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翼图卷宗】(全卷+遗卷)作者:天堂里的土

qwertasdrf 2011-2-26 18:44

[size=4][color=Black]               第十章 借心

  浴室的壁灯黯淡。古藤靠坐在浴缸,右手端着酒杯,眼睛凝视对面的爱瑙
(她同样端着酒杯,凝望他……「无论你看多久,我都不会变成二哥,也不会是
安东尼。」

  爱瑙嗔怨地道:「我说的每句话,你都要记得那么清楚吗?」

  古藤喝了口酒,道:「你说你醉了,但你清醒得太快。」

  爱瑙在水里踹他一脚,道:「本来醉了的,被你拖进水里一泡,我就清醒了。」

  古藤淡笑遒:「有吗?我记得是你自己进来的,说要坐浴缸里陪我喝酒。」

  他的脚伸到她的胯处,脚趾轻轻地触碰她的蜜桃,眼神也撩啊撩的,说不出
的猥琐……

  「你不是什么俊佾入物,双眼乱放电,只会令入感觉恶心。安安静静的多好!」

  爱瑙饮了一小口的酒,把剩余的酒水倒入澡水里,便把酒杯放到一旁的妆台,
伸脚也往他的胯部一送,把他的肉棒压贴他的胯腹,用脚掌磨揉,「说过不能够
动手的~」古藤把手里的半杯酒喝完,又取酒瓶往杯里倒酒,「今晚你想把我当
作安东尼,还是把我当成二哥?你虽然嫁给安东尼许多年,但我觉得你依然忘不
了我二哥。老实说,我不介意作二哥的替代品,假如这样可以令你的心得到一些
慰藉……」

  「我没说你是谁的替代品——虽然我曾经深恋古翼,但事隔多年,那段感情
早已淡却。然而即使忘却了古翼,也无法爱上安东尼。他是父亲的义子,整整比
我大十四岁,以前他在霸都的时候,是住在我们家的,我一直把他当作哥哥;准
确的说,他更象我的叔叔。父亲把我嫁给他,也是基于政治的原因。」

  「他是知道我那时爱着古翼的,因此从来不强迫我,结婚之后,在这里给我
造了间阁楼。我感激他为我所做的,给他生了个女儿,然后和女儿在这里住了好
些年,最终妥协于生活,回到他的身边。然而他始终认为,我依然爱着古翼,因
此很少莅临我的寝居。只有女儿从学院回来,他才偶尔过来看看我们母女。这些
年来,我终于明白,并非他对不起我,而是我愧对他。如今出了你我之事,心里
的愧疚更深。」

  「我只会对你说声抱歉,但我不会后悔对你所做的一切。」

  古藤望着她露于水面的玉颈,暗中抬脚踩揉她的酥胸,但听她轻声呻吟,那
双眼儿更加的销魂。他道:「坐到我怀里来吧,我不动手便是了。」

  「我宁愿你动手……」

  爱瑙瞪他一眼,低首又是一声轻怨:「你这不是要我倒贴吗?」

  「那我动手了。」

  古藤把酒杯放到妆台,伸手把她搂过来,果断地吻住她的嘴,在水里托起她
的股臀,握着肉棍校正她的肉穴,轻轻地磨划一会,挤开她的阴唇,却感她缓缓
地沉坐,肉棍整根刺入她的肉道。他继续与她相吻,直到她出手轻推他的脸,他
才退首回来,道:「我并非你曾经的恋人,也不是你如今的丈夫,但我想借你的
心房,住宿一晚。」

  「身体可以借给你,心不能够借的。我不想爱的,太累太苦,我只想要你陪
陪我——也是因你而起的,你不能说我淫荡或不忠。虽然你不比古翼和安东尼优
秀,更没有安东尼的权势,但你总有一种特别,让我难以忘怀。我偶尔会想起你,
我心里很害怕的,本来不想和你再次发生关系,偏偏见了你之后,却想要你陪我
……嗯喔,你在我里面,又变得粗长些了。」

  「比东安尼的粗长吗?」

  「别妄想了,他的肉棒二十二公分昵,你哪里比得了?嘻~呵!」

  爱瑙吃吃地笑着,她扭了扭美臀,「象小牙签儿,不痛不痒的。」

  古藤狠顶一下,道:「我戳你屁眼!」

  「不要!上次被你搞得痛死……」

  爱瑙怯慌地道,伸嘴轻咬他的嘴唇一下,「少数女性喜欢弄那里,我~不喜
欢的。若你心里疼爱我一点点,便不要勉强我做些不喜欢的事。」

  「我没说过疼爱你——」

  「不陪你了。」

  爱瑙不等她说完,气得从水里站起,转身便要跨出浴缸,却被他的双手抓住
两股,「我疼你,我现在说了。」

  她一听他这话,双腿一软,倒坐到他的怀中,靠偎他的胸膛,玉手伸入水里,
把肉棍重新塞入她的蜜道,怨怨地道:「我知道你在说谎,但你愿意对我说这样
的谎话,也不枉我把身体借给你……」

  古藤拿了酒瓶和酒杯,倒满一杯酒,右手揉着她的玉峰,左手把酒杯递到她
的嘴唇,道:「我想借你的心——哪怕只是你心里的一个角落,也容许我象颗尘
埃一般逗留。假如你允许,便喝了半杯酒,然后把心借给我一点点……」

  「我若是不喝呢?」

  爱瑙嗔怨地道,声调竟是有些颤栗。

  古藤平静地道:「不借也没什么,顶多我喝完整杯酒。」

  说罢,他举杯到嘴前,仰首便喝—「不许你喝完。」

  爱瑙慌得抢过酒杯,喝了剩余的酒,然后愣愣地看着酒杯,为自己的言行感
到惊讶……

  「我,古藤。血玛,租借了你心里的某个角落,期限是永久。」

  右藤的左手按着她的左胸,侧首埋在她的右颈,「爱瑙,我也是会哄女人的,
并非只是杀人的恶徒,也不是木讷的怪胎。」

  爱瑙低低地呻吟,娇声怨道:「你象平时那般安安静静的多好,说什么肉麻
的话,听着很恶心。我不觉得你会哄女人,都哄得我不开心~,但是,我不准你
把对我说过的话,再对别的女人说。」

  「这很难的,我在牢里学的词句不多,说来说去,都是那么几句。」

  「有时候听你说话,很难相信你是从牢里出来的人……」

  「人总是掩饰自己的缺点,我之所以不爱说话,是怕说多错多。」

  「据我所知,你从小便安静;而且你的安静,是很自然的。为何此刻这么能
说?」

  「因为,我在你身体里——」

  「浑蛋,肉麻。」

  爱瑙忽然起身,迅速地跨爬出去,「我要到床上睡了,你喜欢泡在水里,便
泡到明天吧。」

  古藤从浴缸里出来,取了那瓶酒,追着她跑过去,「我要喝酒肏屄!」

  「粗鄙的牢犯,露出本性了吧?」

  爱瑙溜进寝室,但见四壁灯燃,她转脸朝古藤叱道:「你变态啊?燃这么多
灯干嘛?很耗灯油的,我得熄了几盏。」

  古藤也是愣然一阵,道:「记得我们进浴室时,里面的灯都没有亮的……」

  「兰若幽这小变态!」

  爱瑙低咒一句,便想去熄灭灯火。

  「燃着吧,我想好好地看看你,上次没得看仔细。」

  古藤出言阻止,走到她的背后,「虽然我讨厌白昼的阳光,但我喜欢在白昼
里做爱。」

  「为、为什么?」

  爱瑙显然是明知故问。

  「白昼里看女人,她们身上每一寸肌肤,是那么的清晰……」

  「讨厌。」

  爱瑙甩开古藤,没有继续「灭灯」,爬到床上仰躺,「没了灯油,你要赔我。」

  「从南泽回来,我捎几桶灯油给你。」

  古藤随口说着,迅速上了床,打开她的双腿,坐到她的双腿间,喝了口酒,
眯着眼睛盯看她的毛穴,「爱瑙,我帮你把毛儿刮了吧?」

  「你疯的,安东尼回来,我如何解释?再说我的毛儿,长得也漂亮……」

  爱瑙恼羞地瞪他,又道:「你为何老想刮人家的毛儿?」

  古藤挪正位置,肉棍校准她的私缝,轻轻往里一挺,道:「没得刮过,所以
想刮。」

  「你刮自己的毛吧,浑球~嗯、喔。」

  爱瑙说话之际,被他插得低吟……

  古藤道:「你帮我刮吧?我有把很锋利的匕首,平时用来削指甲、削水果,
偶尔用来杀人……」

  「肮脏!杀人的匕首,你用来削水果?」

  爱瑙怒嗔。

  古藤回道:「杀人的手,不也同样用来吃饭吗?」

  「我说不过你,平时故作深沉,此时歪理一堆。」

  爱瑙显得生气,摆脸不看他。

  古藤把酒瓶放到一旁,伏趴下来,扳正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舔吻一会,道:
「血液不脏,刀也不脏,脏的是拿刀杀人的手。我用这双肮脏的手,捧着你的脸,
害得你也脏了。然而,我不后侮,我依然,吃得很香。」

  他温柔地吻她旳脸颊,——吻她在灯火中,变得红霞一般的脸颊……

  「嗯~晤!你们家族的男人,是不是天生都会哄女人?我被你脏有些甘愿,
如果,如果……我的心借给你越来越多,你让我向谁讨债?我为你的二哥,害了
多年的相思,好不容易把他从心里剔除,不想把心再借给任何男人,但你今晚偏
偏要借我的心,我也~借了。」

  爱瑙柔情万千地抚摸他的脸,迷迷地呻吟几声,竟是咽语:「我想哭,呜~
你毁了我心的平静,我却不知道喜欢你哪里?你生得不好看,身份地位不如我丈
夫,生殖器也不如我丈夫,为何我没能够爱上他,偏偏要为你愁心?」

  「你们兄弟俩,一前一后的害我!你二哥明知我喜欢他,却不要我;我明明
好意救治你,却被你玷污身体,然后总想起你。我背叛丈夫~呜喔!你是最坏的,
比古翼坏、比安东尼坏……」

  「古翼不要我,安东尼不强迫我,只有你,强迫了我的身体,还要强迫我的
心灵。我都顺了你,可是我感觉好委屈。感觉愧对安东尼,他对我那么的好,什
么都满足我,就连性爱也满足我~呜哇!你毁了我的贞洁,毁了我的心,然后拍
拍屁股便离开,叫我以脏了的身体、脏了的心灵,去面对安东尼。你说,你是不
是比谁都坏?」

  古藤默默地耸动,默默地吻食她的眼泪,直到她无语地咽哭,他才咬着她的
耳珠,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不借你的心了,你权当召了个不合格的性奴,明
天狠狠地把我踹出去。」

  「我现在就想狠狠地踹你!」

  爱瑙挣扎几下,却是挣脱不了,她怒言道:「我生命中遇到的三个男人,两
个进入我的身体,但三个都没有说过一声爱我。古翼不说,那是我和他没有真实
的交集,安东尼不说,是因为他无法说出口。你若是不说,便从我身上离开!」

  「我爱你。」

  古藤在她耳边轻语,「虽然你我都不会相信这话,但在此刻,我就是爱你了。
爱你的羞恼、爱你的呻吟、爱你的哭泣,也爱你这无可挑剔的肉体,让我如此的
迷恋。今晚我不想放过你,因此我说爱你。你若是相信,便记在心里,若是不相
信,也还是请你,记着我说过这么一句谎言。」

  「古藤,你脸皮真厚。」

  爱瑙又是一阵呻吟,似乎是高潮提前来临,她拥紧古藤,「使劲……噢啊、
噢噢~」在他的急速抽插中,她得到今晚的首次高潮,然后虚喘着,怨眸春意浓
浓地瞄着他,嗔道:「我要休息一会,随你怎么弄了。」

  「我想要你,也说声爱我!」

  古藤伏在她旳胸脯,贴嘴在她的耳边,喘语。

  「在我清醒的时候,你不可能听我说那句话。」

  爱瑙拒绝了。

  「我的要求的确过分了。」

  古藤低叹,双手撑起脸,在灯火的照耀中,凝望她的脸……

  她生得很妩媚,甚至可以说有些「妖」。她是十足的白种女性,却拥有乌黑
亲丽的秀发。她的眼睛,也是黑色的;细长的眼眉,不显得很弯,从她的眼隆斜
撇而落,撇出一笔突生的风情,——配合隐约的丹凤眼(说是隐约,只因未是十
足,却比丹凤眼多了些柔和)勾勒出特有的忧郁。

  灯下黑发如青丝。她似乎不喜欢扎发,但散落的长发显得整齐。古藤想起凯
希,也是从来不扎发的,然而她的发不似凯希的柔薄和滑直。凯希是中分的刘海,
她是偏右斜分的。右边的发垂略显稀薄,贴着她的右脸,刚好把她的耳朵覆遮;
左边的发,明显比右边的,松浓许多,有些蓬卷,几乎掩了半边左脸,却掩出无
限风情和淡淡的哀愁。

  如果说古情的凄怨,凝聚在眉间,那么她的哀愁,却是藏在她的发梢。古情
的凄怨,乃是后天的愁锁;她的哀愁,则是天生的风韵。不管她的刘海,往哪个
方向撩挽,能够遮掩的,只是她的脸颊,却掩盖不了淡若清水般的哀愁。她是喜
笑的女性,一种很轻很淡的笑,——笑得哀伤、也笑得销魂。

  她并非圆致的美脸,而是略显瓜子型,双颊稍见丰饱,下颌尖圆,少了一些
纯意,多了几分妖艳。细挺尖立的鼻儿之下,是一张弯翘而非显厚的艳唇,含着
撩人心肠的性感。

  虽然二哥的妻妾,也拥有不输于她的姿色,然而她亦是艳压群芳的尤物,—
—古藤想不明白,为何二哥偏偏错过她?

  「二哥没要你,是他的损失,我替他感到惋惜。」

  古藤由衷地道。

  爱瑙被他静静地观赏,心里又羞又喜,嗔道:「他当时眼中只有莎莉,哪会
正眼瞧我?论家势、论外貌,我哪里比不上莎莉?我鼓起勇气向他表白,他却说
只把我当作妹妹……我以为他有多纯情,如今不也是拈花惹草?那个时候,我明
明说了,愿意让莎莉做妻,我做妾。谁要做他的妹妹?」

  「你要做我的姐姐吗?」

  古藤调侃道。

  「我是你的姑姑……」

  「啊?姑姑?何时成了我的姑姑?」

  「你装什么儍?艾莲是我的侄女,你是她的未婚夫,就是我的侄女婿。」

  爱瑙伸手拧他的乳头,「都是因为艾莲那小妮,我才被你玷污清白。」

  古藤笑呼:「哈~啊,很痛!女人的乳房,才是生来被抓的,你别搞错了。
艾莲若是知道,你在他之前,抢了她的男人,会不会气得发疯?」

  爱瑙道:「她都不喜欢你,会为你生气?我劝你退婚吧,别叫我的侄女痛苦
一生。勉强从来没有幸福,就好象我,好象罗莹,谁幸福了?我们家的女性,是
政治联婚的犠牲品。」

  「四嫂最初是喜欢我哥的。」

  「你四哥呢?他喜欢我侄女吗?新婚之夜便逃跑,算什么男人!」

  爱瑙气得捶打古藤,「你们家的男人,都习惯逃跑,害的都是我们家的女人。」

  古藤任她捶了,断断续续地道:「你们家~那么多~咳女人,我们~害咳~
害了~几个?」

  「我、罗莹、艾莲。」

  古藤阻止她的任性捶打,道:「我二哥没害你,我和艾莲也没有真正结婚,
她幸不幸福,不是你能够猜测的。至于四哥和四嫂,的确是场错误的婚姻。但也
不能够怪我四哥,最起码他没有始乱终弃,四嫂现在还是处女呢,哪能说是我四
哥害了她?」

  「我们家的女性,为何如此苦命?」

  爱瑙听罢,一声咽泣,便咬古藤的胸膛……

  她咬得使劲,古藤忍着痛,让她咬了。

  「对不起。」

  她察觉自己的失控,松口的时候,看到他胸膛红白的齿印,深感歉意地道。

  古藤吻着她的嘴唇,低声哼喃:「没事,你想咬便咬吧,咬掉一块肉,以后
也是看不到伤痕的。」

  「我知道你身体神奇,受伤后都不留伤痕,但还是会痛的,我刚才~把你咬
痛了吧?」

  爱瑙心痛地道。

  「你错了,我的身体,烙印所有的伤痕。」

  古藤轻轻地耸插,肉棍在她略燥的蜜道里,得到紧实的摩擦,不由得抽插十
来下;却感她的蜜汁暗流,他撑身趴跪,问道:「想看看我的伤痕吗?」

  「想。」

  爱瑙诚实地道。

  古藤运转血魄,肌骨渐渐变形,露出强悍的体魄之时,也展露横错交杂的伤
痕。

  「我也不知道,我的伤痕藏得那么的深。我在监狱里,努力成为血斗士,以
前的伤痕显现,后来又添加无数的伤痕,新的、旧的,如今都到了难以分清的地
步。」

  爱遛涙眼迷迷地看着他旳胸肌,颤着手儿抚摸那伤痕、却又无比强壮的肌肉,
咽道:「你能够活着,简直是奇迹。」

  她旳鼻儿酸酸,低泣一会,又道:「我想~我是爱了你。虽然不清楚为何迷
恋你,却真的会为你而心痛。我说我爱你了,你听到了吗?」

  「听到。」

  古藤略显欢喜地道,「我以这种状态,和你做爱吧。」

  「把血魄撤去吧!你的身躯虽然变得强壮,但你的那根东西没有因此而粗壮,
没必要冒着危险逞能。与你的肌肉男形态比起来,我还是喜欢你痩弱但均匀的体
型,白白嫩嫩的好可爱。我可不想做爱之后,还要替你疗伤……」

  「就是因为你能够替我疗伤,我才勉强使用这威猛而性感的体型,你却不领
情,唉,想在女人身上威猛一回都难了。」

  古藤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血魄撤回,恢复原来的体型,突发奇想地道:「
如果我的阴茎,也能够象我的体型一样,可以变得非常粗壮,你会喜欢吗?」

  「你平时那么成熟冷静,怎么现在如此幼稚荒谬?男人的阴茎,生来便定型,
哪可能变化尺寸?」

  爱瑙对他的「幻想」嗤之以鼻。

  古藤辩解道:「也不是不可变化,我的肉棍,在进入女人的身体之后,就会
变形。」

  爱瑙道:「我承认,你的确有些不可思议,然而你怎么变形,也不见得有多
粗长!」

  「伤自尊。」

  古藤笑语一句,抽插得舒服,在她重新荡漾的呻吟中,他道:「我若是变得
粗长,我塞爆你的阴户。」

  「妄想。」

  爱瑙举拳擂他的胸膛,脆声失笑:「嘻~傻瓜,想那些没用的!你现在也不
错,虽然相对于白种人来说,你的尺寸略为短细,可是对于黄种人来说,你算是
粗长的。据我所知,黄种男性的标准尺寸,也就十三公分左右。你平时便是标准
尺寸,进到女人的身体之后,已经「超标」,有何不满足?你没瞧见,我都让你,
搞得高潮吗?」

  说到最后,她羞意淡淡。

  「也是,好多女性,都叫我别自卑的。」

  「有、有哪些女性?你和很多女性好过?」

  「四、五个吧。」

  古藤有些炫耀地道。

  爱瑙眨眼一瞪,道:「真少!安东尼一晚搞的女奴,也比你多几倍。我与蓝
芜姐姐,陪安东尼的时候,身边都有二、三十个年轻美丽的女奴侍候,你比他差
远了。」

  古藤知道「蓝芜」便是安东尼的正妻,他道:「我不觉得比他差,起码我偷
了他的老婆。」

  「小坏蛋,平时挺正经的,到了床上贼贼旳坏,喔噢~捶你的哦!」

  「平时都是装的,哈哈~」古藤难得豪爽地笑了。

  他埋首下来吻她的玉颈,臀股依然有节律地拱动,阴茎在润滑旳阴道里,抽
插得顺畅。

  「喔嘻,喔喔,嗯嘻嘻~痒,痒喔嘻……」

  爱瑙又笑又闹,轻扭腰臀,却是情潮再涌。

  古藤抬起上半身,左肘单撑,侧身向左,右手拂抚她的玉峰,「好美的奶子!」

  「色狼,恶徒!嗯噢~别捏坏我的乳头~嗯、嗯嗯!」

  古藤的手指,捏抓她的右乳头。虽然她生育过,但她的乳房,依然保留青春
的特征,一如她的颜容。三十三岁的她,保养得很好,怎么看,都似二十四岁左
右的青春女郎,而且如此的容貌,估计还要维持多年不变(翼图大陆的许多男女,
也似这片大陆一般,拥有他们本身的神奇!

  她的肤色也如青春少女般的白嫩、弹滑,倒是她圆铺的乳晕,少了些少女的
鲜红,体现出成熟的褐红,那乳头硬挺如枣,是哺乳留下的不灭痕迹。她的乳房
是钟罩型的,并非很硕大,但挺耸圆翘,刚巧可以一手抓过,握在手中质感十足,
滑软而不失弹性。

  「你哺乳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大小?」

  「才不是,那个时候,大得我都害怕……」

  「啊?为何缩成这般,还有如此弹性?」

  「你想要我松软软的,你才心甘吗?我虽不是豪乳,却很具美感。女儿断奶
之后,我用了两、三年的时间,恢复乳型以及维持弹性,我很为此骄傲的。」

  爱瑙自豪地挺胸脯,「没生育之前,便是如此形状,挺耸挺耸的,一直没有
下垂,哼。」

  「的确。」

  古藤笑笑,抬身坐起,目光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却看不到妊娠纹,「我听说
生育过,都有妊娠纹,怎么找不到呢?」

  爱瑙象个小女孩般嘟嘴道:「你见过妊娠纹吗?」

  「没见过。」

  古藤说的是事实,哪怕他记忆中最初的女人,也没有半丝的妊娠纹。

  「都没有见过,你找什么找?别的妇女有妊娠纹,是她们的事情,我可是没
有的。别问为什么,反正就是没有,随便你找,也找不出半丝痕迹。」

  爱瑙摆脸向床里,接着嗔语:「你看够了,便爬上来。我恨灯光!」

  古藤撩抬她的双腿,让她的腿膝曲张,随手拿起酒瓶,喝了几口酒,低首望
着她的私处,左手拨开她那生得整齐的、浓淡适中的黑色阴毛,但见可爱性感的
阴户,仍然保持处女般的颜色。因他的肉棍,刚从她的体内退出,两片肥厚的阴
唇,稍微地裂张。这裂缝是很长的。肥嫩的小阴唇合成的缝洞,也显得宽阁,张
扬而性感。然而,他总记着,这阴户平时是闭合旳,如同两扇肉隆形成的丘原,
美丽而神秘。

  他想起芬格兰的阴户,也似她的如此肥嫩,但芬格兰的阴道口,显然比她的
缝口细窄些;也因芬格兰年轻,阴唇的颜色显得更清晰、明艳。但是,以他对两
女的「深入」体验,他觉得芬格兰的阴道比较狭长,爱瑙的阴裂虽阔长,阴道的
深度却是不及「侄媳妇」芬格兰;他有时候深插,爱瑙会呻吟得激烈,足以证明
他碰触到她的深处敏感。

  看着两扇张裂却不翻张的洁白大阴唇,以及红艳的小阴唇,组成的那道靡湿
的「缝门」,他生出强烈的「塞爆她」的冲动,然而看了看自己稍嫌「短细」的
肉棍,他心里有些失落,仰首把酒瓶的酒喝光,拿着酒瓶,就把瓶口往她的裂缝
塞入……

  「啊哎!古藤?」

  爱瑙惊叫一声,撑起身体一看,急忙伸手抢走酒瓶,甩手丢落床前,圆直的
瓷瓶,裂碎一地。「你想我死啊?用酒瓶塞我……」

  「我想试试能不能够塞进去……」

  「当然能够塞入,但会要我的命的,那瓷瓶多硬啊?你有那么粗的肉棒,我
就让你塞进来。胀死都给你,只要是你的肉棒——但你别拿酒瓶塞我,我又不是
跟酒瓶做爱。我很生气,你变态的!」

  古藤倾身过去吻她的眼睫,「我只是突然的冲动,想塞爆你美丽的阴户,但
我没有粗大的肉棒……抱歉。」

  他说得轻柔,也吻得温柔,诚恳的歉意中,含着连他都意识不到的情意。

  「下次我把魔触拿过来给你,让你用魔触塞爆我的那里,但我不喜欢酒瓶
……」

  爱瑙轻推他的胸膛,回吻一会他的嘴唇,柔情似水地道:「你进来吧,温柔
些。我的那里,没有别的女性那么深,你那根东西,射精的时候,是抵触到我的
深处的,令我舒服,也有刹那的疯狂。我愿意陪你,因你让我莫名地悸动,叫我
时常想念,并非单纯为了性慾. 当然,你也能够~让我得到满足。你看似单薄,
但很有力量、也很强韧。」

  古藤退移,伏吻她的阴户,「嗯~嗯~嗯~古藤,你不用这样,我没有怪你
~嗯噢!舒、舒服……」

  他听着她的淫言吟语,吻舔得更加卖劲。别瞧他的肉棍不怎么样,舌头可是
尺寸超然、伸缩自如,如同怪物一般的「利舌」,捣咂得阴户潮涨水溢。这还不
够,他竟然吻吮她的菊眼,手指落入她的湿缝,熟练地「挖」着暗潮之道……

  「喔——喔——喔~嗯……嗯、喔——古藤……你又想搞我后道,那里~不
行的,好脏!你也舔!嗯喔!我有点喜欢你舔我那里,安东尼从来不舔的,他就
舔我的阴户,说我的阴户生得漂亮……唔噢!很多女人的阴户,都不似我的漂亮,
噢喔喔我的阴蒂,被你捏得~好、好酥!我要……」

  便在此时,一股淫液,脱腔喷涌,流得古藤的鼻和唇都是。但见她撑身而起,
呻吟若颤地道:「古?藤,求你了,进来吧,我不要你这般,我要你进来!下次,
我准你用酒瓶塞我……」

  古藤抬首起来,「亲个嘴儿~」他爬移向前,被她主动赐吻,满足地坐回来,
握着肉笔往她的缝门描划,岂料她美股一沉,把肉笔吞进湿滑的笔套,「叫你玩
儿,我把你套牢!」

  她嗔语。

  「进了,嘿!」

  古藤拱了拱胯,顶了她几下,又把肉棍抽出,剩半个龟头堵在她的缝口……

  爱瑙撑起身体,低头往交合处看,啐道:「看够了吗?很得意吗?」

  「是有点。瞧我慢慢地插入……」

  古藤缓慢地顶进,然后缓慢地抽出,如此几次,他淫猥地盯着她,问道:「
看着我的阴茎,在你的阴户里出入,你有什么感想?」

  「我想杀了你!」

  爱瑙羞骂一声,低叱:「快点,射精,睡觉。」

  「遵命,夫人。」

  古藤顶挺,急速抽插,如同颤栗一般,顶得她抵唇呻吟、娇颤撑颤,两颗挺
翘的乳房,摆甩如鼓把。「呼~塞爆你!」

  「噢啊啊~妄、妄想!啊啊~啊!小家伙,顶死我了……」

  古藤狂顶百来下,知她慾潮涌升,喘道:「爱瑙,我们换姿势,我要从后面
肏你!」

  「不准插我屁眼的。」

  爱瑙翻身趴跪,拱翘她的美臀,把两扇肥嫩的阴唇,夹挤得如同两隆幼肉,
中间那道缝痕汁水闪耀,扭首朝古藤娇呼:「进来吧,这样夹得你很紧。」

  「躁动。」

  古藤也低呼,持着硬棍,直捣她的缝门,直入她的肉里,抱着她的玉股,「
扑扑~」肏插三、四百下,她高潮来袭,浪叫连番,臀股摆扭,刺激得他慾火高
燃,憋了半晚的精液,似要冲关喷出。他猛地抓住她吊摆的双乳,使劲地往她肉
里顶挺,便是一阵抽搐般的插刺,股股精液,涌喷如箭,射得她淫声浪叫……

  「啊噢!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呀!最爱你射精的刹那,精液喷得
我飘起来,噢……喔……」

  她扑倒在床,喘息若呻吟般,断断续续的,却无法停止。

  古藤趴到她的背上粗喘,舔着她的颈肤。如此一会,他道:「翻转身来好吗?
我吻你的嘴。」

  「嗯……」

  爱瑙轻应,在他撑起身体后,她缓缓地转过来,迷醉的双眼看着他,吐出香
丁小舌,轻吟一声:「吻我。」

  古藤重新伏到她旳玉胸,神出他的长舌,卷吮她旳香瓣。她静静地享受他的
晚吻,喘息渐渐地恢复正常,然后推他的脸,看着他吊长的舌头,「噗哧」一声
笑了。

  「你是蛇转世的,舌头伸得这么长,一点都不象正常人。」

  「不喜欢我伸得长长的舌头吗?」

  「喜欢是喜欢,但总觉得变态。」

  爱瑙言罢,推他的胸膛,道:「让我看看,你又射了多少精液!」

  「好象不少。」

  古藤翻身仰躺,她便坐起身,往胯腿间一看,嗔道:「怪物!安东尼射二、
三十次精,都没有你这么多……」

  古藤伸手搂她,把她抱到他的身上,道:「你不怕怀孕?」

  「我不想再生孩子,所以有防孕之法,你毋须担忧,射再多的精液进来,也
当是一泡尿,嘻~」爱瑙显得轻松了,捏着他的鼻子,騒情地道:「但我喜欢你
射精多多,胀得我里面好满,温热温热的,烫得我酥,挺舒服。」

  古藤伸手往她的阴户摸了摸,然后把手指送到她的嘴前,道:「你吃。」

  爱瑙把手指含进嘴里,舔食了指上的精液,嗔道:「上次也叫我吃,这次也
叫我吃,为何不干脆射入我的嘴里?」

  「有个女孩说,我的精液与众不同,有什么淡香,你感觉如何?」

  原来古藤想起玛尔莎的话,特意向爱瑙求证。

  爱瑙舔了舔嘴唇,细闻一会,道:「我觉得正常啊,就是干干净净的,吃着
没什么味道,可能是那女孩心理作用吧。但是,细想起来,好象又有些不一样?
总之吃着不恶心,你让我吃,我便吃了。你本来就与众不同,血液有着淡淡的催
情作用……」

  古藤捧着她的脸,仰脸起来,与她热吻一阵,道:「待会我射你嘴里。」

  爱瑙幽叹道:「很晚了哩,今晚不和你做了,等你睡着之后,我便悄悄离开。」

  「我说过的,你进了屋,今晚不得离开。」

  古藤低语,胯部耸动几下,肉棍抵触她的阴户……

  「罢了。」

  爱瑙伸手回去,捏住坚硬的肉棍,往精液未流尽的阴道塞入,怨道:「安东
尼射精之后,不会硬得如此之快。今晚,你是不准备让我睡了吗?」

  古藤挺了挺胯,把肉棍全根送入她的肉道,双手搂着她的俏背,「我借了你
整晚。」

  爱瑙娇体一软,伏贴下来,在他耳边怨道:「我把身心借给你了,你也得把
你的心借给我。你我都清楚,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女人,但我希望在你的心里,留
点位置给我,偶尔地想起我……」

  「我不会忘的。」

  古藤温柔地回答。

  爱瑙又道:「假如我们以后能够相遇,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你都得对我色色
的,懂吗?」

  古藤答应得更爽快:「这不用你说,我见了你,就变色狼—」

  「哼,你本来就是色狼!牢里出来的小浑蛋,谁相信你有多正经?」

  爱瑙抵咬他的耳朵,故意弄得他痒痒的,「我喜欢你装正经的时候,也喜欢
你不正经的时候。对不起安东尼,可是我没办法,我也不知为何,偏偏喜欢你。
我好想好想忘了你,真的。」

  古藤无语,默默地挺动阴茎,感受生殖器的温润,和摩擦。

  「但我好难忘了你……」[/color][/size]

[[i] 本帖最后由 嘎子牛 于 2011-12-7 02:23 编辑 [/i]]

jwy0426 2011-5-13 14:26

[size=4][color=Black]             第十一章 南洛牧原

  翼图大陆的地理图绘,犹如一只展翅的雄鹰。南泽,位于翼图南面的翅膀,
故有「南羽」之说,又因物产丰富、四季气候怡人,被称为「天誉之国」。南洛
牧原,是位于「鹰腹」下的草原,往南羽之端延伸,至天雾兽脉而断,乃翼图大
陆两大草原之一。

  虽然南洛牧原属于南泽的领土,南泽亦设有驻守之军队,然而对于此片草原
的管治,南泽是很放宽的,任由牧民部落相互自治,甚至不插手各部落之间的局
部纠纷,只要求各个部落上缴赋税。因此,牧原的风气,比较自由而开放。

  位于牧原西北端的洛兰族,和位于牧原南端的列兰族,以及位于枚原中南端
的图兰族,是南洛牧原的三大部落,组成南洛牧原的游牧体系。虽说南泽官方,
不怎么管治这片枚原,但自古以来,各游牧部落之间,相处得还算融洽,甚少事
端发生。

  古藤闷躺在帐篷里修习念魂,兰若幽流着香汗替他打扇……

  「主人,我们出外面走走吧,躲在帐篷里,好象更热耶。」

  自从进入草原以来,气候变得更加燥热,古藤老喜欢躺在帐篷里修习念魂,
似乎念魂能够让他的身体比较凉、舒服。

  古藤睁开双目,道:「外面的太阳太毒,还是多等一会,等太阳完全沉落之
后,我们再出去吹吹草原的风。」

  兰若幽道「主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为什么就怕太阳呢?」

  古藤道:「我什么都怕,最怕就是阳光。都不知道为何,接触阳光久些,我
的皮肤就象被烧灼一般;哪怕不接触阳光,天气太热的话,我也浑身难受。唉,
只能忍了!」

  「有水就好了,偏偏今晚扎营之地,附近似乎没水耶。象昨晚一样,扎营在
草原的小河边,主人一晚泡在河里,那有多舒服啊。」

  兰若幽怀念地道。

  「我也想有凉水泡,但今晚这地势略为偏高,看来是很难寻水的了。」

  古藤坐了起来,夺了兰若幽手中的扇,道:「好象愈扇愈热,我们出去走走,
看看哪里有水洼。」

  兰若幽急忙拿伞,陪他出了帐。才走一会,圣卫队中的血卫长秦俪便寻来,
说圣后召见。于是跟随秦俪,进入燕瑶的帐篷,但见燕瑶坐在木制的浴桶里。他
朝她施了礼,道:「古藤先出去避避,待圣后沐浴完毕,再召古藤进来。」

  燕瑶笑道:「我若是怕你看,也不会现在召你。因为上次宴席的事,最近你
面对我的时候,总是有些拘谨,让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谈谈。圣君没有儿子,他认
了你做义子,虽然没有公开,但私底下,我们把你当自己的儿子看待。那时我有
些生气,的确言重了,希望你别放在心上。你对王国、对圣君的忠诚,我们心里
都明白。」

  「圣后,那事是我错的,我没敢放心上。倒是请圣后代我向燕凌公主美言几
句,让她别怨恨我,否则到了南泽,我可能有麻烦了。」

  古藤真诚地道,看了看帐内的女性,忽然问道:「莱丝血卫长呢?」

  秦俪回答道:「扎营后便没见她,可能在姐妹的帐篷里了吧。」

  燕瑶从浴桶里站起,在默尔拉的搀扶下,跨出浴桶,莎罗妮当即替她擦身
……

  「古藤,今晚可能找不到多余的水,我知道你很怕热,如果不嫌这水脏了,
你可以在浴桶里泡一会。」

  燕瑶说罢,瞄了瞄古藤的鼓胀的裤裆,笑道:「你很久没碰女人了吧?」

  古藤泰然道:「这一路上,没机会碰女人。」

  他也没有犹豫,直接踏入浴桶,坐了下去。

  默尔拉道:「你的女奴,不是晚晩陪你睡吗?」

  兰若幽道:「主人不侵犯我……」

  燕瑶张开双臂,让秦俪和沙罗妮,替她穿衣。

  她道:「你的女奴,美得连圣君都心动,你竟然舍得不碰她,看来是真的喜
欢她。」

  「主人喜欢幽幽……」

  兰若幽傻傻地呢喃,痴痴地看着古藤。

  「圣后若没别的事情,古藤先告辞了。」

  说罢,他跨出浴桶,施礼之后,不等燕瑶吩咐,急急退出,走向古蒙的帐,
在帐门前听到里面的声响,他低喊道:「三哥,可以请你出来一会吗?」

  「老五啊?进来吧。」

  古蒙在帐里喊道。

  古藤想了想,掀帐而入,却见古蒙压着妮兰抽插(玛简留在了安东尼府)高
潮中的妮兰没有要求古蒙停下来。他只得视而不见地道:「三哥,你和尼德的关
系很好吗?」

  「老五,为何如此问?呼……」

  古蒙喘道。

  古藤平静地道:「他最近有些不安分,我想提前杀了他。」

  「啊?」

  古蒙惊喊一声,突然抽搐起来,在妮兰的浪叫中射了精,翻坐到一旁,任由
妮兰张着双腿,仰首问道:「也谈不上什么关系,就是嫖的时候,偶尔拉他一起。
你为何要杀他?」

  古藤解释道:「离开霸都前,宁雨血卫长有交代,莱丝曾经喜欢尼德,要我
看紧些。刚才圣后召见我,在她帐中并没有见到莱丝,我猜测莱丝找尼德去了。
假如尼德不懂分寸,我必须在他犯事之前,把他了结。」

  妮兰从高潮的冲击中清醒,也坐了起来,拿了件睡衣披在身上,道:「他应
该懂得事情轻重,不会乱来的。」

  古藤瞄了瞄妮兰胸前两颗豪乳,赞一声「三嫂的身材真好」,然后转脸面对
古蒙,道:「所以我特意过来问三哥,就是怕冒失地杀了三哥的朋友。」

  古蒙搂住妮兰,抓着她的乳房,道:「我也怕他惹事,所以警告过他,不要
碰圣卫。如果他不听我的话,你看着办吧。」

  「好的。三哥,三嫂,你们继续,不打扰了。」

  古藤转身,兰若幽已把帐门掀起,他出了帐之后,接着前往尼德和玉泽春的
小帐,在帐门外礼貌性地轻喊:「请问尼德先生在帐内吗?」

  「他不在,只有我自己,你别进来。」

  玉泽春在帐内慌然答道。

  古藤低声道:「兰若幽,你通知默尔拉,让她帮忙寻找尼德和莱丝,请她先
别声张。」

  兰若幽也知事态严重,一一话不说便跑开了。

  古藤掀帐,但帐门被系紧,他道:「玉泽春小姐,请把帐门解开,我要与你
商量些事。」

  玉泽春怒道:「帐里只有我自己,有什么事情,等尼德回来再说。我刚把他
赶出去……」

  古藤抽出腰间匕首,由上而下地削落,「丝」的一声,帐布裂分成缝,他钻
了进去,却见玉泽春裸着下半身躺在氇上,那曲张着的双腿间,塞插着一根粗长
的铜制生殖器……

  「出去!」

  玉泽春恼怒地喝叱,脸儿整个地红了。

  古藤走到毯旁,坐了下来,握住那铜阴茎,往她黑毛丛生的阴户一捅,道:
「你既然要发骚,为何把尼德赶出去?」

  「他原本和我欢爱,但我发觉他心有所思,怒得把他赶出去,然后我就…
…」

  「你知道他想着莱丝?」

  古藤直截了当地道。

  玉泽春一愣,道:「你是为这事来的?」

  古藤从她的阴道,抽出铜阴茎,道:「把衣服穿好,带我去找他。」

  玉泽春顾不得害羞,一边穿裤一边说道:「尼德知道莱丝曾暗恋他,然而那
时他是她的老师,且暗里有我,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但这趟行程中,他的心越
来越野,去嫖妓也就罢了,睡梦都喊她的名字。今日搭了帐,他就把我压倒,在
我身上机械地动作,眼睛却眨都不眨,似乎想着别的女人,我气得把他推开,跟
他说,找你的莱丝去!」

  「他若睡了莱丝,我会一刀一刀地削他。」

  古藤站起身,走到帐门背后,沉冷地道:「我有我的职责,若是我失职了,
谁都无法替我承担。」

  「走吧,我相信他不会胡来。」

  玉泽春幽叹。

  「但愿如此……」

  古藤旳猜疑是正确旳,会合默尔拉等女之后,得知莱丝也不在营地。

  他请默尔拉派圣卫,往各个方向找寻,然后他与玉泽春、莎罗妮,往牧原北
面寻去。

  一路上,大家都无语,走了许久,依然没有枕到。

  古藤举目四望,看着甫北面的小原丘,沉思一会,朝那边走去;三女紧紧跟
随。

  踏上丘,爬草地,意外地看见尼德和莱丝的背影,四人松了口气。

  玉泽春就要跑过去,被古藤一把搂住,把她压到草坪……

  「别过去打断他们的谈话,我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莎罗妮和兰若幽也趴爬下来,凝神偷听尼德和莱丝的谈话……

  「尼德老师,我是圣君的女人,我想你是明白的。」

  莱丝站在尼德的右边,刻意与尼德保持两步的距离。

  尼德道:「虽然你表面风光,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因为我觉得你并不喜欢
圣君,却注定要成为圣君的禁脔……」

  「我能够成为血卫长,是我的荣幸,也是家族的荣耀。不管是否喜欢圣君,
我都得对他忠诚。我知道老师疼爱我,但我早已把对老师的爱慕忘却。今日悄悄
跟老师到此,便是想对老师说清楚,以免老师继续误会。」

  「咳……」

  尼德有些尴尬,道:「我也是被泽春赶出来,才想找你说话解闷。她就是个
醋坛子,容不得我看多你两眼……」

  莱丝扭首看了一眼尼德,道:「泽春学妹吃醋也是好事,证明她很爱尼德老
师呢。我也想吃醋,却不知道要吃谁的醋。平静两年的心,最近有些乱了,也难
找个人说说。」

  「是因为我的出现吗?」

  尼德声调中带些喜悦。

  「不因谁,只是莫名的心乱……」

  莱丝转身,看见趴草丛上的四人,她愕然伫立。

  尼德也转身过来,看见四人已然站起,他惊喊道:「泽春,你们怎么找来了?」

  古藤领着三女过来,道:「尼德,要么你带着玉泽春离开,要么你乖乖地远
离莱丝。你可以说我以小人之心度你君子之腹,但我请你记住,同样的话,我不
想说第二遍。」

  尼德怒呈于脸,喝道:「古藤,你这没教养的凶徒,别把我尼德,想得象你
一样卑劣!」

  莱丝插言:「尼德老师,你与泽春学妹先回,由我和古藤上尉说,好吗?」

  「尼德,回去再说。」

  玉泽春拖着尼德离去。

  莱丝的蓝眸逼视古藤,道:「是宁雨姐姐的嘱咐吧?我暗恋尼德老师的往事,
随行的圣卫都不知道,但你一路监视我,显然早已了解我的往事。我知道你和宁
雨姐姐都是为我好,也知道你旳职责所在,我不能够责备你们什么,然而你们如
此不信任我,让我感到心痛!假扣我想勾搭男人,我也不会勾搭尼德老师。你想
知道我要勾搭谁吗?」

  「不想。」

  古藤简单地回答。

  「沮我要告诉你!」

  莱丝盯着古藤,一字一句地道:「我、想、勾、搭、你。」

  「啊,莱丝,你?」

  莎罗妮惊讶地道。

  莱丝看着莎罗妮,道:「他和宁雨姐姐的事情,虽是不可言之事,但我们几
个都是清楚的。宁雨姐姐在圣君那里受了委屈,回来便是哭,有时睡梦也哭,偶
尔会喊他的名字。她骂他!无论是醒着还是睡梦,她骂的都是他。以前我不懂得,
现在终于明白,她能够骂的,只能是他,而不是圣君……我以后也是要骂他的,
注定负不起责任,为何要强出头?女人的心,一旦被触碰,很容易碎的。」

  她象是对莎罗妮说,又象是对古藤说,更象是自言自语。

  古藤转身,背对着两女,从兰若幽手中拿过蓝伞,道:「莱丝血卫长,我没
想过触碰你的心,假如我当初的某些言语,让你误会了,我为此道歉,并请你别
再误会。虽然我是道德沦丧的战犯,然而我有必须坚守的职责和原则。回去吧,
我惹不起你们……」

  「古藤,你既知惹不起,为何当初还要惹?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叫我到洛
莉当妓……」

  莎罗妮愤愤不平地道,突然出脚踹踢他的屁股,「害了宁雨姐姐,又害莱丝
姐姐,踹死你!」

  古藤站定,拍拍屁股,再次踏步,依然风騒地道:「你若是妓女,我就敢嫖
你。

  「古藤,有种你去跟圣君说……」

  「你傻的!」

  古藤言罢,把伞抛掉,拔腿便冲,「兰若幽,记得拿伞。」

  三女眼看他一溜烟地远去,莎罗妮骂道:「无耻色胚,每次都逃!」

  兰若幽捡起草地上的伞,问道:「莎罗妮小姐,你也喜欢我的主人吗?」

  莎罗妮俏脸飘红,怒叱:「兰若幽,你是不是想被我踹?」

  兰若幽朝营地奔跑,「主人~哎~主人,等等幽幽哦!」——夕阳已然沉落
;夜的黑纱,飘荡于牧原上空,漾起叹息似的风……[/color][/size]

[[i] 本帖最后由 嘎子牛 于 2011-12-7 02:24 编辑 [/i]]

风乍起 2011-5-14 14:43

[size=4][color=Black]              第十二章 狼来了

  「莱丝,你让古藤担忧了,应该向他道歉。」

  诸人回来后,燕瑶如斯责备。

  「圣后,虽然我做得不对,但我不会向他道歉。一直以来,他用异样的目光
看待我,今日更是卑劣地「捉奸」……既知我曾喜欢尼德老师,害怕我旧情复燃
的话,为何还让尼德老师与我们同行?」

  莱丝略带羞愤地道。

  古藤断然道:「同行是一回事,勾搭是另一回事。他可以与我们同行,但绝
对不能勾搭你。他能够遵守规则,爱怎么玩、想怎么搞,都是他的事情,我可以
完全无视。然而若果违反此趟行程的规则,我能保证,他可以下地狱去,教别入
怎么找死了。」

  「古藤,你敢轻蔑尼德老师?」

  莱丝怒叱。

  古藤不以为然地道:「也没有谁规定,我必须尊重他。」

  莱丝气道:「好歹尼德老师,与你相处一段时日,即使谈不上深交,多少也
有些情义……」

  「我没觉得需要对他讲情义,为了他的性命着想,请你也配合些吧。」

  古藤言罢,看着裸露胸脯的燕瑶,鞠躬行礼,道:「圣后,我先回帐了。」

  古藤出帐不久,尼德在帐外求见,燕瑶把睡衣穿得整齐之后,才批准他进帐。

  尼德跪到燕瑶身前,问候了燕瑶之后,甚是不平地道:「圣后,古藤的行为,
严重地侮辱我的人格,我要他向我道歉,并且不得干涉我的人身自由。我与莱丝,
曾是师生,如今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没有做出违背良心和法规之举,不应该受
到不公正的指责和干涉。」

  燕瑶看了看莱丝,然后又看着尼德,叹道:「尼德老师,我清楚你是守礼的
君子,然而有些事情,也是必须预防的。古藤上尉那般做,是他的职责所在,请
你原谅他的鲁莽吧。我不能够命他向你道歉的,因为他不管做得多过分,他所做
的- 切,都是忠于职守,我没理由责备他。假如他伤害了你的尊严,我在此替他
向你致歉。」

  尼德慌恐地道:「请圣后收回致歉的话,否则尼德倍感罪疚矣。尼德引起大
家的误会,因此特意过来认错,并请圣后相信尼德的为人;——虽然我是喜欢莱
丝,但绝不会做出越轨之事。请圣后明察!」

  燕瑶略为点头,道:「尼德,我相信你和莱丝的品性,但人的品性再好,也
偶尔有出错的时候,你以后还是按古藤上尉所说的行事吧。他并非胡闹之人,只
要你的言行不令他产生误会,他不会干涉你的自由和生活。你和莱丝之事,以后
都不得提起,也不要再犯。」

  尼德应道:「我会遵从圣后的意思,以后和莱丝血卫长,保持一定的距离,
请圣后放心。」

  燕瑶示意他退出,然后看了看帐里的女孩,最后目光定在莱丝的脸上,道:
「莱丝,不要怨恨古藤,他是不该被责备的。圣君认他为义子,对他表示如此的
宠信,足见他与常人不同。请你别怀疑他的办事能力,——他从小混于军队,又
从无数的生死角斗中生存下来,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执着屠刀的时候,是不懂得
颤抖的。你若是替尼德着想,还是别让他盯上尼德。」

  莱丝道:「我觉得他并非尼德老师的对手……」

  「你错了。」

  默尔拉打断莱丝的话,「虽然尼德血魄七限,看似比古藤高出一限,但真正
交战,死的必然是尼德。别用常识去衡量古藤,许多的事实证明,他是超越常识
的存在。」

  燕瑶也笑道:「圣君和大祭司,同时宠信的男孩,不是那么简单的。瞧瞧他
怪异的言行,可知他乃怪物一般的存在,嘻呵~完全的不合常理。」

  「撑伞的怪胎。」

  秦俪如此的评论古藤。

  古藤前往古蒙的帐,与古蒙相谈一会,才走回他的帐。出乎意料的是,玉泽
春在帐内等候——他道:「玉泽春小姐,你没经我的同意,闯入我的帐篷,却是
有何大事相商?」

  「你也没经我的同意,就用匕首割破我的帐篷,闯进来侮辱我,又该如何解
释?」

  玉泽春很随意地躺在帐毯,眼睛望着帐篷的顶,看都不看古藤一眼。

  「兰若幽,宽衣。」

  古藤轻喊,惊得玉泽春陡然坐起,扭脸怒瞪他,「古藤,你想做什么?」

  「我的衣服湿了,我想换套衣服。」

  古藤张开双臂,让兰若幽替他宽衣,他看着玉泽春,问道:「你来我这里,
尼德知道吗?」

  「他知道的。」

  玉泽春回答,不避古藤的目光,继续道:「我让他去圣后那边,请求圣后的
原谅。而我跟他说,我会过来你这里,代他向你道歉。」

  「道歉就免了,叫他以后安分些。等这旅程结束,莱丝回到霸都之后,他想
怎么勾搭都行,那是与我无关的。」

  古藤说到此,兰若幽跪下来替他解裤,他停顿一会,又道:「我这一路上,
比他憋得辛苦,比他更想勾搭女人,但我心里明白,什么女人可以勾搭,什么女
人不能够碰。」

  「你认为我是可以碰的?」

  玉泽春冷然问道。

  恰巧裤子被兰若幽脱掉,他挺着硬勃的胯物,走到毯前,道:「如果我现在
强暴你,尼德能够拿我怎么样?」

  玉泽春愣然无语,看着眼前白皙的男性生殖器,她心里清楚一件事情:他若
是真的强暴她,尼德的确奈何不了他。

  「主人,穿衣啦。」

  兰若幽拿来衣裤,看见他的胯物依然紧挺,她当即把古藤扯得侧转,跪到他
的胯前,把衣裤放到一旁,握住他的肉棍,张嘴呑含……

  不知是憋久了,还是状态不好,古藤被她这么一吮,全身便哆嗦,爽得刹时
失控——他迅速推开她的脸,紧握生殖器,但见精液狂喷而出,撞射帐壁!

  「啊——」

  玉泽春惊呼一声,「你早泄的?」

  古藤甩甩肉棍,故作潇洒地道:「储存的能量太多,一不小心便走火。」

  兰若幽一边替他穿裤,一边羞喜地道:「耶,幽幽偷袭成功,主人无法免疫
……」

  古藤仰脸看着帐顶,感觉有些丢脸,——这次太突然,他也很无语;想他刚
出狱时,首次和玛尔莎相遇,也没有如此不济,如今是越来越急躁了。

  玉泽春为古藤的「早泄」惊讶过后,心中也为他射出的精液量感到惊奇。

  兰若幽替古藤穿好衣服,问道:「主人,还要出外面散步吗?」

  「走吧。」

  古藤说了两个字,便往帐门走去。

  「古藤,我有事要和你说——」

  「帐内太燥热,到帐外说吧。」

  古藤掀帐而出,走向牧原南面。

  玉泽春只得和兰若幽,跟随在他的后面。走离营地一段距离,他仍然没有言
语,玉泽春打破沉默:「虽然尼德有非分之想,但他毕竟没有越轨,你便原谅他
吧。他向我保证,以后不会接近莱丝,也不会接近别的圣卫,请你别把他当作眼
中钉,也别说那些太伤他自尊的话。」

  古藤淡淡地道:「我并非不通人情的家伙,他若不给我添麻烦,我岂会故意
叫他难堪?」

  玉泽春扭脸看他(她在左边)略带臊意地道:「今日你在帐中所见的以及所
做的,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兰若幽惊道:「主人,你做了什么啊?」

  古藤回答道:「玉泽春小姐拿铜阴茎自慰——」

  「哇啊!古藤,不是让你别说吗?你得意什么!难道你不自慰?」

  玉泽羞怒喝叱。

  「兰若幽,别把这事情说出去,我不想看到尼德抓狂。」

  古藤嘱咐一声,转脸对玉泽春道:「如果你是要和我说这件事情,我想已经
说得很明白,你没必要跟在我身边了。」

  玉泽春道:「都离营地那么远了,而且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早早回去面对
尼德。」

  「随便你了,我无所谓。」

  古藤继续前走,大约再走半刻钟,他停了下来,于暗淡的月光下,一声不哼
地解衣除裤……

  玉泽春不解地道:「古藤,你又要做什么?」

  「练练拳而已。」

  古藤没让兰若幽帮忙,他干脆利落地脱得精光,然后蹲到草地上,双拳撞擂
草地……

  「噗哧!」

  玉泽春失笑,道:「古藤,你这是练拳?怎么感觉象是蹲着拉不出,憋屈得
闷拳乱使劲。」

  「玉泽春,请你不要嘲笑我的练拳方式,我没要求你在这里观望。」

  古藤的拳头,撞击地面的声响,越来越密集。

  玉泽春又想说话,兰若幽捂住她的嘴,「玉泽春小姐,别打扰主人练拳,安
静地看吧。」

  古藤撞擂千百下之后,在暗淡的月光照耀中,他的身体变得异常的强壮,惊
得玉泽春倒吸冷气。忽然,他朝前扑跳,于黑夜中狂奔,瞬间跑得不见人影。

  「速度真快!」

  玉泽惊呼一声,转首问兰若幽:「他要这样奔跑到什么时候?」

  兰若幽道:「主人觉得累了,便会回来的。我没有真正见过主人练拳呢,因
为他喜欢在黑夜练习,我都看得不大清楚。如今这牧原,没山没墙的,也不知道
他要跑到哪里去。」

  「为何要有山有墙?」

  玉泽春好奇地道。

  兰若幽沉默半晌,有些悲伤地道:「主人是横练出来的拳头,待会你便会明
白了。」

  玉泽春道:「听说你是南泽遗朝的公主,隐居的村庄也是被血玛家族攻陷的,
为何你对古藤如此忠诚?难道想伺机报仇?」

  兰若幽道:「我没有想过报仇,因为我和爸妈分离前,爸爸跟我说,报仇是
不现实的,只要活着,不是活得太辛苦的话,便是我们的福分。既然在战争中落
败,要么便是死亡,要么便是被俘、被贬为奴隶。村庄被攻陷那一刻,注定我们
的奴隶命运。我是幸运的,遇到了主人。」

  玉泽春道:「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般称道?」

  兰若幽坐到草地,道:「也许对于别人来说,主人是罪犯、是坏蛋,但他对
我真的很好。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能够例外;他对别人多坏都无所谓,只要他
对我好,我便对他忠诚。主人是个奇怪的男孩,也是个强大的男人;并非说他是
无敌的,而是他总让我感觉可以依靠。悄悄告诉你,我喜欢主人……」

  玉泽春仰望夜空,幽然长叹:「对你来说,他也许是很好的主人,然而对于
世人来说,他是罪大恶极的凶徒。是他,让无辜的村民,惨遭屠杀,他却活得好
好的。曾经跟随他的那些将士,也都隐藏起来,多年来,没有任何人泄露那件惨
事的真相。世人都想了解那些被刻意隐藏的真相,他却是对世人连个基本的解释
都没有,到底是为何呢?」

  兰若幽道:「我也很好奇呢,想知道主人为何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但他都
不肯说的。每当有人提起那次事件,我都感觉得到,他心里感伤若痛。所以,不
管你多么好奇,我自私地恳请你别提那事。哪怕得知真相,那些可怜的人们,也
不会因此复活。主人虽然曾犯大罪,但如果有人找主人报仇,我会努力保护他。」

  她拍了拍背上的弓箭,「象曾经保护村庄一样,保护我的主人!」

  「嗯,努力。」

  玉泽春低声应了,然后便不再言语。

  两女一坐一站,大概守候两刻钟,终于看到古藤回转。

  他在前面百米处停止奔跑,似乎很是疲惫,拖着沉重的双腿,缓缓地朝她们
走来……

  玉泽春首先迎上前去,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她道:「古藤上尉,你练拳也太
奇怪了。」

  古藤走到她的身前,搂抱了她,靠在她的肩膀,喘道:「让我站着缓缓气,
好累……」

  玉泽春本能地要推开他,但听到他的言语,她缩回双手,道:「只能够让你
靠偎的,你别趁机占我便宜。」

  「哦,我喘过气便好。」

  古藤应诺,偎靠着她的肩膀,呼吸渐渐恢复正常,「谢谢。」

  玉泽春把他推开,有些怨恼地道:「你满身是汗水,把我的衣裳弄脏了。」

  「也有血的。」

  兰若幽插言,「你看看主人的拳头……」

  玉泽春想起刚才的谈话,急忙抓起古藤的手,虽然月光照得不明显,但她分
辨得出,他的手背全是血。她惊愕半晌,抬首看着他肌肉壮凸的胸膛,道:「我
的衣裳,沾染你的血液,你让我回去,如何跟尼德解释?」

  「不需要解释,我只是用手臂夹搂你,没有弄脏你的衣服。」

  古藤拿起上衣,擦了擦手背,把裤子穿上,走到兰若幽身前,双膝跪地,解
落她背上的弓箭,推她仰躺,伏到她的身上,舔吻她的嘴唇,「玉泽春,你回去
吧,我要和我的女奴在草原上温存。」

  「嗯嗯?温存,主人……」

  兰若幽欢喜地呢喃。

  玉泽春走来坐下,抚摸他背部的肌肉,感觉得出已经恢复正常,叹道:「传
说中的肌骨血斗士,也有脆弱的时刻。若果我现在要杀你,怕你也没有还手的力
气吧?」

  「假如你继续触摸我,我会有做爱的力气。」

  古藤转首面向她,任由兰若幽吻他的侧脸,他继续道:「虽然我没有尼德粗
长,但我有信心给你髙潮,你想不想试试?」

  「下辈子吧。」

  玉泽春冷冷地道,「色狼!」

  「也好,下辈子我做你手里那根铜阴茎……」

  「无耻!」

  玉泽春叱骂,急急地起身,「你若敢乱说话,我就找你拼命。」

  「我向来不喜多言,你尽管放心吧。」

  古藤如此回答,看着她转身隐入黑夜,他低首继续吻兰若幽,「我是不是越
来越坏了?」

  「嗯,主人好坏~」兰若幽甜甜地应了,香舌舔着他的嘴角,痴痴轻吟:「
主人想和幽幽做爱吗?」

  「想的,但不是现在……」

  「嗯哩,幽幽永远都是主人的奴。」

  两日后的黄昏,进入洛兰族的聚居地域。虽然古蒙多次经过洛兰族,却与此
族没有交情,因此当晚如常扎营休息。到得翌日清晨,古藤起得甚早,唤醒旁边
的兰若幽,用存水略为洗漱,便出了帐。

  因为时候尙早,他领着兰若幽往南行走。大约走了一刻钟,看到前面有羊群,
他道:「兰若幽,你牧过羊吗?」

  「没有呢,幽幽在村庄的时候,是很娇生惯养的哩。」

  「看得出来……」

  占藤没把话说完整,继续前走一会,却看不到牧羊人,又道:「这百来只羊,
怎么没人看守?」

  「也许是去哪里尿尿啦。」

  兰若幽天真地道。

  古藤略为粗鲁地道:「撒尿是屁大的事,用得着那么麻烦?」

  兰若幽双眼眨眨,道:「也许是拉屎……」

  「有可能。」

  古藤没有否定兰若幽的猜测,他转身回走,道:「他们应该都起来了,我们
也该回去,继续今日的行程了。」

  兰若幽打着伞,与古藤并肩返回。却在此时,听到清脆的女声呼喊:「狼来
啦,救命啊!」

  主奴俩急忙转身,只见从羊群的左边,跑出来一个与兰若幽年龄相仿的美丽
少女,而少女的后面却是一匹灰狼……

  兰若幽见状,当即取了背上的弓箭,拉弓朝野狼射去。[/color][/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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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翼图卷宗】(全卷+遗卷)作者:天堂里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