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仙童下地狱】【全文完】作者:猎枪

漓人 2012-3-21 01:27

第五章玉人风骚

  一朗子移了一下身子,微笑道:「怎么样,怜香,让我说中了吧?」

  怜香眨眨眼,说道:「朱一朗,别自作聪明,你这次猜错了。」

  一朗子说道:「不会吧?我会猜错吗?」

  怜香轻声笑,说道:「你又不是神仙,凭什么不会错?那个石梦玉上山之后,
很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我也对他也有过好感,后来觉得他这个人不行。他啊,最
喜欢的人也不是我,而是我师父。」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他喜欢柳妍?这个混蛋,想对寨主夫人不敬
啊?」

  怜香说道:「也不是什么秘密,就连我们大当家都知道石梦玉喜欢我师父。
可是,他并不在意,因为喜欢我师父的男人比泰山上的树还多。他想吃醋,也吃
不了那么多的醋。」

  一朗子又问道:「你对他有好感,怎么后来又不喜欢他呢?是不是这个人有
什么问题呢?」

  怜香慢慢地说:「他刚上山的时候,我对他印象挺好的,可是接触得多了,
对他有一定了解之后,我就不敢靠近他。」

  一朗子问道:「是什么原因?」

  怜香笑笑,说道:「我举两个例子,你就知道他是什么样了。有一次,一个
兄弟喝多了,就取笑他长得太白,像个娘们。他大怒之下,一剑将那个兄弟的手
臂砍掉。被大当家关了好一段日子,直到他认错,才放出来。

  「还有一次,他下山去逛窑子,在做那档事时,那个妓女说他的玩意有点小。
他一气之下,把那个妓女掐死了。」说到那档事,她声音变小,有点扭捏。

  一朗子点头说道:「这家伙够冷血的。」

  怜香说道:「还有呢。有一次,他奉命去绑架一个贪官的儿子。贪官按照约
定将钱送到,石梦玉却将孩子砍成几段后,再派人送回去。他拿着钱,哼着小曲
回山寨,又被大当家骂了一顿。」

  一朗子怒道:「狗官该死,孩子何罪?此人心狠手辣,又言而无信。这样的
人,不应该留在山上。」

  怜香说道:「是啊。我们夫人也这么说,只是大当家重义气,又见他是个人
才,不忍心赶走他。结果,落了个被出卖入狱的下场。幸好夫人够精明,不然的
话,只怕连青龙寨都保不住。」

  一朗子点评道:「这样的家伙,杀无赦,留着是祸害。」

  怜香说道:「是啊。夫人让李铁带人去追了,就算抓不回石梦玉,也得把血
痕等人找回来。」

  一朗子由衷地说:「你师父真是个出色的人物,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很出
色?」说到后面,脸上露出坏笑。

  怜香一皱眉,对他「呸」了一声,说道:「你这家伙,要是让夫人听到,你
就死定了。还有,你昨晚在梦里说的话,真够恶心、下流的。」说着,不禁低下
头来,俏脸都羞红了。

  一朗子见她的羞样,心神一荡,便凑上来,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我的
好妹子,你说说,昨晚,你听到我说什么?」

  怜香没再反抗,靠在他的怀里,阖上美目,悄声说:「你说,你要操柳妍。
我跟你说,你可不能操我师父。她是大当家的娘子,要是让大当家知道,你就完
了。以前就有过这样的情形,有一个兄弟酒后吐真言,说想和柳妍睡觉,结果你
猜怎么了?」

  一朗子在她的俏脸上亲一口,说道:「喝了酒,疯言疯语的,不算数,骂一
顿也就拉倒了,还能怎么样?难道还要他的命吗?」

  怜香「哼」一声,说道:「你说得也太轻松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
山寨有山寨的规定。按规定,应该割掉舌头。可是,他却被扔到山崖下摔死。」

  一朗子一惊,说道:「什么?就因为一句话,就要了人家命,也太过分吧?」

  怜香说道:「按规定,是不至死的,可是惹祸的兄弟是石梦玉的手下。他说
要杀一儆百,于是他亲自出手,把那个兄弟扔到山崖下。我现在好像还能看到那
人跪倒求饶的样子,听到扔下后惨叫的声音。」

  一朗子听后,将怜香搂紧,说道:「就这么屁大的事,有必要这样吗?夫人
和大当家就没有求情吗?」

  怜香说道:「那时后他们夫妻俩不在山上,石梦玉就自作主张。他暗恋着夫
人。哪容许别人这样说夫人。」

  一朗子冷笑两声,说道:「原来他是为了自己。自己没睡上,别人连说说都
不行。这种男人真可恶,我要是遇上他,一定刺他两剑。」

  怜香提醒道:「你还是别遇到他比较好,别被他伤着。」她扬起头,冷不防
地问道:「朱一朗,你也逛窑子吗?也玩妓女吗?」

  一朗子一愣,然后嘿嘿笑了,说道:「你一个大姑娘,问这个干嘛啊?难不
成你也想进窑子玩玩。」

  怜香「哼」了一声,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一把,说道:「你胡说什么?我是
想知道你是不是和那个石梦玉一样下贱。」

  一朗子笑笑,在她的红唇上「啧」地亲一下,说道:「我的小娘子,我告诉
你吧,换做是别人,我才不说。」边说手也放肆起来,在她的胸上揉搓,像揉面
似的。

  怜香被他又亲又摸的,弄得全身软绵绵的,推推他的手,说道:「少废话,
快回答我。」

  一朗子只好说道:「好吧、好吧,我告诉你好了。我这个人从来不逛窑子,
从不玩妓女的。」

  怜香点点头,说道:「你总算还没有坏到不可救药。」

  一朗子嘿嘿笑着,说道:「但是,我只玩良家妇女、黄花闺女,尤其是像你
这样的。」

  怜香笑骂道:「你这个混蛋,我宰了你,你气死我了。」说罢,又掐一朗子
的大腿。

  一朗子也没躲,任她掐着,嘴里说:「我可不能白白白让你掐,你也要付出
点代价。」说罢,便把她按倒在床上。

  怜香一边挣扎着,一边叫道:「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坏笑道:「我想操你啊。」将她摆平在炕上,自己也压上去。

  明知道他不怀好意,但怜香也不大反抗。一朗子亲上她的红唇,摸上她的胸
脯,硬起的肉棒在她的胯下乱顶着,没一会,怜香就娇喘吁吁、脸红如霞、娇躯
扭动、下面流水了。

  当一朗子将手指探入她的下体时,手都被弄湿了。他得意地在她下面按摩着、
玩耍着,还梳着绒毛,并伸进沟里。怜香在轻声呻吟中流了好多水,心里也渴望
着风暴的来临。

  可是,当一朗子说:「小娘子,咱们脱了吧。」的时候,她猛地推开一朗子,
说道:「朱一朗,不行的,咱们不能干那档事。我师父说过,男人没有好东西的。
再说,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你好呢。」说罢,便挣扎着下床,拄起拐杖往外走。

  一朗子忙追上去,送她回房,说道:「怜香,不愿意没关系,不用那么急着
走。我可从来不强迫女人的。」

  怜香没好气地说:「说得好听。」

  送她进屋后,一朗子说道:「早点睡吧,我走了。」说完就转身出去,关好
门。

  出了怜香的院子,才发现两个人的住处是挨着的,中间就隔着一堵墙。一朗
子看看这院,又瞧瞧那院,心想:要是我想晚上找她的话,还挺方便的。

  由此,他想到柳妍。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已经脱了衣服睡了?还是在和男人
干那档事?赵青龙受伤,只怕没力气干她,她要怎么办?是不是自己解决?

  到底要不要去偷看一下?但要是一个不小心被抓住了,我的下场搞不好也会
和那个倒楣的家伙一样,被扔到山崖下。

  不过,我可不是那小子,大不了我一朗子一走了之。只要腾云驾雾,在凡间,
有谁能追上我呢?

  他回到月光映照的屋子里,心神不定不定,一点睡意都没有。一想到柳妍可
能在床上光着身子时,他的心就像猫抓似的痒。

  他摸摸放在桌上的包袱,打开来展开,是一件青色的长衫。往身上比了比,
还挺合适,不由感到心里好暖和。

  回想柳妍撩人的身材,出众的美貌,以及指挥作战时的大将风度,不禁有点
痴了。要是能和这样的女人睡上一晚,就是少活个十年、八年也值得。

  他心想:我的嫦娥姐姐,我的月宫八姐妹,不要怪你们老公太风流、太好色,
谁叫你们不能随时陪在我身边,我是个男人,也想干那事。你们保佑我,让我快
点趴到柳妍身上操她吧,操她的感觉一定爽歪歪的。

  几经考虑、几经斟酌,他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于是,一朗子像贼一样,
悄悄出了后窗,像一只燕子似的,朝赵青龙、柳妍的住处飞去。

  沿着悬崖边缘,到了他们窗外,发现里面已经拉起了厚厚的窗帘,什么都看
不到。他大著胆子,小心翼翼地躐上了房顶。因为月光当头,极易被发现,他特
别当心院外的站岗者。赵青龙的院门外站了十几个卫兵,为了安全起见,前后院
的关口处,站了更多的人。

  上了房顶,他伏在朝南的坡上,背朝月光。用耳朵倾听,里面有窃窃私语声。

  他捏住一块瓦,向旁移去。只觉得一颗心都提了起来,甚至快要停止跳动。

  顺着瓦片挪走后的缝隙,一朗子睁大眼睛往下看。屋里点着两根蜡烛,把床
上照得很清楚。床帷并没有拉起来,因此不影响一朗子的偷窥。

  柳妍与赵青龙正躺在床上聊天。

  赵青龙在床里,柳妍在外侧。他们盖着被,柳妍的肩膀裸在被外,肩上绕着
红绳,身上应当是穿个肚兜和亵裤而已。一想到她被里的身子,一朗子觉得特别
刺激。他趴在房顶,目不转睛地盯着。

  柳妍的脸在烛光下晶莹如玉,一双美目黑白分明,闪着智慧之光,看起来没
有睡意。她转头瞧瞧闭着眼的赵青龙,说道:「青龙,你睡着了吗?」

  赵青龙睁开眼,说道:「还没有呢。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大牢里真不是人
待的地方。」

  柳妍责怪道:「都怪你自己不好,下山也不说一声。这次死那么多兄弟,真
叫人难受。」红唇噘了噘,发着润泽之光。

  一朗子情不自禁地想,这样的红唇,若是能亲两下,不知是什么滋味?要是
用来舔男人的肉棒,一定更叫人销魂吧?嘿嘿,赵大哥是几辈子修来的艳福啊。
怎不分一点给我呢?我下凡之后,还没干过女人呢。

  只听赵青龙说:「对不起,柳妍,让你操心了,我再也不瞒你什么了。」

  柳妍白他一眼,说道:「这次可好,不只是损失那么多的兄弟,连石梦玉都
叛变。早知如此,我不如一剑杀了他。留下这个后患,绝不是一件好事。」

  赵青龙叹气道:「怎么说那小子也和咱们是兄弟一场,放他一马吧,以后就
不相干了。」

  柳妍坚决表示道:「不,这个人一定要尽快除掉,他对咱们青龙寨太了解了。
要是哪天领着官兵来围山,咱们就大祸临头。」

  赵青龙「啊」了一声,说道:「也对。这还真是个棘手的事。最好官府也不
放过他,他就不能为官府卖命。」

  柳妍冷哼一声,说道:「这种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昨天我临走之前,突
然出手把他抓起来,本想一刀砍了,可是又怕你怪我,结果就被他逃了,我太妇
人之仁了。」说到这里,她「呼」地一声坐起来,被子滑下,露出她的上身来。

  是一条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两个胖娃娃在洗澡。一朗子恨不得自己变成其
中一个娃娃。虽说没露出乳房,可是肚兜被顶得那么高耸,一对白兔像要随时破
布而由于她情绪有点激动,胸脯急剧起伏着,形成一团动感的诱惑,令一朗子口
干舌燥。他还看到她的两条手臂、两个肩膀,都是白花花的、圆润润的,又好看、
又肉感,尽显少妇的丰腴、饱满之美。

  赵青龙也坐起来,露出赤裸的上身,黑乎乎的,很强壮,长着一片胸毛。

  他搂着柳妍的肩膀,说道:「你不是巳经让李铁去追杀石梦玉吗?加上血痕
等人,还是可以杀掉石梦玉的。」

  柳妍将身子歪向赵青龙,说道:「他们斗得过石梦玉吗?李铁能接血痕回来
就不错了。看来这事,还得我亲自出马。」

  赵青龙说道:「柳妍啊,等我伤好,我去吧。」

  柳妍坚决地说:「不,我去。」说着,又「啊」了一声。原来赵青龙的一只
手已经按上她的大乳房。

  柳妍一瞧丈夫,他的目光已经露出一点色欲,便笑笑说:「青龙,你的伤不
轻啊,还是老实点吧,等伤好,我再陪你乐吧。」

  赵青龙一眯眼睛,说道:「柳妍啊,你可是个小骚货,三天不插,就难受得
尿裤子。」

  柳妍的俏脸一下子红了,在他的手上推一下,娇哼道:「我才不是骚货呢,
谁叫你每次都不把我弄个痛快,要怪,都要怪你好吗?」

  赵青龙嘿嘿淫笑,说道:「好好好,是我不好,让你变成骚货。你告诉我,
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是不是很想那档事啊?」

  柳妍的俏脸发烧似的红着,扫了青龙一眼,说道:「想有什么用啊?你在牢
里又回不来。」

  赵青龙说道:「石梦玉不是对你有意思吗?你怎么不去找他啊?」他似笑非
笑的。

  柳妍一听这话,顿时恼了,身子一直,离开他的怀抱,大声道:「赵青龙,
你别瞎说。我柳妍虽然嫁给你时已不是黄花闺女。可是既嫁了你,就是你的人,
为你守身如玉,绝不会背叛你的。你说这种话,简直是对我最大的污辱。」说着,
她泪光闪闪的,贝齿咬唇,几乎要哭出来。

  泫然欲泣的样子,真比梨花带雨的样子还娇艳、还迷人,看得房顶上的一朗
子都为之心动,心想:这娘们,真是个人间尤物啊。不过她能为老公如此守身,
也挺了不起的。她说嫁他时,已经不是处子,难道她以前嫁过人吗?还是被哪个
野男人干过了?

  床上的赵青龙连忙陪笑道:「柳妍,我只是逗你玩的。你也知道,我这么喜
欢你,拿你当心肝宝贝,凡是你想做的事,我从不管你。就算你想找个野男人乐
一乐,我都不怪你。我知道,自从我练功伤了身子,那方面就变差了,满足不了
你,身为男人,我实在心中有愧。」

  柳妍的呼吸平静了些,说道:「青龙,我是你的女人,自然不会怪你,只要
你好好待我就行了。你满足不了我,我可以用别的办法。我绝不会找野男人。」

  赵青龙很感动,再次将她搂进怀抱,动情地说:「我赵青龙粗人一个,想不
到艳福不浅,能娶到你当娘子,就是现在死,也没有什么遗憾。」

  柳妍一把捣住他的嘴,说道:「不准说胡话,咱们连个孩子都没有,你可不
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呢?」

  赵青龙推掉她捂嘴的手,说道:「柳妍,你知道吗?我在牢里想到自己要被
官府砍头的时候,我并不怕。我只担心你。我都想好了一个人,想让他以后照顾
你后半辈子。」

  柳妍「哦」了一声,惊讶地说:「青龙,你怎么可以这样?除了你,我可谁
都不跟。」

  赵青龙嘿嘿笑,说道:「那时后以为自己完蛋了嘛!你这么年轻,我可不想
你为我守寡一辈子。」

  柳妍朝他一笑,说道:「你为我选哪个男人呢?该不会是石梦玉吧?」

  赵青龙说道:「真聪明,就是他,也实在是想不到别的男人。」

  柳妍哼了哼,说道:「就算你不在,我也不会嫁他的,他不是个好东西。」

  赵青龙说:「是啊,但他再不好,对你倒是真心的。」

  柳妍不耐烦地说:「好了,不说他,咱们睡吧。」

  赵青龙「哎」了一声,说道:「我不想睡,我想陪你乐一乐,让你爽一爽,
也是犒劳你一下,你为了救我可费了不少力啊。」

  柳妍妩媚地一笑,两腮现出桃红,说道:「还是不要好了了,你的身体还没
好,别害你。」

  赵青龙笑道:「我现在就是腿差些,不影响手臂的,鸡巴也没事。」

  柳妍听了,咯咯笑了,说道:「你玩意本来就不算大啊。」一双秋水般的眼
睛多了几分春情,无比动人。

  赵青龙色心大动,一只手伸进她的肚兜里,温柔地抓弄着她的大乳房,一下
这只,一下那只,抓得柳妍眯起美目,呼吸急促,鼻子哼哼出声,娇躯也不安地
颤着、扭着,嘴里说:「青龙啊,我身上好热啊。」

  赵青龙说:「柳妍,我帮你脱吧。」说罢,一手伸到她身后,动了动,肚兜
被除下。两只大乳房露了出来,真大啊,快比得上两颗大馒头了,奶头是暗红色
的,也不小。

  两只大乳房还随着主人的呼吸颤抖着、摇晃着,把赵青龙迷得眼睛发直,双
手从后伸来,一手一只,大力揉搓着,揉得大美人美目迷离、呻吟不止,下面都
湿了一大滩,嘴里叫道:「青龙啊,我好痒啊,快点帮我止痒啊。」

  赵青龙见柳妍露出淫态,大为高兴,说道:「柳妍啊,我会让你好好爽的,
只是我的腿不大方便。」

  柳妍灿然一笑,说道:「青龙啊,我都差点忘了你的腿伤。让我来吧。」她
掀开被子,露出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来,将房顶上一朗子的眼睛都照亮了。

  一朗子有点受不了了,肉棒硬得像铁,顶着裤裆,也顶着房盖。他的眼睛直
视着柳妍的大腿和亵裤,心想:一个很正经的女人发起骚来,可比那些婊子、骚
货更吸引男人。我倒要看看,这个柳妍有多浪、有多骚。

  只见柳妍将红亵裤也脱掉了。这样,她一丝不挂。一朗子清楚看到,她胯下
的牧草是那么茂密,泛着水光,却连花瓣的影子都不见。他一怔,心想:她的毛
有那么多吗?把穴口都盖上了,真是不得了。

  柳妍脱光之后,从床上站了起来,让老公躺好,自己趴上去,将乳房凑到近
前,说道:「青龙,你吃口奶吧。」

  赵青龙笑道:「好啊,我喜欢吃你的奶。奶头那么嫩,像能掐出水来。」叼
起一粒奶头,津津有味地吸起来。一会又去吸那一只。直吸得美少妇「啊啊」浪
叫,玉体扭动。

  从一朗子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柳妍的大屁股一撅一撅的,圆得完美、亮得耀
眼。

  屁股一颤二颤的,叫人沉醉。只是那道神秘的阴沟,仍只是一条黑色,看不
清细节,真叫人遗憾。

  可是,越神秘越有吸引力。越是看不到,一朗子越是好奇。

  柳妍被赵青龙吸得啊啊叫着,那双美目忽睁忽闭的,娇躯如蛇扭动着。一边
往旁边错开些,伸手去抓赵青龙的阳具。

  那根阳具已经硬起来,不长,但够粗。阴毛照样很密,几乎将两颗蛋蛋都盖
住。

  柳妍在享受赵青龙吮奶的同时,玉手握着阳具又撸又套的,嘴里说道:「青
龙啊,我好痒啊,下面像有好多虫子爬似的,还流了好多水呢。」

  赵青龙吐出水淋淋的奶头,说道:「柳妍啊,我也忍不住了,你快点上来吧,
让我操你。」

  柳妍「嗯」一声,跨上赵青龙的身子,慢慢下蹲,单手执棒,双眸看着青龙,
带着微笑。「唧」地一声,肉棒子被吃掉了。

  一瞬间,一朗子一下子看清柳妍胯下的秘密。

  当柳妍蹲下时,大屁股的肌肉绷紧。当两瓣屁股彻底分开后,被密林掩映的
小穴露出点粉色,张开小口,吞掉男人的玩意。就连小菊花,也被他瞧见,紧紧
的一圈,小不容指。

  一朗子暗暗称赞:真好看、真诱人哪,要是被套着的男人是我就好了。他暗
暗遗憾,为何自己的鸡巴没那个艳福呢?

  当二人结合之后,柳妍双手按膝,屁股大力地起落,每次都尽根而入、每次
都抽到穴口。有几次肉棒竟意外脱离,柳妍向下看看,娇声说:「鸡巴短了点啊。」

  再一屁股落下,肉棒子又被吞进去。

  她的套弄,使双方都快活起来。

  赵青龙也啊啊地叫着,气喘如牛,大声叫道:「柳妍啊,我好舒服啊,我好
过瘾啊。」

  「柳妍,你真浪啊,真像个淫妇。」

  看着自己的娘子在自己的身上跳动,两只乳房起起伏伏,淫水不停地溢出来,
每次抽插能听到声音。

  每次小穴落下时,都发出「呱叽、呱叽」的声音,说不出的淫糜。

  再看娘子的俏脸,已经像块红布,要说是多迷人,就有多么诱人。舒爽的样
子,让他永远记得她被别的男人操的印象。是的,自己并不是柳妍的第一个男人。

  他看柳妍的乳房跳得好看,便伸手去抓。柳妍也配合著他,改蹲为骑,这样
赵青龙可以自由地抓到乳房了。一手一个,玩得不亦乐乎!

  柳妍忘情地在男人的身上驰骋、扭动着,像个威风的女骑士,嘴上说:「青
龙啊,我好美啊,我好像飞起来啊。要是鸡巴再长些就更好了,没有顶到最深处
啊。」

  赵青龙坏笑道:「柳妍啊,我这根只有这么长,不行的话,以后我换一根长
的好了。」

  柳妍浪笑道:「你快去换吧,也让我更舒服些。」她双手按着自己的大腿,
尽情地玩着,就像骑在马上指挥作战。

  房顶偷看的一朗子,也觉得好销魂。此刻,他看不到美女的胯下细节,因为
骑着,和蹲着都是一样。但是从她扭动的腰、晃动的大屁股上,可以想像她有多
么快乐。

  她的秀发都散了,在背后飘来荡去的。

  一朗子心想:你嫌你男人的鸡巴太短了是不是?本公子的鸡巴又大又长,包
你满意,我可以干你的,只要你愿意。妈的,为什么躺在床上的男人不是我呢?
太可惜了。

  屋里头,春色无边,女的呻吟浪叫,男的粗喘欢呼。干到最乐处,赵青龙说
道:「柳妍,是我的鸡巴好,还是刘星的鸡巴好呢?谁操得你更爽?」

  柳妍此刻已失去理智,沉醉在欲望之中,说道:「你们的鸡巴都好。他的鸡
巴不如你的粗,不能把小穴撑大,可是他的比你的长,能顶到我的最深处。哦,
太美了、美死了,我要死掉了。」她乐得自己揉起大乳房,粉舌伸出,舔着嘴唇,
再也不顾什么形象。

  趁这么个机会,赵青龙一边享受着她多水小穴的夹弄,一边问道:「你和刘
星那家伙干过多少次啊?有没有怀上孩子啊?」

  柳妍晃着大屁股,把鸡巴一次次的又套又磨,嘴里哼哼道:「没有多少次,
也就一百多次。每回干我,他都要干上五、六次。我们才好上几个月,他就死了。
哦,没怀上孩子。」

  赵青龙听了,不禁笑骂道:「这个刘星,真够混蛋啊,敢操我娘子。幸好死
得早,不然的话,我非把他的脑瓜子揪掉当球踢。」

  一听这话,柳妍的屁股停下来,瞪大了眼睛,怒道:「赵青龙,不准你骂他,
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他没有操你的娘子,是你在操他的娘子。要不是他死
得早,我们早就成亲,我也不会嫁给你。」

  赵青龙见娘子发威,不敢反抗,急忙说道:「对、对、对,是我在操他的娘
子。娘子,你发什么火呢?我不过开个玩笑。」

  柳妍在赵青龙的肩膀上咬一口,严肃地说:「记住,以后不准你拿他开玩笑。
在我的心里,没有男人可以比得上他。」说着话,便提起屁股,又扭动起来。

  赵青龙「喔喔」地叫着、享受着,随后又说道:「真的吗?我赵青龙是比不
上那家伙。石梦玉能不能比得上?长相和武功,还有吸引女人方面。」

  柳妍一边在赵青龙的身上折腾着肉棒子,一边说道:「根本比不上。相貌差
不多,可是武功和人品差得远了。」

  赵青龙见柳妍的脸上又恢复红晕,便说道:「你有没有想过被石梦玉操上?」

  柳妍要是平时,早就发火了,可是在床上却不会,说道:「没想过。他根本
就不吸引我,这家伙是条疯狗,比不了我的刘星。」

  赵青龙一急,又问道:「朱一朗呢?他怎么样?他的人品不算差吧?」

  柳妍停了动作,想想,说道:「倒是挺有得比的。」屁股又轻轻摆动,让小
穴和肉棒子轻微的磨擦,磨得痒丝丝的,二人的小腹早被淫水润湿一整片。

  赵青龙嘿嘿一笑,说道:「在我看来,你那个刘星不如朱兄弟的。」

  柳妍眼睛一睁,动着屁股,淫水把她的下身弄得一片狼借。那片森林都糊成
一片,数不清有多少。

  她哼道:「哪里不如?」

  赵青龙看着柳妍在身上晃动,脸上露出挑战的架势,说道:「不怕娘子你生
气,我是实话实说。论长相,刘星是俊,但是他的身上少了点什么,哪有朱兄弟
活泼。论武功,朱兄弟的剑法我没见过,可是你看过了。剑法的高明,哪是你刘
星能比的?杀了熊义就是一个证明。还有人品,朱兄弟也不差吧?」

  柳妍停止扭动,据理力争,说道:「就算你前两样说的都对,在人品上朱一
朗也是不行的。」

  一听这话,屋顶上的一朗子有点生气,心里不服,心想:妈的,我的人品怎
么不行?我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欺男霸女。对了,杀过人,不过那些都是官
府的狗腿子,该杀。

  屋里的赵青龙说:「朱兄弟的人品怎么不行?」

  柳妍的脸上露出不满来,说道:「别把你的朱兄弟夸成一朵花。我承认他不
少方面比刘星强,可是在人品上,他跟刘星一比差很多。」

  赵青龙不服,说道:「你说说,他有什么不好的?」

  柳妍哼了哼,说道:「这家伙是个大色狼,刘星可不是这样。刘星除了我之
外,从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可是朱一朗行吗?他不行。你不知道,他见到我和怜
香之后,看得眼睛都直了,一点顾忌都没有,你还说他人品好?」

  赵青龙哈哈笑了,一点也没生气,说道:「这说明他是个正常男人啊!难道
在你看来,他和石梦玉一样吗?」

  柳妍哼了一声,说道:「他们俩的确不一样,石梦玉是疯狗,朱一朗是色狼。」

  说着,将屁股抬高,重重地一坐,坐得赵青龙「啊」了一声。

  一朗子看得清楚,她屁股下的那片地带,早被淫水糊成一片,菊花和小穴都
闪闪发光。一朗子的肉棒子硬得厉害,真想冲进去,直接插她。就算小穴被人占
有,要插到嘴里或者菊花里也好啊。

  只听赵青龙笑道:「柳妍,我还是喜欢色狼多一点。」

  柳妍问道:「为什么呢?」满月般的俏脸带着疑惑。

  赵青龙回答道:「因为疯狗见人就咬,色狼只咬女人。」

  柳妍听了,不禁笑了,狠晃着屁股,说道:「你就这么欣赏他?你知道不知
道,他看我时,眼神好色,好像我没穿衣服一样。你就不怕他哪天把你娘子拐走?」

  赵青龙直摇头,笑道:「我才不怕。那个石梦玉,你都不喜欢,更加不会喜
欢朱一朗。」

  柳妍双手轻轻揉着自己的大乳房,奶头硬挺着。她眯着双眼,说道:「我看,
过几天还是打发他走吧,我有点怕他。」

  赵青龙问道:「你怕什么啊?你面对官府那么多人,你都没怕过,怎么会怕
一个书呆子呢?」

  柳妍「唉」了一声,雏眉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只要看到这个人在看我,
我的心就跳得厉害。我总怕他会扑上来,对我无礼。」

  赵青龙放声大笑,说道:「你真会逗人呢,娘子。你忘了,你的武功比他好
得多。」

  柳妍愣一下,也不禁笑了,说道:「也对,我怎么傻了。」说罢,再不出声,
专心地干起事。扭腰晃臀,动个不止,几乎要把赵青龙的鸡巴夹断。

  柳妍动作之快,落下之重,是刚才不曾有过的。

  屁股撞在赵青龙的身上,发出「啪啪」之声。双臂支在男人的两侧,每次提
起时,都把大屁股抬得高高的,胯下被烛光一照,恰好被一朗子瞧见。

  圆圆的洞里,插着一根粗棒子。肉穴红通通的,被密林包围着、掩饰着,更
增神秘之感。小穴一动一动的,夹着棒子,充足的淫水从穴里无声地溢出来。

  她的背多么白,腰肢多么细,屁股又大又圆,又很浪荡。每每抬得那么高,
落下时那么有力,挤得淫水四溅。然后还要左转右转的,屁股肉都跟着颤着、游
移着,馋得一朗子连口水都流出来。

  干到激烈处,赵青龙叫起来:「柳妍,我要射出来了,忍不住了。」他的身
子像发冷似的抖起来,发射在即。

  柳妍动作减慢,急道:「不行射,再忍住一会吧。再过一会,我也要泄了。」

  赵青龙叫道:「我出来了。」身子一软,不再动了。

  柳妍停止动作,叹息一声,嗔道:「怎么每次都这样,叫人要死不活的。再
这样,以后我不和你做了。」

  赵青龙心中有愧,说道:「柳妍,我不是受伤吗?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柳妍从他身上下来,只见鸡巴已经软成一团,像根小虫子无力地缩着,湿淋
淋的。柳妍伸手抓着,怎么玩都没有起色。

  她看向赵青龙?没好气地说:「青龙,我还难受着,怎么办?」

  赵青龙陪笑道:「不如我用手指吧?」

  柳妍「嗯」了一声,倒伏在赵青龙的身上,双臂支着身子,把大屁股撅得好
高。

  赵青龙伸手指进去,一根,两根,三根地在穴里插着,枢着,搅着,弄得柳
妍娇喘吁吁,不时浪叫一声,身子不时耸动着。

  一朗子看到她的两只大乳房像两个小西瓜似的垂下来。身子颤一下,大乳房
便晃一下,特别好看。他心想:这么好的货,怎么我摸不到?柳妍,让兄弟我摸
几下吧。

  你那个小穴不是很痒吗?到兄弟我的屋里来,让我的大鸡巴把你操个够。

  再看她的脸,也是同样迷人。洁白的脸蛋已一片红晕,两眼眯着,红唇张开,
不时地皱眉、吸鼻、呻吟、浪叫,无所顾忌地发情。那个淫荡样,使一朗子几乎
要叫出来,心想:要是那个大屁股朝着我就好,可以看得更过瘾。她的两个小孔,
一定很香吧?

  过了一会,柳研哼道:「青龙,用舌头舔我,更过瘾些。」

  赵青龙愉快地答应。手指仍玩着穴,舌头伸长,舔着她的阴蒂。那么认真,
那么卖力,爽得柳妍身子乱颤,浪叫道:「好、好舒服啊。」说着淫水像尿了似
的流出来。

  赵青龙心神亢奋,叫道:「柳妍,你好浪,真是个骚货,比山下的婊子淌的
水还多。」

  柳妍被玩得灵魂飘飘,情不自禁地说:「是啊,我骚、我贱,我比还婊子还
浪,谁叫你这个男人不行,没让你戴绿帽子已经很不错了。」声音好媚、好骚,
忽高忽低、骚媚入骨、撩人心魄,大屁股不时向后耸着。

  赵青龙听得也有销魂之感。他抽出手指,揉起小豆豆,将嘴凑近,又舔又吸
又咬的,吃得两嘴湿淋淋,抽空还逗她说:「你想红杏出墙啊?你会找哪个男人
操你?要找石梦玉吗?」

  柳妍扭动着身子,娇哼道:「我才不找疯狗。」用脸蹭着缩着的阳具。

  赵青龙将舌尖塞进骚穴,弄得柳妍大喊大叫的。之后说:「让朱一朗操你好
不好?」

  柳妍一愣,没有吭声。赵青龙在她的小穴上狂吻着,吻得柳妍身子像地震似
的颤起来,浪叫道:「青龙,快点、快点啊,我要出来了!」

  赵青龙却停下来,说道:「让朱一朗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吧。」

  在关键时刻,柳妍豁出去,也浪叫道:「让他操吧,让朱一朗的大鸡巴操我
的小骚屄吧!操死你娘子吧!操死柳妍吧!」

  赵青龙听了,更加使劲地枢着、舔着,柳妍在一阵狂扭与抖颤中达到高潮。
一股热流从穴里喷出,喷了赵青龙一脸,他急忙舔吸着,还叫道:「柳妍,你好
骚、你好浪,你的水好香啊。」吃得「唧唧」声直响。

  柳妍身子发软,双臂撑不住,彻底趴在男人的身上。赵青龙还伸舌头做着清
理,把她的下体舔得干干净净的,像洗澡一样。

  屋顶的一朗子看到柳妍脸上的骚样,看到她肉体的扭动,尤其是听到他们的
戏言,尤其是让自己操的话。

  听赵青龙说,他还没多大反应,而听到柳妍亲口说让自己的大鸡巴操她骚屄
的淫声浪语,实在忍不住。大肉棒一跳,就「噗噗」射了。

  脑袋一低,「砰」地一声,撞在房瓦上。

  柳妍是何等机灵之人。听到响声,玉手向蜡烛一挥,屋里变黑。随后叫道:
「什么人?滚下来。」只是她才刚干过那事,声音不如平时威严有力。

  一朗子哪敢停留,以最快速度从房顶撤离,使出腾云驾雾之法,眨眼间回到
屋里,往床上一躺,被子一盖,兴奋的情绪还在激荡着,不能平息。一闭眼,眼
前全是柳妍的淫相,大乳房、大屁股,扭动、颤抖、浪叫。

  想不到她一个那么端庄、沉稳、举止有礼的美人,在床上是那么淫荡,有那
么大的胃口。赵青龙根本不是对手,难怪赵青龙那么听他娘子的话。这样的娘子,
不把她喂饱,迟早会出事。

  柳妍也算难得,始终没出墙,换做是一般的女人,早让他戴绿帽子。

  这么想着,他的玩意又硬起来,把裤裆顶得老高。一朗子连忙找出纸来,掏
出大棒子,借着月光,擦起来。别看棒子射了一次,仍然硬如铁棒,想着柳妍的
身子,不由得痴了。

  这时候,他看到月光被遮住一片,本以为是云彩遮的。一抬头,只见窗外站
着一个人,皎皎明月下,披着长发,绿裙包身,一对大乳房几乎要冲破肚兜。再
往下看,能看到一对玉腿,白花花的,腿上只有条短短的亵裤。是裙子太薄,又
没有衬裙,想是急着出来,所以没穿。

  再看脸蛋,美丽迷人的脸上正带着羞愤和耻辱。她手里还握把剑,指着一朗
子,咬牙切齿地说:「刚才是你吗?」正是柳妍。

  她随便穿一下,就跑出来追人。房前房后转了一圈,没什么动静,想来想去,
最可疑的就是一朗子。

  因为后院是防范重地,外人难进。最有可能就是后院的人乱来,嫌疑最重的
就是一朗子。

  一朗子笑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心里枰枰乱跳,思考着要怎么应
付。

  柳妍恨恨地说:「不杀淫贼,难消我心头之恨。」一招百步穿杨,便向一朗
子咽喉刺来。

  一朗子嘴里叫道:「美人啊,你误会了。别杀我啊,我喜欢你。」提着裤子,
连连闪避。

  柳妍的剑法确实厉害,闪电般地刺出七、八剑,有一剑险险剌向他的裆下。
一朗子急跳,虽没刺中,但落地时,裤子全掉了。

  柳妍一看到翘起老高的大肉棒子,芳心一羞,忙捣住双眼,骂道:「色狼、
淫贼。」

  一朗子多狡猾、多机灵,趁势扑上去,打掉她手里的剑;抱住她的腰,一口
亲上她的唇,一手探入她的亵裤,在花瓣上枢着,哦,那里还湿漉漉的。

  大嘴狂吻着红唇,身子微侧,另一只手可以揉她的大乳房。如此,三路夹击,
柳妍先是一怔,然后轻微反抗,但没有太大效果。在一朗子这房术高手的挑逗下,
她很快就晕眩,连剑落地都不知道。

  在一阵沉醉中,一朗子的手伸进肚兜下,直接把玩她的乳房,敏感的奶头已
经硬了。他贪婪地揉搓着,爱不释手。另一手捏着她的阴蒂,插入花径玩着。

  柳妍哪见过这么内行、这么大胆的男人?在身体的快感下,已经发出哼哼声,
连嘴都张开了。

  一朗子趁机把舌头伸进去,玩起她的粉舌来,心想:这可是你送上门的,我
可没逼你。

  稍后,一朗子趁热打铁,将她抱到炕上。扒掉她的亵裤,挺着大肉棒就趴上
来。

  柳妍猛地清醒,恨恨地问道:「朱一朗,你这个淫贼想干什么?」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当然是干你、操你了。你不是个贱货、婊子吗?还
让我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我现在就要操个够。」

  话羞得柳妍闭上眼,双手捂眼,都忘了要推开一朗子。心想:天啊!和青龙
在床上的事,他全知道,羞死人了。

  一朗子迅速分开她的大腿,对准那个风流穴,屁股一沉,「噗哧」一声便插
进大半根;再一挺,全根尽入,顶到柳妍的最深处,顶在敏感的花心上。

  柳妍「啊」地一声,惊呼道:「你插死我了,这么长啊,要命的,你这个淫
贼。」

  双手推他,怒道:「不行、不行,我是有丈夫的,你不能这样,快拔出来。」

  一朗子的肉棒被又深又紧、又暖又多水的小穴包着,爽得心里冒泡,坏笑道
:「美人啊,让我操几下吧,你爽我也爽。」说着便慢慢抽动着,只觉得那穴在
呼吸般地夹着,爽得自己骨头发软。

  柳妍双手推着他的肩膀,咬牙说道:「绝对不行,你快下来,快点拔出来,
我是赵青龙的女人,你让我走。」

  一朗子笑道:「好吧,你走吧。」,又是「唧」地一声,抽出来。那玩意跳
跳的、长长的、湿淋淋,水光闪闪。紫红色的龟头,狰狞可怕,大如鸡蛋。

  柳妍坐起来,望着那根大棒子,幽幽一叹,心里好乱。

  一朗子见她并不坚决反抗,也不急着走,又见她身上虽有裙子、肚兜,下体
却是光溜溜的。玉腿白得生辉,绒毛掩映的小穴已被捅成圆圆的,正流着淫水,
连大腿根都是。再看她的脸,也是春情氾滥、双眸迷离,分明是动情,很想要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再次将柳妍扑倒,哄道:「好姐姐,反正都已经插进去一
次了,和插进去十次是一样的。来吧,让我好好操你,操完再让你走。」大棒子
一捅,准确无误地进去。又将柳妍的小穴撑得大大的,也顶在柳妍的花心上。

  之后,一朗子尽情地干起来,运用各种技巧经验,没几下,柳妍就发出迷人
的叫床声,还搂着男人的脖子不放,挺着下体配合。二人棋逢对手,战在一处。

  窗外月光银白,窗内春光灿烂,缠绵不止,荡漾着原始的热情和粗野。
仙童下地狱4完

漓人 2012-3-21 01:29

第五集

第一章享受美穴

  一朗子使劲地干着,时而八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尽情享受着自己迷恋的
大美女的肉体。

  那小穴真好,又深又多水,还很紧,紧紧地包裹着大肉棒,随着肉棒的出出
入入,一张一缩,就像在呼吸一样,夹得一朗子大爽特爽,每一根神经都兴奋起
来。

  他气喘吁吁的,不时地发出「啊」、「噢」、「喔」、「呀」这些声音都是
舒服的表现,而不是累。

  他的力气用之不尽,激情无穷无尽。他想:一定要操个痛快!既然是己送上
门的,还需要客气吗?过了今晚,谁知道还有没有再操的机会?大肉棒像疯了似
的攻击着柳妍。

  柳妍从未经历过像一朗子这么大的肉棒,那东西又热又硬,又粗又长,直顶
到她花心上。每一下撞击,都撞得她骨头绵软,想要尖叫、呐喊,觉得全身各处
无处不爽。

  但女人的矜持,使柳妍阖上嘴,咬紧牙,尽力不发出声,最多只是鼻子闷哼
几声。

  但她的呼吸声那么粗重,那么火热,使她心里有愧,觉得自己很可耻,愧对
自己的丈夫。

  一朗子见她硬撑着,便减慢了速度,舔了舔她的耳垂,说道:「好嫂子,要
是你舒服就叫出来吧,憋着很难受的。」

  柳妍被舔得娇躯直颤,还是违心地说:「哼!我不叫。我只觉得恶心!」

  一朗子见她嘴硬,便将大肉棒抽出,停止攻击。

  柳妍觉得一阵空虚,扭了扭细腰,情不自禁地向大肉棒凑去。一朗子歪着屁
股,我就是不进门,逗她说:「想继续吗?自己插进去吧。」

  柳妍恍然一醒,喃喃道:「不、不。是你强奸我的,我怎么会那么下贱?你
这个淫贼,罪该万死。」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好嫂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是个欲望旺盛的
女人,大哥根本满足不了你,让你很难受。既然他那么爱你,同意你找男人,你
为什么不找?难道你是三贞九烈的女人吗?我知道你很正经、很自爱,但是,你
应该找个情人,因为你需要男人。在感情上你并没有背叛赵大哥,只要你心里有
他就够了。你需要男人干的时候,尽管来找我,我一定会把你干得很舒服。但我
不会把你抢走,你是赵大哥的。」

  柳妍强忍着欲望的煎熬,轻声骂道:「一派胡言。」

  她的俏脸因为这番云雨而红晕,双眼充满强烈的渴望,当然也有怨恨和气恼。

  一朗子又开始展开语言攻势:「好嫂子,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
欢上你,我觉得你像仙女下凡,把我迷住了。你不只美丽,武功也好,还能指挥
兵马,是一位难得的巾帼英雄。我好欣赏你、好迷恋你,我想把你搂在怀里,疯
狂地操你、摸你;摸你的大奶子、摸你的大屁股、操你的小骚屄。」

  柳妍听得又羞又喜,芳心甜甜,听到后边,忍不住骂道:「你这个小淫贼,
你妈才是小骚屄。」

  一朗子也不恼火,嘿嘿笑着,说道:「你别乱说啊,我妈不就是你妈吗?你
怎么能骂你婆婆呢?」

  柳妍反驳道:「小淫贼,你搞清楚,我不是你老婆。」

  双手推拒着一朗子,想下床跑掉。

  一朗子笑道:「只要我愿意,你就会变成我老婆。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吗?要
不要试试?」

  柳妍「啊」了一声,惊呼道:「不行,绝对不行。你可以侮辱我,可以弄我,
但你不能伤害你赵大哥。他那么爱我,我要是离开他,他会死的。而我对他也一
样,我一辈子都不会抛弃他的。唉,跟你谈这些,是对牛谈琴。」

  一朗子深受感动,从她的身上翻下,说道:「对不起,你们这么相爱,我不
该破坏的。好了,你走吧。」

  柳妍坐起来,用裙子盖住下体,并没有马上下床,而是挥手给了一朗子两个
耳光。

  一朗子被打得眼冒金星,说道:「柳妍,你干嘛打我?」

  柳妍瞪圆美目,咬牙骂道:「你这个臭流氓,小淫贼。你把我给奸了,还中
途退出来,弄得人家不死不活的,我恨死你了。我要把你砍成几段,扔到山上喂
狼。」

  一朗子摸摸被打之处,哈哈一笑,说道:「柳妍,我的好嫂子,我的心肝,
你越骂我、越打我,我就越喜欢你。你就算是把我砍成几段,我的鬼魂也会回来
找你,对你说喜欢你,而且还用大棒子操你,把你变成小婊子、小贱货、小骚屄。」

  柳妍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没见过这么无赖、这么无耻的男人。她指着一
朗子的鼻子,说道:「你、你、你这个泼皮,我现在就要杀了你。」

  说毕,便要下床找剑。

  一朗子猛地将她扑倒,大嘴吻上她的红唇,柳妍扭着头,不让一朗子亲,哼
道:「你还想干什么?」

  一朗子笑道:「我还没有干够你呢。我还没有看到你最下贱、最淫荡的样子,
一会儿,我还想让你帮我舔鸡巴。」

  柳妍大羞,骂道:「淫贼,你做梦吧。」

  可是她的反抗并不强烈,只是手脚挣扎了一下,像是完全忘了自己还有一身
的武功。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俏脸,双手揉搓着大奶子。

  柳妍欲望在上升,双手也由推拒改为「袖手旁观」鼻子里也发出哼哼声。随
后,一朗子的手,卷起她裙子,露出泛起水光的下体。

  一朗子伸过手,一指抠小穴,一指揉豆豆,一指还触着菊花,弄得柳妍啊啊
直叫,没一会儿就泛滥成灾,淫水多的可以帮男人的手指洗澡。

  柳妍张开嘴,啊啊地叫着,呼吸急促。

  一朗子把舌头伸进去,再度纠缠着她的香舌。随着欲望增强,柳妍再度迷失
自己,双手缠上男人的脖子,双腿一曲一伸,心想:对不起,青龙,我要背叛你
了,我想让这个淫贼的大肉棒操我。

  一朗子见形势转好,将铁杵般的大肉棒抵在穴口上,磨来磨去,沾了好多淫
水,逗得柳妍的小穴也跟着动,想让它进去。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笑道:「心肝,要让我操你吗?」

  柳妍被逗得心急穴痒,轻声骂道:「你不操就算了,少来羞辱我。」

  激动之下,连「操」字都出口了,让她羞不可抑,阖上美目。

  一朗子龟头在穴上顶了几下,便「哧」的一声,进入柳妍的美穴里。当他撞
到花心时,柳妍忍不住「啊」了一声,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一朗子轻柔地动着,一抽一插,感受着小穴的美好。多紧、多温暖、多湿润
啊舒服得他身体不时发抖,心想:这娘们的穴真好,一夹一夹的,令人销魂。

  柳妍的欲望已经达到巅峰,两腿高举,缠在一朗子腰上,鼻子直哼哼,嘴里
啊啊叫,一脸淫荡,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屋内里回荡着男人粗喘声,女人叫春声,肉体的啪啪声,插穴的噗哧声。插
到兴奋处,一朗子停下来,将柳妍的裙子脱掉。

  柳妍也没有阻止。雪肤上泛着柔和白光。两只大奶子已经膨胀起来,奶头也
硬硬的。

  一朗子惊呼道:「心肝,你的奶子好大啊,我爱死了。」

  双手各抓一个,猛搓猛按。之后,嘴巴凑上来吮吸着,轮流玩着,下边的肉
棒仍然一刻也不停地干着。

  柳妍被他两路进攻,弄得欲死欲仙,魂都飞了,忍不住双手按着他的头,浪
叫道:「我的好弟弟,你舔得真好,你操死嫂子了。」

  又骚媚、又热情,听得男人死在她身上都乐意。

  一朗子爽死了,将双臂撑在她两侧,大肉棒加快速度,干得柳妍娇躯「地震」
不已,两团小西瓜大的奶子,乱摇乱晃,令人眼花撩乱,垂涎三尺。

  一朗子满脸红光,兴致勃勃,一边干她,一边说道:「心肝,弟弟我干得你
爽不爽啊?」

  柳妍不停扭着腰迎合,说道:「好弟弟,我从未这么舒服过啊,你干死我好
了,我要死了。」

  一朗子知道她要高潮了,将速度提到最快,像马跑似的,大肉棒在小穴里出
出入入,不知挤出多少淫水。

  柳妍啊啊浪叫道:「我要来了,我要死了。美死了,浪死了。」

  全身乱动,头也乱转,直挺着小穴迎向一朗子。

  一朗子问道:「好嫂子,你是不是我的小骚屄,是不是我的小婊子?」

  柳妍这时早忘了什么尊严和脸面,不知羞耻地叫道:「我是你的小骚屄,是
你的小婊子。我的好弟弟,我的好人儿,你操死我好了。小骚屄爽死了。」

  发出长声浪叫,娇躯乱扭几下后,便泄身了,淌出一股淫水,浇在龟头上,
爽得一朗子也忍不住,脊梁一凉,噗噗地射了,全射进柳妍的骚屄里。

  屋里静了下来,只剩下二人的喘息声。一朗子趴在柳妍柔软而温暖的肉体上,
充满幸福感、骄傲感。这个大美女真叫人爽死了。

  柳妍稍微清醒之后,懊恼地说:「小淫贼,便宜都让你占尽了,你还不起来?
我得走了。」

  掐掐他的屁股。

  她芳心又苦又愧,对丈夫深感内疚,可是已经被那淫贼的肉棒插过了,即使
再拔出来,也不能改变「悲惨」的事实。

  一朗子嘿嘿笑着,说道:「我的心肝,好嫂子,我还没有玩够。我要操你一
夜,爽个够。」

  柳妍怒道:「快起来,不然我杀了你。」

  心想:这淫贼真够贪心,操一次就算了,还要再操,把我当什么?婊子吗?

  一朗子用最甜蜜、最温柔腔调说:「我的好嫂子,操一次也是操,操十次也
是操,你让我操个够吧。今晚别回去了,陪我睡吧。」

  柳妍坚决地说:「绝对不行,青龙还在等我。」

  要是让丈夫知道她被别的男人操得淫态百出,不知道会多么难受,肯定会马
上杀死朱一朗。算什么好兄弟啊,连嫂子都操。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嫂子,我求你了。」

  舔了舔她的耳朵,柳妍身子顿时一软,感觉到穴里棒子又硬了起来,倔强地
顶着她娇嫩的花心。

  柳妍惊呼道:「小淫贼,你怎么又硬起来了呢?快抽出来。」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嫂子,像你这样的美女,我一见就想操。
操一次怎么够?一想到你的漂亮和淫样,想不硬都不行。」

  说着,屁股耸动,「噗哧、噗哧」又插起来了。

  没几下,柳妍娇躯身软如棉,小穴又热又痒,随着大肉棒而动,心想:完了,
我完了,青龙,对不起,我又被他给弄得兴起了。

  一朗子越插越快,柳妍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都流到床上了。

  腰臀也跟着男人动起来,四肢缠上男人的身子,配合着他,又哼又叫,沉醉
在情天欲海之中不能自拔。

  一口气又干了几千下,把柳妍推上高潮。柳妍小穴收缩着,风骚地叫道:
「好弟弟啊,我又不行了,你也射吧。」

  一朗子得意地笑道:「我的心肝,我还要操你呢,不把你操死,我不甘心呐。」

  猛抽猛插,插得小穴直响,像小猫喝水一般。

  柳妍紧抱着一朗子,哼叫道:「我的好弟弟啊,嫂子真要被你给操死了。啊,
这一下子真狠,我要死了。」

  一朗子真怕把她操死,便慢下来,说道:「嫂子,咱们换个姿势玩吧。」

  柳妍柔媚地说:「换什么姿势啊?」

  一朗子轻柔地插她,舔着她的红唇,双手握着大奶子,说道:「就来个『狗
爬式』吧。」

  柳妍直摇头,说道:「不行,不行,姿势太丑了,我不要。」

  一朗子威胁道:「你不同意,我就加快,把你操死。」

  柳妍被他缠得烦,骂道:「你这个淫贼,不但好色,还是个无赖。好了,好
了,我豁出去了,反正在你面前,我已经出尽了丑。」

  一朗子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说道:「这才乖嘛,好嫂子。」

  柳妍坐起来,望着那根吓人的大棒子,心里一阵迷惑,心想:我到底是喜欢
他呢?还是喜欢他这根比青龙大又长的玩意?

  柳妍转过身,摆出狗爬式。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嫂子,腰放低一点,
屁股翘得再高一点,腿弯一点,屁股再往后点。」

  一朗子伸手,帮她调整姿势,让她头低、腰低,屁股翘到最高。

  柳妍双肘抵着床板,一想到这姿势什么都露了,深感羞耻,嘴上说:「你这
个淫贼,羞辱我,你就乐了?等咱们干完后,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
恨。」

  虽已尽力凶巴巴的,却还是不够强硬,隐约还有撒娇之意。

  一朗子满不在乎,说道:「好嫂子,能有这么一个难忘的晚上,无论是把我
喂狼,还是千刀万剐,我都认了。这辈子我也没白活,因为我把柳妍给操了,操
了聊城女侠,操我最喜欢的女人。」

  说着,跪到她后方,双手分开屁股,只见绒毛已经湿透,黏成一片。

  柳妍的毛真长,是他见过最长的;又好密,呵护着她的粉红肉穴。小穴经过
大肉棒蹂躏,已变成一个迷人圆洞,正往外溢着淫水,亮晶晶的,好不诱人!

  两片花唇正一张一缩的,像在呼唤男人来干。再看菊花,也是水光闪闪,一
圈皱肉嫩极了。

  一朗子先来个深呼吸,闻着腥骚的气味,几乎要发疯。男人没有不喜欢那味
道他放开屁股,离得稍远些,再看屁股,真是好看。圆得像满月,白得像清雪,
光得像瓷器,滑得像绸缎;饱满的屁股肉,是那么悦目,那么肥润。

  那条动人心魄的臀沟里,二穴都展现最美的风采。小穴粉嫩多汁,菊穴纹路
清楚,只要是男人,见了这里,没有不想操的。

  再映着那黑毛,玉腿,再加上美好的皮肤,除了嫦娥和鱼姬姐姐之外,一朗
子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动人的肉体。

  他激动了,凑上大嘴,舔着,吸着,吻着,吮着,那么忘情,那么疯狂,那
么多淫水都进了他的嘴。小豆豆,肉唇,都成了他的大餐。

  柳妍被他的嘴弄得啊啊直叫,说道:「小淫贼,真要命啊,你别这样啊,我
会晕过去。啊!哦!嗯!呀!别咬我的豆豆啊,别逗我了。」

  又摇屁股,又浪叫的。

  虽说她下体也被男人舔过、亲过,但是,赵青龙的本领哪比得上一朗子呢?
赵青龙向来不爱女色,没玩过几个女人,自从娶了柳妍之后,更没有背叛过。

  一朗子则不同,经历过一些美女之后,已变成一大高手,一般的男人根本无
法与他相比。

  今晚,他把所有技巧都用在柳妍身上了。美好的肉体,难得享受到,怎能不
拿出最高的技巧呢?

  他手口并用,手指揉着菊花,舌头舔着肉唇,还努力往穴里伸。敏感的小穴
收缩着,淫水流不断。

  柳妍叫道:「小淫贼啊,快来操我吧,嫂子受不了你啊。你真厉害,你一定
玩过好多的婊子吧?」

  一朗子将她肉唇分开,津津有味地舔着、吃着,还抽空说:「嫂子,我操过
的女人可多了,她们都不是婊子,都是好女人,就你一个小婊子。」

  柳妍这个时候还很要面子,哼道:「我不是婊子,我也是好女人。」

  一朗子逗她说:「那你怎么让我操、让我舔屄呢?」

  柳妍一边扭着大屁股,一边哼道:「是你这个小淫贼强奸我的,我反抗不了。」

  心想:我武功比他强多了,我要反抗,就连十个朱一朗也奸不了我。可我为
何不全力反抗呢?结果失身给他,背叛了青龙。

  一朗子也不敢逗得过火,说道:「对,对,对,是我强奸你。那你还要让我
强奸吗?」

  将舌头塞进穴里,一伸一缩的,爽得柳妍一高一低地叫着:「好弟弟啊,嫂
子求你,快点强奸我、快点操我。再不操的话,嫂子要死掉了。」

  一朗子听了这话,便收回嘴,舔舔嘴上淫水,说道:「嫂子,你的水好香啊。」

  柳妍觉得又羞又美,说道:「喜欢吃的话,就多吃点吧。」

  一朗子跪好,将大肉棒抵到神秘的臀沟里,柳妍便心急地晃着屁股,渴望快
点插入。一朗子一挺屁股,噗哧一声,一下子便进洞里,再一挺,撞到花心了。

  柳妍爽得大叫一声,说道:「好兄弟啊,你的鸡巴真长、真粗啊,爽死嫂子
了。」

  一朗子感到好骄傲,好过瘾啊,说道:「嫂子,爽就叫吧。兄弟我会让你爽
一整个晚上,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让你以后每个晚上都会找我,让我操你、让
我跟你睡觉。」

  柳妍叹息一声,说道:「好弟弟啊,快操吧,操完了我得回去陪他。他要是
知道我被你操了,一定难受死了。」

  一朗子一边操着她,一边说:「好嫂子,赵大哥不是同意我操你吗?」

  柳妍扭腰摆臀,说道:「但他是男人啊,总得留点面子给他,你快射了吧。」

  一朗子不再多说,勇猛地干着。这个姿势,两团大奶子垂下,随着男人的节
奏摇晃着,煞是迷人。

  两团大奶子抓到手里,揉来搓去的,又软又大,还非常有弹性。

  一下子,他又摸她屁股。在他操弄下,屁股上嫩肉颤颤的,起了皱纹,看得
一朗子好爽。

  操到过瘾处,双手拍着她的大屁股,发出清脆响声,很快,白屁股都被拍红
了。

  柳妍回头嗔道:「你这个混蛋,敢打我屁股,你不想活了?」

  一朗子将肉棒抽到穴口,然后一挺到底,插得柳妍「啊」了一声,说道:
「嫂子,你不觉得这么操,很过瘾吗?」

  柳妍冲他噘嘴,哼道:「你这个混蛋,过瘾的是你,吃苦的是我。」

  那张俏脸比荷花还美,比桃花还艳,把一朗子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朗子凑过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柳妍芳心如醉,吐出香舌。一朗子便
舔了起来,肉棒子也随意地磨她,爽得柳妍几乎要支撑不住。

  随后,他展开急风骤雨的攻势,操得柳妍忘了尊严,再度浪叫起来,恨不得
让一朗子真把她操死。

  一朗子没命地插她,最后痛快地射入她的小穴,爽得柳妍说不出话来,只觉
得飘飘欲仙。

  柳妍带着迷醉的心神阖上眼,让一朗子搂着她,躺了一会儿,恢复些元气和
理智后,挣脱他的怀抱,穿好衣裳。下床时,眉头紧皱着,咬着银牙。

  一朗子也坐起来,关切地问:「嫂子,你怎么了?」

  柳妍瞪一眼他的胯下,那根东西软了,像只小虫子般卧着。她嗔道:「还不
是你这个淫贼,把我这里都给弄肿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人。」

  一朗子听了,大为得意,说道:「好嫂子,你要是长成丑八怪,我就没兴趣
了。谁叫你美得跟仙女似的。」

  柳妍芳心一暖,白了一朗子一眼。此刻,她的心中对这个淫贼没有多少恨意。

  本想受辱之后,就把他杀了。但此时,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只觉得每看他
一眼,就多一分欢喜。难道是因为彼此欢爱过的原因吗?

  穿戴好了,拿好剑,在如水月光映照下,又变成一位正经的侠女。只是身上
只有肚兜和亵裤,以及裸露的两条玉腿,有点不合身份。

  她转脸对着一朗子,像在思考着什么。俏脸红通通的,是欢爱的痕迹,恰似
雨后彩虹般迷人。

  一朗子赶紧下床,拉着她一只手,问道:「好嫂子,你傻了吗?」

  柳妍甩开他的手,骂道:「淫贼,你才傻了。」

  盯着一朗子,担忧地说:「小淫贼,你都射到我的身体里了,万一怀孕怎么
办?」

  一朗子很负责地说:「要是有了,生出来就是了。我的孩子肯定不差。他叫
你娘,叫我爹,你说多好啊?」

  柳妍突然激动地说:「不行、不行。我怎么能为你生孩子呢?你不是我男人。
你是个淫贼。要是我不幸怀上了,我就打掉这个孽种。」

  说罢,往窗口走去。

  一朗子在她身后说道:「孩子是无辜的。」

  柳妍猛回头,「啪啪」两个耳光。

  一朗子被打得发懵,问道:「柳妍,你干嘛又打我?」

  柳妍晃了晃手中的剑,咬牙切齿地说:「打你是便宜你,我还想杀你呢!你
这个淫贼,奸淫了我,我难道不该打你吗?」

  一朗子嘻嘻笑,见她恼怒的样子也是美艳至极,心里痒痒,往前逼近一步,
说道:「好嫂子,我喜欢你,我才操你。难道你不珍惜咱们之间的缘分吗?」

  柳妍一举手中剑,剑光闪闪,寒气逼人,颤声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
我真的下手了。你要记住,今晚之后,你是你,我是我,没任何关系。我明天就
叫你滚蛋。你不能再待在山上了。」

  说罢,身子一飘,来个华丽转身,燕子般地穿窗而去。

  屋中只留下美人的香气。

  一朗子阖上眼,深深呼吸着,觉得一切是虚幻的,像个春梦。得到她身子之
后,让他立刻「滚蛋」真有些舍不得。

  他睡意全无,穿好衣服,往床上一躺,回想刚才的每一个细节,柳妍在自己
玩弄下露出的种种淫态,真叫人灵魂出窍、无比自豪。只是那样的好事情不知还
会不会有?但看她走时绝情的样子,似乎不能了。

  只是人生之中,有这么美妙的一晚,也该知足了。

  不知过了多久,胡思乱想,难以入梦。月光在窗上变淡,显然已经移动很多。

  静寂之夜,山中之夜,似乎落叶可察。

  这时候,一朗子听到一声瓦响,接着又是一声轻响。一朗子立刻跳下床,抓
起剑,飞出窗子,弯身上了屋顶。朗朗的月光下,只见往西去,一个黑影迅速变
小。

  一朗子叫道:「喂,什么人,还不站住?」

  使出腾云驾雾之法追去。那家伙的轻功相当出色,一起一落之间,就往前十
几丈。

  一朗子当此关头,也不怕惊世骇俗,快如闪电。离那家伙越来越近,看得越
发清楚。那人身法极快,腋下还夹着一个人。那人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一朗子叫道:「你给我站住,不然,我不客气了。」

  追到近前时才看清楚,是一个黑衣男人,夹着一个白衣姑娘。姑娘的白衣不
是外衣,而是内衣。

  一朗子心想:难道是采花贼吗?那姑娘是谁?青龙寨的防御也太差了,竟让
一个采花贼随意出入。

  一朗子出剑如风,朝他的背上刺去。那人脚步一停,猛地飞起一脚,后踢敌
剑。

  若不是一朗子收剑快,早被踢飞了。

  那人转过身来,竟是蒙着面。他双目明亮,透着几分凶气,但配上他修长而
匀称的身材,十分谐调。一朗子心想:这人应该长得不错。

  蒙面人抽出剑来,指着一朗子。

  一朗子的剑也指他,说道:「你是谁?到青龙寨干什么?快放下这个姑娘来。」

  蒙面人冷笑几声,说道:「我还想问你是谁。青龙寨何时多了你这号人物?」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个贼子,竟问起我来了。你把人家姑娘掳走,
自然是干伤天害理之事,我岂能饶过你。聪明点,放下姑娘,给我跪下,磕十个
响头,再自断一臂,我可饶你不死。」

  蒙面人哈哈一笑,说道:「小子,你倒是挺狂妄的。快点滚开,不然要你命。」

  一朗子笑道:「死的肯定是你。」

  一抖剑尖,朝他心窝就是一剑。

  蒙面人侧身避过,一剑横削。一朗子身子一退,又一扑,刺他咽喉。又快又
急,又准又狠。

  鞦蒙面人身子一矮,一扬头。蒙面布被挑掉了,露出一张俊脸来,面如冠玉,
双目如星,鼻高方口,竟是一位气宇轩昂的公子哥,美男子。

  只是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煞气和阴晦,若是和颜悦色,必能迷倒佳丽无数。

  一朗子乍一见到,呆了一呆,因为他有生以来,根本就没见过这么俊的男人。

  一朗子向来以相貌俊美而自负,至今无敌。可一见到这个淫贼,也不由得倒
吸一口冷气,只觉得这人似乎可胜过自己。

  蒙面人差点被削脸,也是惊怒交加,将怀中姑娘往草地上一放,怒视着一朗
子,说道:「不杀了你这小子,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个箭步冲上,挺剑就刺。

  没累赘、没顾虑,他的身法登时灵活起来了。一剑一剑使起来,说不出轻灵、
飘逸、变化万千,风格和一朗子的剑法有三分相似。

  一朗子也展开追风剑法,当真是快如闪电,凶如恶狼,将那家伙紧紧罩住。
双方打了几十个回合后,都发现对方的缺点。

  一朗子发现,那家伙剑法出色,可是腿法差些,于是专门削他的腿;而那家
伙发现一朗子竟然没有内力!他见一朗子剑法出类拔萃,有几次险些在自己的身
上留下几个窟窿。只是一朗子无内力,关键时刻都被自己身上的内气给弹走,失
了准头,使他想不通,接着又窃喜,认为找到一条取胜之路。

  因此,面对一朗子,他不再恐惧。当二人交战到一百多回合时,一朗子一剑
劈下,那家伙不再多想,使足内力,往前一挡。

  一朗子收势不急,虎口一疼,剑「唰」地脱手飞出。那家伙哈哈一笑,划了
一个弧形,直刺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急退,剑像长了眼睛,直追而来。

  关键时刻,一朗子为了保命,用了腾云驾雾之法,闪闪躲躲,穿插避让,可
以逃跑,就是不跑。

  为什么呢?因为那边还躺着一个姑娘。不管姑娘是谁,他身为一个侠客,都
要救下她,不然的话,练武何用?

  当那家伙转身,要去抓姑娘时,一朗子抓起地上剑,向他刺去,使他无法脱
身,气得那家伙的俊脸变了色。

  又战了数个回合,那家伙几招欲逼退一朗子,蓦地出剑向地上的姑娘刺去。
一镢朗子大惊道:「淫贼,你疯了吗?」

  忙飞身去救。

  毕竟离得稍远,不如那家伙快。眼看姑娘完了,一朗子心里好痛,可是,剑
尖已行至姑娘身前时,猛地一转,却是向自己刺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一朗子惊愕。原来,那家伙只是声东击西罢了,要刺的
人,不是姑娘,而是一朗子。

  一剑直刺一朗子腹部,眼看无法躲过,就是想用传音珠都来不及了。

  生死攸关之时,根本无法犹豫。一朗子提气,刺向对方咽喉,想跟对方同归
于尽。

  那家伙也相当机灵,深知后果严重,这一剑是否能要得了对方命,没有十足
把握,可是自己的咽喉若被刺中,是必死无疑了。

  这种赔本买卖绝不能干,因此,他身子向后一飘,退出战场。这样,二人都
没事了。

  趁此机会,一朗子将地上姑娘抱起来,借着月光,看到了洁白的瓜子脸,小
巧的鼻子,眼睛阖着,像是睡着了。

  不是怜香吗?她怎么会落到淫贼的手里呢?幸好被我追到了,否则后果不堪
设想!

  见怜香还有呼吸和心跳,一朗子才放心。他决定不与这家伙纠缠,管他是什
么人,最要紧的是要救下怜香,不能让她出事。

  他想施展腾云驾雾之法,远离是非之地,料那家伙轻功再好,也是无济于事。

  这时候,一个声音叫道:「石梦玉,你好大的胆子。」

  随着声音,一个美妙倩影从天而降。

  一听威严又柔美的声音,一朗子心中一喜,知道是柳妍来了。

  一听声音,那个叫石梦玉的家伙身子一晃,脸色都变了。他望着站在一朗子
身边的柳妍,眼里尽是痴情。

  只见柳妍已经穿戴整齐,一身黑色劲装,披着红斗篷,威风凛凛。美艳的脸
上,一双秋水般的美目含着气恼和悲愤。

  柳妍剑指石梦玉,像是随时都要杀过来。

  柳妍看了一眼一朗子和怜香,说道:「你和怜香没事吧?」

  一朗子朝她一笑,说道:「幸好嫂子来得及时,不然的话,我和怜香大概都
得在这里变白骨了。」

  见她完全和欢爱时的骚样迥异,心里暗笑,心想:女人,真是不可捉摸。在
我身下扭动和呻吟时,是那般的撩人和风骚,叫人发疯。

  此刻,她又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比淑女还淑女。嘿嘿,这样的美人更
吸引人,不知道何时能再操她一次。

  柳妍不敢多看一朗子。只觉得他眼神坏坏的,虽没往自己身上瞧,想来心里
也脏脏的。她心里骂道:小淫贼,哪天本夫人把你给阉了,省得你老是对我乱来。

  又回想起二人在床上的销魂情景,又羞、又怕、又怀念。毕竟这个俏公子让
自己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和满足。

  如果她没有丈夫,单从女人肉体上考虑,她并不反对和他翻云覆雨。至于和
他之间有没有感情瓜葛,她也说不上来。她不想对他动情,就是那种事,也是下
不为例。

  柳妍定定神,怒视着石梦玉,说道:「石梦玉,你不是已经脱离青龙寨了吗?
还敢回来作恶?还敢来抓怜香?怜香好歹也喜欢过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她?你怎
么能当淫贼?」

  石梦玉对上柳妍目光,说道:「柳妍,我抓她并不是想当淫贼。我想娶她,
当她的男人。」

  柳妍很意外,说道:「这么说,你已经想通了?」

  石梦玉嘿嘿两声,说道:「柳妍,我可以老实告诉你,我抓怜香也是因为你,
你难道不明白吗?」

  柳妍睁圆美目,属声道:「你抓怜香,分明是想行不轨之事,跟我有什么关
系?」

  石梦玉发出几声狂笑,双臂张开,仰首向天,接着才看着柳妍说:「我抓她,
不是想奸淫她,我是想奸淫你。」

  柳妍呸了一口,骂道:「你这个畜生!」

  石梦玉双目通红,直视着柳妍,大声道:「柳妍,我上山之后,她们都对我
好,可是我不喜欢,我只喜欢你一个。我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你了。你
的美貌、能干、武功、性格,都叫我着迷。可是你就是不理我,视而不见。」

  柳妍不为所动,皱眉道:「石梦玉,你脑子有病吗?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明
白你的心意。可是,你难道没看见我有丈夫吗?我是个有夫之妇,岂能乱来?」

  石梦玉向前一步,大声道:「柳妍,赵青龙虽然是个人物,虽然算是个英雄,
有一堆优点,但是他跟你比,简直就是石头比美玉,猴子比凤凰。他怎么配得上
你!我这样的男人最适合你。」

  他一脸激动、深情,目光已经不看别处了。

  柳妍听罢,向一朗子看了一眼,叹息一声。一朗子抱着怜香,闻着她的香气,
心想:你看我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想拿我和这个石梦玉比吗?别比了,我肯定
比他强,不比别的,起码我已经得到你,我比他有本事多了。

  柳妍清了一下嗓子,说道:「石梦玉,你真是不要脸。你哪里比青龙强?」

  石梦玉呵呵笑了,笑得好帅气,很迷人。他胸有成竹地说:「论出身,我家
不比他家强吗?论武功,我也高过他;论长相,他差得远了;论才干,我也不比
他差。你应该选我才对。」

  柳妍冷哼一声,说道:「你真是强词夺理。出身有什么,英雄不论出身。本
朝太祖还是放牛娃出身,不照样当皇帝吗?你的武功确实高过他,可他还可以练,
可以超过你;论才干,他是差点,也可以学;至于长相嘛,你确实可以让一般的
女人倾心,可是我不会,因为我不是十八、九岁了,我知道该嫁给什么人。」

  石梦玉双臂乱摇,大叫道:「我不服气、我不服气,我比他强,你应该离开
他,嫁给我。」

  柳妍眯了眯美目,说道:「石梦玉,你知道你比赵青龙差在哪吗?」

  石梦玉倔强地说:「我不比他差,是你对我有偏见。」

  柳妍慢慢地说:「即使我现在未婚,面对你和赵青龙两个男人,我最终还是
会选他,不会选你。」

  石梦玉听了,像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为什么?为什么?
我哪里不好?」

  柳妍一字一字地说:「青龙做事光明磊落,而你则喜欢偷偷下手,为达目的,
不择手段。青龙对人是一颗诚心,你呢?阴险狡诈,没有顾虑。嫁给你这样的人,
我不放心,你明白了吗?」

  石梦玉像断了骨头似的,身子一软,几乎要倒下,他喃喃地说:「看来我抓
怜香,是没有用了。我本想利用她,引你下山,好和你双宿双飞。不料,竟是这
种结果。」

  柳妍斩钉截铁地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喜欢你。」

  石梦玉咬着牙说:「我不会放弃、我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脱光
你站的衣服,把你干个够。」

  柳妍听得羞怒交加,忍不住骂道:「你一个公子哥说话,怎能这般下流,这
么恶心!」

  石梦玉像要哭了似的叫道:「我不管,我不管什么下流不下流,我就是要得
到你,除非我死了。」

  柳妍大骂道:「你是个疯子。」

  接着脑子冷静下来,说道:「石梦玉,你这次上山,就你一个人吗?你那些
同党呢?你上山就为了我吗?」

  石梦玉听了大笑,比受伤的狼嚎还难听,说道:「柳妍,告诉你实话吧,我
那些同伙都没来。你放心,我一个人来的,只为了你而来。我还不会为了对付赵
青龙,而引官兵上山。我对青龙寨还是有感情的。」

  他们站在半山腰的一块平地上,周围全是树林。月光由南面洒下来,构成一
个银色的世界。

  石梦玉望着周围的山,又说道:「柳妍,我活这么大,爱我的女人多了,我
也睡过一些,可是没爱上一个。可是自从遇上你,我就彻底迷失自己。我只想跟
你在一起,只想和你说话,更想晚上咱们睡在一起。」

  柳妍啐了一口,骂道:「不要脸,我丈夫是赵青龙,轮不到你。」

  石梦玉剑指星空,郑重地说:「我向苍天起誓,如果我这辈子得不到柳妍的
话,我就跳下悬崖,摔个粉身碎骨。」

  柳妍听他说得郑重其事,脸色又庄重无比,不禁有点紧张,向一朗子身边靠
了靠。

  一朗子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却想:我的心肝、情人,你怕什么?一
切有我。

  柳妍这么一个细小动作,引起了石梦玉的注意。

  想到今晚行动失败,全是因为这陌生的小子。但自己还不知道他来历。自己
叛逃下山时,山上还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尤其是柳妍居然向他靠近半步,太可疑了。

  石梦玉剑指一朗子,问道:「柳妍,你告诉我他是谁?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他问话时,语气充满了疑惑和醋意。

  柳妍芳心一沉,怒声道:「他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跟他什么关系,
你管得着吗?」

  芳心跳动加快,像是秘密被人发现似的。

  石梦玉怒视着一朗子,说道:「小子,快说,你是怎么上山的?你是不是和
我一样,也喜欢上柳妍了?」

  一朗子听了,大为得意,差点就说:我刚操过她两次,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只是看了一眼柳妍,见她正瞪着自己,连忙说道:「我是骑马上山的,白天
上来的。我和柳妍是什么关系?她是我嫂子,我是她兄弟。这下你明白了吧?」

  还白了对方一眼。

  石梦玉俊脸一寒,眼珠转了转,喃喃自语道:「不对、不对,凭我直觉,你
们的关系绝对不简单。柳妍,你没和他睡过觉吧?」

  柳妍听了,像是伤口上被人抓一把似的,再也忍不住,大声骂道:「你个混
蛋东西,满嘴放屁。我要杀了你。」

  石梦玉哈哈笑,说道:「你来杀我吧,你跟他肯定是姘头,错不了。赵青龙
啊赵青龙,上次我那么好的计策,把你送官府大牢里都没有死成,命可真大。嘿
嘿,现在不用我动手杀你,你很快就会被绿帽子压死了。」

  说到后来,又是心痛,又是盛怒。

  柳妍飘然而起,剑刺石梦玉,嘴里骂道:「原来真是你害他坐牢。今天,我
一定让你血债血偿。」

  叮叮铛铛之声频响,二人杀在一起。在皎洁的月光下,两个人影迅速地翻腾、
纠缠,一时间难分高下。

漓人 2012-3-21 01:30

第二章山间浪叫

  转眼间,五十个回合过去了。二人杀得兴起,越打越快,越打越狠。

  旁边的一朗子看得目不转睛,他发现有几次柳妍可以刺中对方,只是因为在
关键时,她好象身上有伤似的,导致剑尖失了准头。

  怎么搞的?看她气势,应该一剑就能解决掉石梦玉。

  一朗子看得心急,将怜香轻放在草地上,也想上去帮忙。

  只听「啊」地一声,石梦玉跳出圈外,捂着左手腕,指缝间淌着血。

  他惨笑着说:「好剑法,好功夫。柳妍,我始终不是你的对手。我输得心服
口服。我会拜名师,刻苦学艺,直到有一天打败你、得到你。」

  留恋地望了柳妍一眼,身形一飘,向山下掠去,身影在变小的过程中,还留
下一句话:「柳妍,我一定要操到你。」

  柳妍并没有追,骂道:「这个臭流氓,跟你一样可恶。」

  一朗子不解地问:「跟谁啊?」

  柳妍的目光转到一朗子脸上,没好气地说道:「还能有谁?就是你啊!你们
是一个德性。」

  训得一朗子直皱眉。

  一朗子满脸苦笑,说道:「嫂子,我和他一样吗?比如今天晚上,我是救人,
他却要害人;我是大侠行为,他是淫贼行为。谁好谁坏,是『小葱伴豆腐——一
青二白』啊。」

  柳妍白了他| 眼,嗔道:「你比他还可恶。要不是因为你,我刚才早在他身
上刺了几个窟窿。都是因为你,让我在最紧急时,内力不能称心发挥,给他死里
逃生的机会。我想追都力不从心。那家伙,肯定是个后患。当然了,没有你可怕。」

  洁白的月亮之下,她俏脸晶莹如玉,带着几分妩媚。一双明亮美目,也含着
柔情和责怪,神态美极了,仿佛向丈夫撒娇的小娇妻。

  配上珠圆玉润的好身段,配上丰乳肥臀,细腰长腿,真是完美。

  一朗子心里一荡,忍不住靠上去,将她搂在怀里,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坏笑道:「好嫂子,我的心肝,你真好看,我都忍不住想操你了。」

  一搂一亲,加上粗话,柳妍芳心一颤,回想二人亲密时的情景,俏脸腾地红
了,艳如晚霞。

  但一想到自己的自尊,再想到丈夫,她还是心一横,将一朗子推开,凶巴巴
地用剑一指一朗子,怒道:「你要是再敢这么非礼我,我就要你的命。」

  剑尖上沾着鲜血,在月光下非常醒目。

  一朗子故意缩一下身子,说道:「好嫂子,你可吓死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
了。」

  阴阳怪气的,不像是求饶,更像是调戏。

  柳妍面对这么一个男人,简直束手无策,杀又杀不得,赶又赶不走,只有暗
叫命苦。

  她狠狠瞪了一朗子一眼,走到怜香跟前,弯下腰,试试呼吸,听听心跳。当
她俯下上身,把屁股翘起来的时候,一朗子一呆,色心痒痒,真想冲上去,扒掉
裤子,将她给操了。

  他的身子变热,棒子又撑起裤裆,欲火又烧了起来。是啊,那屁股在这个姿
势下,裤子勒紧,形状完全显现出来,又大又圆,又翘又隆,简直是完美的艺术
品,男人见了,谁不想插进去啊?

  柳妍还说着话:「怜香只是中了迷香,没什么大碍。回去用水泼一下就好。」

  说完,没有听到一朗子的回音,觉得奇怪,回头一瞧,只见这个小男人双眼
发直,眼中射着如狼一般的光芒,不由得一震。

  再看胯下,已经翘起老高。她可以想象到那玩意的可怕样子,回想那男人今
晚在炕上对她「侮辱」和「奸淫」她是又羞又怕,又气又恼,但也有欢喜。那种
滋味像蜜糖一样美,让人回味无穷。

  柳妍一呆之,一朗子已经冲过来了,双手环住柳腰,用肿胀的下体蹭着美人
的屁股,在那条臀沟里不停地顶,顶得柳妍芳心飘飘,春情膨胀。

  柳妍慌张地说:「不可以,我不要。我有丈夫,我不想再出墙了。」

  一朗子双手前伸,揉着两团大奶子,卖力地玩弄两个奶头,嘴上说:「我的
嫂子,我的心肝,我又忍不住了。我一看到你的大屁股,下边就硬得厉害。来,
心肝,让我再操一次吧。反正你已经被我操过了,操一次和操十次是一样的,来
吧,咱们再乐一次。」

  又亲吻起柳妍的耳垂。

  一磨,一抓,再一亲,顿时,柳妍身子软得像绸布,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她暗骂自己不争气,太贱了,嘴上还硬撑着:「我不,我不干。你要是再敢强奸
我,我就把你剁成肉酱,叫你死无全尸。」

  心想:这小子简直就是个魔鬼,女人的克星。

  我可以抗拒石梦玉,可抗拒不了他。

  一朗子嘿嘿笑道:「嫂子,等我操完你,你再剁我吧,就怕你下不了手。」

  双手猛抓数下,感觉奶头已经硬了。分出一手,在她的臀沟里枢着,捅着、
挠着、弄得柳妍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柳腰和肥臀也不由自主扭动起
来,呼吸也加快了。

  一朗子当机立断,将柳妍裤子褪下,露出雪白滚圆的大屁股。

  月光之下,两股屁股肉泛着柔和之光。从黑乎乎的臀沟里飘出女性的气息,
令男人心醉。

  一朗子I摸花瓣,嘿嘿一笑,说道:「嫂子,你已经流了好多水。」

  手指抚摸着、玩弄着,又把指头插了进去,使坏着。

  柳妍被玩得直摇屁股,呻吟着说:「小淫贼,我救了你,你放过我吧。我不
想变成淫妇啊。」

  一朗子抽回手指,在唇上舔了舔,说道:「我的心肝,我就是要把你变成最
淫荡的女人。除了赵青龙和我之外,谁也不能操你。你一定要守身如玉,不然的
话,小心屁股。」

  双手抓着肥润的屁股肉,感受着它的光滑和细腻,之后,啪啪地拍打起来。
清脆的声音穿过密林,在山间回荡,别有风味。

  柳妍发出啊啊声,柔声骂道:「小淫贼,又打我屁股,你是不是有病啊?」

  | 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你这个淫妇,小婊子,小骚屄,居然敢骂我,看
我怎么收拾你。」

  又打了几下屁股,见屁股肉红起来,大为满意,又把嘴凑上美人的下体,津
津有味地吃起来,吸吮起来,连菊花都不放过。

  柳妍呻吟着,浪叫着,时而高亢悦耳,进而低唱宛转,时而像生病,时而像
狂欢,叫得一朗子更为兴奋。

  他口中不时发出唧唧之声,柳妍的淫水都要流光了。

  强烈的刺激,使柳妍再也受不了,她乱扭着身体,红唇发出淫声浪语:「我
的好弟弟啊、小祖宗啊,你快点进来吧,不要再亲,再舔了,我要疯了。」

  一朗子在菊花上狠亲了一口,笑道:「你说得再骚些,我好喜欢听。」

  柳妍又羞又喜,紧张没了,很风骚地叫道:「我的好弟弟啊,嫂子求你,快
用你的大鸡巴操小骚屄吧。快点操你的淫妇、小婊子吧,她的小骚尸痒得不行了。」

  一朗子听得好爽啊。立刻摆好姿势,掏出大棒子,借着淫水,噗哧一声,一
刺到底。

  柳妍娇躯一震,欢呼道:「好啊,好舒服啊,好弟弟,我的好人儿,你操得
真好啊。」

  一朗子停了一下,感受着小穴的暖、紧、深,嘿嘿笑着,说道:「我的小骚
屄,更美的在后面呢。」

  说罢,双手抓弄着她的屁股肉,意气风发地干起来,干得很快乐、很开心。

  男人气喘如牛,女人浪叫不断,惊得宿鸟乱飞。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月光下
交合着,小腹撞得大屁股啪啪有声。

  一朗子低头,见到自己的大肉棒在女人蜜洞里出出进进,好不得意。一想到
她是别人的老婆,更有种满足感。

  柳妍双臂撑到地上,怜香的身子就横在眼前。

  她被操得身子一前一后地耸动,又舒服又羞涩,生怕怜香会突然醒来。要是
她毓见到自己翘着屁股,被别的男人操,她柳妍以后可怎么见人?52这个小男
人操得真狠呢,恨不得要捅到她的肚里去。操了几千下之后,柳妍的双臂一软,
几乎要支撑不住了。

  柳妍感受着男人肉棒带来的滋味,柔声说:「朱兄弟,你快点射了吧,咱们
好回山上。」

  一朗子答应一声,说道:「好,我的心肝。」

  一边插她,一边用手指沾了淫水,搔她菊花。弄得菊花一缩一缩,娇躯一抖
一抖的,柳妍嗔道:「好兄弟,别碰那里。」

  一朗子收回手指,望着紧不容指的后庭花,笑道:「好嫂子啊,哪天让兄弟
我插你的屁眼好不好?」

  柳妍被一朗子插得好爽,迷迷糊糊地哼道:「随便你了。快操吧,我已经爽
过两次了。」

  一朗子兴发如火,解开她的上衣,露出两团大奶子,捏了一阵后,便飞快地
动起来。两团大奶子像藤上的瓜,乱摇乱晃着,煞是迷人。

  一朗子猛插不知多少下,就要射了。柳妍叫道:「别射进去啊,会怀孩子的。」

  一朗子叫道:「你就给我生一个吧。」

  噗噗地全射到柳妍的穴里。

  射完之后,一朗子还舍不得拔出来,趴在她身上不动,肉棒泡在多汁水热润
的小穴里,舒服死了。

  柳妍娇喘了一阵,说道:「好弟弟,快起来吧,嫂子累了。」

  一朗子在她的大奶子轻轻揉几下,又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
出大棒子。

  柳妍站起来,整理好衣服,望着他那根半软的湿淋淋的玩意,用手指弹了一
下,哼道:「坏东西,害死我了。」

  淫水黏上手指,也不嫌脏。

  一朗子脸上泛着满足光彩,盯着柳妍娇艳俏脸,说道:「嫂子,只怕你是舒
服死了。」

  柳妍水汪汪的美目,白他一眼,说道:「你这个小淫贼,又便宜你了。快点
把那脏东西收起来吧,看着就想割掉它。」

  又娇美又嗔怪的神情,令一朗子心中一荡,差点就想扑上去再干一把。

  一朗子把肉棒收回,系好裤子,将怜香抱起来,见她还没醒来,对柳妍说:
「好嫂子,咱们何时再爽一爽啊?」

  柳妍板起脸,很严肃地说:「朱一朗,我可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不
是逗你玩。咱们缘分到此为止,以后不准再非礼我,强奸我了。不然的话,我真
会杀了你的。」

  两只美目也瞪起来。

  一朗子苦笑道:「好吧,只要你能忍住,我也无话可说。」

  柳妍生气了,猛地一拳打来,一朗子笑着躲过,说道:「嫂子,我听你的还
不行吗?」

  柳妍瞪眼鼓腮的,说道:「你没有上山之前,人人都夸我是窈窕淑女,是最
好的女人,可是你上山之后,把我害成什么样子?在你面前,我连一点面子都没
了。干我的时候,什么话都说,还逼我作贱自己,我恨死你这个家伙。」

  说着话,两眼都红了,泫然欲泣,肩膀抖动,几乎要哭出来。

  一朗子看着心爱的美人伤心,心里一软,说道:「对不起了,嫂子,以后我
再也不让你难做然,我会尽快走的。」

  叹息一声,抱着怜香向山上走去。

  柳妍听了,幽幽一叹,也不知是喜是悲。

  快到山门时,二人展开轻功,回到住处。临分开时,一朗子将怜香交给柳妍,
由柳妍照顾怜香,陪了她一夜。一朗子也想陪怜香,可是柳妍不准。

  一朗子问道:「嫂子,为何不呢?」

  柳妍恨恨地瞪他了一眼,红唇一噘,哼道:「你是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吗?
怜香也是个小美人啊,让你照顾她,不是羊入虎口吗?她不失身才怪呢。」

  一朗子被说得满心委屈,反问道:「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是个正人君子啊。」

  柳妍抱紧怜香,冷笑两声,说道:「你是坏人堆里挑出来的正人君子。」

  瞪了一朗子两眼,才匆匆离去。

  次日,听说怜香醒来了,一朗子去看怜香。怜香朝他瞪眼睛,骂道:「你给
我滚出去,你这个淫贼。」

  一朗子迷惑不解,心想:我怎么成了淫贼呢?昨晚明明是我从淫贼手里把你
救出来的,你不谢我也就罢了,干嘛骂我?

  百思不解,去找柳妍问时,柳妍的俏脸红了红,说道:「别理她,姑娘心情
不好,闹情绪,过几天就好了。」

  可是过了好些天,怜香都对一朗子冷着脸,令他摸不着脑袋。想跟她说话,
她也匆匆避开,像在躲愈疫似的。使一朗子更糊涂了。

  这些天里,柳妍也不和他单独相处,时时摆着「嫂子」的面孔,不给他一点
可趁之机,仿佛二人从未有过亲密关系。使一朗子觉得非常郁闷,有下山之意。

  他每天无实事可干,无非是山上山下处处观景,或者看看山寨练兵,或者去
跟赵青龙聊天。

  赵青龙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已经可以走动自如,脸也红润起来。有他的地
方,就能听到他爽朗如雷鸣般笑声。

  他待一朗子如同兄弟,一举一动,都透着关爱和热诚。

  一朗子面对他时,则是充满羞愧。人家这么对他,而他却干人家老婆,太欺
侮人了,使一朗子离意更浓。

  这天上午,一朗子打定主意,要向赵青龙、柳妍夫妇辞行。找到他们时,他
们正在前院练兵。

  只见偌大的前院里,周围全是人。院中心站着上千人队伍,排列整齐,衣服
同色。

  在他们的一侧,赵青龙坐在I把虎皮椅子上观看。

  赵青龙周围全是亲信,如李铜、小五等人,怜香也站在他身边,脸上净是愁
容。

  这个活泼野性的美少女不知怎么了,没一点笑容。

  最引人注目的是柳妍。

  此刻,她站在队伍前方,站在一个木制高台上,一身红色劲装,披着黑斗篷,
发髻高耸,俏脸威严,手持令旗,高高举起,一派巾帼英雄的气概,看得众人眼
睛瞪得老大。

  随着她令旗摆动,下边的队伍也做出各种动作,时而蹲马步,时而弓步出拳,
时而力劈华山,时而秋风落叶,喊喝声惊天动地,周围叫好声、鼓掌声,不绝于
耳。

  一朗子看着这样的声威,也是暗暗赞叹。尤其是看到被衣服包裹的柳妍,动
人心魄的曲线,引人乱想的腰臀,国色天香的面孔,指挥若定的风度,都叫他顿
起爱慕之心,征服之意。回想昔日的缠绵情景,他有一种难以割舍之感。

  无论这个美女多么迷人,多么美好,她都是赵青龙的,不是他的。和他几次
销魂,也都是春梦一场,来得快,去得也快。为之伤感、伤怀,也都是徒劳,于
事无补。

  要是柳妍和他说,喜欢他,离不开他,他敢带她私奔;可她从没有说过喜欢
他。他有时候也怀疑,她对他,是不是只是肉体欲望,没一点感情?而自己绝对
是喜欢她的。

  可以肯定的说,自己以后无论走到哪里,不管隔多少年,心中永远有这个美
人存在,绝不会随着时地的变化而褪色。

  当他的目光再次望向柳妍时,练兵已经结束了。看着她在台上英姿,下台时
端庄表情,一朗子心想:她就是被我操得扭动如蛇,乱喊乱叫的美人吗?就是那
个自称婊子、荡妇、小骚屄的女人吗?

  真有些不像,此刻的她是多么沉稳,多么正经,是让人不敢亵渎的女神!谁
能想象,她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行过好事呢?

  中午饭后,一朗子去找赵青龙夫妇辞行。走到院门前,正看到多日不见的李
铁从那里出来。

  一朗子叫道:「李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找到血痕没有?」

  李铁向一朗子I抱拳,说道:「朱兄弟啊,失陪了,我急着办事去。」

  一溜烟似的走了。一朗子看着他进了怜香的院子,心里不禁有点醋意,心想:
怎么,去找怜香吗?你想干什么?不是想干我和柳妍那样的好事吧?唉,就算是
那档事,我# 怎么样呢?怜香并不是我老婆,我管得了她吗?我还是尽快下山,
忙我的正事要紧。

  他迈步进院里,又看到小五、李铜他们从门里出来,个个心事重重的,好象
出了什么事。双方打个招呼,也就过去了。一朗子心里一片迷惑,由于自己不是
山上人,也没有多问。

  等他进屋,只见赵青龙和柳妍正坐在炕沿上低语,见他进来,就住口不说。

  赵青龙热情地让坐。柳妍看了一朗子一眼,将目光转向别处,不再看他,想
来是铁了心不跟他乱来。

  一朗子望着赵青龙,讲了来意。赵青龙一愣,柳妍则「啊」一声,红唇抖了
抖,失声道:「什么?你要走?」

  柳妍忽地站起来,又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脸上一红,忙坐回来,笑着解释
道:「有点太意外了。青龙,咱们没有什么对不起朱兄弟的吧?」

  赵青龙点头道:「是啊、是啊,谁让朱兄弟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去打他
娘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赵大哥,你待我比对自己兄弟都好,我记在心里
了。」

  目光转向柳妍俏脸上,接着说:「赵大嫂对我的好处,我也是一生不忘,刻
骨铭心。我已经打扰多日,也该走了。一天找不着父母,我一天不安心。等完成
此事后,再来拜会赵大哥、赵大嫂。」

  说得郑重无比,每一句都透着坚决。

  赵青龙试着挽留,也没成功,最后只有叹息一声,惋惜地说:「好吧。我多
希望朱兄弟能和我们在一起。」

  柳妍看了一眼赵青龙,将目光定在一朗子的脸上,幽幽地说:「好吧,我帮
你收拾东西,明天早上走吧。」

  她皱皱眉,心事更重了。

  一朗子站起来,对赵青龙,柳妍一抱拳,说道:「兄弟我先出去了。」

  转身离去,没再回头。

  赵青龙转头望着没有笑容的柳妍,说道:「柳妍啊,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有一定的头脑和才能,留在咱们山上,绝对是一个好帮手。咱们要不要想个办法,
把他留住呢?我怕他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柳妍想象一下他走后可能出现的情景,强压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目视窗外茫
茫山岭,说道:「他要走,我有什么办法呢?」

  赵青龙想了想,说道:「我看不如这样吧,把怜香给他当老婆,缠住他不放,
你看呢?」

  柳研听了,两肩一颤,再也站不住,大声道:「不行,我绝对不同意。」

  说罢,气哼哼地走出屋去。

  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窗子,望着群山万壑,云烟渺渺,一朗子满怀惆怅。

  青龙的兄弟情、柳妍的柔情、怜香的温情,都叫他难舍难忘。而此时,两个
美女都不睬他了。

  再说了,一个男人也不能总陷在女人堆里无所事事,总得干点正事。身世之
谜不解开,他心里总有一个疙瘩在。

  门一响,回头看,只见柳妍一脸忧郁地走来。她穿着蓝色的衣裙,面容端庄,
不容侵犯,不像是来寻欢的。

  柳妍停在离他几步远的位置,说道:「你真要走了?为何这么急呢?你就那
么讨厌青龙寨吗?」

  一朗子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转向窗外的山岭,说道:「怜香不理我,你也不
理我,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呢?我也该去黄山了,在这待下去,也不是个办
法。」

  柳妍轻叹一声,说道:「去过黄山后,又有什么打算呢?」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我想行走江湖,为天下苍生尽微薄之力。」

  柳妍轻笑两声,说:「朱一朗,我看呐,你以后不如加入我们青龙寨吧。如
今的王朝多处官逼民反,我们加入其中是迟早的事情。我们合力将这个狗皇帝推
倒,另建一个王朝。那时候,咱们都是功臣呐。」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改朝换代也不会有多大进步,还是那个制度。你
看唐王朝,不也有过贞观之治、开元盛世吗?还有宋王朝,不也有过繁华期吗?
就是本朝的永乐时候,仁宗和宣宗时期,都兴旺过,可是都避免不了衰亡。」

  柳妍提醒道:「本朝还没有灭,朱厚照那小子还活着。」

  一朗子说道:「本朝灭亡也是早晚的事。只是新建王朝也摆脱不了前朝由兴
到灭的命运。」

  柳妍笑了笑,说道:「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制度吗?还能改成什么样呢?」

  一朗子沉吟着说:「是要改。如果国家的事,不让一个人拍板,国家权力,
不在一个人手里,而由一帮人来管,凡事大家一起商量来定,不就行了吗?」

  柳妍笑道:「也不好。一帮人管事,不是乱了吗?」

  一朗子反驳道:「也不然。由一个人当头,其他人围在他身边。当这个头头
做错时,或者想法不合大家要求,大家有权将他罢免。新的头头由大家选出来,
怎么样?」

  柳妍哦了一声,惊道:「什么啊?这也可以啊?皇帝呢,也要用选的吗?」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脸,说道:「有什么不可以?在上一任皇帝儿子里选个继
承人,不由皇帝本人选,而由文武百官选,选个最好的当政,就能保证皇帝永远
是好皇帝。」

  柳妍又问道:「当皇帝与大臣的意见发生冲突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如果发生冲突,可以用投票来定。一个人一票,最后看哪个
意见获得的票多,就听哪个意见。」

  柳妍听了,不禁格格笑了,说道:「我说朱一朗,你的想法真新鲜,不过是
不可能的。皇帝是九五之尊,是家天下,你这么一搞,不等于把皇权给削掉了吗?
哪个皇帝愿意?」

  一朗子严肃地说:「不像我说的这样搞,另立王朝还会像以前王朝一样,免
不了灭亡;造反建立的新王朝只能繁华一时,百姓也只能过一段好日子,以后还
得吃苦受难。如果可以的话,还可以发动老百姓选皇帝。」

  一听这话,柳妍忍不住捂着嘴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艳丽无比,一对大奶子
弹跳不已,隔着衣服也让人淌口水。看得一朗子眼神发直。

  柳妍意识到后,忙止住笑声,俏脸绯红,将一只胳膊横在胸前,嗔道:「小
淫贼,你乱看什么啊?没见过女人吗?」

  一朗子心花怒放,向她笑笑,走过来。

  柳妍后退一步,慌张地说:「你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跑了。」

  一朗子不敢逼她,说道:「柳妍,难道你以后真的不理我了吗?」

  柳妍心中一苦,退到门口,说道:「朱一朗,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再怎么
说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难道让我一直和你保持那种关系吗?叫我怎么出去见人
呢?你没为我想想吗?」

  一朗子无语,柳妍又幽幽地说:「咱们有过那么几次好事,我已经知足了。
你就当是一场梦好吗?」

  一朗子听得心里苦涩,还是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不逼你。对了,怜香
呢?我想和怜香告别,她人呢?」

  柳妍回答道:「她跟着李铁下山了。」

  一朗子一愣,说道:「怎么会这样?我什么都不知道。」

  柳妍说道:「李铁上山说,血痕失踪了。我们非常着急,加派不少人手和他
下山,寻找血痕的下落,怜香也是其中一个。由于事情紧急,来不及让她和你告
别。唉,这是我们山上的事情,不该和你说。」

  一朗子哦了一声,目光炯炯地望着柳妍,说道:「我不明白,从那天晚上开
始,怜香就不理我,没有和我说过话,我不记得哪里得罪过她啊?把她从石梦玉
手里救秘出来,我也有功吧?不该这么对我的。」

  他觉得好委屈。

  柳妍淡淡地说:「朱一朗,那天救人的事情,我没有提到你。我告诉她,是
我救她的,以免她觉得脸上无光。」

  说到后边,她有点愧疚,不敢接触一朗子的目光。

  一朗子瞪着柳妍,说道:「就算你不提,她也不至于不理我吧?」

  柳妍听了,不由得低下头,轻声说:「朱一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
的错,你别再问了。」

  一朗子冲上去,一把抓住柳妍的手,怒视着她,大声说:「你说了什么?你
不是中伤我,让她误会了吧?」

  柳妍使劲挣开一朗子的手,俏脸变得冰冷,说道:「没错!都怪你不好。那
天晚上,你强迫我干那事,干到后边时,丫头就醒来了。等她事后问我,我就说
你强奸我,她自然不理你了。这样不挺好吗?她不会再缠着你了。」

  一朗子听了,心中一震,手指柳妍,说道:「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为什么要破坏我和她的关系?」

  柳妍脸胀红了脸,盯着一朗子,说道:「你这么明白的人,难道看不出来吗?
我就是不想让她想你,喜欢你,更不想把她嫁给你。你懂了吗?」

  一朗子气得全身直抖,俊脸也变色,说道:「你简直疯了,有病!她想我,
喜欢我,要嫁给我,有什么不对?你自己不能陪我,凭什么不让她陪呢?你也太
狠心了吧?」

  柳妍被训得无语,之后说道:「我是不能陪你,可我也不愿意让她陪你。她
应该嫁给李铁。以你的为人,你会有一票女人,她若是嫁给你,以她的脾气,气
也气死了。为了她好,我还是成全李铁。再说,李铁也不差,他绝对是个好丈夫,
可不像你,是个花心萝卜,见到漂亮女人就想干。」

  说到这里,她剜了一朗子一眼。

  一朗子说道:「怜香要是喜欢我,她就得接受我的一切。要是日后我娶一大
票女人,她能不能接受,是她的事情,与你无关。」

  柳妍声音变大,说道:「怎么会无关呢?她是我的徒弟,也等于是我的女儿。
我不能把她嫁给一个淫贼。」

  说罢,对一朗子瞪起眼睛来。

  一个大美女发起怒来,激动起来,不见得怎么美丽。只见她的胸脯也一起一
伏,煞是诱人,只是这时候一朗子没有欣赏的心情。幼一朗子怒斥道:「错了,
我既不是色狼,也不是淫贼。我朱一朗长这么大,从未强奸过女人,都是她们愿
意的,我从不强迫任何一个人。就算我是淫贼,就算我是色狼,你为什么愿意和
我好、愿意被我亲、被我操呢?」

  柳妍俏脸通红,水汪汪的眼睛也红了,说道:「我有愿意吗?从一开始,就
是你强奸我的。」

  一朗子凑近脸,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反抗?你的功夫比我好得多,你要是
反抗,我能得手吗?」

  柳妍怒道:「我不反抗,你就强奸我吗?」

  一双美目瞪得老大。

  一朗子叫道:「苍天啊,谁强奸你了?你被我操的时候,不知道有多么享受。」

  柳妍叫道:「你,你,你……」

  不知说什么好了。

  四目相瞪,鼻子都快要碰在一起,简直像斗鸡般的斗着。

  一朗子突然笑了,说道:「你又何必解释那么多,其实我什么都明白。你之
所以挑拨我和怜香,是你的自私心理在作怪,你不想让她占了我这个人,宁可把
我晾一旁,也不想让别人碰我。」

  柳妍像被点死穴似的,红唇张着,美目发直,半晌才说:「胡说,放屁。」

  玉手一翻,啪地一声,就打在一朗子的脸上,留下五个指印。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打得好啊,从此以后,你可以安心地当青龙寨夫人,
再不会有人纠缠你了。」

  解开腰上的佩剑,扔到地上。

  他不再看柳妍,大步往外走。柳妍一呆,脸色变得苍白,伸手拉住他的手,
悲呼道:「我的好弟弟、好人儿,你别走啊。我是你的淫妇、小骚屄啊,你不要
我了吗?」

  她声音呜咽。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流个满脸。

  一朗子一咬牙,心一横,甩开柳妍的手,一阵风似的出了屋,也不回头。

  出了后院,昂首阔步,穿过前院,往山下走去。有山上的兄弟向他打招呼,
他只点点头,快步而行。

  他孤零零走在山道上,回想着与青龙寨相关一切,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也
许和柳妍、怜香缘尽如此了。

  走到半山腰时,后边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声音大叫道:「朱兄弟,等一下。」

  声音洪亮,透着焦急与关切。

  一朗子回头,只见身后山路上,被绿色树木掩映的拐弯处,出现了赵青龙的
身影。他骑在一匹大黑马上,向一朗子跑来。

  马蹄飞快,转眼即到。赵青龙一提缰绳,吁了一声,马前蹄离地,骤然停下。

  再看那马,一身乌黑,无一根杂毛,身高腿长,真是一匹良驹。马上驮着一
个包袱。

  赵青龙跳下马,拉住一朗子手,说道:「我的好兄弟啊,你干嘛走得这么急
啊?我还打算晚上大摆宴席,咱们大喝一顿呢。听柳妍说,你急着走,我才追出
来。」

  一朗子面对他留恋与真诚的脸,只觉得心里酸酸的,说道:「赵大哥,对不
起,我实在是寻亲心切,就连忙下山了,还望大哥莫怪。」

  赵青龙的大方脸和络腮胡子清楚地出现在一朗子面前。他望着一朗子,说道:
「朱兄弟啊,你若真是要走,当哥哥的也没法子。这样吧,这匹马和这个包袱送
给你。」

  面对这位大哥的深情厚义,一朗子深受感动,看看这高头大马,说道:「赵
大哥,这马看来很出色啊。」

  赵青龙怜爱地摸摸马脖子,说道:「是啊。是我的坐骑,骑了好几年。今天
你要走,就送给你吧。」

  马像是听懂主人之语,亲昵地拱他的胳膊,眼中露出悲戚之意。一朗子看得
真切,又想:自己会腾云驾雾,没必要夺人之爱。马跟他感情深厚,自己不必接
受。

  再说,已经骑了人家老婆,不要再骑人家心爱的马了,便说道:「赵大哥啊,
这匹马我不要,就要这个包袱吧。」

  说罢,将包袱抓过来,背在身上。

  赵青龙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勉强,说道:「好吧,兄弟,我就厚着脸皮不送
马了。包袱里有些银子,还有把剑,给你防身,还有些衣服。你嫂子还写封信放
在里面,你自己看吧。」

  听到这里,一朗子深感赵青龙为人的仗义,不禁热泪盈眶,与赵青龙抱在一
起,叫道:「赵大哥啊,你对兄弟我仁至义尽,苍天可鉴,兄弟却有不是之处,
我真是无地自容了。」

  他几乎要把与柳妍的私事说出。

  赵青龙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兄弟啊,你什么都别说了。我了解你的为人,
你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好了,青山长在,绿水长流。以后得空,再回到青龙寨
看口看吧。还有啊,遇到什么麻烦,只管通知我,大哥一定尽全力帮你。」

  一朗子感受着亲情般的温暖,声音哽咽了,说道:「赵大哥,你待我真好。
同样,青龙寨有事,只要小弟知道,也一定飞回来,即使为了青龙寨送命,也死
得其所。」

  赵青龙放开一朗子,赞叹道:「兄弟啊,你是我见过最重感情的年轻人,很
好。我很喜欢。」

  一朗子向赵青龙挥挥手,大步走向山下,回想着赵青龙对自己的好,心情好
沉走到山脚下时,才想起包袱里有柳妍写的信。想起她离间自己和怜香关系,心
里有气,可是又回忆起跟她的狂欢蜜爱,气也消多了。

  打开包袱,有几锭大银,有几件衣服;衣服都是崭新的,自然是柳妍亲手所
做。

  还有把样子好看的短剑,最底下才是一封信。

  拆开一读,大意都是对一朗子的歉意,歉意来自于在怜香面前对他的不公正
言语。还有些祝福话,至于对他是否有情,一字没提。一定是柳妍刻意回避,使
一朗子有些茫然。

  不过字里行间仍流露出对他离开的眷恋,使他气都消了。他能感觉到,她对
自己不是只有肉欲。

  但,即使有情又能如何?难道我会狼心狗肺地拐跑柳妍吗?她不会跟自己走,
自己也不能这么做。

  唉,这段情就当是一场梦好了。

  来到泰安城时,天还亮着。

  斩断儿女私情后,一朗子心里觉得轻松多了。他走在泰安的街道上,发现百
姓依然各做其事,没受到前些日子打斗影响,只是街上巡逻的官兵变多。

  一朗子怕人认出,遇兵低头。后来发现,这些兵他并没有见过。见过他的人,
多是衙役,再就是胡县令、马忠等人。别人哪知道一朗子是谁啊?

  他随意拐进一家饭庄。见里边并不大,也不过八张桌子,当他走进去时,发
现里边只有五张桌子坐人。

  他坐在一张桌子上,点两个小菜,又要了一杯酒。向那五桌看时,有三桌不
引人注意,都是百姓和商人打扮,其余两桌的人则很显眼。

  一张桌上是一个公子哥,另一张桌上是一位姑娘。公子哥的桌上放一把扇子。

  他苦着脸,拿着小杯,自斟自饮,显得满怀心事。身穿一套白衣,浓眉虎目,
英气勃勃,气度不凡,一看便非等闲之辈。

  他只管喝酒,一杯接着一杯,根本不看别人。

  而那位姑娘更吸引一朗子的目光。她一身黑色劲装,束着一头金色长发。再
看长相,更与中原人不同。

  她肤色微黑,显是风吹日晒所致。她的眼窝深些,一双美目竟然是蓝的,蓝
得像天空、像碧海,鼻梁略显高些。

  她要了一大碗面,正用大碗喝酒,每一口下去,都透着豪爽之气;相比之下,
那位公子哥可显得太没量了。她的腰上挂着一把刀,桌上放着包袱。

  一朗子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样长相的姑娘。别看她不是中原人,可是姿色
很美。蓝汪汪的美目向周围一扫,被扫到的人顿有惊艳之感。

  一朗子多看了几眼,越看越喜欢,只觉得长相似乎比柳妍还胜上一筹。他暂
时忘了自己的心事,痴痴地望着金发美人。他猜测她也就十几、二十岁吧。

  姑娘也觉察出他发直的目光,只是瞄了他两眼,也没有责怪之意。

  正这个时候,外边进来一个瘦猴般的汉子。在屋里转了一圈后,见姑娘目光
望窗外时,猛然冲上去,抓起她的包袱就跑。

  姑娘稳如泰山,转过头来,喝口酒,朝汉子背上一吐,酒水射在汉子身上,
汉子便不动了,犹如木雕像似的,身体仍保持着逃跑的姿势。

  这一手惊呆了饭庄所有人,大家都望着抢包袱的汉子,许多人都不明白,汉
子为什么静止了。

  一朗子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是点穴功夫,人家用手点,用兵刃点,而这
个姑娘则吐口酒水就点了人家的穴道。这一手太厉害了。

  一朗子心想:如果我的无为功不被锁死的话,也应该可以做到吧。

  正在喝酒的公子见了,也是一愣,仔细打量姑娘几眼,拍掌称赞道:「好功
夫啊。塞外天娇的美名,果然不是虚名。厉害,真属害。」

  姑娘笑笑,露出一口白牙,说道:「过奖,过奖了。想不到中原四公子之一
的扇公子变成酒公子了。怎么,你那位心上人不理你吗?」

  一听这话,那位扇公子摇摇头,说道:「别提了,三天两头的跟我呕气,我
跟个孙子似的讨好她。我哪里像一个大侠客?快成奴才了。」

  姑娘听了,笑意更浓,说道:「扇公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啊?」

  公子一脸的苦笑,喝了一口酒,直摇头,说道:「我有那个胆子吗?我天天
陪小心,还落得一身不是,要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天就塌了。唉,我是好命,
还是苦命啊?」

  姑娘格格笑,清脆而洒脱,说道:「男人嘛,应该拿得起,放得下的。如果
实在不好受,就退婚好了,幸好你们还没有成亲。」

  公子苦笑几声,说道:「我哪舍得。我们打小定亲,都多少年了。」

  姑娘一抿嘴角,说道:「那就没办法了,学会享受你这分幸福吧。」

  公子突然说道:「塞外天娇,别老说我啊,说说你,你这趟进中原来干什么?
不怕你的仇家跟你玩命啊?」

  姑娘毫无惧色,说道:「反正那件命案,罪不在我,我怕什么啊?谁来玩命,
尽管来吧。我塞外天娇绝不是怕事的人。」

  公子露出笑容,说道:「好胆色,我佩服得紧。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来中
原呢?总不是为了看风景吧?」

  姑娘眯眼一笑,说道:「扇公子,我可不是你那位啊,你不用操心我的事,
你还是想想,怎么把她娶进门吧。」

  公子说道:「不瞒你说,我来到泰安城,是来找她的。前几天,她又跟我生
气,听说跑这边来了,我就追来了。还没见着人影呢。」

  姑娘笑道:「我告诉你,今天早上我在泰安北门遇上她了。」

  公子一听,腾地站起来,眉开眼笑,急问道:「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姑娘回答道:「她和我说,要去济南看喷泉。」

  公子听罢,向姑娘一拱手,抓起剑,放下一锭银子,便慌乱的跑了,引得姑
娘一阵娇笑。

漓人 2012-3-21 01:31

 第三章调戏天娇姑娘

  的笑声在娇脆之中透着一股豪爽豁达之气。一朗子望着她异于中原人的美貌,
以及笑时跳动的胸部,心里暗暗叫爽,可惜不能动手摸摸。

  塞外天娇喝了几碗酒,只是脸上微红,没有什么醉态。但蓝色的眼睛更为水
灵,更为迷人。当她看向一朗子时,更多了一分诱惑力。

  经历过好些美女的一朗子,看到这么有特点的姑娘岂能无动于衷。他笑呵呵
地走过去,向姑娘一抱拳,说道:「姑娘好,在下朱一朗,见姑娘美丽,又有酒
量,武功更好,在下十分佩服,想跟姑娘交个朋友,不知道可以吗?」

  姑娘坐着没动,抬眼瞧了一眼一朗子,一指那边的「木雕」说道:「你要是
能说出那家伙不动的原因,我就让你坐下。」

  一朗子眯起眼睛,低声说:「还用问吗?他当然是被姑娘喷酒点穴的绝技给
制住了。这家伙,明目张胆地抢劫,真是该死。」

  走过去,抓过包袱,一脚将他踢倒。

  走回来,将包袱还她,不用她出声,自己大方地坐下来。

  姑娘叫道:「店家,再来一坛酒。」

  敢情她喝掉一坛了,真是吓人。

  姑娘笑道:「想和我交朋友,喝掉一碗酒再说吧。」

  挑衅似的目光,扫了一下一朗子。

  一朗子自己倒一碗酒,喝一口,觉得好辣啊。但是为了接近美女,也豁出去
了,硬着头皮,一口气将剩下的酒全喝掉。

  放下碗时,只觉得脸上好热。他不是不会喝酒,可像这般豪饮还是初次。

  姑娘见他的俊脸都红了,不禁笑起来,轻轻拍手道:「好啊,这才是男子汉。
可别像那个扇公子,跟个女人似的,在贺星琪跟前,像个奴才,也像个太监。」

  一朗子很自信地笑着,说道:「我当然比刚才那家伙强了,他能和我比吗?
对了,贺星琪是谁啊?」

  姑娘一怔,说道:「你不是江湖中人吗?」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是个读书人。」

  将自己虚假的家史重复一次。

  姑娘噢了一声,解释道:「中原武林中有四大公子,扇公子是其中之一。贺
星琪是他的未婚妻,也是绝代三娇之一,和我,还有逐浪刀齐名。」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扇公子这么怕她,想必贺星琪有些来头了?」

  姑娘温和地说:「那是自然的。贺星琪她爹是中原大侠贺北风,德高望重,
武功之高,可与武林盟主齐名。贺星琪本人也不凡,不但生得国色天香,更是剑
术名家,没几个男人能让她看上眼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难怪扇公子这么怕她。其实啊,对于这种女人,
多打她几下屁股,她就乖乖听话了。」

  姑娘一听,俏脸拉长了,冷哼道:「怎么,公子你经常打女人吗?」

  一朗子笑笑,说道:「哪有的事啊?我对女人最尊重了。来,喝酒,酒逢知
己千杯少。」

  跟姑娘碰了一下碗,大口喝下去,心想:这个姑娘不好泡啊。

  放下碗,一朗子才说:「对于那种很高傲的女人,应该多打击她几回,她就
能把眼睛从天上落回人间了。」

  姑娘眯着美目,饶有兴趣地问:「看来公子对女人很有经验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哪里,哪里,我只是对女人更注意一些罢了。了
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对好女人是敬若神明;对那些坏女人,自然不用客气,让她
们恢复自知之明。」

  姑娘咯咯直笑,说道:「我怎么越来越觉得公子像个采花大盗呢?」

  一朗子不禁露出苦笑,说道:「不会吧?我哪里像啊?」

  姑娘说道:「你长相好,嘴皮子好,又很懂女人。要是有人说你是淫贼,我
可是信的。」

  脸上尽是调笑之意。

  一朗子听了,脸上露出坏笑来,说道:「我要是采花大盗的话,我第一个要
采的人就是你了。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动人。」

  姑娘呵呵一笑,轻蔑地瞧他一眼,说道:「有胆的,只管来好了。只要不怕
被我给阉了。」

  一朗子双手| 捂下边,做了个鬼脸,说道:「我一定要穿上一件铁裤子,誓
死保卫贞操。」

  姑娘忍不住大笑,笑得几乎从凳子上摔下,指着一朗子说:「你这个家伙啊,
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呢。」

  一朗子痴迷地望着她的俏脸,说道:「还没有请教姐姐芳名?」

  姑娘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我叫乌其娜,是关外人。」

  一朗子说道:「我是朱一朗,京城人士。对了,乌姐姐,你是不是去南边,
咱们可以一起走啊。」

  乌其娜神秘一笑,说道:「不了,咱们不同路的。我要往西边办点事情。再
说了,就是同路,也不和你一道走。」

  一朗子眨眨眼,说道:「怎么?怕我会吃你、喝你的吗?我有钱,一路上的
吃住费用,我全包了。」

  很大度地拍拍自己胸膛。

  乌其娜眯眼笑着,俏脸艳丽,说道:「我可怕采花大盗啊。万一哪天你把我
给采了,我找谁哭去啊?」

  一朗子一脸的冤枉,可怜巴巴地说:「我说乌姐姐啊,你可是塞外天娇啊,
就我这两下子跟你比划,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要想成就好事,除非姐姐投怀
送抱。」

  说到后边,他的声音压低,向她挤挤眼。

  乌其娜脸上露出一点羞态,但没有低头,拍拍腰上的刀,哼道:「小鬼头,
你要是敢对我无礼,我这刀可不是装饰品。」

  一朗子笑道:「只怕到时候你连拔刀力气都没有了,只会盯着我的刀乐呢。」

  心想:我底下有肉刀,专门对付美女的。

  乌其娜白了他一眼,说道:「朱一朗,你真有胆量啊,当面这么调戏我的男
人,在江湖上都找不出几个。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让你马上变成『木雕』。」

  一指趴在地上的那位。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说:「我说乌姐姐啊,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也生气,是
不是怕我姐夫吃醋啊?」

  乌其娜淡淡一笑,说道:「我没有嫁人,也没有男人。」

  一朗子马上说:「你没有嫁人,我没有老婆。不如,咱们就凑和凑和吧?」

  乌其娜抿嘴一笑,说道:「你这么有诚意,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咱们现在打
一场,你要是能胜了我,姐姐就给你当老婆,好不好?」

  心想:你这家伙,没完没了地调戏我,动起手来,打得你哭爹喊娘。

  要是换了天上时的一朗子,肯定答应;即使不能取胜,也要试试看,但现在
他可不敢尝试。

  「无为功」没了,花招不顶用,别说对付绝代三娇,就连杀马忠那样不入流
的厂卫,都没把握。

  一朗子嘻嘻一笑,很斯文地说:「小生乃是读书人,读孔孟长大,向来以德
服人,不以武力压人。对姐姐这般沉鱼落雁之貌的美人,更不忍刀剑相向。」

  装模作样的神态,使乌其娜又咯咯笑了起来,指着一朗子说道:「你啊,真
不是个好孩子。要是扇公子有你这两下子,贺星琪早就乖乖的服侍他了。」

  一朗子借着几分酒气,吹牛道:「不就是一个骄傲的小丫头吗?有什么啊。
遇不上我便罢,要是遇上我,嘿嘿……」

  乌其娜笑道:「你能怎么样,当真要把她给采了吗?」

  一朗子很自豪地说:「让她给我当丫环,给我梳头、洗脸、做饭、洗脚、暖
被窝、生孩子。暂时就做这么点工作吧。」

  乌其娜听了,先是一怔,接着笑得趴在桌子上,香肩直抖,好半天才止住,
抬眼看他,说道:「我说弟弟啊,你可真能吹牛。这些话要是传到贺星琪耳朵里,
你就惨了。别看她是绝代三娇之一,是有名的侠女,她对付那些淫贼、轻薄男人,
可是心狠手辣。轻则断臂断腿,重则丧命。她要是知道你这些话了,我看啊,至
少得割掉你的舌头。」

  一朗子嘿嘿笑着,说道:「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的。女人是老虎,我是
武松武二郎啊,专打老虎的。」

  说着,喝了口酒。

  乌其娜睁大美目,打量一下一朗子,说道:「我看你啊,不像武二郎,倒像
武大郎。」

  一听这话,一朗子忍不住一口酒吐了出来,正吐在乌其娜的俏脸上,顿时花
容失色,「呼」地站起来,「唰」地将腰刀抽出来。刀的亮光差点照瞎一朗子双
眼。

  一朗子连忙站起来,连连拱手,说道:「我的乌姐姐啊,小弟我可不是故意
的,是没忍住啊。人家明明像武二郎,你非说是武大郎。哪个男人想当那个窝囊
废?原谅我一次吧。我真的不是有意。我要是有意,我就是你儿子,是你孙子,
不,是曾孙子,重孙……」

  乌其娜听了,不由吃吃笑了,骂道:「你这混蛋,少来恶心我,我还没成亲,
哪来你这么大的儿子啊?再说了,我有那么老吗?」

  找出手帕来擦抹。

  一朗子盯着她鼓鼓的胸脯,真想说:你要是我妈,我马上就吃你的奶。

  喝完酒,一朗子见天色已晚,决定在这里住了。因为饭庄后边就有客栈。更
重要的是,乌其娜今晚也住在那里。

  一朗子要了一间房,和乌其娜同住后院,问道:「我的乌姐姐,你住哪间房
呢?」

  后院是个四合院,一朗子住的是东厢房。夜已黑透,乌云蔽月,四周静悄悄
的。

  乌其娜由于饮酒,娇躯火热,而对他的防范之心未去,说道:「你想干什么
啊?真想干坏事啊?」

  一朗子斜视着昏暗中美女的妙影,说道:「是啊、是啊,得先知道姐姐住在
哪里啊?」

  乌其娜靠近一朗子,二人面对面,离得很近,呼吸可闻。她的身上并没有别
的女孩身上香气,而是青草味,与众不同。

  她站在跟前时,一朗子才发现,她个头极高。自己不算矮了,她居然跟自己
等高,使一朗子感到自己的渺小。

  心里不平,想:你长得这么高,干起那事来,肯定适合立式的,因为中间的
东西可以对齐啊。

  一朗子嘿嘿笑了几声,借着酒力说道:「姐姐,晚上不要关门,我去找你练
练?功夫好不好?」

  乌其娜对他咯咯笑,一指西厢房中间的一门,说道:「朱公子啊,我就住那
间房,别找错。你要是不怕死,不怕缺什么东西,只管来找我好了。」

  说罢,哼了一声,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走路很随意,步伐大且迅速,两腿充满弹性,不像一般的美女总想着要袅
袅婷婷的美态。她走路自由、率性,但一点也不丑。

  一朗子特地盯着她的屁股看,虽不如柳妍大,但也不小。在她身体上恰到好
处,遗憾的是,不能像摸柳妍那么摸。

  美人消失在门口,他自己也回屋躺下。他在黑暗中,一下子想天上的美女们,
一下子又想柳妍和怜香,继而又想到寻亲的事情。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想查到结
果,难如登天。

  他心想:我到底是什么人家的孩子呢?我爹娘是做什么的?

  从师父的讲述中,从自己长相和性格看,绝不会出自贫寒之家。我的爹娘啊,
你们是谁?到底在哪里呢?我好想念你们。

  他猜想自己这次的黄山之行,也是没有着落,无功而返。

  即使这样,他也要去看看,看看自己小时候所经历的地方,虽然那时候他什
么师父说过,和自己落崖的还有一个老头,他是不是连骨头都摔没了?那么高的
悬崖,不死才怪。即使不死,这么些年过去,也难保不寿终正寝。

  想到无奈和忧伤处,他不禁叹了几口气。

  由于被美女陪惯了,他躺半天也没有睡觉。过一阵子,酒气都没了,头脑也
越来越清醒。

  他心想:这个时候,柳妍在干什么呢?该不是春情荡漾,在赵青龙的胯下承
欢吧?虽说她不是自己老婆,但一想到那样的美女被别的男人插,也不免心里泛
酸。

  他又想,新认识的乌其娜也楚楚动人呐,此刻不知道她睡了没有。反正睡不
着,不如去逗逗她。若她真要和我动武,我打不过,跑就好了。

  他下床,将剑挂在腰上,蹑手蹑脚地出了屋。

  见院里没人,无声地溜到乌其娜的门前。他犹豫着,是敲门?还是撬开窗子
潜入?

  想来想去,还是敲门好了,凡从窗子进去,都是贼。自己可不是贼啊,自己
是要光明正大地拜望她,和她聊天的。如果她愿意,也不妨脱衣服练练功夫,自
然是在床上练了。

  他伸出手,刚想敲门,只听屋里传出敲窗声音,响两下,停两下的。乌其娜
问道:「是朱公子吗?」

  一个声音笑道:「是啊,是啊。听说你的武功高强,今晚特来领教。」

  乌其娜听出来了,不是朱一朗的声音,便冷哼一声,怒道:「哪来的毛贼,
还不滚得远远的。不然等本姑娘出手,肯定让你屁滚尿流。」

  那个声音邪邪地笑着,说道:「你要是让我屁滚尿流,我让你下边春水长流。」

  接着,就是一连声的淫笑。

  乌其娜忍无可忍,怒骂道:「好你个淫贼,我非宰了你不可。」

  只听「砰」地一声,像是窗子被推开的声音,接下来便静下来。想必乌其娜
追出去了。

  一朗子听那人声音好熟,稍一思忖,便明白了,那是石梦玉的声音。那可是
个狡猾的家伙,乌其娜可别着了他的道啊!

  想到这里,一朗子跃上房顶,远远地看见两个人影向远处奔去,速度极快,
只是后边的那个又更快了一点。

  一朗子展开腾云驾雾之法,转眼间就追上。从高空俯视着他们,暗中保护着
乌其娜,生怕她吃亏。

  二人各展轻功,跑到山外。

  在一片荒地上,乌其娜一个纵身,跃过石梦玉头顶,挡住他的去路。长刀一
挥,怒视着石梦玉,叫道:「站住,留下狗命。」

  石梦玉身着白衣,不疾不徐,很有风度地笑着,说道:「在下吴梦玉,听说
塞外天娇到了泰安城,小的特来以武会友。」

  乌其娜哼了一声,说道:「就凭你吗?你还差得远。」

  挥刀就砍。

  一朗子注意到,那刀之快,招数之辣,出手之狠,都是前所未见。

  石梦玉躲得迅速,还是被削掉一片袖口,要不是急缩手,手都没了。

  他冷汗直冒,立刻拔剑招架。

  乌其娜身形飘忽不定,长刀一式接一式,快如闪电,犀利至极。没几个回合,
就杀得石梦玉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他见势不好,虚晃一招,叫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改天再来领教。」

  乌其娜哼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身形一纵,双手握刀,直刺敌人后心。

  石梦玉吓得地上一趴,连滚带爬的,勉强躲过。

  待乌其娜换式再砍时,石梦玉从怀中掏出一物,叫道:「暗器来了。」

  乌其娜骂道:「下流东西,你必死无疑了。」

  一刀砍下。

  只见白烟腾起,香气四溢,乌其娜只觉头晕目眩,手脚变软,说道:「你真
下流。」

  扑通一声,便栽倒在地上。

  石梦玉见此情形,嘿嘿淫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说道:「塞
外天娇,果然漂亮,果然迷人,好象比柳妍还好看呢。本公子操不到柳妍,操操
你也是不错的,你名气比柳妍还大呢。」

  说罢,得意洋洋地向乌其娜走来。

  那天晚上,他从青龙寨劫人失败,仓皇逃掉,会合手下兄弟后,就想投奔合
肥一个亲戚。

  在路上听说绝代三娇之一的乌其娜到了泰安城,打听好她的住处之后,晚上
就过来挑战。

  他一向觉得自己武功不错,不出大名实在可惜了。他想:要是打败了乌其娜,
自己肯定名声大震,大出风头。

  不料,交手之下,才知道自己差远了,和人家比,简直是石头比金子,侏儒
比巨人。可又不甘心失败,才使出下流的迷药。

  他走过去,见她静静躺着,手中还握着刀。

  仔细端详,真高、真俏啊,充满异族风情。头发和睫毛都是黄的,不知道下
边毛毛是不是同色?

  他越想越下流,伸手摸向她的俏脸。

  一朗子看得真切,正要落下去解救,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来:「大胆淫贼,
还不束手就擒?」

  声到人到。一个人影从石梦玉身后掠来,像只大鹰。手中扇子直插石梦玉的
后毓脑。

  石梦玉闪身躲过,舞剑迎上,说道:「你是什么人?在我身后搞袭击。我跟
我女人亲热,与你何关?」

  那人冷笑道:「满嘴放屁。塞外天娇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女人了,真是不知羞
耻。」

  手中扇子挥动,连点石梦玉数处大穴。

  石梦玉舞剑护身,且战且退,说道:「本公子剑下不死无名之鬼,快快报上
名来。」

  那人哼道:「哼!连我堂堂扇公子都不认识,你还算什么淫贼?今天晚上,
你至少得把一只手留下。」

  说罢,双目猛地一睁,精光暴射,那把扇子招招不离石梦玉的要害,身形快
如急风。石梦玉想跑都难,只好咬牙,硬着头皮支撑着,伺机逃窜。

  二人都是白衣,个头相近,又都是英俊少年,只是体形有差异。扇公子长得
宽肩背厚,英武挺拔,而石梦玉则像女人一样苗条。

  二人在武功上,也不是一个档次的。打了十几个回合,石梦玉已经节节后退,
头上直冒汗。

  一朗子看得津津有味,心想:这个扇公子的武功这么棒,怎么会被他未婚妻
管得跟奴才似的?想是他自己不争气。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呢?不是找那
个贺星琪去了吗?也不知道找到没有。

  管他呢,不千我事,让他们打去吧,我先把乌姐姐救走再说。这样她醒了之
后会对我感激不尽,搞不好运气好,还来个以身相许,那样我就赚到了。

  想到这里,他见二人离乌其娜躺身之处,已有数丈远,便放低身形,鸟一般
俯冲飞过,将乌其娜夹起,向远处飞走。

  两个打架的男人并未察觉。当石梦玉无意中看到地上空了,便叫道:「扇公
子,别打了,那女的不见了。」

  扇公子举扇架住他的剑,哼道:「少来这套,想让我分神,你小子打错主意
了。」

  石梦玉急了,抽剑跳到一边,说道:「你不信,自己看啊。难道她自己飞了
不成?」

  扇公子回身去看,果然不见了乌其娜的踪影。

  他冲到原本她躺的地方,找了好几圈,都不见影子,心里纳闷。等他再看向
石梦玉时,早跑没影了。

  一朗子抱着塞外天娇乌其娜,兴冲冲地飞回客栈,将美人放在自己房间的床
上,点起油灯,睁大色眼,心潮澎湃地观赏起异域美女来。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乌其娜平躺在床,身上仍穿着黑色劲装,可见睡觉时,都是和衣睡的。修长
娇躯,曲线起伏跌岩,动人心魄,何况是一朗子这花丛蜜峰?

  尤其是双乳,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山尖处鼓得那么诱人。再看两条腿,又
长又直,简直是完美啊。不知道脱光了,会美成什么样子。

  再往上看,她的秀发金黄,略有蜷曲。她脸上表情那么平和,似乎忘了刚才
吃亏的一幕。黄色睫毛也静静的,鼻子高耸。红唇比一般人要厚,也更有韵味。

  她的肤色不像中原女子那么白净,想来是塞外环境造成。塞外的风沙、寒冷,
都不是中原能比的。

  一朗子望着娇躯,心想:此时正是绝好的良机,不占点便宜,以后可没有机
会。

  不如我把她给干了?

  又一想:那可不好。我一朗子好歹也是正人君子,要是那么干,不成了名副
其实的淫贼?和石梦玉又有何区别?

  想到这里,他轻轻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以示惩罚。不过,别的事是可以干
的。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带着紧张心跳,熟练地解起她衣服来。不过,没有脱
掉,只是解开扣子,使手可以伸进美人的衣服里。

  上衣一开,对襟一分,露出白色肚兜来,奶子把它撑得高高的。两个肩膀和
胳膊好白啊,白得像羊毛,还透着一点奶香。掀起肚兜的下角,露出细腰和小肚
脐。

  肚脐圆圆深深的,十分可爱。

  他盯着乌其娜的胯下,心想:不知道她下边长什么样,是毛多还是毛少,小
丘是高还是低,花瓣是厚还是薄呢?

  他很想摸摸,可是又觉得有违君子之道。

  最后心一横,心想:我一朗子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是半个淫贼。放过良机,
日后还能亲近到她吗?再说了,我这次救了她,取点报酬,不算过分吧?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一下心神,先是双手伸向双乳,一手一个地
按着,揉着。

  哦,乌姐姐奶子不小啊,不如嫦娥、鱼姬的大,也比不上柳妍的,但可比朵
云大多了。嘿,真软,真暖,真有弹力啊。

  他玩了一阵,又将一只手探进肚兜去,直接肉贴肉地把玩。虽不如柳妍的滑
腻,也令人欲火上升,使得一朗子下边都硬了。

  他生怕美女突然醒来,放弃上身,将手移下下边,在她的大腿上滑行着,能
感觉到大腿的姣好线条。来到胯间后,便觉得那里是凸出的。只是隔着裤子没法
感觉细节。

  他揉了几下,就想把她裤子褪下,直接探寻秘处。没想到,乌其娜的睫毛动
了动,像要苏醒了。

  他不敢再放肆了。要是让美女姐姐见到,非得立刻杀了他,好不容易建立的
友好关系也一刀两断了。

  他果断地放手,将她衣服掩盖一下,也不系扣。他退到门口,静静地看着她,
努力平复心跳和脸色。

  果然,没过多久,乌其娜嘤咛一声,睁开美目,蓝汪汪的光芒射出来。

  她揉揉头,忽地坐起来,看看屋子,又看看一朗子,问道:「朱兄弟,你怎
么在这里啊?这里是哪里?」

  一朗子用友好和同情眼光望着她,说道:「乌姐姐,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昏
迷有一下子了。」

  尽量看向她的俏脸,可是目光却不争气地掠过她胸脯。那里一起一伏,煞是
诱人。

  乌其娜伸伸胳膊,胸脯更高了,看得一朗子眼睛两眼发直。

  乌其娜见一朗子的目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啊地一声,原来自己衣襟敞开
着,难怪有点发凉。

  她不由芳心| 沉,失声道:「那个淫贼呢?我怎么会这样的?我是不是失身
了?」

  她的美目都红了,就要哭出来。

  一朗子连忙说道:「姐姐,你没有失身。你还是好好的大姑娘。」

  乌其娜急问道:「是你救了我吗?你见到我时,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她的脸色都变了。心想:要是被淫贼给糟蹋,还不如便宜眼前这个小坏蛋。

  一朗子笑了笑,很想拉她的手,可是她右手还握着刀,可不能拿小命开玩笑
啊。

  一朗子安慰道:「姐姐别急,是我救了你。不过,还有一个人也帮了大忙。
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楚,好象是扇公子。那个人将那个淫贼给引走,我就趁机跑
出来,把你弄到这里来。还好来得及,姐姐只是被解了上衣扣子,没让那个淫贼
得逞。下次让我遇上他,把他脑袋拧下来当夜壶用。」

  乌其娜芳心一宽,长出一口气,赶紧把上衣扣子系好,这回一朗子什么都看
不到了,只能在心里回味着抚摸美女禁区的爽快了。

  乌其娜望着一朗子,说道:「也不知道那位好心的侠客是谁?以后可得谢谢
人家,也得谢谢你。对了,你一个读书人,怎么抱得动我?怎么能走那么远的路
呢?」

  心怀感激之意。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好姐姐,实话对你说吧,弟弟我虽是读书人,不
大精通武功,但是轻功还是练过的。抱你不算费力,再说了,你比一头猪还要轻
啊。」

  乌其娜噗哧一声笑,轻声骂道:「你才是猪呢,臭小子。」

  接着笑容一淡,下了床,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你告诉姐姐,那个淫贼
在我晕倒后,对我做了什么?」

  一朗子回答道:「他想非礼你,还没来得及下手,那位大侠就来了。然后他
们打起来,离得远了,我就出手把你救走。」

  乌其娜想了想,看着一朗子的笑脸,突然说:「臭小子,老实说,你抱我回
来之后,有没有对我动手动脚的?」

  一朗子不想有此一问;怔了一怔,哈哈笑起来,说道:「姐姐,这话是不是
问得多余啊?你看我不像个正人君子吗?」

  乌其娜的蓝眼睛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我看你和淫贼相比,也是五十步
和一百步之差。」

  一朗子俊脸立时变成苦瓜样,双手握拳当胸,一副悲痛欲绝的惨样,用了如
泣如诉的声音说:「我的好姐姐,在你心里,我朱一朗人品就如此不堪吗?我可
是正人君子啊。天地良心,你现在还是一个黄花姑娘。我要是和淫贼一个样,姐
姐现在早是我的人了。」

  说到后边,双目在她胸臀上扫了扫,贼光闪闪的。

  乌其娜听了咯咯一笑,说道:「你啊,少给我演戏。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
得你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苦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从小到大,没干过什么大坏事啊。」

  乌其娜眯着美目,说道:「你的眼神看我时,带着一股邪气,不是好人应该
有的。」

  一朗子顺势说道:「姐姐,你长得这么美丽,跟画中人一样美,我要是对你
没有感觉、没有邪气,还是男人吗?难道你不喜欢我对你邪气一点吗?难道你喜
欢我像木头一样,对你没有感觉吗?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你很吸引男人,也很吸
引我吗?我要是早点认识姐姐,早知道姐姐住在塞外的话,我就算是走不动,哪
怕是爬呀,也要爬到塞外去看你的,以满足仰慕之心。」

  一番话说得乌其娜心里甜甜的,不由笑出声来,说道:「你这个家伙,嘴巴
像抹了糖似的,幸好姐姐是老江湖,不然的话,非被你给哄骗了。」

  一朗子笑嘻嘻地说:「我能哄骗你什么啊?大不了是哄姐姐和我一起睡觉罢
了。」

  一听睡觉,乌其娜脸上一热,说道:「臭小子,姐姐才不跟你睡觉呢。你又
不是我的男人,更不是心上人。」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现在不是,以后肯定是的。天下之事,没有什么绝对
不可能的。」

  乌其娜摇摇头,说道:「朱兄弟,不是我打击你啊。你和我心中想要的男人
差距太大了。」

  一朗子急道:「你快说说,我哪里差了?」

  乌其娜绕着一朗子转两圈,蓝眼睛上上下下看了I遍,看得一朗子心里直发
毛,像是浑身光溜溜。

  乌其娜停在一朗子面前,说道:「我要的男人起码要比我高些,也要比你壮
些,你和那个淫贼一样,身材太秀气了。」

  一朗子反驳道:「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虽说不比你高,可我也许以后还能
长高的。我壮不壮,不是用眼睛看出来的。咱们以后入洞房了,你才能知道我到
底壮不壮。」

  乌其娜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在他的肩膀上推一下,笑骂道:「你这
个小坏蛋,处处占我便宜。你想得美,谁跟你入洞房啊?我要嫁也只嫁给令我着
迷的男人。」

  一朗子微微失望,说道:「难道你已经有了倾心之人吗?」

  乌其娜叹息一声,说道:「现在还没有,以后总能遇上那样的人吧。」

  一朗子说道:「当你的男人除了个头和壮实之外,还需要什么条件?」

  乌其娜见他有兴趣,又说出几个条件来。

  乌其娜笑盈盈地说:「这个人除了个头、力量、长相俊俏之外,得是个武林
高手。」

  抬手掌,屈起一指。

  一朗子皱眉道:「干嘛非得会武呢?读书人不好吗?」

  乌其娜摇头道:「不好。读书人整天之乎者也的,老冒酸气,看着就烦,更
别说嫁他了。我是个江湖人,自然要找个江湖郎君,我喜欢练武,每天都要练一
阵的,得找个武功对手啊,不会武,怎么和我打啊?」

  一朗子动了动眉毛,说道:「还有什么条件?」

  乌其娜又屈起一指,说道:「第二条嘛,得名气大。你想啊,我是绝代三娇
之一,很有名。我的郎君也不能太差了,不然行走江湖,让人指指点点的。」

  一朗子笑道:「这个不难,想出名还不容易吗?我明天就对江湖人说,我把
绝代三娇都给睡了。」

  乌其娜听了脸红,笑骂道:「你可真不要脸,你有那个本事吗?你连我都摆
不平,还想对那两人想入非非吗?再说了,你这样胡说,即使成名,也是臭名,
我要的是好名气。你要是对外胡说八道,不用我们三个动手,那些喜欢我们的江
湖男人们就会把你给活吞了。」

  一朗子问道:「乌姐姐,绝代三娇除了你和扇公子的未婚妻贺星琪之外,还
有I个是谁啊?」

  乌其娜睁圆蓝目,说道:「怎么?你还有什么野心不成?告诉你也没用,那
个美女已经成家,有丈夫。他丈夫可是出了名的醋坛子啊。谁跟他老婆说两句话,
他都会火冒三丈,要和人家拼命的。」

  欢一朗子豁达一笑,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没别的意思。对了,快
说说你别的条件吧。」

  乌其娜似笑非笑地看着一朗子,说道:「弟弟啊,你还要往下听吗?你根本
不合我的标准,还是算了吧。」

  # 一朗子催促道:「甭管成不成,让我听听也好。万一我不行,碰到好男人,
我也可以帮你撮合一下啊。」

  心想:你的奶子和下边都叫我给摸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绝对不会把自己
的女人送给别人。

  乌其娜笑了笑,说道:「好吧。第三条是要有个好脾气,不能瞪我,发脾气,
更不能动手打我。我可以骂他、可以打他,但他不能反抗。」

  一朗子听了,都笑出声来,说道:「乌姐姐,你也太霸道了吧?这样的男人
还是男人吗?你是在找情郎吗?」

  乌其娜红唇翘了翘,说道:「这个我可不管。不听我的话,就别想让我嫁给
他。」

  一朗子说道:「接着说,还有没有了?」

  乌其娜又屈起一指,说道:「第四嘛,要绝对忠心于我,绝对不许有别的女
人,一辈子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是背着我乱来,我要他的命。」

  说到后边,美目都瞪圆了,一脸凶相。

  一朗子不作点评,说道:「接着说。」

  乌其娜又说道:「第五嘛,家里得有钱。没有钱我可不嫁。」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一个武林人士,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乌其娜说道:「武林人士怎么了?武林人士也要吃饭穿衣的。没有钱,我吃
了这顿,没那顿的,我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啊?」

  一朗子说道:「原来你也这么俗气啊,跟世俗女人没多大不同。」

  乌其娜眯着蓝眼睛笑了,说道:「是啊,我归根究底都是一个女人。」

  一朗子又问道:「还有吗?」

  乌其娜回答道:「暂时就想到这么多了,以后可以随时增补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照你这么找男人,你永远都找不到合适的。你就
等着一辈子当老姑娘吧。」

  乌其娜不平地说:「你这个臭小子,敢诅咒我。」

  一朗子做出一副很内行的样子,说道:「我不是诅咒你,我是就事论事。照
你这个条件,根本没人能达到。你不是在找男人,而是在找仆人。」

  乌其娜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达不到我的条件,就诅咒我。你这小
子,心肠真不好。」

  一朗子没好气地说:「乌姐姐,我可以直截了当地说,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你
想要的这种好男人。」

  乌其娜不服气地说:「你说我找不到,我就非得找到这样一个让你看看。」

  一朗子笑了,说道:「武林中那么多的好男人,就没有一个让你相中吗?」

  乌其娜摆摆手,说道:「我找了这么多年,就是没找到啊。不过,并不代表
以后也找不到。」

  一朗子笑道:「不是有中原四大公子吗?你想必都认识,干嘛不找他们呢?」

  乌其娜点点头,说道:「其他三个倒是都认识,就只有扇公子,才是今日认
识的。他们都不错,长相俊,武功高,人品好,出身名门,确实出类拔萃,只是
他们有的娶妻,有的订婚了。就算他们都还单身,也不符合我的要求。」

  一朗子问道:「哪里不合要求啊?」

  乌其娜说道:「他们那样的好男人,会只娶我一个女人吗?会对我百依百顺
吗?」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不知道啊,你问他们好了。我看啊,反正我未娶,
你未嫁,咱们成亲算了。」

  说罢,脸上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

  乌其娜一跺脚,直摇头,说道:「那可不行。我还年轻,我还有机会。要是
我现在年纪大了,找不到合适的男人,倒是可以考虑你。」

  一朗子听了,笑得直咳嗽,说道:「你要是年纪大,就不好看了,我还会要
你吗?再说,那时候我早就老婆一大群,孩子一大帮了。我要不要你还是个问题
呢。」

  此话一出口,可捅了篓子。

  乌其娜大声说:「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这个臭小子,我跟你没完没了!」

  一掌劈了过来。

  一朗子笑着躲过,连忙劝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可没得罪你。好
了,时候不早了,我该睡了。」

  乌其娜望望窗外,她说道:「你睡了,我怎么办呢?」

  一朗子微笑道:「我救了你,你不如以身相许,咱们一起睡吧。」

  见她又要瞪眼,忙说道:「我知道你不敢,你怕我把你给干了。算了,我不
管你,你快回你屋吧。不过再出事,我可不一定救得了你,我也困了。」

  说罢,脱鞋钻进被窝了。

  乌其娜被一朗子这么一激,豪气顿生,恨恨地说:「朱一朗,你这个小坏蛋,
我有什么不敢的?就算是我跟你睡一个被窝,你就敢欺侮我吗?我今晚偏不走了,
就在你这里睡。」

  说到后边,她声音还是变小,脸也红起来。

  一朗子嘿嘿直笑,向她挤挤眼,说道:「还是算了吧,你也说过,我不是个
好人,很好色的。万一失身了,你会后悔一辈子。」

  乌其娜被激不过,咬了咬牙,坐到床沿上,脱了鞋,掀起被子,说道:「往
里面躺一点,给我留点地方。」

  一朗子听了这话,如闻仙乐,心想:有机会,有机会!你进了我的被窝,就
是进了狼窝,要是不把你给干了,我也太无能了吧?反正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可
不能怪我太禽兽。

  乌其娜将刀放在床中间,很严肃地说:「我事先声明,这是一道界线,你不
准过界!你要是敢越过界,敢对我无礼,我就砍掉你的胳膊,然后砍掉你的腿,
再砍掉你作恶的坏东西。」

  说到后边,俏脸红艳欲滴。毕竟这种和男人同床事情是从未有过的。

  一朗子拉长了脸,猛地坐起来,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大刀,叹息道:「算了,
算了,我不和你同床。你这样的姑娘我可不敢要。得了,你还是走好了,就当我
今晚没救过你。」

  乌其娜听了,心里没来由的一凉,气呼呼地说:「先前口口声声要和我睡觉,
要占我便宜,现今又说不要,又要赶我走,我偏不走。快躺下睡觉。」

  钻进被窝,将被子扯过来盖上。

  一朗子无奈,只好躺下,将被子扯了扯,说道:「别那么自私啊,也要分我
一点啊。」

  乌其娜也像孩子似的,跟他抢着被子,哼道:「你看你,哪里像个男子汉,
跟一个女子还这么计较,以后怎么娶老婆啊?」

  一朗子哼道:「就算娶不到老婆,我也不要你,实在受不了你的脾气。」

  乌其娜听了,气得一翻身,抓住一朗子的耳朵,气呼呼地说:「臭小子,你
说什么?敢说不要我,你是不是嫌活得太长寿了?我可不像你们中原姑娘那么温
柔。我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关外姑娘!」

  一朗子暗暗叫苦,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下山碰到的女人,一个比一个
厉害,只是柳妍相比之下,还算好些。

  怜香没翻脸之前,也时不时就动手动脚。这样的女人白给我,我也不要。我
怎么就碰不到像洛英那样的好姑娘呢?

  可他嘴里还得说:「乌姐姐,快放手,耳朵要被你给扯掉了。你是仙女下凡,
是一等一的好姑娘,我朱一朗是个凡夫俗子,是我配不上你。你别生气了,气坏
身子,我可赔不起。」

  乌其娜听得芳心舒畅,如饮佳酿,笑道:「这还差不多,这才是人话。」

  一把放开他,又躺了下来。

  一朗子揉着耳朵,侧脸看着同个被窝里的她,望着她侧脸,觉得真好看。金
发,蓝眼,高鼻,厚唇,组合起来,就是一种难以拒绝的美艳。

  闻着她身上的青草味、女人味,他色心骚动,心想:要不要搞个阴谋把她给
干了呢?

漓人 2012-3-21 01:31

第四章占点便宜

  躺在旁边的乌其娜也睡不着。闻着男人的气息,一颗芳心跳得比平时都快。
她阖着眼睛装睡,心想:他要是把手伸过来怎么办?我真的要用刀砍他吗?他可
是救过我的。

  也许是因为今晚喝酒,过不久,她居然睡着了。在睡梦中,一个男人在追逐
着她。

  她变成了一个弱女子,拼命逃跑。男人犹如豺狼,追赶不止。

  当她不小心摔倒时,男人狂叫着扑了上来,将她压住。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哭
叫,硬是扒掉她衣服,将一根丑陋的东西刺进去。一刺,疼得她都叫出声来了。

  她仔细一看,那个男人就是用迷香迷倒她的淫贼。她疼得睁开眼睛,觉得身
上好疼。

  这才发觉做了一个恶梦。她擦了一把额头上因惊怕而流的冷汗,看身边那个
男人,静静地睡着,呼吸均匀。

  借着柔和的灯光,他面孔是那么清秀,那么耐看,表情是那么平和,那么亲
切,一点也不像坏人。

  她心想:他要是真对我无礼,想夺走我的贞操,真不知道能不能狠心拒绝他。

  虽说他不符合我选夫的条件,可是他真的挺吸引我。

  论相貌,绝对一流,不比中原四公子差;论活泼有趣,论嘴皮子,也比他们
更强,说出的话,有时叫人心甜如蜜,有时叫人恨得牙疼。

  这个臭小子,要是想追求我,我能不能挡住他呢?

  想到梦到的一切,她又有些紧张。她随手将当了界线的长刀拿走,她觉得,
这小子武功不行,不会对她有什么威胁。

  再说了,他若真要对自己伸手,岂是一把刀趴㈱挡住的呢?自己同意和他同
床,仅仅是呕气吗?这表明对他印象不坏。换了别的男人,自己会这么做吗?是
绝对不会的。

  她认真地盯着他的面孔,清秀的眉毛,挺拔的鼻梁,殷红的嘴唇,高贵的气
质,都使她评然心动。而嘴角上的一丝坏笑,更令她又羞又怕。

  她心想:他也不差了,人品差一点。他要是向我求婚的话,我会不会答应他
呢?

  不会,不会,我要找的男人不是像他这样。

  她轻轻叹气,乖乖躺好,阖上眼睛,又过一会儿,才睡着了。

  睡梦中,觉得呼吸困难,又感到酸痒酥麻,又感到被硬物顶着。睁眼一看,
羞死人了。原来她已经落入那个臭小子的怀抱,自己的背靠在他怀里。

  他一只手正按在自己奶子上,一只手捂在她胯间,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硬物正
是男人的阳具。那阳具已经「怒发冲冠」要不是自己合着腿,它就要隔层裤子,
顶入自己的羞处了。

  这个情况使她又窘又气恼,怎么会这样呢?一定是这小子故意占我便宜。他
见我睡着了,趁机靠近我使坏。

  她羞涩地从他的纠缠中挣脱。看看所处的位置,却是自己滚到他跟前去了。
使她脸上一阵阵发烧,心想:难道是自己送上门,贴到他怀抱去的?怎么可能呢。

  她摸摸火热的脸,心想:不是我的错,肯定是他使坏。

  抬头看看窗子已经亮了,她再也睡不着,也不敢再睡。万一再睡着,他把自
己的衣服脱了怎么办呢?太可怕了。

  她正要下床,一朗子睁开眼睛,说道:「姐姐啊,天色还早呢,咱们再睡一
下吧。」

  乌其娜转头瞪他,问道:「臭小子,你对我做了什么?刚才我怎么被你抱着
呢?是不是你搞的鬼?」

  一朗子嘿嘿笑几声,说道:「我的好姐姐,天地良心,你功夫那么好,我能
搞什么鬼啊?再说了,你没有看出来嘛,是你跑到我这边的,我推又不能推,只
好抱着你了。搂你的感觉真好,你身子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我都快忍
不住。真想和你做了夫妻。只是一想到君子不能趁人之危,而且姐姐还有一大堆
选男人条件。我可不想影响了姐姐选如意郎君的大计。姐姐以后找的条件一定比
我强百倍。」

  乌其娜听得心里酸溜溜的,又一肚子气,没好气地说:「你又在胡说八道了。
我知道,你对我没安好心。你是坏人堆里选出来的好人,是个大坏蛋。」

  一朗子的俊脸上尽是坏笑,说道:「既然是一个大坏蛋,姐姐为何要和我睡
在一张床上呢?难道不怕吃亏吗?」

  乌其娜为之语塞,半晌才说:「是你逼的我,又反咬一口。」

  一朗子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好吧,好吧,只要姐姐高兴,怎么说都行。
来,咱们说说话吧,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

  也不等她同意与否,就把她搂在怀里。

  两个身子贴在一起,都觉得舒服。乌其娜只是象征性地扭了一下,就不动了,
心想:已经被他抱过了,再抱一次也不算什么吧。

  一朗子闻着她气息,说道:「好姐姐,告诉我,你来中原想干什么呢?也许
我能帮上你。」

  被男人搂在怀里的乌其娜,觉得男人身体挺结实,感觉挺好受,嘴上说:
「我主要是要办三件事,一件是赴约,一件是了结一件旧案,还有一件是追杀一
个淫贼。」

  I听「淫贼」二字,一朗子大感兴趣,忙问道:「是不是要杀我啊?有不少
人都叫我淫贼。」

  乌其娜不禁笑了,笑得百花灿烂的,说道:「你少臭美吧。你也配称淫贼?
有个美女在你床上,你都不敢怎么样了。」

  她拿自己的事情说嘴,又觉得是鼓动他使坏,连忙住嘴。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姐姐要是同意的话,我现在就把你给吃掉。」

  向她伸了伸舌头。

  乌其娜白他一眼,说道:「你少恶心了。你要那样,我就不让你抱我。」

  一朗子连忙正经地说:「这淫贼是个什么来路?你老远地从关外跑来追杀他。」

  乌其娜叹口气,说道:「说起来,他还是我的亲戚,他是我舅舅的儿子,也
就是我的表哥。前几年从关外跑到中原来,糟蹋了几个女人,被武林人士砍掉一
条胳膊。中原武林大仁大义,不再追究,只要他不再为害人间就行,于是我舅舅
就把他看管起来。哪知道,这家伙狼心狗肺,有一天趁我舅舅睡着了,将我舅舅
杀死,又逃到中原来了。」

  一朗子听得毛骨悚然,恨恨地说:「杀自己的父亲,还是人吗?要是落到我
手里,我非把他剁成包子馅不可。」

  乌其娜笑笑,说道:「你还是别逗我笑。你要是遇上他,小命都没有了。我
跟你说啊,他武功不在我之下,跟中原四公子差不多的。」

  一朗子问道:「他叫什么名字?长得很丑吗?」

  乌其娜回答道:「他长得挺不错,也是一表人才,就跟你似的。谁知道不学
好,练了一身武艺,不干别的,专门祸害女人。」

  在一朗子耳朵上一揪,说道:「我看你呀,也快像他那么坏了。」

  一朗子笑笑,说道:「我和他是有区别的。他是强暴女人,我是等着女人投
怀送抱,就像姐姐这样的。」

  乌其娜脸上一热,哼道:「别不要脸啊,是你硬搂我的。」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脸上转着,说道:「姐姐,我还想和你亲嘴呢,好不好?」

  乌其娜一把捂住他的嘴,冷声说:「你要是那样,可跟你翻脸了。」

  一朗子推开她的手,说道:「姐姐,你继续说吧。」

  乌其娜拍了他一眼,说道:「他绰号是『绿蝴蝶』。」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叫花蝴蝶,而叫绿蝴蝶呢?」

  乌其娜脸现羞涩,说道:「他最喜欢祸害有丈夫的女人,给人家男人戴绿帽
子,才自称绿蝴蝶的。」

  一朗子笑骂道:「真他妈的缺德,他这次到中原来,这些武林人士不得把他
大卸八块啊?」

  乌其娜叹息道:「我家亲人里出了这么一个恶人,我心里好难过,我要亲自
宰了他。」

  一朗子说道:「我一定帮你。」

  说得大仁大义,正气凛然的。

  乌其娜望着他的脸,说道:「其实你这个人不算坏嘛。」

  向他怀里靠了靠。

  一朗子大乐,说道:「姐姐,我本来就挺出色,是你对我不够我了解。我相
信,咱们再相处几天,你一定迫不急待地想当我老婆。」

  乌其娜呸了一声,说道:「真是不要脸,想得美。我会那么没有眼光吗?你
和我的条件比,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朗子摸摸自己的脸,说道:「姐姐,你口水喷到我脸上了。」

  乌其娜睁大美目找着,说道:「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啊?」

  一朗子坏笑道:「在这。」

  一指乌其娜的红唇,迅速地吻上去,是那么贪婪,那么热情,那么过瘾。

  突如其来的袭击,令乌其娜大脑一片空白,差点都晕倒了。

  一朗子可是花丛老手了,对付乌其娜这样的新手是绰绰有余。

  别看乌其娜闯荡江湖多年,经多见广,接触过各色男人,但是,都是有限的
接触,并没有被男人非礼过。

  那些男人畏于塞外天娇的威名,也不是她的对手,因此,乌其娜纯洁无比,
不只是处子,连和男人亲吻、拥抱都不曾有过的。可是,一朗子像豺狼一样,才
不怕女人。

  一朗子对乌其娜的唇又亲又吮又舔。那唇真好,又丰满,又红润,又柔软,
还带着塞外的寒香。

  乌其娜在男人的亲吻下,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觉得身体好爽快,又软又
暖又刺激,长这么大,从未有过如此经历。一股灼热也从她小腹下升起,越来越
热,分布的面积越来越大,扩展到全身到处。

  刚开始还有些反抗意识,渐渐的迷失了自己,还把红唇往上凑。她呼吸变粗
变急,两条也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生怕这——的美好会消失不见。

  一朗子心中大乐,在占尽嘴上便宜的同时,两只手也不老实了,在她后背、
腰上、屁股上尽情地抚摸着,感受着她娇躯的美好和弹性。

  他还试图将舌头往她嘴里顶。乌其娜不明白他想干什么,犹豫了一下,就把
嘴张开了。于是,粉舌被俘虏,她又享受到二舌交缠的乐趣。她身子已经软如纸
片,任他揩油,随便乱摸。

  一朗子够贪婪的,隔着衣服摸了还不满足。一只手解开她腰带,将手探进去,
在她屁股上揉捏着。

  真好,屁股弹性真棒,好肉感。接着,手指探进她的臀沟,向前移,漫步芳
草地,拨弄小红花,在相思豆上好一顿捏弄,害得乌其娜不时地扭腰晃臀,淫水
流成河。

  没一会儿,就来个高潮。

  乌其娜实在受不了,便用力推开一朗子,娇喘吁吁瞪着一朗子,找纸将下边
擦好后,系好裤子,举起巴掌。

  一朗子向旁边一闪,看着她红扑扑的俏脸,蓝眼睛要滴出水来,笑道:「你
干什么啊?」

  将刚才枢穴的手指在唇上舔了舔,又腥又咸,是女人的味道。

  乌其娜恨恨地瞪着他,说道:「臭小子,你这么欺侮我,我以后怎么找情郎
啊?」

  一朗子哈哈笑,向她挤了一下眼睛,说道:「好姐姐,我向你保证,你嫁不
出去,我一定同意你当我的一个老婆。」

  乌其娜美目睁大,问道:「什么叫一个老婆啊?老婆就是老婆,哪有什么I
个不一个的说法?」

  一朗子捧腹大笑,说道:「就是说,我会有好多老婆的,你会成为其中一个
的。」

  说罢,在那根手指上又吸了一口,发出「唧」的一声。

  乌其娜见他如此,羞涩不已,骂道:「你可真不要脸,我恨死你了。我以后
还怎么嫁人呢?我都不干净了。」

  一朗子安慰道:「你有什么不干净的?你还是黄花姑娘啊。」

  乌其娜咬了咬红唇,说道:「你比昨晚上那个淫贼还可恨呢。那个淫贼我能
用刀砍他,对你,我可怎么办呢?」

  说罢,她走下床,握着自己的刀,陷入沉思,不时看他一眼。

  一朗子被看得心惊肉跳,心想:这女人该不会发疯要把我给剁了吧?那样的
话,我可得快跑啊。

  乌其娜突然将刀插入自己的鞘里,狠狠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昨晚救
我一次,我让你轻薄一回。咱们扯平。」

  说着,大步走出屋外。

  一朗子不敢追她,心想,这些女人怎么都这样?干嘛不爱上我?像嫦娥、洛
英、⑶朵云她们那样对我多好。怜香朝我挥剑、乌其娜朝我抡刀,连柳妍也时不
时对我发威。我怎么就遇不到一个柔情似水、文静如羊的女人呢?这些凶女人还
是少惹为妙,免得她们发威时,自己送掉小命。

  洗漱完毕,一朗子去乌其娜房间找她吃早饭,见她正坐在床上发呆,目光直
直一朗子笑嘻嘻地拥她入怀,说道:「我的好姐姐啊,没有什么的。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有什么错啊?你不如以后就当我的女人,我保证对你好好的,像疼心
肝宝贝一样疼你。」

  乌其娜脸刷地绯红了,一把将一朗子推开。一推力量好大,一朗子咻地射了
出去。他连忙用一个翻身加上千斤坠的功夫,使其两腿落地,不致四脚朝天。

  乌其娜两眼含泪,怒喝道:「淫贼,不准你碰我。淫贼,今后我再也不理你
了。小淫贼,你只会坑我,害我。」

  一朗子大声道:「我不是淫贼,我不是淫贼。」

  这时候外边一个声音响起:「淫贼在哪里呢?我要杀淫贼。」

  门一响,一个白衣公子哥走了进来,手握折扇,英气勃勃,正气堂堂,不是
别人,正是昨天晚上的扇公子。

  乌其娜一愣,说道:「扇公子,你怎么进来了?昨晚谢谢你。听他说,你也
帮忙救我了。」

  扇公子朝乌其娜一抱拳,说道:「不用客气。我总算找到你了。昨晚我抓淫
贼时,没想到你不见了,我还在奇怪,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乌其娜指指一朗子,说道:「是他把我弄走了。」

  一朗子连忙接话道:「是啊,我看你和那个白衣淫贼打得正激烈,生怕那家
伙有帮手,对乌姐姐不利,就赶紧把她抱走了。」

  扇公子哦了一声,说道:「这样也好。只是我一愣神的功夫,叫那个淫贼给
跑了,也不知躲哪儿去,再也没找到。我在院里听你喊淫贼,他在哪里?」

  乌其娜瞪了一朗子一眼,脸上一热,轻声说:「没事,我和他闹着玩呢。」

  心想:这个臭小子比那个淫贼还可恶。

  一朗子朝扇公子一拱手,说道:「在下朱一朗,是京城人氏,久闻扇公子的
大名。今日一见,非常高兴,以后多多指教。」

  扇公子也拱拱手,说道:「过奖,过奖了。不知道朱兄弟是哪个门派的。能
在我的眼皮底下把人抱走,也不简单。」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的功夫不怎么样,就是会点轻功罢了。我抱走
她,是你没有注意,专心抓淫贼了。」

  乌其娜插话道:「扇公子,可知道昨晚那个淫贼是谁吗?」

  扇公子望着乌其娜,说道:「已经打听过了。那家伙就是青龙寨里的二当家
石梦玉,听说已经和青龙寨闹翻,逃了出来。我听说赵青龙这个人不错,在武林
中名气很好。他夫人柳妍也挺了不起的,前些天把赵青龙从官府大牢里救出来,
真不简单,连东厂的三个混蛋,也死了两个。」

  乌其娜哦了一声,目光一呆,喃喃道:「又是青龙寨,又是柳妍。」

  扇公子明白其中关节,说道:「乌其娜,你也不用太难过了。有些事情只要
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乌其娜一声长叹,说道:「有些事情是根本解释不清的。」

  一朗子听得如在雾里,说道:「乌姐姐,扇公子,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
听得一头雾水啊。」

  扇公子笑笑,没出声。乌其娜看了一朗子一眼,也没说什么,而是问扇公子:
「你找到贺星琪没有?」

  扇公子脸上笑容消失,露出苦涩,叹息着说:「我运气不错,找到了。」

  乌其娜微微一笑,蓝眼睛一眯,煞是迷人,说道:「恭喜你了,找到她,好
好和她说话,是可以和好的。」

  扇公子用扇子敲在手掌心上,说道:「难呢。我见到她时,她正在城外追杀
一个恶人呢。我想帮忙,她说哈都不肯,还叫我不要烦她,还叫我好好反省一下
自己。」

  乌其娜一愣,问道:「你有做错什么事吗?」

  扇公子想想,才说道:「我都回想一百八十遍了,什么都没有做错啊。在我
们闹别扭之前,我也不过和她的姐姐说两句话,让她看见了。这也没什么吧?难
道和她姐姐说话也有错吗?」

  乌其娜不禁莞尔一笑,说道:「按理说,你是没有错的。可是在她看来,可
能就错了。」

  扇公子抓抓脑袋,皱眉道:「我已经和她解释过一百八十遍了。我和她姐姐
说的话,都是武学方面,没有一点男女之私,可她就是不听。唉,我可怎么办才
好。」

  乌其娜目光落到一朗子身上,见他正在偷笑,想必是在嘲笑人家扇公子窝囊
和无能。她哼了一声,说道:「我说扇公子啊,在对付女人方面,你的本事可不
如武功好了。」

  扇公子重重点头,说道:「姑娘说得对啊。我自从认识她以后,活得就不轻
松。平时脑袋挺聪明的,可是一看到她,我就变成一个大傻瓜。」

  他也不隐瞒了,也不怕人家笑话,只觉得说出来会比较痛快。

  乌其娜突然一指一朗子,说道:「扇公子,我给你指条明路吧。在对付女人
方面,这位朱兄弟可是高手。你把你的苦处说给他听,他一定会给你想出妙计,
包你把贺星琪训得服服帖帖,就跟小猫似的。」

  扇公子听罢,立刻睁大了眼睛,目光转向一朗子,惊呼道:「朱兄弟,原来
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说罢,向他深鞠一躬,显得特别恭敬。

  这使得一朗子很是不好意思,转眼看乌其娜,只见她脸上正带着坏笑,打算
看他出丑。

  一朗子心想:想让我出洋相,没门。他还了一礼,说道:「扇公子,你这样
可折煞小弟了。有什么话只管说吧。我一定尽力帮你。不过你可别误会,我不是
什么对付女人的高手,我可是个好人呐。你可别误解我。」

  看乌其娜时,正对他扮鬼脸,挤眉弄眼,样子不但不难看,还很动人。

  扇公子一派虔诚的样子,说道:「朱兄弟何必谦虚呢?我是虚心向你求教,
就像当年唐僧西天取经一样真诚。」

  乌其娜斜视着一朗子,一副不屑的模样,脸上还带着得意,仿佛给一朗子出
道难题,她就很高兴了。

  一朗子清了清嗓子,作出高深莫测的神情,说道:「扇公子,我没有多少绝
招传给你。凭我粗浅见识,我认为『打出的媳妇揉出的面』,对贺星琪这种姑娘,
你不用客气,骂她几顿,打她几巴掌,她就乖乖听话,跟绵羊一样了。你叫她向
东,歙她不敢向西;你叫她打狗,她不敢骂鸡。听我的,没错。」

  说罢,向乌其娜坏笑着,还一龇牙。

  扇公子听了这话,脸色变得苍白,双腿酥软,差点坐地上,哪有一点英雄豪
杰气概啊?哪有一点与劲敌搏斗时的霸气啊?

  乌其娜先表态了。她朝一朗子一摆手,叫道:「不行。朱一朗,你这叫什么
法子啊?分明是想毁了他们的关系。再说,你怎么能让他动手对付女人呢?我也
是个女人,绝对不赞成你的话。」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你们不信我的话,我也没办法。」

  扇公子低头想了想,说道:「请问朱兄弟,你有生以来,有过多少女人呢?
我是指有过亲密关系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是说和我睡过觉,行过好事的啊?」

  乌其娜听了,瞪一朗子一眼,说道:「你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扇公子微笑道:「如果为难的话,就算了。」

  一朗子笑了笑,凑近扇公子的耳朵,说道:「也不多,只有十几个。但都是
好女人喔!我可没逛过青楼。」

  扇公子猛地将眼睛睁大,说道:「你没有强迫过任何一个吗?都是让她们喜
欢上你的吗?」

  一朗子一挺胸脯,说道:「当然了。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对我没话说。」

  扇公子激动地抓住一朗子的手,说道:「兄弟,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征服
一帮女人的。」

  乌其娜在旁泼凉水,说道:「我说扇公子啊,你不用这么佩服他吧?我想,
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真骗了十几个女人,你也别当回事。他那十几个女人,我
看也都是丑八怪,个个长得跟鬼似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没错,没错,长得都跟你很像。」

  乌其娜一咬牙,骂道:「你这个臭小子,敢骂我是鬼,分明讨打。」

  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杯子,掷了过去。

  不用一朗子出手。扇公子一伸手便接了过来,杯里一滴水未洒。使一朗子大
为叹服,心想:有这么好的武功,还怕什么贺星琪啊?

  一朗子一拱手,说道:「谢谢,扇公子。对付这种母老虎,必须拔掉她的虎
牙,砍掉她的四条腿,男人才有好日子过。」

  一脸调笑。

  乌其娜听了更气,玉腿一弹,大雁般飞来,朝着一朗子就是一耳光。一朗子
向后一个鹞子翻身,轻松闪过。

  这使乌其娜和扇公子都不由得大惊,想不到他居然身怀绝技。

  只是这种时候扇公子更关心对付女人的法子。他说道:「朱兄弟,你告诉我,
除了打她、骂她,还有别的法子吗?」

  一朗子沉吟着说:「既然你心疼她,舍不得打骂她,我看这样吧,你来个
『欲擒故纵』。」

  上前耳语一番,有意不让乌其娜听到。

  扇公子转动眼珠,说道:「这办法行吗?要是她不在乎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要是她不在乎,我看你也不要勉强了,干脆退婚吧,另找更
好的美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她不拿你当一回事,当你是不存在,我看,没必
要强求。强扭的瓜不甜。」

  扇公子的俊脸立刻变成死灰色,说道:「我就是狠不下心。」

  向一朗子又行一礼,说道:「朱兄弟,不管成功与否,我都先谢你一声。告
辞了,后会有期。」

  一朗子鼓励道:「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我等着听你的好消息。」

  扇公子点头,又向乌其娜打个招呼,快步出屋了。

  一朗子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人长得这么俊,头脑也不
笨,武功又这么好,居然会怕一个娘们,真是没用。换了我呀,管你什么贺星琪、
贺石琪的,一律按倒,打一顿屁股,让她乖乖地给本公子做饭、洗脚、暖被窝、
生孩子。」

  乌其娜走过来,蓝眼睛一扫他,冷哼道:「朱一朗,你可别吹牛。换了你是
扇公子,你说不定比他还窝囊呢。」

  一朗子不服气地说:「不可能。要是我出手,很快那个贺星琪就得死心塌地
爱上我,非我不嫁。」

  乌其娜的嘴快撇到耳朵了,说道:「反正吹牛不犯法,你可以随便吹。」

  一朗子昂首挺胸,睁大眼睛,说道:「乌姐姐,你不信吗?」

  乌其娜一吸鼻子,叉腰瞪眼,说道:「当然不信了。你不知道那个贺星琪是
什么人,就胡吹特吹。你见了她之后,你就知道为什么扇公子会变成这样。」

  歙一朗子很自信地说:「只要她是个女人,我就有办法打败她。」

  乌其娜的蓝眼珠转了转,说道:「一朗子,你既然这么神气,这么能吹,你
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一朗子豪气满怀,说道:「好啊,你说吧,赌什么?怎么赌?」

  乌其娜一脸的挑衅神气,说道:「你不是对付女人很有办法吗?咱们就试试。
你要是能征服贺星琪,我就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要是征服不了她,以后一见
面,你就要给我跪下,乖乖地喊几声乌姐姐,再起来和我说话。」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不赌,不睹,我太吃亏了。」

  乌其娜问道:「你有什么吃躬的呢?」

  一朗子一下指出其中不合理处:「我输了,我得跪下磕头,丧失男人的尊严。
我要是胜,你只是对我佩服一下,连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我可亏死了。」

  乌其娜很硬气地说:「你想怎么样呢?是不是我输了,你也要跪下,叫几声
朱弟弟呢?」

  一朗子脸上露出狡猾的笑,目光在乌其娜美妙娇躯扫瞄着,使乌其娜心里发
毛,不禁退了两步,急道:「你可不准太过分,我可不接受的。」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你不赌就算了。我知道你没有那个胆子的。」

  乌其娜胆气一壮,大声道:「什么?我不敢赌,有什么不敢的?姑娘我杀人,
眼睛都不眨,没什么不敢。你说吧,什么条件?」

  又逼近两步,鼓鼓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落的。

  一朗子想想,说道:「这样吧,我要是赢,你就得陪我睡觉,是脱光了,搂
在一起干好事的那种,可不像昨晚只睡觉,不干事。」

  乌其娜俏脸一红,啐了一口,骂道:「无耻,下流,不要脸。」

  一朗子洋洋得意,说道:「你要我跪下叫姐姐,比让我失身还难受啊。同样,
你也得付出同样大的代价。还是那句话,不赌算了,当没这回事。」

  乌其娜在地上转了两圈,承受着一朗子淫荡目光的打量,最后终于说:「好,
我赌。反正我现今还没有找到情郎。你要是真能赢,我就失身好了,反正我的贞
操是给英雄、给强人,也值得了。」

  一朗子乐得直拍手,叫道:「好啊,好啊,我很喜欢你的身子。尤其是腿啊,
《毅真长啊,应该也很白的。」

  乌其娜脸上发烧,怒道:「朱一朗,你别乐得太早,你还没有赢呢。等你输
了,看你怎么鬼叫吧。」

  一朗子很郑重地说:「我怎么会输呢?对付女人,我才不会输呢。只是这么
干,实在是对不起扇公子这个朋友了。」

  乌其娜哼道:「你要是怕了,现在就可以认输,乖乖跪下磕头。」

  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说道:「我可没怕。你就等着脱光衣服,献上处女身
吧。」

  乌其娜哼道:「得有个时间限制。万一你用了五十年才成功,咱们这个打赌
还有什么意思呢?」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就以一年为期吧。明年这个时候,我若是征服不
了她,我就算输。对了,怎么算征服呢?」

  乌其娜想想,说道:「你只要能让她把婚退了,对江湖人宣布非你不嫁就行
了。」

  一朗子笑道:「我要是让她乖乖地陪我睡觉算不算?」

  乌其娜回答道:「算数。不过不能强奸,不能搞阴谋啊。」

  一朗子斩钉截铁地说:「好,成交。」

  二人各伸出一掌,击了一下,算是达成交易。

  乌其娜似笑非笑地说:「我就等着看你哭的样子了。」

  一朗子眯着眼睛,说道:「我可是等着看你脱衣服的样子。一想到,你们两
个大美女一同陪我睡觉,我都美死了。就是让我作当今的皇帝,我都没有兴趣。」

  乌其娜蔑视地瞪着他,骂道:「小淫贼,真不是东西。」

  一朗子一拍肚子,说道:「好了,乌姐姐,咱们出去吃饭吧。我的肚子都叫
了。」

  乌其娜心中有气,哼道:「怎么不饿死你啊,死了就少一个淫贼。」

  一朗子笑道:「我要是死了,你可要当一辈子老处女。」

  乌其娜白他一眼,抢先走了出去。

  吃饭时,乌其娜悄声问:「臭小子,你刚才给扇公子出什么鬼主意了?」

  一朗子故作高深地笑笑,说道:「乌姐姐,想知道吗?你亲我一口,我才告
诉你。」

  乌其娜瞪他一眼,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想说就算了吧。」

  一朗子说道:「好吧,不亲就不亲,以后补上。我告诉他,从现在开始,不
用理那个贺星琪,只管干自己的事就好,不去管她,冷落她一阵子,她就会注意
他。到时候再对付这个女的,也就容易多了。」

  乌其娜不屑地扫了一朗子一眼,说道:「这算什么好法子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办法就是打骂,他还不肯听。」

  乌其娜疑惑地问:「对女人打骂,女人不是对你更反感吗?」

  一朗子笑道:「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没感觉,还不如让她反感,让她恨。
爱和恨同样都可以刻骨铭心。再说了,爱和恨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恨,也可以随
时变成爱。你说我说的对不?」

  乌其娜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说的好象还真有几分歪理啊。」

  一朗子纠正道:「什么歪理,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理。对了,今天有没有空啊?」

  乌其娜警觉起来,问道:「你又想干什么?我不会同意的。我现在已经知道
你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我不会再上你当了。」

  一朗子很潇洒地一笑,说道:「这回不是什么坏事。久闻泰山大名,我还从
没有登过它的主峰呢。我想去逛一逛,咱们一起去好不好?」

  乌其娜听得心有所动,还是说:「逛一逛倒是可以的,但你对我得规矩点,
不能再占便宜了。不答应我的话,我就不去。」

  一朗子很爽快地一拍桌子,说道:「成,我保证不碰你一下。除非你要求我
碰你啊。」

  乌其娜微微一笑,说道:「真是做梦娶媳妇。」

  饭后,二人收拾妥当,一同出发。乌其娜还是一套黑色劲装,身材颀长曼妙,
配上她异域的相貌,风采出众。而一朗子则换上一套蓝衫,风度不凡,如玉树临
风。

  高贵之气更叫人刮目相看。

  乌其娜仔细看看一朗子,说道:「你长得还不差啊,有点人样儿。」

  一朗子骄傲地一昂头,微笑道:「怎么的,看上我了,你嫁给我当老婆吧。
不过可不敢保证是大老婆啊。」

  乌其娜呸了两声,说道:「等我实在嫁不出去的时候,再考虑你吧。」

  一朗子逗她说:「你可得抓紧。要是让我等得太久,你变老了,我可能拒绝
你入门啊。」

  乌其娜气得挥拳要揍他,一朗子笑着躲过了。

  二人说说笑笑出了城门,向泰山而去。

  对于泰山,杜甫留下一首名诗《望岳》贷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
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皆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读其诗,展开想象,就可知道泰山的风采了。二人抵达山脚,一眼望过去,
简直就是一幅规模巨大的水墨画。

  一路上,王母池,斗母宫,经石峪等等,都叫二人赞叹不已,感慨不已。只
觉得泰山真是上天赐给人间的最好去处啊。

  走着走着,乌其娜说道:「朱一朗,你不是说你的轻功不错吗?咱们比一下
吧。要是你能先我一步到达玉皇顶,我就承认你是英雄好汉。」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当不当英雄好汉,倒也无所谓。如果我胜了,你
能让我好好亲一次,我就和你比。」

  乌其娜毫不犹豫地说:「行,我就让你亲了。」

  她料想一朗子即使练过轻功,轻功再不错,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因此,相信
他绝对不是自己对手。

  二人并排站于山道上,都摆好冲的姿势。乌其娜喊完开始后,便抢先冲了出
去。

  一朗子随后跟上。二人迅若流星,向山上驰去。

  刚起步时,乌其娜没拿他当一回事,觉得可以轻松得胜。不想,跑出一段后,
发现仍不能将他抛下。看他神态自若的样子,分明是个轻功高手。她心里一急,
又加快速度,像雄鹰飞翔。即使这样,也不能将彼此距离拉远。

  什么云步桥、一天门、中天门、十八盘等等,都在他们身边跑过。陡峭山路
成为他们比武擂台。登天一般的难度,成为他们拿手好戏。

  在最后一段路,也就是南天门那段,乌其娜将身法提到最快。

  一朗子心想:我就要追过你了。一定要光明正大亲亲你,摸摸你。我要让你
知道,我是有真本事的。

  他展开腾云驾雾的本事,追到乌其娜身后。

  因为山路狭窄,乌其娜又不让路,一朗子便身子拔高,从她的头顶越过,嘴
里还叫道:「好姐姐,我在上边等你了。这回,我一定亲得你喘不过气来。」

  说着,身子降低,双脚几乎不沾地的向高处跑去。

  乌其娜着急,发全力追去,仍然无济于事。这回,她相信了,昨晚上他确实
是靠真本事将自己抱走的,做到了人不知鬼不觉。

  在接近玉皇顶时,一朗子听到上边有人声,是激烈的吵骂声。一个女声叫道:
「你这个恶魔,快点放开我。不然的话,我日后找你报仇,让你死得很惨。」

  一个男声嘿嘿笑,透着无比的狂妄和淫荡,说道:「你就认命吧。你一路上
追得老子东躲西藏的,差点没死在你手。让我放你,可能吗?要是放了你,我还
是绿蝴蝶吗?你长得这么好看,这么动人,我绝对不能饶了你。」

  那女声带着哭腔叫道:「绿蝴蝶,你要是男人的话,就解开我穴道,咱们决
一死战。」

  男人一阵狂笑,说道:「我才不会那么傻。」

  女的恨恨地说:「你就不怕我报仇吗?」

  男人又是一阵大笑,说道:「报仇,嘿嘿,你还有报仇的机会啊?我把你玩
够了之后,就将你从这顶上扔下去,把你摔得连骨头都不剩下,你还怎么报仇啊?」

  接着便听到女的叫道:「放开我,放开我,拿开你的臭嘴。」

  一朗子见情况紧急,咻地冲过去,叫道:「他妈的,绿蝴蝶,你敢强奸我老
婆,你活腻了?」

  他已经看到,一个男的趴压在一个女的身上乱亲乱啃。女的脑袋乱转,使他
不能得逞。而身子却动不了,显然是被点穴。

  一朗子朝男人屁股上就是一脚。男的真是了得,一抓女的肩膀,二人跳起来,
躲到一边去了。

  那绿蝴蝶将女的放到地上,淫笑道:「小宝贝,别急,等我收拾了这个混蛋,
再和你好好玩玩。」

  目光转到一朗子脸上时,已经变得非常凶恶了。

  一朗子一看这个人,穿着一套黑衣,长相端正,只是缺了一条胳膊。他笑笑
道:「你就是绿蝴蝶啊,长得不怎么样啊。」

  绿蝴蝶拔出腰上的刀,对着一朗子虚砍了一下,说道:「小子,报上名来,
老子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地上那个是我老婆。」

  一瞧地上的女子,长相真美啊。身段婀娜,眉目如画,红红的嘴唇已经被咬
出血来。是她自己咬的,因为不甘心失身于贼。

  那套白衣裙已经脏了几处,不过,还是完好的。可见,淫贼还没有把她怎么
样。

  使一朗子放心了。

  绿蝴蝶怪笑几声,比狗叫还难听,说道:「小子,你拿我当傻子呢?武林中
谁不知道这娘们还没有成亲呢?再说,她成亲也不是要嫁你,她什么时候成了你
老婆了?真是不要脸。」

  这话使一朗子大为生气,心想:那些美女可以骂我不要脸,因为她们喜欢我
啊,可是你一个狗屁淫贼,一个劣迹斑斑的坏蛋,有什么资格骂我呢?你才是死
不要脸一朗子大骂道:「你这个畜生,敢骂大爷不要脸,活够了吧?识相的,赶
紧留下我老婆,快点滚蛋。惹怒了你大爷,我把你卖到青楼去当男妓。」

  绿蝴蝶被气得哇哇怪叫,再不跟他废话了,提起刀,气呼呼地冲上来,当头
就是一刀。

  一朗子抽出剑,展开追风剑法,跟他打成一起。

  绿蝴蝶刀法不错,又快又狠,每一刀都想将一朗子砍成两半。

  一朗子也不差,将追风剑法使到极致,活泼而飘逸。只是没有无为功配合,
威力大减。尽管如此,仍是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这时候,乌其娜赶到了。她看看交战的二人,愣了一下后,先赶到女子身边,
为其解开穴道。

  女子站起来,看清来人后,只哼了| 声,连句感谢话都没说。从地上找到自
己的剑,飞身而上,也加入战局。

  一朗子见她剑法流畅而精妙,气势惊人,几招就将绿蝴蝶杀得头上冒汗,实
在是佩服。一朗子主动跳出圈子,走到乌其娜跟前,指指那个淫贼,说道:「好
姐姐,你看看,那小子是不是你要找的你家亲戚啊。」

  乌其娜瞪了绿蝴蝶一眼,一脸的羞愧,说道:「正是那个混账东西。真是罪
该万死。」

  那边的绿蝴蝶也看到乌其娜了,大叫道:「表妹啊,你快点来救我,我要支
持不住了,这娘们太邪门了。」

  乌其娜将目光转向缥缈的群峰,说道:「表哥啊,就算她不杀你,我也要杀
你。你就认命吧。」

  绿蝴蝶听了,几乎要哭出来。对手的剑,一剑快过一剑,尽刺他要害,眼看
着就要不行了。

漓人 2012-3-21 01:32

第五章吹箫之乐

  当美人迅捷无比,一剑刺向绿蝴蝶的眉心时,他再也无力躲开了,这一剑极
其致命。

  绿蝴蝶情急之下,不甘就死,他的刀也削向美人得脖子。这时候已不是惜香
怜玉的时候,分明是想来个玉石俱焚,鱼死网破。

  美人可不想死,急忙双足急退,闪过割喉的危险。趁这个工夫,绿蝴蝶飞也
似的向下山路口纵去。

  那边的乌其娜和一朗子同时起身,闪电般守住要塞,防止脱逃。

  绿蝴蝶知道自己表妹的厉害。他挥刀向一朗子虚晃一下,再劈乌其娜。乌其
娜抽刀相迎,一朗子也从旁夹击敌人。

  几个回合过去,那边的美人握剑冲来。绿蝴蝶焦急之下,猛砍几下,逼得二
人向两边一散,他心中大喜,以最快速度向山下逃去。

  美人叫道:「不能放过他。他要是逃了,又不知道多少姑娘会倒霉。」

  乌其娜没有去追,毕竟是她的亲表哥。要她亲手杀死他,还是下不了狠手。
一朗子像听了圣旨似的,集中力量,右手一扬,那剑鬼魅似的射向那厮后心。

  山道甚窄,来势又快,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绿蝴蝶向前一扑,打了个滚,要
不是旁边有石头挡着,他便掉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尽管如此,他也像鸡死前
似的,动了几下,便一切静止了。

  乌其娜见了,大叫道:「表哥。」

  便急速赶去。她伏尸大哭,泪落如雨。一朗子也默默跟上,不禁有点愧疚,
认为自己不该杀他。

  他叫道:「乌姐姐,对不起了,他不应该死在我手里的。」

  乌其娜将他的剑拔出来,扔给他,说道:「朱一朗,你处处欺侮我。我恨死
你了。我本想抓住他,带回关外关起来,让他再也不能作恶,可是你……都叫你
破坏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罢,拔剑掷地,抱起尸身,展开轻功,一溜烟地跑了,转眼不见了。

  一朗子在后看着,长叹一声,心想:难道自己诛杀淫贼也错了吗?难道自己
当大侠也不对吗?乌姐姐不该这样对我的。难道在她心目中,我还不如那个淫贼
重要吗?人在大是非面前,不该糊涂的。

  他插好剑,刚想走掉。那位美女也插好剑,走过来。

  一朗子回头望着她,见她莲步姗姗,姿态优美,不禁一呆。再看她的脸蛋,
眉目如画,气度优雅,一看就是出自豪门之家。只是冷若冰霜,盛气凌人。

  一朗子等着她来说谢谢。哪知道,她到跟前时,正眼都不看他,冷冷地说:
「让开,好狗不挡道。」

  山路窄,一人站那儿,就万夫莫敌了。

  她的傲慢与无礼,令一朗子大为震怒。

  他偏不让开,一脸怒气,手指美人,喝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爹娘就是这
么教你和救命恩人说话的吗?」

  目光如刀,简直要把她给刺穿。

  美女听了一呆,因为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在她面前如此粗野,如此大胆。她
目光朝向山外的云海,哼道:「我叫贺星琪,绝代三娇之一,是中原大侠贺北风
的千金。」

  说着话,将下巴一扬,不可一世的样子。

  一朗子听了一怔,旋即笑了,说道:「你就是扇公子的未婚妻啊?就是那个
把他欺侮得跟龟孙子似的恶婆娘啊?就是那个蛮不讲理、不可理喻的母老虎啊?
嘿嘿,今日我算见识了。早知如此,刚才我就不救你,让绿蝴蝶祸害个够。」

  贺星琪听了,又气又恨,一张倾城倾国的俏脸都变色了,银牙咬得直声,骂
道:「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敢骂我,我一剑杀了你。」

  拔剑就刺,也不管什么恩人不恩人了。

  一朗子早有准备,向旁一闪,一个箭步躐上去,同时拔剑,出其不意地将剑
架在她的脖子上。

  为何如此顺利呢?因为贺星琪和绿蝴蝶斗了那么久,早就筋疲力尽,元气大
伤了,此时盛怒之下,更是门户大开,而一朗子这家伙出手,向来是与众不同,
敢于冒险的。

  突然的巨变,使贺星琪大为紧张,说道:「恶棍,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一手搂住她的腰,防止她乱动。心想:她腰真细,真软,真是杨柳细
腰,搂着真舒服。也不知道那个扇公子有没有碰过她。

  一朗子在她耳垂上一亲,说道:「你乖乖听话,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贺星琪被亲得娇躯一震,骂道:「你这个淫贼,快点放了我,我会饶你不死。
不然的话,你就是整个武林的公敌,没有好下场。」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个臭娘们,胆敢威胁我。你以为我像扇公子
那么听话,那么没种?我告诉你,我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干的。我一夜之间,采花
采过十几个大姑娘呢。」

  贺星琪听了娇躯发抖,嘴还硬气,说道:「你这个小淫贼,我早就看出来了,
你不是个好东西。跟乌其娜那邪派女人在一起,你当然也是邪门歪道了。是我中
原正派的敌人。」

  一朗子嘿嘿冷笑,说道:「老子我可不管什么正派,邪派的,只要你敢惹怒
我,我就报复你。尤其是你这臭娘们,恶婆娘,必须把你收拾了。我要替扇公子
出气,我要替天下男人们出气。我要让你以后乖乖地成为我的仆人,成为我的奴
隶,让你舔鸡巴,你也高兴地去舔。」

  贺星琪听了,羞怒交加,大声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无耻下流、不要脸。
我贺星琪和你势不两立。」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中原侠女吗?武林最讲究恩怨分明了。我刚才救你贞
操,救了你的命,你应该报答我啊;可是你却恩将仇报,传出去岂不让人耻笑?
你贺星琪还有什么脸在江湖上立足?」

  贺星琪咬牙切齿地说:「谁叫你侮辱我!快告诉我,你跟扇公子是什么关系?
这个混蛋家伙,敢叫人整我,等我见到他,非叫他跪地板、自打耳光不可。」

  脸上又是高高在上的神气。

  一朗子见了好笑,说道:「贺星琪,我很同情扇公子,可是他实在太没用了。
我给他出高招,让他打你,骂你,可他不敢,真是没救了。」

  贺星琪高傲地昂着头,哼道:「他敢那样就别想娶我了。想娶我贺星琪的男
人比狗还多。」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可惜我不想娶你啊。你这样的姑娘和大家称赞的
淑女差得太远了。脾气不好,又蛮不讲理,你就是跪下求我娶你,我也不肯。你
死了这条心吧。」

  贺星琪气苦,大骂道:「小淫贱,你想娶我,我还看不上你,少不要脸了。
像你这样的色狼,我半只眼睛都瞧不起你。」

  自始自终,她都没有转头看他一眼,性子真倔,令一朗子心中不平,他心想:
要是不杀杀她的威风,我一朗子还算什么男人?

  一朗子笑道:「你敢骂我淫贼?骂我色狼?我就色一把给你看看。」

  说着,搂腰的手,向上一滑,便按在她奶子上。哦,真软呢,鼓绷绷的,还
不小呢。

  贺星琪激烈挣扎,以剑回砍男人。也不管脖子不脖子了。一朗子笑着躲剑,
更加放肆地玩她,玩这个高高在上的姑娘。

  当一朗子的手指在奶头上捏弄时,她已经急火攻心,眼前一黑,便晕倒了。

  一朗子将她抱住,一把将她的剑扔到悬崖下,以免她醒来杀人。

  还别说,这娘们身子真软,抱着真轻。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脸,心想:
这娘们不错,和乌其娜是两种风格。乌姐姐是属于高头大马型的,这姑娘属于大
家闺秀型的,应该是江南少女吧?

  只是该怎么解决她呢?既不能杀,也不能放啊,可愁死人了。

  想了想,一朗子决定先下山再说。下山之后,将她抱到客栈里,将她往炕上
一放,自己要了壶茶,坐在旁边欣赏,喜欢哪里,便摸上一把。

  她静静躺着的样子很好看,俏脸平和,带着微笑,长长的睫毛,不时还动两
下。

  樱桃小嘴有时还抿一抿,看样子像在梦里会情郎。

  一朗子心想:她要是醒来,也这么亲切可爱的表情就好了,偏偏醒来是另一
副样子。他看得出来,她是个侠女,也是个好人,只是被宠坏了。

  他知道她快要醒来,也知道这个梁子结下了。你不杀她,她肯定会缠你到底。

  想到和乌其娜的赌约,觉得真是好笑。这么个不讲理的女人,把男人当狗屁
的女人,她会爱上你吗?别做梦了。

  反正已经得罪她了,不如得罪到底吧?难道要强奸她吗?不行,那种事情是
淫贼干的,我可不干。

  他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匆匆出屋。一会儿,拿回一瓶红药水,面对她的娇躯,
脸上露出了一丝淫笑,心想:贺星琪啊贺星琪,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会叫你终
身难忘,一辈子都记得我。尽管记得的不是爱,而是恨。不过,恨也不错啊,能
在你芳心上留下痕迹,老子也算成功了。

  他伸出双手,开始帮她宽衣解带。一想到做了这事后可能出现的一连串变故,
他不由地笑出声来。

  一朗子没脱她上身,而是掀起裙子,将她裤子脱了,露出里边白色的亵裤。
裤子挺厚,看不出什么来。可是,当一朗子看到两条大白腿的尽头,美女的秘处
被紧紧包裹着,心跳都加快了。

  看大腿啊,不只是白,不只是滑,不只是圆,而且肥瘦适中,当真是如玉美
腿。

  他深吸一口气,闻到了美女的肉香。他又鼓足勇气,将她亵裤扒掉。这下子,
美人的秘处全都展现在眼前了。看得一朗子目瞪口呆,口水都要淌下来。

  那里毛茸茸的,像修整过似的规矩、整齐,围绕着秘处而生。粉嫩花瓣是紧
紧的一条缝,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小豆豆也傲然挺立着,圆圆的,还不小。

  花瓣下边就是菊花洞了,颜色粉红,和小穴相近,紧紧的,非常干净。

  一朗子看得眼口冒火,不仅伸手将她的小穴分开朝里看,里边更红更嫩,还
看得到那层薄膜。这就是处女膜,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他热血沸腾,几乎要掏
出肉棒插进去。

  但他还是忍住了,心想:我不是个淫贼,我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这种迷奸之
事,是绝对不干的。我要征服她,让她有一天心甘情愿扑到我怀里,求我干她。
如果我现在就给她破了身,她一定会对我很反感的,这辈子都会在心里留下阴影。

  我一朗子女人已经不少,用不着玩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就仁慈点,放过她,
好菜得留到最后吃。我不是和乌其娜打赌吗?我用正当的手段追她,让她不折不
扣地喜欢上我,非我不嫁。

  虽说放过她,但是小便宜还是要占。他的手在她下体活动起来,一会儿捏豆
豆,一会儿碰花瓣,一会儿捅菊花。贺星琪在昏迷中鼻子也发出几声哼来。

  一朗子心神俱醉,闻到从她下体飘出来的香气。除了女人体香外,还杂着下
体的气味。不但不反感,还会使男人发狂。

  一朗子望着毛茸茸、粉嘟嘟的小穴,咽了咽口水,心想:姑娘啊,你别怪我
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不破你的处女,但是,我要亲亲你。

  他俯下身,抬高姑娘的双腿,将嘴凑上去,又亲又舔,又啃又咬,弄得小穴
不一会儿就分泌出黏液来。

  贺星琪在昏迷中也发出几声欢叫的哼声。一朗子还把舌头伸到小穴里拨弄,
伸到菊花上挑逗,弄得姑娘腰都动了起来,随便都可能醒来。

  一朗子生怕她醒来,强忍欲火,在她的下体上狂吻几口,舔干净之后,才恋
恋不舍地放开了,轻声说:「贺星琪,你真是好命,落到我手里。要是落到采花
淫贼手里,你这辈子都毁了。虽说我占了一点你的便宜,但你还可以嫁人的。因
为你还是处女。」

  一朗子将姑娘大腿分得开开的,将红药水洒到她秘处下边,又在她衣裙上、
襄裤洒了一些。这样看起来,很像强赛后的样子。

  一朗子想想,又把她的亵裤撕迫了,扔到她身边。

  他离远一看,美女上身衣服完整,裙子上卷,白花花的双腿微微曲着。迷人
的下体一览无遗。小穴还闪着水光呢,还裂条小缝呢。

  一朗子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忙用她裤子盖在它的下身上。自己背上包袱,关
好门,从后窗跳出去。关窗时,留了条缝,在外偷看着,想知道她醒来后有什么
反应。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姑娘啊地一声醒来,打量一下环境,一看到自己带
红的亵裤,再看到裤子虚掩下的裸露下体,再看到落红,不禁吓傻了,心里冰冷,
接着,毅放声大哭,那个伤心样子,令窗外的一朗子内疚,早知道她这么脆弱,
还不如不逗她了。

  她哭声停止后,从怀里掏出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朗子大惊,心想:
你可别自杀啊,你要是死,就算我全身是嘴,可都说不清了。再说,这么一位千
娇百媚的美人死了,也太可惜。

  正要施救时,贺星琪又自言自语道:「淫贼奸污了我,我怎么能就此死了,
也太便宜他了。有生之年,一定将淫贼千刀万剐。报了仇再死,也不迟。」

  这么一想,她又放下匕首,开始穿起衣服。

  一朗子见她不死,知道该走了。他悄悄来到前台,算完帐后,匆匆出门。为
了不被受辱的贺星琪抓到,他出城门后,看看左右没人,纵起身子,向黄山方向
腾云驾雾而去。

  看着千山万岭从脚下掠过,看着大城小城从腿下飞过,感受着劲风的吹袭,
心里非常痛快。不管此行能不能找到亲人,他都不会有什么遗憾的。

  一想到贺星琪被自己捉弄的样子,他笑出声来。再想到她迷人的秘处,动人
的香味,他的棒子都直竖起来,心想:在那种情况下放过她,我可真是正人君子。
我救她一命,又教训她一回,两下扯平。从此以后,她就会马不停蹄地追杀自己,
这回真是好日子到头了。

  可是那样泼辣蛮横的娘们不教训,也实在不行。看那个扇公子多可怜,哪像
个大男人,简直比宫里的太监还惨。你舍不得打她骂她?我舍得。我这次的手段,
肯定会叫她永远想我,以后再见到我,她气焰应该可以降低一些了吧。

  转眼之间,来到黄山附近的一小座小城,也叫黄山。别看小城不大,可人烟
稠密,店铺林立,街上人来人往,秩序井然。

  一朗子在街上乱逛,在吃过晚饭后,找了全城最好的一家客栈落脚。客栈名
叫「平安客栈」有好几个大院落。

  一朗子依然住后院,四面的房子把院子围成| 个方形。院里种着一些花树,
五颜六色,欣欣向荣。一进后院,便闻到淡淡香气,十分舒畅。

  他一进后院时,望见左边有个女子正伸头闻着一朵红花,阖着眼,非常陶醉。

  女子穿着粉红的衣裙,身材美好,丰乳肥臀,面如满月,唇若涂丹。成熟少
妇的风韵无比动人。

  一看到这个人,一朗子惊喜交加,想不到这么快又见到她。她还会对自己不
理不睬吗?

  一朗子见四下没人,便悄悄过去,猛地从后边一抱,柳妍本能地将胳膊后击。

  一朗子哈哈一笑躲开,说道:「柳妍,是我。」

  一听到他的声音,柳妍一愣,随后挣脱开了,转头看着他,板着脸说道: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是你的嫂子,你是我弟弟。你不可以再乱来了。」

  她脸如红布,目光慌乱,还带着一点窃喜。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原来嫂子还是那么无情。」

  说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到门口回头时,见到柳妍还站在花前望着自己。一遇到自己的目光,连忙
躲开了。

  那样子,就像跟丈夫吵架的小媳妇。

  一朗子心里觉得好笑,推开门,朝柳妍一招手,说道:「嫂子,你过来啊。」

  柳妍直摆手,说道:「你不是好人,我不去。」

  一朗子笑道:「你腰上别剑,有一身好功夫,难道还会怕我吗?我只是想和
你聊聊天。你不理我就算了。」

  说罢走进屋,关上门,往床上一躺,沉思起来。

  他心想:她怎么跑到黄山来了?不是来追我的吧?她说过她是有丈夫的女人,
怎么会对我一往情深:这么说,应该是巧遇了,还真是有缘。希望她是一个人来,
我们好再续前缘。若她不理我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强迫她吗?她不愿意我也没
法子,她功夫可比我好多了。

  正胡思乱想,门吱呀一声开了,柳妍走了进来。他没有把门关实,留了一半。

  她不往他跟前去,就在门前站着。

  一朗子乐了,一下子跳起来,说道:「好嫂子,你心里还是有我的。站那么
远干什么?我又不是老虎,难道能把你吃了吗?」

  向她走去。

  柳妍喝道:「朱一朗,你给我站住。你要是再往前走,我可就跑了。我进来
是以嫂子的身份和你说话。你要是想做些其他的,我马上走人。」

  一朗子见她如此,也不逼她,又坐回床沿,说道:「好吧,你说怎样就怎样
吧。只要不跑就行了。」

  双眼望着她,见她风姿绰约,又英姿飒爽,特别耐看。只是此时带着几分慌
张,跟当贼似的。

  一朗子心想,看来今晚上她是铁了心不陪我。我连她一根指头都碰不到,这
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可不太好受。

  柳妍望着他,说道:「你来黄山来得好快啊。」

  一朗子说道:「你不是更快吗?」

  柳妍微微一笑,说道:「我是快马加鞭到的,你呢?」

  一朗子看着她俏脸,坏笑道:「我可是飞过来的。对了,你来黄山干嘛?不
会是来找我的吧?」

  柳妍呸了一声,才说出原因。

  柳妍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们来到泰安后,有兄弟说已经有血痕的消
息,往黄山这边而来。可是奇怪的是,我们已经找到了石梦玉,但血痕并不是追
石梦玉,往黄山来不知道干什么。李铁和怜香正跟着他。我们很担心,就快马加
鞭赶过来。」

  一朗子向她挤了一下眼,说道:「原来你不是追我来的,害我空欢喜一场。
晚上来陪我,好不好?」

  柳妍板起脸,说道:「朱一朗,咱们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你不要再纠缠我。
你要是再那样的话,我可跟你翻脸了。人有脸,树有皮,知道吗?你以后只是我
的朱兄弟了,听清楚没有?」

  一朗子听得心情沉重,向她摆摆手,说道:「知道了。你走吧,不必管我。
以后,你只是赵大嫂。」

  目光一黯,低下头来,再不看她了。

  柳妍看了难过,美目含泪,但还是咬咬牙,开门走出去。

  一朗子抬头望着她消失的门口,心想:既然她意已绝,我又何必再逼她呢?
她也没有错,她是有丈夫的女人,偷情几次也就够了,不能太对不起丈夫。我应
该为她考虑的。

  一切都结束,我不必再对她胡思乱想。除了她之外,我不是还认识别的女人
吗?

  比如说,乌其娜、怜香、贺星琪。尤其是那二娇,无论是姿色还是风采,都
在柳妍之上,我为何不把心思用在她们身上?

  我一朗子怎么会缺女人呢?用不了几天,那个贺星琪就会送上门来。她以为
我强暴她,她岂能罢休?我的艳福来了。贺星琪,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你要是再
敢来,我非把你变成少妇不可,让你后悔一辈子。

  想到自己对她戏弄和欺骗,心情变好,柳妍带给他的不悦亦消失了。

  夜幕降临之后,窗外全是黑的,空气中弥漫着百花香气,沁人心脾。一朗子
打开窗子,点上灯,盘坐在床上,回想着无为功的练法。练了几次,仍是到关键
处就受阻碍,仿佛一匹野马,跑着跑着,就无路可走。

  一朗子颓然地下了床,有点伤感。锁功之事,一天不解决,他一天不安全。
与人对敌,没有内功,发挥不出威力,人家随时可以要他的命。

  师父说他师弟可以解决,可是那个陌生人在哪里?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他
的。

  等他了结黄山之行,就去寻他。找不着,也要试试的。

  屋里只有他一个人,长夜漫漫,四周寂寥,没有美人相伴的夜晚是不好过的。

  他盼着美女来临。

  他心想:不如去敲柳妍的屋门?不过不知道她住哪个屋,也不知她是不是一
个人来。要是领着一伙人来,可不方便。最重要的是,她还肯不肯和我欢爱呢?
瞧那坚决和冷淡的样子,恐怕是不成了。

  这时候,油灯火焰晃了一晃,一张女人的俏脸出现在一朗子窗外。俏脸微红,
美目如水,粉红衣裙包裹着成熟而诱人的娇躯。奇怪的是,她脸上带着羞怯,大
胆地望着一朗子,说道:「可以让我进去吗?」

  明眸低了低,接着,目光又落回一朗子的脸。美人正是柳妍。

  一朗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动了动,稍后才发出声音:「我被窝
正冷着呢,快来。」

  柳妍用美目剜了他一下,哼道:「你这个小淫贼,没一句正经的。」

  身子一纵,轻飘飘地进来了,无比的动人、好看。她回身将窗子关好,微笑
着朝一朗子走来。

  一朗子不解她为何又变了态度,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又怎么肯来陪我呢?
你不是说……」

  柳妍捂住他的嘴,说道:「好弟弟,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姐姐想过,反正我
在这里也只待不几天了。咱们以后可能见面的时候很少,缘分会到了尽头。我应
该珍惜最后的时间。以后,你只能当我弟弟了,你也不必再留恋我。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望着她绝色的面孔,凄然的笑容,叹了口气,说道:「姐姐怎么说,
我怎么做好了。」

  柳妍说道:「好弟弟,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还有了丈夫。在江湖上比我
强的女人多得是。除了江湖八艳、绝代三娇,还有南北四仙呢。她们一个比一个
漂亮,我只是其中的一棵小草罢了。她们之中,好多都还是处女,凭你的人才,
娶其中一个当老婆,也是不难。等你娶了老婆,你就不会再这么迷恋我了。」

  一朗子推开她手,轻轻搂她在怀里,说道:「我的好嫂子,无论我以后娶谁
当老婆,我心里都有你的影子。我不只是对你身子感兴趣,我也喜欢你这个人。」

  柳妍靠在小男人怀里,温暖,温馨,熟悉的气息令她心醉。她抬起头来,哼
道:「你这个冤家,就会用甜言蜜语来哄人。你青龙大哥,就从来不会这样,他
只会顺从我。」

  一朗子笑道:「是因为他在乎你,太喜欢你。对了,这次你是一个人来黄山
的吗?」

  柳妍轻笑着,挑衅地斜睨着一朗子,说道:「怎么的?你怕了吗?你怕被你
青龙大哥抓奸在床吗?瞧你那个胆。」

  伸手在他的下巴上捏了一下,脸上露出嘲弄来。

  一朗子苦笑着,说道:「我并不是怕他,是愧对他啊。他待我那么好,可我
却干了他老婆。我觉得自己真不是人呐。」

  柳妍唉一声,说道:「无论是对是错,你也已经做了,后悔都晚了。告诉你
吧,我们这次,是我们夫妻领着十几个弟兄一起骑着快马来的。现在住在这家客
栈的,只有我一个人。他们都去找血痕了。青龙派人通知我,今晚可能不回来。
这下你放心了吧?」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应该向赵大哥认错的。」

  柳妍站直身子,美目望着他,是那么多情,那么陶醉,幽幽地说:「好弟弟,
你让嫂子进来,难道就是为了和我说说话吗?你那狼性、兽性哪里去了?」

  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一朗子从她眼角眉梢都看到她的期待和渴望,便嘿嘿笑了,说道:「嫂子啊,
原来你比我还急、还色啊。你是不是已经发骚了?」

  柳妍笑骂道:「小淫贼,你可别跟我说,你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咱们相
处这么些天,我还不了解你的为人吗?」

  一朗子伸嘴在她的红唇亲了一口,好香,好软,好热,亲得柳妍哼一声,身
子一软,便倒在他的怀里了。

  一朗子将她打横抱起,向床上走去,嘴里还问着动情的美人:「好姐姐,你
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呢?」

  柳趼一眯美目,笑骂道:「这个时候你还问这个?你是不是不正常啊?」

  一朗子将柳妍放在床上,仔细打量着大美女,真是香气四溢,秀色可餐。一
会儿得好好吃一顿才行。

  一朗子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扫视着,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急,说道:
「嫂子,我自然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还是很想听到你亲口对我说,我才放心。
还有,咱们第一次欢爱时,你到底愿不愿意?」

  柳妍用手指一触一朗子额头,说道:「你这个傻子,我要是不喜欢你的话,
你休想碰我一下子;我要是不喜欢你,你根本不能得逞。我早就用剑在你身上留
几个大窟窿。这下你高兴了吧?」

  俏脸红得像火,烧得脸上热辣辣的。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俊脸生辉,上了床,压在她的身上,以脸蹭脸,笑道:
「我的好嫂子啊,如果那天晚上,你没有进我屋子,我不强迫你干那事,不知你
会不会主动往我怀里扑,也会让我干你?」

  柳妍听得羞涩不已,在一朗子的耳朵上轻咬一口,哼道:「你这个小淫贼,
把嫂子说成什么人了?你要是不逼我,我就是喜欢你,也不会表现出来的,会在
心里问一辈子。」

  一朗子听了又问道:「你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压在火热,柔软的身子上真舒服啊。

  柳妍想想,说道:「咱们在泰安城初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知道我喜欢你
身上哪一点吗?」

  一朗子坏笑道:「自然是我的大肉棒了。」

  柳妍娇嗔道:「去你的。当我听到你为了要救出青龙去拼命时,我就对你动
了心。那时候我就想,原来你这个人不只长柏好,还挺有勇气,是个男子汉。喜
欢归喜欢,没有想到,咱们那么快就做那事了。都是你逼我的,我本来是个好女
人,是你把我给变坏了。」

  一朗子嘿嘿笑,在她耳边低语道:「柳妍,其实你挺骚、挺贱、挺淫荡的,
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因为你只在我跟前骚、贱、淫荡。一想到你指挥人马的正
经、严肃样子,再对比一下你在床上时的骚样,真不敢相信这两个是一个人呢。」

  柳妍听得又羞又喜,笑骂道:「你这个混蛋、笨蛋、小淫贼、小色狼,你糟
贱我就那么乐吗?」

  一朗子笑道:「可不是嘛,我最喜欢像你这样,床上是荡妇,床下是将军的
女人了。」

  说着,吻向她如火的红唇。

  柳妍双臂搂住一朗子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年轻而敏感的身体不时地扭动,
鼻子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四唇使劲地摩擦着,碰触着,两条舌头也缠到一起,
没完没了地动着,双方的欲火都在上升。

  一朗子双手在她身上乱抓、乱摸,柳妍也爱抚着他,最终伸向他的胯下,那
里早就硬得顶人了。

  揉了数下后,柳妍忍不住,推开一朗子,娇喘着说:「好弟弟,嫂子下边淌
水,别摸了,快点干我吧。」

  风骚的表情,淫荡的眼神,使她又变回那天晚上的柳妍了。

  一朗子也是双眼冒火,说道:「咱们就开始吧。」

  双手活动,替柳妍脱起衣服来。

  有点像剥鸡蛋,壳剥掉后,露出娇娇嫩嫩的内部。

  此刻,柳妍已经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一朗子的眼前,让他眼前一亮。

  洁白光滑的肉体,从头到脚没有不匀称、不美丽的。

  丰腴的肩膀,丰满的奶子,暗红的奶头,细细的腰,宽宽的胯部,亮丽的玉
腿,最吸引人的还是私处。那里芳草茂盛,水光闪闪,粉色的肉唇隐约可见,已
经裂开一缝了。

  两条玉腿还相互摩擦着,色不可耐。柳妍的俏脸红艳欲滴,一双美目春情激
荡。

  她的红唇张阖着,说道:「好弟弟,上来吧,嫂子让你干。」

  一朗子也忍不住了,匆匆脱掉衣服,那根肉棒子高高昂起,面目狰狞,令柳
妍惊呼一声:「好大啊,好象比那天还大啊!」

  一朗子拨弄一下肉棒,让它摇头晃脑的,得意地说:「嫂子,它想你了,它
想进你的小洞里洗澡了。」

  柳妍故意将玉腿合得紧紧的,抛他一个媚眼,哼道:「想洗澡嘛,我不肯。」

  还扭扭腰,让芳草跟着摆动着,两团大奶子也有节奏地颤了颤,逗得一朗子
的肉棒兴奋地一跳一跳的。

  一朗子坏笑道:「我的好嫂子,我看你很快就肯了。」

  趴上她的娇躯,以腿分她的腿。柳妍偏偏不肯,嘴里咯咯笑,说道:「小淫
贼,我看你有什么办法让我就范。」

  一朗子说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双手各抓住一只奶子,津津有味地揉着、转着、抓着、捏着,把它玩成各种
形状。

  下边的棒子也不安分地乱顶乱撞乱触的,逗得柳妍身子也跟着乱动,嘴里吃
吃地笑,说道:「你个坏东西,就会折磨我,我一定会报复你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报复好了。」

  吻上她的唇,将舌头伸进她嘴里,细细品尝着粉舌的滋味。

  同时,那两路进军也没有停,三路进攻,又使柳妍的欲火大增。

  她娇喘吁吁将玉腿分开,一朗子的大棒子像长了眼睛似的,不用谁帮忙,在
她的穴口磨几下,便唧地一声进去了。

  胀得柳妍啊地一声,双腿也肉紧似的抬高,缠在他腰上,挣脱开他的嘴,浪
哼道:「我的好弟弟啊,你的玩意真粗啊,简直要把我的小洞给撑破了。」

  声音风骚入骨,听着是一种享受啊。

  一朗子舔舔她的嘴唇,说道:「嫂子,你巴不得撑破才爽呢,对不对?」

  不等她回答,再一挺屁股,已将肉棒子插到底了,紧紧地顶在花心上,令柳
妍啊啊直叫,说道:「好弟弟啊,你这玩意真硬啊,要把我的小洞给顶碎了。哦,
好弟弟啊,遇上你,我可死定了。」

  一朗子笑道:「哪个女人不喜欢这么死呢?你也喜欢吧?」

  柳妍哼道:「好弟弟啊,别停啊,快点动啊。我要你动起来,使劲干我。姐
姐我有几天没有被男人干了。」

  一朗子问道:「赵大哥这几天没有干你吗?这么漂亮的老婆谁能忍住不干呢?
我看着都想操啊。」

  柳妍脸上带着几分委屈,说道:「你赵大哥毕竟身体没有完全康复,我就没
让他碰我。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陪我乐乐啊。今晚之后,嫂子就得当个好妻子
了,不能再对不起丈夫了。」

  一朗子嘲笑道:「柳妍啊,我的好嫂子,你可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呢。」

  柳妍听了,红唇一噘,屁股一挺,顶顶他龟头,哼道:「我才不是婊子呢。
要不是你强迫我,我绝对不会背叛他的。」

  她脸上又带着一股正经和端庄来,让一朗子觉得很可笑。

  一朗子笑着追问道:「你真的不是婊子吗?」

  柳妍一板脸,说道:「不是。」

  一朗子噗地将肉棒抽出来,柳妍顿时觉得一阵空虚,说道:「干什么啊?不
准它出来。」

  挺着下体,往上直凑。一朗子翘起屁股,扭着腰,让棒子乱转,就是不进门。

  柳妍痒得厉害,柔声细气地说:「好弟弟,你别逗嫂子了,你就进来吧。我
承认我是个婊子,是你一个人的婊子好不好?」

  一朗子眯眼笑,说道:「好是好啊,不过这时候才承认,已经晚了。我要罚
你,让我满意了,我才插进去。」

  柳妍知道准没好事,白了他一眼,还是问道:「你又想怎么折腾我?」

  一朗子看看柳妍形状很美的红唇,说道:「姐姐,你吹过喇叭吗?」

  柳妍愣了愣,说道:「我不太喜欢乐器。」

  这话令一朗子差点笑歪了嘴,强忍住笑,说道:「我是说姐姐有没有舔过男
人的肉棒子?」

  柳妍一下子变得忸怩了,目光闪烁着,说道:「以前和我那个死鬼男人在一
起时,也舔过几回。跟青龙成亲后,我再也没有舔过了。」

  她的眉宇还带着一点悲伤,并没有多少想象中的反感和大羞。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那就太好了。嫂子,你给我舔舔吧。如果舒服,我
一定干你一个晚上,让你乐得明天都起不了床。」

  柳妍直摇头,说道:「好弟弟,还是不要啦。姐姐早忘了那事怎么做。对了,
你怎么会突然有这么个鬼念头?」

  一朗子望着她的红唇出神,说道:「不瞒姐姐你说,我也是玩过女人的。以
前和她们玩时,她们就给我吃过棒子的,真舒服啊,简直让我觉得飞上天了。」

  柳妍瞪了他一眼,说道:「叫你淫贼真没有错啊,你就会折磨我们女人。」

  一朗子反驳道:「嫂子,哪里是折磨啊,我是爱你啊。我包管你舔过之后,
以后总想着那种滋味儿、。那种事情不只是我舒服,你也会挺享受的。」

  柳妍哼道:「我才不信。」

  一朗子从她的身上起来,往床上一站,说道:「姐姐啊,你开始舔吧。我好
想看看,你给男人舔鸡巴的样子,一定很骚,很迷人。」

  柳妍坐起来,望着那根青筋突出、湿漉漉的大棒子,芳心是又羞又怕,还有
些欢喜。

  她一想到自己要舔那东西,还要被这个小男人看着,真有点无地自容呐。

  一朗子指指自己的玩意,坏笑道:「嫂子,来吧,快点舔啊。你一定会把我
舔得很爽的。」

  柳妍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骂道:「你这个小淫贼啊,就会欺侮我。
今晚之后,我再也不见你了。」

  说罢,玉手握住肉棒,轻轻套着。棒子腾地一下子,似乎又变大,那个大龟
头好象大过鸡蛋了。

  一朗子喔喔地叫着,说道:「嫂子,快用嘴啊,你套得不错,挺内行的。」

  抚摸着柳妍乌黑亮泽的秀发。

  柳妍抬头望他,目光明媚,说道:「我帮你舔,可你不准笑我啊。要是舔得
不好,你也不准生气。」

  一朗子连忙哄她说:「嫂子,只要你能帮我舔,我就谢天谢地了,感激还来
不及,哪会笑你呢,快点舔吧。」

  柳妍犹豫一下,凑上脸,闻了闻肉棒的味道,才张开嘴,伸出粉舌,用舌尖
在龟头上扫了一下。就这么一下,已经让一朗子爽得大叫一声。他深吸一口气,
说道:「太爽了,嫂子,继续啊。」

  柳妍见一朗子反应这么强烈,也有了兴趣。她的舌头在龟头上像舔冰棒似的,
灵活地舔了起来,爽得一朗子身体直抖,连连欢叫道:「对,就是这样啊。嫂子,
你真行啊。」

  低头看柳妍,跪在自己脚下,舌头在龟头上翻飞,时不时发出唧唧之声。

  一朗子喘着粗气,说道:「好,真好啊。把它含到嘴里套弄啊。」

  柳妍便张大嘴,好不容易将棒子吞进嘴,一下一下地套弄着,一张脸春情无
边。

  柳妍觉得一朗子说得没错,这种事不只是男人爽,女人也感觉不坏。

  看男人在自己的唇舌下,舒服得连扭带叫,女人心里也会产生成就感。只是
为什么以前舔那人时没产生这么爽的感觉呢?

  一朗子被她玩得受不了,要不是强忍着,都要射出来了。他爽得直挺屁股,
按着她的头,像插穴似的插她的红唇,插得柳妍呜呜有声,口水都顺着嘴角淌出
来了。

  实在忍不住,便将柳妍推倒,恶虎扑羊地扑过去,压在那诱人的肉体,大肉
棒插进小穴,没命地干起来,干得柳妍腰臀扭动,四肢相缠,连喊带叫,声震屋
顶。

  也不管会不会让别人听到,只觉得这么叫着最痛快了。

  又干了数千下,又用背入式玩。一朗子望着柳妍撅起的大白屁股,望着在自
己肉棒抽动下颤动的屁股肉,他心都醉了。

  他一边猛干着,一边双手拍打着她的屁股,大叫道:「柳妍啊,我操,我操
你的小骚屄。你的骚屄夹得我爽死了。」

  柳妍被操得娇躯直耸动,眉开眼笑地叫道:「你操吧,使劲操吧,让小骚屄
夹断你的大鸡巴。」

  二人干得地动山摇,虎虎生风。不想到,门悄悄开了,一个人如鬼魅般走了
进来。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6

barret3 2012-4-8 11:21

《仙童下地狱》第六集【河图实体】


作者:猎枪
出版:河图文化
字数:65067

               内容简介:

  一朗子在悬崖边救下的小姑娘,竟然就是怜香的好姐妹,血痕!为了让血痕
不再迷恋石梦玉,怜香居然要一朗子把血痕给……

  一朗子替扇公子打抱不平,看不惯贺星琪的傲气和自负,玩了个小小的把戏,
让她以为自己失身了!

  不料事成之后,竟然有人半路跳了出来,口里喊打喊杀,说一朗子是淫贼,
人人得而诛之!

  唉,这下子误会可大了……

barret3 2012-4-8 11:23

             第一章  圣人相公

  二人干得忘情,连门外溜进一人都没发现。他们干那种让人飘飘欲仙的好事,
男的气喘如牛,女的叫春似猫。淫声浪语波涛起伏,一波波扑来,令人为之动容。

  到底柳妍武功高、反应快,一转头,便看到屋中多了一人。若是陌生人,她
第一个动作就是摆脱与肉棒的连接,扯过被子遮住肉体,然后再对付不速之客;
可是,偏偏这人不是陌生人,而是最爱她的丈夫,赵青龙。

  赵青龙看了有一会儿了,亲眼看到心爱的娘子替别的男人舔棒子,看到她那
么痴迷、那么热情、那么快乐,又见她像母狗似的跪伏着,被别的男人操得心花
怒放,淫叫不已。自从二人成为夫妻以来,还没见她这么快活、这么疯狂过。

  他的脸上有惊讶、有痛苦、有震怒,还有一点莫名的兴奋。照理说,他的第
一个反应该是声色俱厉的怒斥奸夫的罪行,同时冲上去了结他的狗命。

  或者再狠点,不叫他速死,而是像猫戏老鼠似的,玩够了后再弄死他。又或
者在悲愤之下,连这个出墙的淫妇也不放过,二人一起干掉。

  当然,他此时的功夫肯定不是她对手,即使在他身体康复的情况下,二人公
平决斗,他的武功也比娘子逊色。但至少,这个奸夫应该必杀无疑。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门口呆看着,看那个男人如野兽般操他娘子,
而他娘子也乐得跟飞上天似的。激情如火的淫声浪语,都是在他操弄时没有的,
叫他心里不是滋味。

  这个时候,他还有了逃走的念头。他怕什么?他怕自己的出现会使娘子难堪,
更怕娘子因此干傻事。

  可是,此刻想走却走不掉,因为他的目光已经跟娘子对上了。

  他望着柳妍,说不出话;柳妍也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只有一朗子兀自未觉,
还挺着肉棒,一下又一下干着,柳妍的肉体因此前后耸动,奶子摇摆不定,和刚
才的配合不同。

  一朗子顺着她的目光,也发现赵青龙了。

  「啊」的一声,抽出肉棒,将被子盖在柳妍身上。

  柳妍这才蓦然清醒过来,也顾不得擦拭,连忙拥被而坐,摆出良家妇女的端
庄姿势。

  虽说一朗子有点紧张不安,但却没被吓得面如土色,更没有跪地求饶,而是
站在床上,对赵青龙说道:「对不起,赵大哥,你要恨就恨我,要杀就杀我。从
头到尾,都是我勾引她、强暴她,与她无关。」

  一低头,见自己那东西还昂首挺立、淫水斑斑,连忙抓过裤子套上。

  一朗子的目光又望向赵青龙,想知道他会怎么处理这件家丑。

  赵青龙一脸的阴沉和悲伤,对一朗子叹息一声,没说什么。

  他认为一朗子是个男子汉,在这种时候并没有逃避责任、为自己辩解,而是
主动将担子扛在肩上。

  他将目光转到柳妍脸上。柳妍也对一朗子的表现大为赞赏,心想:我没有看
错人,他是个有勇气、有担待的大男人。

  柳妍朝一朗子淡淡一笑,说道:「不,朱一朗、好兄弟,这不是你的错,是
我轻浮、淫荡、下贱,我不是个好女人。」

  说着,她带着惨笑,美目闪烁着泪光,令人怜爱。

  两个男人同时叫道:「不!」

  赵青龙干脆走上前来坐在床边,深情地望着柳妍,说道:「柳妍,朱兄弟说
的对,你是个好女人。你的长相、你的才能,都是顶尖的,你的为人也是。」

  柳妍的泪珠溢出眼眶,在俏脸上滑落,晶莹剔透,说道:「可是我偷汉子、
背叛你!」

  赵青龙咬了咬牙,扫了一眼一朗子,悲声说:「柳妍,这不能全怪你啊。我
知道你的欲火很旺,而我的能力又不够强,满足不了你,你偷汉子也很正常。」

  柳妍望着赵青龙,大为感激,说道:「青龙,我、我实在愧对于你……」

  芳心百味杂陈。

  赵青龙伸手搂住柳妍的肩膀,望着她脸上残留着被别的男人操弄时产生的红
晕,说道:「记得咱们在干事时,我问过你想不想被别的男人干的事吗?」

  柳妍瞥了一眼一旁光着上身、穿条裤子,有点不知所措的一朗子,娇羞地说:
「我记得。可那不过是夫妻行房事时的笑谈,怎么能当真?」

  赵青龙郑重地说:「我当真了。」

  柳妍凝视着他留着络腮胡的黑脸,说道:「你见到我被别的男人那样,你一
点都不生气、不难受吗?」

  赵青龙看了一眼一朗子,说道:「我也是个人,会生气、会难受。可是,我
看到你被他干时又是叫、又是笑,又那么疯,更别提你有多开心、多舒服了。看
到你开心、舒服,我还计较什么?对我来说,只要我喜欢的女人高兴,我就高兴
了。」

  这一番话听得柳妍感动不已,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尚未盖住的双脚洁白如玉。

  一朗子没想到赵青龙会说出这与众不同的话来。他扪心自问,假如自己是赵
青龙,自己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更做不到。自己对女人再疼、再爱,也不允许
她红杏出墙。

  对一个有尊严的男人来说,自己的女人就是私有财产,不容他人掠夺,也不
容他人窥视。相比之下,赵青龙太了不起了。别说这辈子,就算下辈子也做人,
自己也当不了这种「圣人」柳妍长出一口气,微笑着望了一朗子一眼,又看着赵
青龙说:「青龙,你真好,你会把我宠坏的。你不怕我会习惯成自然,让你戴更
多绿帽吗?」

  她笑面如花,柔声细语,脸上犹带着泪痕,让身为丈夫的赵青龙,看得心神
摇荡。

  他的脸上也露出笑容,说道:「柳妍,我知道你不会。你这辈子除了朱一朗
外,就不要再找男人了。」

  柳妍吃吃笑,说道:「你呀,有时候一点都不傻。」

  赵青龙说道:「在你跟前,要我当个傻子都行。只要你高兴就好。」

  柳妍转头,看看窗外的一片黑以及跳动的烛光,说道:「青龙,时候也不早
了,咱们回去睡吧。」

  赵青龙瞄了一眼一朗子裤裆处的鼓起,说道:「柳妍,回去干什么啊?你和
他还不是没干完吗?接着干吧。」

  柳妍脸上一阵发烧,说道:「青龙,你这样说,可要羞死我了。难道我真是
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吗?」

  赵青龙微笑道:「我知道,你还没有干够呢,别委屈自己了,想干就干吧!
而且,我看了半天,也想干了。」

  说着,一只手在遮着被子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柳妍「啊」了一声,说道:「青龙,你要真想的话,咱们回去干吧。有第三
个人在场,我实在放不开。」

  目光看向一朗子,有点慌乱。

  一朗子也被赵青龙的话震住了,心想:难道赵青龙真想在这里干柳妍吗?难
道他要我再次插柳妍吗?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设什么陷阱吗?

  不过想到三个人一起玩,肯定很刺激。尤其是柳妍这样的浪货,在丈夫和情
人联合的玩弄下,不知道会浪成哈样?

  赵青龙的手在柳妍的胸脯上轻轻抓着,说道:「柳妍,就在这儿干吧。反正
你跟他都干过了,还怕他看吗?咱们俩从没有和第三个人一起玩过,不知道滋味
好不好。」

  柳妍瞪了赵青龙一眼,哼道:「你真是个混蛋,要和别的男人一起玩你娘子。
你就不怕我迷上他,被他拐跑?」

  赵青龙苦笑道:「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又有什么办法?」

  柳妍看看赵青龙,又看看一朗子,心里突然有一种满足感。她觉得自己很像
个女王,可以同时拥有两个男人,而他们又都当她是心肝宝贝。

  这个时候,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要是他还活着,也在场的
话,就不可能四个人一起玩。那个死鬼心眼小,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情况。那家
伙要是活到现在,自己也没有与第二个男人亲热的机会。

  赵青龙搓了搓手,傻笑道:「柳妍,咱们开始吧!」

  也不问她同意与否,伸手扯掉她身上的被子。

  柳妍原被遮住的肉体再度呈现,白如玉,软如绵,还飘着迷人的芳香。那丰
乳、细腰、长腿、黑毛,犹如磁石般,吸引了两个男人的目光。

  柳妍哪有过这样的场面,被他们火一般的目光看得羞怯了。

  一手遮奶,一手捂住下身的茂密。遮遮掩掩的动作,含羞带辱的神态,更增
加了她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很难忍住。

  两个男人忍无可忍,像是见到鱼的猫,心里痒丝丝的。

  一朗子心想:柳妍毕竟是赵青龙的娘子,自己总要顾及一下他的面子,因此,
他硬是忍住了「饿虎扑食」的动作。

  赵青龙看了一眼裤裆顶得老高的一朗子,自己也顾不得什么,抢先冲上去。
那架势不像柳妍的丈夫,倒像一个刚掳到美女的淫贼。

  赵青龙趴到柳妍的身上,像条饥饿的狗,伸长舌头,在柳妍的身上舔起来,
由上而下,到处扫荡,痒得柳妍不时发出笑声,娇躯直扭。

  一朗子在旁边看得清楚,没来由地心里发酸,心想:这不是我的娘子,而是
赵青龙的娘子,赵青龙玩柳妍是应该的,我只是多余的人。

  赵青龙双手握着柳妍的大奶子,一边揉搓、一边赞叹道:「好娘子,这奶子
真白,真好看,可便宜朱兄弟了。」

  柳妍娇笑道:「也便宜你了。」

  一双媚眼向一朗子直抛,勾得他色心直动,但又有点不意思上前,而胯下的
鼓起,撑得更高了,毕竟刚才还没有尽兴。

  赵青龙舔着一边的奶头,舔没几口,奶头就湿淋淋的。

  柳妍浪叫道:「青龙,你的胡子扎得我好痛啊。」

  赵青龙笑道:「好娘子,我知道你很喜欢。」

  又把嘴移到另一边的奶头。

  柳妍按了一下他的头,哼道:「朱兄弟在呢,也不怕他笑我们。」

  赵青龙抬头看看一朗子,说道:「我的娘子,我是你男人可不假,可是,你
们都已经干过了,他不也是你的男人吗?你还怕什么,我的小淫妇。」

  说着,又低头吃奶子。

  由于有一朗子在旁边,夫妻两个都觉得特别过瘾,既兴奋又有点紧张,多少
还有点放不开。

  只是当赵青龙大大分开柳妍的玉腿,抬高她的屁股,凑上大嘴,像喝水般地
吸吮她下体时,柳妍的浪叫声提高了,所有的矜持全不见了。

  「青龙,我的好丈夫啊!你舔得我好象要飞起来了。对,就这样啊,舔吧、
舔吧,让我飞得更高些,只是别咬我啊!」

  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特别诱人,听得一朗子都忍不住了。

  他走近一点,看到赵青龙的大嘴抵在柳妍的美穴上,吸得唧唧有声,把淫水
都吃得干净,还用舌头在她的穴里穴外扫着,轻咬那颗小豆豆,乐得柳妍浪水连
绵不绝,流到了屁股上,形成浅浅的一滩。

  柳妍扭腰摆臀地叫道:「我的好丈夫啊,你什么时候嘴上功夫这么好了?真
要了我的小命。」

  红唇张合着,媚眼一个接一个地抛向一朗子。

  一朗子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参战。

  这时候,柳妍向一朗子招手,娇哼道:「朱兄弟,你过来啊。青龙已经同意
你干我了,你快过来,先亲亲我。你不是还没爽够吗?」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看了看赵青龙,见他正忙于「喝水」没空理自己,便
大着胆子凑近柳妍,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柳妍阖上美目,感受着两个男
人的爱抚和刺激。

  一朗子比较温柔,嘴唇在她的脸上滑过。当吻上她的红唇时,便加大了力道,
使劲摩擦丰满的红唇。柳妍娇喘着,张大了嘴,男人的大舌头便塞了进去,两条
舌头缠在一块。

  这可把柳妍乐坏了。既能尝到唇舌的快感,又能得到小穴被玩的美感。她不
停地哼着、扭着,还挺着屁股,雪白的肌肤都变成粉色。

  三人各忙各的,都觉得异常亢奋。尤其是赵青龙,抬头看时,见到别的男人
正亲吻着自己的娇妻,舌头像两条蛇缠在一起,娇妻的脸上是那么淫荡,又那么
甜美,这就是幸福吧?

  这种情形并没有让他更愤怒,反倒是多了一种窃喜。也许自己潜意识里盼着
有一个男人能帮忙干柳妍。这样,自己的娇妻得到了满足,自己的心里也会好过
一些,毕竟喂不饱自己的娘子也是一种失败。

  这种情形也使他的欲望空前的强烈。当他抬起身看向裤裆时,发现那里已经
硬得一塌糊涂,让他觉得自己状态很好。急匆匆地脱光衣裤,瞧见自己的肉棒子
比平时更大、更粗,他自己摸了一下,觉得好骄傲啊!

  抬头看时,只见二人不亲嘴了。

  柳妍白了赵青龙一眼,望着一朗子说:「好兄弟,快插进来吧,嫂子想要你
操了。」

  这使赵青龙有点失落,心想:我娘子应该让我先干才对,怎么能叫别的男人
先来呢?

  他抢先压在柳妍的身上,不经柳妍同意,便将大棒子一挺,插了进去,插得
柳妍啊地一声叫,哼道:「青龙,你也不打声招呼就进来了。」

  赵青龙耸动着屁股,让肉棒子在穴里活动着,感受着美滋味,嘴上说:「好
娘子,你就让我作一回主吧。好些天没有操你,我都想死了。」

  说罢,陪着笑,猛劲地抽插,干得柳妍不时发出声声浪叫。

  一朗子分外激动,看着赵青龙的黑棒子在柳妍的小穴里出出入入,自己却没
有用武之地,便说道:「好嫂子,我也想操你。你瞧,它都这样了。」

  一朗子将裤子扒掉,往柳妍跟前一跪。

  柳妍伸手握住,心想:好俊的一根货啊!说道:「好兄弟,等你赵大哥完事
了,你再干吧。你今晚不是我干过我了吗?」

  她的声音有点不稳,肉体微颤着。那是因为身上有个男人正在她身上「干活」
这时候一朗子没了顾忌,伸手抓捏着她的奶子,说道:「好嫂子,我等不及了。
不如这样,让我操你的嘴?」

  也不等柳妍同意,便将自己的大家伙塞进她的嘴里。

  赵青龙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娘子的嘴里,心里有点嫉妒。作为丈
夫的他,婚后也很少有这个待遇,尽管偶尔有那么几次,也惹得柳妍不太高兴。

  可是现在他看到一朗子的肉棒进去后,柳妍哼了几哼,边用一手握着,边用
小嘴套弄,一脸的喜悦和爱恋,那双美目望着一朗子,有着说不出的深情。

  她还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把肉棒子上上下下全都舔个遍,还把两个蛋蛋含
在嘴里玩。那分认真和执着,让赵青龙心里有气,心想:原来她对他这么好啊?
难道就因为他长得比我俊俏,肉棒比我大吗?

  赵青龙心里不平,在干的时候,更加把劲,肉棒快如急风。

  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得到像一朗子的待遇,让自己的鸡巴在娘子的红唇里出
出入入,就像操穴一样。

  柳妍被赵青龙干得舒服,吐出肉旧哼道:「青龙,你今天好厉害!家伙好硬,
比以前强多了。」

  赵青龙气喘吁吁的,说道:「等我身体完全康复了,我会更厉害。」

  望着娘子手里那根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大棒子,心里好酸。

  柳妍笑道:「这次可不准你提前射了。」

  凑上嘴,将一朗子的肉棒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玩着,又是套、又是咬、又
是顶。

  赵青龙受到刺激,像疯了似的干着柳妍,每一下都顶到底,每一下都充满力
量。

  柳妍吐出龟头,眯着美目,叫道:「青龙,你今天真像个禽兽,好能干啊。」

  一朗子亲眼看到柳妍被干得一脸淫相,两团奶子也跟着一晃一晃,心里又过
瘾又失落,好象柳妍是自己的娘子似的。

  受此影响,一朗子自作主张,再度将肉棒插入她的嘴里,四肢撑床,下身悬
空,像插穴似的插她的嘴,插得柳妍的两腮一鼓一鼓的,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她双手爱怜地摸着他的毛、他的蛋蛋,嘴角还流出一些口水来。

  赵青龙看到娘子的淫态,兴奋得两眼直冒光,像疯了似的猛干了几十下后,
便叫道:「我不行了,我完了!」

  身子一停,噗噗地射出去。

  之后,他趴在柳妍的身上,望着那根白昏的肉棒在娘子的嘴里进进出出,柳
妍不时还发出几声哼叫。

  赵青龙心想:我娘子不是变心了吧?她是不是喜欢他比喜欢我多呢?搞不好
哪天她真会跟他跑,那自己可真成了孤家寡人。

  这时候,柳妍抓住肉棒拉开,长长地喘了几口气,说道:「好兄弟,你大哥
不行了,但我还没有乐够。你快点操我,操我下边的洞吧。」

  一朗子爽快地说:「好的,我一定叫嫂子满意。」

  说完,便从她的头上移开。

  柳妍拍拍赵青龙的屁股,说道:「青龙,快下来,让朱兄弟干个够吧。」

  赵青龙向她苦笑,说道:「柳妍,你对他好象比对我好,我才是你的丈夫,
你不能这么冷落我啊。」

  柳妍安慰他说:「你自然是我的丈夫,可是我现在需要男人干,你却干不了。
快点,听话,你不是很疼我吗?」

  赵青龙向来对娘子百依百顺,只得叹口气,从她的身上爬起来,跪到娘子的
脑袋前,看着这个俊俏的小子趴上柳妍的身上,将那根干净得像洗过澡似的玩意
插进了原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妙穴里。

  他看得清楚,当大肉棒往里塞时,柳妍的眉头还皱了皱。是啊,这小子的玩
意比自己大多了。

  柳妍叫道:「好兄弟,快点操我,让你赵大哥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能把柳
妍操成淫妇和贱货。」

  这话听在一朗子的耳朵里,再加上赵青龙在旁观战,他更是热血沸腾,不能
自控,那根大肉棒胀到极致,将小穴完全撑开。

  他打起精神,如狼似虎地干起来,乐得柳妍浪叫不绝,四肢像藤条似的缠住
他,屁股也一挺一挺地迎合着,淫水流成小河。

  这一干就是半个时辰,把柳妍干得呼天喊地,爽到骨子里。

  赵青龙看见自己的娇妻在别人的操弄下表现出种种淫态,又是动心又有些羡
慕。

  他很清楚自己可没有这个本事,望着一朗子的眼神也复杂得多,其中还含着
敬佩之意。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干」的男人。

  见一朗子干得热火朝天,两眼放光,尽是舒爽得意,自己也受到感染,便将
肉棒挺到柳妍嘴边,说道:「娘子,也替我舔舔吧。朱兄弟的都舔了,我可是你
的丈夫啊。」

  柳妍呻吟着说:「青龙,我的嘴已经累了,舔不动了,改天吧。我用手给你
玩玩好吗?」

  握住黑黑的棒子,一边套弄着,一边享受身上小男人的冲击和玩弄,那种快
感让她简直忘了自己是谁的娘子。

  她浪叫道:「好兄弟,你真会干,真能干,干死嫂子了。」

  一会儿又叫道,「你的玩意真大啊,要把嫂子的骚屄给捅穿了。啊……这下
子捅到屄心上了!」

  声音有说不尽的骚媚,听得一朗子兴致勃勃,连赵青龙都心动神摇,想再次
上马。他心想:这是我娘子吗?平时的正经不知去哪了。

  在一朗子的攻击下,柳妍已经泄过两次身,但还没有投降的迹象,还在积极
配合,腰臀活跃得很,双腿一夹一夹的,像要把棒子夹断似的。

  双方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看得赵青龙眼睛都直了,因为那张床都快
被二人折腾到塌了。

  然后,一朗子将柳妍的一对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则四肢在床,中间悬空,把
肉棒子插入淫水四溢的骚穴里。

  当插入的刹那,柳妍快活地叫道:「好兄弟,你真棒啊!你要操死嫂子了。」

  她的双腿几乎弯到胸上,屁股朝天,大肉棒强而有力地插弄小穴。小穴早被
一朗子弄成大圆洞,里边的穴肉翻入翻出,看得见里头的颜色鲜艳。

  整个屋里充满了叫声、哼声、喘气声,还有肉体的相撞声以及小穴的水声。
那浓郁的春意,连赵青龙这观众都兴奋起来。

  他跪在那里,看着撩人的活春宫,自己的肉棒一挺一挺的,不再怪罪一朗子。

  他知道,自己根本比不上他,至少在床上差多了。

  自己不能让娘子满意,娘子找他干,也是应该的。以后自己得加强床功训练,
不然的话,这小子肯定会拐跑娘子不可。

  接下来,一朗子又将柳妍摆成拘爬式,分开她的大屁股,将大棒子一插到底,
干得柳妍前后耸动,大奶子乱晃。

  赵青龙见娘子以最羞耻的姿势被人家干着,就跪到柳妍面前,一下子就将肉
棒插到她的嘴里,一下下地插柳妍上下两口都被堵上,被男人狠干着,有说不出
的快乐。一朗子也感觉分外刺激,大肉棒噗哧、噗哧地插动,双手抚摸着弹性良
好的屁股肉,偶尔还伸长手,摸摸她的大奶子,捏捏奶头,更让柳妍觉得好美。

  最好玩的是,一朗子在观看自己肉棒入穴时,手指还沾了淫水,在她紧凑的
菊花上来回抚弄,弄得柳妍屁股直扭,想叫还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声。

  一朗子经过多次试验,还是将指尖塞进去,一捅一捅的,心想:听说后庭花
也可以玩,不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滋味?只是赵大哥在一旁,自己也不好硬来,谁
知他会不会不高兴。自己占了他娘子的上下两个洞已经够过分了,再干那里,是
不是有点欺人太甚?

  有了这个想法,一朗子便只是用手指骚扰,终于还是将整根手根插到底。

  柳妍的叫声变得更大声,一朗子沾了更多的淫水,直往里捅。当赵青龙的目
光射过来时,一朗子只是笑了笑,照样捅她的菊花。与赵青龙对视,一朗子多少
还有点不自然,干人家的娘子还是有些理亏。

  赵青龙太兴奋了,在柳妍的嘴里插了一会儿,便要射了。最后关头,柳妍还
是将肉棒推出来,白花花的精液便射到她脸上。

  射完后,柳妍一脸狼藉,嗔道:「你这个混蛋,弄了我一脸,快点替我擦擦。」

  赵青龙答应一声,便去找布。这边,一朗子呼呼地干着,手指也不再捅菊花。

  双手不时拍打她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看着大肉棒干得小穴一张一缩,
菊花也如呼吸般的在动,满意的很。

  等赵青龙擦净柳妍的脸,柳妍已被一朗子干得全身发软,再也支撑不住,双
臂一弱,向前一扑,下巴靠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

  一朗子大为兴奋,叫道:「柳妍,小骚屄,我操死你。」

  柳妍也叫道:「你操死我吧,好兄弟,嫂子就喜欢被你操死。」

  大屁股不停摇摆,尽显淫态。

  一朗子将速度提到最高,猛插了几十下后,精关一松,也「噗噗」一声射进
去那射精的舒服感,简直像要成仙。

  柳妍浪叫道:「好热啊,好有力啊!」

  一朗子兴奋地叫道:「好嫂子,你替我生个孩子吧!」

  柳妍极乐中,也忘了丈夫的感受,说道:「那就生吧,肯定和你一样俊。」

  身子向前一扑,完全平趴在床。

  一朗子顺势压在她身上,肉棒泡在多汁的小穴里,二人重叠在一起,呼呼地
喘气,眯着眼睛,感受着云雨的美妙。

  赵青龙作为丈夫,眼看娘子被人压着却束手无策。有什么办法呢?娘子非要
人家干,自己也挡不住。算了,只要娘子开心就好。

  一朗子见到赵青龙复杂的眼神,也不好一直压着柳妍不放。他从柳妍的身上
爬起来,歉意地笑了笑,说道:「赵大哥,赵大嫂,你们回房吧。」

  柳妍趴在那儿不动,柔声说:「青龙,我还回去吗?」

  她的裸体在烛光的照射下,洁白中透着一层粉红。身体的曲线起伏,诱人至
极。尤其是腰臀处的曲线,更叫人销魂,腰的纤细,更衬托出屁股的硕大和圆美。

  玉腿并没有闭实,露出神秘的股沟,沟里边的菊花湿湿的,紧紧的一圈花纹。

  而微开的粉穴里布满了牛奶般的精液,说不出的淫靡,空气中也散发着腥味。

  赵青龙将这一切看得清楚,心想:要是柳妍真怀了朱兄弟的孩子,那可怎么
办?真要当自己的孩子养吗?但愿不会有那个机会。

  见柳妍有留宿之意,他的心一狠,说道:「好吧,娘子。你留下来跟朱兄弟
睡吧。我先走了。」

  这话令一朗子有点愧疚,忙说道:「赵大哥,还是我走,你们一起睡。你们
才是夫妻啊。」

  赵青龙利落地穿好衣服,朝柳妍的娇躯一指,说道:「朱兄弟,你好好照顾
她。我还有事要办,今晚就出发。」

  说罢,扯过被子,盖上柳妍的裸体,然后匆匆而去。

  屋里剩下两个人后,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嫂子,他走了。」

  柳妍仍趴在那里,软软地说:「知道了。」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嫂子,我实在对不起赵大哥。我这样太欺负人了。」

  柳妍翻过身子,冲一朗子一笑,说道:「这话不该你说,要说也是我说。我
并不是一个好妻子。来吧,吹了灯,咱们一起睡吧。」

  一朗子灭了灯钻进被窝,和柳妍搂在一起。肉贴肉的感觉真爽,比起干事儿,
另有一番韵味。

  柳妍说道:「我的好兄弟,今天过瘾了吧?」

  一朗子笑道:「真过瘾,从来没这么爽过。」

  柳妍笑道:「我也是啊。想不到三人一起玩会这么有趣。只是有点委屈青龙
了。对了,要是让你也把娘子拿出来和别的男人一起玩,你干不干呢?」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只怕有点难度,我还没有娘子呢。」

  柳妍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小坏蛋,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你可以玩别
人的娘子,人家碰一下你的娘子就不行。你看你赵大哥对我多好,为了让我快乐,
他什么事都答应我。」

  一朗子感慨道:「像赵大哥这样深明大义,把娘子的快乐放在第一位的男人,
世上能有几个呢?」

  柳妍突然问道:「朱兄弟,你是不是觉得嫂子太骚、太贱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没有的事。我知道你骨子里是个很正经的女人。只
不过你碰上了我,想不动心都不行。我好喜欢你在我跟前骚和贱。你要是不骚、
不贱,我哪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柳妍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我什么便宜都让
你占了。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我一定宰了你,就跟宰一条狗似的。」

  一朗子也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说道:「嫂子,你难道不让我娶娘子吗?
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只守着你一人吧?你要是没有相公,我马上娶你都行。」

  柳妍悠悠地说:「我不可能离开青龙的,你以后娶个好娘子吧。不过你娘子
心眼得大些,不然的话,你老是在外边拈花惹草的,气也被你气死了。」

  一朗子笑道:「我看你干脆把怜香给我好了,我看她对我挺有意思的。」

  柳妍沉吟着说:「不行。那样会搞乱我们青龙寨的。」

  一朗子辩解道:「李铁若是个忠臣,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背叛青龙寨,除非
他不是一个可靠之人。」

  柳妍想了想,说道:「别提这个了,咱们睡吧,我要夹着你睡。」

  说罢,引导一朗子将肉棒塞进小穴,二人侧抱着,四肢交缠。

  次日早上醒来,欲望再度升起,二人又痛快淋漓地干了一回。

  一朗子很想开发她的后庭花,可柳妍说什么都不肯,说道:「你想让我痛死
啊?你要是真喜欢我,以后再也不准提这种要求了,不然我会很生气。」

  一朗子很无奈,点点头,再也不敢提出这种要求。

  早饭后,一朗子本想和柳妍去黄山,一则为了寻亲,二则也为了和她一起游
山玩水。有美女相伴观景,感觉绝对不一样。

  不想,一个青年汉子来到柳妍跟前,跟她低语几句之后快步离开。

  柳妍一脸焦急,对他说:「朱兄弟,我得走了。我们得到消息,那个东厂的
马忠就在附近,我要赶去解决他。这个朝廷恶狗,咬死我们不少兄弟,不宰了他,
怎么对得起九泉底下的兄弟?」

  说着,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碗乱蹦。

  一朗子望着她满月般的俏脸、将军般的目光,说道:「嫂子,要不要我去帮
你?只是我武功不行,但总能打杂吧?」

  柳妍微微一笑,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一下,说道:「好样的,小伙子。不过嘛,
这次不用你,有我和青龙,再加上十几个弟兄,马忠必死无疑。」

  说罢,向门外走去。

  一朗子突然感到一阵失落,在她身后叫道:「嫂子,你还会回来吗?」

  柳妍转头,茫然地望着他,说道:「我也不知道。不管怎么样,你都要保重
自己。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语毕,给了个甜甜的笑容,接着就不见影子了。

  那艳若桃花般的笑容留在一朗子的心中。他心想:也许晚上她还会回来,也
许晚上她还会陪我乐乐。

  柳妍一走,他立时觉得身边太冷清、心灵太孤独。他想起自己的正事,便系
好剑,信步出门往黄山而去。

  黄山名扬天下,名气不比五岳小,有「黄山归来不看岳」之说。历代的骚人
墨客,都以游览黄山、歌颂黄山为荣。

  黄山不是一座山,而是由群峰组成,各峰有各峰的妙处。假如换个角度观看,
它们的形状又会发生大变化。

  一朗子登上光明顶,望着云海和雾海,赞叹着天工造物之神奇,赞叹着自然
奇观之美,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位诗人,也能胡诌几首诗出来。

  他一边呼吸着山顶的新鲜空气,一边观望远近的景观,只觉得心神皆醉。这
种醉和痴迷美女完全不同。

  这时候,他听到身边有轻盈的脚步声,走得不快不慢。

  凭直觉,一朗子知道来者是个女人。回过头一看,一位身穿水粉色衣裙的少
女走来,不过不是走向他,而是走向他的正南方。

  尽管只看了一眼,一朗子也觉得这姑娘挺漂亮。看年纪大约十六、七岁,身
段苗条,腰身亭亭,瓜子脸上有一双忧郁的大眼睛。看起来满腹心事,眉头皱得
很紧。

  一朗子不愧是色狼,一瞧见美女,兴趣马上转移,由风景转到人身上。

  他的目光投向美女时,只见美女已经站在山的边缘。山风吹得她裙子飘起,
秀发乱舞。

  一朗子看到一个背影,见她的肩膀微颤着,像是哭了。隐约听她说:「义父、
义母啊,孩儿对不住你们,实在不知该怎么赎罪,我还是死了算了!」

  一听这话,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全身打了个颤,大叫道:「姑娘,你不可
这样啊。」

  身形一飘,窜了上来。

  那少女身子一纵,便像一团棉花般向山崖落下。

  等一朗子赶到悬崖边时,姑娘已经落下十几丈,只看到黑影迅速下坠。

  一朗子看不过去,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香消玉殒。他来
不及多想,也往崖下冲去,耳边劲风鼓荡,眼前风景急速变化。

  姑娘落得快,他更快。因为他使出腾云驾雾之法,在姑娘快要落地之时,及
时揽住她的细腰,然后,身子一转,又倒飞回山顶的平地。

  落地后,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回望那不见底的深渊,他的心还砰砰乱跳着,
心想:幸好自己懂得腾云驾雾之法,如果光会轻功,跟一般武林人士一样的话,
自己不但救了不人,还会给这陌生战娘陪葬。

  低头看怀里的姑娘,已经晕过去了。睫毛长长的,眉毛弯弯的,一脸俏脸变
得苍白,连嘴唇都少了血色。

  一朗子心想:她不会被吓死了吧?也难怪,换了其他人跳崖自杀,也会不适
应。

  毕竟她以前没有跳过崖,不用等到落地摔死,已经被这处境给吓死。

  他将手放到她鼻子下试试,还有呼吸;又想试她的心跳,可是一想到要触及
少女的胸脯,还是放弃了。

  一朗子虽是个好色之徒,但绝对和淫贼有不同的区别。他绝不会趁人之危。
要玩也得光明正大的来,这才叫男子汉,这才叫真本事。

  为了不让这姑娘误会,一朗子在山顶找了个背风处,将她放到一块稍微平坦
的石头上。回想这姑娘的身子,觉得挺软、挺香的。之后,他饶有兴趣的观察她
的脸和身子,等待她醒来。

  看着她隆起的胸脯、笔直的双腿,以及皎好的脸蛋,他心里直痒痒,心想:
要不要占点便宜呢?即使不那个,亲亲摸摸也是好的。她长得挺水灵的,好端端
的为什么要去死?等她醒来后,我可得好好开导她。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真是大
姑娘要饭——死心眼。

  也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傻妞,这么小心眼、想不开。就算要死,也应该选择一
个舒服、痛快、不影响形象的死法才对。

  从黄山跳下,这法子一点都不好。试想,从高处落下,固然能使人死得很干
脆,但是身体摔得七裂八瓣,太惨了,惨不忍睹。尤其是她还是个挺美貌的姑娘,
更不应该如此愚蠢的死掉。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越看越觉得这姑娘有味道。红红的小嘴比樱
桃还诱人,如果我亲亲她,如果我舔她的舌头,如果她能含着我的肉棒,如果她
让我射在她的嘴里……

  一朗子越想越下流,越想越过瘾。但只是胡思乱想,并没有什么无礼的举动,
只是他的目光充满了邪气,跟真的淫贼没什么两样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姑娘睫毛颤了颤,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睛很大、很文
静,带着悲伤和绝望。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后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

  一朗子一惊,连忙收起淫贼之意,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

  姑娘盯着一朗子,喃喃地说:「我死了吗?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有点像黄
山那处我刚才跳下的地方。」

  一朗子一会儿看看大好风光,一会儿看看她,说道:「你已经死了。这里是
阴间,阴间也有好风景看。」

  姑娘摸摸头,又摸摸腿,从石板上下来走了几步,说道:「这里是阴间吗?
那怎么没看见奈何桥、黑白无常,也没看见阎罗殿、阎罗王?」

  一朗子板着脸道:「这里离你说的地方还很远。阎罗王他正在忙,忙着纳小
妾。他的原配生不出儿子。」

  说到这儿,忍不住笑出声。

  那姑娘瞪着一朗子,说道:「你在骗我。我还没死,这里是黄山。」

  说罢,又向刚才跳崖前的落脚处走去。

  一朗子「喂」了一声,说道:「姑娘,你想干嘛啊?」

  那姑娘头也不回,淡淡地说:「我要去死。」

  说罢,腰一弯,又要跳下去。

  一朗子连忙叫道:「慢着、慢着。你没有还完债,怎么能去死呢?」

  姑娘回过头,望着一朗子,不解地说道:「什么债?我没欠别人什么债。」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欠不欠别人的债,我不知道,但我清楚知道你
欠了我的债。」

  姑娘想了想,说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说道:「小姑娘,你过来,我说给你听。」

  姑娘犹豫着,一动也不动。

  一朗子微笑道:「小姑娘,我知道你忙着去死。不过呢,先等我把话说完,
你再去死好不好?反正死也不在乎这么一会儿,等等再死也来得及,这又不像投
胎,晚了可能沦落到畜生道。」

  姑娘也不傻,瞪大了眼睛,几乎要骂出来。她快步走回,站在一朗子眼前,
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我不欠什么人债。」

  一朗子眯着眼,看看她,并没有马上说话。

  那姑娘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你这个人,不像好人。」

  一朗子逼近一步,说道:「你怕了吗?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一个男人?」

  那姑娘又退一步,鼓起香腮,怒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对你
不客气。」

  说着,举起手掌来,缩成一个粉拳。

  一朗子见她文静的脸还是那么柔美,不禁笑了,说道:「怎么,难道姑娘还
是练家子吗?」

  姑娘冷哼道:「是不是练家子,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说着话,脚尖一扬,踢中旁边一块盆大的石头,砸向一朗子身后,将另一块
石头砸成几半。有几块碎石就势翻滚落到崖下。

  一朗子一愣,看着姑娘气定神闲的样子,忍不住拍起双掌,称赞道:「好功
夫、好本事,只是太可惜了。」

barret3 2012-4-8 11:24

             第二章  出此下策

  姑娘气哼哼地说:「有什么可惜的?」

  一朗子一脸的痛苦,说道:「这么好的本事,随着你自杀,一切全没了。」

  姑娘的脸上暗了暗,伤感地说:「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一朗子很郑重地说:「以前是没有关系,当我把你从悬崖下救上来时,那就
有关系了。」

  这时姑娘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凝视着一朗子,说道:「刚才我明明跳下
去了,你怎么救我的?真的是你救我的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告诉你实话吧。是这样的,
你从这悬崖上跳下去,被我看见,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伸手,你想死,可没那
么容易。一把抓住你的胳膊,就把你拉上来了。」

  姑娘听了,嘴一撇,哼道:「你当我是小孩子?那么容易被骗。」

  一朗子眯眼笑笑,说道:「好吧。是这样的,你跳下去之后,我也跳下去了。
在你快摔死的时候追上你,带着你飞回来。这回你相信了吧?」

  姑娘皱眉,说道:「你这个人为何总是爱骗人?你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事。悬崖不知道有多深,我跳下去是自杀,你跳下去追我,不也跟自杀差不多吗?
就算你追上我了,你又要如何返回悬崖上呢?」

  一朗子强调道:「我不是说了,是飞回来的。」

  姑娘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这个人就会瞎扯。咱们都是人,谁会飞啊?
你当你是神仙,还会腾云驾雾。」

  一朗子无法解释清楚,因为对方不信,觉得头痛,说道:「小姑娘,不管怎
么说,就是我救了你。你就是用大腿想,也应该知道是我救了你;既然是我救了
你,你也应该感谢我。也就是说,你欠了我的债,为了这笔债,你也不能去死;
想死,就先把债还了。」

  姑娘想了想,说道:「就算是你救了我,我也不能感谢你,因为我没有要你
救我。再说,你坏了我的大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事情变成这样,一朗子也觉得手足无措,想不到好心救人,会落到这么种下
场。

  难道见义勇为错了吗?助人为乐不对吗?妈的,真是大姑娘生孩子——费力
不讨好。

  一朗子转动着眼珠,想着开导她的主意。

  姑娘望望苍天,又看看远景,长叹一声,咬了咬牙又向悬康边走去。

  一朗子知道她又想寻死,自己也算是个聪明人,难道不能让她打消这个傻念
头吗?如花一般的姑娘摔个粉身碎骨,那可是人间惨剧。

  一朗子连忙拦住她,嘿嘿一笑,说道:「姑娘,既然你想死,我也不阻止你
了。不过,在你死前,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姑娘怒视着他,说道:「什么事?我为何要答应你?」

  一朗子眯起眼,色眯眯地在她的脸上和胸上扫视,笑嘻嘻地说:「姑娘啊,
想我活了十八岁,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不如你行行好,让我尝尝吧!反正你
不想活了,发发慈悲、做点善事吧。」

  姑娘听到这般无耻的话,顿时胀红了脸,指着一朗子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
「你是个淫贼,怎么这么下流!」

  一朗子还解释道:「不、不,我是个正人君子。要是我真的是淫贼的话,刚
才你昏倒后,我就把你糟蹋了。为什么我没这么做?因为我是个君子。」

  姑娘哼道:「你是君子才怪。好了,看在你刚才帮过我的分上,我不跟你计
较。你赶紧闪开,我还得办正事。」

  一朗子见她执意想死,也气冲斗牛,嘿嘿笑道:「你想死就死吧,关我屁事,
可是你得让我尝尝滋味。嘿,你年纪虽不大,但这胸脯还不小,要是摸上去,一
定挺爽的。」

  他盯着姑娘里边藏了个像苹果似的胸脯,两眼直放光,羞得姑娘下意识地横
起一臂阻挡,好象对方的目光会穿透她的衣服。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还怕我看你?我看你像个黄花姑娘,
哥哥我也是童子鸡,不如咱们就一起乐一乐吧。」

  姑娘忍无可忍,骂道:「淫贼该死!」

  举起一掌猛然劈去。

  一朗子一闪身躲了过去,嘴里还笑道:「小姑娘,你放心,哥哥干你的时候
一定会温柔一点,肯定不会让你疼,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这舒服的第一次。」

  那姑娘平时性子稳重,但在这时候也被激怒了,气得说不出话来。双掌一伸,
如排山倒海般地向一朗子身上招呼。

  一朗子见她掌法精妙,功力不弱,也不敢大意,小心应付。由于自己没有
「无为功」只能招架不能还手。

  姑娘连连出招,见这淫贼身形飘忽不定,每次都能躲过她的攻击,也不禁大
惊。

  虚晃一招,又向悬崖奔去。

  那分坚定就连一朗子也拦不住了。但他不想让她去死,便在她身后骂道:
「快来看呐,小婊子要自杀了!」

  「小婊子」一词一出口,那姑娘立时止住身形,满脸愤怒,大声道:「你说
谁是小婊子?」

  一朗子向她挤了一下眼睛,笑道:「自然是你了。你想,你这么急着自杀,
三番五次要自杀,我猜你肯定是个青楼女子,由于每天接客过多,身体受不了;
或者接客多,分到的钱少,所以你就想不开,一赌气就来自杀了。」

  那姑娘听了,几乎气晕过去,忍不住骂道:「你妈才是小婊子。」

  一朗子脸皮厚,也不生气,笑道:「我妈就是你妈呀。你怎么能骂咱妈呢?」

  那姑娘咬牙直响,说道:「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家伙。我非杀了你不
可。」

  说罢,又转身扑来,像一只怒鹰似的。

  一朗子知道她武功不错,当下小心拆招,发现她的功夫跟柳妍有点相似,心
想:怎么着,难道是柳妍的亲戚吗?或者她们是同一个师门?

  打着打着,一朗子抽空说:「咦,你跟柳妍是什么关系?你们俩的功夫出自
一家啊。」

  那姑娘也一愣,说道:「淫贼,你怎么认识她的?」

  一朗子坏笑道:「我怎么会不认识她?我是她相公。」

  那姑娘骂道:「胡说八道。她的相公不是你。再说你才多大?柳妍都可以当
你妈了。」

  一朗子很有风度,一点也不生气,说道:「你这话欠妥。以她的年纪顶多当
我姐姐,最多是阿姨。想当我妈,还小了点,不过当我娘子最合适。」

  那姑娘大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淫贼里最可耻的。」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你真聪明,说对了,我还淫过柳妍呢,你信不信?」

  那姑娘呸了一声,骂道:「乱放狗屁。以她的功夫杀你就跟杀一只小鸡一样,
想占她的便宜,下辈子吧。」

  一朗子哼道:「那可不一定。」

  突然反击,双拳击向姑娘头顶。

  姑娘伸手拦阻,哪知道一朗子一手改了方向,咻地抓向姑娘的胸脯,真真切
切地按了一下。

  一朗子跳出圈外,伸着手指,如痴如醉地说:「真软,好有弹性,只是稍稍
小了点。你要是跟了我,我保你一年后肯定能跟柳妍一样大。」

  那姑娘被辱,疯了似的冲上来。那势头,就像不杀掉淫贼绝不会罢休。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想当我的女人吗?来吧,那就随我来吧。」

  身子一转,脚尖一点,向下山的路口纵去。

  姑娘哼道:「不杀淫贼,我绝不能死。」

  一朗子回头笑道:「你现在去死吧,没人拦着你。」

  姑娘展开轻功,随后追来,嘴里说:「我现在不死了。要死,我也要让你陪
葬!」

  一朗子沿着山路,一溜烟地前进,端的是「轻舟已过万重山」还回头逗她说:
「咱们又不是夫妻,干嘛要合葬啊?」

  脚下不太快,和她不远不近,随时回头都能看到她飞奔时的曼妙身形和愤怒
俏脸。

  二人一前一后,越来越快。偶尔在路上碰到游客,像风一般飞过。游客们见
了,就如见鬼似的惊愕,不明所以。

  等到跑过一半路程时,一朗子突然加快,如同飞一般,将姑娘落得没影了。
他跑到城里后才放慢脚步,又返回自己逗留的客栈,往自己的床边一坐,回想那
姑娘的激动和愤怒,心中大乐。

  一朗子心想:这回她不会再去死了吧?我摸了她一把,她一定恨死我了。在
没有杀掉淫贼之前,她可以活下去的;我一朗子可是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苍天
可鉴,我绝不是为了占她便宜。别看她也算个小美人,可是比起柳妍那成熟、惹
火的身材,她这小姑娘还差得多了。

  真是想不通,如花一般的年纪、如花一般的长相,为什么偏偏要寻死呢?是
为钱、为情,还是为家庭?

  但是她真要追过来可怎么办呢?难道我真要干了她吗?这丫头的性格虽不似
怜香那么野蛮,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敢来,我就敢上!不过嘛,自己速度这
么快,她绝对追不上我,也根本找不我。

  正当他美滋滋地乱想时,一个人推开门闯进来,瞪视着他,小声骂道:「朱
一朗,你这个混蛋,你贼性不改,谁都敢调戏啊!现在你死到临头了。」

  一朗子本能地跳了起来,转头一看,是一个美貌少女。白衣如雪,身材小巧,
长着薄嘴唇,小巧的鼻子,一双眼睛虽不大,却圆溜溜、亮晶晶的,目光很纯净,
不带一点邪气,只是此时凶巴巴的。

  一朗子见了一喜,叫道:「怜香,你总算想起我、肯理我、来找我了。我真
是快活不下去了。」

  说着话,向怜香跑去,拉住她的手一阵乱亲。

  怜香挣脱手,捂住一朗子的嘴,骂道:「你这个混蛋,鬼叫什么?你不想活
了吗?有人找上门要你的命!」

  那娇嗔薄怒的样子,非常可爱。

  一朗子轻轻推开她的手,说道:「谁?不会是刚才那个在黄山要自杀的小头
吧?」

  怜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她啊!你真行,强奸了我师父,又要
强奸我的好姐妹,我总算看清你了。」

  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像看到苍蝇似的,还向后退了一步。

  一朗子听了皱眉,连忙辩解道:「怜香,我的好宝贝,你误会我了。我没有
强奸你师父,是她自己愿意的。你再好好想想那天晚上的事,你师父那么好的功
夫,就算我想强奸她,我做得到吗?」

  怜香想了想,还真觉得有可疑之处,便说道:「好,那天晚上的事情,回头
你再跟我解释。现在,你藏在屋里别出来。我那个好姐妹正恨着你,说找到你之
后,要一片肉一片肉地割死你。你说,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双手一摊,说道:「也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在她的胸脯上
按了一下。」

  说着,在怜香的胸前虚晃了一下。

  怜香听了,美目瞪得老大,哼道:「老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你又祸害我
师父,又轻薄我的好姐妹,我跟你没完没了。」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怜香,你别冤枉我啊,我这回可是出于好心。我
是想救她啊!」

  怜香怒道:「轻薄人家还说是救命,你要不要脸啊?」

  一朗子举手要发誓,怜香阻止道:「行了,行了,我才不要听你胡说八逍。」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一尺多长的竹管。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么?」

  怜香狡猾地笑着,说道:「你不是想轻薄她吗?我来帮你。你拿着它,趁她
不注意时吹一下,把她迷昏了,到时你想怎么样都行。」

  脸上笑成一朵花。

  一朗子迟疑着,接到手里,惊呼道:「你让我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干淫贼的勾
当?亏你想得出来,我才不干。我朱一朗可是个正人君子。」

  怜香听罢,红唇一撇,呸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少在这里装什么君子
了。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不了解你吗?头一次见面,你就把我全身摸遍,还叫我
握那个脏东西,恶心死了。」

  说到后边,声音已经低下来,俏脸绯红,像是月季花盛开一样的美。

  一朗子见了,心中大乐,说道:「怜香,跟你说实话吧,我是喜欢你,才会
那么对你。要是我看着恶心的女人,她跪下求我,我也不理她。」

  说着,握着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然后深情地望着她。

  四目相接,怜香的芳心怦怦乱跳,有说不出的甜蜜,只觉得以前对他的一切
恶感,突然间烟消云散,剩下的都是他的好处。

  她明知道这家伙是好色之徒、用情不专,对美女兴趣浓厚,绝对比不上李铁
的人品,可是她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哪怕斗嘴也是愉快、难忘的事。和李铁相
处时,一点生动活泼之气都没有。

  这时候,外边传来一个声音:「怜香,救命啊。」

  声音不大且忽然消失,就好像被刀子砍断了一般,很不正常。

  怜香一惊,说道:「不好了,她出事了。你先别出去,在这里等我。」

  说罢,开门跑了出去。

  怜香出了后院,到了前面,只见厅里地上躺着一个少女,正是她的好姐妹。

  再看旁边,站着一个一身破烂的男人,头戴草帽遮着半边脸。他的身后还站
了六个男人,也都是破衣草帽。他们的腰上都别着一把腰刀,跟他们这身装扮很
不相称。

  怜香指着为首的那家伙,哼道:「你是什么人?你把我的姐妹怎么了?」

  那家伙一抬头,笑道:「怜香姑娘,近来可好啊?」

  怜香看到了一张大长脸,有着说不出的庸俗,正是大仇人马忠。咦?师父夫
妇不是去追杀他了吗?怎么又让他逃了?

  怜香哼道:「你还活着?」

  马忠咧嘴哈哈大笑,说道:「怜香姑娘,我当然活着,来吧,束手就擒,跟
我到京城享福去吧。」

  怜香骂道:「享你妈的福。快放开我的姐妹,不然有你好看。」

  唰地拔出剑,朝着马忠刺去。

  马忠抽出刀架住,嘿嘿笑道:「怜香姑娘,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
的,比你当土匪强多了。」

  怜香厉声骂道:「少放屁!」

  手腕一抖,刺向他的咽喉。那凌厉之势,令马忠心里发毛。

  怜香的武功明显高出一截。马忠打了十几个回合,便叫道:「他妈的,还等
什么?一起上啊!若抓住她,重重有赏。」

  那帮人便纷纷拔出兵刃,大呼小叫地将怜俗话说得好,「好虎架不住群狼」
在众人的参与下,怜香明显处于下风。一个不小心,被点中穴道。

  怜香骂道:「以多欺少,你们还是男人吗?」

  马忠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淫笑道:「我的小美人,到床上你才知道我是不
是男人。」

  有人说道:「回马大哥的话,刚才我们跟踪这两个女子时,听地上这个说,
要杀什么淫贼。只怕后院还有问题啊!」

  另一个说道:「可能是仇人。」

  还有人说:「不可能吧。这个女的从后院回来时,脸上挺乐的,说不定是同
党。」

  这句话引起了马忠的警觉,他最怕怜香有同党了。今早,他得到柳妍夫妇要
袭击他的消息,逃之夭夭,不然的话小命难保。

  要是怜香有同党的话,一定要除掉,不然就是后患。他想了想,说道:「走,
我们到后院去搜。要是遇到怜香的同党,绝不放过。」

  有人说逍:「马大哥,她同党的脸上又没有贴帖,我们怎么知迫谁记不记向
党啊?」

  马忠骂道:「你真是个笨蛋,只要是看到可疑的,就先抓起来。」

  一帮人气势汹汹地奔向后院。到后院之后,有人看管二女,其他化整为零,
去各个房间搜索。一朗子从窗子看到他们,也见到马忠,思索着对付之法。

  马忠的一个手下向一朗子房里摸来,一朗子拔剑藏在门后。当那人猫着腰,
握着刀,鬼鬼祟祟进来时,一朗子从后边来个一剑穿心。那人没发出一声,便没
命了。

  一朗子将他的尸体塞到屋里的柜子后,又返回门后,等着下一个送死的。

  过了一会儿,只听外边有人说:「马大哥,小六子不见了,可能是在这间房
里。」

  马忠「噢」了一声,深吸一口气,骂道:「要是有问题,见人就杀。」

  他提着刀,大步走向一朗子这间房。进了房,他屏息凝视,生怕着了道。当
他闻到一股香气时,暗叫不好。

  一朗子从门外闪出来,用块湿布捂着口鼻,笑道:「马大人,近来可好啊?」

  声音怪怪的。

  马忠指着一朗子,用微弱的声音说:「朱一朗,你他妈的,老子操你妈,操
你奶奶,你真够下流。」

  一朗子捂嘴笑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回家操你妈,操你奶奶吧。」

  说着,一脚踢倒他。马忠倒下之后,跟条死狗似的,再也不动了。

  一朗子跳出门外,扔掉布,大口喘着气,说道:「妈的,差点把我闷死啊。
这玩意,能伤人,也能伤自己啊!」

  看到马忠那些同党,一朗子便起了杀心,留下他们绝对是后患。他猛地冲上
前去,一阵砍杀,转眼间就有三个人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两个人将刀架在二女的脖子上,叫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
们就杀了她们,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他们的声音在颤抖,显示出内心是多么紧张和不安。

  怜香大声说道:「一朗子,别管我们,杀了这些狗娘养的。我恨透他们了。」

  一朗子握着带血的剑,望着敌人刀下的怜香和她的好姐妹。那少女阖着双目,
没有知觉,而怜香却怒睁着双眼,坚贞不屈的样子,令一朗子很是佩服。

  一朗子岂能能为了两个小喽啰而害了二女,便对二人说逍:「我可以不杀你
们、放你们走。不过,你们先放了她们,还要保证出去之后,把嘴闭严了。」

  那二人忙不迭地答应道:「行行行、是是是。可是,万一我们放了她们,你
不讲信用怎么办?」

  一朗子直皱眉,说道:「我他妈的要是不讲信用的话,我就是你们儿子、孙
子、曾孙子。」

  伸手指指通向前院的路口,骂道:「快滚吧你们。一会儿老子就会后悔。」

  将身子一背。

  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放开二女,战战兢兢地走着,经过一朗子身边时,加
快速度,逃命般地跑出前院。

  怜香坐在地上说:「你呀,也太心软了,怎么能放过他们?万一他们引来官
兵,咱们的麻烦就大了。」

  一朗子走上前,将她抱起来,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我怕你受到伤害。」

  怜香心里一甜,哼道:「大白天的,你这样抱着我,也不怕别人看到,快放
我下来。你快点进屋,把马忠干掉;那家伙不能留,留着是个祸害。」

  一朗子嗯了一声,连忙放下怜香。由于对那个少女有气,便把怜香放在她的
身上,说道:「这下就舒服多了。」

  跑回房间一看,窗户大开,马忠已经不见了。

  一朗子心想:不妙,要赶紧告诉怜香。

  怜香一听,也变了脸色,身体扭了扭,突然跳起来,原来她已经冲开被点住
的穴道。

  怜香直跺脚,说道:「这家伙跑了,以后不知道会惹出多少事。快,趁着那
家伙还没来找麻烦前,咱们现在快离开吧。」

  他们匆忙离开,跑到远离小城中心的偏僻处,见后边没有人追来,才放下心。

  他们在一个小胡同里投了家客栈,要了两个房间后才松了一口气。

  将少女放到床上,二人拉着手,说起话来。

  一朗子将别后之事说了,当然,有些没说。

  怜香告诉一朗子,她带着对一朗子的气下山,和李铁等入找寻血痕。后来听
说血痕往黄山这边来了,为了准确找到她,二人分兵两路。

  可喜的是,在黄山小城与师父夫妻相遇,一起寻找血痕。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家尼姑庵找到了。但,血痕竟然要出家!

  怜香死活都不同意,最后还是把血痕拉走。在客栈里,怜香苦口婆心说了一
大堆,血痕却一声不吭,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次日天明,血痕又不见了,今
日才又在大道上碰到。

  由于有眼线,怜香判断一朗子肯定住在师父夫妇住过的客栈,这才有了后来
的事。

  一朗子明白了一切,伸手指着床上的少女,说道:「怜香,她就是你们要找
的血痕吗?」

  怜香望着静静不动的少女,说道:「是啊。她是我师父的义女,跟我差不多
大。」

  一朗子一脸的苦笑,说道:「我一直以为血痕是个大老爷呢!」

  怜香嘻嘻笑,说道:「那是你太笨了。」

  在他的头上摸摸,「你说,我们俩谁长得漂亮呢?」

  一朗子看看怜香,又看看血痕,一个活泼,一个沉静,说道:「还是你漂亮。」

  怜香脸上的笑容变浓,眯着美目,说道:「为何?他们都说她比我好看。她
比我高,性格也更像个女的。」

  一朗子一把将怜香搂进怀里,在她的红唇一吻,说道:「我还是喜欢你。」

  她身上的香气使他的情绪大好。

  怜香大羞,使劲推开他,说道:「别乱来,当心血痕醒过来。她要是看到了,
会笑我的。」

  一朗子望着躺着的血痕,望着微隆起两个山包的血痕,说道:「她为什么要
出家?又为什么要自杀?」

  怜香怜悯地直视着血痕,说道:「她没有告诉你吗?」

  一朗子笑道:「我今天一遇上她,她就要自杀。我一个陌生人,她会告诉我
原因吗?我为了救她,不让她死,就装成淫贼,摸了她一把,希望她把心思转到
我这里,不要再有自杀的念头。」

  怜香心里一酸,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说道:「你呀你,还装?你本
来就记倘浮贼啊!不过你这个救人的办法太色了,便宜你了。」

  一朗子看看自己的右手,说道:「我也不过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怜香拍了一下他的右手,哼道:「据我所知,血痕从来没被别人轻薄过。你
按她一下子不打紧,她肯定恨透你,你差不多完蛋了。」

  一朗子笑呵呵地说:「她能怎么样?难道要跟我势不两立吗?我救过她的命,
什么仇都应该放下吧?」

  怜香说道:「只怕血痕不会这么想,她觉得她失去了清白,非杀你不可。」

  一朗子撇撇嘴,说道:「她要找我报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了,你还没
有告诉我,她为什么要出家,还闹到要自杀?」

  怜香眉头一皱,叹息道:「还不是因为那个臭人!当初我和血痕一起喜欢上
石梦玉,后来我放弃了,觉得那个人不行;可血痕不,她很痴情、很想嫁给石梦
玉。石梦玉喜欢的是师父,所以血痕总是不开心。上次我师父去救我、救寨主,
血痕在家看管石梦玉,因为不忍心,就把石梦玉放了。」

  「她以为石梦玉会自己离开,想不到他要造反,想当大寨主。只是多数人不
想跟他走,他一怒之下,抓走十几个他平时就很恨的弟兄,才带着一些心腹走了。
那十几个弟兄不久后就被他杀死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从来没听你师父说过这件事。」

  怜香说道:「我师父当然知道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有寨主不知道。他要
是知道了,肯定受不了。血痕因为这件事,感到非常内疚,觉得是自己害了那十
几个弟兄,也觉得对不起养父母,这才想出家、又寻死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想不到她这么痴情,只是搞错了对象。明知道他
是个坏人,还不后悔。」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明知道你不是个好人,也无
法恨你,反而想和你在一起。」

  一朗子听得心里一暖,将她搂进怀里,说道:「怜香,你那些天不理我,可
把我害苦了。我睡觉都睡不香。」

  怜香靠在他的怀里,心里很踏实,说道:「我很想一辈子不理你,因为你居
然强奸我师父。」

  一朗子连解释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没有强奸她,她是心甘情顾的。我
和她之间,只能算是通奸,没有强奸一说。」

  接着,把他们的好事,以及那天晚上的事全都讲了一遍。

  怜香听了恍然,说道:「原来那天晚上你是第一个救我的?」

  一朗子说道:「是啊,如果我没及时救你,你可就惨了。」

  怜香心一酸,说道:「师父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一朗子早就不怨柳妍了,说道:「怜香,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就算了吧,你
不要对她有什么不满。她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嫁给李铁,别跟我在一起。」

  说着,放开了怜香。

  怜香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不、我不,我要自己选择要嫁的男人,
我不要谁替我作主。」

  一朗子大喜,搂着她的细腰,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抓着,说道:「怜香,你以
后就嫁给我好了。我摸遍了你的全身,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

  怜香眯着眼看他,说道:「那可不一定。我要再考验考验你,万一你不是东
西,我就不嫁了。」

  一朗子说道:「天地良心,我救了你好几次,你早应该以身相许了。」

  怜香以脸磨脸,磨得一朗子心里直痒,那只活动在玉臀上的手故意抠她的秘
处,弄得怜香直哎哟、直瞪眼,说道:「你快放开狗爪子,别让血痕看见了。」

  一朗子哼道:「看见了又怎么样?我摸的是你,又不是她。」

  怜香被他的魔手抠得下边都湿润了,脸上发烧,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他,骂
道:「大色狼,搞了我师父,还想搞我,我才没那么傻。」

  一朗子已经兴致勃勃,肉棒顶起一个大帐篷,两眼直放亮光,说道:「怜香,
晚上咱们一起睡,好不好?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怜香被他热烈的眼神盯着,芳心乱跳,连忙避开目光,说道:「那可不行。
你不正式娶我过门,我是不会跟你乱来的。再说,还有血痕呢,你想让她笑死我
呀?」

  一朗子沉吟着说:「咱们可以再点她几处穴道,让她睡到明天早上。」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又胡说了。要是让她听到,更想要和你玩命。」

  二人正说着话,突听血痕叫道:「淫贼,小淫贼,我要杀了你。」

  呼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她首先看到了怜香,接着又看到一朗子。

  一朗子见她美目瞪起,凶光闪闪,只是笑了笑。

  血痕顾不得其他,咻地从床上跃起,向一朗子扑去,十指如刀,刺向一朗子
的胸口。一朗子身子一旋转,及时躲开。

  血痕双手握拳,又打向一朗子的鼻子,片刻不停地攻击,弄得一朗子手忙脚
乱,叫道:「怜香,还不快阻止她?她想谋杀亲夫啊!」

  这句话一出,怜香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血痕更是怒火攻心,一副要为武林除
害的凶样。

  斗了五十几个回合,屋里弄得桌翻椅倒,一朗子险象环生。

  怜香深怕一朗子一气之下,溜之大吉,赶忙跳到二人中间,档住血痕的进攻。

  血痕停手,胸脯呼呼起伏着,手指怜香身后的一朗子,说道:「怜香,你别
挡着我,我要杀了这个可恨的淫贼。」

  怜香双臂平伸,说道:「血痕呐,你消消,先听我说。刚才咱们落到东厂马
忠的手里,要不是他出手,你想咱们会会有什么后果?」

  血痕咬牙说:「可是他摸我的胸脯。」

  俏脸都红了。小姑娘的柔美和怜香的泼辣不同。

  怜香说道:「你想想,要是没有他,咱们只怕早被一帮臭男人轮奸了。是不
是比死还难受?是不是比被摸一下胸脯严重呢?」

  血痕不出声了。这么浅显的道理她还不明白吗?她的目光瞪着一朗子,恨不
得能用目光杀人。

  怜香望着血痕,说道:「血痕,你也太傻了。石梦玉根本不是个东西,你也
知道,忘了他吧,比他好的男人很多,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

  血痕悲叹道:「说得简单,哪有那么容易啊!再说,我也对不起义父母啊!
他们把我养大,我却放了石梦玉,还害死了好多兄弟。我没办法原谅自己!」

  怜香开导说:「他们会原谏你的,你以后不要再自杀了。」

  血痕没声了。当她的目光转向一朗子时,又变得冷漠了,指着一朗子说:
「怜香,他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他?」

  怜香便把一朗子的来历讲了一遍,使血痕对一朗子的敌意减少了一点。过了
半晌,血痕说道:「怜香,我想和你说说话,别让他在跟前。我实在受不了和淫
贼在一起。」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向一朗子挤了挤眼睛,说道:「朱一朗,你回你
的房间去吧,血痕不想看到淫贼。」

  一朗子顿时觉得脸上无光,从天上到地上,很少遇到这种难堪的事。就算是
和怜香结识的过程里,也没有这么尴尬过。

  好在他对付女人的经验丰富,脸皮又够厚,对怜香笑了笑,看着怒气未消的
血痕说:「小姑娘,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天天想和我在一起。一天见不到我,都
会想得睡不着觉。」

  怜香吃吃地笑了,笑得好妩媚。血痕则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
你是万人迷啊?白日做梦。」

  一朗子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独自到室外透气。出了胡同,漫无目的地走着,
心想:上黄山并没有得到双亲的消息。这么找也不是办法,得想个高招。这么人
海茫茫地找,何年何月才能有结果?

  路上的人并不多,他的眼睛除了看路,便是看人。毕竟是小地方,根本没有
什么美女可看。看来,想看美女还不如回店里看怜香和血痕。

  一想到血痕,一朗子就觉得有趣。一个大姑娘的名字叫什么不好,偏偏叫血
痕?

  这充满血腥味的名字,哪里是女人的名字啊?还有啊,她总不会是姓血吧?
居然说她不想看到我?

  哼,越是难上的女人越有味道,就像那个贺星琪,不是对男人不屑一顾吗?
不是把扇公子欺侮得要死吗?还不照样被我亲了、被我摸了。她下边的水好多啊,
要是能插进去,一定爽翻天。当时自己心一软放过她,是不是有点太傻了?要是
捅破她的处女膜,她这辈子也不能嫁别人了吧?妈的,下次一定不放过她。

  正当他乱想之际,迎面走来一个道姑,纤纤玉手握着拂尘,灰色的道袍,洗
得干干净净,已经有些旧了。看长相大约三十岁左右,俏脸如雪,长眉亮目,红
唇弯弯。

  只是容颜带着几分风霜之色,像是赶了很久的路。

  一朗子只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这道姑不但美,尚且气质高雅,不像一般的
俗人。而且一朗子看到她时,有一种亲切感。

  看到她后,一朗子不禁站住了,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打量着,跟着她移动。

  双方擦肩而后,他的目光还追了上去。

  那道姑察觉到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静静地离开。看她脚步轻盈,动作
麻利,像有练过功夫。

  那一眼就像春风吹过一般,让一朗子产生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一朗子心想:她是什么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长得这么美,为什么当道姑
呢?

  可惜了,应该找个好男人嫁了,胜于孤孤单单地住在道观。有什么想不开的
呢?要是有机会,我得开导开导她。

  他想去追道姑时,那人已经无影无踪,像一朵云彩倏然飘过,了无痕迹。

  一朗子有点失落,在这片小地方乱逛,等到夕阳西下,乌云四合时,他才百
无聊赖地返回客栈,心想:要是柳妍在我身边就好了。晚上一块睡,想怎么样就
怎么样,多么爽的一件事。

  虽然和怜香在一起也挺好的,但如果身边没有那个烦人的血痕,就算不将怜
香拿下,也可以来点肌肤之亲,最少也可以和她同房。有血痕在身边就不行了,
让他?

  怎么下手?讨厌啊,讨厌,早知血痕会这样,还不如不阻止她跳崖。

  回到客栈,见二女还没有吃饭,便向饭庄要些饭菜,拎了回去。

  一朗子一进屋,把饭菜放到桌上。满屋的香气,令人垂涎三尺,有鸡、有鱼、
有素菜,还有米饭和馒头。

  怜香深深吸口气,说道:「我还真饿了。来吧,血痕,咱们一块吃饭。」

  血痕也饿了,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他在这儿,我不想吃。」

  一朗子心里有气,往桌旁一坐,说道:「你不吃就算了,饿死没人管。反正
我得吃饭。」

  抓起一个馒头,就咬掉半个,故意发出咂嘴声。

  怜香拉着血痕的手,劝道:「你就算是生气,也不能跟肚子过不去啊。」

  血痕沉默了,和怜香一起坐在桌边用饭。怜香吃了几口,眼珠一转,说道:
「朱一朗,你没买酒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要喝酒?不怕喝多了失身啊?」

  怜香笑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这么好的菜,难道你不想配酒喝吗?在山
上我们可不能随便喝酒。」

  一朗子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喝酒,我陪你好了。」

  说罢,从胸里掏出一瓶酒,往桌子上一放。

  怜香眯着眼笑,说道:「原来你都想到了。」

  一朗子说道:「我是想到了,只是怕你不喜欢喝,就没拿出来。来,怜香,
今天咱们喝个痛快。」

  怜香拍手笑,说道:「好哇、好哇。也算血痕一个,她也会喝酒的,只是酒
量差了点。」

  血痕板着脸,直摆手,说道:「怜香,我今天不想喝酒。我也劝你不要喝了
;万一喝多了,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对得起李铁?谁知道这酒干不干净。」

  这话使一朗子的脸变冷了,他也瞪起眼睛,大声道:「小姑娘,你胡说什么
啊?你可以讨厌我,可以不想看到我,但你不能这么糟蹋人。我要是想干什么坏
事的话,谁能阻止的了?」

  血痕冷笑道:「你可是个淫贼。你要是敢动我们一下,我会把你剁成肉馅包
成包子吃。」

  她凶起来的样子也有几分吓人。

  怜香看着二人,大叫道:「吃饭吃饭,你们别吵了。血痕,你不喝就算了。
我跟朱一朗喝。」

  说罢,替自己和一朗子各倒了一杯。他们碰着杯,一边谈话,一边喝酒。

  怜香喝酒之后,脸上增添一抹红晕,平添了几分魅力,看得一朗子心里疗丝
丝的。要不是血痕在旁,他都想亲她两口了。

  血痕静静地吃着东西,吃饱后下了桌,往床上一躺,默默地想着心事,也不
看他们,好象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怜香和一朗子也没有多喝,只一人一杯。

  怜香问道:「朱一朗,你不是说你有过好多女人吗?她们现在在哪里啊?是
不是你心地不好,把她们都抛弃了?」

  一朗子听了幽幽一叹,说道:「我那么喜欢她们,怎么会抛弃她们呢?我是
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才离开她们。总有一天我们会团聚的,那一天不会太远的。」

  说到这儿,一脸的深情,让怜香心里没来由的一酸。

  怜香又问道:「她们都长什么样啊?有没有我和血痕漂亮呢?」

  一朗子端详一下怜香,又看看侧卧的血痕的背影,说道:「相比之下,你俩
比她们也差不了太多。」

  这话可是「一石击起千重浪」怜香双目圆睁,大声道:「你胡说,我才不信
我们俩会比不上她们?一定是你在说读,故意要气我们。」

  血痕也把脸转了过来,只是没吭声。借着一闪一闪的烛光,可以看到她脸上
也有不悦之色。当着女人的面夸奖别的女人,和骂她祖宗一样严重。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就当我说谎好了。」

  其实拿二女和他天上的女人们相比,虽不如嫦娥、鱼姬,但也可以和洛英、
朵云诸女媲美。

  怜香望着窗子,没好气地说:「好了,天色晚了,你快滚回你房间睡觉吧。
你要是再待下去,会影响我们俩的名节。」

  一朗子听了,几乎想大哭,心想: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完全是胡说八道。你
要顾及名节,干嘛刚才还和我一起吃饭、喝酒?女人闹起情绪来,真是不可理喻。

  一朗子无奈地站起来,低声说:「怜香,要不要晚上咱们住同一间吧?」

  怜香听了,芳心猛地一颤,忍不住骂道:「臭色狼,你赶紧给我滚蛋。我再
也不想见到你了,你乱说些什么啊?也不怕李铁找你玩命。」

  边说话边站起身,作势推他出去。

  一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怜香呸了一声,说道:「谁对你有情啊?快回房间做恶梦去吧。」

  一朗子回头看看激动的怜香,小巧的身材,烛光下俏脸生动,两只美目圆溜
溜、水汪汪的,哪里像魔女,分明是个多情女。他多想冲过去把她按倒,可是有
血痕在旁边,怜香为了面子,也会拒绝的。

  竭力抑制一下色心,他叹着气回自己房间。

barret3 2012-4-8 11:25

             第三章  处女之夜

  回到房间后点亮蜡烛,往床上一倒,满腹心事。想到没有消息的亲人、想到
不可预知的将来,心里一片茫然。

  一朗子不知道他的到来对这个朝代能发挥什么作用。嫦娥姐姐希望他能造福
苍生,不只是在江湖上做点小事,也能为整个国家做点什么。

  嫦娥姐姐对他的冀望太高了,他一个天上来的普通小子,又能做什么?连无
为功都没了,高强的武功成了花架子。值得安慰的是,飞的本事还在,不然的话,
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迷迷糊糊地躺着,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他吃了一惊,问
道:「是谁啊?」

  附近除了那两个女子,还有谁认识我?

  门外传来怜香的笑声:「傻子,快点开门,好事来了。」

  一听怜香的声音,一朗子精神大振,睡意全没了,连忙爬起来,打开门。

  怜香像条鱼似的滑进来。她一身的酒味,比刚才二人喝酒时还浓。

  一朗子看着她红晕的俏脸,心中一荡,连忙搂在怀里亲一口她的脸,说道:
「怜香,我的好宝贝,我就知道你很有良心,知道我晚上孤单,特地来陪我睡了。」

  怜香听罢,噗啮一笑,呸了一声,笑骂道:「大色狼,想得美死。我怜香有
那么贱吗?会主动送上门来吗?」

  但她并没有使劲脱出他的搂抱。

  一朗子皱了一下眉,微笑道:「难道你这么晚来,是为了来和我聊天吗?你
不是说有好事吗?难道不是来陪我睡觉?」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会。实话跟你说,好事的主角不是我,是血
痕。」

  一朗子一愣,说道:「什么意思啊?你不陪我,还有什么好事可言?再说了,
这跟血痕有什么关系呢?她一见我就恨不得在我的身上咬两口,对我来说,她算
什么好事啊?」

  怜香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说道:「我的小傻瓜,你说说,血痕长得怎
么样?你对她有没有什么想法?」

  一朗子回答道:「血痕和你一样,都够漂亮、够吸引人。我对她嘛,救她时
可能有想法,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她喜欢的人不是我,我犯不着去缠着她,又
不是吃饱了撑着。」

  怜香听了,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一朗子一咧嘴,说道:「你干嘛掐我?」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干嘛这么没有长进啊?当初咱们一见面,你就
跟个淫贼似的对我动手动脚。现在对血痕怎么又变得规矩了呢?装什么君子啊?
我还不清楚你的为人吗?不要再假惺惺了,拿出你的本色吧。」

  一朗子听得有点糊涂,说道:「怜香,你就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怜香格格笑着,说道:「你到我房里去,把血痕吃了。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睁大眼睛瞪着她,不明所以。

  怜香说:「傻子,干嘛这么瞪我?我刚才和她谈心事,谈着谈着,她就激动
了,非要和我喝酒。刚才的酒不够,我又出去买了一瓶,这些酒都给她喝了,醉
到就算被人强奸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一朗子明白了,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强奸她?」

  怜香笑道:「强奸多难听啊,我是叫你去救她。要知道,她一心一意想死。
我能感觉到,她到现在还没有放下寻死的念头。」

  「石梦玉对她的伤害、她对我师父师丈的愧疚,她都不能释怀。你不是为了
救她,摸过她的胸脯吗?索性再狠点,让她失身,让她成为你的人,这样的话,
她应该不会去死了。」

  「就算去死,也会先杀了仇人再死。时间长了,咱们自然有办法让她打消寻
死的念头,可以像别人一样平静地活着。」

  一朗子的头像摇拨浪鼓似的摇着,连声说:「不、不、不。我摸一下她的胸
脯,她都对我那样凶了,要是我对她干那种事,我后半辈子还有安静的日子过吗?
天天被人追杀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一朗子想到贺星琪,更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惹麻烦了。那个泼辣女肯定不久
后就会杀过来,应付她一个就很头疼,还要再树强敌,那不是自讨没趣吗?他才
不干这种傻事。再说,他虽好色,但却不强迫人。他要是这么做,跟淫贼可没有
什么两样了。

  怜香急道:「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难道干她你还会吃亏?」

  一朗子说道:「我要是干了她,岂不成了淫贼了?我这是强奸啊!我朱一朗
活到这么大,也没有强奸过女人啊,都是那些女人愿意的。」

  怜香没好气地说:「你还强奸了我师父呢。」

  一朗子大声道:「胡说八道。我说过一百八十遍了,是她自己愿意的。」

  怜香说道:「这事以后再说,一句话,你到底干不干血痕?」

  她的声音变得正经。

  一朗子说道:「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非得让我干她不可?你跟她有仇吗?
那么想让她被男人干?」

  怜香耐心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想救她啊!若她心中有仇恨,她
就能活下去,这也是跟你学的。」

  「你要是不想干的话,我就找别的男人。只要有仇恨,她就不会想死。这仇
恨一定要够强,不然的话,达不到最后的目的。」

  说着话,眼神还直瞄着一朗子。

  一朗子犹豫不决,心想:怎么办呢?为了救血痕,也把我自己搭进去吗?就
算血痕不追杀自己,若是传扬出去,我一朗子本来不是淫贼,到时也是淫贼了。

  妈的,我的命可够苦的。要是不干,血痕真有可能再度自杀。她要是死了,
还真是可惜这一朵鲜花。

  怜香从他的怀里挣脱,斩钉截铁地问:「干不干?」

  一朗子沉吟着说:「干也成。不过嘛,不能让她知道干她的人是我。」

  怜香一听,笑了,说道:「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啊。她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失
身了,她首先就会认为是你干的。你跟我们住邻房,而且且留给她的印象并不好。
难道她会怀疑店里的老板、伙计,又或者大道上走路的人吗?」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不如这样,咱们给她一种假相。我先把她给干了,
在她醒来之前,咱们俩睡到同一个被窝里。她到我房间里一看,知道咱们晚上在
一起,她一定会想,强奸她的人不是我。这样,既达到失身的目的,又可以让我
脱身,你说这样好不好?」

  怜香想都不想地说:「不好。你脱身,那她去恨谁啊?你让她找谁报仇?要
是那样的话,她也会恨我的。你想想,我为了自己的快活,让她被人家强奸,我
也是有责任的。我不想也被她恨,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若被自己姐妹怨恨,
滋味不大好受。」

  一朗子不平地说:「你也知道被人恨不好受?那我被她恨我就好受吗?」

  怜香立刻露出笑眯眯的脸,说道:「我的好哥哥,佛家有句话怎么讲的?我
不入地狱……」

  一朗子接口道:「谁入地狱。」

  怜香一拍手,说道:「对。为了救她,出此下策,老天也会原谅你的。等以
后血痕想开、想明白,不只她不想死了,她还会感谢你。」

  「为了一条命,你就受点委屈吧。男子汉应该勇挑重担,你怕什么?你连我
师父都敢干,还不敢干血痕吗?你的勇气哪去了?」

  一朗子拉着怜香的手,说道:「怜香,假如我把你强奸了,你会不会恨我?
会不会找我报仇?」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混蛋,又在胡说八道。你要是想干那种事,
我阻止得了吗?不过,你若强迫我的话,我还是会恨你的。」

  一朗子说道:「就是呀。咱们俩的关系那么好,你都会这么想,血痕要是失
身给我,会多么痛苦,也许还会自杀。我看,还是算了吧。干脆,你别回去了,
咱们晚上一起过吧。」

  怜香用开一朗子的手,说道:「不行。我费了那么大的心机,到头来你还不
干。今天你要是不干,咱们就一刀雨断,以后我再也不想见你了。」

  她的脸上悲愤交加,一朗子皱眉道:「你为了姐妹情,就不顾咱们的感情吗?」

  怜香说道:「姐妹情我要,男女之情我也要。我要两全其美,你明白吗?你
不要再犹豫了,就当是你酒后乱性,糟蹋了一个黄花闺女,事后负起责任,大不
叾多增加一个娘子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你又不是我,哪里知道我的难处啊?」

  双眉皱在一起,一脸的难过。

  怜香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蛋,说道:「我的好哥哥,怜香知道这事肯定难为
你,我很清楚,你虽然好色,但不是淫贼。」

  「但如果是为了救人,去干一件坏事,大家都会原谅你的。就当是为了我杀
人放火,好不好?」

  扑到他的怀里,又是拱、又是扭,弄得一朗子终于心软了。

  一会儿,一朗子被怜香拉着手,往隔壁走去。

  一朗子心惊肉跳地到了隔壁,两盏烛光的照耀下,血痕正和衣躺在床上。俊
俏的脸蛋,红扑扑、水灵灵的,比苹果还可爱。她阖着眼睛,弯弯的睫毛偶尔还
动一动,极为动人。

  被衣服包裹的身体也起伏有致,微隆起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高一低,令
一朗子垂涎三尺。他心想:不知道衣服下的肉体会是什么模样?

  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心跳得好厉害,几乎要跳出来。

  怜香在一旁着急,捏了一下他的腰,说道:「犯什么傻,还不快点上。等到
明天早上她清醒了,你什么都捞不着了。」

  一朗子收回垂涎的目光,不安地说:「我这样做好吗?她会不会恨我一辈子,
永远都不原谅我呀?万一我死在她手里,我岂不是白瞎吗?」

  怜香咯咯一笑,说道:「你平日里的色劲和狠劲哪里去了?」

  一朗子脸像苦瓜,说道:「我长这么大,也没有强奸过女人。我不喜欢逼着
女人干那事,没什么意思,而且也显得男人太无能、太邪恶。」

  怜香从后边搂住一朗子的腰,说道:「我的好哥哥,你就邪恶一次吧。你这
么干是为了救人,不是害她。你干过她之后,她就会忘掉石梦玉,把心思转到你
身上,也就不会轻易去寻死。」

  一朗子担心地说:「万一她醒来要自杀怎么办?」

  怜香说道:「我会看着不管吗?我绝对不会让她死的。总之,这一回是我要
你这么干的。以后要恨,让她恨我就是。」

  一朗子叹气道:「我一定会被你害死。」

  怜香在他的脸上亲了亲,说道:「就当是为了我受点委屈,好吗?你对我付
出得多,得到的会更多。」

  一朗子回头望着她,说道:「那你会不会嫁给我?」

  怜香用下体蹭着他的屁股,说道:「你把我的身子都摸遍了,你说我还能嫁
给别人吗?别人要是知道我被你给那样了,谁还肯要我呀?」

  一朗子心里暖暖的,说道:「怜香,我会要你的。」

  怜香呵呵笑,伸手指指血痕,说道:「还等什么,难道见到这样的小美女不
动心吗?你还是不是男人?」

  大胆地在他的胯下一抓,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有了硬度。

  一朗子心里一痒,握住怜香的手,说道:「怜香,我现在更想干你。不如咱
们今晚就一起过,当了夫妻吧。」

  怜香一听,连忙离他远了些,红唇一噘,嗔道:「你少来哄我了,我才不上
你的当。你干我师父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

  一朗子笑道:「我干的是她,又不是你。要算账,也是你师父找我算。」

  说着,向床上走去。

  一朗子抑制一下心跳,解开血痕的衣裙。她的鼻子有时还哼一声,引起一朗
子的紧张,生怕她会突然间醒来。

  怜香见他脱衣脱得挺费劲,便伸手帮忙。

  在二人合力下,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和亵裤。这时候的血痕,胳
膊和大腿裸露出来,白嫩白嫩的,还散发着女儿家的体香。

  怜香伸出抚摸着她的皮肤,啧啧赞叹道:「真光滑,血痕的身子真漂亮,可
便宜你了,大色狼。」

  一朗子舔了蔬干燥的嘴唇,说道:「失身给别的男人,还不如给我。」

  怜香双手在血痕的胸脯地按了按,说道:「真不小。」

  随手解掉她的肚兜,一对奶子便跟一朗子打照面了。

  血痕的奶子不算大,但是圆圆的、尖尖的,两粒奶头呈淡色,乳晕颜色稍深
些。

  怜香一手握着一个,推着揉着,喔了两声,夸道:「真有弹性。」

  一朗子笑道:「你的也不错啊。」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以后可不随便让你摸了。万一你以后不肯娶我,
我找谁哭啊。」

  一朗子很正经地说:「只要你肯嫁,我怎么会不肯娶。」

  双手放在血痕的大腿上,感受着皮肤的细腻,心想:好滑嫩啊!

  他只觉得冲动感越来越强,呼吸变粗,肉棒也顶着裤子。他几乎是颤抖着手,
扒掉血痕的亵裤。向腹下一望时,不禁一愣,因为血痕的下身没有毛。

  一朗子将她两腿分开,仔细观察秘处。

  没错,那里一根毛都没有,是个白虎。私处小小的、嫩嫩的、粉粉的一条缝。

  抬高双腿,菊花也是淡淡的、紧紧的,密不容指。

  那个白屁股间有了这两个小孔,便多了无穷的诱惑。看那私处,已溢出透明
的黏液。

  一朗子打量一下睡梦中的血痕,娇好的面孔,配上苗条的身体,白嫩的肌肤,
虽不是绝代佳人,也是一流的漂亮姑娘。

  一朗子忍不住色欲,伸手在她的豆豆上捻动。

  虽在睡梦里,血痕也发出几声呻吟,吓了一朗子一跳,好象她会醒来似的。

  怜香兴致勃勃地各捏一个奶头把玩着,一脸风情地说:「好哥哥,血痕嫩得
能掐出水来,你真是艳福不浅。」

  两团奶子在她的玩弄下已经胀了起来,两粒奶头也硬了起来。

  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滑动,说道:「如果你也让我干的话,那才叫艳
福不浅呢。」

  手指动着,淫水越来越多,弄了一朗子一手。

  怜香狡猾地一笑,说道:「你不正式娶我,就休想干我。我可不是那么傻的
姑娘,被人玩了还找不着人。」

  一朗子笑道:「不如我明天就正式娶你当娘子吧。」

  怜香轻轻摇头,说道:「我还没有考虑好。现在你还是先干了血痕吧。」

  一朗子眯着眼睛,说道:「我干她,难道你不吃醋?」

  怜香回答道:「为了救她,我也只好认了。反正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后生,都
不知道干过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不多说什么了,手指在她的下体活动,不只玩花瓣,连菊
花也不放过,弄得血痕不时发出哼哼声,身子也一颤一颇的。

  怜香观察着血痕的反应,说道:「她好象挺舒服的样子。」

  一朗子笑道:「那是当然了。咱们这么玩她,她能不舒服吗?我以前摸你的
时候,你不也挺爽吗?」

  怜香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了,别耽
误时间了,快点干吧,我还没有见过男人干女人呢。」

  说到这儿,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毕竟她还是一个黄花姑娘,还没经历过那种场面。

  一朗子点头道:「好。你看好了,以后轮到你时,你也能正常对待。」

  将血痕放平,脱掉衣服,准备行好事。

  怜香看到他溜溜的样子,不禁啊了一声。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我的东西。」

  扭扭腰,使那根翘起来的东西摇来摇去,像在和怜香打招呼。

  怜香见那东西相当于自己的小臂般粗细,睁大美目说道:「好象比以前见到
时还大。」

  一朗子挺着大棒子到她跟前,说道:「怜香,我的好娘子,你摸摸它吧。它
想你了。」

  怜香吃吃笑着,哼道:「脏死了,有什么好摸的,我才不上你的当。」

  说归说,还是伸手捏着、握着,芳心几乎要跳出来。她对这根棒子不陌生,
但是还不够熟悉。

  怜香又是套又是搓,那东西一翘翘地像在发脾气。

  怜香含羞笑道:「这么大根的东西,怎么能插进女人的小穴里?」

  说着,看着血痕的小玩意。

  一朗子坏笑道:「当然能插进去。你想想你师父,我不照样也把她插进去吗?
那天晚上你不是看到了吗?」

  怜香脸上尽是羞意,说道:「虽然那天晚上你干着师父,我只看到她撅着屁
股,被你在后边干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并没有看到你这根东西怎么插她的。」

  「我还以为你强奸我师父,想不到是我师父看上你,真是不敢想象。我师父
是多么正经,多在乎我师丈呢。」

  一朗子骄傲地一挺肉棒,说道:「你还不明白吗?是你师父喜欢上我了。要
是她不愿意让我插,我能插吗?」

  怜香点头道:「说的也是,我师父要杀你,简直易如反掌。」

  手也不闲着地玩弄着一朗子的大棒子。虽说她的手上功夫不够好,也弄得一
朗子挺有快感的。

  一朗子忍不住了,趴到血痕的身上。

  他并没有插她,而是双手各握住一边的奶子,津津有味地揉搓着,伸嘴在她
的脸上亲吻,最终定在她的唇上,热烈地吻着。那根大棒子在她的腹下乱触,弄
得血痕喘息不已,不时呻吟几声。

  怜香在旁边看得身上发热,一股欲望也从腹下升起。她都想把衣服脱了,让
一朗子像对血痕那样地对自己。她强忍着不出声,强忍住自己的手不伸向胸腹,
就那么直视着一朗子,看他怎么玩血痕。

  当一朗子将肉棒沾满淫水,抵在穴口时,怜香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有点担
心血痕能不能承受。

  一朗子冲她一笑,说道:「怜香,我要插进去了,要不要看清楚点啊?」

  怜香摇头道:「不要看,怪丑的。」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将血痕的双腿推向胸前,自己采用跪势,然后将大肉棒
子顶到穴口,说道:「怜香,看清楚,我要干她了。」

  猛地一挺屁股。

  大肉棒顶到一层膜,但它无法挡路,再一挺,已经破膜而进,撞到娇嫩的花
心上。

  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把小穴撑大了,紧紧的,密不透风。

  当戳破处女膜的一刻,血痕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娇躯猛地一抖。

  怜香睁大美目,望着二人的结合处,只见那里溢出了丝丝血丝。

  一朗子拔出肉棒,见龟头有了血迹。那个小穴弹性很好,立刻又恢复成一小
缝,但无论如何,已不再是原封的处女了。

  红怜香眨眨眼,说道:「处女都会流血啊?」

  一朗子笑道:「也不一定。」

  又将肉棒小心地插进去,缓缓地抽动。

  血痕被这不速之客弄得很痛,从睡梦中醒来,头还疼着、眼皮好重,感觉到
下体的变化,吓坏了,睁开眼睛,叫道:「谁呀,谁压着我,干什么啊?」

  一朗子见她醒来,就想拔出来走人。

  怜香一推他的屁股,使肉棒又撞到花心上,痛得血痕一皱眉,但也看清楚是
谁了,哼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强奸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让你死得很凄惨。」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血痕,你别怪我。情哥哥我见你长得好看,想
娶你当娘子,就忍不住下手了,你别怪我。你还痛不痛?」

  她脸上的红晕还在,目光充满了悲愤和无奈,看得一朗子心里有点不忍。

  血痕骂道:「淫贼,你害了我,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石梦玉?」

  怜香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背部和屁股,感受着男人的阳刚和强壮,芳心如蜜,
说道:「血痕,从今晚开始,你就喜欢朱一朗吧。难道你没发现吗?他比石梦玉
强多了。」

  1血痕骂道:「怜香,你也不是好东西。他强奸我,你也不阻止,枉我还当
你是好姐妹。」

  怜香从一朗子的身后露出脸,眨眨眼,俏皮地说:「血痕,我为什么要阻止?
本来就是我叫他干你的。他说什么都不肯,是我逼他的。我现在才知道,我的朱
大哥有多么君子,我这辈子嫁定他了。你不愿意跟他,也行,他就当我一个女人
的丈夫。」

  血痕听了此话,几乎要晕过去,咬咬牙,说道:「怜香,咱们一起长大,你
为何要这样害我?」

  她泪光闪闪,几乎要哭出来。

  怜香叹口气,说道:「血痕,就因为我把你当姐妹,我才想救你。我让朱大
哥破你的身子,就是想让你彻底忘了石梦玉那个混蛋,他不值得你喜欢。你想,
你喜欢他,他却不喜欢你。还有,他的人太坏了,还企图强奸我,幸好朱大哥救
了我。」

  「还有,你好心放了他,他不但不乖乖下山,还煽动兄弟造反,要杀掉师父
和师丈,还杀死十几个山上的好兄弟。」

  「这种无情无义的家伙值得你喜欢吗?值得你托付终身吗?血痕,别再傻了,
醒醒吧。你现在已经失身,他更不会要你了。再说,他这种人会有好下场吗?你
也不是傻子,应该知道该选什么样的男人。」

  血痕哼道:「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叫人强奸我。」

  怜香脸现歉意的笑容,说道:「这个嘛,是有点过头了,但我也是逼不得已。」

  血痕望着双臂跨着自己大腿,肉棒还在自己穴里的男人,又恨又痛又怕,说
道:「朱一朗,你快点拔出去,我好痛啊。」

  一朗子望着她迷人的眼睛,说道:「血痕,既然已经做了,那咱们就做完好
了。」

  说着话,放下她的大腿,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握住她的双乳,慢慢地抽动起
来。

  血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但少女的自尊还是驱使她伸手去推他,骂道:
「淫贼,给我下去,我不喜欢你。」

  可是,她的双臂是多么柔弱无力。酒喝得头疼骨软,内力都无法提起,再加
上这男人压着她的身体,实在有点重。

  一朗子双手抓着奶子,拨弄着奶头,一张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哄她说:
「一会儿你就不疼了,会很舒服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不要再跟我打闹了。」

  血痕被干得痛中有爽,嘴上还不服气,说道:「淫贼,我不会饶了你的。我
会一辈子追杀你,让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明天的事情,留到明天再说,现在是咱们享乐的时候。」

  见她眉头松了些,脸上多了一点春意,便知道她感觉好多了,便加快速度,
大肉棒在新开发的小穴中出出入入的,带出很多淫水,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了
噗哧、噗哧声。

  男人的双手不断把玩两团奶子,把它揉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早因为激动而
硬如花生米。

  当一朗子快速抽插时,血痕已经没有痛感了,全是女人被干的舒爽感。每当
大龟头顶到花心时,她的芳心都跟着一颤;每当那肉棒在她的穴里刮弄时,又刮
得她芳心美美的。

  她忍不住娇喘,小嘴不时发出「啊啊、喔喔」的叫声,脸上春光灿烂,双眼
也闪着诱人的光辉,腰臀也生硬地迎合着,让快感来得更多一些。

  二人一个插穴,一个挺穴,都感觉妙不可言。一朗子何尝不美,血痕的小穴
像小手一样握住肉棒,一伸一缩,爽得他随时都想射出来。

  干到爽快处,一朗子亲吻着血痕的红唇,说道:「血痕,来,搂着我的脖子,
你会更舒服的。」

  血痕哼道:「我不、我不要。」

  一朗子笑道:「不听话的话,我会惩罚你喔。」

  说着,将肉棒子抽出来,让血痕感到一阵空虚,几乎想伸手抓棒。

  血痕白了他一眼,骂道:「你这个淫贼,老是欺侮我。」

  一朗子笑道:「我更喜欢疼你啊。快,抱着我。」

  肉棒在穴口摩擦,磨得血痕的腰臀直动,直想让它再进去。

  怜香也在旁笑道:「快抱啊,他可是你男人。」

  她在一旁早看得春情荡漾,淫水早流到大腿上,弄得她都想将手探进下体,
好好摸一摸。看着这场活春宫,看着男人的大棒与女人的小穴的交流,她实在有
点受不了,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少女啊。

  血痕在情欲的驱使下,只好搂住一朗子的脖子。

  一朗子还大胆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教她接吻。两条舌头不一会儿就缠在
一起,你来我往,说不尽的美好和刺激。

  一朗子的肉棒不用手去帮忙,便唧地一声插了进去。就这样三路进攻,把血
痕弄得魂都飞起来。从不知道男女间的乐事这么美,人间还有如此的妙事。

  男人的舔舌、男人的摸乳、男人的刺穴,三路一起进攻,叫人飘飘欲仙。血
痕的初次就觉得好美,只是她不在二人面前承认罢了。

  处女的小穴是敏感的,一朗子经验又丰富,每一个动作,都是挑逗。血痕哪
里受得了?啊啊地叫起来:「淫贼,你真硬啊,又插到花心了。啊,小穴都被你
给插肿了。」

  一朗子听得悦耳,飞速地干着,嘴里笑道:「血痕,我要操死你,看你以后
还怎么追杀。」

  血痕哼道:「你操吧,小淫贼,你不操死我,我以后肯定要你的命。」

  娇躯不断地扭着。

  一朗子感受到小穴在强烈收缩,知道她快泄身了,便将速度提到最快,啪啪
声密集响起。

  终于,血痕叫出来:「我不行了。」

  两腿抬高,缠到一朗子的腰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大声地叫着。

  一朗子也被夹得好爽,也忍不住了,噗噗地射进去,射得很有力。

  怜香望着二人的好事,从一朗子身后看去,只见大肉棒,那淫水已经流到了
血痕的屁股上。

  那屁股真白、真嫩啊,小菊花都被水给润湿了,一道一纹路是那么地清楚,
还有说不出的淫靡。

  当一朗子将大肉棒啵地一声拔出时,从圆圆的红洞里流出大量的精液,使怜
香想起山里的瀑布来。

  两片肉唇还像呼吸似的翕动着,像被雨刷过似的。

  怜香实在受不了,将一朗子从血痕身上拉起来,扑到他的怀里,说道:「我
的好哥哥,我也想要了。可又不想失身,怎么办?」

  一朗子搂住她的腰,望着她被欲望烧红的脸,色心大动,说道:「要不然这
样吧,把我的肉棒插进你的后庭里,要嘛你用嘴舔我的肉棒。」

  怜香直摇头,哼道:「好哥哥,我不要,两个我都不想。可是身上好热、好
难受。有没有别的办法?要不,你舔舔我,摸摸我,好不好?」

  一朗子笑道:「好吧。来,你脱衣服吧。」

  怜香的美目斜睨着一朗子,说道:「不过你可不能趁机破我的身子。你也知
道,你若想那样,我根本挡不住啊。」

  一朗子说道:「挡不住就别挡了,直接做夫妻吧。」

  怜香坚决地说:「不行,我的身子要到洞房之夜才给你。」

  一朗子说:「行,都听你的。」

  怜香看看躺着的血痕,已经扯过被子盖上,盖得一丝不露,也没有清理身子。
她阖着眼睛,微微喘息,不知道在想什么。

  怜香含羞地看着一朗子,双手解起衣服。她脱得很慢,很是害羞。

  等脱到肚兜和亵裤时,她就停手了,一脸的娇羞,躲避着一朗子侵犯的目光,
说道:「好哥哥,你不要看呀,我脱不下去了。」

  男人的目光令她又骄傲又紧张。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很吸引一朗子。

  怜香的个头不如血痕高,但她娇小的身材自有一种迷人的风韵。那胸脯、那
裸露的四肢,配上花娇月媚的面孔,一朗子几乎要流鼻血了。

  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蜻蜓点水般地亲吻着她的俏脸,双手更是乱摸一气,
摸得怜香娇躯乱扭,不时发出娇呼。尤其是一朗子的手碰到她的敏感之处,更是
忍无可忍,淫水泛滥。

  她主动勾住一朗子的脖子,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摩擦,还吐出香舌,让男人
品尝。一朗子舔着、吸着,肉棒子又涨得更厉害了,说道:「怜香,我的好娘子,
我真想操你的小骚屄啊。」

  怜香被他的粗话刺激得情绪亢奋,但还是说:「说好了,不准硬来,你可不
能逼我。」

  一朗子说道:「好,我不逼你。我等你自己来献身。」

  一手探入亵裤,在她的私处触撞着,一手伸进肚兜,捏弄着奶头,害得怜香
不住地哼叫:「好哥哥,怜香好难过啊,你快点让我爽吧。」

  一朗子伸手脱光她的衣服,美丽的肉体泛着诱人的光辉。

  那对奶子一颤一跳的,下体的绒毛亮亮黑黑的,水光点点,散发着少女特有
的香气,皮肤也不错,光滑如脂。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身子,说道:「怜香,你迷死我了。」

  大棒子激动得不停颤抖。

  怜香握住肉棒,娇声说:「好哥哥,你可得忍住,不准犯规。」

  一朗子将她推倒,和血痕并排躺在一起。血痕将脸转过去,不看他们,被子
盖得密不透风。一朗子与怜香也不管她,只管自己作乐。

  当一朗子趴在怜香身上时,舒服得喔了一声。相比之下,怜香身上的肉比血
痕多一些。她身子有点凉,不过弹性很好,裸体相触觉得很舒服。

  一朗子伸长舌头,在她身上舔着,舔得怜香吃吃笑,说道:「好哥哥,你舔
得我好痒啊,你快变成小狗了。」

  一朗子冲她汪汪两声,又卖力地舔起来。舔到奶子上时,他很细致地一口口
舔,一手抓着一团奶子,交替玩弄,把两团奶子玩得鼓鼓胀胀,乐得怜香娇呼不
止。

  后来,一朗子又将怜香的大腿分开,梳理着她的绒毛。那些毛已经被淫水打
湿,像淋了一场雨似的。

  两片粉嫩的花唇从黑毛里现出,说不出的好看。花唇微微裂口,淫水正无声
地流着,小豆豆立在顶端,又圆又凸出。

  一朗子看了大乐,伸出手在她的下体肆虐,捏豆豆、刮阴唇、触菊花,还把
手指探入小穴里,丰沛的淫水几乎要把胡来的手指给淹没,刚开始她还顾虑着血
痕,怕她嘲笑自己,可是渐渐的,由于快感度上升,她也忘掉一切,随心所欲地
表达着身体的感受,叫声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屋顶给叫穿。

  一朗子听得大有成就感,便把嘴凑了上去,像吃美食一样地吃起她的下身。
美女的每一处部位都逃不过那灵活而贪婪的舌头。怜香的方寸之地,包括后庭花,
都无法避免。

  血痕也起了好奇心,把脸转过来,望着二人的表演。

  听到怜香的叫声,血痕大为惊讶,再看到一朗子伏在怜香上的舔弄,不时发
出唧唧之声,更使她大为震惊、大为意外。

  她和怜香一样,从小专心于练武及打架,不太了解这种事。今晚她失身给这
个可恶的男人,是又恨又痛的,也带点迷茫。

  毕竟这个人也救过她的命。若非他出手,自己早就丧命于黄山的悬崖下,哪
里还有现在活生生的血痕?

  可是这个男人不经自己同意,就干了自己,怎么能原谅他呢?她承认被干时
也得到一定的快感,但是不能因此就宽恕他。这个仇,她是一定要报的,只不过
此刻没法出手。

  她悄悄地坐起来,望着那男人舌头的表现,羞都羞死了。可是,仍在疼痛的
下身竟有了骚痒感,似乎还想迎接新一轮的风雨。

  怜香一扭头,见到血痕偷看,又羞又兴奋,说道:「血痕啊,你也想要了,
来吧,让好哥哥也舔舔你。那种舒服劲,简直比得上当神仙呢。」

  一听这话,血痕连忙躺下,又把自己包进被子里,不敢露脸。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哈哈一笑,说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咱们都是自
己人了。哪天我一定好好舔舔血痕,血痕也要给好哥哥舔蔬棒子。」

  血痕在被里嘟囔道:「小淫贼,你少嚼心了。」

  一朗子哈哈笑,又低头将舌头塞进怜香那张开的花瓣里。怜香爽得像条鱼一
样,娇躯不时地起伏着、弹跳着,那种销魂的美感无法用言语形容。

  在一朗子的服侍下,怜香一连高潮了两回,淫水流得好多。一朗子大口吃着,
还是有一些淌到床上,淫迹斑斑。

  怜香见了,又羞又骄傲,说道:「我的好哥哥,怜香都被你变成坏姑娘了。」

  一朗子坐起来,将怜香搂到怀里,说道:「你要是坏姑娘的话,那也是你自
己本性不好,跟我可没有关系。」

  怜香挥着粉拳打了他几下,说道:「你这个坏蛋,坏死了。要不是你搞破坏,
我早就答应嫁给李铁了,都是你不好。」

  一朗子用肉棒子顶着她的屁股,说道:「你现在也可以嫁给他呀,我可没拦
着。」

  怜香瞪她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都把我给这样了,哪有男人要我。
你这个小淫贼,还强奸血痕,真是可恨。」

  她又为血痕抱不平了。

  一朗子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我应该强奸你才对。」

  高潮后的怜香,秀发披散在脑后,犹如瀑布,跟她的白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的俏脸红如苹果,一双美目水汪汪,充满了满足感,说不出的勾人,迷得人想
干她。

  这么想着,肉棒子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屁股。

  怜香感觉到了,用屁股磨磨它,说道:「好哥哥,你这个玩意真不老实。」

  一朗子笑道:「你倒是爽过了,我这小兄弟还没有吃东西,它能不生气吗?
怜香,你也应该好好疼它。」

  怜香退出他的怀抱,用手拨弄着大棒子,说道:「不是已经射一次了吗?怎
么还这么硬啊?」

  一朗子说道:「快想办法啊,你不让我插你小穴,那么插后庭、插嘴巴吧。」

  怜香坚决地摇头,说道:「没娶我之前,什么都别想。」

  她转头看看血痕,指指她,说道:「好哥哥,屋里不只我一个女的,你可以
再强奸她一回啊。」

  没等一朗子说话,血痕猛地坐起来,说道:「朱一朗,我警告你呀,你要是
再敢欺侮我,我马上就咬舌自杀。」

  这一坐,被子离了身,两团奶子颤抖着,煞是迷人。

  她感觉胸前一凉,连忙又重新包上被子。那又羞又急的样子,令一朗子笑出
声。

  他说道:「血痕,你今晚刚破身,下边疼,好哥哥不碰你了。咱们来日方长,
以后当夫妻的时间长着呢。」

  血痕望着这赤裸的男人,看看那根被怜香拨弄的玩意,心里别提多复杂。她
裹着被子,不理二人。

  怜香白了一朗子两眼,说道:「我的好哥哥,你是不是男人?她说不让干,
你就不干吗?咱们俩初见面时,我也没让你亲、让你摸,你不照样乱亲乱摸,你
的勇敢都跑哪去了?」

  一朗子笑着将她扑倒,压在身下,说道:「因为我知道你想让我那样的。你
和血痕不一样,明白吗?」

  怜香瞪起眼睛,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说血痕正经,我不正经吗?你这
个小淫贼。」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

  双手握住奶子,像玩玩具一样玩着,把怜香弄得身体软软,芳心甜甜,哪里
还会继续和他吵?她的呼吸变粗变急变热,嘴上说:「好哥哥,不要了。你再这
样的话,怜香又想那事了。」

  一朗子说道:「怕什么?大不了我真的干了你。」

  大棒子在她的股沟里顶着,好几次在穴口上滑过。

  怜香有点怕,说道:「不准乱来。你要是插进去,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一朗子说道:「我可以不干你,可是你得打发我的小兄弟。」

  怜香想了想,说道:「好哥哥,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吧。来,你躺下。」

  一朗子听话地躺下来。怜香跪在他的身边,一边向他抛媚眼,一边握住肉棒,
笨拙地套弄着、玩着,一朗子眯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

  怜香也不是初次玩他的棒子,但毕竟不是内行。她的手都忙到出汗了,也没
有什么效果。

  最后,还是一朗子有办法,让她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舔着她的骚穴。这样
刺激一会儿,肉棒才噗噗地射了,射得好高,射到怜香的俏脸上。

  这一幕,被血痕偷看到了,只觉得好淫靡、好刺激。

barret3 2012-4-8 11:34

             第四章  火中飞行

  折腾到快天亮,一朗子和怜香二人才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血痕睡不着,望
着二人光着身子、肉体纠缠的样子,又气又恨,还有点心酸。

  她望着一朗子俊秀的面孔、满足的笑意,真想冲上去一掌劈死他,可是就是
下不了狠心。

  为何会这样,她也搞不清楚。这家伙夺了她的初夜、毁了她的梦想,杀了他
也不为过。也许是因为对方救过她一回,使她不能理直气壮地下手吧。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家伙,不可能原谅他,杀他又为难,真是剪不断、理
还乱,她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

  这个床并不算大,睡三个人有点挤。她身边就是怜香,怜香侧着身子和男人
抱着,背部和屁股白得耀眼,股沟里和大腿上淫迹斑斑。

  血痕瞪着她的屁股,心想:真不要脸。那么大的一个姑娘在男人的身下连喊
带叫,像个什么样子?哪像个姑娘。

  李铁要是知道这事,他不疯掉才怪。不过说真的,那淫贼的玩意够粗够大,
调情的手段也高,令女人很爽的。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石梦玉,倒可以考虑原谅他。

  她长叹一口气,阖上眼睛,准备入眠,一切的事情就等明天再说吧。

  此时,万籁俱寂,掉根针都能听到。这时,血痕听到细微的声音,象是人的
脚步声,不只一个人。

  接着,是剥剥的声音。她暗叫一声不好,霍地坐起来,看窗户外的天空已经
变红、变亮,透进一股热气。

  她连忙叫醒二人:「快起来,着火了。」

  二人坐起来,一朗子喊道:「快点穿衣服,收拾好,咱们冲出去。」

  三人一起行动,穿戴完毕,带好东西。

  这时,窗户和门都已是火焰闪烁,灼热烤人。

  二女慌了,问道:「怎么办?」

  她们的眼睛都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抑制着心跳和忧虑,说道:「别慌。窗子和门是不行了,墙也不行。
人家存心放火,也许也已经包围住屋子。这样吧,咱们从房顶出去。你们把房盖
打开,咱们从房顶出去。」

  二女答应一声,一起跳起来,对着房顶就是一掌。轰地一声,房顶出现个窟
窿。

  一朗子不待二女落下,说道:「闭上眼睛,我抱你们出去。」

  脚尖点地,身子纵起,双手各搂二女的腰,使出腾云驾雾的绝技,咻地窜出
屋子,来到半空。

  借着火光,就看到整个客栈只有他的屋子着火,可见是针对他们的。

  他的房前房后全是人。一个声音大叫道:「烧死朱一朗和那两个娘们!弟兄
们,人一出来就杀!」

  这声音听着熟悉,正是马忠。

  一朗子暗暗后悔,昨天要不是心软,怎会有这个后患?唉,这个仇以后再报
吧。

  现在要是冲过去,万一他手底下有厉害的帮手,岂不是吃亏吗?以后再说吧。

  有人叫道:「他们跳出来了,快用箭射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

  接着,便听到唰唰的声音,由远及近。箭如下雨,射向三人。

  一朗子笑道:「孙子们,不用这样孝敬爷爷,爷爷走了。」

  一提气,速度比箭还快。

  情急之下,他也不及辨方向,在黑暗中乱飞一气。

  身边二女都闭着眼,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连血痕也很老实,只觉得怀抱那
么温暖、那么可靠,也感到气流从身上擦过,像在飞行。

  等到落地时,已经天亮了。

  二人睁开眼睛,离开男人,一看身后,身后是一个小村子,冒起一股股的炊
烟。前边是一座城门,门上写着:开封。

  怜香惊叫道:「原来我们到了开封府。我们是怎么来的?」

  血痕望着一朗子,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是怎么过来的?」

  一朗子故作神秘地一笑,说道:「我会飞啊。难道你没感觉到吗?」

  二女身上的香气和肉体,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怜香嘴一撇,哼道:「尽会吹牛,我才不信。」

  一朗子说道:「不信就算了,以后会信的。现在找个地方吃饭,顺便洗洗脸。」

  他已经看到了,二女的脸上都有煤灰,猜想自己脸上也好不到哪去。

  进了城之后,房屋密集。路上人不多,却个个愁眉苦脸。

  进入一家饭庄,发现从老板到伙计都是同一个德性。

  吃饭时,三人都觉得纳闷,便找来老板询问。老板小声说:「三位客官一看
就知是外地人。这件事说起来真气人:近日,朝廷下令,增加赋税。去年我们交
的税才三样,今年就变成十样了。」

  「每项税都变高,成倍成倍地长啊!我们这些小百姓都要活不下去了。我们
一年才赚多少钱,这样下去,这个店只好关了。」

  一朗子听得揪心,觉得全身发凉。

  血痕板着脸,安静地吃东西。怜香一拍桌子,怒道:「这算什么啊?还叫不
叫人活?老百姓若活不下去,就起来造反。」

  这话吓得老板一缩脖子,姑娘,低声说:「姑娘,千万不要乱说话。到处都
是官府的人,锦衣卫、东厂、西厂的人,我们这里都有。要是让他们听到,全家
遭殃,谁也活不成。」

  血痕抬头,说道:「老板,你们就没有找官府说说吗?不能不讲理啊。」

  老板苦着脸,说道:「怎么没说呢?我们先是选个代表去说,被人家一顿臭
骂给骂了回来。人家说这是朝廷的旨意,谁敢违抗?」

  「后来,有一些大商人也去讲理,结果怎么样?被府尹老爷一顿板子,下到
大牢里,还被抄家,弄光他们的财产,才放人出来。放出来之后,他们都不像人
了,连自己儿女都不认识。」

  血痕哼道:「这样下去,非出大乱子不可。」

  怜香霍地站起来,说道:「官逼民反。这个狗皇帝的位置也做到头了。」

  那老板连忙一捂嘴,说道:「我的小姑奶奶,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求求你,
别再说了。」

  一朗子一挥手,说道:「老板,你下去吧。」

  老板心惊胆颤地走了。

  怜香对一朗子说道:「你就看着吧,这个狗皇帝没有好下场。要是天下百姓
一起造反,他就完了。他妈的,有个皇位坐多好,干嘛不对百姓好一点,真是自
己找死。」

  一朗子望着一脸正义的愤怒怜香,说道:「怜香,当今皇帝为人怎么样?」

  怜香想了想,说道:「我师父和京城的豪门有来往,听他们讲,这个皇帝今
年四十多岁,又好酒、又贪财、又好色。不用忠臣,专门用太监和奸臣,这朝廷
让他搞得乱七八糟。上台十几年,就这几年最差。因为以前还有些忠臣办事,但
现在朝廷尽是奸臣和小人,还能好吗?我看也挺不了几年了。」

  一朗子沉吟说:「我以后应该到京城去找他,好好劝劝他,再别胡作非为了。」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说道:「拉倒吧,朱一朗,你还是省省吧。你一
个平常百姓,他会见你吗?就算见到了,又能怎么样?他会听你的话吗?」

  「朝廷有不少大臣都劝过他,结果哪?贬的贬,回家的回家;最惨的是几个
被廷仗的人,十个有八个被当场打死;没死的也变成残废了。」

  一朗子骂道:「这个老小子还真狠。」

  怜香哼道:「是啊。皇帝嘛,都凶得像老虎。要是你这样心肠好的人当皇帝,
皇位早被人抢走了。」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我不信。我相信,我要是当皇帝,肯定比那狗皇帝
强得多。」

  怜香拍手笑,说道:「朱一朗,朱厚照。哈哈,你们是不是哥们啊?干脆,
你把朱厚照推下去,自己当皇帝吧。」

  一朗子豪气大发,腰板一挺,说道:「好娘子,你说得好。要是他以后还这
么胡作非为,我就推倒这个狗屁朱厚照,皇帝我来当。」

  话音未落,只见门外冲进一伙衙役,个个拿着棒子,为首是个有着一双凶眼、
鹰钩鼻子的大汉,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他指着一朗子,大叫道:「造反了你们!胆敢对对皇上不敬,弟兄们,给我
上。男的当场打死,女的嘛,长得这么勾人,抓进去审问。」

  作呕的淫笑。

  那些衙役听了哈哈大笑,如狼似虎地扑来。

  店老板见了,赶紧藏到柜台后边,不敢露面。

  怜香和血痕拔出剑,跳上前去大发雌威。她们剑术高超,下手狠辣,闪闪剑
光之中,只听数声惨叫。

  眨眼间,那群衙役倒下十之七八,为首的见情况不妙,掉头就跑。

  怜香一个跳跃过去,一箭刺穿他的后心,鲜血四溅。怜香眼都不眨,一脚踢
倒尸体,冷笑着看着剩下的衙役。

  那些人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怜香骂道:「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帮狗吃屎,欺压百姓,没一个好东西。今
天叫你们都死在这里。」

  说罢,举起带血的剑。

  血痕一拉她的胳膊,说道:「怜香,算了吧,冤有头,债有主,让他们走吧。」

  怜香这才骂道:「操你妈的,都给我滚蛋。」

  晃了晃手中剑,鲜血沿着剑身滑下。

  那些人连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地离开。

  一朗子也挥剑砍死了几人,说道:「趁着官府的大批人马没来,咱们快走吧。」

  怜香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等一下。」

  她随手把藏在桌子底下的伙计抓了出来,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怒喝道:
「快说,是谁给官府报的信?」

  她发怒的样子堪比母老虎。

  血痕也瞪着那伙计,她水粉色的裙子也沾了血。

  一朗子也瞪着那个伙计,心想:是啊,我们在这儿说话这么小声,没几个人
知道我们说什么。

  那伙计吓得直发抖,说道:「姑奶奶饶命,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们
这些伙计都挺老实的,不敢干那事。」

  怜香哼道:「那你快说,不是你们,那是谁呢?」

  那伙计看看柜台,小声说:「可能是我们老板。」

  怜香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这可能吗?那老板刚才还在埋怨官府征税太多,
他会出卖我们吗?

  怜香几步窜过去,从柜台后边拎出老板,像拎只小鸡一样。

  老板在空中乱舞着手脚,叫道:「姑奶奶啊,这事与我没有关系啊!」

  怜香瞪大眼睛,说道:「你说,是不是你给官府报的信?不说实话,我杀你
全家。」

  举剑压在他的脖子上。

  老板求饶道:「姑奶奶,你饶我一命吧,是我叫人报信没错。我也是为了一
家径小啊!官府有令,听到大逆不道的话,一定要报官,不然,跟大逆不道的人
同罪。」

  怜香冷笑道:「果然是你。你怕官府,难道你不怕我吗?我比官府还狠。」

  说着,就要动手,剑一压,老板的脖子已经渗出血来,吓得老板差点晕倒。

  一朗子劝道:「怜香,别杀他。百姓在官府面前,哪有不害怕的?他也是为
了一家人。算了,放过他吧。」

  怜香听了,犹豫一下,将老板扔到地上。

  老板没命地磕头,把脑袋都磕肿了。

  血痕也说道:「怜香,饶他一回吧。如果你我是寻常百姓的话,也会先保自
己的命。」

  怜香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我就放过他。」

  踢他屁股一脚,将他踢飞老远。

  然后,三人从饭庄出来,正碰上一队人马,是几个厂卫打扮的人领着一群官
兵。

  为首的大胡子见了三人,大叫道:「把他们抓起来。」

  片刻之间,一群人把三人围在当中。官兵们在大胡子的指挥下,恶狗般的冲
来。

  三人手起剑落,杀得官兵不断地倒地。

  大胡子沉不住了,喝令官兵住手,大骂道:「你们真他妈的废物,连三个刁
民都拿不下,真不知道官府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几条狗。」

  说着,招呼几个人,从马上跳下来。

  这几个正是东厂的爪牙。大胡子叫马臣,是马忠的兄弟。

  其他几个人是东厂的喽啰,都是马臣的手下。他们这次是为了征税一事而来,
凡是抗税的,一律格杀勿论。

  今天正在大街上闲晃,听说这家饭庄里有人大逆不道,还敢拒捕,因此他们
便跑过来看看状况。

  马臣领着四个手下,向三人杀来。马臣对付怜香,剩下的四个,两个对一个,
一朗子也跟两个厂卫斗了起来。

  别看马臣品级没有马忠高,但是功夫比哥哥强。他手持一把大斧,没命地向
怜香砍削,不但力气大,招数也有过人之处。怜香不敢大意,小心应付。

  血痕的武功和怜香各有长处。她一人对付两个厂卫,比较轻松。不过五、六
个回合,便刺死一人。另一个想跑,被血痕从后边一剑斩成两段。

  之后,她看了一下场上的局势,便过去帮怜香。她对一朗子的怨气还没有散,
毕竟他强奸了她,使她不舒服。

  由于一朗子没有内力,与二名厂卫相斗没那么轻松。但是他的招数精妙,又
擅长使诈,十几个回合后,杀掉一人。另一个人招架了几个回合后也一命呜呼。

  怜香这一边有了血痕的参战,立刻占尽上风,使马臣手忙脚乱。

  马臣虚晃一斧,想掉头逃跑,一朗子没等他转过身,便一剑刺向他的后心。

  前边有二女的剑刺来,逼得他只好往上跳。等他落下时,二女的剑一起刺来,
将马臣刺了两个血窟窿。

  怜香余怒未消,一剑割下人头,一脚踢向官兵。官兵见此情景,吓得妈呀一
声,没命地逃跑。

  一朗子笑道:「怜香,你可真够狠。」

  怜香扬了扬手中剑,美目一眯,说道:「我可是占山为王,杀人跟杀鸡似的。
尤其是杀官府的人,更不用客气。」

  血痕则哼道:「杀起淫贼,也是一样。」

  将剑尖对着一朗子。

  一朗子连忙后退一步,微笑道:「血痕,咱们是自己人,可别动刀动剑。有
什么事情,咱们回家说。」

  血痕瞪着他,说道:「谁跟你是自己人。我可告诉你——朱一朗,咱们的帐
没完。等我有空,一定好好跟你算一下。」

  一朗子苦笑着看着怜香。

  怜香嘻嘻一笑,说道:「你看我干什么?难道强奸她的人是我吗?我可是个
女的,没有强奸女人的本钱。」

  脸上尽是嘲笑和幸灾乐祸。

  这使一朗子大为不满,心想:真是过河拆桥,明明说好了要恨你,现在你要
我一个人背黑锅,真够倒霉。

  三人跳上厂卫们留下的马,一口气跑出城门,来到一处山坡才停下。

  一朗子问道:「咱们现在怎么办?往哪里去?」

  怜香瞄了一眼血痕,说道:「现在我已经找到血痕,我想和血痕回山上复命。
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来。

  一朗子正在犹豫,看向血痕时,血痕一脸的冷漠和茫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朗子说道:「我还是到黄山去找亲人吧。我不跟你们回山上,咱们后会有
期。」

  听了这话,怜香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失望,说道:「你真的不一起回去吗?」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等我黄山那边的事情办完再说。」

  怜香招呼着一朗子,说道:「你过来。」

  一朗子不解其意,问道:「干什么?」

  怜香红唇一翘,说道:「咱们都要分别了,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红唇啧了一声。

  一朗子明白了,笑道:「血痕妹子在跟前呢,我有点不好意思,我这人脸皮
可薄得很。」

  一听这话,血痕的脸腾地变红了,叫道:「昨晚你强奸我的时候,也没有见
你不好意思。装什么正经人,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是多禽兽的男人了。」

  说完话,一催马,向前跑出一段才停下。这是在替一朗子及怜香二人制造机
会。

  一朗子和怜香从马上跳下来。一朗子将怜香搂在怀里,说道:「怜香,不用
太想我。咱们很快就会见面的。等咱们见了面,我会像昨晚那样好好疼你的。不,
一定要比昨晚上更火爆、更过瘾,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见跟前没有人,便吻上怜香的红唇。

  怜香也很激动,将男人抱得紧紧的,跟他热烈地吻起来。吻来吻去,一起倒
在地上,翻滚着亲热。

  不远处的血痕见了,心想:脸皮可真厚,怜香真过分,这种事情也不回避一
下,也不怕别人瞧见。

  血痕看着他们,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酸,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他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应该恨他入骨才对。

  为了让自己的心静一下,她强迫自己收回窥视的目光。

  那边的二人亲得唧唧直响,四只手也在对方的身上乱摸,要脱衣服大战一场。

  最后还是一朗子出声了:「怜香,咱们进树林大战一场吧,」

  怜香满脸绯红,无比动人,一把推开一朗子,说道:「都是你害的,好了,
我走了;再不走的话,非失身不可。」

  白了他一眼,跳上自己的马,向血痕打声招呼,二人并肩而去,不一会儿,
已经消失在远方。

  一朗子跳上马,望着她们消失的方向,有一种失落感。在原地待了一阵子,
才向黄山方向催马而去。

  一路上,一朗子不紧不慢地走,到达黄山时已是几天以后的事。

  一到黄山,已经日头偏西。考虑到这是官府的马,怕惹麻烦,便找了个集市
把马卖掉,换了一点银子,之后到客栈投宿。

  吃饱了饭往床上一躺,回想着那天晚上的好事,不禁心神飘飘,简直像要飞
起来似的。

  一会儿想着怜香的美穴,一会儿回忆血痕的处女身子。想到二女在床上的淫
态和浪叫,是个男人都会感到无比骄傲。

  正想得美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英俊青年闯了过来,一身黑色劲装,腰
间挂刀,脸沉似水,双眼怒视着一朗子,跟看仇人似的,一指一朗子,说道:
「你就是淫贼朱一朗吗?」

  一朗子一愣神,坐了起来,看这个青年来者不善,笑了笑,说道:「是朱一
朗不假,但不是什么淫贼。找朱一朗是找对了,找淫贼却是找错了。」

  那青年嘿嘿冷笑,唰地拔出刀来,说道:「只要你是朱一朗就对了。快点出
来受死吧。我不杀一个躺在床上的人。我在屋外等你,是男人的话就出来拼一下,
死了你也算是个爷们。」

  他的声音不高,但字字透着冷气和杀机,使人动容。

  这话听得一朗子一愣,搞不清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何一见面就要自己的
命。

  难道他是自己的仇人吗?难道他是官府的人吗?

  不管他是什么来路,一朗子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屋,像个大丈夫。

  一朗子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如果我没有记错,咱们是第
一次见面。」

  那黑衣青年举刀过头,刀光明亮,盯着一朗子说:「咱们的确是头一次见面,
但我可是听过多次你的淫行。咱们虽没有直接的梁子,可是像你这样的淫贼,人
人得而诛之。」

  一朗子没办法,只好抽出剑,说道:「朋友,你就算是要杀我,也得让我明
白。万一咱们打起来,你不幸倒下了,我把你的尸体交给谁?」

  那青年冷哼道:「好吧。如果你有本事杀掉我,去找扇公子打听便是。」

  一朗子心里一团疑惑,说道:「你和扇公子有什么关系?你们是兄弟,还是
亲戚呢?」

  那青年仰天大笑,说道:「淫贼朱一朗,你就不要费尽心机来套我的话了。
我实话对你说吧,说这些废话没什么用,因为你已经快成死人了。知道那么多有
什么意义?还是打起精神,挣扎几招是几招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说小子,你倒是挺狂的。你怎么有把握杀了我?
万一死的是你呢?」

  那青年傲慢地说:「那是不可能的。我杀过许多恶人,淫贼就占了二十八个。
虽说淫贼各式各样,祸害女人的功夫也挺邪的,可是武功差得很,你又怎么能例
外?乖乖受死吧!」

  一个箭步冲上,刀随人动,毒蛇般刺向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一闪,伸刀一架,想把他的剑弹回去。不想,这青年内力不凡,
不但没回去,还把一朗子的刀压下去,还抽回刀,闪电般横削一朗子的脖子,刀
之狠、刀之辣、刀之凶,令一朗子的额头直冒汗。

  一朗子身子一矮,青年的刀走空,却突然改削为劈,要是被劈上,一朗子就
会被劈成两半,而且是左右的两半。

  一朗子腰一用劲,身子向后平移几步,躲过他的攻击。

  那青年微微一愣,想不到这淫贼反应这般敏捷。他舞起刀,急风骤雨般砍过
来,想一刀解决一朗子。

  一朗子被他的刀光笼罩,像被大网般困着,一时难以脱身。

  但一朗子身经百战,打仗是家常便饭,他临危不惧,镇定如水,见打到五十
几个回合,那青年的凌厉之势变弱,速度也慢了下来。

  在这个时候,一朗子改变战略,展开自己擅长的追风剑法,恰到以攻为守。

  就这样,二人势均力敌,难分高下。若不是一朗子的内功受限,对方早被他
刺了几个窟窿。往往都在最关键的时刻,被对方逃脱。

  二人翻转腾挪,窜高伏低,身形电光石火般变化,刀剑不时相撞出声,一朗
子尽量不跟他比拼内力,能躲就躲,不用自己的劣势相抗对方的优势。

  对方见久攻不下,心急如焚,虚晃一招,转身就逃。

  一朗子打得兴起,在后边叫道:「小子,说走就走吗?留下一条胳膊。」

  从后就劈。

  青年猛地回过刀,猛力一磕,力量极强。

  一朗子握不住剑,咻地一声,手中的剑已经被劈飞到半空。

  青年嘿嘿冷笑,顺势刺向一朗子的胸脯。一朗子反应相当快,身子平躺于地,
躲过他以为必得手的一招。

  青年气极败坏,改刺为劈,有心把一朗子当柴劈。

  一朗子在地上翻滚,形势不妙。当青年双手握刀,使劲再劈时,一朗子从刀
丛中滑出,笑道:「小子,你杀不了我的。有种的话,来追我。」

  身子一飘,飘向墙外,那姿势之潇洒,那速度之迅速,令青年大惊,他心想:
难怪这淫贼如此嚣张,确实有两下子。如果换了别的淫贼,早被我砍成肉块。

  青年不甘心失败,身子一纵,像一阵风似的,随后就追。心想:今天不杀淫
贼,绝不甘心。他已经保证过,一定要为民除害,为武林除奸;而朱一朗就在必
除之列。

  一朗子往前跑,他在后边追。来到大街上,行人见了这两个玩命的,都躲得
远远的,生怕殃及池鱼。见这二人像飞一样,后边那个又握着刀,谁能不怕?

  中途遇到两个巡逻的衙役,去拦那青年。那青年也不答话,唰唰两刀,那二
位衙役就乖乖地站着发抖。为什么呢?因为青年这两刀将二位衙役的头发给削光,
比剃刀刮得还干净,吓得二位衙役七神出窍,尿裤子了。

  前边的一朗子还回头看他,笑道:「我说小子,你干脆改行算了。以你这手
艺当剃头匠的话,肯定能挣大钱,买间草房子,娶个丑娘子,生个傻儿子,绝对
不成问题。」

  这话激怒了青年,从后边猛追,也不管风度不风度。

  一朗子暗中使出腾云驾雾的本事,始终让那青年落后一段,让他就是追不上。
那青年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无赖、轻功又如此好的人,除了那些老前辈以及
江湖上几个年轻人之外,他没有追不上的人。

  正当这时,一朗子看到前方有事情发生: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跑到路中心玩
耍,一匹疯马从另一头跑来,四蹄如飞,眼看小孩就要命丧疯马之下。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飞过去,比马还快,在马蹄伤人之前,一把抱过孩子飘到
路边,自己都觉得额头冒汗了。

  他把小孩交给孩子的母亲,那妇人将孩子搂在怀里呜呜直哭,然后又跪到地
上,对一朗子直磕头。

  一朗子连忙扶起来,说道:「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能让他自己乱走呢?以
后可要看好他了。」

  正这时,一股劲风倏地袭来,他大吃一惊,心想:我命休矣,光顾着救人,
忘了身后还有追命阎王。这下子可躲不过了,不过为了救人而死,也算值得,只
可惜那些美女都要当寡妇了。

  这是青年志在必得的一刀。他在后边看着一朗子救了孩子,作为武林中人,
他也是一愣,有所感慨,非常佩服一朗子。

  可是佩服归佩服,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是毅然决然要杀他,管他现在在干什
么?

  自己以杀淫贼为目的,这是不能变的,不能因为他做了一件好事就放过他。
为武林除害永远是自己的原则。救一次人又能怎么样?坏人就算做一件好事,也
还是坏人、还是该死的。

  他一刀直插一朗子的后心,又快又急,如果一朗子中刀,铁定必死无疑。

  不想,在千钧一发之际、生死攸关之时,一把剑将他的刀弹到一边,失了准
头。

  转头看向剑是谁的时,他顿时睁大眼睛。

  一朗子逃过一难,也转头看是谁救了他,没想到是自己曾得罪的人——绝代
三娇之一——贺星琪。

  在他一呆之际,只见她运指如飞,点了他几处穴道,使他无法再施展轻功,
但是能说话。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贺美女,谢谢你救了我。我朱一朗铭记在心,
可以以身相许。」

  贺星琪身穿一套白衣,眉目如画,气度娴雅,美目中的忧郁让人怜惜,往日
里的傲气少多了。她手持剑,指着一朗子的胸脯,冷笑道:「你都死到临头了,
还跟我贫嘴。你呀,杀你一百次都不多。」

  青年一脸的不满,说道:「姐姐,我这一刀就要杀死他了,你干嘛拦着我?
你不是说他罪该万死吗?」

  贺星琪瞪着一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胜威,他是该死,不过不应该这
么死,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死。他刚才在救小孩,咱们不能趁人之危。」

  贺胜威叹口气,说道:「你的话我不懂。」

  一朗子在旁边笑道:「小舅子,你姐姐怎么会杀我?我和她是老夫老妻了。」

  这话一出口,不但贺胜威怒火万丈,杀机立现,贺星琪也受不了,俏脸胀得
通红,啪啪两声打他两个耳光,骂道:「你这个淫贼,真是贼性不改。走,咱们
找个地方算账去。」

  这时候,被救孩子的女人不开心了,大叫道:「你们怎么这样呢?这位小兄
弟是好人,你们快放了他。」

  她这么一嚷嚷,周围的百姓都聚集过来,眼看快要包围住他们。

  贺星琪一看不好,便叫道:「带上他,快走!」

  自己施展轻功冲到前边,贺胜威抓过一朗子,随后跟上。

  一朗子只觉耳边风声咻咻,心里憋气,心想:落到这个娘们手里,肯定没有
好下场。上次的玩笑开得太大,她必定以为我真的强奸她,肯定要报仇。

  这个叫胜威的小子来杀我,肯定也与她有关。嘿,落到他们手里,想痛痛快
快地死都难。我现在被点了穴道,身子使不出力气,想飞都不成了。要不要呼唤
嫦娥姐姐他们来救我?关键时刻,也只好这样了。

  姐弟二人将一朗子带到城外的一所破庙。

  庙久无人往,佛像年久失修,处处是蜘蛛网。一进庙里,贺星琪就直皱鼻子,
说道:「这不是人待的地方,咱们还是出去吧。」

  把一朗子拎到庙外,在松林的旁边吹着山风,贺星琪好受多了。

  贺星琪看了看一脸愁容的一朗子,心里得意,说道:「姓朱的淫贼,你也知
道害怕啊?」

  一朗子眨眨眼,冲她一笑,说道:「怕?我朱一朗从小到大还不知道什么叫
害怕,我一个大男人,会怕你一个小女子吗?」

  贺星琪哼道:「你不怕为什么一脸紧张?」

  一朗子调整一下面部表情,说道:「你看错了,我这哪是紧张,分明是深沉。
我在考虑统一武林的大事呢。」

  说着,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贺胜威觉得很可笑,说道:「姐姐,仇人就在跟前,而且没了逃跑和反抗能
力,不如一刀杀了干净。」

  一朗子听了心里发毛,心想:自己现在可真是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了。
要是贺星琪真想杀我,我一点法子都没有。实在不成,只好用传音珠找救兵。

  贺星琪凝视着一朗子,心想:这个淫贼长相、风度都不错,倒是可惜了,干
什么不好,非要当淫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贺星琪一摆手,说道:「胜威,这么杀掉他不是太便宜了吗?」

  贺胜威的脸上露出小孩子玩耍的笑容,说道:「姐姐的意思是……」

  贺星琪的美目射出寒光来,说道:「猫吃耗子也不是一口就吃掉。对这个淫
贼,也要玩够后再弄死他。」

  贺胜威摸着脑袋,作思考状,说道:「怎么玩?不如弄条绳子拴住他,从黄
山顶上抛下,吓他个半死再拉上来?或者把他扔到狗窝里,让一群狗咬他,咬得
缺胳膊少腿后,再救他出来?或者放在太阳下饿几天、晒几天,怎么样?」

  贺星琪抱着胳膊,来回踱步,沉思的目光不时看着一朗子。

  每被她看一眼,一朗子的心就枰地来个猛跳,心想:这娘们不会要把我折腾
死吧?

  贺星琪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对满脸欢喜的贺胜威说:「胜威,这里没有你
的事,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是要去找一个美女吗?快去吧。姐姐也想早点
有个弟媳妇。」

  贺胜威脸现窘态,说道:「姐姐,那件事八字都还没一撇。我想看完你怎么
玩淫贼再走。」

  一朗子听了心里不平,心想:妈的,她想玩我,我还想好好玩玩她呢,我一
个大男人还玩不过小娘们?上次网开一面,便宜你了。要是再落到我手里,一定
奸你个十遍八遍,让你一辈子都别想嫁别人。

  想到最美处,他的脸上露出坏笑,目光情不自禁地在美女的胸脯上扫了一下
正巧贺星琪的目光看过来,察觉他的目光后,立刻瞪眼说道:「胜戚,你先走,
我自己收拾他。」

  贺胜威嗯了一声,说道:「好吧,姐姐。有什么事派人找我。我先走了。」

  依依不舍地离开,心下怨叹没看到好戏。

  贺胜威离开之后,贺星琪冷哼道:「淫贼,你想怎么个死法,说来听听。」

  一朗子嘿嘿一笑,跟她对视,看得贺星琪芳心乱跳,俏脸发热,说道:「星
琪咱们在一起应该快快乐乐的,哪能谈死?太不吉利了吧。」

  贺星琪冷笑道:「别不要脸,星琪不是你叫的。别以为我是和你开玩笑,我
是铁了心要杀了你。我不能容忍淫贼污辱我后还能活在这世上。留你在世上,以
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姐妹要遭殃。」

  一朗子昂道挺胸,毫不畏惧,问道:「你是不是侠女?」

  贺星琪高傲地说:「当然是了,行侠仗义,扶危济贫,替天行道。」

  一朗子微笑道:「那好。当侠女一定得明辨是非了。那我说,你没有资格杀
我。」

  贺星琪瞪着他的脸,问道:「为何?」

  一朗子说道:「上次在黄山我救过你一次。如果我没有及时出现,那个绿蝴
蝶不知道会把你怎么样呢?你欠我的,还没有还,凭什么杀我?」

  贺星琪也不示弱,说道:「没错,上次你救了我,可是刚才在城里胜威要杀
你,我也救了你,已经扯平了。」

  一朗子露出苦笑,说道:「这个也算?你弟弟要杀我,还不是因为你吗?换
句话说,这事都是因为你引起的,不算。」

  贺星琪酥胸激动得一起一伏,说道:「凭什么不算?甭管是因为什么引起的,
反正我救了你,这件事就扯平了,我还是要杀你。」

  唰地拔出剑来,架在一朗子脖子上,一脸的冷气,如画的俏脸,这时也变可
怕了。

  一朗子害怕了,哎了一声,忙叫道:「别、别,你不能杀我。」

  贺星琪将剑压了压,咬牙道:「少废话,今天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朗子苦笑道:「我和你无仇无恨,你杀我干什么?你这个女侠怎么能滥杀
无辜?」

  贺星琪鼻子都要气歪了,说道:「淫贼,还想不认账?上次在那家客栈里,
你奸污了我。不然的话,我费这么大劲追杀你干什么?我闲着没事干?」

  「一个女儿家的贞操多重要,贞操就是她的命啊!要是你有个姐妹被人奸了,
你会放过那个淫贼吗?少废话,受死吧!」

  说到这里,她双眼都闪着泪光了,娇躯也颤着,可见内心的激动。

  到这个时候,一朗子也不敢逗她了,说道:「慢来、慢来,贺姑娘,我的好
姑娘,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可别一冲动就冤枉好人,后悔一辈子。」

  贺星琪哼道:「你算什么好人?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你跟那
个绿蝴蝶没什么两样。要说你们是哥儿俩,一母同胞,都不会有人怀疑。」

  一朗子听得眉头紧皱,说道:「贺姑娘,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实话告诉你,
不然我会死得太冤了。上次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并没有奸污你。」

  贺星琪听了,牙齿咬得直响,说道:「你胡说八道。我的内裤上和床上都有
血。」

  她俏脸上红得厉害。肖目这种事,实在太羞人了。

  一朗子听了直笑,说道:「那是红药水,是我故意布置的,是逗你玩的。」

  一听这话,贺星琪几乎要把剑扔到地上了,瞪大美目,说道:「什么?逗我
玩?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自己「失身」之后,她痛不欲生,几乎想死,可是现在有人说她没有失身,
那感觉真是好极了、棒极了。

  一朗子微笑道:「真的,我只想开个玩笑的。不信的话,你回忆一下,那天
你醒来之后,下边疼吗?第一次干那事,下边会很疼的,除非你不是处女。」

  贺星琪激动之下,脱口而出:「我是处女。」

  说罢,一捂嘴,狠瞪了他一眼,心想:跟他说这事干什么!不过回想一下,
那天醒来之后,身体倒真的没有什么不适。

  女孩子在这种事都是细心的,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也许你是为了活命
骗我?」

  剑依然架在一朗子脖子上,随时可以杀人。

  一朗子提议道:「你可以找个郎中看一下你的身子,就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
了。」

  贺星琪一想也对,说道:「我可不要臭男人看我的身子。」

  一朗子笑道:「那还不简单,找个会验的,比如说接生婆。」

  贺星琪情不自禁地点点头,说道:「好,就找接生婆。」

  将剑从他的脖子拿回,回剑入鞘。

  一朗子说道:「贺姑娘,没我的事了,我也得走了,我还有正事,你解开我
的穴道吧。」

  贺星琪大声道:「朱一朗,你不能走。在这事没查清之前,你就是淫贼。你
走了,我上哪找你?」

  一朗子脸上露出潇洒的笑容,看着她的俏脸,说道:「贺姑娘,你是不是舍
不得我?你瞧我是不是比那个扇公子更顺眼?你要是看得上我,不如咱们俩拜天
地,结为夫妻?」

  他开始逗她了。

  贺星琪听了,不禁跳了起来,大声道:「朱一朗,你别这么恶心好不好?就
算你没有奸污我,就算你不是淫贼,你也不是个好人。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男
人?」

  一朗子叹气道:「这么好的男人在你眼前,都不知道珍惜,你会后悔一辈子
的。」

  贺星琪旺了一声,说道:「少在我面前说大话。我贺星琪是绝代三娇之一,
父亲是中原大侠,未婚夫又是有名的扇公子,你凭什么配得上我?咱们是天差地
别,你没有看出来吗?你的眼睛不正常吗?」

  一朗子脸皮厚得很,说道:「姑娘是说我有眼无珠吗?」

  贺星琪娇笑起来,笑得如春花绽放,明月出山,令人沉醉。她难得有开心笑
的时候,尤其在男人面前,更不轻易笑。

  因此,一朗子看得呆了,心想:他妈的,这娘们真好看,她下边也好看。我
真是个傻子,居然放过她,我到底是不是当淫贼的料啊?

  星琪见一朗子看自己看得发傻,心里一阵得意,但又不想被他多看,便止住
笑,板起脸说:「有什么好看的?漂亮女子多如星星。」

  一朗子趁机拍马屁,说道:「漂亮女子虽多,但像你这样又漂亮,武功又好
的女子可不多。要是你愿意,朱一朗愿跟随在贺姑娘身边,当仆人都乐意。」

  星琪被奉承得芳心飘飘,但还是很冷静,说道:「少废话,跟我进城吧,我
要看看结果。」

barret3 2012-4-8 11:36

             第五章  怒杀恶少

  一朗子见贺星琪脸色变得比较和气,胆子也壮了,说道:「贺姑娘,既然这
事情都已经明白,也没有什么事了,让我走吧。」

  再次提出自己的要求。

  贺星琪冷起脸,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一朗子表情很难看,说道:「我懂。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也行,我得对你负责
任呢,能不能先把穴道解开?」

  贺星琪的眼珠转了转,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你一脸狡猾,肯定又在打
什么鬼主意。我老实告诉你,这件事不弄个明白,你就休想离开,你得对我负起
责任,不过你别想歪。」

  「解穴道,门都没有!一切等查完再说。好了,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走人
了。不用我用剑逼着你吧?」

  一朗子长叹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那倒不用,只要你别对我下手就好。」

  乖乖地往城里走。

  贺星琪在后边哼道:「只要你听话,我暂时不会杀你;要是不听话,现在就
拿命来。」

  一朗子不吭声,迈着方步往前走。过了一会儿,他站住,与贺星琪并排走,
露出笑脸。

  贺星琪训斥道:「笑得那么邪气,准没有好事。」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扫了扫,说道:「贺姑娘,你说我和扇公子
比怎么样?」

  贺星琪白了他几眼,没好气地说道:「就凭你?我看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一朗子故意露出惊讶之意,说道:「既然他那么优秀、那么出色,怎么你还
要对他发脾气?动不动就给他脸色看,让他活得挺难受的。」

  贺星琪脸上露出自得之意,轻启朱唇,说道:「怎么?他也跟你说这事?他
都怎么说我的?」

  一朗子嘿嘿笑了几声,将脸凑近她。贺星琪向旁迈了一步,说道:「你别靠
我太近,你这人太可怕了。」

  一朗子悲叹一声,说道:「贺姑娘,我本来就武功低微,轻功虽然好点,但
被你给点了穴,使不出来。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我怕你还差不多。」

  说着,无力地低下头。

  贺星琪冷笑两声,说道:「你倒是个明白人。快告诉我,扇公子是怎么形容
我的?」

  一朗子清了清嗓子,说道:「他说你三天两头地跟他呕气,动不动就瞪他,
弄得他一天到晚心惊肉跳,见你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

  贺星琪得意地笑两声,说道:「还有呢?他还说什么了?」

  一朗子顿了顿,看看她的俏脸,才说道:「他说他把你当祖宗供着,你还是
不高兴。他说他都不知道怎么办,向我求救呢。」

  贺星琪的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说道:「怎么?你这方面很有经验吗?」

  一朗子拍拍胸脯,说道:「怎么我没有跟你说过吗?我有不少娘子,她们都
很爱我。她们对我可好了,都抢着替我洗脚。」

  星琪呸了一声,说道:「吹牛谁不会啊?你给他出什么招?」

  一朗子笑道:「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喔。」

  贺星琪催促道:「你快说。」

  一朗子摆出一副大男人的架势,说道:「我跟他说,女人嘛,是打出的媳妇,
揉出的面。不打是不行的,你不把她打服,她会骑到你脖子上作威作福。」

  偷眼一看贺星琪的脸色,冷得像严冬,怒得像狮子,随时都可能冲过来杀人。

  贺星琪冷哼道:「那他信了吗?」

  说到后边,她的声音变大了。

  一朗子摇摇头,叹气道:「别看扇公子是个武林高手,别看他长得好、人聪
明,在我看来,也是个废物,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贺星琪拉长了脸,瞪着一朗子,沉声道:「不准你这么损他,他可是我未婚
夫。」

  一朗子啊了一声,说道:「对、对、对。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你
们是夫妻,骂他等于骂你。我若骂他是王八,就等于说……」

  话音未落,星琪已经飞起一脚,踢向他的档下。

  一朗子妈呀一声,迅速躲开,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星琪一跺脚,说道:「这种玩笑不准开。我们并不是夫妻,是未婚夫妻。」

  一朗子说道:「我知道了。可你们以后还是会结婚,还是一家人。老实说,
扇公子这人不错。找这样的丈夫,你会幸福的。」

  星琪一脸茫然,哼道:「那谢谢你了。对了,你给他出了这馊招,他怎么说?」

  一朗子笑道:「我给他出了高招,哪知道他不领情,说啥都不肯那么做,说
不能对你大不敬。真想不到,他倒是挺孝顺的。」

  说完,连忙闪到一旁。因为贺星琪的脚又抬起来了。

  贺星琪咬牙道:「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现在就宰了你。」

  一朗子连忙表示歉意,说道:「他说什么也不肯按我说的办,就这样了。他
活该被女人欺侮。」

  贺星琪长出一口气,说道:「你对女人还有不少办法吗?如果你的娘子像我
这样性格,你怎么对付?你难道不会落到扇公子那个地步吗?也许你的表现比他
更糟糕。」

  一朗子挺了挺胸脯,说道:「我的娘子里确实有像你这么厉害的、脾气那么
大的,结果还不是乖乖地服侍我。我要她跪下给我那个,她就得照办。不然的话,
有她的好看。」

  他故意做出凶恶的模样给贺星琪看。

  贺星琪干笑两声,说道:「你吹牛的本事真叫人佩服。你说跪下那个,是什
么意思?」

  她的脸红了,可是还是好奇。

  一朗子摆了摆手,说道:「那都是夫妻间的秘事。你还没有成亲,还是不说
的好。」

  他越不说,贺星琪越有兴趣,咬了咬红唇,说道:「你是不是男人?连说括
的勇气都没有。我看你不是爷们,是个娘们。」

  | 朗子望着她俏脸上的红晕,只觉得比雨后的彩虹还美,说道:「我可以晚,
但你不准生气,更不准发脾气。」

  贺星琪点点头,说道:「行。但你不能说得太恶心。」

  一朗子低声说:「就是让我娘子用嘴舔我下边的棒棒,爽得很。」

  贺星琪听了,像被扎了一剑似的跳起来,双手捂着发烫的俏脸,骂道:「淫
贼,这种坏事你也干得出来,你还是人吗?」

  唰的一声拔出剑来,指向一朗子。

  一朗子双手一摊,无限委屈地说:「贺姑娘,我本不想说的,是你逼我的。
那种事儿在你看来是坏事,在我们夫妻之间是何等销魂的好事。」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信那是什么好事。你娘子就那么傻,会给
你做那种事吗?那种事多脏,光想都觉得恶心。」

  她羞得低下头。

  一朗子注意到,贺星琪连洁白的脖子也浮出红晕。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贺姑娘,你还是个处女,哪里知道夫妻间的乐事。
我跟你说吧,夫妻间的事美妙极了。只要舒服,没有什么事不能做,没有什么事
是坏事。」

  贺星琪低头说:「可能那种事对你来说是舒服,你的娘子就那么乐意,不怕
恶心、吐了?」

  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那你就外行了。她开始时也和你一样,可是后来
她还很喜欢舔我的棒棒呢。每次我们干事时,她都会主动舔我,还一脸的笑容。」

  这事儿听得贺星琪美目大睁,她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种事。在这方面,她是个
没见识的人,因为没有经历过那种事,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出于少女的矜持,她抬起头,眯着美目说:「肯定是你瞎编骗我的,怎会有
这种事?」

  一朗子见她的羞样,顿时心花怒放,说道:「你不信的话,我也有办法让你
信。这种事情问别人不好,你可以回去问你娘,她一定会告诉你。」

  贺星琪低下头,晃着手中的剑,说道:「我才不会那么傻,去问这种事情,
那会让我娘笑我的。」

  一朗子很洒脱地耸耸肩,说道:「那就算了吧,就当我是瞎说好了,等你以
后和扇公子成了亲,你就什么都懂了。」

  贺星琪听到成亲两字,娇躯一震,猛地抬起头,失声道:「成亲?」

  一朗子说道:「对呀。你什么时候成亲,我好去喝喜酒。你该不会那么小气,
连喜酒都不肯让我喝一杯吧。」

  贺星琪的美目望着远处的城里,呆呆发愣,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
成亲。」

  这话令一朗子一愣,说道:「怪了,你怎么会这么说?你们都订亲了,不久
后就会成亲吧。」

  贺星琪皱皱眉,平静地说:「我们订亲好久好久了,他们家也催了多次要成
亲,可是我都不肯答应。他们家以为我是摆架子,其实不是的。」

  一朗子纳闷了,问道:「这是为何?虽说扇公子那小子比不上我,但也算不
错,还那么让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贺星琪默然,红唇动了动,好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说不清楚。每次他
们催我成亲时,我都有点紧张,好象要跳进火坑一样,只好每次都找出种种借口
拒绝他。他一点也不差,一般的姑娘嫁给他,应该知足了。」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贺星琪直视着他,说道:「连我不肯嫁给他的原因也明白了吗?我自己都不
晓得耶。」

  一朗子故作深沉地笑了笑,不肯说了,大步向前走去。

  贺星琪追了上去,叫道:「你这个家伙别跑啊,你怎么只说半截话。有话就
说啊!」

  一朗子猛地停步,贺星琪差点撞上去,幸好她反应敏捷。

  一朗子大有深意地冲她笑,说道:「真的要说吗?还是别说吧。我要是说了,
你又会对我生气。」

  贺星琪噘了噘红唇,说道:「你尽管说好了,我答应你不生气。」

  她带着几分撒娇的样子,让一朗子心神沉醉。他暗暗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
啊!别被这个细迷住,否则,就是扇公子那样的下场。

  在贸星琪的鼓励下,一朗子缓缓地说:「我看,你们俩根本成不了夫妻。」

  贺星琪不禁哦了一声,眉头一皱,说道:「何以见得?不是你胡思乱想吧?」

  一朗子以一种行家的口气说:「贺姑娘,你想想为何每次人家催你成亲,你
都很反感呢?想出原因没有?」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我也说不太清,可能是因为怕成亲后没有现在的自
在吧?也可能是怕成亲了他对我不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眯着美目盯着她的俏脸,说道:「你自己说时,都会加上
‘可能’两个字,可见你自己都没有把握。其实你根本没有说到重点。我只问你
一句,每次你和扇公子分开后,你有没有想过他?」

  贺星琪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想倒是有的,只是很少。比如想到我们交流
武功时,他的那一招比我的好,我便会想起他来。」

  一朗子又问道:「想他时,都想他的什么?」

  贺星琪回答道:「武功、他的家世、他的长相和风度,还有他父母什么的。」

  一朗子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贺星琪满脸通红,有点气恼,说道:「朱一朗,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我把
心事说给你听,你还在嘲笑我,真不是东西。」

  一朗子连忙止住笑,闹得直咳嗽,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
思。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说你那样对他,不太正常。」

  贺星琪噢了一声,说道:「你是什么意思?」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有没有读过《西厢记》」

  贺星琪点点头,说道:「背着父母和姐姐读过。」

  一朗子说道:「莺莺见到张生时,为之倾倒;不见面时,就会害相思病。那
我问你,你对扇公子有没有那种感觉?不见面时就会想得要生病呢?」

  贺星琪听了,不由笑了一声,说道:「怎么可能呢?」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贺姑娘,基本上已可以准确地判断出你们俩将来的
事了。」

  贺星琪急道:「怎么样?」

  一朗子微笑道:「不客气地说,你们俩个将来不可能成为夫妻,除非你装傻
充愣,把自己当傻子,你们才会成亲。」

  贺星琪听得一呆,都忘了出声了。

  一朗子说道:「你根本对他不动心,更不喜欢他,何必委屈自挥了吧,别骗
自己了。」

  这话犹如响雷击顶,贺星琪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的身子颤抖一下,忽地
向后倒去。

  一朗子也顾不得别的了,连忙托住她的后腰,让她倒在自己怀里。

  她的腰真软真细啊,她的香气让人心动。看着她令人怜爱的俏脸,一朗子几
乎要吻下去了。

  但他明白她的为人,将她扶直后,立刻松开手。他可不想没事找事,若惹怒
她,会让自己被刺个两剑。

  贺星琪朱唇失去红色,呆呆地说:「不会的、不会的。要是我不喜欢他,我
该怎么办?」

  一朗子笑了,说道:「贺姑娘,你是个聪明人,还用得着我说吗?如果我说
得对,你不喜欢他,就干脆别勉强了;勉强下去,对扇公子也不公平。你耽搁了
自己,也耽误人家娶妻生子。还不如早散早好。」

  贺星琪的打了个颤,说道:「这怎么可能?我们两家的关系那么好,我们订
婚那么久……」

  一朗子说道:「是你的幸福重要,还是两家关系重要,还是你们订婚的时间
重要呢?贺姑娘,人生虽然很长,你可不要犯傻,明白吗?」

  贺星琪醉胸鼓动,气鼓鼓地说:「小淫贼,少来触霉头啊。你没安好心,想
把我的大好婚姻给毁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快点往城里走,少废话。」

  一朗子叹气道:「贺姑娘,你讲点理行不行?我要是有那个意思,天诛地灭。
再说了,我把你们的关系搅乱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要是想跟你上床,上次你
昏倒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机会。我为什么没有干你,因为我是好人。」

  贺星琪听得直反胃,说道:「朱一朗,你少恶心了。你有没有奸污我,一食
儿就知道了。要是你干了那种事、破了我的身子,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发现你还是处女、我没干那种事呢?我有什么好处?
你立刻放了我,替我解了穴道,并向我赔礼道歉吗?」

  贺星琪哦了一声,说道:「你做梦吧。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干,我也眼珠子,
砍掉你的臭爪子。」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

  贺星琪满脸羞红地说:「你那臭爪子脱过我衣服,你的贼眼看过我身子,我
岂能饶过你?」

  一朗子长叹一声,说道:「看来我怎么做都不成了。干脆,你也不用查了,
直接杀了我算了;让我当一个瞎子和一个没手的男人,还是让我死了痛快。那个
样子哪会有美女喜欢我?」

  贺星琪发出胜利的笑声,说道:「朱一朗,我保证会让你对我有溁刻印象,
让你终身难忘。」

  一朗子笑道:「我现在就对你终身难忘了,还多次梦见你呢。咱们分开的日
子里,我多次做梦都梦见你,梦见你盖着红布头,当了我的新娘。我不想娶你,
你就抱着我不放,搞得我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贺星琪听罢,不禁气乐了,指着一朗子笑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我见过最
无耻的家伙。我贺星琪还不至于找不到男人嫁,非要嫁一个淫贼吧?你就做梦娶
媳妇吧。快走,不准再胡说八道了。」

  说着,一脚踢在一朗子的屁股上,踢得他走快几步,不敢再开口。

  进了城之后,一朗子说道:「贺姑娘,解开穴道吧,我保证不跑,一定陪你
陪到你烦我为止。」

  贺星琪看着道路两边的牌匾,寻找着郎中所在地,说道:「不行。你说的话
没信用。」

  一朗子陪着笑,说道:「贺姑娘,你想想,江湖上的坏人多,要是碰到了难
对付的家伙,我也可以当个帮手。你点了我穴道,我的力气也小,轻功也使不出
来,更没法杀敌。这对你不是什么好事。」

  贺星琪哼道:「别把自己说得那么神通广大。放心吧,有坏人我会对付的。」

  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说道:「依我看,最大的坏人就是你。」

  一朗子小声道:「要是哪天你突然想当我娘子,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贺星琪听了,几乎跳起来,没等她说话,一朗子就说:「正事要紧,正事要
紧。」

  看到她又急又气的脸,他觉得有说不出的开心和愉快。

  贺星琪目光转向道两边,轻声说:「我这次来找你,还有一件要事办。那个
绿蝴蝶有个好朋友叫铁拳头,是个江洋大盗。」

  「他扬言说要为绿蝴蝶报仇,要奸了我、杀死我。我听说他也来到黄山一带,
我就赶过来了。没想到,铁拳头没找到,却找到你。」

  说到「奸」字,她的俏脸好热啊。按理说这种话不该跟他说的。

  一朗子笑了,说道:「那个绿蝴蝶是我杀的,要报仇只管找我。」

  贺星琪说道:「可江湖上都说是我杀的。这也难怪,我追杀绿蝴蝶多次,而
且我有名气,你没有名气,江湖上都传言绿蝴蝶是死在我手里。」

  脸上带着骄傲之意。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这也太不公平了。」

  说着话,二人已经拐进一个郎中的家里。

  因为郎中是个男的,贺星琪顿时羞不可抑,说不出话来。

  还是一朗子机灵,说明来意,请郎中解决一下。郎中笑了,说自己娘子就是
个接生婆,这点小事不成问题。

  于是,他娘子领着贺星琪去了后院,一朗子陪郎中说话。没有多久,贺星琪
红着俏脸,带着满意的笑容返回。不用问也知道结果是什么。

  二人付了钱,离开郎中家,走上街头。一朗子偷偷看着她的脸,从未见她这
么开心过,说道:「贺姑娘,这回相信了吧?我这人是个好人,没有把你怎么样。」

  贺星琪故意板着脸,说道:「告诉我,小淫贼,为何你会放过我?按你的为
人,不像是会放过这种机会的人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这就是你对我不了解了。我这个人,虽说跟所有
的男人一样好色,可是,我有原则的:那就是从不强迫女人,要女人愿意才行。
上次你昏迷了,没有你的同意,我说啥也不能干坏事。要是干了,我就真的是淫
贼了。」

  贺星琪看了他几眼,淡淡一笑,说道:「想不到坏人里也能挑出不够坏的人,
浏真难得。」

  她笑起来的样子,比鲜花盛开要美多少倍。

  一朗子陶醉般地说:「你要是不板着脸经常笑,我都想娶你当娘子了。」

  贺星琪高傲地一扬头,板起脸,说道:「你只管想想吧。这辈子你都没了。」

  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一朗子喊道:「喂、喂,替我解穴啊。」

  贺星琪心情很好,根本不理会他的鬼叫。

  二人在路上走着,见这个小城还算热闹,店铺多,小摊多,货物丰富。走了
一段路,见前边围着一群人,凑近一看,才知道是玩杂耍的。

  老汉一边拿着锣,一边解说着,一边看着正在表演的小姑娘,偶尔敲一下锣。

  那老汉六十岁左右,一身土布衣服,头发全白了,嗓门不小。

  小姑娘正极力昂着头,将一把剑往嘴里吞去,看得大家眼睛发直,惊心动魄。

  那把长剑已经吞进一大半了,在众人喝彩声中,终于全部吞掉了。

  吐出剑后,观众们大声鼓掌叫好,尤其是一个公子哥叫得最大声。

  他站在一朗子对面,身着华服,生得肥头大耳,那双猪眼没命地往那少女身
上看,几乎要把眼珠子摔在地上。

  公子哥不时跟身边两个黑衣圆帽的仆人耳语,然后脸上露出苍蝇般的淫笑。
他还不时搓着手,对着那姑娘虚抓着,像在非礼人家。

  对这种人,一朗子看着就生气。别看他也是一个色狼,但色狼有色狼的规矩,
只色而不淫,至少也要做到不能强迫人家。瞧那狗少爷的架势,大有糟蹋人家的
意思。

  小姑娘表演完吞剑,向大家行过一礼,直起身。

  一朗子一瞧小姑娘的外表,还真的不错,一套红衣劲装,留着一条油光黑亮
的大辫子,直垂到腰上。脸蛋是圆圆的鸭蛋形,整齐的浏海下,是一双大眼睛。
鼻子直溜,嘴唇有形,虽不像贺星琪那么绝色,也是个很迷人的姑娘。

  一朗子特地看了看她的胸臀,推测还没被男人用过,应该是原装的处女。

  贺星琪就站在一朗子的身后,见到他目光的方向,便哼了一声,说道:「你
呀,跟对面那个禽兽没什么区别。」

  一朗子回过头看看她,一比较,贺星琪如同画中人一样美,比场中姑娘不知
强了多少,便笑道:「贺姑娘,你吃醋了?不然以后只看你一个好不好?」

  贺星琪向他呸了一声,说道:「少跟我贫嘴。好了,咱们走吧,别看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贺姑娘,你已经查完身子了,确实证明我是个好人
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各走各的了?麻烦你把我的穴道解开吧。」

  贺星琪狡猾地一笑,说道:「那可不行,咱们的帐还没有算完。虽说查过了,
那只能证明你不是淫贼,并不能证明你就是好人。」

  一听这话,一朗子的脑袋都要变大了,心想:我的天,这丫头还想怎么样?
难不成真想要挖我眼珠子,砍掉我双手吗?那我绝不同意。

  场里的老汉向大家又拱手又致意的,说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大
家要是觉得小女娟红的吞剑还行,就请答打赏一下吧。」

  娟红姑娘持着一个托盘走向观众,所到之处,不少人都往里扔钱,不时听铜
钱落到托盘的响声。

  娟红姑娘连声道谢。接着,一锭银元宝匡地一声站在盘里,显得那么与众不
同,至少也有二十两。

  娟红一愣,说道:「公子爷,这个太重了,小女子不敢收。」

  扔元宝的正是那狗少爷的仆人。仆人盯着娟红姑娘说道:「小美人,我家少
爷赏你的,你就收着吧。只要乖乖地听话,以后这元宝有得是。」

  娟红看一眼对自己流口水,样子如猪八戒的公子,说声谢谢,就想走开。

  那公子急了,一把抓住娟红的手腕,淫笑道:「我说小美人,这就想走吗?
公子我是连人都买下了,不然的话,我为什么要掏这些钱?」

  娟红挣开手腕,说道:「公子,请你自重。」

  说着,把钱递给公子。

  那公子嘿嘿一笑,一脸的猥琐,说道:「公子我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再收
回来的。姑娘,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娟红后退一步,说道:「为什么?」

  仆人笑道:「那还用说吗?我家公子要娶你当姨太太,以后有享不完的荣华
富贵正等着你。快点给我家公子磕头吧。」

  他摇头晃尾巴的,狂妄自大。

  娟红板着脸,说道:「虽说娟红出身低贱,家里穷,但也不想当人家的小妾。」

  这话听在一朗子和贺星琪的耳朵里,都非常佩服她的勇气。

  贺星琪低声说:「这姑娘好样的,真有骨气。一会儿那狗少爷要是太过分,
我就要他好看。」

  一朗子看着贺星琪,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不如我去吧。你把豸穴瑾
解开。」

  贺星琪一眯眼,冷笑道:「解开穴道你就跑了。休想。」

  场内的老汉见遇到麻烦了,连忙过来陪着笑,挡在女儿身前。双手递上那旋
元宝,说道:「老汉谢过公子的赏赐,这元宝我们不敢要。那姨太太的事也免了
吧,我女儿要当正妻的。」

  那公子猪眼一瞪,说道:「想当正妻,下辈子吧。快让你女儿跟我走,老不
死的。」

  老汉坚决地说:「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公子嘿嘿笑,说道:「欺人太甚又怎么样?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就是这黄
山城父母官的公子。怎么样,没吓着你吧。」

  那老汉很有骨气,怒道:「你就算是皇帝的儿子,我也不会同意女儿嫁给你。」

  那公子叫道:「还反了你!给我抽他嘴巴。」

  那两个仆人咻地扑上去,一个按着手,一个打耳光。

  那老汉也会两下子,双拳分击,击向二人的脑袋。

  那两个仆人练过功夫,分别闪开,再度冲上。双方交手,几个回合没分高下。

  那公子见状,眼中杀机突现,突然一步跨上去,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刺向老
汉的心脏。

  匕首一出,血如泉涌,老汉惨叫一声,向后倒去。

  这突然的变化,惊呆了所有人,谁能想到一件小事演变成一件血案。

  围观的市民们立刻跑散了,都叫道:「李老爷的公子杀人了!」

  一朗子和贺星琪可没走。一朗子看得心中一痛,大叫道:「这他妈的还是人
吗?快给我解穴!」

  贺星琪看得银牙几乎要咬碎,后悔自己没有及时上前。

  李公子可毫不在意,只当是杀了一只小鸡,望着扑到父亲尸体上痛哭的娟红,
吩咐一声:「抓她回去。」

  两个恶奴如狼似虎地扑过去,一人抓一条胳膊。娟红并不会武功,连哭带叫
地挣扎。

  一朗子再也忍不住了,不顾自己的穴道被封,就要冲过去阻拦。

  贺星琪稳定一下心神,先他一步跳过去,拔出长剑,叫道:「还不放人?」

  两个恶奴见到一个大美人过来,乐坏了,叫道:「公子,又来一个更美的,
连她一块带走吧。」

  那公子看到贺星琪的容貌,跳着脚叫道:「真美啊,今晚有得乐了。」

  贺星琪再也忍不住怒火了,唰唰两剑,分剌恶奴。贺星琪痛下杀手,两个恶
奴连三招都没撑过去,就倒在血泊之中。

  那公子见状,吓得腿都软了,转身就跑。

  贺星琪随后追上,骂道:「你不但是淫贼,还是个禽兽。难道你没有父母吗?
难道你没心吗?」

  朝后心就是一剑。

  那公子也跟一些武师学过几年。一闪身躲过,挥匕首就刺,嘴里叫道:「我
爹是李刚!」

  贺星琪骂道:「狗娘养的,管你爹是李刚还是李逵,你今天死定了。」

  手腕一颤,将匕首挑到天空。

  那公子吓坏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姑奶奶呀,我再也不敢做坏事了,求
姑奶奶饶我一命啊。」

  贺星琪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冷笑道:「饶了你的话,如何对得起那被杀死的
老头?」

  一朗子在旁边叫道:「杀了他,用一百种办法杀了这种禽兽。我没有见过这
么可恨的人。你们有权有势的人,自己的命是命,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

  那公子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以后肯定干好事。」

  一朗子杀气腾腾地说:「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来,朝狗少爷的脑袋就是一下。

  虽说穴道被封,力气变小,但这一下还是将那拘少爷打得脑袋开花,脑浆流
淌,惨不忍睹。

  贺星琪也没有阻止,因为一朗子不动手,自己也会动手,这种败类绝不能留
在人间。

  那姑娘见二人替她父亲报了仇,忙过来磕头,泪流满面地说:「两位恩公,
谢谢你们,你们是我的再造父母。」

  一朗子扶她起来,说道:「姑娘,快别这样说。我们习武之人就、拔刀相助。
快点离开吧,一会儿官府就会来人,那样很麻烦的。」

  二人招呼着娟红,带着老汉的尸体迅速离开现场,到城外找一处偏僻的山地,
将老汉埋葬了。

  娟红跪在坟前,哭成一个泪人,听得二人的心里都酸酸的。想到世间变化莫
测,都凄然而默然。这姑娘以后要去何处呢?

  离开坟地,贸星琪问道:「娟红姑娘,你还有什么亲人吗?你一个姑娘家,
自己是不成的。」

  她在想要如何安置娟红。

  娟红擦擦泪眼,说道:「我家亲戚少,又很少走动,跟没有是一样的。我老
家在金陵,还有间老房子,可能回老家吧。」

  星琪嗯了一声,说道:「我们送你回金陵老家吧。」

  娟红又道了谢。

  一路上,星琪和娟红谈笑风生,非常投机,把一朗子晾到一边,常常是二女
在前走,他跟在后边,背着所有的包袱。

  风流公子一朗子,很少受到如此冷遇,没办法,谁叫他是男人?被点的穴道,
也自然没解开。

  贺星琪怕一朗子逃跑,坚持每天都要点一遍,气得一朗子冲她直瞪眼。

  本来有机会跑的,可是面对这么迷人的美女,他有点留恋。他可以肯定的说,
贺星琪根本不会杀他,也不会把他变成残疾人。但最后要怎么对付他、要把他带
去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娟红是个有眼力、有心眼的姑娘,经常到一朗子跟前嘘寒问暖,关心备至。

  她很清楚,这两个恩人里,一朗子更为重要,因为那个恶少是他打死的。对
于贺星琪对一朗子的「虐待」她心里不太同意。

  一朗子发现娟红看向自己的眼神,好象很有情意似的,这使他大为开心。男
人都是这样,有个女孩子对自己有意,都会感到骄傲。

  有时候贺星琪见到二人眉来眼去,心里有气。她断定是一朗子在勾引娟红,
便不给他好脸色,还对他冷嘲热讽,敲敲警钟。

  一朗子也不大反驳,只用贼眼瞧她,每每弄得贺星琪面红耳赤。

  一朗子还在心里狂妄地想着:她一定爱上我了,我可快活死了,她的女人了。

  这种自我陶醉,自我安慰的精神很像后世的阿。精神。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宣城城外,离城门不远了。一朗子将贺星琪叫到一边,
说道:「星琪,你有没有发现,这几天后边好象有人跟着我们?咱们得小心点,
别着了人家的道。」

  贺星琪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我可是老江湖。谁不知道我的名头啊?谁
要敢暗算姑奶奶,那他就是活到头了。」

  接着,拍了拍一朗子的肩膀,说道:「以后不准叫我星琪,要叫贺姐姐,我
的年纪可比你大一点。」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还是喜欢叫你星琪,就好象叫自己的娘子似的。」

  贺星琪冷笑两声,说道:「朱一朗,我发现你这家伙特别喜欢做梦。你以为
这么厚脸皮地叫我,我就会嫁给你吗?别做梦了,连扇公子我都不大在意,我还
会看上你?你还是多想想正事吧。」

  一朗子问道:「什么叫正事呢?」

  贺星琪回答道:「比如说多为江湖干点好事,多杀几个恶人,多救几个好人。」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也想,可是你封了我的穴道,我连保护自己都成问
题,还怎么去救人?你到底打算封我穴道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到咱们俩洞房花
烛了,你才肯给我自由吗?」

  贺星琪听到「洞房花烛」一词,俏脸顿时红了,瞪他一眼,说道:「不准胡
说八道,以前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一朗子苦着脸说:「好了,不说了。现在进城住店吧。」

  太阳已经落山了。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我决定了,不进城,就在城外的小店住。」

  一朗子看看路边的小店,说道:「星琪,我觉得还是进城好。小店相比之下
不够安全。」

  贺星琪瞪着他就生气,说道:「你要是怕了的话,你自己进城,反正我不怕。」

  一朗子叹气道:「好吧,舍命陪君子。你还是把我的穴道解开,我不会逃跑
的。要是遇上什么坏事,我也能当帮手。你这么对我,等于害了你自己。」

  贺星琪气鼓鼓地说:「不可能。」

  当先朝小店走去。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跟!

  朗子像是八字不合,每次说话总说不到几句,就会吵架;每次都是贺星琪挑
起来的。

  她看一朗子就是不顺眼,越看他越讨厌,还有这人脸皮之厚,举世少见;还
有,他对她什么话都敢说,大到乾坤万事,小到床上秘事,没有他不敢讲的。

  别的男人和她说话,总是把自己装成一个正人君子,这家伙相反,经常对自
己污言秽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搞得贺星琪都觉得自己不纯洁了。

  但这些话只限于贺星琪,对娟红,一朗子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好象自
己是江湖第一大侠。

  贺星琪每次见了都觉得可气又可笑:明明是一个淫贼,干嘛要扮君子?一定
不怀好意,我偏不让你得逞。

  之后她便不时地讲一些一朗子的坏事给娟红听,娟红只是露出惊讶的表情,
再看看一朗子,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事后,她并没有受到教训,还是跟一朗子
眉目传情。

  贺星琪暗暗叹息:这丫头没救了,明明知道那家伙是狼,还要羊入虎口,哪
天你失了身,就知道我的好意了。动了情的了头,是不可救药了。

  见贺星琪先走了,娟红走到一朗子身边,说道:「朱大哥,你们又吵架了吗?
我看到星琪姐又生气了。」

  看着她的倩影说。

  一朗子很喜欢这个俊俏的小妹妹,说道:「没吵架。她这人就这样,跟我说
几句就会生气,我都习惯了。不过嘛,你不要对她有什么成见。星琪姐这个人就
是嘴上不让人,心眼是小了一点,但她绝对是一个大好人,是个江湖侠女。」

  说着,很自然地握住了娟红的小手,轻轻把玩着。

  娟红并没有收回手,用了美目望着一朗子,含情脉脉的,微笑道:「朱大哥,
我知道星琪姐是大好人,你也是大好人。没有你们,我也活不到今天。」

  一朗子一副英雄好汉的模样,说道:「那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要不然学武干
什么?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哥哥帮你留意,保你以后嫁个好男人。」

  娟红听得俏脸红红的,芳心跳跳的,低头说道:「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一
辈子在星琪姐和朱大哥的身边服侍。」

  这话听了非常受用,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那好,只是我和星琪可不是
夫妻。她以后要嫁给扇公子,我呢,说不准将来娶谁。那时候你跟着谁好啊?」

  娟红想了想,说道:「我还是跟在你们二人身边。」

  一朗子笑道:「你只有一个人,难道还可以分成两个吗?」

  娟红眯眼笑了,说道:「朱大哥,我是不能分成两个,可是,你们可以合成
一个啊。」

  说罢,吃吃笑了,笑容好动人呐,就像新生的丁香花一样好看。

  一朗子听得心神一醉,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和她可能变成一家人吗?」

  娟红点点头,说道:「是啊,朱大哥,我初见你们时,还以为你们就是夫妻。
以朱大哥的人品和本事,只要你加把劲,星琪姐肯定会当你娘子。我看得出来,
她并不讨厌你。」

  一朗子听得信心百倍,心里热乎乎的,说道:「要是真的就好了。我要是娶
了她当娘子,那娟红妹子你当我什么人?」

  眼中已经贼光闪闪了,大有侵犯之意。

  娟红突然觉得好羞人,说道:「我当你的小丫鬟就好,还能当什么啊?」

  脸上像被火烤似的。她喜欢这个大哥哥,长相好、心地善良,待她如同亲人。

  已经要进店门的贺星琪见二人又黏在一起,心里憋闷,回头叫道:「你们要
成亲的话,我今晚就成全你们。」

  这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别扭。

  娟红不好意思地拉开一朗子的手,转身跑了。她跑的姿势很美,腰的扭动,
屁股肉的移动,都使一朗子色心大动,心想:这妞扒光了,不知道有多么好看,
以后会有机会的。

  一行三人进了店,只见里边冷冷清清。三人选定一个空桌,要了几样菜、几
碗饭,贺星琪和娟红饿了,大口吃起来。

  一朗子却没有吃,只是张望着周围,他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几
个伙计也不像坏人,环境也挺干净的,这饭菜也好吃,闻着就有食欲。可是他觉
得心里紧张,像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娟红见了,问道:「朱大哥,你怎么不吃?」

  贺星琪一边有滋有味地品尝,一边说道:「他不饿,让他饿死好了,省得他
老是气我。」

  一朗子见她粉红娇艳,星眸动人,便笑道:「我决定了,以后要气你一辈子。
你可不准嫁给别人。」

  贺星琪听了,差点喷饭,眯眼一笑,说道:「朱一朗,只要你能迷住我,我
就嫁给你。不过目前看来,你比我的未婚夫还差得远了。」

  一朗子毫不气馁,说道:「等咱们有了孩子,你想不嫁都不行了。」

  娟红听了,忍不住格格地笑起来,幸好此时嘴里没饭。

  贺星琪瞪起美目,说道:「跟一个淫贼说话,实在是浪费力气。」

  低下头,专心吃饭。

  娟红含情地看了看一朗子,然后也吃了起来。突然间,她一摸脑袋,眼神迷
离,说道:「我怎么有点头晕?」

  贺星琪晃了晃头,说道:「我也是,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是不是中毒了?」

  这时候,从柜台方向的暗门里走出一个中年汉子,黑得像碳,丑得像鬼,没
有鼻子;鼻子位置是一道微隆的软肉。谁见了,谁都会觉得恐怖。

  他慢慢走来,哈哈大笑,说道:「贺星琪,你完了。」

  贺星琪想说什么,脑袋一晕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朗子看着这个丑鬼,感到阎罗王越来越近。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7

lexiaoyao 2012-4-9 08:19

仙侠类H文,从无疾而不知其所终的逍遥小散仙开始,一直无法抗拒其魅力,以唯美与淫荡贯穿,让人在梦境中飘飘欲仙,实在是难以描述的感受。此篇虽不如逍遥小散仙,却颇有点仙侠魔踪相似。总之,味道依旧,如痴如醉!

barret3 2012-5-1 13:05

              仙童下地狱7

作者:猎枪
字数:65364

  一朗子一行人在客栈遭袭、下药,正当命在旦夕,一朗子急中生智,用传音
珠向月宫求救。此次下凡的是日思夜念的洛英和朵云!也让顺利脱离险境的一朗
子,再次重温两位老婆的温暖。

  为了救下中了蛇毒的贺星琪,一朗子将铁拳头下的毒过到自己身上。

  眼见一朗子无药可救、只剩三天性命可活,贺星琪会采纳美貌姐妹花的建议,
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献上吗……

barret3 2012-5-1 13:06

              第一章夫妻团聚

  一朗子有生以来,从未这么害怕过。在天上时,自己最大的敌人是大师兄一
焰子,但自己既有武力也有智力;到了人间,虽说武功受限,还是会一招腾云驾
雾,逃命不成问题。

  可是此时此刻,除了智力,什么都没有。这都怪臭娘儿们贺星琪,倘若她不
每天封他穴道,他又怎会落难呢?

  他看看和娟红一起躺倒的贺星琪暗暗埋怨,可是埋怨又有何用?目前最要紧
的是如何度过难关。唉,在最关键时刻,再求助嫦娥姐姐吧。

  他定了定神,脸上露出笑容,抬头看着那个丑鬼,说道:「朋友,你是什么
人?干嘛对我们下毒?你不会就是铁拳头吧?」

  丑鬼张大嘴笑着,比鬼还难看,粗声粗气地说:「铁拳头把贺星琪这娘儿们
说得有多厉害、多邪门,也不怎么样,一点迷药就能迷倒。嘿嘿,你怎么不吃东
西?你从哪里看出东西有问题?」

  他眯着眼睛,像要流口水,令一朗子想避得远远的。

  一朗子笑笑,说道:「我凭感觉就知道饭菜不对劲。说吧,你要怎么样才放
过她们?」

  丑鬼嘿嘿一笑,说道:「铁拳头只说要贺星琪的命,没说杀别人。这事和你
们无关,我只要把那娘儿们交给铁拳头就行。」

  一朗子心中一宽,站起来对他拱拱手,说道:「咱们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
老兄的大名。」

  做出很恭敬的样子。

  丑鬼听了大笑,笑得几乎要震破屋顶,说道:「我叫李鬼,人称赛无常。」

  一朗子心想:真是名副其实,比鬼还难看。表面上却说道:「真是久仰、久
仰。认识李兄,真是三生有幸。」

  李鬼被捧得飘飘然,说道:「你不用介绍我也知道,你叫朱一朗,是贺星琪
的相好。」

  这话使一朗子的脸上露出苦笑,说道:「李兄,谁说我是她的相好了?人家
有未婚夫的。」

  心想:他妈的,我倒真想当她的相好,可是那娘儿们才不肯。别给我机会,
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奸了她,让她逃不出我的胯下。

  李鬼呵呵大笑几声,说道:「还不是铁拳头告诉我的嘛。不过,这娘儿们长
得真好看,难怪是绝代三娇,也难怪铁拳头非得要活捉。是男人没有不想玩她的。」

  李鬼的目光转向贺星琪,两眼放光,口水都忍不住流出来,看得一朗子好恶
心。

  一朗子很不舒服,说道:「李兄呀,『朋友妻,不可戏』呀。虽说她不是我
娘子,可是我已经喜欢上她了,她也答应要和我在一起。李兄,你不会不讲义气
吧?」

  李鬼收回好色的目光,怪笑几声,说道:「小子,我可以不操她,但我这个
人喜欢钱。我要拿她和铁拳头做生意,他说过只要抓到贺星琪,会给我很多钱。」

  一朗子心里一动,说道:「他承诺给你多少钱?」

  李鬼转了转眼珠子,说道:「他说了,事成之后,给我三千两银子。这可是
一大笔钱啊!」

  他乐得双手互搓着,仿佛已经拿到那笔钱。

  一朗子看看地上的二女,叹息一声,说道:「李兄,只要你放我们一马,我
给你五千两,你看怎么样?」

  李鬼听了,大舌头舔舔嘴唇,说道:「当然好。不过,你的钱呢?」

  说着,将两只蒲扇般的大手伸到一朗子眼前。

  一朗子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说:「五千两不是小数目。我会随身带着吗?
瞧你那口气,好象我不给你似的。」

  说着,便走向地上的贺星琪。

  李鬼拦住他的去路,说道:「慢着。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这个人可
是很讲规矩的。」

  一朗子问道:「铁拳头给你钱了吗?」

  李鬼回答道:「他说了,交人的时候就给。」

  一朗子说道:「我也到时候就给。」

  李鬼追问道:「啥时候给呢?」

  一朗子笑道:「我的钱都存在宣城里面的一家客栈。你把人交给我,我拿钱
送过来。你说好不好?」

  李鬼心细着呢,说道:「不成,万一你半途跑掉,我找谁哭去?」

  一朗子不耐烦地说:「你要是不放心就派人跟着我,或者你亲自跟着也行。」

  他心想:离开这里再见机行事。玩你一个丑鬼,还会是难事吗?他盘算着脱
身的主意。

  李鬼的鬼眼瞪得老大,仿佛要滴血,说道:「好吧,我就信你一回。你可不
许骗我,否则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酒壶。」

  说着,抓起一只碗,用手一捏便四分五裂,有心给一朗子一个下马威。

  一朗子夸道:「好功夫。我说话算话,从来不骗人。」

  心想:我只骗鬼。他绕过李鬼,走向二女,心想:把她俩们救醒了,还怕什
么?

  正在这个时候,砰地一声,两扇店门飞起落地,一个黑脸汉子杀气腾腾地冲
进来。

  李鬼一见,脸都绿了,失声叫道:「铁老大,你怎么来了?」

  铁拳头阴森森地说:「李鬼呀,你越来越胆大了,说话不算话,把贺星琪卖
给别人,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李鬼连忙陪笑,鞠躬说道:「铁老大,我哪有那个胆子呀,我是骗他玩的。」

  铁拳头咬着牙说:「我在门外听了好一会了。你呀、你呀,枉我平常都把你
当兄弟。」

  李鬼赔笑道:「铁老大呀,你误会了,我不是那意思。」

  铁拳头不出声,突然欺身上前,一拳打下,啪地一声,一颗脑袋被拍得稀碎,
鲜血和脑浆四溅,惨不忍睹。

  李鬼来不及叫出声,便栽倒在地,真成鬼了。

  一朗子看得心惊肉跳,心想:这家伙的铁拳够猛、够恐怖,我现在怎么挡得
住他?还是先把贺星琪弄醒才对。他抓起旁边桌上的茶碗,便想浇到贺星琪的脸
上。

  他知道,对付迷药,脸上浇凉水就成了。

  不想,他太倒霉了,茶碗不小,可是里面连一点滴水都没有。一朗子这下子
脸都变了,心想:这可怎么办?难道我要抛开她们俩自己逃命吗?唉,这种事哪
是人能做出来的?不能逃!

  他挡住二女的前方,说道:「铁拳头,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要想想伤害贺星
琪的后果。」

  铁拳头中等身材,长得不丑,只是秃眉毛、三角眼带点邪气。他在离一朗子
的两步处站住,说道:「小子,你说得好。可是,就算你今天说得天花乱坠,我
也不能放过贺星琪。要知道,我若不杀她,就对不起绿蝴蝶。」

  一朗子挺胸昂头,正气凛然,说道:「你和绿蝴蝶是什么关系?他值得你这
么做吗?你要是伤了贺星琪,会成为武林公敌,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铁拳头咧嘴一笑,说道:「小子,你倒是挺会说的。按理说,这些话都应该
是扇公子和我说才对,他才是贺星琪的未婚夫。你算什么东西呀?连她的相好都
不是。」

  一朗子一点也不生气,哈哈一笑,说道:「铁拳头,我告诉你吧,这7头虽
说有未婚夫了,可是她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将来也不可能嫁给扇公子。她以后
会成为我的小娘子,你要是不信,咱们走着瞧。」

  铁拳头不敢置信地望着一朗子,说道:「行呀,小子,吹牛本事够高。我可
是找人查过你。你不过就是一个读书不成才的家伙,还在青龙寨混过一段日子,
杀过官兵和东厂的人,也算有种。」

  「不过嘛,你说贺星琪那丫头以后肯当你小娘子,我可不信。那7头眼睛长
在额头上,有多少人男人追她都白费,你凭什么呀?她会看上你吗?别做梦了。」

  一朗子傲然地说:「你不信的话,咱们打个赌。你给我一年时间,要是一年
之内她没成为我的女人,我给你当孙子;要是一年内她成为我的小娘子,你就是
我孙子。」

  铁拳头哈哈大笑,说道:「小子,你想让我上当,我才不傻呢,你当我是那
个李鬼?给你一年时间,我怎么抓贺星琪?快闪开,我要动手了。」

  一朗子叫道:「慢着。你说,你为什么非得杀贺星琪?」

  铁拳头点点头,说道:「好吧,你既然非要知道的话,不妨告诉你。绿蝴蝶
不只是我的朋友,还救过我两次命,我曾当着他的面说过,一定要报答他的救命
之恩。现在他被贺星琪杀了,我自然要找她报仇。我铁拳头虽是个黑道中人,但
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一朗子也重重点头,说道:「你也是条汉子,我也佩服你。但是我告诉你,
你要报仇的话,应该找我才对。」

  铁拳头瞪大眼睛,问道:「为啥?」

  一朗子哼道:「因为真正杀人的是我,而不是贺星琪。这下你明白了吗?」

  铁拳头一愣,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一朗子点头道:「不错。在泰山顶上,他和贺星琪打得最激烈的时候,是我
偷袭了绿蝴蝶,一剑刺死他。你的仇人是我。」

  铁拳头的眼睛都变红了,说道:「你有种,很有种。」

  他举起了大拳头。

  一朗子笑道:「咱们都是很坦白的人,应该好好打上一场。走,咱们到门外
去打。」

  说着,率先往门外走去。

  铁拳头不出声,铁青着脸跟在他的后面。

  到了店外,一一人面对面站立。店里的那些伙计远远地观看,不敢靠近。

  一朗子摆出决斗的架势,心急如焚,脸上还笑着,说道:「铁拳头,我的两
个女人在店里躺着,那些家伙会不会趁机占便宜?」

  铁拳头屹立如山,将双拳举过头顶,眯着三角眼,冷笑道:「他们没有那个
胆子,他们不是不知道我的厉害。来吧,小子,看你挺有种的,让你先出招。」

  一朗子摆出弓步,一拳在前,一拳护胸,说道:「咱们这种比武太不公平了。
我明显吃亏了。」

  铁拳头拉长了脸,说道:「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多废话?你说说,哪里不公平?」

  一朗子站直身子,双手比划着,说道:「你想,我武功本来就不高。我那个
小娘子贺星琪又点了我的穴道,使我不能运内功,也不能用轻功。你说,我和你
比武,公平吗?」

  铁拳头愣了一下,说道:「有这种事?你倒是挺诚实,不是在和我耍诡计吧?」

  一朗子面如苦瓜,说道:「在你这大英雄、大豪杰面前,我哪有那个胆子呀?
这种不公平的比武,还有必要进行下去吗?我看,不如咱们改日再比,等我恢复
体力和功力,咱们再玩个够吧。」

  铁拳头缓缓将拳头落下,落到自己胸前,狞笑着说:「小子,你今天就是把
活人说死、把死人说活了,也别想活过今天。咱们这不是比武,咱们这是玩命!
我要替我的朋友报仇。」

  一朗子见他眼中凶光毕露,说道:「怎么,你要玩真的?嘿嘿,那家伙也不
过是救了你两次,他已经死了,不会再找你要人情的。你就算不还他人情,他也
不知道。」

  铁拳头眯着三角眼,盯着一朗子,说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他在九泉之下
也会看着我的,你就认命吧。」

  说罢,再不听一朗子废话,一个箭步窜上来,朝一朗子脸上一拳。拳头打过
来时,带着一股劲风。

  一朗子知道厉害,虽无内功和轻功,也灵活地一闪身,第一拳闪了过去。铁
拳头叫道:「好啊。你要是有内力、有轻功,我倒不是对手了。」

  说着话,胳膊一抡,向一朗子横扫。要是被扫上,不死也重伤。

  一朗子身子一低,一股劲风扫过头顶。铁拳头大怒,对方这种状态都能应付
自己两招,自己也太无能。于是,他双脚也派上用场了,接一一连三地发起进攻。
几招过去,一朗子变得险象环生了,一个不注意,被铁拳头抓住腰带,朝附近一
棵大树掷去,大笑道:「你这回只怕比李鬼的样子还难看。」

  一朗子只觉脑袋发晕,耳边风声呼啸,转头一看,前方就是大树。他尽力在
空中翻身,还是不能阻止脑袋撞向大树。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对着自己的手腕喊
道:「嫦娥姐姐、妇娥姐姐。」

  眼睛一闭,听天由命吧,也不知道娘子们能不能及时相救。

  只听半空一声叫:「相公,我们来了。」

  接着,就有人揽住自己的腰,在空中翻了两个跟斗,稳稳落到地面上。

  一朗子睁开眼,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笑容如花,大眼小嘴,香气扑鼻,身
上穿着洁白的裙子。她正望着自己,充满了深情,充满了爱恋,望着望着,眼中
闪着激动的泪光。

  一朗子靠上这柔软的身子,动情地叫道:「洛英,我好想你们呀。」

  来人正是洛英,他在天上的娘子。

  再看那边,另一个娘子子已经和铁拳头打了起来,是朵云,穿着绿裙子,手
持长剑,几招便把铁拳头逼得连连后退。铁拳头见势不妙,转头就跑。朵云叫道:
「想跑,没那么容易。」

  铁拳头回头抛出一物,叫道:「看我的暗器,带毒的!」

  一朗子喊道:「朵云,小心!」

  朵云听得心里一甜,用剑一挑,却是一块小石头。

  趁这个工夫,铁拳头早跑远了。

  朵云正要再追,一朗子忙叫道:「朵云,不要追了,屋里躺着我的两个朋友,
快看看她们怎么样了。」

  朵云回头一笑,白了他一眼,娇声说:「相公,是男的还是女的?」

  娇艳的俏脸,桃腮生红,魅力无穷。

  一朗子拉着洛英的手,嘿嘿笑着,凑上朵云跟前,说道:「怎么,小娘子,
吃醋了?」

  也拉住她的手。

  朵云望着他,似笑非笑地说:「我才不吃你的醋呢。我知道相公你是一代风
流人物,走到哪里都少不了女人。只是苦了我们这些女人,天天想着你这个没良
心的。」

  说到后面,双眸生愁。

  一朗子也是心里一酸,说道:「我何尝不想你们?我也想和你们天天守在一
起啊。」

  洛英插话道:「先别叙旧了,办正事要紧。咱们看看相公的两个朋友怎么样
了。」

  率先走进店里。

  一朗子和朵云也跟过来看。朵云看到娟红倒没什么反应,看到贺星琪之后,
忍不住在她的脸上摸一把,赞叹道:「人间也有这种绝色姑娘,难怪我们相公要
为她拼命,还不怕脑袋撞大树。」

  这话里明显透着浓浓的酸味。

  一朗子立刻声明:「朵云,你可别误会,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一看到我就
生气,我可不敢惹她,而且她有未婚夫。」

  朵云冷哼道:「我相公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连有丈夫的女人都敢干,
何况只是有未婚夫的?」

  她指的是鱼姬之事。

  洛英微微一笑,说道:「朵云,你就别吃那个干醋了,咱们先救醒这两位吧。」

  一朗子阻止道:「还是不要了,先别让她们醒来。等咱们叙过旧之后再说吧。」

  朵云白了他一眼,说道:「相公,你是不是怕她们醒来向我们告你的状?」

  一朗子拍了拍胸脯,说道:「你们相公我行得端、走得正,怕什么?咱们现
在带着她们进城,吃过饭后,再干别的吧。」

  说着,目光在朵云和洛英的隆胸上扫了扫,色心大动。

  二女的俏脸唰地都红了。她们知道这个「干」字代表着什么。

  洛英说:「相公,我们走的时候师父有嘱咐,救完人赶紧回去,不能违反天
上的规矩。」

  一朗子眉头一皱,说道:「就这么急吗?留下来陪我几天吧。」

  他的目光带着期待地望着二女。

  朵云的表情也黯然了,说道:「最晚不能超过明天早晨。」

  一朗子长叹一声,说道:「咱们先进城吧。」

  三人带着贺星琪和娟红进了宣城城里。宣城也是一个大城,按说应该是车水
马龙,人来人往。

  哪知道进城之后才发现,大街上看不到几个人,店铺虽都开着,但也没有几
个客人。遇到的几个行人也都是愁眉苦脸的,和死了亲人似的。这让三人都觉得
很奇怪。

  找了一家客栈落脚,和客栈老板谈起刚才的奇怪市容,询问原因,老板摆了
摆手,说道:「莫谈国事,少惹麻烦。」

  一朗子见他不说,也能猜到几分了,说道:「请老板弄桌上好的酒菜送我们
房里去。」

  老板连声答应,眼中的苦涩和悲伤令人心情沉重。

  三人回到房里,一朗子一手搂着一个,大占便宜。二女吃吃笑着,也不怎么
闪避,毕竟都是夫妻了。一朗子望着她们的头发,见她们都是少妇的发型,不禁
回想起在月宫的风流日子来了,心里美极了。

  搂着两个美人,心神俱醉,飘飘欲仙。

  朵云就说道:「相公,你是怎么搞的,在天上时你的本事不比我差,怎么到
人间之后,连那个不入流的家伙都打不过,是不是你得了什么病?」

  洛英也说道:「是呀,相公,我们都知道你的本领。就算刚才那个黑家伙再
出现十个、百个也不是你的对手,你怎么会如此不济呢?」

  一朗子听了,悲叹一声,说道:「你们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内幕?」

  便把自己离开月宫后的一切讲了一遍,只省略了和美女的风流韵事,听得两
女心惊肉跳,不时将身子往他身上靠靠。

  朵云咬牙道:「这个睿松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明明是一焰子的错,反而将错
都怪到你身上了,还封了你的无为功,太过分了。等回到天上,我要找他算账,
打不过他也要吐他一脸口水。」

  洛英唉了一声,说道:「相公,没了无为功,你在人间会遇到很多困难,我
们真想留下来保护你。」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两位娘子,我一个大男人还用得着让自己的女人
保护吗?只要多长几个心眼就行了。毕竟人在江湖上混,最重要的是有头脑而不
是武功。」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相公说的也是。」

  朵云一指隔壁,生气地说:「那个贺星琪也够可恶,凭什么封了你的腾云驾
雾之术?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你都被她害死了。这个小贱人,我去杀了她。」

  挣开他的怀抱,就要去动手。

  一朗子连忙阻止她,说道:「算了吧,朵云,她也不是有意害我的。咱们还
是继续叙旧吧。一会儿,咱们吃饱喝足了,你们两个可要陪我好好玩耍。」

  洛英听了,脸如红布,羞涩地低下头。朵云的红唇一翘,在他的胯下按了一
把,娇声说:「也不怕我们两个把你吸干。」

  想到美妙处,她的芳心跳得好厉害。

  稍后,酒菜齐备,二人围坐开始享用。在一朗子的带动下,雨位美女也端起
酒杯。

  美酒入腹,俏脸都红晕起来,美目也都朦胧起来,诱惑起来,令一朗子大为
惬意和爽快。

  在饮酒之间,二女也向一朗子讲起他走之后天上的事。

  原来他下凡之后,月宫的美女们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但每个人都不可能保
持平静的内心了。她们每天都思念着她们共同的丈夫,每天都想和他相见,这种
相思并不随时间的变化而淡漠,而是与日俱增。

  无为观那边,睿松并不没一朗子的背叛而减少与月宫的交流。他照样定期派
人向嫦娥送信问好,偶尔也会亲访月宫,显得彬彬有礼。

  但月宫诸女除嫦娥外,都对他心生反感,因为他待一朗子不好。她们可是恩
怨分明之人。

  天宫方面,玉帝的身体还是令人担忧,像是有今天、没明天,那些贵族及大
臣都担心他一旦死了,会引起血腥的皇位之争。王母娘娘想尽办法也无法弥补无
子继位的缺憾。

  听到这里,一朗子喝了一口酒,说道:「上回玉帝的两位爱妃去了月宫,她
们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商量出办法没有。」

  朵云张嘴刚想说什么,洛英使个眼色,说道:「相公,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我们俩就不多嘴了。若传到师父耳朵里,她会生气的。」

  向一朗子眯眼一笑。

  一朗子的目光在二女的脸上打着转,越看越爱。洛英身着白裙,小巧的身材,
灵秀可爱。生得大眼小嘴,尽显柔美之意,纵使最烦躁的人见了她,也会因她的
水漾的柔情变得心平气和。再看朵云,身着鲜绿的裙子,人嫩得能掐出水来。脸
蛋娇艳中透着几分刁蛮和任性,她的美目看向一朗子时,宜喜宜嗔,欲拒还迎的
样子更叫人着迷。

  还有她的身材,比洛英要高、要丰满些,胸脯也大一些。鼓鼓的一团,真叫
人垂涎三尺,和从前比明显有变化。当然是相公勤于布施雨露之功。这使一朗子
心里大为自豪。

  朵云发现他的色眼放肆,便伸一臂挡在胸前,娇嗔道:「色狼相公,你干嘛
老往我这儿看呢,看得人家连喝酒都喝不好。」

  一朗子嘿嘿坏笑,说道:「朵云,我发现你的胸变大了?是不是相公我的功
劳?」

  朵云芳心如蜜,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得了吧你,少往自己的脸上贴
金了。因为你走了,我心情好,胃口也好了,吃的也就多了。」

  没等一朗子表态,洛英噗哧一笑。朵云瞪她一眼,说道:「洛英,你笑什么?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洛英深沉地一笑,并不回答,只轻轻啜着酒,用筷子夹菜吃,良久才说:
「也不知道谁练功老走神,走路还撞树,睡觉说梦话,每天都嚷嚷着要偷偷下凡。」

  洛英的话音未落,朵云便坐不住了,腾地站起来扑上去,笑骂道:「你这个
小内奸,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你说过要保密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你也不比我
强哪儿去呀,不也好几次都做了春梦,湿了裤子吗?」

  洛英立刻捣住她的嘴。二女连笑带叫、动手动脚,闹成一团。

  一旁的一朗子看得非常愉快,心情大好,他从二女的互相揭发之中体会到了
她们对自己的如海样深的情意,令他几乎落泪。人生在世,能有这样的美女如此
相待,夫复何求?朗子,你该知足了。

  二女闹够了,各归其位,见一朗子泪光闪闪的,忙问原因。

  一朗子亲切地一笑,说道:「没什么。看到你们之后,又回想起在月宫的好
日子了。想起咱们三个成亲,入洞房什么的。」

  洛英含羞不语,朵云瞪了一朗子一眼,感叹道:「我说相公,我们女人的便
宜可都被你给占尽了。你不但吃了我们姐妹俩,还把其他六个也吃了,连我师父
都不放过,你可是一条少见的大色狼啊!要是让各路神仙鬼怪知道了,他们一定
会把你活吞了。」

  一朗子厚着脸皮大吹道:「这是你们相公有魅力,把你们都吸引住,别人哪
有我行呀?气死他们、让他们嫉妒吧!下辈子投胎也赶不上我。」

  这话引起二女的格格娇笑,笑声充满了小屋,欢乐的气氛令一朗子的血液都
热了起来。

  朵云问道:「相公,我们都那么喜欢你、惦记着你,你告诉我们,下凡之后,
背叛过我们几回?干过几个女人?」

  她摆出兴师问罪的派头。朵云也停箸不食,美目盯着他。可见,这妞对此也
感兴趣。

  一朗子咧嘴一笑,说道:「两位娘子,天地良心,我下凡之后,一直以你们
为念,每晚守身如玉,就算有美女勾引,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你们应该庆幸
找到一位正人君子的相公。」

  洛英吃吃笑了,用暧昧的眼神看他。朵云则呸了一声,斜视着他,说道:
「要是信你的话,母猪都能上树了。」

  一朗子笑道:「是,你早就能上树了。」

  洛英再也忍不住了,格格笑起来,语声清脆,如珠落玉盘。

  朵云跳了起来,哼道:「相公,你骂我是母猪,我和你没完没了!」

  跑过来坐在一朗子的怀里,撒娇般地用粉拳连击他的胸膛。

  一朗子笑着承受,搂着她的腰,亲吻着她的脸蛋,好热好嫩。

  朵云动情地以双臂勾他的脖子,柔声说:「相公,你快老实交代,下凡之后,
糟蹋多少良家妇女?」

  一朗子瞧着她桃花般娇艳的俏脸,火焰般鲜艳的红唇,比黑宝石还要迷人的
美目,忍不住亲一口她的红唇,说道:「我的朵云真美,快像你师父那么迷人了。」

  朵云笑了,美目一斜洛英,说道:「相公,你说我和洛英谁更美呢?」

  一朗子看看温柔沉稳的洛英,又瞧瞧娇艳任性的朵云,说道:「你们俩是春
花秋月,各有所长,难分高下的。」

  朵云借着酒劲,低声道:「你说说,我们俩在床上谁浪叫得你更快活?」

  声音虽小,洛英还是听到了,朝朵云一瞪眼,羞涩地说:「死丫头,又在发
瘢、说疯话了,这种话你也问得出口?」

  朵云呵呵笑,嘲讽地说:「在咱们相公面前装什么正经?你不也和我说过,
想好好练练房中术,好让相公更舒服吗?」

  洛英听了,用手摸摸发烫的脸,训斥道:「朵云,不准再说了,再说就和你
翻脸。」

  目光与一朗子相接,芳心跳得好快,但也甜蜜至极。

  朵云吸了吸鼻子,哼道:「不理你了,假正经。」

  目光落到一朗子脸上,说道:「相公,你还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到底你干
过几个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这么正经的男人,你非得逼我说假话吗?想逼良
为娼?」

  朵云欢快地笑起来,说道:「你本来就是娼,还用得着逼吗?你不说我也知
道,你那个本性根本不会闲着的。」

  她指指隔壁,说道:「那两个女的,最漂亮的那个贺星琪,你还没有对她下
手吗?还没有得手?太笨了吧。要不要我们帮你?帮你干了她,让她以后死心塌
地跟着你,替我们照顾你。」

  一朗子只是笑,不敢出声。他认为这是朵云设的陷阱,不能随便回答她,以
免掉进去上了大当。

  朵云瞧瞧一朗子的脸,又说道:「你干嘛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我就猜不出
你的心事吗?我要追那个黑鬼,你不准追,反而让我先看你的朋友。告诉我,相
公,她对你怎么样?真的很烦吗?要真是这样,我非宰了她不可。我们喜欢的人
怎么可能会这么不吸引她?除非你对她怎么样了。嗯,一定是你调戏过她,或者
脱过她的衣服,不然的话她怎么会这样?我猜得准没错。」

  见一朗子只是笑而不答,朵云急了,说道:「你干什么呀,变哑巴了吗?再
不说话,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一低头,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又香又嫩,味道好极了。

  朵云白了他一眼,说道:「咱们都分开这么久了,亲一下怎么够呀?」

  双臂用力,红唇凑上去,主动狂吻他。

  既然她这么需要,一朗子也积极配合。四片嘴唇在一起摩擦着、触碰着。一
会儿,朵云张嘴,欢迎大舌头进入。两条舌头饥饿似地缠了起来,越来越疯狂,
一会儿,大舌头收回,小香舌跟了出来。

  舌头在嘴外又缠绵起来,动个不停,不时发出哧溜、哧溜之声。他们是那么
热情、忘情、有激情,都闭着眼,享受着唇舌交流的快感。

  一旁的洛英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看得都动情了。她感觉一股灼热之气从
小腹升起,越来越高,弥漫到全身各处,点燃自己的情欲之火。她的呼吸起了变
化,也想被男人抱在怀里爱抚。

  回想起在月宫的种种风流美事,她更渴望快些进入主题,把自己的激情淋漓
尽致地挥洒出来。

  当一朗子的手溜进朵云的衣领,实实在在地把玩起两团奶子时,朵云挣开他
的嘴,兴奋地叫起来:「相公,你好色,抓得这么用力,我的胸都要被你抓碎了。」

  一朗子看着从她的衣服里露出一部分洁白的奶子,微笑道:「难道你不喜欢
吗?」

  朵云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哼道:「不喜欢,要玩就来真的,这样子弄得人家
下面湿湿的不好受。」

  娇美又妩媚的样子,简直令一朗子坐不住了。

  一朗子笑道:「看相公我怎么收拾你,一定干得你明早回不了月宫。」

  朵云鼓鼓腮帮子,说道:「吹牛谁不会啊。你行不行,可要拉出来溜溜看。」

  一朗子在她的奶头上捏了一下,笑骂道:「疯头,敢骂我是牲口,看我怎么
干你。」

  抱起朵云就往床边走去。

  将朵云往床上一扔,朵云还有点害羞,一手挡下面,一手挡上面,好象自己
已经光着身子似的,羞喜交加的样子,格外动人。

  一朗子回头朝一旁羞笑的洛英说道:「洛英,一起来吧,咱们今晚玩个痛快,
叫你一生难忘。」

  洛英梳了一下秀发,怯怯地说:「相公,你先和朵云乐一乐吧。」

  一朗子笑道:「好,但到时候你可不准跑。」

  说着话,摆出恶虎扑食的姿势,向朵云扑过去。朵云身子向后一缩,令他扑
了个空。

  朵云娇笑连声,说道:「相公,你现在的功夫太差劲,连当淫贼的资格都没
有。」

  一朗子搓着双手,嘿嘿笑道:「我就不信你能逃出相公的手掌心,我现在就
把你脱光了。」

  朵云下巴一扬,说道:「不用你脱,我自己来,省得你把我的衣服都弄破了。」

  一朗子一拍巴掌,说道:「好呀,好娘子,我最喜欢你脱衣服的样子了。」

  朵云哼道,「你这淫贼相公的嘴里还能说出好话来吗?」

  一朗子催促道:「快脱,快脱,脱光了好看看你的身子有没有更美。」

  说着话,将一边的洛英搂在怀里,连摸带揉的,弄得洛英不时吃吃笑,含娇
带嗔,更为迷人。

  朵云双手灵活地动起来,转眼间,裙子落下,露出鲜红的肚兜和亵裤,洁白
滚圆的胳膊、大腿令人垂涎三尺。连洛英见了都很心动。

  朵云的双手弯到背后,轻轻一动,肚兜便松松垮垮了,要不是被一对奶子支
撑着,肚兜就掉到地上了。她将肚兜解下,露出一对如白馒头般的奶子,粉红色
的奶头,像是最嫩的花蕾。

  一朗子只觉喉咙一干,说道:「朵云,你的奶子比以前大了一些,一定不要
忘了是相公我的功劳。」

  朵云双手抚着耸立的奶子,羞涩中带着几分得意说:「你还好意思说,和你
成亲以后,这东西大了不少,她们都取笑我呢。」

  向一朗子抛了个飞眼。

  一朗子笑道:「有什么好取笑的?她们想长这么大还没办法呢。」

  朵云的纤纤玉指拨弄着奶头,说道:「相公,我的奶子在姐妹中不算最大的,
红棉好象比我的大。这个小丫头被你干了以后,变得好大啊!这次我们下凡,她
还闹着要一起跟来呢。」

  一朗子顿时想起那个带着几分风骚的丰满小浪货。说实话,真的很喜欢她,
敢说敢做、很有胆量。要是下次见到她,可得干个够。在月宫时干得还不够多、
不够狠。

  一朗子的目光贪婪地在她的胸膛上扫视。朵云故意逗他,一会儿按扁奶子,
一会儿将它拉起,一会儿只捂住奶头,裸露大部分的乳球,一会儿又将乳球挡住,
只让奶头凸出来。配上她媚惑的眼神、勾人的表情,一朗子想不冲动都不行了。

  他的目光往下走,瞧着剩下的衣服,说道:「朵云,快把亵裤也脱了,让相
公看看你的毛毛有没有增加。」

  朵云瞪他一眼,一手下探,在自己的胯下揉了揉,使得那团自由的奶子弹跳
不已,看得一朗子差点淌出口水,心想:我的朵云变得很风骚了,这样最好,不
过在天上可不能出墙啊!

  朵云的手在自己的亵裤上拨弄几下,妩媚一笑,说道:「这一件我要相公替
我脱。」

  声音也像带了钩,和平时凶巴巴、冷冰冰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时洛英从他的怀挣脱,说道:「相公,还不快去!」

  伸手在他的胯下按了一把,大吃一惊,原来那里已经翘得很高,硬如铁棒。

  一朗子冲着她坏笑,说道:「洛英宝贝,我先干她,然后再干你,你可不准
跑掉。」

  洛英朝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才不跑,今晚我要好好服侍相公,让相公以
后多疼疼我。」

  一朗子听了大乐,说道:「对、对、对,这才是我的好娘子。」

  说着,就要跳到床上去。没想到这时朵云从床上跃下,带动两团奶子起伏跌
岩,说不尽的迷人。

  朵云将一朗子按坐在床边,柔声说:「相公,你先坐下,让我这当娘子的好
好伺候你。」

  一朗子笑道:「你这话我最爱听了。以后记住了,不准对相公凶,就这样对
我好了。」

  朵云笑而不语。一双灵活的手解开他的腰带,一件件扒掉,转眼间,一朗子
已经一丝不挂,成为原始人了。并且在此过程中,他的坏手在朵云的全身各处骚
扰着,使她不时扭动、颤动,娇呼出声。一边的洛英看得满脸笑容,却不发一声,
只是俏脸越来越热,越来越红,连脖子都红了。

  再看一朗子,裸体的他身材结实、匀称,皮肤白皙,身体的各个部分搭配得
非常合适,既有读书人的秀气,又有武夫的健壮,看得二女芳心沉醉。尤其是胯
间的玩意,从黑毛中屹立起来,像一杆大枪,威风凛凛,气势不凡。二女回想在
它的冲刺下所得到的美感,都忍不住春心骚动了。

  朵云蹲下身子,一把握住大肉棒,美目泛着异彩,说道:「相公,我觉得它
变得更大了,好象又长了半根手指呢。」

  说着话,轻柔地套弄着,那个鸡蛋大的龟头便一隐一现的。

  在美人的套弄下,马眼渗出一滴「眼泪」来。朵云玩着这又粗又长的东西,
心里大呼过瘾。她一手套着,一手拨弄下面的两颗蛋蛋,玩得一朗子直喘粗气,
说道:「朵云,你的手法大有进步,是不是在月宫偷练过?」

  朵云抬起头,深情地看着一朗子,说道:「相公,不瞒你说,在你走了以后,
师父除了传授我们武艺之外,还传了房中术。她让我们看春宫图,让我们学会如
何取悦男人,说是以后和你在一起时能让你更舒服,你也会更爱我们的。」

  一朗子听了大为感动,说道:「嫦娥姐姐真好,这么细心,也难为你们这些
姐妹了。学剑术你们很在行,学这个只怕不行吧?」

  朵云不服气地说:「才不会。师父亲自示范,我们也比学剑术还认真,都想
以后服侍你时让你多疼爱我们一些。」

  一朗子笑道:「你们都是我的好娘子,我要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朵云笑着,玉手玩得更卖力了。

  一边看得过瘾的洛英插话说:「相公,在我们学习房中术时,我师父还特地
夸奖过朵云。」

  朵云有点害羞,回头叫道:「洛英,不准说!又不是什么让人骄傲的事。」

  一朗子大感兴趣,说道:「说了什么话?快说来听听。」

  洛英看了一眼朵云,说道:「师父夸奖朵云在学习房中术方面比学习武功上
更有天分,一点就透、一学就通,是天生的好料子。还说她是我们这些弟子中进
步最快、成绩最好的。还说……她『吹箫』最棒!」

  没等洛英说完,一朗子便大笑起来。

  朵云瞪了一眼笑盈盈的洛英,又白了一眼一朗子,说道:「相公,你笑什么
笑,人家这么用心的学那个,还不是为了你。」

  一朗子止住笑,说道:「好娘子,我没有笑你,我是觉得你师父说得很对啊!
你确实很有天分,快点在我身上展示一下你的房中术吧!」

  一指肉棒,说道:「来吧,吹一个让相公尝尝滋味。」

  朵云大羞,说道:「相公,我吹得不好,让洛英帮你吹吧。我师父也说过,
她学习房中术所下的工夫和取得的成绩,一点也不比我差。」

  一朗子向洛英一招手,说道:「洛英,来吧,你也过来,一起吹好不好?」

  洛英微微一笑,来到一朗子跟前,搂住一朗子的腰,说道:「相公,我不会、
我不会的。都是学习书本上的东西,没有实战过的。」

  她的娇躯微颤着,可见内心一朗子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那朵云,
你先来吧。你用嘴试一下定让你美得找不着方向。」

  朵云把大肉棒弄得翘翘的,说道:「我才不呢,我不肯,谁要舔这东西?」

  一朗子哄她道:「朵云,你先帮我舔,我再帮你舔,好不好?」

  朵云笑道:「不好。你在占我便宜。」

  一朗子心想:我得想个办法让这个丫头帮我吃棒子啊!

barret3 2012-5-1 13:09

              第二章三人大战

  一朗子说道:「既然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你先躺下来吧!」

  朵云仰头瞧着他,说道:「你要干什么?」

  一朗子坏笑道:「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功夫。」

  朵云直起腰,犹豫一下后还是在床上躺下。

  一朗子朝她嘿嘿一笑,双手将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扯下。

  这下子朵云的下体纤毫毕现了。茂密的丛林黑得发亮,水光闪闪,娇嫩的粉
唇微开一缝,散发着迷人的雌性气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连着圆溜溜的屁股,形
成对男人最有冲击力的姿势。

  一朗子夸道:「朵云,你的身子真不错,让相公来好好疼爱你吧!」

  说罢,将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小穴也随之张大了些。他清楚地看到了里面
更嫩的部分,淫水也流得更多了。

  一朗子伸指拨弄着穴上凸出的豆豆,害得朵云「啊」的一声,娇躯一震;另
一指在她的花瓣上逗弄,弄得朵云的身子如蛇般扭动。

  朵云娇喘吁吁,眯着美目,红唇张合着,说道:「相公,你真会玩、真厉害,
人家都要被你玩飞了。」

  一朗子的手指如同弹琴般灵活,嘴里笑道:「当然厉害了,不厉害怎么能娶
那么多的娘子。」

  边说话边将手指塞进朵云的花穴里玩耍,弄得她一阵阵大呼小叫。

  然后,一朗子变手为嘴,他低下头,用嘴狂吻、狂舔、狂吸,有时还用牙齿
轻咬,将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小娘子身上。

  朵云在他的挑逗爱抚下,快要失去了理智,忘情地叫起来:「相公,我的好
相公,你太有本事了,朵云快活死了。啊!舌头别往里面塞啊!啊!别咬我那里
……」

  鼻子哼哼叽叽,让旁边当观众的洛英看得受不了,淫水流到大腿上。

  落英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一会儿又忍不住移回来,眼看着自己的相公在舔女
人的下体,亲眼瞧着朵云在男人的玩弄下欲死欲仙。

  落英看到朵云用手臂撑着床,两条玉腿一夹一夹的,娇躯不时震动,可见此
种方式对她的震撼力之大,她的俏脸比任何的鲜花绽放时都鲜艳,她的目光比任
何时候都灼热。

  朵云实在受不了,娇呼道:「相公,我实在不行了,别再舔我了,快上来干
我!」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说得骚一点、说得动听一点,相公才更有
兴趣干你。」

  朵云哼叫道:「相公,洛英在旁边听,她会笑我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不会的,她是自己人,一会儿她也要被相公操。
快、快说点好听的。」

  朵云知道他的脾气,便娇媚地叫道:「相公,我亲爱的相公,快用你的大鸡
巴操我的小骚屄吧,朵云的小骚屄要痒死了。」

  这娇媚的求欢声,令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

  一朗子只觉得自己的每根神经仿佛都在跳动,他连忙摆正姿势,将朵云的两
条玉腿架到肩上,大肉棒向前一挺,「唧」的一声,插入淫水四溢的小骚穴里;
再一捅,已经实实在在地顶在花心上了。

  朵云喔了一声,叫道:「好舒服啊,朵云好幸福啊!」

  双手死命抓着床单,屁股不停地扭动。

  一朗子耸动屁股,噗哧、噗哧地干。大肉棒被小穴包得紧紧的,里面温暖多
汁,弹性又好,一夹一夹的,让男人骨头都软了。难怪男人们喜欢干穴,尤其是
美女的小穴,边干着穴,边看着她们被干时的俏脸,实在是人间无比的美事。

  此时朵云的脸蛋已经被春情染红,一双美目半眯着,眼角都是荡意。红唇一
会闭,一会张,嘴角时不时露出笑意,鼻子不时发出动人的哼声,叫人销魂。

  一朗子看向一一人的交接之处,只见大肉棒一下下干着,把粉红的小洞撑大,
每一根阴毛都湿了,煞是迷人。

  朵云叫道:「相公,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好长啊!要顶到朵云的心里、要
把小穴干坏了……」

  一朗子感受着肉棒被夹的快感,一边干着一边说道:「朵云,相公一定会把
你干得很舒服,一定让你明天早上高高兴兴地回月宫,让你回去以后天天怀念这
滋味。」

  朵云浪哼道:「相公,你要是不把我干舒服了,我可和你没完没了喔。」

  一朗子笑道:「肯定让你满意。」

  施展全身的力量,没命地干着。

  小屋里充满了身体相撞声、淫水被挤声、男女的叫喊声,全交织在一起,充
满了原始的狂野与激情,令旁边的洛英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了,只能坐在旁边
看着。

  过了一会,朵云说道:「相公,我要在上面,让我干你吧。」

  一朗子说道:「你这小娘儿们,花招可真多。」

  抽出大肉棒子,往床上一躺。

  朵云摆好架势,将大棒子套进去。当棒子顶到底时,她才长出了一口气,然
后随心所欲地动起来,两团奶子也跟着摇晃,制造一波波乳波。

  一朗子夸道:「朵云,你的功夫越来越好,越来越会服侍男人了。」

  说着话,伸出双手,一手一团奶子地抓弄,那样的柔软、那样的弹性,都叫
他满意。

  有时候由于朵云动作过快,不小心脱离肉棒,她就把屁股扭来扭去,小穴像
长了眼睛似的,不用手帮忙,很快又将肉棒套进去了。这使一旁的洛英见了都大
为服气。

  洛英看到朵云的小穴像张小嘴似的将男人的肉棒吃掉,随着她的起落动作,
那根肉棒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出现,肉棒已经被淫水洗得干干净净,像是初生的
婴儿朵云乐得直叫:「美,美死了,我好象身体都变轻了,快要变成一片羽毛了,
干男人真爽啊!」

  一朗子猛抓她的两团奶子,气喘吁吁的,说道:「朵云,干女人也同样很爽
的。」

  就这样干了一会儿,一朗子觉得洛英受到冷落,便说道:「洛英,你也来一
起玩。你脱掉衣服,把你的小穴跨到我的嘴上,相公要亲亲你下面的小嘴。」

  洛英早被眼前这场活春宫害得动情已久,听到一朗子的话,马上抛掉平时的
矜持,听话地脱掉衣服,大着胆子将屁股跨在一朗子的头顶,使自己的小穴对准
他的嘴。

  一朗子看到了一个白晃晃的圆屁股张开,菊花和小穴同时盛开在自己的上方,
女人的秘密暴露无遗,屁股连接玉腿,形成美丽的线条。

  尤其是那个小穴,一根毛都没有,是个粉嫩的白虎。粉穴形成一条立缝,是
那么清楚,从立缝里正渗出滴滴淫水,那么淫靡又诱人。

  一朗子笑道:「洛英,你的屄真好看,相公好喜欢啊。」

  洛英被他弄得芳心激荡,但还是说:「相公,洛英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
么样就怎么样吧。」

  一朗子听了大喜,伸手将小穴机开,里面红艳艳的。他伸长舌头,放肆地吃
起来,害得洛英的屁股不时地颤动,这种滋味既令她紧张,又叫她狂喜。

  一朗子热情地玩着她的下体,连菊花都舔了个遍。她的下体一点异味都没有,
清清爽爽的,像有着花香,也不知道她平时都用什么水洗身子。

  当朵云高潮两回之后,便说道:「洛英,你来干相公吧,咱们换一换。」

  双腿一立,「啵」的一声,大肉棒从穴里跳出来,弹弹跳跳的,精神百倍。

  洛英在一朗子的注视下,也将肉棒吞到穴里,然后一下一下起落着,和一朗
子的目光一对,心里好甜蜜。朵云也把骚穴凑到相公嘴上,让他为自己舔。一朗
子美美地吃着,都忘了想让她舔棒的事。

  洛英干了不到上千下,便高潮两次,泄到身子发软,支持不住了,便到旁边
休息。

  一朗子便将朵云推倒,趴在她的身上大干,干得朵云没命地叫着。

  一朗子双手揉着她的奶子,大嘴亲着她的舌头,大肉棒在下面鼓捣个没完没
了,爽得朵云每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深感男女间的乐事令人留恋忘返、不可或
缺。

  干了那么久,一朗子还是没有射,还在折腾着。

  朵云哼道:「相公快射吧,朵云要被你给干碎了。」

  一朗子一边大动,一边笑道:「朵云,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射。帮我
吹箫。」

  说着,也不管她答应与否,拔出棒子,伸到朵云的嘴边。

  朵云皱眉道:「相公,上面有好多淫水,洗干净再吹吧。」

  一朗子笑道:「这样才叫原汁原味。来,快舔,不然的话,相公我接着你了。」

  朵云没办法,只好张开嘴,按照师父所教的技巧施展起来。想不到,理论和
实践是有区别的,媒娥传授时,是用香蕉当例子,和舔真的不同。

  朵云将男人的肉棒含到棒里,觉得腥味好重。她套弄几下便吐出来,说道:
「相公,味道不太好。」

  一朗子鼓励道:「习惯就好了。快呀,伸舌头舔舔。」

  朵云便伸出香舌,在龟头上舔起来。

  一朗子爽得「喔、喔」直叫,夸道:「好样的,朵云,就这么干。你学得不
赖,以后要经常这么服侍相公,相公好喜欢啊。」

  朵云被夸得高兴,索性跪到他面前,细心地舔起来,把整个肉棒子都舔,倘
遍,那种奉献精神连洛英都大为佩服。

  一朗子看着心爱的美女在吃自己的棒子,别提多骄傲了。突然后背一酸,便
噗噗地射了。

  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出来,朵云闪躲不及,被喷了一嘴,还有一部分从
嘴角流出来。

  朵云瞪了一朗子一眼,紧闭着嘴,生怕精液流出来,赶紧下床去找布擦。

  一朗子见了,呵呵直笑,心里大为得意。

  他笑道:「朵云娘子,你就直接吃下去,那东西对身体很有好处的。」

  不过朵云不理他。

  一朗子见洛英躺到一旁,便凑上去笑道:「洛英,休息得怎么样了?还能不
能再干?」

  落英的裸体白得近似透明,每一个部位都透着小巧和匀称,虽不是让人见了
就想干的那种,但也令人顿生怜爱之心。

  洛英被他灼灼的目光一看,突然间有点害羞,下意识地扯过被子盖住身子,
嘴上说:「有点累了。相公,你还想要我陪你吗?」

  她的这个动作,顿时令一朗子激动起来。刚射过的玩意腾地一下子又撑起来,
一跳一跳的,很有冲锋陷阵之势。

  一朗子拉掉被子,喘着粗气说:「洛英,让我再操操吧,相公我还没有操够。」

  说着,趴上她柔美且晶莹的身子。

  洛英轻声笑,说道:「相公,洛英就是你的人,就算被你干死也不怕。只是
相公你可要注意身体,纵欲过度会伤身的。」

  她缓缓分开玉腿,露出自己最美的部位。

  那里还很湿,微开一缝,比鲜花还艳。

  一朗子双手握着她圆溜溜的奶子,伸舌头舔着她的俏脸。洛英伸出粉舌,任
舌品尝。还伸手将大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一朗子屁股一挺,大肉棒便顺利进入
了,直顶到花心上。

  洛英啊了一声,细细感受着男人的粗壮和坚硬,心想:相公这东西真好,比
想像中的还大、还叫人着迷。她轻轻扭腰,让大肉棒在自己的穴里按摩着。

  一朗子见洛英如此主动,大受刺激,屁股跟着动了起来,让大肉棒一下下地
插着,每次都拔到穴口,再噗喃一声插到底。两手把奶子捏来揉去,舌头逗着小
香舌,细细品尝和朵云不同的滋味。

  一个女人一个味道,一点都不假。

  在朵云身上体会到的是热情猛烈,在洛英身上体会到的是温馨、柔情,韵味
悠长,这两种滋味都叫他留恋不已。

  当朵云擦完嘴回来时,一一人正干得起劲,肉体交合得啪啪直响,床铺也吱
呀有声。

  朵云见洛英连哼带叫,扭来扭去,一脸风情无限,心里泛起一点酸味,从后
面掐一把一朗子的屁股,说道:「相公,我看你还是爱洛英多一些。」

  她见到男人的屁股肉在抽插的动作下,一会儿鼓起来,一会儿紧缩,特有阳
刚美。她又用手去抚摸,感觉到一阵满足。他的身体是她梦里思念的对象,不只
是大肉棒,也包括其他的部位,都叫她惦记着、怀念着,想重温旧梦。

  朵云来到一朗子的背后,用奶子摩擦他的后背,用手摸遍他的全身,忘情地
说:「相公,朵云也要,朵云又想你的棒子了。朵云也是你的娘子啊,你也不要
忘了多疼我一点。」

  手握着棒根,那里湿湿的,但她不嫌脏。

  一朗子感受到她的风骚,便说道:「朵云,你躺到洛英的身边,相公一会儿
就操你,包你满意。」

  朵云满心欢喜,说道:「相公,你可不能哄我,一定要操我啊!小骚屄里像
有虫子爬似的,痒极了。」

  说着话,往洛英旁边一躺。

  一朗子见她急可不耐的样子,便猛地将肉棒拔出来,「噗哧」一声,插进朵
云的小穴里。一。阵猛操,操得朵云心花怒放,搂着一朗子的脖子直叫:「相公,
你操得好棒,操得朵云不想走了。再操几千下吧,朵云不怕被你操死。」

  叫声又热又骚,几乎要把一朗子的魂都勾掉。

  他又猛操了几十下,改插入洛英的小穴。如此这般,在两个穴里轮流忙着,
乐得男人傲气顿生,女人也觉得新鲜。这一夜不知干到什么时候,只知道次日一
朗子醒来时,腰都有点酸了。

  艳福是艳福,但这事也是体力活啊!没有好体力做基础,真会要命。他望着
怀里的两个娘子,心里美得要冒泡。昨晚双方都过足了瘾,二女睡得好香,一脸
的红晕,带着满足的神情,脸上展露着迷人的笑意。

  用过早饭后,二女就得走了。她们一脸的不舍,芳心都有点酸。

  昨晚还狂欢蜜爱,翻云覆雨,转眼之间又要天隔一方,究竟何时可以长相厮
守呢?

  朵云搂着一朗子的脖子不放,说道:「相公,什么时候咱们可以像昨晚那样,
天天一起睡呢?」

  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一朗子拍拍她的肉屁股,说道:「朵云,那一天不会太久的。你师父不是一
直在争取吗?」

  朵云红唇一翘,说道:「玉帝那老家伙只要活一天,就不会让师父顺心的。
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对师父有非分之想。」

  洛英说道:「朵云,咱们也该走了,若太晚回去不好交代。」

  朵云说道:「可是相公实在令人让人担心。他的无为功被封了,发挥不出本
领,连一个小娘儿们都能欺侮他。我怕他以后还会遇到其他困难,我真想留在他
身边保护他。」

  洛英淡淡一笑,说道:「朵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相公不会让我们
失望的。」

  接着又说道:「相公,你师父说过,有个师弟能帮你恢复无为功吗?你有空
要记得找找,只要能恢复功力,在这个凡间你还会怕谁?」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嗯,我会想法子找他的。」

  朵云恋恋不舍地离开一朗子的怀抱,一朗子向洛英一招手,洛英扑到他的怀
里,也像朵云那样搂得那么紧,她眼圈一红,泪流不止。

  一朗子拍拍她的后背,说道:「洛英,别哭,以后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替我照顾你师父和那些姐妹,回去告诉她们,我也很想她们。我期待着有一天咱
们能永远永远生活在一起。」

  洛英嗯了一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拉起朵云的手,说道:「相公,你要
保重。」

  朵云也说道:「相公,我会想你的。」

  一朗子痴痴地望着二女,说不出话,心里酸酸的,安慰自己说:「两情若是
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等二女走出他的视线后,他猛的追上去,二女已经没人影了,应该已经腾云
而去。他心中一阵惘然,觉得昨晚是一场不可相信的美梦。

  回到客栈,他才想起隔壁还有两位美女,应该把她们救醒吧?一直昏迷也不
是个办法。

  他匆匆打开隔壁门,只见人去屋空,空留满室花香,只在桌上发现一张纸条,
上面是用眉笔写的字:「小淫贼,又和别的女人鬼混,我不会放过你的。有生之
年,必杀淫贼,否则,我就不姓贺!」

  一朗子满脸苦笑,心想:我和我娘子亲热、同床,怎么也成淫贼了?这个娘
儿们真是不可理喻。不过她什么时候清醒,又到哪里去了?幸好她不会抛下娟红
这苦命的小妹妹。对了,她醒来时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和娘子们云雨?要是看到
了,她一定会很生气吧?等见到她时,应该要好好和她解释一下。我朱一朗不是
淫贼,从未强暴过任何女人。

  他将飘着香气的小纸条放到鼻下闻了闻,心想:这味道和贺星琪的身上同一
个味道,不过她下面的味道更美。

  一朗子回想起她胯下的美景及味道,真是心驰神往。要是让贸星琪知道他猥
亵过她的私处,她对他的痛恨必定不比对一个淫贼来得少。

  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贺星琪?她的美貌、傲气、泼辣和勇气,都叫人难以
忘怀。如果她能温柔一点、讲理一点,当娘子还是挺不错的。这样的娘子,够扇
公子受的了,扇公子的苦难还没有正式开始,等他们成亲后,可有好戏看了。

  想到贺星琪成亲一事,他不禁心里有点泛酸。虽说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毕
竟也是一个出色的美女。这样的美女落到别的男人怀里,是有点可惜。可是有什
么办法呢?我还不至于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她往我怀里扑。

  1不过,我和乌其娜姐姐打过赌,要在一定时间内把你征服。唉,我现在倒
有些后悔,不该和她赌的,要是比输了那多丢人。

  想到现在又剩下自己一个人,下一步应该干什么呢?继续到黄山找亲人,还
是想办法去寻找能解开自己无为功的家伙呢?

  想来想去,他还是想先到黄山去碰碰运气,也许这次一去就能碰到亲人。

  一朗子收拾好;切,系好配剑,背了包拟作外就走。

  走在大街上,看着两边的店铺都开门营业,却没见到什么顾客上门,大街上
的行人也寥蓼可数。他虽没去打听原因,也大概知道原因。

  这时,从前面的一条胡同拐出几个人,身穿黑衣,挂着腰刀,为首的还披着
红斗篷,一张长脸带着凶相,像要吃人似的。这家伙正是死对头马忠。

  一朗子和他们瞬间打照面,想躲都来不及。

  马忠也看见一朗子,发现他是一个人,周围没有其他同党,心里一宽,嘿嘿
拧笑,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朱一朗,这回我看
你往哪里跑!」

  「唰」地一声,马忠拔出腰刀,高举头顶,一脸的杀气。

  一朗子也哈哈一笑,说道:「马忠,我真是服了你,脸皮可真够厚。那次我
手下留情没杀掉你,却让你跑了,还想用火烧死我。今天,咱们做个了结吧!」

  也抽出剑来。

  马忠叫道:「朱一朗,你拿命来吧!」

  说完,提刀恶狠狠地扑上去。其他的人也都拔出刀在一旁观战。

  他们一一人已不是初次打交道,因此,一上来都是狠招。

  马忠知道对方的弱点,便用内力,想硬碰硬将对方的剑撞飞,然后再了结他
的性命。一朗子当然不会上当,尽量避免兵刃相击,而是以自己的追风剑法进攻
对方的弱处。因此一打起来,便数个回合不分胜负。

  马忠见自己没占到什么便宜,生怕拖久了事情生变,便叫道:「你们这群家
伙是死人吗?还不快上来帮忙,我要是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一朗子一边刺向对方的要害,一边笑道:「小喽喽们,你们上来干什么?送
死?劝你们还是离远一点的好,这不干你们的事,我杀了马忠之后也不会为难你
们,你们放心好了。」

  那些手下们听了之后只有一个人凑上前,却不出手。马忠骂道:「我白养你
们了,他妈的连一点良心都没有。等我解决了这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罢,舞刀如风,大举进攻。

  一一人打到激烈处,地上的树叶纷飞。马忠数刀都击向一朗子的要害,但却
都落了空;一朗子由于内力问题,也无法速战速决。双方都思量着计策,要将对
力置于死地。

  打到酣畅处,双方跳时跳起,在半空迅速地过了几招。

  砰砰几声过后,一朗子跳出圈外,虎口阵阵疼痛,兵刃险些脱手。在不得不
兵刃相撞的情况下,他无法后退,因此,吃亏是必然的。

  尽管如此,马忠的头发也让他削掉一绺,吓得马忠几乎要摔倒在地。摸摸自
己的脑袋还在,才放下心来。

  双方都怒视着对方,正要上前再战时,旁边的胡同里又拐出一个人。

  是个绝色少女,白衣如雪,眉目如画,腰悬佩剑。此刻,她一脸的悲愤、一
脸的激动,看到马忠时,美目都红了。

  一朗子看到她时,神情一呆,心想:贺星琪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杀回来。是
不是舍不得我?嘿,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太幸福了。

  一朗子迎上前去,欢喜地说:「星琪,你是来帮我的吗?你真有良心。我太
喜欢你了。」

  贺星琪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而是走到马忠面前,一指他的鼻子,说道:
「马忠,昨晚你做了什么了?小翠花是怎么死的?」

  马忠认识这江湖上有名的侠女,嘿嘿一笑,说道:「贺女侠,久仰久仰。我
昨晚啥事都没干啊。小翠花只是个婊子,她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贺星琪冷笑几声,说道:「你不敢承认是吧?好,我有办法。」

  一个箭步向旁,出剑架在一个厂卫的脖子上。怎么出剑的,大家都没看清楚。

  那名厂卫吓得脸都白了,脸上的肌肉跳了跳,叫道:「姑奶奶,你饶命啊。」

  贺星琪冷冷地说:「只要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饶你不死。」

  那厂卫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说道:「姑奶奶,你尽管问,小的一定说实话。」

  贺星琪扫了一眼马忠,问道:「昨晚你们这批人到摘香楼干什么?」

  那厂卫脸上闪过一丝淫笑,说道:「回姑奶奶的话,摘香楼是什么地方?马
大人自然是带我们找娘儿们去了。」

  旁边几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淫笑来,一个比一个恶心。

  一朗子心里骂道:这批家伙还是为朝廷办事的,一个个都是大色狼!

  贺星琪脸上露出厌恶之色,又问道:「小翠花怎么死的?」

  那厂卫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嘴唇动着却没有出声。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不说是吧,我现在就要你的狗命!」

  马忠在旁叫道:「陈二狗,你不要胡说八道。你乱说话的话,是什么下场你
自己想想。」

  贺星琪冷笑道:「马忠,你不用威胁他。这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
们用事实说话。」

  将剑一压,那厂卫的脖子上渗出丝丝鲜血来。

  那厂卫吓得叫起来:「别杀我呀,姑奶奶。我说、我说,是马大人吃了助兴
药,把小翠花干死了。」

  贺星琪盯着马忠,说道:「怎么样,这回有什么狡辩的?」

  马忠「哇」地一声跳起老高,大吼道:「陈二狗,你真他妈的不是人。昨晚
你们发誓,都说守口如瓶;这么快就把老子卖了,你是一条狗!」

  贺星琪的美目掠过其他人的脸上,说道:「你们说,陈一一狗讲得对不对?」

  剩下的厂卫们相互看看,都一致点头。

  贺星琪唰地收回剑,剑尖指着马忠,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恶棍。」

  马忠胸脯一挺,傲然道:「我马忠是堂堂正正的东厂人,干死一个妓女算什
么?就是干死十个也没什么大不了。」

  贺星琪气得娇躯发颤,骂道:「妓女怎么了?妓女也是人。你把人弄死了,
扬长而去,一点良心都没有,你这种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用处?罪该万死。」

  马忠一点都不怕,嘿嘿笑着说道:「我马忠可是皇帝的人,谁能把我怎么样?
难道你敢杀我吗?」

  贺星琪冷声道:「凭什么不敢杀你?你这个作恶多端的家伙,人人得而诛之。」

  马忠大声道:「贺星琪,你虽是江湖的侠女,可是你并不是皇上,没资格杀
我;你要是敢杀我,朝廷会和你算账的。」

  贺星琪咬牙道:「马忠,今天你必须死。我要为无辜惨死的小翠花报仇。」

  说罢,剑尖一颤,刺向马忠的咽喉。

  马忠不会坐以待毙,挥刀迎上。

  贺星琪身形如电,连刺马忠几处大穴。几招过去,马忠便险象环生。马忠知
道自己的武功和贺星琪差得太远了,虚晃一招,转身就跑。

  贺星琪哼了一声,玉手一扬,剑如风刮去,准确地扎进马忠后背。这股力量
带动马忠数步后,将他钉在地上。

  马忠惨叫几声后,便一动也不动了。

  那些厂卫看得目瞪口呆。在他们眼里,马忠的武功算不错的了,可是和这位
侠女一比,简直是班门弄斧,关公门前耍大刀,差得太远了。

  贺星琪用指着他们,说道:「你们还不快滚?还有,你们以后要是继续作恶
的话,马忠就是你们的榜样。」

  众厂卫「妈呀」一声,撤腿就跑,比丧家犬还狼狈。

  一朗子见状,也想溜走。不想,他转过身刚想跑,贺星琪就追上来了,拦住
他的去路,一边用手绢擦着剑上的血,一边说道:「朱一朗,你跑什么,是不是
怕我也一剑宰了你?」

  她擦剑的样子既威严,又带着几分优雅,仿佛是在绣花。

  一朗子瞧着她漂亮的脸蛋,嘿嘿一笑,说道:「我当然不怕。我知道你不会
杀我的,只是我还有事,急着去办。」

  贺星琪似笑非笑地瞧着一朗子,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杀你?你这小子
不是个好东西。」

  一朗子朝她一笑,说道:「星琪,你听我解释,昨天你和娟红妹子中了迷药
昏倒,那个丑鬼要把你交给铁拳头。我不肯,和他打起来,就算我打不过他,我
也要拼命保护你。幸好关键时刻我两个娘子赶来,救下了咱们。不然的话,后果
不堪设想。」

  贺星琪想到昨晚的事,心有余悸,说道:「那真要谢谢你的两个娘子。只是
她们也太放荡了吧,和你干事也不避讳一点,叫得那么大声。我和娟红醒来之后,
想和你说话都不方便,所以我们就悄悄走了。」

  「本不想再见你,可是我在街上看到小翠花的尸体放在妓院楼下,上前一问
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托人把娟红送去我家,而我在这城里到处找马忠,幸好找
到了。不想又碰到你。」

  一朗子用赞赏的眼神看着贺星琪,说道:「你真是一位好姑娘,感谢你为江
湖除了一害。」

  贺星琪收剑入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少拍马屁了,你对我存什么
坏心眼,我还不清楚吗?要不是看在昨天你救我的分上,我非刺你两剑不可。」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舍得吗?你可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呀。」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别自作多情了,男人又不是死光了。再说,扇公
子可比你强多了。我会舍大鱼大肉,选择萝卜白菜吗?」

  一朗子嘿嘿一笑,瞧着她国色天香的俏脸,说道:「老是吃肉也会腻的,换
青菜吃也挺好的。」

  贺星琪骂道:「小流氓,总想占我便宜。」

  一朗子朝笑了笑,说道:「星琪,我有要事要办,再见了。」

  挥挥手,就往城外走去。

  贺星琪芳心一沉,变为恼怒,叫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给我站住!」

  一朗子回过头,停住步子,说:「星琪,你干嘛骂人?我没有得罪你啊。」

  心想:小娘儿们,我就是想逗你玩,你这样的货色,哪个男人不喜欢?

  贺星琪气呼呼地走上来,隆起的胸脯急遽起伏着,令一朗子口干舌燥。她说
道:「咱们的帐还没有算明白,你怎么能走?那天你对我无礼,难道就那么算了
吗?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一朗子眉头一皱,继而笑嘻嘻地说:「星琪,事实已经证明我并没有强奸你
呀,你还是纯洁得像一根大葱。」

  贺星琪呸了一声,骂道:「你才像大葱!」

  又说道:「你是没有强奸我,可是你脱了我的衣服,也一定看了我身子,我
以后怎么嫁人?」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星琪,我这人眼力不好,什么都没有看见。」

  说到这,收敛笑容,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你这家伙,少给我装蒜,你那鬼眼睛尖着呢。你
说,你想怎么办?」

  一朗子装作发愁的样子,说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
我不说,谁会知道?再说,要是没人肯娶你的话,我吃点亏娶你好了,当我的小
娘子应该还勉强行。」

  话音未落,「唰」地一声响起,他不用转头看,也知道美女气得他人叫道:
「小娘子谋杀亲夫了!」

  转身就跑,先是慢跑,接着加快。

  贺星琪提剑就追,展开轻功,快如疾风,嘴里还嚷嚷道:「朱一朗,等我抓
到你,我一定把你净身,再送到皇宫里去。」

  一朗子回头笑,说道:「贺星琪,你非得那么做吗?那样的话,你岂不是守
一辈子活寡吗?再说了,送我进宫的话,你也得跟着。咱们搞个『对食』怎么样?」

  贺星琪气极了,再也不顾淑女形象了,怒吼道:「朱一朗,我操你妈。」

  话一出口,贺星琪的脸都红了,停止追击,低下头去。

  对一朗子来说,这粗话简直是闷雷击顶,他要晕了,不敢相信这么漂亮、这
么傲气,带着几分优雅的姑娘会骂出这样的脏话!

  一朗子也停住了,瞪大眼睛瞧着她。

  贺星琪一手捂脸,背过身去,说道:「朱一朗,你不准看我。刚才那话我没
说。」

  一朗子心里暗笑,这美女很要面子,脸皮很薄,想来刚才是气极了,不然不
会这样。唉,我又何苦气她呢。仔细想,她这人虽说脾气有点坏,可是她的人品
不错,也很有魅力,要是真给我当娘子,我肯定不会拒绝。

  一朗子走近她,说道:「星琪,刚才我什么都没听见。也不知怎么了,耳朵
刚才不好用了。」

  贺星琪这才转过身,放下遮脸的手,俏脸还红通通的,像块红布。四目相对,
她连忙将目光移开。

  一朗子看了觉得好美,美如朝霞,艳如玫瑰。他不由得拉住贺星琪的手,说
道:「走吧,咱们一起走。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贺星琪被他拉着手,没有立刻甩开,而是芳心微乱。

  男人的手好硬,也好有力量。男人的气息也让她觉得有点异样。这是和扇公
子在一起时所没有的。

  为了少女的矜持,她还是挣开了他的手,正色道:「你呀,色性不改,老是
占我便宜。」

  一朗子察颜观色,见她并不怎么反感,心中暗喜,心想:只要有办法合得来,
我还是有希望的。只是她要是变成我的女人,不知道会不会反对我和别的女人在
一起?要是反对怎么办?

  贺星琪已经没心情要剑,便收起剑,见一朗子脸上呆呆的,叫道:「朱一朗,
你怎么变傻了?被鬼偷魂了?」

  一朗子迎上她明媚的目光,说道:「我正在想,咱们成亲时你穿着大红衣服,
一定更好看吧。」

  贺星琪听了一呆,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说:「你又在说梦话了。我要嫁的
话,也是嫁给扇公子,和你没什么关系。下回他们家再提出成亲的事,也许我会
同意。」

  一朗子不知怎么的心里不禁一酸,没好气地说:「你也是个聪明的姑娘,何
苦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你嫁他还不如嫁我。」

  说到后面,声音忍不住变大了。

  贺星琪脸一沉,大声道:「朱一朗,你又在胡说八道。你自己说,你哪一点
比得上扇公子?」

  她的胸脯又呼呼地起伏了。

  一朗子的色眼扫了两下,微笑道:「就算他比我强十倍、百倍,又能怎么样?
你和他根本不合适,还是算了吧,何苦跳进火坑,让两个人都痛苦?你好好想想
我说的对不对?」

  贺星琪真的想了一会,以微弱的口气说:「我觉得我还是对他有好感的,不
然的话,我为何没想过嫁给别人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的宝贝星琪,你好傻啊。」

  贺星琪呸他一声,白了他一眼,骂道:「不要脸,谁是你宝贝。」

  一朗子止住笑,说道:「星琪,我问你,在这之前有没有人敢叫你『我的宝
贝』的?」

  贺星琪横他一眼,说道:「除了你这个淫贼之外,谁有这个胆子?」

  一朗子说道:「要是别的男人在面前说这种话,你有什么反应?」

  贺星琪回忆一下,说道:「没有男人敢在我面前这样胡说。要是有谁敢这么
无礼,我非他刺他两剑不可。不要他的命,也得割掉他的狗舌头。」

  她下意识地摸摸剑柄,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一朗子笑笑,像个君子,说道:「扇公子说过这话没有?」

  贺星琪摇摇头,说道:「没有。他是个彬彬有礼的正人君子,哪像你,眼神
邪气,手也不老实,心里更脏。」

  目光中露出了蔑视。

  一朗子问道:「他要是说了你会有什么反应?」

  贺星琪回答道:「我想我会觉得很肉麻,一定会骂他一顿。」

  一朗子追问道:「我再问你,分开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想过他?咱们不在一
起时,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想我时多,还是想他时多?」

  贺星琪脸上一热,瞪着美目说:「又在做梦了,我才不想你呢。」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既然你不想我,我还是走
吧,何必碍眼呢?」

  说罢,往城门走去。

  贺星琪犹豫地追上来,急道:「一朗,你等一下。」

  一朗子一愣,回头问道:「你叫我什么?」

  他心里乐开花了。她改变称呼,证明关系近了。

  贺星琪摆手道:「口误、口误,你可别误会啊。」

  心想:我这嘴怎么搞的,怎么这么不听指挥?这家伙喜欢做梦,他一定会胡
思乱想的。

  一朗子笑得好开心,说道:「希望这样的口误天天都有。」

  贺星琪斜视他一眼,改了话题,说道:「你到底要往哪里去?」

  一朗子看着她的俏脸,说道:「我要去黄山办点私事。」

  心想:她要是缠着我,我可大有识福了。

  贺星琪一脸正气,说道:「很巧,咱们是一路,我也要到黄山办件大事。」

  一朗子立刻说:「星琪,需要我帮忙吗?需要的话你尽管开口。咱们这关系,
可是一个被窝的邻居。」

  贺星琪听了,顿时脸上升起黑雾。

  一朗子忙改口道:「是一座房子里的邻居。咱们得住客栈啊。」

  贺星琪狠瞪他一眼,又说道:「到时候还真得有一个帮手,只是你的本事太
低了,只怕会扯我后腿。」

  一朗子不舒服,说道:「星琪,咱们认识以来,我可有扯你后腿的时候吗?
再说了,我别的本事没有,可是我轻功好啊!关键时候我可以抱着你跑,谁都追
不上。」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谁要让你这个淫贼抱?」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咱们又不是没抱过。」

  贺星琪瞪着他说:「你说你轻功好,咱们比比看。」

  一朗子朗声说:「好。不过咱们得有赌注,不然的话我没有动力。」

  贺星琪哼道:「你说,你想赌什么?」

  一朗子立刻想起和乌其娜的赌注,心里笑开花,心想:咱们不妨再重复一下
好了。

  他说道:「贺星琪,要是我赢了,你得为我做件事,不许耍赖;要是我输了,
我给你一万两银子。」

  贺星琪瞧着他色色的眼光,大声反对道:「不公平、不公平。这个规定明显
是我吃亏。」

  贺星琪没好气地说:「你当我傻子啊?你让我做件事,谁知道是什么事,难
道你让我乖乖地由着你乱来而我也同意吗?还有,我家有钱,不需要那一万两银
子。为了公平,咱们的双方的赌注应该对等。」

  一朗子问道:「那你怎么办?」

  贺星琪说:「要是我赢了,你也得为我做件事。怎么样,这回平等了吧?」

  一朗子搔搔脑袋,一会儿才说:「好吧,就这么办了。」

  脸上带着紧张,心里美得不得了,心想:贺星琪,我的小娘子,这回你可上
当了。等你输了之后,我就会说,晚上咱们住在一起,不许逃跑。

  贺星琪见他脸上露出坏笑,心想:小淫贼,看我怎么收拾你。想占姑奶奶便
宜,可是门都没有。

barret3 2012-5-1 13:11

              第三章采花赠美

  一朗子说道:「城外有一座山,谁先到山脚下,谁就赢了。」

  贺星琪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一一人站成并排,互看一眼,贺星琪说道:「我喊跑,才能跑。」

  一朗子朝她挤挤眼睛,说道:「只要你不耍赖,怎样都行。」

  贺星琪哼道:「只怕到时候耍赖的是你。」

  随后说道:「注意了,跑!」

  二人的身子同时向前窜出。

  贺星琪展开上乘轻功,如风刮过,快如飞燕,身形之美,速度之快,都令一
朗子大为佩服。

  一朗子并没有跑在前面,只是跟着她,想让她生轻敌,最后一段再使出全力。

  贺星琪见自己把一朗子甩到后面,心中稍安,只是想把他甩得更远,却做不
到,心想:这家伙倒是有两下子,瞧这手轻功,绝对不比扇公子差,可能还胜过
一筹。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城,相隔不过几步的距离。贺星琪加快速度,一朗子也加
快;贺星琪慢时,他也慢。

  跑着跑着,离那座小山越来越近。那座山虽非高耸入云,但是一面露着石壁,
直上直下,如斧削成,险峻异常;而山的其他地方却林木茂盛,苍翠如海。上面
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香气一缕缕的飘到山下。

  在离山几十丈距离时,一一人都加快速度。

  贺星琪将速度提到最高,真是风驰电掣,势不可挡。

  一朗子见此,心想:我可不能输,我还要利用这次机会占她便宜。这么想着,
他发了疯似的向前赶,几乎是脚不沾地。

  双方的距离逐渐缩短,贺星琪都能闻到一朗子身上的气味,她心想:不好!
我可不能输;要是输了,这家伙指不定会多么过分。

  当她瞥见一朗子从身边掠过,快接近目标时,她冷不丁脚下一滑,扑通趴倒
在地,还「哎哟」的叫了一声。

  一朗子立刻停住身子,转身来扶她,关切地说:「星琪,你怎么了?」

  贺星琪站起身,突然双手一推,将一朗子推倒,然后脚下一点,几步便到达
山脚下。她高兴得大叫:「我赢了、我赢了,朱一朗,你可不能耍赖啊!」

  一朗子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苦笑,走到贺星琪跟前,说道:「我说贺侠女,
这种事你也干得出来?太不君子了吧!」

  贺星琪脸上一热,辩解道:「我是女的,可以不当君子。你输了,你想怎么
办?」

  她美目一瞪,脸现骄傲,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一朗子苦笑道:「我想娶你当娘子,这样行了吧?」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想得美,扇公子听到了不要你的命才怪。」

  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说道:「你愿意吗?」

  贺星琪一眯眼,一扭头,说道:「你要是哪一天把扇公子打倒了,再和我说
这种话。对了,你输了,想怎么办?」

  她的脸又转过来。

  一朗子一脸委屈地说:「星琪,你是靠耍赖的,不算数。」

  贺星琪睁大美目,很严肃地说:「咱们事先可没有说过比试过程中不准耍赖,
只说输赢出来后不准耍赖。你就认命吧,不准反悔。嗯,我该让你做什么事呢?」

  她掠着鬓发,脸作思考状。

  一朗子心跳加快,生怕她提出什么让自己头痛的条件,忙说道:「大不了我
吃点亏,我当你情夫好了,当到你成亲为止。」

  贺星琪瞪了他一眼,没有出声,一转眼间,她心驰电转,已经转过一、两百
个念头,但哪个都不太合适。

  过了一会,贺星琪说道:「这样吧,咱们先记帐,等我想出来后你再兑现。」

  一朗子的冷汗都出来了,他在额头上抹了一把,说道:「这更可怕啊!」

  贺星琪得意地笑了,说道:「谁叫你输了,输了就得算数。你要是说话不算
数,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你跪下求我都没用。」

  一朗子见她笑得娇艳迷人,便说道:「我现在算不算你的朋友?」

  贺星琪白了他一眼,嘲笑道:「你是个小淫贼,我可不敢高攀和你做朋友。」

  一朗子笑道:「我不嫌弃你。」

  贺星琪美目猛地一睁,就想发威,一朗子忙后退几步,微笑道:「你火气也
太大了吧。再说了,你对我也不公平,你老骂我是淫贼,你说,我淫过谁?我强
暴过哪个女人吗?」

  贺星琪想了想,倒真拿不出什么真凭实据,便说道:「就凭你那天脱我衣服、
乱看我的身子,你就是淫贼了。除了淫贼,谁能干出这么畜生的事啊?」

  她的表情又怒又悲伤。

  一朗子被骂了也不敢发作,一脸的苦痛,说道:「看来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
清了。」

  贺星琪冷笑道:「你洗什么洗,你本来就不干净嘛。好了,少废话了,咱们
走吧。」

  他们一拐弯,便看到了小山悬崖的那一面,起伏不平的黄黄石壁,风吹过时,
似乎发出呀呀声,好象随时都会掉一块石头下来。

  在半山腰的位置开着一束红花,鲜艳欲滴。几朵花瓣在风中摇动着,风姿不
凡。

  贺星琪见了,哦了一声,说道:「这花真美,比人间的美女不知强了多少。」

  一朗子瞧见了也很喜欢,见到贺星琪脸上的爱恋,便说道:「你喜欢,我采
下来给你。」

  贺星琪一惊,说道:「还是算了吧。你就是把命搭上也没法采下来。」

  花长在石壁的缝隙里,上下的石壁都光光的,没有容脚处,任你轻功再高也
无法抵达。

  贺星琪哪里知道一朗子「轻功」的特别之处。

  一朗子一脸的坚决和刚毅,说道:「星琪,你说你喜不喜欢那朵花?」

  贺星琪昂着头,一脸的沉醉,说道:「喜欢是喜欢,不过也只能看看罢了。
哦,你别去,别把命丢了。」

  一朗子痴痴地望着她,见她白衣胜雪,身形婀娜,一脸俏脸比嫦娥仙子差不
了多少,再加上腰上佩剑,更添几分英姿。

  乌其娜的美丽透着几分豪放、热情,而贺星琪身上更多了几分清新和秀气,
当然,也有几分傲气,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

  贺星琪的目光盯着花,痴痴说道:「喜欢归喜欢,可望不可及啊。」

  一朗子说道:「只要我娘子喜欢,我就是丢了命也愿意。」

  贺星琪望着红花,说道:「算了吧,没必要冒险。」

  她知道想采花得先站在花附近凸出的石头上。但石头光光的,一不小心掉下
便会摔成烂西瓜。

  一朗子心想:对别人来说,这事难得很,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这可是
个让她对我的印象变好的机会。

  一朗子不再多说什么,为了不吓到贺星琪,他没有采取腾云驾雾的姿态,而
是远远地向石壁冲去,借着惯性,脚尖点到石壁上。随着双腿的交替,他的身子
越来越高,直到那朵红花的跟前。

  一朗子一脚踏到凸出的石块上,另一脚悬空,然后一个弯腰,伸手摘花。当
那束花齐根而断,落到一朗子的手里时,他高兴地朝下喊:「星琪,我成功了。」

  从高望去,她的倩影小而曼妙,只是俏脸看不清。

  贺星琪猛挥手道:「一朗,你快下来。危险啊!」

  一朗子大叫道:「没事的。星琪,我喜欢你,我要娶你当娘子。」

  贺星琪脸上一热,叫道:「小淫贼,你快下来吧,别得意了。」

  一朗子光顾着抒情了,不想脚下一滑,他「啊」地一声,大头朝下栽了下去。

  但他的双手紧紧握着花。

  贺星琪在下面都看呆了,只见一朗子的身体从高处跌下,像是一个麻袋似的
直坠。麻袋落地倒没什么,可是一朗子要是落地,非摔个四分五裂。

  贺星琪叫道:「一朗,你别死啊!我早把你当成我的朋友了。」

  展开轻功,咻地冲过来。她想要接住他,不想看他死。

  一朗子落下速度极快,转眼就离地面几丈了。在最关键的时候,只见一朗子
的身子在空中来个鲤鱼翻身,身子向旁平移一下,卸掉力量,轻飘飘地落地。

  贺星琪冲到近前,双臂张开,猛地站住了,本来是想冲过去接住他,可是她
突然清醒了,觉得不合适。她怎么可以抱他呢?他可不是扇公子,他们之间没什
么关系的。

  一朗子岂能放过这个好机会?连忙跑上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放肆地闻着
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他胯下的玩意被这美妙的身体一刺激,已
经硬起来,不怀好意地顶在贺星琪的小腹上,还一磨一磨的。

  贺星琪先是一愣,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心跳得异常,血液加快,一种异样
令她脖子都红了。尤其是男人的玩意磨得她不知所措,心里骂道:这个淫贼,处
处占我便宜,真不是东西。

  虽然这种滋味并不差,贺星琪还是不能接受,毕竟他不是自己的未婚夫。

  一朗子也知趣,还没等她动手推开,自己先放开她了,但是心里可是非常留
恋这身子,心想:这身子可不能便宜别的男人,她就算真想嫁给扇公子,也得陪
我几夜才行,这么棒的身子不好好玩玩实在太可惜。

  贺星琪见一朗子主动退开,芳心一宽,可是又有几分不悦,似乎自己推开他
才更为合适。

  一朗子将红花递上前,说道:「星琪,送给你。宝剑赠英雄,鲜花赠佳人。
其实这花哪有你美啊。」

  贺星琪接过花,心里美滋滋的,带着几分羞涩说:「谢谢你了,朱一朗。你
以后可不要这么傻了,多危险,犯得着吗?要是丢了命怎么办?」

  一朗子一拍胸脯,说道:「当然犯得着,为娘子献身是应该的。」

  贺星琪白了他一眼,说道:「狗嘴里吐出不象牙,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说罢,装生气的样子,手握着花向前方走去。

  一朗子跟在身后,心想:看样子有希望了,离睡她的那天应该不远了。

  当晚到了一个叫杨柳镇的地方。在大街上见到不少武林人士,他们都觉得很
奇怪,向一家客栈投宿时,又遇到了一点麻烦事。

  那家老板一见二人便满面堆笑,大声道:「贤伉俪真是有福气,还有上好的
一间客房啊!」

  一听这话,一朗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忙捂住嘴,生怕贺美女发火。

  贺星琪倒没向他发火,而是怒视着客栈老板,满脸通红,说道:「你胡说八
道什么?我和他像夫妻吗?我还是大姑娘呢。」

  老板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你们是夫妻。」

  贺星琪哼道:「少废话,来两间房。」

  老板脸现难色,说道:「对不起啊,姑娘,我们现在只剩下一间房。」

  贺星琪听了,芳心一紧,瞧瞧一朗子,心想:这可不行,换成是别的男人,
在特殊情况下,也许还可以同住一房,和他是万万不行。这小淫贼对我早就起了
色心,万一这家伙晚上钻进我被窝里,可怎么办?

  贺星琪正色道:「不行,不能同房。」

  老板说道:「这几天客人多,只有这么一间房了。我给你们预备两张床还不
行吗?你们总是朋友吧?」

  贺星琪瞧一瞧一朗子,他正对她坏笑,贺星琪一摇头,说道:「没有房算了,
我们换一家。」

  老板嘿嘿笑,说道:「姑娘,你就是换一家也不会有房的。」

  一朗子插嘴道:「我说老板,你们这个地方也不是什么大都市,怎么客栈的
生意会这么好?」

  老板的小眼睛一眯,说道:「你们是外来的有所不知。过几天我们本地有一
个大活动,是江湖盛事啊!」

  贺星琪也是江湖人,大感兴趣,说道:「难不成你们这里要举行武林大会吗?」

  老板说道:「武林大会倒没有,不过有一场比武招亲。」

  一朗子笑道:「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老板「哎」了一声,说道:「怎么能不算大事?这比武招亲的姑娘可不是一
般人家的姑娘,而是一位江湖侠女,名列江湖八艳呢!」

  贺星琪想了一下,说道:「该不会是兰花妙手陆小珊吗?」

  老板奉承道:「姑娘真聪明,正是她!她是我们本地人。江湖上一提起陆姑
娘,我们脸上都有光。」

  贺星琪转了转美目,说道:「陆小珊长得好看,武艺也不错,追她的人也不
少,用得着比武招亲吗?」

  老板说道:「姑娘你有所不知,正因为喜欢她的人太多了,让她爹头疼,不
知道答应哪家才好,才想出这么一个主意。那些武林中人,没娘子的、没定亲的,
不知道有多少人往这里跑。」

  一朗子环顾左右,可不是嘛,不时有武林中人走动,都是年轻人,一个个脸
上带着兴奋和傲气,好象那美女就是他盘中飧似的。

  一朗子一拍手,微笑道:「的确是好事,不知道那姑娘要找个什么样的郎君,
我这样的行不行?」

  没等老板回答,贺星琪先瞪起眼睛,说道:「我说朱一朗,人家姑娘招亲和
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有娘子了吗?还想打人家的主意,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去比武,咱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说着,转身就往店外走。

  一朗子一脸的苦恼,说道:「我只是说说罢了,你上哪门子的火?」

  老板嘿嘿笑,说道:「小伙子再加把劲吧,这姑娘喜欢上你了。嘿嘿,真漂
亮,比陆姑娘还好看呢。」

  一朗子听得心醉,朝老板一笑,说道:「谢你的吉言了。我可不能让别人把
她抢了。」

  一朗子出了门追上贺星琪,说道:「星琪,你跑什么呀?咱们得找个住的地
方。」

  贺星琪哼道:「今晚我就露天住了。」

  一朗子陪笑道:「你怎么了?我没有得罪你呀?」

  贺星琪站住脚,盯着他看,说道:「怎么没有?那个老板真是有眼无珠,咱
们哪里像夫妻?」

  怎么看,都觉得这淫贼和自己差得远。

  一朗子心里暗笑,嘴里说:「可能这老板真的没眼光吧。不如咱们换一家客
栈,看看有没有住处,也看看人家怎么说咱们俩。」

  贺星琪点头道:「我想再换一家,绝不会有人说咱们像夫妻了。」

  他们顺脚走进对面的客栈,一进门,就看到好多的武林人士来来去去的。

  他们走到柜台前,柜台里是个年轻的老板,长了一张见谁都笑的白脸。一看
到二人,马上热情起来,他瞧着贺星琪,朝着一朗子说:「兄弟,你娘子真水灵,
像仙女下凡。兄弟,你真有福气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呢。」

  这话听得一朗子差点没跳起来大笑,而贺星琪心里太不舒服了。

  夸她美,她很开心,可是又把他们一一人说成夫妻,就可令她心里郁闷,她
自己都犯嘀咕了,心想:难道我们真的像一对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怎么
会和淫贼像夫妻呢?

  贺星琪刚想发作,一朗子赶紧说话:「老板,你们这里有两间客房吗?」

  老板一愣,说道:「你们夫妻两个要住两个客房?」

  一朗子皱眉道:「我们夫妻吵架了。」

  老板噢了一声,露出理解的笑容,说道:「男人嘛,应该让着女人的。能娶
到这样的女人当娘子,你就是这辈子做牛做马也应该高兴才是。」

  贺星琪气得几乎蹦起来,一朗子忙向她使眼色,低声说道:「有住的地方就
不错了。」

  一一人进了房一看,还不错,干净又清爽,被子也算是新的。

  伙计走了之后,贺星琪冲到一朗子的房间里,把门一关,大怒道:「朱一朗,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事先安排过,给过人家钱,让他们这么说的?」

  一朗子瞧着她呼呼起伏的酥胸,说道:「星琪,天地良心,咱们从进城以后,
分开过一刻吗?」

  贺星琪想都不想,说道:「这倒没有。」

  一朗子说道:「这就是了。我根本没离开过你,我怎么分身去安排这一切呀?」

  贺星琪没词了,嘴硬地说:「肯定是你搞的鬼。」

  之后,她往桌前的一张凳子上一坐,抬头看着笑嘻嘻的一朗子,说道:「你
说实话,咱们俩真的像夫妻吗?」

  一朗子不敢坐她旁边,坐在她的对面,说道:「说实话,咱们很像一对的。」

  离得这么近,闻着她身体的少女香,色心痒痒的。

  贺星琪狠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等办完黄山那边的事,咱们以后就别见
面了。」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贺星琪头一低,说道:「和你在一起,我的名声都会受影响的。我以后还怎
么和扇公子成亲?你可不能害了我。」

  一朗子听得心里一酸,站了起来,走近她跟前,大胆地拉起她的玉手,亲了
一口,说道:「星琪,我看我是喜欢上你了。」

  贺星琪被亲得腾地跳起来,连退了几步,紧张地说:「你不要喜欢我,我也
不要喜欢你,咱们根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我走了。」

  打开门,逃命似的跑了。

  一朗子觉得惘然若失,往门上一靠,长叹一口气,心想:我这是怎么了,就
算是喜欢她也没必要告诉她,谁知道她对我有没有心呢?再说,她可是定了亲,
我这么做何苦呢?她不会因我的表白而气跑了吧?

  一朗子忙去敲贺星琪的门,贺星琪的声音在里面传出来:「朱一朗,别敲我
的门,我烦着呢。」

  他的心一安,只要她没跑就好。

  一朗子没有马上走,而是说:「星琪,你一个人先静一静吧,我出去一趟。」

  贺星琪在屋里问:「你去哪里?」

  一朗子回答道:「不是有比武招亲吗?我去打听在哪里比武。」

  贺星琪冷声道:「你不想参加,打听那事干什么?」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想去看看那个陆小珊长得怎么样,有没有我的娘
子好看。」

  贺星琪一皱眉,哼道:「我比她好看多了。」

  话一出口,立刻觉得不对,改口道:「我是说,你那两个娘子比她好看。」

  脸上热得像着火。

  一朗子在门外乐坏了,说道:「你先歇着吧。」

  往楼下走去。他们住在一一楼,楼下就是大厅。

  他本想到柜台多打听一些关于比武招亲的事,不想,走到那时,正看到两个
女人和老板要房间。

  那两个女人,一个是道姑打扮,另一个是民女打扮,看样子都是三十岁左右,
长相都很美,称得上是花容月貌。其中那个道姑一朗子曾经见过一次。

  民女打扮的女人穿着蓝衣,气质优雅,一双大眼睛漆黑如夜,一张俏脸比那
道姑还美上几分。

  她的声音很动听,涩中带媚:「老板,我们要一间房。」

  老板回答道:「两位客官,已经没有房了。你们到别处看看吧。」

  民女说道:「我们已经走了好多家都没有房了,只要一间就成。」

  道姑一会看看同伴,一会看看老板,像在思考着什么。

  老板一脸的诚恳,说道:「两位,这几天客房都定满了,真的没有空房了。
总不能让我把自己的屋子让给你们吧。」

  民女朝道姑摇摇头,道姑便拉着民女往外走。一朗子注意到,她们的手始终
拉在一起。

  一朗子像受到什么声音的提醒,或者什么莫名力量驱使似的,立刻喊了一句:
「二位姐砠等一下,我有房间。」

  民女立刻停住,并拉了拉道姑的胳膊,并在她的手上点了点。

  一一人缓缓转过身来,二女向一朗子礼貌地点点头。

  民女说道:「公子,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一朗子面对着两双迷人的美目,心里一热,好象受到了艳福的感召似的,走
上前向二女施礼,说道:「两位姐姐,你们不是要房间吗?我正好有一间,可以
给你们住。」

  民女向一朗子点点头,微笑道:「公子的好意让人感动,只是我们住进去,
你住在哪里呢?」

  一朗子微笑道:「你们住我的房间,我另找地方就是了。我一个大男人,很
容易应付的,像一一位姐姐这千金之体,可不能随便应付。」

  民女听了,不禁一笑,说道:「公子真会说话。不过你的好意我们不能接受,
我们不能为了自己而让别人吃亏。」

  一一人对话时候,道姑并不插嘴,目光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看那个的,像
是听不懂的样子。

  一朗子注意到,这民女的眼睛虽美,转动灵活,可是听人说话时并不直视对
方,这不太符合人们的习惯。

  他大胆地猜测:莫非两位美女姐姐身有残疾吗?民女看不见,道姑听不到吗?

  要是真的这也太悲惨了,这么美貌的女人患有残疾,可惜至极。

  正当民女礼让,不肯接受好意时,一个声音从楼梯上传过来:「两位叶姐姐,
你们就留下来吧!不过不是住他的屋,是住我的屋。」

  一朗子转过头,只见贺星琪一身白裙地走下来,裙摆飘飘,配上绝美身材和
脸蛋,使他心神一醉,心想:妈的,这么美的妞,要是放过她我还是男人吗?一
定要娶她当娘子。

  两位美女一见到贺星琪,脸上都露出灿烂的笑容,艳光四射。

  道姑朝着她直点头,红唇抖着说不出话来,民女则叫道:「是贺星琪妹妹吗?
好久不见了。」

  贺星琪快步过来,经过一朗子身边时还不忘瞪他一眼。她拉住二女的手,说
道:「两位姐姐还是那么美,真叫人嫉妒。」

  民女笑笑,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说吧。」

  贺星琪说道:「好,去我的房间吧。」

  民女的美目向着一朗子的方向。一朗子故意向旁边挪一挪,她的眼睛并没有
跟过来,使他心里一酸,心想:她的眼睛真的是看不到,唉,天妒红颜,她一定
有着悲惨的遭遇吧?

  民女问道:「这位公子是你的朋友吗?他真是一个好心人。」

  贺星琪白了一朗子一眼,说:「他可不是我朋友。我和你说实话,他是个…
…」

  说到后面时,她把嘴贴到对方耳朵上,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民女的俏脸一下子红了,像白色天空上染上霞光一样美。她轻推了贺星琪一
把,说道:「小丫头,那张嘴还是那么厉害,当心你那个未婚夫不要你。」

  贺星琪下巴一扬,说道:「我才不怕,想娶我的人多了。有的家伙自不量力,
天天嘴里都嚷嚷着要娶我,也不找面镜子照照自己的德性。」

  说着,美目的余光扫了一朗子一眼。

  民女忍不住格格笑起来,笑得又好听又亲切。

  贺星琪拉着民女的手,民女拉着道姑的手,一同往楼上走去。

  没人理睬一朗子,令他好生无聊,心想:怎么搞的,没有美女陪我了。虽说
两位姐姐有残疾,但真的很漂亮,不知道嫁出去没有?

  见天色已黑,到该吃饭的时候。他便向楼下老板订了几道菜,有荤有素,尽
量迎合她们的口味,而且还加了一瓶酒,也不知道她们肯不肯喝。

  酒菜好了又后,往自己的屋送了一道菜,剩下的全送去给她们。

  一开门,一朗子将东西递上去,贺星琪脸上笑了,嘴上说:「喂,你不是在
里面下春药了吧?」

  一朗子向里看,见民女坐桌前沉思,手里抚摸着一本书,而道姑在照镜子。
她们都没有理睬自己。道姑听不到,民女看不到,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朗子微笑道:「星琪呀,我要是想干那事,还用对你下药吗?只要我说想
那个,你就会乐呵呵扑到我怀里随我便。」

  贺星琪呸了一声,脸上一热,骂道:「小淫贼,你去死吧。」

  接过酒菜,就把门关上了。

  一朗子在门外站着,感觉被冷落,心想:这也太惨了吧,让门都不让进。世
上有这么失败的淫贼吗?可见我一朗子根本没资格当淫贼。

  一朗子要了一瓶酒,加了两个菜,在自己的房间里享用。他一边吃东西,一
边胡思乱想。想到自己和娘子们分离,想到自己的身世迷离,想到自己不能为这
个民间做点什么,只觉自己一事无成。

  他大口地喝着酒,半瓶下去,脸热气壮,拔剑舞起来。在室内的烛光下,他
舞得那么忘情、专注,这一套剑法虽没有无为功相助,也舞得风生水起,气势恢
宏。

  回想起在天上的日子,要比如今强得多,哪像现在,孤孤单单的,连个床伴
都没有,每晚都要独自入梦。

  正舞得尽兴时,房门砰砰地响了。他心中一喜,狂妄地想到,是不是贺星琪
想我了,要来陪我呢?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有点接受不了。

  他放下剑,窜到门前开门,嘴里说:「星琪,你真好,知道我需要什么。」

  门一开,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少女,并不是贺星琪,穿着一套黑衣,裹得腰身
亭亭,撩人遐思。瓜子脸上一双忧郁的大眼睛正盯着他,是恨、是怨,还是茫然?

  一朗子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但还是冷静下来,说道:「血痕,怎么会是
你?快进来。」

  血痕走进来,一朗子关好门。血痕冷冷地说:「你以为是隔壁的贺星琪吗?
你可真有本事,到处都能勾引美女。」

  对着他,没个好脸色。

  一朗子指指桌对面,说道:「坐吧。你怎么会来?你不是在青龙寨吗?」

  血痕直视着一朗子,说道:「我下山办事,路过这里。正好听见手下人说看
到你了,我就过来看你还活着没。」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还真惦记着我,真有良心。」

  血痕的脸一沉,说道:「我是想看看,我的大仇人是不是还活着。」

  一朗子微笑道:「为了让你报仇,我也得长寿一点。怎么,是来找我报仇的
吗?」

  见她腰上佩剑,英姿不凡。

  血痕哼道:「你倒真是个明白人。不过今晚我不想杀人,只是看你一眼。现
在目的已经达到,我也该走了。」

  说着站起来。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血痕,咱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不
能平心静气地谈一谈?为什么总要像仇人一样?」

  血痕咬了咬下唇,说道:「有什么好谈?你夺走了我的贞操,我再也不能去
喜欢别的男人,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一朗子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血痕,如果我不夺你的贞操,
你能活到现在吗?你可能早就自杀了,对不对?」

  血痕无言以对,一朗子说道:「你坐下,咱们好好谈谈。」

  血痕想了想,重新又坐了下来。

  一朗子瞧着她清秀的俏脸,在黑衣的衬托下更显得白生生的。他说道:「要
不要喝点酒?这样比较好开口。」

  血痕摇头道:「我不喝。我怕喝酒之后又会吃亏。」

  美目狠瞪了他一眼。对这个男人,她怀着一种复杂之情,有恨、有怨,也有
一点点感谢。毕竟没有他的出现,她的命早就没了;没了命,一切都无从谈起。

  一朗子也不勉强她,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瞧着她,越看她越好看。虽说她
不如柳妍那么丰满,不如贺星琪那般绝色,但自有一种清秀凄艳之态,令人怜爱。

  血痕也不出声,一双美目上上下下瞧着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像大坏蛋。现
在让她一剑杀死他,似乎也没有那个勇气,而且除了夺取贞操之事,并没有别的
仇恨。

  何况夺贞之事,责任不全在他,主谋是怜香。自己要复仇,也得先对怜香下
手,第一一个才是他。

  血痕望着一朗子,暗暗叹气,心想:我今晚到底来干什么,真是为了看看仇
人活得怎么样吗?还是心里在乎他呢?

  一朗子问道:「青龙寨近日怎么样?」

  酒后的他脸上有点红。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又问道:「柳妍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再问道:「怜香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脸上露出苦笑来,心想:这丫头似乎不肯多向我说一个字,难道她真
的那么恨我吗?我一朗子真有那么讨厌吗?我能迷住嫦娥姐姐,为何迷不住她?

  一朗子说道:「血痕,咱们也算自己人了,陪我喝喝酒吧,我保证不碰你,
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不好。」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血痕回答道:「我师父说过,男人的话要是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一朗子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干嘛老听你师父的,来,喝点酒?你怕什
么?你已经不是处女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记得你的胆子并不小啊,什么时候
变成胆小鬼了?」

  倒了一杯酒推过去。

  血痕心里有气,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放下杯子,咳嗽不止,
看得一朗子心疼。

  一朗子急忙过来,一手搂她的腰,一手轻拍她的背,说道:「血痕,喝酒怎
么能这样喝呢?」

  血痕猛地推开他,说道:「我不要你管,你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苦着一张脸,凝视着她,说道:「对你来说,我的确不是好人。我没
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给干了,太过分了。可是你也得体谅我,我也是为了救
你,不想让你再那么坚定地去自杀啊!」

  血痕斜视着他,气鼓鼓地说:「无论你怎么解释,我都无法原谅你。你就是
一个淫贼,比石梦玉还可恶,他再坏也没有夺去我的贞操。」

  一朗子无言以对,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吃菜,喝酒。

  血痕也不出声,抢着倒酒给自己,两杯酒下肚,血痕已经脸如火烧,美目水
汪汪的,像要滴出水来。当她的目光一落到一朗子的脸上,使他又是不安,又是
紧张,生怕她会突然出手对付自己。没有无为功的他,没有把握能打得赢她。

  当血痕还是要继续喝时,被一朗子阻止了,说道:「别喝了,再喝的话,真
要吃亏了。」

  血痕苦笑道:「你说得对,我已经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我还怕什么?」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如果重新再来一次,也许我真的会当君子,不会
碰你的身子。」

  血痕笑了笑,说道:「这样的话,也许我真的早就死了,不存在了。」

  一朗子放下酒杯,望着漂亮又水灵的血痕,说道:「血痕,你以后当我的女
人好不好?咱们别再当仇人了。」

  血痕摇头道:「不好,我觉得你比石中玉差多了。」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我哪里比他差?」

  血痕盯着一朗子,说道:「论长相,你不如他俊。」

  一朗子笑笑,说道:「那可不一定。我有自信不比他差,不信你问怜香。」

  血痕接着说:「论武功,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解释道:「我的内力受到限制,等我恢复了,十个石梦玉也未必是我
对手。」

  对这一点,他坚信不疑。

  血痕又说:「论人品,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反驳道:「我再不好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大哥,更不会杀害自己的兄弟。
除了夺你贞操这件事,我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不信的话你可以到处打听,要是
我说了不对的话,我就不是你男人。」

  血痕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人就是得理不饶人,无理辩三分。把自己说
得天花乱坠的。」

  说到这,她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一朗子忙追上来,问道:「血痕,你去哪?」

  血痕的手抓住门把手,头也不回地说:「我已经来看过你了,知道你还活着,
我还有机会报仇,已经达到目的了,还留在这做什么?我明天还有正事要办,而
且我那些兄弟们还在等我。」

  一朗子突然觉得无边的孤寂、落寞,心猛地疼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从后面忽然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说:「血痕,别走,陪陪我好吗?我觉得自己很
需要你。」

  他的拥抱令血痕一呆,双臂挣扎着,说道:「放开我,你这个坏人。」

  还用脚猛地一踩他的脚,疼得一朗子直咧嘴,但他还是不放,说道:「我不
放开你,你是我的女人,你要留下来陪我。」

  也不管她的反抗,大胆地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血痕想爬起来,一朗子很野蛮地扑上去、压上去,温柔亲吻她的俏脸。

  血痕抗议道:「你这个坏蛋,又来欺侮我。」

  双手在他的身上乱捶着,越来越无力。

  当一朗子吻上血痕的红唇时,血痕的娇躯倏然一震,呼吸变粗了、变热了,
反抗也停止了。

  一朗子趁热打铁,双手在她的全身抚摸,对她的胸脯放肆地爱抚,一面抓、
一面按,弄得血痕的身子越来越软,一阵阵迷失与兴奋。她暗骂自己不争气。

  一朗子狂吻着她的红唇,还试探着将舌头往里伸。血痕先是闭嘴不让进,没
过一会儿,嘴便张开了,大舌头长驱直入,和香舌缠在一起,很有技巧地玩着它,
玩得血痕越来越爽快。

  双手先是抓着床单,一会儿便放在一朗子的背上,一松一紧地抓着,显示着
情绪的激动。是的,他们已经有过一次亲密了,再发生那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过了一会,血痕觉得身上好凉,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脱光,一丝不挂地
躺在床上。

  血痕紧并着双腿,双手捂着胸脯,哼道:「坏蛋,我不愿意,我不想被你那
样。」

  一朗子兴发如火,将自己的衣服也脱掉,露出高昂的肉棒。那东西一上一下
地摆动,大龟头比鸡蛋还大,马眼已经溢出了透明液体。

  血痕见了害怕地合上美目,回想起上次的初夜经历,她的芳心跳得好异常,
又想重温旧梦,又怕那东西在自己体内肆虐。

  一朗子望着冰肌雪肤的裸体,心里好美,安慰道:「血痕,不要怕,这次我
一定会让你比上次还舒服。来吧,让相公干你。」

  说着话,趴上她的肉体,亲吻着她的脸,舔着她的唇,还在她的耳边哄她说:
「血痕,你不要紧张,最疼的一关你已经过了,这次只有舒服了。还有,我不是
你的仇人,我是你的男人。来,宝贝,把腿张开,让相公插进去。」

  轻咬着她的耳垂,双手又在她的身上一阵乱摸。

  一朗子用大腿强行分开血痕的玉腿,当她的私处一露出来,一朗子便将大棒
子凑上去,对准小洞一挺,便进去半截。那里已经淫水潺潺,并不难进入,窄窄
的花径,紧裹着男人的肉棒。

  血痕被大肉棒强入,捅得里面一疼,不禁「啊」了一声,说道:「坏蛋,轻
点呀,会疼啊。」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马上就好了。」

  推掉她的手,双手各握一乳,津津有味地玩着。这两团奶子真不错,虽说不
大,但是又圆又尖,奶头稍暗。

  一朗子下面的肉棒小幅度地动着,渐渐地深入,转眼便将大肉棒插入花心。
血痕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撑得好大,大肉棒抽刺之间,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感和美
感,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不一不爽,鼻子忍不住发出了哼声。

  见她眉眼之间有了喜色,一朗子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呼
呼有声地干着,每一次都是深出深入,每一下都刺得那么深。在一一人的肚上有
节奏地发出啪啪声。

  一朗子的手抓着奶子,捏着奶头,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干着,大嘴也在亲吻着
她,时而是脸,时而是唇,三路进攻,爽得血痕张开嘴浪叫:「坏蛋,你干得好
有力,简直要把小穴干坏了,你好坏,这一下都要干到肚子里了。」

  双手也动情地在男人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的强壮。她的腰臀也本能地配
合着,扭扭摆摆,起起落落,让一一人的玩意结合得更为紧密。

  干到爽快处,一朗子气喘吁吁的说:「血痕,把舌头伸出来,让柏公舔。」

  血痕也忘了什么面子不面子,仇恨不仇恨的了,乖乖伸出粉舌让男人享用。

  一朗子细致地舔着,享受着这少女的艳福,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下去。

  血痕敏感的小穴不怎么禁干,一朗子才干到几千下,她便忍不住了,浪叫道:
「坏蛋,我受不了了,我要泄出来了。」

  娇躯乱扭。

  一朗子赶紧加快速度,如暴风骤雨般地干她,没多少下,只觉得小穴一阵收
缩,一夹一夹的,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泡得龟头好爽啊。

  之后,一朗子趴在她身上不动,感受着少女肉体的柔软和温暖。血痕也娇喘
着,眯着美目,享受着高潮后的美感。

  她的双手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娇嗔道:「你这个坏蛋,又强奸我了,还不快
点下来,你想压死我呀。」

  一朗子坏笑着,双手握着少女的奶子,拨弄着奶头,大肉棒在穴里摆动着,
说道:「血痕,你倒是爽了,我可没爽够,还没有射呢。你怎么说也得负点责任,
让我舒服、舒服吧。」

  血痕一脸绯红,是高潮后的表现。那张俏脸从来没有这么美过,娇艳、明媚,
双眼从来没有这么迷人过,像多汁的黑葡萄一样美。

  血痕斜视他一眼,说道:「我玩够了,不想玩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那可不行,你得讲讲理,咱们可是夫妻啊。」

  血痕没好气地说:「谁和你是夫妻?我何时嫁给你,你又何时娶我了?别胡
说八道,我不会跟你的。喂,快下来,要被你压断气了……1」一朗子笑道:
「这个还不好办吗?」

  抱着她来了个翻身,一一人的位置换了一下,变成血痕在上,一朗子在下了。

  血痕趴在男人的身上,觉得挺温暖、挺舒适的,尤其是那根棒子始终塞在穴
里,更叫她感到异样的满足,但是少女的自尊还是让她有几分羞涩和不安。她瞪
了他一眼,不愿趴在身上,则是直起身子,改为骑了,说道:「你这坏蛋,占尽
我的便宜。」

  一朗子望着血痕,也大为得意,因为她这么一挺直身子,让他大为过瘾,两
团奶子全见到了,还见到无毛小穴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只露出棒根。

barret3 2012-5-1 13:13

              第四章激战不休

  一朗子伸手握住两团奶子,放肆地揉动,说道:「血痕,你的奶子真棒,你
的小穴也好,那么紧,包得我的棒子好舒服。」

  血痕瞪了他一眼,本能地扭动,让肉棒在穴里活动。一动一动的,爽得她轻
轻地呻吟出声。

  一朗子不时地向上挺腰,让棒子时不时地插到她的最深处,使血痕发出啊啊
声,意味着惊喜和舒服。

  当血痕意识到骑位不够自己的需要时,她便改骑为蹲,双手按膝,马步蹲裆,
屁股一起一落地套着大肉棒。

  一朗子低头一看,粉红色的小穴一高一低,紧包着大肉棒子,棒子一会儿露
得多些,一会儿露得少些。两片阴唇随着血痕的动作一张一缩,把肉棒子磨得光
光的、水水的,从一一人的结合处流出不少淫水。

  这一幕太诱人了,使一朗子大为骄傲,心想:怎么样,口口声声说我强奸她,
可是她现在却玩起我的肉棒来了,到底是谁玩谁?算了,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舒
服就好啊!

  他将手置于腰侧,看着血痕的表演。她的屁股起起落落,两团不算壮观的奶
子摇摇晃晃的,十分好看。那个小巧的妙穴像吃肉肠似的,那么贪婪,又那么可
笑。

  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又滑腻、又滋润,手感真好。

  血痕被他摸得多了几分快感,嘴上说:「你这坏人,又在使坏了。」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捏弄着,说道:「血痕,我的娘子,你也在占我的
便宜啊。」

  血痕嘴硬道:「哪有?」

  身子大动着,声音有点不稳定,还带着呻吟的调子,特别骚媚。

  一朗子一指下面,说道:「血痕,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吞了我半截呢。」

  血痕白了他一眼,将穴抬起龟头处,又猛地压下,张大嘴喔了一声,才说道:
「都是你逼我的,我这是报仇。」

  又忙着玩肉棒了。

  血痕的小穴磨得一朗子全身大爽,一波波快感不时袭来,让他不时发出欢呼
声:「血痕,你真行,第一一次就做得这么好。照这么看,你以后肯定能成为高
手。」

  血痕面红耳赤,一边套着棒子,一边说道:「你这坏人,占了便宜还说风凉
话。看我不折断你的臭棒子才怪。」

  扭着腰左摇右摆,带给一朗子更多的快感。

  等血痕的速度稍慢时,一朗子便猛地坐起来,将血痕搂在怀里,又是一阵猛
插,插得血痕直叫:「坏蛋,你这坏蛋,轻一点,你想要我的命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姑娘,你这玩意真紧,包得我好想射了。你这玩意里
水好多,泡得鸡巴头好美啊。」

  双手搂着她的腰,没命地顶着,每一下都撞在她的花心上。

  血痕大呼道:「你这坏蛋,快点射了吧,我又要不行了。」

  一朗子笑道:「等一下,咱们一起高潮啊。」

  说罢,将血痕推倒,躺在床上,自己扛起她的两条玉腿,铿锵有力地干起来,
干得好有力,下身悬空,每一下都像要将她的花心撞碎似的。

  血痕啊啊直叫,脑袋左右直转,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双腿在他的肩上乱颤,
猛挺着自己的下体。一棒一穴,一离一合,交流密切,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
又为双方增添了几分舒服感。

  在最舒服的时刻,一朗子叫道:「血痕,我操,我操,我操你这小骚屄。」

  血痕叫道:「你操死我好了,不然,我以后一定会夹断你的鸡巴玩意的。」

  她在快感之下,也不管什么矜持了,只觉得这么说出来好舒服,好痛快。

  一朗子只觉得小穴夹的力量变大了,一个忍不住,噗噗地射了。

  血痕浪叫道:「坏蛋,好烫,好多啊。」

  她也同时泄了身,只觉得像花开一样。

  之后,一一人紧紧搂在一起,再也不提什么仇恨了。一朗子拉过被子,将他
们一一人盖上。

  血痕一挥手,那看了半天戏的蜡烛便熄了。一一人在黑暗中搂着,听着对方
的呼吸慢慢恢复平静。

  一朗子好久才说:「血痕,我喜欢你,我喜欢和你干。你的穴真棒,夹得我
好舒服。」

  半软的棒子触动着,还想钻洞。

  血痕紧并双腿,不让他得逞,没好气地说:「不是刚刚才做过吗?还想做?
你真想让我死?」

  肉棒在她的腹下乱碰,挺滑稽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只想放你里面泡泡,不再干了,求你了,只泡一
会儿就好。」

  血痕在销魂之后心很软,腿一抬,棒子便趁虚而入,又充实了小骚穴。

  血痕「啊」了一声,那玩意已经顶到深处。她的腿曲着放到他的腰上,感受
着肉棒的好处。

  一朗子享受着艳福,抱着这娇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谢谢你了,
血痕。咱们以后就当夫妻好不好?不要再打打杀杀了。」

  血痕芳心又乱又甜,说道:「我才不干。自从咱们认识以后,我就掉进你的
陷阱了,什么好梦都被你破坏了。」

  一朗子笑道:「我不是为你好吗?这下子你知道我比那小子强了吧?」

  血痕说道:「你比他还是差远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才不信,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血痕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只觉得穴里的棒子突然变大、变粗,并且不安
分地动起来,一抽一插的,虽不像别的姿势那么大幅度出入,也让她感觉到一定
的美感。

  她惊呼道:「你这坏蛋,怎么东西又硬起来了?」

  一朗子一边缓缓地干着,一边说道:「因为我喜欢你呀。因为喜欢你,干你
一夜它都不会软的,不信,咱们试试看。」

  血痕呻吟着说:「你坏死了,我不要试。」

  一朗子笑道:「来,咱们亲亲嘴。」

  说着,大嘴吻上血痕,又开始占便宜了。

  一只手还在血痕的腰上,还在屁股上摸着、抓着,大肉棒子又是一阵攻击。

  血痕忍不住叫道:「坏蛋,坏蛋,你简直是头牲口,这么能干,真要了我的
小命了。快呀,再插得深一些。」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一定要让你舒舒服服的,一辈子离不开我。」

  说着话,一翻身,又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又是一阵猛抽猛干,把血痕弄得
销魂蚀骨,彻底领略了男女之事的美妙,让她美得一刻都不想停歇。

  他们大呼小叫的,忘了所有顾虑。

  刚开始一朗子还怕人听到,但干到爽快时都忘了。血痕也一样,把少女的矜
持都忘掉了,只知道拼命享受。什么报仇,什么恩怨,通通不记得了。他们忘情
地干着,几乎震破了棚,几乎搞塌了床,都在男女间的乐事中沉醉。

  这一晚也不知道干了多久。血痕泄了好几次身子,一朗子又射了两回。直到
身子软得像豆腐,他们才停下来。

  在被窝里,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从后面搂着,一一人紧紧贴在一起,都能
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出汗了。

  一朗子问道:「血痕,你这次离开青龙寨要干什么去?」

  血痕合着美目,感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说道:「我要去金陵办件事。什么
事就不能告诉你了,这是我们山寨的规矩。」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知道了。要不要我帮你呢?」

  血痕心里一甜,说道:「不用了。我领着十几个弟兄出来的,他们都在对面
的客栈里。」

  一朗子笑道:「你一晚上不回去,他们会不会担心?」

  血痕脸上一热,说道:「不会的。他们知道我的本事不差。」

  一朗子又说道:「你现在告诉我,青龙寨现在怎么样了?」

  血痕想了想,说道:「不算太好。这阵子被官府派兵围了两回。」

  一朗子一惊,说道:「竟然还有这种事,要不要我赶回去?」

  他很担心赵青龙、柳妍、怜香他们。

  血痕说道:「不用了。在我义母的指挥之下,把官兵打得落花流水,官兵暂
时不敢来了。」

  一朗子夸道:「柳妍真厉害,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血痕说道:「我义母的本事可不是等闲男人能赶上的。这次是因为有了她的
指挥才取得胜利。我们全寨的弟兄都佩服她,把她当神仙。连我义父都说,这次
多亏她了,说他这辈子娶了我义母是最大的福气。」

  听到这里,一朗子有了几分羞愧,心想:赵大哥对我情深义重,而我却把柳
妍拉到床上快活,有点过分了。

  血痕喂了一声,说道:「坏蛋,你怎么不叫我义母为嫂子呢?你对她是不是
有想法?」

  这种事不抓到现行是绝不能承认的,因此一朗子回答道:「哪有的事呀?我
和她不是很熟呀。我不叫她嫂子是为了你和怜香考虑。你想,我要是叫她嫂子的
话,咱们不是差一辈吗?」

  血痕一想,可不是吗,自己叫柳妍义母,怜香叫柳妍为师父,都是小辈。要
是朱一朗叫柳妍嫂子,明显是比她们俩高一辈,这关系还真乱了。

  一朗子说道:「你出来执行任务了,怜香呢?她是不是也出来办事了?」

  血痕回答道:「我往南走,她往北去。」

  接着又补充一句:「她是和李铁一块去的。」

  一朗子立刻感觉到危险。血痕说道:「不过也没什么,李铁是个规矩人,不
像你,见到美女就和苍蝇叮血似的,想着法子要拉人家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亲了她一个嘴,说道:「别把我说得那么坏。我要是那么坏,
你会看上我吗?」

  血痕哼了一声,没有出声。

  一朗子又说道:「你知道和贺星琪同屋住的两个女人是谁吗?」

  血痕问道:「是什么样的两个女人?」

  一朗子说道:「她们俩像是一对姐妹,不过一个像是不能说话,一个像是看
不见东西。」

  血痕又问道:「她们俩长得好看不好看?又是什么打扮?」

  一朗子回答道:「她们一个是道姑打扮,一个是民妇打扮。」

  血痕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叶氏姐妹吧?」

  一朗子说道:「对、对、对,我听贺星琪叫她们叶姐姐。」

  血痕冷声说:「她们长得还很漂亮,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对吧?」

  一朗子微笑道:「对、对、对,不过不像到三十岁。」

  血痕嗯了一声,说道:「那就对了,她们是叶氏姐妹,今年将近四十岁了。」

  一朗子不敢相信,说道:「她们瞧着比我大不了多少?」

  血痕说道:「她们可以当你阿姨了。」

  一朗子笑道:「看起来倒是很年轻的,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血痕说道:「她们在一一十年前就已经成名了,都是侠女。姐姐眼睛有问题,
看不见东西;妹妹是聋哑人。但她们都长得漂亮极了,许多男人都喜欢她们。」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不知道她们俩个有没有丈夫?看
来不像嫁人了。」

  血痕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色狼的眼力真不错。她们的确没有嫁人。妹
妹的武功较好,是一流高手;姐姐的武功不如妹妹,但是多才多艺。虽说她们已
经差不多四十岁了,但一直没有出嫁。」

  一朗子猜测道:「想是身有残疾,男人们不愿意娶她们?」

  血痕说道:「这个就不大清楚了。我对于她们也只是听说而已,没有接触过。
你想知道她们怎么回事的话,可以自己去问。你长相不错,又很会讨女人喜欢,
她们肯定会对你说实话的。」

  一朗子听她有些醋意,心里大为好受,将她搂得紧些,用阳具顶顶她的屁股,
说道:「我对于阿姨辈的女人可是不感兴趣的。」

  血痕又问道:「不喜欢她们,一定是喜欢贺星琪了?不然怎么会和她搞在一
起?」

  一朗子听她言语不善,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和她可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们只是偶然认识的,你不要吃醋。」

  血痕轻声一笑,说道:「我误会什么?吃醋什么?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只
是提醒你,少和她搅合在一起,对你不好。」

  一朗子不解地问:「有什么不好?」

  血痕缓缓地说:「贺星琪是什么人物,你还不知道吗?她可是比我义母名气
还大的侠女,名列绝代三娇之一。家里有背景,喜欢她的男人又多,未婚夫是名
满江湖的扇公子,你和她走在一起,不知道会引起多少人的不满。我劝你,还是
远离她的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谢谢你提醒我,我会小心的。你也知道,我虽然
坐怀不乱,可是若贺星琪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非得往我怀里扑的话……你也
知道,这样的姑娘不容易拒绝,而且出于好心,我也不能伤害她啊。」

  血痕忍不住呸了一声,用屁股使劲顶了一下处于半硬半软、不怀好意的阳具,
娇嗔道:「大色狼,人家都被你给干得全身发软了,你那玩意还想干坏事?老实
点吧,你再这样的话,我以后不让你乱来了。」

  一朗子用阳具顶着她柔软的屁股,嘿嘿笑道:「血痕,好娘子,我只是想磨
一磨,不想干坏事的。」

  血痕又说道:「我和你说的话,你得记住了。要是因为贺星琪受到伤害,可
犯不着的,而且你也不是人家什么人,少在我跟前装君子,你是什么人,我和怜
香可清楚得很。」

  一朗子的脸上不禁一热,说道:「知道了,我全记在心里了。要是她实在离
不开我,非得给我当小娘子,我也没辄啊。」

  血痕呵呵笑起来,笑几声后便忍住了,说道:「朱一朗,你又在瞎吹牛了。
贺星琪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吗?是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姑娘,她会看上你
吗?你和扇公子比起来还差不少呢。她会舍高就低吗?她又没有毛病。」

  一朗子有点不服气,说道:「怎么,血痕,连你也认为我不如那个扇公子吗?
我见过那小子,没看出来哪儿比我强?不就是武功比我高吗?论别的他可未必胜
过我。」

  血痕说道:「你说说,你哪里比扇公子强?」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论长相、论风度,我不比他差;论武功,要是我的内
功不受点穴限制的话,他绝不是我的对手;论追求美女的本事,我也强于他。他
连贺星琪这样的丫头都对付不了,他还能干什么?所以他绝对不如我。」

  听他厚着脸皮的乱吹,血痕再次笑了,说道:「倒是,要说对付女人,他还
真不行,可是这也算是本事吗?」

  一朗子不以为耻,反而为荣,说道:「血痕,你好好想想,这难道不是本事
吗?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管得像儿女似的,这样的男人会是强者吗?会是有出息
的货色吗?」

  这话使血痕陷入了沉思,半天没有出声。

  一朗子接着说:「假如你是贺星琪的话,你在我们两个之间选一个,你会选
谁?」

  血痕说道:「要是让我选的话,我肯定会选扇公子。」

  一朗子很失望,说道:「为什么?血痕。」

  血痕振振有词地说:「不为别的,人家扇公子是公认的君子,哪像你,一见
到美女就想上人家、干人家。找丈夫,当然要找个可靠的,不能找色狼。」

  这话令一朗子很不舒服,不禁有点恼了,大声道:「我就不信我不如那小子。
就凭你这句话,我非得把贺星琪就凭你这句话,我非得把贺星琪抢过来,让她给
我当小娘子,让她天天陪我睡觉。」

  血痕见他火了,反而高兴,说道:「可要看你的本事了。不知道你凭什么本
事抢她呢?总不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吗?是灌酒,还是下药呢?」

  一朗子坚决地说:「我要光明正大的把她抢过来,让她心甘情愿地和我睡觉。
我要当一个君子,不当淫贼。」

  血痕夸道:「有骨气,我就看看好了,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的本事有多大,你还不知道吗?」

  说着话,那根肉棒突然硬起来,像铁棒一样顶在血痕的臀沟里。

  血痕惊呼道:「坏蛋,你怎么又硬起来了?真要命啊。」

  一朗子将她的一条腿上曲,大棒子在她的穴口磨了数下,磨得那里淫水流淌,
再一耸屁股刺了进去。

  血痕被干得「啊」了一声,娇嗔道:「你这坏蛋,你还有完没完,还让不让
人睡觉。」

  一朗子亲吻着血痕的脖子,说道:「好娘子,再让我干一次吧,我很想再干
你几次,也好让你知道我的本事有多大。」

  血痕「哼」了一声,往后一拱屁股,说道:「你这个坏蛋,我以为你想征服
贺星琪的本事是什么,闹了半天是这个啊!」

  一朗子轻轻抽动,让肉棒在少女的穴里活动着,舒服得他直喘粗气,说道:
「难道这个本事不好吗?我要用我的棒子刺得她一辈子都不想离开我,刺得她这
辈子不嫁给我就活不好。」

  血痕嘲笑道:「这算什么本事?这也叫本事吗?」

  一朗子将肉棒插到底,停了停,感受着她的紧凑、多水、温暖,有些气喘着
说:「血痕,这当然叫本事了。你想想,咱们从上次干过之后,你有没有想过这
种事?有没有想过再和我干这件事呢?」

  趁着血痕在回想的时候,一朗子也没闲着,伸手握着她的奶子抓着玩,大肉
棒在后面强有力地干,干得血痕啊啊直叫,充满了快乐。她承认,从上次被一朗
子破身之后,等到身子恢复了,欲望也强了起来。每晚睡着之前,都会想起被男
人干的快感,也会想起男人粗壮阳具的可怕和可爱。

  血痕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淫荡。她也不敢
问怜香,怕她取笑自己,只能闷在心里没有答案。

  今天,当她听说一朗子的落脚之处后,就有了来见他的冲动。虽是拿着兵刃,
但明显不是来报仇的。她骗自己说是来报仇的,可是当他把自己扒光了,并干了
几次后她才明白,自己来的目的只是想旧梦重温,希望被他再次「糟蹋」她也很
想那件事的,她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这可是有损少女的矜持啊!

  当她想通这一点以后,觉得脸上无光。她心想:我难道变成坏人了吗?难道
我是淫荡的姑娘吗?就和怜香一样?

  一想到淫荡这词,血痕就觉得特别羞涩,也特别兴奋。随着男人肉棒的抽插,
她的淫水越来越多,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盼着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一当这个姿势无法令自己满意时,她嘟囔道:「你就会欺侮我,我要报复你。
听杂我的,你躺下,我要夹断你。」

  测一朗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平躺下来。

  血痕像一个女骑士一样,勇敢地跨上去,骑上去,把男人的大肉棒收伏到自
己的洞穴里。

  一一人直玩到天亮之前才鸣金收兵。相拥睡了一会,血痕便悄然离去。离开
时,既没有热烈的情话,也没有冰冷的怨言,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一朗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心满意足地醒来。洗脸吃饭后,到隔壁去敲门。
他想,这个时候贺星琪一定在屋里收拾好了,正等他一起上路。

  哪知门一开,看到的是道姑,美目正瞧着自己。从她的肩膀上看进去,民女
在桌前朝自己微笑呢,桌上放着一张纸,不知道上面有什么东西。只是没有看到
贺星琪。

  道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朗子也不客气,走进屋里。

  民女听到脚步声,说道:「朱公子来了。」

  一朗子笑道:「两位叶姐姐早上好。」

  走近她,向纸上一瞧,却是写着一首诗,是李商隐的无题诗。字体娟秀,灵
活流畅,很有韵味。

  民女忙把纸卷起来,俏脸羞红。一朗子心想:这姐姐思春了。他看到了其中
的两句: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这也难为她了,她年纪已经不小了,还没有男人。只要是正常的女子,哪一
个不想嫁人?哪一个不想和男人亲热?哪一个不想用小穴套肉棒子呢?这是人的
本能啊。只是她的眼睛盲着,写字却一点也不受影响,好象比正常人写得还好呢。

  民女微微一笑,艳光耀眼,不叫人觉得妖媚,而是清新、柔和。她说道:
「朱公子,你请坐。」

  一朗子说道:「两位姐姐早上好。」

  坐到她的对面。

  民女说道:「公子好。我叫叶蒙蒙,舍妹叫叶静静。」

  一朗子嘴甜,说道:「蒙蒙姐、静静姐,很荣幸认识你们。你们和贺星琪一
样,都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民女轻声笑,说道:「朱公子,谢谢你的夸奖了。我们姐妹哪有那么美,真
是那样的话,怎么会没有男人娶我们?」

  说到这,俏脸上露出苦笑来。

  叶静静过来,站到姐姐跟前,拉着姐姐的手。一会儿看看姐姐,一会儿看看
一朗子。脸上一派的天真和迷惑,似乎是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蒙蒙姐谦虚了,以两位姐姐的姿色,以你们的人
品,找个如意郎君还不成问题的。」

  叶蒙蒙叹口气,眼睛向妹妹转了转,说道:「我们姐妹的残疾,想必你也知
道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我已经听说了,你们真是苦命人。我听说之后,
心里好难受,真是天妒红颜,要是你们不嫌弃,我想照顾你们。」

  叶蒙蒙露出开心的笑容,俏脸上像充满了阳光,说道:「朱公子,能有你这
样一句话,我们已经很感激了。谢谢你,我们姐妹可以照顾自己的。」

  一朗子说道:「蒙蒙姐,我真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没有嫁人呢?」

  叶蒙蒙幽幽一叹,说道:「不瞒朱公子说,如果我们姐妹要求不高的话,早
就嫁了。只是我们姐妹有些自不量力,虽说身有残疾,可是我们不肯像别的残疾
人那样,随便一个什么男人都嫁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不知道姐姐们要求什么条件?让我也听听。」

  叶蒙蒙带着几分羞涩笑了,说道:「朱公子,你听这个干什么?我们的年纪
可以当你的母亲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是好奇嘛。」

  叶蒙蒙抿了抿红唇,说道:「好吧,就和你说了吧,反正你是个小孩子,不
怕你取笑。我们姐妹俩虽是残疾人,可是我们不想找个残疾的男人,或者是糟糕
的男人,我们要找个长相英俊、风度翩翩、人品端正,既能保护我们,又心疼我
们的好男人。」

  「结果,多年过去了,我们并没有找到。倒是有不少男人对我们有意思,可
是差的男人我们不要,够条件的又不肯娶我们,这一拖,就这样了。我妹妹都气
到作了道姑打扮。要是四十岁之前再找不到,她就真会去做道姑。」

  一朗子深深同情,说道:「两位姐姐真有骨气和志气,兄弟我很佩服。」

  蒙蒙格格一笑,说道:「只要你不取笑我们就行了。如果我们年纪相仿的话,
你是不是也会嫌弃我们呢?」

  说到这,她面红耳赤,脸上发烧,毕竟这种话有点厚脸皮。

  一朗子没一点嘲笑的意思,说道:「不瞒两位姐姐说,我看到你们的时候,
觉得好亲切,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你们长得这么漂亮,人又这么善良、随和。
我见了你们,都想娶你们当娘子呢。」

  叶蒙蒙听了一愣,瞪大美目瞧着一朗子一会儿,在妹妹的手心里划了划,妹
妹也明白了。姐妹俩面面相觑,突然都笑了起来。叶静静发不出声,可是脸上笑
成一朵桃花,姐姐则笑声清脆,说不尽的柔媚,光听声音就叫人沉醉了。

  一朗子望着这两张脸,感觉心魂飘飘的,心想:如果这姐妹俩愿意,我倒愿
意娶她们当娘子。又好看、又和气,虽有残疾,也不怕的。她们两个正好可以互
补,你是我的眼睛,我是你的耳朵和嘴巴。二人在一起,就是两个完整、健康的
人。

  一一人脸上绯红,都像怀春的少女,她们看起来比青春少女多了几分成熟和
深度。

  一朗子的目光在一一位姐姐的脸上扫来扫去,色心骚动,禁不住想:这两位
姐姐脸蛋好,身材也好,要是不穿衣服应该也特别迷人吧?

  接着又有点愧疚,心想:她们已经够不幸了,我应该特别的同情她们,怎么
能对她们胡思乱想,有所企图呢?不成了禽兽了?

  他的目光引起了妹妹的不悦。她朝他瞪着美目,带着怒火,使一朗子心里一
醒,不敢再看她了。

  叶蒙蒙说道:「朱公子,谢谢你了。只是你一个孩子,不要再讲这种疯话了。
我们姐妹注定是苦命人了,这一生可能都完了。只是有一个更大的心愿未了。」

  一朗子追问道:「是什么心愿呢?」

  叶蒙蒙犹豫了一下,换了话题,说道:「对了,朱兄弟,你来是不是来找贺
星琪的?」

  一朗子如梦方醒,腾地站起来,说道:「对呀,对呀,和两位姐姐说起话,
就一时间忘了这个事了。姐姐,贺星琪呢,她去哪儿了?是不是一个人走了呢?」

  叶蒙蒙笑了,带着捉弄之意,说道:「她出去了。她说她昨晚没睡好,想出
去走走。也没具体说散步的地方,应该一会儿就会回来吧。」

  说到这,她羞怯地将脸转向一边,芳心跳得厉害。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去找她。」

  叶蒙蒙「嗯」了一声,说道:「这就对了。朱兄弟,你要是喜欢贺星琪的话,
就好好对她,不要用情不专。」

  一朗子说道:「她是有未婚夫的,而且她也不喜欢我。她只喜欢正人君子,
而我不是。」

  叶蒙濠说道:「年轻人风流并不是大错,只是别因为风流而堕入邪道,也不
要因为风流而误了一生。」

  一朗子说道:「谢谢姐姐教导,我知道了。我现在去把她找回来。」

  叶蒙蒙微笑道:「这才对嘛。瞧着你们感情这么好,真替你们高兴。」

  一朗子问道:「姐姐怎么知道我们感情好?」

  叶蒙蒙幽幽地说:「昨天她对我们没少说起你,虽说都是些讨厌你的话,可
是我们听得出来她挺在乎你的。我们了解她,眼光高,一般的男人看不上眼,也
不知道兄弟你怎么这么强,让她动了心。看起来她对你比对扇公子还好呢。」

  这话听得一朗子非常骄傲,说道:「知道了,姐姐,我现在就把她找回来。」

  说着,向两位美女拱拱手,匆匆出去了。

  他走之后,叶静静在姐姐的手心划了划,意思是说:这家伙是个色狼,咱们
别理他,更别支持他追贺星琪。

  叶蒙蒙在她的手心里说:虽说这个年轻人有点色,但不算坏人。人家年轻人
互相有意思,咱们不应该反对的。

  叶静静在她的手心里说:难道姐姐喜欢这个色狼?我可是讨厌这种人的。咱
们当初说好了,要嫁给同一个男人。你要是相中他,我可不同意。

  叶蒙蒙说:他只是个小孩子,年纪太小了,不适合咱们。再说了,就算我喜
欢他,他也不会喜欢我,彼此的差距太大了。还有,你也看出来了吧?这小色狼
很有女人缘,连贺星琪都对他动心了,你能说他没有本事吗?他要找女人的话,
也会找年轻的、健康的、漂亮的,和他相配的,不会找咱们这样的。咱们姐妹俩
是不会找到咱们所要求的好郎君了。

  妹妹了解她的意思之后,柔肠寸断,告诉姐姐:咱们已经快四十岁了,又不
健康,看来这辈子真的完了。连一个小色狼都不会要咱们,咱们还有什么指望?

  她们抱在一起,悲从中来,都不禁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回头再说一朗子,满大街找贺星琪,找得满身是汗,也没有找到。他心想:
难道这个小娘儿们生气跑了?我也没得罪她呀,她不应该这样的。你就是想躲开
我,我也不让你如意了。我缠定你了。

  找个没人处,施起腾云驾雾术,飘在半空,俯瞰着这个小城,追寻着贺星琪
的踪影。

  一朗子以趴伏的姿势,在半空中飘荡着,向前扫视着。四面八方地寻找着,
寻找着负气而出的贺星琪。他观察着城里,从大街到小巷,从饭馆到旅店,就连
美女比武招亲的擂台都看到了。凡是引人注目的东西都逃不他的眼睛,但就是看
不到贺星琪的影子。

  一朗子在半空中吹着凉风,心想:这娘儿们是不是一气之下独自往黄山去了。

  可太不讲理了,我和别的女人亲热,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犯不着吃那个干
醋啊。

  正寻思着从半空中落下,不再找寻时,这时候,他发现城外的路上有情况,
一个美妙的身影在追着一个男人。

  由于离得远,看不大清楚。一朗子忙飞向那个方向。拉近距离,才看清一一
人。

  男的离开大道,正往旁边的一所破庙奔去,而后面的女子紧追不舍。

  男子的轻功不算高强,但他狡猾,一会儿绕着大树,一会儿又绕着郊外的破
房子。再不行时,他就作脱裤的姿势,在女子一转脸、一低头时,他就势窜出老
远,女子再从后面追上去。

  离得近了,一朗子看清了,后面那个白衣如雪,身形曼妙的女子,正是美人
贺星琪。而那个狼狈不堪的黑脸汉子,正是上回差点要了贺星琪命的铁拳头。

  看到这人,一朗子又惊又喜,心想:这回可不能让你再跑了,我一定要帮贺
星琪宰了你。达到目的之后,贺星琪一定会对我更有好感,说不住就此她爱上我,
死心塌地地跟我,把扇公子退货。

  当他落地时,铁拳头已经逃进破庙里。贺星琪正要追上去时,铁拳头在庙里
叫道:「贺星琪,你不要进来啊。这庙里我布下天罗地网,你要是不怕死,不怕
被糟蹋的话,只管放马进来吧。到时候只怕扇公子都不肯要你了。」

  贺星琪站在庙外,抽出长剑,剑尖指门,说道:「狗贼,有种你给我滚出来,
咱们光明正大地打一场。」

  铁拳头怪叫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我就是不出去,你要有胆子就进来啊!
咱们来个野合,大爷我多少天没有尝到女人味了。」

  贺星琪怒不可抑,骂道:「狗贼、淫贼,姑奶奶会怕了你吗?」

  她迈开步子,正要冲进里倒歪斜的庙门。

  一朗子从后一拉她的左手,说道:「贺星琪,你不要上他的当,当心有诈。」

  贺星琪没防备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吓了一跳,美目注视到他的脸上时,心里
有气,玉手被拉,芳心跳得更凶,便甩开他的手,哼道:「你也不是好人。今天
和这个女人睡,明天和那个女人睡,像什么样子?我都觉得脸红。晚上弄出那么
大的动静,害我昨晚失眠了。」

  一朗子见她俏脸通红,一副怪责的样子,真像吃醋的娘子,说道:「星琪,
你不要生气啊。昨晚那个也不是坏女人,也是我的一个娘子。」

  贺星琪圆睁美目,喝道:「朱一朗,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少个娘子?
你为什么那么色?就不能像扇公子那样只对一个女人好吗?」

  一朗子嘿嘿笑,瞧着她恼怒的样子,说道:「好男占九妻嘛。放心,我把你
也算在娘子堆了。」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别自我感觉良好,我可对你没那个意
思,更没有兴趣当你的娘子之一。以后,你少和我套交情。」

  一朗子嘿嘿笑几声,瞧瞧那所破庙,说道:「星琪,这种私事咱们回家,到
被窝再去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对付庙里这狗贼。」

  贺星琪骂道:「你给我滚蛋,谁和你一个被窝。」

  脸红得像晚霞,芳心简直要跳出胸腔。昨晚那噪音实在太大声了,贺星琪虽
不明白其中的妙事,但也大体明白。

  反正每次一知道这小子和别的女人乱来,她就不舒服。

  贺星琪有种冲动,要冲进去杀了一朗子那淫贼,可是,她不能那么做,毕竟
那些女人是心甘情愿的,只要听听她们在床上的叫声就什么都明白了。她不明白
的是,那些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为什么要和一个淫贼干那羞耻的事?

  她强行压住猛烈的心跳,将目光转向破庙,说道:「这狗贼半天没有声音,
是不是从别处跑了?」

  一朗子说道:「我转一圈瞧瞧。」

  说着,学那轻功的样子,沿着破庙转了一圈,回转原地说:「没跑。这庙里
的窗子是铁栏杆,人钻不出去。」

  贺星琪脸上一喜,说道:「那就好,这回一定不能放他跑了。上回实在太危
险了。」

  想到上次可能出现的后果,她的芳心直往下沉。

  要不是一朗子的两个娘子及时赶到,她贺星琪只有自杀一途,自己的身子可
不能让淫贼羞辱了。

  一朗子说道:「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将他抓住或者干掉。」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把住庙门,我进去抓他。」

  一朗子沉吟着说:「最好是叫他滚出来。咱们在门口劫杀他。」

  贺星琪嗯了一声。一朗子朗声叫道:「铁拳头,你出来吧。你在里面待着也
不是办法。我们派人把庙围上,饿也把你饿死了。」

  铁拳头阴森森地说:「刚才贺星琪不是说要和我光明正大地打一场吗?好,
我同意了。我就和她打一场。不过咱们事先说好,可不能搞阴谋啊。」

  贺星琪接话道:「你只管滚出来,咱们打好了,谁怕谁。我们不会搞阴谋的,
只是你就不好说了。」

  铁拳头叫道:「好,我出来了。」

  从庙里往外走。

  贺星琪退后几步,叉腿凝神,剑尖指他,说道:「来呀,能不能活着离开这
里,看你的本事了。」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说:「星琪,不如这样,咱们两人一同夹击他,以免他玩
诡计。」

  贺星琪哎了一声,低声说:「我有把握杀了他,你在旁边看着就行了。哎,
你的嘴别离我这么近,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

  事实是男人吐出的热气让她很不适应。

  一朗子嘿嘿一笑,耳语道:「当心,这家伙眼神闪烁,肯定不怀好意,你要
多长个心眼。」

  贸星琪说道:「好了,你不要再废话了。小心他偷跑。」

  一朗子闪到旁边,为她观敌掠阵。

  一一人也不打招呼,上前就战。铁拳头揄起拳头,风声咻咻,照贺星琪身上
就砸。

  贺星琪舞起长剑,杀气腾腾,将他罩在剑网之中,每一剑都刺向他的要害,
很想一剑将他解决掉。

  铁拳头真的不凡,手上功夫比绿蝴蝶强多了,几十个回合都还没被伤着。再
往下看,只听哧地一声,铁拳头的袖子被划出一道口子。他「啊」了一声,连忙
后退。

  贺星琪趁胜追击,说道:「纳命来吧!」

  双足一跳,像大雁般朝对方飘去,长剑直刺对方的喉咙。

  铁拳头向后一倒,勉强躲过来势,然后球一般滚了几圈,站起来就跑。

  贺星琪随后就追上,说道:「今天你死定了。」

  一朗子在旁边盯着,本能地感觉不好,叫道:「星琪,别追他,小心他有诈。」

  贺星琪求胜心切,奋起直追。眼看着铁拳头后背就要挨剑了。那家伙突然向
旁一倒,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扔向贺星琪,叫道:「吃我一招。」

  贺星琪早防着暗器,身子往旁边一闪,剑尖抖了几下,将包袱劈个稀碎,连
带里面的东西也劈成数段。当她看清里面的东西时,吓了一跳。

  一朗子看得清楚,大叫道:「星琪,快跑,是蛇啊!」

  原来包袱里面包了一群蛇,有黑的、有白的、有带花纹的、有干干净净的。
它们从包袱里出来,有的被劈死了,可是有的还活着。其中有一条蛇身首分离,
可是蛇头跳过来,在贺星琪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贺星琪大怒,一剑挥下,将蛇头削掉,落地。贺星琪只觉得腿上一疼,脑袋
有点晕。

  一朗子忙跑过去,扶住她,问道:「星琪,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贺星琪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没有说出声来。身子变得好弱,靠在一朗子的
怀里,差点把剑掉地了。

  铁拳头从地上爬起来,哈哈大笑,说道:「贺星琪,这蛇毒是没有解药的。
三天之内你就会死,除非有人肯为你死。」

  说罢,哼着小曲走了。

  一朗子顾不得追他了,搂着贺星琪,关切地说:「怎么样?怎么样?」

  贺星琪美目无神,像丢了魂似的,剑也掉地上了,虚弱无力地说:「我觉得
好晕、腿好疼,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一朗子看着心上人命悬一线,九死一生的样子,大叫道:「星琪、星琪,你
是我娘子,我不会让你死的。」

  贺星琪脸上露出惨笑来,望着一朗子说:「朱一朗,我死以后,你一定不要
忘了我呀。我虽然讨厌你,可是也忘不了你。」

  一朗子咧大嘴叫道:「你不准死,我还要和你成亲,还要和你洞房。」

  贺星琪无奈地笑着,不肯说话了。

  一朗子想到铁拳头临走时说的话,突然明白了,忙把贺星琪放平在地上,将
她伤口处的裤管扯掉,露出白花花的玉腿来。在靠近亵裤的雪白肌肤上,有一个
小小的伤口,有点黑了。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将嘴贴上去,使劲猛吸。

  贺星琪大惊,大声说:「你这个傻子,你不要这样,我不想要你这样的。」

  一朗子不管不顾,专心地吸着,也不管什么后果了。

barret3 2012-5-1 13:16

              第五章处女快乐

  一朗子吸一口血,吐一口血。渐渐感觉自己的嘴唇开始发麻。他也顾不得那
么多了,只想救活她,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人丧命。

  当一朗子见到贺星琪的血变成鲜红色时,他惨然一笑,说道:「星琪,好了,
你没事了,事后要运运内功,把余毒排干净。」

  说着,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他只觉得身体无力,往她旁边一躺,脑袋越来越昏,随时可能要失去知觉。
相反的是贺星琪,当毒血一除,她的头脑一下子也清醒了,眼色也亮了,再运运
内功,排净余毒。

  她刚才看到一朗子为她所做的大为感动,美目含泪,拉着一朗子的手,呜咽
道:「朱一朗,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一个女子去死值得吗?何况还是一个从来没
给过你好脸色、口口声声说讨厌你的女子?」

  一朗子淡淡地笑着,说道:「当然值得。为心爱的女人去死,这辈子也值得
了。原本我是不想接近你、不想喜欢你,可是我做不到。和你相处时间越久,就
感觉自己越离不开你。我多希望娶你,亲你,摸你,更想操你。」

  粗话羞得贺星琪捣住了双耳,说道:「你不要吓我呀,只要你好过来,都可
以商量的。」

  一朗子瞧着她,微弱地说:「我要是死了,你也不准忘了我。安心嫁给扇公
子吧,虽说他这个人有点傻、有点呆,但会是个好丈夫,也比我强。」

  说到这,感觉呼吸困难。

  贺星琪见他脸变黑了,嘴唇也黑了,目光都暗了,再不是自己所认识的生龙
活虎的朱一朗。

  贺星琪悲从中来,忍不住泪如雨下,悲声大作,纵是石人见了,也会心碎。

  点点滴滴的泪水都落在一朗子的脸上,他露出笑容,说道:「可惜,咱们还
没有洞房呢。」

  贺星琪哭得梨花带雨,说道:「只要你醒过来,你想怎么样都行。只求你不
要死。你死了,我这辈子哪还有快乐的日子。」

  一朗子心潮起伏,感觉死神的临近,迷糊的大脑里自然现出月宫诸美女。他
怎么舍得死?他的责任还没有尽到呢,他得照顾她们的。

  他感觉阴曹地府的小鬼在拉他走,但他咬紧牙关就是不肯走。他突然间想到
传音珠、想到喊救命,可是他张大嘴,抖着唇,就是发不出声音。他大为恐惧,
心想:坏了,难道我真的完蛋了吗?真的要死了?我不想死。唉,光顾着和贺星
琪说话,影响大事了。

  这时候,他恍恍惚惚看到两个小鬼来了,戴着白色的高帽子,手持铁链,向
他脖子套来。之后,他双眼一合,失去了意识。

  贺星琪见一朗子合上双眼,一点反应都没有,可吓坏了,她伏「尸」大哭。
哭了一会抬起头,心想:不行,我不能让他死,我得想法子救他。想到客栈里还
有两位侠女,本事超人,肯定有法子。

  贺星琪将一朗子抱起来,向客栈飞奔,一路上不知道吓坏了多少行人,但她
也顾不得了,展开轻功,发挥到极致。

  当她把失去意识的一朗子抱进房间放在床上时,叶蒙蒙忙问怎么回事,叶静
静也凑了过来。

  贺星琪强忍悲痛将事情讲了,又问道:「他有没有救?」

  叶蒙蒙唉了一声,说道:「我先帮他刺穴吧,一会再和你说。」

  拿出一盒针来,脱掉一朗子的上衣,先用手在他的上身探了一会,在几处部
位上刺了下去。

  贺星琪问道:「这样就能好吗?」

  叶蒙蒙回答道:「我这只是为他排除一部分毒素,也是把他的毒封住,不使
它扩散。要救他,还是挺困难的。」

  贺星琪看着光着上身,扎了几根银针的一朗子,柔肠寸断。她不敢相信今天
的事是真的。

  一个向来自己所看不上的小淫贼,竟为了救她而不惜搭上自己的命。无论他
以前有多坏,有多可恶,自己都应该承认这家伙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无可怀疑。
会有那么傻的人用生命开玩笑吗?

  她生怕他死了。她明白这家伙在自己心目中有一定地位,不然的话,自己为
什么对他那么客气?非礼了自己,自己却没有刺他几剑来报复;还有,自己也想
和他走在一起,即使吵嘴也是一种享受。当他倒下之后,她一下子明白不少问题。

  贺星琪说道:「蒙蒙姐,怎么救活他?我不想这小淫贼死掉,这家伙欠了我
许多呢。」

  叶蒙蒙朝她笑笑,说道:「星琪,你真幸运,有人肯为你去死。如果我们姐
妹遇到这样的痴情人,只要这人不是太差,我们肯定会嫁给他的。」

  说罢,幽幽一叹,似乎在伤感自己的命运。

  贺星琪心里一暖,说道:「蒙蒙姐,你不要取笑我了。你看,该怎么救活他
呢?不就是蛇毒吗,有那么厉害吗?」

  叶蒙蒙拉着贸星琪的手,说道:「好妹子,你对武功有一套,可能你没有研
究过毒药。一般的蛇毒都不可怕,可怕的是邪道无脸毒尊的蛇毒,他自己养的蛇
的毒,经过不少秘方配制混合而成,只有他自己有解药。」

  「前些年老毒物病死了,本来他还有一个师弟和徒弟,可惜的是,在正道围
剿邪派时,他师弟被杀死了,徒弟也不知所踪。」

  「这个铁拳头早年有当过毒尊一段时日的徒弟,后来犯了门规被赶出师门,
他发过誓不会再用毒。可是毒尊死了,没有人管他,所以他这次就敢用了,但连
他都没有解药。」

  贺星琪看着脸、唇黑黑,没有一点知觉的一朗子,说道:「难道他一点都没
有救了吗?」

  叶蒙蒙想了想,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怕你不愿意。」

  贺星琪大喜,握住她的手,欢道:「蒙蒙姐,你快说,只要是能救活他的法
子,我都愿意去试的。」

  叶蒙蒙淡淡一笑,说道:「星琪,先别把话说得太满。我问你,为了他让你
失去女子最宝贵的东西,你也愿意吗?」

  贺星琪一下子俏脸全红了,比红苹果还娇艳。她别过脸去,说道:「潆蒙姐,
你说什么?我还是黄花姑娘呢。」

  叶蒙蒙很正色地说:「如果为了解毒,让你献贞操给别的男人,你也愿意吗?」

  贺星琪一下子脸色都变了,坚决地说:「不行,那可不行。我是有未婚夫的,
失去贞操我怎么嫁人?」

  心里想:要是失身给这个小淫贼,可以救他的命,倒可以考虑一下;让我失
身给别的臭男人,想都别想,我情愿去死。

  叶蒙蒙呵呵笑了,说道:「你就眼睁睁地看他死吗?」

  贺星琪看了一眼一朗子的惨样,长叹一声,说道:「蒙蒙姐,你就说吧,除
了那老毒物,还有哪个男人能救朱一朗?」

  一想到要献身给别人,她心里特别痛苦。

  叶蒙蒙说道:「你根本不愿意,我还说它干什么?」

  贺星琪双手互抓着,语气沉重地说:「你说吧,要找哪个臭男人?」

  叶蒙蒙呵呵笑了,说道:「好妹子,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

  贺星琪一皱眉,失声惊叫道:「蒙蒙姐,这种事你也和我开玩笑,这都什么
时候了。」

  叶蒙蒙淡淡一笑,说道:「星琪妹子,虽是个玩笑,但也有一点真实在里面。
我是想说,你要救他的话,只怕要献出你的贞操。不过不是献身给别的臭男人,
而是躺着的那个。」

  说罢,一指直挺挺躺着的、像尸体的一朗子。

  贺星琪「哦」了一声,也指着一朗子说:「你是说,让我用我的贞操换他一
命?让我把初夜给他吗?」

  叶蒙蒙说道:「是啊。我刚才查过了,他的毒从嘴进了肚子,不去别处,都
积聚在下体,也就是阳具上。嘿嘿,真是奇怪,这个人有点与众不同。」

  贺星琪疑惑地说:「为什么非得用我的身体,我替他找个妓女不就成了吗?
相信她一定很喜欢妓女服务的。」

  说着,狠瞪了一朗子一眼,好象看过他进过妓院似的。

  叶蒙蒙摇摇头,说道:「不行。妓女和他交合之后,岂不是被毒死了吗?」

  贺星琪说道:「我和他那个,我也会中毒的。」

  叶蒙蒙解释道:「不一样的。妓女不会武,而你会武。毒经过几次转移后,
到你身上的就已经不多了,你可以用内力把毒逼走,明白吗?还有,妓女不是处
女,不合条件。」

  贺星琪艰眉道:「为什么非得是我呀?为什么还得是处女?」

  叶蒙蒙说道:「处女的元阴具有解毒之用,效果极好。像朱公子身上的毒转
移到处女身上,又可以减轻许多;要是转移到非处女的身上,只怕不能救活朱公
子,反倒搭上了另一个。」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蒙蒙姐,我有办法。我去找一个会武的处女替我不
就行吗?」

  叶蒙蒙笑了,说道:「星琪妹子,你说得容易,可是要找到一个处女,还武
功不凡、内力深厚,只怕不易吧?再说了,时间紧迫,若三天之内不能解朱公子
的毒,他就惨了,神仙也救不了他。」

  贺星琪沉吟着说:「是不容易找。」

  叶蒙蒙点头道:「对呀,最合适的就是你了。」

  贺星琪长叹道:「蒙蒙姐,我有难处啊。我是有未婚夫的,我要是把贞操给
了小淫贼,我以后怎么嫁扇公子?」

  叶蒙蒙问道:「星琪,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朱公子,还是扇公子?」

  这本来是一个很平常的问题,倒把贺星琪问住了。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这个实在不好说啊。扇公子和我定婚了,他给我的
印象当然不会差。虽说朱一朗这家伙是个淫贼,我也把他当朋友了。」

  叶蒙蒙不禁笑了,说道:「星琪妹子,你不会这么糊涂吧?」

  贺星琪皱着眉,苦着脸,说道:「我要是将贞操给了朱一朗,我在江湖上就
完了。扇公子一家人不会原谅我的。他们家会娶一个失贞的姑娘吗?他们家的颜
面何存呢?」

  叶蒙蒙说道:「但朱一朗可是为了而你中的毒,这分情意天高地厚,哪一个
男人比得上?」

  贺星琪看了看朱一朗,说道:「蒙蒙姐,这个我很清楚的,可是,唉,我该
怎么办?献身也难,不献身也难。我得找一个符合条件的替代我呀。」

  她一脸的沉重,在屋子里踱步。

  贺星琪那样子和风度应该是不差的,只是其中一条裤管被澌掉三分之一——
一条白生生的玉腿非常悦目。不但白,那样嫩、圆润、水灵、风情,令旁边的叶
静静看了都觉得美极、诱惑极了。偏偏贺星琪自己没有意识到。

  当她顺着叶静静的目光低下头,才发现不对,惊叫一声,赶忙打开包袱,换
了一条裤子。换裤时,下体留下小亵裤,映着两条冰清玉洁的大腿,动人极了。

  可惜的是一朗子看不到,否则,很可能会把眼珠子瞪出来。

  贺星琪瞧瞧纹风不动的一朗子,又看看「一声不吭」的叶静静,突然眼前一
亮,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并发出笑声。

  她不由一拍巴掌,但只是瞬间,她的笑容又凝固了,觉得这个主意也不太高
明,尤其是让自己心里酸酸的。

  叶蒙蒙听到她的声音,说道:「星琪妹子,怎么了?你想通了吗?」

  贺星琪叹口气,说道:「蒙蒙姐,我觉得这里符合救他的女子,不只我一个
啊。咱们三个哪一个不适合?我、你,还有静静姐,哪一个不是处女?哪一个不
会武功?你说是不是?」

  蒙蒙听了,脸唰地变成红布,继而摆摆手,说道:「星琪,不要开玩笑。我
们不只一把年纪,还可以当他妈了。再说,我们和他昨天才认识,关系远远达不
到献出贞操的地步。这事还是算了吧。」

  贺星琪哎了一声,开导道:「蒙蒙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身为侠女,
难道你们忍心看着他死吗?我要不是因为定亲了,有了扇公子这个未婚夫,我一
定会献身的。他会这样全因为我呀,我不是没有良心的人。」

  叶蒙蒙向着叶静静转了一下脸,说道:「我们姐妹虽非贵族人家,但也是自
尊自爱,守身如玉。我们当然喜欢救人、喜欢帮人,可是为了救一个陌生人,把
自己的贞操随随便便地献出去,我们可不干。」

  贺星琪一想也是,幽幽说道:「是,这事本来就是我引起的,不该连累你们
的。还是让我多想想吧。我去他屋待一会儿。你和静静姐也商量、商量吧。」

  叶蒙蒙说道:「可以。只是我可得提醒你呀,不要考虑得太久,过了三天,
他就彻底没救了。到时你就是找来十个符合条件的女子也无济于事了。」

  贺星琪嗯了一声,深深地看了一眼一朗子,才黯然出屋。她走了之后,叶蒙
蒙开始和叶静静沟通。叶蒙蒙打手势,偶尔在她的手心上划字,而叶静静则必须
靠写字表达意思了。

  叶蒙蒙讲了贺星琪的提议,叶静静吓了一跳,不但连脖子都红了,还登登登
退了几步,把俏脸捂上,转过身去,不时还偷眼瞧瞧床上半裸的男人,心想:这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昨天才认识,我可不答应。

  她把心意告诉姐姐,叶蒙蒙点点头。叶蒙蒙说:「现在怎么办呢?难道就看
着他死吗?要是星琪不肯牺牲贞操,我们该怎么做?」

  叶静静说:「先看星琪怎么做,她要是真的不救的话,咱俩再想办法。」

  叶蒙蒙说:「要是星琪铁了心不肯救人的话,你肯不肯为了救他而献出贞操?」

  叶静静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姐姐你呢?你愿意不愿意?」

  叶蒙蒙也在摇头,说:「姐姐和你一样,也很为难呢。为了救一个陌生的男
人而献出贞操,实在划不来;可是要是不救,又于心何忍?姐姐真的被难住了。
不知道妹妹对这小子的印象如何?」

  叶静静望着一朗子,说:「他是个很热情、有礼貌的公子,不过看得出来,
也挺风流好色的,但他不是坏人。」

  叶蒙蒙呵呵笑,说:「这么说,妹妹是喜欢他了。不如这样,你献身给她,
让他娶你当娘子好不好?」

  叶静静飞霞扑面,咬了咬红唇,脸上浮出悲哀的神情,用手指说:「我是个
残疾的女子,就算我舍身救了他,他娶我吗?我不想做这个梦了。这么多年以来,
咱们在婚姻大事上不总是失望的吗?咱们遇上的男人,要嘛太差,要嘛太坏了,
要嘛太好了,咱们不配。咱们没有那个福气啊!」

  叶蒙蒙问叶静静:「你看朱公子是不是符合咱们的条件呢?」

  叶静静说:「论长相,朱公子是一流的。论头脑,也不错。武功听说也不差,
又很会说话。尤其是对女性,他很体贴、很在乎。只是花心了些。总之,他完全
符合当咱们丈夫的条件,只是把贞操献给他,万一他醒来了,不认账怎么办?」

  叶蒙蒙说:「当你行走江湖救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在救之前就想着人家报
答你?」

  叶静静说:「我们救人是出于侠义精神,根本不是为了要回报才救人的。」

  叶蒙蒙说:「这就对了。你就当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救了朱公子吧。
至于他以后娶不娶,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叶静静直摇头,说:「那可不一样。以前救人是用武功,这次救这小子的话,
要用女人最宝贵的贞操,可得好好想想。姐姐,你也得好好想想,要知道,我无
论嫁谁都和你有关系。咱们姐妹说好了,要一同嫁人的。」

  叶蒙蒙长叹息,说:「咱们想不嫁同一人也不行啊。我离开你,我怎么办?
你离开我,又怎么办?咱们得相依为命,男人都未必可靠的。」

  叶静静说:「对呀,姐姐。咱们都好好想想吧。这可是关系到咱们两个后半
生的大事啊。」

  吃早饭的时候,三女坐在一起,都心事重重的,也都没有什么胃口。

  尤其是贺星琪,随便吃几口就放下筷子,陷入了沉思。看了半天一朗子,一
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上前拉着他的手,觉得没凉,芳心一宽,心想:小淫贼,这可怎么办呢?
现在有三个美处女在你身边呢!我是顾虑到扇公子而有点为难,而那两位呢,又
因为和你刚认识,也不好救你,你的命怎么这么苦?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让我死
了算了。

  叶蒙蒙走到她身边,说道:「星琪妹子,你想好了没有?」

  贺星琪放下一朗子的手,回头看着叶蒙蒙,说道:「没想好。不过还是有了
一个主意,这主意对你们有好处的。」

  叶蒙蒙抿了一下红唇,说道:「你该不是还想让我们姐妹献身吧?」

  贺星琪郑重地说:「正是。我觉得你们姐妹中的一个,无论哪一个都挺合适
的。你们不是一直想嫁个如意好郎君吗?朱一朗挺适合你们的。」

  叶蒙蒙说道:「难道你不吃醋?」

  贺星琪说:「他的命比任何事都重要。」

  叶蒙蒙带着几分凄凉地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失去贞操之后,把他救活
了,万一他是个陈世美,拍拍屁股走了,我们找谁哭?」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他不敢,我会替你们做主,他要是敢那么没良心,
我就宰了他;至少我也会一辈子不理他。」

  叶蒙蒙笑几声,说道:「星琪妹子,以后你就嫁扇公子了,不理他也正常。
你要是总理他的话,扇公子会只看不管吗?」

  贺星琪淡淡一笑,说道:「姐姐,我知道这事让你们为难。这本来就是我一
个人的事,没必要把你们都卷进来。」

  「我都想好了,你们不肯救他的话,我宁可被我家和扇公子家骂成淫妇、贱
货,宁可被他们抛弃,无论如何我也会救他。毕竟他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

  说这话时,语气变得异常坚决,再没有刚才的举棋不定了。

  叶蒙蒙拍了下巴掌,说道:「说得好,这才对嘛。你欠了人家一条命,救他
也是应该的。再说了,你心里有他,我也看得出来。我敢说,假如他现在清醒着,
想要你的身子,只要把你搂在怀里,给你两句甜言蜜语,你不失身才怪呢。」

  贺星琪大声道:「说什么啊,蒙蒙姐,我是那种姑娘吗?我是那种没有反抗
力的姑娘吗?不管我喜欢谁,不娶我就想占我便宜,休想。」

  说罢,又大步出屋,大概又去隔壁深思了。

  叶静静也过来了,姐妹俩站在一朗子身边观察着他。叶蒙蒙是用耳朵和心灵
观察,她又用手摸摸一朗子的身子,见他没事才放心。

  她告诉叶静静说:「妹妹,姐姐已经想好了,要是贺星琪真的觉得为难,不
肯救人的话,我肯定会救朱公子。献贞操就献贞操吧,反正咱们已经过了半辈子,
不那么值钱了。」

  「反正这辈子已经嫁不出去了,留它干什么呢?咱们也不需要对未婚夫负责
任。在老了之前,献身给自己并不讨厌的男人也可以,总比当一辈子老处女强吧?
至少这辈子还有过男人,总比没有强些。」

  叶静静知道她的意思后,都呆了,一向保守的姐姐怎么会突然间有这种大胆
的想法呢?

  这一天三个美女都心绪不宁的,都有点拿不定主意。

  叶静静和叶蒙蒙和一朗子不熟,下不了献身的决心;贺星琪是因为顾虑太多,
1会儿想到自己的名声,一会儿想到自己前程。

  到了晚上,贺星琪终于铁了心,银牙一咬,心想:这淫贼为了救我才变成这
样,我欠了他的人情,用我的贞操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也是应该的,我不能太自私。

  想到这样做的后果,她不寒而栗,觉得自己的贞女生涯要到尽头了。那时候
周围的人会不会用口水把自己淹死?不想那么多了,先把淫贼救活再说吧。

  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无论是胸臀,还是大腿、胳膊,都是那么美,自
己都很满意,想到要把这么好的身子让淫贼享用一次,还要主动把宝贵的第一次
献出去,她实在有点惋惜。

  她心情沉重地走向隔壁。推门进去,叶静静和叶蒙蒙所在的屋里已经点起几
根蜡烛,烛影摇红之下,一朗子平躺在床上,赤裸上身的银针已经拔掉了,光光
的、白净的,又很匀称。

  一朗子像睡着了似的,只是俊脸仍是黑的,鼻子、嘴巴和耳朵都是黑的,像
是抹上了锅底煤灰。

  只见姐妹俩站在床边,目光都瞧向一朗子。叶蒙蒙脸色凝重、深沉,叶静静
是坚毅、淡定,又有几分羞涩。她的目光扫过一朗子的身上,不时还咬咬红唇。

  贺星琪芳心一震,心想:难道她们已经同意救人了吗?对于初见面的男人,
这么做也太为难她们了。

  叶蒙蒙和叶静静还以手势和手心划字的方式交流着,叶蒙蒙的表情越来越不
安,而叶静静则是越来越轻松。

  末了,叶蒙蒙点点头,一边打着手势,一边说道:「好吧,你以后可不要后
悔啊。」

  叶静静重重地点着头。

  姐妹俩已经发现贺星琪来了。叶静静羞红着脸低下头,跟个少女的,虽说已
经年近四旬了。

  叶蒙蒙朝贺星琪一笑,说道:「静静决定牺牲自己的贞操来救朱公子一命。」

  贺星琪又是欣慰又是迷惘,芳心一宽,说道:「那就好,只是太对不起你们
了。按理说,应该由我来的。你们放心,我会告诉朱公子,让他对静静姐负责任,
娶静静姐为妻。」

  叶蒙蒙轻轻摇头,俏脸上带着微笑,说道:「我们这么做,只因为他是个好
人,不是非得要让他报答什么。想我姐妹身有残疾,至今都没有成亲,我们一直
想找个如意的男人,可是没有那个福气。这回遇到朱公子,没指望他娶我们。不
过静静失身给这样的俊男人、好男人,也不算亏了。女人嘛,早晚都要失身的。」

  贺星琪凄然一笑,说道:「蒙蒙姐说得是,女人早晚都要失身的。」

  想到自己,心里空荡荡的,若有所失。

  叶蒙蒙又说道:「救过朱公子之后,不要让他知道静静失身的事。」

  贺星琪一怔,问道:「为什么?救了他就应该让他知道。」

  叶蒙蒙回答道:「要是朱公子不想负什么责任,岂不是让静静更为苦恼吗?
所以呀,我们相信缘分,要是有缘的话,我们和他还会重聚的。」

  贺星琪感叹道:「他要是不要你们的话,他这家伙就不可救药了。」

  叶蒙蒙笑笑说:「也该开始了。早了总比晚了强。」

  贺星琪一想那事的羞人,连忙说道:「我还是走吧,这里不适合我。」

  说罢,红着脸转身想走。

  叶蒙蒙哎了一声,说道:「星琪妹子,你还是留下来吧。万一有什么不速之
客闯进来,你也可以帮忙护法啊。」

  贺星琪问道:「蒙蒙姐你呢?」

  叶蒙蒙说道:「我要指点静静怎么做,还要随时为朱公子疏通穴道。」

  贺星琪嗯了一声,心想:就算我留下来也不要看那羞人的场面。我可是一个
未婚的姑娘,看那种事会羞死人的。

  叶蒙蒙微笑道:「星琪妹子,你和扇公子定亲那么久,难道没有过肌肤之亲
吗?」

  贺星琪脸上发烧,说道:「自然是没有了。成亲之前,我不会让他碰我的。」

  叶濠蒙捂着红唇笑,说道:「那你正好学学经验,以免日后成亲之后什么都
不懂,会闹笑话的。」

  贺星琪强抑羞意,带着几分忸怩说:「濠蒙姐,你也没有成过亲,难道懂得
男女之事吗?」

  叶蒙蒙正色地回答道:「我虽没有成过亲,没有男人,但我是个杂家,什么
书都看,连房中术之类的也看。」

  贺星琪说道:「蒙蒙姐真是博学,不但懂得武功、医学、音乐,还懂得房中
术。以后哪个男人娶了你,可是艳福不浅。」

  叶蒙蒙苦笑几声,说道:「只怕找不到好男人。」

  说着,她拉拉叶静静的手,指指床上的一朗子。

  叶静静明白姐姐的意思,深吸了几口气,让心跳得慢一些,努力让情绪平稳
些,然后,脱鞋上床,咬了咬牙,才伸出纤纤玉指帮男人脱裤。

  她哪里有这个经验,半天都没有褪下来。

  叶蒙蒙笑了,说道:「妹妹好笨。这样怎么当新娘子呀?还是让姐姐来帮你
吧。」

  用手势说着。

  叶蒙蒙站在床边,弯下腰,用手摸准,没几下就将一朗子的下体脱光,露出
男人的本色来。

  叶静静见到男人的裸体,尤其是大腿间的一团黑毛,毛丛中还半软半硬的一
根东西,虽没全硬,但已有一尺多长了。这要是硬起来,很难说多大呢。

  叶静静忍不住张大嘴,要叫出来,可惜她叫不出声音来。

  那边的贺星琪也好奇地将目光看过来,见了一朗子下体的样子,芳心狂跳,
用双手捂上眼睛,心想:原来男人的东西是这样子的,太丑了。可是过了一会,
又忍不住张开指缝偷看。毕竟她对男人的身体很陌生的。

  叶静静看着一丝不挂的男人裸体,见他结实、白皙,又有阳刚之气,心里又
羞又怕,又有些欢喜,想到即将要把保留了半生的童贞献给这个小男人,芳心乱
得很。

  她想伸手摸摸他的身子,又有点不敢。

  叶静静目光转向姐姐,说道:「姐姐,我接下来要怎么做?」

  叶蒙蒙坐在床边,说道:「你先抚弄他的阳具,要把它弄得勃起,完全立起
来,然后,再将它插进自己的阴户,明白吗?」

  这些话也是一边说,一边打手势。叶静静听不到,但是能看明白。

  贺星琪听到这些话,羞得想把脸藏起来,心想:这种事怎么能做呢?这么做
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她低下头,站在旁边,有点不敢看了。

  叶蒙蒙过去拉住她的手,说道:「小丫头,有什么害羞的?将来你不也一样
要看男人的光身子,要和男人睡觉,要和男人行房吗?过来,好好看看男人吧。」

  贺星琪扭着腰,说道:「不,我不要看,他不是我男人,我怎么能看他?」

  叶蒙蒙笑了,说道:「他也不知道你在看他。他要是知道你在看他,不知道
会乐成什么样?谁都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看看他肯为了你去死,你多幸运呢?
要是他这次是为我们死,我们俩会毫不犹豫地全献身给他的。」

  贺星琪身受震撼,故作平静地说:「只是为了报恩吗?」

  叶蒙蒙说道:「不,这样的男人是值得我们喜欢的。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汉子。」

  贺星琪装作不在意地说:「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就把他让给你们好了。」

  叶蒙蒙呵呵笑了,说道:「小丫头,你将来肯定会后悔的。」

  说着,强拉着她过来观看。

  叶静静正握着男人的阳具揉弄着,见二女过来了,害羞地看了她们一眼,继
续旋转揉动。大龟头已经渗出一滴水来,可是阳具还不见「起立」叶蒙蒙问道:
「静静,那阳具硬起来没有?」

  叶静静从姐姐的表情能猜到内容,便向贺星琪眨眨眼,又指指阳具,贺星琪
便替她代答道:「蒙蒙姐,静静揉了好一会儿了,那丑玩意也没硬啊。」

  叶蒙蒙说道:「看来他的感觉不那么灵了,也许是静静没有经验啊。」

  她转头看贺星琪,说道:「星琪妹子,我看你帮着揉吧。」

  贺星琪扑腾一声跳起来,连连摆手,说道:「蒙蒙姐,我也没有经验。我也
是头一回见到男人的丑东西啊。」

  一想到要碰男人的那东西,她就羞得要命,很想夺门而出。

  叶蒙蒙悲叹一声,说道:「星琪妹子,他为了救你连命都不顾了,只是让你
献出童贞,你也应该献出来。现在只是要你动动手,你就不肯,你的心也太狠了
吧?」

  贺星琪被训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是理亏的。她点点头,说道:「让我
来吧。」

  心想:这淫贼这辈子和自己是纠缠不清了,即使有一天自己嫁给扇公子,也
不可能摆脱他的影子。

  叶静静看到姐姐的手势了,松了手,瞧着自己的手发呆。

  贺星琪凑上去,心一横,抓住那半硬的东西,乱揉起来。东西滑滑的、暖暖
的,就是不够硬实。

  叶蒙蒙还在一边说:「你最好一边揉它,一边叫他的名字。他可能会听到。」

  贺星琪没办法,只好一边揉着,一边叫道:「朱一朗,快点醒来。朱一朗,
我是贺星琪,你快醒来吧。」

  芳心乱蹦。这男人的阳具带给她无限的遐思,心想:这淫贼真是好命,能得
到我的抚摸。要是让扇公子看到了,只怕这门亲事马上就吹了。

  说也奇怪,没过一会儿,在贺星琪的抚摸和呼唤下,阳具像铁棒似的硬起来,
直竖着,像一根大旗杆。

  这突然的变化,使贺星琪惊叫一声,忙放手,退得好远,像被蛇咬似的,美
目望着那青筋缠绕的玩意,芳心又怕又慌,心里生起一个念头,想再玩玩它。

  叶蒙蒙问道:「星琪,它硬起来了吗?」

  贺星琪胆怯地说:「硬起来了,硬得好吓人呢,好象比我手腕还粗。」

  叶蒙蒙喜道:「那就行了。静静,快脱衣服上吧。」

  她打起手势。

  叶静静在一一人的目光下,缓缓脱衣服,因为害羞,她只把下身脱了,露出
迷人的身子。

  别看叶静静已不是青春少女了,但是身材是一流的,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
地方瘦,白花花的,肉香四溢。

  贺星琪睁大了美目,盯着静静看,惊叹说:「静静姐的身子真好呀,腿那么
直溜,皮肤又那么白。」

  胯下是一丛微黑的毛,掩映着暗红的浅沟。

  叶静静鼓足勇气,跨上一朗子的身子,以下蹲的姿势,缓缓下落,单手执棒,
对着自己的穴口。

  这个姿势让大腿分开,使小穴充分地张开,是紧紧的一条缝,两片唇并没有
张大,而穴口已经渗出少许的水来。

  大龟头顶在穴口上,叶静静屁股下落,大龟头就是进不去。叶静静无奈向二
女求助,心中又急又羞。

  贺星琪悄声说:「蒙蒙姐,淫贼的丑东西太大了,静静姐的玩意又太小了,
那东西进不去呀。」

  说这话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有生以来,从未经历过这么羞人的事。

  叶蒙蒙指挥道:「星琪,你去帮她吧。你握住朱公子的阳具,使棒子不动,
让静静将自己的阴部扒开,再把阳具套进去。」

  鲜贺星琪刚想说拒绝,又一想,能保住处女身已经很不错了,不能再说别的
了。

  她皎了咬红唇,凑上前,双手握住大肉棒。那样热、硬、长,叫贺星琪芳心
震颤,心想:女人这辈子都要和这个东西打交道吗?太羞人了吧?

  叶静静得到姐姐的指点,两手扒开肉穴,让自己的穴口完全露出。

  ―贺星琪看到了,小穴真鲜艳,里面红艳艳的,穴口里还有白色的薄膜呢,
是处女膜,自己也有。

  叶静静将龟头触到穴口上,磨来磨去。

  贺星琪一见,便退到一边去。

  叶静静的目光不敢与她相碰,忙合上美目,一个白屁股扭来扭去的,使二人
的玩意摩擦着。

  随着她的动作,淫水越来越多,悄然滑下。贺星琪睁大美目瞧着,亲眼看到
那么大的龟头缓缓塞入。突然,从穴里流出一道鲜血来,顺着肉棒子淌下。叶静
静身子一颤,停了下来。

  贺星琪惊叫一声,说道:「蒙蒙姐,静静姐她出血了。」

  叶蒙蒙露出笑意,说道:「她成功了,她已经变成少妇了,不再是大姑娘了。
她等了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

  又向叶静静打手势,让她趁热打铁,继续努力。

  叶静静疼得几乎要淌下泪来,张着嘴叫不出声。她的眉头皱着,鼻翼吸着,
泪水就在眼里打着转。处女开苞可不是件轻松的事。

  她咬咬牙,屁股下落,这次很顺利,大肉棒全部进来了,顶到自己从未有人
光临过的花心上。大玩意将她的花径撑得满满的,顶得花心一颤一颤的。这是一
种什么样的感觉?又疼又涨的。

  她长出一口气,上身前倾,伏在一朗子的胸膛上。结实温暖的胸膛,让她突
然觉得很充实,又很幸福。她忍不住亲一下小男人的脸,心想:我也有男人了,
我们姐妹不再是孤单的了。原来男人是这个样子啊。

  叶蒙蒙打着手势告诉叶静静,要动起来,先别歇着。

  叶静静便直起腰,双手按着一朗子的肚子,一下下地动起来。贺星琪亲眼看
到男人的肉棒子在女人的小穴里出入着。那么大的棒子,把小巧的穴撑得鼓鼓的。
每次肉棒子出入都使淫水流得更多。

  从后面看,叶静静的屁股又白又圆,屁股肉在她的动作下微颤着,特别好看。

  小穴繁忙着,连淡紫色的菊花也随之一收一收的,特别迷人。

  贺星琪看着这活春宫,又羞又怕,心中还有一种犯罪的刺激感,心想:原来
男女交欢是这么回事啊。不知道将来我这好身子是属于这淫贼的,还是扇公子的?
不过在她的意识中,觉得自己已经背叛扇公子了,她都玩过朱一朗的肉棒子了,
还有脸再嫁给别人吗?

  再看看叶静静,一开始的动作还比较笨拙和缓慢,可是没过一会儿,她的动
作像样了,加快了,腰臀特别活跃,鼓鼓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一涌一涌的。

  她的表情也有变化了,眉头舒展,面露喜色,半开的美目射出春光,一派欢
天喜地的样子。红唇张合着,一动一动的,很想发出欢声来。她的痛苦已经过去
了,交欢的快感传来,让她初步体验到了欲死欲仙的滋味。

  贺星琪看到了她的表情,心里犯起嘀咕:怎么,滋味很好吗?刚才还疼得要
死,现在舒服了?是什么滋味呢,看起来她挺满意的。

  叶蒙蒙看不到,可是听到了啪啪声,是肉体相撞的声音;还听到噗哧声,旺
盛的淫水越来越多。

  叶蒙蒙也有点兴奋,脸上好红,说道:「星琪,静静是不是挺快活?」

  贺星琪看着猛烈套棒的叶蒙蒙,说道:「是,我从未见过她这么快活的表情。」

  瞧着一一人交流的下身,造得一片狼藉,阴毛都被淫水弄湿了。

  可是,叶静静完全不管不顾,贪婪地扭腰摆臀,脸上全是风骚和幸福。有时
还伏下身子,摸摸这男人的俊脸,亲亲他的唇,像爱护宝贝似的,再也没有刚才
的害羞和胆怯,好象旁边没人似的。

  叶蒙蒙感叹道:「就算朱公子不对静静负责任,我想静静也不会怪他,毕竟
这事是她愿意的。」

  贺星琪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既觉得兴奋、过瘾,又感到有点失落,说道:
「我想这淫贼会负责任的,他虽有许多的缺点,但他并不是坏人。静静跟了他,
一定会得到女人需要的一切。」

  叶蒙蒙说道:「那就太好了,静静总算没有白等。」

  贺星琪苦笑着,说道:「濠蒙姐,你也不差啊,静静姐跟了他,你不也得嫁
他吗?难道你让她一个人嫁吗?」

  叶蒙蒙轻轻摇头,说道:「只是朱公子他会要一个瞎子当娘子吗?」

  声音好凄凉啊。

  贺星琪说道:「可是你比有眼睛的人看得都清楚、都明白。」

  叶蒙蒙笑了笑,没说什么。她来到床前,打着手势,让叶静静直起身来,她
伸手在一朗子上身的几处大穴上按摩着。

  一边按着,一边感受与男人接触的异样感。她也没有接触过男人的身子,也
有过渴望,现在接触了,觉得好新鲜,有点怪怪的,但还想接触得更多。

  她们姐妹在男女之事上是张白纸,身有残疾毕竟很难找到如意的男人,太差
劲的男人她们都不喜欢,所以一拖就这些年。

  这时候,叶静静的动作快起来,双手拄在男人的肩膀两侧,下身像通了电似
的,小穴飞快地套弄着大肉棒,娇躯都颤抖起来,表情是无限的焦急,又是无限
的美好,白屁股肉颤得厉害。

  有时候,肉棒从穴里脱离,叶静静忙伸手握住,让它回到正轨,再迅速地动
起来,也不管手上湿不湿了。激烈的情景,看得贺星琪芳心骚动,并紧玉腿,好
象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叶静静猛套了几十下,伏在一朗子的身上不动了。从后面看,又白又隆的屁
股分开着,粉嫩的小穴夹着黑肉棒子,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8

senglin08 2012-7-2 17:06

           《仙童下地狱》8作者:猎枪

字数:65172

  从剧毒中醒过来的一朗子,面对贺星琪无情的离去,心灰意冷的想藉着找寻
亲人疗伤止痛。

  寻亲的路上遇到江湖八艳之一,兰花妙手陆小珊的比武招亲,想当然尔,一
朗子当然要去凑凑热闹,看看江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人在走运时,在擂台之外看热闹也可以看到擂台上!

  一名明眸红唇、嗓音柔美的黑脸兄弟摸走了嫦娥姐姐给他的救命传音珠!这
让保命符在他人身上的一朗子不得不跳上擂台比试,却遇到石梦玉这只老色狼也
来争夺这朵美人花,还遇到扇公子前来挑衅,让没有内力的一朗子陷入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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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仙童下地狱】【全文完】作者:猎枪