呀!真是没有……晤……」

  未待他说玩,龙天扬忙用唇堵住了她的樱口,深为刚才说溜了嘴而着急不己,
片刻后,他才移开唇,用食指挡在其口前,「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再说,伯
被别人听见不好!

  龙天扬压低声音,小声说:「月英和我只是有一段天意注定的孽缘,不能说
她是我的老婆,我们只能是一对露水夫妻:不过,她的床第术确实高超,可说能
与你这二十一世纪的浪女一较长短,绝不逊色的:那绝色佳人小乔也是如此,美
周郎根本满足了不了她……唉!你们个个都是绝世美人,但却个个骚浪无比,愈
是美,愈骚荡,只怕我今后应付不过来了!」

  凤翔娇笑道:「你让我们都侍候你,但又没有能力来应战!原来你还是这样
一个废物呀:难道你让我们还未生儿子就守活寡呀!哼!别做梦了!你若应付不
过来,我就不能怪我了,我可是要去找人满足的。」

  龙天扬放怒地一拍她的丰臀,道:「你这小贱货,刚给你开苞,就又想了是
吧:好,我就再杀得你落花流水,大声讨饶不可!让你以后服服帖帖的躺在我的
胯下,见了其他男人只会生厌,而不会生情的!」

  说着,便挺枪欲刺,凤翔忙捉住他的长枪,乞饶道:「呀,亲亲,你饶了吧!

  我已经被你顶得现在还疼痛万分呢!人家流了那么多的血,你一点也不懂得
怜香惜玉,只求自己欢愉!再来一战,你要搞死我呀!刚才我所说的都是气话,
你是这世上最骁勇的人,其他的男人怎可与你相比呢?」

  龙天扬想到她是首次破身,来二轮大战大概是吃不消的,刚才这也是自己有
意吓唬她的,见她模样楚楚可人,便趴在她娇躯上磨蹭着,用舌舔吻着她的双峰,
故意道:「见你这副可怜的样子,便饶了你吧!不过,这笔帐得加在你明晚的头
上!明晚得尽力侍候哟?」

  黄凤翔被他吻得花枝乱颤,磨得娇躯痒酥无比,情不自禁的娇吟、扭动着,
口中却嗔喜道:「你……你这个大色鬼!她们四五个人还未淘空你的身子,真有
你的!不过,有我以后打头阵,你得多补补身子,不然就会出丑的!你放心吧,
亲亲,明晚我一定让你一败涂地的,耍不起威风!嘿,别搞了,我已经受不了啦,
下面开始流了……」

  说着,便忍着欲望的痛苦煎熬,强力将其从身上报下,咳怪道:「人家的身
子刚破壁,哪还经得起你这番狂风暴雨的攻击,快用布给我下面堵住,水已经流
了出来!」

  龙天扬伸手一拧她娇嫩的脸蛋,又抓过一块软绸为她擦干流出的淫水。

  忽然,黄凤翔失落地说:「天扬,我就这样跟你回到襄阳吗?那……那魏国
所信任、崇敬我的子民若知道了我回到你的身边,那他们就会谩骂我,咒死我的!
一定会说我是导致『赤壁』之战失败的人,说我与作为敌军的『龙之军师』的你
勾结,才会……」

  龙天扬捂住她的樱口,庄重地说:「凤翔,你别这样想!魏国己没有任何人
值得你留恋,曹操对你好是,因为让你为其笼络人心!士兵们对你好是因为你有
『龙仙女』的外衣作伪善,和一颗关心、体贴他们的赤诚之心!难道……难道你
还想回去!那一定是曾服侍得让你兴奋、难忘的仲达让你牵挂,所以才……」

  话未说完,「叭」的一声脆响,他的左脸颊己被黄凤翔甩了一耳光,接着,
她便委屈的哭了起来,边痛苦的诉道:「没想到你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当
真很贱吗,我是一个窑子里的臭按子吗?可以让任何人都骑来骑去,我是受了他
的『破凰』邪力所侵扰而控制了,是那该千刀万剐的畜牲于第一次用迷药放于茶
内而让我失身于他了……这难道是我的错?没想到我此生所唯一钟爱的男人竞当
面于重逢之时对我说出如此污辱我清白的话……呜呜……」

  说着,便掩面而哭,龙天扬心中一酸,忙致歉道:「好……都怪我不对,惹
你生气了……」

  黄凤翔被他那着急,束手无策的模样逗得破涕而笑,龙天扬见状,喜道:「
美人,宝贝……你笑了!那么是不气啦!」

  他高兴地其搂过来翻压在自己身上,黄凤翔欲挣身而起,却被他抱得甚紧,
不由嗅怪道:「谁说没生你的气……快放手!你要勒死我呀!」

  龙天扬非但不放,反而将她的粉领搂到自己的胸脯上,张口吻住她的樱唇便
狂吻起来,凤翔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二人紧紧搂住,互缠着融为一体……他们
如胶似膝的狂欢至三更,才倦极互拥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日出三竿了,黄凤翔经过爱情之水浇注之后,满面洋溢着欲
后的欢愉之情,更显抚媚娇柔之姿。

  二人又是一番缠绵之后,方穿衣起榻,刚梳妆整衣完毕,适有小二送来温水
洗脸,洗漱后,龙天扬怔怔地凝视着黄凤翔,面露骄傲、欢喜之色。

  黄凤翔娇柔的如小鸟般乖顺地扑到他宽阔的怀里,柔声道:「天扬,你怎么
这样不眨眼的看着人家,难道还没有看够么?」

  龙天扬紧接着她的纤纤柳腰,笑道:「没看够,真的没看够!你比以前在二
十一世纪时更漂亮了,比昨晚也漂亮多了,就像是一位下凡的仙女!」

  凤翔正欲答话,忽听门外有人笑道:「啧……你们夫妻真恩爱呀!天扬也不
怕人家笑话,凤翔你别听他的花言巧语,他那全是哄女人开心的假话!」

  龙天扬喜道:「呀!是月英!快进来……」

  「吱呀!」一声,虚掩的门便被推开了,龙天扬二人忙松开手,脸却尴尬的
涨得通红。

  月英见二人那付害羞的模样,不禁「噗哧」一声,掩口笑道:「你们都已经
……唉!还害什么羞吗?昨晚是不是狂过了头伤了身子?」

  风翔羞得连耳根都红了,龙天扬却坦然道:「哪有哟!我们只战了两轮,但
……凤翔就连声求饶了:」

  月英「噗嗤」掩口而笑,看着羞得垂下头的凤翔,说道:「凤翔,今晚回去
后,你再和几位妹妹好好向他报仇雪恨!」

  龙天扬嘻笑道:「月英,那你也得加盟哟!难道你不向我报曾经惨败之仇吗?」

  月英未料到他竞当着凤翔之面说出与己的风流事来,不由粉脸一红,垂首揉
着衣角不语。

  正沉默时,龙天扬却哈哈一笑,将她拦腰抱起,贴紧于身,拥至榻前,将她
压在身下,并吻住其张口欲语的樱口,同时双手也滑进她的衣内遍体抚摸。

  月英挣扎无力,娇喘不己,身子不知是因反抗还是兴奋而不住的动弹、扭动
着,龙天扬边肆元忌惮的撩起她的罗裙,在其粉嫩浑圆的大腿上轻抚,边调笑道
:「美人,你说我这是和你亲热还是强暴、非礼你呀?」

  月英喘了一口气道:「凤翔……你还不来救我呀!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
着自己的相公非礼人家吗?」

  凤翔娇笑道:「那就让他好好非礼你一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

  月英惊得「啊」一声叫了起来,她这才明白其为何不救的原因,已知道了她
与天扬是一对「野鸳鸯」,于是,她压低声音,问道:「天扬,你这个色鬼:是
你将我们的事于昨晚乐极之时告诉你的小宝贝了吧?你叫人家多没面子……」

  龙天扬轻捏她玲珑诱人的鼻尖:边得寸进尺的揉着她的双乳和腿根丛边,边
调情说:「美人,你还要什么面子?早就被我吻得掉了一层脸皮了,你的全身有
多少根毛我都清楚的知道,这么熟了还说什么害羞的话!」

  月英横了他一眼,嗔怪道:「说的这么粗淫!要让别人听见我就真的羞死了!」

  二人爱抗了一阵子,才从榻起来,喊来赵云、航─二人,五人同桌共进早膳。

  早膳完毕,他们一行人将脸蒙纱巾以防吓着人的黄凤翔原身搀抚上马,出了
店,来到昨天的镇前山边上用长检挖了一个大坑,将其失去魂魄的尸体埋妥后,
一行人乘马向襄阳急驰而去。

  一路人众人高兴异常,谈笑风生,次日上午便起回襄阳,航一抬首看了一眼
前面不及三里就到襄阳城,沉声道:「天扬,我得走了!对了,再有一段时间我
就让凤翔从前的那个侍文丽蓉来帮你共同除掉仲达!她现在己被我救下并成为你
的师妹,本领经过这段时间苦心修练,也是不弱!到时候就多了一个帮手……好
了!我去了!」

  话音未落,他便将身形一晃,人已消逝空中,转身不见。

  黄凤翔惊讶不已,低声道:「丽蓉不是失踪了吗?原来是被航──师父救去
收为弟子了呀!」

  龙天扬沉声道:「不知她对我的怒意减退没有?从前她硬说是我杀死了她的
未婚夫……哎!我真笨!师父不是说再有段时日,她就下山来帮我对付仲达吗?
那么,她一定对我无怒意了!太好了,我又多了一个帮手!走!进城!」

  四人扬鞭策马,驰进城内。

  刘备等众人听说他们这次杀了「四虎」重创司马仲达,又救了凤翔,不禁高
兴万分,遂摆宴为凤翔归来接风。

  众人与凤翔己一年多未曾见面了,见她较之以前更为抚媚动人了,纷纷向她
询问这些日子来在魏国是如何度过的?黄凤翔一一回答,赵云将此次为救出她所
遇的重重险阻都详细的告于众人,大家惧惊不己,喜惊迭起。

  膳毕,龙天扬便与他的妻妄们兴高采烈的回到府邮,调情逗笑,共享欲欢。

  众女皆尊黄凤翔为妻,决定让她今晚与龙天扬共享鱼水之欢,她们一起疯耍
调逗亲热了一阵,便嘻笑着走开,让二人大逞欲威。

  众女刚走,龙天扬便哈哈一笑将黄凤翔扔在榻上,扑身而上,展开了床第精
招,边为其脱衣笑道:「老婆,你昨日是破身之时我没敢过于大战,今日再该我
们好好一爽了!你是不是要整垮我吗?

  来吧!看我们谁厉害?」

  凤翔亦不客气地将他剥得赤光,玩活了他的宝贝,变成了一杆坚硬逾钢的长
枪。

  二人吻抚了一阵,凤翔便春情如潮,欲望渴极地暴张玉腿,放在其双肩上,
连声道:「亲亲,快……快插!我要猛顶……」

  龙天扬在她的丰臀后,搂住其柳腰,便挺枪展开开了惊心动魂的强烈攻势。

  凤翔将今古床第技巧精招全用上了,以她床术在五女中首屈一指的功夫侍候,
迎合的龙天扬连连赞叹不己:「舒服……好舒服!果然比月英、小乔还要高出一
筹!哇!旋得好爽呀!喔,真爽!…二人越战越勇,越战越猛,欢呼之声越来越
响,战鼓隆隆,长枪抖擞,狭路相逢,短兵激接。

  龙天扬顶、旋、挺等精妙动作齐派上用场,弄得凤翔「哇哇」欢叫,颤挺不
止,而她旋、磨、挺精招迭挫,亦迎得龙天扬由连赞转为胡言乱语了。

  二人几多时未如此舒爽过,如今正值旱季逢甘雨,便舍生忘死的待雨浇注着。

  他们口、舌、手、胸、腰、枪、「桃源」一齐剧动、交战,真杀得鬼神为之
色变,天地为之黯然,忘情的杀伐、攻克着,享受着极欢极乐的战果,品尝其甘
甜的滋味。

  二人蛮战了快两个时辰,才鸣金收兵,收拾脏物,相拥而眠。

  有五位美妻娇妄日日作乐,夜夜狂欢,令龙天扬神心舒爽、精力充沛,毫无
烦恼而言。这样的日子,过得让人羡慕不己,同时也觉得它过得是那么的快!

  不知不觉中,己过了六月有余,此时,刘备己拥有了大片的领地,实力也雄
厚多了,失强马壮,精草盈实,三国鼎立之势已然形成,但仍是相峙之势,三国
无一国敢轻举进攻另一国,故这些日子来正是太平之时。

senglin08 2010-9-21 05:06

             第四十八章阴毒淫娃

  这一日龙天扬正与小乔逞鱼水之欢,兴酣之时,忽有婢女来报有一年轻貌美、
自称为丽蓉的女人求见龙天扬。

  二人忙歇兵罢战,穿衣下榻,龙天扬兴奋地出门亲迎这个小师妹,见面时,
龙天扬不由惊呆了,可能是师父那神山上的珍奇异果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生活等
什么缘故,这本已十分貌美的少女,竟在这短短八九个月中,脱俗而成为一个与
月里据娥无异的绝世美女,常言:女大十八变。但龙天扬怎么也不敢相信面前这
位无论面貌、身材、气质都无可挑剔的美女竟是数月前凤翔的侍女丽蓉。

  他怔怔而贪婪的凝视着对方,继而转到其丰满挺拔、欲破衣而出的双峰及纤
腰、丰殿、长腿等一切能诱男人想入非非和令男人最兴奋的地方。

  正细观时,忽听对方如莺出深谷般,轻脆动人地道:「师兄,愚妹丽蓉拜见
师兄,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说着,便拢袖于右腰,盈盈下拜施礼,龙天扬蓦地回过神来,急忙出手相搀,
道:「丽……师妹,勿需多礼!请进!」

  哪知,他的双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搀到了丽蓉的柔荑上,顿觉温软无比,
柔若无骨,心中不由一阵心荡神怕。

  丽蓉抬起一对水汪汪的美目见龙天扬,恰见其也火辣辣的凝视着自己,四目
甫接,如受电击,二人忙垂首松手。

  龙天扬感到自己从未如此失态过,为了缓和这尴尬的气氛,遂伸手请道:「
师妹!我真失礼,快请进!」

  丽蓉轻移莲步,姗姗入内坐定,便有婢女献上香茗,刚端盏啜了一口,只听
一阵娇声响起,紧接又见厅旁的屋子里珠廉掀起走出一排绝色佳人来,当先一女
便是黄凤翔,她笑吟吟地向丽蓉走来,边娇声道:「哟!是丽蓉呀!你总算来了!
我们天天盼,眼都盼大了,现在可算把你盼了!不……再该叫容妹妹了!」

  丽蓉忙起身谦虚地道:「龙娘娘,你总算能与师兄团聚了!你这次被救出来
的事师父己告诉我了!我今日也是受师父之命特下山助师兄一臂之力,除掉仲达
那人人当诛的畜牲!娘娘,你还是叫我丽蓉好了,这样听起来较顺口些!再说,
我曾是娘娘的婢女,哪有资格与娘娘称姐道妹呢?」

  凤翔忙辨道:「不……你和我亲如姐妹!更何况你现在已是天折的师妹了,
我更不能再叫你姓名了!以后就是一家人,我就称你蓉妹了!」

  丽蓉偷眼向龙天扬看去,恰见他又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忙羞得粉脸通红,
再加上风翔所说的「以后就是一家人」这句话,她的俏脸更红了,忙低头不语。

  凤翔以为她是尊重自己而不好意思抬高身份所致,遂牵起她的柔荑,微笑道
:「蓉妹,就这么说好了,别不好意思!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冬梅姐姐…
…」

  她将众女一一为丽蓉介绍认识,众女皆对她的倾国倾城之貌赞叹不绝。

  自此,丽蓉便住在他们府里,与他们之间的关系相处的很是亲密,情同姐妹。

  由于众女与龙天扬在起无论白昼,兴奋之时便搂亲抚揉,这种不拘不小节的
亲热情景经常有之,作为一个纯情少女在如此放荡的性欲言行影响下,焉有视之
不动之理,她确己春心骚动,有了一种一试龙天扬的欲念了,而且这欲念愈来愈
强烈,但她觉得这是女人对性欲的正常反应,但不是「爱」,正因为看到了龙天
扬有如此娇美绝色的妻妄,她的心中油然生出了一种妒意,由妒生恨……连仙术
超绝的航一也绝未料到,他所救的这个本己即死的女人,将会给这乱世带来多大
的灾难,甚至能扭转乾坤……丽蓉虽觉得在性方面需要龙天扬来满足她那已情窦
大开的欲望,但她也发觉龙天扬对她似是有些魂不守舍了,她暗为自己在神山这
九个月来靠神丹养颜而得的绝世美貌而自豪不已,她要利用自己貌美的本钱来达
到她久蓄于心的愿望,她要让龙天扬……龙天扬对丽蓉垂慕的眼神岂能逃过他五
位风月的高手妻妾们的眼睛,而丽蓉那副见到龙天扬时就欲将其吞噬的饥渴欲状
也是深深的被她们留心了,但她们谁也不想开口让其纳丽蓉于房内,而成为她们
争宠的强大对手,她才十六岁是最年轻、最能吸引男人的处女,所以,有了这两
个有利的条件,她可能更会赢得龙天扬宠爱,固此,众女皆闭口不谈此事,慎用
心的提防着她。

  但是,她们所有愿有、也不想有的事,在提防的情况下也发生了……那天很
热,吃罢午膳后,五女的心情极佳,可能是昨夜均受了龙天扬的浇注之故吧!由
于天气热,她们躺在榻上和龙天扬欢逗一阵后弄得香汗淋漓,便皆手执香肩到花
园小亭内纳凉透气去。

  龙天扬和她们在榻上疯了一阵,搞得满身臭汗,遂入澡堂欲盆内用温水病痛
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

  擦干水珠,他赤裸裸地从盆内走出,刚欲穿衣,忽见澡堂的门被推开了,接
着丽蓉便身着薄如蝉翼的纱衣袅袅走了进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因受温水所
泡崦膨胀坚挺的特长粗壮的长枪。

  龙天扬惊道:「丽……丽蓉……你……」

  虽然他真得想立即上前抚摸她那湾纱内已隐约可见、线条毕露;丰满迷人的
服体,但突如其来的举动令他有些吃惊,又见她如此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之令所
有女人称赞不绝的「宝贝」,心里不由有些惊诧,他出于本能的先用手护在长枪
前,然后弯腰拿起衣袍就欲穿上。

  突然,他感觉到鼻内飘来了阵女人身上所特有的幽香,刚抬起头,丽蓉那丰
满挺拔而柔滑的耸立乳峰已在他发达的胸肌上磨蹭着,并向他迷人的笑道:「师
兄,屋内只剩下了我们两人,有必要穿衣服吗?啊!」

  说时,她轻舒左手拉掉龙天扬那无力轻挡下体的衣袍,并在同时,将自己那
与赤裸无异的下体对在他那坚挺昂首的枪头上,并轻扭着腰肢在柔温的枪头上摩
挲着,且为自己宽衣,片刻,一具完美无瑕、雪白滑嫩、肤如凝脂、白玉般的处
子娇躯紧紧贴在龙天扬的虎躯上。

  那如刀削般齐整的香肩臂膀,把不盈握的小蛮腰、雪白的性感丰臀、让人急
欲挺插的处女「桃源」、白嫩泛光的浑圆修长玉腿,还有那至关重要的迷死人的
抚媚脸蛋,那令人神魂颠倒正微笑着的明眸皓齿……令龙天扬的呼吸已变得急促
起来,「呼呼」有声,体内强烈的欲火正在升腾,口舌随之变得异常干燥,浑身
燥热难耐,他伸长舌润了一下干烫的嘴唇,伸手欲推其白嫩的、正向他长枪蠕动
的柔荑,但却感到浑身酥痒、瘫软无力。

  丽蓉极其挑逗的抬首张着樱桃小口,对着他俊俏至极的脸庞吹了一口幽香的
香气,他不由感到一阵酥人的昏眩,神志为之昏迷,他彻底的意乱神迷了,热唇
刚张,樱口已适时迎了上去,并有香舌伸于其口,主动的舔绞着,令他不由自主
的伸手把她搂得紧紧,伸舌还击着。

  处女的元红及大量的液体己流至其滑嫩的脚跟,龙天扬轻弹她的花蕾,心疼
而温柔地问道:「宝贝……很痛吗?」

  她满脸欲后愉快的微笑点点头,又否认道:「但是……又很舒服!那舒服的
程度……哇!真的是爽死人了!真要人命!……亲亲,你真好!有你给予我的满
足,就是让我少活十年,不就是让我死,我都情愿!」

  他热吻着她的樱唇,吻得其花枝乱颤,胸脯剧烈的起伏不止,几乎透不过气
来。

  又是一番亲热后,他双手将其托起,放入浴盆中,她就像美人鱼一样滑在盆
壁上靠定,一只柔荑却紧握住他的双手,将其急急拉入盆中。

  二人互浴脏身,深情而迷恋的凝视着对方,脉脉传情,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每一个性感的部位都要被他们仔细的品味、探索……他轻弹她的挺拔、粉红的乳
头,笑道:「美人儿,你真美!味道更美,不过,作为久品花味的我,所见美女
甚多,好过的处女也不计其数,但却没有你这般胆大,竟于首次破身前就这么主
动、熟练,我当时真怀疑你肯定不是处女,不然没有那样的神态和熟练的调情手
段……」

  她吻着其宽阔发达的胸膛,娇媚万千的道:「亲亲,我这……还不是受你放
浪狂交的情景所影响吗?任何女子在你这儿呆了几天,也会抵不住诱惑的!没想
到男女交欢乐趣竞是这般令人向往、渴求、舒爽无比,几乎疑在幻境之中,你的
交欢本领更是让人赞不绝口:你可能是普天下最厉害的男人……对了,亲亲!我
的味道鲜甜吗?」

  他由衷地微笑道:「甜极了!今天让我差点乐过了头!你的本领跟我们学得
已差不多了!不过,就是火候稍差!没关系,以后我再指战你,对了,我记得几
月前的那天晚上,你当时是错怪我了!我虽戴的是颜元的头盔,但……但他确实
不是我杀的:我是从死亡的曹兵尸堆中无意找到他的……你相信我吗?我真的没
要杀过颜元!你现在是否还恨我呢?「丽蓉不由一怔,但却转瞬即逝,笑道:「
傻瓜!我信任你,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怎么会怪你,恨你呢?颜元不管是不是你
杀的,这都不重要,现在你已给了我无比的乐趣,我己离不开你了,你以后可得
好好疼人家呀!」

  口中虽如此说着,但她那对能令任何男人都心动,并使其想入非非的美眸眼
角里却隐显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怨毒恨意。

  龙天扬紧搂她的的娇肢,温柔地说:「美人儿,你真好!为了表达你对我的
信任之谢,现在我们来玩一招吧!」

  说着,就站起身来,将那被她调逗又起的长枪对着她的樱口,她微微一愕,
随浪笑着握枪于口,朱唇紧抿,将长枪紧紧含住吮吸起来,并伸灵舌舔卷着枪头,
且捉枪用口送迎着。

  龙天扬揉抚着她的双乳,二人又激烈的狂欢起来……虽然此事均为黄凤翔等
五女知晓吃醋不已,但「生米已成熟饭」,她们也无可奈何,只有使尽全身媚术
侍候龙天扬,以免失宠。

  丽蓉在往后的日子里屡受龙天扬的浇注,她的如潮春心总算得到了抚平和滋
润,欲潮愈强,要求更频。

  龙天扬久宠上阵后,发现这美人儿浑身隐透出一股与黄凤翔等五女有异的床
第淫荡,她表面让人看去就有─种任人采摘的浪淫之态,更有着骚妇淫女的那种
贱性。

  龙天扬渐渐觉得她非是那种视贞节如命的女人,已渐渐接近于妓院窑子的淫
荡妓女们所具有的骚浪特性,于是,在这两月的强攻后,他玩腻了她,尤其是看
到其放荡不羁的模样,更觉恶心欲吐,于是,便渐渐琉远了她,全心地投入到对
妻妾们的关爱。

  这一下可把已养成淫性狂荡的丽蓉气得七窃生烟,她既嫉又恨,以前早已蓄
意的阴谋便过早的施出了……她一方面为了强烈的淫欲而四处乱交,吸取他们的
元阳以增功力,一万而积极的策划着阴谋,企图报复置龙天扬于死地,以泄杀夫
离元的羞辱之仇……许都,司马府即。

  这一日,仲达正与歌姬,美女们做着荒淫的手足之欲,正兴起时,忽有士兵
来报:「大人,门外有一绝美少女求见!」

  仲达喝退众女,不屑地宣道:「让她进来吧!」

  士兵领着─位绝色佳人,此女子正是丽蓉,她莲步轻移,随那个士兵姗姗进
屋,她见仲达在前,忙上前盈盈一拜,秋波迭送的娇声道:「小女子丽蓉参见仲
达大人!」

  仲达见她貌美逾仙,风情万种,只一声莺歌般的娇语便令他神智为之迷例,
忙叱退婢女、仆人,色迷迷的上前道:「美人,果然是一个绝色美人!抬起头来,
让本大人仔细看看!」

  丽蓉故作羞状,粉脸通红的抬首仰视着仲达,美目脉脉传情,神态娇柔抚媚
万分。

  仲达眼睛不由为之一亮,他屈右手食指托起其幽香扑鼻的香腮,邪光陡现地
淫笑道:「好……好一个天生尤物!长得真是美死人了!美人儿,我找本大人有
事吗?是不是要投怀送抱呀?」

  说着,便色胆包天的伸手在其柔嫩、弹指欲破的脸蛋上轻拧一把,然后揉入
其衣内,于其丰满滑嫩、弹性十足的双峰上一阵抚摸。

  丽蓉「嘤咛」一声,欲拒还迎,更显抚媚,娇声道:「大人!我……啊!好
酥痒哇!我是来助大人一臂之力除掉『龙之子』的,才不远千里迢迢来此欲与大
人商议对策……只要我们并肩作战,『龙之子』必死无疑。」

  仲达轻「哦」一声,仍进一步侵犯到她的禁区,在那浓密的草丛上轻抚着,
撩得这浪女浪叫不已,浑身剧颤扭动不止,边间道:「美人,你与『龙之子』难
道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边说边揉边为其脱衣,丽蓉骚劲十足,边吟边其宽衣边浪声道:「那该死的
『龙之子』于数月前杀死了我的未婚夫,他本是一名曹兵,但在前次与东吴水战
中被『龙之子』惨杀了,并将其盔甲穿戴身上,混进了曹宫,约『龙之女』那骚
货欲逃往东吴,并诱骗我也与他们这对狗男女一起去呢I我认出了未婚夫颜元的
头盔后,『龙之子』万般抵赖,死不承认……最后,我被亟相关押起来,让我答
应为『龙之女』那骚货隐瞒『龙之子』约会并企图逃往东吴的事实,面对杀夫之
恨,我怎能应允呢?因此,而被亟相遣人弃于江中,以杀人灭口,不料,『龙之
子』的师父航一救了我,并传我武功,收为弟子,不久前,才下山让我帮『龙之
子』来除掉你,杀夫之仇不共戴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为颜元报仇雪恨,但怎奈
非其对手,便以其向相诱,伺机将其除掉,但『龙之子』确实不同凡人,他又有
一群武功高超,聪明异常的妻妄,因此,我就很难下手了!他这该干刀万剐的家
伙,玩腻了我便想抛弃,哼!这新仇旧恨,我一定要向他讨回……但是,这凭我
一己之力恐怕不行,于是,我想到了还有一人比我更想除下他,那就是大人你了!
要是大人肯应允与妾身合手除掉『龙之子』那……那我以后甘愿为你做牛做马侍
候你!这些只为能替夫报仇及泄己之恨,万望大人充允……」

  仲达闻言,喜不自胜,淫笑道:「美人,你果然没找错人!好!我答应与你
协力除掉『龙之子』不过,现在你得让我尝一尝你的骚味哟!」

  仲达见状,淫笑不止,得意地说:「美人儿,怎么样?这刺不刺激?等有空
我再让你尝尝更新鲜、刺激的乐趣!」

  丽蓉连叹道:「亲亲,你真了不起!竟连我这大淫女也对你的花招赞叹不绝!

  这确实很刺激,不过,我的『桃源』可被你的指甲大概刮破了,很痛呢!看,
还在不停的流血?我真的又喜又怕…仲达搂住她又是一阵狂揉猛摸,然后,才将
她拦腰抱起放入浴盆,二人相互洗浴,边商议着如何对付龙天扬……「亲亲,我
想在还有十几天即到的八月十三我过生日那天,施展媚术,留住『龙之子』和他
交欢,然后在茶或酒中下一些迷药,让其喝下,等其昏迷时,我再将其功力尽数
吸进体内,那时,你就不费吹灰之力可将其收拾了!本来我趁他昏迷时,就可将
他毙于掌下,但是,一来我要导功入体内,不便分神;二来我师父若知道是我杀
死了『龙之子』那他就不会放过我的!所以,你必须于那晚在旁相助!」

  仲达紧握着她的双乳,揉捏着,边笑道:「你这个骚货,可真会『借刀杀人』
呀我倒成了你杀人的工具了!不过,事成之后我要将你纳为我的小妄,供我玩乐
……」

  丽蓉握住他的长枪,浪笑道:「你杀了『龙之子』后有你的师父为你抵挡我
师父,你放民吧,还有我吧!到最后的紧要关头,你若保不了性命,我宁愿叛师
也不舍得亲亲你死呀!我还要你侍候我呢!」

  仲达搂住她的纤腰,又是一番粗狂的手足之欲后方起身穿衣……缠绵了大半
天,丽蓉这淫女便告辞道:「亲亲,我得回去了,不然『龙之子』该生疑了!我
等你……」

  这对狗另女互拥吻抱了─阵,丽蓉便飘然而去,往襄阳如风赶回。

senglin08 2010-9-21 05:07

             第四十九章误中奸计

  由于好些日子以来,龙天扬便疏远了丽蓉这淫女,这─个多月来未曾与其共
享鱼水之欢了,再有两三天便是她十六岁的生日了,虽然厌恶她淫荡不羁的生活,
但怎么说也是他龙天扬曾破过身的女人,于是这两日来便忙着为其准备一切,众
人忙碌不已。

  经过两日的精心布置,府里府外皆装饰的甚是豪华悦目,生日这天,丽蓉装
扮的更是妖艳、俏丽无比,吸引了前来贺喜的所有男人,他们为龙天扬能拥有如
此貌绝的美女而赞不绝口,羡慕不已。

  丽蓉更是得意万分,她频频的向众人乱抛媚眼、秋波连送……送得他们又惊
又喜,魂不守舍,更疑惑的是,她放荡不羁的性欲生活,众人虽有耳闲,并有些
英俊体壮之人也与之偷偷共赴巫山云雨,共享鱼水之欢过,但那只是暗中偶尔有
的而己,万没想到,她竞以今天精心装饰下更为艳丽的美姿,公然向众人乱送春
意。

  喜宴上众人皆借机细睹其艳容,向她频频劝酒,不一会,她的脸蛋便娇艳如
水,神态便放浪起来,喜得男人们心痒难耐,想入非非……龙天扬见状,恐其在
大庭广众之下会引起喧哗的失态,忙把她拦腰抱住,送她回绣房休息,众人嘻笑
热闹的吃喝着……龙天扬皱眉注视着躺在怀里百媚横生,千娇百态的美人儿。心
里不由义气又冲动,丽蓉此刻变得比往常更能令男人动心,她比先前来襄阳时义
显成熟、有风韵,如果是─个嗜色如命之人见到她,那他的魂魄一定会被其勾走
大半的。

  诧红的醉人脸蛋,口中吐气如兰,浑身散发出成熟女子的娇华芳香,煞是迷
人,剧烈起代的胸脯,那由于刚才在龙天扬的抱摩下所蹭开的半裸雪白的乳峰,
在柔和的红烛光亮下放散出迷人的光泽,那深深的乳沟、令人魂魄全失的美妙胴
体已在那一身薄纱的掩饰下,线条毕露,若隐若现的呈现在龙天扬身下。

  他将她放下帐榻上,有些情动的凝视着她异常抚媚、娇艳的迷人胴体,心中
不由升腾起这一个多月以来对她所有蓄存的欲望,这仅仅是欲望,而不是爱,欲
望是他对她的生理要求,于是,他轻轻揭掉其薄轻的纱衣,那令为之垂涎三尺的
娇躯便只剩下一件巴掌大的鲜红内裤了。

  正在他俯身亲其乳头时,她睁开醉眼,柔声道:「亲亲,你今晚别走,正值
喜事,你难道连一点礼物也不送给人家嘛?别走!陪我一晚!」

  龙天扬被她那令人赞叹、遐思不己的娇态逗得有些抑制不住了,再中上他也
有五六分醉意了,便微笑着点点头,道:「好!美人,今晚我就陪你渡春宵,赠
送给你一个满意的礼物,哈!」

  她「嘤咛」一声,送上一个醉人的香吻,便伸直上身将他的脖子用力接紧,
并用挺弹的乳尖在其胸膛上蹭磨着。

  龙天扬被她己与黄凤翔同样的娴熟的调情手段逗得欲火中烧了,经过多次的
上阵经验,他熟知她这个淫荡无比、性欲极强的女人在交欢时是需要粗野、狂暴
的进攻方式,于是,他便将她下体的最后一道防线也扒下来,然后,便故作粗野
的揉捏着她的乳峰和半臀,并用三指插进其已豁然开着的「桃源」,在内翻搅挺
进……刺激得她浑身剧颤、抖动、挺拔、起伏不止,并亢奋的乐极娇呼不停,她
伸出双手为他麻利的褪掉衣袍,脱的一丝不挂,并调逗的其长枪昂首威武的对她
虎视耽耽,一副不可一世的神勇之态。

  二人一阵抚摸后,便箭上弦,大刀阔斧的杀伐起来,你来我往,枪来洞迎,
我挺我送,战鼓隆隆的忘死拼杀着,乐得二人痛呼不己……一个多时辰后,二人
战了一轮,丽蓉兴奋的娇喘着对龙天扬说:「亲亲,今日是我喜日,你不敬我几
杯喜酒吗?我去拿一壶酒来,你得敬我几杯!」

  说着,便从其枪下起身,赤裸着身子去取酒了,她来到厅内,取出一壶酒,
打开壶盖,却神情慌张的从案上的香炉下取出一褐色纸包,将其拆开,把那里面
红色粉状的东西倒进了壶内,然后,边走边摇着壶……龙天扬高兴地凝视着她,
柔声说:「美人儿,就让为夫敬你几杯,祝你越长越美!」

  丽蓉喜不自胜的上前给了他一个香吻,更是妩媚万分,分接过酒壶和酒盅,
满满地斟了两盅,端起一盅递于她,然后端起另一盅,道:「来,美人儿!我们
干!」

  二人一碰杯,便抑脖饮下了,杯来盏去,转眼二人已饮下了半壶酒,只觉浑
身燥热无比,丽蓉乘他未注意,便塞进了一个如豆的朱丸于口中,然后拥其又上
榻上狂欢蛮战。

  龙天扬喝了此酒后,只觉浑身酷热,欲望陡升,但脑内却有些昏沉,正在惊
疑时,丽蓉已将他拥至榻上,然后骑在其腿根,抓住他的长枪就向自己的「桃源」
刺去,随狂极的起杖旋舞着,龙天扬只觉欲火炽至己极,暗道:「这一定是刚才
这骚娘们在酒中下了春药,看来我今夜我得大泄特泄了!」

  他情不自禁的狂顶着,她旋舞得更快了,兴奋的乐不可支,娇吟连连。

  龙天扬头脑己逐渐混乱,但长枪却愈战愈勇,大显神威,突然,他感到功力
如决堤的江水般狂泻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蓦然大惊,他几度欲挣扎起身,但
却感到欲望难抑,身不由已的直挺长枪攻击着身上的女人。

  龙天扬瞳孔暴睁,惊骇已极的注视着那正在他身上浪笑不己,似是舒爽己极
的丽蓉,奋力捂着昏眩的脑部,责道:「骚婊……婊子!你……你在害我……的
功力……快停下!」

  丽蓉得意的淫笑不止,并将蛮战而出的脏物送进一些他口中,戏谑道:「亲
亲,今日你侍候的我最是舒服!不过,这是我最后一次幸福,以后想有此良机就
只怕……哼!告诉你吧,刚才我在酒中下了催淫迷药,我让你昏迷不清,然后吸
取你的功力,我将你……为我死于你手的未婚夫颜元报仇!你知道吗?我这所做
出的一切,都是为了替颜元雪仇!现在该死应瞑目了吧!不过,我还得告诉你?

  马上要杀你的人就是司马仲达,你让他成了独臂残废,又害死了他的妹子!
这些仇……他会向你讨回的!等除了你之后,我就要和他生活在一块了!哈……
我和你好,一方面是为了让你这绝世美男满足我的需要,另外就是以身诱住你而
伺机为颜元报仇,现在你都明白了吧!」

  龙天扬气得浑身哆嗦,却又挣扎不得,功力已快泄完了,他唯有怒瞪着这在
他身上狂欢卑鄙淫女!

  突然,传来一阵阴笑声:「嘿……『龙之子』现在你该死在我司马仲达的手
上了!没想到你也会有今日!」

  人随话到,司马仲达已如鬼魅般出现在榻前,并淫笑着用手在丽蓉的双乳上
揉抚,并狂吻着其娇呼启开的樱口。

  龙天扬气极骂道:「你……你们这对狗男女!我饶不了你们!」

  仲达边逞手足之欲,边狞笑道:「『龙之子』你活活搞死了我的女人,又斩
断了我的右臂,还害死了我的妹妹……这些我都要向你讨回,拿命来吧!」

  话音未落,他停止了抚揉,却恶狠狠地运气劈掌向龙天扬头顶击下。

  龙天扬即将功力尽竭,且与那淫女正激烈銮战着,哪还能闪身避过。

  突然,有一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天扬莫惧,为师救你!」

  话音未落,龙天扬只觉眼前有人影象是凭空而现一般,来者航─,他如闪电
般抓住了仲达即将击至天扬头皮的如刃手掌,并令人目不暇接的倏出右拳重击在
其前胸上,仲达狂喷了一口鲜血,身子倒飞破窗而出。

  正在享受欲极之乐的淫女丽蓉,忽见其师到来,便知不妙,只听航一痛悔道
:「你这孽畜,竟害得你师兄已失功力……你这不知联耻的淫女,悔当初真不该
救你,才导致了乾坤颠倒,『破凰』当生,这一切……一切都是你所造成的!我
要杀死你丽蓉还在乐极起杖。」

  只见航一五指箕张,陡然挟着罡气闪电的抓下,忙欲躲避,己来不及,航一
如钩的五指己深深抓入了她的颅骨内。顿时,红白相交的液体便喷射而出,丽蓉
顿时惨叫一声,香消玉殆。

  航一悲恸至极的摇头自语道:「唉!这淫女……难道就是天意?看来真是天
意如此了!」说完,他的眼里己噙满了泪水,一眼瞥到正在挣扎的龙天扬,他遂
痛惜的一掌推开还在龙天扬身上的丽蓉这淫女。

  龙天扬的长枪经久战之下,己生疼痛,又吃师父推开那淫女的一折,长枪立
时疼痛不己,「叭」的一声异响,长枪从那粘乎乎、脏兮兮的「桃源」内跳了出
来,峭然耸立。

  航一心疼的将龙天扬扶起起,将他身上的污物擦净,然后运气抵在他背后的
「中枢」穴上,为其治疗损精过多的而引起的乏力、昏眩等状,片刻过后,龙天
扬神智全清,忙穿衣下榻叩谢师父。

  航一无限忧伤地扶起他,悲叹道:「天扬,看来你虽有『天命之相』但天意
却不顺应,平定这乱世的使命只怕要落空了!这全怪我……不该救了丽蓉那淫女,
现在你的功力尽失这都是我一手造成的结果!天意……为什么『破凰』会赢了『
天命』呢?唉:这乱世……」

  龙天扬忙安慰道:「师父,你不必太悲伤!拯救这乱世……我们己尽力了!
现在可能真的是天意了!不过,历史上是司马氏最终夺得了天下,只要他能体恒
民众,造福百姓就行,我们并不能追究是非要哪人来统治天下!只要天下太平,
百姓能安居乐业就行!」

  顿了顿,他忽地坚定地道:「师父,我记得你于几月前和我们救出凤翔时说
过,龙凤坠牌能带我和风翔回到自己从前的国度!我相信这是事实,因为我们来
到这乱世时就是一条神奇的金龙把我们带来的……现在,我已经无任何力量了,
重要的是刘备己取得了大半领地,并建立西蜀了,他有孔明、庞统等人辅佐日后
也成大业,所以,我也不用留下帮佐,我想离开这乱世,回到自己从前那和平安
乐的国度去,那里没有战争……是人人向往的地方,因而,我决定要回去……航
一沉吟片刻,沉重地点点头,说:「天扬你我师徒一场,我真舍不得你……既然
你已帮助玄德公取得了如此基业,那他们以后的拯国救民的路就较为易走了,你
既己注定要走,我也无话可说,这乱世是不能适应你们的,而且你也尽力而为了
……既是如此,我就唯有祝你……祝我和风翔那妹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早生
个白胖小子!「龙天扬不由转悲为喜,跪地恭敬地道:「多谢师父美言!以后徒
儿不在你老人家身边,你得多多保重呀!……」

  师徒二人各叙情怀,难分难舍。

  突然,黄凤翔和冬梅等五女赶到房来,随后,刘备、孔明、庞统等众人才赶
来了。

  航一将刚才所发生的惨事及龙天扬想返回故国的事全沉重地告诉了众人。

  还未待他说完,冬梅、月英、小乔等众女全痛哭流涕的上前紧紧抱住他,肝
肠寸断,悲痛不己,皆出言挽留,那场景既是一个铁石心肠之人也会感动得潸然
泪下。

  龙天扬环视着众妻妄,亦泪流满面地与她们相拥哭诉着:「我也舍不得离开
你们呀!但是现在我只是一个毫无能力的常人,这丽蓉这骚女人害得我……但愿
来世能和你再聚吧!」

  众女闻言,更加悲痛,毕竟他们已生活了一段时日,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
恩,何况他们夫妻间相处得如胶似膝,感情深笃呢?

  龙天扬强忍悲痛的心情,转首对刘备道:「玄德公,现在你的大业已成,你
的拯国救民的凤望一定能实现的!以后请各位皆倾力相助玄德公一统千秋功业,
扬名万世!诸位请保重!」

  说完,龙天扬便在众女的断肠哭求下走出房门,但又恋恋不舍地柔声道:「
我对不起你们!害得你们以后独守空房但我也没有办法带你们到我的国度去过着
那和平安乐的生活:这难道是天意、是孽缘?请你们原谅我……」

  众女痛苦不己,突然,仲达与其师乾空从前院走来,张飞见状,便怒不可遏,
欲上前动手,龙天扬忙阻止道;「张将军,且勿动手!我有话对仲达说!」

  仲达惊讶地注视着他,面现迷惘之色,龙天扬目光冷沉,面色冷峻地凝视着
他,沉声道:「司马仲达,我实话对你说吧!你司马氏虽夺得了天下,但你得答
应我要爱民如子,体恤百姓,造福他们!不然你虽夺得了天下,但将会于不久而
又如腐朽不堪而混乱的汉王朝一般被别人取代!你好好三思吧!」

  仲达虽对他有敌意,但见其神色凛然,证据沉重而又言之有理,遂点头沉声
道:「『龙之子』你我虽是敌人,但你这番话我会记住的……」

  龙天扬环视了众人一眼,便将黄凤翔牵到身旁,然后从怀里掏出龙凤玉佩,
心里默念:龙呀!你快出现吧!将我带到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吧!

  突然,他身上的龙凤坠牌放出耀眼夺目、令人头昏目眩的大片灿光来,众人
忙抬手遮目,正惊讶时,只闻雷声滚滚,电光闪闪,狂风大作,暴雨倾盆而下。

  忽地,漆黑的空中现出一片金黄色的祥云,且愈来愈低,陡见一庞然大物在
云内腾翔,豁然从内探出一个偌大的昂首张口,须长牙突的龙首来。

  众人体然大惊,齐脱口惊呼道:「啊!龙!有龙腾下了!是『龙之军师』手
中的坠牌所发出的光而引来的……龙!」

  片刻,那龙已张牙舞爪摆头摇尾的俯冲而下,停在龙天扬与黄凤翔二人的头
顶丈余高之空中。

  众人皆骇得避开一边,浑身颤抖,体若筛糠,面如土色,牙齿哆嗦着说不出
话来。

  蓦地,那金龙探龙往下,伸出如廉般长大的血舌猛然将龙天扬、黄凤翔卷入
口中,然后腾空而去……

senglin08 2010-9-21 05:07

             第五十章重回现代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二人从昏迷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一问宽敞明亮、
装饰豪华的卧房席梦思床上。

  黄凤翔揉揉有些朦胧的睡眼,又看了一眼对面床上正怔怔地发愣的龙天扬,
惊疑道:「天扬,我们好像又回到现代了,而且,这好像是我家尔!」

  话音未落,有脚步声从房外传来,有人来到门边,笑道:「凤翔,你这丫头,
你们昨天被一条金龙从口中吐出,跌落于咱们家门的草坪上,哎……喷……当时
大家都惊叹,称奇不己,你们己成了比明星还抢眼的新闻人物了!从昨天至今天
已有不少记者来采访,我都以你们还未醒来为由,好不容易才将他们打发走了!
不过那只是一时而已,说不准马上又有记者来了!」

  进屋者是一位四十出头,文静端雅的中年妇女,她正是黄凤翔的母亲,黄凤
翔忙惊喜的喊了声:「妈妈」就欲下床来迎,龙天扬喜极而说:「王阿姨!我们
这真像是做一场长梦!」

  王阿姨高兴万分地上前扶住女儿,道:「你们于一年多前在飞机上被龙卷走,
晏波他们告诉我后,我真的惊呆了,你们知道我有多担心吗?现在你们总算回来
了!对了,看你们那身像是古代的衣物……你们这些日子来,到哪儿去了!」

  龙天扬感概万千地说:「王阿姨,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这一年多来,我们
是生活在古代的三国乱世……」

  他和黄凤翔时而兴奋,时而感概地将在古三国乱世时的大概情况告诉了她。

  凤翔的妈妈就象是在听人讲故事般,入神地听着他们讲叙着……

               【全文完】

jones_k 2011-7-18 11:25

这篇小说也是看了很早的
漫画同人改变里面
这个算是一部大作了

cloud87217 2011-7-18 23:18

漫画是很早就看了的,不过那时候的漫画好像一直没有出完,一直想看看不完结局,现在有一篇文章,总算可以满足心愿了啊

milande0517 2012-1-12 19:35

看了几段,还有跟张飞的,挺有意思,下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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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龙狼传】2章+【龙翔记】【全】作者:山原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