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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海听风 2010-12-21 02:47

【美人图】(完) 作者:风中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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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作者:风中啸[/size][/color]
[size=4][color=blue]排版:天使不睡觉[/color][/size]
[size=4][color=blue]字数: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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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伊山近生性顽皮最喜欢听神仙鬼怪的故事,常拉着表兄梁山伯给他讲故事,
一听起故事就舍不得让他走开,弄得梁山伯不堪其扰,直到后来有机会去省城万
松书院求学才躲开了他……住在芊里山下,他也听惯了山里有神仙的传言,突发
奇想,悄悄地跑到山里去寻访神仙……[/color][/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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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海听风 2010-12-21 02:48

             【美人图】章节目录


  第一集

  第一章 仙子凡心
  第二章 三年狂淫
  第三章 沧海桑田
  第四章 变态女人
  第五章 百年陈酿
  第六章 恩深似海


  第二集

  第一章 浴血奋战
  第二章 今夜断肠
  第三章 心里飞跃
  第四章 千金之伤
  第五章 仙踪浮现
  第六章 元阴激荡


  第三集

  第一章 春宫表演
  第二章 美人图现
  第三章 凤凰浴火
  第四章 心碎之恋
  第五章 仙家浪子
  第六章 入宫朝天


  第四集

  第一章 侯府欢宴
  第二章 倾世之恋
  第三章 太后动情
  第四章 雪中激战
  第五章 深仇得报
  第六章 坠凡女仙
  第七章 九美良缘
  第八章 踏女侠山


  第五集

  第一章 菊花开放
  第二章 乳燕翱翔
  第三章 双姝劫至
  第四章 侠女断肠
  第五章 才女双璧
  第六章 雪中孤狼


  第六集

  第一章 险遭狼吻
  第二章 明月之心
  第三章 太后毒舌
  第四章 冻鸡命运
  第五章 强攻山寨
  第六章 仙女分身
  第七章 女将血战
  第八章 绝杀陷阱


  第七集

  第一章 兄妹狂乱
  第二章 淫妖翼猿
  第三章 共伞微欢
  第四章 锄禾日当午
  第五章 汗滴禾下土
  第六章 谁知盘中餐
  第七章 粒粒皆辛苦


  第八集

  第一章 九阴绝阵
  第二章 仙子破身
  第三章 皇后入浴
  第四章 落魄失魂
  第五章 兄妹相见
  第六章 宝名守贞


  第九集

  第一章 第一公主
  第二章 第二性别
  第三章 第三宝裤
  第四章 第四成员
  第五章 第五美人
  第六章 第六时辰


  第十集

  第一章 菊破魂伤
  第二章 鸡痛断肠
  第三章 穴裂血迸
  第四章 毛落唇慌
  第五章 膜碎阴失
  第六章 身殒神翔


  第十一集

  第一章 侠女屠村
  第二章 仙子破身
  第三章 离离初会
  第四章?萝莉极品
  第五章 黎山相遇
  第六章 八大美人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山主之会
  第二章 音咒显威
  第三章 三代绝美
  第四章 公主长悲
  第五章 花香迷醉
  第六章 玉箫轻吹


  第十三集

  第一章 美人六耳
  第二章 宫廷毒案
  第三章 皇后悲情
  第四章 重建侯府
  第五章 蝶舞翩跹
  第六章 三修法门


  第十四集

  第一章 心灵空间
  第二章 倾心交付
  第三章 念念不忘是旧情
  第四章 太后皇后共一夫
  第五章 驾崩
  第六章 即位


  第十五集

  第一章 新皇登基菊怒放
  第二章 一龙二凤同怀孕
  第三章 仙子交欢入春梦
  第四章 姊妹重逢画图中
  第五章 滔天战火卷蜀地
  第六章 此生誓为万人斩


  第十六集

  第一章 冤冤相奸何时了
  第二章 梦里花落知多少
  第三章 安得美人千千万
  第四章 关门弟子开玉门
  第五章 姊妹之分在菊花
  第六章 亲人相会在凤榻


  第十七集

  第一章 二十四桥
  第二章 玉人吹箫
  第三章 明月之夜
  第四章 香踪何处
  第五章 快乐宫主
  第六章 碎丹失心


  第十八集

  第一章 正义侠女采花时
  第二章 强奸不成反被日
  第三章 凤子龙孙同降世
  第四章 临门吐血为情痴
  第五章 情丝万缕将人系
  第六章 同室操戈因爱迷


  第十九集

  第一章 久别重逢
  第二章 兽丹双修
  第三章 纯修功法
  第四章 重回黎山
  第五章 侠女悲情
  第六章 悲壮一页


  第二十集

  第一章 师徒情缘
  第二章 师徒情深
  第三章 师徒情劫
  第四章 师徒情孽
  第五章 远上寒山
  第六章 海族重现


  第二十一集

  第一章 紫青双剑
  第二章 繁华仙岛
  第三章 长腿萝莉
  第四章 驾临学堂
  第五章 师生激战
  第六章 母女相见


  第二十二集 绝世凶阵

  第一章 学堂秘事
  第二章 绝世凶阵
  第三章 海底世界
  第四章 遭遇异族
  第五章 水中客栈
  第六章 双头恶龙


  第二十三集 海底奇遇

  第一章 怒杀怪兽
  第二章 夜半突袭
  第三章 施恩望报
  第四章 晶莹冰妖
  第五章 机智克敌
  第六章 妙手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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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不睡觉 2011-3-19 22:44

[font=宋体]                美人图


作者:风中啸
                第一集

***********************************
  人物介绍:

  伊山近:热爱修仙的善良男孩,对于休闲有不切实际的梦想,但残酷的现实
给了他当头一棒,他在找到神仙洞府后,竟然被同入洞府的一对美丽仙女强行奸
淫……

  殷冰清:修仙大派冰蟾宫的掌控者,以纯洁美丽、仙法高强和威权极重闻名
天下。却因为误练上古功法,内心欲火焚烧,不能自持,不得不抓住误入仙府的
无辜男孩,破除了自己苦守千年的贞洁来浇熄欲火,却也因祸得福,修为大进。

  玉雪蓉:冰蟾宫主殷冰清最宠爱的弟子,玉洁冰清却因为与师傅一同误修邪
功,欲火中烧下强行成为了伊山近的第一个女人。

  当午:失去记忆的纯真女孩,来历史迷,身份是迷,表面上与化名锄禾的伊
山近真心相爱,但实际上她到底有没有失去记忆,伊山近自己也没法确定。

  赵飞凤:江湖着名侠女,不喜欢男性,因贪婪而抢夺伊山近卖身得来的珍贵
宝玉,并试图夺取他心爱的女孩当午,因而与伊山近结下深仇大恨。

  蜀国夫人:美丽贵妇,因服用仙药而驻颜不老,并因这仙药的作用而对伊山
近一见倾心,哪怕他的外表只是一个小小的男孩。

  朱月溪:蜀国夫人的妹妹,同样服过仙药,同样年轻美丽,同样对伊山近倾
心,为此不惜抛弃一切。

  文娑霓:蜀国夫人的女儿,天下首屈一指的美貌才女,因为看穿了母亲的心
意,因此痛恨伊山近发誓要将他除掉,以绝后患。

  梁雨虹:朱月溪的女儿,性情爽朗,喜欢剑术,因而被表姊利用借刀杀人,
但是结果却远不如她们所料。

  简介:

  纯洁善良的男孩伊山近,因对于修仙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误入神仙洞府,
遭遇到了意想不到的悲惨命运。

  联手欺负他的,却是两个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其中一个在事后
还写了一首诗,缅怀自己失去处女身的故事。

  伊山近被迫沉睡百年,在醒来后,赫然发现世事已经历沧海桑田,往日的一
切,再也找不回来了。

  经历失身惨祸的无辜少年,誓言要向那两个活活蹂躏了自己三年的美丽仙子
复仇。但他面对的是拥有无数美女强者的修仙大派,他究竟能不能打败那些纯洁
仙女,痛痛快快地进行复仇呢?
***********************************


             第一章  仙子凡心

  「我欲成仙,快乐齐天,变幻出神话在风中流传……」

  雾色中,传来了悠扬的歌谣声。

  这一处高山,名为芊里山,矗立在风州郡的偏僻之处,传言山中曾经出过神
仙。

  这样的传闻,本来都是无稽之谈,不可轻信。但也有些孩童对此深信不疑,
甚至常到山里寻找仙踪,不过从来没有人找到过。

  清晨的山谷中飘荡着白白的浓雾,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雾中忽隐忽现。

  晨风拂过,将雾气吹散,现出一个少年,正在快步向着前面奔跑。

  他一边跑,还在轻声地嘀咕:「唉,又迷路了!这山里雾太大,会不会迷路
走不出去,最后死在山里啊?」

  虽然是这么说,他脸上却一点焦急的表情都没有,还是笑嘻嘻的,丝毫不在
意现在的困境。因为,他已经在山里迷路好多次了,没有一次死在山里,现在还
活得好好的。

  他是附近镇里一个伊姓富户的孩子,因就住在山脚下,故而取名为伊山近。

  伊山近生性顽皮,最喜欢听神仙鬼怪故事,常拉着表兄梁山伯给他讲故事,
一听起故事就舍不得让他走开,弄得梁山伯不堪其扰,直到后来有机会去省城万
松书院求学才躲开了他。此时,伊山近也长大了几岁,认了些字,就自己找神仙
志怪的书来看。

  住在芊里山下,他也听惯了山里有神仙的传言,突发奇想,悄悄地跑到山里
去寻访神仙。

  那时候他还很小,只有几岁的样子,在山里迷了路,吓得哇哇大哭,以为自
己再也回不了家了。后来,还是他家里组织了好些家丁和乡亲上山搜索,终于找
到了他,带回去痛打了一顿,勒令他以后绝不许进入芊里山。

  可是没多久,他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又一个人偷跑上了山,很快又迷路了。

  这次他没有哭,坐在大雾里面耐心等待,终于等到家里人上山寻他,把他带
回去又是一顿痛打;等他屁股上的伤好了,突然又失了踪。家里的亲人也不再着
急,只是叹着气带人上山去找,然后抓回来再打。

  这么一次又一次下来,他简直就把芊里山当成了自己家后院,有事没事就跑
来找神仙。不过,随着他渐渐长大懂事,家里人干脆也不去找他了。反正在山里
过上两三天,他自己就会回来,根本不用多操心。

  就这样过了一年又一年,伊山近一次次地寻找神仙,都没有结果。昨天他读
书读得心里烦闷,又拿上干粮,悄悄地上了山,梦想着这一次能逮到神仙,揪着
他的胡子,逼着他认自己当徒弟,然后就可以长生不死,笑傲天下了。

  这些年来,伊山近早在镇里出了名,对于他的痴心妄想,整个城镇的人都嗤
之以鼻。

  世外是有神仙的,但在他们这样的偏僻小镇上,从来没有人见过。只是听说
那些神仙高高在上,整天只知道修练长生之法,根本不把凡人看在眼里。

  据大城市的亲友们说,连皇帝都得对那些神仙磕头礼拜,哪怕是一个初修仙
术的修士,皇帝和官老爷们也得毕恭毕敬地对待。像这样高高在上的仙家,怎么
可能收这样顽皮的孩子做徒弟?

  当然,如果有一天伊山近真的成了修仙之士,凌驾于凡间众生之上,镇里得
有一半人会活活嫉妒而死。

  伊山近其实也知道自己进山寻仙没什么希望,对于在雾中迷路也不着急,只
是漫无目的地在山里走着,随意地笑着说:「没事没事,等到中午雾散了,就可
以回家了!」

  他一向是这样做的,如果晚上迷了路就找个山洞睡觉,等到第二天中午雾气
散了,就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回家的路,然后下山回家,吃饭睡觉,继续过他舒舒
服服的日子。

  可惜的是,他没有听过一句话:「上得山多终遇虎。」

  像这样看了几本仙怪志记,就迷信世外有神仙,梦想着成神成仙的人,迟早
是要遭受天谴的……

  伊山近浑然不知命运和历史的车轮在一起迅速地转动,以威不可挡的雄浑之
势向他滚压而来,还在雾中到处乱跑,寻找着那飘渺的仙机。

  终于,他的眼睛穿透了逐渐散去的白雾,敏锐地发现了一处不一样的地方。

  在远方,茫茫的白雾中间,好像有一丝红雾,看上去有些刺眼。

  伊山近快速跑过去,惊讶地发现,那雾气是淡粉红色的,就像是一条长长的
丝线一样,飘浮在空中,向着白雾深处延伸而去。

  伊山近精神大振,顺着红线就向雾里大步冲去,穿过一丛丛的树木,在一块
巨石后面,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洞口。

  这洞口所在位置极为隐秘,即使是伊山近这样常上山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注
意到这里,如果不是有红线指引,他再找上一百年,也不可能看到这个小山洞。

  伊山近回头看看,那粉红雾气还像丝一样飘在白雾里面,一直向洞里延伸。
洞中一片黑黝黝的,什麽都看不清。那红雾丝线也被黑暗吞没,看不出它向里延
伸多长。

  伊山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抑制住狂跳的心脏,下定决心,点亮了火把,向
着洞里钻了进去。洞口极为狭窄,里面却相对宽阔,能让他直起身子,打着火把
走路。

  红雾仍然在地道里面飘浮,指引着前进的方向。伊山近一步步地向前走着,
穿过弯弯曲曲的地下通道,只觉道路极为漫长,直到累得两腿发软,突然听到前
面有说话的声音,飘飘渺渺,向着自己的耳中传来。

  那声音是如此的悦耳动听,即使他这样一个未知人事的男孩,听到这柔媚至
极的语声,也不禁浑身发软,只剩下一个地方,直直地硬了起来。

     ***    ***    ***    ***

  芊里山中,确实曾经有一个神仙洞府。

  那位神仙是天地中少有的大能之士,名叫谢希烟,凡事只依自己好恶行事,
曾在修仙界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不知道有多少法力高强的修士被他残忍杀害,多
少美貌女修被他活活奸爆,饮恨于他巨鸟之下,香消玉陨。

  所谓修士,被凡人敬若神仙,实力强悍,能发挥出常人无法想像的力量,在
谢希烟的面前,却如土鸡瓦犬一般,只能任由他宰割。

  后来他得罪的人太多,被一群群的修士聚众攻打他的洞府,弄得他自己也受
不了,干脆搬离此山,逃到极远处去了。

  他虽已把洞府搬空,但毕竟是住了许久的地方,有些感情;而且此洞府灵气
充足,对修练大有帮助,就这么放弃也实在可惜,心里还存了将来有一天搬回来
的念头,他便在山里下了禁制,布下防御阵法,以防有人进来山里,占了他的洞
府。

  他走后不久,那些仇家听说他在别处出现,就一窝蜂地追杀过去,再没有心
思去理会他遗弃的洞府。之后,他们也掀起了几场大战,却突然平息下来,再没
有战事传出。

  有传闻说,谢希烟被逼到了绝路,一怒之下,施展出震天撼地的法术,和那
些仇家同归於尽;也有人说,他在杀光仇家之后逃到了更远处,又逮了些美貌女
修天天双修采补,突然有一天不小心爽死了,然后树倒猢狲散,遗产也被重获自
由的女修们瓜分得干干净净。

  实情如何,没有人说得清。因为那都是许多许多年前的事情,那时的修士大
都已经死掉,现在活着的人再难悉知内情。

  谢希烟留在芋里山的洞府,被妥善地保存了下来,由於阵法厉害,遮挡住了
洞府中的灵气,即使是路过的修士也没发觉这里有一丝灵气。

  到了后来,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没有人记得这里曾有过的大战了。

  但是今天,久未有人居住的洞府,却迎来了新的客人。

  两位绝色美女站在洞府中央,环顾着空荡荡的大厅,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她们出身於修仙大派冰蟾宫,一个是冰蟾宫宫主殷冰清,另一个是她的得意弟子
玉雪蓉。

  殷冰清执掌冰蟾宫,威权极重,容貌虽美,却是满身清冷之气,不怒而威,
令人不敢起丝毫侵犯之意。

  她二人在修仙界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一般的修士见到她们都得恭敬施礼,她
们微微一怒都会让修士们噤若寒蝉,心惊胆颤。而凡间的帝皇将相更是只能对她
们顶礼膜拜,不敢抬头偷看她们一眼。

  如果有人胆敢对她们无礼,不论是皇帝还是高高在上的修士,都只有死路一
条。以她们震天撼地的绝大威能,斩杀一些法力甚高的修士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现在,她们却是左右为难,陷入到了极大的危机之中。

  事情的起因,是殷冰清意外得到了谢希烟遗留下来的一本笔记,内中载有此
洞府的禁制开启之夫,更提及洞府里面有他留下来的修仙秘诀。

  即使是冰蟾宫的宫主,对于古时的强大神仙也是心存向往,而她一个很厉害
的对头正准备率领众多部下与冰蟾宫开战,并四处拉拢各派修士加盐,想要一举
消灭冰蟾宫,瓜分她们历代珍藏的宝物。

  如果她能在此前找到谢希烟的修练方法,就有希望一举打败敌人,保住冰蟾
宫的万年道统不灭。于是,殷冰清带着自己最信任的弟子玉雪蓉,按笔记记载,
一路找到芊里山,并破开禁制,进入了阵法保护着的洞府之中。

  而为防阵法失控将她俩留在此地,殷冰清没关闭阵法,当然她也没有想到,
会有人这麽凑巧的闯进来。

  这座洞府,确实被谢希烟搬空了,留下来的只是一些笨重家具,虽然在凡间
都是价值昂贵的用具,但修仙之士却未必会有多重视。

  这座神仙洞府,是将山腹挖空建成,极为宽阔雄奇。谢希烟一向穷奢极欲,
建造洞府都是用最昂贵的材料,雕梁画楝,尽善尽美。

  那笔记倒是没有说错,在正殿大厅的墙壁上,确实刻着谢希烟一生心血结晶
而成的修练法诀,殷冰清只用仙术破开第一层禁制,就看到了令她心神震动的无
上仙法。

  她是识货之人,在修仙界也是顶尖的人才,一眼就看出这法诀绝对是货真价
实,而且玄妙至极,以冰蟾宫最珍视的秘传修练法诀与之相比,简直天上地下,
完全没有可比性。

  站在大厅中,殷冰清心头狂喜,克制不住心头的冲动,立即修练起了玉壁上
的仙诀,引天地灵气入体,按照固定经脉循环往复,扩充着她的经脉,增加体内
的灵力。

  可是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就迅速地岭烫,体内的灵力越积越多,就像要把身
体撑破一样。殷冰清大惊,想要停止体内灵力运转,却怎麽也停不下来。

  体内的灵力如长江大河一般,迅速运转不休,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玉颊也
泛上了红霞,艳若桃李。

  耳边传来低低的娇吟声,殷冰清娇喘着转过蚝首,看到自己最锺爱的徒弟站
在身边,窈窕躯体在剧烈地颤抖着,俏脸上满是红晕,激烈地娇喘,酥胸因此快
速起伏。

  殷冰清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和自己落到了相同的境地,心里暗自叫苦。

  这谢希烟被称为上古大邪,连修练的法门也是这么邪气十足。乍看之下与正
道修仙法诀极为相似,而且更加神妙,可是一旦修练起来,却弄得欲火焚身,满
脑子想的都是男女那档子事。

  殷冰清执掌冰蟾宫,自然要给宫中女修做出表率,一向冰清玉洁,对任何男
人都不假辞色,专心修练仙法。现在她道心被破,几百年来从未有过的欲火奔涌
出来,充满整个身体,直弄得浑身火烫,玉礼剧颤,痛苦不堪。

  再这样下去,迟早要欲火焚身而死。唯一解救的方法,就是找一个男人消解
欲火,只要把她干爽了,危机自然就过去了。

  可是这次出行,她为防消息泄露,引来对头的破坏行动,以及各派修士的窥
伺,只带了玉雪蓉过来。何况冰蟾宫宫里都是女修,就算她把满宫的人都带到这
里,也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器官,不能扑灭欲火。

  「只要有一个男人就行了,只要一个……」

  殷冰清已被情欲所制,纤手颤抖着,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可是在这深深的
地下,不要说男人,就连男孩都……

  「男孩?」

  殷冰清突然瞪大眼睛,美目中暴射出蓝盈盈的幽光。

  站在大厅入口处的,不正是一个瘦弱稚嫩的男孩吗?

  玉雪蓉也在同时发现了潜入的伊山近,美目迸发出灿烂的光芒,彷佛要将他
整个吞下去一般。

  她们不愧是师徒,相处了这么久,早已有了默契,彼此对视一眼,立即明白
了对方的心意。于是,这一对风华绝代、玉洁冰清的绝色美女,就像饿狼一样,
朝着那瘦弱可怜的男孩扑了上去!

     ***    ***    ***    ***

  伊山近站在洞府门前,看到了做梦也想像不到的瑰丽景色。

  大殿里的地板、柱子、墙壁,都是玉乱所制的,散发着淡淡的莹润光芒。

  玉壁上,镶嵌着大颗大颗的夜明珠,将地下洞府映得一片光明。

  殿里挂着长长的布幔,都是丝绸质地,颜色鲜艳,与遍布大殿的珍珠、玉石
一起,将整个殿堂装饰得美轮美奂,彷如梦境。

  和门正对面的玉壁上,浮现起一行行泛着金光的大字,照照生辉,闪耀着灿
烂的光芒。

  大殿正中,站着一对绝色美丽的女子,衣袂飘飘,恍若神仙中人。

  尤其那个素白绸衣的美女,身材高桃成熟,容貌美丽至极,既显冰清玉洁,
浑身却又充满着成熟女性的魅力,在伊山近看来,即使是画上的观音也没有她好
看。

  伊山近这一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子,以及如此华丽奢美的洞府,
一时间为之迷醉,恍如身在一个最为绮丽的美梦之中。

  他看到那一对绝美女子站在殿中,凝眸望着玉壁上的金字,凹凸有致的窈窕
玉体在微微地颤抖,优雅漂亮的丝绸衣裙也随之轻颤,颤得他的心都彷佛要跟着
颤抖起来。

  面对这一幕绝美画面,即使他是一个懵懂的男孩,也不由心醉神迷,目光凝
聚在那对优雅美丽女子身上,无法移开。

  他呆呆地站在门口,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甚至引起那对美女的注意。原本
是以侧脸对着他的两个女子,转过头来,看到他站在门边,眼中同时射出了炽烈
的光芒!

  这光芒如此灿烂,让他几乎无法直视。那美丽迷人的大眼睛光彩照照,这样
绝美的情景,他永远都无法忘记。

  她俩窈窕纤美的身躯突然动了,如疾风般冲向他,不过一眨眼就出现在他的
面前,各抓住他一只手腕,握得紧紧的。纤柔滑腻的玉手握住手腕的美妙触感,
让伊山近心神震动,扑面而来的兰麝香气更是迅速将他包围,让他迷醉得几乎失
去意识。

  等他清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她们拖到大厅中央,站在玉石地面上。

  大厅地面铺设的玉石,洁白光滑,每一方都是价值连城的美玉,让他惶然惊
愕,简直不敢踩在上面。但这由不得他,年龄小些的美少女满脸红晕地尖叫着,
将他按倒在地,伸出纤柔玉手,就来扒他的裤子。

  说是年纪小些,也比伊山近大了许多,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模样,清丽美貌,
娇躯纤美,玲珑有致,小蛮腰盈盈一握,摇动起来如风摆杨柳般,诱人遐思。

  像伊山近这样的男孩,怎么抵挡得住清丽美貌大姊姊的强袭,虽然是惊呼着
伸手去按裤带,还是被她强行扒了下来,露出了细细软软的小鸡鸡。

  小鸡一见天日,神仙为之震惊!

  这一对仙家美女,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两腿间侈咚嗦嗦的小鸡,仿若
看到万载的人参果一般,惊喜得不克自制。

  按说她们见多识广,普通人几辈子没见过的东西,她们都看得多了。可是这
根东西,普通男人身上都长着的器官,她们还真没见过,瞪大美目凝望着它,直
看得口干舌燥,心旌摇动。

  殷冰清一向位高权重,已经有几百年没有向人下过跪了,但这一天,她心甘
情愿地屈下尊贵玉膝,跪倒在这瘦弱男孩的脚下;玉雪蓉也是美目迷离,娇喘着
跪在伊山近的身边,和师父同时伸出纤美玉手,颤抖地摸向伊山近胯间的鸡鸡。

  如春笋般的柔滑玉指轻轻碰触到小小的肉棒,三个人身体同时剧烈地震动。

  玉雪蓉毕竟是较为年轻,修为较浅,被体内的欲望折磨得无夫克制,玉掌一
翻,牢牢地将小鸡握在手中,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嗷」的一声仰天惨叫起来,鸡鸡几乎被她温暖柔滑的玉掌伤碎,痛
得死去活来。他含着眼泪拚命扭动身体,想从她身下躲开,可是玉雪蓉却俏脸羞
红地扑上来,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衣服鞋袜扯得干干净净,露出了清白纯洁的男孩
裸体。

  「不要!放过我吧!我还是处男,你们不可以……」

  伊山近惊慌地大声呼救,可是身在山腹之中,又有谁能听到他的呼声,本着
侠骨仁心将他从淫魔手中救出来?

  青春美丽的少女不管他叫什么,只是一手按住他,另一只手快速地去解自己
的衣带。

  很快,伊山近不叫了,瞪大眼睛,惊愕迷乱地盯着玉雪蓉,脑中一片晕眩。

  色彩鲜艳的华丽丝绸衣衫飘飘落下,现出了绝色美丽少女诱人的胴体。

  冰肌玉肤,柔滑洁白,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酥胸高耸,玉峰顶端的嫣红蓓蕾
随着娇喘快速地起伏着,景象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纤美腰肢盈盈一握,与修长美腿、高耸酥胸构成了优美的曲线,简直是完美
的少女玉体,如美丽的艺术品般,散发着强烈的魅力。

  如此绝美的仙家少女,在馊内情欲煎熬下,喘息着爬上伊山近的身体,分开
修长玉腿骑在他的身上,将他牢牢地压在下面。伊山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粉腿
雪股在自己皮肤上磨擦,是如此的滑腻温软,让他的心里也忍不住着了一把火。

  但鸡鸡还是软软的,刚才玉雪蓉那一把捏得太狠,让它心有馀悸,不敢站起
来向她敬礼。

  不过凡人与神仙的对抗,终究还是神仙会赢。

  伊山近已经震惊得浑身麻木,只能瞪大眼惊慌地看着她,只见这青春美丽的
大姊姊挪动着她那窈窕迷人的赤裸玉体,娇喘着压在他身上,将修长美腿中间的
部位向着鸡鸡贴去。

  她那里生长着丛丛细毛,乌黑发亮,粉红色的花园在嫩毛掩映之下,散发着
诱人的水光。

  娇嫩花瓣贴到了鸡鸡上,感受着那湿润温暖的美妙触感,伊山近连人带鸡一
阵剧颤。

  花瓣中央,嫩穴中流出了晶亮的露珠,涂抹在鸡头上面,玉雪蓉颤抖着用修
长玉腿夹紧身下瘦小的男孩,尽力将自己最纯洁隐秘的少女嫩穴向着鸡鸡贴去。

  花瓣彷佛有生命一般,颤抖着夹住了鸡头,将她玉体内的灼热传到它上面。

  玉雪蓉纤手按在伊山近的肩上,低垂蚝首凝视着他惊慌的脸,美丽眼睛里面
含满了晶莹泪珠,一滴滴地向着他的脸洒落。

  她本来是冰蟾宫最出色的弟子,深受宫主宠爱,修行进境远超同辈姊妹,一
向守礼自持,按照冰蟾宫的传统,对天下男人视若无物,从没有乱过道心。

  可是今天,在上古大邪谢希烟那诡异的功法之下,她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压抑
的情欲,竟然就这样强行逼奸一个凡人男孩,让她羞惭绝望得无法忍受。

  欲火炽烈燃烧,炙烤着她的理智,玉雪蓉的花瓣变得滚烫,一道道热力从纯
洁空虚的花径中涌出,化作强大的吸力,牢牢地将伊山近的鸡鸡吸在处女嫩穴上
面。

  伊山近只觉鸡鸡一下就变直了,而且在灼热湿润的花唇嫩穴紧贴下迅速变大
变硬,不由恐惧惊怒,放声大叫道:「你,你这是施了什么妖法?」

  他恍惚想起从前听说书先生讲过,有那种狐狸精喜欢迷惑男人,扒光了裤子
干那丑事。等干完以后,男人就会被吸成人干。而狐狸精却会增长道行,日积月
累,终致飞升成仙。

  玉雪蓉美目含泪,紧咬樱唇贝齿,颤声道:「妖法?我冰蟾宫乃堂堂名门正
派,怎么会施展什么妖法?」

  话一出口,她却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修练的,难道不是大邪谢希烟的妖法,
不由心中一酸,在这凡人男孩面前羞惭得抬不起头来。

  可是情欲涌来,她再也克制不住,扭动着洁白玉体在伊山近身上磨擦,灼热
嫩穴中的吸力越来越强,让伊山近的鸡鸡变得极大,硬邦邦地插入嫩穴里面,顶
上了柔嫩娇弱的处女嫩膜。

  伊山近一阵惊愕,只觉自己鸡鸡从来没有这么大过,而未经人事的处男龟头
被她嫩穴紧紧夹住,还轻轻地与穴中嫩肉磨擦,感觉又痛又爽。

  玉雪蓉的师父殷冰清一直跪在旁边,呆呆地望着这一幕。窈窕柔美而富有魅
力的成熟玉骼微微地颤抖,看起来惹人怜惜。

  炽烈的情欲同样在煎熬着她的冰清玉心,虽然她修练了数百年,道心坚固,
但在如此邪异的双修功法之下,她还是逐渐抵挡不住,一点点地向着情欲的深渊
沦陷。

  她已知,这必是双修的功法,否则不会让人如此情欲如炽。现在她拚尽灵力
抵御着欲火攻心,虽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徒弟沦落入邪道,却也没有馀力去阻
止她。

  晶莹泪水从她美目中流淌出来,她默默地看着眼前的香艳情景,想着视若亲
生的爱徒就这样破了处女身,自己却无法挽救,当真是心如刀割。

  她拚尽残馀的力量,努力抵抗邪念入侵,伸出颤抖玉手,按上了玉雪蓉的赤
裸香肩,正要拚力将她推开,欲火却狂涌上来,让她道心几乎失守,慌忙凝神催
动灵力进行抵御。

  玉雪蓉已渐次发狂,盯着身下比自己小的男孩,美目泛上粉红色,里面含满
热泪。

  殷冰清柔滑玉手按上她的肩头,肌肤的亲密磨擦让她心中坚强抵抗的道心在
这一刻轰然崩溃,玉雪蓉尖叫一声,奋力下坐,以自己的力量,强行用处女膜轰
击在处男肉棒上,在粉红色的龟头上轰得粉碎!

  饥渴灼热的蜜道迅速将整根肉棒吞没,伊山近同时惨叫,只觉自己下面那一
部分进入了温暖湿润的紧窄通道之中,被剧烈的磨擦弄得痛爽不堪。

  当龟头刺破娇嫩纯洁的处女膜、整根肉棒插入玉礼时,玉雪蓉冰心剧震,强
烈的悲怆涌起,珠泪滚落,洒在伊山近的脸上、口中,让他在破处的同时,喝下
了这安慰性的奖励。

  修练多年的美丽少女,泪水的味道与凡人不同。仿若冰珠落入嘴里,微酸微
甜,带着淡淡的忧伤味道,伊山近品尝着处女仙泪,不由为之震悚。

  这处女仙泪也是仙家难寻的珍稀宝物之一,但只对那些修练双修功法的门派
有效,普通人吃了,也就是牛嚼牡丹。

  不过,这头牛若是一头接触到项级双修功法的牛,事情又不一样了。

  鲜红的处女血从撕裂的花径中流淌出来,玉雪蓉的蜜道内部涌出强大的吸吮
力道,柔嫩的肉壁强力地吮吸着胀大的肉棒,将它越吸越深,彷佛要将肉棒整个
吞没一般。

  美丽仙女的娇嫩子宫紧紧贴住膨胀的龟头,一股热力顺着肉棒流进伊山近的
体内,让他的胯问迅速变得滚烫。

  谢希烟留下的至强双修功法,起到了令人震惊的效果。即使伊山近这样从来
没有修练过仙法的凡人,也在玉雪蓉馊内双修功法驱动的灵力牵引下,身体自动
产生类似于双修时的反应。

  这一功法,是谢希烟穷毕生智慧创造出来的,本来是想给那些逮来的女修们
进行修练,将自己礼内灵力提纯,增加修为的,现在却便宜了玉殿里的三位。

  玉雪蓉修练多年的灵力极为深厚,此时经双修功法牵引,源源不断地涌向子
宫,并以子宫为中心,在宫中修练九转,化为精纯灵力,顺着伊山近的马眼灌进
去。

  如果是修练多年的修士,鳄内经脉已经畅通,还可以顺利完成双修大业。但
伊山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被灵力灌入马眼,直通小腹,顺着体内经脉艰难前
进,不由痛得死去活来,张开嘴放声惨叫。

  玉雪蓉精纯深厚的灵力强行开拓着他的经脉,改造着他的身体,这种酷刑简
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惨烈歹毒,伊山近满身痛楚不堪,细细的经脉中充满了磅
码雄厚的灵力,身体都像要被胀破一般,有些部位的皮肤上甚至还渗出了殷红的
血点。

  「男儿有泪不轻弹……」

  伊山近哽咽地自语道,可是眼泪还是不住地从眼角渗出,再怎么忍耐也没有
用。

  他毕竟还是一个普通男孩,初次见到仙女就被她强行逼奸,身体受到如此残
酷的剧痛折磨,能忍住不嚎啕大哭,已经是他意志坚强的反映了。

  伊山近泪眼朦胧地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美丽少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
憧憬和崇拜的神仙,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难道一心求仙,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伊山近痛苦地叫道,双手举起乱挥,奋力抓住玉雪蓉胸前高耸的柔滑玉乳,
希望能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

  可是他的惨叫没有引起强奸者的丝毫怜悯,反而是被他摸得欲火狂升,忍不
住耸动起了纤腰,玉臀上下晃动着,无师自通地开始了对他的奸淫蹂躏。即使是
被肉棒撕裂流血的娇嫩蜜道,在与肉棒激烈磨擦时,也能感到极大的快感。

  坚硬的肉棒磨擦着花径内部的娇嫩肉壁,玉雪蓉感觉到怪怪的触感,从来没
有经历过的感觉涌上心头,初经人事的肉壁被磨擦得很是难受,可是却又很爽,
再加上被撕裂的痛楚,混杂在一起,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娇吟出声。

  这声音极为悦耳动听,妩媚诱人,伊山近听到她这么一叫,身子都酥了。

  肉棒被娇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可是体内经脉被她灌入灵力强行开拓产生的剧
痛足以抵消这一切,伊山近痛苦地仰头向天,张口发出了一声既痛又爽的惨叫。

  像在给他伴奏一般,玉雪蓉柔媚欣喜的娇吟声与他的惨叫合成了二重唱,迥
荡在美玉筑成的大殿之中。

  她每叫一声,就觉得畅快了许多,痛楚似乎也随之减轻,于是就这样一声接
一声地叫起来,爽得六神无主,浑然忘记了自己最敬爱的师父就在身边近距离地
观战。

  她体内的灵气自动地运行,在子宫九转练化之后,一点点地灌进伊山近肉棒
的马眼里,强行挤入他的身体,开拓着他的经脉。

  伊山近已经痛得快要疯掉了,只能惨叫以对。这样的痛苦,彷佛持续了几个
世纪那么长,每当他快要痛得晕去时,剧痛极爽的刺激却又将他拉回来,让他不
能幸福地昏迷而逃离开痛苦。[/font]

天使不睡觉 2011-3-19 22:46

[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三年狂淫

  彷佛过了数个世纪般,伊山近在经历无尽的痛苦之后,浑身的经脉终于被疏
通,那些充满仙子元阴的灵力顺利地流淌过去。

  在这段时间里,玉雪蓉一直挺动纤腰,骑在伊山近身上强奸着他。随着她越
来越疯狂的动作,已经变得粗大的肉棒在雪股中快速抽插,磨擦带来的快感让她
兴奋得流出了热泪,顺着玉颊滑下,一滴滴地洒在伊山近的脸上、身上。

  伊山近张着大嘴惨叫,不知喝了多少处女仙泪,顺着喉咙滑下,渗入经脉之
中,帮助他的经脉扩张,稍微减轻他身体中的剧痛。

  随着肉棒磨擦嫩穴的速度越来越快,玉雪蓉美丽的脸庞也变得更加红润,艳
丽得彷佛要滴出血来一样,激烈的娇喘呻吟声充满了整个大殿。

  随着快感一步步提升到巅峰,玉雪蓉突然尖叫一声,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
雪白纤美的玉体剧烈颤抖,已经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娇嫩花径狂乱地痉挛着,分泌出大量蜜汁,染满整根肉棒,甚至流到了睾丸
上,将伊山近的大腿根浸得一片透湿。

  玉体之中,所有的灵力都随着双修功法的运转,进入子宫,大量灌入肉棒之
中。

  在那极乐的高潮里,玉雪蓉已经神智不清,只觉所有的灵力都在疯狂涌入那
美妙至极的肉棒里面,让她更爽得玉体剧颤,欲死欲仙。等到她颤抖停下时,最
后一滴灵力也灌进了肉棒里面,玉体中一片空虚,经脉里一点灵力都没有剩下。

  被她纤柔玉臂紧紧抱住的男孩却满脸胀红,身体膨胀,彷佛要被撑破一般。

  玉雪蓉修练多年的灵力,是用冰蟾宫无上秘法修练,那是何等的磅砖宏大,
现在被她强行挤入他的体内,岂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要死了吗?」

  伊山近在半昏迷中想道,心中痛悔万分,「早知道就不要相信什么神仙的传
说了……」

  一边这样想着,他的眼角渗出一滴悲伤的泪珠。

  玉雪蓉在爽过之后,神智微微清醒,突然发觉体内灵力荡然无存,多年来的
修练成果化为乌有,也惊骇莫名,她用虚弱无力的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裸体,点点
珠泪涌出,洒在伊山近的脸上。

  伊山近也是浑身无力,偏又身体胀大,肉棒也跟着膨胀坚硬,直挺挺地插在
她紧窄的嫩穴里面,龟头毫不客气地顶住子宫,整根肉棒比从前大了许多倍。

  本来肉棒胀得已经很难受了,偏偏玉雪蓉的紧窄蜜道还在一下下地收缩,大
力挤?压肉棒,享受着高潮的馀韵,像是不奸他个够本绝不罢休一般。

  随着肉壁一再的紧缩挤压,膨胀粗大的肉棒终于忍受不住她的吸吮索取,猛
烈地狂跳起来,将积蓄许多年的精液疯狂射进娇嫩纯洁的子宫里面。

  处男的精液,滚烫猛烈,极速冲出马眼,疯狂地喷射进子宫里面。玉雪蓉被
这一记暴射打晕了,赤裸玉臂紧紧抱住伊山近,樱唇贴在他的耳边,放声尖叫起
来。

  在少女第一次高潮之后,只有短暂的停顿,她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花径狂乱地痉挛抽播,拚命地挤压着粗大肉棒,子宫里面也产生出极强的吸
吮力道,彷佛要将所有的精液都吸进去一样。

  在极乐的高潮之中,她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兴奋的叫声如此淫浪,让
她那美丽成熟的师父听得面红耳赤,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伊山近体内充沛的灵力狂涌而出,从肉棒中疯狂涌进子宫里面,炼制着子宫
法宝,令其现出晶莹洁白的光芒。

  虽然是在体内,这光芒却能透出玉体,让玉雪蓉的下体显出晶莹的光泽,耀
得殷冰清眼睛闪闪发光。

  这一股灵力,通过伊山近身体经脉之后,已经改变了性质。在掺入元阳之力
后,涌入玉雪蓉的体内,在经脉中迅速奔流,如长江大河一般,让她神采照照,
容光焕发。

  情欲又一次涌起,她兴奋地骑着伊山近的身体,精神十足地挺动纤腰暴奸着
他,感觉到灵力在自己和他的身体里面奔涌流淌,每一次从肉棒中流过来时,都
让她精神充沛,隐约感觉到修为的精进。虽然不到双修结束,还不能确定修为大
增的事实,但有这个希望已经让她很兴奋了。

  在神智清醒的时候,她也感觉到羞惭难耐,对于少女最隐秘珍贵的禁地中紧
夹着一根凡人的肉棒颇为不平,可是情欲又迅速涌起,将她的羞耻感压制下去。
即使羞得玉颊通红,她还是含着热泪,强行暴奸着伊山近,浑然不顾身下男孩发
出的阵阵叫声。

  伊山近确实感觉到了快乐,随着灵力在经脉中流动,他渐渐也习惯了初破身
时的痛楚,而且肉棒被她的纯洁蜜道、娇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因此惨叫声也逐渐
变得快乐起来。

  玉雪蓉新练的双修功法果然神妙莫测,在灵力的作用下,居然能让他这凡人
的肉棒一直高举不萎,即使是一次次的射精,也从来没有疲软过。

  在他们交欢的过程中,殷冰清一直跪在旁边呆看,下体嫩穴滚烫得像要着起
火来,简直无法忍受。

  虽然她的修为很高,意志也很坚强,可终究还是受不了情欲的煎熬,看着自
己的徒弟放肆地暴奸凡人男孩,一次次地爽上天去,让她心里嫉妒得死去活来,
恨不得伸手抓住这个爱徒,狠狠一个大耳光编过去,以惩罚她胆敢在自己面前发
出淫声的罪行。

  最可恶的是,这淫声还在不停挑动着她的情欲,让她无法忍受,终于在玉雪
蓉叫得最爽的时候,奋力伸出手,将她从伊山近身上推了下去。

  玉雪蓉碎不及防,一头摔倒在地,螓首上撞出一个大包,尖叫着几乎晕去。
过了好半天,她才愤怒地爬起来,瞪大美目怒视着自己的师父,浑然不顾师徒之
间应有的礼数。

  这个时候,殷冰清已经撕开衣裙爬到了伊山近的身上,既然她敢当面和自己
抢男人,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玉雪蓉这时已经爽得神智不清,即使处女花径与粗大肉棒脱离开来,一时也
不能恢复清醒,看到殷冰清骑到伊山近的身上,嫉妒得无法忍受,悲愤地向她扑
了上去!

  殷冰清虽然解开雪白纱裙扑到了伊油近身上,却又有一点神智清明,努力压
抑住了欲火,犹豫着放慢了动作。毕竟她心如冰清地修练仙汰数百年,突然就这
样自己动手毁坏贞洁,再怎么也会有所犹豫。

  「要不要骑上他?把他那东西插进我这里……」

  殷冰清心里如烈火煎熬,痛苦不堪。犹豫之时,仙人的纯洁纱裙已经解开,
露出了女子最隐秘的嫩穴花园,毛发茂密,乌黑一片,闪动着黑亮的光芒。

  「啊!」

  伊山近惊得大叫一声,失声叫道:「刚才一个毛少的就这么痛了,你的毛这
么多,会痛死的。」

  实际上,痛不痛跟毛的多少没有关系,不过伊山近这样没知识的处男,能说
出这样荒谬的话来,倒也不稀奇。

  殷冰清羞得面红耳赤,慌忙以手掩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秘处。

  这不啻是掩穴盗铃,伊山近连她几根毛都数清了,再掩还有什么用?

  尤其是她用手遮掩的时候,下体还在情欲驱使下,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娇
嫩的穴肉带着晶莹露珠,轻轻地贴在了膨胀的龟头上面。

  露珠就这样抹上了男孩的龟头,而肉棒上沾染的精液、蜜汁和处女血也染在
她纯洁花瓣上面。

  灼热的嫩穴顺势吞没了硕大的龟头,被它撑得一阵微痛。殷冰清这时突然心
慌,在痛楚之下慌忙后退,低头一看,鲜血、精液和蜜汁抹上嫩穴,留下了一片
狼籍。

  殷冰清活了几百年,都快成人精了,一看就知道这是自己宝贝爱徒流出来的
东西,不由羞惭欲死,立即举起手来,奋力向着伊山近的头顶击落。

  虽然她现在浑身酸软无力,但以修仙者的强悍力量,哪怕只用一点,也足以
将他的头颅击得粉碎!

  「他强奸了我的爱徒,这本来就是死罪;何况他还想要非礼我,妄想夺取我
的红丸!」

  殷冰清毫无道理地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伊山近身上,只要能击死他,至少自
己现在失去红丸的危机就可以暂时解除了。

  就在伊山近生死系于一线的刹那,玉雪蓉已经愤怒地扑了上来,一把揪住她
乌黑的长发,将她强行从伊山近身上拖下来,然后骑到她的身上,举拳相向,拚
力和她扭打起来。

  殷冰清大吃一惊,失声叫道:「徒儿,你疯了吗?」

  再叫也没用了,淫蛊入心,玉雪蓉这时失去理智,只把她当成跟自己抢男人
的情敌,挥拳乱打,从前对师父的尊敬谦恭早就丢到了一边。

  殷冰清挨了几拳,无奈之下也只好挥拳相迎,抵挡着暴雨般落下的粉拳。

  这一刻,修仙界赫赫有名的两位绝色美女扭打在一起,如果让人知道她们是
为了争一个男人而翻脸拚命,足以让所有修士下巴都掉下来。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伊山近趁机悄悄地爬起来,手软脚软地向门口爬去。可是没爬两下,眼尖的
玉雪蓉立时察觉,放声尖叫:「他逃走了!」

  殷冰清手一软,放开紧抓住她发髻的手,回头看到伊山近正逃向门口,心中
忽然升起一阵失落感,彷佛最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一般。

  这一对反目相向的师徒,突然停止了内讧,同时飞扑过去,紧紧抓住裸体的
男孩,将他压在身子下面。随后,殷冰清突然挥出一拳,将爱徒打昏在地,愤怒
地大叫道:「这是我的!」

  在经历了几乎失去伊山近的危机之后,她终于认识到了这个陌生男孩的重要
性。如果没有他,自己会欲火焚心而死!

  接下来,殷冰清放开心结,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的衣服,准备和伊山近来一
场轰轰烈烈的大战。

  本来她已经解开衣裙,现在脱光衣服也很容易。转瞬间,一具完美至极的仙
女玉体,就展现在伊山近的面前。

  看到这样美丽的玉体,伊山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可是刚才被玉雪蓉奸得
太狠,看她淫笑着朝自己爬过来,馀悸犹存地叫道:「你要干什么?」

  殷冰清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将他按倒在地,让他仰鸟向天,自己顾不上羞
耻,强行爬到了他的身上。

  伊山近看着她胯问美妙花园处的乌黑毛发,脸色吓得惨白:「会死的!要是
男人被干得太多,会被活活干死的!」

  他道听途说来的知识,自然被殷冰清嗤之以鼻:「胡说!我活了几百岁,从
来没听过这种事!」

  「几、几百岁?」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着她,只觉这仙女美丽至极,风姿绰约,充满了完美女性
的强烈魅力,看上去也不过二十许人,想不到她已经几百岁了。

  「那不是比我大好多好多倍?」

  伊山近颤抖地大叫道:「我才这么小,你放过我吧!」

  男孩悲惨的叫声,也只能让殷冰清俏脸微红。虽然是娇羞惭愧,可是欲火充
满心灵,现在已经由不得她自己了。

  而且,从自己爱徒手中抢过这个男人,让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晃动着
雪白浑圆的大腿,充满魅力的雪臀强行坐在伊山近的胯间,美妙花瓣向着胀大的
肉棒贴去。

  在不沾一丝人间烟火气的神仙洞府里,这美丽成熟的性感女子,就要对这比
自己小上许多的瘦弱男孩,进行惨无人道的强奸活动!

  伊山近绝望地感觉到肉棒被她纤手玉指捏住,向着紧窄嫩穴中插去,龟头已
经能感觉到穴中的温暖湿润,甚至还能感觉到蜜道里面的那层薄膜,已经贴在龟
头马眼上面。

  按照刚才破处的经验,只要这层膜一破,就会有热热的东西涌进鸡鸡,弄得
浑身剧痛,生不如死!

  一想到这里,伊山近就忍不住浑身发抖,仰天悲愤大叫道:「天哪,这还让
人怎么活啊!」

  就在他绝望的惨叫声中,纯洁美丽、成熟性感的妩媚仙女已经强行坐下,用
她那温暖紧窄的蜜道吞没了他的肉棒。

  薄薄的处女膜被肉棒一戮而破,粗大肉棒撕裂了纯洁的嫩穴花径,鲜血迸流
出来,洒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面,与她爱徒的处女鲜血混在一起,分不出来是谁嫩
穴中流出来的落红。

  在这一刻,她悲伤侮恨的泪水也奔流出来,清澈晶莹,如断线珍珠一般,洒
落在伊山近的脸上、口中。

  最珍贵的处女仙泪,而且是由修仙界一流强者、冰蟾宫主人流淌出来的,里
面蕴含的灵力非同凡响,几乎就像真的珍珠般,溢满伊山近口中,差点把他的喉
咙都哽住了。

  一向位高权重、掌握无数人生死的殷冰清,凝视着自己骑着的男孩,心中悲
苦不堪。坚守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一朝丧失,而且还是自己强奸了一个男孩造
成的。身下这个男孩如此弱小,有什么资格和自己双修论道?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花径被粗大肉棒撕制时的痛楚,以及鲜血从嫩穴中流淌
出的微弱水声,甚至龟头撞击着蜜道内部的汁液所发出的轻微噗嗤声也逃不过她
敏锐的听觉。

  未经人事的贞洁花径中,此时深深地插着一根男孩的肉棒,紧贴在娇嫩肉壁
上,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温暖。一想到这里,殷冰清更是悲痛不已,珠泪不住
地从美丽眼睛中滚落。

  她修为深厚,在双修功法的引导下,灵力混入泪水之中,凝聚成珠,啪啪地
砸在伊山近的脸上、身上,滚落到温润的玉石地面上,像真的珍珠一般,散发着
莹润的光芒。

  伊山近口中也落了许多颗,费力地咽下灼热的珠泪,只觉身体火热。

  下体中灵力磅礁涌入,殷冰清的玉体就像河堤开了一个口子,灵力如河水般
奔涌而来,顺着肉棒强行挤入他的身体,冲击着他刚被开拓出来的经脉。

  殷冰清体内灵力深厚,远远超过玉雪蓉数倍。此时一齐涌入伊山近的经脉,
将经脉中胀得满满的,并强行拓宽他的经脉,让伊山近痛楚不堪,又一次尝到了
被强奸破身的惨烈痛苦。

  他扯着嗓子,仰天狼嚎,被奸得痛不饮生。而美丽威严的冰蟾宫主人却骑他
的身上,奋力挺动纤腰,上下拉动玉臀,激烈地暴奸着他。

  既然已经做了开头,那就要一直做到底。殷冰清抱着这样的想法,流着珠泪
强行晃动玉体,感觉着娇嫩蜜道与他粗大肉棒的剧烈磨擦,在不习惯的难受触感
之外,还有强烈的快感迅速涌起,将她整个吞没。

  这更刺激她的情欲,让她动作更趋激烈,身下的伊山近更是叫得惨不忍闻。

  一旁的玉雪蓉赤裸着玉体瘫软在地上,被哀嚎声和激烈的交欢声吵醒,睁开
美目,茫然看着这一幕。

  她看到自己最敬爱的师父,平日里冰清玉洁、宝相庄严,一向对谁都不假辞
色的威严宫主,此时正按住一个男孩,强行暴奸,动作粗鲁狂暴,从前优雅的仪
态不知都抛到哪里去了。

  玉雪蓉抬手按住樱唇,惊讶地低呼出声。她意外地从玉指上尝到了精液的味
道,那是刚才摸伊山近的时候,从他下体摸到的珍贵精液。

  在她下体花瓣里,反而没有精液溢出。子宫中彷佛有巨大的漩涡,不住地旋
转,带来强大的吸力,将蜜道中每一滴精液都吸入子宫里面,由灵力搅得粉碎,
被子宫饥渴地吸收进去,并渗入血液,顺血管流经玉艘各处,成为了她身礼的一
部分。

  这样强大的吸力,彷佛是有意识的一般,甚至将花唇外面沾染的一点精液也
吸了进去,让花瓣嫩穴变得干干净净。这让玉雪蓉不禁惊叹,谢希烟留下的双修
功法,果然非同凡响。

  眼前激烈交欢的春宫图,让她情欲狂燃,脑中一片昏沉,再也顾不得多想,
如雌狮般疾扑上去,一把抱住地上的伊山近,胸部紧贴着他,用自己柔软滑嫩的
玉峰在他胸膛上猛烈磨擦,藉以发泄心中的欲火。

  嫣红的乳头在他胸膛上蹬来赠去,爽得她眼睛发亮。虽然也想把殷冰清推下
去,由自己来亲自强奸这个男孩,但刚才挨的那一拳让她知道,自己毕竟还不是
师父的对手。

  于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转过玉体,骑在伊山近的脸上,将自己的玉门对
准伊山近的嘴唇,猥亵地坐了下去。

  看着雪白圆润的玉臀向着自己的脸坐下来,伊山近大声痛斥道:「下流!天
啊,你们简直是惨无人道!天理何在啊!」

  他在这里谈天说理却也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这对高高在上的神仙师徒,还
是强行按住她们一向看不起的凡人男孩,进行残酷的轮奸活动。

  这双修功法如此神妙莫测,玉雪蓉嫩穴中传来的吸力,竟然能将伊山近的舌
头从口中吸出,并像被线牵扯着一样,自动探入洁净的嫩穴里面,飞快地搅动,
以舌功插弄得玉雪蓉大声尖叫,爽得泪珠奔涌,泣不成声。

  殷冰清如骑马般在伊山近身上驰骋,感觉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飞速抽插,
剧烈地磨擦着初经人事的娇嫩肉壁,爽得几乎都要疯了。

  她做梦也想不到,人世间竟然还有这么爽的事情。这样说来,之前的数百年
自己岂不是白活了?

  强烈的快感让她眩晕,樱口中喷出浓郁的香气,激烈地娇喘着,玉手抚摸着
伊山近的裸体,雪臀拚命上下晃动,与爱徒一起毫无怜悯地肆意强奸蹂躏着这可
怜的男孩。

  不知强奸了多久,她终于爽到了快感巅峰,窈窕性感的玉体剧烈颤抖,嫩穴
痉挛抽插,拚命挤压着男孩肉棒,同时产生强大的吸力,彷佛要将它吸入子宫里
面一样。

  伊山近也开始大声惨叫,舌头却还深深地插在她爱徒的嫩穴里面,就这样含
混不清地发出哀嚎。

  刚才伊山近虽然很痛苦,但被殷冰清的嫩穴蜜道磨擦了那么久,快感也达到
了巅峰,在花径的强烈吸吮下,肉棒猛烈跳动,将大股灼热的精液暴射进蜜道深
处。

  殷冰清激动得放声痛哭,哭声中有兴奋,有悲伤,还有侮恨茫然。她不知道
自己失去贞操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这一刻真的很爽,为了这爽快的感觉,似
乎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伊山近的舌头在嫩穴中快速抽插舔弄,不知喝下了多少处女落红。初破瓜的
嫩穴被舔得剧爽,娇嫩穴肉在舌尖下剧烈颤抖,玉雪蓉也因此而达到了高潮,颤
抖地抱紧自己的师父,放声痛哭起来。

  这一对绝色女子,赤裸着玉体拥抱在一起,高耸玉峰与嫣红乳头亲密地磨擦
着,给她们带来异样的快感。

  子宫中的灵力向着肉棒中疯狂涌入,伊山近周身剧痛,经脉几乎要被撑破。

  灵力在他的身体内部迅速流动,又随着暴射的精液流回到殷冰清的体内,于
子宫中九转练化,连同被搅碎的精液一起涌入殷冰清的经脉,流经她玉体的各个
部位。

  从此后,这一对神仙美女心神就深深地打上了伊山近的烙印,玉体任何一部
分都渗有他的精液。就连她们修练多年的灵力,也是从伊山近体内运转过来的,
含有他的阳气,即使她们再怎么否认也没有用。

  肉棒不停地暴射精液,剧烈的爽感涌入殷冰清心里,初经人事的美女被这小
男孩干得爽至极点,突然「呃」的一声低吟,趴在玉雪蓉香肩上晕过去了。

  玉雪蓉一怔,随之大喜,迅速将师父从伊山近身上推下去,自己占据了她的
位置,玉臀挺起,急切地向着伊山近胯部坐下。

  柔滑纤手握住湿洒洒的肉棒,嫩穴迅速吞没了它。可怜的伊山近,连喘口气
的工夫都没有,就这样被这对师徒连续轮奸,毫不顾惜他的身体健康。

  许久之后,爽晕的殷冰清悠悠醒来,看到自己的爱徒在强奸伊山近,嫉妒得
眼睛都红了,立即爬到伊山近的身上,以圆润雪臀对准伊山近的脸,迅速坐了下
去。

  伊山近像被鬼上舌一样,不由自主地吐出舌头来满足她,心里悲恨恐惧,不
知道她们用的是什么邪恶妖汰,连舌头都能被她们变成肉棒来用。

  舌尖舔弄着柔嫩的处女蜜穴,在上面刮刷,略显粗糙的舌苔在娇嫩湿润的穴
口嫩肉上的磨擦带来愉悦的感觉。殷冰清仰天叹息,兴奋得头发都要直立起来,
她从前根本想像不到世上还有如此快乐的美事。

  虽然子宫吸收了所有的精液,蜜汁却抑制不住地从花径肉壁上涌出,流到伊
山近的口中。那味道酸酸甜甜,带着清冽的味道,彷佛甘泉一般,伊山近被她们
奸了这么久,早就口渴,虽然感觉到屈辱,还是含泪将这救命的泉水一口口地喝
下去。

  平心而论,仙女圣水的味道确实不错,作为偏僻小镇上的无知男孩,伊山近
一生还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饮料。

  很快,他就抛弃了毫无意义的羞耻感,大口大口地狂饮起好喝的仙水来。

  由于修练多年,法力深厚精纯的缘故,殷冰清的饮料比她徒弟蜜壶中流出来
的蜜汁要好喝得多。伊山近喝得上瘾,只觉又解渴又美味,舌头更是飞速狂扫,
在染血的纯洁花瓣上舔来舔去,弄得她大泄狂泄,将更多的饮料直接送入他的口
中。

  她纯洁珍贵的处女鲜血,除了染在这男孩下体处之外,还被他含住花瓣大力
吸吮,让他尝到了绝色美丽的仙女体内纯洁血液的味道。

  这一对师徒很快又陷入到性爱的狂欢极乐之中,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哼哼
唧唧地娇喘低吟,在伊山近身上一次次地爽上天去。

  毕竟还是肉棒能让她们更爽一些,骑在伊山近胯间的美女总是先爽歪歪地倒
在一边,然后另一个美女毫不客气地将她推开,自己去占了她的位置,将刚从她
蜜穴里面拔出来的肉棒饥渴地吞进自己玉体之中。

  到了最后,伊山近也爽晕了,肉棒狂跳着将精液射进不知道是哪位仙女的子
宫里面,昏昏沉沉,进入了半昏迷状态。

  不过作为心地冷酷的轮奸犯,这一对神仙美女绝没有因为他晕倒就停手的意
思。双修功法不住地吸引着肉棒,强行把它吸硬,蜜道猛烈压榨着它,逼着它一
次次地吐出精液,进入她们无底洞般的饥渴子宫里面。

  她们都已修行多年,早就能达到辟谷的境界,不吃饭根本就是常态。

  多年的修练,她们餐风饮露,身体早就修练得纯洁至极,毫无杂质,比之凡
间女子纯净了无数倍。

  现在,这一对绝色清纯美女情欲如狂,更是想不起还有吃饭这回事,只是拚
命地强奸着伊山近,丝毫不舍得从他身上离开。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洞中无日月,也没有人知道太阳早已下山,在神仙洞
府里,这一对神仙美女还是按住伊山近,狂奸不休。

  伊山近一次次地晕去醒来,徘徊在极乐与痛楚之中。他的嘴里总是含着两片
花瓣,里面有珍贵的花蜜和露珠涌出,强行喂给他喝。

  仙家圣水,平常人是喝不到的。里面包含的强大灵力,足以令人延年益寿,
怯病除灾,至于填饱他的肚子,更不在话下。

  因此,伊山近也被强行带到了辟谷的境界。虽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吃,但光
喝水不吃饭就能活命,也是他从前根本无法想像的事。

  一天过去了,伊山近晕去醒来。

  一夜过去了,伊山近醒来晕去。

  几天几夜之后,那一对神仙美女还是紧紧地按住他狂奸,同时兴奋地尖叫娇
喘,在他身上淫浪地扭动着娇躯,一次次地攀升到极乐的巅峰,丝毫没有疲惫的
迹象。

  伊山近终于悲伤流泪,彻底绝望。仙女们强悍的体力和生命力,他算是亲身
领教到了。于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美女不停地狂奸着他,浑然忘却了时间
的流逝。

  磅砖浑厚的灵力一次次地从她们身体里面流到伊山近值内,再流回时,更精
纯浑厚了许多。她们的修为因此不断增长,比闭关修练还有效得多。

  与此同时,伊山近的体质也遭潜移默化。灵力一次次地流经他的身体,进入
他躯体每一部位,改造着他的体质。

  这等于是时时刻刻用灵力锻链他的身体,让他的躯体被灵力锻炼提纯了许多
次,最终化为纯净至极的灵童之体。

  这样的灵童之体,极为难得,如果修练仙法,进境极速,比旁人强了许多。

  实际上,这也是谢希烟创造出这双修功法的目的之一。除了可以让女方功力
精纯之外,还能让男方身体变得更适合修练仙法,他将来教徒弟时会事半功倍。

  可惜他一直没有收徒弟,现在倒让伊山近成了第一个实验品。

  在这期问,那一对美丽师徒根本无暇顾及他身体的变化,只是娇喘吁吁地骑
着他,在他身上兴奋狂干,不知餍足地追求极乐的快感。

  这双修功法一旦运转,就停不下来,真的像闭关修练一样,不到修练完成,
是不能破关而出的。

  她们的快乐彷佛永无止境一般,甚至连觉也不睡,就这样毫不停息地强行与
他双修。而伊山近却是晕一阵,醒一阵,爽得呻吟几声,又昏睡过去。

  到了后来,他逐渐睡多醒少,最终更是长睡不醒,只有肉棒一直挺立着,任
由两个美女奸淫玩弄他纯洁的处男身体。

  即使是在梦中,他也能感觉到被她们强奸的快感。有时也会作一些绮梦,梦
到自己在草地上快乐地奔跑,然后两个美女追上来,把他按在草地上,强奸!

  有时候,梦到自己在云端上,驾云而行,仿若神仙。然后两个美女乘云从后
面追上来,把他按在云朵上,强奸!

  肚子有时候会饿,他梦到自己在饭馆里面吃饭,然后被两个美女闯进饭馆,
把他按在桌子上,强奸!

  不论是梦到读书,还是在自己家里睡觉,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两个强横的仙女
闯进来,强奸!

  就这样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一阵劈劈啪啪的响声将他惊醒。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听着外面喧闹的鞭炮声,茫然想道:「过年了
啊……」

  他进入洞府已有数月,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就算他们进山来找,也找不到这奇怪的地方。就算找到了,肯定也打不过这
两个好色仙女。

  他这样想着,感觉到身上的美女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柔嫩蜜道将肉棒整根吞
没,紧夹压榨着他的肉棒,让他兴奋地向仙女子宫中喷射出大量的精液,随后又
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地睡去。

  于是,又是一年。

  这座洞府本来隔音效果很好,之所以会有鞭炮声音传进来,是因为谢希烟建
造仙府时,有意把过年当作时钟来用。

  凡人的时钟,是按一日一刻来计算。而仙家寿命极长,稍微一闭关就是几年
几十年过去,因此是按年来计算时间。

  每到过年时,洞府就会敞开声音的禁制,让远处的鞭炮声直接传到这里,告
诉洞主又是一年过去了。

  到了夏天,也会如此。当大雨倾盆,浇在山中,这声音同样会传来。

  滚滚的雷声传到山里,伊山近悠悠醒来,听着外面的雷呜雨声,迷茫想道:
「到夏天了……」

  这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双手高举起来,那两个好色仙女正抓住他的手,按
在她们胸部上面,逼他抚摸捏弄她们高耸的酥胸。

  玉峰滑腻柔嫩,手感极爽。在双修功汰的奇异效力下,他的手在昏迷中仍下
意识的揉捏玉乳,舌头也一直伸出快速舔弄着殷冰清的蜜穴,等到她把玉雪蓉推
下去时,过不多久,玉雪蓉又会爬到他的脸上,玉臀狠狠磨擦他的脸部和嘴唇,
幸福地享受着他的口舌侍奉。

  伊山近眼角溢出一滴泪珠,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回不了家了啊……」

  他悲伤地想道,在这两个好色淫浪的仙女身下,恐怕要像身在十八层地狱一
般,永世不能翻身了。

  他就这样仰天躺着,机械地用手指和舌头满足着两名美丽仙女的欲望。有时
候稍微清醒一些,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她们玉体各个部位抚摸捏弄,让她们兴奋
地尖叫,玉礼颤抖着将灼热的淫液洒在他的脸上、胯间。

  鞭炮声传来,又是一年过去了。

  伊山近再次清醒的时候,听到外面的雷声雨声,迷迷糊糊地想:「夏天来了
啊……」

  又一次从被强奸的美梦中醒来时,耳边又传来了鞭炮声。

  「又一年了啊……」

  就这样,伊山近听到了三次鞭炮齐呜的声音,自己也被这一对年龄比自己大
得多的成熟美丽仙女强奸了整整三年。

  三年里,他的身体被彻底改造为最适合修练的灵童之体,而那对美女师徒,
也到了功行圆满的时刻。

  骑在伊山近胯间的殷冰清,突然仰起头,放声尖叫。变得更加妩媚诱人的性
感玉体上,光芒迸射而出,浑身闪闪发亮,仿若神明降世一般。

  而在她的面前,与她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玉雪蓉也颤声地尖叫,达到了兴奋的
高潮。嫩穴中发出强劲的吸力,将伊山近的舌头整个吸进了娇嫩蜜道里面。

  伊山近吐着长长的舌头,能够感觉到肉壁的娇嫩湿润,还有大量蜜汁甘露顺
着舌头卷起的通道,像穿过水管一样流到他的嘴里,直接灌进喉咙。

  体内重力狂卷而起,透过舌头和肉棒,向着两个绝美仙子体内奔涌而去。这
一刻,她们体内的吸力强劲至极点,将伊山近体内所有的灵力都吸得干干净净,
一滴不剩。

  被吸干的伊山近,瞪大眼睛,身体弹动了两下,最终僵硬地躺在地上没有了
气息。

  就这样,伊山近在被强奸蹂躏了整整三年之后,终于隔屁了。

  于是,这本小说没有主角了。[/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天使不睡觉 于 2011-3-20 23:06 编辑 [/i]]

天使不睡觉 2011-3-20 23:09

[font=宋体][size=4]             第三章  沧海桑田

  殷冰清赤裸着玉体,一丝不挂地骑在伊山近的身上,呆呆地看着身下的男孩
发怔。

  在她纯洁灼热的花径内,仍然紧紧夹着男孩的肉棒,而随着他尸体渐僵,在
玉体中直插到底的肉棒也逐渐变得冷硬,龟头顶在子宫上面,像寒冰一样,一直
冷到她的心里。

  她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美丽容颜变得惨白一片,与面前同样惨白着脸的爱
徒对视,茫然不知所措。

  许久之后,她们才呆呆地爬起来,离开这个被她们活活奸死的男孩。

  实际上,能被强奸了三年才死,这样强悍的体制已经是骇人听闻了。毕竟他
从被强奸之后,没有吃过一口饭,喝过一口水(这里是指正常的水)当冷硬的肉
棒从温暖紧窄的蜜道中拔出时,听到那「噗」的一声,殷冰清泪水忍不住流了下
来,洒在伊山近的身上。

  这时候的伊山近,双眼紧闭,满脸安详之色,就像在沉沉地安眠一样。

  两个绝色美女,一丝不挂地跪在他的身边,悲伤啜泣,为自己做下这样的淫
行而痛侮万分。更让她们悲伤的是,红铅已堕,日后再也不能修习冰蟾宫历代秘
传的无上仙法。

  不过,经历了三年的闭关乐修,她们的实力已不可同日而语,如今在修仙界
是可以横着走,从前的所谓强敌现在根本就不是她们的对手,也算是有失有得。

  两个冰清玉洁的仙女,在伊山近身边垂泪着衣,胡乱将三年未曾穿过的漂亮
衣裙套在身上后,掩面疾奔,再也不敢多看这被活活奸死的男孩一眼。

  奔跑中,几行羞惭悔恨的晶莹泪水在空中洒下,落在伊山近的身上,像是对
他进行最后的道别。

  伊山近一动也不动,依旧平静安详,那表情简直令她们心碎。

  她们像一阵风般狂奔过大殿,拉开门奔逃出去,在慌忙中搅乱了洞府外的阵
法禁制,连门都来不及关,就这样仓皇逃离了奸杀现场。

  风卷进来,带进点点灰尘,洒在伊山近赤裸的身体上面。

  伊山近静静地躺在那里,什么都不知道。

  时间迅速地过去,一年又一年,但在这里,已经没有人在意时间的流逝了。

  他年轻的身体上,渐渐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将他的脸和身体都盖住了。

  百年风云,只在弹指一挥间。

  在外界,凡人们生生死死,一辈辈地生活、长大、逝去。地界历经战乱,王
朝覆灭,又有强者率军横扫天下,建立了新的朝代。

  神仙洞府中,一切仍是那么安静,只有灰尘轻轻洒落的簌簌微响,不可察觉
地隐约响起。

  在整整一百年之内,这本书一直都没有主角。所以在这期间发生的一切,都
和本书没有太大关系。

  但终于有一天,灰尘覆盖下的身体,突然动了一下。

  百年的沉睡之后,他终于重生。

     ***    ***    ***    ***  

  伊山近昏昏沉沉地站在玉壁前面,身体不住地摇晃,似乎随时都要摔倒的样
子。

  虽然不知道过了多久,但身上积累的尘土那么厚,显然已经过了许多年头。

  「她们把我奸死之后,就这么的丢下我,连埋都不埋,直接就穿上衣服走掉
了!」

  想到那两个仙女的拔穴无情,伊山近各疋愤恨,又是伤心,心中颇感屈辱。

  他抬起头,凝神望着那面玉壁,隐约感觉到自己能够僵而不死,幸获重生,
都跟这玉壁上面的金字有关系。

  因为是富家子弟,自然读书认字。他仔细凝视着玉壁,努力将上面的字都背
下来。实际上,在被强奸的三年里,他每次醒来目光都是落在那面玉壁上,下意
识地按照上面所说的进行修练。毕竟整天没别的事情可干,有点东西来消磨时光
也是好的。

  但更多的时候,他是被动地接受女方的采补,在她们体内充沛灵力的驱使下
自动运行经脉中的灵力,到后来都养成了习惯,即使在僵死的百年里,也一直在
隐隐地运转着灵力,因此才能保住灵识不灭,最终苏醒过来。

  在玉壁边,有一面更平滑的玉壁,他的目光无意识地掠过那里,突然怔住。

  平滑如镜的玉壁上,映出了他的容貌,这是一张有些陌生的脸。

  他吃惊地伸手摸脸,发现自己的容貌已经改变了大半。

  肌肤白里透红,嫩得令人想要拈上一把。容貌也变得俊美无比,隐约有些像
那两个奸淫了自己的美丽仙女。幸好稚嫩中还带着几分阳刚之气,让他看起来像
是一个英俊至极的美少年。

  更令他吃惊的是,这张脸看上去只十一、二岁,却是一个俊美男童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睡着的时候,修练的功夫让我改变容貌了吗?或者
说,被强奸了之后,脸会变得和罪犯一样?还有这身体,难道过了这么多年,反
而会返老还童?」

  伊山近吃惊地想,用力拧着自己的脸,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在惊讶之中,他的腿突然发软,身体失去平衡,慌忙用手撑住玉壁,才没有
倒在地上。

  当他的手碰到玉壁时,那上面的字迹突然消失,过了一会又浮现出许多行金
光闪闪的字迹,只是与原来的记载已经截然不同了。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着那上面的字迹,隐约已经猜到了真相:「看起来,从前
那些字是给女人练的,而现在的,就是给男人修练的法诀了吧!」

     ***    ***    ***    ***

  伊山近摇摇晃晃地在山里走着,失魂落魄。

  他没有想到,从自己进山至今,竟然经历了一百多年的时光。

  按照年龄来算,他的父母早就该作古了,从前认识的人,也不可能还有活下
来的。

  就连他居住的小镇,也在十几年前遭遇战乱,被兵火焚烧一空。

  当时的镇民,早就因躲避兵乱而逃散无踪,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即使
侥幸能逃得生天,也未必还会搬回来住。

  现在在镇子原来的位置上,只有一个小村子,里面住的都是从外地搬迁来的
人。

  他的生命,被人生生地偷走了一百多年,其中还有三年是在惨无人道的轮奸
下度过的!

  家乡已经荡然无存,在这里,他只是一个过路的陌生人,承受着村民们好奇
和戒备的目光。

  伊山近神魂俱丧,漫无目的地在山里乱走,心里只想着一个念头:「为什么
会这样?」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两个仙女而起!

  那两个比他大上好些岁的成熟女人,强行污了他,把处男纯洁的心灵染上污
垢,残酷地玩弄他的身体,足足有三年之久!

  她们的淫欲无休无止,强奸三年之后,就是铁人也要被她们活活奸死了。

  而且,做下这件骇人听闻的奸杀案后,她们竟然连衣服都不替自己穿上,就
这样大模大样地离开,让他光着身子遗尸地下。如果不是意外修练了玉壁上的功
诀,现在早就化成了一堆白骨!

  他的心中如烈火焚烧,等到清醒过来时,赫然发觉自己已经站在芊里山最高
的峰顶,眼前就是深深的悬崖。

  亲人都已不在人世,只要再往前走上几步,就可以到阴曹地府去见他们了。

  伊山近站在悬崖边上,脸色变换不定,心中进行着激烈的交战。

  狂风迎面吹来,将他百年来留长的头发吹得飘飘荡荡,眼睛都被吹得几乎要
睁不开。

  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下定了决心,紧握双拳,在风中悲愤地放声狂呼道:
「我要报仇!你们两个女人,白白奸了我那么多年,我发誓一定要奸回来!奸回
来!」

  这狂烈的呼声,穿过疾风乌云,传向天外。

  自此时,暴雨狂风,即将来临!

     ***    ***    ***    ***

  伊山近穿着一身乞丐装,蹲在城市的街道旁边,愤愤不平地盯着街上的行人
乱看。

  他并不是因为好玩才装成乞丐的,实在是因为没钱吃饭,已沦落为真的乞丐
了。

  经历了一百年,世事也和从前不一样。现在的皇朝,号称大楚,是在战乱后
成立的国家,但经过这些年休养生息,已渐渐恢复了元气。

  伊山近知道那两个女人是来自于冰蟾宫的,为了寻找她们的下落,以报失身
之恨,特地进入大些的城市,到处打探消息。

  到底是城市,和他原来居住的小镇闭塞的风格不一样。或者也可能是因为一
百多年后,修仙者的风格也些微有些改变,反正在这里他能听到一些关于修仙界
的传言,和从前在家乡时截然不同。

  不过,酒肆茶楼里面的客人,都是些普通凡人,哪知道修仙界真正的情况,
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胡乱传言,作为茶馀饭后的谈资罢了。

  伊山近经过长途跋涉,走到大些的城市,衣服已经破斓不堪。幸好身上还带
着些玉石,是从洞府门口费尽力气枢下来的,可以拿去当些钱财。

  可恨当铺老板娘欺心,看他穷困幼小,竟然诬他为盗,强夺了他的玉石。如
果不是他跑得快,说不定被当铺里的那群护卫杀人灭口了!

  从当铺中逃出来后,伊山近不敢停留,立即逃出城去,一路跋涉来到了现在
这座城市。路上没有饭吃,只能靠乞讨果腹,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地过日子,勉强
没有饿死。

  现在,他饿得没有力气,只能蹲在路边,可怜巴巴地等着别人的施舍。看着
那些衣着光鲜的行人从自己面前路过,却没有一点赏赐,让他心中愤怒,对这些
为富不仁的家伙充满敌意。

  在他怀里,其实还装着一些珍珠样的东西,是强奸他的两个女人眼睛里面流
出来的,掉到地上,就变得像珍珠一般。

  两个人流出的泪珠不一样,有的大些,有的小些。伊山近不明白处女仙泪的
宝贵,因为上次玉石的事情,也不敢拿去卖。而且这些东西毕竟不是真的珍珠,
如果让人看到,说不定会引来更大的灾祸。

  伊山近正在出神,突然眼前飞过一物,扑地落在地上。

  那是一块小小的银锭,看起来大约有一两多重。虽然不是太多,也足以让他
衣食充足地过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他迅速抬起头,望着远去的一辆豪华马车。从车窗里,露出了一个小女孩漂
亮的脸蛋,正在笑嘻嘻地朝着他挥手。

  伊山近的眼眶湿润了。在经历了成熟女性的强奸蹂躏之后,又被当铺老板娘
欺骗抢劫,现在面对善良女孩的帮助,更加感觉到她的善心如此纯洁可贵。

  马车渐渐远去,伊山近叹了口气,伸手去拾银子。

  手刚摸到银锭,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他的手上。

  「啊!」

  伊山近痛得惨叫一声,抬头看去,只见一群乞丐横眉竖目把自己围在中间。

  为首的几个乞丐,身材健壮,膀大腰圆,将他团团围住,怒喝道:「小子,
你是哪来的,敢到这里来抢地盘?」

  伊山近吓了一跳,知道自己不小心闯进丐帮的地盘,挡了别的乞丐的财路,
这一次恐怕是逃不掉一顿毒打了。

  一个胖子喝道:「管他是哪来的,先拆了他的骨头再说!」

  他看起来倒像是刚沦落为乞丐不久,比别的乞丐都胖一些,当然也可能是在
帮里地位较高,能多吃些富含高蛋白的东西,又不用干活,所以才养得这么胖。

  「等等!」

  一个满脸麻子的乞丐和善地笑了笑,龇着满口黄牙,看向他的目光中有些异
色。

  他踏前一步,伸手来摸伊山近的脸蛋,咽着口水道:「小子长得很白净嘛,
细皮嫩肉的,不知道屁股是不是也这么嫩?」

  伊山近慌忙后退一步,躲开他的脏手,念心得直想吐。

  胖子一怔,随即想起这位头领的爱好,立即改口喝道:「帮主说得不错,把
这小子逮回去,摸摸他的屁……身上有没有藏什么犯禁的东西!如果有的话,就
要留下来好好地审问!」

  另外几个壮实的乞丐也围上来,哄笑着向伊山近吹口哨,其中有几个乞丐尝
过头领的滋味,还向伊山近抛着媚眼,一副幸灾乐祸外加色迷迷的表情。

  伊山近听得眼睛都红了。自己被女人强奸了三年还不算,现在连男人都对自
己动了歪心思!

  如果没有这话,他扭头逃掉就行;可是现在怒火狂燃,再也忍耐不住,看那
个麻子帮主淫笑着上来乱摸,突然向前猛冲,挥起拳头向着那张麻脸狠狠砸去!

  砰的一声,麻子被整个砸飞,脸上一片殷红热血,鼻梁都被砸断了。

  伊山近怒吼一声,飞脚踹翻胖子,扭头就跑。

  在后面,一大群乞丐如梦初醒,狂呼乱叫着追上来,嚷着要把他活活打死。

  伊山近知道惹了大祸,拔腿飞奔,一直向城外跑去。

  在沉睡百年之后,他岭现自己奔跑的速度比从前快了许多倍,耐力也极强,
想甩掉这些家伙并不是什么难事,不然的话,上次在当铺里面也不可能如此轻易
地逃掉。

  不仅如此,他的力气也比从前大了许多。像刚才那一拳打飞了麻子帮主,从
前他可是打不出这一拳来。

  伊山近轻松地在前面跑着,后面一群乞丐拚命地紧追不放。就连那个麻子帮
主也不知从哪里强拉了一头驴,骑在驴上拍驴狂奔,捂着鼻子问声闷气地怒吼:
「逮住那小子,大家一齐上,干烂他的屁眼!谁敢不上,就打断他的腿!」

  追在最前面的几个乞丐轰然欢呼,目光灼热地盯着伊山近的背影,奔跑的速
度比从前快了许多。

  伊山近气得面红耳赤,随手从路边抄起一柄锄头,大步向前飞奔。

  一个农夫提着裤子从草丛里奔出来,惊叫道:「那是我的!还给我!」

  没喊两声,后面追来的强壮乞丐就将他推翻在地,怒骂道:「别挡道,快滚
开!」

  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伊山近手里拿着锄头,跑起来还是十分轻松,不疾不徐地跑在一群乞丐的前
方,在城外的原野中轻快地奔跑。

  那些乞丐渐渐跑得慢了,呼吓呼吓地喘着粗气。伊山近也放慢步伐,让他们
有追逐的兴趣,免得跑得太快,真的把他们甩掉了。

  原野上空无人迹,只有一群乞丐追逐奔跑,渐渐跑到原野深处。

  后面的丐帮成员都快要累瘫了,他们的帮主却还驾着毛驴怒吼:「快追!谁
跑得慢了,回去吊起来打!」

  乞丐们勉强打起精神,拖着沉重的双腿向前奔跑,嘴里有气无力地大骂伊山
近,可是怎么也追不上他。

  追逐一阵后,麻子帮主开始习惯了驾驴,脸上的剧痛也减轻了一收,仙驴疾
迫,跑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指着伊山近破口大骂,把市井粗言劈头盖脑向着他砸
过去,越骂越是狠毒下流。

  伊山近听到身后传来的恶毒咒骂声,扭过头,看着那张丑恶的麻脸,突然停
步,愤怒地挥起锄头,向着麻脸上狠狠砸去!

  这一锄速度极快,又是出其不意,麻子惊慌地大叫一声,来不及躲闪,被锄
头重重砸在脸上,整张麻脸血肉横飞,惨叫着跌下来,在地上溅出大片鲜血。

  毛驴嘶叫着大步逃走,后面的乞丐本来都快要累得瘫倒了,看到这一幕,都
惊叫着围上来,抱起麻子狂呼大叫。

  伊山近反过身来,挥起锄头,狠狠一锄砸在一个壮实乞丐的后脑上,将他砸
翻在地,脑袋上飘出一片血花。

  另一个乞丐见势不妙,慌忙举起手里的棍子打过来。伊山近怒喝一声,高举
锄头,以狂暴之势猛砸下来,一招就破了他的棍法,锄头砸在他的胸膛上,将胸
骨都砸碎了。

  看着最壮实的同伴倒在地上半死不活,伊山近又是如此下手狠辣,一副红着
眼睛收买人命的模样,二十多个乞丐亡魂大冒,胆小的就已经准备开溜,聪明的
直接拔腿狂奔,向着各个方向逃去。

  「不许跑!都给我留下来!」

  伊山近受了一肚子闷气,小菊花也惨遭乞丐们的威胁,怒火早就冲上脑门,
哪肯放他们逃走。

  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模样,胆子更小的乞丐吓得手脚发颤,只有那些胆大心细
的乞丐才能不畏他的恐吓,拚命地飞速逃走。

  这其中,那个提议逮住伊山近摸一摸的胖子跑得最快,别看他胖,耐力却比
别人还要强一些,只是比起伊山近的耐力,那就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了。

  伊山近冷哼一声,举着锄头追上去,轻松地大跨几步,追到胖子身前,突然
一旋身,锄头狂挥横扫,重重砸在胖子的膝盖上,只听一声脆响,胖子惨叫着扑
倒在地,痛得满地打滚。

  伊山近已经杀红了眼,哪还管什么后果,举锄狂砸,砰砰几声,把他四肢都
狮断了,最后一锄砸在后颈上,将他的颈骨也都砸碎了。

  别的乞丐看到这一幕,都吓得快要瘫倒在地。伊山近转过头,凶狠的目光扫
视着这群家伙,彷佛恶狼盯着一群老鼠。

  还有几个不信邪的,趁着他追杀胖子的时候四处乱跑,可惜刚才体力消耗过
巨,没跑几步就气喘如牛,被伊山近轻松地追上去,挥锄砸碎了脊骨。

  别的乞丐都吓得跪了下来,伊山近还不肯停手,冲过去盯准几个乞丐挥锄乱
砸。

  那几个人,刚才都是用淫邪目光盯着他下身和脸蛋猛看的,曾经被强奸的伊
山近对这种目光极为敏感,一想到这些肮脏的家伙也打算强奸自己,简直都要气
疯了,下锄绝不容情,把他们砸得骨断筋折,其中有两个还迸出了脑浆。

  剩下十几个乞丐,都吓得半死不活,趴在地上拚命磕头,哭泣哀嚎道:「爷
爷!是小的们瞎了狗眼,求你宽宏大量,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吧!」

  伊山近红着眼怒视他们半天,心中怒吼道:「原来这就是生杀予夺的感觉!
那两个好色仙女,也是这么看我们这些凡人的吧?」

  「根本不把我们凡人当人看吗?想杀就杀,想奸就奸吗?奸杀之后直接弃尸
当场,连埋葬这种事都懒得做吗?」

  伊山近仰头望着天边夕阳,心中的悲愤简直无法抑制。

  看看地上,已经死伤遍地,剩下来的大都是些十几岁的小乞丐,因为侥幸没
有用淫邪的目光看他,才留了一条活命。

  「去,把那些受伤的家伙都用石头砸死!」

  伊山近咬牙下令,看乞丐们还迟疑不敢动弹,怒火涌起,突然举起锄头,凌
空挥下,将一个中年乞丐砸得脑浆迸裂,惨死在地上。

  这家伙虽然没有用淫邪目光看他,可是也骂了几句粗话,提到伊山近的下身
和父母。伊山近刚才不小心漏掉了他,现在正好拿他来立威。

  剩下的小乞丐吓得放声大哭,有几个甚至屎尿齐流,连滚带爬地从地上摸起
石头,嚎哭着扑到麻子帮主等人身上,挥石狠砸,直把他们砸得血肉模糊,气息
断绝,才哭着丢下石头,跪在伊山近面前磕头,口口声声,只求饶了他们活命。

  伊山近拄着沾满脑浆的锄头站在月下,彷佛月下恶魔一般,用通红的眼睛盯
了他们半天,突然问:「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那些小乞丐都已经被吓破了胆,现在虽然力气恢复,也没有人敢和他动手,
听他问起,都颤抖着不敢答话。

  一个年约十六、七岁、脸上生着黑痣的乞丐胆子稍大一点,慌忙答道:「是
大爷你……」

  「嗯?」

  伊山近怒视他一眼,喝道:「你说什么?」

  那乞丐亡魂大冒,慌忙叫道:「不,是我们杀的!这些人都是我们杀的!」

  伊山近眼中凶光稍敛,扫视了那群小乞丐一眼,沉声道:「你们怎么说?」

  「是我们杀的!」

  乞丐们嚎哭着承认了罪行,没有人敢和他冰冷的目光对视。

  这样一来,每个人都犯了杀人重罪,再也没有人敢出头告发伊山近的杀人罪
了。

  伊山近冷笑一声,喝道:「不对!他们是分赃不均,互相斗殴而死!你们说
是不是?」

  小乞丐们如蒙大赦,慌忙大喊道:「爷爷说得是!他们因为讨来的钱太多,
都起了黑心,互相打斗死的!」

  「既然这样,你们就把他们埋了吧!」

  小乞丐们一齐动手,在荒野中挖个大坑,把那些死去的乞丐都塞进去,草草
埋葬。

  从尸体上面,搜出来一些钱物,由黑痣乞丐捧着放到伊山近面前,跪地乞求
道:「大爷神功盖世,请大爷带领我们,让我们免受别人的欺负!」

  他倒是看得很准,伊山近虽然力量强横,可是显然无处可去,不然也不会在
街上讨饭了。

  若是请他当了头领,不仅伊山近有了落脚之地,他们也不用担心他再杀人灭
口,以后别的乞丐来抢地盘时,还能仰仗伊山近击退他们。

  伊山近冷哼一声,命令道:「这些钱财,你记录下来,先由你保管吧!」

  于是,伊山近就成为丐帮的帮主了。

  说是丐帮帮主,伊山近手下管着的也不过二十多个乞丐,地盘也只有城西这
一块。

  对于丐帮事业,伊山近不是很热心,也不想向着这条金光大道继续发展,因
此对于抢更多的地盘毫无兴趣,只要管好自己手下这些人就行了。

  乞丐打探消息可是很好用,伊山近把手下都撒出去,让他们打听修仙门派的
消息。可是这些都没有用,乞丐也是凡人,只能在凡人的社会里面打听,最后还
是一点有价值的消息都得不到。

  唯一跟强奸了他的那两个仙女有关的消息,是一个小乞丐在路边听人提到了
「冰蟾宫」这个名字,似乎是一个很古老的修仙门派,势力绝大,没人敢惹。

  修仙的人本来就是高高在上的伟大存在,被凡人视为神仙,就连城洲的衽爷
们也只有对他们磕头礼拜的份。而这些乞丐又只能对官老爷们恭敬地磕头,彼此
间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按这样算起来,处于修仙界顶层的冰蟾宫,实力根本就不是凡人社会底层的
伊山近能够撼动的。跟冰蟾宫比起来,他连只刚出生的小蚂蚁都不如。

  他早知道仇人的强大,以及她们背后势力的可怕,既然决定走上报仇之路,
这些都不能动摇伊山近报仇的决心。

  闲来无事的时候,伊山近教自己那些部下练习枪棒。他从前在家里时,也跟
护院武师学过一些粗浅的枪棒功夫,比起这些乞丐倒是强得多了。

  但更多的时候,他都一个人待在城西的破庙里,盘坐在神像后面修习仙法。

  当初玉壁上浮现的法诀,已经被伊山近牢牢记住,即使不太明白也不敢有丝
毫忘却。

  而且他在搜索洞府的时候,意外地从桌子下面找到了一本小册子,上面沾满
了灰尘,似乎是不受人重视的东西,被随手乱扔在这里。

  但谢希烟不重视的东西,对于凡人却是不司触及的珍贵物品。其中胡乱写了
一些仙诀和按术,伊山近大都看不太懂,即使懂了也没办法修练。

  因为灵力不足的缘故,即使捏着手诀,念出咒文,还是毫无作用,能不被反
噬就算运气了。

  不过其中有一段,记载的法诀浅显易懂,共分九层,正好供新手修练之用。

  谢希烟当初入道时好像也练过这一功法,后来修为大成之后,见识增长,把
它随便修改了一下,定名为海纳功,取海纳百川之意,记在这个小册子里面。

  伊山近看到是入门的功法,当然要拿来修练,每天引天地灵气入体,练化为
自己的灵力,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修练有成,好去找上冰蟾宫,报那三年强奸之
恨!

  他的衣食,都有乞丐们负责供应。这些天里,伊山近带领小乞丐们和来抢地
盘的同行打了几架,各有胜负,倒没吃什么大亏,牢牢地守住了城西这块地盘,
因此威信也稳稳地树立起来。

  修练了一个月,还没有见什么成效。伊山近知道不能着急,如果修仙这么容
易的话,那么大家就都去修仙,长生不死了。

  这一天中午,伊山近正坐在庙里声坐修练,突然听到外面有一阵喧闹声,就
散了功力出门去看。

  来的却是自己的一群部下,五、六个小乞丐围住一个衣衫褴缕的孩子,逼着
他向破庙走来。

  伊山近疑惑地看了一眼,朝着为首的黑痣乞丐问道:「小黑,怎么回事?」

  「小黑」是浑名,因为本名他自己都忘了,从小作为孤儿,被人这么一直小
黑小黑地叫着,自己也都习惯了这个名字。

  看伊山近问起,小黑慌忙躬身施礼,恭敬地回禀道:「锄禾帮主,这家伙占
了我们的地盘讨钱,居然没有来拜码头,所以带过来请帮主处置!」

  所谓锄禾帮主其实就是对伊山近的尊称。因为他被人轮奸了三年,颇觉无颜
面对祖先,干脆连本名都隐了,自己取了个化名,以后丢脸也就是丢锄家的脸。

  当初干掉麻子乞丐一伙的时候,他用的是路边检来的锄头,道边田地里又长
满了禾苗,所以随口取名,说自己姓锄单名一个禾字。

  至于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姓锄的,他根本就不关心,而那些小乞丐也不敢表示
怀疑,这名字就这么叫起来了。

  伊山近拿眼扫了那孩子一眼,看她大约十一、二岁的模样,容貌白哲俏丽,
却是一个小女孩,衣服破烂,满脸都是惊慌之色。

  伊山近到底是有钱人家子弟,看她的衣服质地,就像是大富人家穿的衣衫,
只是破斓成这个样子,又染满了泥土,本色都看不出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伊山近拖长声音问,当了这些天的帮主,已经把王者之气培养起来了,举手
投足之间,倒也颇有威势。

  「我、我……」

  女孩张口结舌地说,声音倒是挺清脆悦耳,十分好听。

  小黑凑过来,陪笑低声道:「启禀帮主,这家伙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依
小的愚见,帮主一个人住着寂寞,不如让这小丫头服侍帮主……要不然,帮主把
她收了房,晚上好好地调教调教她?」

  伊山近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小黑脸上淫邪的笑容,突然勃然大怒,狠狠
一个耳光把他打翻在地,暴跳如雷地大叫道:「禽兽啊!才这么小的女孩,你就
要我上她!不怕弄出人命吗?」

  小黑捂着脸倒在地上,含泪回道:「八里村的李员外上次收房的小丫头比她
还小几岁,当晚也是惨叫连天,现在不也没死!」

  「你还敢说!」

  伊山近一脚踹过去,想起自己当初的悲惨遭遇,不由心如刀绞,连续几脚暴
踩,踢得小黑没命地惨叫,连滚带爬地逃了开去。

  伊山近强压怒火,知道再这么下去,只怕真的会打出人命,也就任他逃开。

  这些天里,他也在暗自警醒,发觉自己的性情暴躁了许多,时常控制不住怒
火。

  其实这也难怪,他本来是富裕人家的孩子,深受家里人宠爱,幸福生活过惯
了。谁知遭逢大变,被两个长他许多岁的成熟女子拘禁在密室里蹂躏了好几年,
就是正常人也要被折磨得心理变态了,何况他还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敏感少年?

  从那之后,他就对性的话题极为敏感,上次麻子也想学仙女的行为,却又没
有仙家的本领,结果被他一怒挥锄,杀尽了那伙色狼。

  犯下了杀人大罪,他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反正他是斓命一条,家和亲人都没
有了,现在也只是为了报仇而忍辱苟活,死不死都没什么大不了。

  在那次疯狂发泄过之后,心里好受多了,所以这些天他才能比较平和地对待
手下,恩威并施,让小乞丐们安心不少。

  伊山近愤愤地瞪了围观的乞丐一眼,伸手抓过当中的女孩,问:「饿不饿?
你从哪来的?」

  女孩点点头,怯生生地道:「饿,在野外走了几天,好久没吃东西了!」

  「过来,吃饭!」

  伊山近吩咐那些小乞丐把乞讨的食物奉上,席地而坐,检些干柴生起灶火,
用瓦罐煮好了,大口吃起来。

  他是帮主,当然吃最好的食物。而那个女孩因为有和他类似的遭遇,也受他
占眼,拿些食物喂她,填饱了她的肚子。

  一边吃,伊山近一边谆谆教导,告知她作为乞丐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想吃饱饭是不是?那就去要!这是咱们这儿的规矩,不干活的别想吃饭!
哑巴,你带着她,让她去你那条街上要饭,别让人欺负了她!」

  坐在火堆对面的一个中年乞丐憨憨地点着头,啊啊哇哇地表示绝不敢违背帮
主的命令。

  伊山近扭头看看女孩,发现她确实容貌美丽,气质清丽脱俗,果然是一个美
人胚子,如果就这么放到街上,说不定会有麻烦。

  他伸手抓了一把炭灰,随手抹到女孩的脸上,触手柔滑娇嫩,好像比大户人
家小姐的皮肤还要好。

  女孩惊惶地瞪大眼睛,也不敢躲,任由他在脸上摸来摸去,抹了满脸黑灰,
遮掩住了她的花容月貌。

  伊山近语重心长地教导她:「别弄太漂亮了,得脏一点,才能少些麻烦!不
然的话,说不定会有那种变态色魔看上你,把你拖回家去放在床上,用大棍子戮
你下身,弄得你痛得要死!所以要把脸抹黑,知道了吗?」

  女孩柔顺地点头,也不知道她听懂没有。

  「对了,报上名字来吧!既然加入我帮,总不能连个名号都没有吧?」

  「我、我都不记得了……」

  女孩怯生生地道,低着头,很不好意思地说:「从前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
了。」

  「嗯?」

  伊山近偏着头盯着她看了半天,道:「行了,你不想说名字,随便你。嗯,
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他抬头看看天上的烈日,随口道:「反正现在是正午,我是在中午把你捡来
的,就叫当午吧!」

  「好名字啊,好名字!锄禾帮主果然有学问,起的名字也这么富有诗意!」

  一群乞丐轰然叫好,拚命地奉承伊山近。

  女孩惶惑地看看他们,再看看伊山近,轻轻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名字。

  吃完了饭,伊山近叫哑巴带女孩去街上乞讨,其他小乞丐们也各去自己的地
盘打板要饭,只剩下他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神像后面凝神修练。

  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进展,伊山近却也不着急,沉下心来体会引天地灵气入体
的感觉。

  当年伍子胥一心报仇,可是仇人运气太好,没活几十年就隔屁了。伍子胥听
闻噩耗,嚎啕大哭,痛不欲生。

  伊山近却没他这种顾虑,那两个仇人都命长得很,一定能等到他去报仇·只
要他能获得报仇的能力!

  不知修练了多久,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伊山近暗叹一声,正想收功走人。
突然听到庙外传来了脚步声。

  那声音十分轻盈,一路走进庙里,犹豫着向着自己这边接近。

  伊山近现在已经变得耳目聪敏,一听就知道是个体重很轻的女孩的脚步声。

  而在庙门外,他还听到了哑巴的脚步声,应该是他带着当午回来了。

  也只有当午才会到这后面来找他,如果是别人,早就看惯了他的修练姿态,
没有人敢来打扰他练功。

  脚步声逐渐走到身边,伊山近微皱眉头,正想睁开眼睛训斥她几句,叫她以
后要守点规矩,不要再来烦他,突然心中一动,体内升起了被强奸的感觉。

  这就是灵力在经脉中运转的奇异感觉,只有在被强奸的时候才出现过,三年
下来,已经铭心刻骨,根本不可能忘记。

  在经脉中涌现的灵力,只有极细微的一点点,可是和从前修练时毫无感觉相
比,不啻天壤之别。

  修练了这么久,他终于入门了!

  从今天起,他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而将踏入仙家门槛,将来的前途无可
限量。而在这个世界,即使是一个普通的仙家弟子,也要远远强于凡人,受无数
凡人顶礼膜拜,视为大罗神仙,敬畏至极。

  伊山近压抑住心中的震骇惊喜,努力引导灵力在经脉中运行,让那一点点灵
气流过身体各处,滋润着已经枯竭的经脉。

  当午犹豫地走到他的身边,停下脚步,瞪大眼睛看着他胀红的脸庞,一种奇
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徘徊在他身边,不舍得离去。

  她靠得越近,伊山近体内的灵力波动就越是厉害,原本只是微弱得几乎不可
觉察,现在却十分活跃,在经脉中运行的速度也变得更快。

  伊山近耐心地引导着它在经脉中运转了几个周天,感觉灵力越来越强,就像
从一丝水痕变成了一滴露珠,比从前有极大的进步。

  庙门外传来了乞丐们的说话声,显然是行乞归来,正准备做饭吃。

  伊山近收了功力,将灵力纳入丹田,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当午,目光
闪动,复杂莫名。

  「你究竟是什么人?」

  伊山近沉声问道。

  「我、我……」

  当午俏丽的小脸上升起惊讶迷惘的神情,倒不像是装的。

  伊山近眯着眼睛仔细看她,隐约觉得她和那两个强奸自己的女子有些相似,
这种相似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让他心中充满了危机感。

  人世间的女子他也见过一些,漂亮的也有,但都和当午的感觉不同。那是一
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灵飘逸,就像那一对玉洁冰清的仙女一样。

  「我真的不记得了!」

  当午在伊山近冷峻目光逼视下,以手掩面,吓得差点哭出来。

  伊山近眼中的寒意渐渐敛去,站起身来,随手挥一挥衣衫,沉声道:「以后
你不必出去行乞了,就留在我身边服侍!」

  说罢,他迈步向着庙外走去,不再看当午一眼。[/size][/font]

天使不睡觉 2011-3-20 23:11

             第四章  变态女人

  自从当午加入了丐帮,伊山近修练的速度骤然加快起来。

  如果当午出门去担水买菜,伊山近不管怎么努力修行,灵力还是微弱得难以
觉察,控制起来更是困难。

  可是一旦她站在自己身边,伊山近体内微弱的灵力就会运行速度加快,就像
被她气机牵引,变得活跃起来。

  伊山近也曾对当午旁敲侧击,努力探查她的来历,可是不管怎么试探,她都
是一副失忆少女的标准模样,根本就没有一丝破绽。

  到了后来,伊山近也不再追问,每次修练时都让她在自己身边,或坐或站,
只要离得自己近些,修练就能顺利地进行,灵力也能够在经脉中运行整个周天。

  在那三年里,他的经脉虽被仙女们浑厚无比的灵力拓宽到令人惊讶的程度,
但最后一刻,两个仙女的蜜道如蛟龙吸水般,将他体内的灵力都吸得干干净净,
如果不是受到当午身上的气机牵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礼内隐藏的最后一丝灵力
才会显现出来,助他修练。

  半个月后,伊山近鳄内的灵力逐渐增长,虽然还是十分微弱,但当午不在身
边时,也能自行运转一个周天,只是修行效果还是不如跟她在一起时那么显着。

  这让伊山近心情大好,对当午也好了许多,常弄些好吃的给她补身子,看着
她瘦弱的身体一点点地充盈了起来。

  当午倒也知道感恩戴德,每天跟在伊山近的身边,努力服侍着他,让他过着
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服日子。

  她本来衣食无着,被乞丐欺凌,幸亏身为帮主的伊山近开恩收她进入帮派,
并分她半条街供她乞食,这已经是天高地厚之恩了;何况现在都不用她去乞讨,
就能享用现成的食物,对伊山近的感激情意愈发深厚,满满积在心里。

  这段时问,丐帮的财政状况也有所好转。伊山近平时不管事,只有战斗时率
众出击,打得别帮乞丐闻风丧胆,不敢与之争锋。

  深夜,伊山近正在沉沉地熟睡,突然身骼剧震,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满头满
身都是冷汗。

  他迅速伸下手去,摸着硬硬的肉棒,惊喜地发现它并没有被美女的蜜穴如老
虎钳般紧紧夹住强力吸吮,这才松了口气,把脸埋在枕头里面,难过得差点要哭
出来。

  即使是百年之后,他还是经常会做恶梦。刚才又梦见和那两个仙女紧紧纠缠
在一起,就是现在,手上似乎还有她们那如丝般顺滑的裸体触感。

  月光从破庙顶部的破洞照射进来,洒在他的身上。望着夜空中的明月,伊山
近不自觉地想起了从前在家里的时光。

  那时候,家里的生活虽然平静,却很快乐。严肃的父亲,慈爱的母亲,还有
可爱的弟弟妹妹,大家高高兴兴地生活在一起。

  但只转眼之间,便已沧海桑田。往日的一切,快乐的家庭,都已彻底消逝,
再也追不回来了。

  伊山近怅惘地遥望夜空明月,默默念诵前朝大诗人吕黑思乡时所写的名句: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耳边突然传来幽幽的哭泣声,打断了他望月吟诗的雅兴。

  那声音柔柔嫩嫩,可爱而又凄凉。伊山近转过头去,看到自己捡来的女孩把
头埋在被子里面,发出了压抑的抽泣声。

  破庙虽大,却只有他们两个睡在神像后面,其他人的宿处都较靠近庙门。

  伊山近身为令人敬仰的伟大帮主,当然有住单间的特权,而当午现在是他的
贴身侍女,和他住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

  帮里最好的两床被褥,都铺在神像后面,由他们两个并排睡下,这样也方便
侍女夜里起来照顾他。

  每到夜色笼罩时,部下都知趣地躲到远处去睡,不去打扰他们纯洁的二人世
界。

  当然,每天晚上都会有几个正值青春期的小乞丐竖着耳朵偷听神像后面的动
静,最后换来的却都是失望,也只能在肚子里面痛骂帮主占着茅坑不拉屎,然后
恨恨地睡去。

  伊山近此时和侍女并肩躺着,轻轻一伸手,将她的被子掀开,看到当午正趴
在枕上幽幽啜泣,梨花带雨的凄美模样,令人生怜。

  她感觉到冷风灌入被子,慌忙抬起头来,强忍悲声问道:「帮主,是要喝水
吗?」

  「嗯,不是。」

  伊山近轻轻摇着头,不知该说什么好,也只能挤出这句话来。

  萝莉美少女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慌忙爬起来,跑去端夜壶。

  她身上只穿着内衣,露出了洁白光滑的酥胸美腿,在皎洁月光州耀之下,闪
烁着莹润的光泽,让伊山近看得有些发呆。

  很快,她就端着夜壶跑回来,柔顺地跪在伊山近面前,纤柔小手将夜壶举起
来,奉在伊山近的身前。

  伊山近无奈地爬起来,不忍拒绝她的好意,让她白跑一趟,只好拉开内裤,
把软绵绵的肉棒放到夜壶口,开始放出尿水。

  当午跪在他身前,长长的睫毛轻微抖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又一次抬起美
眸,小心地偷看他的鸡鸡。

  虽然很软,可是却又长又粗,就像小象的鼻子一样,让她看得心里乱跳,止
不住想道:「怎么会这么大?要是放到那里去,会不会撑破了?」

  虽然失去了记忆,恍惚也记得从前听说过男女之间的事,却不记得是从哪本
书上看来的了。

  一想到帮主那东西就是要插到女孩下体里面的,她在脑中构想一下自己幼嫩
窄小的下体,不由吓得脸色发白,捧着夜壶的素手都有些颤抖。

  伊山近听到她的呼吸声渐趋急促,不由低下头,看到她柔顺俏丽的模样,青
丝之下,脖颈雪白柔美,心里一动,肉棒竟然惭渐变硬了。

  小萝莉听到尿声渐止,手中夜壶里面传来水的温暖,正要将夜壶捧走,明眸
一挑,突然看到那根肉棒,不由呆住了。

  搁在夜壶口处的肉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硬,比刚才粗长了
许多。

  她惊愕地仰起头,正好看到伊山近含着欲望的双眼,两人在夜色中对视,都
有些不知所措。

  伊山近从前见过的女孩不多,更要守礼保持距离,像这样露着鸡鸡和女孩对
视的事,好像从来没有过,当然那两个女色魔除外。

  直到那根膨胀起来的肉棒快要顶上她小巧可爱的琼鼻,甚至已经嗅到了淡淡
的腥味,当午才惊醒过来,慌忙膝行后退两步,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她把夜壶放到不远处的神像侧后方,心里坪坪乱跳,俏靥娇红如火。

  伊山近已经回过神来,把肉棒塞回到内裤里面,钻进被子,埋头装睡。

  听着身边悉悉索索的声音,伊山近知道当午已经钻回被子,两人都不说话,
只有微显急促的呼吸声在深夜中回响。

  过了一会,伊山近忍不住翻身掀开她的被子,轻声问:「刚才为什么哭?」

  当午沉默了一会,才怯怯地道:「刚才想到自己不记得家里的事,恐怕再也
回不了家,所以忍不住……」

  「是这样啊……」

  伊山近轻轻地叹息,不由伸手过去,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抱到了自己这边。

  两人的被褥本来就紧挨在一起,他力气又大,轻轻将她抱到怀里,盖上了被
子。

  他搂着她温软滑腻的娇躯,轻轻抚摸着她的柔滑青丝,想起自己家里的小妹
妹,不由一阵心酸。

  自己的妹妹,当年也是这么可爱,一副怯生生的模样。父母亲喜欢男孩,不
是太宠她,有时候也会打骂她,她就自己躲在被子里面哭泣,伊山近听到过许多
次。

  那个时候,也只有伊山近会抱着她,小声地安慰她,带着她出去捕鱼逮鸟,
逗得她开心。

  伊山近现在还记得小妹对他的崇拜和依恋,她腻在自己身上时温暖的感觉,
和她眼中胆怯温柔的目光。

  可是那一切都已消逝,家庭和亲人浮已不在这个世上,就是最可爱的小妹,
也不可能再见面了。

  随着他温柔的抚摸,当午紧张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突然感觉额头上湿
洒洒的,抬眼一看,却是帮主正流着眼泪。

  「帮主也在想家吧?」

  她模糊地想着,心里温柔的情感涌起,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轻轻地将他脸上
的泪痕拭去。

  宁静的月光下,俊美的男孩和美丽的萝莉相依相偎,互相抚慰取暖的情景,
温暖而又凄美。

  伊山近低下头,静静地看着她带着稚气的美丽容颜,心中一阵冲动,缓缓地
低下头,将嘴唇压在她如樱桃般红润可爱的小嘴上面。

  她的唇又香又软,贝齿间传来甜美的味道。伊山近吻着她的樱唇,动作温柔
和煦,轻轻地吸吮她口中的甘美津液。

  萝莉不知所措地承受着他的吻,俏脸通红,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厉害。

  伊山近的舌头顶开樱唇,滑过光洁贝齿,挑起里面柔腻香舌,无师自通地和
她进行热吻。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她的胸前,隔衣抚摸着小小的乳房。真的很小,可以
轻松地握过来,但那椒乳的柔腻光滑,即使隔着内衣也能清楚地感觉到。

  女孩无力地颤抖着,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的吻,颤抖地吸吮他的舌头,丁香
小舌在上面舔弄纠缠,几乎要昏过去。

  抚摸着她柔滑诱人的可爱胴体,伊山近的下体自然地直立起来,硬硬地顶在
当午双腿中间,将她的小内裤顶得凹进去。

  在热烈的蜜吻中,萝莉已经快要晕去了,睁着迷茫的双眼无辜看着他,虽然
觉得这样不太好,却没有力气阻止他的动作。

  但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伊山近却没有进一步侵入她的身体,只是与她热烈
拥吻了一会,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将唇移开,脸贴着脸躺在一起,静
静地喘息。

  不管谁被强奸了也会有心理障碍,即使是身为帮主的伊山近也不例外。

  因此,虽然他的肉棒硬硬地顶在当午的下身,却并不想把它从内裤中拿出来
和当午共享鱼水之欢。

  「她现在还小呢。」

  伊山近这么对自己说,却不知道这究竟是真心话,还是仅仅出于自己对性事
的惧怕。

  「她可能会不愿意,如果逼她做了,只怕会对她造成伤害就像我经历过的一
样。」

  忆起当年的性事,伊山近又是兴奋,又是难受。

  他突然一震,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这竟然是他的初吻!

  那个时候,年长成熟的两位性感美女虽然和他缠绵了三年,却竟然连吻都不
吻他一下,可见她们的目标只是奸淫玩弄纯洁男孩的身体,以享受性的欢乐为第
一目标,丝毫没有真感情在。

  想不到在被奸淫百年之后,竟然还有机会付出真心的初吻,一想到这里,伊
山近不由又是庆幸,又是感伤。

  当午渐渐恢复清醒,见他没有进一步动作,明白了他是体谅自己身子柔弱,
深为感激,贴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偷眼看着他俊俏的面庞,心里坪坪乱跳,自此
将一缕情丝,牢牢地系在他的身上。

  伊山近紧紧搂着怀中美丽可爱的女孩,心潮澎湃许久,才闭上眼睛,效鸳鸯
交颈而眠,慢慢睡熟了。

     ***    ***    ***    ***

  这天清晨,丐帮弟子们发现帮主和平时不太一样。

  不仅是他,就连他的侍女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吃早饭时,他们常拿错东西,时常红着脸对视一眼,又赶忙把目光移开。

  「肯定有奸情!」

  几个聪明的小乞丐对视一眼,眼睛里面都冒出了熊熊的烈火。

  其中几个暗自后侮,恨昨晚自己坚持的时间不够久,没有等到他们干柴烈火
的时候就熬不住睡着了,心里发誓,今天晚上豁着不睡觉,也一定要听个痛快!

  伊山近看他们挤眉弄眼的,也猜出了几分,红着脸把他们都赶出去乞讨,自
己则带着当午出门而去。

  再怎么说,他也是这里的管理者,就像大公司的老板一样,不用跟别人一样
按时上班,只要时常巡视,注意手下有没有努力工作就好了。

  自从来到这个城市之后,他还没有心情去逛街游玩。今天心情不错,跟当午
说要带她去逛街,果然让她欢呼雀跃,兴奋得俏脸都红扑扑的。

  毕竟是小女孩心性,能够出去玩,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当然很
高兴。

  这一天,当午打扮得很漂亮,虽然没有什么脂粉可用,但缝补过的衣服都洗
得干干净净,配着她天真无邪的俏丽容颜,看上去可爱至极。

  伊山近轻轻握住她温软柔滑的小手,看着阳光照在她雪白娇嫩的玉颜上,脸
蛋白里透红,明眸纯洁无瑕,心中大为怜爱,牵着她向庙市口街的方向走去。

  女孩羞红着脸,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他,一路走去,沿途有无数过往行人被她
清纯绝丽的容姿吸引,砰地撞在墙上,爬起来仍向这边呆看。

  如果是她单独出行,肯定会有恶少前来搭讪。但她现在走在伊山近的身边,
而伊山近这段时间凶名卓着,没有人敢上来讨打。

  上次伊山近带着一伙小乞丐与南城的同行械斗,以保护西城的工作场地,南
城的花子头儿膀大腰圆,是出了名的凶悍,结果却被伊山近带着几个得力手下强
行攻破对方阵势,一锄头砸碎了他的左肩,让那花子头儿半身染血地夺路逃走,
这事许多人都看在眼里。

  事后,南城丐帮内部还发生了争权斗争,结果被另外几条街的乞丐们趁火打
劫,失去了一半地盘。伊山近的手下也趁机出击,多抢了两条街回来,因此伊山
近名声大噪,不要说乞丐,就是寻常帮会也不愿来找他们的麻烦。

  庙市口街,就是刚抢来的行乞地盘之一,十分繁华,到处都有摆摊的小贩,
叫卖着各种用具。伊山近在这里布有重兵,因此不用担心自己的女朋友会吃亏。

  当午还是第一次来逛市集,对什么都好奇,东张西望,看到喜欢的东西眼睛
就会发亮,远远看着舍不得走,却不说要伊山近给她买东西。

  看她这么乖巧可爱,伊山近暗叹一声,强行掏出怀里的帮会基金,从里面拿
出几文钱来,在一个首饰小摊上买了朵漂亮的绢花,轻轻地插在她的鬓边。

  青丝之上,绢花鲜艳,衬着她的绝丽容光,更显美丽绝伦。

  她虽然年纪还小,美丽容姿却已经是遮掩不住,让伊山近看得她的眼神都不
禁有些痴迷。

  若要比起来,她的姿色与那两个仙女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而在尘世之
间,这样的容貌已经是绝世无双,惹得旁人纷纷驻足观看,赞叹不已。

  伊山近早就知道让她不抹泥灰走出来就会惹麻烦,不过也不在意,只是牵着
她的手,一路走去,看着她羞红的玉颊,心中充满柔情蜜意。

  这一对少男少女,便如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手牵着手走在街上的情景,美
丽异常,让街上熙熙攘攘前来游逛的市民都不禁为之目眩,远远地目送他们走闲
去。

  当午含羞地低着头,轻轻依偎在伊山近的身边,只觉他的身体高大温暖,足
可依靠。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极为安心,什么都不用怕了。

  春风拂过,脸上落下几片桃花,伊山近也是心神迷醉,看着身边可爱少女,
想着自己竟然为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而动心,不由有些惘然。

  他想着自己现在百余岁高龄,还产生了这样老牛啃嫩草的心思,又想到平白
无故失去的那一百年时光,羞惭而又感伤。

  既然天赐自己返老还童,将失去的少年时代补给自己,那就不能轻易错过。
他握住少女柔芙的手微微紧了紧,更用力地牵着她,向着前方走去。

  在街头的繁华地带,叫卖各种胭脂水粉、廉价首饰的摊贩更多了几倍。伊山
近看着当午眼中闪闪发光,终究还是不忍心让她失望,咬牙花了许多帮会基金,
买了一大堆东西,逗得当午抿嘴浅笑,心中十分欢喜。

  伊山近暗自叹息:「果然前人说美色亡国是对的,再这么下去,我真得亡帮
了!还好帮会基金没有都带在身上,不然本帮非破产了不可!」

  他们一路走来,路过庙市口街最大的青楼,看到门前有些卖笑的姑娘,正抖
着手帕召唤客人进来玩乐。

  沿街的楼阁上,许多刚睡醒的妓女慵懒地打开窗户,看到他们手牵手地从街
上走过,都不由有些岭怔。

  在这些接客的妓女里面,有些女孩的年龄甚至比当午还小一些,看到她虽然
衣衫上满是补丁,却容姿清丽,跟在一个漂亮男孩的身边,一副青梅竹马、情意
融洽的模样,都不由羡慕嫉妒,甚至扑到床上大哭,恨自己不能像她这样好命,
只要能有意中人相伴,哪怕做乞丐也是心所甘愿。

  此时已到上午,宿于青楼的客人也开始陆陆续续回家,看到当午的绝美清丽
容颜,都惊艳发怔。

  其中一些浪荡子手软脚软地准备上前搭讪,却被身边的伴当扯住,附在耳上
低叫道:「是花子头儿锄禾!那小子心狠手辣,不要惹他!」

  住在本城的人,就算没见过,也听过乞丐们的械斗,只能恋恋不舍地走开,
恨这青楼没有如此美女,发狠以后不再来了。

  一些家里有些势力的,当面不敢与伊山近冲突,却都回家思量对策,想着该
怎么灭了西城丐帮,把那美女夺回家来,再安伊山近一个罪名害死在狱里,以绝
后患。

  伊山近带着当午从青楼前面的街上走过,走出几十步后,忽然心有所感,回
头看去,却见一个青年公子漫步从青楼中走出来,正用如鹰般的凌厉目光,狠狠
盯着他的后背,像要剜下一块肉来的模样。

  他的容貌仿如冠玉,英俊至极,看上去很是熟悉,伊山近不觉一怔,迅速在
记忆中搜索,不记得有认识这样的人。

  如果是小时候见过的人,现在早就该老死了。而那青年公子年约二十五、六
岁的模样,容貌俊俏,带着几分阴狠,却又像是那两个仙女扮成男人出来嫖妓。

  「女扮男装?」

  一想到这个词,伊山近突然头皮发麻,吓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把这青年公子想成女性,他的脸安到女人的身上,像这样的人,他倒确
实见过一个。

  脑海中一片画面掠过,从前的一幕,迅速回到了他的心中。

  那时他刚离开芊里山不久,长途跋涉来到济州城,身上的衣服都弄得破烂污
秽,肚子也饿得厉害,又不好意思去沿街行乞,只能把自己仅有的财产拿去当铺
典当。

  当铺的老朝奉,看着他送上来的一块美玉,大惊失色,慌忙拿到面前仔细观
看,直看得双手发抖,颤声道:「上等的羊脂美玉啊!价值连……」

  他慌忙住口,拿眼瞪着伊山近,厉声道:「这玉你是哪里来的?」

  「祖上传家之宝,因为家里败落,没办法才拿出来典当的。」

  伊山近答道,心里七上八下。

  老朝奉心知自己刚才见到价值连城的美玉失态,再压价就有些困难,而且这
玉如此完美,天下少有,只能请老板前来定夺。

  伊山近被他留在客厅里等待,旁边有学徒奉上茶点,伊山近饿得狠了,先把
点心吃光,这才有了几分力气,耐心地等待着当铺老板的来临。

  许久之后,后院有人掀帘进入客厅,却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高挑女子。

  那女子身材极美,窈窕诱人,容貌俏丽英武,眉飞入鬓,是一个绝色美人,
身上又充满着勃勃英气,令人不由自主地敬畏钦慕。

  她斜视他一眼,目光冰冷傲慢,显然是惯于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伊山近这时还处在被美女强奸的阴影之中,看到女性就害怕,哪怕她身材窈
窕性感,他只觉得恐惧。至于她高耸颤动的酥胸,更是不敢多看一眼。

  当铺老朝奉侍立在她身边,对她毕恭毕敬,捧了美玉给她看。

  那女子将美玉拈在手中,凝视半晌,又盯着伊山近仔细打量一番,突然就翻
脸,拍桌怒喝道:「你这小贼,这美玉分明是我家里的东西,前日刚刚失窃,你
竟敢拿到我的当铺来典当!真是狗胆包天!」

  伊山近立即跳起来,惊怒交集,失声叫道:「胡说!这怎么可能是你家的东
西!」

  在那女子身后,一个穿着嫩绿衣衫的俏丫鬓微抬美眸,用同情惋惜的目光看
着他,像是在说:「你已经死定了!」

  伊山近只觉的一盆冰水当头泼下来,知道这女子是贪图自己的宝玉,又气又
急,一时不知所措。突然听到一阵杂乱脚步声传来,显然是有许多人冲向这里,
心里害怕,就想逃走。

  他身子稍微一动,那女子突然伸出手来,疾速捉向他的手腕。

  她的手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指掌一些部位却有厚茧,显然是练武多年所致。

  伊山近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手擒过来,速度却快得让他躲闪不开,嗤的一声,
被她捏住脉门,微一用力,他浑身都酸痛酥麻,惨叫着跌倒在地上。

  脚步声杂乱,许多壮汉从前后两个门挤进客厅,将他团团围住,捏住他的肩
膀胳膊,弄得他浑身疼痛,动弹不得。

  女子冷笑着松闲手,喝道:「搜这小贼身上,看还偷了什么东西!」

  几个壮汉应了一声,胡乱在他身上翻弄,很快就翻出十几块美玉,并排放在
桌上,光芒莹润,耀花了他们的眼睛。

  他们在当铺工作这么久,也都知道这每一块美玉都是价值连城,这么多美玉
放在一起,简直就是富可敌国!

  在场的人都有些眩晕,那个绿衣俏婢厦是扑闪着大眼睛,惊讶地盯着伊山近
的脸,目光更是充满怜意。

  只有为首的年轻女子能保持冷静,看着小婢的脸色,不由微怒,眼中妒色闪
动,伸手捏住她的小手,喝道:「小碧,跟我回去!别在这里偷看男人!」

  她偷偷狠拧了丫须小手两下,又牵着小碧走向后院。

  老朝奉跟在身边,走到门里低声问:「这个小子怎么处置才好?」

  声音很低,几不可闻,只有伊山近耳目聪敏,能够隐约听到。

  他竖起耳朵,清楚地听见那女子阴冷的声音:「偷东西的小贼,还有什么可
说的,埋到后院树下!」

  伊山近额头上冷汗流下,听着那老朝奉恭敬地送女子离去,心中苦思脱身对
策。

  老朝奉送她回来,刚一掀门帘,正要说话,伊山近突然抬手指向后院,惊叫
道:「后院起火了!」

  那些壮汉本来就被美玉耀得头晕目眩,心里也在胡思乱想,只是害怕帮规不
敢擅动,突然听到这一声,都不由自主抬头向帘外看去。

  趁着这个机会,伊山近猛地挣脱抓在肩上的手掌,纵身跃起,向窗户猛撞过
去。

  轰的一声巨响,木窗被他撞得碎裂,伊山近不顾身体被木刺扎得剧痛,从地
上爬起来拔腿飞奔,穿街过巷,一路逃出了济州城,也不敢停留,随便选了个方
向就一路逃去,才到了现在这个城市。

  当初的事情,一幕幕画面飞速从伊山近脑海掠过,他抬起头来遥望着青楼前
那个青年公子的美丽面庞,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这青年公子,正是当初那女子乔装改扮,只是她身为女人却扮男人来嫖妓,
这到底是为什么,他还有些弄不明白。

  青楼门口,有几名壮汉牵着马在等待,见那公子走出来,慌忙上前行礼道:
「帮主!」

  在她身后,也有十几个壮汉跟出来,身材都十分健硕,比伊山近在当铺里见
到的那些大汉更有威势。

  那男扮女装的女子摆摆手,冷声道:「把那个小子给我抓过来!」

  伊山近脸色微变,拉着当午就跑。

  这里虽然也算是他的地盘,不过他也只负责沿街乞讨这一部分业务,至于收
商家保护费还有别的帮派来执行。丐帮再怎么厉害,也比不上黑社会组织,这是
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而那个女子的武功厉害,他早就领教过。虽然现在他力气大增,可是回想起
当日动手的经过,自忖还远非她的对手,只能避敌锋芒,此仇日后再报。

  几名大汉翻身上马,也不顾满街人流,打马撞飞了几个货摊和行人,向着这
边疾追过来。

  伊山近拉着当午没办法跑快,刚拐过一个街角,就被他们追上,挥着钢刀恐
吓道:「小子,快束手就擒,跟我们去见帮主,不然有你好看!」

  旁边有些行人路过,都惊讶地围过来想要看热闹。几个大汉挥刀怒喝:「彩
凤帮办事,闲杂人等快快闪开!」

  那些行人未必知道彩凤帮是什么,可是看到他们凶神恶煞的模样,都不由害
白。

  伊山近额头汗下,他毕竟是一帮之主,对于远近势力也有一点了解。彩凤帮
在本地没有什么势力,却是济州附近第一大帮派,帮主名叫赵飞凤,江湖外号血
凤凰,艳名与凶名一样卓著,对于不肯服从的小帮派,常常屠得干干净净,当街
杀人也是常事。

  在济州城,血凤凰之名甚至能止小儿夜啼。据说彩凤帮还有很大的后台,甚
至和仙家也有牵扯,因此尽管他们杀人无数,官府也不敢去管。

  看那诈取自己美玉的女子形貌,跟传说中的赵飞凤很相似。难道自己这么运
气,又碰到了一个变态女色魔?

  彩凤帮在此地算是过江龙,却肯定和本城帮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这
些地头蛇也不过是些乞丐,与大帮会相比,根本就不堪一击。这一下,说不定真
的要被毁帮灭口了!

  这时候,伊山近在这条街布下的重兵发挥了效用。五六个乞丐混在人群中,
不动声色地接近,突然挥舞带着铁钉的打狗棒,狠砸在马身上。

  他们专挑最痛的地方下手,那几匹骏马惨叫着跳起来,把大汉们带得东倒西
歪,几乎摔落马下。

  伊山近猛地跃起,如利箭般踪到一匹马上,劈手夺过钢刀,刃锋在那大汉脖
子上轻轻一抹,将他推下马去。

  噗的一声,鲜血从大汉绽开的颈肉中喷出,泼得马腿和地面上到处都是。

  伊山近踩在鞍上,纵身疾跃,如猿猴般在几匹骏马上来回蹦跳,手中钢刀疯
狂挥舞,重重地砍在大汉们的头上,将他们劈于马下。

  从前在家里时,他跟护院家丁学的只是最粗浅的刀法,这些天虽然也操练部
下,把刀法锻链得极熟,却也没什么精妙。

  只是自从灵力修练有所突破,他的力量与速度有所增长,尤其是出招极快,
远超这些普通的帮众。

  依靠灵活的动作,再加上出奇不意,几个大汉纷纷中刀坠马,满头满脸都是
鲜血,躺在地上惨叫打滚。

  伊山近听到拐角那边的街道又有马蹄声急促传来,立即伸出手去,将当午抱
上马来,又向部下喝道:「都上马,分散逃走!」

  他选的是最健壮、没有受伤的一匹马,一甩缰绳,向着前方疾驰而去。

  几个乞丐也慌忙上马向前奔逃,在出城时的十字路口分散开来,三面狂奔。

  这时赵飞凤也带着人赶到现场,看着死伤惨重的部下,气得脸色铁青,怒喝
下令,向着他们逃去的方向狂追而去。

  到了岔路口,赵飞凤看着地上马蹄印凌乱,只能下令部下分散追逐,一定要
把所有乞丐都逮住,剥皮抽筋,作为他们胆敢违抗彩凤帮的惩罚!

  她问了过路行人,知道伊山近带着女孩向南边逃去,自己打马如飞,朝着南
方疾驰追去。

  循着地上蹄迹,她一路追赶,终于在听到大河滔滔声的同时,远远看到了伊
山近打马飞奔的背影。

  「小贼!快停下来,留你个全尸!」

  伊山近听到身后传来赵飞凤的放声高喊,回头怒喝道:「你这个疯婆子,为
什么要追着我!那些东西你拿去还不够,非得杀人灭口吗?」

  赵飞凤遥望着他,冷笑道:「你死就算了,旁边那女孩得留下来!你放心,
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伊山近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一丝淫邪之意,和当初仙女浪叫的声音相似。

  「这女人喜欢逛青楼!而且,从前好像听说过彩凤帮帮主的一些传闻……」
伊山近恍然醒悟,心中愤然:「原来漂亮女人都是变态,不光喜欢玩弄男人,还
喜欢玩弄纯洁女孩!」

  「我死也不会把她交给你这个变态!」

  伊山近咬牙喝道,搂紧当午,拚命挥鞭打马,朝着前方飞驰而去。

  「原来这就是抢男霸女!」伊山近低下头,看着怀中惊慌的女孩,悲怒交集
的心中涌起怜意。

  他和她,都是被变态女人盯上的性玩具,如果当午落到她手里,只怕下场比
他还要惨!

  「别做梦了!我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逃得掉!想不想让我把她按在你
面前,扒光让你看个痛快?」

  赵飞凤扬声大笑,声音中充满兴奋与狂热的欲望。

  赵飞凤所骑的是匹千里良驹,速度极快,早就把她那些部下远远丢在后面。
看到伊山近之后,她精神大振,纵马疾追,半刻之后,就追上了伊山近。

  伊山近怒喝一声,回身举刀砍去。刀势凌厉,虎虎生风。

  但这样粗浅的功夫,落在武功好手眼里,根本不值一哂。赵飞凤冷笑一声,
伸指疾弹,当的一声弹在刀身上。

  伊山近只觉一股大力从刀上涌来,再也抓不住刀柄,钢刀呼的一声被远远弹
飞,虎口震裂,鲜血迸流。

  赵飞凤一挟马腹,飞速赶上,伸出手向着他的胸部拍来。

  这一掌,挟着极强的威势击来,风声呼啸,带有千钧之力,如果打在伊山近
的胸上,只怕能将他打成一滩烂泥。

  伊山近骑在马上,怀里还抱着当午,无处躲闪,只能拚命运足灵力于右手,
举掌迎击。

  轰的一声巨响,双掌相交。喀嗦一声,伊山近臂骨被当场震断,张开口,哇
的一声喷出大口鲜血。

  赵飞凤冷笑一声,举掌拍向伊山近胸膛,已经决定要将他一掌击死,好让他
怀中女孩死心,再不敢生出背离她的心思。

  手掌拍出一半,她忽然心中一窒,脸色变得青白一片。

  刚才与他交手,对方掌心中涌来一团冷冷的气息,顺着她的手臂直传过来,
涌入胸中。

  现在一动用内力,这团冷气突然发作起来,冻得她脸色验青,手上的力量大
为减弱,轻轻地拍在伊山近的胸膛上。

  但就这点力量,也让伊山近承受不住,整个人被拍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肋骨已经断了两根。

  赵飞凤掌势收不住,顺势拍在马股上,将那匹骏马拍得惨嘶一声,摔倒在地
上爬不起来。

  伊山近左臂搂住当午,在地上翻滚几下,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强行提气爬起
来,拉着当午,跌跌撞撞地向前奔行。

  赵飞凤本来想要追上去一掌拍死他,胸中真气突然有所阻滞,动作也不能自
如,一时呆呆地坐在马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相互扶持,越逃越远。

  她努力催动内力,将那团冷冷的气息裹住,压制在腹内-隅。可那团气息钊
妙缈弱,却很是诡异,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它压制住。

  伊山近一瘸一拐地向前奔跑着,眼前阵阵地发黑,不时吐出几口血来。

  身边的当午惊慌失措,搂着他颤声哭泣,拚命地扶住他,快步奔逃。

  前面出现了一条桥,却是用粗粗的绳索连接着木板,架在大河上面的一座木
板桥。

  伊山近精神一振,强撑着精神,和当午一齐奔向桥头。

  如果能逃到桥对面,或许还有生还的希望。

  在求生的欲望驱使下,他们相互扶持,爬上大桥,奋力走向对岸的方向。

  桥已经年久失修,摇晃着发出吱呀的声音。伊山近走到桥中间,突然双腿一
软,跪倒在地。

  刚才那一掌造成的伤势已经发作,再加上体内灵力尽去,让他大为虚弱,跪
在地上,已经没有爬起来的力气了。

  身后突然传来阴森的冷笑,伊山近费力地转过头,看到那个艳若桃李、心如
蛇蝎的女人站在桥头,一步步地向这边走来。

  赵飞凤咬牙笑着,努力压制腹中鼓荡约气息。虽然因为那诡异气息的关系,
她现在不能走得太快,但内力还在,一掌击死伊山近只是举手之劳。

  伊山近视野变得模糊,知道自己大限已到,所有报仇雪恨的雄心壮志,都将
化为泡影。

  这些倒也罢了,反正他活着也只是受苦,每夜生活在噩梦之中。只是身边的
女孩还这么年轻,如果就这样死去,实在太可怜了。

  伊山近转过头,目光看向纯洁美丽的女孩,眼睛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费力地张开嘴唇,轻轻地道:「我要跳下去了。你以后一个人,要好好照
顾自己!」

  人在桥中央,只要轻轻一跳,就可以落入下面大河里。在这样湍急澎湃的大
水中,只怕尸骨都存不下来。

  当午惊惶地流着眼泪,听到他的话更是吃惊,瞪大眼睛紧紧地抱着他,心里
像乱刀狂绞一样地难受。

  「他说他要走了……」

  仅仅是听到这样的话,就让她无法忍受,彷佛之前所有的记忆之中,都没有
过这样痛苦的感觉。

  她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却无汰可想,只能以纤瘦的双手抓住他,用呻吟般
的声音低低地叫道:「不要,请不要走!」

  伊山近苦笑着,声音艰涩,却出奇的平静:「她是不会留我活命的。你不一
样,只要好好听她的话,应该还能活下去。」

  当午清澈美丽的大眼睛里面,现出恐惧的神情,像是已经理解了听她的话究
竟是什么含意。

  「离开他,让他去死,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吗?」

  在她的心里模模糊糊地生起这样的念头,脸色立即变得雪白,心里痛苦得简
直要发疯。

  她有记忆的时间很短,而这段时间里,她几乎一直待在伊山近的身边。对于
她来说,伊山近就是整个世界,陪伴了她有记忆以来的整个人生!

  是他给予她衣食,让她不至于冻饿而死。尽管他表面上很冷淡,但她总能敏
锐地感觉到他对她的关心。只要有他在,没有人能够欺负她。

  只有他,能够拥抱她、亲吻抚摸着她的身体。在她身上,彷佛还残留着昨夜
被他拥在怀里的温暖。对她来说,他就像亲人一样,甚至比亲人还要重要。

  她曾在庙旁看到过大树与藤萝,那时她就想,帮主就像这株参天大树一样,
而她就像藤萝,快乐地依偎在大树身边,如果没有大树,藤萝也无法生存下去。

  现在,他却对她说,他就要死了,让她一个人,好好地活下去。

  那可能做到吗?

  没有了他,生活还可能像从前一样平静、让她安心吗?

  她默默地看着他,眼神绝望凄凉,苍白的樱唇颤抖着,轻轻地吐出了呻吟般
的声音:「带我一起走吧……帮主,求你带我走吧……」

  清澈纯洁的泪水从她眼中流淌出来,她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依恋与柔
情,彷佛要用目光将他整个吞下去一般。

  「傻瓜!」

  赵飞凤一步步地从桥那边走过来,听得急怒攻心,偏又走不快,只能大声叫
道:「这小子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去死?他根本配不上你,还是到我身边来,
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比当乞丐好上一百倍!」

  当午费力地喘息了几下,奋力扶着伊山近站起来,表情平静,看着那边走来
的男装美女,她清澈的眼中甚至还带着一抹高傲,微启樱唇,吐出轻柔的声音:
「在这个世上,从来没有人比他对我更好,以后也不会有。」

  赵飞凤失声惊呼,强行压制着体内的痛苦扑向前去,却已经来不及,只能眼
睁睁地看着那一对浑身染血的少年男女,相拥相抱着,奋力从桥中央跳了下去。

  大河滔滔,澎湃奔流,水速快若奔马,卷起大片雪白浪花,如玉似雪般四面
飞溅。

  那一对璧人,纵身跳入激流之中,迅速被雪白浪花吞没,翻翻滚滚,向着下
游飘去。

  赵飞凤失声大叫,看着那美丽女孩消失在河流中,恼怒地捶着桥栏,心中愤
恨惋惜,就像骤然失去了稀世的珍宝一样。[font=宋体][size=4][/size][/font]

天使不睡觉 2011-3-20 23:12

[font=宋体][size=4]             第五章  百年陈酿

  大道的两旁,树木青翠,山水优美,风景如画。

  一列长长的车队行进在这优美的图画之中,便如画卷中人。

  在车队前后,都有大批衣甲鲜明的骑兵守护,而在车队中央,宽敞巨大的马
车装饰得极为华丽,由八匹高大骏马拉着,声势显赫。

  奢华马车中,车窗帘幕掀起,一位丽人斜倚车窗,遥望着远处青山碧水,绝
丽容颜上带着淡淡的寂寞忧伤,仪态极美,足以挑动任何男人的心弦。

  她美丽的面庞雪白莹润,浑身上下散发着高贵的气息,衣饰华贵,显然身分
极高。

  这成熟美丽的女子纤腰盈盈一握,酥胸高耸,性感诱人,充满着强烈的女性
魅力。

  她就这样随意地倚窗而坐,前后的骑兵却无人敢将淫邪的目光投向她,显然
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法度极严,稍有触犯,就有杀身之祸。

  而她虽然仪态娇慵妩媚,却又有隐约的威严从眉宇中透出,令人油然生出敬
畏之意,不敢稍起亵渎之心。

  马车静悄悄地向前行进,无人敢于喧哗。而能这样放肆地开窗倚坐的,也只
有她和另一名女子了。

  在车队后方的一辆车中,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姿容端丽,肌肤赛雪,
容貌隐有几分与她肖似,就像一对亲姊妹一般,让人不敢相信她们的年龄足足相
差了一倍。

  前面的丽人轻抚白玉般的面颊,只觉触手滑嫩不输少女,也不禁微微涌起笑
意。

  仙家养颜秘法果然非同凡响。如果不是她贵为皇亲国戚,还未必能有如此幸
运。

  从她生下第一个孩子,已经有十六、七年,现在仍是年轻貌美,外表就像二
十多岁的模样,甚至比后面的动人坐着的女儿还要动人。

  这丽人乃当朝贵戚,名唤朱月坡,是已故伯阳侯之妻,被赐封为蜀国夫人,
与母仪天下的尊贵皇后本是表姊妹,关系十分密切,常出入宫廷,地位极高,每
天锦衣玉食,高高在上,在凡俗人等眼里,和神仙也差不多了。

  在侯爵府中,她就是最高的主宰,无人敢违逆她的命令。年幼的儿子性情软
弱,承袭了侯爵之位后,仍对她毕恭毕敬,言听计从,阖府婢仆更是战战兢兢,
生怕违犯家规,被蜀国夫人严加处置,拜伏在她面前时,连头都不敢抬。

  侯府拥有大量田庄,有时她到庄中视察,满庄千万奴仆佃户跪伏在她面前齐
声恭祝夫人安康的声音,能震动天地。

  年轻貌美,富贵无极,无数奴仆、佃户视之如天,彷佛天下所有的好事情都
落到她的身上了。

  但在蜀国夫人心中,却总有丝丝忧愁,如此好容颜,无人赏识,颇有明珠暗
投的幽怨。

  她和后面的少女本是母女,这次出行,是因为侯门深广,寂寞无聊,到济州
城去看望她的妹妹,并带着女儿随行,也有在那里替女儿招婿之意。

  文娑霓是本朝首屈一指的著名才女,容颜美丽,知书达礼,所写诗文极美,
天下闻名,都知道有这么一位蕙质兰心的美丽才女,无数王孙公子都来其家中求
亲,却都遭到拒绝。

  她今年已经有十六岁,本来早该出嫁,只是她生来心高气傲,一心想要嫁个
神仙人家,不肯与俗世之人为伍。

  蜀国夫人也曾努力劝过她,文娑霓却抵死不肯,一心只求容颜永驻,长生不
老。蜀国夫人没有办汰,只能替她打听,后来见妹妹来信,说那边有修道家族,
似乎有意联姻,因此带着女儿出行济州,就算联姻不成,也可当作散心的旅行。

  前方传来的水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车队已行至河边,接下来就要顺河而行,
到渡口坐船前往济州。

  车队前列突然响起一阵喧哗,蜀国夫人抬起头来,远远看到前面的骑兵围住
了一个少女,正大声询问着她的来历。

  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年纪,浑身透湿,清丽至极的脸庞上带着凄
惶绝望,正在颤声呼救:「救命!求你们帮帮忙,快救救他!」

  这引起了蜀国夫人的兴趣。旅途本就很无聊,遇到一些不平凡的事来解闷,
那是再好不过了。

  而且这女孩如此貌美,稀世少有,看她湿洒洒的头发披散在脸上,却还努力
抱着怀里的人,请求援助,柔弱中却又带着一抹坚强,更是让人赞赏。

  蜀国夫人向车夫招呼了一声,马车迅速驶向那边,并将围住那女孩的骑兵们
都赶到了一旁。

  这个时候,她可以看清,在少女的身后不远处就是大河,地上有着明显的水
痕,像是刚从河里爬出来的。

  这样湍急的河流,居然还能有人从里面活着爬出来,看起来这女孩不像表面
上的那样纤弱。

  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这女孩,然后目光移到她怀中抱着的人身上。

  那是一张男孩的脸,容颜俊美,紧紧地闭着眼睛,年龄看起来和那女孩差不
多大,皮肤又白又嫩,就像刚出生的婴儿皮肤一样。

  阳光照在上面,散发着珍珠般的莹润光泽,让蜀国夫人一时不由有些失神,
紧紧地盯着他的脸,眼神无法移开,心脏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如此俊美的男孩,她从前也不是没有见过,却从未像今天这样,心跳得如此
厉害,甚至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蜀国夫人努力压抑住狂乱的心神,悄悄按住快速起伏的高耸酥胸,用手遮住
嫣红面庞,定了定神,用微显嘶哑的声音道:「请秦姑娘来看一下。」

  姓秦的女医生从后队赶来,察看了一下,立即动手开始诊治。

  那女孩只是受惊过度,被冷冷的河水激了一下,有些发热,只要服些汤药就
好。而那个男孩却断了右臂骨和肋骨,需要调养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蜀国夫人一直坐在车上,放下窗帘,从帘幕缝隙中偷看那边。见到诊治男孩
时,他的衣服被剥下,露出了洁白的细皮嫩肉,不由让她心脏狂跳,无法自已。

  身边服侍的丫鬓被她赶了下去,只留她一人在宽敞的车厢中,用手掩着发烫
的玉颊,颤声低吟道:「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一见了他,就会……」

  在她柔雪般的玉腿深处,洁净的花瓣中,已经有丝丝花蜜流淌出来,弄得丝
绸内裤都有些湿意。

  她已经有十几年没有男人了,或许是因为当初服了仙药的缘故,心如冰清,
执掌侯府和府外各种生意也让她忙于公务,平时并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欲望。

  可是今天一见这俊美男孩,却抑制不住心里突然燃起的欲火,简直连整个身
髋都在岭烫,绵软得提不起力气来。

  帘幕紧闭的豪华车厢之中,衣饰华丽的美貌贵妇以手遮面,颤抖喘息,双眸
如水,透过缝隙紧繁地盯着外面的半裸男孩,无法将灼热的目光移开。

  女医生忙着替伊山近接骨,打上夹板并敷好接骨药物,让人将赤裸着上身的
伊山近抬起,放到后面的车上。

  她却不知,自己的主子正依依不舍地望着他远去,灼热的目光几乎将车帘都
烧着了。

  伊山近躺在担架上,依旧是昏迷不醒。当担架路过侯府小姐文娑霓的马车旁
边时,她正用淡漠的目光望向外面,看到伊山近赤裸着上半身的模样,不由厌恶
地冷哼一声,随手将窗帘放下,遮住了外面让她讨厌的东西。

  车队继续行进,蜀国夫人却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常常转头看向后方,明
知道那男孩在后队马车里面无法看到,仍是抑制不住心中如火的情思。

  沿途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渡口,一艘大船正在渡口等候。

  侯府管家负责指挥,将所有人都送上了船,发出号令,大船扬帆远行,前往
济州府。

  这个时候,赵飞凤正在发动自己部下帮众,并岭出了钜额悬赏,请有联系的
帮派帮忙寻找那两个逃亡的少年男女。

  大河两边,到处都有帮会在努力打捞,希望能找到活人或尸体,却是一无所
获。而在岸上,也有无数帮派成员四处探访询问,不论他们逃到了哪里,都一定
要找到他们。

     ***    ***    ***    ***

  夜色浓重,覆盖在长河之上。

  这条长河,在上古时曾经是黄色的,所以被称作黄河。在后来,据说有实力
强大的神仙彼此展开仙术决战,导致天地翻覆,河水转清,但河的名字却沿袭下
来,没有改过。

  此时河水清澈透明,滔滔奔流向前,却无法冷却蜀国夫人心中火热的情思。

  晚饭之后,众婢仆、卫兵都被命令睡下,只有她带着两个婢女,悄悄地走在
甲板上,向着后舱摸去。

  今天晚饭时她就没怎么吃,一直都是魂不守舍,茶饭不思。再这样下去,只
怕很快就要形销骨立,为情伤身了。

  但她终究不是那些胆小怕事、无法出闺阁一步的千金小姐,或许十几年前曾
经是,但这些年来她执掌大权、将上下人等数百口的侯府以及有着万千佃户的各
处田庄管理得井井有条,杀伐决断,胆略自非寻常女性可比。

  虽然知道这样不太好,可是情欲涌动,无法克制,蜀国夫人最终还是下了决
心。

  在甲板上走了一路,她的心坪然乱跳,只觉自己就像初恋的女孩一样。

  站在伊山近的舱房前面,丫鬓轻轻敲门,不一会门从里面打开,却是一个小
丫鬓,奉了蜀国夫人的命令,在这里陪伴着两个病人。

  伊山近从落入水中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只在晚饭时勉强张开嘴,喝下一些
粥饭汤药。

  而当午陪了他许久,也是心力交瘁,终于沉沉睡去,只有一个小丫鬓奉命守
在这里,不敢擅离。

  蜀国夫人轻移莲步,走进房间,看着床铺上躺着的少男少女,就像一对金童
玉女般,俊美无限,交映生辉。

  她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般,紧紧地盯着伊山近,无法移闲,许久之后才回过
神来,面色微红,冷冷地扫视身边碍眼的丫鬓。

  那个小丫发倒是很有眼色,一直低头站在旁边,而另两个丫鬓干脆就没有进
屋,只是垂首站在门外,就像三具泥塑木雕的人像,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

  侯门深似海,身处大富大贵人家,步步都是危机,稍不小心,就会被家法乱
棍打死。她们已经看惯了这样的例子,当然知道什么事情不该看,不该听,更不
该记得。

  见她们这么乖巧,蜀国夫人冷冷地哼了一声,吩咐道:「都出去,不许人进
来!」

  等到小丫鬓从外面带上了门,房中只剩下蜀国夫人时,她美丽的眼睛里面立
即射出了炽烈的火焰,射到伊山近的身上,几乎把他烤焦。

  就像着了魔障一样,她一步步地挪到床前,只觉喉咙干涩、呼吸困难,只能
费力地咽着香津,目光根本无法从伊山近的身上离开。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轻轻地抚上了伊山近的脸,目光痴迷地看着他,
脑中一片晕眩,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虽然蜀国夫人也在努力克制,不想让自己做出越礼的举动,订是心中的火焰
越燃越炽烈,晕眩越来越厉害,素手在他的脸上越抚越是用力,甚至还不可自制
地向着下面摸去。

  洁净的舱房之中,一对容颜俊美的少男少女沉沉地熟睡,而在他们身边,绝
色而又高贵性感的贵胄佳人,轻轻地娇喘着,满脸都是红晕,艳若桃李,美目中
柔情无限,彷佛要滴出水来一般。

  她颤抖地伏下身,轻轻地吻着男孩的脸颊,红润的樱唇柔柔地贴在他的嘴唇
上,将柔滑香舌向着唇间伸去,顶开伊山近紧闭的牙齿,向着里面伸去。

  丁香暗吐,挑逗着他的舌头,激烈地交相缠绵。

  这男孩看上去比她的儿子还要小一些,可是这宫廷贵妇却禁不住心中如火春
情,用颤抖的玉臂抱紧他瘦小的身礼,搂住他热烈地狂吻,甚至忘了去担心是否
会弄醒他。

  温暖柔滑的玉手在情欲的驱使下,激烈地在他的身上到处抚摸,甚至摸往他
的下骼,捏揉着他的臀部,那触感让蜀国夫人的娇喘更加剧烈,醉人的香气不住
地喷射到伊山近的脸上、鼻中,让他在沉睡中无意识地吸了进去。

  琼鼻中喷出来的气息,十分温暖香甜,伊山近在睡梦中吸入鼻中,神情也微
微变得有些不一样。

  蜀国夫人颤抖的玉手抚摸着他,渐渐移到前面,隔衣轻柔地抚摸他的下身,
感觉到裤子里面的东西,更让她娇靥如火,美丽明眸不自觉地转向下方。

  洁白如玉的温暖双手放在伊山近的下身,迅速地解开他的腰带,脱去裤子。
在做这些事的时候,绝色丽人浑然忘记了一切,只是一心一意兴奋地做着,彷佛
这就是她生存的意义。

  褪下裤子,看着眼前的器官,蜀国夫人突然一阵眩晕,只能用手撑住床,才
勉强没有倒在他的身上。

  性感诱人的贵妇趴跪在床上,穿着华丽衣裙的窈窕身躯跪伏在伊山近赤裸的
两腿中间,双手放在他的腰部两侧,而成熟美丽的容颜,正对着他的下体,近距
离紧紧盯着他的小鸡鸡,目光热切,不断地向外散发星光,彷佛那是一件绝世珍
宝一般。

  伊山近的鸡鸡白白的,就像白玉一般,肤色仿若珍珠,莹润而有光泽。

  毕竟是在仙人体内,以最精纯灵力锻链过三年的仙家法宝,自然与凡夫俗子
不同,对成熟贵妇的吸引力,也绝非一般的大。

  梳着宫廷贵妇发髻的蚝首,一点点地低下去,俏丽面庞离着鸡鸡越来越近。

  蜀国夫人美目迷蒙,眼睁睁地看着那鸡鸡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却无法控制
自己这瑜礼的举动。

  就像无法抵抗磁石的吸力一般,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终于贴上了男孩的鸡鸡,
轻柔地吻着它,将它缓缓地含到温暖湿润的口腔中。

  她的脑中一片迷糊,等到稍微清醒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已经含住了这陌生
男孩的鸡鸡,甚至还用柔滑香舌轻柔地舔弄着它,舌尖顶在鸡头上轻舔,试图翻
开男孩的包皮,尝到里面的滋味。

  一滴晶莹泪珠从美目中涌出,洒在伊山近的睾丸上面。蜀国夫人为自己的行
动感到羞惭,心中却兴奋欣喜,让她容光焕发,心神恍惚之问,彷佛又回到了少
女时代。

  「反正已经这样了……」

  她就像自暴自弃一般兴奋地舔弄吮吸,横吹竖舔,香唇中的吸力越来越大。

  突然,她口中的鸡鸡开始有了异动。

  就像草木萌芽般,稍微充血变硬的鸡鸡开始生长。她的口腔和香舌能够感觉
到包皮在慢慢地褪去,露出了里面圆润的龟头,缓缓地插入了她的口中。

  龟头上面,还带着男孩奇异的味道,让她颤抖喘息,樱桃小口吸吮的力量却
越来越大,刺激着伊山近的肉棒,让它生长更加快速,满满地充盈丽人的口中。

  蜀国夫人陶醉地吮吸着,感觉着它越来越大,吸起来也更加舒服和过瘾。

  但很快,她的眼睛就惊讶地瞪大,因为樱口中的肉棒还在不停变长,彷佛不
会停止一般。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困难,感觉到龟头顶在咽喉;正在惊恐的时候,肉棒终于
停止变长,让她松了一口气。

  她缓缓吐出口中肉棒,依依不舍地轻吻着,瞪大美目凝视着它。

  那根小小的牙签,最终长成了一裸参天大树,挺立在她的面前,从头到尾都
沾满了她的口水,还在微微地摇晃,彷佛在向她致意,或是示威。

  骤然见到如此粗大的肉棒,蜀国夫人又是一阵晕眩,急促娇喘,打在湿润的
肉棒上面。

  尽管对此感到惊讶,但那根粗大肉棒带来的强烈吸引力,还是让她忘记了一
切,不由自主地将娇艳红唇贴上去,含住龟头,努力张大樱口,一点点地将肉棒
吞入口中。

  美妙的滋味让她陶醉,蜀国夫人上下晃动着蚝首,奋力吸吮着,滋滋有声。

  充盈的幸福感从口中一直流到心里,她拚命地吸吮着,不舍得停下。

  在这一刻,对她来说,只有这根肉棒是真实的,其他的一切,都只是虚幻,
根本不值得去关注。

  丽人品肉棒,便如品香茗一般,越品越是快乐陶醉。蜀国夫人彻底沉浸在舔
鸟吮鸡的快感之中,过于沉醉,吮吸的声音越来越是响亮,渐渐响彻整个房间。

  她早就已经忘了,原来在床上睡着两个人,加上她,一共是三个。

  如此响亮的啧啧吸吮声,就是睡佛也要被吵醒,何况旁边那女孩一直在担心
着伊山近的身体,睡得并不踏实。

  长长的睫毛缓缓抬起,清纯女孩迷迷糊糊地看着眼中的一切,半晌回不过神
来,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可是梦终有醒的时候,陋吮的声音越来越响,纯洁的女孩终于彻底清醒,瞪
大清澈的明眸,惊骇地看着救命恩人趴在她心上人的胯下舔吮肉棒,简直不敢相
信这是真的。

  在震惊之中,她的身体都僵硬得不能动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连闭
上眼睛都做不到。

  看着成熟美妇激烈地吮舔男孩的肉棒,如此淫靡的情景就在眼前,让她雪白
的俏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小小的心灵疯狂地乱跳,娇喘声也变得激烈。

  但蜀国夫人在狂乱的兴奋之中,什么都听不到,只是拚命吮吸肉棒,温暖柔
软的玉手还握住肉棒根部,上下套弄,努力让梦中的男孩感觉到快乐。

  伊山近却仍在沉睡,浑然不知他清白的身体,又一次惨遭蹂躏,被一个成年
女性进行激烈的口奸。

  昏迷对他来说是一件幸事,让他不用看到这样残酷的情景。如果发现自己又
被女人玩了,说不定他会不堪打击,兴奋或是痛苦得晕过去。

  温暖的玉掌,在他的胯部到处抚摸,不论睾丸还是光溜溜的屁股,都被蜀国
夫人摸了个够,过瘾至极,爽得都快要死掉了。

  因为受了重伤,又服下助眠的药物,伊山近沉睡不醒。可是身体却很忠实地
反应着它的兴奋快乐,肉棒挺立,更加粗硬。

  身穿宫廷贵妇服饰的丽人兴奋得几乎疯狂,玉手环握住睾丸和肉棒根部,樱
桃小嘴拚命地吸吮着,强劲的吸力彷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吸入到她口中一般。

  口腔肉壁强力压榨着粗大肉棒,香舌快速地舔弄龟头和棒身,快感源源不断
地传来,终于让伊山近在睡梦中达到快乐的顶点,身体突然绷紧,肉棒猛烈地狂
跳起来,将灼热的精液激烈喷射到美丽佳人的口腔之中。

  噗噗一阵乱射,蜀国夫人的口腔被精液激打得一阵发麻,可是心中充溢的幸
福感让她兴奋至极,紧紧抱住男孩光滑的臀部,大口大口地喝下他的精液,浑然
忘却了这男孩看上去比自己的儿子还要小。

  她突然呛住了,精液被射进了气管,让她痛苦地咳嗽起来,俏脸下意识地偏
了一偏,肉棒从嘴里滑出,滚烫的精液大肆喷射到她国色天姿的玉容上。

  蜀国夫人浑身酥软,陶醉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滚烫精液喷在脸上的感觉,心
中只觉畅美至极,彷佛所有的压力都彻底释放了一般。

  旁边的女孩却看得两眼发直,眼前的一切简直超过了她的想像。

  救他们性命的恩人,突然做出这样下贱的事来,跪在小她许多的男孩胯下舔
他的下鳄,喝下里面射出来的东西,脸上还带着淫荡的笑容,对她来说简直不可
思议。

  而且,伊山近的肉棒突然变得那么大,吓得她的小心肝不停乱跳,回忆从前
服侍帮主撒尿的时候,那鸡鸡都不算大,怎么现在大得这么吓人?

  蜀国夫人娇喘着坐起身来,伸出香舌舔去嘴边的精液,还用手指抹了脸上了
精液塞入口中,一边舔着手指,一边露出快乐的淫笑。

  当午慌忙闭紧眼睛,担心被发现,那样她自己反倒会羞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了。

  蜀国夫人吃尽脸上精液,重又趴下来,吮吸着变软的肉棒,将他的胯部舔得
干干净净。

  伊山近这百年来,第一次使用肉棒,就被蜀国夫人尝了鲜。

  仅仅一次,当然不足以将积压的精液释放干净,很快肉棒就在美人口中直立
起来,重新变得粗硬。

  蜀国夫人吐出肉棒,轻握着它放在眼前观察,美目迷离,娇喘越来越厉害。

  她突然翻身坐起,快速地脱着衣服,将身上的华丽衣裙都脱了下来。

  很快,她的上身就只残馀一件素白抹胸,下身更是一丝不挂,露出了乌黑毛
发掩盖下的花园。

  当午眯着眼睛装睡,目光偷偷地向她胯下望去,对于成年女性的身体总是有
些好奇。

  那里的毛发比较浓密,或者对于成人来说很正常,但对小女孩来说,卷曲的
阴毛还是多得有点让她吃惊。

  花瓣粉红,上面沾着几滴露珠,还有露珠在源源不断地从嫩穴中流出来。

  看着那里,当午突然想到,自己在上船时看到的那个高傲冷漠的侯府千金大
小姐文娑霓,难道就是从这里出生的吗?

  这个念头让她羞得脸上滚烫,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却看到那个救了自己二
人性命的美貌贵妇已经骑到了伊山近的身上,柔芙般的玉指轻轻捏住肉棒,引导
着它向文娑霓出生的地方插去。

  当午震惊得身礼僵硬,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脑中浑浑噩噩,根本想不到该
怎么阻止。

  美丽贵妇修长的玉腿跪在伊山近腰部两侧,纤手引导着肉棒顶在嫩穴上面,
龟头插入穴口,那磨擦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

  花蜜从蜜道中流出来,染在龟头上面,顺着肉棒流下去。穴口嫩肉颤抖地夹
紧龟头,久未有过的充实快感让蜀国夫人兴奋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此时她的心里突然出现了自己的儿女,不由一惊,心中微微清醒,下坐的动
作犹豫起来。

  可是焚身的欲火再也克制不住,狠狠一咬牙,就要义无反顾地坐下去,强行
奸淫这昏迷的少年,享受那极乐的快感。

  当午震惊地瞪大眼睛,几乎要跳起来,将她推下去。哪怕是救命的恩人,这
样做也太过分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大船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摇晃的幅度极大,将蜀
国夫人整个人都甩下了床。

  轰地一声,这绝色丽人一头撞在木地板上,摔得狼狈不堪。再加上赤裸的雪
白臀部趴在地上高高蹶起,情景实在是很难堪。

  「幸好没有人看到……」

  蜀国夫人费力地撑起身子,头晕目眩地想道,听着外面到处响起的惊呼声,
心中的情欲也被这一摔而减少了许多。

  但事实并非如此,当午就清楚地看到了她赤着下体倒撞下床的丑态,却不敢
声张,只能咬着嘴唇继续装睡。

  外面的惊呼喧哗越来越响,蜀国夫人也不敢再玩弄男孩,慌忙穿上衣服,并
替伊山近拉好裤子,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她开门出去时,已经是一副宝相庄严的威严模样,冷漠地看着外面的丫鬓,
问:「出了什么事?」

  「好像是船撞上什么东西了。」

  一个贴身美婢回答道,突然看到她美丽玉颜上有未及擦干的精液痕迹,不由
大惊,几乎叫出声来。

  她慌忙低下头,紧咬住嘴唇,甚至咬出了血,却万幸地没有发出不该有的声
音。

  蜀国夫人冷哼一声,转身向前舱走去,清风袭来,衣袂飘飘,恍若神仙妃子
般,风采照人,却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精液已经把她出卖了。

  那贴身丫环春桃慌忙跟上,心跳快速,生怕被她知道自己发现了她的秘密。

  一转眼,她愕然看到另两个丫鬓也是脸容惨白,一副面无人色的模样,恍然
明白她们也看到了主人脸上的奇妙液礼,都在杀人灭口的边缘上勉强生存。

  蜀国夫人迎风而行,浑不觉自己的疏忽。幸好苍天有眼,吹过了几股疾风,
替她将脸上的精液吹干,馀下的精斑在夜色之中极不显眼,才没有被更多的人看
到她满脸精液的美态。

  在船头处,已经有许多人聚在那里,大声呼喝,斥骂对面来的船不长眼睛,
竟然敢撞到本府的座船上。

  可是撞来的船也并非善蓬,反而回骂,并喝令他们立即停船,接受检查。

  大河上,密密麻麻停着十几艘船,将大船团团围住。虽然没有他们座船这么
大,但十几艘中等木船的威势,也不可小看。

  船上打着旗号,却是在这一段水域上讨生活的青蛟帮,为首的是他们的帮主
封遂。

  当初伊山近被抬上船的时候,也有人看到,悄悄地禀报了各个帮会。

  虽然有人怀疑那个男孩就是彩凤帮寻找的人,可是皇亲国戚的尊贵地位,他
们这些草莽之夫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因此,怀疑的人虽多,但蜀国夫人的座船一路行来,却没有受到影响。各个
帮会也得受朝廷控制,就算给他们几个胆子,也绝不敢对皇亲贵戚有丝毫惊扰。

  但青蛟帮的控制范围离伊山近上船的港口很远,又被竞争对手渔叉会设了圈
套,故意漏消息给他们,只说彩凤帮通缉的人上了这艘船,却故意不透露蜀国夫
人的真正身分,只说这是一艘商船。

  青蛟帮在这一带横行惯了,又想要向赵飞凤卖个人情,听说是商船立即找了
上来,在夜色中拦住了这艘大船,逼令他们下船接受检查。

  蜀国夫人走到船头,听到这样的事情,心中大怒。

  江湖上的帮会,在官府中人眼里和走江湖卖艺的没多大差别,都是社会上的
贱民,当然,彩凤帮那样有强硬后台的除外。

  蜀国夫人本是皇亲国戚,与寻常官宦人家更有所不同,哪把这些江湖中人放
在眼里,冷叱道:「调兵过来,让弓箭手准备!」

  随队的将官立即应命,大队官兵从船舱中涌出,各持兵刃冲向船头。

  青蛟帮帮主封遂亲自率队前来,站在船头,遥指前方大船,厉声喝道:「快
把那两个小家伙交出来,就放你们过去!不然本帮主一怒,亲自上船,让你们鸡
犬不留!」

  他喘了口气,又仰天笑道:「其中有个叫锄禾的,据说是个卖屁股的兔子,
装娇作媚靠上了一个麻子乞丐帮主,后来又杀了自己的孤老自立门户,这样欺师
灭祖的家伙,我看了就不顺眼!现在这家伙还敢去打彩凤帮主的主意,简直是活
得不耐烦了!快让他出来,让爷狠煽他几个耳光,让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
绝不能做!」

  这些消息,有的是赵飞凤命人放出的谣言,用来败坏伊山近的名声,以泄她
心头之恨;还有一些是封遂自己夸大其词编出来的,洋洋自得地站在船头大放厥
词,说得很是高兴。

  蜀国夫人刚才没有干到伊山近就很不爽,一股欲火堵在胸口,现在一听这莽
汉竟然是冲着她的小情人来的,更是无汰忍受,冷冷地怒视他一眼,举起手怒喝
道:「放箭!」

  弓箭手密布船头,闻声拉开硬弓,飕飕声如狂风暴雨般响起,将漫天箭雨朝
着前方疾射而去。

  青蛟帮众人只当这是一艘商船,哪里想得到他们敢反抗,在黑夜中看不清箭
势,漫天箭雨袭来,由空凌厉射下,箭尖直插进船身和人体,噗噗地响声大作。

  惨叫声震天响起,大批帮罕纷纷中箭,扑通连声落入水中,像下饺子一样,
在水里挣扎呼救。

  弓箭手毫不怜悯地继续放箭,甚至还在蜀国夫人的命令下换了火箭,在空中
划过一道道赤红光芒,射向堵住河道的木船。

  封遂大惊失色,这些军弓、火箭都是民间禁用品,只有军队才有储备。难道
这些人不是普通商人?

  这时,大船上的奴仆们也都动手了,高高地悬起了大红灯笼,上面「伯阳侯
府」几个大字在黑夜中闪动,颇为刺眼。

  蜀国夫人本不想太过招摇,所以没有让府中下人打出本府字号。谁知竟然有
毛贼不长眼地前来围攻,大怒之下,再不隐藏,挂出灯笼威慑群贼,并下严令,
让弓箭手不可放松,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封遂拔刀拨打箭矢,心里大为惶惧,知道这次踢中了铁板,立即回身大叫:
「风紧,扯呼!」

  叫了两声,他的座船上的火势已经不可控制,别的木船也都纷纷起火。封遂
见势不可挽,一咬牙,纵身跳入水中,免得被烧死在船上。

  刚一跳进水,就有一枝利箭追射过来,穿入水中,噗地一声射穿屁股,让他
只能咬牙忍痛,带箭游水逃去。

  他属下的帮众此时都顾不得他,纷纷跳水逃命,后面的木船也都掉头逃走,
不敢再对侯府起什么心思。

  这个时候,伊山近却已经站在船舷边,在当午的搀扶下,望着黄河中大批落
水惨嚎的江湖好汉,心中骇然。

  他原本出身于偏僻小镇,也听说过江湖好汉的英雄事迹,在想像之中,除了
修练有成的神仙,就属他们最威风押气了。

  在当了丐帮帮主之后,那些江湖帮派还是压在丐帮的头上,哪怕一个小小的
帮会,也是他的小丐帮惹不起的,更不用说青蛟帮、彩凤帮这样的大帮会了。

  谁知道这样的大帮会,在官府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看到侯府的名号,竟
然不敢接战就仓皇逃去。两者实力对比相差之大,由此可以看得出来。

  当然,他对官府的尊敬也是由来已久。偏僻小镇的居民,和社会最底层的乞
丐,对官吏们都敬畏至极,视之如天,因此对于官府的庞大势力,伊山近并不觉
得意外,只是吃惊于大帮会也如此害怕官府,和升斗小民没有什么不同。

  河流中,人头搅动,到处都有落水的人惨呼,不时有尸体从水下浮出来。

  船舷两边站满弓箭手,冷酷地挺弓疾射,就像不要钱一样毫不顾惜地将大量
利箭射入水里,将那些潜在水中的帮众一一射杀,尸体在河面上飘得到处都是。

  伊山近骇然半晌,看着这样惊人的威势,对官府的敬畏之情又加深了几分。

  在夜色之中,他看到在船头处,大批婢仆卫兵簇拥着一个衣饰华丽的女子,
如众星拱月一般,显然就是救他性命的贵人了。

  伊山近紧走几步,在当午的搀扶下来到蜀国夫人面前,拜倒在地,诚心诚意
地磕头感谢道:「小民锄禾,叩谢夫人救命之恩!」

  当午也跟在他身边拜倒,想起刚才蜀国夫人还跪在帮主两腿中间吮吸他的下
礼,那情景只是在心中浮现,就让她脸热心跳,羞赧得不敢抬头看她。

  就像心有灵犀一样,蜀国夫人也想着自己跪在这男孩腿间的一幕,羞得玉颊
飞红,看他跪在自己面前磕头,尴尬得不知所措。

  虽然她已经露了形迹,幸好旁边的婢仆士兵都只当她是因为青蛟帮的无礼举
动而激动发怒,才会气红了脸,反而为她艳若桃花的面庞失神,慌忙低下头去,
不敢多看。

  当然,那三个婢女并不是这么想的,偷偷看着蜀国夫人绝色的容颜上那一抹
几不可察的白斑,心里都是坪然大跳,想哭又想笑。

  蜀国夫人定了定神,用雍容悦耳的声音,平静地道:「原来公子你已经醒来
了。」心里却跳了几下,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难道是在自己跪在他胯下、
津津有味地吮舔小肉棒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吗?

  伊山近却没有怀疑,只是磕头微笑:「刚才外面太吵,不知不觉就醒了。」

  实际上,事实是他被蜀国夫人吸得太爽,体内积压百年的精液喷射出去,心
理压力大为减轻,即使当时还迷糊,过了一会,自然而然地就醒过来了。

  而且,在射精之后,他的伤势竟然大有好转,其中奥妙,他现在当然不能理
解。

  蜀国夫人看着他手臂上打着绷带、夹板,还跪在地上磕头,不由大为心疼,
慌忙道:「快扶锄公子起来。你有伤在身,以后不要再多礼!」

  她的贴身美婢春桃、春杏盈盈上前,小心地将伊山近扶起,却是鼻观口、口
问心,根本不多看伊山近一眼,只当射在蜀国夫人脸上的精液并不是他的一样。

  伊山近起身,悄悄地看了蜀国夫人一眼,只见这丽人年约二十馀岁的模样,
容姿美丽至极,却又高贵无比,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又隐然有着杀伐决断的威
严,显然是他从过见过的贵人,不由大为敬畏。

  而她洁白如玉的面庞上,又有着淡淡的红晕,艳丽妩媚,酥胸高耸,浑身充
满着女性的强烈魅力,伊山近甚至能嗅到她身上诱人的幽香。

  这样美丽成熟的女子,对伊山近既是强烈的诱惑,又是隐含的威胁。伊山近
慌忙移开目光,脸上不自禁地微微泛红。

  「好纯情啊!」

  蜀国夫人心中欣喜赞叹,优美红唇边不自禁升起一抹笑意。

  在华美衣裙的长袖中,纤手紧紧地握住成拳。她已经决定了,不管怎么样,
她都要把这男孩弄到手,让他长伴自己身边。

  就像面前放着一件稀世的珍宝,又怎么能让它轻易地从自己视线中消失呢。[/size][/font]

天使不睡觉 2011-3-20 23:13

[font=宋体][size=4]             第六章  恩深似海

  伊山近闭目盘坐在舱房中的床上,凝神修练。

  在经脉之中,灵力如涓涓细流般,源源流动不绝,运行了一个周天,终于停
下,缓缓纳入丹田。伊山近睁开眼睛,体会着身体轻飘飘的舒畅感,露出了一丝
兴奋的笑意。

  海纳功修练达到了第二层的感觉,果然非常不错,不但灵力运行更加快速有
效,身体的伤势也好得非常快,骨伤差不多已经好了。

  自从上次受伤之后,他因祸得福,回房修练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一举突破关
口,进入了海纳功的第二层。

  他当然不知道是因自己积存百年的上古佳酿被蜀国夫人一口吞尽,妨碍灵力
运行的阻力消失,才有今日的突破,只当自己苦修多日终于有所成就,更是苦修
不辍,灵力逐日提升,变得更加充沛。

  当午知道那一天的真相,却闭口不言,只是每天陪在他的身边,服侍得无微
不至、体贴至极,就像一个温柔贤慧的小媳妇一样。

  受伤的这些天里,伊山近大多数事情都要仰赖她来做,和这纯洁女孩的感情
也一日千里,进境极速。

  毕竟是出生入死过的伴侣,与旁人不同。伊山近虽然僧恨女性,但对于她,
还有救过自己性命的蜀国夫人,都是十分感激,而论到与他的感情深厚,天下没
有人能及得上当午。

  自从失去了亲人之后,这一对少男少女便将对方视为最亲的人,相依为命。

  白天的时候,伊山近一直体坐练功,到了晚上就和当午同床共枕,抱着她交
颈而眠,只是怜惜她年龄幼小,加上他心伤、身伤都未痊愈,从来不试图与她交
欢,获得了女孩更多的敬佩和感激。

  他休息了一阵,又闭上眼睛,进行下一周天的修练。

  进入第二层的好处之一,就是他可以用内视之桔,观察自己的身体内部。

  灵力在骨裂处流动,可以感觉到骨头在渐渐愈合,现在差不多都已经长好,
只要不剧烈活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那本小册子里面写的疗伤之汰并不详细,而且许多方法也不是海纳功第二层
可以施展的。他也只是按照上面所说,让灵力在断骨处流动,果有奇效,原本要
几个月才能好的骨伤,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海纳功到底只是入门的功法,他心向高远,一心想要变得更强,也曾将仙
府玉壁上面浮现出的金字功诀拿来修练,但总是无法入门,灵力根本无法进入那
几处经脉,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虽然他明知谢希烟珍视地隐在玉壁上的功法一定极强,但既然无法修练,也
是无可奈何,只能慨叹机缘不到,尚不能一窥仙机。

  海纳功其实也是一种很强的修仙功夫,尤其适合初学者,而以他毫无杂质的
灵童之体,修练进境更是极速。

  如果其他的修仙者见到他,得知他修练了这么短时间就进入了第二层,一定
会嫉妒得发狂,一怒之下说不定还会斩草除根,提前消除了这个祸患。

  伊山近虽不知自己的修练进境其实已经比别的修士快了许多倍,却也晓得这
急不来,只能耐心修练,期待着比那两个仙女更强的一天早点到来。

  再睁开眼睛时,他变得神采奕奕、容光焕发、更充满着强烈的男子魅力。

  当午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看他额头微微有汗,赶忙拿毛巾擦拭,却被他拦腰
抱住,揽在怀里,轻柔地吻着她温软的樱桃小嘴,将舌头伸进口中,与她进行甜
蜜的热吻。

  当午羞涩地低声哼呜,却又被他的热情吸引,与他紧密相拥,缠绵蜜吻,直
吻得娇躯绵软无力,才喘息着停下来。

  伊山近轻轻地搂着她,微笑看着她娇慵无力的可爱模样,伸手轻抚她柔顺的
发丝,心中充满幸福的快乐感觉。

  就在这一对少男少女深陷温柔乡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一个女孩的声音在外
面恭声道:「锄公子,夫人请你过去。」

  伊山近无奈地轻叹一声,放下怀中清丽绝伦的女孩,叮嘱道:「你自己休息
一下,我去去就来!」

  当午柔顺地点头答应,望着他出门远去,眼中闪过依恋和不安的复杂情感。

  可她性情柔弱,就算伊山近此去是羊入虎口,她也不敢留他下来,毕竟现在
他们还都要指望着这位救命恩人的保护。

  上次夜战之后,青蛟帮遭受重创,蜀国夫人立即发文给沿途州府,各路军兵
迅速出击,将青蛟帮杀得七零八落,元气大伤,封遂潜踪逃走,剩下的副帮主宣
布和他断绝关系,发誓要协助官府将封遂捉拿归案,才勉强留了一脉,没有被彻
底剿灭。

  事后,各路帮会迅速瓜分青蛟帮的地盘,青蛟帮根本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
地看着地盘被瓜分殆尽,其中骗他们进圈套的渔叉会则是其中得利最大的一个。

  彩凤帮作为始作俑者,因为有强硬靠山的缘故,没有受到打击,现在仍在暗
中虎视院耽,一旦他们离开蜀国夫人的保护,必然会遭遇可怕的命运。

  伊山近跟着丫蓑在船上行走,来到前面的舱房中,看到美艳动人的蜀国夫人
正在温柔微笑,等待着他的到来。

  伊山近慌忙跪下磕头,蜀国夫人摆手微笑道:「锄公子,这些俗礼以后就免
了吧,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这丽人在轻瞠薄怒之间,别有妩媚动人的风情,伊山近看得心中一跳,慌忙
低下头答应,脸庞微微胀红。

  「好清纯,好清纯,啊,我不行了……」蜀国夫人心中狂喊着,只觉骨头都
酥了,眼巴巴地盯着这鲜嫩可口的男孩,美目中似要滴出水来。

  自从上次喝了伊山近的精液之后,她变得容光焕岭,彷佛年轻了好几岁,肌
肤也更加雪白滑嫩,常揽镜自照,暗自赞叹。

  她当然不知道那是百年陈酿大补的作用,却也把功劳记在伊山近的身上,想
起野史中说过,女子性事适度才有益身心,深以为然。

  这种情况下,她对于伊山近的身体更是渴望,每天都梦想着与他颠鸾倒凤,
常常在床上翻来覆去,夜不能寐。

  只是伊山近醒来后,就不像昏迷时那么好摆弄,船上又过于狭窄,往来人口
众多,她总要顾及一下声名,不然这么多年在府中的威望都要丧尽了。

  这些天在船上,她虽然心中情欲如火,也只能在白天请伊山近过来闲谈,考
校他的才学,说说笑笑,打发一下时间。

  谈及上次遇难的事,伊山近也不隐瞒,把彩凤帮与自己的恩怨说出来,自己
家传的宝玉被骗走不算,还要被杀人灭口,引得蜀国夫人义愤填膺,声言要替伊
山近讨还公道,绝不能让这些匪徒横行不法。

  她又问起伊山近在失玉之后的遭遇,对他沦落为乞丐的事情大为怜惜,甚至
还为他掬一把同情之泪。

  见她这么关心自己,伊山近大受感动,心里暗自决定,一定要好好地对她,
将来如果有出头之日,定要报答这位善良慈爱的尊贵夫人。

  「母亲大人!」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文娑霓盈盈走进门来,行止娴静温柔,只是清丽
面庞冷若冰霜,让人不敢亲近。

  伊山近慌忙躬身行礼,文娑霓却傲不为礼,美目射出缕缕寒光,上下打量他
一阵,冷然道:「母亲,像这样的下贱乞丐,为什么要收留下来,还容许他登堂
入室?」

  蜀国夫人俏脸一沉,喝斥道:「不许胡说!锄公子才华非凡,将来定非池中
之物!如果不是你一心与仙家结缘,我还有心将你许配给他。这次带他去你姨母
家里,给你雨虹妹妹看一看,如果看中了,以后就是亲戚,要好好相处才是!」

  文娑霓眼中闪过一抹讥诮笑容,转头看着伊山近,眉目中含着说不出的轻蔑
僧恶,就像看一沱屎:「不过是个下贱的乞丐,在我家当奴仆都嫌出身不干净,
有什么资格与我家结为亲戚?至于许配给我,或是雨虹妹妹,那更是笑话。像这
样的东西,不如一到济州就赶他走,能在我家的船上好吃好喝过上这些日子,足
够他跟人夸耀一生一世了。」

  蜀国夫人柳眉倒竖,怒喝道:「住口!我要留他在家里,谁敢说什么!这个
家还是我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多口?」

  她们母女吵嘴,伊山近夹在中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慌慌张张地行礼告
辞,逃也似地冲出门去。

  即使走出好远,他还能感觉到文娑霓那冷漠尖锐的目光射在身上,如芒刺在
背,羞窘不堪。

  「大好男儿,怎么能屈居在别人家里,受人凌辱嘲笑!等到伤养好了,还是
带着当午赶快离开,不能再留在这里丢脸了。」

  伊山近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快步地跑开,自叹人穷志短,只因为手中
没钱,被人追杀,才会受到这侯府千金的侮辱嘲弄,男人的尊严荡然无存。

  只是蜀国夫人说过,她的妹妹在济州认识修仙家族,而他也想要打听仙家的
消息,如果能有确实的消息,还是早点离开,去投奔仙家为好,说不定还能得知
冰蟾宫的一些事情。

  舱房中,这对容貌肖似的美貌母女相对冷视,谁都不肯服输,丫鬓们早就躲
了出去,不敢接近这里。

  最终还是文娑霓收回了目光,带着淡漠的冷笑,柔声道:「母亲这些日子想
是太过劳心劳力,性情都有些不同了。孩儿告退,请母亲早早休息,不要想太多
了。」

  她转身出去,在清风之中,衣袂飘扬,美丽优雅,彷佛世外仙子一般。

  背对着蜀国夫人,她的脸色突然沉下来,现出一抹阴冷之色。知母莫若女,
蜀国夫人这些天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心中充满忧虑,生怕她做出有辱家风的行
为来。

  「都是那个该死的乞丐害的!」

  她如秋水般的明眸中射出熊熊的火焰,纤手紧握,尖尖的指甲深深陷入玉掌
之中,心中杀意无可遏止地狂涌而起:「事不宜迟,要想不闹出丑闻,只有尽快
杀掉那个下贱乞丐才行!」

     ***    ***    ***    ***

  济州府的码头上,人潮涌动,都是前来迎接蜀国夫人的。

  因为是要迎接伯阳侯府的女眷,知府梁迪不方便亲自来,就委托了自己的夫
人朱月溪与女儿前来,而她们正是蜀国夫人的亲妹妹与甥女。

  伊山近站在船舷边,挽着当午的小手,遥望码头,只见迎接队伍之中,有一
对佳人,被众人簇拥在中间,如众星拱月般,彰显尊贵身分。

  那二人美貌异常,容颜相似,与蜀国夫人母女的相貌颇有相同之处,显然都
是有着亲密血缘关系的近亲。她们的身分也就呼之欲出了。那个满身绫罗绸缎、
衣饰华丽的高贵美妇,显然是蜀国夫人的亲妹妹,知府夫人朱月溪。

  伊山近听丫鬓们说过,她们姊妹年轻时曾受当时的太后恩惠,服用了珍稀至
极的仙药,因此容颜能够长保年轻貌美。

  虽然她现在的身分只是知府夫人,但那是由于梁迪一向身体虚弱,常告病休
养所致。最近这些年他经过医生药物调理,精神渐趋健旺,有精力将济州府治理
得蒸蒸日上,提拔高升指日可待,如果身体不出什么问题的话,进入朝廷中枢,
成为国家重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朱月溪本来与现在的皇后就是表姊妹,让梁迪因此有政治靠山,身分高贵至
极,一般官宦人家的夫人远远不能相比。

  虽然已经有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儿,她外表看起来却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模样,
头上长发梳成样式高贵的发髻,仪态高傲端庄,唇边带着一抹欣喜的笑容,凝目
望向大船,对于和姊姊见面很是兴奋。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漂亮女孩,与文娑霓差不多大的年纪,容貌美丽,满脸都
是欢快的微笑,不住地向这边挥手,欢呼雀跃,显然是一个活泼女孩。

  对于出身世家的千金小姐来说,她的表现稍嫌越礼,因此她母亲轻轻拉她的
手,示意她安静些。梁雨虹收敛了一些,可是不一会就忍不住又跳跃欢呼起来。

  大船缓缓靠岸,蜀国夫人母女率先走下船去,欢喜地与妹妹、甥女拉着手叙
话,又唤了伊山近过去,说是在路上遇到的一个少年才俊,介绍给她们认识。

  蜀国夫人倒是真心想将甥女许配给他,那样就成为了亲戚,以后来往也都方
便,实在不行,让朱月溪认为义子也好。

  她稍微露了两句口风,梁雨虹就一脸厌弃地看着伊山近,鄙夷地道:「他?
让他再长几年,长高点再说吧。」

  其实伊山近长得不算矮,只是容貌颇显稚气,就像一般十二岁男孩的模样,
与他百馀岁的高龄颇不匹配。

  文娑霓听得心里高兴,不动声色地微笑道:「这位伊公子,可是非同凡响,
做下了好大的事,很快就要在济州扬名了!」

  梁雨虹听得来了兴趣,拉住她的玉手轻摇,欢笑道:「到底是什么事?好姊
姊,告诉我吧!」

  文娑霓轻抿嘴唇,拉着她走到一旁,用柔和温婉的声音,将伊山近从前当乞
丐、养侍女、被追杀的事都说出来,甚至还提到那个青蛟帮主说过的浑话,什么
「当兔子、杀孤老」的话也都隐晦地说出来,弄得梁雨虹娇笑连连,目光闪动,
好奇而又鄙夷地盯着伊山近看个不停。

  文娑霓当众说出这些话来,虽然像是在说姊妹之间的悄悄话,却偏要说得人
人都听到,让众人的目光都变得有些异样。

  伊山近的脸简直都要被丢尽了,满脸胀红地低着头,只觉所有人都在鄙视地
看着他,恨不得能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蜀国夫人狠狠瞪着自己的女儿,文娑霓却视若不见,仍是尖牙利齿地数说伊
山近的下贱出身和卑劣往事,气得她玉颊微红,转头看向自己的妹妹,希望她能
阻止梁雨虹陪着她岭疯。

  一看之下,她突然一怔,心中涌起异样的感觉。

  朱月溪静静地盯着伊山近不放,雪白柔滑的玉颜变得腓红一片,眼中也在射
出灼热的光芒,高耸酥胸快速起伏,显示着她心中的不平静。

  在她眼中,这初见面的男孩肌肤白嫩,容貌俊美,简直就像白玉雕出来的俊
美童子,模样可爱至极,让她忍不住想要和着口水将他一口吞下去。

  蜀国夫人暗自叹息,心里明白,自己的妹妹和自己有了同样的心思,果然不
愧是一母同胞的姊妹,连喜欢的男孩类型也都一样。

  她却不知道,这与她们当年服用的仙药有关。那所谓的仙药,实际上是谢希
烟研制出的药方,后来流传出去,一些修士就据此炼些丹药,令女性长保青春。

  这丹药的药性不是太强,凡人也可以服用,只是服用以后,遇到修练他这一
门双修仙诀的修士,就会抵挡不住他的魅力,心甘情愿地拜倒在他的胯下,供他
驱策。

  谢希烟的好色之名倒不是假的,当初造这种药也是为了自己多收些性奴,只
是这药后来改名为养颜仙丹,专供养颜之用,倒是他始料未及了。

  伊山近在被仙女拘禁的那三年之中,每天都被强迫修练双修秘法,在醒后修
练的海纳功,也是谢希烟修改创造的一种双修功法,虽然功力还不能强悍到让她
们心甘情愿供他驱策的地步,但吸引她们注意、挑起这一对美女姊妹的情欲已经
是足够了。

  朱月溪凹凸有致的性感娇躯已经开始微微地颤抖,美目中射出的欲火也越来
越强,蜀国夫人不想被人看到她当众失态,婷婷走上前去,挽住她的手,亲密微
笑道:「妹妹,姊姊舟车劳顿,倒是有些倦了,不如先回你府上休息吧。」

  朱月溪娇躯一震,猛然清醒过来,含含糊糊地点头答应,心中羞赧无限,生
怕被人看出她对这年幼男孩的异样情思。

  众人簇拥着这一对尊贵美妇上车而去,没有人看到文娑霓虽然挽着表妹的手
温婉地转身离去,眼中却悄悄闪过一抹令人心悸的寒光。

     ***    ***    ***    ***

  清风拂起,正是吹面不寒杨柳风,在这春天最美的时刻。

  温柔美丽、秀外慧中的二八少女,站在绣楼窗前,望着庭院中鲜花盛开的景
象,默默地沉思着,一副娴静动人的模样。

  她来到姨母的家里已经有几天了,这些日子,她冷眼旁观,只见自己的母亲
和姨母常往那个乞丐无赖的住所跑,这让她既感可笑,又颇为愤怒无奈。

  那个做过乞丐的家伙,出身卑贱低微,只靠着一张小白脸混饭吃,居然厚着
脸皮赖在这里不走,实在是可恨。

  每次见到,文娑霓都对他冷嘲热讽,希望能将他赶走。这家伙倒也知耻,多
次向她的母亲和姨母辞行,却都被她们苦苦挽留住,不能成行。

  她们的理由是他的骨伤还没有好彻底,一定要留下来多观察一段时间才行。
为了留住他,姨母甚至还保证要收集彩凤帮的犯罪证据,将来好将彩凤帮一网打
尽。

  为此,一定要受害人留在本城才行,将来才好在大堂上指控彩凤帮杀人越货
的行径。而他住在别的地方,会被彩凤帮找上门去杀人灭口,只有住在知府宅邸
才能保证安全。

  谁都知道济州知府极为惧内,如果他的夫人命令他整治彩凤帮,他一定不敢
不从,只是因为彩凤帮后台极强,所以官府现在还没有动手对付他们。

  但那只是时间问题,在文娑霓看来,母亲和姨母都被那个小乞丐迷了心窍,
为了讨他欢心,已经开始不顾一切。

  「这么做简直太蠢了!」

  文娑霓愤怒地咬住樱唇,心中充满了对伊山近的痛恨,杀意涌现。

  彩凤帮不仅是一个普通的江湖帮派,在它的后面,还有强大的侠女盟。七位
名震天下的女侠,组成侠女盟,互相扶助,誓要将这江湖打造成为女侠的乐园。
这样的雄心壮志,足以令无数闺阁少女倾倒着迷。

  而赵飞凤正是七侠女中的一个,是天下赫赫有名的女侠,武功高强,更有其
他六位女侠佐助,实力深不可测。

  侠女盟的势力,已经深入到本国的各个角落,在朝廷中也颇有影响力。甚至
还有传言说他们和仙家的修士门派有关系,就连皇室也不敢轻易招惹她们。

  为了一个乞丐树下这样的大敌,殊不为智。为了除掉小乞丐,她派人和赵飞
凤联系,双方谈好了合作条件,只要能骗他出府,立即就会有杀手出动,要了他
的小命!

  她轻轻地冷笑着,漫步走到另一扇窗前,在桃花林里,梁雨虹正在练剑。

  那二八妙龄的美丽少女,手持寒光森然的宝剑,上下翻飞,动作优美潇洒之
至。

  花瓣纷飞,洒向她的身上,而她就在这漫天花雨中舞剑,仪态翩翩,美得动
人心魄。

  她自小习武,本来不受父母支持,但她已经被宠惯了,哭闹着要学习武艺,
父母最终还是拗不过她,只能请了女武师前来教导,经历了多年苦练,她的武功
已有小成。

  静静看着自己的表妹舞剑,文娑霓的娥眉微挑,突然想起一个主意:「如果
她看到自己的母亲和那小乞丐在一起,并且有纶礼的举动,会不会一怒拔剑,杀
了那乞丐?」

  这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能想到这个办法,让她快乐地微笑,并迅速在心中
拟定计画,将细节一一地填补进去。

  她的目光转向远方,遥遥看到花林中的一座精致住宅外面,几个丫环正在采
花,随意说笑。

  文娑霓厌恶地皱起眉头,那座住宅,就是那个小白脸现在居住的地方。姨母
居然还派了几个丫鬓去服侍他,这简直太不合规矩了!

  紧接着,她看到自己的母亲和姨母从那住宅里面走出来,满面春风,并肩走
在桃花林中,脸庞上带着淡淡的红晕,以及娇羞的微笑。

  文娑霓愤怒得几乎呕吐。她们以为自己现在几岁,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

  但这一切很快就结束了。她看到一个小丫鬓拿着信匆匆地走向乞丐的豪宅,
那是她的安排,只要母亲她们离开了那里,计画就会迅速执行。

  过了不久,她就看到那个无赖牵着他下贱的乞丐情妇、一个叫当午的小丫头
的手,匆匆地向着大门外走去。

  就是这样!文娑霓紧紧地咬着猩红的嘴唇,双手将手绢拧紧,几乎把它当场
扭断。

  她设下的圈套,已经有了完美的结果。只要彩凤帮的杀手真像他们说的那样
厉害,这个乞丐就休想活着回到这里!

  一想到没有这个乞丐的生活该多么美好,她的心中就充满了快乐,整个人也
轻松得像要飘到空中一样。

  美丽贤淑的少女,温柔地微笑起来。

  这一笑,彷佛在春天的花园中,无数鲜花盛开,美丽异常,让旁边随侍的婢
女们都不由看得呆了。[/size][/font]

天使不睡觉 2011-3-20 23:14

[font=宋体][size=4]                第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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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纯洁少年伊山近,自从被两个美丽仙子轮奸,昏睡百年后醒来,发誓要拜入
修仙大派,矢志复仇。

  但是百年后的命运如出一辙,两位容貌美丽的亲姊妹、身分高贵的贵夫人,
挟恩望报,灌醉了他,做了百年前同样的事情。

  而她们的女儿们,-对青春美少女却誓言要杀掉他,伊山近因而受到强烈打
击,心智大变,终于奋起将她们打倒在地,让她们品尝到了与自己相同的痛苦。

  事情发生之后,伊山近又该如何面对这两对美丽诱人的母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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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浴血奋战

  伊山近不喜欢女性。

  一百多年前,他还是一个纯洁少年的时候,就被两个神仙美女按在洞府的白
玉地板上,强行淫污,活活奸了他三年,在这一千多日中,从来没有给过他一分
钟休息的机会。

  在昏睡百年之后,他赫然发现自己变成了十二岁男孩的躯体,而家里的亲人
早就都已经老死了。

  无奈之下,伊山近只能含泪从废弃的洞府门前枢下些玉石来当作肉金,作为
自己损失的一点补偿。

  但就这么点含辛茹苦卖了三年苦力得来的肉金,还被无良的当铺老板娘强行
夺走,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这还不算,第二次见面的时候,那个当铺老板娘不仅想杀人灭口,还起了染
指他女朋友的心思,实在是变态得令人发指。

  但世间终有真情在,两位大恩人救了他的命,还供给他衣食,让他可以安心
地修练仙诀,将来终有仙法大成、报仇雪恨的机会。

  巧合的是,这两位恩人也是美丽性感的女性,这让他有点不自在,不过在满
怀的感激之情中,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即使这两位恩人的女儿们不喜欢他,常冷言冷语地讥刺他,这些他都能够忍
受,看在恩人的情分上,也都不放在心上。

  现在的他,只想平静地修练仙法,将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等到尘埃落定
之后,再和自己心爱的女友找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过上平静快乐的生活,再生
些孩子,那就心愿已足,再无所求了。

  想到这里,伊山近快乐地微笑起来,心里充满温情,只想将那纯洁可爱的女
孩揽在怀里,和她共享情爱的甜蜜。

  当午本来是想要陪他一起出门去,但他坚决不肯,只让她送到府门,就自己
坐上马车离开了。

  这辆马车是向济州城中一所隐秘住宅奔去的。在那里,有一个彩凤帮的受害
者,名叫陈和的,正等着他,准备将彩凤帮的犯罪证据交到他的手上。

  那个当铺的老板娘,同时也是大帮派彩凤帮的帮主,掌控着济州城的地下势
力,做事不择手段,许多人都被逼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陈和与伊山近的遭遇也相差不多,这些年来矢志复仇,搜集了许多罪证,听
说伊山近的事后,请人递话和他联系,准备要将搜集的证据交给他,再由他转交
给知府夫人。

  要绕这么个大圈子,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谁都知道知府惧内,而夫人赏识伊
山近,伊山近又和赵飞凤有仇,那个人为了报家仇,不得不仰仗伊山近的面子和
官府的力量,就算有一丝可能也不放过,这些伊山近都能理解。

  坐在车厢中,他闭上眼睛,开始修练仙法。

  这些天里,他勤修苦练,渐渐修到海纳功第二层的顶峰,身体的伤势也都在
修练过程中提前养好了。

  但目前似乎遇到了瓶颈,修练多日,还是不能突破第二层。

  如果能升至第三层,就可以施展出仙法,战斗力将比从前强上许多。但伊山
近知道这急不来,还是要慢慢修练,打好根基才行。

  马车吱呀呀走了许久,来到一所宅院前面,停了下来。

  伊山近下了车,吩咐车夫在门前等候,自己上前敲门。

  门开,一个瘦小老头站在门前,躬身行礼,卑屈地笑道:「家主就在里面,
请公子入内叙话!」

  伊山近迈步走进门,由老头带领着,一路走向内宅。

  在进入内宅院门时,突然脚下一软,呼呼风声响起,整个人就像腾云驾雾一
样,飞了起来,身体被紧紧束缚住,无法动弹。

  四周传来一阵哈哈大笑声,大批江湖豪客手持兵刃冲出来,将他团团围住,
指着他狂笑。

  「放开我!」

  伊山近用力挣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是被一个大网兜住,用一根绳索高高
地挂在树梢上,网绳极紧,将他牢牢地包裹在里面。

  透过网眼,他怒视着那个老头,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设圈套害
我?」

  瘦小老头猛地挺起腰来,眼中精光暴射,冷哼道:「蠢东西,敢和我们彩凤
帮作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个胖大和尚持着戒刀走过来,仰天狂笑道:「我还当能让帮主受伤的是什
么好汉,原来就是这么一个小孩子,居然还想扳倒我们彩凤帮,真是可笑!」

  四周的江湖豪客一起大笑,指着网中的伊山近笑骂,说:「本帮基业深厚,
你这小孩子也妄想和本帮作对,不要做梦了!」

  「原来是圈套!」

  伊山近怒视着他们,咬牙道:「那个被彩凤帮害得家破人亡的陈和,也是你
们的人,用来骗我上钩的吗?」

  「那倒不是,你这小子还算狡猾,要想让你上当,总得找个本帮真正的敌人
才行。不过这家伙实在讨厌,居然弄到了本帮不少证据,实在不能留他。你想见
他吗?」

  胖大和尚从身后抄起一件东西,放到伊山近面前,竟然是一颗头颅,须发皆
张,满脸都是悲愤表情。

  看着他的脸,伊山近心中一酸,想到此人无辜被害得家破人亡,现在又被仇
人找上门来砍了脑袋,说起来也实在可怜。

  瘦小老头放下伊山近,拿出结实的牛筋捆住他的双手,又在他身上仔细搜了
一阵,找出一件玉佩,却是朱月溪强行送给他的见面礼,冷笑道:「有这东西,
可以骗那个小丫头出来了!」

  胖大和尚咧着大嘴笑道:「说也奇怪,那个小丫头有什么好,帮主怎么对她
念念不忘,一定要活捉她过来?」

  看他挤眉弄眼的模样,倒未必是真的不懂。瘦小老头冷冷地道:「大师,这
种话最好不要说,帮主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和尚打了个寒噤,果然不再说话。瘦小老头转身招呼了几个人离去,临走时
冷笑看着伊山近,寒声道:「别急,我这就去接你的小姘头过来,让你们在帮主
面前团聚!」

  伊山近眼睛发红,咬牙怒视着他离开,想到当午可能会有的危险,心中如烈
火焚烧。

  和尚将他连网提起来,走到后门,那里早有一辆马车在等候。

  伊山近躺在车厢里面,被绳网束得像颗粽子一样倒在地上。这网极为结实,
不管他怎么挣扎,都弄不开,最后只好无奈地放弃。

  他努力静下心来,闭目凝神,开始修练海纳仙诀。

  细微的灵力在丹田中涌起,流入经脉,逐渐流动起来。

  伊山近心中焦急,催动着灵力,让它流动更加快速,连着运行了两个周天,
却仍未有突破二层、进入三层的迹象。

  放在从前,他会顺其自然,并不着急。可是那个瘦小老头已经去骗当午了,
他现在怎么能不急?伊山近狠狠一咬牙,干脆不顾生死,强行修练起了谢希烟手
书中所写的冲关秘法。

  按照那秘法,虽然很有希望冲破关口,进入下一层的境界,但身体多半会遭
受重创,谢希烟创出这一秘法,也只是为了冲破重要关口,才会有所冒险。

  所谓重要关口,就是修行到一定年限后,修为再不增长,那时就是到了修练
的瓶颈,为了有所突破,冒险也是值得。像伊山近这样,刚刚入门不久,就强行
运用秘法冲关的,从来都没有过。

  伊山近这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拼命地催动灵力,默念真诀,强行驱动灵力
冲关。

  在这霸道功法之下,灵力果然暴涨,源源不断地冲向经脉,流速越来越快,
冲得身体各处经脉一阵阵的剧痛。

  伊山近脸上迅速渗出汗珠,却努力咬牙忍耐。当初他被奸三年,经常都要承
受灵力冲击经脉的痛苦,现在这样的剧痛,并不能对他坚定的心神造成什么太大
影响。

  身体越来越热,汗珠涌出,渐渐地将衣服都浸湿了。

  在他身边,坐着一个年轻帮众,瞪大眼睛盯着他,生怕他趁机逃走。

  他看了一会,也累了,闭目休息了一会,突然听到伊山近粗重的喘息声,慌
忙睁开眼睛,看到他身上衣服湿透,惊呼道:「你怎么了?」

  这是帮主要的人,谁知道她是想要活的还是死的,如果不小心弄死了他,相
干的人可能就要受到帮规严厉处置。

  年轻帮众蹲下身看着他,束手无策,慌忙跑出去喊人。

  就在这一刻,伊山近低低地闷哼一声,体内灵力突然暴增,如长江大河般在
体内奔涌流淌,甚至还有微光自肌肤透出来。

  伊山近紧紧咬住嘴唇,齿间已经有血渗出,唇边却露出坚忍的笑意。

  他冒着伤身的危险,拼命驱动霸道功诀,终于一举突破海纳功的二层,进入
了第三层。

  虽然离修到第九层海纳功极顶还差得远,但在这么短时间内突破到第三层,
也足够自豪的了。

  他微微动一动身体,只觉浑身痛楚,还是被那霸道功法伤了身体。至于内伤
有多重,现在还不能确定。

  伊山近举起手,运足灵力到手上,按照第三层可使用的仙术默念真诀,拼命
凝神驱动之下,终于看到指尖有微光亮起,就像有短短的细小光焰在指尖吞吐,
尖端形状锐利。

  伊山近曲着手指,在腕间捆着的牛筋上轻轻一划,那极为坚韧的粗大牛筋立
即从中断裂,就像小刀切豆腐一般轻易。

  那个帮众跑出去,跪在车板上,向和尚禀报。

  和尚正坐在车夫旁边,警惕地扫视着路上行人,提防有人来救那个小子,突
然听到伊山近像是得到重病,也吃了一惊,慌忙进来看。

  一眼看去,那个小子缩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上衣服都被汗浸湿,和尚看了也
吃惊,上前一抓他肩膀,扳过来问道:「臭小子,你在搞什么鬼?」

  伊山近睁开眼睛,冷冷地对他一笑,眼中闪过残酷的寒光。

  他缩在身下的手突然伸出,刹那间穿过很短的距离,嗤的一声,插入了和尚
的胸膛。

  他的另一只手同时挥出,轻轻地斩在和尚的咽喉,在掌缘处,闪动着微弱的
光芒。

  掌缘轻松地切开了咽喉,直达喉骨。和尚不能置信地瞪大眼睛,张开嘴,却
只能吐出一口血来。

  噗的一声,伊山近被泼得满脸是血,却毫不停顿地跳起来,举掌疾速劈向那
个年轻帮众。

  帮众吓得呆了,只来得及举手相迎。伊山近闪着微光的掌缘就像利刃一般,
顺利地切断他的胳膊,又斩在他的咽喉上面,把他即将发出的惨叫堵在了腹中。

  伊山近喘息了一下,用力一抖身子,那被他用灵力刃切碎的大网就被抖落到
了地上。

  这是海纳诀升到第三层时可以用的仙术之一,将灵力化为实质,如刀锋般,
无坚不摧。

  竭尽灵力杀掉了两个敌人,伊山近体内薄弱的灵力也随之一空,闭目调息了
一会,从地上拾起戒刀,突然冲出车厢,狠狠一刀斩在车夫的后颈上,将他的脑
袋劈飞,骨碌碌地摔落大道之上,随即被车轮辗得血浆四溅。

  马车周围,有十几个帮众持刀守卫,突然看到他满身是血地从车厢中冲出,
都大叫起来,纵马冲过来,挥刀向他斩劈。

  伊山近没有心思和他们纠缠,双腿灌足灵力,纵身疾跃,从他们头上飞了过
去,远远地落在道旁一座高宅大院的围墙上,大步狂奔,顺着围墙向府衙的方向
奔去。

  升到第三层后,他的速度比原来更快了近一倍,奔行之下,势如疾风,不过
转瞬间,他就挟风尘滚滚而去,只留下一群帮众相对错愕,人人都是额头汗下。

  伊山近在围墙上疾速奔行,到尽头时纵身跃下,飞脚踢翻路上一名鲜衣怒马
的豪门公子,强夺了他的马,举起马鞭狠抽,逼骏马惨嘶着向府衙狂奔。

  趴在马上,伊山近剧烈地喘息。刚才强行冲关引起的内伤似乎开始发作,内
腑中剧烈疼痛,就像五脏六腑错位一样。

  但此刻当午正身处危难之中,再慢一步,说不定就要落入敌人手里,留下终
身遗憾。

  想到这里,伊山近心如火焚,根本顾不上体内所受重伤,奋力挥鞭打马,一
路烟尘疾驶向前。

  穿过长长的大道,搅得一路鸡飞狗跳,终于来到府衙后院所在的大街上,看
着院门就在前方,伊山近微松一口气,突然身体又绷紧起来。

  他看到当午正从府宅后门中走出,而陪着她的,正是那个送信诋他出去的小
丫鬓!

  不远处,还有一辆马车在等候,驾车的正是那个瘦小老头,装出一副恭敬谦
卑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迎了上去。

  「不要出来!」

  伊山近怒喝一声,狠狠一鞭击在马臀上,飞速向这边驰来。

  老头转过脸,看到大道另一端,烟尘中远远驰来的少年,脸色一变,突然迈
开大步,向着当午冲去。

  守卫后门的两个卫兵看到事情不对,立即上前拦阻,却被老头拔出的短刃,
一人一刀桶翻在地。

  与此同时,道边冲出十几个彩凤帮众,袖箭飞镖一齐甩出,铺天盖地打向伊
山近。

  伊山近举起戒刀,狂挥舞动,叮当一阵乱响声中,将射向他的暗器都砸飞,
却护不住身下骏马,只听骏马惨嘶,狂奔中摔倒在地,溅起大片尘土。

  一个魁梧大汉冲上前去,舞动沉重铁棒狠砸,趁着他马倒失措的机会,一棍
就砸飞了他手中的戒刀。

  那边,瘦小老头已经冲到当午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的手臂。当午惊叫一声,
身子后缩,竟然险险地躲开了他的手,没有被他逮到。

  伊山近看得目訾欲裂,在风中厉啸一声,纵身疾跃,踩在马头上飞射出去,
从大汉头上跃过,双足落地,狂奔冲向后门方向。

  在他身上,到处洒满鲜血,脸上也是血红一片,看上去极为惨烈狰狞,令人
胆寒。

  当午突然看到他冲出来,满身是血的模样仿若厉鬼,吓得惊呼一声,失声叫
道:「帮主,你受伤了?」

  趁着她动作一慢,老头疾速伸抓手抓住她,另一手挥动短刀,斩向伊山近的
头颅。

  伊山近怒喝一声,不避危险地抢进,左手举起迎向刀锋,右手化掌为刀,斩
向他的脖颈。

  老头怒哼一声,眼中森然射出寒芒。他的刀如此锋利,就算练成铁掌也要被
他一刀斩断,这男孩不知厉害,竟然以肉掌迎钢刀,只怕要被他一刀斩断手掌,
顺势斩下去,先将他胸膛裂开,让他的右掌根本无力伤到自己。

  轰然巨响声中,刀掌相交。伊山近左掌那道微光撞在刀身上,将钢刀撞出一
道豁口,同时也被利刃所伤,鲜血迸流而出,顺着手臂流了下去。

  但那刀没有斩断他的右掌,只是割出一道伤口,深可见骨。

  老头大吃一惊,身子慌忙向后一缩,看到他左手挡住刀锋,右手疾斩下去,
劈在老头肩上,咛的一声,竟然以肉掌劈开了他的骨肉,斩断肩骨,深达胸口。

  瘦小老头惨嚎一声,向后便倒,当场痛晕过去。当午也被带得一个翅起,险
些跌倒。

  那十几名帮众惊骇莫名,对视一眼,都挥舞刀枪扑上来,大汉挥舞巨棒,虎
虎生风,冲在最前面。

  伊山近疾速转身迎敌,带着满身的血污,和身扑上前去,在铁棒落下之前,
就已经冲到大汉怀里,右掌疾伸,噗地刺入胸膛,斩裂了大汉的心脏。

  当手插入胸口时,他甚至能感觉到心脏跳动着在手上磨擦,血肉的温度暖暖
地留在手上。

  铁棒重重地砸在地上,烟尘大起。伊山近纵身飞退,顺手夺过铁棒,拦腰横
扫,将一个冲上来的帮众打飞出去。

  在府衙后院中,仆役们大声惊叫,纷乱跑动着,招呼守兵前来帮忙。

  伊山近手持铁棒拦在门前,状若疯虎一般,暴烈挥舞重棍,狠命砸在敌人刀
枪之上。这时他力量暴增,挥舞铁棒去势沉重,接连打飞敌人手中兵刃,连同几
个帮众也口中吐血地被砸飞出去。

  但十几人的围攻,终究非同小可。刀枪劈刺在他身上,弄得他遍体伤痕,浑
身鲜血淋漓,仍是死战不休,决不肯后退半步。

  「不能让他们伤了当午……」

  伊山近咬牙思忖,只觉脑中有些模糊,拼命地挥出铁棒,誓死保护自己喜欢
的女孩。

  他满身染血,仍在决死鏖战的模样,仿若杀神一般,令那些看惯了他温和模
样的婢仆们惊骇欲绝,这才知道这个满脸稚气的小男孩有如此凶厉果决的一面。

  马蹄声急促响起,数十人的骑兵从大道那边疾驰而来,放声大呼,命令道:
「前面那些逆贼,快快放下兵刃,不然定斩无赦!」

  更远处,有许多步兵大步狂奔跑向这边,挥舞着刀枪嘶吼,生怕那些逆贼攻
进知府后宅,如果伤了贵人,他们个个都吃罪不起。

  残余下的几个帮众对视一眼,都有了惧意。

  他们的目标,一是杀了伊山近,二是活捉当午。现在伊山近满身是血,嘴里
甚至也开始吐血,显然是受了重伤,不知会不会死,可他即使是要死,还挡在那
女孩面前,显然要夺那女孩必须得从他尸体上踩过去。

  现在大批骑兵已经冲来,他们哪还有时间杀了这男孩、抢走那女孩?当中有
人大喝一声,众人立即收起兵刃后退,跑到街道另一边骑上骏马,向着大街另一
边飞奔逃去。

  那些骑兵冲到门前,呼喊着向他们的背影追杀而去。伊山近看着大队骑兵从
面前掠过,突然眼前一黑,仰天而倒,昏厥在当午温软的怀抱之中……

  府衙遭袭之事,让知府大人极为震怒,命令捕头立即去查明真相,将与此有
关的贼人捉拿归案。

  虽然他惧内懦弱,但在影响到自己颜面的事上,还是不能退缩。不然的话,
官府的威信何存?而他最敬爱的夫人,此时正哭得像泪人儿一样,守在后花园的
住宅中,与姊姊蜀国夫人相依相偎,抱头痛哭。

  伊山近满身是血地躺在床上,气息奄奄。女医生替他解开衣服,包扎伤口,
数他身上所受刀伤、枪伤,足有数十处之多。

  幸好这些伤口都不足以致命,只是医生说了,他还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能否
活过来还要看他的运气。

  当午跪在他的身边,几次哭晕过去,恨自己拖累了他,才导致他受到这样的
重伤。

  朱月溪与姊姊痛哭了半晌,拭泪平静下来,想起此事缘起,又气又急,召唤
伊山近身边服侍的丫鬓来询问。

  那些丫鬓都吓得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磕头求恕,将她们知道的都讲了出来。

  朱月溪又让人去唤那个送信讧伊山近出去的小丫鬓,却哪里都找不到她,显
然是趁乱逃走了。

  出了这样的事,蜀国夫人姊妹都是痛怒交集,只能拿那些丫鬟来出气,每人
重打十杖,赶出园子,去田庄里做粗笨活计,再不许回来。

  女主人怒发雷霆,奴婢们都恐惧至极,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哀求主子息怒,
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

  蜀国夫人略消了气,让自己的贴身丫鬓拿了湿毛巾,去替伊山近擦拭身上的
血迹,看他肌肤白嫩可爱,偏又受了这样多的伤,心中痛如刀绞,只能拉着妹妹
的手,一同垂泪无言。

  伊山近这次受的伤确是不轻,幸好有灵力护体,修为达到第三层之后,身体
恢复速度也加快许多,过上些天,伤势也就渐渐好转,到最后伤口彻底愈合,竟
然不留一丝疤痕。

  但外伤虽好,内伤却缠绵不去。这次强行运功冲关,虽然破开了第三层的关
口,对身体的伤害却极为巨大,一直无该恢复。

  现在伊山近虽然达到了海纳仙诀的第三层,身体里面的灵力却荡然一空,丹
田里也是空空荡荡,不能涌起半分灵力。

  而且,他还染上了嗜睡的毛病,有时一睡就是一天,起床后也是昏昏沉沉,
四肢无力,努力修练海纳功时,也没有一点好转。

  对这种情况,伊山近无可奈何,只能期待将来有一天能恢复过来,就这样在
当午的细心服侍下,一天天昏沉沉地睡过去。这些天里,朱月溪也一直催着捕头
捉拿凶犯,不肯让衙役们懈怠偷懒。

  后门外逮到的匪人,其中有两个伤重而死,包括那个瘦小老头在内。

  其他的人,也都一口咬定自己是见财起意,想要抓了伊山近诈取赎金,坚决
不承认自己和彩凤帮有什么关系。

  彩凤帮在济州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就连牢头、衙役里面,也有他们的
人,再加上有强大的靠山,以朱月溪这样的权势,也是无可奈何。

  到了最后,她也只能让捕头打死几个匪徒泄愤,一时不敢去动彩凤帮,免得
惹上凶横的敌人。

  对于这样的情况,伊山近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他本来就受了蜀国夫人姊妹
的大恩,也不好再给她们添更多的麻烦。

  蜀国夫人与朱月溪颇觉对不起他,对他的身体也更加关心,每天都跑去嘘寒
问暖,找了最能干的丫鬟服侍他,于心只想让他把病养好。

  她们的关怀,让文娑霓蛾眉紧锁,对伊山近的厌恶与担忧日甚一日。

  她站在闺阁的窗口,望着那一对永远年轻的丽人如穿花蝴蝶般来往于伊山近
的卧室,让她脸色冰寒,心里怒极。

  「难道那个家伙真的会成为我的继父?」

  一想到那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男孩,居然可能成为自己的继父,或者哪怕
只是母亲的秘密情人,文娑霓就恶心得想要呕吐。

  年龄相差悬殊的男女成为夫妻,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蜀国夫人铁了心不
顾及侯府的颜面,做出先斩后奏的事情来,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就算皇家也只能
默认事实,甚至有可能给伊山近加封郡马都尉之类的头衔,让他安慰蜀国夫人寂
寞凄清的晚年。

  在文娑霓的脑海中,出现了可怕的画面。

  一个满脸稚气的白嫩男孩,挽着自己满脸娇羞母亲的手,甜甜蜜蜜地从洞房
里面走出来,而自己只能带着弟弟跪在他的面前,委委屈屈地向他奉茶,涩声恭
称道:「父亲大人!」

  这个词让文娑霓剧烈地颤抖,用力甩头从恐怖的幻想中摆脱出来,素手紧紧
握住纱帐,几乎要把它整个拽下。

  既然与彩凤帮的合作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哪还有什么办法能够除掉这个心
腹大患?望着远处那个被当午搀扶出来散步、昏昏欲睡的白皙男孩,文娑霓紧紧
地咬着樱唇,心里升起四个大字:「借刀杀人!」

  她的目光转向另一个方向的树林,在那里,自己苗条俏丽的表妹正在花雨中
舞剑,姿态优美,翩若天仙。[/size][/font]

天使不睡觉 2011-3-20 23:16

[font=宋体][size=4]             第二章  今夜断肠

  知府夫人朱月溪兴奋地走向花丛中的宅院,心里如小鹿乱撞,玉容泛着娇羞
的红晕,看起来就像第一次去相亲的深闺少女。

  她的外表看起来十分年轻,容貌美丽,雪肤柔滑,如果说她是未出阁的良家
女子,一定有很多人相信。

  今天早上,她特意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绫罗绸缎做的漂亮衣裙,满
头珠翠,浑身散发着诱人的幽香,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好几岁,简直可以和她二
八妙龄的女儿相比。

  这一次来见伊山近,她比从前更加娇羞兴奋,心中充满着期待与憧憬。因为
这是她第一次单独前来,而那个碍眼的当午现在正陪着她的姊姊蜀国夫人前往庙
里进香。

  文娑霓不知从哪里听到消息,说是济州城外道济寺香火很是灵验,只要让病
人身边最先认识他的两个人去上香,病人的身体就会好起来。

  在这处府邸里,最先认识伊山近的自然是当午,而蜀国夫人宣称第二个是自
己,坚持要带着当午去上香,祈祷让他健康长寿。

  朱月溪本来有些不满,突然想到她们出外,自己就可以单独去探望那个漂亮
男孩,心里就活跃起来,兴奋得夜里几乎睡不着觉。

  一大早,她送了蜀国夫人坐马车离开一一就回去仔细梳妆打扮了一番,没带
丫鬓,独自前往伊山近的住所。

  沿途遇到的婢女,都恭敬地跪地请安。朱月溪是本府的女主人,说一不二,
对她们都有生杀予夺的大权,这些婢女当然要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错犯。

  朱月溪穿过花丛,一路走进伊山近居住的院子里。丫鬓们看到了,慌忙跑出
来请安,被她轻轻挥手,让她们不必多礼,都到别处去。

  这些婢女在官宦家生活多年,都是挑通眉眼的,也不敢留在这里碍眼,只有
一个大丫鬓进去禀报,并给二人奉上了一杯茶,很快就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听说知府夫人来了,伊山近强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下床向她请安行礼。

  对一直作为小民百姓生活的他来说,知县老爷就比天还大,镇里每个人都要
恭恭敬敬地向他派来的官差跪倒磕头,何况是比知县权力更大的知府夫人?而且
这位知府夫人,本是皇亲国戚,那更是难以想像的贵人,住宅的奢华也远超出他
的想像,整个宅院都彷佛笼罩着一层皇亲国戚的灿烂金光,让他只能敬畏仰视。

  看到朱月溪亲自前来关怀慰问,伊山近心中感动,慌忙拜倒在地上,磕头行
礼道:「小的拜见夫人,谢夫人关心!」

  朱月溪美丽容颜上带着兴奋笑意,上前几步,屈膝扶住伊山近的手臂,柔声
道:「公子快请起,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俗礼了!」

  旁边没人碍眼,她才能大胆地做出这亲密的举动,摸着伊山近滑嫩的手臂,
衣饰华贵的美妇人心头火热,忍不住轻轻捻动玉指,在他的皮肤上温柔抚摸。

  伊山近慌忙退后,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敢说话,虽有些奇怪,却也不愿对
自己的恩人动什么疑心,只想道:「一定是我太敏感了,知府夫人对我这么好,
怎么会有别的意思?」

  两人分宾主落座,朱月溪殷勤探问他的病情,伊山近恭谨以对,又随口说些
学问之类的东西,一边喝着丫鬓临走之前奉上的香茶。

  喝了几口,伊山近突然觉得困倦,眼皮开始打架,渐渐地就睁不闲了。

  看着他快睡着的模样,朱月溪站起身来,走过去好心地询问他的状况,纤手
忍不住搭上他的肩头,轻柔地抚摸起来。

  伊山近已经顾不上注意这点小事,强忍着不打哈欠,却还是睡意朦胧,头渐
渐向下垂去……

  朱月溪在他身上轻摸,弄得心里火热,小鹿乱撞,玉颊上泛起朵朵红云。

  见他实在困得厉害,她就扶起伊山近,一步步向着床的方向走去,一边走,
一边情不自禁地在他手臂、后背抚摸,渐渐向下,摸上了他的臀部,轻捏一把,
感觉着少年屁股的弹性,喜得心里不住地乱跳。

  伊山近昏头昏脑地任她摆弄,刚一坐到床上,立即倒头睡熟,再难醒来。

  朱月溪殷勤地替他脱去鞋袜,扶他躺在床上,盖好被子,想想自己这一生,
还从没有这么体贴地服侍过什么人,哪怕是自己的独生女儿梁雨虹,也没有受过
自己如此的贴心照料。

  她温柔地坐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男孩,眼中柔情似水,更显得美艳迷人。

  她眼里的男孩,俊美纯洁,诱人至极,皮肤洁白如玉,吸引着她伸出手去,
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抚摸,渐渐地摸到了身上。

  在窗外,刚才离去的那个大丫鬓紧张地偷看着这一幕,回身向一个小丫须打
了个手势,让她快去报信。

  花园中,梁雨虹练剑练得娇躯火热,香汗淋漓,停下来和自己的表姊闲聊,
说些家常话。

  文娑霓偶尔也会来看她舞剑,问起她的武功,梁雨虹眉飞色舞,夸耀自己神
功盖世,在济州城中,没有人能是自己的对手。

  文娑霓当然不会傻到相信这种大话,只是娴静微笑着,陪她闲聊,直到一个
小丫鬓远远奔过来,慌张地行了个礼,又微微点头,表示事情都办妥了。

  文娑霓就像没有看到一样,仍然温柔地微笑,赞叹表妹的武功,话题一转,
转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没说几句,梁雨虹就怒火上头,跳起来气冲冲地向伊山近的居所走去。

  她一向不大关心武功以外的事情,直到今天才从表姊嘴里知道,那个乞丐出
身的小子竟然对自己的母亲起了坏心,还向丫鬓们说起过一些猥亵不敬的话,简
直是恩将仇报,丧心病狂,良心大大的坏了!

  文娑霓也站起来跟在她后面,脸上带着悠然的微笑,依旧是那么娴静温柔。

  两个千金大小姐一路走去,沿途婢女跪地问安,她们却理都不理,只是脚步
匆勿,不肯停留。

  在伊山近的卧室之中,美艳高贵的知府夫人正在娇喘息息,玉颊血红一片,
艳若桃李,美目迷蒙,射出热烈的情焰。

  纤美温暖的玉掌之下,伊山近已经衣衫半解,露出了赤裸的胸膛。美妇玉手
在他胸脯抚摸揉捏,渐渐地向下面伸去。

  看着伊山近如冠玉般的俊美面庞,朱月溪终于抑制不住火热的情思,颤抖地
低下头去,将鲜红樱唇压在熟睡少年的嘴唇上面。

  触感绵软,朱月溪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就像无数焰火竞空绽放,心里满满洋
滥的快乐幸福,超过了这一生一世的所有。

  她颤抖地轻吻着伊山近,柔滑香舌灵活地挑开他的朱唇,滑入洁白整齐的牙
齿之中,挑逗着他的舌头,激烈缠绵地交缠在一起。

  美丽贵妇热烈地亲吻着熟睡少年,鲜艳红唇兴奋地吸吮他口中津液,并邪恶
地将自己口中香津甜唾暗暗度到他口中,让他无意识地咽下去。

  做了这样的事,朱月溪的幸福满足感无可言喻,下髓却空虚得厉害,只想有
什么东西塞进去,满足她空虚的肉体和心灵。

  温暖的玉掌抚摸着伊山近赤裸的小腹,渐渐移向下方,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
鸡鸡。

  自从伊山近升到第二层以来,他就发现自己的鸡鸡常常会自动勃起,现在被
她这么一摸,即使还在熟睡,鸡鸡也忍不住变大变硬,硬硬地挺在高贵美妇的玉
掌中。

  朱月溪兴奋娇喘,奋力吸出伊山近的舌头,含到樱口中肆意吮吨,纤手按在
裤子上面,隔裤套弄着他的肉棒,幸福地感觉到那根肉棒迅速膨胀变大。

  「你们在干什么!」

  窗外传来一声娇叱,朱月溪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西纱窗下,自己心爱的
独生女儿正满脸怒容,不敢置信地瞪视着这边。

  这个时候,美貌贵妇的手还放在稚嫩男孩的下体处,隔裤紧紧地握住那根肉
棒,甚至还在依照惯性上下套弄。

  两个千金大小姐站在纱窗外,看着那根坚挺的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增
大,将裤子顶得立起。虽然是隔着裤子,还是让她们恶心得想要吐出来。

  梁雨虹练武多年,身手矫健,一纵身跳进窗子里面,伸手抓住酥胸半露的朱
月溪,含泪颤声道:「母亲,你怎么可以……」

  朱月溪这才清醒过来,慌忙掩好衣裙,心中羞赧至极,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
去,心里恐惧地想道:「怎么办?以后还有什么脸出现在女儿面前,教导她做人
的道理?」

  「这事不怪姨母,都是那个小子害的!」

  门外走进一个美丽少女,衣裙素雅,玉容冷漠,淡然道:「他们做乞丐的,
有时也客串贼匪,对于迷香、春药之类的东西都很在行,这次只怕是姨母中了他
的毒手吧!」

  她寒冷的目光转向伊山近,凌厉如刀锋一般,寒声地道:「小贼,不要再装
了!就算装睡,也休想躲得过去!」

  梁雨虹被她这话提醒,转身怒视伊山近,拔剑就向他刺去。

  剑锋寒气森然,却是一把削金断玉的宝剑,笔直刺向伊山近赤裸的胸膛,在
那上面,还带着一些吻痕,沾着最上等的唇膏,如桃花朵朵,开遍他的胸前。

  看着自己母亲的唇膏印在他的胸膛上,梁雨虹清澈美目都气得通红,催动内
力,剑势更凌厉至极,如长虹般疾刺而下,恨不得一剑就将他的心脏刺透,挖出
来看看,他小小年纪,到底是长着一颗什么样的黑心!

  「不要!」

  朱月溪失声惊呼,扑上去将她撞开。

  她从前也学过一些武艺,要说梁雨虹这样好武还是受了她的遗传,只是这一
剑去势甚急,她再想阻挡又慢了一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撞歪的剑锋从伊山近
的肩臂旁掠过,划出一道伤口。

  看着心爱男孩臂上鲜血迸流而出,让她心如刀绞,痛不欲生,泪水不自禁地
奔流而下。

  伊山近痛得大叫一声,翻身跳起来。就算睡前吃过蒙汗药,被人桶了一剑,
也不可能再继续安稳地睡下去。

  他站在床前,还没有站稳,一记粉拳就迎面袭来,砰地砸在他的脸上,将他
打翻在床上。

  这一次却是文娑霓亲自出手,她深恨伊山近与自己母亲不清不楚,再也按捺
不住怒火,揪起衣衫不整的伊山近,正正反反十几个大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
嘴角流血。

  文娑霓到底是世家小姐的纤纤玉手,打得也很痛,正停下来休息一下,准备
接着再打,后面却突然撞过一个人,抱住她尖叫道:「不要打了!」

  文娑霓认出是自己姨母的声音,冷哼一声,寒声道:「姨母大人,像这样好
色无赖、狼子野心的家伙,你还要包庇他吗?」

  朱月溪只是抱住她哭泣呜咽,文娑霓也不回头,冷冷地道:「雨虹妹妹,拿
衣带将姨母捆住。她现在心神不宁,只有这样才能和她好好说话!」

  梁雨虹心领神会,忿忿地从后面捆起自己母亲,然后上前揪住伊山近,挥起
粉拳一顿痛揍,发誓要把他打得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伊山近内伤久久未愈,本来就没有力气,再加上吃了蒙汗药,头昏脑胀,根
本不是她们的对手,被打得头破血流。

  那一对千娇百媚的名门闺秀,将他按在地上暴踹,毫无风度地大打出手,直
打得他满脸是血,才停下来休息,对他怒目而视。

  伊山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低低地呻吟,声音暗哑艰涩,听得知府夫人心如
刀绞,痛哭失声。

  她被女儿捆在柱子上面,现在已经撕破了脸,更无颜对女儿摆什么为人母的
架子,只能颤声哭泣,哀求女儿和甥女放开自己,不要再打他了。

  「凭什么不打他?」梁雨虹柳眉一挑,怒冲冲地叫道,抬起玉足,狠狠地踹
在伊山近脸上,怒喝道:「就靠这张小白脸骗饭吃吗?吃软饭的下贱胚子!」

  伊山近被踹得鼻血长流,门牙松动,差点掉了两颗牙,痛得大声呻吟,一句
话也说不出来。

  清丽绝俗的少女亭亭来到他的身边,抬起玉足,狠跺在他的咽喉上面,转头
冷笑道:「妹妹,不如就在这里杀掉他,也免得他出去胡乱说话,辱没了姨母的
名声!」

  她们出身名门贵族,对这些草民本来就可以随意斩杀,只要不做得太过分,
杀几个没名没姓的草民根本不算什么,也没有人会因为这些卑贱小民而与皇亲国
戚过不去,更不用说这济州还是她姨父主政的地盘了。

  「不要!不要杀他!」

  朱月溪失声惊呼,颤声叫道:「今天都是我的错,和他没有关系!你们两个
千万不能杀他,不然你姨母和我绝不和你们干休!」

  梁雨虹转过头,见母亲哭得满脸是泪,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生怜,心里也有
些犹豫,眼珠一转,突然天真地拍手欢笑起来:「还是阖了吧,送进宫里去做太
监,免得留在外面害人!」

  伊山近虽然被打得快晕过去了,听到这话还是冷汗狂流。这一对千金小姐,
竟然是一个比一个狠,割了大头还要割小头,不管哪一个,都是要他命的勾当。

  他努力缩着身子,向床底下钻去,染血的双手坞住大腿根,誓死要保住自己
的鸡鸡不被贤淑贞静的深闺千金割去。

  「躲得倒快!」

  梁雨虹一把将他从床下揪出来,抬腿踹在他的肚子上,怒喝道:「你是怎么
对我母亲下药的,快从实招来!」

  「我、我没有……」

  伊山近痛得捂着肚子打滚呻吟着,坚决不肯承认强加于自己的污名。

  「还敢说!」

  梁雨虹一脚脚地在他身上乱踹,文娑霓也随手抄起桌上一柄镇纸,狠砸在他
头上,咬牙道:「你整天赖在这里,白吃白住,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没有……我只是想打听修仙的消息,只要知道了就走,可是一直都打听
不到……还有就是想打倒彩凤帮,别的就没有了!」

  「不说实话吗?」

  文娑霓愤怒地搬起凳子,狠砸在他身上,差点把他骨头都打断了。

  知性而又优雅的侯府千金挽起袖子,赤膊上阵,与自己的妹妹一起动手,两
个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将伊山近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后来甚至开始吐血,可
还是坚决地一口咬定自己没有什么歹意。

  梁雨虹愤怒地哼着,红绣鞋踩在他的脸上,鞋底狠狠地在他鼻目唇上研磨,
咬牙道:「姊姊,我看他是天生的贼骨头,死不肯招了,不如真的阖了他,以绝
后患!」

  「好,你来!」

  文娑霓很干脆地送上宝剑,她现在也想通了,只要这男孩没有了鸡鸡,自己
母亲自然也不会再迷恋他,就算迷恋,也不可能搞出什么事来。

  梁雨虹犹豫着接过宝剑,看了自己母亲一眼。

  那边的朱月溪已经哭得如泪人儿一般,悲伤绝望地放声痛哭,颤声央求自己
女儿手下留情,不要真的阖了他;不然的话,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放
过她们两个!

  听她软硬兼施,绝望得无法自制的模样,梁雨虹也有些犹豫害怕,把剑推回
去,说道:「姊姊,还是你来阖他吧!」

  文娑霓微蹙娥眉,沉吟了一下,道:「你来脱他裤子,免得切错了。」

  「这还有什么错的!」

  梁雨虹红了脸,指着伊山近小腹下面的位置,道:「一剑下去,什么都没有
了!不信,我做给你看!」

  贞洁贤淑的千金小姐在一起讨论如何闱割男人,而她们的家长,却被捆在一
旁,看着自己女儿举剑欲刺,呃地呻吟一声,活生生地吓得晕过去。

  梁雨虹看着自己母亲,一咬牙,利剑刺下,终究还是有点羞涩,动作稍慢,
却还是一点点地接近伊山近的胯部。

  文娑霓好不容易哄了她动手,顾不得男女之防,用力按住伊山近,清声道:
「别乱动,不要让她割错了!」

  伊山近怎么可能不动,在她玉手之下拼命挣扎,可惜内伤太重,力气和灵力
一样都没有,只能绝望地看着利剑闪着寒光,刺向自己饱经蹂躏的鸡鸡。

  「住手!刀下留……」

  门外突然传来惊慌的呼声,一个衣饰华丽的美貌妇人冲进屋子,用力推开她
们两个,抱起伊山近颤声道:「锄禾,你怎么样了?」

  在蜀国夫人身后,当午也哭着冲进来,扑到伊山近身上,哭得死去活来。

  一群丫鬓也跟着走进来,在蜀国夫人的命令下挡在她身前,阻止了那两个千
金美少女进一步的杀鸡行动。

  事实是,不光文娑霓用私房钱收买了一些丫鬓,蜀国夫人自己也有些心腹,
远远听到伊山近房里发出的惨叫声,知道两位小姐在里面肆虐,也不敢管,只能
告诉朱月溪的心腹仆人,快马去通知蜀国夫人,将她从上香的路上追了回来,才
从剑下及时救出了那只危鸡。

  昏迷的知府夫人被丫鬓们从柱上解下,一群人围住她手忙脚乱地救治,又有
人去叫了女医生来,而蜀国夫人抱着伊山近放声大哭,她们的女儿则鳜着嘴站在
一旁,脸色都很不好看。

  在屋子里,丫鬓们都在惊慌奔跑叫喊,还有人在放声大哭,弄得这一处僻静
处的住宅喧闹至极,就像开了锅一样……

  厅堂之上,蜀国夫人姊妹相对垂泪,而伊山近站在她们的面前,垂首而立,
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朱月溪用长袖拭去腮边泪珠,幽咽道:「锄公子,你真的不肯留下?」

  伊山近沉重地点头,道:「小人在这里给二位夫人添了许多麻烦,不敢再叨
扰了。」

  「那你离开以后,要到哪里去?」

  「我会尽快离开济州,到海上去寻访仙山,看能不能拜在仙家门下。」

  「各仙家门派收徒都是很严的,你又何必去寻访那虚无飘缈的事?」

  「能不能成功,总得试一试才知道!」

  伊山近脸上浮起毅然决然的神情,如此充满男子气概,让两个迷恋他的美妇
都看得痴了。

  蜀国夫人幽幽叹息,她本来也想和仙家结亲,可是来到济州之后,那修仙家
族却一直没来联系,不知道是派中有事耽误了,还是放弃了和俗人结亲的想法。

  「如果现在能联系上仙家,我倒可以推荐你去他们派中一试。」

  她抬起美目,泪眼迷蒙地凝视着伊山近,哽咽道:「这事都是小女的错,我
叫她们来向你磕头赔罪,你不要走,好不好?」

  伊山近脸上微微变色,苦笑道:「谢夫人关心,我去意已决,夫人的大恩大
德,后日定当报答。」

  这一对贵人姊妹,刚才多次说过要文娑霓姊妹赔罪,可那一对金枝玉叶,怎
么可能会真的来向他道歉?伊山近也不是傻瓜,醒来后看到自己胸膛上的吻痕,
觉得事情古怪,再往深处想,更是心惊肉跳,把这座富贵宅邸当成了龙潭虎穴,
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蜀国夫人姊妹絮絮叨叨,劝了他好久,见他不肯回心转意,只能幽幽啜泣,
请他多留半天,今天晚上备酒宴给他送行,明天早上再奉送声缠,雇海船送他离
开,顺着黄河直入大海,到海上去寻仙问道。

  自从上次出事后,整个大宅院外面就有大批军队驻守,出入都要接受盘查。
如果她们坚决不肯放伊山近走,他也没办法逃出去。现在看到她们愿意放人,喜
出望外,耐心等待着明天早上的离别。

  到了晚上,厨房准备了上好的宴席,请伊山近前来赴宴。

  二位夫人本来还想叫文娑霓与梁雨虹来的,可又怕见了面再打起来,而知府
大人碰巧去省城拜见前来巡查的钦差,能够来送仃的主人只剩下她们两个。

  伊山近把当午留在屋里收拾行李,自己前去赴宴。以当午的身份,实在不能
与两位尊贵夫人共席,而伊山近也只是因为盛情难却,才壮着胆子接受邀请的。

  可是他不知道,去参加美貌贵夫人的宴会,究竟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当晚,厅堂中宴席齐备,两位高贵夫人高居上首,含泪举杯,殷切劝酒,叮
嘱离人在外一切小心,如果寻访不到仙师,一定尽快回来,那时再到处打探仙家
消息,替他寻师问道,至不济也可以替他寻个官职,将来青云直上,指日可期。

  在当今世上,如果能当上官吏,于百姓而言就像一步登天,不知道有多少人
为此而狂欢喜悦,醒来后却发觉只是南柯一梦,只能垂泪叹息而已。

  伊山近此时也觉得自己像是身在梦中,看着殿堂屋舍精美豪奢,满桌菜肴美
味至极,上座的两位皇亲贵裔,仪态雍容美若天仙,差点就要答应下来,应承了
这从天上掉下来的大富贵。

  可是转念一想,父母亲人早都过世,就算真的能凭借两位贵人的家世势力平
步青云,乘龙直上,那时的富贵荣华,得志平生,又拿给谁看?「她们奸了我三
年,又用百年昏睡熬死我的亲人,让我不能再见他们一面,如此的大仇,怎么能
不报?就算有天大的富贵,也只能辜负两位恩人的苦心了!」

  伊山近恨得咬破嘴唇,含泪痛饮美酒,和血咽下。

  上方端坐的两位绝色丽人,身上穿着绫罗绸缎的华美衣裙,珠翠满头,再酩
上天姿国色的端丽容颜,高贵雍容的迷人气质,在满屋黑香缭绕之中,就像传说
中的天仙王母一般,此时含泪看他,只叹这小冤家不解风情,如此娇美容颜,他
竟然丝毫不放在心上。

  三人各怀心事,含泪对酌,想着明天早上的分别,以及终生难报的大仇,不
由肝肠寸断。

  正是: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别断肠人。

  心中烦闷时喝酒,更容易醉。伊山近本来很少饮酒,今天想到被奸的痛苦,
亲人永别的悲哀,不由多喝了几杯,渐渐手脚酸软,浑身无力,却还是抱着酒杯
猛喝,以此浇愁。

  那两位高贵美妇也是满心愁绪,一杯杯地对饮,含泪对望时,只觉得天下虽
大,能了解自己心情的,还是只有面前的同胞姊妹一人。

  伊山近渐渐醉意朦胧,忽然听到啜泣声,抬起头来,看到两位绝色美女相拥
而泣,显然都是喝多了,不能再保持端庄仪态。

  朦胧视野之中,眼前美女身材高挑,酥胸高耸,腰肢如风中杨柳般诱人,充
满女性的魅力,比之当午那样没有发育的小丫头简直是天差地别,让伊山近忍不
住咽了一口口水,眼睛有点发红。

  从前他可是不敢用这样的目光看她们,毕竟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皇亲国戚,地
位如同天壤之别,而且又是救了自己性命的恩人,再怎么也不能用色眼去看。

  可是今天喝了酒,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伊山近目光岭直地看着她们,身体
不知不觉地热了起来。

  那一对绝色美妇被他看得脸色发红,悲伤的哭泣也渐渐停止,只是羞红了脸
默默地与他对坐。

  平时胆敢用色眼看她们的人,也不是没有。她们都是大富大贵,深居简出,
家里能见到的只有些婢仆下人,就算有管家能拜见主子,也都是战战兢兢磕头礼
拜,哪有半个人敢用这样色色的目光看他们的主人?如果主子发起怒来,下令打
死他们,连冤都没处诉去。

  就是这样手握无数婢仆生杀大权、高高在上的美女,被这小小的男孩一看,
却都羞不可抑,胸中小鹿乱撞,就像初尝情爱滋味的怀春少女一样。

  伊山近的目光被迅速起伏的酥胸吸引,不由自主落到那里,看着玉峰高耸,
几乎要顶破漂亮的丝绸衣衫,让他干咽馋唾,眼睛怎么也无法从上面移开。

  下体的小肉棒,不知不觉地站了起来,将裤子顶起了帐篷。那一对端丽佳人
目光落到那里,发现了他的异状,又羞又喜,举起长袖掩住火红的玉颊,美目中
秋波荡漾,却还是忍不住盯着那里猛瞧,谁都舍不得少看一眼。

  伊山近突然发觉了她们的目光,心中大羞,隐隐觉得不妥,担心再这么下去
会出事,慌忙站起身来想要告辞,可是一挺身子,裤子前面的帐篷更加显眼,引
得二女眼中更是要喷出火来。

  伊山近被人看到如此显眼的鸡鸡,羞得不知所措,慌忙躬身施礼,稍掩鸡鸡
形迹,惶声道:「小的不能饮酒,快要喝醉了,这就告辞,请二位夫人保重!」

  一边说话,一边强运灵力,集到鸡鸡上面,压制着它,拼命想着别的事情,
好让它快速软化。

  这样本领,是从当午身上练出来的。每天晚上他都搂着清丽女孩上床睡觉,
有时候摸到她的冰肌玉肤、光滑玉臀,就忍不住鸡鸡变硬,可是又怀有对性事的
惧怕,不想就这样草草地干了她,有时还在幻想,等哪天自己长大了,大仇得报
之后,再用花轿迎娶她进门。

  这种情况下,他就只能自己想招,用灵力压制蠢蠢欲动的鸡鸡,多试几次,
熟能生巧,倒也很有效用。

  可是他只能压制自己的欲火,对面的两女欲火倒是被他勾了起来,见他竟然
要撒手走人,如此不负责任,都又恨又急。

  朱月溪性情刚烈,恨得咬住银牙,上前拉住伊山近白嫩小手,颤声道:「不
要走!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伊山近心里一跳,慌忙挣脱开,低声道:「夫人醉了,各位丫鬓姊姊,请扶
夫人回去休息。」

  他转头去找人,结果刚才满屋的丫鬓,现在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了。

  他们这阵势,谁看了都害怕,聪明的早就躲了出去,不聪明的见他们拉拉扯
扯,也都吓跑,没有人敢留在这是非之地。

  谁都知道老爷惧内,夫人在家里说一不二,她们要是不想被夫人在事后打死
灭口,还是什么都没看见最稳妥。

  朱月溪酒意上涌,看他如此无情,恨得美目流泪,扑上去抱住他,贝齿轻轻
咬住他的耳朵,恨道:「小冤家,勾起人的火来,自己却想跑了!」

  伊山近听她醉得胡言乱语,头上吓得汗都出来了。人都说灭家知县,更不用
说剥皮太守了。高高在上的官老爷,想要灭掉一户人家都不过是小菜一碟,济州
知府也可称得上是太守大人,将来知道了今天的事,剥光他的衣服吊在外面,那
罪可就受得大了。

  他拼命挣扎,可是人小力弱,哪里敌得过血气正盛的成熟美妇,只觉被软玉
温香抱满在怀,在耳边窃窃私语,满鼻的醉人香气熏得他几乎晕去。稍微一动,
就碰到夫人高耸的酥胸玉乳,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箴俗,忽然让他想起从前的
美妙触感。

  伊山近拼命守住最后一丝神智清明,凄凉地目视蜀国夫人,向这最后一根救
命稻草颤声叫道:「知府夫人醉了,请夫人快扶她回去!」

  稻草果然冲上前来,伸出救命玉手,坚定地直伸向下,一把握住他的鸡鸡,
颤声悲泣道:「你明天真的走了,让我怎么受得了!」

  压抑了许久的美妇情思,终于在酒意的冲击下,爆发出来,向着这让人爱恨
交煎的小冤家,说出了心里的话。

  伊山近大吃一惊,张大了嘴瞪着她,看着眼前美女喷射着爱恨欲火的目光,
终于确定她不是开玩笑的。

  他茫然转头,看着正搂住自己乱亲的知府夫人,恍然明白了自己现在所处的
危险环境。

  「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的人,是最蠢的……」

  伊山近脑中恍然响起这句上古高人所写的至理名言,悲哀地发现自己又一次
跌到悲惨的大坑里面。

  想起从前被强奸的痛苦悲哀,还有那被开拓经脉的惨烈痛楚,伊山近浑身颤
抖,失声大叫道:「不要,你们不可以强奸我!我、我还是……」

  「处男」这两个字,他实在是没脸说出口,而且他又是一个不惯说谎的好孩
子。

  微微一呆,两个被醉意冲昏了理智的美妇已经开始剥他的衣服,将他按倒在
地,一件件地脱下来。

  某一件事,大家都想做,却是谁也不敢做。可是一旦桶破了那张窗户纸,胆
子就大起来了。

  如果让她们独自去做,或者还会有些害怕;可是现在有同伴壮胆,更是姊妹
连心,因此同心携力,共奸处男。

  伊山近的惨叫声传出屋外,婢女们个个听得面无人色,都努力跑远一些,免
得听到不该听的东西。

  其中一些忠诚的丫鬓,甚至还注意拦住路过此地的婢女,让她们绕道别处,
不要打扰夫人的雅兴。

  奢华厅堂之中,红烛摇曳,映得一室皆春。

  大理石板铺成的地面上,伊山近狼狈地倒在地上,衣服被一件件地剥除,露
出了父母所生、仙人淬链的清白身体,暴纷照枉两个成熟美妇灼热兴奋的目光之
下。

  伊山近本来就伤重未愈,再加上喝酒误事,更是浑身无力,抵挡不住熟女侵
袭,只能羞怯地缩成一团,希望她们不会看到自己的鸡鸡。

  但这希望注定只能破灭,两位绝美贵妇兴奋地娇喘着,强行扳开他的手臂和
大腿,露出了已经被她们的暴行吓得缩成一团的小鸡鸡。

  面对小鸡鸡,这对亲姊妹的表现大不相同,朱月溪是失望地悲吟一声,而蜀
国夫人却毫不犹豫地伏下蚝首,标致玉面直取嫩鸡。

  「呜」的一声,美妇人一口咬住鸡鸡,将它整个含了进去,连同两颗睾丸也
吞进了娇艳红唇之中。

  她是已经舔吮过的,对于鸡鸡的习性也了如指掌,立即奋力含吮舔弄,柔滑
香舌不住地在鸡头鸡身上扫过,两颗小蛋蛋也被温暖舌尖舔得满是口水。

  蜀国夫人还是第一次在伊山近清醒的时候舔他的蛋蛋,心中娇羞无限,却有
着更强烈的刺激,让她心中兴奋至极,国色天香的美丽容颜上布满红霞,美艳不
可方物。

  伊山近呃呃地惨叫,却被朱月溪扑上来,一把抱住他裸露的上半身,鲜红朱
唇覆盖在他的小嘴上,丁香小舌兴奋地挑开他的唇齿,迫不及待地探入口中,挑
动他的舌头,与他进行激烈的舌吻。

  精美厅堂之中,摆满美喂佳肴的大桌旁的地板上,一对高贵美貌的贵夫人,
对着一个外表稚嫩的男孩上下其手,进行兴奋的舌奸,大肆轻薄。

  伊山近被吻舔得一阵晕眩,快感从下体传来,鸡鸡忍不住变硬,龟头破开包
皮,挺身而出。

  他现在是知道这一对亲姊妹舌头有多厉害了,两片柔滑香舌在上下激烈舔弄
吮吸,弄得他如晕大浪,更没有力气反抗了。

  蜀国夫人兴奋地吮舔着变大的肉棒,蚝首上下晃动,只见那根粗大肉棒快速
地在美艳红唇中大肆抽插,直干得口沫四溅,口若悬河。

  朱月溪一边兴奋地亲吻伊山近,一边伸出温暖玉手,在他身上到处抚摸,拼
命占他的便宜,心里快活得像要飞上天一样,充满了夙愿得偿的幸福感觉。

  正亲得快活,突然一眼看到伊山近那大肉棒正插在她姊姊的樱桃小口里面,
比刚才看到的大了许多倍,惊得她失声娇呼,伸手去蜀国夫人唇边摸着那根粗硬
肉棒,惊喜交集。

  摸来摸去,她心中情欲如火,忍不住也趴下去,横吹长笛,与竖吹玉箫的蜀
国夫人一起奏出华美乐章,啧啧陋陋响个不住。

  两张鲜红樱唇,时而碰在一处,进行着生平第一次的姊妹亲吻。她们两个却
都不在意,只是兴奋至极地狂吻肉棒,甚至还舔着他的屁股,贝齿在上面轻咬,
以慰情思。

  朱月溪到底是年轻力壮,几次较量下来,成功地挤开亲姊姊,咬上了肉棒,
兴奋地一口吞进,直没至根,龟头插在嫩喉里面,噎得她美目翻白,却仍努力地
向里面吞入,死也舍不得吐出来。

  蜀国夫人抢不过她,恨恨地咬了伊山近屁股两口,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细碎齿
痕,突然爬起身来,开始脱去身上的华丽衣裙。

  这也是无奈之举,她的下体蜜穴中如虫咬如针扎,痒得无可忍耐,满心里只
想着要那根被自己吮硬了的大肉棒插进来,满足自己多年来的寂寞空虚。

  绫罗绸缎的华贵服饰,如片片蝴蝶般飘落在地上。绝美玉人胴礼现出,在明
月、烛光的映照下,显得迷人至极。

  楚腰纤细,酥胸高耸,顶端的嫣红蓓蕾快速地起伏,显出美丽贵妇心中的兴
奋紧张。

  冰肌玉肤,充满着莹润光泽,这性感美丽至极的女子,盈盈跨到自己妹妹蜂
首上方,缓缓地跪坐下去,突然伸手,将她推到一边,抢占了最有利的位置。

  一双修长玉腿跪在伊山近的身体两侧,高贵美妇伸手抓住粗硬肉棒,颤抖着
向自己湿润的花园移去。

  朱月溪被推倒跌了一个跟头,却迅速爬起来,抱住自己姊姊裸露的玉礼,含
泪悲泣道:「姊姊,让我先来好不好?」

  她软语央求的声音,就像小时候央求姊姊把玩具让给她一样。蜀国夫人想起
小时候的快乐时光,心中一软,可是低头看到那小冤家可爱又可怜的模样,心中
欲火大炽,正色道:「你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何况长幼有序,当然是该我
先上!」

  看到妹妹含眩欲泣的悲伤模样,她心中不忍,慌忙安慰道:「我很快就好,
接着就轮到你了……嗯,帮我按住他的手,别让他乱动!」

  伊山近这时已被吓得亡魂大冒,手忙脚乱地想要从她身下爬出来,可是朱月
溪已经和她姊姊达成了淑女协定,精神十足地扑上来按住他的上半身,双手被拉
过头顶按在地上,让他没法行动。

  伊山近浑身发抖,彷佛当初被两个仙女强奸的噩梦又重新回到眼前。

  他努力打起精神,瞪大眼睛看着两个美女,确定她们是救过他性命的两位恩
人,不是那两个仇人。

  龟头感觉到温暖湿润的触感,肉壁咬住龟头,感觉很是舒服。伊山近却不会
被这种舒服的感觉骗了,低头看着已经吞没了自己龟头的美妙花园,只觉眼前一
阵发黑。

  他抬起头,含泪看着蜀国夫人高贵迷人的美丽容颜,拼命地想要找出些理由
让她不要奸了自己,神思昏乱之下,却只能想出文娑霓这个理由,颤声道:「这
里是文娑霓大小姐出生的地方,你怎么可以让它插进去……」

  他已经是被吓得胡言乱语了,却没有想到,文娑霓正悄悄地向这边摸过来。

  今天夜里,文娑霓就觉得心神不宁,虽然很讨厌见到伊山近,最终还是从闺
阁中溜出来,到宴会厅来看上一眼。隔着好远,就看到许多丫鬓站在厅堂外面,
躲得远远的,人人脸上都有异色,气氛很不同寻常。

  文娑霓心中乱跳,知道自己的预感应验,只怕会有什么坏事发生。也不去惊
动她们,选了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悄悄地从窗外接近,想要偷听里面的动静。

  刚接近窗子,就听到伊山近在里面哀叫,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让她心里大
奇:「该死的乞丐,提我的名字干什么?还什么我出生,他到底在胡说什么?」

  这个时候,她最敬爱的母亲已经是情欲如焚,哪管伊山近在说些什么,猛地
一沉腰,曾生出文娑霓的美妙蜜穴狠狠地吞没了大半根肉棒,将它包裹在温暖湿
润的紧窄蜜道之中。

  粗大肉棒在肉壁上磨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几乎晕去,仰天颤声娇吟:
「好舒服……」

  一边还在用力地晃动玉臀,拼命向下坐去。

  雪白圆润的玉臀,一点点地接近胯部,最终撞到上面,奋力扭动磨擦。美丽
贵妇被没根插入的粗大肉棒戮到了娇嫩子宫,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久旷的美女无法
忍耐,仰头颤声尖叫,竟然在这一刻就迅速达到了高潮。

  窈窕美妙的玉体骑在男孩的身上,剧烈地颤抖起来,多年未用的紧窄蜜道拼
命地缩紧,湿润肉壁狠命压榨粗大肉棒,大量的蜜汁从美人玉体内部分泌出来,
喷洒到龟头和肉棒上面。

  「啊,好棒……公子你好棒,肉棒太硬了,干死奴家了……」

  她已经爽得神智不清,忘情地胡言乱语起来。

  美人仰天浪叫娇吟之时,子宫也在剧烈地颤抖,而它里面曾经的住客则在窗
外狂颤,甚至比从前的住房颤抖得还要厉害。

  知书达礼的千金美少女再贞洁不晓性事,在这一刻也终于明白,自己母亲正
在和那个比自己还小的男孩相奸,甚至还让那根肮脏的东西插进了自己曾经住过
的地方。

  「怪不得那个家伙说什么我出生的地方……」

  文娑霓悲痛欲绝,一头撞在窗外花丛下的泥土之中,直撞得鬓发歪斜,青丝
散乱。

  伊山近心里的痛苦却不比她少,看着正在强奸自己的恩人,彷佛身处恶梦一
般。

  本来址有大恩于己,亲如家人的两位慈爱温柔的高责犬人,突然变身为女色
魔,就像那两个仙女一样,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施以残暴的强
奸蹂躏。

  虽然肉棒被她的蜜道夹得很爽,也没有当年灵力拓宽经脉那样惨烈至极的剧
痛,但伊山近心里的痛楚,岂是身体上的疼痛所能比拟?他痛苦地悲吟一声,认
命地闭上眼睛,眼角处涌出了一滴悲伤壮烈的男儿之泪。

  就在他心碎肠断,以为天下没有人比自己更痛苦时,却不知一窗之隔的花丛
中,一个出身高贵的美貌少女正在窗下以头抢地,弄得如云鬓发、玉貌花容,到
处都沾满了泥土,却已是悲愤至极,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正是:伤心岂应分男女,窗内窗外断肠人。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size][/font]

天使不睡觉 2011-3-20 23:18

[font=宋体][size=4]             第三章  心里飞跃

  伊山近外昏沉沉,不知道自己赵在做美梦,还足在做恳尊。

  身体爽得厉害,清楚地感觉到美丽贵妇的蜜穴紧紧夹住自己的肉棒,花径蜜
道是那么紧窄有力,收缩力道极强,而且肉壁温暖娇嫩,显然是多年都没用过。

  救过他性命的美貌妇人,骑在他的身上,感觉着肉棒插入蜜道满满的充实饱
胀感,满足得胡言乱语,颤声娇吟,「好公子、亲老公」地浪叫,蜜道不住地颤
抖痉挛,已经爽上了云霄。

  肉棒在她嫩穴中插了多久,她就浪叫了多久,突然仰天尖叫一声,扑倒在伊
山近的身上,雪白窈窕的玉礼不住地颤抖,蜜道痉挛着喷射出大量蜜汁,拼命挤
压着肉棒,彷佛要将精液活活榨出去一样。

  不过伊山近心如铁石,虽然又兴奋又爽,下体不住传来被蜜道套紧收缩带来
的快感,却坚决不肯射精,败在这么简单的吸力之下。

  说起来蜀国夫人的蜜穴,又紧又窄,简直就像处女一样,套弄压榨肉棒的强
力让人销魂,把肉棒插在这样的美妙紧穴里面,实在想像不出她已经有一个十六
岁的女儿了。

  他当然不知道,那位年方二八的美少女此时正跪伏在窗外以头抢地,心中大
恨:「母亲怎么这么不禁弄,刚一插进去,就叫得这么淫浪!」

  她对性事也是一知半解,只是隐约觉得:「怎么也该多弄几下,才会叫这么
大声吧?这么不禁干,连我的脸也都丢尽了!」

  「啊,不对!」

  她忽然想起:「重点不在这里!关键是,那个小男孩比我还要小上好几岁,
母亲竟然和他做了那事,传出去我还有什么脸见人?」

  她心中羞怒欲死,正要气势汹汹地冲进去,突然一呆:「要是这事闹出来,
大家都丢脸!还是等明天,这家伙离开以后,再想办法下手要他的命!」

  附近还有许多丫鬓,当然不能直接把这事撕开来。文娑霓愤恨地掩面咬牙,
想要悄悄地离开,可是双腿绵软无力,心脏跳得过于激烈,激动得连爬都没法爬
开。

  而且,里面不只是母亲一个人,还有姨母在那里。文娑霓心里突然升起隐约
的好奇,怎么也按捺不住这奇异的好奇心,咬紧贝齿,死死地贴在窗下,就像被
磁铁吸住了一样。

  蜀国夫人哪里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正在外面听房,在最激烈的高潮之中,剧
颤地趴在伊山近的身上,蜜道中狂喷汁液,几乎要泄死在这小小男孩身上。

  她身材高挑,比伊山近要高一些,趴在他的身上,雪白柔软的硕乳正贴上他
的脸,将他的脸夹在乳峰中间,几乎把伊山近愍死。

  不过他到底是修练过仙法,学过最粗略的闭气之术,既然毛孔能吸收天地之
间的灵力,那么多吸收些空气也不是很费劲。

  充满弹性的柔滑巨乳贴在脸上,伊山近心也在猛跳,肉棒被她蜜道肉壁不住
地夹弄挤压,让他不堪折磨,索性把心一横,用力张大嘴,含住嫣红乳头,狠狠
地吸吮起来。

  「啊,啊!」

  蜀国夫人性感玉体又开始剧颤,感觉下体肉棒又硬了几分,直直地插在自己
久旷蜜道里面,甚至还顶住子宫,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她兴奋得流泪,颤抖娇吟几
声,生生地爽晕过去。

  「姊姊真没用!」

  朱月溪忿忿地批评道,嫉妒地看着她蜜穴外面露出的粗大肉棒根部,馋得美
目中星光乱射。

  她本来是吮吻着男孩小嘴的,结果蜀国夫人倒下来,乳房压住他,把她的地
盘都夺去了。

  朱月溪娇喘几下,感觉到双腿间痒得厉害,也不作声,立即闲始脱衣服,很
快就一丝不挂,露出了性感完美的窈窕玉体。

  欺霜赛雪的滑嫩肌肤、高耸的玉峰、纤美腰肢、修长美腿,每一样都不比她
的姊姊差。朱月溪兴奋地扑上去,伸手抓住晕倒的蜀国夫人,誓要把占着地方不
用的姊姊推下去,换自己上位。

  蜀国夫人却奇迹般地醒了过来,奋力将妄想夺位的妹妹推开,白藕般的玉臂
紧紧抱住伊山近的头,颤声娇吟道:「哦,锄公子,你好棒……那里变得好大,
比我的死鬼老公大多了……啊,不要吸得这么用力,乳头会坏掉的……」

  趴在窗外听房的贤淑贞静美少女听得美目翻白,心中愤怒地呐感:「他敢吸
那里?就连我都好多年没有吸过了……还有,他那里难道真有那么大,母亲居然
说他比……」

  她越想越是悲愤,美目翻白得更加厉害,突然低吟一声,被活活气晕过去。

  蜀国夫人爽得欲仙欲死,当然听不到她女儿悲吟的声音,还是抱紧伊山近狠
干,雪白圆润的粉臀在伊山近胯间狠磨,感觉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磨擦得多年
未用过、娇嫩至极的肉壁快感狂涌,哼哼唧唧地又快要晕去了。还好,她在紧急
关头看了旁边跃跃欲试的妹妹一眼,硬生生地阻了自己晕倒的势头,示威地瞪了
她一眼,玉臀上下晃动,狠干起伊山近来。

  伊山近咬住她的乳房,奋力向里面吸入,大口大口地咬着雪白柔滑的乳肉,
舌头狠搅乳头,像要用这样的动作来发泄百年后再次被奸的悲愤。

  蜀国夫人哼哼唧唧地娇吟着,将他抱在怀里,玉臀上下晃得更加厉害,感觉
到肉棒在蜜道里猛烈抽插,肉壁被磨擦得颤抖着流出蜜汁,不由爽得哭笑起来。

  伊山近被她蜜道夹住,快感连连涌来,爽得六神无主,不由自主地抬起手,
抓住丰满的柔滑巨乳,一边一个,双手用力狠捏,在雪白乳房上面捏出了红红的
指痕。

  这样虐待性的举动却引起了蜀国夫人更大的快感,只觉胸前双乳传来的感觉
如此美妙,甚至兴奋地哭了出来,修长美腿紧紧夹住伊山近的腰部,狠狠下坐,
一下下地让肉棒插到最深,撞击在娇嫩子宫上面。

  伊山近抓住一双美乳,大口大口地咬着两边的乳房,将乳头咬得嘎吱作响,
在雪乳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下体传来更大的快感,肉棒被蜜道肉壁磨擦得越来越爽,伊山近被奸得神智
昏乱,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身,向上狠奸着蜀国夫人,甚至还伸出手大力拧捏纤腰
粉臀,只觉触手嫩滑,皮肤好得像花季少女一样。

  在三年拘禁生活中,他已经习惯了仙女们的猛干,现在惩了这么久没释放出
来,只觉很不过瘾,干脆抓住美女纤腰丰臀,用力上抬下压,让肉棒一下下地凶
猛出入,干得蜀国夫人欲仙欲死,兴奋尖叫声更是激烈。

  不自觉中,伊山近用上了从前习惯性的做爱动作,抽插更趋猛烈,将蜀国夫
人一次次地推向高潮,激烈地颤抖哭泣着,爽得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不知干了多久,伊山近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声音清越激昂,只觉多年来所
受的闷气,都在这一吼中爆发出来。

  此时,他的兴奋也达到了顶点,肉棒在美女蜜道中猛烈地狂跳,将积压许久
的精液狂暴地射向玉体的最深处!

  噗噗噗一阵乱射,灼热精液剧烈喷射到贞洁子宫之中,蜀国夫人被这一连串
的射击打晕了,仰头尖叫娇吟,纤手玉臂无助地颤抖挥动,放声哭泣道:「公子
射死奴家了!奴家的花心,都要被你的阳精烫坏了!」

  这样狂烈的快感,让久旷的绝色丽人无试承受,玉体剧烈地震动了几下,突
然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还是无法抵挡高潮的快感,最终爽晕在他的身上。

  在窗外,她的女儿刚刚悠悠醒来,突然听到她母亲兴奋至极的尖叫哭泣声,
从而得到了最清楚的现场报道,让她心口一紧,在极度的悲愤之中,和她母亲同
时晕了过去。

  她姨母倒是喜出望外,兴奋异常,早就在旁边等得淫水都快流干了,终于守
得云开见月明,那个死不肯让位的姊姊也有这一日!

  朱月溪用最快的速度,将昏迷的姊姊推到一边,看着肉棒拔出时蜜穴中流出
的汁液,让她用力地咽下口水,然后扑上去一口咬住肉棒,狠命地吮吸起来。

  这个时候,伊山近却注意不到她的动作,只是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激动
地想道:「怎么、怎么会这样!我的灵力……」

  在最兴奋激动的刹那,他正在向美妙玉体深处喷射精液之时,突然丹田中灵
力一动,早就失去的灵力,彷佛又有了恢复的迹象。

  可是那灵力只是一动,很快就又消失,彷佛丹田中从未出现过灵力一样。

  肉棒倒是又立了起来,美丽夫人的优美红唇兴奋地舔吮着男孩的肉棒,柔滑
香舌上下舔弄,将她姊姊流出来的淫水都吸吮干净,连同精液一起吃下去。

  在这样的刺激下,肉棒迅速胀大,龟头直插进咽喉里面,噎得朱月溪美目翻
白,慌忙爬起来,骑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看着美丽女子爬上自己身体,伊山近猛然清醒过来,慌忙用手遮住胸脯,另
一手挡住下礼,就像一个即将被凌辱的清纯少女一样,颤声哀恳道:「夫人,不
要……我还这么小,禁不住你们玩的,放过我吧……」

  窗外的文娑霓被气晕后又醒来,正好听到他这话,气得美目中清澈泪水顺着
玉颊流下,悲愤想道:「这混蛋小贼,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出这些轻薄话来!」

  紧接着,她就听到朱月溪娇喘着呻吟道:「可是我这里好痒,你快插进来,
给我止痒……好,你不肯动,我自己来!」

  文娑霓听得大惊失色:「怎么姨母也这么色!不对,她好像还没有和这小贼
做那种事,我要冲进去阻止她,不能让她失身!」

  她努力想要站起来,却是娇躯绵软无力,摇摇晃晃地抓住窗台站起一半,突
然又呆住:「我的母亲已经失身给这小贼了,雨虹妹妹的母亲如果躲了过去,当
然是天大的幸事,可是……」

  她呆呆地跪在窗下,犹豫不决,虽然很想冲进去将姨母从小贼身上拉起来,
可是身体却很僵硬,在深夜的寒风中如凝固住了一样。

  等到她奋力站起的时候,透过纱窗看到朱月溪已经抓住了正在满地乱爬、试
图逃走的伊山近,骑到他的身上,纤美玉手紧紧抓住那根乱晃的坚硬肉棒,对准
花瓣中心,狠狠地坐下去,噗吓一声,将粗大肉棒吞没在玉臀之中。

  「啊!」

  美丽贵妇剧烈地颤抖起来,玉臂在空中无意识地挥过,爽得不能自制。她能
感觉到粗大肉棒插在蜜道里面,磨擦着湿润的肉壁,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地向
里面插入。

  「终于得偿心愿了……」

  朱月溪幸福地流着眼泪,趴下去亲吻着伊山近的嘴唇,玉手颤抖着将自己的
高耸美乳塞到他嘴里,让他痛痛快快地吸吮。

  修长雪白的美腿夹紧他的腰部,玉臀晃动向下,蜜道吞没了整根肉棒,光滑
玉臀磨擦着伊山近的胯部,朱月溪快乐地奸淫着伊山近,时而晃动纤腰,感觉着
肉棒在蜜道中左右冲撞的快感,幸福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快乐满足。

  伊山近心中一片怅惘,含泪想道:「又被奸了,而且还是两个一起玩我……
是不是我生下来就是注定要被轮奸的命啊?」

  自暴自弃之下,他闲始伸出手,在朱月溪身上乱摸乱捏,奋力将乳房捏得满
是红红的指痕,牙齿将乳头、乳房咬得吱吱作响,甚至咬出血来,苦涩地吸吮着
美人鲜血的奇异味道,下体还挺动着向上猛插,迎合着朱月溪粗暴的奸淫动作。

  朱月溪当然觉得乳头有些痛,可是又爽得不克自制,玉体不由自主地上下剧
烈晃动,蜜道吞吐着伊山近的肉棒,颤声娇吟着流出幸福的热泪。

  伊山近被她蜜道夹得剧爽,脑中也开始有些不清楚,到后来干脆自暴自弃地
挺腰狠干起她来,希望她满足之后,能够放过自己,让自己可以忍辱偷泣地离开
这里,去搂住真正喜欢自己的女孩,从当午那里得到抚慰。

  他这么一主动,朱月溪就幸福得要死,骑在伊山近身上淫荡地晃动着性感美
体,湿润花瓣大肆吞吐着男孩的粗大肉棒,蜜汁不断地涌出来,沾满整根肉棒,
流满他的胯间。

  性感成熟的绝色丽人兴奋地挺动娇躯,狂奸着身下的俊美男孩,整个人都像
在云端中飘荡,蜜道肉壁与男孩的肉棒进行着亲密接触与激烈磨擦,带来的极乐
快感简直要让她昏过去了。

  装饰华丽的厅堂之中,除去爽晕的蜀国夫人,就只有朱月溪赤裸的玉体上下
晃动,动作狂野,姿态曼妙,沉浸在极度的快乐与幸福之中,如不知疲倦般地在
伊山近的身上纵横驰骋,只愿能保持在这极乐的一刻,和他永远不分离。

  文娑霓呆呆地站在窗前,透过纱窗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姨母和那个男孩颠鸾倒
凤,弄得她心里狂跳,裙下玉腿也在剧烈颤抖,不知不觉间,露珠涌出贞洁的处
女嫩穴,将内衣都浸湿了。

  朱月溪骑在伊山近的身上爽了许久许久,忘却一切地追逐着更强的快感,飘
散的长发上下翻飞,乌黑亮丽,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的优美弧线。

  在幸福的狂喜之中,她终于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仰天娇呼,玉体剧颤,圆润
粉臀奋力地坐下去,在伊山近胯部拼命磨擦,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紧窄蜜道将粗大肉棒整个吞下,在高潮中激烈痉挛,紧束挤压着它,让伊山
近在晕眩之中爽得眼睛翻白,无意识地低吼着,双手抓住她的酥胸,肉棒在她花
径中猛烈地跳动,将大股滚烫精液暴射进梁雨虹居住过的子宫里面。

  朱月溪快乐地颤声浪叫,扑倒在他身上,将乳头塞进他的嘴里,幸福地爽晕
过去。

  肉棒仍然在她蜜道中狂跳着,射尽了最后一滴精液,伊山近才喘息着松开身
上美女,浑身松弛地躺在地上,用伤心的声音,幽幽地道:「又被强奸了……」

  丹田里的灵力又跳了一下,随即消失无踪,伊山近正在失落中喘息着,旁边
的美妇却不肯给他喘息的机会,爬上来推开朱月溪,自己扑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那是蜀国夫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被眼前的春宫引动了淫兴,不顾
刚才泄得疲倦,强行爬上来向伊山近求欢。

  伊山近倒是想不答应,可是这种事,由得了他吗?窗外的文娑霓看得浑身僵
直,清楚地看到自己尊敬的母亲将脸贴在伊山近的胯下,优美红唇含住那根湿淋
淋的大肉棒,饥渴地舔吮着它。

  她那美妙的香舌,在肉棒与睾丸上面到处舔弄,将精液与蜜汁都舔到口中,
津津有味地咽下。

  肉棒很快被舔硬,接下来,她含住肉棒,蚝首激烈地上下晃动,同时用妩蚓
眼神凝神着伊山近,口舌动作激烈殷勤,舔吮得啧砸有声。

  文娑霓都快要晕过去了,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会如此淫浪。可是当她看到蜀
国夫人淫笑着骑上伊山近的身体,纤手捏着那根大肉棒,缓缓下坐,用蜜穴吞下
肉棒时,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当即晕倒在窗下。

  伊山近酒后无力,只能屈辱地承受着两个美妇人的轮奸。蜀国夫人兴奋地狂
奸着他,用紧窄蜜道将肉棒榨得射精之时,朱月溪又迅速地爬上来,玉手抓住肉
棒品砸舔弄,吮硬后快乐地骑上来,享受着轮奸男孩的幸福生活。

  一次次地被轮奸,伊山近渐渐变得麻木,心也变得冰冷,只是像尸体一样躺
在地上,供这两位高贵美妇奸淫玩弄。

  「这就是我报恩的方式吗?以这样的清白之躯……」

  伊山近浑身冰冷地想着,非处男的清纯之泪顺着眼角悄悄滑下。

  每次射精后,灵力都会在丹田内跳动一下,随后归于沉寂。但就是这一下,
让他的肉棒复活,在最短时间内站立起来,重新插入到那两位美妇的蜜穴里面,
爽得她们死去活来。

  肉棒一次次地在蜜道深处射精,彷佛永无止尽。两位美妇简直兴奋得发狂,
满怀爱恋地捧住肉棒舔吮着,将它视为无价的珍宝一样。

  良宵苦短,出身高贵的美妇人抓紧一切机会奸淫着伊山近,舍不得将它从泥
泞蜜道中拔出来,无休无止地吸取着他的精液,只希望这一夜永远不会过去。

  但对于伊山近来说,这简直是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他也曾经努力反抗,甚
至希望自己肉棒硬不起来,但他的力气实在是比不过两个高挑成熟的美妇,而被
两个仙女调教得极为敏感的身体,很容易就会勃起射精,就连拒绝强奸的权利都
没有。

  他只有躺在地上,含泪接受轮奸凌辱,精液一次次地暴射出去,灌入美女恩
人的玉体内部,心如死灰。

  唯一能让他有点生趣的,是他能感觉到灵力的跳动。虽然每次射精后都会归
于沉寂,WM让他意志消沉;但随着射精次数的增多,灵力跳动越来越强,感觉
也越来越清晰。

  朱月溪骑在他身上,如英武的骑手一般上下颠簸,晃动着雪白窈窕的娇躯,
以娇嫩肉壁磨擦着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动作狂猛热烈。

  干了这么久,她也会疲惫,体力消耗过大,简直无力再奸。

  但对伊山近身礼的渴望,让她不舍得停下来。修长玉手紧紧抓住伊山近的肩
膀,低头凝视着他,一想到伊山近明天早上可能会离开,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就忍
不住流出了伤心的泪水。

  为了不留下遗憾,她奋起最后的力量,强行挺动娇躯,与他激烈交欢,甚至
还动用了内力来支持自己剧烈的动作。

  她练武时间也不短,虽然没有什么成就,内力还有那么一点。随着她福至心
灵,提起内力帮助交欢,果然精神大振,挺动纤腰的速度暴增了许多。

  容光焕发的美丽贵妇骑在伊山近的身上,兴奋地颤声娇吟,纤腰丰臀挺动速
度越来越快,蜜道紧紧继住肉棒,疯狂地磨擦着它,在高速运动之下,几乎要磨
出火来。

  无尽的快感疯狂奔涌,绝色丽人又一次冲上了快感的最高峰,仰天尖叫着,
玉体在高潮中剧烈地颤抖。

  这一次,她因为动作太过猛烈,达到的高潮比原来还要爽得多,脑中更强烈
的快感让她晕眩,扑倒在伊山近身上,蜜道痉挛,大力压榨着肉棒,滚烫的蜜汁
疯狂喷射到肉棒上面。

  伊山近也被她榨得精液狂喷,灵力在丹田跳动,突然一股内力从子宫中、蜜
道肉壁上涌出,疯狂地涌入肉棒里面,顺着肉棒传入他的身礼,冲进丹田。

  美女的内力与男孩的灵力冲撞在一起,伊山近的身体轰然剧震。等到他晕眩
稍轻,清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的灵力已经恢复了部分,足以在体内运行一个周
天了。

  「怎么回事,难道她的内力能转化为我的灵力吗?」

  伊山近隐隐约约感觉到她蜜道中传来的内力,现在已经消失在自己丹田里,
这让他惊讶而不知所措。

  谁也不会给他时间让他细想,蜀国夫人已经如雌狮般扑上来,用诱人的红唇
吮硬了他的肉棒,雪白丰臀坐上他的肉棒,强行将它吞入蜜道里面,兴奋地挺动
娇躯,大干起来。

  灵力依然在伊山近的体内流转,到下腹部时,突然一转,向着肉棒流去。

  紧接着,灵力流入蜀国夫人体内,顺着蜜道肉壁进入,在子宫中转了一圈,
流入她的丹田,并向美女玉体各处经脉流动。

  伊山近虎躯一震,赫然想到,这条灵力流动路线却是当初自己被奸时,曾走
熟的路线!

  三年毫不间断的奸淫中所养成的习惯,让灵力快速奔流,在蜀国夫人经脉中
转过一个周天,重新回到丹田,流经子宫、蜜道,透过嫩滑肉壁进入肉棒,在伊
山近的经脉中流动。

  伊山近清楚地感觉到,灵力从蜀国夫人身上流回来时,比刚才增强了许多,
这一发现让他兴奋,也无暇多想,立即运起心诀,驱动灵力在两个人身体里面快
速流动。

  蜀国夫人没有修习过仙法,不知道灵力是什么,只是感觉到浑身酥麻,到处
充满快感,比刚才还爽,不由颤声娇吟,语声中充满媚意。

  伊山近一手抓乳,一手捏紧柔滑丰臀,挺腰狠干,灵力快速在两个人身体里
面流动,越来越强,如长江大河般在经脉中奔涌。

  几个周天之后,伊山近收了灵力,感觉已经恢复了大半,而他的力气也回到
了身上。

  他抬起头,看着身上的美丽贵妇,心中突然涌起怒气,愤然翻身将她按倒在
地上,粗大肉棒狠狠地在她的蜜穴里大肆抽插,故意横冲直撞,干得蜀国夫人大
声尖叫,又痛又爽,抱紧他哭泣颤抖,模样娇弱可怜。

  她的女儿躺在窗外,不知听了多久,泪水都快要流干了。听母亲叫得可怜,
奋力爬起来,站在窗外向里看,刚好看到伊山近将她母亲高挑纤美的雪白玉体翻
过来,如母狗般趴在地上,高高翘起了雪臀。

  伊山近跪在她的身后,双手用力抓住柔滑臀肉,龟头顶在布满精液淫水的玉
门之上,狠狠一挺腰,粗大肉棒凶猛地插入了蜜道,进入文娑霓出生的地方,大
肆挺腰狠干起来。

  蜀国夫人凄惨兴奋的叫声在文娑霓耳边震响,让她娇俏美丽的少女玉颜忽红
忽白,虽然很想冲进去和那小贼拼个死活,可是羞耻和理智还是阻止了她,让她
只能低垂蚝首,怅然轻叹,如行尸走肉般向着远方走去。

  丫鬓们早就躲得极远,偶尔有人看到她的身影,也都赶快捣住眼睛,装作什
么都没看到。

  在春光满室的宴会厅中,伊山近已经掌控了主动,状若疯虎般在自己美女恩
人身上肆虐,粗大肉棒狂暴抽插,干得她蜜道红肿,气若游丝,趴在地上哀叫抽
泣,几乎要被活活干死。

  终于,她低吟一声,在高潮中剧颤晕去,伊山近还不肯停手,抓住她娇躯狠
干,一心要干个痛快,将自己所受的折磨都补偿回来。

  朱月溪娇喘着扑上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裸体,颤声叫道:「小冤家,姊姊已
经不行了,让我来吧!」

  伊山近冷哼一声,抽身后退,将湿淋淋的肉棒从蜜穴中拔出,一转身抱住成
熟性感的雪白胴体,噗地一声,将肉棒插进她妹妹湿润的蜜洞里面,大干起来。

  这一次,是伊山近压在朱月溪的身上,腰部疯狂起伏,肉棒猛烈地在花径中
抽插,干得淫水四溅,美貌贵妇的娇吟浪叫声更是响彻整个殿堂。

  伊山近运起采补之术,以美女恩人为鼎炉,大肆进行修练,果然感觉到灵力
不住地增长,修练速度比从前打坐炼气要快上许多倍。

  伊山近得了甜头,精神大振,按住朱月溪狂干,直干得她死去活来,淫水都
不知道流了多少,几乎活活泄死在这男孩的身下。

  她仰头「呃」的一声,爽晕过去,伊山近还没有尽兴,伸手抓住旁边的蜀国
夫人,换了一个双修鼎炉,干得更是爽快。

  现在已经是主客易势,两位高高在上的美貌贵妇被小男孩干得昏迷无数次,
最后爽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流蜜流泪,连话都说不出来。

  天已经蒙蒙亮了,伊山近干了她们半夜,仍然消不去心中的愤怒,强行暴奸
着她们,不肯停下。

  这还是第一次他采取主动,强奸美女的感觉果然很爽,让他充满了报复的快
感。

  上次受伤时失去的灵力,都已经回来,内伤也在双修的过程中被医好。现在
他只觉自己十分强壮,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强。

  他把两个美女翻来覆去地狠干,等到天光大亮时,她们已不知死去活来多少
次,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流泪看着他,再无原来强奸他时高高在上的英雌气
概。

  阳光穿过窗户,照射在伊山近的屁股上。伊山近将两个美妇揽在怀里,虎躯
剧震着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美女子宫之中,喘息半晌,终究长叹一声,起来穿上
衣服,回身怒视着她们。

  「我被强奸,难道已经成为习惯了?」

  伊山近悲愤地想道,突然一纵身,冲到墙边,摘下墙上的宝剑,锵地一声拔
剑出鞘,指着那对一丝不挂抱在一起颤抖流泪的美貌姊妹,怒喝道:「贱人!你
们如此对我,该怎么处置你们?」

  虽然事后他奸了回来,但被强奸的耻辱还是刻在了他的心上,与从前的悲惨
记忆重合在一起,让他愤怒得无法自制,挺剑就要刺下去。

  剑尖刺到蜀国夫人雪白玉颈前,突然停住。

  「我的命都是她救的,要是杀了她,算不算恩将仇报?」

  伊山近苦苦思索,看着眼前既是恩人又是强奸了自己的仇人的美女,不知该
如何是好。

  蜀国夫人娇喘着爬起来,毫不害怕指向自己的锋利剑尖,扑到他的脚下,用
力抱住他的双腿,仰起美丽的面庞看着他,柔声道:「公子,你要杀我,妾身不
怨,能有这一夜,妾已经是死而无憾了!」

  「嗯?」

  伊山近怔住,低头凝视着她。

  她的容颜上带着兴奋的嫣红,慵懒的满足,还有视死如归的坚定,以及温暖
的柔情,目光闪闪地看着他,彷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刻印在心上,把这记忆带到阴
间去一样。

  「我也是!」

  朱月溪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费力地爬过来,跪在他身下,抱住他的腿,用爽
朗悦耳的声音叫道:「能和你有这一夜春宵,就是死也没什么。我们做了这样的
事,你要杀我们报仇,也没什么不对。只是你杀了我们之后要快点离开,不要让
人逮到了。守门士兵知道你今天要离开,不会为难你的。」

  伊山近呆呆地看着跪伏在自己脚下一丝不挂的美丽姊妹,她们的脸上如此圣
洁美丽,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着爱恋,这让他怎么也下不了手。

  「她们,是怎么回事?宁可被我杀,也要强奸我?这、这,难道她们是疯了
吗?」

  伊山近后退一步,紧紧咬住牙,虽然想要一剑刺下,报此冤仇,可是容貌与
身体都如此美丽的姊妹花,如并蒂莲般开放在自己脚下,又是软语央求,满心都
是对自己的爱恋,这让他怎么办才好?如果不杀,难道这仇就不报了吗?伊山近
心乱如麻,突然大叫一声,愤怒地将剑掷在地上,转身大步奔跑,向门外冲去。

  门外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有几个忠心的丫鬓远远堵在路口,不让人接近,
看到他衣衫不整地冲出门来,都露出惊讶惶惧之色,也不敢阻挡他,任由他冲出
门去。

  伊山近一路狂奔,冲出宅院,漫无目地向前奔跑,最终冲到附近一处山岭之
上,还在下意识地向着上方奔去。

  他一直冲到山峰顶部,再无法向上行进,才蹲下身来放声大叫,以悲愤的呼
声来发泄心中的愤怒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在这时,他对女性的痛恨已经达到了顶点,只想把世上的女性都抓到自己面
前,拼命地折磨蹂躏,以报自己百年来的冤仇。

  世外的仙女,本应该是所有人崇拜的对象,女性之中最杰出的人物。谁知她
们竟然陡起色心,将还是纯洁少年的自己强行淫污,轮奸三年,然后弃尸于地,
甚至懒得给他一个墓穴、一张草席!

  即使是对他没有色心的女子,也是那么凶残狠毒,强夺了他卖身三年得到的
肉金,还要杀人灭口!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救命的恩人居然还生出了坏心,施恩望报,逼着他以肉
身抵偿,用酒灌醉了他,进行迷奸、强奸、轮奸,让他纯洁的心灵受到残酷的创
伤,此后对女性再没有一丝信任感。

  他嘶声悲愤狂叫,状若疯癫,许久之后,才平静下来,将脸埋在膝上,坐地
不语,心如死灰。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抬起头,紧紧地咬着牙,眼中闪动着残酷的光芒:「这
群贱人,拿老子当男妓了!我一定要报仇,从今天起,不是女人玩我,是我玩弄
天下女人!」

  在无尽的痛苦折磨,和激烈的内心冲突之后,伊山近终于得出结论,说出了
无数名妓初入行时的心声,完成了心理上质的飞跃。

  「嗯,就是这样!努力修练,向那些女人报仇吧!」[/size][/font]

天使不睡觉 2011-3-20 23:19

[font=宋体][size=4]             第四章  千金之伤

  梁雨虹冲进大厅,看着眼前的景象,手脚冰冷,脸色惨白,娇躯剧烈地摇晃
着,几乎倒在地上。

  她清楚地看到,自己最敬爱的母亲,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喘息低吟,洁白美
丽的玉髁上,到处布满鲜红的指痕和深深的牙印,甚至她从前吃过奶的嫣红乳头
上也有明显的齿痕。

  如此美丽的胴体,她多年来未曾见过,现在却遭受了残酷的凌虐,乳头上甚
至还被咬得流血。

  不仅如此,旁边还有她尊贵优雅的姨母,京城中着名的贞烈美女蜀国夫人,
也赤裸着雪白纤美的玉体,一丝不挂地倒在地上,身上遍布的指痕牙印同样是令
人触目惊心。

  她们美丽至极的胴体,相依相偎,默默地流着悲伤的泪水,配着天姿国色的
高贵容颜,显然凄美至极,让人怜惜。

  梁雨虹站在她们面前,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母亲美腿中间那一部分,美妙的
花瓣已经被干得极为红肿,中间正缓缓地向外流淌着乳白色的液体,散发着奇异
的味道。

  她们洁白美丽的脸上、身上,到处沾染着乳白色液体,显得淫靡不堪。

  梁雨虹感觉泪水从眼中涌出,慌忙强行忍住,坚强地面对着这惨烈的场面。

  在她的身后,文娑霓幽幽地叹息,用轻飘飘的声音道:「看到了吗?都是那
个小贼做的……」

  梁雨虹紧紧咬住樱唇,用力点了一下头,突然转身冲出门去,将那悲惨的一
幕丢在了身后。

  在冲出门的刹那,她压抑许久的晶莹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飘洒风中。

  今天早上,她被文娑霓叫醒,说那乞丐出身的小贼强奸了她们的母亲,那时
她还不信,以为表姊是在说笑。

  可是文娑霓带她来到这里,让她亲眼看到朱月溪被奸辱后的情景,她终于相
信,陷入了狂怒之中。

  现在,她要去找到那个小贼,将他一刀刀凌迟而死,作为他强奸她母亲的代
价……

  伊山近慢慢地从山巅上走下来,只觉满心疲惫,只想倒下来什么也不去想。

  虽然定下了向女性复仇的目标,但在整夜狂干成熟美妇之后,他早就疲倦不
堪,心灵上的创伤一时也无法抚平。

  半山腰处,有一片小树林十分阴凉。伊山近正准备往树下一躺,陷入无知无
觉的睡眠中,突然看到了昨夜强奸自己的美女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对,一定是我眼花了!她们被我干得那么狠,都爬不起来了,恐怕现在
还不能走路吧?」

  伊山近惊恐地揉揉眼睛,仔细向前看去,终于看清,那并不是体内带着他精
液的两位高贵美妇,而是她们的女儿,文娑霓和梁雨虹。

  这两个容貌清丽的美少女,此时紧紧咬住贝齿,满怀仇恨地盯着他,手中拿
着利剑,一副定要杀他而后快的模样。

  可是最让伊山近心惊的,是文娑霓的手中,还拉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美丽少
女,正在恐惧地哭泣着。

  那是当午,他唯一能够认同的女性,因为年纪幼小,没被他当成女人来看,
因此对她没有戒心,反而因为共同出生入死而产生情意,准备等她长大后就娶她
过门的纯洁女孩。

  她的双手被绳索捆在胸前,衣裙被撕被了几处,身上隐隐作痛,脸上也有青
肿,满脸是泪,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生怜。

  今天早上,两位千金小姐持剑闯进她的住所,将她按在地上痛殴,逼问伊山
近的下落,把她打昏过去好几次。

  直到有丫鬓来禀报,说小乞丐逃出门,向着山上跑去了,她们才停下手来,
带着当午上山来寻找伊山近,并在山下布了士兵守卫,防止任何人上山来妨碍她
们杀人报仇。

  「当午!你怎么样了?」

  伊山近变了脸色,失声叫道。

  文娑霓揪住当午的头发,强行按着她跪在地上,举起粉拳重重砸着她的脸,
怒喝道:「你心疼她吗?贱人!贱婢!臭贼!还不快动手杀了他!」

  梁雨虹应了一声,满脸怒色地冲上来,一剑刺向他的心窝。

  伊山近慌忙后退,动作快逾疾风。

  他现在灵力恢复,内伤也在与她们母亲双修的过程中治愈,力气与速度都远
超从前,当然不齐被她一剑刺到。

  「不许躲!」

  文娑霓愤怒地大叫道,狠狠一个耳光打在当午脸上,啪的一声大响,在女孩
雪白面颊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痕。

  伊山近看得心里大痛,叫道:「你们要做什么冲我来,不许伤害她!」

  梁雨虹持剑疾刺,嘶声尖叫:「臭贼!你强奸我母亲和姨母,我要杀了你,
阖了你!不对,是先阖后剐,一刀刀割你的肉,让你活活痛死!」

  她一边狂叫,手中利剑却不肯停,如狂风暴雨般向着伊山近刺去。

  她剑法超群,伊山近只能拼命地闪躲,如果不是海纳功升到第三层,速度与
力量都大增的话,说不定已经被她乱剑刺死了。

  那边的文娑霓也不肯停手,她知道自己不会武功,上去也帮不上忙,干脆痛
打当午泄愤,借此来扰乱伊山近的心境。

  清纯女孩被文弱千金一脚踩倒,俏脸被踩到地上,和尖石撞得剧痛。文娑霓
按住她,挥拳痛打,拳脚相加,痛得当午满地乱滚,痛得大声尖叫。

  伊山近失声叫道:「不要!不许打她!」

  心神一乱,脚步出错,被梁雨虹趁机挺剑疾刺,嗤地一声从他肩膀旁掠过,
在上臂外侧划出一道血槽。

  文娑霓冷笑着,示威地瞪着他,抬起玉足,狠狠一脚跺在当午头上,听着她
额头撞在地上,砰的一声大响,心中快慰,随即又是一脚,狠踢在她肋下。

  当午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却担心自己的叫声影响到伊山近,拼命地咬住嘴
唇,一声不吭。

  文娑霓看着她脸上倔强的神情,勃然大怒,上前一脚脚地猛踢,怒喝:「快
叫,你叫是不叫?」

  看着当午受苦,伊山近心中大痛,体内灵力突然爆发闲来,狂暴地涌向经脉
各处。

  伊山近暴喝一声,将灵力运到双脚上,动作陡然加快一倍,如闪电般转到梁
雨虹身后,挥拳重击在她香肩上,砸得她扑地而倒,手中利剑当啷一声,摔出好
远。

  伊山近顾不上管她,立即转身冲向文娑霓,却看到她悄脸上充满怒色,抬脚
猛跺,砰砰地踩在当午的蚝首上面。

  伊山近大步飞奔,如利箭一般冲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推翻在地,弯腰抱起当
午,大声呼唤:「当午,你没有事吧?」

  当午软软地垂着头,一动不动。伊山近心中悲愤恐惧,慌忙伸手探她鼻息,
虽然微弱,却还有气,显然只是被踹昏了。

  伊山近松了一口气,抬头怒视着文娑霓,看她爬起来捡着石头要砸向这边,
立即放下当午,冲过去按住她,一拳将她打翻在地。

  文娑霓尖叫怒骂,奋力挣扎,伊山近怒喝一声,伸手到她身上,摸着盈盈一
握的纤美腰肢,强行解了她的腰带,牢牢地捆住了她的双手。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伊山近转过头,看到梁雨虹云鬓歪斜,脚步虚浮地冲
过来,手中拿着宝剑,在阳光下反射着灿斓光芒。

  伊山近冷哼一声,不将她放在心上。刚才她都不是自己对手,现在被砸伤了
手臂,更打不过自己了。

  这时梁雨虹已经跑到了当午身边,突然举起剑,狠狠地刺向当午的咽喉。

  她也知道自己打不过这小贼,可是心里的怒气发泄不出来,怒喝道:「你敢
强奸我母亲,我就杀了你姘头!」

  「胡说,是她强奸我的!」

  伊山近拼命地冲过去,一拳打在她的右胸上,将她打飞出去。

  文娑霓被捆得躺在地上,愤怒尖叫道:「你还敢抵赖,明明是你强奸她们!
我要杀了你!」

  「没错,肯定是你起坏心,逼奸了我母亲,我要把你和你的姘头零割碎剐,
喂给狗吃!」

  梁雨虹被打得躺在地上,胸前剧痛无法爬起,也只能断断续续地痛骂,发誓
要残杀伊山近作为报复。

  伊山近被她们骂得心头火起,怒喝道:「你们颠倒黑白!」

  他大步冲过去,按倒爬起来正要拿剑刺杀当午的梁雨虹,狠狠地扯下她的腰
带。

  梁雨虹拼命挣扎,愤怒地尖叫道:「你这狗东西,强奸了我母亲,还想强奸
我吗?」

  伊山近本来没有这个意思,被她一言提醒,狠狠一个耳光打在她雪白娇嫩的
粉脸上,怒喝道:「没错!你既然说我强奸,那我就强奸给你看!」

  他按住梁雨虹,用腰带把她反绑起来,伸手到她胸前,嗤的一声,撕裂丝绸
衣衫,一对雪白玉兔跳了出来,存阳光下映射出珍珠般的莹润光泽。

  其中一只玉兔上,有一大片青黑之色,却是被伊山近刚才一拳打出来的。

  梁雨虹惊叫一声,羞赧至极,放声大骂道:「臭贼,下贱猪狗!你敢碰我,
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伊山近愤怒地伸手到她酥胸上,一把抓住她右边被打青的乳房,手掌捏住少
女纯洁娇嫩的玉乳,奋力捏揉,看着她的乳房在自己眼前变换出各种形状,怒笑
道:「很有弹性,就是小了点,比你母亲差远了!」

  梁雨虹如遭雷击,呆了半晌,突然张开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伊山近怔住,想不到她这么容易就被弄哭了,她母亲可是被肉棒狠插了好多
次,才爽得哭出来的。

  身后的文娑霓愤怒地嘶声叫道:「该死的乞丐,我们的母亲和本朝皇后可是
表姊妹,总有一天,要灭你九族,统统凌迟处死!」

  「我的九族?」

  伊山近被触动心事,悲愤难当,站起来怒吼道:「我的九族早都死了,就是
你们这群贱人做的好事,让我不能再看他们一眼!」

  狂怒之下,伊山近什么也不管不顾,大步奔到文娑霓身前,双手抡开,飞速
撕扯她的衣服,在少女尖叫声中,将她剥得清洁溜溜,一块布片都没有剩下。

  京城知名的才女,美丽的胴体彻底地暴露在他眼前。

  她的肌肤如雪般白嫩,纤腰盈盈一握,美腿修长,在双腿中间,乌黑发亮的
稀疏毛发内,粉红花瓣若隐若现,娇嫩美丽。

  酥胸处,少女玉乳高耸,顶端嫣红诱人,在娇喘声中急促地起伏。

  被他看到了裸体,文娑霓羞得蜷成一团,泪光莹莹地颤声咒骂。

  透过泪幕,她看到这比自己小许多岁的男孩开始脱衣服,很快就露出了健美
裸体,大模大样地挺着下体到她面前,像在对她示威。

  「那就是昨天夜里,插在母亲身体里面的东西……」

  必文娑霓忍不住的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阳光下的阳具,心情纷乱,脑中眩
晕。

  过了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忿忿地阵了一口,羞得玉颊上布满红晕:「把
那脏东西拿开!看了就恶心!」

  「怎么,你不喜欢它吗?你这可和她们不一样啊!」

  伊山近咬牙笑道,见她不喜欢做那事,反倒是一喜:「既然这样,那就用你
的身体,来补偿你母亲的罪过吧!」

  他不由分说,跪到文娑霓双腿中间,粗大肉棒挺立起来,顶上了少女娇嫩的
小穴。

  被一个比自己小好多岁的男孩跪在自己双腿间,用肉棒顶弄花瓣,文娑霓羞
得泪水涟涟,颤声咒骂,感觉到龟头顶在柔嫩小穴中问,碰触着娇嫩软肉,更是
娇躯剧颤,酥软得提不起力气来。

  听她不肯认错,还在颠倒黑白地痛骂自己,伊山近怒笑一声,猛地一挺腰,
龟头顶开柔滑的嫩穴软肉向着里面突入。

  文娑霓突然感觉下体一阵胀痛,低头一看,羞得俏脸忽红忽白。她是大富大
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平时守身如玉,连个男人都见不到,今天却被一个小男孩将
肉棒顶进了嫩穴,这样的打击就像当头雷击一样,几乎把她打晕过去。

  伊山近的肉棒继续前挺,顶在处女膜上,停了下来,爽得直吸凉气。

  处女穴的嫩肉紧夹着龟头,肉棒顶端能感觉到花瓣灼热的温度,以及处女膜
的柔嫩。伊山近此时灵力充沛,肉棒感觉极为敏锐,自然爽得六神无主。

  他这还是第一次细细品尝处女膜的滋味,从前虽然有两个仙女,却不容分说
就强奸了他,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细品高高在上的侯府千金处女膜
的柔嫩与韧性。

  双手自然地提起,握住知性美少女的双乳,用力揉捏,只觉触手嫩滑柔软,
极富弹性,不由开口赞道:「虽然大小不如你母亲,可是这手感还真棒,不愧是
侯府千金,家教果然不错……」

  这称赞让文娑霓羞得满面通红,伊山近还不罢休,低下头咬住柔滑娇嫩的乳
头,狠咬紧嗫,吸得她放声尖叫,颤声道:「不要!你这畜牲,快给我滚开!」

  她连声怒骂,伊山近听得眼睛都红了,咬着乳头怒道:「你母亲强奸了我,
还敢骂我是畜牲?难道我是自愿被强奸的吗?」

  他抬起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咬牙道:「父债子偿,母债女偿,肉债肉
偿!这些日子你打我骂我还想杀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小爷的厉害!」

  「不要!」

  两个美少女听到他口中决绝之意,失声惊呼,伊山近却冷笑着抓紧侯府千金
的柔细纤腰,下体狠狠一顶,肉棒凶猛地破开处女嫩膜,撕裂纯洁的少女蜜道,
深深地插入绝美的曼妙玉体内。

  「啊!」

  文娑霓仰天娇呼,只觉嫩穴被撕裂,彷佛撕心裂肺般,让她痛不欲生。

  梁雨虹费力地爬起来,看到表姊被这么小的男孩,用肉棒插入下体,悲愤至
极,跌跌撞撞地冲过来,一头撞在伊山近的后背上,流泪怒骂道:「你这该死的
小贼,我一定要杀了你,把你九族都凌迟处死!」

  伊山近怒哼一声,回身一个耳光将她打翻,双手在文娑霓玲珑有致的纤美玉
体上到处摸弄,捏乳揉臀,下体肉棒前顶,将嫩穴伤口撕得更大,向深处插入。

  处女鲜血从纯洁花径中奔涌出来,洒在肉棒上面。伊山近肉棒敏感,只觉嫩
穴极为紧窄,将肉棒紧紧簸住,强大的挤压力道让他下体剧爽,快乐地呻吟道:
「好紧……比你母亲那里还要紧!」

  他回头看看从地上爬起来的梁雨虹,补充道:「你姨母那里也没有你紧,就
是不知道你妹妹那里是不是一样紧?」

  梁雨虹听得眼睛都红了,膝行上前,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狠命磨着贝齿,只
想把那里活活咬下来。

  伊山近冷哼一声,早就运足灵力到那里,按照第三层可以使用的仙法,运起
象皮功,丝毫不痛不痒,就算她再怎么咬,也不可能将肉咬下来。

  凝视着眼前少女,是如此娇媚诱人,冰肌玉肤,纯洁至极,却已经落入他的
手中,任他玩弄。

  「没错,我要玩弄天下女人,不能让她们再肆意地玩我!被强奸的耻辱,我
要加倍地奸回来!」

  伊山近双手抓紧美少女纤腰,狠狠地挺腰向前,撕裂花径,鲜血流出,作为
插入的润滑剂,让他更容易进入蜜道深处。

  肉棒晃动着,一下下地插向嫩穴里面,磨擦着娇嫩肉壁。文娑霓初经人事,
痛得死去活来,不仅嫩穴被撕裂,即使是肉壁被对方性器磨擦,那样的痛楚也像
刀割一样,难受至极。

  伊山近却被她紧窄花径夹得极爽,将雪白修长的美腿搁在自己肩上,抱住柔
嫩雪臀挺腰猛干,肉棒一下下撞到花径深处,磨擦带来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

  文娑霓感觉到失贞的痛苦,看着在自己身上性虐的小男孩,终于忍不住放声
大哭,清澈泪水从美目奔涌而出,流过雪白玉颊,如断线珍珠般洒落在山石上。

  听到这哭声,伊山近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兴奋,咬牙想道:「怪不得那些女人
都喜欢强奸我,原来真的很爽!哼,你们做初一,我做十五,难道我不会奸回来
吗?」

  抱紧二八妙龄少女的雪白玉体,他的动作更猛烈,肉棒在磨擦中变得更大,
狠狠地插弄着美少女的嫩穴,干得她尖叫低吟,娇躯剧颤不止。

  在这期问,梁雨虹一直狠咬着伊山近的肩膀,流着泪看他暴奸自己表姊,伊
山近却被她咬得更爽,感觉着她清香湿润樱口的触感,猛地一挺腰,肉棒深深地
插到美少女玉体最深处,直没至根。

  「哼……」

  文娑霓琼鼻中哼呜一声,被这记重击差点干晕过去。

  伊山近的大肉棒就像打桩机一样,疯狂闯入她的玉体深处,每一下动作剧烈
的猛插,都彷佛要将她的心从口中撞出来。而暴烈抽出时,又像要把她的内脏向
下吸去,少女之心猛烈跳动,晕眩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抽泣悲吟而已。

  伊山近干得爽快,干脆把她转过身来,让她趴跪在地面上,从后面插入,疯
狂狠干着她。

  绝色美丽的娇嫩少女,就这样被一个俊美男孩大肆奸弄凌辱,干得乳波臀浪
摇摆不停,情景香艳刺激。她的妹妹被反绑双手,跪在伊山近身后拼命地咬他,
却只能增加他的兴致,不能对他有半分阻碍。

  闻名京城的才女昏昏沉沉地趴跪着,浑然忘却了世间的一切,只能感觉到一
根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猛烈抽插,想到失贞的命运,伤心绝望地悲泣着,不知
被他干了几百几千下,这痛苦彷佛是无穷无尽的一样。

  伊山近被处女纯洁花径紧紧夹住,在磨擦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突然闷哼一
声,胯部拼命前挺,紧贴在柔滑雪臀上面,胯与臀用力揉动磨擦,肉棒直插到最
深处,疯狂地跳动着,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到千金大小姐娇嫩的子宫里。

  高贵美少女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精液暴射进来,悲吟一声,扑倒在地,昏迷在
伊山近的胯下。

  伊山近也扑倒在她柔滑娇嫩的赤裸玉体上面,肉棒被她的嫩穴紧紧夹住,不
住地猛跳,将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蜜道深处,喘息半晌,才将肉棒拔出来,摇摇
晃晃地站起。

  纯洁美丽的侯府千金,柔弱无力地扑倒在地面上,被肉棒撕裂的嫩穴中流淌
出乳白色的精液,鲜红的处女鲜血,看上去凄美艳丽异常。

  伊山近刚才被咬得很爽又很不爽,一把抓住梁雨虹的如云青丝,怒喝:「你
咬我这么半天,真的这么喜欢咬人吗?」

  他一把将梁雨虹按在自己胯下,愤怒地叫道:「我让你咬个痛快!」

  健美少女的樱桃小嘴被他捏开,湿淋淋的肉棒硬插进去,顶开柔滑香舌,一
直伸到嫩喉处。

  一阵异味扑鼻而来,梁雨虹几欲作呕,拼命地挣扎反抗,嘴里还在含糊不清
地恶毒咒骂,只是因为含着一根肉棒,骂声不太清楚。

  「还敢骂人!哼,是不是觉得味道有点复杂啊?这上面有你母亲、姨母的淫
水,还有你表姊的处女血和淫水,当然味道不一样!」

  伊山近指着自己下体,咬牙冷笑道。胯部一挺,龟头撑开嫩喉,插进食道里
面,噎得梁雨虹明眸翻白,悲愤得只想死掉。

  「你、你胡说!」

  在这关头,悠悠醒来的文娑霓却娇弱地反对道:「我哪有什么淫水,你又在
诬赖人……」

  想到自己失了贞洁,还要被他污言指责,文娑霓泪水奔涌而出,泣不成声。

  「你还敢颠倒黑白!」

  伊山近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怒喝道:「你自己看看,流出来的不光是血,
还有水,难道我冤枉你不成?」

  文娑霓抽泣着坚决不肯承认,伊山近也不想和她多费口舌,抱住梁雨虹的蚝
首,胯部挺动,在她温暖湿滑的小嘴里面狠干起来。

  纯洁少女的樱桃小嘴,娇嫩润滑,干起来的滋味很是美妙。伊山近本来是满
腔愤怒,干着干着就爽意升起,抓住青丝云鬓没命地狂干,一下下地猛烈抽插,
直干得口沫四淀。

  性情倔强的美少女被干得美目翻白,「呃呃」地叫个不停,晶莹透亮的口水
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来,滑过洁白的下巴,滴落在酥胸和地面上。

  「这就是口若悬河啊!」

  伊山近想起百年前上学时学过的成语,很高兴地说道,为自己了解了成语的
内在含意而感到欣慰。梁雨虹唔唔地拼命摇头,柔滑香舌也在拼命顶着肉棒,想
把它顶出去,伊山近却更加爽快,抱住她的蚝首,将速度加到最大,在她樱口嫩
喉里面狂抽猛干了几十下,肉棒终于狂跳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进健美少女的美
妙小嘴里面。

  「啊……」

  伊山近爽得低声呻吟,头目晕眩,几乎站立不住,却还强撑着将龟头硬塞进
高贵千金的嫩喉里面,肉棒狂跳着将精液直接射进食道,喂入她的胃中。

  梁雨虹美目翻白,羞愤欲死,却无力反抗,只能含泪将精液咽下去,并通过
消化吸收,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伊山近疲惫无力地倒在地上,半晌才喘过气来,抬眼看向梁雨虹,喘息道:
「早上没吃饭吧?」

  梁雨虹趴在地上拼命地咳嗽,漂亮的樱桃小嘴里流出一滴滴乳白色的精液,
偶尔还有落红的血丝,听到他这么问,眼睛都红了,胸中气往上撞,活活气晕过
去。

  伊山近也不在意,自顾自地道:「吃了你家这么久的饭,也该送你一顿早饭
吃。」

  他又看向文娑霓,微笑问道:「你早上吃饭了吗?」

  文娑霓俏脸吓得雪白,拼命地摇着头后退,可是手被绑住,又无力站起,怎
么也退不远。

  不远处的当午突然动了一下,像要从昏迷中醒来的样子。伊山近有点着慌,
立刻跑过去在她睡穴上面揉了两下,灵力入体,很快就弄得她昏睡过去。

  伊山近松了口气,毕竟从前说过要娶她的,要是还没娶妻就先让她看见自己
和这些千金、贵妇勾勾搭搭,只怕会影响将来的婚后感情。

  「谢希烟写的这些灵力运用小窍门还挺管用,希望她不会醒不过来才好。」

  伊山近一边想,一边走到文娑霓身边,将她雪白赤裸的纤美胴体抱在怀里,
调笑道:「你说你不会流淫水,是吗?」

  文娑霓挣扎抽泣,想要躲得离他远一些,却被他捏住乳房肆意玩弄,只能咬
牙悲泣道:「坏东西,我当然不会流那种脏东西!」

  「那你也不会浪叫了?」

  伊山近一手捏住乳房,一手去摸玉臀,不顾她的抵抗强行分开玉腿,粗大肉
棒狠狠插进玉门内,大肆抽插起来。

  刚才破裂的嫩穴,被这根大肉棒重新粗暴插入,文娑霓痛得尖叫起来,把梁
雨虹吵醒,跪坐在一边愤怒地咒骂,却不敢离他太近,生怕他再把肉棒插到自己
嘴里来,射那些让人恶心的脏东西。

  伊山近抱紧美丽少女狂抽猛插,粗大肉棒在嫩穴中飞速穿梭,同时还运起灵
力,让它迅速在自己经脉中运行。

  他修练的法诀,都是从双修功法中化出来的,可称是最强的一类双修功法,
不仅能影响他的心智,让他性欲和做爱能力超越常人,而且对挑逗女子性欲也有
奇效。

  伊山近按照那本小册子里面随笔写下的方法,驱动灵力流过肉棒,在花径的
娇嫩肉壁上流动,并分出一丝灵力,如针般轻刺阴蒂,挑起少女的欲望。

  当第一针刺下,文娑霓突然感觉到下礼有一股奇异感觉袭来,失声娇呼,声
音中充满媚意与快感,慌忙住口,却已经是羞得面泛桃红,低下头不敢抬起。

  伊山近高兴地笑了两声,继续狂抽猛插,灵力布满肉棒表面,在娇嫩肉壁上
猛烈磨擦,龟头一下下地撞击着美少女娇嫩子宫,几乎将她的魂都要撞飞出来。

  强烈的快感从处女花径肉壁和阴蒂上涌起,文娑霓拼命地捣住嘴想要阻挡自
己兴奋的叫声,可是忍了一小会,就再也忍不下去,头脑中一片晕眩,止不住地
放声淫叫,娇弱颤抖的美妙声音响彻了整个树林。

  在山下,有她们安排的兵丁守卫,禁止任何人上山。他们都离这里很远,就
算有顺风耳,也听不到侯府千金的淫荡浪叫之声。

  梁雨虹跪坐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激烈交欢,那粗大肉棒就在她眼前
猛干着她亲爱的表姊,在嫩穴中猛烈抽插,直干得淫水四溅。

  这一回,淫水是很明显地从嫩穴中流出来了。文娑霓已经爽得欲仙欲死,哪
还顾得千金尊贵小姐的矜持,拼命地挺起玉臀和伊山近的胯部激烈相撞,迎合着
他的奸淫,樱桃小嘴里面胡言乱语,没命地淫叫,蜜汁也不断地从嫩穴中分泌出
来,洒在白嫩的大腿根部和玉臀上面。

  梁雨虹看着蜜汁和精液的混合物,想到自己刚才吃的就是这些东西,不由心
中作呕,含泪想道:「早知道就不对那些卫兵下命令,禁止别人上来了。现在这
家伙干起来没个完,谁知道他打算在这里干多久?如果他弄完了表姊,再来弄我
怎么办?」

  梁雨虹害怕起来,想着从前自己对伊山近的行为,心中始有悔意。

  伊山近却突然站起来,咬牙笑道:「你这么骚浪的模样,该让你母亲看看,
让她知道强奸我的后果!」

  男孩眼中含着悲愤的英雄之泪,坚定地抱住少女,一边走一边挺动腰部,用
大肉棒在嫩穴中抽插。而坚贞贤淑的美貌才女此时已经爽得神智不清,感觉到手
上绑绳被他松开后,立即伸手抱住他的脖颈,主动挺娇臀吞吐着他的大肉棒,狂
热地追求着极乐的快感。

  这时候,她已经毫无淑女风范,像无尾熊一样缠在伊山近的身上,爽得颤声
娇吟哭泣,紧闭的美目不住流出晶莹的处女之泪。

  伊山近分出双手,走过去将当午和梁雨虹都拉起来,挟在肋下,大步向前奔
行。

  一边走,他一边手捏法诀,施展出了隐行术和摄声术这两个仙术都是辅助的
功法,他也是海纳功达到三层之后的第一次施术,灵力运出,果然看到身周多了
一层淡紫色的雾气,将周围几尺都笼罩住了。

  山下的兵丁还在尽职尽责地守住路口,不让任何人通过。伊山近小心地从他
们身边走过,却没有任何人往他的方向多看一眼。

  这个时候,他明明抱着三个美少女,粗大肉棒在其中一个身份最高贵的美丽
女孩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她哭泣娇吟,淫声浪语在他耳边响个不停,可是那些
士兵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还在一旁闲聊,任由他大模大样地向着知府家的宅院走
去。

  此时的宅院里,表面上平静,实际却充满着恐慌的气氛。昨天夜里负责服侍
的婢女们慑于两位夫人的积威,什么都不敢多说,聚在宴会厅附近颤成一团,小
声地商量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已经是上午了,两位夫人却一直没有出来,只有两位小姐怒冲冲地跑出
来,一眨眼就消失了踪影,没有给丫鬓们下任何命令。

  谁都害怕夫人在里面出什么事,那样人人都是死罪。可是要让她们进去看个
究竟,就没有人敢去了,被灭口的命运,肯定是要落在先进去的那些人头上的。

  一群婢女商议了许久,终于公推两位姊姊进去,服侍两位夫人出来。

  那两位负有光荣责任的美貌婢女,就是蜀国夫人的贴身丫鬓春桃、春杏,当
初曾经见过她钻入小男孩船舱好久才脸上沾着精液满足地出门,早有被灭口的资
格,现在算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壮着胆子,率先进入了宴会厅内。

  她们来的正是时候。两位夫人昨夜泄身太过,又被伊山近愤怒地采补一阵,
弄得玉体酥软,现在还没有力气爬起来。

  看着两位尊贵美艳夫人满身精液,蜜穴花瓣中还流着乳白色精液的场面,婢
女们吓得目瞪口呆,跪在地上不停地打颤。

  过了好久她们才醒过神来,含泪上前服侍夫人们穿衣,心里悲伤地想:「这
次一定要被夫人打死了!天哪,只要能让夫人念我一向勤谨老实,不杀我灭口,
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突然眼前一花,一个身影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那身影显得极为庞大,让惊魂未定的美貌婢女心中充满了恐惧。[/size][/font]

天使不睡觉 2011-3-20 23:20

[font=宋体][size=4]             第五章  仙踪浮现

  两个婢女惊呼一声,赫然发现那竟是四个人叠在一起同时出现,看上去像是
一个人一样。

  她们心中稍定,立即又悬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那些人,心里充满了恐惧绝
望。

  那两位美貌贵夫人此时也稍微回过神来,抬起美目幽幽地看向他们,立即低
低地惊呼,惊骇欲绝。

  蜀国夫人在近距离内,清楚地看到她心爱的宝贝女儿一丝不挂地贴在她热恋
的小情郎身上,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颤声娇吟哭泣着挺动雪白柔润的玉臀,一
下下地撞击着伊山近的胯部,和他进行激烈的交合。

  细草萋萋的嫩穴处,一根粗大的肉棒正深深地插在那里,她一向文雅贞静的
女儿挺动雪臀,以嫩穴快速吞吐着它,还在不停地向外流着兴奋的蜜汁,里面夹
杂着一缕缕的血丝,作为她曾经是处女的证明。

  蜀国夫人眼前一阵阵验黑,看到这缕血丝,她可以确定,今天早上女儿冲进
宴会厅的时候还是处女,只出去转了一圈里面就多了一根大肉棒,这样快速的变
化让她震惊得无法置信。

  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这根肉棒她十分熟悉,昨夜被她珍视地温柔舔吮了无
数次,清晨时还插在她生出过女儿的蜜穴里,现在就已经换了位置,插进了女儿
的处女嫩穴里面!

  朱月溪也震惊得快晕过去了,外甥女和小情郎在兴奋地相奸,她的独生女儿
也被伊山近抱在怀里,衣衫不整,露出坚挺柔嫩的酥胸,雪白的乳肉上有青黑色
的瘀伤,现在被伊山近顺手大力捏弄,揉出了一道道的鲜红指痕,就像她本人乳
房和身体上各处的指痕一样。

  因为,那都是同一个人捏出来的!

  文娑霓这时候爽得欲仙欲死,快活得像要飞起来,挺动娇臀不知羞耻地兴奋
哼呜,嫩穴狠狠咬住肉棒,只想爽死在他身上。

  伊山近突然停止了动作,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大小姐,你母亲需要休
息,不要惊扰了她!」

  「啊?你说什么我母亲,胡说八道的……」

  文娑霓嘤嘤娇啼道,迷迷糊糊地搞不清楚状况,被他用手一拨蚝首,转头看
到母亲和姨母雪白赤裸的美丽胴体,惊讶地哼呜道:「你们怎么真的在这里?」

  话一出口,她立即脸上变色,淫兴都被吓飞了,张大樱桃小嘴呆了半晌,突
然「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抱紧伊山近的脖颈,把脸埋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
下气,羞愧至极,恨不得立即死去才好。

  伊山近冷笑着伸出手,将昨夜吃剩的菜肴都从巨大餐桌上面推下去,发出哗
啦啦一阵大响。

  「你们,过来把餐桌擦干净!」

  他向两个婢女一呶嘴,像主人一样下令。

  两个俏婢早就吓得呆了,看着被夫人捡来的男孩将肉棒插在尊贵小姐的下阴
里面,就这样大模大样地下令,丝毫不敢违抗,立即爬起来擦桌,一时找不到抹
布,干脆就用自己的衣袖,把桌子擦得干干净净。

  伊山近放下手中抱着的当午,满意地捏捏她们娇嫩的脸蛋,吩咐道:「好好
照顾她。」

  将当午交给了她们,而梁雨虹则躺在餐桌上,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表姊被伊
山近狠干。

  文娑霓被他放在餐桌上,伊山近双手抓住她娇嫩的纤腰、玉臀,挺动腰部,
就这样站着大干起来。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快速抽插,磨擦着蜜道中娇嫩肉壁,灵力挑逗着处女花径
与阴蒂上的兴奋点,一阵阵的快感如巨浪般狂袭而来,文娑霓心中一阵眩晕,却
拼命地忍耐着,不想在母亲和姨母面前发出淫声。

  「倒是挺有骨气,我看你能忍多久!」

  伊山近加快了抽插速度,如怒潮般冲击着桌上玉体横陈的美丽少女,粗大肉
棒如巨炮般一下下狠狠撞进处女嫩穴里面,干得她娇喘息息,唇齿间忍不住发出
低微的呻吟声。

  文娑霓在最亲近的两位长辈亲人面前被这么小的男孩狂奸,贞操彻底失去,
而且还发出了淫声,让她羞愧至极,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一边哭,她一边无法自制地用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部,自动挺起玉臀迎合伊
山近的抽插,让伊山近每一下都能插到最深处,给予她最强的磨擦快感刺激。

  悲伤的哭泣声与快乐的淫声不时从她的樱桃小嘴里面发出来,贞静美丽的千
金小姐在各种强烈的精神刺激之下,已经自暴自弃,索性一心一意地追求性爱快
感,只当这是一场可怕的春梦。

  身边的美女们右着这诡异的情景,都哑[!无讨。梁雨轩离得咸近,就躺拍
文嗡霹的身边看这小男孩奸淫她,直看得娇喘息息,俏脸红得都像要滴出血来。

  蜀国夫人扶着心腹婢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艰难地挪到桌边,红肿的蜜穴
一直在向外流着精液与蜜汁。

  她站在伊山近的身侧,看着桌上呻吟浪叫的女儿,泪水一滴滴地落下,伸出
温暖的玉手,轻轻地握住了女儿纤细的手掌。

  文娑霓颤抖地睁开晶莹美目,看着自己敬爱的母亲赤裸着美丽玉体站在自己
身边,陡然娇呼一声:「母亲,啊!」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修长美腿紧紧盘住伊山近的腰部,玉臀拼命地向
前挺动,嫩穴将肉棒整个吞下,蜜道猛烈地痉挛抽播,在这一刻已经达到了性爱
的高潮。

  娇嫩蜜道挤压着粗大肉棒,子宫中传来灼热的吸力,伊山近剧爽无比,忍不
住低吼一声,肉棒猛烈跳动,将大股滚烫精液狂射进美丽少女娇嫩的子宫里面。

  他的手颤抖地抬起来,一把抓住身边美妇的柔滑雪臀,手指插进蜜道里面,
用力枢挖,另一只手伸到旁边,抓住梁雨虹被打青的娇嫩乳房拼命狠拧,痛得她
大声哭泣起来。

  在极度的兴奋中,海纳功的双修灵力涌上手指,强烈地挑动着美女的淫欲。

  蜀国夫人看到女儿和自己小情郎相奸达到高潮的场面,本来就在痛苦中充满
了奇异的快感,更哪堪他的手指在灼热蜜道里面抽插枢弄,整个身体都不由剧烈
地颤抖起来,双手无意识地伸出去抓住女儿坚挺柔滑的乳房,颤声哭泣浪叫,在
这一刻达到了性爱的高潮。

  雪白窈窕的性感美体颤得像在打摆子一样,灼热的蜜汁从痉挛花径中狂喷出
来,淀得伊山近手上、鸡鸡上到处都是。这一对美丽母女,在极乐的高潮中同时
达到了嘲吹的至高境界,娇嫩小穴如小嘴般大力吸吮压榨着龟头、肉棒,伊山近
爽得无以复加,肉棒狂跳不止,将大量精液射入美丽少女玉馊深处,直到将子宫
里面灌得满满的,才颤抖着停止了射精。

  蜀国夫人玉体剧颤,蜜汁不住地泄出来,修长美腿泄得发软,支撑不住身喂
重量,软软地倒下去,跪在伊山近臀下幽幽哭泣。

  她的手无力地抱住伊山近赤裸的双腿,微微低卜头,优雅美丽的绝色玉颜贴
在他?的脚上,清澈泪水自美目中流出,顺着他的小腿向下滑落。

  看她那么伤心,伊山近也有些可怜她,昨夜被她强奸的悲愤好像轻了许多,
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着她柔滑的青丝云鬓,轻声道:「别伤心了,你要是不喜
欢,我以后不干你女儿了!」

  文娑霓在高潮后美妙的眩晕感中隐约听到这句话,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惊恐
地睁开美目盯着伊山近。即使再恨他,一听说以后再不能尝到这种极乐的美妙滋
味,第一直觉就是痛苦惋惜,修长美腿更紧地盘住他的腰臀,舍不得让他把肉棒
拔出来。

  蜀国夫人跪在伊山近身下,美丽的脸上带着忧郁的神情,显得极为凄美。

  她静静地流着眼泪,轻摇蚝首,柔声道:「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想要她都
可以……只求你不要抛弃我就好了!」

  这样说着,她缓缓地伏下身,如花瓣般的美丽红唇轻轻地碰触他的脚背,极
为温柔地吻着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一样。

  伊山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在他身边,另一个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也是一样,只要你能不抛弃我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朱月溪跪在他的另一侧,美丽的赤裸玉体伏下去,虔诚地吻着他的脚,湿滑
香舌在脚背上轻柔舔弄,像在对这小情郎进行挑逗。

  谢希烟用来制造性奴的驻颜丹药,效力果然不凡,以凡人的精神力量,根本
就无法抗衡,即使她们是所有女性中最为美丽杰出者。

  伊山近骇然呆住。他并不清楚前因后果,却能听出她们声音中浓浓的爱恋,
那是一丝掺不了假的,真挚感情。

  「难道她们不只是想要强奸玩弄我的身体,还真的对我动了情?如果是这样
的话,她们比那两个玩完提起裤子就走的仙女好了无数倍!」

  他低头看着两具雪白窈窕的美妙玉礼伏在地上,那诱人的曲线美让他口干舌
燥,湿滑的香舌舔在脚背上,更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伊山近插在美丽少女嫩穴中的肉棒迅速地硬了起来,再也忍受不住她们的挑
逗,突然将肉棒从嫩穴中拔出,弯腰将两个性感美妇抱起来放在宽大的餐桌上,
猛地一挺腰,将湿淋淋的粗大肉棒顶入了紧窄灼热的蜜道里面。

  蜀国火人看到那根大肉棒上面沾满自己女儿的蜜汁与处女落红,充目中不林
脉流出热泪;可是感觉到粗大肉棒入体时的快感,她又不禁伸手抱住伊山近,优
美红唇边现出岭自内心的欣喜微笑。

  伊山近抱紧成熟性感的美丽玉体大干特干,粗大肉棒在蜜穴中快速抽插,干
得淫液四淀,水声响亮。

  文娑霓躺在母亲身边,看着他们激烈交欢,蜀国夫人美丽的脸庞布满兴奋的
红晕,优美红唇张关来,兴奋地胡言乱语,浪叫淫喊,让她羞惭痛苦至极,只能
掩面悲泣,对突然出现这样诡异的场面,心中一片茫然无措。

  突然,她雪白滑嫩的玉腿被强行分开,一根粗大肉棒狠插进来,毫不停息地
大肆抽插。

  文娑霓惊呼一声,清楚地知道那根肉棒上面还带着她母亲的淫水,现在都抹
在自己纯洁的花径内部,不由羞赧无限。

  可是肉棒磨擦肉壁的强烈快感奔涌而来,迅速击溃了她的理智,让她颤声娇
吟着,抱紧伊山近的脖颈,兴奋地挺动玉臀迎合奸淫,陷入了快感的海洋之中。

  梁雨虹躺在桌子边缘,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已经震惊得快要晕过去了。可是
当伊山近干晕了文娑霓,再转向朱月溪,把沾满淫水落红的湿润肉棒插进她那饥
渴的温暖蜜道时,梁雨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听着母亲的淫浪叫喊,悲愤得痛
不欲生。

  在她悦耳的哭声配乐之下,伊山近抱紧三个绝色美女猛烈狠干,奸得她们泄
身无数次,个个都爽晕过去几回。

  伊山近抱住知府夫人那美妙诱人的温软裸体,压在她身上大肆奸淫,肉棒在
她蜜穴中飞速抽插,水花四溅。

  他低下头,狠咬紧吸柔软嫩滑的巨乳,听着旁边梁雨虹的悦耳哭声,突然动
念,抬头问道:「你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把你女儿给我爽一爽怎么样?」

  他也只是想试试这对姊妹是不是在说假话欺骗自己真挚的感情,朱月溪微一
犹豫,随即坚定地点头道:「只要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她被伊山近压在身下,蜜穴中含着让她舒服的粗大肉棒,费力地扭身替女儿
解衣,在女儿惊骇伤心的目光之下,将她衣衫褪光,露出了雪白粉嫩的肌肤、美
妙动人的少女玉体。

  看着一丝不挂的健美少女,伊山近忍不住咽下口水,眼睛也放出光来,插在
朱月溪蜜道里的肉棒又膨胀了几分,龟头直接顶在少女住过的娇嫩子宫土面。

  「啊……好大!」

  朱月溪颤声娇吟道,畅美地享受了一会,努力睁开眼睛,移动身子,将脸贴
向梁雨虹修长美腿中间。

  红润香舌从口中吐出,轻柔地舔向她的处女嫩穴。

  「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伊山近惊讶地问。

  朱月溪夹紧他的肉棒,娇喘息息地道:「这样才不会痛得太厉害……」

  她优美红唇含住亲生女儿的花唇,舌尖灵活地在嫩穴中轻点,每一下碰触都
让梁雨虹颤抖娇吟,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

  颤了好久,她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想起来向后退避。可是那两个俏婢已经
在蜀国夫人的命令下,含泪站在她的身后,恐惧地按住她,分开她的雪白大腿,
不让她乱动。

  柔滑香舌在嫩穴中舔弄,很快就让上面沾满了口水。朱月溪爽得差不多了,
伸出纤手向下,恋恋不舍地把肉棒从里面拿出来,牵着它就向女儿的花唇凑去。

  「你、你来真的?」

  伊山近呐呐地道,直到龟头顶住了美少女的嫩穴,才醒过神来。

  朱月溪微笑着,温柔而坚定地点着头,轻声道:「只要你要……」

  温暖柔滑的玉手握紧肉棒,用力将它向着嫩穴里面顶入。伊山近敏锐地感觉
到龟头被穴口嫩肉包含住,温柔挤压的力量极爽。

  梁雨虹终于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开始拼命挣扎。可是那两个美婢更拼命地按
住她,同时暗自祈祷,希望蜀国夫人念在自己听话的份上不要杀了自己,事后自
己也不会被梁雨虹小姐报复杀掉。

  梁雨虹雪白娇嫩的大腿被用力地向两边分开,朱月溪就像中了淫蛊一样,眼
睛闪闪发光地盯着自己女儿的嫩穴,牵着伊山近的肉棒向里面插去,心中充满了
对伊山近的爱恋,以及希望他得到快活的温暖柔情。

  伊山近脸色胀红,粗重地喘息,被这奇异的情景刺激得血脉贲张,本就硬如
钢铁的肉棒更坚硬了几分,直直地顶入娇嫩花瓣里面,分开穴口嫩肉,一直顶到
处女膜上。

  龟头马眼轻轻磨擦着柔嫩坚韧的处女薄膜,被温暖玉手牵住向里面顶去,让
处女膜向着子宫方向凹陷。

  「不要,不要!」

  梁雨虹尖叫痛哭着,颤声悲吟,可是这更刺激了陷于狂热淫欲中的男女,朱
月溪一手牵住肉棒,另一手狠狠一推伊山近的屁股,将他推得身子向前冲去,坚
硬至极的肉棒在强大的冲力之下,凶猛地刺穿了处女膜,顶入了处女嫩穴之中。

  纯洁娇嫩的小穴,被粗大肉棒生生撕裂。嫩穴裂口处喷出一道血箭,噗的一
声,直射到朱月溪性感美丽的玉颜上,顺着悄脸流了下去,留下凄美的痕迹。

  雍容华贵的美丽夫人,唇边带着兴奋的笑意,眉宇间却带着忧伤凄怜,美目
中含着晶莹泪水,就以这样复杂的表情,在最近距离看着自己女儿破瓜的过程,
并以滑嫩玉手奋力推动着伊山近的屁股,让他的肉棒一分分地撕裂嫩穴,深深地
进入到处女花径里面。

  梁雨虹悲愤地晃动着充满青春活力的纤美玉体,不能承受这样的事实。旁边
的美女们也都看得呆了,剧烈的娇喘声充满了整个厅堂。

  伊山近一阵阵地晕眩,既是因为震惊,也是因为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

  果然不愧是自小勤练武功的美丽少女,嫩穴花径紧窄至极,紧紧地套住他的
肉棒,强大的收缩力几乎把他的精液当场榨出来。

  他兴奋地咬住嘴唇,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将肉棒一点点插入处女花径中,感
觉温暖紧窄的触感一点点地包围住肉棒,与娇嫩肉壁磨擦的快感更是让他抵受不
住。

  在这期间,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他的下体,就连文娑霓也惊讶地忘记了
哭泣,瞪大晶莹美目,含泪看着他的肉棒缓缓进入梁雨虹的嫩穴,撕出更大的伤
口,殷红热血涌出,将雪白的大腿与玉臀染得一片鲜红。

  快感不停地奔涌而来,伊山近剧烈喘息,爽得不克自制。在无尽的快感中,
那根大肉棒终于缓缓推到了尽头,顶上了美少女的娇嫩子宫。

  他停下来,舒服地闭目享受纯洁花径紧夹的触感。整根肉棒都被套住,与处
女蜜道严丝合缝,肉壁紧贴在肉棒上面,温暖娇嫩,轻轻一动,磨擦的快感更是
狂涌而起,让他爽得低声呻吟起来。

  他的呻吟就像是强烈的春药刺激,让两位美貌贵妇都大为兴奋。

  蜀国夫人爬下桌子,站在他的身后,将赤裸男孩搂在怀里,雪白丰满的乳房
夹住他的头部,小腹和蜜穴紧贴着他的身体,奋力前挺,挤得他屁股向前挺动,
肉棒在梁雨虹流血嫩穴中一下下地抽插。

  她的玉臂从伊山近身前伸过去,摸着他的胸膛腹部和下体,甚至捏揉外甥女
的流血嫩穴,以及他们的交合处,纤美玉指在这样的摸弄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刺
激。

  伊山近被她摸得肉棒更硬,感觉到纤纤玉指缠绕在自己肉棒上,裸体又能感
觉到身后绝色美妇的柔滑胴体美妙触感,爽得直叹息,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推动,
在美少女嫩穴中抽插,肉棒与娇嫩肉壁磨擦得极爽。

  朱月溪看得眼红,也从餐桌滑下来,跪到自己姊姊的玉臀下面,仰起头来,
伸出香舌舔弄伊山近与她女儿交合的位置,时而在娇嫩花瓣上舔上几下,将蜜汁
和落红都舔了咽下去。

  柔滑香舌如蛇般灵活舔弄,伊山近的睾丸和肉棒根部被她舔得极爽,心中乱
跳,抽插得更是猛烈。

  他抓住梁雨虹的柔滑纤腰,将她玉臀拉到桌外,好让她母亲舔得更轻松些。

  肉棒狂乱地在纯洁嫩穴中大抽大插,磨擦得娇嫩肉壁一阵阵快感升起。即使
穴口被撕裂的剧痛,以及肉壁初次碰到硬物的不舒服感觉,也不能掩盖住这令人
陶醉的美妙快感。

  「啊、啊!」

  梁雨虹颤声悲泣着,心径却在羞惭悔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快乐的感
觉。

  「被强奸得浪叫起来了,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简直就是淫荡女人嘛,
就像母亲和姨母一样!」

  还有她的表姊,她可是在自己面前被强奸得浪叫的,难道女人都是这么淫荡
的动物吗?她失神地喃喃自语,不经意地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没错,女人就是这么淫荡的动物!」

  伊山近脸上肌肉抽动着,悲愤地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

  如果女人不淫荡,他就不会被两个仙女轮奸得死去,活来时家人都亡故了;
也就不会被自己的恩人在救了自己以后陡起坏心,逼迫以肉身回报恩情。赵飞凤
却是另一种淫荡,她的目标是和她一样的女性。

  只有当午,现在年纪还小看不出来未来会怎么样。但伊山近经历了这么多悲
惨往事,对她的信心也禁不住闲始动摇。

  伊山近肉棒用力地在美少女礼内抽插,悲愤地强奸着她;而被强奸的女孩却
开始爽得叫了起来,虽然自己也羞得泪水涟涟,却抵挡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灵力磨擦嫩穴肉壁的感觉,是人类的女孩无汰抵挡的。而伊山近所修习的双
修术法门,更拥有挑逗女子性欲的最强能力,即使她是兰心蕙质的天才美少女,
也只能在伊山近胯下颤抖娇吟,爽得连声哭泣,一步步地登上快感的巅峰。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粗大肉棒在她的处女嫩穴中猛烈抽插,不知抽插了几百
几千下。梁雨虹也已经不再计数,只是一直兴奋地颤抖悲泣,沉浸在无尽的极乐
快感之中,到了后来,已经神智模糊,只希望这快乐的感觉永远不停止才好。

  「她也中了淫蛊了!难道女性都是这么禁不起性爱挑逗?」

  伊山近看着身下扭动着赤裸玉体娇喊浪叫的美丽少女,心中又是兴奋,又是
悲哀。

  但这时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体肉棒被紧窄花径紧紧套住,在狂猛
磨擦中几乎要磨出火来,爽得无法克制,腰部挺动的速度变得更快,颤声叫道:
「夹紧点,要、要射了!」

  梁雨虹听到这声音,突然清醒了,颤声悲泣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可是她的身体却有着矛盾的反应,修长洁白的美腿紧紧声住伊山近的腰部,
纤美玉足勾住他的屁股,自己拼命挺起玉臀,疯狂地顶住他的胯部磨擦,饥渴的
嫩穴将整根肉棒都吞进去,开始了快乐的痉挛。

  两位美妇也兴奋至极,蜀国夫人从后面紧紧搂住男孩的裸体,提起健美长腿
踩在桌子上,蜜穴花瓣打开来,紧贴着他的屁股,以这样淫荡的姿势在伊山近屁
股上狠磨,花瓣不住地涌出蜜汁,都抹到了他的身上。

  而朱月溪跪在他的胯下,美丽面庞现出狂热兴奋的神情,仰起蚝首用力舔弄
她女儿的流血嫩穴,以及深深插在里面的肉棒根部,在交合处狂舔不休。

  蜜汁不断地从嫩穴中奔涌出来,混着精液和处女的落红。朱月溪陶醉地吸吮
着,彷佛那是最美的甘露一样。

  文娑霓赤裸着雪白玉体,躺在旁边看得呆了。她的母亲却兴奋娇喘着,颤声
叫道:「女儿,快来,帮帮你雨虹妹妹,她快要泄了!」

  伊山近被她提醒,狂乱地伸出手去,探入知性美少女的玉腿中间,手指插人
了染?血的嫩穴。

  文娑霓低呼一声,羞惭兴奋,被手指插弄得一阵晕眩,不由自主地向着仰天
承奸的妹妹爬去。

  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精液,文娑霓突然想起:
「那个家伙还没有亲过她的嘴,这么说,她的初吻……」

  她想也不想,就扑上去,用力搂住了她,樱桃小嘴迫不及待地吻上了梁雨虹
娇喘微红的樱唇。

  两个美丽少女的樱唇紧贴在一起,这情景美得令人叹息。文娑霓奋力吸吮着
表妹口中的津液和精液,默默娇喘流泪想道:「她的初吻,总算没有被那个家伙
拿走……」

  在高潮即将来临时,伊山近身体开始绷紧,眩晕地体会到身后美女滑嫩的肌
肤,柔软的巨乳、灼热的蜜穴都在磨擦着自己的身体;滑腻香舌灵活地舔弄着睾
丸和肉棒根部,在她女儿与自己的交合处狂顶;剑舞美少女和知性贵千金哭泣着
抱在一起浪叫娇吟,两人的处女花径都痉挛颤抖,紧紧夹住自己的肉棒和手指,
还在向里面吸入。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刺激。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右手伸出,紧紧抓住面
前紧贴在一起的两个美少女娇嫩乳房,扑倒在她们身上,奋力吻住那两张甜美的
樱桃小嘴,虎躯剧烈地震动起来,将大量的精液喷射进少女娇嫩的纯洁子宫里,
肉棒在嫩穴中不住地狂跳,极乐的快感狂烈奔涌,连绵纠缠,彷佛永远不会停止
一样……

  崎山,连绵百余里,位于济州府境的边缘处。

  此时山中百余里的地面上,到处都有彩凤帮的帮众,仔细地翻找着每一处山
洞,每一块山石,竭力从里面找寻着线索。

  他们的首领,此时正站在最高的一座山峰顶部,凝眸扫视着山下的帮众,眉
宇间神色沉重。

  那是一名容貌美丽的女子,酥胸高耸,身穿一件闪闪发光的七彩劲装,衬得
身材更显高挑性感,充满着曲线之美,气质英武刚强,只是面色冷酷,眼中隐然
现出杀气,令人望而心生寒意。

  在她身边,没有旁人。而她站在峰顶树林之中,山下的帮众也难以看到她的
身影,只是知道帮主正在观察自己,因此没有人敢偷懒。

  赵飞凤站在山顶,微蹙柳眉,心情烦闷。

  她接到济州传来的报告,说是那个小乞丐受了蜀国夫人和知府夫人的庇护,
更令她的部下死伤惨重,现在龟缩在府衙里面,根本就不露头。而彩凤帮大部分
力量都在崎山里,不能对他施以有效的打击。

  「如果不是上仙催得紧,我不得不在此地主持大局,我怎么能容那个小子逍
遥?哼,这段时间里,说不定他把那小美女破了处,那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了?」

  赵飞凤越想越是烦燥,偶尔想起那小子打进自己体内的那股怪气流,更是气
不打一处来。

  自从体内有了那东西,她的日子就不好过。它时时都会爆发出来,弄得她内
力运行错乱,几次差点走火入魔,直到过了好久以后,它才被内力磨灭,从她体
内渐渐消失,让她去了一个心腹大患。

  「不用着急,只要找到上仙们要的东西,抽出手来,我再调集人手去抓捕那
小子,肯定是手到擒来。到时候上仙一高兴,不论会不会赏赐些什么,至少以后
一定会给本帮撑腰,那就百无顾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赵飞凤冷笑想道,沉浸在美好的梦想之中,丝毫没有觉察到身后有一个人正
悄悄地向山顶摸过来。

  那个人的身形隐匿在树木阴影之中,彷佛是透明的一样,只是光线稍微有些
异常,很难让人看出他的形迹。

  他站在阴影处,凝视前方高挑美女的背影,眼中隐约现出寒光,屏息静气,
悄悄地潜伏在此处,准备等她下山时,突然扑出,给她致命的一击!

  他的隐行术对付普通的士兵和帮众都够用了,但对上武林高手,还是有可能
被察觉,不能不小心行事。

  他曾经对济州府辖下的捕头试验过这一术法,结果在距捕头五步时被发现,
朝他拍了一掌,隐行术就施展不下去,被迫现出身形。

  虽然现在他的力量和速度都大有增强,但赵飞凤纵横济州多年,声名卓着,
武功极为高强。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击败她,等山下的帮众围过来,被捕杀的就
是自己了!

  山顶上,赵飞凤凝神观望,许久不见部下前来禀报搜索的收获,不由大为失
望。

  站在这里,她总觉得心神不宁,终于转过身,向山下走去。

  在她必经之路的树林中,暗袭者伏在树上,已经浑身崩紧,凝聚力量,只等
她走到伏击圈内,立即从高处跃下,施以雷霆怒击。

  这是他报仇雪恨的最好机会,一击不中,行刺就再难成功了。

  赵飞凤轻盈的脚步声渐渐接近树林,突然停下来,转身看向天空。

  她此时背对树林,距离又近,刺客几乎忍不住要跳下去,潜迹疾攻,但顺着
她的目光望去,不由大惊失色,无暇多想,立即缩身潜伏在枝叶间,不敢有丝毫
动弹。

  天空中,远远飘来一条彩云,在彩云上站立着一位少女,衣袂飘扬,瞬息而
至,来到山峰顶部,停下来,悬在空中。

  赵飞凤立即抬起脚步,如箭般射向峰顶,一眨眼就出现在彩云之下,恭敬地
拜了下去。

  树林中,伊山近身躯僵硬,拼命地缩成一团,屏息静气,丝毫不敢发出任何
动静。

  赵飞凤的轻功之强,远远超出他的意料。看她毫不费力地提升到如此高的速
度,显然还有余力,单从速度上就远胜于他,更不用说力量与战斗经验,如果他
刚才跳下去偷袭刺杀,死的多半是他。

  这倒也罢了,她再强不过是在凡人的范围之内。而那驾着彩云飘来的少女,
才是真正的大敌。

  透过枝叶间的缝隙看去,那少女年约十八九岁的模样,高高站在彩云之上,
姿容美丽,仪态高傲,漂亮的衣裙在风中轻轻飘舞,浑身充满清灵飘逸的气质,
令人观而忘俗。

  「这气质,看上去很熟悉!」

  伊山近暗自思忖。

  当年的那两位仙女,也是浑身充满清灵气息,现在想起来,那大概就是所谓
仙气仙家气质,就是如此了。

  即使只是靠近她们,就能感觉到浑身清凉舒爽,那三年,不管外面是严冬酷
暑,他都没有感觉到半分寒冷酷热,而鸡鸡插在她们温暖的玉体之内,更有保暖
和防暑的奇效,从来没有长过一点冻疮。

  只是那两位仙女,气质更清冷孤傲一些,即使是淫荡地骑在他身上耸动娇躯
疯狂浪叫之时,他仍然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们的高傲之心,彷佛是积满冰雪的山
峰傲视凡问一般。

  而彩云上的少女,虽然也是清灵之气盈满仙躯,却不似她们那样充满冰冷气
质,就像传说中的仙之风骨,给人以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在伊山近看来,她明
显与凡人不同。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要说起来,她的气质更像当午……」伊山近这样想着,面泛忧色,心里有
更多的疑惑升起。

  更让他吃惊的是,她的容貌竟然也与当午有几分相似,让他竟然因此产生一
丝亲近感。

  不管她像谁,她所带来的威压都让他敬畏。

  以他现在修到三层的能力,可以遥遥感觉到她的力量比自己强横无数倍,就
像一座巨山压在他的头上,让他喘不过气来。「她只要伸一根手指,就可以轻松
捏死我。」

  伊山近心中有这样的感觉,就像看着一座高山在自己面前,渺小的自己根本
就不能和这样的庞然大物相比。

  或许百年前和他有云雨之欢的两个仙女比她还要强,但那时伊山近只是一个
无知无识的普通少年,丝毫看不出对方力量深浅,因此也就无从比较她们修为的
高下。

  「如果被她发现,可能会被灭口的。」

  伊山近心中震骇,悄悄地运起僵寂术法,灵力内敛,整个人变得朽木一样,
与树木浑然合为一礼,没有丝毫力量外泄。

  这僵寂术法,是他在升上三层之后,新修练成的法术之一,主要用途是潜匿
踪迹,就像自然界某些动物遇到强敌后装死一样,希望能骗过强敌,逃出生天。

  谢希烟是古时修仙界极少的天才修士,随意创出的术法都与众不同。而伊山
近曾龟息百年,对于装死就算不是深有体会,身体也自然习惯了活死人的境界,
僵寂术法运行起来,立即变得像当年的男孩尸体一般,毫无生气。

  彩云之上,清灵飘逸的仙家少女淡然凝视下面恭敬叩拜的赵飞凤,用清脆悦
耳的声音问道:「谢希烟的遗物找到了吗?」

  此言一出,伊山近立即为之震骇!

  赵飞凤伏地磕头道:「禀仙师,还没有。我的部下正到处寻找,一旦找到,
立即回禀仙师。」

  少女容颜一片清冷,微微点头道:「那件法宝很重要,要对付冰蟾宫,非它
不可。你们定要尽心尽力寻找,哪怕将整座山都翻过来,也一定要找到线索!」

  赵飞凤深深叩头,恭声道:「谨遵仙师法旨!」

  少女传下法谕,也不再多说什么,拨转云头,向着远处飘然飞去。

  伊山近缩在林中的树上,一动不动,仍然保持着僵直的状态。

  他运习假死的功法很有心得,竟然骗过了力量强大的女修,让她在不远处的
彩云上,对他的存在一无所知。当然,她藐视山中的凡人,对他们掉以轻心,也
是漏过他的原因之一。

  虽然如此,他的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久久难以平息。

  在相隔百年之后,突然听到仙家少女说起冰蟾宫,对他的冲击极为巨大。

  从她们的谈话之中,可以看出那少女是出身于另一修仙门派,而且那一门派
对冰蟾宫有敌意,因此才派遣彩凤帮到此地寻找谢希烟的遗物,希望能借此来对
抗冰蟾宫。

  「那究竟是什么法宝?」

  伊山近心中涌起疑问,身体也因兴奋而变有些发热:「如果真的是很强大的
法宝,说不定可以借此得到报仇的机会!」

  赵飞凤确实是强仇大敌,但和被奸三年的耻辱比起来,她又算不得什么了。

  他凝目望向赵飞凤的身影,眼中带有深深的恨意。

  为了拥有能与冰蟾宫对抗的能力,就暂且让她逍遥几日。等时机一到,一定
要让她将所犯下的血债,一笔笔地偿还回来![/size][/font]

天使不睡觉 2011-3-20 23:22

[font=宋体][size=4]             第六章  元阴激荡

  深夜,山中一片寂静,只有虫呜声在四处响起。

  山谷里,有一座占地广阔的营地,里面有许多帐篷,供彩凤帮众住宿。

  在营地中央,是一个巨大帐篷,周围都有帮众巡逻,守卫十分严密。

  这是他们帮主的住所,守卫当然不能有丝毫松懈,即使在这荒无人迹的深山
中,还是要小心为上。

  但没有人知道,在不远处的一裸大树上,就有一个彩凤帮的强敌,一直住在
树上,随时监视着他们的帮主,防止她从自己视线中逃脱。

  这些大树,是留下来遮阳挡雨的,却成为了伊山近的栖身之所。

  在离地两丈高的树干上,伊山近闭目调息,吸引天地灵力入体,并将灵力在
经脉中运行几个周天,感觉到灵力狂涌而起,满满地积聚在丹田之中。

  修练已毕,伊山近缓缓睁闲眼睛,唇边升起一抹微笑。

  现在,他的修练进境很是迅速,短短时日之内,就已经达到了海纳功三层的
顶端,看现在修练的情况,恐怕过不久就会突破三层,进入四层的境界。

  大树下的巨大帐篷里,隐约传来了细微的娇吟声,伊山近向那边看了一眼,
微微冷笑。

  帐篷里传出少女轻微的哀求和推拒声,以伊山近现在强劲的耳力,可以轻松
听出这是那个绿衣俏婢小碧的声音,当初就是她跟随赵飞凤进入当铺,用怜悯的
目光看着伊山近,却没有帮他什么忙,任由他自生自灭。

  夜风轻送,耳边传来了赵飞凤欲求不满的幽幽叹息声。

  伊山近恶意地微笑着,知道这位心狠手辣的女帮主这些天惩得狠了,好久没
有和她的小婢交欢,弄得她内分泌失调,心浮气躁,渐渐向着生不如死的边缘滑
去。

  整天睡在她帐篷旁边的大树上,偷听里面传出来的动静,也渐渐知道赵飞凤
性生活的一些隐秘。

  像流言中所说的那样,赵飞凤只喜欢女性,不喜欢男人,整天就以玩弄她的
婢女为乐,最宠爱的就是那个贴身服侍的俏婢小碧,三天不和她上床狂热交欢,
就会浑身难受,饥渴至极。

  可是自从来到这里,她们和许多帮众都住在营地中,人多嘴杂,耳目众多,
小碧怕羞,坚决不肯和赵飞凤白昼交欢,到了晚上一片寂静,交欢的声音更容易
传到外面,被帮众们听见,那就更不能干了。

  赵飞凤其实很好面子,明明大家都知道她是同性恋,她偏偏还要掩耳盗铃,
坚决不肯承认。帐篷隔音效果这么差,如果淫叫声让部下听到,她还有什么脸面
掌帮中大权?深夜清风中,传来轻微的响声,那是赵飞凤与她的爱婢缠绵交吻,
四片樱唇亲吻得砸陋有声,还有急促的娇喘声在帐中响起。

  伊山近侧耳倾听,隐约听到小碧幽幽的声音:「帮主,不要啊……你一旦叫
起来就控制不住,声音太大,会把别人吵醒的啊……」

  赵飞凤悲叹一声,语音苍凉,颇有生不如死之感,听得伊山近心中大爽,从
怀里掏出一块干粮,一边吃一边偷听女侠行房,也颇为快意。

  他现在没有达到辟谷的境界,还是得带着干粮才行。有时候也去营地中的简
易厨房偷些食物,凭着他的隐行术,那些内力低微的帮众、厨师还没有办法发现
他。

  「还是仙术顶用,要是她们学会了摄声术,那还用担心被人听到行房的声音
吗?」

  伊山近惬意地想道,狠狠一口,将彩凤帮特制的美味腊肉咬下一块,就着帮
中窖藏多年的美酒咽下去。

  听着帐篷里面的深吻缠绵之声,想像着那一对美貌女子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
起互相抚摸的画面,伊山近身上微微有些燥热、呼吸也变得不太平稳。

  自从海纳功升上第三层,又被蜀国夫人姊妹破了百年金身,他就渐渐控制不
住自己的情欲,看到美女就会产生欲望,自己也无可奈何,现在身处敌群之中,
只能以强大的定力来压抑越来越强的欲望。

  既然是双修功汰,欲望越来越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听到赵飞凤和美
婢互摸的轻微淫声,引得他心中烈火燃起,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前些天的香艳情事
来。

  那一天,他被蜀国夫人姊妹迷奸、强奸外加轮奸,在双修功法的帮助下,内
伤尽愈,实力大为增强,又遇到她们的女儿打算杀他灭口,以消除可能贻羞家门
的丑闻。

  面对将所有罪责强加到他头上,持剑杀他的两名美少女,伊山近一怒拔鸡,
给了她们应有的教训,伸张了世间的正义,将她们干得欲仙欲死,魂飞天外,除
了哭泣淫叫,再发不出别的声音。

  他把她们抱到宴会厅中,和她们的母亲一起并排放在巨大餐桌上,轮奸了这
四名美女,将她们干晕过去无数次,方才拔鸡起身,徐徐收鸡而退。

  最后,身心俱疲的伊山近穿上衣服,抱起昏睡不醒的当午,准备离开时,抬
起眼睛,最后看了一眼这座淫窝,心里发誓:「再也不来这藏污纳垢的富贵府第
了!」

  蜀国夫人躺在她女儿的身边,雪白娇躯一丝不挂,伸出玉手无力地拉住他,
美目含泪,颤声娇吟道:「公子,请不要走,你要走的话,就杀了妾身吧……」

  「你救过我的命,我不杀你!」

  伊山近咬牙沉声道,看着这个既是救命恩人,又是强奸了自己的仇人的美丽
女子,心绪复杂难平。

  「可是你这一走,妾身定会相思难禁,早晚害上相思病,茶饭不思,最终慨
憾病逝。公子要妾身的性命,不如现在就给妾一剑,免得妾受那无尽的痛苦!」

  她说着就垂下珠泪,抬起玉手轻轻拭去,将玉掌上沾满的精液也擦到美目玉
颊之上,看起来如梨花带雨,楚楚生怜。

  她的亲妹妹朱月溪是练过武的,体力比她要好一些,勉强撑着久干疲惫的性
感娇躯,从桌上爬下来跪到伊山近膝下,一双白藕般的手臂紧紧抱住伊山近的大
腿,颤声悲泣道:「公子,你要抛下我们姊妹,实在是和杀了我们无异!求公子
大发慈悲,暂时留下来,我们姊妹一定事事都听从公子的命令,绝不敢有半点违
背之意!」

  她们年轻美丽的女儿此时都躺在桌上翻白眼,被干得奄奄一息,连话都说不
出来。虽然隐约听到她们如此卑贱的乞求声很是羞愤,却只能默默地流着爽泪,
无法开口提出不同意见。

  伊山近虽然很想一脚把她踢闲,可是看到她凄楚美丽的面庞,紧贴着自己的
鸡鸡,口中呼出的香气喷在鸡上热热的,弄得他肉棒不由自主地挺起来,隔衣顶
住美人琼鼻,像指着她的鼻子斥责她的不良行径。

  伊山近暗自痛骂鸡鸡不争气,挥拳砸在它头上,正要挺鸡走人,朱月溪又慌
忙叫道:「公子,你想不想抓了赵飞凤那贱人报仇?」

  伊山近当然很想,闻声收住脚步,问:「你有什么办法?」

  「她现在不在济州城,可是她的行踪也不是找不到,府衙在彩凤帮里面有眼
线,如果公子想要,妾身可以让他们尽力打探那个贱人的下落,以官府之力,击
破她的帮会,把那贱人抓来给公子出气!」

  伊山近听得犹豫起来,要是这样做,恐怕自己还得在府里多待一段时间,必
然还会多事。

  他扫视了四名赤裸美女一眼,看着她们雪白窈窕的曼妙娇躯,暗自咽了一口
口水,心里奇怪:「怎么她们突然变得这么诱人了?昨天好像还没这感觉。」

  双修功法影响着他的心神和欲望,让他自然而然地不舍离开,目光转到旁边
服侍的两个美婢身上,看着那两个漂亮姊姊奇异的眼神,他的脸悄悄地红起来,
很是羞愤。

  被她们看到自己的鸡鸡,而且和她们主子、小姐的狂热交欢都落到她们的眼
中,伊山近当然会很害羞,干咳两声,羞涩地道:「昨天的事,好多人都知道了
吧?我留在府里,只怕会有闲言碎语。」

  蜀国夫人看他虽然有所顾忌,却不再坚决要离开,不由大喜,唤道:「你们
两个,快点把衣服都脱光了,过来服侍公子快活!」

  她赤条条地躺在餐桌上下令,美穴中还在流着乳白色精液,这模样有点滑稽
荒唐,可是执掌侯府多年来的威严,还是让两个美婢不敢违抗,只能含着热泪,
颤抖地走到伊山近身前,跪下叩头,轻声道:「小婢前来服侍公子,还望公子怜
惜!」

  「啊?你们这是……连你们也想占我便宜吗?」

  伊山近退了一步,脸色发白,又是害怕愤怒,又是被她们娇嫩水灵的身体吸
引,忍不住暗自咽下口水。

  蜀国夫人慌忙道:「公子不要多疑,这样一来,她们就不敢在外面多嘴了。
她们两个虽然不是大家闺秀,却也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容貌也算过得去,还都
是处子,公子喜欢的话就让她们多侍寝几次,不喜欢的话以后不要她们服侍也无
所谓。」

  「你还真舍得!」

  伊山近瞪了她一眼,奇道:「我听说女人会嫉妒的,你让我干她们,一点都
不吃醋吗?」

  蜀国夫人流下热泪,凄然道:「只要公子高兴,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何况公
子要是走了,妾身不能陪在公子身边,丫鬓再多有什么用?只求公子怜惜妾身,
不弃若敝履,妾身就感激不尽了!」

  「呃……挺让人感动的。」

  伊山近还在犹豫,那两个美婢已经在朱月溪的示意下,膝行上前,抱住他的
大腿,俏脸贴向他的胯部,红润樱唇颤抖着在他的胯间乱亲。

  伊山近的肉棒本来就在裤子里面支起了大帐篷,被两张樱桃小嘴隔衣亲在上
面,立即变得更硬,呼吸也粗重起来,手脚酥麻,一时无法推开她们的蚝首。这
两个美婢,他都认识,记得一个叫春桃,一个叫春杳,都是蜀国夫人从侯府丫鬓
中挑选出来的聪明伶俐的女孩,容貌又很俊俏,平时很讨她喜欢。

  两个大丫鬓看上去比伊山近大上好几岁的模样,都羞红了俏脸,伸出嫣红香
舌,轻柔地舔向这小弟弟胯间隆起的位置,想起彼此之间年龄的差距,更是红晕
满颊,娇羞不已。

  「春桃姊姊,春杏姊姊,你们……不……要……」

  伊山近说话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双手按在她们如云青丝上,本来想要推开
的,却不由自主地变成了拉,按着她们伏在自己胯间,贴得更紧一些。

  那春桃长着一双桃花眼,妩媚动人,刚才看了那么久的活春宫,早就欲心如
炽,只是不敢和主子抢男人。现在夫人发话,她哪还有不遵的道理,雪白贝齿隔
裤轻咬伊山近的龟头,甚至还把它含到口中,津液将裤子都弄湿了。

  「看你平时很端庄的,没想到你这么风……骚……」

  伊山近晕眩地呻吟道,那春桃却更是动兴,伸出纤纤素手放在他的胯间,迅
速动作着,将他刚穿上的裤子又扒了下来。

  巨大的阳具让她那双妩媚的桃花眼闪闪发亮,也不跟伊山近客气,甚至连对
春杏假意推让一下也不做,立即张开樱唇,将肉棒吞入了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迫
不及待地大力吸吮起来。

  她俏丽的脸上充满了风骚的媚笑,柔滑香舌不住地舔弄口中肉棒,樱桃小嘴
吸得啾啾有声,开始时动作还显笨拙,吸上几口就渐趋熟练,显然是有着吮鸟舔
鸡的天赋。

  她刚才看春宫时,处女嫩穴中流出的淫水就浸湿了内裤,现在一碰到活生生
的肉棒,更是欲火狂燃,舔弄着它如晕大浪,满眼满心都只有这根肉棒,别的什
么事都想不起来了。

  蚝首快速晃动着,甚至还左右扭头,樱唇旋转着,用口腔内壁磨擦肉棒,强
忍着不适,拼命吞下肉棒,试验进入深喉状态。

  「好爽……你还真行啊……」

  伊山近爽意一起,也就不管别的,抱住蚝首晃动腰部,粗大肉棒在樱唇中猛
烈抽插,龟头一下下地撞在口腔和香舌上。

  春杏看得美目水汪汪的,在一边抱住他舔弄,湿滑香舌在睾丸上舔来舔去,
甚至还舔着伊山近的屁股,一点点地向着后庭菊花舔去。

  伊山近被春桃吮得受不了,突然低吼一声,弯腰抱起这位漂亮的丫鬓姊姊,
向前走了几步,将她放到桌上,撕开衣服就要插入她的嫩穴里面。

  春桃媚眼如丝,努力咬紧樱唇止住淫声,纤手却动作极快,三两下就脱下衣
裙,挺阴相就,将嫩穴顶在龟头上面,娇嫩花瓣含住龟头,恨不得一口就吞下整
根肉棒,好给里面煞煞痒。

  文娑霓赤条条地躺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如此淫荡骚浪模样,心中大恨,勉强
提起力气,向她阵了一口,将星星点点的唾液,悴在她艳若桃花的娇靥上面。

  春桃被小姐哼了,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更努力地抑制住淫喊的欲望,粉臀却
压抑不住地上挺,穴口嫩肉磨擦着龟头,让伊山近和她都爽得六神无主,如晕大
浪。

  伊山近低头看着身下娇媚骚浪的美婢姊姊,狠狠一咬牙,决定不再忍耐,腰
胯猛地向前一挺,粗大肉棒撕裂流着蜜汁的处女嫩穴,冲破处女膜的阻碍,粗暴
地插进了处女花径里面。

  春桃忍不住尖叫一声,声音里面充满了痛楚与快乐,妩媚的桃花眼中流着兴
奋的泪水,强忍嫩穴撕裂的疼痛,挺起纤腰向上猛顶,和伊山近配合无间,双方
面的作用力让肉棒更深地插进嫩穴之中,一直顶入大半。

  她的处女蜜道之中,好久以来都骚痒难耐,现在被这么一根大肉棒插进去,
剧烈磨擦着娇嫩肉壁,正中痒处,让她心花快活得都要绽放开来,再也顾不得别
的,纤美藕臂颤抖地搂住身上男孩的脖颈,媚声娇吟。

  为了搔痒的美妙快感,她拼命挺臀相就,晃动着粉臀让肉棒在嫩穴中抽插磨
擦,爽意快感狂涌而起,让她的娇吟浪叫声越来越大,最终自己控制不住,干脆
放声娇喊起来。

  宴会厅中,美貌婢女躺在赤裸的夫人小姐中间,挺着纤腰粉臀和漂亮的男孩
猛烈交欢,娇吟浪叫声震动屋宇。

  伊山近一边干,一边低头看着她的下身,见她漂亮的处女花瓣里面,自己粗
大的肉棒正在快速抽插进出,直干得鲜血迸流,四面飞溅。而这漂亮的大姊姊还
是满脸兴奋快乐地挺动腰臀,淫叫的声音中充满欢快,就像被撕裂嫩穴花径的痛
楚一点都影响不到她一样。

  「这丫装姊姊还真够骚的,平时一点都看不出来……果然女性都是淫荡的动
物啊!」

  伊山近暗自感叹,被美婢姊姊的骚浪模样引动了兴致,双手抓紧她的纤腰隆
臀,兴奋地大干起来。

  他的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抽插,胯部啪啪地撞击着雪嫩粉臀,肉棒一下下
地插到最深处,龟头撞击着娇嫩子宫,肉棒与处女肉壁的剧烈磨擦让春桃大感煞
痒,而且还爽得欲仙欲死,扭动娇臀放声淫喊的模样,骚浪得令人吃惊。

  其实事实是,她想男人的肉棒已经好久了,可是侯门深似海,规矩又严,侯
府中唯一的男主子又年龄幼小、胆小懦弱,就算她馋得口咽馋唾,也不敢去弄个
男人来爽一爽。

  现在蜀国夫人下了令,就像奉旨做爱一样,春桃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美事,能
和这样漂亮的男孩上床上桌,痛快大干,简直就是美梦成真,生怕一不小心这梦
就醒了,头脑眩晕之下,只想多享受一会这欲仙欲死的快乐感觉,什么疼痛恐惧
都丢到一边去了。

  花径娇嫩肉壁被肉棒磨擦带来的快感极为强烈,让她的高潮迅速来临,大量
阴精从少女娇躯内部喷洒出来,洒到龟头上面。

  「嗯?真是又热又爽……」

  伊山近只觉灼热阴精射到龟头上,龟头不由自主地吸吮起来,将蜜汁吸入尿
道里面,进入他的体内。

  伊山近突觉精神一振,刚才爽得眩晕的头脑为之清醒,皱眉思索,突然想到
这种感觉就像那本小册子上面写的「吸收少女元阴入体」的描述很相似。

  原来这春桃天生淫媚之体,少女元阴虽然一直封存在玉体内部,却因为爽得
太厉害,元阴松动,竟然随着阴精喷洒出一点,淋到龟头上面。

  伊山近所修习的本来就是双修的入门功法,又经过上古着名修士修改过的,
对于处女元阴很敏感,灵力自然而然地运行起来,吸取着少女元阴,化入自己体
内。

  「对了,书上说过,可以吸取处女元阴来增进自己的修为,我怎么把这事都
忘了,难道是被她们轮奸以后气糊涂了?」

  迅速增进修为的可能性在诱惑他,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运行起吸取元阴的
功诀,粗大肉棒用力插入到最深,龟头顶到娇嫩子宫上面,开始吸取少女元阴。

  「啊,啊!」

  春桃颤声娇吟,被那么大一根棒子插进玉体深处,爽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潜心探索,用力一吸,突然一股寒流自子宫中涌出,直接流到肉棒上
面,顺着肉棒直向他的小腹流过来。

  这股处女元阴,温柔似水,带着丝丝阴寒流入他体内,被灵力一卷,流入经
脉后迅速被灵力练化,一点点地变成阴柔的灵力,流淌在经脉之中。

  伊山近心中大喜,知道吸取元阴功法果然有效,比平时修练增加体内灵力的
速度更快,立即挺起肉棒猛吸,果然感觉到处女元阴如滔滔江水奔涌入棒,连绵
不绝。

  吸取元阴之时,春桃也爽得死去活来,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流到俊美男孩
的体内,可是流过的部位更是剧爽,让她哼哼唧唧,淫声大作,听得旁边的千金
小姐玉脸泛红,赤裸的雪白娇躯也有些岭热。

  「从前怎么没看出来她这么淫贱?原来她从前乖巧守礼的样子,都是装出来
的!」

  文娑霓在旁边盯着春桃兴奋陶醉的俏脸,心中大恨,忍不住又狠狠啐了她一
口,啐得她满脸都是唾沫星子。

  伊山近不管她们主仆之间的恩怨,挺棒猛吸,欣喜地感觉到那阴柔寒流在经
脉中运转一个周天,被灵力练化之后,最终进入到自己的丹田之中,与原有的灵
力融合为一体,变得更加精纯,数量也比从前增长了好多。

  「处女元阴真是好东西啊,用来采补修练,比平时自己修练要强多了!」

  伊山近心中喜悦地想。突然龟头一动,觉得流入肉棒的处女元阴突然减少,
而且渐渐枯竭,像是元阴已经被采光了的模样。

  他身下的春桃,躺在餐桌上爽的翻白眼,感觉着最后一滴元阴流入伊山近体
内,最终爽得大叫一声,晕了过去,手脚冰凉,就像死掉了一样。

  伊山近吓了一跳:「难道吸干元阴,她就会死吗?」

  立即伸手探她鼻息,发觉还有气,只是昏迷而已,这才放下了心。

  他恋恋不舍地用肉棒吸光最后一滴元阴,将湿淋淋的肉棒从嫩穴中拔出来,
低声叹息:「可惜太少了啊……」

  蜀国夫人在旁边听到了,立即向旁边流着口水呆看的春杏下令:「快出去,
把知道这件事的丫鬓们都叫进来,谁敢不来,乱棒打死!」

  她也是冰雪聪明的绝代佳人,早知道自己姊妹和伊山近在一个屋子里面待了
整夜的事,瞒不过那些服侍的丫鬓们,不如想个办法堵住她们的嘴。而且此时她
恋奸情热,一心想要讨好伊山近,只听他说了半句,就立即下令让丫鬓们来服侍
他快活。

  虽然这样做会让她心里有隐约的醋意,但只要能讨他喜欢,让他答应不离开
自己,那其他的事情她也都顾不得了。

  朱月溪听后即刻明白,也连连点头,支持自己姊姊的决定。

  伊山近还在琢磨问题,正想拉春杏过来试验一下吸取元阴效果,却见她已经
擦着口水出去,心中大急。

  一转头,他突然看到知性美丽的著名才女文娑霓满脸鄙视地瞪着春桃,还张
开樱桃小嘴向她脸上哼口水,弄得坚挺的玉峰都微微颤抖,莹润乳波令人迷醉。

  「对了,她的元阴还没有吸,刚破身不久,现在应该还不晚吧?」

  伊山近喜上眉稍,兴致勃勃地扑上去,将湿淋淋的肉棒顶住侯府千金的流血
嫩穴,就要往里面插入。

  文娑霓正忙着鄙视本府的丫鬃,突然被他抓住乳房,不由大惊,低头一看,
他那根丑陋的大肉棒正顶在自己贞洁珍贵的嫩穴上,龟头顶开穴口嫩肉,就向里
面插进来。

  肉棒上还带着殷红的鲜血和点点蜜汁,文娑霓知道那是婢女流出来的,大为
作呕,举起玉臂拼命反抗,颤声叫道:「小贼,快放开我,你那上面还沾着……
真恶心!」

  伊山近急着采处女元阴,不理她说什么,抓着柔滑娇嫩的玉乳、粉臀就挺腰
狂插,肉棒顶开饱经蹂躏的才女花瓣,磨擦着娇嫩肉壁,深深地插进嫩穴里面。

  「啊!」

  文娑霓痛得娇吟一声,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肉棒带着下贱婢女的处女血和蜜汁
插进自己高贵的玉体深处,身为千金大小姐的清高孤傲受到了惨重的打击。

  伊山近才不管她的花径肉壁沾上了谁的蜜汁落红,只是拼命前挺,撕开破裂
的蜜道嫩肉,龟头紧紧地顶在才女子宫上面,立即运起功法,开始狂吸。

  最珍贵的处女元阴汨汨流入肉棒,被伊山近吸入体内,让他精神大振,神智
为之一清。

  文娑霓本是世上出类拔萃的一流美少女,冰清玉洁,才学傲视天下。而她的
元阴也极为精纯,进入他的身体,流过经脉练化为灵力,更是精纯得让伊山近大
喜。

  伊山近肉棒深深地插在美丽才女紧窄花径之中,极速吸取元阴,让她感觉到
手脚冰凉,玉体微微地寒颤。

  可是元阴流过的地方,花径蜜道都是一阵阵的销魂颤抖,强烈的快感涌入心
头,让美貌才女爽得眩晕,樱唇微启,压抑不住充满快感的娇吟,玉臀也忍不住
挺起来,迎合着伊山近的插入,寻求更大的快感。

  刚叫了一声,就听脚步声响起,宴会厅大门被推开,几个漂亮婢女畏畏缩缩
地走进来,突然看到这奇异情景,都吓得目瞪口呆。

  她们都是蜀国夫人带来的贴身侍婢,因为听了本府大丫鬓春杏的话,虽然害
怕,还是畏于春杏的积威走进来,却看到了这一幕。

  她们最尊敬畏惧的蜀国夫人一丝不挂地躺在餐桌上,而一向娴雅端庄的千金
大小姐正高举着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架在比她小几岁的男孩肩上,挺着柔嫩玉
臀在他胯问抵死磨擦,处女鲜血将雪臀染得片片桃红。

  美婢们站在门口,都吓得快要晕倒了。只有一个容貌美丽的小丫鬓快步冲过
来,俏脸气得通红,泪光盈盈,几乎咬碎了口中贝齿。

  她名叫抚琴,本来就是贴身服侍文娑霓的丫鬓,算是她的心腹,与她可以说
是情同姊妹。现在看到她被按在桌上狠干,当然无法忍耐。

  抚琴这次来到厅前,本是放心不下小姐,前来打探消息,却被春杏叫进去,
赫然看到那个男孩把那么粗大的阳具插在小姐纯洁的下体里面,而小姐正在流泪
颤抖,这情景简直让她发狂,大步冲过去,挥着小拳头就砸向伊山近的脑袋。

  伊山近一伸手就接住她的粉拳,此时吸取元阴正爽,也不理她,挺腰继续狠
干,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入嫩穴中,将染血的纯洁花瓣都插得向嫩穴里面卷去。

  他已经发现,吸取元阴时痛快大干,肉棒会有更爽的快感,而且对方流出的
元阴量也会增多,这样好的事,当然不能放过。

  抚琴看得目訾欲裂,悲愤地尖叫一声,正要和他拼命,突然听到身下小姐颤
声娇吟,里面蕴含的快乐意味让她大吃一惊。

  文娑霓本来看到本府的婢女们进来,被她们看见自己赤裸身体与小男孩交欢
的模样,羞愤欲死,可是伊山近肉棒越插越深,磨擦着娇嫩肉壁的触感,比刚才
还要有快感,再加上元阴流过蜜道肉壁的感觉,让她爽得无法控制,颤声浪叫了
一声,自己也羞得珠泪滚滚。

  可是既然叫了出来,就再也压抑不住,于是这端庄贞静的千金小姐只能一声
声地娇吟浪叫,声音越来越大,响彻整个厅堂。

  清澈泪水不断地从美目奔涌出来,文娑霓羞愧欲死地娇吟着,不由自主地挺
动娇躯迎合抽插,一边干一边哭,却已经说不清是悲愤羞惭的眼泪,还是销魂交
欢中流出的快乐泪水。

  砰砰几声,旁边呆看的婢女们晕倒了几个,而抚琴看着自己小姐充满快乐娇
羞红晕的美丽面庞,也跌坐到了地板上,茫然呆看着伊山近用大肉棒狠干着原本
纯洁贞静的淫荡小姐,清澈泪水不由自主地滴落下来。

  伊山近越干越爽,肉棒在元阴流过的极乐快感之中,剧烈磨擦着美丽少女花
径肉壁,快感一阵阵地狂涌而来,让他终于无法忍耐,肉棒猛烈狂跳,将大股精
液喷射到文娑霓的子宫里面。

  「啊,啊!」

  文娑霓放声娇吟,控制不住地扭动着雪白纤美的玉体,抱紧他的身体,修长
美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雪臀拼命顶住他的胯部,蜜道剧烈颤抖痉挛,挤压着他
的肉棒,将每一滴精液都饥渴地吸吮到玉体深处。

  做着这样淫荡的动作,文娑霓心中却充满羞惭委屈,一边淫荡地浪叫,一边
哭泣流泪,恨不得死了才好。

  「居然在丫鬃们面前这么淫荡,以后我还有什么脸去面对这些下人?」

  这样的羞惭刺激,让她更快速地达到了极乐高潮,处女元阴不住地向着肉棒
狂涌,被他顺利地吸收过去。

  最后一滴元阴流入肉棒时,文娑霓被吸得浑身冰凉,无力地躺在坚硬的木桌
面上,紧闭美丽双眸,长长的睫毛下面流出了悔恨羞惭的晶莹泪水。

  伊山近爽得虎躯狂震,脑中一片混乱,身体却自动地运行着修练功诀,将美
丽才女的元阴都吸进肉棒里面,在经脉中运行一个周天,最终进入丹田,化为最
精纯的灵力,以增进他的修为。

  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看着身下爽得半死、手脚冰凉的千金小姐,爽得叹
着气,将肉棒拔出来,开始东张西望,寻找下一个处女来吸取元阴。

  这样修练的方法,实在是太好用了,修为进境速度比从前快了好多不说,还
能让他大爽特爽,这一天之内他感觉到的快乐,比从前一百年还要多。

  肉棒从嫩穴中拔出来时,蜜汁与落红、精液一同从穴口涌出,汨汨地从小穴
口处向外流淌,看上去极为淫靡。

  抚琴跪在文娑霓修长美腿中间,看着敬爱的小姐赤裸玉臀的模样,怔怔地流
下了泪来。

  突然,她如樱桃般娇嫩可爱的小嘴被捏开,一根湿淋淋的肉棒猛插进来,带
给她奇异的味道。那上面有鲜血的味道,至于蜜汁和精液,她还是第一次尝到。

  「是小姐身体里面流出来的吗?」

  俏丽小婢默默地想道,并不反抗地张闲小嘴,将肉棒更深地含进去,滑腻的
丁香小舌在上面温柔舔弄,温暖湿润的口腔吸吮着,将上面的液体都含着泪水咽
下去。

  「呼,吸得真爽!」

  伊山近被她小的嘴吸得肉棒迅速硬起来,感觉着柔滑小舌在龟头上舔弄的快
感,硬着心肠将肉棒拔出,拉起抚琴,撕开衣裙,就将肉棒向着纤细美腿中间的
部位插去。

  他也认得她是文娑霓的贴身婢女,看她这样主仆情深的模样,也有些怜惜,
就把文娑霓向桌子里面使劲一推,将抚琴的脸向着她的嫩穴上面按去。

  美丽小婢伏在桌子上面,俏脸被按得贴向嫩穴,也并不反抗,樱唇微启轻轻
地吻在那流精溢血的纯洁花瓣上面。

  这是她的初吻。

  美丽女孩将多年来的爱恋与崇拜,都付于这一吻之中,晶莹泪水从俏脸上流
过,轻轻洒落在才女嫩穴上面,与精液蜜汁混为一馊,被她苦涩地咽下去。

  这一刻,心碎肠断。

  接下来破碎的,是她的处女膜。

  粗大肉棒已经顶在她的处女嫩穴上面!伊山近抓住俏婢的娇小粉臀,肉棒分
开嫩穴花瓣,从后面插入小穴,顶得处女膜向内凹陷。

  抚琴彷佛浑然未觉,仍是深深地吻着那两片花唇,默默地将伊山近射出的精
液吃了下去!

  粗大肉棒轰然击碎了她纯洁的处女膜,撕裂嫩穴花径,插入了她紧窄艰涩的
蜜道之中。

  伊山近抱住她纤美的娇躯,大肆狠干,被紧窄嫩穴夹得剧爽。抚琴却始终不
发一言,即使伊山近的肉棒磨擦得她蜜道肉壁剧痛,大肆吸取着她珍贵的处女元
阴,她仍是默默地吻吮着敬爱的小姐流血的嫩穴,温柔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文娑霓悠悠醒来,低头看到贴心的婢女正在舔弄自己流血的下阴,柔滑舌尖
顶到嫩穴中间,轻轻舔食着里面流出的各种液体,不由心中大痛,伸出颤抖玉手
抱住她的蛲首,与她抱头痛哭。

  伊山近在抚琴嫩穴中大抽大插,突然感觉她娇嫩蜜道剧烈地痉挛颤抖起来,
挤压得肉棒极爽,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肉棒狂跳着将滚烫的精液射入美少女的
子宫里面。

  与此同时,抚琴也在默默地流着珠泪,努力吮吸小姐嫩穴,将里面流出来的
温热精液吸入樱桃小嘴,喝了下去。

  她上下两张口吸食着伊山近的精液,失去了元阴让她手脚冰冷,终于蚝首一
歪,昏倒在美丽才女的胯间。

  伊山近放下她,又去将疲惫无力的梁雨虹抱在怀里,粗大肉棒向着她的流血
嫩穴插去。

  这时候,进入宴会厅的婢女们数量已经很多,其中大多数都是知府住宅里的
侍女,平时敬夫人小姐如天,现在却看到如此震撼人心的场面,不由吓得脸色苍
白,手脚发抖。

  梁雨虹也是羞惭无地,悲愤地哭泣着用手去推拒捶打伊山近,却被他抓住赤
裸粉臀,肉棒顶在嫩穴上面狠狠插入,弄得她嘶声惊呼,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肉棒
插入了她高贵贞洁的少女蜜道。

  侍女们看到这一慕,都快要吓晕了。梁雨虹紧闭美目,悲愤地流着热泪,可
是又压抑不住自己的性欲,被伊山近干得呃呃乱叫,最后忍不住抱紧他的身体,
挺臀迎合着他的抽插,享受着他大肉棒磨擦蜜道的快箴伶,一边干一边哭泣。

  伊山近潜下心神,大肆吸取她体内的处女元阴,肉棒紧紧地顶在子宫上面,
元阴流过肉壁,爽得她玉体乱颤,手足冰凉,最终大叫一声,爽晕在伊山近的肉
棒上面。

  伊山近喘息两下,回头四顾,就看到一群美貌婢女都围在身边,吓得涕泪交
流,却都在两位夫人的严令下宽衣解带,服侍公子快活。

  她们都是两位夫人精心挑选的漂亮女孩,平时随侍在身边,宴会时也可以服
侍劝酒,在旁舞蹈以飨宾客,赏心悦目,对于宾主双方都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可是这一次,两位夫人与伊山近的奸情被她们看在眼里、听到耳中,因此遭
受了池鱼之殃,为了让她们不至于到处乱说话,成为了夫人们用来讨好小情郎的
礼物。

  她们的贞操和身体,在高高在上的贵夫人们眼中,也不过就是一件可以随手
送人的小礼物罢了。

  几十名美貌婢女,穿着贴身小衣站在宴会大厅里,个个美丽动人,俏脸上都
带着悲伤凄苦的神情,令人生怜。

  在她们纤美玉手中,端着酒杯、酒坛等各种酒具,姿态动作优雅迷人,显然
是习惯性的舞蹈劝酒动作。

  餐桌上,已摆上了珍贵精美的佳肴。朱月溪做事精细果断,看看午时将到,
干脆让心腹丫鬓去厨房吩咐了午宴,可以边吃边做,两不耽误。

  地位最高的两位贵夫人,雪白性感的娇躯上披着轻纱,含情脉脉地望着可爱
的小情郎,想着午宴上将会有的快乐,不由玉体发烫,冰肌玉肤也微微染上了粉
红色。

  伊山近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群美女当中,默默地叹息,知道酒池肉林、美女无
数,都放在自己面前,可以任由自己采摘。

  但,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伊山近盘坐在树上,默默地回忆着在济州府宅中的荒唐经历,唇边露出了一
丝苦笑。

  散乱的脚步声突然响起,从远处向着这边奔来,迅速穿入营地,向着中心处
的大帐接近。

  伊山近凝目远望,透过浓重的夜色,看到大批帮众举着火把冲向这边,人人
脸上都有喜色,看那服饰,显然是彩凤帮的属下。

  大帐中也亮起烛火,一个窈窕曼妙的身影从帐篷上面一闪而过,腰肢纤细,
尖尖的乳峰很是诱人。

  虽然那身影闪过的速度极快,但以伊山近现在三层顶峰的灵力,可以将那剪
影看得极为清楚,身体忍不住生出一股燥热。

  那明显是赵飞凤的裸体,刚才在和心爱小婢缠绵热吻,现在才在慌忙穿衣。

  那群帮众冲到帐前,被卫士拦住,为首的走到大帐门口,向里面躬身禀道:
「启禀帮主,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洞口,并按仙师说的方法破开了禁制,果然看
到里面刻着法阵!因为不敢擅自进入,特前来向帮主禀报!」

  「在什么地方?」

  赵飞凤清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里面却隐含着压抑不住的激动。

  「西南方十五里处!」

  「你们先退下,把那里牢牢守好,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如果真的是那里,你
们个个都有重赏!」

  那群帮众咧着嘴欢喜而笑,都躬身退下,让这一处恢复了平静。

  大帐中,赵飞凤兴奋地喘息着,抱紧怀中的清丽美婢,柔声道:「小碧,既
然那里面有法阵,应该不会有错,一定就是仙师所说的那件威力强大的法宝:美
人图!」

  「美人图!」

  伊山近在树上听到,不由呆住,恍惚间,只觉得这件法宝的名字彷佛与自己
有着极大的关联,让他心神俱震,几乎失手从树上跌落下来。[/size][/font]

天使不睡觉 2011-3-20 23:23

[font=宋体][size=4]                第三集

***********************************
  简介:

  上古大邪谢希烟炼制的法宝美人图,中有无尽广阔天地,妙用无穷。伊山近
幸运地获取了美人图,仅仅是掌握了其中一部分功用,就已经可以依靠它精进修
为,来完成自己的复仇大业。

  江湖著名侠女赵飞凤,与自己的贴身爱婢小碧倾心相爱,同时又与其他几名
婢女有性爱关系,最终却都被伊山近收入美人图中,一网打尽,作为她作恶多端
的惩罚。

  她在侠女盟的姊妹们,都在为解救她而努力,但她们的命运,又将如何呢?

  为了寻找曾强奸自己的冰蟾宫仙女,伊山近踏入皇宫,见到了温柔美丽的皇
后,一步步地向着自己人生的目标迈进!
***********************************

             第一章  春宫表演

  深夜的甬道里,寂静无声,只有缠绵婉转的娇吟,在甬道中幽幽地回响。

  这是在崎山内部,一个山洞向山中延伸出来的甬道,蜿蜓着向地下推进。

  一个男孩隐身在黑暗甬道的阴影里,默默地想着心事。

  前方不远处,有一处较为宽敞的山洞,被凿成屋子的形状,地面上铺着厚厚
的丝绸锦被,松软华丽。

  锦被上躺着一对美貌女子,正紧密纠缠在一起激烈热吻,雪白柔滑的胴体在
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性感窈窕,充满着曲线之美,曼妙诱人。

  长长的甬道里,只有他们三人,而那对女子甚至还不知道男孩的存在,因此
放心大胆地缠绵交欢,激烈的娇喘声渐渐响彻幽静甬道。

  一个年长女子,看上去约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容貌美丽动人,浑身充满勃
勃的英武气质,此时紧紧地搂住十六、七岁的美貌女孩,鲜艳朱唇深吻在女孩樱
唇上面,柔滑香舌探入她的小嘴,与她进行快乐的蜜吻,亲嘴砸舌,兴奋地交换
着口中津液。

  这是济州府第一大帮会彩凤帮的帮主,名震四方的侠女血凤凰赵飞凤。而她
身下的是贴身的美婢小碧,她最心爱的女孩。

  站在较远处的男孩,却是曾被她谋财害命、杀人灭口,差点无辜死掉的伊山
近,此时远远地看着她,屏息静气,又施展出了隐行术,就算她身具强横内力,
也难以察觉他的存在。

  赵飞凤轻轻地娇喘,将美丽面庞从小碧俏脸上抬起来,媚眼如丝地盯着她,
美目中充满了兴奋与妩媚,雪白胴体压在她的身上,如蛇般扭动,看上去诱人至
极。

  伊山近远远地望着她,目光闪动,有一点惊讶地发现,这位心狠手辣的江湖
女杰、杀人越货的女强盗,竟然还有如此妩媚美艳的一面。

  清冷夜色中,赵飞凤缓缓坐起身来,摇动着杨柳纤腰,咯咯地轻笑着,雪白
藕臂在空中划出诱惑的弧线,轻轻晃动着,将上身的素白抹胸解了下来。

  巨大的暴乳跳了出来,在黑暗中颤动跳跃,散发着雪白莹润的光泽,充满着
魅惑的力量。

  伊山近驱动灵力到眼睛上,凝神观看。虽然离得较远,但此时却视力极佳,
将雪嫩乳房上每一寸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将脸紧贴在上面观察一样。

  尽管是生死仇敌,他也不得不赞叹赵飞凤的身材完美得令人吃惊,以一个未
出嫁的女子之身,拥有这么大的乳房,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就像传说中的魔鬼身材,对人的诱惑力强烈得难以抗拒。

  在雪白巨乳的中心,嫣红乳头挺立起来,硬硬的微微晃动,就像夜色中的婴
栗蓓蕾。

  这叱吒风云的美丽女子妩媚地轻笑着,充满美感的双手放到亵裤上面,具有
曲线美的隆臀轻轻摇晃,以极富诱惑的姿式,将亵裤褪了下来。

  伊山近的目光紧紧地盯在这强仇大敌的下身,清楚地看到她娇嫩的小穴,泛
着粉红色的光泽,处女花瓣中央还有点滴露珠涌出,晶莹闪烁。

  名震江湖的彩凤帮主此时已经是一丝不挂,雪白纤美的玉体充满曲线美感,
在黑暗中如波浪般摇动,魅惑的力量充满了整个空间,令伊山近的心也不由随之
震动。

  下体肉棒悄悄地挺立起来,将裤子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伊山近努力压抑着粗
重的呼吸,凝视着美人私处,不敢相信生死仇敌的身体也能让自己兴奋到这个程
度。

  她终究是天下少有的绝色美女,褪去衣衫后露出的冰肌玉肤、丰乳嫩穴,就
算是几乎无辜死在她手下、对她痛恨至极的男孩也忍不住生起了欲火。

  俏丽小婢躺在厚厚的锦被上面,盯着她硕大的玉乳,美目中带着羡慕兴奋的
眼神,已经激动得手脚发凉,僵硬麻木不能动弹,白嫩修长的美腿在轻轻颤抖,
内裤上面隐约出现了湿痕。

  赵飞凤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优美红唇中又发出了妩媚的娇笑,伸手将小碧抱
在怀中,开始褪去她的内衣裤。

  纤美诱人的裸体出现在夜色里,小碧躺在她温暖热烈的怀抱中,仰天娇喘,
雪白粉嫩的大腿中问,粉红花瓣在微微地颤抖,里面渗出的露珠越来越多,渐渐
流向粉臀。

  赵飞凤兴奋地娇喘低吟,完美有力的玉手抬起来,在她身上款款抚摸,动作
温柔至极,让人不敢相信这双手曾杀过多少敌人,屠戮过多少无辜的妇孺。

  雪白玉手捏揉着小碧坚挺的美乳,轻柔地将嫣红乳头捏扁,另一只手放到少
女私处,轻捏阴蒂,春笋般的指尖伸到嫩穴里面,摸索插弄,肆意轻薄着清丽美
貌的少女。

  小碧爽得流泪,忍不住发出了销魂娇吟之声,这声音越来越响,渐渐响彻整
个甬道。

  伊山近远远看着那美妙至极的活春宫,心中欲火熊熊燃起,脑中一片眩晕,
紧盯着她美妙诱人的胴体,一时竟然忘却了心中的仇恨。

  等到他清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解开了裤子,手摸肉棒,一边欣赏着美
女相慰的画面,一边套弄肉棒,虽然没有插到美女蜜穴里面,自己套弄得倒也挺
爽。

  他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向前迈进,发出沙沙的轻响。幸好他事先在身边布下
摄声术,倒不怕被她们听到。

  如果靠近的话,倒是可能被内功深厚的赵飞凤察觉他的心跳和敌意,但此时
赵飞凤正处于销魂快感之中,哪里还能分心去探察周围的环境?

  山洞的地面上,铺着几层宽大的棉被,而在最上面一层锦被上面,还放置着
几床叠好的锦被,高高地叠在一起。

  赵飞凤一丝不挂地坐到上面,丝毫不知自己的裸体、隐秘的私处都被男性仇
敌毫无遗漏地看到,仍在微笑着招手,示意小碧过来服侍。

  美貌少女赤裸着纤美娇躯,跪在棉被上面,仰起脸来看着美丽的女主人,带
有几分稚气的俏脸上布满红晕,琼鼻中发出可爱的娇喘声。

  虽然很害羞,可是禁不住主人的命令,她最终还是膝行上前,跪在女主人修
长有力的美腿中问,低垂蚝首,将俏丽面庞向着洁白的大腿根部贴近。

  纯洁的樱唇,颤抖地贴近湿润的粉红花瓣,轻轻地吻在上面。美少女眼中含
着兴奋的热泪,跪在女主人的胯下,舔吻吮吸着她的蜜穴,将里面流出来的蜜汁
都喝了下去。

  伊山近站在她们身边不远处,瞪大眼睛,兴奋地看着她们进行亲密的舌奸,
美少女娇柔的香舌,英武美女的粉嫩花瓣,以及她们美妙诱人的裸体,都被他看
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一点都没有遗漏。

  他听到赵飞凤动人的娇喘声,近距离看着她仰起玉颜微闭美目的陶醉模样,
以及她被小碧舔得流水,忍不住低声娇吟时美丽容颜上充满的兴奋红晕……她的
玉体被灵巧的小舌舔得发软,终于按捺不住欲火,扑下来按住小碧,将俏脸贴到
她的嫩穴上,兴奋地舔弄吸吮起来。

  她们主仆的位置颠倒过来,刚才是小碧跪在她腿间舔弄服侍,现在却是赵飞
凤跪在美婢腿间,大力吮吸她的嫩穴。

  她灵活的舌头如刷子般快速有力地在少女花瓣上刷过,弄得小碧颤抖娇吟,
兴奋得流出了热泪。

  赵飞凤喘息着舔弄少女嫩穴,兴奋得无法自制,终于忍不住伸出玉指,向着
娇嫩花瓣中央插去。

  「啊,好痛!」

  小碧低吟一声,痛得从销魂快感中清醒过来,美目含泪看向女主人,颤声的
道:「帮主,不要啊,好痛!」

  这一声让伊山近呆住了。曾记得当午也这样喊过痛,那是自己在某一夜醒来
后,控制不住情欲将手指插进她的嫩穴,她也是这样含泪低呼,才打消了他炽烈
的欲望,搂着她安安稳稳地睡了。

  赵飞凤停下手,微蹙柳眉,柔声道:「小碧,还是不行吗?」

  「嗯。」

  小碧含泪点头道:「真的好痛,不要这样好不好?」

  赵飞凤犹豫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轻声道:「用你的手
指,插一下看看,也许我能受得了。」

  她掉转玉体,将雪臀放在小碧脸前,成六九式与她相拥抱。

  小碧提起纤美玉指,轻柔地将指尖插健她的嫩穴中,一点点地插弄,渐渐进
入到嫩穴里面。

  伊山近精神大振,小心地跑到赵飞凤臀后,瞪大眼睛盯着她的下体猛瞧。

  能看到手握重权、威严冷酷的女帮主的下体嫩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么
好的机会不能就此浪费掉。

  他此时目力极强,将嫩穴看得一清二楚,连周围乌黑发亮的卷曲绒毛都差不
多可以数清有几根,只是现在忙着考察她的蜜穴,没时闲去数罢了。

  雪白柔美的粉臀中央,菊花绽放。粉光玉致,散发着奇异的诱惑,让伊山近
忍不住咽下口水。

  「老子连她的后庭菊花都看到了,要是让她知道,得羞得半死吧?」

  伊山近唇边升起解恨的快乐微笑,突然听到赵飞凤的惨呼声。

  「不要,快拿出来,太痛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美人帮主眼含热泪,咬住樱唇叫道:「这简直比刀砍在
身上还痛,让人怎么受得住!」

  小碧抿嘴微笑,柔声道:「那当然,帮主勤练武功多年,不怕被人砍伤,可
是那里面就练不到,碰一下自然会很痛。」

  她将纤美玉指从嫩穴中拔出来,上面带着几缕黏液细丝,在烛光下散发着淫
靡的光芒。

  赵飞凤喘息两声,叹道:「处女膜在那里,真是碍事!小碧,你还是用舌头
舔吧!」

  她以身作则,低垂蚝首,卖力地舔弄起小碧的小穴来。

  小碧爽得颤声娇吟,美目中满含热泪,闪动着星光舔吻上去,用力吮吸帮主
的嫩穴,柔滑舌尖灵活地探入花瓣里面,轻挑舔吮,让赵飞凤爽得六神无主,扭
动着雪白丰臀,淫荡地大声浪叫起来……

  清晨,伊山近顶着两个黑眼圈,有气无力地干着挖土的工作。

  昨天夜里,他看活春宫看得太高兴,半夜都没有睡。

  那两个美貌女子,在爽完之后身心俱醉,搂抱在一起交颈而眠。而可怜的伊
山近却兴奋得一直睡不着觉,到了早晨,还要被人逼着去干重活,彼此的待遇可
谓天差地别。

  彩凤帮为了找出里面藏匿的仙家法宝,召集了大批人手开挖地道。为加快进
度,他们甚至还把附近山里的猎户农夫都抓了来充作奴工,逼着他们挖洞、运送
土石,伊山近也顺利地混了进来,成为了被逼干活的一员。

  虽然事后很可能被灭口,但伊山近对彩凤帮之举已经习惯了,倒也不怕逃不
出去。

  谢希烟当初藏法宝的时候,似乎是想到了日后可能会有修道之士前来偷取,
干脆雇人用土把这里填埋干净,只留下了外面的洞口,设下禁制,防止人进入。

  可是过了这么多年,禁制渐渐的失去作用,前些日子又有地震,山中只是微
晃,却震动了守洞阵法,灵力外泄,以致被人发现。

  伊山近这些天偷听赵飞凤和心腹小婢的谈话,知道了那些和冰蟾宫敌对的修
仙门派组成了一个联盟,称为破冰盟,到处寻找与冰蟾宫对抗的法宝。

  其中一个门派,偶然得到了谢希烟藏宝的记录,知道这一带山中藏有法宝美
人图,恰好是谢希烟多年前制造出来准备对付冰蟾宫的。

  那时冰蟾宫还只是一个中等门派,因为被谢希烟盯上,宫中一片凄云惨雾,
风雨飘摇。幸好她们命大,谢希烟没等来攻打冰蟾宫,自己就被众多修士围攻,
后来更是失踪不见,冰蟾宫才有机会发展壮大,成为现在的局面。

  虽然那时的冰蟾宫与现在的冰蟾宫实力相差很多,但谢希烟的力量更是无人
敢于小观。如果能找到他特意制造出来的法宝,众门派击败冰蟾宫的希望就大了
很多。

  不过他们到底是修仙门派,修士人数不多,而且也不能让实力强大的修士亲
自来挖土寻宝,因此派遣下属的凡人帮派来干这些活,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这条山洞地道里面被土填埋结实,现在一点点地挖出来,过了这些日子,倒
也向地下挖出了很长的通道,只是长路漫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挖到尽头。

  「美人图?这名字好耳熟啊!好像是当初被那两个仙女欺负的时候,隐约听
她们提起这件宝贝,可是当时被奸得死去活来头晕眼花,已经不记得她们具体说
的是什么了。」

  伊山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挥锄挖土;看着手中器具,突然想起自己用过的
化名,不由苦笑。

  「当」的一声大响,锄头砸在坚硬物体上,立即弹回来,震得他手臂发麻。

  在他身边的猎户们也都纷纷叫了起来,手中锄镐被震飞,浑身酸麻地跌倒在
地上,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伊山近慌忙也跟着倒地,免得被人看出异样。

  在他的锄头砸中的地方,有一道金光隐约升起,伊山近的目光被它吸引,无
法移开,隐约觉得那里面有着无尽的奥秘,令人神迷。

  后面负责监工的帮罕赶了过来,看着满地躺着的奴工,又惊又怕,拿着皮鞭
乱打,大喝道:「懒骨头,快滚起来干活,不然把你们都抓去活埋!」

  乱鞭如雨下,那些奴工痛得大声惨叫,满地乱滚,可是谁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干活。

  陡然传来一声娇叱,一身劲装的美人帮主疾速奔来,以卓绝轻功,带起一路
烟尘,眨眼间就来到他们面前,喝道:「住手!快去叫后面的人叫来。把他们都
搬到一边,先将这里清理干净再说!」

  帮众们慌忙躬身领命,驱赶着后面轮换休息的奴工上来干活。

  伊山近混在倒地的奴工中,被人搬到旁边,看着那群新来的奴工小心地清理
干净石壁上的泥土,偶尔有几个人不小心碰到里面的金壁,都被震得倒地不起,
也被人搬到一边去。

  用了很长时间,泥土终于被清理干净,露出了一面金光闪闪的巨大墙壁,牢
牢堵在通道口处,阻止他们继续向下深挖。

  伊山近灵力凝聚到眼睛上面,死死地盯着金壁,突然看到光芒一闪,金壁上
现出大片复杂的图纹,显然是一个精妙的仙法阵。

  这仙阵只是一闪,就立即消失,留下的仍是一大片金光闪闪的墙壁。

  而那些奴工与帮众都毫无觉察,只是站在旁边惊讶地盯着金壁,旁边还躺倒
一地奴工,呻吟着爬不起来。

  只有赵飞凤若有所觉,停住正要出洞去的身影,回头向伊山近的方向扫视一
眼,却没有发现什么。

  伊山近伏在地上,低头呻吟,心里坪坪乱跳。如果让她发现自己藏在此处,
必然会被她手下帮众围攻,那时就算不死,报仇夺宝的大计也要落空了。

  此时他迅速收拢灵力,深藏在丹田之中,赵飞凤虽然武功高强,终究不是修
道人,也看不出他的异样。

  突然,一股强大的威压当头压下来,伊山近几乎喘不过气,心中大惊,知道
来了厉害人物。

  这样的威压,他在那个云中少女身上感觉到过。而这次的威压虽然不如她那
样清灵强悍,却在迅速地向这边接近,让他的身礼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也只有修练过仙法的他,才有如此敏锐的感觉,那些帮众奴工都一无所知,
仍是一脸呆滞的模样。

  山洞中突然一阵清风拂过,金壁前多了一个清瘦中年道士,凝视着金壁,面
无表情,一言不发。

  伊山近就躺在十几步之外,拼命地压制自己灵力,将所有灵力都收拢于丹田
之中,并用谢希烟手册所书秘法努力收敛,阻止灵力外泄,吓得满叫都是冷汗。

  幸好刚才已经收起了灵力,不然被这道人发现,自己有多少条命也都完了。

  这道人身上充满强横威压,如巨山压顶般停在他的头上,显然实力比他高出
无数倍。面对这样仙法强横的敌人,他只能算是一只小虫,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幸好他曾经当过百年的死人,现在装死的本能已经深入骨髓,道人甚至没有
觉察到他的存在,更不屑将注意力放在那些卑贱的凡人身上,只是凝视金壁,丝
毫不动。

  许久之后,他终于抬起手,将枯瘦的手掌印在金壁上,凝神半晌,突然念动
真言,沉声道:「破!」

  轰然一声巨响,金壁应手而破,碎成万点金光,消散而去。

  众人都吓得目瞪口呆,看着金壁后面,又有长长的通道,蜿蜓向下,不知有
多长。

  那道人枯黄面孔也隐隐发白,高瘦身躯飘然后退,向赵飞凤做了个手势,迅
速消失在上行通道之中。

  赵飞凤如梦初醒,拜伏在地,大声道:「恭送仙师!」

  一群帮众也慌忙拜倒磕头,乱哄哄地喊着恭送的口号,半天才爬起来,拿着
鞭子驱赶奴工们下去挖土。

  金壁后的通道,向下蜿蜓里许,又被泥土堵住。那些奴工在皮鞭的威吓下,
都拿着工具向下走,挖开泥土,手提肩挑,将挖出的泥土送到地面上去。

  刚才倒地不起的奴工们休息了半天,也都恢复了力气,虽然吓得脸色发白,
还是不得不拿起工具干活。

  伊山近也混在他们中间,举锄刨土,遥望着道人离去的方向,暗自叹了一口
气。

  实力如此强横的修士,又有许多同伴,还不敢贸然挑战冰蟾宫的威严。自己
孤身一人,真的能报得了仇,将冰蟾宫的最高领袖按在胯下、奸个痛快吗……

  「酒池肉林啊……」

  伊山近心中思忖着,潜身于黑暗之中,默默回忆着往日的香艳时光。

  前方不远处,黑暗中的山洞里,清柔悦耳的声音轻轻响起,仿佛魔女诱惑的
语声,带着兴奋的娇喘,轻轻说道:「小碧,来,让我好好疼爱你……」

  伊山近抱着双臂靠在石壁上,以超人的目力看破黑幕,欣赏着美人帮主无意
间为自己表演的活春宫。

  自从发现这座山洞以来,赵飞凤就搬到了地道里面居住,借口要亲自看守要
地,实际上是找了个交欢的地方,把这一处旧日的仙府宝地变成了专属于她的淫
窟。

  不然的话,为什么她不许别人住在这里,只有她心爱的俏婢陪她在洞中逍遥
呢?

  在破除金壁之后,她还变本加厉,将原来居住在彩凤帮总舵的几个美貌剑婢
都召唤来,陪她在洞中寻欢作乐。

  想到这里,伊山近突然心中一凛:「赵飞凤就算天生淫荡,喜欢同性杂交,
可是在寻找仙宝的时候,面对这么大的事,怎么还有心思玩大被同眠的游戏,和
众多婢女开无遮大会?」

  伊山近仰起头,用力嗅着,感觉着空气中似有似无的香气,心里的欲火燃烧
不尽,只能勉力压制着欲火,才能不让自己失控地扑到那些美貌婢女身上去。

  「自从破除金壁以来,赵飞凤就比从前更加淫荡了。难道是神仙洞府里面藏
有让人乱性的东西吗?那就怪不得那个道士不敢留在这里了,或者他也没办法抵
挡谢希烟的机关布置,怕被乱了道心吧!」

  他转头看向那边,只见几名美少女将赵飞凤围在当中,乱亲乱摸,樱唇中发
出的都是淫媚笑声,说着猥亵的话语,每张俏脸上都布满红晕,兴奋地欢笑着,
一副不知羞耻的模样。

  「帮主,来摸摸我这里嘛……人家这里好痒,来帮人家煞煞痒嘛……」

  「帮主,让我舔舔你好不好?你那里的味道真好,这些天没有嚐到,人家都
快想死你了……」

  「嗯,人家要吃奶,帮主你抬起身子来,让我吃一口嘛……」

  几个美貌侍女撒娇的声音传来,充满骚媚之意,伊山近听得心中乱跳,肉棒
挺起,不敢相信只有十几岁的女孩们会如此淫浪,毫不知耻地说出这么让人脸红
的话纽叫。

  「女性果然是淫荡的动物……真是让人羡慕啊!」

  伊山近恨恨地抹去嘴角的涎水,闭眼狠命想道:「有什么了不起,你不过才
玩了几个婢女,我可是一次玩了几十个漂亮的大姊姊呢!」

  那时的美好时光,迅速回到了他的眼前。

  那是在宽敞的宴会厅中,四、五十名美貌婢女只穿着贴身小衣,手捧酒器俏
立在他面前,雪白粉嫩的玉臂美腿晃得他一阵眼晕。

  这就是酒池肉林,其中的肉并不是指食品,而是美女诱人的肉体,更加令人
馋涎欲滴。

  伊山近想着要不要立即离闲这座淫窟,只是犹豫了一下,那些美女就在蜀国
夫人的示意下,围拢到他身边,无数玉臂伸来,轻柔地将他搂住,柔滑粉腿在他
的身上轻轻磨擦。

  伊山近被美婢春杏轻轻一抱,脸贴到她波涛汹涌的胸部,感觉到她乳房的高
耸柔滑,下体立即举旗致敬,脑中一片昏乱,再也起不了离开的念头。

  美婢们面颊羞红,看着这个比自己小许多的小男孩,虽然哀叹无法为自己的
贞操做主,可是看他容貌俊美,长大后定然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都因此动兴,
娇羞微笑着将他搂住,纤美玉手在他身上款款抚摸,弄得他骨头都酥了。

  因为他年纪幼小,美婢们也少了几分戒心和羞涩,索性放开胸怀,在他身上
大摸特摸,渐渐摸到了下身处。

  伊山近把脸贴在春杏柔腻的乳房上面,透过乳峰问缝隙向下看,只见有十几
只美女玉手摸在裤子上面,隔衣捏弄着膨胀充血的肉棒,龟头被纤指捏得蠢蠢欲
动,几乎胀破裤子。

  春杏妩媚娇笑着,拉下素白抹胸,将樱红乳头在他唇上磨来擦去,往他口中
塞进。伊山近欲火上涌,再也控制不住,顺嘴就含到口中,大力吸吮柔滑娇嫩的
处女玉乳,弄得春杏颤声娇吟,玉臂紧紧搂住他的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剧烈的娇喘声在四周响起,十几只玉手在他的下身乱摸,解开裤开,拉下裤
子,将挺立的阳具暴露在她们面前。

  看着巨大的肉棒,美女们一阵阵惊呼,无数玉手争先恐后地摸上来,捏卵揉
蛋,玩弄得不亦乐乎。

  离得远的美婢,也踏起脚尖,拼命地将手伸进来,春笋般的指尖碰到肉棒,
娇躯都是一阵燥热涌起,兴奋得眼中水波荡漾,娴意无限。

  伊山近被众多玉手摸得肉棒剧爽,突然下体一暖,爽意大增,低头一看,却
见一个叫春喜的大丫鬓正跪在自己身下,张开温软红唇,将龟头含到了温暖湿润
的小嘴里面。

  这个婢女春喜是朱月溪府中握有权力的大丫袭之一,伊山近认得她,平时还
很熟,常叫她春喜姊姊,谁知道她这么好色,对自己这位很熟的小弟弟也下得了
口。

  春喜兴奋地吮吸龟头,砸得啧啧有声,柔滑香舌在龟头马眼上舔来舔去,纤
手还在他下体到处乱摸,充满了玩弄小男孩的快感。

  旁边一些侍女看得眼热,也都凑过俏脸,丁香吐出,在肉棒上面乱舔。一时
有十几名美婢跪到伊山近身下,拼命地伸舌舔着他的鸡鸡、睾丸和屁股,弄得伊
山近下体湿润,肉棒也兴奋地微微跳动。

  她们受了女主人的命令,都不敢违抗,现在又舔得兴动,羞耻之心渐去,纷
纷褪去内衣,露出了柔滑坚挺的乳房和嫩穴,让伊山近看得又是一阵血气翻涌。

  春喜胆大心细,强行抱住伊山近,高高抬起美腿盘在伊山近腰间,就将自己
嫩穴填到肉棒上面,颤声娇吟道:「公子,快插进来,人家痒得受不了了!」

  伊山近也被她嫩穴磨得龟头发热,再也顾不得许多,抓住她的粉臀猛地一挺
腰,粗大肉棒冲入嫩穴之中,刺破了处女薄膜,撕裂娇嫩蜜道,向着里面狠插进
去。

  美婢痛呼一声,仰天娇吟剧颤,泪水从美目中奔涌出来,藕臂紧紧抱住伊山
近的脖颈,不敢稍动。

  「还是处女?这倒真不错,吸她的元阴看看!」

  伊山近双手抓紧柔软光滑的粉臀,肉棒用力前挺,将蜜道伤口撕得更大,借
着处女鲜血的润滑作用,向里面用力插到底,立即运起玄功,吸取处女元阴。

  元阴透过肉棒,流入他的体内,弄得两人都剧爽乱颤。伊山近除了肉棒上的
快感之外,体内舒服的感觉,更是比她强了许多倍。

  春喜虽然胆大好色,但府中规矩甚严,朱月溪又执夫果断,这么久一直没有
敢和男人勾搭。现在奉旨做爱,又是和这么一个俊美男孩,简直是喜出望外,兴
奋快乐至极,挺动娇躯和他狠干,让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快速抽插,破瓜的痛
楚比起吸取元阴带来的快感就不算什么了。

  两人站着做爱,羡煞了周围的美婢。当然也有那些欲望不强的婢女,看着那
么大一根阳具面露惧色,想着自己也被插得流血的惨状,不由心中凄楚,欲哭无
泪。

  吸取元阴的感受,却是因人而异。春喜被吸元阴时爽感过强,弄得她胡言乱
语,修长美腿快速屈伸,用嫩穴套弄着伊山近的肉棒,不多久就一泄如注,将珍
贵的处女元阴都度到了伊山近的身体里面。

  伊山近精神愈加健旺,随手抓住春杏,按在一张椅子上面,分开美腿架到自
己肩上,龟头顶住美腿中间的嫩穴,腰部猛地前挺,肉棒撕裂小穴嫩肉,直插进
嫩穴里面,弄得血流溅出,下面一个急着舔阴的美貌侍女俏脸被溅上处女鲜血,
美目都被染红,惊得娇呼不已。

  伊山近不管那么多,抱住春杏狠干,插得她娇呼连声,花径中蜜汁狂泄,直
泄得手足冰冷,娇躯无力,最终惨叫一声,活活爽晕过去。

  连吸了几个少女的元阴之后,伊山近精神大振,只觉丹田中灵力充沛,吸取
来的那些少女元阴虽然各有细微不同,但被练化为灵力后,都能大幅增进自己的
修为。

  「果然吸取处女元阴是一个好的修练方法,这样下来,很快就能达到第四层
了!」

  伊山近心中欢喜,随手抓住一个小婢,按倒在地狠干,在她娇弱的哭泣呼痛
声中,肉棒撕裂嫩穴,插入蜜道大肆抽插,吸取女孩的元阴,干得她哭泣娇吟,
一次次地爽晕过去,才将精液射入她的幼嫩子宫,作为对她的抚慰。

  宴会厅中,倩影闪动,无数美貌婢女围在伊山近的身边,被他一个个地按倒
大干,处女嫩穴纷纷被他的粗大肉棒撕裂,射入大股精液,让她们或爽晕,或哭
泣,香艳情景满布室中。

  伊山近靠在石壁上,在往昔的美好回忆中得到极大的满足,一手握住肉棒,
习惯性地快速套弄,终于忍不住阔哼一声,肉棒狂跳着射出精液,远远地向着那
边的美婢们射去。

  刚一射出,伊山近心中就大叫不好,睁眼看向那边,只见精掖如箭,落到那
群美女身上,虽然只有几滴,也让他胆颤心惊。

  赵飞凤武功高强,如果被她发现了自己,麻烦就大了!

  他一眼看去,微微松了口气。

  这时候的赵飞凤自顾不暇,四仰八叉地躺在宽大的棉被上,高挑性感的玉体
正在经受众人的玩弄,正在闭目娇吟,就算是真箭射来她也不见得会觉察到。

  她高耸的雪白硕乳被两个美婢含在口中,大肆吸吮捏揉,下面也有一个美婢
跪伏在修长玉腿中间,樱唇含住娇嫩花唇,兴奋地舔吮着她的蜜穴,纤美玉指还
在灵活地捏揉阴蒂,让她爽得娇吟乱哼。

  赵飞凤的双手被另两个美婢拉住,按在她们的下阴处。而赵飞凤好色的名声
果然不是假的,即使是在爽晕之时,手指还熟练地枢摸捏弄,干得那两个美婢颤
声娇吟,爽得泪流满面。

  而她的一双玉足,也被两个美婢抱住,兴奋地舔吮着她的脚趾,她们俏脸上
陶醉的表情,伊山近曾经在舔吮自己肉棒的美女们脸上看到过。

  他看这一眼时,肉棒正在激射精液,即使他赶忙按住它的头,还是有一滴精
液落到了赵飞凤布满红晕的美艳脸庞上面。

  啪的一声,那滴精液正打在她高耸的鼻梁附近,将眼皮糊住。伊山近心中一
跳,生怕她清醒后感觉味道不对,进而发现自己的存在。

  小碧已经被她干得爽晕了,在旁边娇喘颤抖。这一会又恢复了几分精神,满
脸春情地爬过来,搂住她的螓首狂乱亲吻,那滴精液也被她在兴奋中舔下,和着
津液唾了下去。

  伊山近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恨:「你这个恶女人,害老子在这里受苦,
你倒爽了一夜又一夜!」

  自从那次给众多美婢破处之后,他丹田内灵力大增,经过多日修练,已经隐
隐有突破的迹象。

  得到了这么大的好处,伊山近被强奸的愤怒也就渐渐平息,时而搂住蜀国夫
人姊妹狠干,以奖赏她们送给自己的元阴礼物。

  那一对美丽贵妇见他回心转意,都欣喜若狂,每夜都舍命相陪,并叫了自己
的贴身婢女一同来侍寝,每当自己被他干得气若游丝,就让婢女们上前接应,一
同享受大肉棒插在蜜道中的快乐滋味。

  因此,伊山近从那时就一直住在温柔乡中,那么多的美貌婢女,除了当午他
不忍下手之外,每天都有漂亮婢女可以干,醒来后还能受到她们无微不至的温柔
服侍,简直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舒服的生活。

  当然,他可不会为了这点享受就忘了大仇,在收到彩凤帮动向的报告之后,
就潜入山中,亲自探查彩凤帮在崎山到底想做些什么。

  进入崎山之后,果然顺利见到了大仇人赵飞凤,并且有了刺杀她的机会。但
为了另外两个更大的仇人,他宁愿暂时隐忍,直到取得可以克制冰蟾宫的法宝为
止。

  虽然是这样说,可是看到这个几次想要残杀自己的恶女人夜夜春宵,爽得淫
水流满锦被,而他自己却只能孤单地在旁边看春宫干咽馋唾,不由怒从心起,恨
道:「你这贱人,不是最讨厌男人吗?就让你嚐嚐男人精液的味道t。」

  他这些天偷听赵飞凤和心爱俏婢说些私房话,也知道她平生最恨男人,不肯
让任何男人接近她,而且下体怕痛,因此这么大年纪,身体还是完璧。

  「哼,等哪天老子逮到你,让你嚐嚐男人的滋味,痛你个死去活来!」

  他悄悄地走过去,伸出手,指尖向着赵飞凤的樱唇垂下。

  手上已经沾满了精液,顺着手指向下滴落。

  赵飞凤正在仰天爽叫,被几个美婢舔得六神无主,一滴精液落下,正中玉齿
红唇,她也不察,一口吞下去。

  含到口中,才觉得味道不太对,正想仔细砸摸滋味,小碧又娇喘吁吁地吻上
来,两个人亲密热吻,把这滴精液分而食之,倒也忘了考察那奇异味道是哪里来
的了。

  伊山近点头冷笑,又转到她的身侧,小心地伸出手指,在嫩穴阴蒂上面抹上
精液,然后悄悄地闪开,躲到一边去。

  手指碰到穴口嫩肉,娇嫩的触感让他口水狂吞,捏揉阴蒂的手法也稍重了一
些。

  赵飞凤爽得大叫一声,性感健美的玉体剧颤,蜜汁从嫩穴中涌出,和抹在穴
口处的精液融为一礼。

  跪在她美腿中间的俏婢小彤正舔着她雪白柔嫩的大腿,舔了一阵又舔回到嫩
穴上面,一边吃精液一边兴奋地叫道:「帮主,你流出来的东西味道好好哦!」

  赵飞凤已经听不到她说些什么了,各处的美妙快感一齐涌来,让她健美玉体
猛颤两下,兴奋得晕了过去。[/size][/font]

天使不睡觉 2011-3-20 23:24

[font=宋体][size=4]             第二章  美人图现

  瘦削的中年道士站在通道的尽头,望着眼前的玉门,脸上现出凝重之色。

  在一个多月的搜索和挖掘之后,通道中填埋的泥土终于被挖尽,出现了尽头
处的白玉大门。

  别人或许还会怀疑这门后面可能还有长长的通道,但这道士与伊山近却有着
同样的预感,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在这门后不远处。

  许多帮众与奴工都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瞪着眼睛好奇地看他施法,浑然不知
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很快就会被灭口,长眠在这崎山之上。

  道士凝神半晌,终于将手举起,放在玉门之上,猛然大喝一声,掌上白光大
盛,轰然击中玉门。

  白玉大门上面,仙术阵法隐隐出现,随即光芒大作,灿斓光华将道士整个包
裹在里面。

  那道士闷哼一声,被谢希烟留下的禁制反击,唇间涌出一缕鲜血,却无暇擦
拭,努力催动灵力,一波波地向着大门涌去。

  大地突然剧烈震动,山洞中的通道里,乱石纷纷从头上砸落。

  那些好奇观看的帮众和奴工大声惊叫,向着通道上方拼命奔逃,却被乱石砸
中,一个个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惨叫乱滚。

  那些身手好的帮众,还能侥幸逃出去,跑得慢些的,就躺在乱石堆中,只能
气息奄奄地等死。

  伊山近混在奴工之中,眼疾手快地躲闪着头上落下来的乱石,却是打定主意
留在这里,看看那个道士究竟能拿到什么样的仙家法宝。

  大地震动许久,终于平静下来。

  这时在洞府门前,已经倒下大批奴工帮众,都血肉模糊地躺在石下。伊山近
也混在里面,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死掉一样。

  赵飞凤昨夜干得太狠,泄身过剧,头晕眼花,正在洞外休息,闻声大惊,率
人赶来,将通道中积压的泥土石块搬走,清出一条道路,走到洞府门前,看着那
些被砸死砸伤的帮众,暗自叹了口气。

  虽然她心狠手辣,执掌大权,但那只是尘世的权柄,面对世外的仙人,丝毫
不敢放肆,拜倒在道士身后,恭敬地道:「恭喜仙长,终于打开了神仙洞府!」

  那道士对她不理不睬,只顾闭目凝神,以灵力治疗内伤。半晌才睁开眼睛。
擦掉嘴角血丝,也不说什么,迈步走入半闲的玉门,消失在洞府之中。

  赵飞凤跪伏在地上,以额触地,听他脚步声远去,才敢抬起头来,小心谨慎
的模样,与她平时飞扬跋扈、杀人如麻的手段截然不同。

  她站起来,招呼部下将那些受伤的帮众都搬出去医治,帮众的死屍也装入袋
子抬出去安葬。至于那些被砸倒的奴工,因为人数众多,她根本无心救助他们,
就任由他们躺在那里。

  鲜血静静流淌,染红了泥土乱石。在仙家与帮派首脑眼中,这些凡人不过与
猪牛无异,死了也算不得什么。

  帮众们扶着受伤的同伴,扛着屍袋远去。赵飞凤站在那充满血腥味的洞府门
前,脸色凝重,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她身后,八名美婢俏生生地侍立,腰间都悬着宝剑,一副英姿飒爽的娇俏
模样,与昨夜疯狂放荡的样子简直对不起来。

  清风过玉门,从神仙洞府中吹来,笼罩在她们身边。风中带有春天的气息,
让她们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在风中,这群美少女长发轻拂,衣裙飘动,配着腰间利剑,娇俏美丽得令人
赞叹。

  她们本来就是帮会的中坚力量,虽然在赵飞凤身边时是做婢女,但平时在帮
里也各有职位,拥有许多手下,是著名的彩凤八美,令人敬畏。

  伊山近趴在乱石中装死,斜眼偷瞧她们,回忆着这些天在活春宫中看到她们
的淫荡娇媚模样,微微妒忌地暗自悴道:「在外面装得一本正经,还不是一群淫
娃荡妇,夜里干那事时,一个个叫得震天响!哼,只肯给那恶女人干不让我干,
等哪天大爷逮到你们,一定让你们嚐嚐男人的滋味……」

  赵飞凤在玉门前等候许久,终于按捺不住,迈步向门内走去。

  那些美婢在小碧的率领下,也随着她向里面走,而其他的帮众不得命令,根
本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远远盯着洞府里面,心里有些好奇和焦虑。

  他们的注意力都在门上,没有人发觉,那些躺在乱石中的垂死奴工,突然少
了一个。

  伊山近小心地跟随着少女们穿入玉门,手捏法诀,运起隐行术和摄声术,让
脚步声传不出去。

  一行九名劲装佩剑美女,走在神仙洞府中长长的通道上,绣鞋踏着玉石,发
出微微的轻响。

  看着脚下的无瑕白璧,伊山近突然泪下。

  两行清泪划过面颊,却已是伤心肠断。

  脚下的玉石地面,看起来是那么熟悉,就像当年他被按在地上轮奸时,那玉
石地面的材质一般无二。

  很显然,这座洞府也是谢希烟建造的,所用玉石材料是他惯用的那一种,墙
壁上嵌着夜明珠照明,洞府的建筑风格也让伊山近看了极为熟悉,不知不觉地想
起被仙女轮奸的情景,当时的少年情怀,重又回到心中。

  此时此景,让他如何能不感怀心事,泪流满腮?

  但现在的伊山近,已经不是那时的无知少年,咬牙擦干泪水,坚强地挺了过
去。

  他抬起头,怒视着前面九女中为首的那名绝色女郎,暗自恨道:「贱人,敢
抢我卖身三年得来的肉金?一定要让你们用肉身偿还。」

  赵飞凤若有所觉,立即回头凝望这边,伊山近慌忙捏动法诀,将自己变得毫
无声息,与木石无异。

  这女子身怀高深内功,非是易与之辈。只是远远释放出一点敌意,就让她心
生感应,如果不是在她做爱爽到六神无主时接近她,很难不被她觉察。

  赵飞凤回头看着空荡荡的长长通道,疑惑地想了半晌,最终还是转身向前走
去,心里暗悚:「神仙洞府果然奇异,得步步小心才是!」

  见她暗自戒备,她身后的八名美婢也都立即擎起宝剑,结成剑阵护身,小心
翼翼地向前走去。

  八柄利剑向外举起,如一朵带刺的鲜花般,剑光耀眼闪烁,凌厉而美艳。

  走过长长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巨大的洞府出现在眼前。

  宽敞的大厅中,到处铺满玉石,墙上也有夜明珠闪烁照耀,奢华至极,让一
向生活奢侈的赵飞凤也看得眼晕。

  那个枯瘦道人却在大厅尽头的玉壁前,盘坐于地,闭目凝神,口中喃喃念诵
法咒,众人却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他本是修仙之士,对于身后的脚步声当然听得到。只是现在运功正在关键时
刻,也无暇去关注他们,陡然断喝一声,枯瘦手掌按在玉壁上催动灵力,轰的一
声巨响,将禁制攻破,露出玉壁后面的暗橱,里面放置着一个长匣。

  道人被谢希烟布下的禁法反击,胸中气血翻涌,却毫不在意,只是兴奋地伸
出手去,将那长匣拿到手里,止不住地呵呵大笑起来。

  突然之间,形势陡变,一团光焰自空而降,将道人整个包裹在其中。

  那光焰似虚似实,九名美女离得不远,却丝毫感觉不到炙烤的热量。可是道
人却在放声惨叫,皮肉被光焰炙烧得吱吱作响。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身体就被光焰吞没,灵力大肆外泄,却成为了光焰
的燃料,整个身体也迅速被烧化。

  道人惊恐地大叫,心中充满悔恨。明知道这里是谢希烟的洞府,自己却掉以
轻心,落入他的陷阱,也是活该死在这里。

  本门令自己前来收取法宝,这样的重任交给自己,本来该办好才对。现在如
果法宝出了问题,只怕自己的双修道侣、徒弟都会受到牵连,以后在门派中受人
欺凌也是常理。

  他拼命催动灵力抵挡,却丝毫没有效果,只觉身体虚弱无力,连站起来都办
不到。

  透过灿烂光焰,看着外面满脸惊恐的几名凡人女子,道人痛下决心,嘶声厉
吼道:「拿去,替我交回本门!」

  赵飞凤正在惊愕,看着他被焚烧的惨状不敢接近,突然看到燎天烈焰中飞出
一个长匣,在空中划过弧线,稳稳地落到她的手中。

  下一刻,烈焰将道人彻底吞没,凄厉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显然那道人已经被
焚尽了。

  不过片刻功夫,道人便已神魂俱灭,吓得九名劲装美女目瞪口呆,对仙家残
酷的手段充满敬畏。

  光焰逐渐衰落,最终消失在她们面前。再看道人坐的地方,什么都没剩下,
甚至连灰烬都没有一点。

  九人茫然对视,几乎怀疑自己刚才是做了一场恶梦。

  光焰突如其来,又突然消失,恍如梦一般。那道人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留下长匣,捧在赵飞凤的手里。

  赵飞凤看着手中长匣,神色变换,突然一咬牙,将它打了开来。

  长匣上却没有附什么禁制或是仙法陷阱,应手而开,露出了里面一卷画轴。

  小碧乖巧地捧住长匣,赵飞凤伸手入匣,满脸敬畏地取出画轴,双手握住,
小心翼翼地将它展了开来。

  画卷上,一名绝色美女逐渐显露出来。只见她身姿曼妙,仪态动人,衣袂飘
扬,别有一股清灵飘逸之气,宛若神仙中人。

  九名劲装美女都抑制不住地用热烈目光紧紧盯住画上美女,神情中充满钦羡
爱慕。

  如此美丽的神仙女子,她们从未见过,尤其是那飘逸动人的气质,更是她们
所无法拥有的。

  这九名美女,都习于同性之间的性爱,这些天一直躲在山洞里面做爱交欢,
对同性之美颇为敏感。现在突然看到绝色动人的神仙美女,都忍不住干咽馋唾,
许久回不过神来。

  半晌之后,赵飞凤才悠悠回魂,柔声道:「果然是仙家宝贝,非同凡响。」

  她用微颤的玉手继续展开画轴,心中不禁遐想:「这画卷似乎很长,第一个
美人就是如此绝色,后面又会有什么美人呢?」

  接下来的事情大出她的意料,画卷后面竟然是一大片的空白,没有第二个美
人的图像。

  「怎会如此?」

  赵飞凤失声惊道,在美婢们的帮助下,迅速展开画轴。

  画轴越展越长,露出的却都是空白,没有任何画面。

  赵飞凤执着画轴一端,继续展开,站在另一端的小碧却已经失声叫了起来。

  赵飞凤抬起头,望向另一边的小碧,赫然发现她已经距离自己有十丈之远,
而手中画卷却还没有到头。

  所有美女都惊讶地瞪大眼睛。这画卷竟然有十丈之长,长长地从洞府这端拉
到了另一端,由九名美女一段段地捧住,彼此之间的距离都有丈余。

  画纸洁白无瑕,又温润细腻,陡看似纸,再看如玉,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材料
制成的。

  赵飞凤低下头,看着手中画卷,依旧如初始是那么厚。看起来,这画卷似乎
是永远也不可能拉到头的一样。

  「仙家宝贝有此异象,倒也可以理解。可是既然是威力强大的法宝,难道就
只是画着一幅图画,没有别的用处吗?」

  赵飞凤心中正在思忖,陡然身后微风袭来,有人轻飘飘地向她的后心印了一
掌。

  这一掌,隐含杀机,让赵飞凤浑身的寒毛都立即倒竖起来。

  她也不回头,脚尖轻点玉石地面,如离弦利箭般向前飞射。

  掌势在她背上击了个空,随即闪电般追袭而来,疾速跟在她的身后,紧追不
放。

  赵飞凤心中大凛,只觉来人功力深不可测,居然能潜近自己身边,直到杀机
爆发时才被自己觉察到。

  最可怖的是,那人在偷袭之时,丝毫没有发出声音,就是现在也听不到他的
脚步声,就像达到了传说中踏雪无痕的至高境界。

  赵飞凤极力侧耳倾听,却连身后那人的呼吸声也听不到。那人就像隐形人一
样,只有杀机无法掩盖,能让她敏锐地感觉出来。

  赵飞凤极速飞纵,那人却如影随形,毫不放松地追杀上来,让她时刻感觉到
后心处的残酷杀机,似是定要结果了她的性命才甘心。

  大厅中,美貌侠女如风驰电掣般狂速奔行,而在她身后,却是空无一人,彷
佛真的是在被鬼追一样。

  八名劲装美少女都看得发呆,只有小碧武功稍强一些,强行催动内力到美目
上,瞪大眼睛,终于看到一个淡淡的身影紧随赵飞凤身后,淡得几乎看不出来,
也只是闪了一下,随即就消失在她眼前。

  「结剑阵!」小碧娇叱一声,挺剑冲上,一剑刺向赵飞凤身后的空处。

  这一剑只是估摸着那身影的大致位置刺出,伊山近看那一剑射向自己身前,
自己正在向剑尖撞去,迅速转移方向,从剑尖边绕了过去。

  这么稍微一缓,赵飞凤已经缓过气来,迅速提起内力,运起彩凤飞的轻功,
脚尖轻一点地,疾射向前,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

  这本是江湖有名的顶级轻功,施展出来时,让她的身姿如彩凤翩跃,煞是好
看。

  伊山近暗叫不好,却见赵飞凤纵身跃起,在空中轻飘飘地一个转折,回身拔
剑,向自己刺来。

  她的内功远强于小碧,此时运足功力于眼,隐约可以看到他的身形。

  伊山近冷哼一声,掌上运足灵力,向着剑身拍去。

  啪的一声,剑身被击开,赵飞凤纵身飞退,看着那淡淡人影手掌处散发出来
的光芒,心中大惊。

  再看手中宝剑,已经被击破一个小小缺口。赵飞凤心念电转,立即伸手到腰
间皮囊,取出一副手套,戴在手上。

  这副手套,本是冰嚣丝混着寒铁织成,并由仙师用符法加持过,可抵挡刀剑
攻击,实是一件异宝。

  看她身形停下,伊山近闪电般地冲上,举掌击向她高耸的酥胸,掌势雄浑,
充满杀意。

  赵飞凤不好对付,他早就知道。现在她手中得到了传说中的美人图,如果再
献给那些修仙之人,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将它夺来,用以对付冰蟾宫。

  唯一的办法,就是趁着她身边人少,突然发起攻击,杀人夺宝,就像她曾对
自己做的那样!

  面对多次试图杀害自己的仇敌,伊山近掌上运足灵力,怒目圆睁瞪视着她,
恨不得立即将她力毙于掌下。

  赵飞凤举掌相迎,玉掌上也已运足内力,虽然眼前情形诡异,她却也隐约猜
到,这是修仙之士隐身夺宝。

  本来面对修仙之人,她作为江湖女侠不敢与之对抗,但这件仙宝关系重大,
绝对不能有失,否则不只是她,整个彩凤帮和侠女盟的姊妹们也要受到牵连。

  赵飞凤紧咬贝齿,美丽面庞充满凝重之色,将浑身内力都运足到玉掌上,怒
吼一声,不顾生死地疾攻上去。

  轰的一声巨响,伊山近整个人都被击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内伤之下,再
也无法凝聚灵力,身形陡然出现在空中,远远地向着大厅另一端落去。

  「是你!」

  赵飞凤失声惊呼,瞪大凤目望着空中被击飞的男孩,震惊至极。

  伊山近砰地摔落地面,费尽力气想要爬起来,八名美貌少女已经举起寒光闪
闪的宝剑,将他团团围住,锋利剑尖指住他身上各处要害,让他不敢稍动。

  伊山近剧烈地喘息,只觉胸中剧痛,灵力无法聚起,脸上不由生起惨笑。

  赵飞凤的武功实在太强,竟然能以浑厚内力破除他的灵力,将他当场击成重
伤。现在人为刀俎,己为鱼肉,只能任她宰割了。

  他转过头,看着弃置在地上的美人图。画上美人就在他的身边,唇边带着浅
浅微笑,眉目灵动,彷佛是活的一般,正在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美人图啊……」

  伊山近身体无法移动,心中惨然。自己这一生,都折在美人之手,现在更是
即将因这美人图而死。

  他的手颤抖抬起,摸上了画卷。指尖轻轻抚摸着画上美人,感觉着卷面那柔
丝般的触感,想着今日唯死而已,泪水不禁滑过面颊,飘然洒落。

  泪珠晶莹,在清风中旋转落下,啪的一声落在美人脸上,让她的绝美容颜看
上去有些悲戚,就像美人也在为他悲伤流泪一般。

  「不许碰它!」

  在伊山近身边,美貌少女小碧见他去摸极为重要的仙宝,生怕仙宝被损毁,
心中一急,挺剑刺出,将他胸前衣衫刺破,作为恐吓。

  她剑法精熟,不多用一分力,只刺破了他的衣服,没有伤及皮肉,却将他怀
中一个小包刺漏,从里面滚出一颗珍珠来。

  那是纯洁美丽的仙女在破处之时,流出的纯真热泪,因双修功法的作用而化
为明珠,称作处女仙泪,那珍珠还在空中,撞上了正在滴落的少年热泪,翻滚着
落向画卷,啪地一声撞在美人脸上,迅速渗透进去,让美人面庞现出几分莹润之
色。

  「铮」的一声震响,十丈长的画卷突然光芒大作,现出万道金光,将整个洞
府都包裹在金光之中。

  那边的赵飞凤也被灵力侵入身体,正在努力抵御经脉中到处冲撞的灵力,突
然看到这副情景,不由大惊失色,运足残余的内力,疾速冲向伊山近。

  伊山近听到衣袂声响,转头看去,只见美貌女侠如凤凰展翅般疾飞而至,动
作优美却又充满杀机,挥掌向他的头顶击来。

  伊山近紧紧咬住牙关,举左掌相迎,虽然身体僵硬无桔活动,却也不肯束手
待毙。

  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双掌相交,赵飞凤整个人被击得向后飞起,如彩凤般翩
翩落下,在空中厉声喝道:「杀了他!」

  巨力涌来,伊山近砰地摔倒在地上,脸狠狠地撞向美人图,口中鲜血狂喷,
彷佛内脏都在她凌厉一击之下,被震得碎裂了一般。

  他内腑翻滚,痛楚至极,嘴里不断地涌出鲜血,眼神涣散,知道这是致命的
重伤,今天自己终究还是死在了女人的手下。

  大量鲜血流到美人图上,迅速向里面渗入,血光中有点点星光闪烁,却是他
的灵力无法控制,化为星光,渗于血中。

  几名美少女看到美人图被血污染,都大惊失色,更听到赵飞凤的大声命令,
都挺剑疾刺,准备结果了他的性命。

  小碧离他最近,听到命令微一犹豫,看着这俊美虚弱的男孩,眼中闪过一抹
怜惜之色,却终究还是咬紧贝齿,一剑刺向他的咽喉。

  伊山近无力地躺在画卷上,望着寒光闪烁的剑尖刺来,唇边露出一丝凄凉苦
笑。

  「仙女、侠女、贵夫人、千金小姐、还有婢女……我终究还是死在女人手上
了……」

  刻骨铭心的大仇,此时就像云烟般,即将随着他的死亡而一同飘散,不能在
世间留下一丝痕迹。

  美人图一直散发着灿烂光芒,吸收了鲜血之后变得柔和,温柔地包裹着他,
直到剑尖凌厉刺来,刺破了他喉间肌肤,突然光芒大作,耀得众人的眼睛都睁不
开。

  小碧紧闭美目,被强光照射得泪水长流,无法睁开眼睛,却能感觉到自己剑
尖处空无一物,刺了一个空,不由大惊。

  那十余丈长的美人图,已经飘浮到了空中,不断地向下洒落着灿斓金光,让
辉煌雄浑的光芒,充满了整个神仙洞府,将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金光之中。[/size][/font]

天使不睡觉 2011-3-20 23:26

[font=宋体][size=4]             第三章  凤凰浴火

  伊山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异景,茫然想道:「这就是极乐世界吗?」

  望眼看去,四周到处都是雾气升腾,茫茫一片。

  雾气的颜色呈乳白色,远处却有粉红色雾气飘荡,丝丝向这边涌来。

  远处,也有黄色雾气涌起,四处漫卷,与腓红雾气渗入白雾中,渐渐融合为
柔媚色彩,弥漫在伊山近的周围。

  清风拂来,雾色微散,渐渐化为透明。

  伊山近的视线渐可及远,惊讶地发现自己飘浮虚空之中,脚下空荡荡一片,
没有任何可借力的地方。

  天空中突然响起悠扬的乐声,柔和光芒从天上照射下来,映在他的身上,将
他的脸微微映红。

  无数花瓣从天空飘然落下,在清风中漫天飞舞,搅得虚空中到处飘满花雨。

  紧接着,无数鲜花悠悠落下,在空中争奇斗艳,缓缓绽放。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醉人的花香,伊山近被各式各样的奇异鲜花包围在中问,
瞪果然是琼玉瑶台,随心所化吗?

  伊山近惊异思忖着,向那女子问道:「这是哪里,你是谁?」

  天女微微一笑,如鲜花盛开,令人迷醉:「此地是美人图内,妾身是图内画
灵。」

  「美人图里面的空间?」

  伊山近愕然瞪大眼睛,四周遥望,只见玉山巍峨,占地广阔,茫茫无际。

  此图中的空间,辽阔无边,而且可以化出玉峰瑶台,显然是能够感受到他的
心意。

  曾经听人说,上古神仙拥有强大法宝,就像《太极图》《山河社稷图》中,
有无尽广阔的区域,虽是幻象,却与实景没有什么分别。

  当初赤精子手持《太极图》将逆徒化入图中,卷起随手一抖,将逆徒化为飞
灰。

  又有杨戬借来《山河社稷图》将上古妖猴收入图内,生擒回去,明正典刑,
都是市井说书先生口中啧啧赞叹的神奇法宝。

  今日一见,才知道仙家宝贝,果然变幻万端,令人叹为观止。

  那女子悠然微笑,柔声道:「自从老主人将妾身封在此地,已经过了两千余
作,今日方才得见公子,实是媚灵之幸!」

  「你叫媚灵吗?」

  伊山近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突然看到云雾衣衫飘涌,露出胸前如玉肌肤,
欺霜赛雪,散发莹润光泽。

  伊山近不禁暗自咽了一口口水,眼中射出欲望的光芒他绝美女子看到他的目
光,抿嘴咯咯娇笑起来,声音如银铃一般清脆动听。

  樱唇微启,香气袭来,她在欢笑中腰肢轻摆,诱人的魅力如潮水般涌来,将
伊山近的心吞没。

  雪白的酥胸微露,玉乳高耸,随着欢笑而微微颤动,看着云衣内雪白柔嫩的
乳房,虽然只看到一点,却也让伊山近欲火狂升,不能自已。

  如此绝色美女,简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妩媚性感女子,伊山近热血上头,低
吼一声,就向她扑了过去。

  在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将她按倒在地上,用自己的大肉棒粗暴地插进
她的嫩穴,干得她哭泣呻吟,让自己享受到无上的快乐激情。

  美女咯咯娇笑,柳腰轻扭,将他的扑势轻松躲过。

  伊山近从她的身边冲过,已经冲出瑶台,踏足虚空云雾之中,却没有向下跌
落。

  他立足云雾中,回身望向笑得花枝招展的妩媚美女,虽然还是欲火中烧,心
中却有一丝清醒,惊愕想道:「为什么见了她,我就忍耐不住心里的欲望?难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媚术?」

  想到这里,他立即跌坐于地,盘膝坐于云雾中,默恶心诀,运起海纳功,抵
御心中欲火。

  灵力在经脉中运转,可越是运功,心中欲火就燃烧得越是旺盛,简直像要烧
穿理智一般。

  终于,他忍不住跳起来,两眼通红地低吼一声,向着那美女来了一个饿虎扑
食,恨不得当场将她按倒在地上,用大肉棒狠狠干她个死去活来!

  女子轻拂衣袖,纤柔玉体飘然飞退,看上去动作不快,却一眨眼就离他十几
步,根本就扑不到她半片衣角。

  伊山近扑了几下,徒劳无功,停下来努力让自己神智清醒,暗叫:「不好!
心里肯定有问题,如果追不上她,会不会欲火焚心而死?」

  那美丽女子抬袖掩口,柔柔而笑,妩媚明眸中尽是戏谵笑意。

  「海纳功我都练到这么高层了,还是一点用都没有,该怎么办才好?」

  伊山近剧烈地喘息,下体肉棒高高挺起,硬得像铁棍一样,满脸滚烫通红,
胸中就像着了火,被烧得越发痛苦。

  脑中灵光一闪,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还知道另一套修仙功诀,只是一直没有
修练成功过,现在死马当成活马医,拼命试一下好了!

  他立即跌坐盘膝,运起当初从洞府玉壁上看到的修仙法诀,让灵力从另一经
脉中穿过,运行这套法门。

  从前练习这功法时,灵力总是无法进入相应的经脉,但此时微一动念,灵力
从丹田涌出,如水银泻地般,顺利地流入了那难以开启的经脉之中。

  伊山近心中一喜,立即感觉到神志清醒了许多,精神大振,立即催动灵力,
让它循着玉壁金字上所说的经脉路线运行起来。

  雾气渗入他的肌肤,从前艰涩不通的经脉,此时在云雾渗透之中,竟然十分
顺滑,灵力可以顺利通过,虽然时而还有痛楚艰难,却已经是极大的进展了。

  灵力很快在这套新的经脉中运行了一个周天,伊山近毫不停顿,将功诀一遍
遍地修练起来,渐渐神志清醒,感觉欲火虽然仍是旺盛,却已经能够掌握,不至
于剧然失控了。

  那女子怔怔地凝视着他,如画般的眉宇中现出一抹惊异,幽幽叹息道:「果
然是《烟客真经》原来你真的是老主人的传人?」

  伊山近又将灵力在体内运行一周天后,睁开眼睛,凝视着这美女,问:「你
说的老主人,是指谢希烟?」

  在他眼中,这女子仍是美丽性感,浑身上下透出无尽媚意,诱人至极,显然
并非单靠媚术诱人,只凭她本身姿质,就已经是天下超一流的绝丽女子了。

  天女点头,幽叹道:「自从妾身被他降服以来,拜他做了主人,被封在这美
人图中作画灵,已经两千余年,公子是我成为画丛后见到的第一人,自然是他的
传人,否则的话,也不可能进入到这美人图中!」

  她容颜怅惘寂寞,幽幽叹息声中,让人忍不住也随着她一起心酸起来。

  「媚术好强!」

  伊山近暗自心惊,开始细细询问她的来历。

  这女子两千年没有见过人,突然有人陪她说话,心中也有些兴奋,对他倒也
有问则答,解释此图的来历。

  原来谢希烟炼器的本领也是天下一流,而且心高气傲,因为听说上古时仙家
所拥有的法宝,如《太极图》《山河社稷图》之中别有干坤,妙用无穷,也发誓
要炼出一件法宝来,不能被上古仙人比了下去。

  他到处搜集珍奇材质,准备炼制法宝,并为此不惜灭了几个修仙门派,将他
们历代珍藏的珍稀炼器材料横扫一空。

  初步炼制此图用了他几十年的时光,后来又降服了一个兰心慧质的女修,将
她封在图中作为画灵。

  这女子本出身于修仙名门,在修仙界名声显赫,被人视为当时最美的仙子,
只是在争夺门派之主的斗争中败下阵来,被逐出本门,流落江湖,飘零无定,时
受欺凌。

  她在被众多窥伺她美色、法宝的修士围攻之时,谢希烟偶然路过,将所有在
场修士击得神魂皆灭,顺手将她封在美人图中,逼她作了画灵,并为她取名为媚
灵。

  这女子倒也倔强,宁死不屈,除非谢希烟能答应她,替她降服原来的门派,
报了自己被逐出本门的大恨,才肯供他驱策。

  谢希烟也没什么意见,再大的门派他都敢孤身去灭,于是将美人图收好,放
入炉中重新炼制。

  一年之后,美人图初步成形。他又将图收入温火匣中,继续下一步的炼制。

  那放置美人图的长匣,其实也是一件法宝,将未炼制完成的法宝放在里面,
它自然会生出阴阳真火,以温火缓缓炼制,直到法宝材质稳定,精魂神魄凝为一
体时为止。

  美人图中有如此广阔的空间,简直可以和上古同类的仙宝相比,炼制起来自
然极为费力,就算谢希烟天资与能力绝高,也只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将它缓慢炼
制成形,才不至于因操之过急而炼制失败,浪费了这许多极难搜集的珍奇材质。

  这一炼,就炼了一千年。直到千年之后,美人图彻底成型,所有材质凝为一
体,匣中温火才缓缓熄灭,自此炼制成功。

  这千年中,这女子也持续不断地修练谢希烟留下来的功法,最终与美人图合
而为一,成为了本图的管理者,操控由心。自此名为媚灵,在此图中寂寞度日。

  因为所修功法的缘故,她自有从前的玉洁冰清、清丽动人,又有后来登至极
顶的妩媚性感,单只一个媚眼抛去,就足以令男人心神动荡,欲火狂升。

  伊山近因为修练烟客真经的缘故,对她的媚术还有些抵抗力,但她天生丽质
与骨子里的性感妩媚,却是男人无法抵挡的,即使他这么小的男人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伊山近暗叹一声。他们的年龄从外表看起来相差有一倍,实际上
却相差了有二十倍左右,在她面前,他连小弟弟都算不上。

  媚灵却彷佛看出他的心思,笑嘻嘻地道:「小弟弟,我的来历都说了,你的
来历又怎么样呢?到这里来,是想要做什么?」

  伊山近搔搔头,尴尬地道:「其实,我不是谢希烟的徒弟,只不过修练过他
留下来的功法。那个谢希烟早就不在了,传说是被人围攻死掉,已经好多年了。
我到这里来,是被人追杀,不小心进来的。」

  「追杀?是她们追杀你吗?」

  媚灵随手一挥,天空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巨大的画卷,卷中现出九名女子的身
影,正是赵飞凤与彩凤八剑婢。

  从图中可以看到,她们正手持利剑,在洞府中走来走去,四处搜寻,眼中杀
机涌动。

  赵飞凤还在大声下令:「找到那小子,不用多说,一剑刺死,免除后患!」

  听着画卷中传来的声音,伊山近气得脸色通红,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
掌。

  媚灵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柔声问道:「你是不是很想报仇?」

  伊山近用力点头,媚灵微微一笑,柔声道:「我当初被封在此地,就受了老
主人的命令,协助进入此图的人,做他想做的事。但前提是,他必须得到美人图
的承认才行。」

  伊山近精神一振,如果能有她帮助,或者真的有希望报仇雪恨!

  「怎么得到承认?」

  伊山近涩声问道,心中有些紧张。

  「那就得通过试练!」

  媚灵仰头向天,突然纵身一跃,如离弦利箭般直冲上天,在云雾中消失了踪
影。

  「等一下,是什么试练?怎么才算通过?」

  伊山近在她身后大喊,却只能看着她香踪飘缈,再不留下半点踪迹。

  伊山近呆立半晌,突然觉得心浮气躁,欲火狂升,心中暗叫不好,立即盘膝
坐下,默运烟客真经,让灵力在经脉中流动。

  那丝丝绯红云雾,都带着催情的力量,渗入他的体内,如果不能适当应对,
可能会欲火焚身而死。

  伊山近闭目调息,让灵力流过经脉,将那一丝丝腓红云雾化解,消融在灵力
之中。

  那些绯红云雾,遇到他的灵力,如雪落水,立即融入经脉,灵力迅速增长,
逐渐变得壮大。

  伊山近暗自惊讶,却不遐多想,只顾运行灵力,让灵力如水流般在经脉中流
动。

  这股水流,初时如细水溪流,后来渐渐增长,不停地吸收着腓红云雾力量,
最终化为强大灵力,如河流般涌动在经脉之中。

  云雾越来越浓,弥漫在整个天地之中,将他的身体彻底包围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伊山近收功站起,看着四周包裹着自己的团团云雾,眼中精
光暴射,那各色云雾竟似被他眼中的光芒穿透,变得稀薄起来。

  即使四周依然云雾涌动,伊山近的目光却已经可以透出数十丈之外,清楚地
看出,这些群山、云雾,都不过是法宝中蕴含的法力,化出的幻象。

  经历了此中修练,伊山近体内蕴含的灵力暴涨,实力大为增强,比之从前要
强了许多倍。

  他一直无法修练的烟客真经,现在终于可以练成,威力奇大,让体内灵力增
长速度极快,比之海纳功要强得多了。

  「难道谢希烟留下这心诀,就是作为美人图的钥匙的吗?还是说,在美人图
中修练烟客真经,才有可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仰起头,望向天空中央的皓月。

  那皎洁的圆月,将柔和的光芒洒向整个空间。

  在他的灵眼看来,圆月洒出的并不止是光芒,还有无尽的法力,支撑着这个
空间的运行。

  那就是整个空间的中心,以及所有防护法阵的阵眼。如果要成为这个空间的
主宰者,也许就应该从正中心处下手。

  疾风吹来,英俊少年站在瑶台之上,衣衫被吹得向后拂动,猎猎作响。

  想起媚灵离开时留下的暗示,伊山近突然在风中长啸一声,纵身跃起,如离
弦利箭般笔直射向天空中心的明月。

  他的身体穿透云雾,飞速射去,耳边听着风声呼呼作响,眼前的圆月越来越
大,迅速地接近了它。

  在这个空间,外界的许多法则都被改变,就像他可以轻松飞起一般。一旦拥
有了烟客真经锻链出来的灵力,操控本世界的法则并不是太难的事。

  转瞬间,他就已经飞到了明月之前。此时的明月,已经有数百丈广阔,光芒
却依然柔和皎洁。

  看着那明月已经近在前方,伊山近举起右拳,厉啸一声,挥拳砸向它的中、
心。

  他的身体如箭射去,右拳狠狠砸中月心,向着里面穿透进去。

  一股强大灵力透入明月中心,明月发出一声清冽的脆响,整个空间都为之震
动。

  伊山近悬停在明月之前,咬紧牙关将体内灵力驱入明月中心,只觉那里有庞
大的吸力,源源不绝地吸收着他的灵力,迅速将他的灵力抽空,只剩一个躯壳,
最终力尽而竭,心志一松,向着地面落下去。

  天空中心,明月迸发出灿烂的光芒,洒向整个世界。脚下的群玉山峰震动起
来,清风云雾也都发出阵阵呼啸。

  那是欣喜的呼喊,整个空间都兴奋得颤抖,为它们有了新的主宰者而欢呼。

  伊山近的身体在空中缓缓飘落,于风雾中舒展着四肢,看着天空明月,只觉
一片心旷神怡。

  他刚才修练灵力结束时,感觉灵力涌过心头,突然福至心灵,霍然明白要掌
控这个世界,只有如此做不可。

  在这个世界,谢希烟留下了太多的讯息。有时不用人说,他自然就会明白,
彷佛在空气中都有讯息涌入心中,让他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他也知道,现在只是掌控这个世界的第一步,随着他的灵力越来越强,这个
空间最终将成为他的私有物,被他得心应手地驱动使用。

  这强大的法宝,绝不止有这么点功用,其中的奥秘,将由他一点点地发掘。

  他的身体轻松如羽,飘然落向玉山顶部。

  一双温暖柔滑的玉手接住了他,媚灵出现在他的身边,粉面含春,柔声微笑
道:「恭喜公子,这么快就通过了第一层试练!」

  伊山近成功地掌控了本世界的中心,心情开朗,充满豪情,微笑看着她,突
然伸出手,捏向她高耸颤动的乳房。

  媚灵娇呼一声,慌忙退后,玉乳却被他轻捏了一把,羞得俏脸微红,掩胸悴
道:「公子怎么这么不正经!」

  伊山近只觉指问滑腻,冰肌玉肤手感极好,彷佛还有什么东西从指尖流入体
内,让他的心坪然跳动,下体肉棒暴胀,在胯问支起了帐篷。

  媚灵掩面不肯多看,娇躯疾退到数丈外,阵道:「公子不要以为掌控了明月
心就可以对妾身为所欲为了,还早着呢!」

  伊山近心情愉悦,无惧无畏,扬声笑道:「那要怎么才能一亲你的香泽?」

  「至少要变得很强,那样才能彻底的掌控美人图,到那时妾身自然予取予求
了!」

  美人柔声说道,明眸轻扫他的下体,媚意无限。

  她又幽幽叹道:「其实老主人建立这个空间,也是想要锻链后世子弟的,好
让他们在短时间内变得很强。可惜他收徒要求太严,一直都没有收徒,妾身等了
两千年,才等到公子出现,请公子不要让妾失望!」

  伊山近一挥手道:「先不说那个,我有些仇敌在外面,先替我收了她们!」

  他的心神已经部分融入空间之中,知道了美人图的一些功用,自然想用它来
对付外面的九名女子……

  崎山底部的洞府之中,那几名美女仍在仔细搜寻伊山近的下落。

  在美人图内部的空间中,伊山近打坐修练已经有一天一夜,而外面却只过了
顿饭工夫,仙家法宝的奇异力量,果然是凡人不能忖度的。

  赵飞凤仰头望着天空中高悬的美人图,神色变换不定。

  那上面的美人,已经渐渐隐去,而图画射出的光芒也在变幻,时强时弱,到
了后来还发出微微的嗡声,彷佛在欣喜欢呼一般。

  她自然不知道那是美人图在沉寂千年后终于认主后的狂喜表现,心中却也在
打鼓,回身喝道:「小彤,快出去叫人来把这里团团围住,就算找不到那个臭小
子,也绝不能让这法宝出什么闪失!」

  守在门边的一个俊俏美婢答应一声,回身就向门外走去。

  突然之间,悬停在空中的美人图金光大作,将灿斓光华充满整个洞府。

  所有的美婢都惊呆了,小彤也立住脚步,惊讶地回头看向美人图。

  在图画之中,媚灵的身形缓缓浮现,姿态却与刚才有些不同,目光柔媚地望
着那九名凡人女子,唇边带着一丝轻蔑怜悯的笑容。

  云雾涌现,自图中喷薄而出。一个身影在雾中现出,在金光照耀下,恍若从
天而降的神明。

  八剑婢都惊得不知所措,只有赵飞凤微眯双眼,努力运足内力到眼上,抵御
着耀眼金光的照射,突然怒喝一声:「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在装神弄鬼!」

  腓红云雾缭绕之下,伊山近从雾中踏咄,朗声喝道:「你们这群倚强凌弱、
抢男霸女的贱婢,今日就是你们的报应临头了!」

  他伸手一指赵飞凤,怒喝道:「贱人!」

  又向八剑婢喝道:「贱婢!你们当初抢我付出重大牺牲才换来的美玉时,可
想过有今天吗?」

  小碧离他最近,被他一声「贱婢」骂得满脸通红,娇叱一声,纵身冲上,挺
剑疾刺向他的肩头。

  伊山近身形一闪,速度快捷至极,轻松地将她的剑势躲开,冷笑道:「放下
屠刀,犹未为晚。如果不能回头向善,今日小爷就要替天行道了!」

  洞府门口的小彤最是伶牙俐齿,跟人拌嘴是一把好手,闻声回骂道:「你这
个臭小子、乞丐出身的小杂种、卖屁股混出头来的兔子、被人赶得四处乱窜的丧
家之犬,也配说替天行道的话?还是滚回去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尊容吧!」

  伊山近听得眼睛发红,回头怒视她一眼,愤然道:「果然是口舌伶俐,怪不
得昨夜把你主人的洞洞舔得水花四溅,让她叫得震天响!」

  此言一出,所有美女都震得向后退了一步,这才知道,自己这些天在洞中放
肆交欢的淫乱场面都让他看到了。

  赵飞凤面红耳赤,忍不住夹紧双腿,想到自己的蜜穴、菊花还有所有女子隐
秘之处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杀意大增,咬牙怒道:「快杀了他!」

  小碧答应一声,正要挺剑上前,却见伊山近向她们扫视一眼,冷笑道:「干
晕了你家女主人之后,又把你这七个姊妹的洞洞都舔了一遍,让她们淫声浪语,
叫得让人动魄惊心!要说毒舌女,你可算是天下第一了!」

  「八剑婢,嘿嘿,果然是贱婢啊!」

  八剑婢闻声都羞得面红耳赤,心中剧震,羞惭至极,一想到昨夜自己的淫浪
丑态都被这小子看光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碧也羞得眼中泪光涌现,看他又要张嘴,生怕他再说出自己昨夜与主人和
姊妹们放浪交欢的丑事,立即纵身疾射向前,挺剑刺向他的嘴,只想一剑将他的
口舌刺穿,免得他再在这里大放厥词。

  原本她杀人时还有些犹豫,现在却真的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剑如蛟龙,速
度快极。

  伊山近眼中寒光射出,丝毫不躲闪,神手向天一指,喝道:「收!」

  天空中的美人图往他指尖所指方向,迅速一个旋转,疾速射向小碧,向着她
的身体卷来。

  剑势虽快,却快不过仙家法宝,只见金光一闪,小碧的身影凭空消失,只有
美人图在她原来所在的地方掠过,化出一道幽香风,飘散风中。

  「小碧!」

  几名剑婢都失声惊呼起来,震骇得无法形容。

  「不好,他已经会用这法宝了!」

  赵飞凤失声叫道,心中惶惑恐惧一起袭来,懊悔无及。

  两名美婢尖叫着疾扑向前,挺剑刺向他胸膛。伊山近微微冷笑,手指旋转,
指挥着美人图在空中飞过,如利刃般斩向两人,只见金光一闪,两名俏婢消失不
见,空留风中残香。

  伊山近伸手向上一指,美人图高高地飞起,悬在空中,上面除了媚灵之外,
又多出三个与她并排的美少女画像,都是擎着利剑疾刺的动作,显得英武娇俏,
楚楚动人。

  剩下的剑婢吓得目瞪口呆,认得画上那三名少女分明是自己的姊妹,怎么会
落到了画上?

  伊山近踏步向前,指挥着美人图在风中呼啸穿梭,疾射来去,轰然击在一个
剑婢身上,将她化作一道光芒,收入图中。

  「结剑阵!」

  剩下的剑婢壮着瞻子娇喝道,围住伊山近,以残缺的剑阵围攻他,却被他伸
手疾指,空中图画如疾风卷来,迅速将她们收入图中。

  只有小彤离他最远,见姊妹们纷纷化为美人图中的画像,惊得心胆俱裂,再
也顾不上去救她们,转身就逃,向着洞府门外冲去。

  「果然是婊子无情!」

  伊山近咬牙恨道。想起自己被轮奸后被抛弃在与这洞府相似的地方的经历,
眼圈都红了,恨恨地伸手一指,美人图洒下一片金光,如疾风般从她背后追去,
只向她身上一卷,就将她收入图内,化为了画卷中的第九个画像。

  赵飞凤站在洞府最深处,看得浑身发抖。

  仙家法宝的厉害,她比别人都要清楚,也知道凡人是无法对抗修士。可是谁
能想到,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乞丐小子,竟然也能用仙家法宝,难道他也是修
士吗?

  「早知道就不要惹他了……」

  深深的侮意从赵飞凤心中涌起,想起自己为了几块美玉、一个少女惹下这么
大的强敌,悔恨便如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

  「这样下去,本帮就会覆灭了啊,先父留下的基业……」

  赵飞凤咬紧朱唇,绝望地想着,「现在怎么办,是逃跑,还是跪下求饶?」

  她一向、心高气傲,对于帮中的帮众都是高高在上,更不用说伊山近这样的
乞丐了,一想起从前他在街上讨饭的可怜模样,心中鄙夷之意大增,咬牙想道:
「不行,我怎么能向这个下贱乞丐低头!他休想!」

  如果不投降的话,只有逃跑或拼死一战了。以赵飞凤的武功实力,或者真有
逃脱的可能,但她一眼看去,见到画卷中楚楚动人的八名美婢,心中大震:「我
怎么能把她们丢下,自己一个人逃走?」

  她凌厉的目光落到伊山近胯间,一眼看出他肉棒挺起,已经处于半硬状态,
看向她的眼神也微带邪意,显然是已经动了淫欲。

  「我要是逃走了,小碧她们岂不是要被这臭小子拿来发泄欲火?」

  一想到这里,赵飞凤心中妒火剧燃,怒叱一声,纵身疾速冲向伊山近,挥掌
轰击他的胸膛。

  伊山近冷笑一声,伸手一指,美人图从空中飞射过来,抵在她的面前,挡住
她这一掌,金光暴射,向着赵飞凤卷去。

  赵飞凤只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向自己吸来,心中震骇得亡魂大冒,慌忙运足内
力,布满玉体,拼尽力量抵挡美人图的吸力。

  她也曾受过仙师一言半句的随口指点,知道怎么用内力来抵挡仙家法宝的力
量,虽然以凡人内力抵挡修士灵力如螳臂当车一般,但若对上初入门不久的小修
士,还勉强有一战之力。

  这样做,果然有效。吸力到她身上,被遍布身体的内力挡住,无法将她吸入
画中。

  飕的一声,她身上所穿的漂亮衣裙上却无内力,都被一吸而入,图画中最末
尾处浮现出一套衣裙图案,还配着束发钗环,与那些持剑美少女并列。

  画卷中位于第一的媚灵愕然瞪大美目,掩口娇笑起来,彷佛看到了很有趣的
事情。

  这个时候的赵飞凤,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一头青丝也披散开来,光溜溜地站
在大殿中央,妙处毕露。

  伊山近愕然瞪着她,也仰天大笑起来:「赵帮主的身子,果然美得紧哪!」

  她身材高挑,冰肌玉肤现出诱人光泽,高耸的玉峰在胸前微微颤动,嫣红乳
头因紧张而挺立。

  纤腰盈盈一握,美腿修长,曲线柔美至极。在洁白玉腿中间,乌黑细毛随风
飘摇,粉红嫩穴在毛间忽隐忽现,别有一番动人滋味。

  赵飞凤面红耳赤,羞怒不堪,看着他的目光不怀好意地向自己下身打量,乳
房嫩穴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毫不客气地对自己身体大肆视奸,让她气得几乎晕过
去。

  雪白贝齿紧咬樱唇,几乎咬出血来,赵飞凤奋力催动内力,抵御强劲吸力,
美目中精光暴射,现出坚忍不拔的眼神。

  伊山近笑容渐敛,面色凝重起来。

  他现在心意与美人图相通,能感觉到美人图所受的阻碍,当下催动灵力,指
挥美人图增强吸力,向她卷去。

  赵飞凤陡然厉吼一声,身上内力暴增,密布于冰肌玉肤之上。

  美人图现出金光,照耀在她的赤裸娇躯上。被灵力一逼,内力也发生变化,
仿若有熊熊火焰疾速燃起,在她的肌肤上喷射吞吐。

  她所修练的,原本就是家传的刚猛内力,内蕴火性,一记火焰掌绝学击出,
能让敌人如受火焚。现在被灵力激验,现出了原有的火焰特性。

  金光照耀之下,英武美丽的绝色佳人一丝不挂地站在殿中,浑身上下熊熊火
光缭绕,彷佛女火神一般,令人震撼敬畏。

  伊山近脸色发白,不断地催动灵力,指挥美人图与她相抗。

  他在离开美人图中的空间之前,曾向媚灵询问过控制此图的初层法诀,因此
才能指挥它收取凡人,如果遇到仙家修士,就难以奏功了。

  他本想这些仇敌都是出身凡俗,虽然自己灵力不足,只能用低等法诀收取凡
人,却也足够了,谁知赵飞凤竟然如此难缠,自己运足灵力收她,她竟然还有能
力对抗。

  大殿之中,一个面如美玉的男孩,与一名高挑性感的美女相对站立,竭尽力
量地对抗,各都吃力万分,却是谁也不肯退缩。

  伊山近狂运灵力,美人图金光大盛,撰向一丝不挂的窈窕美人。

  赵飞凤闷哼一声,心神动荡,胸中痛楚,也疾运内力相抗,俏脸胀得通红。

  在灵力与内力、仙宝和法力影响之下,她的雪白肌肤越来越红,最终变得像
红宝石般,烁烁散发着妖艳光芒。

  长长的青丝随风飘散开来,化为宝石红色,妖艳绚丽,动人心魄。

  即使是美腿中间方寸之地,覆盖嫩穴的柔细阴毛也渐变成红色,随风飘摇,
仿若火中劲草。

  突然,她胯下轰的一声,一股火焰从嫩穴中喷射出来,燃烧在美腿中间,彷
佛火莲一般,熊熊燃烧,摇动问放射着灿斓光芒。

  在内力与灵力对抗之下,她运用内力过猛,被激出心火,竟然出现这样的异
景。

  伊山近讶然盯着火中嫩穴,唇角抽动,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赵飞凤羞得脸如火烧,凝眸怒视他,拼命狂运内力,心志坚定,踏出玉足,
向前走了一步。

  伊山近身子一晃,嘴角突然溢出血来。

  灵力对抗,极为凶险。赵飞凤受仙人指点,竟然能用内力发挥出类似灵力的
威力,让他内腑受震,忍不住就要吐血。

  赵飞凤精神大振,冷笑着向他走来,虽然每一步都极费力,却仍坚定不拔,
步步踏在玉石地面上,震得地面微摇。

  「这贱人!难道就这么让她得手?」

  伊山近瞪目怒视她,想起从前一次次被她夺宝、灭口、劫美、刺杀的大仇,
心中怒火狂燃,陡然厉喝一声,催动丹田最后的灵力,如长江大河般狂涌向美人
图。

  刹那之间,美人图光芒大盛,充满整个洞府,耀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与此同时,赵飞凤身上内力也爆发开来,在灵力作用之下,化为大片火焰,
将她整个人裹在烈焰之中。

  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臂,性感曼妙身材纤毫毕现,健美玉体飘然飞起,向着
美人图疾射而去。

  就像浴火凤凰一般,这绝世美人哀鸣一声,纵身投入图中,化为一道火光,
消失不见。

  美人图爆发出灿烂的火光,许久之后才平息下来。

  伊山近仰起头,从那洁白如玉的图画之中,看到最末一位,却是张开双臂、
展翅欲飞的赵飞凤,姿态英武,容貌凄美,令人心动。

  伊山近心中一松,仰天大笑,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轰然倒地,晕厥在地面之
上。[/size][/font]

天使不睡觉 2011-3-20 23:27

[font=宋体][size=4]             第四章  心碎之恋

  他悠悠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处于美人图中的空间里,躺在瑶台中央的
一弘玉榻之上。

  媚灵站在榻前,凝眸望着他,眼中满是关切之色。

  见他醒来,媚灵退后两步,屈膝施礼,微笑道:「恭喜公子,这么快就能够
驱使此图,收取女奴入内!」

  当初谢希烟造图,本意就是在里面创造自己的性奴世界,逮些美女在这里整
天寻欢作乐,可惜光炼制此图就花了千年时光,他的命没有那么长,在将美人图
放入温火匣继续炼化不久,他就突然失踪,再也没有回来过。

  伊山近躺在榻上,虚弱地微笑一下,道:「媚灵,你把那个恶女人抓过来,
绑在榻上,让我好好教训她一顿!」

  媚灵竟然摇头道:「公子,这可不行!」

  伊山近一惊,瞪大眼睛问:「为什么,难道我不是你的主人吗?」

  媚灵掩口娇笑道:「您还不是呢,您的烟客真经只炼到第一重,对此图只有
最低的使用权限,想要命令媚灵,还早得很呢!」

  谢希烟起意以此图来锻炼后世子弟,将修炼的进境来作为他们使用此图的权
限等级的指标,只有他们实力大增之时,方才逐步成为此图的真正主人。

  「按照此图中的规则,第一次被收入图中的女子,一定要用公子自己的本领
去收服她们,这也是试炼的一部分,公子不要想着跳过去!」

  「原来这也是试炼吗?」

  伊山进微一沉吟,点头道:「也好,就让我亲自击败这个贱人,让她知道小
爷的厉害吧。」

  此时的赵飞凤,已经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座玉峰的顶端,身上还是一
丝不挂,妙处毕现。

  她慌忙跳起来,遥望四方,只见到云雾缭绕,几座玉峰矗立在云雾之中,景
色极美。

  玉峰之下,视线被云雾遮住,再也看不到云下的景物。

  赵飞凤心中忐忑,也只能四处寻找出路,向山下走去。

  她看不到自己宠爱的美婢,心里焦急,行走速度极快,如疾风般掠向山下。

  走了几十步,突然撞到什么东西,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赵飞凤痛呼一声,捂住鼻子蹲下身去,鼻中涌出一行血珠,洒在酥胸、大腿
和嫩穴上面,鲜艳耀眼。

  「好痛!」

  她低低呻吟着,伸手去摸,却发现自己面前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挡住了她
的去路。

  赵飞凤忍痛挥去鼻血,摸着透明屏障向两边走去,直到将玉峰绕了一圈,才
绝望地发现,峰顶之下的几十步处都有透明屏障阻挡,显然是无法下山了。

  她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感觉身下柔软,这玉峰却像是白云堆成的,表面
绵软,仿佛有半尺厚的棉花放置在石上,雪白洁净,坐在上面丝毫不觉得冷硬。

  「小碧、小彤……」

  赵飞凤掩面低吟心爱美少女们的名字,只觉鼻中发酸,心中为那些宠姬思念
担忧,无法释怀。

  「赵帮主,这里还不错吧?」

  天空中突然传来声音,赵飞凤立即跳起来,抬头上望,看到伊山近正漂浮在
两三丈高的空中,望着她咬牙冷笑。

  美人图的空间之中,法则与外界不同。依山近在外面无法飞行,在此地却可
以依靠运行烟客真经来飞翔于空,畅快地享受空中飞行的美妙感觉。

  「小贼,你使的什么妖法,这是什么地方?快把我的人都还给我。」

  赵飞凤指着他怒喝道,却听伊山近冷笑一声,眯着眼睛道:「赵帮主,你的
身材不错啊!」

  听到他真心真意的赞美,赵飞凤恍然醒悟,立即伸手掩胸遮穴,仰头怒视着
他,气得俏脸通红,怒骂:「臭小子,快说小碧她们在哪,是不是被你害了?」

  说到心爱美婢,赵飞凤不由眼圈泛红,心如刀刺,神志恍惚。

  伊山近被她的目光激起怒意,想起自己从前被她逼得走投无路的惨状,咬牙
道:「你这贱女人,害得老子那么惨,今天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他拉开裤子,扯出肉棒,微一运力,一股水流从马眼中急射而出,从空中射
向自己的大仇人。

  赵飞凤正指着他大叫怒骂,喝问美婢下落,心旌动摇之下,一时不及躲闪,
从天而降的尿液落入樱口香唇,愕然瞪大美目,被呛得咳嗽起来。

  她慌忙向后飞退,却已经不小心咽下了一口尿液,顾不得恶心,拼命施展轻
功,向远方掠去。

  伊山近身处高空,如影随形地追上去,挺起肉棒指向她的去处,尿液漫天降
落,如天女散花般,洒向她的玉体。

  纵然她轻功极强,速度快捷,还是躲不过漫天清雨,冰肌玉肤上到处都是清
澈尿液,头脸上也被尿液淋到,就像在雨中奔跑的人一样。

  伊山近畅快地尿完,收起肉棒,只恨刚才喝水太少,不能多愍些尿给她喝。

  赵飞凤恨得死去活来,举起玉手拂去粉面桃腮上的清露,用力-甩头发,将
半湿的青丝上面水珠甩落,指天怒骂,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只是无法飞起,不
能上去将他活活拈死。

  伊山近听她骂得恶毒,也气得脸色发白,颤声道:「好好好,你不是想见你
的情人吗?就让你看个清楚!」

  他伸手向后一抓,破开虚空,凌空抓出一个少女来。

  那少女容颜美丽,闭目昏迷不醒,正是赵飞凤最心爱的美婢小碧。

  此前小碧正在另一座玉峰顶部发呆,被他走过去,喊声:「降伏!」一拳打
昏,拖进随身储存空间里,带到这里给赵飞凤看。

  在这个空间,他就类似于神。虽然只是最初等的使用权限,却也订以做出许
多在正常世界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伸手一招,天空中降下大雨,落到小碧的脸上、身上,以冰冷寒意将她浇
醒。

  小碧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嘤咛一声,悠悠醒来。

  刚一睁开美目,就听到赵飞凤撕心裂肺地喊着她的名字,低头看去,只见赵
飞凤一丝不挂地站在雨中,仰天尖叫,满脸都是关怀心痛的神色。

  「主子!」

  小碧尖叫一声,将手向她伸去,却隔着遥远距离,不能碰触到她。

  伊山近揽住她纤细柳腰,咬牙道:「赵飞凤,你不是想抢我的女人吗?这些
年你在济州一带经常抢男霸女,欺负别人的老婆,现在就让你知道心爱女人被欺
负的滋味!」

  伊山近举手一挥,大雨骤然停下,突然伸手到小碧高耸酥胸前,一把抓住衣
衫,嗤的一声撕破,露出了雪白娇嫩的少女玉乳。

  虽然她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乳房却不小,被他一把抓住,满满地抓在手
里,肆意揉捏,只觉触手柔滑娇嫩,手感极好,显然是这些年被赵飞凤摸捏,才
发育得这么好。

  一想到这对漂亮柔嫩的乳房在赵飞凤的手里被捏揉了好多年,伊山近心中不
由涌起一丝妒意,奋力捏弄着它,让美乳变成各种形状。

  赵飞凤心中的妒火却比他旺盛无数倍,看着心爱婢女被人摸着娇嫩可爱的乳
房,想到那是只属于她的宝物,不由心瞻俱裂,仰天怒嘶一声,跌倒在地,活活
气晕过去。

  但很快,她又睁闲眼睛,仰天指着伊山近痛骂,将所知道的恶毒语言都向他
砸去。

  彩凤帮中,三教九流都有,她知道的市并粗言当然极多,骂得伊山近怒火上
头,一把抓住小碧,将她的衣服片片撕裂,作为对她恶毒咒骂的回报。

  小碧失声娇呼,虽然想要努力反抗,可是浑身无力,根本无法抵挡,只能含
泪承受这小小男孩的轻薄蹂躏。

  按美人图中的规则,只要是被伊山近降伏的女子,就可以任由他玩弄,或对
她们的身体进行操控,这也是谢希烟为锻链后世子弟能力而设置的规则之一。

  刚才伊山近喊「降伏」,一拳打昏了她,那就是对她进行了重要仪式,现在
想要她无力反抗,甚至是让她身体飘浮空中不向下落,只要心念一动就可以了。

  衣裙如蝴蝶般片片飘飞,纤细柔美的雪玉胴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修长美腿也
让他呼吸急促,当他的手伸到内裤上时,小碧用尽力气伸出纤手拉住内裤,含泪
颤声道:「你才这么小,就想对我做什么?」

  伊山近怔了一下,摸摸头恍然道:「你说我年纪小,不能对你做什么?哼,
能不能做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

  说罢,这外表稚嫩的男孩一把抱住十七岁的青春少女,毫不客气地将她的丝
绸内裤扯下,露出粉红娇嫩的小穴,以及稀疏的柔顺阴毛。

  赵飞凤眼睛都红了,握紧双拳放声嘶吼。伊山近却得意洋洋地脱下衣服,露
出了粗大肉棒,高高地挺立起来。

  两女相对愕然,都想不到一个这么小的男孩会有如此大的阳具,简直就像蚂
蚁扛大棒一样,令人匪夷所思。

  而小碧更是吓得俏脸惨白,失声痛哭。

  她玲珑浮凸的窈窕玉体一丝不挂地飘浮在空中,被伊山近一把抱住,粗大肉
棒向着嫩穴顶去,龟头顺利地贴在了娇嫩的小穴上面,顶开处女花瓣,向着里面
伸去。

  在下方,赵飞凤的眼睛都红了,伤紧玉拳仰天狂吼,几乎要把嗓子叫破。

  伊山近用龟头撞了撞小碧的处女嫩膜,看着她悲伤哭泣如梨花带雨般的美丽
容颜,还是把肉棒拔了出来,将她翻身向下,让她可以看到自己的情人。

  两个美女刚松了一口气,却看到伊山近从后面贴上小碧的玉背,粗大肉棒从
雪股中伸入,磨擦着娇嫩大腿内侧,向着嫩穴顶去。

  「啊!」

  美女们失声惊呼,赵飞凤仰头向天,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根大肉棒顶开处女花
瓣,向着嫩穴中缓缓插入。

  肉棒就像锋利钢刀一样,虽然离她很远,却将她的心割得鲜血淋漓。小碧也
在悲伤哭泣,清澈泪珠滴滴洒落到她的头脸和一丝不挂的玉体上面,和伊山近刚
才射出的尿液混合在一起。

  透过泪幕,这一对亲密恋人遥相对视,心中的痛苦都像刀绞一样。

  伊山近所采用的角度极为合适,恰好可以让赵飞凤看清两人交合处,肉棒插
入时的每一个动作都可以让她看得一清二楚。

  伊山近轻晃腰部,让肉棒磨擦着娇嫩花瓣,更舒服地顶在处女膜上,严丝合
缝,低头看着美少女的雪颈玉背,以及下方的美丽女侠,唇间现出一丝解恨的笑
容。

  美丽少女转过头,颤声哀告:「不要,小弟弟,你不要这样做,我们也没有
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一点小小的误会……」

  伊山近火冒三丈,怒道:「胡说!你不是想杀我吗?剑都刺到我脖子上了,
还说是误会?」

  小碧哑口无言,掩面悲泣,知道自己是怎么也不能说服他了,感觉到肉棒的
插入动作,心中大痛,只能垂泪望向下方女侠,颤声道:「主子,是小碧对不起
你……」

  赵飞凤痛苦地流出了血泪,目光越过泪幕,清楚地看到那根粗大肉棒缓缓地
向里面插入,嫩穴小口被撑裂,一缕血丝流了出来。

  伊山近感觉到美少女嫩穴的紧窄艰涩,狠狠一咬牙,腰部向前猛挺,龟头凶
猛地撞破处女膜,撕裂嫩穴蜜道,直向里面插去。

  嗤的一声轻响,在他刻意用灵力引导下,即使隔着这么远,也传到了赵飞凤
的耳中,让她如遭雷击,赤裸玉体僵硬不能动弹,两行血泪自美目中奔涌而出。

  伊山近爽得叹息一声,感觉龟头被嫩穴紧夹,娇嫩柔滑的蜜道鸡感极好,忍
不住挺腰向里面继续插去。

  龟头顶开重重险阻,将处女花径关拓出来一条通道,肉棒硬挤进去,发出嗤
的轻响。娇嫩小穴处,伤口被撕裂得更大,鲜血从里面流淌出来,顺着肉棒、睾
丸向下滴落。

  伊山近下体的位置,正悬浮在赵飞凤的上空,让她仰着头张口呆看,心里痛
苦得钮一以复加。

  第一颗血珠晶莹剔透,从空中飘飘落下,洒到美丽女侠的眉心中,啪的一声
轻响,在额头上绽出血花,就好像多了一颗红色的美人痣。

  接下来,晶莹血珠不停地落下,在伊山近刻意作用下,洒向她张开的樱桃小
嘴。

  他操控身体飘浮空中的能力已经很强,处女落红一滴滴地洒进赵飞凤樱口之
中,被她含泪咽下,也不知道她从爱人落红中品出了什么滋味。

  看着她默默品陋着口中落红,雪白俏脸上也染上殷红血点,伊山近突然想起
自己从前被迫吃下的仙女落红,不由虎目含泪,心中又是悲愤,又是解恨。

  两个仙女现在还没有找到,但欺凌和妄图杀害自己的女人就在身下和怀中,
伊山近化悲愤为力量,抱紧怀中少女,大肆狠干起来。

  美少女初经人事的蜜道,极为紧窄,紧紧籀住肉棒,又痛又爽。伊山近咬牙
狠命抽插,粗大磨擦着娇嫩至极的蜜道肉壁,磨擦的快感阵阵传来,头脑也开始
爽得晕眩。

  小碧却痛得大声尖叫,哭泣娇吟,颤抖着伸出藕臂玉手,向着下面的赵飞凤
伸去,颤声哭叫道:「好痛!快救救我啊!」

  赵飞凤悲愤流着血泪,奋力上跳,使出旱地拔葱的绝技,外加久已失传的武
当梯云纵,却只能跳到一半高度,根本不能上去捞住他们。

  耳边听到小碧的叫声越来越惨烈,显然那根大肉棒撕裂嫩穴、磨擦花径的痛
苦让她无法忍受,赵飞凤拼尽力量向上一跃,玉手拼命伸出,却只碰到了小碧的
脚趾。

  她柔美的脚趾,赵飞凤抚摸亲吻过无数次,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心痛。赵飞
凤怒吼一声,玉掌一翻,抓住小碧纤足,却已难以向上。

  伊山近微皱眉头,挥手布下禁制,禁止她再向上爬来。他虽然必须得依靠自
己的实力堂堂正正地击败降伏她,但阻止她做一些事,还是在试练的规则之内。

  玉峰上方的天空中,俊美男孩从后方抱紧青春少女拼命狠干,而下面还有一
个美艳女郎,抓住少女玉足,仰头上望,血泪满面。

  这么近的距离,她更清楚地看到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狠命抽插的每一细节,甚
至连肉棒上面的青筋、血珠在穴口伤口涌出的情景都看得清清楚楚。

  伊山近一边抽插,享受着肉棒磨擦着嫩穴蜜道的快感,一边侧过身体,伸脚
猛踹她的脸,同时布下禁制,阻止她来抓住自己的脚。

  砰砰几下,他的光脚丫踹在英武帅气的绝美玉颜上,沾了许多泪水和处女落
红。

  赵飞凤被踹得发昏,却咬牙不肯松手,心中只觉若放开了心爱的女孩之后,
似乎就会彻底失去她一样。

  伊山近在她脸上、眼眶、樱唇、玉颊上狠踹,心中恨意畅快地发泄出去,肉
棒还不停地在少女嫩穴中抽插,在剧烈的磨擦快感中爽得六神无主。

  双修功法自动地运行起来,灵力通过肉棒涌入美少女骼内,通过她的经脉运
行,让她嫩穴中升起爽意,美目微微眯起,泪水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伊山近挺起肉棒,深深插到处女花径深处,龟头顶住子宫,开始大肆吸取处
女元阴。

  「啊!」

  小碧失声娇呼,只觉极畅美的快感从嫩穴深处涌起,让她爽得娇躯剧颤,蜜
道肉壁不由分泌出滴滴花露,紧缠筵着肉棒,将露珠抹在上面。

  伊山近干这事已是老手,抽插动作更加快速,大力吸取着处女元阴,双手还
伸到她胸前,大肆抚摸捏揉少女玉乳,强捏嫣红乳头,干得美丽少女颤声尖叫,
声音淫浪至极。

  几处快感狂涌而来,让她神志不清,失声尖叫:「好爽,再用力些!」

  抓住她玉足悬停空中的赵飞凤心神剧震,几乎晕倒摔落地面,勉强仰头望向
上方,心中悲愤至极。

  她看到小碧的脸上充满春情红晕,还在拼命扭动娇躯迎合抽插,一副骚媚淫
浪的模样,这表情只有自己和小碧交欢时在她脸上看到过。

  赵飞凤又悲愤地流出了眼泪,这时候嫩穴中却涌出带血的露珠,洒在她的美
目上,就像替她流泪一般。

  伊山近大肆狂插,用力捏紧乳头,凑到小碧耳边轻笑:「大姊姊,小弟干得
你爽不爽啊?」

  乳头的剧痛让小碧暂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下方赵飞凤的悲愤目光,
心中猛醒,羞惭无地,掩面嘤嘤地悲泣起来。

  可是伊山近手段高强,在她光洁柔嫩的冰肌玉肤上到处抚摸,刺激着乳房酥
胸的敏感带,还伸手向下,捏揉阴蒂,粗大肉棒更是狠抽猛插,干得小碧控制不
住,颤声尖叫起来,就算看到赵飞凤的泪眼,她也止不住淫声。

  这都是赵飞凤平时将她调教得太好,现在一嚐到性爱的美妙滋味,怎么也忍
不住,一边流泪与赵飞凤对视,一边哭泣尖叫道:「好爽,再用力,呜呜……」

  「爽吗?叫声好听的,老子就让你爽上天去!」

  小碧淫兴大动,什么都顾不得了,淫声浪叫道:「好弟弟、好老公,快插人
家的小穴,让人家更爽一些!」

  听到她叫出只有跟自己在一起时才会有的淫浪叫声,赵飞凤心中痛苦至极,
彻底绝望,被伊山近在她美丽玉颜上狠踹一脚,禁不住手一松,向着下面坠去。

  砰的一声,她摔落到地面上,玉峰表面柔软厚重,如白云厚棉一般,让她丝
毫没有摔伤。

  但心中的伤痕,足以将她撕裂,赵飞凤仰天躺在地面上,瞪大无神的双眼,
急促地喘息着,一动不动,就像一具僵屍。

  「哀莫大于心死,辱莫大于宫刑……」

  伊山近脸上带着神秘微笑,抱着小碧纤美柔滑的赤裸娇躯飞下去,飘浮在她
上空,让她近距离看着两人交合处。

  他的手用力捏揉美少女玉乳,粗大肉棒在嫩穴中舒服地大肆抽插,速度越来
越快,磨擦得淫水四溅,星星点点,洒落到赵飞凤如玉容颜与洁白玉体上面。

  「啊!好爽,再用力些,好老公,你真棒……」

  小碧兴奋至极,忍不住扭过身子,抱住伊山近的头,哭泣亲吻,舔着他的脸
庞。

  她被干得太爽,精神过于兴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渐渐胡言乱语起来。

  伊山近看她高兴,突然心生一计,跟她商量道:「咱们干快一点,你表演高
潮给赵女侠看吧?」

  一听这话,再看着躺在地上悲伤流泪的赵飞凤,小碧陡然清醒过来,如遭雷
击,奋力推开伊山近,摇头悲泣尖叫道:「不要,我不要在阿凤面前高潮,她会
伤心的!」

  「哼!」

  伊山近也不管她,双手抓紧纤腰玉臀,开始加速挺腰狠干,胯部狠狠地向前
冲击,重重拍在柔滑娇嫩的雪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呜呜,我绝不能高潮,阿凤,我对不起你啊……」

  小碧悲伤哭泣着,泪水与淫水齐落下,洒在美丽帮主的脸上、身上、口中,
就像下了一阵小雨。

  听到她的表白,赵飞凤眼中现出一抹亮光,渐渐有了一丝生气,瞪大眼睛看
着小碧青春美丽的胴体,眼中有感动的泪光闪动。

  她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在悲伤地摇头哭泣,而那个比她小许多的男孩从后面
抱住她,粗大肉棒从雪股中穿入,撑开娇嫩紧窄的可爱花瓣,大肆抽插,速度越
来越快,磨擦得嫩穴都渐渐红肿起来。

  青春美少女的玉乳、蓓蕾和阴蒂都落到伊山近的手中,淫亵地肆意揉捏。伊
山近施展出从那两对美丽母女、主仆们身上练出来的高超挑逗手法,再加上从赵
飞凤那里观摩学习来的指奸手法,配合着肉棒的抽插,干得小碧欲仙欲死,忍不
住呻吟尖叫起来。

  他曾在三年里,毫不停顿地自动抚摸挑逗着仙女的身体,这些挑逗女性的手
扶早就成为了身体的本能,再加上新学来的技艺,更是让正在青春期的女性抵挡
不住。

  小碧的呻吟浪叫越来越大声,感觉伊山近的挑情手法很像自己的主子,可是
却又更加让人兴奋,粗大肉棒磨擦处女花径内壁的快感也新鲜快乐,在几重攻击
之下,按捺不住如火春情,终于挺起玉臀,喘息着向后挺动,啪啪地猛撞在伊山
近的胯上,让肉棒一次次地深入嫩穴,重重撞击在娇嫩子宫上面。

  处女蜜道兴奋得痉挛,小碧被如浪潮般的巨大快感吞没,仰天尖叫着,哭泣
着与伊山近拼命相奸,洁白如玉的胴馊上浮出滴滴水珠,却是干得兴奋,累得香
汗淋漓。

  她心里爽得无法可制,尖叫娇吟时闭不拢嘴,口水都流了出来,洒落下去,
叫声却更是狂浪,拼命扭动娇躯,如蛇般在伊山近怀里颤抖磨擦。

  看到她这副骚浪模样,赵飞凤眼睛都直了,紧紧伤住玉拳,双睛鼓出,口中
发出荷荷的愤怒低吼。

  「还要说大话,怎么样,高潮了吧?」

  伊山近快乐地叫道,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即使是在高潮的快感中,小碧受到了极大刺激,仍摇头痛苦悲泣,尖叫道:
「不,我绝不能高潮,我绝不高潮,啊啊啊啊……」

  就这么说着话,她就感觉到粗大向着蜜道深处狠狠一击,花径肉壁被剧烈磨
擦的快感,娇嫩子宫被龟头狠撞的激动,终于化成澎湃的情欲,让她兴奋至极,
仰天尖叫,进入了无可言喻的快乐高潮之中。

  这样的快乐,是她从来没有嚐过的,哪怕赵飞凤用尽浑身解数,让她高潮连
连,却也没有嚐过这般美妙滋味。

  「原来,高潮和高潮也是不一样的……」

  在她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樱唇却仍颤声尖叫,淫水不住地奔涌出来,顺着
两人的大腿流下经过小腿一直流到脚趾上面,滴落下去,落入脚趾下呆滞张口的
赵飞凤樱唇之中。

  高潮中的美丽少女,嫩穴花径狂乱地痉挛抽播,对于肉棒的挤压力量极强,
伊山近也受不了这样的强烈快感,粗大肉棒忍不住狂跳起来,将大量滚烫精液喷
射到初绑人事的娇嫩子宫里面。

  「啊啊,好烫……」

  小碧颤抖哭泣着,忍不住回过头抱紧这位比自己还要矮的小弟弟,奋力吻住
他的嘴唇,柔滑香舌灵活地探入他的口中,与他进行亲密的舌吻。

  赵飞凤躺在地上,看着自己心爱的少女与俊美男孩亲密拥吻,就像一对情意
深厚的恋人,那根大肉棒插在她的嫩穴中,狂乱地跳动着,赵飞凤连肉棒上暴起
狂跳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深知每一下跳动,都是将那男孩体内的精液,激烈
地射进可爱少女的身体深处。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一幕,耳边听到胸中传来崩的一声响,彷佛是心已经碎
裂了。

  伊山近兴奋眩晕地将肉棒插到嫩穴最深处,狂烈喷射了许久才停下来,犹自
与美少女亲密拥吻,将她舔过赵服凤嫩穴的香舌吮吸了许多遍。

  小碧也拼命地吮吸着他的舌头,用自己在赵飞凤身上练出来的舌吻功夫,吻
得他晕晕乎乎,快要爽昏过去了。

  许久之后,两人才分开嘴唇,下体却仍紧紧插在一起。小碧闭上美目,爽爽
地享受了一会,渐渐回神,睁开眼睛茫然看着下面流泪悲泣的赵飞凤,突然哇的
一声,大哭起来。

  泪珠如雨,洒落美丽女侠的脸上、身上,小碧悔恨万分,颤声悲泣道:「对
不起,我不是有意高潮的,阿凤,我不是有意的……」

  虽是这么说,她的嫩穴还在一下下地抽播,紧缩压搾着伊山近的肉棒,将里
面最后一滴精液都搾了出来。

  「呼!」

  伊山近爽地长出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赵飞凤,解恨地咬牙笑道:「再让你对
我谋财害命,抢我的女人!知道后悔了吧?」

  赵飞凤一动不动,只是默默流泪。事已至此,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伊山近高兴地笑了一阵,腰部向后一退,紧贴在美少女柔滑雪股上的胯部离
开,软绵绵的肉棒从流血嫩穴中抽出,大量精液从嫩穴中奔涌出来,如雨般向下
洒落。

  一阵水声轻响,少女嫩穴蜜道中流出许多东西,包括淫水、落红之类,都洒
到了赵飞凤洁白如玉的窈窕胴体上。

  雪白酥胸前,1局耸的玉峰、嫣红蓓蕾上面沾染上了鲜红的处女血、乳白色
的精液,顺着乳房、雪躯流淌下去,煞是好看。

  伊山近兴奋地抹抹眼睛,发现自己竟然也爽得流出了眼泪。

  他转转眼珠,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撮唇一吹,利用本空间的法则,聚起一
阵清风,围绕着自己和怀中美少女,将他们卷在其中。

  那风如他心意,卷起他们畅快大干时流出的淋漓汗珠,还有小碧在兴奋尖叫
时流出的泪水、口水,下体的落红、蜜汁、精液,向着下方落去,风势直指美丽
女侠微张的樱唇。

  就像一阵小型的龙卷风,卷着两人的汗水、口水、泪水、淫水、精水还有血
水,混合成奇异的饮料,直接就灌进了绝色女郎的樱桃小口里面。

  品嚐着这味道奇特的饮料,赵飞凤美丽容颜上现出痛苦悔恨的神色,却连吐
出来的机会都没有,被龙卷风强行灌入咽喉里面,都喂她吃了下去。

  「怎么样,我的精液味道好不好吃?」

  伊山近抱着小碧落下,将少女雪白大腿分开,强行让她坐在赵飞凤的脸上,
将流血花瓣对准樱唇,口口相接,就像她们从前交欢时常做的姿势。

  小碧羞惭悲泣,努力想要挣扎,可是被干得娇躯无力,没汰反抗,只能绝望
地看着伊山近伸手抚摸她的小腹,将她蜜道中的液鳄按摩得流出,洒入女侠高洁
檀口之中。

  赵飞凤默默地喝下落红、淫水与伊山近射出的大量精液,柔滑舌尖轻柔舔弄
着少女受伤的嫩穴,动作温柔,彷佛在抚慰着她受伤的心灵。

  「帮主!」

  骑在她脸上的小碧忍不住心中的痛苦羞惭,低下头抱住她的蚝首,与她抱头
痛哭,情景十分感人。

  「就是现在!」

  伊山近凝劲于指,陡然一指刺出,击向美丽女侠双乳间的软麻穴,同时大喝
道:「降伏!」

  按照规则,降伏被收入图中的女性,需要堂堂正正地对面交手,但伊山近自
忖正面交手胜算不大,就先试一试能不能用这种方法降伏了赵飞凤,就不用再多
费功夫了。

  他现在没多少时间可供挥霍,洞府外面还有大批彩凤帮众守着,不知道什么
时候就会冲进来,还是赶快拿了美人图跑路为好。

  指尖将触到女侠美乳时,原本僵躺不动的赵飞凤突然抬起玉手,纂紧成拳,
迎上依山近点来的指尖。

  同时,她抬起修长美腿,圆润膝头化为短刃,重重撞向伊山近的胸膛。

  伊山近迅速收指后退,避开她这一击,心中惊讶:「这恶女人好厉害,在这
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凌厉地反击?」

  赵飞凤含着少女美穴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娇叱,玉足抬起,雪白
脚趾如箭般刺向他胸腹问,势道凌厉,虎虎生风。

  她抬起玉腿时,妙处毕现,蜜穴花瓣在飘摇嫩毛中晃动,极为诱人。

  伊山近却无暇去看,只能抽身飞退,心里明白:「看起来这次是没法降伏她
了,只好等以后再说了。」

  赵飞凤抓住少女柔嫩雪臀,向上一推,将她推得飞起,自己用手一撑,赤裸
的玉体在柔软光滑地面上疾速滑行,俏脸从少女嫩穴下滑过,犹自带着满脸的精
液、淫水,还有几抹落红,鲜艳地抹在她的玉颊上。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到这美丽女侠就像一条大活鱼一样,一丝不挂地从地上
鲤鱼打挺跃起,如利箭般疾射而来,美目中充满着愤怒的杀意。

  她本是经历过无数生死搏杀的心志坚忍之辈,不过眨眼之间,就从心碎肠断
中恢复了战斗力,化悲愤为力量,狂力向前扑击,誓要将奸辱自己爱婢的贼子一
举击杀,以绝后患!

  玉掌挟风袭来,重重击向伊山近的胸膛。伊山近举拳抵挡,拳掌重重撞在一
起,强横内力涌来,将伊山近震飞出去。

  他飘飘落到地上,胸中气血翻涌,心里暗惊:「好强的内力!这女人是铁打
的吗?现在战斗力不仅没有什么下降,反而更厉害了!」

  侠骨如铁,肌肤如玉。美丽女侠怒目圆睁,大步冲向前方,拳掌如雨点般劈
头盖脑打下,伊山近疾速挥拳抵挡,却敌不过她的强横内力,被逼得步步后退。

  玉峰之上,到处一片银白,地面素白如雪。

  在这洁白无瑕的如雪地面上,高挑美丽的侠女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性感的
健美胴体,大步前奔,拳掌狂击,英姿飒爽,玉体充满着无尽的诱惑与魅力。

  伊山近疾速后退,赵飞凤却丝毫不肯放松,狂速追击,在雪玉地面上踏出一
个个脚印,朝山下奔去,将那嫩穴流精溢血的青春美少女,孤零零地抛在了玉峰
顶部,只能努力睁大凄美双眸,透过泪幕悲伤地望着自己第一个女人与第一个男
人进行生死搏杀。

  天下第一等的轻功展开,赵飞凤奔行速度快极,两人兔起鹊落,眨眼间飞出
遥远距离,向着山下落去。

  美丽女侠一丝不挂,出招姿态曼妙动人,在追杀奔行之中,胸前高耸玉乳上
下跌荡,极为惹眼。

  她的身材算是极好,乳房之大,远超她那些性奴美婢,丰润隆臀雪白性感,
在乳波臀浪之中,嫣红乳头跳来跳去,惹得伊山近口干舌燥,下体肉棒渐渐挺立
起来。

  赵飞凤掌势如风,恨不能将他一掌击死,却总是被他勉强抵挡过去,心中焦
躁。而胸前双丸跌荡,更是让她难受。

  平时乳房都是用抹胸紧紧裹起来的,不影响她与人交手,现在却晃来晃去,
乳头微微在玉臂上撞击一下,都会些微改变她的掌势,发挥出来的威力远不及从
前。

  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乳头在臂上的轻触,至少可以对心理有影响,即
使是点穴,位置也会有些差别。

  赵飞凤心中正在烦燥,突然看到伊山近胯间阳具胀大起来,也是甩来甩去,
走路都有些不太正常,不由冷笑一声,心里好受了些。

  玉峰上,两人-边交手,一边向山下追逃而去。因为有伊山近在,原来环住
峰顶的禁制已经消失不见,不能阻挡他们的去路。

  高挑美丽的女侠,胸前性感暴乳跳动跌荡,而对面比她矮许多的男孩也是胯
间粗大肉棒晃来晃去,两人都心有挂碍,身带累赘,牵制两人战斗力发挥,交手
的情景越来越是不堪。

  面对如此美丽女子,还是一丝不挂地赤着性感美体,不看的就不是男人了。
伊山近贼眼溜溜,好奇地盯着她的乳房猛瞧,暗咽口水,只想将她降服之后,逼
着她用这对大乳房来服侍自己,让自己爽上天去。

  赵飞凤被他看得娇羞满面,却不及遮挡,发狠凌厉进击,招招都是杀手,咬
牙想道:「就让他看个够本吧,只要杀了他,那就什么都没关系了!」

  可是,看过的可以当作没看过,自己心爱的少女被他用大肉棒撕裂处女膜,
在自己面前干了那么久,还将精液射进她纯洁的身体里面,这些都可以当成没有
发生过吗?

  想到这里,赵飞凤鼻中一酸,眼圈一红,怒吼着大踏步冲向前,举起玉掌,
拼尽内力击向伊山近的胸膛。

  她这一动,露出修长美腿中间的隐秘禁地,嫩穴花瓣中间,却已经有一滴露
珠涌出,被娇嫩花瓣含在中间。

  原来在伊山近与小碧畅快狠干的时候,她也看得动情,忍不住流出露珠。现
在看到伊山近的肉棒,想起心爱少女被干爽的刹那,既痛苦愤怒又激动兴奋,心
中一颤,花径蜜道跟着颤抖流蜜,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美蚌含珠啊!」

  伊山近目光落到那里,失声赞叹道,羞得赵飞凤面红耳赤,含泪怒吼一声,
掌势狂暴至极,疯狂向前击去。

  伊山近只顾看她的下体嫩穴,出招的速度、力量都差了一些,被她击开格挡
双臂,掌势挟着雷霆万钧之力,重重击在他的胸膛上面,心里悲愤狂喜:「这小
贼受了这一掌,肯定内脏碎裂,再活不成了!」

  虽然大仇得报,可是想到自己心爱少女被肉棒刺破的处女膜,自己喝下的男
人精液,还是忍不住有晶莹泪珠从她美丽双眸中涌出。

  伊山近如断线风筝般飞出去,在空中却发出一声长笑:「恶女人,小爷现在
没时间陪你瞎耗,下次再来找你好好玩个痛快!」

  这里是他的空间,受不受伤都由他决定。虽然此次降伏赵飞凤失败,但赵飞
凤想要在美人图中伤他,还是不可能的事情。

  伊山近手捏法诀,在悲愤狂吼的赵飞凤面前消失,心里忽有所得:「这女人
的武功真是不错,或者可以留下她,当作试招的靶子?」

  如果是有师父指点的修士,受了门派传统影响,肯定会对江湖侠客的武功嗤
之以鼻,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毕竟他们仙家法术,是那些武功根本不能比的,随便一招,就可以让侠客们
无法抵挡,惨死当场。

  伊山近却不一样,他灵力不强,也没有修仙门派作后盾,敌人却都是江湖中
的武功好手,如果不多学一些武功,说不定就会阴沟里翻船,被江湖侠客杀死,
成为修士之中的笑柄。

  「她的后台是侠女盟,我收了她,就算跟侠女盟结下了深仇,得提前预防才
好。这女人虽然可恨,不过倒也可以利用,我时常来找她交手过招,想必我的武
功也能提高,将来对付侠女盐时一定会有用处。」

  伊山近一边想着,一边向通道外走去。他现在已经出了洞府,混在那些奴工
之中,悄悄地走向山洞外面,一边琢磨着该怎么抵御可能前来寻仇的侠女盟。

  而那最珍贵的至宝美人图,则消失在空气之中,只是隐隐悬于他的头上,并
释放出防护法力,让任何人都看不到它,只有伊山近能够清楚感觉到它的存在。

  他走出山洞,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譁,伊山近抬起头,看到一大群人正围在
一起,大声地说些什么。

  这里已经是营地,彩凤帮众们居住的地方。此时月朗星稀,正是明月初上之
时。

  「在里面真耗了不少时间,幸亏那些帮众没有命令不敢进去,不然被他们看
到美人图,只怕我会有麻烦。」

  伊山近小心地向前走,突然看到两个美丽女子,站在人群之中,彷佛鹤立鸡
群一般,吸引了他的目光。

  她们明显是新来那些人的首领,在她们身后,跟着一些佩剑侍女,身上穿着
劲装,也都美貌动人,却无法遮住她们的光彩。

  为首的一个美女,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的模样,容貌美丽,身材性感成熟,
乳房高耸,美腿修长,引得伊山近暗咽口水,胯间不由胀了起来。

  感觉到他的目光,那成熟美女蹙起蛾眉,抬起美目看了他一眼,眸中射出冰
冷的目光。

  虽然她的相貌很美,容颜却极为清冷,紧皱着眉头,如冰山雪峰,让人不敢
接近。

  「老子又没欠她钱,干嘛用这副脸色对我?」

  伊山近正在纳闷,忽然听到一个少女在人群中大声嚷嚷:「你们这群笨蛋,
问什么都不知道,气死我了!」

  那清冷美女身边,站着一个青春美丽的劲装少女,手持一根马鞭,气得俏脸
涌红,正在挥鞭乱打。

  乱鞭如雨,那些彩凤帮众被重重打在头上、身上,都痛得鬼哭狼嚎,惨叫着
到卢乱跑,少女却执鞭紧追,发狠大叫道:「打死你们,打死你们这群没用的笨
蛋!」

  「打得好!这些家伙跟着赵飞凤干了那么多坏事,还帮着她追杀我,打死活
该!」

  伊山近心里兴奋欢叫着,正看得过瘾,谁知那少女追着一个帮众跑过来,一
鞭将那人抽翻,玉腕一抖,向着伊山近的头上打过来。

  「怎么回事,反过来打我了?」

  伊山近头上挨了一鞭,顺势扑倒在地,心里大怒,却听那少女愤怒尖叫道:
「二姊养的这些家伙都没有用,白白丢了我们侠女盟的脸!」

  「她是侠女盟的人!」

  伊山近心中一震,明白过来:「刚才那个一脸冰冷的女人,就是传说中的侠
女盟的大姊陈秋雁了吧?江湖上传说她是一个没有男人的老处女,整天一副苦瓜
脸,还真是这么回事!」

  那暴躁少女站在他的身边,还在挥鞭痛打,怒叱道:「二姊进去这么久,你
们都不敢进去找,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打死你们!」

  伊山近心中暗怒,就想拿出美人图来收了她,突然想起:「媚灵说过,我现
在灵力不足,支撑美人图的运行都是勉强,最多只能收取十人。现在收了这些女
奴已经接近极限,要是再强行收取别人,只怕会出问题,不是让我受伤影响到修
行,就是让美人图出现缝隙,让里面的女奴趁机逃出来!」

  这两样他都不想要,正在犹豫是不是准备反抗,那老处女却漫步走了过来,
伊山近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心神剧震,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这侠女盟的大姊,竟然也是一位修行者!

  只是她灵力较低,比伊山近还要差一些,刚才隔着那么远,竟然没有发现。

  伊山近立即低下头,拼力掩盖体内灵力不致外泄,心里如惊涛骇浪一般,奔
涌澎湃:「她的师门是哪一家修仙门派?不管是谁,都是我无法对付的!」

  何况她们两个武功也不在赵飞凤之下,如果联手攻击他,他只有拼命逃跑的
份,能不能逃得掉还是个问题。

  暴躁美少女还拿着皮鞭往他身上乱打,直打得他衣服破烂,皮肉绽开,痛得
钻心。伊山近却只有咬牙忍耐,心里暗恨:「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现在人多势
众,等我回去调官兵回来,将你们杀得干干净净,再有仙术也别想逃得活命!」

  「六妹,好了。」己陈秋雁看了他一会,出声阻止道,伸出纤美玉足,用脚
尖抬起他的下巴,蹙眉问道:「你是什么人,我二妹在哪里?」

  她的绣鞋用素雅绸缎作鞋面,玉足纤巧可爱,一缕幽香袭来,让血气方刚的
伊山近下体不由胀大,却不敢像在她二妹面前露出形迹,只能趴在地上掩饰,支
支吾吾地道:「我、我是在下面干活的,帮主好像到下面去了,我不知道……」

  陈秋雁冷冷地哼了一声,见伊山近控制不住地斜眼偷瞄她的修长美腿,俏脸
不由露出一丝怒色,突然釆起一脚,将伊山近踢上半空中,远远地落在地上,岭
出砰的一声闷响。

  「贱人!」

  伊山近心中怒吼,趴在地上痛得缩成一团,如果不是近来修为大增让身体变
得坚韧,肋骨都要被她踢断几根。

  「敢偷看我大姊,真是不想活了。」

  暴躁少女幸灾乐祸地笑道,兴致勃勃地提议:「杀了他算了,年龄这么小就
这样好色,将来长大了肯定是色鬼,不如杀了以绝后患,免得他再去祸害天下女
人!」

  伊山近吓出了一头冷汗,正想忍痛爬起逃走,却听陈秋雁冷冷地道:「这样
的废物,不足为患!你二姊不知怎么样了,我们快进去吧!」

  伊山近趴在地上痛苦喘息,看她们带着一群劲装剑婢走下通道,暗自咬牙冷
笑:「你们也是想去找那美人图吧?嘿嘿,现在已经归了大爷我了!老子先在里
面找你们的二姊、二妹过招,另外再努力修习仙诀,等到能够打败她的时候,你
们几个也休想跑掉!」

  他费力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山外走去,看着那些被乱鞭打得鬼哭狼嚎、
抚摸着伤处悲泣叹息的帮众,心里冷然:「被鞭打还是轻的,你们跟着赵飞凤做
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等我带着大军回来,一定要将你们杀得干干净净,片
甲不留,以还天地间一个公道!」[/size][/font]

天使不睡觉 2011-3-20 23:29

[font=宋体][size=4]             第五章  仙家浪子

  小镇上刮起了狂风。

  所有的镇民都在狂风中奔跑,每个人都在兴奋地喘息。

  「听说了吗?柴员外这回要倒霉了!」

  「没错,传说中的侠客真的来救我们了!」

  他们大步地狂奔,一直冲到小镇最繁华的十字街头。

  镇上最有钱有势又最受人痛恨的柴大官人,这时候正满脸是血地跪在大街中
央,又恨又怕地哭哭啼啼,浑身的肥肉都在剧烈地颤抖。

  一向跟着他抢男霸女的几个恶奴,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哭爹喊娘地惨叫,
却没有人能爬得起来。

  在旁边,一对衣衫破斓的父女抱在一起哀哀地哭泣,身上到处都是伤,瞪大
惊惧的眼睛看着这一切。

  而在胖员外的面前,一对美丽少女手持利剑,剑尖寒光森然,令人胆寒,让
胖员外吓得几乎都要尿了裤子。

  事情说起来很简单,柴大官人闲来无事在街上闲逛,又在干他最喜欢做的抢
男霸女的勾当,可是运气不好,居然遇到了传说中的侠客,结果被打得头破血流
跪在地上痛哭。

  他那几个恶奴当然着急啦,立即扑上去替主子报仇,现在都断手断脚地躺在
地上打滚,看起来很凄惨的模样,让那些被他们欺负惯了的镇民们都忍不住想要
流泪。

  这当然是快乐的泪水,他们泪眼朦胧地看着那两名外地来的美丽少女,敬畏
而又感激。

  这是济州管辖区内的一个偏僻小镇,居民们都见识不多,只是听茶馆的说书
先生讲过侠客救民的故事,真正的侠客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虽然这侠客只是一对年龄不大的少女,本领却是大得惊人,轻轻松松就把那
几个膀大腰圆的恶奴打倒在地,让人不敢因为年龄而小看她们。

  传闻中的侠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据说曾经有个侠客一怒杀光了几千
人的山贼,河水都被染红。

  柴员外当然也听过这个故事,吓得裤子都快湿了,趴在地上没命地磕头,哭
哭啼啼地哀求:「女侠饶命,饶命啊!」

  其中一名少女容颜俏丽,一副英武爽朗的模样,持剑娇叱道:「你敢欺负女
子?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她看上去开朗活泼,像是个阳光少女的模样,喊打喊杀却毫不含糊。

  「不要,不要!」

  胖员外惊恐万状地惨叫道,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抖得像筛糠一样。

  旁边一名清丽少女看得不忍,伸出纤手,轻轻一扯那名少女衣袖,细声道:
「五姊,这人这么可怜,就不要杀了吧?」

  阳光少女回头瞪她一眼,教训道:「七妹,你就是心太软,这些臭男人都是
坏东西,千万不能被他们的可怜骗了!这样欺负女人的男人,还是杀了干净!」

  清丽少女看了胖员外一眼,面露不忍之色,嗫嚅道:「可是、可是他吓成这
个样子,看起来实在可怜。」

  爽朗少女哼了一声,犹豫了一下,指着旁边的父女,喝道:「你说,现在该
怎么办?」

  柴员外虽然长得像猪,可是人却很聪明,立即趴在那对父女面前磕头道歉,
连声叫道:「我赔钱,拿钱给你们压惊!」

  随后,他又趴在地上向满镇居民磕头,哀声高叫:「镇里的老少爷们,从前
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不敢做这种事了!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待人和气,
礼贤下士,绝不敢有违此言!」

  他老老实实地磕完头,抬起头来,看着外地来的少女,小心地说:「二位女
侠,小的犯了错,还请教训!」

  「你把话都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爽朗少女乌黑的眼珠灵活地转了转,道:「你去把家里的粮食都搬出来,分
给本地的乡亲赔罪!而且我走以后,你不许再去跟他们把粮食要回来,也不许报
复,不然等我回来,一定杀光你满门!」

  胖员外听得大惊,想起要分粮食,十分肉疼,可是看着少女手中明晃晃的利
剑,还是只能含泪磕头,把这些苛刻条件都答应下来,心里却琢磨着该怎么报复
回去。

  清丽少女踏前一步,站在他的面前,用悦耳的少女嗓音,柔柔地道:「你可
不要想骗我们,我二姊是济州府彩凤帮的帮主,如果你骗了我们,她也不会放过
你!」

  「是彩凤帮!」

  胖员外吓得大汗淋漓,失声叫道:「那你们就是侠女盟的女侠了?」

  他倒也听过侠女盟的名声,心中不由绝望,泪水也涌了出来,为那些送出去
而无法收回的粮食而心碎肠断。

  对他的疑问,两名少女含笑点头,认了下来。

  「是侠女盟的女侠!」

  四周传来阵阵惊呼,无数围观的百姓都跪下来,惶恐兴奋地磕头,乱哄哄地
叫道:「谢女侠前来拯救我们!小的永世不忘女侠大恩!」

  那两名少女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景,都微笑点头,脸上露出几分得色,
十分高兴,心中充满了救助世人的快感。

  在远处街道角落里,一个男孩却冷哼一声,脸露不豫之色。

  他从彩凤帮的营地里面偷出一匹马,快马加鞭从崎山赶往济州,却在路过小
镇时,遇到这样一幕,不由暗叫晦气。

  「她们看起来倒不像坏人,可是到底还是敌人,将来总有刀剑相向的时刻,
倒是让人头痛!」

  按理说,现在去把她们擒下,以免除后患才是正理。可是他估摸一下,这两
个侠女的武功都比赵飞凤弱不了多少,要是双剑合璧,肯定比他强,到时还不知
是谁擒谁呢。

  不远处传来马车隆隆之声,向着这边接近。一个银铃般悦耳动听的声音突然
响了起来:「哪里有侠女?快带我去看,别让她们走了!」

  这声音十分熟悉,伊山近转头看去,只见马车车窗中伸出一个美丽少女的蚝
首,正满脸兴奋地朝着闹市中心看去。

  这马车看上去很眼熟,车窗那么大、通风顺畅的马车,他只记得有一辆。

  伊山近暗叫不好,身子一闪,十几步的距离一闪而逝,已经钻进马车车厢里
面,顺手挥出一掌,将笨手笨脚驾车的两个婢女头上各打了一下,斥道:「别乱
叫,不然叫你们夫人收拾你们!」那两名美婢都是梁雨虹的贴身丫鬃,却也都嚐
过伊山近大肉棒的滋味,被他干得欲仙欲死晕死多次,闻声不由颤抖,又是害怕
又是兴奋,两腿中间都已经微微有些湿了。

  梁雨虹正在车厢里面兴奋地远眺,想要看看侠女英姿,突然被他闯进来,不
由失声惊呼,俏脸吓得发白,愤怒又害怕地瞪着伊山近。

  伊山近手捏法诀,随手布下摄声术,阻止声音传到远处,奇道:「你怎么会
在这里?」

  梁雨虹咬紧樱唇,拒不回答,乌黑发亮的眼珠却骨碌碌地乱转,似乎在想要
编些谎话蒙混过去。

  伊山近心思一转,立即明白:「原来你是逃出来的。」

  被他叫破后,梁雨虹也不否认,娇瞋道:「不逃出来,难道要留在家里,每
天被你这坏人欺负吗?还有我母亲和姨母……真是肮脏死了!」

  「可是每次干你的时候,你也都很爽啊!一次次爽晕过去,也没见你哪次快
感少了点。我这么卖力让你快活,你就这么报答我吗?」伊山近很不高兴地说。

  听到这轻薄言语,粱雨虹气得眼圈都红了,扑过来撕他的嘴,颤声尖叫道:
「你这坏东西,占了我的便宜,还要说这些话,我、我和你拼了!」

  可是伊山近现在实力大增,更是她无法抵挡的,而且车厢狭窄难以躲闪,随
手一扭就将她按在车厢板壁上,搂在怀中,捏住乳房狠揉起来。

  梁雨虹奋力挣扎,娇喘吁吁地叫道:「放开我,我要去找女侠,让她们杀掉
你这个欺负女人的坏蛋!」

  「哼,找她们就有用了吗?」

  伊山近更是不爽,伸手掀起她的丝绸长裙,就动手撕扯她的衣服。

  他本来也不想这么急色,可是修习双修功法就这样,总要受性欲煎熬,就算
强忍住也不舒服。这些天他快马赶回,一路没有时间干女人,早就熬得难受,现
在遇到这久别的美少女,想起她嫩穴的紧窄适度,当然不肯再忍。

  梁雨虹努力推拒反抗,颤声叫道:「走开,我要去加入侠女盟,当女侠,你
不要妨碍我!」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逃出来的!」

  伊山近恍然大悟,想到她要加入自己的敌人一方,气得肉棒都挺立起来,撕
开丝制内裤,肉棒狠狠一棍戮入嫩穴中,嗤溜一下,直插到底。

  伊山近摸捏着雪白娇嫩的玉臀,感觉手感极好,挺腰活动两下,感觉着蜜道
里面的湿润,肉壁还有水分流出,恍然道:「你早就想干了?呸,还要装清高,
假仙!」

  梁雨虹气得流泪,张开樱桃小嘴来咬他的肩膀,颤声道:「坏东西,谁想干
了,都是你,都是你……」

  实际上,伊山近的手一伸到她身上,摸她乳房,让她想起从前被他狠干的快
活,虽然是被迫的,却也忍不住动了春心,双腿一紧,流出几滴露珠。

  毕竟是青春花季少女,性欲不由自己控制,被男人摸得流水也是在所难免,
倒不该对她太苛刻了。

  伊山近抱紧她狠插几T,肩膀被她雪白贝齿咬得疼痛,只好将她翻转过去,
让她趴在车窗上,肉棒从后面伸入粉腿雪股,插入嫩穴中大抽大插,干得她娇喘
吁吁,泪水都兴奋地流了出来。

  被伊山近干得过猛,她上半截身子都被挤得探出车窗,望着远方持剑的英武
侠女,流泪叫道:「侠女姊姊,快来救救我啊。」

  伊山近将她丝绸长裙撩到胸部,抓住她柔嫩纤腰粉臀,粗大在紧窄嫩穴中狠
抽猛插,喘息叫道:「对,快点叫她们过来,看看你这骚浪模样,将来收你进侠
女盟,赠你个骚女侠的外号,让你名传江湖!」

  梁雨虹听得脸色发白,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半截身子露在窗外,而下半身却
还在车窗里被伊山近抱住狠干,羞得尖叫一声,努力想要退回去,颤声哭泣道:
「快让我进去,放下帘子,别让人看到!」

  伊山近心中暗笑,从一开始他就在马车周围布下雾气,遮挡住别人的视线,
免得春光外泄,被人占了便宜去。但从里向外看,却是毫无阻碍。

  这一招他用得极为顺手,布下的速度快捷至极,消耗灵力又少,实是闹市野
战必用的仙术。

  他也不说破,将梁雨虹的娇躯拉到怀中,让她双手扶窗,自己站在她身后,
就这样站着交欢,感觉嫩穴又紧又湿滑,紧紧套住肉棒进行活塞运动,肉棒与肉
壁磨擦得极爽。

  梁雨虹也渐渐情动,虽然心里还是愤恨,却已经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动作,
挺动玉臀向后迎合抽插,用饥渴蜜穴将肉棒整根吞入夹紧,兴奋流泪,颤声道:
「我、我一定要当女侠!就像她们那样,威风神气的女侠……」

  这是她长久以来的志向,她母亲却看不起江湖人,一直不肯让她去做,现在
她已经和母亲吵翻了,偷跑出来投奔侠女盟,却碰上了伊山近,被他当街干翻,
少女贞洁蜜道里面紧紧含着他的肉棒,兴奋快乐与悲愤委屈一齐袭来,让她头脑
晕眩,把心里的诂都说了出来。

  伊山近也爽得头晕目眩,抱紧她青春美丽的胴体,颤声道:「我也想……女
侠……」

  他兴奋之下口卤不清,梁雨虹奇怪地回头,含泪问:「你也想当女侠?」

  就凭她嫩穴中紧夹着的那根东西,他就没希望达成这一希望。梁雨虹不由自
主地内缩了一下,嫩穴夹紧了它,通过花径对肉棒硬度和长度的mll量,再一
次确定他没有做女侠的资质。

  「我、我想……干女侠!」

  他远望着街道中心的两位侠女,是那样的美丽飒爽,英气勃勃,持剑的风情
极为动人。

  尤其是她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美,酥胸高耸,那一对胀鼓鼓的玉兔诱人至极,
身体曲线美不可言,让他想要把她们抱在怀里,撕开她们的衣服,亲手来确定那
对美乳的柔软滑嫩,享受她们醉人的美丽胴体。

  阳光少女的爽朗美丽、清丽少女持剑时的含羞与坚强的动人气质,都让他肉
棒暴胀,深深插在剑术高超的美丽少女的娇嫩花径中,龟头一直顶到纯洁子宫上
面。

  剑术美少女浑然不知自己在他臆想中,成为自己最崇拜的女侠的替身,还在
流泪遥望着她们俏丽的身姿,樱唇中悲伤娇吟着,挺起柔滑玉臀,用力顶向伊山
近的胯部,嫩穴蜜道将大肉棒夹得越来越紧。

  伊山近抱紧这高贵美丽的少女,远望着前方那对美丽侠女,见她们正在微笑
接受百姓们磕头道谢的高傲自信模样,心中兴奋至极,精关一松,粗大肉棒在少
女嫩穴中狂猛跳动,将大股滚烫精液射入纯洁子宫之中,同时在他幻想里,直接
灌入到那两位美丽女侠的健美玉礼深处……

  「本仙罗思齐,不知小姐找我来,有何见教?」

  一个年轻道人站在厅中,一脸傲气地说道,看向文娑霓的目光也有些轻藐。

  两人见过礼,分宾主落座,文娑霓看着他骄傲的脸,暗自叹息,颇觉失望。

  在她想像中,仙家子弟都应该是飘逸出尘,一副有道之士的模样。而眼前这
个罗氏家族的传人虽然长相英俊,可是一脸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让人看着不舒
服。

  文娑霓之所以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待姨母为她介绍的仙家子弟,想要与他
见上一面。

  虽然此身已污,不能得配君子,但既然千里迢迢来到济州只为这段仙缘,至
少也该见上一面,或者还有万一的希望,可以脱离这些天的悲惨命运。

  为此,她拒绝了梁雨虹要带她一齐逃走的好意,决心在此等候仙家子弟,可
惜一见之下,大失所望,对方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那种人。

  「妹妹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有没有逃到侠女盟总坛,如愿以偿地成为一个
侠女?唉,她有她的道,我有我的命,只望她能实现梦想,从此逃离这座淫窟,
也就是大幸了!」

  就像伊山近被她母亲强奸后想的那样,她也将这座富贵府第当作藏污纳垢的
淫后,可谓心有灵犀,所见略同。

  她想得出神,忘了回答罗思齐的问话,那青年不由面色微沉,冷冷地看了她
一眼,上下打量她的容貌身材,这才缓和了脸色,干脆说道:「我听说你是想与
我家联姻,是也不是?」

  文娑霓一怔,想不到他说话这样直接。

  朱月溪虽然拗不过她的要求,安排他们见面,却也不愿在里面多掺和,以免
惹伊山近不高兴。何况自上次之后,她们姊妹的淫浪姿态都落在女儿们眼中,见
面徒然尴尬,这次都没有陪她来。

  两人相见之后,厅中的小厮婢女都被遣了出去,只为说话方便,免得他们听
到联姻之事,到处乱说。

  虽是没有别人在场,这青年说话如此不客气,也令她吃惊,有些不快,微微
低头,并不回话。

  罗思齐一向在修仙门派潜心修练,第一次出来面对尘世,对于凡俗之人都充
满了轻蔑,即使她是富贵人家千金小姐,也根本不当回事,不想在她身上浪费自
己宝贵的时间,直截了当地道:「我家规矩大,不是那么容易和人结亲的,你真
的想嫁到我家来?」

  文娑霓听得暗怒,正要开口回绝,突然听到脚步声响,厅门推开,走进一个
小厮来,手上还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有两杯茶。

  这小厮却是伊山近,因为在路上和那主仆三人盘肠大战,肉棒插在那两个美
婢蜜道深处时听她们说,和朱月溪有联系的仙家子弟到了济州府,今天要与文娑
霓相亲,不由大急,立即亲自驾车,加速赶回,才勉强在出事之前赶到了府里。

  虽然和文娑霓关系不太好,到底是他的女人,如果就这么被人夺了去,岂不
是愧对天地?

  听说两人已经见面,在厅里说话,还把小厮婢女都遣了出去,伊山近更是着
急,慌忙换上一套小厮衣服,扮成小厮进来奉茶,监视他们的举动,免得他们干
柴烈火,做出什么事来,有辱门风。

  文娑霓瞥了他一眼,暗自吃惊,想起他对自己做的那些淫秽之事,悲愤得美
目微红,强自忍住悲声,紧紧咬了咬贝齿,沉声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妾
身正有此意。」

  伊山近正装模作样地走到罗思齐面前奉茶,听她这么回答,不由心中一震,
端茶的手微微一抖,将几滴茶水洒到了罗思齐的道袍上。

  「嗯?」

  罗思齐伸出手,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皱眉道:「这么笨手笨脚的小厮,也真
没用,要是在我家里,早就被我拘了魂魄,炼成鬼童了!」

  他总算有机会在人面前吹牛说大话,不用担心被同门嘲笑,因此这话说得理
直气壮、洋洋自得,眉目一扫两人,见他们都吓得微微发抖,不由大为自得,头
昂得更高了一些。

  他不知道,伊山近是不想露出形迹,因此装作不会武功的小厮,却被他这骄
狂模样气得发抖;文娑霓则是看到伊山近吃瘪,高兴得肚子里偷笑,娇躯微颤,
唇边却一直只带着优雅笑意,忍得很是辛苦。

  罗思齐见如此美貌佳人愿意嫁他,心中倒也高兴,却故意摆起架子,先不讲
婚嫁之事,装模作样地望望四周,点评道:「你们这府第看上去还马马虎虎,比
一般穷人的房子是强些,不过比起我们仙家洞府,还是差得太远啊!」

  文娑霓虽然不满,却为了刺激伊山近,还是好奇地问:「不知仙家居所,又
是什么样子?」

  罗思齐洋洋得意地道:「不可说,不可说!说了你也不明白,那真是夺天地
之造化,鬼斧神工,见了能吓死你!唉,这样的洞府,哪怕只在里面住上一天,
就能延年益寿,一生也都不枉了!」

  伊山近肚里暗骂:「吹你娘的大牛!不就是在乌龟山里面掏个乌龟洞,扮只
乌龟趴在里面嘛,那种屋子老子也不是没睡过,在里面一睡百年,弄成这副鬼样
子!要说舒服,哪里比得上这里9。这里吃好睡好,还有人服侍,除了住在里面
的女主人淫荡了一点之外,倒也没什么太大的不足了。」

  罗思齐见文娑霓低头不语,只当是把她吓住了,心里高兴,决定把价压到最
低,免得她将来妨碍自己与名门大派的仙子双修,轻咳一声,道:「其实我家虽
然规矩大,即使娶侍妾也要家主同意,但若是收为鼎炉,倒不用那么麻烦,直接
带回家去就可以了。你若是决定了,今天就可以跟我走了!」

  他随手一拂袍袖,说不出的潇洒风流,洋洋自得地看着文娑霓,等着她点头
同意。

  「鼎炉?」

  两人同时失声叫起来,对视一眼,都又惊又怒。

  文娑霓也看过几本有关仙家传说的书,自然知道鼎炉是什么,那是供男修士
采补的女子,虽然也是和男人干那事,实际上只被当成一个工具来看,说白了,
就是一个人形的炼丹炉,目标只是用来提升男人的修行,根本就不被当成人看!

  眼前这修士辱她之甚,简直是无汰忍受,文娑霓紧紧握住拳头,玉指都伤得
发白。

  伊山近也气得面白唇青,却不鲁莽出声,只是默默探查对方体内灵力程度,
只觉与自己相彷佛,并不强上多少,显然也是一个初修者,或者说是资质太差,
这么多年也只升到初级功法的四层。

  自从在烟客真经上得到突破之后,海纳功就自动升到了第四层,而那修士似
乎修行的也是初级功法,达到第四层的模样。

  他曾问过媚灵,得知修士的修行分为几个阶段,最初的阶段称为聚灵期,此
后还有入道期、金丹期等等,而这聚灵期是最低的阶段,共分九层,只要进入聚
灵期,就可称为仙家弟子,与凡人相比有天壤之别。

  眼前这修士只有聚灵期第四层的修为,就敢跑到这里来大放厥词,显然是吃
定了凡人对仙家的敬畏,想要单靠唬人就骗个美女回去玩,而且还不用负责任,
玩腻甩掉也没什么关系。

  罗思齐见他胆敢出声,大为不满,指着他的鼻子斥责道:「没规矩的东西,
我和你家小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快滚出去!」

  文娑霓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心中怒火,柔声问道:「我不可以修行吗?」

  罗思齐瞪大眼睛,愕然看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彷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
话。

  他抬起手来指着她,放声狂笑道:「你,就你这样的资质,也想修习仙术?
你当修仙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吗?」

  修仙确实要讲求资质,绝大多数凡人都无法修仙,这是事实,可是伊山近听
得不爽,看着文娑霓脸色青白,再也忍耐不住,跳出来大喝道:「就你这资质,
也敢笑话别人!」

  罗思齐跳了起来,看这小厮竟然敢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又惊又怒。

  他的资质不好,门派中人所共知,因此也受了许多白眼,本来想到了凡人的
世界,可以大大地扬眉吐气一番,对这些蝼蚁展现身为上仙的威风,谁知道刚一
开始吹牛就挨了一顿臭骂,羞恼不堪。

  按他的本意,就该把这出口不敬的小厮用仙术当场击死,以惩罚他的胆大妄
为。可是这里是凡间的官府宅邸,他到底有些摸不清情况,不敢随意杀人,只是
怒视了伊山近一眼,转向文娑霓喝道:「这就是你们家的规矩,小厮也敢对客人
无礼?」

  文娑霓见他不敢动手,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端起清茶来啜饮一口,悠然道:
「仙师想是不知道我家的来历。当今皇后本是我的姨母,而皇室与仙家也有深厚
渊源,想必仙师不会不知道吧?」

  罗思齐脸色一变,心中暗自大骂。这个皇朝的皇室后面站着哪一派,他当然
知道,也明白自己惹不起,只是若这样退缩,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

  他冷笑一声,道:「你们只是皇室的远亲吧?以本仙的身份,收你做鼎炉,
也不算辱没了你。如果你服侍得本仙高兴,升你作为侍妾,传你两手仙术也未可
知。」

  说着,斜视伊山近一眼,指着他道:「这小厮胆敢对本仙无礼,你可用家法
将他乱棍打死,让本仙看看你的诚意!」

  他还在这里胡说八道,门突然吱呀一响,梁雨虹开门走了进来,眼中有些瞻
怯,还有些兴奋。

  看到屋中一片平静,并没有出现某人因争风吃醋屍横就地的场景,梁雨虹又
是失望又是庆幸,跑到文娑霓身边,拉住她的衣袖,低声道:「表姊,你没有让
那人杀掉他吗?」

  文娑霓闻声心头一震,被她的话提醒:「若是挑动他们两个对战,这小子肯
定不是仙家子弟的对手,倒是一个借刀杀人的好机会!」

  她偷偷看了伊山近一眼,目光中隐蕴恨意,想起自己母亲在他身下呻吟浪叫
的淫荡模样,更是恨意大增。

  她微启樱唇,正要说话,却又突然止住,犹豫起来。

  虽然痛恨伊山近,她毕竟是知书达礼,尤其对于妇德,更为重视。其中最重
要一条,就是出嫁从夫。虽然伊山近不是她的丈夫,却用大肉棒插入她的处女嫩
穴,夺取了她的贞操,并将滚烫精液射满了她纯洁的子宫,到底是她的第一个男
人。如果挑唆别的男人来杀他,算不算是十恶大罪之中的谋杀亲夫。

  她在这里犹豫良久,还没有下定决心,那修士却已经等得不耐烦,看到梁雨
虹的花容月貌,更是心动,咳了一声道:「也罢,别的事情先不说,你愿不愿意
跟我走,到我仙家去?如果你能带你妹妹一起去,也许我可以考虑让你做我的侍
妾,再赐你几粒仙丹,让你可以长保青春,永远不老。」

  文娑霓冷冷看了他一眼,对他如此贪得无餍、打自己表妹主意更是生厌,而
那仙丹对她的诱惑力,也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大。

  罗思齐见她不语,皱眉道:「还在考虑什么?这么好的仙缘,你错过就没有
了!」

  他转向梁雨虹,向她抛了几个眼风,色迷迷地盯着她发育良好的酥胸不放。

  文娑霓被他激起了怒气,终于下了决心,咬紧贝齿,冷然道:「不必谈了,
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的!」

  罗思齐闻之愕然,伊山近听了却很是高兴,拍手叫道:「不错,就是嫁猪嫁
狗……」

  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回过头,面色古怪地问:「你该不会是在骂我是猪
狗吧?」

  梁雨虹大为得意,拍手欢笑,向罗思齐叫道:「就是,嫁给猪狗,让猪狗占
便宜,也不会让你这家伙占便宜!」

  这更是当着和尚骂秃驴了,听得伊山近心里很不是滋味,而罗思齐就更不是
滋味了,跳起来大怒道:「你们敢耍我!我早就看你们关系不对头,原来真的是
奸夫淫妇!和家奴私通的贱人,也做梦想要嫁到我家去吗?」

  文娑霓气得满脸通红,罗思齐却更是愤怒,一个箭步冲过去,抬手就向她脸
上打去。啪的一声大响,伊山近伸手拦在他手前,两掌相交,一个身影被抛飞出
去,重重地撞在桌子上,将桌椅撞得满地翻滚,发出巨大的响声。声音停下时,
罗思齐已经躺倒在零乱桌椅之间,被摔得狼狈不堪。

  他虽是修士,却并不擅长力战,被伊山近轻轻松松一掌击飞,吃了个大亏。

  文娑霓险些挨了耳光,幸亏伊山近相救,不由抬起美眸,幽幽地看着他,眼
中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

  罗思齐在美人面前丢了大脸,气得死去活来,跳起来指着伊山近怒骂:「混
帐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本仙师绝不放过你们!今天不将你们满门杀绝,男
杀女奸,我枉称仙人!」

  狂怒之下,他什么也不管不顾,随手掏出一张仙符,在空中一晃,手上立即
现出烈火,熊熊燃烧,火舌摇曳,足有半尺高。

  这火不是凡火,落到人身上,足可一眨眼就将人整个引燃,当场焚身而死。

  罗思齐厉喝一声,举掌向伊山近打来,掌上火势汹汹,令人震骇。

  伊山近踏步向前,手上自然涌出灵力,举掌相迎。

  轰的一声,两掌相交,罗思齐的身体再被抛飞出去,撞到墙上,发出沉闷的
惨叫声。

  他从墙上跌落地面,半晌才哼哼唧唧爬起来,满脸铁青地瞪着伊山近,咬牙
道:「真是阴沟里翻船,有眼不识泰山,倒让你瞒过去了!想不到小小的济州城
也是藏龙卧虎,今天领教了。」

  梁雨虹早就看他那骄傲的模样不顺眼,现在看到他吃瘪,更是高兴地跳起来
欢笑,叫道:「知道深浅了吗?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还是不要太张狂了!」

  罗思齐的脸胀成了猪肝色,放声怒喝道:「仙可杀不可辱,今天不是你死,
就是我亡!」

  他本就是偏激的性子,现在被伊山近所辱,又探到他的实力并不比自己强,
当下把心一横,伸手就去掏仙符,要靠带的符纸来决胜。

  只要满天仙符洒下去,无数攻击术法施展出来,就算伊山近本领再强,也难
以逃出生天!

  当然这样做的话,只怕那两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也要被波及,一同赴死。但
罗思齐已经怒火中烧,恨不得把看到这丢脸一幕的人都杀掉灭口,哪还肯怜香惜
玉?

  他伸手到怀中,怒吼道:「你们都去死吧!」

  伊山近早就觉得不妙,绝不让他有机会施展看家本领,大步流星,如闪电般
冲到他身前,举掌击向他的胸膛。

  罗思齐不及使用法符,赶忙抬手抵挡,却看到眼前一花,伊山近的掌势如趸
蛇般游动,从他双手下方穿过,啪的一声,重击在他的胸口处,直接插了进去。

  罗思齐胸中一窒,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不敢置信地瞪着伊山近,只觉胸中有
手搅动,就像利刃一般,将他的心脏斩成两半。

  他眼前一阵发黑,愤恨绝望地怒视着眼前的男孩,想不通他小小年纪,怎么
会有这般本领,灵力修为不在自己之下,近战更是速度力量都极强,而且刚才那
一招无声无息,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当然不知道,这一招灵蛇手却是伊山近从赵飞凤那里偷学来的,因为在美
人图中与她试招的时候,见她用这一招十分精妙,因此努力钻研,终于学得八九
分像,就以这一招,取了这位修士的性命。

  身为仙家子弟,一向都轻视江湖侠客的武功,最终却死在侠客的武功招式之
下,实为可叹。

  罗思齐眼睛鼓了一鼓,深知必死,满心的仇恨绝望,只想拉着伊山近一起上
路,奋尽力气将法符掏了出来,正要手捏仙诀向着伊山近身上抛去,突然肩头一
凉,双臂齐肩被斩落,啪的落在地上。

  罗思齐立即张开嘴,口吐真言,一缕白光在口中隐现,伊山近的手却如灵蛇
缠树,嗤地滑到他的咽喉上,轻轻一斩,将他喉管割断,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罗思齐面色惨白,肚皮也鼓了起来,正要用家传自爆秘法与敌人同归于尽,
伊山近的手却顺势而下,直插小腹,如利刃般刺入丹田中狠狠一搅,将他残余的
灵力彻底搅乱,在经脉中狂冲乱窜,再也整合不到一处。

  罗思齐所有图谋,都被他二击破,眼前一阵发黑,绝望地瞪了他一眼,仰天
跌倒,惨死当场。

  伊山近看着他的屍体,自己也忍不住粗重喘息。

  刚才的情势极为凶险,如果不是在谢希烟的小册子里面随手写到对修士拼命
的应付方法,只怕刚才自己也要给这修士一起陪葬了。

  见伊山近出手如此狠厉果决,旁边两位千金美少女都吓得脸色发白。梁雨虹
抱紧表姊,失声惊呼道:「他是仙家子弟,你杀了他,要是他家长辈找上门来,
怎么办?」

  伊山近摇头不语,翻看罗思齐留下来的东西,只见里面有几十张灵符,还有
几件法器,都是他没有的,此战也算收获颇丰。

  伊山近随手挑出一张火符,按照册子上描述的方法,举手默念真言,手上突
然燃起烈火,将满手鲜血烧得干干净净,将符向罗思齐的屍体上一拍,屍体也立
即燃烧起来。

  不一会,火势熄灭,他手上皮肤丝毫没有损伤,白净如昔,而罗思齐却已经
消失不见,连一点灰烬都没有留下。

  以火符驱动出烈火的方法,是谢希烟的手记中少有记载的用灵符之法,而其
他的灵符他都不会用,也只得先收起来。

  打开窗户,让风吹散异味,屋中三人相互对视,刚才的一切,还有突然造访
的罗思齐,彷佛就像一场梦一样。

  伊山近转头凝视着文娑霓,下鳄已经胀了起来。因为修练双修功法的缘故,
每次驱动仙术,他的情欲就会涌动,有时身边没有女人,强行忍耐半晌也就过去
了。

  但现在他不想忍耐,迈步走到文娑霓身前,突然伸出手,将她温软柔滑的娇
躯抱了起来。

  文娑霓嘤咛一声,虽然挣扎了几下,却也知道逃不过去,任由他剥光了自己
衣服,露出了雪白娇嫩的粉腿玉臀。

  伊山近抱住美丽才女的娇柔胴体,抬起修长玉腿架在肩上,挺起腰部,将坚
硬肉棒向着湿润嫩穴中插了进去,在蜜道中试探着抽插几下,奋力向花径深处一
桶,畅快淋漓地大干起来。

  梁雨虹獗起小嘴,很不高兴地开门走了出去。而文娑霓只能闭目咬牙,将脸
侧向一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畅快的娇吟声。但越来越敏感的蜜道里面,随着肉
棒的剧烈磨擦,一阵阵快感逐渐涌起,越来越强,如潮水般向她漫涌而来。

  文娑霓贝齿紧紧的咬住樱唇,美丽玉颜布满红霞,嫩穴也忍不住夹紧他的肉
棒,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够忍耐多久之后,才会抑制不住地淫浪叫喊起来。[/size][/font]

天使不睡觉 2011-3-20 23:31

[font=宋体][size=4]             第六章  入宫朝天

  宽敞精美的卧室内,结实的大床上,一个成熟美丽的贵妇正在声嘶力竭地淫
声浪叫,被骑在她身上的小男孩干得死去活来,晕去醒来许多次,身下的床单都
被淫水浸湿大片。

  伊山近抱紧她纤美成熟的性感玉体,粗大肉棒在她蜜道中大力抽插,速度越
来越快,直干得她放声尖叫,兴奋地大声哭泣,淫荡娇喊声震动屋宇:「爷,求
你不要再干了!奴家已经受不住爷的大肉棒了!」

  被称为爷的小男孩畅快欢笑着,双手紧捏她的丰满玉乳,威胁地问:「那我
刚才说的话,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爷快把肉棒拔出来吧,再泄就要泄死了!」

  伊山近哼了一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突然狠狠一击,肉棒插到最深处,被
她痉挛蜜道紧紧吸吮着,终于猛烈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精液射入知府夫人的子
宫深处,她女儿曾经住过的地方。

  被热精一烫,朱月溪爽得颤声娇吟,呃地大叫一声,扑倒在龙凤绣枕上,幸
福地爽晕过去。伊山近趴在她雪白柔滑胴体上,喘息了一阵,心满意足地将肉棒
从嫩穴中拔了出来。

  本来朱月溪是不用吃这么多苦头的,只是她一直心存顾忌,不愿爽快答应将
本府兵权交给伊山近,因此才用大肉棒惩罚她,经过严刑拷打,爽得快死的知府
夫人才终于屈服,答应一切都听小情人吩咐。

  不过伊山近不能确定,她究竟是真的不想交出兵权,还是故意想要引发自己
的怒火,好让她在大肉棒猛烈抽插下享受到更激烈的快感。

  床上还有三名美女,其中蜀国夫人和她女儿都早已爽晕过去,饱受抽插的湿
润蜜穴中都在向外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染在雪白玉臀上面。

  还有一些美婢,因为按主人的命令服侍这位新来的男主人,被他干晕当场,
爽歪歪地躺在床边的地毯上,却没有爬到床上休息的资格。

  唯一还有些精神的,就是身怀武功的剑舞美少女,正躺在床上娇喘,借以弥
补刚才交欢时失去的体力。

  伊山近还没有尽兴,想着自己这次率军出战,不知要去多久,一定要干个痛
快才行,便伸手将梁雨虹抱过来,搂在怀里抚摸柔滑玉乳,手指探到嫩穴上面摸
弄阴蒂,捏得美丽少女又娇喘起来。

  朱月溪被他们压在身上,在昏迷中轻哼两声,又睡熟了。

  她女儿被伊山近按在母亲两腿中间,看着自己出生的地方,已经被干得红肿
一片,皮都快磨破了。

  梁雨虹鳜起小嘴,喃喃地痛骂着伊山近的好色无情,却无力反抗他的侵袭,
娇小玉臀被抬得高高獗起来,湿淋淋的肉棒染满了她母亲的淫水,顶在少女嫩穴
上面,分开花瓣用力插入,弄得她娇呼一声,美目微眯,无奈地享受起性爱的快
感来。

  第二天早上,伊山近神采奕奕地随军出征,而那几个美女还在床上昏睡,即
使是被他硬拖起来去交接兵权的朱月溪,也睡回笼觉去了。

  她与皇室有很深的联系,又在本府影响力极大,何况她的先父朱老公爷原本
就是军中宿将,现在虽然谢世,在军队中仍是威名赫赫,谁也得卖她面子,本府
驻军将领虽然知道这事有些不合手续,也就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伊山近这次被安排的身份,是官府派去混入彩凤帮的探子,因为了解匪徒的
情况,受命为大军指引攻击的方向。那些将领因为知府夫人的面子,也都对他十
分客气,毫无留难……

  大军前行,晚上来到一座小镇,在镇外驻紮下来。

  伊山近不是军人,自然不必住在军营里面,因此在镇里找了个富户,拿出府
衙公文,就住进了他家里一问空房子里面。

  深夜,伊山近看看房屋四周无人,便严锁门户,布下禁制,展开美人图,飞
身一跃,踏入图中。

  在空中飘飘荡荡,踏足实地时,已经站在瑶台上面。

  一轮明月当空,皓然洒下万点银光。在瑶台中央,一位绝色佳人袅袅婷婷走
来,向他轻施一礼,柔声道:「媚灵恭迎公子!」

  伊山近看着她,心中一跳,只觉这女子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诱人,满身妩媚性
感诱惑,让他肉棒不由自主立起来。

  媚灵美目轻睨他裤间顶起的帐篷,掩口娇笑,妙目流盼,更有万种风情。

  伊山近心中大动,伸手去揽她的纤腰,却被媚灵轻巧躲开,蹙眉哀怨地道:
「公子,每次都要轻薄人家,让人家很困扰呢!」

  伊山近暗叹一声,知道这美女虽然诱人,却是能看不能吃,只好先说正事,
将那一大堆灵符拿出来,请教这些灵符的用汰。

  媚灵确实识货,拿起灵符一一诉说它的用途,属于风性或水性、如何捏诀、
如何施咒,都详细地说出来,听得伊山近豁然开朗,对于法符的用法更加深了一
层了解。

  他又取出一件梭形器具,也是罗思齐留下来的。媚灵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肯
定地道:「是空行梭,只是炼制不得法,速度不会太快。」

  原来这是一件载人法器,只能供一人使用,不能同时载两个人,而且是用粗
陋材质炼就,供给新手御空飞行倒是比较合适。

  伊山近精神一振:「这倒正适合我用,该怎么使用才对?」

  媚灵摇头道:「这上面有原来使用者的灵识,必须重新炼化,抹去灵识,才
能重新认主。」

  伊山近正需要一件飞行法器,于是一再追问,将炼器的知识熟记在心。

  媚灵又规劝道:「公子如果有时间,还是多多修行,增长灵力为上。」

  现在图中所收女子已经不少,如果再想收别的女子,还要耗费更多灵力。而
且降伏图中女子也需要灵力,如果不能让灵力快速增长,就会入不敷出,让本空
间的运行出现问题。

  伊山近从善如流,点头道:「不错,我这就修练,你来陪我双修吧?」

  他一边从容说着话,一边突然伸出手,在媚灵香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只觉手
中捏满温软滑腻玉肤,不由心神摇荡。

  媚灵轻扭纤腰,如风摆杨柳般轻轻挣脱他的手,娇瞋道:「公子不正经,按
你现在的修为,还是自己清修为好,双修未必能有好的效果!」

  说罢,她飘然远去,消失在云雾之中。

  伊山近望着她远去的倩影,微笑娱膝坐下,闲始修练烟客真经。

  他闭目体坐,一刻不停地运行灵力修练,不知修行了多久,直到身边传来轻
柔呼唤声,才睁开眼睛。

  媚灵已站到他身前,温柔向他行礼,柔声道:「公子,天快亮了。如果公子
不能及时回去,只怕会有麻烦。」

  在美人图中的时间流动,与外界相比有几十倍的差距,因此在此间修练,可
以大幅提升修练速度。而伊山近就这样毫不停息地修练了这么久,显然是心志坚
忍,由不得媚灵不心生一丝敬意。

  伊山近倒不觉得有什么,从前被两个仙女按在地上强奸三年,将他的忍耐力
都磨出来了,何况这里灵气充足又安静,盘膝修练几十天也不觉得累。

  他突然想起被收入图中的女子,看看离天亮还有点时间,便踏出一步,以缩
地成寸之法,突然出现在云雾中的一座玉峰上。

  玉峰顶端,有七名剑装美少女,大都坐在地上休息,其中还有一名少女持剑
戒备,负有警卫之责。

  这七人,正是彩凤帮八剑婢中的七个,伊山近将她们收到此中,只用禁制困
住七人,一直没有时间来理睬她们,现在还是留在原来的地方。

  她们在此地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一直保持着刚被收入时的模样。

  此地没有食物,但在美人图的空间里,并不需要吃饭就能生存。她们被困在
玉峰顶部,不能下山,也只有耐心等待,互相说话解闷。

  负责警卫的少女看到伊山近的身形从天而降,吃了一惊,立即发声示警,七
名剑婢同声怒叱,持剑围上来,结成剑阵,将伊山近围在当中。

  伊山近随手一招,从虚空中抽出一柄剑,却是小碧留下的佩剑,挺剑刺出,
与众女激斗在一起。

  他一边抵挡众美婢刺来的剑,一边凝神观察,将她们的剑法牢牢记在心里,
时而刺出一剑,却是她们用过的剑招。

  玉峰之上,到处一片洁白,彷佛白雪覆盖一般。在这纯洁世界中,七名美少
女与一名俊美男孩在银白地面上挺剑疾斗,招式曼妙,情景优美如画。

  嗤的一声,一名剑婢挺剑刺破了他的防御,在他胸前刺了一记,光华突然闪
现,挡住剑尖,让它不能刺入身礼。

  此地的法则便是如此,任何人都不能伤到伊山近,至多只能判他降伏失败。
但伊山近此时并不想降伏什么人,也只是借此多学些剑招罢了。

  剧斗半晌,七名剑婢渐渐体力不支,香汗淋漓。伊山近的剑招却渐渐圆熟,
与众女抢攻,隐约占了上风。

  媚灵的窈窕身姿突然出现在他身边,柔声催促道:「公子,天就要亮了。」

  伊山近应了一声,收剑疾退,朗声大笑道:「你们的剑阵还不行啊,下次再
来,如果看到没什么长进,就把你们剥光了衣服打屁股!」

  临退出之前,他以灵目望向远方,见另一座玉峰顶部,赵飞凤与小碧正隔着
一座透明障壁幽幽诉话,不由哈哈一笑,身形消失不见,已经退出了这一空间。

  彩凤帮的绝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到了崎山里,人人都在努力搜索,惶惶然如大
祸临头一般。地下的洞府被翻了好几遍,还是找不到失踪帮主的下落,连同八剑
婢也没有一丝踪迹。

  山谷中,已经建起了大片营地,白天帮众们到处搜索,晚上就睡在营地里,
大部分人因为担心本帮的未来,连警卫工作都没有心思去做。

  深夜里,山谷中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

  弓弦声如暴雨般响起,漫天箭雨穿过漆黑夜幕,向山谷中的营地疾射而去。

  正在熟睡的帮众们,许多人还没有来得及起身,就被利箭穿透帐篷,将他们
射成了箭琛。

  侥幸没有中箭的帮众惊得放声嘶嚎,拿起手边的东西抵挡利箭,不时有人被
箭射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等箭雨停下,大批的军队突然冲进山谷,掀开帐篷,见人就砍,到处都有钢
刀入肉之声沉闷响起,听得人毛骨悚然。

  残存的帮众们冲出帐篷,连衣服也不及穿,拿着手边能摸到的武器就与官军
拼命。他们中有许多都是悍勇之辈,血雨腥风中拼杀出来的亡命徒,此时凶性大
发,狂猛冲进队列中斩杀官兵,也给官军造成一些损失。

  但官军是有备而来,都训练有素,人人谨守职责,与同队的战友们一起挥刀
枪狙杀这群乌合之众,就像割麦子一般成片成片地将他们砍倒,行动颇有效率。

  伊山近也混在官军之中,挺剑疾刺,将一名悍贼刺穿咽喉,又回手一剑,刺
杀了另一名冲来的帮众,使的剑法轻灵飘逸,潇洒至极,正是从七剑婢那里偷学
来的剑法。

  这剑法本就精妙,又配上他奇快的速度,恍若流星闪电一般,众多敌人还看
不清他的剑势,就已被刺中要害,惨死当场。

  大批军队趁夜杀来,残余帮众看不清形势,不知有多少敌人,只听得到处都
传来震天的喊杀声,个个心惊胆颤,有聪明的就趁乱脚底抹油,寻机开溜。

  在此前,另一支军队早已悄悄接近山谷,将它团团包围,并派出许多小队潜
入里面,到处寻杀贼匪。那些帮众就算侥幸逃出山谷,却也穿不过官军防线,纷
纷被斩杀擒拿,无法逃脱。

  山谷中,到处一片血腥味道,无数人都在挥刀砍杀,厮杀惨嚎声惊天动地。

  伊山近收剑跃上旁边一裸大树,看着满山谷中激烈厮杀的情景,不由暗自慨
叹:「果然武功是没有太大作用的啊,在这千军万马里面,武功再高的人也发挥
不出什么作用,如果对上大批敌人,最终也难逃一死!」

  他清楚地看到,在帮众之中,也有武功高强之辈,却在众多官军的围攻下,
最终这件事当然不能立案,因为涉案双方都已经失踪,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但这流言却传出去了,罗氏家族本来就和破冰盟有些嫌隙,现在谢希烟留下
的洞府出现,传说中的法宝却不见踪影,互相都在猜疑,担心是对方杀人夺宝,
彼此间的关系渐渐紧张起来。

  就这样,伊山近成功地将那两大势力怀疑的目标指向了对方,让自己从中脱
开身去,虽然还是一直勤奋修习仙术,防备双方找上门来,心里却已经比从前轻
松多了。

  唯一让他感到不足的是,侠女盟的老处女与暴躁少女没有被大军逮到,原因
是她们前一天就离开了济州府的管辖区域,回到侠女盟总部去了。

  这让伊山近暗自嗟叹,知道放虎归山,以后迟早会有麻烦。

  侠女盟身具强大后台,没有足够的理由,也不能让济州的军队越界去拿人,
他也只能耐心等待,同时和自己的情妇们商量,准备罗织罪名,找机会将侠女盟
连根拔起,就像对现在的彩凤帮一样……

  伊山近站在彩凤帮的库房里,看着那满库的金银铜钱,不由慨叹:「真是富
可敌国!」

  这处库房地址,是军队对逮到的俘虏们严刑拷打,逼问出来的,里面装有彩
凤帮多年来搜刮到的大部分财宝。

  这么大一笔钱,军队自然要开过来接收,而伊山近却抢在他们之前,驾驶着
空行梭赶到了这里。

  行军的这些天里,他进入美人图之后,除了盘坐锻链灵力和与那些剑婢交手
习剑之外,就是学习炼器,成功地将空行梭上的灵识抹去,打上了自己的灵识,
从此可以驾着法器飞行。

  这空行梭,原本就不是高等的飞行法器,而且罗思齐本领低微,打的灵识也
不深,这才可以让他轻易抹去灵识,收为己用。

  空行梭的速度倒不是很快,却比千里良驹稍快一些,而且不用喂草料,赶在
军队之前进入库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此地信息闭塞,那些守库的帮众还不知道本帮遭遇大祸,尚兢兢业业地守卫
库房,却没想到已经有人潜进去了。

  库房中,堆满金银财宝,灿烂生辉。伊山近微一沉吟,取出美人图,将身化
入图中,见媚灵迎上来行礼,劈头就问道:「我这里有许多金银,怎么把它们带
走?」

  媚灵微微一笑,颊边现出娇美酒窝,道:「本图里面地方虽然不大,不过要
装这些死物,倒还不费什么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只要是不装活物,消耗灵力就不会太大,这倒是方便多
了。」

  他退出美人图,随手一指,美人图散护出万道金光,照射在满库金银之上,
光芒一扫而过,那些金银在金光中消失,连装金银的箱子也都不见了。

  与此同时,美人图中的一座玉峰上,出现了许多箱子,里面装着大量金银,
在月光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伊山近手捏法诀,使一个穿墙术,踏入隔壁库房,看着满库铜钱,也不说什
么,只让美人图发出金光,向着铜钱一扫,将上万贯钱扫入图中,堆在玉峰上,
金银旁。

  「修仙之人,要金银本没有大用。不过上次就因为没有钱,所以被迫做了乞
丐,还屈居女人家里,被她们逼奸,这教训可不能忘了!」

  想起从前沿街乞讨的窘迫时光,被逼奸的悲惨遭遇,伊山近不由心情沉痛,
更是发狠扫货,将一个个的库房搬空,不留下分毫。

  他是穷怕了的人,既然干了,索性就做到底,将彩凤帮多年积蓄搬得精光,
这才收图走人,一溜烟飞回到军营里面,丝毫没有被人察觉。

  两天后,军队派的人才包围了这里,将所有看库房的帮众擒下,开门之后,
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气得将官大骂,将帮众们严刑拷打一番,却是谁也说不出里
面的财宝到底哪里去了。

  虽然将官们没有发大财,但能一举荡平彩凤帮,也是一大军功,对于他们的
升迁极为有利。而且,这次军事行动的意义和带来的影响,极为深远。

  彩凤帮横行济州多年,做下无数大案,现在终于被荡平,百姓欢呼雀跃,无
数被他们害得家破人亡的平民喜极而泣,齐声欢呼:「青天大老爷救苦救难。」
甚至凑钱建立生祠,供奉梁知府为神,日夜叩拜祭杷。

  梁知府破了这件大案,声望如日中天,远近百姓都知道有一位青天大老爷,
断案如神,不畏强暴,在传说中已经成为了天下清官中最值得尊敬的一位。

  伊山近把自己的功劳都让给了他,倒也不介意,反正他只要得实利就好。

  在战后,朱月溪准备为他谋个差事,去查抄彩凤帮多年积存下来的财产。

  伊山近倒也不用她费事,彩凤帮各处库房里面装的东西还不如那一处秘库里
面一个零头多,现在大头都归了他,总得留些汤给别人喝,不能做得太绝了。

  梁知府立下这样的大功,朱月溪的心也活了,一心想要调回京师,到那繁华
地界好好过活。

  蜀国夫人家在京城,迟早要回去的。而朱月溪与她分隔两地,不说姊妹之间
彼此思念,就说她们最爱的小情郎,到底是跟谁在一起为好?

  两姊妹在一起商量了好久,终于决定,由蜀国夫人先回京师,努力为梁知府
张罗一个京官,让他提升到京城任职,岂不是两全其美?

  只是这段时间,两姊妹终究要分开,伊山近在哪里生活,还是她们争执的话
题。

  提到这件事,即使是亲姊妹也没什么情面好讲。两位贵夫人为争夺心爱的情
郎,为此猜拳斗牌、赌博掷骰、拳击相扑,各种方法都用尽了,结果还是拼了一
个各有胜负,谁也不肯让步。

  最终还是由伊山近做了决定。他一心想要去京城,面见皇室成员,探查他们
身后究竟是哪一家修仙门派,希望能有机会拜入修仙大派,学习更高深的仙术,
或者还有报仇雪恨的希望。

  朱月溪当然不愿放他走,哭哭啼啼不肯罢休,伊山近只好把她按在床上,将
她结结实实地狠干了三天三夜,直干得美丽贵夫人气若游丝,蜜穴被肉棒插得红
肿不堪,才泪眼迷茫地答应让他暂去京师,并嘱咐他要早些来接自己。

  蜀国夫人本来想要将女儿和甥女都带去京城,谁知二位千金小姐都咬牙不肯
同意,她倒也乐得清闲,把两个女孩都丢给了妹妹照顾,自己就可以享受与小情
郎双宿双飞的乐趣了。

  离别的夜里,伊山近搂着哭泣的朱月溪努力安慰,粗大肉棒在她久干红肿的
蜜道中狂速抽插,干得她爽晕过去无数次,才哭泣着昏迷过去,同时还紧紧地抱
住他的脖颈,不肯放松。

  伊山近也没办法,只好拖着她娇柔的胴体去干她的女儿和甥女,作为临别的
赠礼。

  面对他弦行插进嫩穴的肉棒,文娑霓与梁雨虹都咬牙忍耐,可是肉棒在蜜道
中大力抽插不久,她们就都熬不住心中的情欲,抱着他颤声娇吟,耸动着娇躯哭
泣浪叫,与他激烈交欢,让肉棒一次次狂跳着将精液射到她们纯洁的玉体深处。

  这一夜,是狂乱的一夜。即使是贞洁自持的文娑霓也抱紧伊山近的身体,一
次次地求欢,最终爽晕在伊山近的胯下,红肿嫩穴还紧夹着伊山近的肉棒,舍不
得让它离开。

  最后被干晕的是梁雨虹,她强行伸出玉手,将肉棒从表姊的嫩穴中拔出来,
塞进自己的花径里面,和身上背着朱月溪的伊山近直干到最后,紧窄小穴吸干他
的最后一滴精液为止……

  大楚的都城,繁华至极,人口众多,是当今世上最繁荣的大城市。

  大楚皇宫,更是建造得金碧辉煌,气势雄伟壮阔,来来往往的都是宦官、宫
女,人人谨守规矩低头走路,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穿过皇宫侧门,一路走向坤宁宫,沿途见到宫中规
矩井然,让他也不由小心谨慎起来。

  毕竟他是普通富户出身,连官宦人家都不是,从前对于七八品的地方官员就
当作是天一般,何况高贵至极的皇家,那更是天上之天了,根本就只有抬头仰望
的份,谁能想到今天竟然有幸走在这皇宫中的汉白玉地面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从前也当成是天的皇亲国戚、贵胄夫人,现在却成为了
他胯下性奴,整天靠喝他的精液为生,因此他走在皇宫里,倒也没有想像中那样
胆颤心惊,反而有些闲庭信步的意思。

  坤宁宫,是本朝皇后的居所,伊山近站在宫门外,望着雕梁画楝,奢华精美
的殿堂屋宇,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心中充满对皇室的好奇与敬畏。

  这是本朝最高的权力所在地,虽然不能见到当朝皇帝,但能看到母仪天下的
皇后,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拜门而进,跟随着美貌宫女,一路走到皇后的寝宫之
中。

  宫殿中一切陈设精美至极,到处垂着长长的纱幔,后面若隐若现,有重重倩
影出现,都是难得的美人,被选入宫中服侍皇后。

  踏入寝宫之中,伊山近只嗅到一缕缕醉人幽香,却不敢四处乱看,只随着蜀
国夫人拜倒在地,称:「祝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

  上面传来一个温婉至极的声音,落到伊山近耳中,就彷佛有双温柔的手,从
心中抚过,舒服异常。

  伊山近听得心里一动,暗自思量:「这皇后娘娘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
蜀国夫人一样年轻。」

  他悄悄地抬起眼睛,却不敢太露形迹,因此只看到一位女子坐在正中,身穿
庄重典雅的华丽衣裙,什么容貌却看不清。

  蜀国夫人行礼毕,站起身来,伊山近也跟着站起,听到皇后那温婉柔和的声
音,微带笑意说道:「都是自家人,不用拘礼,过来随便坐吧。」

  蜀国夫人伸出柔滑玉掌,牵住伊山近的手,引着他走过去,寻了一个绣墩坐
下,位于皇后下方。

  皇后温柔微笑,柔声道:「表姊,这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这一位,就是
你新收的义子?」

  蜀国夫人忙道:「谢娘娘关心。小真,快过来,让娘娘看一看。」

  这个小真实际上是指伊山近。为了方便做事,蜀国夫人为他安排了一个新的
身份,却是文氏的族人,可以算是文娑霓的堂弟,取名文子真,正和她的儿子文
子诺同一辈分。

  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了让他能够有机会拜入仙家,必须得安排一个出身高贵
的合理身份才行。

  她牵着伊山近的手,眼中闪动着温柔光芒,柔声道:「先夫在世时,一向与
他父亲交好,曾说过要收他做义子的。现在他父母都过了世,前来投奔我,我就
收他做了螟蛉义子,也算了却先夫一件心愿。」

  皇后闻声叹息道:「好可怜的孩子,过来让本宫好好看一看。」

  伊山近装出很害羞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听到她让自己抬起头来,才
大胆地抬头看她,却不由一怔,微觉意外。

  眼前是一名绝色丽人,容貌美丽至极,身穿华丽衣裙的玉体窈窕诱人,面现
微笑,浑身充满温柔至极的气质,观之可亲。

  可是她的容貌,却似乎比她的表姊还要大上许多,依伊山近看来,大约有三
十岁左右的模样,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有着成熟女性的强烈魅力。

  伊山近略感奇怪,随即明白过来:「她一定是没有服用过驻颜的药物,所以
才显得年纪大些。那倒有些奇了,身为皇后,为什么不服下仙药呢?」

  她看着伊山近的目光,温柔平静,充满怜惜之意。正因为她的年龄,让她身
上更有着一种母性的光辉,让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去世的父母,鼻中一酸,几乎
落下泪来。

  美丽皇后见他眼圈红了,更是怜惜轻叹,伸出纤纤玉手,拉住他的手掌,柔
声道:「既然来了这里,就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吧。有空的时候,常来宫里玩,
本宫常有时间,见到你这样可爱的孩子,很是欢喜。」

  她的手温暖柔滑,彷佛蕴含着无尽的慈爱,伊山近感到她真挚的心意,更是
心中大痛,怔怔地落下泪来。

  蜀国夫人慌忙为他的失礼道歉,伊山近也跪在她的面前请罪,却被她拉着手
道:「何必拘礼,这孩子我一见就喜欢,以后就跟着湘庐一起上学读书,表姊意
下如何?」

  湘庐乃是本朝太子的名字,这是要伊山近进宫做伴读了。伊山近闻言暗喜,
慌忙跪下谢恩,悄悄地给蜀国夫人使了个眼色。

  蜀国夫人会意,陪笑道:「娘娘厚爱,臣妾铭感五内。这孩子小时候听异人
说过他有仙骨,因此他生父一直想要他拜入仙家修行,这孩子心地孝顺,一直想
要完成父亲的遗命,只是无门可入,还望娘娘成全。」

  温皇后闻言微蹙蛾眉,迟疑道:「虽然冰蟾宫与皇家关系深厚,但她们一向
只收女弟子……」

  她说了一半,突然猛醒,收住口,美目中微露惶然之色。

  「冰蟾宫!」

  伊山近心头剧震,终于明白,原来本朝皇室身后站着的仙家门派,竟然就是
自己最大的仇敌,冰蟾宫!

  「表姊,这话你知道就可以了,千万不要说出去!」

  温皇后忙叮嘱道,神色中竟然有几分慌乱。

  蜀国夫人心领神会,赶忙答应下来。这是皇室最大的秘密之一,怎么能随便
泄露,否则若被有心人利用,只怕为祸不浅。

  温皇后放下心来,见伊山近仍跪在裙下,便伸出温软玉手,将他拉了起来,
轻叹道:「好孝顺的孩子,你既有这份孝心,我定要为你打听,看哪一个仙家门
派收徒,送你进去清修,以偿父愿!」

  「母后!」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一个女孩蹦蹦跳跳地跑进来,欢快地叫道:
「陪我们一起去游园吧!」

  伊山近回过头,看到的是一个美丽少女,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容貌娇俏
可爱,身穿漂亮的丝绸衣裙,正向这边跑过来。

  她来到温皇后身边,一眼看到她正拉着伊山近的手,迟疑了一下,獗起了小
嘴:「母后,这是谁?」

  伊山近却心中震惊。这女孩的容貌他曾经见过,分明就是当初他做乞丐时,
从马车上扔一枚银锭给他的小女孩,怎么却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公主之尊?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清澈美目中微显敌意,显然是已经不认得他了。

  「是她?不是她?当时看得不太仔细,可是真的很像。唉,就算真的是她,
也不可能认识我了,那时我满脸都是泥灰污垢,她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温皇后微微一笑,美丽面庞上现出浓浓的慈爱之情:「这是你姨母的义子,
以后就要和你们一起上学读书了。」

  「母后,为什么又要给我们找伴读?」

  门外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一个少年公子缓步踱了进来,抬起眼睛,漠然凝
视着伊山近,脸上表情丝毫没有波动。

  他身穿太子龙袍,一副雍容华贵模样,微微显得有些傲慢。

  他的容貌俊美异常,简直跟被仙女淬链过身体的伊山近有得一拼,和温皇后
母女都很相似,显然是血缘至亲。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目光落在伊山近的身上,
隐约有些阴冷。

  伊山近心中猛地一跳,涌起奇异的感觉。

  蜀国夫人慌忙拉着他行礼,恭声道:「参见太子殿下,湘云公主!」

  伊山近低头行礼,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动荡不休。

  这太子可以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他,在他的身上,分明有灵力波动,显然
是修仙之人,而且实力强悍,不可小观。

  「冰蟾宫只收女弟子,可是他……到底是哪一门派的?」

  太子漠然看着他,目光越发阴冷,也不叫他起来,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生
怕自己已经露了形迹,现出修士的本质。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突然从门外传来,耳中听到一个少女清脆的嗓音,欢快地
叫道:「不用通报了,这里这么熟,我自己走进来就可以了!」

  听到这个声音,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敬畏的神色,温皇后也慌忙站起来迎接,
只有太子的脸色显得有些古怪,湘云公主更是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伊山近心中好奇,抬起头来向门外看去。

  宫门大开,一大群宫女簇拥着一个美丽少女走来,沿途洒下一片清脆笑声。

  那少女看上去约十八、九岁的模样,身穿华丽衣裙,戴着昂贵首饰,打扮得
花枝招展,袅袅娜娜地走来,娇躯扭动,柳杨细腰如水蛇般,行走间媚意顿生。

  她双眸明亮,宛若盈盈秋水,里面透出无尽的媚意,荡人心魄。樱唇微厚,
却更显得妩媚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啜吻一口。

  她走进大门,一眼看到蜀国夫人,讶然道:「原来是你这丫头!你回来了怎
么不来见我,倒先跑到这里来了?」

  她也不待蜀国夫人回话,美目一扫,落在伊山近的身上,突然一怔,俏脸上
露出奇异的神情。

  她的目光彷佛被磁石吸引,紧紧地盯着伊山近俊俏的脸庞,粉红色的香舌下
意识地伸出来,轻轻舔弄樱唇,明亮美目中射出热切的光芒,就像要将这可爱男
孩整个吞下去一样。[/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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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美人图】(完) 作者:风中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